诈胡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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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决一死战
尿壶来了。那是一个勾鼻深目,满头红发的番邦女子,虽然不算绝色,但是冶艳风流,别有一番韵味,无奈一身粗布衣裳,脚上还锁着沉重的脚镣,看来是待罪之身。“尿壶安莎,叩见王爷。”番女走到周义身前,拜倒地上道。
“怎么穿成这样子?”周义皱眉道。“穿得太多吗?”杨酉姬笑道。
“我家的尿壶不能穿粗衣麻布,要穿好一点的。”周义摇头道∶“为甚么锁上脚镣?”“余丑牛、崔午马他们十分大意,用完尿壶后便倒头大睡,常常忘记关起来,所以锁上脚缭,以防万一。”杨酉姬解释道。
“你会跑吗?”周义问道。
“不,我不会的。”安莎委屈地垂首低眉道,暗念要是跑得了,不跑才怪。
“就是跑得了,你能跑到那里?”周义晒道∶“何况你孤身一人,又是番邦人士,跑到那里也是惹人注目,纵然能够跑回天狼,他们已经答应臣服我朝,岂敢收留你,天下虽大,你没有容身之所,我一定能抓回来的,那时……”“不跑,我不跑!”安莎回心一想,发觉周义说的没错,不禁心死,凄凉地说。“你率众行刺本王,论罪是百死莫赎,我要你隐姓埋名,就是要保全你的性命,你明白吗?”周义正色道。
“我明白。”安莎垂泪道。“那么你可知道为什么我要你当尿壶,还要当众人的尿壶吗?”周义残忍地说。“因为我什么用处也没有,王爷也没有便宜的米饭,要活下去,便要作点事。”安莎照着当日余丑牛话道。
“除了这个原因,要你当众人尿壶,还是为了惩罚你最初招供时,故意胡说八道,蓄意欺骗,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骗我。”周义冷笑道。
“我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骗你了。”安莎急叫道。
“谅你没有这个胆子。”周义哼道;“今天这里又有两个宋元索的奸细,看来也想当尿壶,你告诉她们尿壶要干什么吧。”“是。”进门时,安莎早已看见妙常正在喂瑶仙吃饭,瑶仙的惨状更使她触目惊心,闻言岂敢怠慢,爬前一步,凄然道:“尿壶就像营妓,供王爷的手下寻开心……”“说详细一点,他们如何寻开心?”周义不耐烦道∶“每天要侍候多少个?能让你快活吗?”“有时几天也不用侍候,有时一天要侍候几个……”安莎答道。
“这么少吗?”周义不满似的说。
“她净是侍候头目,近日大家忙得很,没空干她。”杨西姬解释道∶“将来立功将士也可以使用的。”“很好,说下去。”周义点头道。
“余将军很粗鲁,又咬又捏,崔将军却要玩遍三个孔洞才会罢休,还有杨大娘…”
安莎委屈地说。“别说我。”杨酉姬喝道。
“杨大娘最爱你的嘴巴吗?”周义笑道,知道余将军便是余丑牛,崔将军则是崔午马,“是的。”安莎偷着了杨酉姬一眼,才点头道。
“只有他们几个,那里能让你过瘾?”周义皱眉道。
“不……他们很强壮,一个便抵得上两、三个,人家有点吃不消。”安莎急叫道。
“两、三个什么?”周义问道。气……天狼汉子。”安莎低头道。
“两、三个一起吗?”周义诡笑道。“是……”安莎小声道。“除了在色毒给洛兀使人轮奸,最多你试过和多少个男人一起?”周义讪笑地问。
“……四个。”安莎粉脸一红道。“轮着干吗?”周义诡笑道。
“先是三个一起,然后……”安莎慑喘道。“三个一起?”玄霜怔道。
“三个孔洞嘛!”周义笑道∶“你表演一趟吧。”“在这里?”安莎失声叫道。
。“不在这里,你想在那里?”周义哼道。“这里只有王爷……”安莎慑懦道。
“我才没有兴致。”周义晒道。“可要叫人吗?”杨酉姬问道。
“不……”周义看了脸如纸白的瑶仙一眼,摇头道∶“找几根伪具吧。这里有几根大家伙,该能让你过瘾的。”杨酉姬格格一笑,取过桌上的伪具,丢在安莎脚下道。安莎知道没有选择,唯有战战兢兢地脱下衣服。
瑶仙惊惧之徐,也是心乱如麻,她虽然不认得安莎,却猜到这个番女便是与马文杰一起截杀周义的色毒公主,既然她失手被擒,马文杰当凶多吉少,看来不能不招供了。“脱光后,先让她们看看你的前后两个淫洞吧。”看见安莎开始脱下裤子,周义满意地说。“我……我招供便是,可是我有条件。”瑶仙颤声叫道。
“什么条件?”周义问道。“第一,我要见太子。”瑶仙吸了一口气说。
“那么第二呢?”周义哼道。“你以后不许碰我。”瑶仙悲哀地说。
“你不要活下去吗?”周义冷笑道。“你答应不杀我的。”瑶仙泣道。“我不杀你,就是要你用身体交换性命,如果不当我的尿壶,还活下去干嘛?”周义淫笑道。
“左右也要当尿壶,为什么我要招供?!为什么我要活下去?”瑶仙愤然道。
“分别就是众人尿壶,还是我的尿壶。”周义狞笑道:“而且你的人是我的,性命也是我的,你要不要活下去也是我决定。”“你……”瑶仙气得浑身发抖,。却是无言以对。“还有,你与太子是不到黄泉不相见的,相见也不如不见,不要痴心妄想了。”‘周义寒声道。“怎样我也是你的嫂子,你不能如此。”瑶仙痛哭道。
“我喜欢便可以。”周义大笑道∶“我现在再问你一次,你究竟招不招?”“我……”瑶仙心神紊乱,嗫嗫无语。“酉姬,巴豆汤烧好了没有?玄霜,你想到刺什么字吗?”周义压逼地说。“应该成了。”杨酉姬点头道。。
“她这样犯贱,就刺个‘贱’字吧。”玄霜哼道。“贱字笔画不少,这可花功夫了。”杨酉姬笑道。“不……呜呜……不要……我招……我招了。”瑶仙嚎陶大哭道。
“放她下来,让她慢慢说。于周义下令道。“王爷,还要尿壶表演吗?”看见杨酉姬和玄霜动手把瑶仙解下来,安莎怯生生地问。
“算你一场造化,一旁侍候吧。”周义摆手道。
安莎舒了一口气,暗道总算逃过一劫。
“可要把木球拿出来吗?”玄霜扭头问道。
“不,留在里面,那么她说话时,便不会忘记要说真话了。”周义莱架怪笑道。
“王爷,要她跪着答话吗?”杨酉姬解开挂在头上的双手,瑶仙便烂泥似的扑下来,唯有一手抱住,问道。“上床吧,让她舒舒服服地躺这答话。”周义不怀好意道。
瑶仙一丝不挂地躺在周义怀里,任由挖掘机在丰满的乳房上押玩,没有反抗,事实也没有气力反抗。“你的武功很高吗?”周义开口便问道。
“要是高强,怎会给你拿下来?”瑶仙木然道。“她自称是冷双英的丫头,武功也是他教的。”玄霜晒道。“是吗?”周义不动声色道。
“是……”玄霜的语气透露着不满,使瑶仙知道出了漏子,继续说∶“不过我也随宋元索学过剑法。”“他传你什么剑法?”玄霜问道。“我说了你也不懂的。”瑶仙悻声道。“你怎知我不懂?”玄霜喝道∶“说!”“说吧。”周义手往下移,往瑶仙的腿根探去。“闪电追风剑。”瑶仙强忍辛酸道。“还有呢?”玄霜追问道。
“没有了。”瑶仙答道。“没有学过三才四象剑,如何能使闪电追风剑,你分明还是胡说。”玄霜恼道。“你怎么知道?!”瑶仙失声叫道。
“我什么都知道。”玄霜冷哼道∶“看来是想我给你刺字了。”原来姚赛娥的武功。与宋元索同出一源,玄霜自然了如指掌,然而为免泄露行踪,自小便遵从姚赛娥的嘱咐,在人前使用的只是寻常剑法,瑶仙虽然与她交好,却也没有发现真相。
“不……我……三才四象剑只是入门功夫,没有大用的。”瑶仙砌辞解释道。
“不要忙着揭穿她,我倒要看看她编造故事的本领有多大。”周义莫测高深道。
“没有……我没有骗你。”瑶仙急叫道。
“王爷,我想解开她的禁制,与她一较高下。”玄霜渴望地说。
“不用着急,以后机会多的是。”周义搓揉着涨卜卜的桃丘说∶“继续说,宋元索碰过你没有?”“没有……他没有!”瑶仙哀叫道,尽管给深藏牝户里的木球弄得失魂落魄,心里却想着要是有机会动手,一定要杀了这对狗男女。
“那么老大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吗?”周义嫉妒似的说。
“是……是的。”瑶仙悲哀地说,“他肏得你过瘾吗?”周义问道。
“过瘾……他很强壮,也很温柔,比你好得多了。”瑶仙老羞成怒地叫道。
“是吗?我也会让你过瘾的。”周义悻然道。迷糊中,瑶仙发觉与自己纠缠在一起的周义动了一动,软绵绵的娇躯便给他推倒一旁,接着便听到玄霜说话。
“王爷,天还没亮,你又要回去吗……是,今天是最后一天,明早我便动身离京,不用如此奔波了。”“今晚还回来吗?”“不回来了,明天回来吃早饭吧……要不要等你回来才继续审问?”“让她歇一下,明天再审吧……”“其实这些天你也很累,也该歇一下了。”“我很累吗?昨夜你是没有乐够了。”“人家只是乐了两、三次……还有她嘛!”“她也只是两、三次吧。”“她和你不同,这个重门叠户很费气力的,如果我这样对你,你能够下得了床才怪……”“人家才不怕……不过,我看她是不会老实的。”“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怎样也要带着她上路的……”
“也带着那个小尼姑吗?”“当然,可以给你当个小丫头的。对了,昨夜我看过了,你禁制她的武功手法太过霸道,恐怕会坏了她,换个法子吧。”“是吗?我只是制住丹田周围的穴道,不会伤着她的。”“那几个全是大穴,会使她的功力受损的。”“ 她的内力不知有多高,如果不是制住这些穴道,恐怕会冲破禁制的……”“你以三分力道制住中府穴,她便不能凝聚内力,冲破禁制了。”“好吧。”装睡的瑶仙心里大喜,知道脱身有望了。
回京后,周义第一件事便是请来陈阁老,商议刘方正与宁王周礼暗里交往之事。“圣上算无遗策,怎会虑不及此?我与他谈过几次,他很清楚刘方正与太子的关系,仍然任他为城守,当然早有准备,”“你我均在城外,要是他老人家出了什么事,小王便百死莫赎了……”“王爷忘记吕刚了吗?”“虽然还有他,可是……”“这样吧,如果王爷不嫌辛苦,安抚了万金山的兵马后,老夫负责善后,王爷可以赶回来,也该来得及的。”“那可要辛苦阁老了。”与陈阁老商议妥当后,周义立即入宫见驾,与英帝谈了半天,才回家应酬许多前来道别的官员。
瑶仙与妙常回到牢房。瑶仙闭上美目,蜷伏在地上动也不动,只待重行凝聚涣散的真气,便能运功打通受制的穴道,破开禁制。
周义去后,玄霜以为瑶仙仍然熟睡未醒,趁机动手改变禁制,没料瑶仙乘着她解开穴道之际,暗里催动残存的内力送往中府穴,硬挡了玄霜一记,受创不深,才有破禁的希望。玄霜真是可恨,周义虽然着她使用三成功力,下手依然不轻,震散了瑶仙残存的功力,使她不能立即行功。
瑶仙没有着急,除了明白急也没用,也知道周义晚上不回来,自己该有充裕的时间。瑶仙深信只要能够恢复武功,便有希望逃跑了,纵是跑不了,也要杀掉玄霜这个不要脸的小贱人,才能一泄心头之恨。想到玄霜的嘴脸,穿了环的奶头又好像隐隐作痛,瑶仙咬一咬牙,努力丢开痛苦的回忆,潜心运功。
几不知过了多久,瑶仙听到有人打开牢门的声音,是杨酉姬领着两个女兵送来饭菜,知道是午饭时间了。
“求求你,给我穿上衣服吧,什么也好,就是囚衣也成。”瑶仙爬上一步说。
“包裹骚穴的尿布去了哪里?”杨酉姬哼道∶“回来时,你不是裹上了吗?”“我用来洗澡,现在还晾在那里。”瑶仙指着墙角道∶“而且那也不是衣服。”“不是衣服吗?”杨酉姬捉狭地说∶“那么你告诉我,昨夜王爷肏得你过瘾吗?”“还要问吗?我们在隔壁给她叫床的声音吵得整夜也睡得不好,不过瘾才怪。”一个女兵吃吃笑道。“何止我们?外边的守卫一定也听到了。”另一个女兵搭嘴道。
“不……一点也不!”瑶仙悲叫道。“你想穿衣服吗?”杨酉姬眼珠一转道。
“求求你……”瑶仙泣道。“如果你实实在在的回答几个问题,我便给你弄点衣服。”杨酉姬诡笑道。“什么问题?”瑶仙问道。“太子有没有王爷那么强壮?”“他算什么?太子才是强人!”“强人?那么他让你乐了多少遍?”“我……我不知道。”“你吃过他的鸡巴没有?‘”“……有。”“吃过女人的骚穴没有?”“没有!”“懂吗?’”“不……我不懂!”“不懂便要学了……小母狗,你过来。”瑟缩一旁的妙常闻言,不敢说不,怯生生地爬了过去。
“她吃过你的骚穴,你也该投桃报李,要是吃得她快活,便给你穿上衣服吧……
“你……不吃吗?”“我……我吃!”瑶仙穿上衣服了,只是一袭袭衣,上身是粉红色的绣花对胸短衫,下身是白丝短裤,扣上胸前钮扣梭,毛铃压着奶头,又麻又痒,怪不舒服,单薄的短裤紧贴腿根,更是春色无边,饶是如此,对几天没有衣服蔽体的瑶仙来说,感觉还是好多了。
虽然食不下咽,瑶仙仍然努力地吃,因为要是不吃,那有足够的体力逃跑。
到了实在吃不下去援,瑶仙便靠坐墙旁,暗里默默运功,打通受制的穴道,却不敢再看茫然伏在地上的妙常一眼。
妙常下体光裸,股间油光致致,还没有裹上掉在一旁的汗巾,脑海中净是刚才那根毒蛇似的舌头在化户游走的奇妙感觉,可没有发觉瑶仙垂首低眉,举止有异。
周义一一接见前来话别的官员,尽显贤王本色,刚送走最后一个时,亲卫却进来报告还有一个:“什么人?”“他自称是宫里来的,蒙着脸,浑身包裹在黑色斗篷里,要求单独与王爷见面,魏总管已经招呼他在内堂等候。”“宫里来的?子雪认得他吗?”“属下不知道,不过总管说此人非同小可,请王爷见完其他人客后,尽快入内接见。”“他在那里……总管另有要事办理,己经外出了。”“外出了?”周义暗道魏子雪如此奇怪,看来定有蹊跷,答应道∶“我进去见他吧。”来人虽然头脸全身都裹在黑色的斗络里,可是周义一看便认得是黑山女子的装扮,从体态来看,分明是鲁王周信送他,他又送进宫里的黑山美女丝姬娜。
“丝姬娜叩见王爷。”丝姬娜看见周义出现,便拜倒堂前道。
“丝……姑娘请起,不要客气。”周义谦逊道。“谢王爷。”丝姬娜行礼道。
“姑娘突然到访,不知有何赐教?”周礼自行坐下道。
“天气真热……”丝姬娜盈盈而起,就在堂前风姿绰约地脱下斗篷,露出了里面那袭近乎透明,娇艳夺目的翠绿色纱衣。“姑娘为何如此?”周义皱眉道。皱眉不是因为丝姬娜,而是听得堂后传来呼吸的声音,其中一人气脉悠长,定是武林高手,随即认得那人是魏子雪,与他一起的却是两个看来不懂武功的平常人。
“回到家里,不该舒服一点吗?”丝姬娜解下蒙脸黑巾道。
“家里?”周义怔道,暗念与魏子雪一起的不知是什么人,竟然鬼鬼祟祟地躲在堂后。“你不是收了人家为奴吗?”丝姬娜莲步姗姗,走到周义座前,坐在他的脚下说。“这是小王为了带领姑娘进宫面圣,与雪梦公主见面,才答应的权宜之计,姑娘无需放在心上。”周义摇头道。“见过圣上和公主筱,便不能回来侍候王爷吗?”丝姬娜挤进毛腿中间,‘双手环抱着周义的熊腰说。“小王岂敢冒渎姑娘。”周义柔声道。“能够侍候王爷是奴家的福气,有什么冒渎。”丝姬娜媚态撩人地白了周义一眼说。
“以前的事不要再说了,姑娘己经进宫,侍候皇上才是正理。”周义正色道。“宫里还缺人侍候吗?多我一个不多,何况还有我家公主哩!”丝姬娜幽幽地说。
“话不是这么说的,皇上……”周义真想趁机打探一下宫中的事情,特别是雪梦,然而念到堂后的神秘人时,可不敢鲁莽,道∶“如果你想家,也可以请旨返回黑山。”“如果王爷收留我,我回去干嘛?”丝姬娜的粉脸愈凑愈近,差点贴上周义的裤档说。
“不是我不肯……不要这样!”周义才说了一句,倏地惊呼一声,使劲推开了丝姬姬的螓首,原来她竟然张开嘴巴,含着隆起的裤挡。
“你不喜欢女人吗?”丝姬娜目露异色道。
“不是……”周义控制不了自己地整理一下快要挣爆的裤档,暗念此女能够自行出宫,无端前来献媚,看来当有图谋,可要小心为上。
“那么你是不喜欢我了。”丝姬娜幽怨地说。
“也不是……”周义有了决定,道∶“姑娘一旦进宫,便是身有所属,小王焉能作此大逆之事……”“奴家只是一个卑贱的女奴……”丝姬娜抗议道。
“现在不是了,姑娘还是回宫吧。”周义拒人千里道。
“王爷坐怀不乱,不欺暗室,而且大仁大义,果然是一代贤王。”丝姬娜由衷道。
“读圣贤书,所为何事?小王身为王子,更该以身作则。”周义正气凛然道。
“说得好!”语音甫住,堂后忽地传来英帝的声音。
周义慌忙离座而起,只见英帝在头脸身体密密包裹的雪梦公主,现在已经贵为雪妃的陪伴下走了进来,神色尴尬的魏子雪尾随在后。
“父皇!”周义赶忙趋前迎接,扶着英帝上座,发觉阵阵幽香在旁扑鼻而来,不禁心神一荡。“我们父子闲话家常,义儿不用多礼。”英帝点头道。
“父皇还有什么吩咐,大可传儿臣入宫晋见,竟然要有劳圣驾?”周义惶恐道,可不明白早上才见过英帝,如今又突然来访。“是出了一点事……”英帝叹气道∶“丝姬娜,再说一遍吧……是这样的……”丝姬娜重新披上脱下来的斗篷说。
原来鲁王周信回京奔丧,不仅带同妻妾儿女,还暗里带来用来送人的女奴。
这些女奴人人姿容出众,善解人意,经过周信亲自调教和训练,及在威逼利诱下,为他所用。丝姬娜便是其中一个女奴,她是与三个黑山姊妹和周礼送赠周信的四个红莲使者一起接受训练的。周信冷酷无情,手段恶毒残忍,自从训练初期。虐杀了一个倔强不屈的红莲使者后,众女便乖乖就范,不敢生出异心。
此行入京,周信尽倾所有,带来丝姬娜等五个,因为其中一个黑山女奴已经送了给宁王周礼,另外一个和一个红莲使者则送了给天狼战天。进京后,周信又送了太子两个红莲使者,却把丝姬娜送给周义,只剩下两个黑山美女。
岂料英帝把鲁王周信贬为庶人后,派人查封王府,估道可以找回那两个黑山美女,谁知一个也没有,直至今天,才发现她们在宁王府中,还奉周礼之命迷惑刘方正,使他神魂颠倒。“刘方正?!”周义禁不住失声叫道,顿悟刘方正为什么鬼鬼祟祟地在宁王府留连忘返了。
“老三如此结交刘方正,看来也是居心巨测。”英帝悻声道。
“不会吧。”周义心里暗喜,灵机一触道∶“我看……我看或许是刘方正少年心性,一时把持不住吧……”“无论如何,刘方正亦是不可靠。”英帝寒声道。
“刘方正身为城守,如果他……”周义欲言又止道。
“他可不足为患……唉,朕只虑……老三油蒙了心,以为可以趁着老大……藉机浑水摸鱼。”英帝颓然道。“那怎么办?”周义也是有点担心道。他明白英帝的意思是害怕周礼生出歪心,那时便不得不处置他了。
“我会着吕刚再给你五万兵马,待老三离城后,你安排人手,坚守回城道路,他不回来也罢,要是偷偷回来,便……便动手拿人!”英帝顿足道。
“如果他……他发现城里出事,回京勤王呢?”周义问道。
“不许回来,什么人也不许回来!”英帝懊恼道。
“是,微臣遵命。”周义答应道,暗道自己当然是例外了。
“一个儿子如此,两个儿子也是如此,这个位子有什么好坐?”英帝伤心地说。
“老三未必是这样的,我看……我看父皇是多虑了。”周义道。
“防人之心不可无,多算胜少算,难道你忘记了这些至理名言吗?”英帝不以为然道。“儿臣一定谨记父皇的教诲。”周义凛然道。
“义儿,你的年纪不小,也该早日成亲。”英帝话锋一转道。
“儿臣己经积极物色才德兼备的女孩子了。”周义尴尬道。
“妻子固要才德兼备,妾侍则不必,就算未曾娶妻,也要多讨姬妾,早生子嗣才是。”英帝嘱咐道。“儿臣……儿臣己经与玄霜圆房了。”周义腼腆道。
“很好,你的母后有言在先,如果她能给你生下一儿半女,便可以脱去奴籍,你要努力呀!”英帝点头道∶“还有,你可以多讨几个,希望能早生贵子。”“是,儿臣知道了。”周义暗笑道。。“时间不早,朕也要回宫了。”英帝起身道。
“儿臣护送父皇。”周义休然道。“不,朕早有安排,你也不要出去,以免惹人注目。”英帝摆手道。“可是……”周义犹豫道。
“别紧张,我倒要看看什么人有这样的胆子!”英帝晒道。
“那么儿臣便不送了。”周义心念。动,道∶“父皇,儿臣想晚一点出城走走。”“走走?”英帝愕然道∶“干什么?”“儿臣想暗探老三的营地,要是他有意去而复返,必有异动。”周义答道。由于英帝有命,诸王回京奔丧,雇从卫队不许进城,所以四王均在城外设置营地,如今豫王周智留京养病,鲁王周信被废,两人的卫队己依常规解散,营地亦己撤去,城外只剩晋王周义和宁王周礼的队伍。
“看看也好。”英帝沉吟道∶“可以派人前去窥看……此事非同小可,儿臣如果不是亲眼看清楚,岂能心安。”周义叹气道。
“好吧,如果有什么发现……算了,无论如何,原来的计画不变,你也无需忙着入宫报告。”英帝点头道。“是,儿臣知道了。”周义答应道。
“要是城门关了,你可以用银批令箭叫开城门。”英帝说。
臣前两天已经用过一次了。”周义答。
“这些天真是辛苦你了。”英帝关怀地说。
“给父皇分忧,儿臣份所应为,岂敢言苦。”周义正色道。瑶仙终于打通受制的穴道,恢复武功了,默计时辰,该是黄昏时分,看来再过一会,便有人送来晚饭。
倾耳细听,牢门外没有人,然而牢房是在一间普通房间里,房间外边有没有守卫却不得而知。瑶仙对自己的武功很有信心,单打独斗,谁也不怕,但是敌众我寡,要是给他们围上了,恐怕不易脱身。恨不得立即逃出这里,瑶仙还是决定等下去,等到夜阑人静时才动身,该能跑得掉的。
至龄逃到哪里,瑶仙可没有定见,只是现在身分败露,纵然能够回到太子周仁那里,亦是自投罗网;如果南下归国,迢迢长路,定为周义万里追缉,更是险阻重重。
张眼看见妙常目光空洞地靠在墙上,腰间已经围上了汗巾,发觉又多了一个难题。此女不懂武功,带着上路固是自寻烦恼,也许还会累事,然而任由她留在这里,却又于心不忍。
想到这里,忽地听得有人推开房门,知道送饭的来了,从脚步的声音来看,只是那两个女兵,没有可恨的杨酉姬和玄霜,不禁松了一口气。
没多久,牢门打开,进来的果然是两个女兵,她们放下饭菜后,便离开了。
瑶仙接过饭菜,开怀大嚼,知道要是不吃,下一顿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吃。
妙常也开始吃喝,却吃得不多,吃了几口,便放下饭碗,了无生气地靠在墙角。
“妙常,你再多吃几口。”瑶仙低声道。,“我吃不下。”妙常凄然道。“吃不下也要吃。”瑶仙命令似的说。妙常摇摇头,没有理会,真不明白瑶仙受尽羞辱,还吃尽苦头,如何仍能大吃大喝。
瑶仙吃饱了,看见妙常还剩下许多饭菜,心念一动,爬了起来,岂料身子一动,胸前便“叮叮”作响。瑶仙心里大恨,掀开衣襟,掏出肉腾腾的乳房,小心翼翼地张开以金针屈成的金环,抽出奶头上的毛铃。
“小姐,你?!”妙常吃惊道,奇怪瑶仙为什么如此大胆,玄霜发现不见了金环,必定不会饶她的。抽出金针后,奶头还是痛的很,瑶仙也顾不得了,长身而起,走到一旁,检起晾了半天的汗巾,包起妙常吃剩的饭菜,“小姐,你……你干什么?”妙常以为瑶仙疯了,颤声叫道。
“你想不想逃跑?”瑶仙问道。“逃得了吗?”妙常凄然道。∶t。不要问,答我。”“想,想得要命。”“那么你养足精神,时间到时,我们一起走。”
瑶仙说毕,便候膝坐下,闭目行功,妙常不敢多话,呆呆地看着这个饱受摧残的女郎,怀疑她是痴人说梦。不知过了多久,瑶仙倏地张开美目,眼睛闪烁着森冷的光芒,一起身走到牢门前面,双掌往门上拍下,“喀泞”一声,牢门便打开了。瑶仙闪身而出,牢外果然没有人,接着听到房门外边传来人声,知道还有守卫。
破门之举已经。惊动了他们,也不着忙,卓立门旁,不动声色。
不出瑶仙所料,门外的两个守卫没有惊动其他人,嘻嘻哈哈地窃窃私语,便推门而进,看来不怀好意。两个全无防备的兵丁才踏足房里,还没有发觉出了什么。事,便给瑶仙点住穴道,双双倒地不起。
这时牢房里的妙常也发觉牢门大开,怯生生地在门后窥望,看见瑶仙制住两个守卫俊,也不知是惊是喜。“剥下他们的衣服靴子。”瑶仙关上了门,然援招呼道。
虽然这两个陌生男子己是失去知觉,要是以前,妙常也不敢去碰的,然而此刻想也不想地便走了过去,手忙脚乱地脱下他们的衣服。
瑶仙没有帮忙,走到门旁,倾耳细听,发觉外面没有异动,谨慎地往门外窥看了一会,透了一口气,才退回去与妙常分别穿上从两个兵丁身上剥下来的衣服,两女穿戴妥当后,尽管衣服宽大,却遮盖了动人的身段,再把帽子拉下,纵是近在咫尺,也难辨她们是女儿身。
瑶仙吩咐了几句,便提起兵丁的兵刃,当先出门,妙常则心惊肉跳地紧随在后。
门外黑漆漆的,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人;瑶仙认得往左走是通往改作刑房的大厅,看来出路该在右边,遂循路前行。
走完回廊,便是一个小花园,园中没有人,看来守卫甚是松散,瑶仙心中暗喜,领着妙常经过了两道月门,抵达一个广场,广场的尽头便是大门了。。
瑶仙当然不能从大门走出去,龄是环首四顾,看看该从哪里越墙而出时,忽地有人大喝道∶“口令!”瑶仙知道不妙,眼见功败垂成,可顾不得许多了,一手挟着妙常,一手紧握长刀,展开轻功,快如闪电的往前硬闯。
“有奸细!”“当!当!当!”锣声方起,瑶仙已经冲进广场了,只要几个起落,便能穿越大门,孰料一阵箭雨急射而至,逼得硬生生的收住脚步,正想改变方向再闯,却发觉许多弓箭手在两边墙头冒起,原来已经陷身重围。“小姐,逃得一个是一个,你自己跑吧,不要管我!”妙常知道自己势难逃脱,泣叫道。
“如果我跑得了,一定会回来救你的。”瑶仙当机立断地放下妙常,一挽长刀,便腾身而起,往左方冲去。
瑶仙一动,便招来一阵箭雨,这一趟她没有收步,一挽刀花,身子随即一冲而起,避开箭雨,一个起落,直登墙头,只要踏足其上,便有望杀出去了。
墙头的箭手久经战阵,看见瑶仙大鸟似的扑上来,知道来不及上箭,纷纷举起手中雕弓,预备迎战。“下去!”瑶仙方要踏足墙头,忽地有人大喝一声,却是崔午马手执铁棒迎头砸下。瑶仙知道不能硬拼,手中刀一缠一绞,以长刀使出剑法,竟然使崔午马的铁棒脱手飞出,无奈这一阻拦,自己也真气不继,掉落地上。
“围住他,别让他跑了!”“拿住一个了。”“是个小尼姑。”也在这时,周围人声鼎沸,许多手执火把的兵丁围了上来,前后左右封住瑶仙的退路,落单的妙常也给人章下了。“原来是你!”在火把的照耀下,场中亮如白昼,瑶仙被赶来的余丑牛认出本来面目。“别过来!”瑶仙厉叫道,暗念要不拼命,恐怕难有脱身之望。
“投降吧,你跑不了的。”余丑牛喝道。
“臭贱人,你竟然有胆子逃跑,可是不要命了?”这时杨酉姬和玄霜也赶来了,玄霜排众而出,怒骂道。“俞玄霜,你们以众凌寡算什么本领!你敢和我单打独斗,决一死战吗?”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瑶仙怒从心上起,尖叫道。
“为什么不敢!”玄霜冷笑道∶“人来,拿两柄长剑……玄霜,看来她是想拼命了……你何需犯险,让我们动手吧。”杨酉姬劝阻道。
“不,你不懂的。”玄霜摇头道。
“剑来了。”说话问,崔午马己经取来两柄长剑道。“给她一柄。”玄霜解下腰间的青凤剑,自己拿了一柄长剑道∶“御赐的青凤剑削铁如泥,胜之不武,我就用寻常的钢剑与你一战,让你输得心服口服。”“要是我输了,便任凭处置!”瑶仙接过长剑俊,才丢下手中长刀,有剑在手,信心倍增,咬牙切齿道:“来吧,看剑!”
第六章 插翅难飞
杨酉姬可没有想过这个看来弱不禁风的太子妃的武功如此了得,一支长剑矫‘若游龙,才发动攻势,便不知刺出了多少剑,幻成一团使人眼花缭乱的剑光,把玄霜重重包裹,出剑之快,平生罕见,自问挡不了多少剑,便会为她所伤,不禁后悔没。有全力阻止玄霜动手,要是她出了什么事,一定会恼了周义的。‘
崔午马曾为瑶仙绞脱手中兵刀,当时还暗责自己不该轻敌,没有使尽全力,此际方匆自己可不是此女之敌,余丑牛更是震惊。赶忙调动人马,以防瑶仙突围逃走。
虽然杨酉姬等几个头目瞧的目瞪口呆,暗暗替玄霜担心,预备随时出手救援,围观的兵丁却是兴高采烈,齐声呐喊打气,给玄霜助威。
这些兵丁不是眼力不济,或是盲目捧场,而是护送周义上京时,亲眼看见玄霜力劈马文杰和十数个天狼武士,知道这个美丽的女奴卫士深不可测,对她充满信心,何况京师双美一较高下,既比武功,也拼美色,怎不如痴如醉,谁胜谁负可不重要。设身处地,众人以为玄霜面对如此凌厉的攻势,纵不受伤落败,也要手忙脚乱时,场中便传来一连串“叮叮”之声,接着剑光骤止,两女盈盈对立,两支剑尖竟然抵在一起,看来玄霜也是使出一轮快剑,硬挡了瑶仙的攻击。
“你是从那里学来这一套闪电追风剑的?”瑶仙粉脸变色道。
“闪电追风剑很了不起吗?”玄霜冷笑道。
“没什么了不起……”瑶仙森然道,语音未止,便连发七剑。
这七剑不仅快如闪电,而且去势急劲,仿如七根劲箭,还带起一片风声,没有人怀疑要是刺中了,定如利箭贯体,不死也得重伤。岂料玄霜不慌不忙,也是连发毛剑,这七剑与瑶仙的七剑无异,却是后发先至,一挡架,发出清脆的碰击声音。
瑶仙也不说话,又再变招,连换七套剑法,这些剑法套套精奇,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叫人目不暇给,奇怪的是玄霜也使出一模一样的剑法与她对攻,招招剑尖对碰,两剑撞击的声音不绝于耳。“你……你究竟是什么人?”瑶仙终放住手,颤声叫道,心中的震骇却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真不明白玄霜怎会懂得自己的秘传剑法。
“是你的克星,看剑!”玄霜大笑道,挥剑便刺,首度主动攻击。
瑶仙认得玄霜使出的只是用作修练基本功夫的三才四象剑,以为不过尔尔,遂挥剑拆解,希望能再占先机。
“好剑!”余丑牛等大声叫好,怪叫道∶“再给她几剑,让大家看清楚吧!”不知为什么,围观的众军随即亦轰然起哄,大声叫嚣,闹哄哄的给玄霜打气。
瑶仙身陷重围,面对强敌,那里有空理会,沉着气全力运剑,舍死忘生地亡命进攻,知道唯有击倒玄霜,才有一线生机。
这时玄霜信心满满,嘿嘿冷笑,长剑指东打西,手挥目送,与瑶仙游斗起来,奇怪的是她每出一招,众人便手舞足蹈,哗然大叫。
十数招梭,瑶仙忽地发觉有点不对,接着夜风及体,身上竟然凉渗渗的,勉力架开了玄霜攻来的一剑,低头一看,不禁绝望地大叫一声。原来身上那袭卫士的衣服己经裂开了许多道口子,虽然还不致肉帛相见,但是里面的粉红色裹衣,在裂缝中间若隐若现,分明中了许多剑,还给玄霜割开了衣。服,自己仍然懵然不知,此战不仅败了,还是惨败,但是此战是输不得的,要是跑不掉,便要以死相拼了。“臭贱人,认输了吗?”玄霜冷笑道。
“是……是我输了。”瑶仙长脸支地,粉脸低垂,好像己经斗志全消地说。
“那么还不弃剑投降?”杨酉姬喝道。“要不投降,便在这里剥了你,让大家看看太子妃的本来面目。”余丑牛唬吓道。“天气这么热,剥光了便更凉快了。”崔午马诡笑道。“不投降,不要投降!”众军竟然齐声大叫道。
“投降,我投降便是。”瑶仙长叹一声,抬手递出长剑道。
“这才识相嘛!”崔午马笑嘻嘻地走了过去,伸手便接。
“小心!”玄霜大叫道,叫声未止,瑶仙手中的长剑已经幻成一扇剑光,朝着崔午马卷去,崔午马老奸巨猾,可不是没有防备的,瑶仙长剑一动,他便立即舞动手中铁棒护住身前要害,无奈他再快,也快不过瑶仙的长剑,电光火石之问,亮晶晶的剑尖己经突破棒圈,直扑面门,眼看闪躲不了,唯有闭目待死。
杨酉姬等看见瑶仙的剑尖直指崔午马的眉心时,只能高声叫喊,却也知道崔午马定然难逃死劫。千钧一发的时候,玄霜的长剑不知从那里冒出来,及时撞开了瑶仙的长剑,饶是如此,剑尖还是在崔午马的额头画了一道血痕。
就在崔午马惨叫声中,瑶仙柳足一顿,整个人往后翻去,闯进在后包围的军士阵中,长剑亦同时挥出。众军还来不及举起乒刃挡架,便惨叫连声,许多人中剑倒地,顿时乱作一团,瑶仙亦舰机跃上墙头。
瑶仙踏足墙头梭,尽管看见墙外亦布满兵丁,也没有犹疑,立即提气轻身,头下脚上,大鸟似的扑下去,人未落地,长剑又动,往迎上来的兵丁攻去。
“拼命也跑不了的!”玄霜的声音突然在身前响起,凌厉的一剑又给挡住了。
“好……我……我就和你拼了!”瑶仙知道跑不了,把心一横,决定以死相搏。
“你还要拼吗?”玄霜森然道。“你可敢再接我三剑?”瑶仙咬牙切齿道。
“别说三剑,三十剑也行,难道我们的玄霜小姐会怕你?”这时余丑牛等也从墙俊赶出来,刚刚逃过死劫的崔午马悻声道。“如果是三十剑,大家便可以大饱眼福了。”余丑牛诡笑道。“什么大饱眼福?”崔午马不明所以道。
“三十剑以后,她身上还有衣服吗?”余丑牛怪笑道。
瑶仙芳心剧震,不敢想象要是再给他们生擒活捉,自己要遭受什么样的羞辱,然而事到如今,也没空多想了,脚下不丁不八,举起长剑;斜斜望空指去。
“大家退开一点。”看见瑶仙的架式,玄霜心中一凛,沉声喝道。
玄霜紧张是有原因的,因为瑶仙运剑的架式,正是雷霆三式,她纵然不惧,其他人却是难敌,势必殃及池鱼的。
许多军士曾经见过玄霜的雷霆三式,知道厉害,闻言纷纷往后退去,杨酉姬等虽然没有,但是目睹瑶仙剑法高强,且玄霜又如此紧张,亦不敢怠慢。
瑶仙出剑了!这剑隐隐透出风雷之声,声势骇人,杨酉姬等虽然不是首当其冲,却也惊心动魄,忍不住又往后退了一步。玄霜一眼便看见了三个破绽,不禁松了一口气,心念乳母姚赛娥说的不错,宋元索的雷霆三剑果然未获真传,净是这些破绽,便能要了他的性命,看来报仇有望了、。手随心到,玄霜发现破绽时,己经发剑了,然而只是使出三成功力,因为经过刚才的对战,知道自己的功力远高瑶仙,如此亦足以取胜。
尽管无意使瑶仙受伤,却存心要她出丑,玄霜这一剑是往高耸的胸脯袭去,意欲把衣服一片一片地割下来,以供笑澹,然后连削带打,拨开袭来的长剑。
岂料玄霜运剑乘隙而入时,以为是破绽的空隙竟然充满内力,不能突破剑圈,如此一来,瑶仙的利剑己然攻到。玄霜闪躲不及,唯有努力扭腰卸肩,虽然避开了要害,肩头却给瑶仙画了一剑,顿时鲜血直冒。“玄霜,小心!”杨酉姬惊叫道。
“大家一起上,把这个臭婆娘砍成肉酱!”崔午乌亦大叫道。
瑶仙一击得手,心里狂喜,也不容玄霜有喘息的机会,抢步而上,继续挥剑狂攻。
“你们别动,看我剥了她的皮!”玄霜出道以来,虽然不是战无不胜,却也没受过伤,此时急怒攻心,娇叱一声,抖剑挡架道。瑶仙得势不饶人,一支长剑仿如迅雷闪电,又似金蛇银箭,往玄霜的要害急攻猛刺,虽然来来去去只是三招,可是招招险,剑剑快,剑势凶险狠毒,凌厉无匹,只要中剑,不死也得重伤。
玄霜真想在瑶仙的肩头上也刺上一剑,让她知道厉害,可是此举定会恼了周义,唯有耐着性子,设法破去雷霆三剑,把她生擒活捉,才能报仇雪恨。
瑶仙第三遍使出雷霆三剑时,玄霜己经试出只要以六成功力,便能突破她的剑圈,放是不再耽搁,振剑便刺。
瑶仙也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只见玄霜的长剑忽地在眼前出现,刷刷几剑,本来已经割裂了的上衣便片片碎裂?随风脱落,接着裤带也断了,裤子掉在脚下,雪白色的裹裤尽现人前。“剥光她!”崔午马兴奋地叫。
“也好,让大家看看她的乳环吧。”玄霜拧笑道。“不要!”瑶仙没料突然一败涂地,不禁方寸大乱,长剑在身前乱砍乱劈,却是半点章法也没有。
玄霜冷哼一声,长剑一圈,仿如羚羊挂角,倏地在瑶仙身前画下去,裹衣便齐中裂开,两颗涨卜卜的肉球随即应声弹出,然而剑势不减,继续往下刺去,裹裤亦摇摇欲坠,要不是瑶仙及时按着裤头,山定会像裤子一样掉在脚下。
“怎么乳环没有了?”余丑牛嚷道。“没有可以再穿。”玄霜冷酷地说。
“不……”瑶仙知道完了,顿生死志,绝望地厉叫一声,横剑便往粉颈抹去,谁知还来不及使劲,腕脉一痛,长剑也“当”的一声掉在地上。
“你的性命是王爷的,要死也要王爷答应才成。”玄霜晒道。
“杀了我……呜呜……我不要活下去!”瑶仙疯狂似的朝着玄霜扑过去。
“我不会杀你!”玄霜长剑一动,瑶仙便石头似的跌倒地上,再也不能动弹。
“伤了她吗?”杨酉姬取来干净的素帕,给玄霜里伤道。
“只是制住穴道,杀了如何向王爷交待?”玄霜摇头道∶“而且也不能便宜她。”“你用剑刺穴吗?”崔午马奇道。“是剑气,这样才不会伤了她。”玄霜点头道。
“剑气?你真了不起。”余丑牛难以置信道,围观的众军也是交头接耳,啧啧称奇,没料这个美女如此厉害。“玄霜,你是制住她的曲池,肩井和麻穴吗?”杨酉姬走了过去,检查着说。“还有左右血海。”玄霜点头道。“一剑刺五穴,厉害,真是厉害。”崔午马赞叹道。“我看她的武功不俗,一定是以内功冲开穴道才能逃跑的,单是制穴也许不足,还是让她吃下软骨散以策安全吧。”杨酉姬请示似的说。
“你作主吧。”玄霜点头道∶‘“不过可要狠狠的惩治这个臭贱人,看她以后还有没有胆子逃跑。”“当然了,要不然我们还用睡觉吗。”杨酉姬悻声道。
“拿下那个小尼姑没有?”玄霜问道。“拿下了,人在哪里?”崔午马喝问道。
“在这里。”两个军士架着满脸惧色的妙常送到玄霜身前道。
“你竟然有胆子逃跑,可是不要命了?”玄霜森然道。
“……呜呜……我不敢了……以后不敢跑了……”妙常害怕地泣叫道。
“要不让她知道厉害,现在说不敢,过两天便会忘记了。”崔午马嗤之以鼻道。
“你有什么主意?”玄霜问道。“她的屁眼还没有人干过,让我给她开苞吧,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跑。”崔午马淫笑道。
“净是你一个吗?”余丑牛哼道。
“要是你喜欢,可以轮着干的,也许还可以多找几个。”崔午马大笑道。“玄霜小姐,行吗?”余丑牛馅笑道,发觉玄霜的武功深不可测后,不自觉地对她心存敬畏。“不要……呜呜……我不敢了……呜呜……饶了我吧!”妙常惊恐地大哭道。’
“不要问我,此事要王爷答应才行。”玄霜摇头道。
“对呀,说不定王爷要尝鲜哩。”杨酉姬笑道。
“不过大家为这两个贱人辛苦了一晚,也该寻点乐子。”看见余丑牛等脸露失望之色,玄霜眼珠一转道。“怎样寻乐子?”崔午马愣然道。“这个臭贱人是南朝的奸细,藉着几分姿色,当上太子妃,脱光衣服后,就是一个下贱的婊子,你们把她架起来,让大家看清楚吧。斗玄霜格格笑道。
“好主意。”余丑牛大笑道。“那么也要剥光这个小尼姑了。”崔午马凑趣道。
“她这个尼姑是假的,事实是一头臭母狗吧!”玄霜抬剑轻拍着妙常的粉脸说∶
“是不是?”“是……呜呜……我是……汪汪!”妙常含泪装狗叫道。
“让她趴在地上,在前面引路吧。”玄霜满意地说。“剥光她吧。”余丑牛下令道。
两个军士怎会客气,三扒两拨便脱光了妙常的衣服,自然、也乘机上下其手,大逞手足之欲。“让我侍候太子妃吧。”崔午马笑嘻嘻地走到瑶仙身旁,扯着秀发,把她从地上拉起来。“我也帮你一把‘”余丑牛不甘后人,赶了过来,伸手抱着瑶仙的纤腰,顺手在巍巍挺立的胸脯摸了一把,说。
“不要碰我……呜呜……不要……”瑶仙穴道受制,无法闪躲抗拒,只能凄凉地哭号道。此时她身上只剩下敞开的裹衣,外裤内裤却掉在脚下,下体光裸,光溜溜的胴体完全暴露在火光里,纤毫毕现。
“得到王爷的滋润,奶子又长大了。”崔午马放肆地押玩着瑶仙的乳房说。
如果喂她吃下丰乳丹,那便会更大了。”余丑牛忍不住看了玄霜胸前一眼道。
“大有什么用,要美才成,就算长得像水桶那磨大,也没有我们玄霜小姐那么漂亮。”崔午马馅笑道。“贫嘴。”玄霜不知是羞是喜,嗔道∶“还不快走。”“小姐,我和你还是先回去上药吧。”杨酉姬已经把玄霜的伤曰包扎妥当道。
“我没事,大家一道走。”玄霜活动着手臂说∶“让小母狗领路。”妙常不敢怠慢,乖乖的四肢着地,趴在地上,口里汪汪乱叫,在两个军士引领下走回屋里,瑶仙却在余丑牛等的挟持下,尾随在后。
那些军士自动排成两行,人人目不转睛,一左一右的在旁围观,虽然不敢动手动脚,口里却是不干不净,评头品足。
“这个小尼姑长得不错。”“可比不上她家小姐了。”“当然啦,人家是京师双美哩。”“如果与玄霜小姐相提并论,却是抬举她了,玄霜小姐美若天仙,才是真正的大美人。”“这还用说吗?她是下贱的婊子,怎比得上大家闺秀的玄霜小姐……”“以娘子来说,她却是裱子的花魁了。”“像这样的婊子,一两金子也不贵的。”“不贵?你可知进当年她在春风楼卖唱时,要一两金子才唱一支小曲呢!”“睡觉要多少钱。?”“据说她是不卖身的。”“不是不卖,而是只卖给太子吧。”“不知有没有机会和她睡一次?”“你打得过她吗?”“那头小母狗还有机会的。”“小母狗的屁股圆圆,可惜奶子小一点。”“给她多干几次便会长大了。”“是吗?那那个婊子一定给太子干了许多次了。”“还用说吗?太子不日干夜干才怪。”“看,她的骚穴没有毛,保养得很好,一定没有生过孩子。”“是个白虎吗……”“不是白虎,是刮光了。”“小母狗也给刮光了。”“可是小母狗的屁眼还是闺女!”瑶仙无助地靠在崔午马怀里,虽然闭着眼睛,却也感觉千百道淫邪的目光,雨点似的落在赤裸裸的娇躯上,又仿如万箭穿心,不禁羞愤欲绝,痛不欲生。
虽然失手被擒后,瑶仙遭受许多羞辱和折磨,还为周义污辱整治,但是什么样的羞辱,也比不上此刻的难堪,如此痛苦,可真后悔自己贪生怕死,以致刚才有刀在手时,没有觑机自寻短见。
瑶仙知道这些只是开始,自己逃跑在先,又伤了玄霜在后,她怎会放过自己,念到那些残忍的酷刑,便牙关打颤,不寒而栗。曾经给玄霜穿环的奶头又痛了,因‘为余丑牛的挖掘机正在饱满的胸脯上搓揉狎玩,也唤回了穿环时的痛苦记忆。
穿环带来的只是痛楚,瑶仙更害怕的还是那些淫虐的刑责。
好像这时的崔午马,蒲扇似的手掌表面是托着涨卜卜的粉臀,扶着瑶仙走路,事实有一根指头是藏在股缝里,撩拨着那个神秘的菊花肉洞,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闯进去,甚至像那可怜的色毒公主般惨遭摧残。
那个色毒公主安莎一定吃了许多苦头,否则怎会甘心当上营奴似的尿壶,如果要自己像她那样活下去,那便生不如死了。不知走了多久,瑶仙和妙常终于穿越了那道恐怖的人巷,来到那所用作刑房的大厅。
“把这个贱人挂在倒头枷上面。”玄霜下令道。“玄霜小姐,你累了一晚,又受了伤,应该好好地睡几个时辰,明天才教训她吧。”杨酉姬劝谏道。
“先喂她吃下软骨散再说吧。”玄霜点头道。
“可要锁起这头小母狗吗?”余丑牛问道。
“随便吧,她不懂武功,。要跑也跑不了。”玄霜不置可否道。这时崔午马正动手把瑶仙锁上倒头枷,也趁机毛手毛脚,还背着玄霜放肆地狎玩那光裸的牝户。
“还要胡闹吗?”杨酉姬捧着一碗茶走了过来,骂道∶“快点捏开她的牙关。”“是,小的遵命便是。”崔午马嬉皮笑脸地放开挖掘机,捏开瑶仙的牙关说。
瑶仙没有抗拒哭叫,木头人似的任由杨酉姬把软骨散倒入口中,再用冷茶冲。下肚里。“行了,她没有气力,也跑不动了,大家可以睡觉了。”杨酉姬放下茶碗,动手解开瑶仙的穴道说。“我们本来是睡得好好的,却给她吵醒了,可不能便宜她,我要给她穿环后才能睡得安稳。”玄霜取来连着毛铃的金针,森然道。
“不……不要!”看见玄霜手里的金针。,瑶仙惊恐地大叫道∶“求你……呜呜……求你杀了我吧!”“想死吗?王爷回来后,你想死多少遍也行。”玄霜吃吃娇笑,走到瑶仙身畔,拿着摇摇荡荡的乳房说。
“不要从原来的伤口刺进去,那样很容易发炎,会弄坏她的。”余丑牛告诫道。
“我知道。”玄霜州手握着软绵绵的肉球,拿着金针比画道。“不要……哎哟……”瑶仙只是哀叫一声,便震屋碎瓦的惨叫起来,原来玄霜己经把金针从乳头根部刺了进去。“跑?看你还跑不跑!”玄霜手上用力,把金针穿了过去。
“呜呜……你……你这个毒妇,你会不得好死的!”瑶仙痛得冷汗直冒,悲愤地泣叫道。“金环要弄得不大不小,仅仅让毛铃压着奶头,那才有趣。”杨酉姬指点道。“是这样吗?”玄霜也不管瑶仙叫苦连天,把金针拗成圆环说。
“差不多。”杨酉姬拨弄着奶头上送的毛铃说。
“再给我一枚吧。”玄霜点头道。
“双喜临门吗?”余丑牛赶忙取来金针道。“再穿一枚好吗?”玄霜伸手接过,握着瑶仙另外一只乳房,锋利的针尖点拨着樱桃似的颗粒说。
瑶仙知道讨饶也是徒然,唯有倔强地咬紧牙关,等候着那椎心刺骨的痛楚。
“说呀!喜欢吗?”瑶仙不屈的样子,使玄霜更添几分气恼,手中一动,金针竟然朝若娇嫩的乳峰刺下去。“不……呜呜……不要!”瑶仙泪下如雨地叫。
“不喜欢也要穿,要是有胆子,可以自己解下来的。”玄霜冷笑丁声,金针再动,又从乳头的根处穿了过去。也许是疼痛未消,又或许是习惯了,这一次瑶仙好像没有那磨痛,却还是放声大哭。玄霜把金针屈成圆环梭,仍然徐怒未息,翻转倒头枷,使瑶仙头下脚上道∶“再来一枚吧。”“要穿上阴环吗?”余丑牛问道。
“是,要不是王爷不喜欢,还要穿上鼻环。”玄霜冷笑道。
“那可要两枚了。”崔午马笑道。
“为什么?”玄霜不解道。“你知道怎样穿吗?”崔午马反问道。
“是不是把金针穿过两片淫唇?”玄霜问道。
“她不是安莎,要是把两片淫唇连在一起,以后便干不得了。”余丑中笑道。
“她的骚穴又小又窄,我看就是分别穿上,其他男人……王爷一样也进不去的。”崔午马把玩着朝天高举的下体说。
“有多小呀?”玄霜嗤之以鼻道,把两根指头捏在一起,往裂开的肉缝捣进去说。“是小了一点。”余丑牛指点着说∶“纵是穿在这里,你的指头也进退不得了。”“两枚便两枚吧。”玄霜抽出指头道∶“要是真的不行,还可以解下来的。”“不……呜呜……我不跑了……呜呜……不要……求你不要穿!”瑶仙闻言,不害怕才怪,崩溃地叫。“王爷也许不喜欢。”杨西姬也出言劝阻道。
“好吧,明天看看王爷的怎么说吧。”玄霜知道杨酉姬说的没错,点头道。
“这么晚了,也该睡觉了。”杨酉姬打了一个呵欠道。
“你们去睡吧,我还不想睡。”崔午马叹气道。
“不想睡?”杨酉姬怔道。“我现在满肚是火,如何能够合眼。”崔午马苦笑道。
“你要是喜欢,便用那小母狗泄火吧,别碰她的屁眼便是。”玄霜已非吴下阿蒙,慷慨地说。“喜欢,怎会不喜欢。”崔午马喜道。
“那么我也不客气了。”余丑牛淫笑道。“我们不如就在这里奸了她,也可以让这个臭贱人知所警惕。”崔午马桀桀怪笑道。
“可不能弄脏王爷的床。”玄霜撇着嘴巴说。“一定,一定。”余丑牛点头道。
“也不能碰她,用手也不行,要不然,王爷可不会饶你们的。”杨酉姬警告道。
“知道了,我们不要命吗?”崔午马答应不迭道。“要是为了这个臭婊子送命,可太冤枉了。”就在这时周义忽然出现道。“王爷!”众人赶忙见礼。
“你的伤怎样?”周义扶起玄霜,关怀地问道。
“现在还痛得很,这两个臭贱人竟然有胆子逃跑,我……”玄霜撤娇地说。
“我回来时,你们正把这两个贱人带进屋里,所以没有看到我。我已经从其他人口里知道经过,幸好有你,才没有坏事,可真辛苦你了。”周义深情地说。“这是婢子份内的事,说什么辛苦。”玄霜欢喜地说。
“我要赏你,告诉我,一你要什么?”周义问道。
‘“我什么也不要,只要与你在一起。”玄霜情思仿佛,腼腆地说。
“你是我的,自然要与我一起了。”周义笑道。
“王爷……”玄霜幸福地靠入周义怀里说。
“你们几个也是,这个贱人伤了这么多兄弟,你们看也不看,净是挂着胡闹。”周义随即脸色一沉,不满地目注余丑牛等说。
“是,属下该死。”余丑牛等陪笑道∶“我们立即出去看看。”“全办妥了,她总共伤了十七个兄弟,幸好都没有大碍。”周义摆手道∶“我己经下令重赏伤者,明天你们发放赏银吧……”“属下遵命,有劳王爷了。”两人惭愧地说。
“有赏便有罚,你们罚俸一月,以示薄惩。”周义继续说。
“是。”三人低头道,原来他们的俸禄极高,一月俸金便足够寻常人家两年的用度,难免有点心痛。“王爷,他们其实也出了许多力的,要不是他们舍命拦阻,我也拦不住这个贱人的。”玄霜缓缓道。
“既然你给他们说情,便不赏不罚,两不相欠了。”周义笑道。
“谢王爷,谢谢玄霜小姐。”三人喜道。“如何处罚那两个贱人?”玄霜问道∶“我给臭贱人吃下软骨散,穿上乳环,本来还要穿阴环的……”“很好。”周义搂着玄霜走到头下脚上的瑶仙身前,寒声道∶“你为什么逃跑?
“可是我肏得你不过瘾吗?”虽然看不见周义的脸孔,可是阴冷的声音,也使瑶仙胆颤心惊,不知如何回答。
“说呀!”玄霜喝道。“不说我也知道,因为你虽然招供,供词仍然是不尽不实,害怕给我发现,是不是?”周义伸手扶着眼前光裸的腿根说。
“……不是!”瑶仙颤声道,真不知道他们究竟知道多少。
“王爷,让我给她穿上阴环,看她还说不说实话。”玄霜悻声道。
“不要!己瑶仙惊恐地尖叫道∶“我招了,你问吧,我不骗你,一定会说实话‘的!”“现在我没空,你便趁这个空档想清楚,该如何回答我的问题吧。”周义冷笑道。“是……哩……是的。”瑶仙满腹辛酸道,发觉周义的指头进入了秘道,还在里边搔弄。“酉姬,有没有满床娇?”周义扭头问道。
“有呀。”杨酉姬点头道。“拿来,让她看看。”周义说。
没多久,杨酉姬便拿来一根两三寸长短,却有两指宽的毛棒,放在瑶仙眼前道∶
“这便是满床娇了,浸透春药,专供婊子助兴的。”“不要……”瑶仙泣道,知道周义又要整治自己了。
“这东西能让你记着我的好处,那么回答我的问题时,便不会胡说八道了。”周义从杨酉姬手里接过满床娇,磨弄着滑不溜手的玉阜说二“呀……不……我不骗你……不要!”瑶仙哀叫道,满床娇落在娇嫩敏感的肌肤时,己经够难受了,岂料周义磨弄了一会,还把毛棒慢慢塞进肉缝里,苦得她失魂落魄,哀鸣不止。
“这东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不如穿环了,痒又痒不死人的,何况还有你给她煞痒。”玄霜不以为然道。“要看痒多久了。”杨西姬吃吃笑道。
“那么要痒多久?”玄霜问道。
“明天我大概中午才能赶回来,怎样也要午后才有空给她煞痒了。”周义把毛棒推进肉洞里说。“这么晚了,你还要去哪?”玄霜愕然道。
“回京嘛,明天我还要离京返防的。”周义笑道。
“王爷,你为什么回来?可有要事吗?”余丑牛奇道。
“要事倒没有……”周义没有隐瞒,道出刘方正与宁王周礼过从甚密,英帝怀疑他们别有图谋,自己请缨出城查探周礼的动静,没有发现异状后,突然心血来潮,才会回来一看。周义的心血来潮,正确来说,该是给丝姬娜弄得欲火焚身,存心回来发泄,误打误撞碰上了,不过此事当然不能说出来。
“刘方正不会是奉太子之命勾结宁王吧?”崔午马狐疑道。
“不会的,宁王与太子素来不睦……”周义摇头道,暗念父皇没有如此怀疑,该是早有布置,深信刘方正不会给太子卖命,看来太子不动尚可,要是妄图谋反,当会一败涂地。“看来太子已经给刘方正卖了。”杨酉姬沉吟道。
闻得周义等谈及太子,瑶仙自然是侧耳倾听,不禁分心旁骛,哭声渐止,暂时可忘记了满床娇带来的难受。
“你听到了没有?”周义伸手搓揉着贲起的桃丘说∶“太子是完了,你的任务己经失败,就是能够逃回去,宋元索也不会饶你的。”“我不跑……呜呜……不要碰我……呜呜……天呀……痒呀……”不碰还可,周义手掌落下,瑶仙的下体便又麻又痒,还瞬即扩散开去,周身仿如虫行走,难过的不得了。
“王爷,你什么时候回去?”玄霜没有理会,恋恋不舍地抱着周义的臂弯问道。
“我要在天亮前返回京里,也差不多要动身了。”听见外边传来的更鼓声音,周义知道白来一趟,忍不住在玄霜有点濡湿的牝户发狠的拧了一把,叹气道。“那不是没空睡觉?这样奔波劳碌,真是辛苦你了。”玄霜满脸不忍之色道。
“不睡一晚半晚有什么大不了,而且回来后,还可以搂着你睡个痛快。”周义大笑道。“待王爷睡够后,这个臭贱人也痒死了。”杨酉姬笑道。
“还会臭死了呢。”余丑牛说。。“为什么?”玄霜不解道。
“满床娇塞着尿穴,撒不得尿,不是臭死吗?”余丑牛解释道。
“也有道理。”周义大发慈悲地说∶“如果她憋得难受,你们便侍候她尿尿吧。”
“属下遵命。”崔午马大笑道。
“臭贱人,如果你想尿尿,告诉我们便是。”余丑牛怪笑道。
“你们懂得侍候女人尿尿吗?”杨酉姬仙笑道。
“怎么不懂,我们看你尿得多了嘛!”崔午马笑道。
不说尿尿还好,他们一说尿尿,瑶仙便奇怪地生出尿意,可是难道真的要求他们让自己撒尿吗?
“喂她喝点水,看看你们是不是真懂。”周义笑道。
“不要……呜呜……我不喝!”瑶仙泣叫道。
“让我侍候你喝水吧。”余丑牛手快脚快,没多久,便捧着一壶冻茶回来了。
倒头枷翻过来,瑶仙的牙关又给人捏开,不用多少功夫,余丑牛便把整壶茶灌进她的肚子里了。
“王爷,刚才玄霜小姐答应让我们侍候那头小母狗……”目睹瑶仙喝得肚皮发涨,崔午马更是欲火如焚,害怕周义反对,看了瑟缩一旁的妙常一眼,色眯眯地说。
“我听到了,她是你们的尿壶,你们想怎样便怎样吧,迟早也要给她的屁眼开苞的,待她尝鲜后,以后便不敢跑了。”周义残忍地说。
“不要……呜呜……主爷,我以后不敢跑了!”妙常脸如纸白地叫。
“谁叫你逃跑?可怨不得人的。”周义冷笑道。
“不要难为她……呜呜……是我要带她走的。”瑶仙泣叫道,喝完了茶后,身体里的尿意更是难忍。“那么可要给你开苞?”周义拧笑道。
“王爷要是不想费劲,属下可以效劳的。”崔午马毛遂自荐道。
“还有我!”余丑牛也叫道。
“王爷,太子妃果然不同凡响,你看多少人愿意侍候她。”玄霜吃吃笑道。
也在这时,二更鼓响,周义知道不该耽搁,却又舍不得离去,忍不住说∶“再给她喝点水吧。”“不……呜呜……我……我已经憋得很难受,要尿尿了!”瑶仙痛哭道。“想尿尿便要开口。”余丑牛怪笑道∶“否则我们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要侍候你……老余,你让我一回吧。”崔午马央求道。
“好吧,下一回可要轮到我。”余丑牛眼珠一转道。
“是,下一回到你。”崔午马点头不迭道。
“用这个作马桶吧。”杨酉姬取来一个银盘说。崔午马也不客气,赶步上前,捏指成剑,探进玉道里,乱掏乱挖,隔了一会,才一掏出了那根毛茸茸的满床娇。
“尿吧。”崔午马喘着气把银盘放在瑶仙脚下说。
“这样不行的,你要当尿童,便要把银盘放在尿穴下边,否则尿水会溅出来的。”杨酉解吃吃笑道。“尿童?!”崔午马苦笑一声,双手捧起银盘迎着瑶仙的下体说∶“太子妃,尿尿了。”瑶仙虽然尿急,但是身体吊在倒头枷上,脚下无处着力,何况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尿尿,更是羞愤欲死,不知为什么,怎样也尿不出来“我帮你一把吧!”余丑牛笑嘻嘻地走到瑶仙身后,探手抱着那本来甚是平坦,现在却略呈隆起的小腹,慢慢搓揉道。
“不要碰我……”瑶仙悲叫道,可是叫声未止,一缕金黄色的尿液便从肉缝中间夺腔而出,幸好崔午马眼捷手快,及时接住,才没有弄得周围一塌糊涂。
尿液落在银盘里,滴滴答答,仿如雨打芭蕉,又似珠落玉盘,乐得众人呱呱大叫,只有玄霜厌恶地掩着鼻子,别开了粉脸。
不知过了多久,从肉缝里汹涌而出的尿液终放慢慢减少,到了后来,只剩下几点沾染在刮得光光的牝户上,看来是尿光了。
“尿光了没有?”周义笑问道。
瑶仙没有做声,含泪闭上眼睛,心中的悲苦羞愧,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大家看看吧。”余丑牛手往下移,竟然张开瑶仙的肉唇说。
“有什么好看的。”玄霜嗔道。
“还没有看够吗?”杨西姬取来一块汗巾,说∶“给她抹干净吧。”“我来吧。”崔午马赶忙放下银盘,接过汗巾,不顾腌的里里外外揩抹干净,乘机大逞手足之欲。
尽管崔午马的指头使瑶仙肝肠寸断,却也生出如释重负的感觉,原来满床娇的春药已经开始发作,念到漫漫长夜,可不敢想象要吃多少苦头,心里着实害怕,孰料给崔午马的指头捅了几下后,体内的难过大减,不禁生出一个大胆的念头。
“好了,我也要走了,早点睡吧,别胡闹了。”周义知道再不动身便赶不及天亮前回京,叹了一口气道。
“我送你。”玄霜痴缠地说。周义等才出门,便听到身后传来妙常哀叫的声音,知道崔牛马等已是迫不及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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