第33章跟踪

小巷口子上，那老混混看到奸i情如火，迫不及待的两人，一口浓痰吐在地上，悻悻地骂道：“他吗的，老子从舞厅出来，这小枷货好像就一直跟着老子，老子还为是条子，原来走到这里来会男人。他妈i的小搔货，两条大白腿可真长，真他i妈搔！”

跟在身后的小弟立刻表忠心：“大哥，我去把那小白脸赶走，把那小搔货给你提过来！”

大哥狠狠地看了几眼女警火热的身材，深感可惜地摇了摇头：“算了，不要多事，正事要紧。走！”

一伙混混很快就大摇大摆走出小巷，钻进夜市的人流中。

墙角边，王林还死死抱着女警的脑袋，孜孜不倦，贪婪地在那香i甜的嘴里求索。那女警也被王林吻得身软i体酥，可是，听到混混们终于离开，职业的本能仍然让她鼓起最后一丝力气，手里一紧，使劲一拽王林身i下被她揉i搓得剑拔弩张的庞然巨物。?

王林一声惨叫，终于扔开抱得死死地女警，捂住下身，躬腰曲体疼得直跳脚，愤怒大骂道：“死女人，过河拆桥，扯坏了老子的宝贝，老子跟你没完！”

那女警被王林扔开后，跟跄几步靠在墙上，在支撑住被王林吻得发热发软的身子。稍一回神后，女警喘着气使劲擦了擦嘴，呸地一声吐了一口唾沫：“死男人，身上一股女人的味道，肯定才玩了女人回来。呸，你个臭流‘氓，还敢在姑乃乃手里可耻地硬起来，没扯断它算你运气好！”

被女警闻出身上童佳佳的味道，王林脸上微红，气势顿时弱了凡分，苦着脸大声喊冤道：“姑乃乃，被你上下齐攻，又是亲，又是揉的，它不变大变硬才不正常吧？”

女警被王林一提醒，这才回忆起，刚才手里的东西真是又大又长，如果被那巨物进入自己的身体，不知是何滋来…

突然，陷入绮丽幻想中的女警一个激淋，隐藏在浓妆艳抹下的脸色不禁大红。她狠狠瞪了一眼还在跳脚的王林一眼，急走几步到一边，手里捏着一个小型通话器，低声急切地呼叫道：“队长，队长，我爆露了，请求3号马上接手，请求3号马上接手。”

不知女警耳朵里的无线接收器传来了什么回答，一会儿，那女警就焦急地冲到还弯着腰的王林身边，一把抓住王林的衬衣将他提起来，飞快地说道：“王林，我是市公安局刑警二队的警察唐玉丹。我的队友出了点意外赶不过来，我想请你帮个忙，悄悄跟上刚才那伙人，找到他们的落脚点。放心，刚才我挡着你，那伙人没有看清你的相貌，增援的队友马上就会赶来接替你，我也会在你后面保护，你不会有事的。”

王林从小的梦想就是成为一名威武的军人，或者和犯罪份子斗智斗勇的刑事警察，听到梦想中的机会竟然真的落到自己头上，王林顿时忘掉了身下的疼痛，身子一挺，不伦不类地敬了个军礼：“是，首长，保证完成任务。”

唐玉丹顾不得斥喝王林的耍宝，飞快地摊出手道：“电话。”

王林连忙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电话，唐玉丹在上面输入自己的号码，试过接通后用力一堆王林：“快去。小心点，有任何情况立刻给我打电话。”

王林收起电话，重重地对神色焦急的唐玉丹点点头：“唐警官，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说完，王林转身就朝夜市方向小跑过去，远远吊住那伙混混后，才放慢脚步，不紧不慢地紧跟着他们。

在夜市人流聚集的地方，王林跟起来往非常轻松，有人流和夜市摊点掩护，那一伙五个混混丝毫也没有察觉。可那伙混混摇摇晃晃径直走过夜市，向出城的方向走去。

这个时候毕竟是凌晨了，一过了夜市，街上人流和车流就很少了，让跟踪立刻变得困难起来。

身上热血沸腾的王林，却觉得此时自己的脑子异常清醒，格外好用。见此情形，他几乎想也不想，路过一个小卖推车时，扔下十块钱，从摊子上提起一瓶啤酒就走。

那群混混走上人烟稀少的大路，王林也提着啤酒大步跟了上去，根本就不做任何隐蔽的动作，只是脚下走得歪歪扭扭，装成酒鬼的模样。

有过许多次使用暖流的经验，知道暖流神奇的王林灵机一动，将暖流聚集到两只眼睛上。果然，经过暖流刺激后，王林的视力顿时提升了许多倍，本来只能看到那几个混混影影绰绰的人影，凝目之下，现在居然能够将他们的动作都看得清清楚楚。

突然，视力大增的王林看到那大哥背影一顿，立刻知道那货要回头了。王林举起啤酒猛灌一口，跟跄几步，还大声干嚎起来：“沧海笑，滔滔两岸澎，浮沉随浪记今朝。苍天笑……”

王林还跟跄着指住那群混混的身影，大吼大叫道：“哥们，别走！咱们再来一瓶！”

那混混大哥听到王林远远传来的吼叫，狠狠地一竖中指：“傻b！”根本就没看出什么名堂，带着小弟转身疾走。

第34章直捣老窝

这条大路走完，前面的五个混混居然打起手电筒，钻进了右边一条漆黑的小巷子。

王林在车寡妇这里已经租住了三个月，穷得连饭都快吃不起，根本没有什么娱乐活动，晚上就经常出来闲逛，对周围的地形了如指掌。

那五个混混拐进的小巷子两边都是围墙，直直通向城郊最大的蔬菜批发市场。两座高高的工厂围墙夹成的小巷狭窄阴森，白天都没人敢从里面经过。

王林知道他不能再装疯卖傻跟进小路，否则立刻会引起那些人的注意。王林连忙掏出电话，接通唐玉丹，掩嘴低声道：“唐警官，他们钻进了餐具厂和包装厂之间的小巷子，我估计他们要去蔬菜批发市场。我抄近路去堵他们，你直接从夜市那边绕到批发市场吧。那条小巷没地方藏身，你千万不要跟进去。”

“明白了，你小心！”

得到唐玉丹的答复，王林立刻冲向餐具厂的大门，看见岗亭里的保安正在聚精会神地看电视，立刻一矮身从岗亭后面的空隙侧着身子飞快地挤了过去。

以前晚上闲逛时，他就经常看见餐具厂的员工这么对付保安，偷跑出来到夜甲吃东西。

踞手螺脚离开岗亭，王林迈开双腿就跑，顺着厂区的大路直奔餐具厂后门。餐具厂的后门专供运货的车辆进出，对面就是蔬菜批发市场。

几分钟后，王林风一般冲过餐具厂后门的隔离杆，跑出大门。岗亭的保安气急败地冲了出来，还以为王是逃班的工人，跳着脚大喊大叫：“小子，你跑不掉的，摄像头录下你了，老子明天就把你的相片挂门口，让你们车间主任扣你工资。”

王林笑嘻嘻地冲那保安比出一根中指，气得那保安三尸神爆跳，却又不敢离开岗位冲出来。

王林很快就冲到那条小巷子对面，伸头一看，只见漆黑的小巷子里手电筒的灯光闪烁，那五个混混还在里面！

王林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心中一动，立刻将身上的衬衣脱下来，搭在肩膀上，又几把将头发抓得乱糟糟，像鸡窝一样。然后，王林才大咧咧地走到小巷子对面。

那里密密麻麻停满了各式各样的电动、人力三轮牟，全是来批发蔬菜的菜农和菜贩的交通工具。

王林随便找了一辆无人的三轮车，坐到车厢上假装休息。旁边和王林一样，几个光着身子的菜贩正在抽烟吹牛，看到和他们一样打扮的王林，瞄了一眼就没人再注意他。

很快，那五个混混就走出小巷子，那老混混停下脚步，警惕地四下巡视一番，却没有看到任何惹眼的人物。他哪里想得到，几分钟前跟在他们身后的“酒鬼。”此时正大模大样的坐在他的对面，眼神戏谑地望着他。?

那混混大哥一挥手，一行人又继续前进。

王林跳下三轮车，三轮车被震动下却跟着他滑了好几步。王林不禁心中大喜：这三轮车的主人竟然没有锁车！

王林故意重重地将三轮车又往路中间拖了几米远，旁边那群人回头看了几眼，又回头继续吹牛。显然，这车子不是他们的。

既然这样，王林可就不客气了，一偏腿就骑上三轮，慢悠悠地跟上那群混混。街上到处都是像王林一样骑着三轮，深夜来批发蔬菜的人，王林就是骑到那群混混身边和他们齐步走，那些混混也不会怀疑！

没走多远，那群混混就停在了一个破破烂烂的院子前面，院子前面的围墙上挂着一块招牌：利达修理厂。

因为这个市场是云海最大的蔬菜批发市场，一天到晚人流量极大，声音嘈杂，环境脏乱差，周围根本没有房产商愿意来开发，所以，这种破破烂烂做修理厂、小作坊、仓库的小院子极多。

五个混混打开院门走了进去，门却没有关，那混混老大站在门口，一边贼一样四周乱瞄，一边悄悄和谁打着电话。

王林将车停到修理厂斜对面的三轮车群里，也拿出电话开始小声联系：“唐警官，他们到地方了，通济路横二街，利达修理厂。”

话筒里传来唐玉丹气喘吁吁的声音：“吧…太，太好了！王林，我马上通，通知队友过来，你不要动了，以免危险。王林，呼……，谢，谢谢你！”

放下电话不久，一辆长途贩运蔬菜的那种封闭货箱车就开了过来，在那些小混混的指挥下，直接开进了利达修理厂，院门“光”地一声关死。

就仿佛接了一辆车进厂修理，根本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

前面的行动一切顺利，王林的胆子也大了起来，他可不愿意听唐玉丹的命令，就此结束今晚的冒险。王林双眼乱扫，很快就露出一丝窍笑，悄悄骑着三轮车靠近修理石小院的侧面空地。

因为街对面的车太多停不下，这里也乱七八糟停着几辆三轮车。王林将车悄悄靠到围墙下的阴影里，又将那团暖流包裹住一只耳朵，竖起耳朵偷听院子里的动静。

今晚王林的运气真是逆天，那辆货箱车在院子里一阵侄腾，居然直接将屁股冲着王林躲藏的这面围墙，停了下来。穿过围墙上面，就能看见距离围墙只有几尺远的货箱车高高的货箱。

结过暖流加强后，听力提升几倍的王林听见货车熄火后，靠墙的货箱车尾门就被人打开，几个人爬进了车箱里。一会儿，就听到那混混老大在车箱内闷声闷气，有些气恼的声音：“这四个还好，他妈‘的怎么这一个一副死样，不是要断气了吧？”

说话间，似乎还有女人无力的申吟声传来！

第35章关在铁笼的少女

一个听口音不像本地人，在车箱里也有些发闷的声音道：“杨老大，你放心，这一个的身体也绝对没问题。?…嘿嘿，只是她当时反抗太激烈，兄弟们吓唬她时演出特别卖力，被吓成了傻子。杨老大，这傻子我只收你一半钱，你卖到山里去，一样也是赚嘛！”

那被称作杨老大的混混大哥嘿嘿咖笑：“他妈‘的，说得也是，这么漂亮的傻子，便宜山里那些恨不得操妄牛‘b的老光棍了！好了，这批货还不错。贺老二，走，到里面去数钱，老了早就给你准备好了！”

“嘎嘎嘎，杨老大就是知快！走走走！”

货箱门“吃”地一声又关上，几个人的脚步声从院子里消失，再也听不见。

王林再也忍耐不住心里强烈的好奇心，悄悄站在三轮车上直起身来，双手刚好能够搭上围墙的上面。只是迟疑了一秒钟，王林就一咬牙，双臂一用力，从小就锻炼得异常强健的身体就翻上围墙，滑下着围墙悄无声息地翻进了院子里。

悄悄打开没有再上锁的货箱门，透过围墙外暗淡的路灯灯光，王林惊呆了！

只见宽大的货箱中间，还焊着一个大大的铁笼子，里面蜷曲着五个赤身果体，全身脏兮兮的少女。那铁笼子上方焊着一个大管子，直接伸出车顶。铁笼子的角落里扔着一个臭哄哄的铁桶，地上扔满了空的矿泉水瓶子和方便面包装。

王林目瞪口呆，刹那之后，突然就明白过来自己看到了什么，顿时目眦欲裂，一股汹涌的怒气直欲从胸口喷发出来，撕裂一切。

这些人渣人贩子，为了防止拐来的少女逃跑，竟然连衣服也不给她们穿。还利用全国各地对鲜菜运输车执行“绿色通道。”很少检查的漏洞，做了这个丧尽天良的机关。

将车里堆满蔬菜后，就是有人开门检查，也绝不可能发现！

车箱里，四个赤果的少女重新见到灯光，虚弱地抬起头，呆呆地看着车门边的王林，连遮挡隐‘私之处的动作也不做一下。这些看样子只有十七八岁的少女，已经被这帮禽缮折腾得失去希望，完全麻木了！

铁笼地上，还有另外一个赤果的身体，蜷曲在地上一动不动，大大的双眼，贴着地面呆滞地一动不动，让人看不出死活。

王林翻身爬进车箱，弯腰蹲在铁笼外，伸手摸摸躺在地上那少女的脖子，还好，颈动脉还在跳动，并没有死。看来，这可怜的少女就那贺老二所说，被吓成傻子那姑娘了。

看到这浑身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眼光呆滞若死人的少女，王林心中的恨意和痛惜之意大起，心念一转，暖流就流到手掌心，温柔地摸上那少女身上一块块恐怖的瘀痕。

先是脸上、嘴角、脖子，然后是胸膛、两个冰冷的小圆丘、腰上、腿上……。一块块伤痕在暖流发出的热气刺i激下，迅速痊愈，恢复正常。

第一次，王林面对一个女人赤果的身体和完全爆露的隐密地带，心中却毫无咖亵之念，只有对这可怜少女的同情和疼惜。

铁笼里另外四个少女没有王林那么恐怖的视力，在昏暗的光线下，看不到少女身上一块块伤痕好转，只看到王林在聚精会神地吃着那傻子少女的豆腐。

可是，她们仍然麻木地，呆呆地看着王林，看着他“非礼，她们的难友也毫无反应。

因为自从她们落到这帮人手中后，受到的伤害远远超过正常人想象，王林如此温柔的“非礼。”根本就不值一提。

在暖流强大的刺激下，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少女，总算是有了点反应，一双呆滞的目光，极为缓慢地转向，落到王林在黑暗中模糊不清的脸上。

一股股温暖舒服的暖流，流过少女身上的一块块肌肤，似乎一块块疼痛和痛苦，也随之远去……。

当王林治疗好少女身上看得到的所有瘀痕，正要收回手时，那少女突然伸出双手，一把就抓住了王林的手，死死地拖住王林，不准他离开。

少女是如此用力，就连指甲都掐进了王林的肉里，疼得她眦牙裂嘴。

王林连忙低声说道：“小妹，我是来救你们的。快放手，警察就快来了，我马上就去带他们来救你们！”

那少妇却根本不理王林，反而拼命将王林的手往铁笼里拉，最后直接将不敢用力挣扎的王林拉得脸都贴到了铁笼上。她反而将王林那只手紧紧地抱在怀里，脸贴到王林的胳膊上，露出心满意足的微笑。

其它四个少女听到王林的话，就好像雕像突然活了过来，麻木的脸上终于有了表情，纷纷爬向王林。

“你，你说的是真的吗？你是来救我们的？”

“你是靴察吗？彰察叔叔，快救我，我真的受不了了！”

“傻子，快松手，让警‘察叔叔去抓坏人！”

王林顿时急得汗都冒出来了，连忙低声喝斥：“嘘！住嘴，不要这么大声，警察还没到，不要把那些人引出来“”

突然，两道矫健的身影从车外翻身就扑了进来，雪亮的灯光突然照得车内纤毫毕现，一把冰冷的手枪直顶到王林的后脑勺：“不准动，举起手来！”

在车箱外面，随着剧烈的撞门声，好凡声怒吼也同时响起：“我们是警察，都不准动！”

“老实一点，举起手来！”

第36章捡个妹妹回家

云海市公安局刑侦支队第二侦查大队，小会客室内，刚刚进来的唐玉丹憋着笑，将手中的茶杯递给对面的王林：“王林，喝茶。对不起，我的队友手重了一点，怎么样，还疼吗？”

在利达修理厂，当警察冲进来的时候，因为王林的手被那少女死死抱住，没有第一时间举手投降，立刻被当成拐卖妇女儿童的犯罪份子，被冲进车里的警察一拳打在脸上。

现在王林的左脸上还擦着红药水，显得特别凄惨可怜。难怪唐玉丹既感抱歉，又是好笑。

可这个时候，王林的目光完全落到了唐玉丹的脸上，根本没听清她在说什么。

洗去那一脸浓妆艳抹，只有二十四五岁，换回警服的唐玉丹显得格外精神利落。可她那一张脸，秀长的眉毛下，眼窝深陷，明亮的双眼宛如一汪碧蓝的湖水勾人心魄。鼻子高挺，嘴唇略大却特别性6感，颧骨、领骨也棱角分明，显出一种不同于黄色人种的妖异美丽0

王林直直地盯着那双蓝色的眼珠，惊讶地脱口而出：“悔…你是外国人？”

唐玉丹显然听多了这种问题，咯咯一笑道：“混血儿！听我母亲说，我父亲是个法国佬0不过他和我母亲也只是一场露水因缘，我还没出生他就回国了，再无音信，也许连世界上多了我这个女儿都不知道。”

虽然唐玉丹语气平静，但王林还是从话里听出了一丝冷漠和仇恨。以她如此美丽妖媚的混血儿面孔，宁愿和车寡妇在一起玩女人间的游戏，也不找男人共赴巫山，难道原因就在这里？

憎恨抛弃了她们母子的父亲，从而憎恨上了男人？

正想得入神，王林肩膀上突然一重，惊醒了他。

王林顿时拉长了脸，指了指枕着他的肩膀，幸福地打着小呼嘻的脑袋，哭丧着脸道：“唐警官，你们想出办法没有，这块牛皮糖怎么办？”

原来，穿着一身不合身，把大的警式衬衣和裤子，靠在王林肩膀上睡觉的的少女，正是两个小时前从利达修理厂解救出来，被贺老二那帮人贩子吓成了傻子，精神出了问题的少女。

也许是王林在用生命能量为她疗伤的时候，这少女感觉到了亲切和温暖，从那一刻起，居然就认定了王林，拉着他的手再也不松开0

无论王林，是落难的另外几个少女，还是警察，不管怎么劝说，她就仿佛没听到一样，只要有人想将她从王林身边拉开，立刻死死抱住王林，又哭又叫，坚决不干。

没有办法，大家只好让王林委屈委屈，暂时当这少女的“保姆”。

看到王林苦恼的样子，唐玉丹差一点又笑出来，抿了抿嘴道：“审讯的日步结果已经出来了。其实的案情因为保密原因，就不对你说了。关于这个丫头，倒也真难住了我们。你看，问她自己是一问三不知，另外四个受害人也都从不同地方被骗来，也不认识她。据贺老二交待，当时他们在劳务市场骗到这丫头时，她刚被人偷得精光，身上没有任何证件，那时她的精神好像就有了点问题。他们只知道她当时自称叫小秋”

王林傻眼了，这下好了，连联系这少女，小秋家人的线索也断了，不禁惶然道：“唐警官，那怎么办？我不能一天到晚在公安局当保姆啊！”

唐玉丹连忙安慰道：“王林，不要着急，印着小秋照片和身体特征的协查通报已经发往了云安省，请当地公安部门配合寻找小秋的家人。还有，我的队友也带着贺老二连夜出发去云安省，准备顺腾摸瓜打掉这个特大拐卖团伙，抓到当日出手骗小秋的家伙后，说不定能得到更多的线索。”

王林道：“那这之前呢？”

唐玉丹笑道：“两个方案。一是你留在公安招待所照顾小秋，二是为了报答你今晚不顾危险帮助了我，我出面担保，让你可以带着小秋回家，照顾她。放心，我们公安局会提供小秋的生活费，不会让你白养她的。”

王林一声惨叫：“小秋有病，你们就不能将她送到精神病院治病吗？”

唐玉丹严肃地道：“那可不行。你看，小秋很安静，根本就没有危害他人的行为0在没有社会危害，又没有得到家人的同意下，公安机关绝对没有权力对精神病人进行强制治疗！说吧，你选哪个方案？”

王林傻眼了。

突然，看到肩上熟睡的漂亮小脸，王林眼睛一亮，竖起手指示意唐玉丹不准发出声音，他轻轻将小秋的脑袋移到沙发靠背，又一点一点从小秋挽着的手中抽出胳膊。

终于，王林脱离了小秋的“魔爪”欣喜得咧开大嘴，冲着对面的唐玉丹得意地大笑。然后，王林抬起?股，向旁边轻轻一跳。

“扑”地一声，一颗扣子被扯掉，蹦蹦跳跳落到了茶几上。

小秋赫然惊醒，几乎在睁眼的一瞬间，就一杷从背后抱住了王林的腰，“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原来，不知何时，小秋竟然将她穿着的警式衬衣的一颗扣子，扣到了王林的衬衣上，王林一跑，就扯断了扣子，扯动了小秋的衬衣惊醒了她！

看到这欢乐的场面，唐玉丹再也忍不住，使劲拍着茶几哈哈大笑：“咯咯咯，王林，饶是你奸似鬼，也要吃小秋的洗脚水。咯咯咯，看来，小秋只是精神出了点问题，并没有真的变成傻子！小秋，真聪明！这下子，姐才真正放下心来，不怕你和这流氓呆在一起会吃亏！”

王林出离愤怒了：死警察，竟然怀疑老子的人品，等哪天，一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流氓！

王林气乎乎地瞪了唐玉丹一眼，一拉小秋扣在自己肚子上的小手：“小秋，走，咱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