诈胡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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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跑圈练功
周义日夜操劳,整整忙了五天,才把这件太子谋反,兴兵逼宫的宫廷秘事料理妥当。除了参与其事的人等外,别人可不知道出了这样的大事,还道太子由赞皇后逝世,哀伤成疾,以致一病不起,死后还博得一个贤名。
更少人知道的是,整件事是由本已离京南返的晋王周义,在背后运筹帷握,安排打点,因而深得英帝的赞许,更是言听计从。
几个擅自领兵回京的万金山将领,以及与太子一起逼宫的家将业已审讯完毕,在周义的保存下,没有人获罪,只是给英帝以密旨谴责,与太子的五万亲兵先往青州整训,然后往周义军前效力。
这些直接参与其事的将领没有获罪,其他那些与周仁过从甚密,却不知内情’的所谓太子党更是安然无事了。
太子党虽然没有遭责,但是周义也知道英帝心里已经生出疙瘩,这些人将不获大用,甚至动辄得咎,以筱的日子可不好过,所以趁机添上几个与他有隙的官员名字,排除异己。
期间周义亦把瑶仙画押的口供呈上英帝,这份口供做过手脚,有加有减,从中得到许多好处。
参与平叛的将官,人人也得到好处。好像陈阁老的儿子得到高升;一吕刚的儿子吕志杰获委副将,调返京师,掌管新设的禁卫军∶还有刚升任京师城守的刘方正,又再升任将军;就是魏子雪也获委为大统领,虽然不是明赏,但是尽在不言中,大家了然放心。
众多升迁中,刘方正表面最风光,事实是明升暗降,有苦自己知。原来吕志杰的禁卫军,是从原来的京卫中分了一半兵马成立,除了吕志杰,英帝又下旨晋升袁业为将军,与他分管剩下的京卫,如此一来,实力根本不能与当日吕刚任城守时同日而语。
尽管大家不说,知道内情的却暗以为异,因为能够平息这次逼宫,当以刘方正为首功,要不是他通风报讯,英帝或许会措手不及。
如此安排,其实全是周义策画,亦为英帝首肯,也许亦只有他们父子两人,才能明白个中原委。
最重要的原因当然是刘方正与宁王眉来眼去,英帝恐怕重蹈覆辙,用以制衡刘方正的。刘方正勾结宁王之事,至今已是昭然若揭。原来据魏子雪回报,宁王出京后,一路慢行,及太子事败,发现有人赶来报讯,事后却查出此人是刘方正的家人,看来他们必有图谋的。
宁王虽然最后继续率部北上,返回豫州,但是英帝己经心存芥蒂,自然要作出防备,周义因势利导,乘机安插心腹袁业进入京卫的系统,以备将来之用。
办妥这件大事后,周义便向英帝辞行,然后悄然离京,前往与玄霜等会合,南返宁州,却着魏子雪继续留守京师,传递消息。
除了袁业等几个心腹和陈阁老、吕刚、刘方正,也许还有青菱公主,没有人知道周义暗里回来,又再悄然而去。‘。返回红叶庄途中,周义回顾入京奔丧后发生的事情,看来事事称心,不禁踌躇满志。现在太子周仁己死,豫王周智留京养病,鲁王周信被贬,能与自己争夺帝位的只剩下一个远戍边强的宁王周礼。
‘周礼固是野心勃勃,有心问鼎,但是父皇对他的印象不佳,怎会把辛苦经营的。江山社棱托与这不肖子,何况他要是能干,自己也不能肩负伐宋的重任了。
可惜为了诱使周仁早日动手,自己假装离京,以致不能借故留下来,待陈阁老。等议请立自己为太子,然后父皇诏告天下,那时便成定局了。
念到他日高坐殿上,接受群臣叩拜,自己亦可以为所欲为时,周义便从心底里笑出来,满脑子鸿图大计。
“王爷,你回来了!”接到周义返抵庄门的消息,玄霜满头珠翠,一身水蓝色的宫装,喜孜孜地出门迎接道,看她虽然淡素娥眉,却是美艳不可方物。
“怎么打扮得这磨漂亮?”周义心情大佳道。
“王爷大喜,妾身自该打扮一下了。”玄霜喜上眉梢道。
“什么大喜?”周义笑问道。
“王爷又立大功,叱吁风云,不是大喜吗?”……何止叱吁风云?还要啸傲天下,八方臣服哩。”随在玄霜身后的杨酉姬、余丑牛、崔午马七嘴八舌地说,看来他们也接到消息了。“不要胡说。”周义笑骂道。
“告诉我,太子是如何暴毙的,你什么时候入主东宫?”玄霜抱着周义臂弯问道。“此事还没有定案,千万不要在外头乱说。”周义皱眉道。
“这里全是自己人,说说也不打紧的。”余丑牛馅笑道。{“进去再说吧,让我们给王爷置酒庆贺。”杨酉姬笑道。又堂中早己设下盛筵,却没有婶仆侍候,众人分别落座后,玄霜便亲自给周义倒酒,然后靠在他的身旁坐下。
“为什么不着那些女奴出来侍候?”周义问道。
“这些机密大事,能让她们知道吗?”玄霜嗽着樱桃小嘴说。“她们知道了也不能捣乱的。”周义笑道∶“着她们出来,大家寻点乐子。”周义有命,谁敢说不,众人吃吃喝喝,谈谈说说,过了一会,安莎便与妙常扶着瑶仙出来了。
三女均是赤着脚,身穿绸制短衣,可是衣服的下摆仅及腹下,也没有裤子,几‘双光裸的粉腿瞧得人眼花缭乱。
安莎一身翠绿,尚算娇艳;妙常衣穿嫩黄,亦是青春焕发,只是剃得趣青的光头,有点儿诡异。
瑶仙的短衣是素白色的,虽然朴素,却使三个男人目不转睛,不是因为她长得实在漂亮,也不是在单薄的衣衫下,穿在乳头的毛铃分外触目,而是奇怪地脸红若赤,还紧咬着朱唇,喉头荷荷哀叫,粉臂反缚身撞,好像走不动似的给两女架进来。
“为什么缚着她?她又逃跑吗?”周义奇道。
“她跑得动才怪。”玄霜吃吃笑道∶“仙奴,告诉王爷为什么要缚着你的手。”“小姐……小姐不许我……我搔痒。”在安莎和妙常的扶持下,瑶仙走到周义身前,呻吟似的说。“搔什么痒?哪儿发痒?”周义笑道。
“说,哪里发痒!”玄霜喝问道。“……下面……下面很痒……”瑶仙流着泪说。
“说清楚一点,下面什么地方发痒?”玄霜逼问道。
“是……是骚穴……”瑶仙泣道。“痒吗?”周义若有所悟,明知故问道∶“为什么发痒?”“走路……走路时便痒了。”瑶仙泪下如雨道。
“这磨奇怪?可是忘记把满床娇弄出来吗?还有什么东西能让人走路时发痒的?”余丑牛怪笑道。“当然不是,满床娇有什么大不了。”杨酉姬晒道。
“那是什么?”崔午马追问道。-“王爷给她穿了环。”杨酉姬笑道。
“是吗?能让我们看看吗?”余丑牛、崔午马齐声叫道。‘“要看便看吧。”周义指着桌上说∶“让她躺上去吧。”余丑牛、崔午马闻言大喜,赶忙清理桌面的碗碟,不用多少工夫,便空出了桌面,瑶仙也给安莎等架了上去,仰卧桌上。
周义掀开瑶仙的衣服下摆,看见下体以一根白绞丝索捆绑,丝索结成丁字形,当中一根勒着股间,掩着前后两个肉洞,尽管不致妙相毕呈,但是责起的肉阜也大半裸露,上面的金环毛铃若隐若现,其中一截丝索还染着水渍,不禁血往上涌,道∶斗为什么不用骑马汗巾?”“下贱的奴隶用什么汗巾?”玄霜嗤之以鼻道。
“她们也是吗?”崔午马分别掀开妙常和安莎的衣服下摆说,里面原来也是绑着丁字形,与衣服同色的布索。
“这样也很好看。”周义笑道。
“看,湿了一截了,是尿尿吗?”崔午马怪叫道。“你说是不是?”玄霜汕笑道∶“这个臭贱人无耻得很,以为没有人看见时,便偷偷用指头煞痒,所以才要缚着她的手。”“是这样吗?”周义把手覆在丝索上面,搓揉着说。
“不要……呜呜。。一求你不要……”瑶仙痛哭道,躺在桌上的身体使劲地扭动着。“何止这样?有时还把指头桶进去,完全不知羞耻为何物。”玄霜不屑地说。
“解开看看吧。”余丑牛着急道。
丁字丝索缚的是活结,周义轻轻一扯,便把丝索解开,露出了那光秃秃的化户。
“只是穿了一个吗?”崔午马笑嘻嘻道。
“她的骚辰这磨小,也容不下第二个了。”杨酉姬晒道。
“那不是不能五环齐穿吗?”余丑牛笑道。
“王爷说穿上鼻环不好看。”玄霜若有憾焉道。
“对了。”余丑牛目露淫光地问道∶“能不能张开看看?”“看吧,又不是没有看过。”周义点头道。瑶仙绝望地紧咬着朱唇,没有造声,也没有挣扎闪躲,有点怀疑凌迟的酷刑,是不是更叫人受不了。
不过蛾蚁尚且贪生,只要能够活下去,便有逃走的希望,说不定有一天,还能把这些难堪的羞辱,十倍加诸玄霜这个恶毒的小贱人身上。
玄霜这个毒妇真可恨,自己与她无仇无怨,更从来没有开罪她,问些什么自己也一一作答,不知为什么,净是与自己为难。
这几天周义虽然不在,但是玄霜仍然天天黔同杨酉姬问话,查问宋元索的武功能为,只要稍有犹豫,便给她横施夏楚,百般整治,吃的苦头还是不少。
到了玄霜没什么可问时,便以调教女奴为名,尽情羞辱戏侮,手段之阴损刁钻,/固然使瑶仙生不如死,却也使她化悲愤为力量,咬紧牙关,不惜一切也要活下去,设法报此大仇。经过这几天的调教,瑶仙本来以为自己对什么样的羞辱也麻木了,谁知此刻事到临头,还是痛不欲生,恨不得从此一叹不视。
神秘的肉洞给人张开了,不知是谁故意碰触着穿在阴唇上的金环,毛铃便响‘个不停,也使瑶仙哀声不绝。
虽然穿环的伤痛早己过去,然而藏在肉洞里的毛铃,却是要命,那些尖利的细毛没完没了地戳刺着娇嫩敏感的肌肤,己经难受得很,不动还可,要是下身稍有动作,便会从心底里痒出来,可真苦不堪言,这时给人故意戏弄,当然叫苦连天了。
“原来毛铃差一点点便压住淫核,腿上一动,便会碰上去,走路时自然发痒了。”
余丑牛有所发现似的拨弄着毛铃说。
“她的淫水满坑满谷,该痒死了。”崔午马抚玩着光裸的粉腿说。
“犬尼,弄干净她。”玄霜喝道。
妙常想也不想地答应一声,便伏在瑶仙身下,双手扶着腿根,张开湿淋淋的化户,然后吐出丁香小舌,熟练地里里外外乱抹一遍,再把嘴巴覆了上去,长鲸吸水般运气一吸,便把洞穴深处的一泄春水吸了出来,接着抽出挟在腋下的嫩黄色汗巾,把红彤彤的肉洞揩抹干净。
瑶仙虽然苦得柳腰乱摆,使劲抓着桌旁哼叫连连,但是给安莎按得结实,还有余丑牛等在旁帮忙,只能任人摆布了。
“小尼姑的嘴巴愈来愈了得了。”崔午马伸手从妙常的衣服下摆探了进去,怪笑道。“老娘亲自调教的,自然了得。”杨酉姬卖弄似的说。
“她们腋下夹着的汗巾便是用来揩抹的吗?”这时周义才发现三女腋下全夹着与衣服同色的汗巾,笑问道。“是的。要见外人,也可以用来蒙脸。”玄霜点头道。
“有没有带她们外出走走吗?”周义问道。
“她们这样子能见人吗?”玄霜征道。
“不过是几个女奴尿壶,为什么见不能人?”周义笑道。
“红叶庄里全是自己人,倒也无妨的。。”杨酉姬笑道。
“如果能够在金环穿上金链子,牵着走动,那便更有趣了。”霍午马笑道。
’“哪里有金链子?”玄霜问道。
“迟些时我送你几根便是。”余丑牛怪笑道。
“不……呜呜……不要带我出去!”瑶仙大惊失色,泣不成声道。
“大嫂,不喜欢金链子吗,”周义笑道。
“王爷,就算太子未死,这个贱人也没福气当你的大嫂哩。”玄霜嗽着嘴巴道。
“叫惯了,一时也改不了口。”。周义大笑道∶“不过当了我的嫂子也不是福气。”“上谕太子是病死的,是吗?”杨酉姬问道。
“他是畏罪自杀的……”周义道出经过道。
闻得周仁己死,瑶仙不禁冷了一截,。知道从今开始,只剩下南逃一条活路,心神一分,下体的痒麻也好像没有那么难受。
果不是这个贱人,他未必会有这样的下场的。”玄霜悻声道,周义暗念要是没有瑶仙,要攀倒太子可要大费周章了。
砚王爷打算什么时候返回宁州?”杨酉姬问道。
“明早便要起程了。”周义答道。
“你忙了这许多天,不用休息一下吗?”玄霜关怀地问。
“哪里有空休息。”周义摇头道∶“我要先往甘露湖看看战船造好了没有,然后再去青州巡视,还要看看胡不同什么时候才让那些母狗出来传教。”“我差点忘记了,前几天收到老胡的信,那些母狗己经出动了,红莲信众的反应很不错,该没有问题的。”余丑牛惭愧地说。
,’N尽磨便少了一件心事了。”周义吁了一口气道。
“我们也同去吗?”杨酉姬问道。
“不,你们另有任务,魏子雪会分配的。”周义摇头道。
“她们几个怎样?”玄霜问道。
“当然一道走了。”周义答道。
“那么要准备车子了。”余丑牛说。
“要车子干嘛?”周义问道。
“就算安莎和妙常能骑马,我们的太子妃也不能吧。”余丑牛笑道。
“你以为她真是身娇肉贵吗,为什么不能骑马?”玄霜笑道∶“最多我送她一根大相公,让她在马上风沐快活。”“看她乖不乖吧,如果听话的侍候我,也可以坐车子的。竺周义淫笑道。、“乖,我一定乖的。”瑶仙急叫道。
周义结果还是让三女坐着车子上路,不是因为瑶仙强忍辛酸,腼颜侍奉,只是不想惊世骇俗。饶是如此,半路吃喝休息时还是要下车的。三女唯有以汗巾包里头脸,身穿裹衣似的短衣,光着粉腿,闪闪躲躲地下地。
安莎生性放荡,不知羞耻为何物,通常由她去取饭菜,留下瑶仙和妙常躲在车旁。蒙着脸孔的妙常不知是豁了出去,还是掩耳盗铃,虽然不像安莎般周围走动,却也遮遮掩掩地活动着有点僵硬的手脚。
瑶仙可惨了,虽然上车下车只是短短的几步,但是身上的毛铃己经使她失魂落魄,还叮叮乱响,叫人侧目,而且护送的全是周义的亲兵,人人知道这个蒙脸女郎便是京师双美的瑶仙,谁不看得目不转睛,千百道野兽似的目光更使她无地自容。最要命的是在旷野深山行军,晚上还会结营而宿,白天却随遇而安,需要解手时,便狼狈异常,要不是妙常还念在当日情份以身遮挡,便不知如何做人了,所以白天时,尽量少吃少喝,以免出乖露丑。
到了晚上,瑶仙等便要前往周义营房侍候,备受淫辱戏侮,亦是有苦难言。
瑶仙唯一的安慰是现在朝南而走,接近家乡,只要有机会逃跑,便大有希望逃出周义的魔掌了。
周义一行人抵达甘露湖后,获悉战船大多已经完工,甚是满意,赞是着人给玄霜等安排居停,自己则单独前往青州巡视,与负责训练新兵的康泽见面。
玄霜虽然很想与周义一道前去,却又不能没有人看守瑶仙等三女,唯有留在甘露湖等候了。不知不觉,周义己经离去三天了。
这一天,天还没亮,玄霜便如常起床,叫醒了睡在床下的三女,侍候自己洗漱更衣,然筱改变禁制瑶仙武功的穴道,才外出练功。
玄霜去后,三女均知道她要许久才会回来,安莎和妙常便重新在地上睡觉,瑶’仙却蹲在窗前,偷看玄霜在园子里练剑。
这三天里,瑶仙天天偷窥,愈看愈是寒心,没料她的剑法如此高强,更没想到、与宋元索授予自己的大同小异,如出一门。
大同的不说,小异的却好像更是精妙,威力更大。演练的剑法有些还是从来没有见过的,单以剑法而言,己是自愧不如;至赞内功更不消说,念到当月逃走的一战,瑶仙便知道自己纵是武功尽复,精神状态亦臻崩峰时。亦非其敌了妥恢复武功却是谈何答易,现在软骨散的药力虽然已经过去,担是玄霜甚是谨慎抓天改变禁制武功的穴道,下手亦不轻,势难像上次那样日眸冲开穴道的。
瑶仙也不着急,因为周义正在返回宁州途中,预备渡江伐宋,那时该有逃跑的机会的。
窗外的玄霜又习练雷霆三剑了,使了许多遍后,便住手不练,闭目沉思,过了一会,忽地扬声叫道∶“仙奴,你看够了没有?给我出来l”瑶仙心中一震,知道给她发现了,不敢想象又要受什么样的羞辱,却也不敢不从,唯有强忍凄苦,步履跳姗地走出门外。
表面瑶仙好像还是备受身上的毛铃折磨,事实前些时已经找到了消灾解难的方法,只是不想让周义和玄霜发现,才故作受罪而己。
出到园里时,看见玄霜手提宝剑,杏眼圆睁,’瑶仙不禁心里发毛,赶步上前,拜二倒玄霜身前,低声道∶“仙奴听候小姐吩咐。”“你偷看了几天,看到什么没有?”“仙奴……仙奴不是存心偷看的,只是睡不着。”“我问你看到什么没有!”“小姐……小姐剑术高强,仙奴再练十年,亦不是小姐的敌手,以后再也不敢逃跑了。”“我打得过宋元索吗?”“……小姐的剑法精妙,但是他的内功深厚,仙奴可不知道鹿死谁手。”“他最常使用或是习练的是什么剑法?”“仙奴不知道,因为他除了传授剑法时便不使剑,仙奴也没有见过他和别人动手。”“你能接他多少剑?”“如果剑上不带内力,仙奴或许能接他十……十四、五剑的。”“十四、五剑吗?你也接我十五剑吧。”“仙奴打不过小姐的……M你当然打不过,我只是要看看,你能不能接十五剑。”“但是……但是仙奴武功己失……”“我会解开你的禁制的。”“这……这也不行的。”“为什么?你不要命吗?”“不……只是……只是仙奴动一动便痒,怎能动手?洲痒吗?”玄霜冷哼一声,宝剑指着旁边一条青石凳,喝道∶“躺上去,让我看看你有多痒。”“小姐!”瑶仙惊叫道。
“你不躺上去,是不是要我动手?”玄霜森然道。
瑶仙知道改口说不痒也是没用,唯有含泪走到石凳旁边,和身躺了下去。。
玄霜放下宝剑,在地上检了一根径约寸许的枯枝,在瑶仙身上点拨着说∶“告诉我,哪里痒?”“……二下面。”瑶仙凄然道。“这里吗?”玄霜伸出枯枝,挑起瑶仙衣服下摆,戳刺着那结成丁字形的白绸布索问道。
“是……”瑶仙低声道。“奶头不痒吗?”玄霜刺了儿下,枯枝往上移去,挑开衣带,从散落的衣襟探了进去,直指涨卜卜的肉球说。
“也痒的……”瑶仙硬咽道,“现在还痒吗?”玄霜忽地手起枝落,竟然打了瑶仙的胸脯一下。
“哎哟……呜呜……不痒……仙奴现在不痒了……”瑶仙痛哭道。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玄霜冷哼一声,连撕带扯的扯下瑶仙结在腰间的绸带,说∶“你用布带的一端裹着毛铃,塞进臭历里,然后才缚在腰间,这样便不痒了,是不是?”“……是……是的。”瑶仙泣道,想不到她也发现了。
’“你用碎布包着奶头,那便不痒,可以动手了。”玄霜哼道。
“号……是的。”瑶仙虽然不愿给玄霜试招,但是此刻也不能不答应了。
“我却百一顿饭时间调息,之后便接我十五招,接得下也罢,要是少接一招,便要罚你在园子里跑一圈,不要说我没事先告知。”玄霜动手解开瑶仙的禁制说。
瑶仙可御说不了,赶忙破了起来,也不忙着运功调息,检起本来挟在腋下的2}几l扣,撕成四片,分别塞在奶头和腹下的金铃,包扎妥当筱,便掩上衣襟,打算系上松脱的腰带。
“穿什么衣服,光着身子和我过招吧。”玄霜残忍地说。
瑶仙暗咬银牙,也不多话,便盘膝坐在地上调息。这时安莎和妙常当是给两人说话的声音吵醒了,怯生生地跑了出来,躲在一旁偷看。
时间到了,瑶仙长身而起,垂手站在玄霜身前,说∶“仙奴侍候小姐练剑。”“我就用这根枯枝,你拿剑吧。”玄霜冷笑道∶“要是你能削断这根树枝,也算你赢,倘若你接不下我的十五招,便领罚吧。”瑶仙捡起地上的长剑,想不到竟然是御赐的青凤宝剑,心中一动,暗念如果能藉机杀了玄霜,便可以逃出生天,但是倘若杀不了她,或是只伤不死,恐怕自己更是生不如死了。
“发招吧。”玄霜摆一摆手上枯枝,不耐烦地叫。“小姐请。”瑶仙也没空多想了,就像与宋元索对阵一样,先使起手式,才挥剑进攻。
玄霜以枯枝对宝剑也不是托大,而是故意让瑶仙占便宜,因为以她的精神状态,势难使出全力,要是自己这样也不能在十招之内取胜,又怎会是宋元索之敌。
尽管瑶仙明白自己不是玄霜的敌手,心底里可从来没有把她与宋元索相提并。论,上次落败后,便无时无刻想着倘有机会再战,该如何迎敌,此际兵器占优,不觉信心大增,“刷刷刷”宝剑连挥,朝着玄霜手里的枯枝削下去。
眼看宝剑往枯枝削下时,孰料玄霜玉腕一转,枯枝便往剑背拍下,剑上传来的大力,差点便使瑶仙的宝剑脱手而出。
瑶仙等的就是这一招,剑锋一变,便往玄霜的心窝刺下,不知如何,玄霜枯枝回手拍下,又把宝剑荡了开去。
表面看来,瑶仙主攻,宝剑围着玄霜左挑右刺,玄霜虽然没有闪躲,但净是以枯枝挡架,好像落在下风。
安莎与妙常一个武艺平平,一个不懂武功,本来不辨攻守得失的,然而看见瑶。仙的样子,却是暗暗担心。
原来瑶仙周身光裸,白哲哲的娇躯龄进退趋避之间,胸前的一双豪乳亦随之上下急晃,波涛起伏,两女眼花缭乱之徐,只听到几个毛铃响个不停,甚是狼狈。
过了不久,忽地传来娇哼的声音,剑光人影顿止,只见瑶仙的宝剑掉在地上,。咽喉却抵着一根枯枝,原来她已经输了。
“你攻了多少剑?”玄霜冷冷地问。“……十剑,”瑶仙努力调匀呼吸道,无奈怎样也不能压下胸前的铃声,不禁神伤。
“我还了多少剑?”玄霜继续问道。“两……三剑吧。”瑶仙茫然道。
“你不是说能接宋元索十五剑吗?怎么如此不济!”玄霜寒声道。厂“小姐武功高强,仙奴哪里打得过小姐。”瑶仙低道头。
“你不是接不了,只是未尽全力吧。”玄霜哼道。
“不是的……呀……”瑶仙才答了一句,玄霜的枯枝倏地连点三下,雾新禁制了她的武功。
“我不管你是不是,既然你只是接了十三招,便要受罚,给我跑两圈吧。”玄霜悻然道。
“仙奴跑圈便是。”瑶仙忍气吞声道。
“先把塞在金环里的碎布抽出来再跑。”玄霜狞笑道。
“要是没有碎布,仙奴可跑不动的。”瑶仙颤声叫道,要是没有碎布阻隔,不痒死才怪。
“跑不动也要跑。”玄霜喝道∶“犬尼,拿鞭子;莎奴,找找几根细绳子缚上金环,牵着她跑。”“我跑……我跑便是!”瑶仙含泪抽出塞在金环里的碎布道,可真后悔夸大了自己的剑法。
原来瑶仙最多只能接宋元索十招,多说几招是要使玄霜轻敌,那么自己纵然跑不了,也要她死在宋元索手里,可没料到弄巧反拙,因而自讨苦吃。
“跑呀!”玄霜逼迫道。
瑶仙那里还有选择,咬紧牙关,举步便跑,可是走不了几步,下体已是痒不可耐,知道可要受罪了。
这个园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小桥流水,草木婆要,周围还铺着石子路,尚算清幽雅静,幸好如此,瑶仙才能藉树木的遮挡,探手腹下搓揉,后来还干脆把指头探了进去,发狠地掏挖,几经辛苦,才跌跌撞撞地跑完了两圈,扑倒在玄霜身前急喘。“明天我们再练,你要是接不了十五招,便准备再跑吧。”玄霜冷酷地说。
“不……小姐……是我不好……呜呜……我……是我骗了你,我最多只能接……宋元索十招……”瑶仙泣叫道。
“我不管,我说十五招便是十五招。”玄霜铁石心肠道。“仙奴一定接不了的……呜呜……小姐,饶了仙奴吧,仙奴以后再不敢骗你了。”瑶仙大哭道。
“你也不是第一次了,我能饶你吗?”玄霜森然道。
。“能的……仙奴以后真的不敢了!”瑶仙叩头如捣蒜道。
“莎奴,给我备水洗澡;犬尼,给我捏捏腿,我的脚酸死了。”玄霜没有理会,迁趋香闺,留下瑶仙伏地痛哭。以后的几天,玄霜天夭与瑶仙过招,只是改用了木剑,也作出安排,使她能在比较公平的环境下比试。二除了赞一个时辰前解开武功禁制,让瑶仙得到充分的时间调息,也用碎布塞着金环,还给她穿上紧窄的上衣和靴子,使身上的毛铃和摇摇晃晃的乳房不会防碍战斗。瑶仙不是不知道玄霜是利用自己钡弓试宋元索的虚实,却也不敢不全力以赴,以免再吃跑圈之苦。
第一天瑶仙跑了两圈,第二天却跑了三圈,第三天瑶仙改变战略,以守为攻,。虚虚实实,总算接下十五招,无奈第四天玄霜主动抢攻时,瑶仙又跑了三个圈。
今天是第五天,瑶仙败得更惨,第十招便长剑脱手,接着又如常给她禁制了武功。“小姐,你的剑法这样厉害,宋元索也比不上你的。”瑶仙伏在玄霜脚下,喘着气说。“别多话了,跑吧,跑六个圈。”玄霜冷酷地说。
“饶了仙奴吧,昨天仙奴只是跑了三个圈,已经痒死了,今天一定熬不过去的!”瑶仙哀叫道。
“跑什摩圈?”就到这里,门外忽地传来周义的声音,原来他终放回来了。
“王爷,硬玄霜欢呼一声、乳燕投怀般扑入周义怀里说∶“你去了这磨久,可知道人家惦着你叹。”“我有正事秒嘛。”周义笑道。
“办成了没有?”玄霜亲热地拉着周义坐在石凳上问道。
“成了,青州的十万新兵练得很不错,正在前往这里途中,过两天与我们一起乘船返回宁州。”周义点头道。
“太子的亲兵到了青州没有?”玄霜继续问道。
“到了,康泽己经着手整训,迟些时也会前往宁州的。”周义答。。
“你辛苦了许多天,一定很累了,这两天可要好好地歇一下。”玄霜心疼似的说。
“我也不太累。”周义看了瑶仙一眼,问道∶“你与她动手吗?为什么要她跑步……u我用她练剑……”玄霜道出原由道。
。“就算你能十招击败她,也不一定打得过宋元索的。”周义皱眉道。
“我知道,但是总好过什么也不知道。”玄霜叹气道∶“尤其是这个贱人的剑法破绽甚多,宋元索一定更厉害。”“为什么会有许多破绽?”周义奇道。“我猜宋元索是故意留下一手,使她得不到真传,便不虞他日会造反了。”玄霜笑道。
瑶仙闻言,对玄霜的说话深信不疑,暗念怪不得自己的剑法与玄霜使的不同,威力也小得多,不禁对宋元索生出恨意,要是他能悉心传艺,自己未必打不过玄霜,也许早已逃之天夭了。“有了!”周义灵机一触道∶“你可以授她真正的剑法,才与她对打习练,一定事半功倍的。”授她剑法?”玄霜愕然道。
“她就算学得真正剑法,能打得过你吗?”周义笑问道。
“当然打不过。”玄霜傲然道∶“臭贱人,算你一场造化,明天让我传你剑法,看你能接多少招。”“是,仙奴谢过小姐了。”瑶仙不知是惊是喜道。
“冲着这一个谢字。,我便饶你一个圈吧,还有五个,快跑。”玄霜吃吃笑道。
“小姐……”瑶仙害怕地叫,想不到还是难逃劫数。“是不是要我动气?”玄霜森然道∶“快点把碎布弄出来,跑!”“什么碎布?”周义问道。
“她是用碎布塞着三个金环,否则怎能和我动手。”玄霜解释道。“是吗?让我看看。”周义笑嘻嘻地走到瑶仙身前,肆无忌惮地解开她的紧身马甲说。
“王爷,那会痒死仙奴的……”瑶仙自然不敢反抗,流着泪任由周义在胸前腹。下摸索着说。“不用害怕,我会给你煞痒的。”周义一块一块的把碎布抽出来,最后还把指头桶进肉缝里掏挖道。“犬尼,莎奴,你们拿着鞭子陪她一道跑,要是停步不跑或是偷偷作弊,便给我打。”玄霜下令道。
“如何作弊?”周义抽出指头问道。!
“这个贱人跑的时候,常常暗里用指头煞痒,不知多磨的无耻。”玄霜汕笑道。
“嫂子,那是你不对了,快跑吧。”周义大笑道。。
看着瑶仙在妙常和安莎的伴随下,相率动身后,玄霜热情如火地靠入周义怀里,腼腆道∶“王爷,这个贱人其实是无关痛痒,最重要的还是要你多疼牌子才有用。”“我当然疼你了。”周义大笑道,暗念经过这些日子,丁庭威传来的异种真气已经化去七七j……获看来也要好好想一想,是不是要让玄霜的奇功得臻大成了。
“我们什么时候起兵?”玄霜接着问道。
“我军畏热耐寒,现在天时不对,不宜发兵,看来最快也要金风送爽的时候了。”
周义沉吟道。
“…我们要努力一点了。”玄霜红着脸说。
“姚赛娥给你的功力化光了没有?”周义问道。
“只化去一半,还差得远哩。”玄霜摇头道。
“只要你能练成奇功,我辛苦一点有什么关系,从明天开始,早午晚各一次如。何?”周义淫笑道。
“你想要了人家的小命吗?”玄霜撤娇似的说。
“我什么时候要了你的小命?”听见玄霜说得有趣,周义兴奋地上下其手说。
“人家没有一次不是给你干得死去活汽的,要是早午晚各干一次,不是要命吗?”玄霜呻吟道,耳畔传来叮叮铃响,知道瑶仙等走了一圈回来,不禁粉脸发烫。
“果然是先天淫妇,想要又怕痛。”周义忽然记起绮红曾经告诉玄霜的话,怪笑道。“别让她们知道……”玄霜急叫道。
“知道什么?”周义征道。“人家是先天淫妇……”玄霜蚊钠似的说,对绮红的说话己是深信不疑,以为自己不能离开这个男人。
“我最爱淫妇的……”周义心念一动,笑道∶“让我想个法子,把仙奴变成后天淫妇,给你作伴。”“什么后天淫妇?”玄霜不解道。
“就是以后天手段,调教而成的淫妇。”周义笑道。
“这个贱人为了宋元索,不惜牺牲色相,我看本来就是淫妇。”玄霜悻声道。
“你们以前很是要好,现在却好像很恨她,她曾经开罪你吗?”周义奇怪道。
“自从人家跟了你后,她便不理睬人家了,前些时我去看她,她还装病不见,这些还是小事,最可恨的是她竟然给宋元索作奸细,要不是你识破她的本来面目,我。哪里还有报仇的希望,不恨她才怪。”玄霜咬牙切齿道。
“她也是可恨的。”周义点头道。
二说到这里,后边又传来金铃的声音,玄霜扭头一看,只见瑶仙跌跌撞撞地跑近,玉手却掩在腹下,气愤道∶“你看她多磨不要脸!”“嫂子,指头能给你煞痒吗?”看着瑶仙步履蹄珊地走近,周义淫念大炽道。
“……王爷……饶了我……要痒死仙奴了……求你……求你给仙奴煞痒吧!”瑶仙扑通一声,拜伏周义脚下,泣叫道,一只玉手还没命地揉捏着油光致致的化户。
“犬尼,莎奴,你们两个装死吗?看她这样不要脸,为什么还不给她煞痒!”玄霜怒骂道。“是!”安莎岂敢有违,挥鞭便打。
瑶仙痛哼一声,捧着身筱在地上乱滚,原来这一鞭是落在胖嘟嘟的玉股上面。
“再打!”玄霜叱喝道。妙常咬一咬牙,挥鞭再打,虽然只是打在瑶仙身旁的草地上,却己骇得她挣扎着爬了起来,继续往前跑去。
“之前你也是这样给她煞痒的吗?”周义问道。“跑圈时用鞭子的。”玄霜点头道。“跑完以后呢?”周义剥橘子似地给玄霜宽衣解带说。
“谁管她的死活……王爷,我们进去,让牌子侍候你吧。”玄霜媚眼如丝道。
“不用看着她跑圈吗?”周义掀开玄霜的抹胸说。
“就在这里吗?”玄霜害怕地按着周义的挖掘机说。
“没有我的召唤,谁敢进来。”周义把玩着那沉甸甸的乳房说∶“我不在的时候,你如何煞痒?”“她们几个也有点用处的……”玄霜唤泞一声,自行解下骑马汗巾说。
“用嘴巴吗?”周义也脱掉裤子道。
“我不告诉你……”玄霜蹲在周义脚下,熟练地捧着那昂首吐舌的肉棒轻吻浅吮道。“她们也不告诉我吗?”周义怪笑道。
“不许你问她们……”玄霜娇膛大发,耳畔又传来清脆的铃声,还有瑶仙急喘的声音,有点着急地轻轻咬了一口说。“咬坏了便没有人给你煞痒了!”周义兴奋地把玄霜按在地上,抄起粉腿,便把一柱擎天的鸡巴捣进水汪汪的肉洞里说。
“呀……真美,美极了!”玄霜斜眼碰上了瑶仙饥渴的目光,故意夸张地叫。
瑶仙一定是嫉妒得很,悲叫一声,铃声迅即远去。
第四章 如愿以偿
玄霜猜得不错,正为金环毛铃折腾部砖活来的瑶仙,目睹两人龄光天化日之下,目中无人地席地宣淫,陶醉在欲海之脚寸,羞恨之徐,果然又羡又妒。
瑶仙当然不是没有见过两人淫姨,事实离京以后,夜夜与周义等睡在一起,备受摧残,经历了许多难堪的羞辱,虽然己是习以为常,却从来没有像此刻那么渴望得到男人的慰藉,身上倍觉难过,唯有没命狂奔,玉手又忍不住往腹下探去。
“仙奴,不要为难我们吧,要是小姐看到了,你要吃苦,我们也不会好过的。”在旁陪跑的安莎劝慰道。
“让我挖几下吧……她……她现在哪有空管我。”瑶仙使劲地掏挖着说。
“我挡在后面,她看不到的。”妙常缓颊道。
“那么快点跑吧,还有两圈便跑完了。”安莎叹气道。
瑶仙无奈抽出湿淋淋的指头,咬紧牙关,继续跑下去,再度靠近那对不知羞耻为何物的肉虫时,便听到玄霜浪叫连连,分明正在登上极乐的巅峰。
……快跑,快跑!”安莎听得心族摇动,也害怕瑶仙按捺不住,招来玄霜的责骂,放是挥舞手中皮鞭,在虚空抽打着叫。
妙常该也看出个中玄妙,亦学着安莎般娇叱连连,催促瑶仙继续跑下去。
到了最后一个圈,瑶仙走两步停一停,最后几步,还像狗儿般手脚着地,爬到周义脚下,忘形地抱着毛腿,娇喘细细道∶“给我……王爷,救救我吧……仙奴痒死了……”这时玄霜刚刚又尿了一趟,周义正深处其中,享受着美妙的抽播,闻言怪笑道∶“你哪里痒呀?”“骚穴……仙奴的骚晨痒死了……”瑶仙把指头探进肉缝里抽插着说。
“大嫂,你是老大的未亡人,热孝犹在,怎能这样不要脸。”周义汕笑道。
“她……她本来就是不要脸……”玄霜气息啾啾地说。
“是……我是不要脸……求你……二求你给我吧!”瑶仙春情勃发地叫。。
“那么你告诉我,你是怎样给小姐煞痒的?”周义低头用嘴巴封住玄霜的朱唇,不让她叫喊道。“我们先用嘴巴……再用相公……”瑶仙急叫道。
“原来是这样……”周义笑嘻嘻地松开了嘴巴,问道∶“小姐要乐多少次呀?”
“一次……有时两次!”瑶仙答道。
a……臭姥子,谁许你乱说话的……你跑完了没有!”玄霜涨红着脸叫。
“跑完了!”瑶仙抗声道。
“我没有看见,再跑两圈。”玄霜愤然道……l-“不……王爷,救救我!”瑶仙惊叫道。
“算了,别难为她了。”周义抽身而出道。
“别走,我还要!”玄霜抱着周义不放地叫。
“刚才你不是说乐够了吗?”周义笑道。
“我就是吃不着,也不能便宜她的。”玄霜小孩子似的说。
“怎会便宜她。”周义哈哈大笑,轻轻拉开玄霜的玉手,走到瑶仙身前,说∶‘“大嫂,如果想煞痒,便躺上石凳,张开骚灰,让我把大鸡巴捣进去吧。”“给我……快点给我!”瑶仙欲火迷心,也管不得许多了,赶忙爬上石凳,自行用双手抄着腿弯,让风流肉洞朝天高举地叫。
“大嫂,我来了!”周义兴在头上,怎会客气,手握昂首吐舌的肉棒,抵着张开的肉洞,腰下使劲,便奋力刺了进去。
“呀!”瑶仙不知是苦是乐的尖叫一声,四肢失控似的紧紧缠在周义身上。
周义己是识途老马,知道瑶仙与其他女子大不相同,急风暴雨的抽插只是白费气力,不能把她带到极乐的巅峰,赞是改变战略,虽然仍然进急退锐,但是进则一刺到底,退则差不多完全退了出去,记记疯狂似的直刺身体的深处,果然抽插了-二、三十下筱,瑶仙便叫得震天价响了。
“慢一点……哎哟……洞穿了……不……呀……”瑶仙呼天抢地地叫。
“大嫂,美吗?”周义起劲地抽插着说。
“美……”瑶仙只是答了一个字,便觉脸如火烧,原来是念到自己虽然不是真心下嫁,但是怎样也算是周仁的妻子,现在竟然与他的弟弟搅在一起,真是无耻之尤。“你还想快活下去吗?”周义突然生出一个捉狭的主意,问道。。
、“……给我……我要!”瑶仙情不自禁地叫。“那么叫一声好哥哥听听……”周义怪笑道。“好哥哥……”瑶仙冲口而出道,说出口筱,才发觉不妥,更是无地自容。“不要脸!”旁观的玄霜听得心中火发,悻声骂道。
“要是要脸,也当不成我的大嫂了!”周义架莱怪笑,重张旗鼓,挥军猛进,道∶“大嫂,是不是?”“……啊……呢!”瑶仙肝肠寸断,本来不想造声的,但是强而有力的鸡巴,却像铁糙似的急撞身体深处,带来阵阵销魂蚀骨的酥麻,使她通体发软,,头昏脑涨,控制不了自己地大呼小叫,哼卿着无字之曲。
然后在一次无情的狠刺中,脆弱的花心忽地又酸又麻,好像洞穿了似的,忍不住尖叫一声,柳腰急摆,蚝首狂摇。
与此同时,周义也感觉肉洞里的嫩肉,突然紧紧缠绕着深陷其中的鸡巴,洞穴深处随即火山爆发似的喷出一股火辣辣的洪流,直射敏感的神经末梢,烫得他周身火发,也按捺不住地大吼一声,便在瑶仙体里发泄了欲火。
“全给了她吗?”玄霜已非吴下阿蒙,看情形便知端倪,心里大是失望地说。
“你还想要吗?”周义喘着气问道。、“想也没用。”玄霜幽幽地说。“有用的……”周义大笑道。
“臭姥子……”看见瑶仙仍然紧紧的抱着身上的周义,玄霜不禁妒火中烧,心念一动,骂道∶“还不起来侍候王爷。洲我。…我动不了……”瑶仙泪盈放睫道,这时周身乏力,还给周义压在身下,也真是动不了。
“大嫂,你还要吗?”周义诡笑道。
“我……仙奴不要了!”瑶仙流着泪说,自称仙奴是希望摆脱叔嫂通奸的噩梦。
“贱人,你是一个贱奴,不容你要不要,,而是要看王爷想不想。”玄霜怒叱道。
“是……呜呜……仙奴知道了……主爷,你想千便干,不用管仙奴的。”瑶仙泣道。“想不想可要看大嫂的嘴巴了。”周义抽身而出道。
“还赖在那里千嘛?快点起来侍候1”玄霜森然道,“要是你吃得不好,便让莎奴、犬尼吃。”“我吃……”瑶仙害怕地爬起来说。
“大嫂嘴巴的功夫不俗,只要用心,怎会吃得不好。”周义笑嘻嘻地坐上石凳说∶“就是吃得不好,也是缺少练习,多吃几趟便行了。”“对呀,这个贱人不是不懂,就是不肯用心,所以我才要犬尼、莎奴把心吃出来。”玄霜晒道。
“如何吃出她的心?”周义扯着瑶仙的秀发,拉到身前道。
斗前两天,她就是没有用心,砖是我着她吃我的,犬尼、莎奴吃她的,她便用心得多了。”玄霜吃吃笑道。“大嫂,为什么你不用心?”周义笑问道。
“用心,我会用心的。”念到那夜给妙常等吃得半死不活,瑶仙可不想重蹈覆辙,唯有强忍辛酸,双手捧起那还是湿洒洒,却已萎缩下去的鸡巴,檀口轻舒,吐出丁香小舌,清理上边的秽渍。青州的新兵抵达后,周义下令分作两批,乘坐新建的二百艘战船,横越甘露湖,直驶一条玉带江的支流,返回宁州。
大军大清早登船,估计黄昏时分便能抵达通往宁州的支流,预备在那。里渡宿一宵,明天午后便能回到宁州了。周义身为统帅,与玄霜等四女独占一船,船上只有船夫水手,而且全是亲信,当然不会有人随便打扰。
。周义知道船行寂寞,没什么可干,所以昨夜与四女竟夕寻欢,通宵达旦,上船后,便与四女大被同眠,倒头大睡。
迷糊中,瑶仙忽然发觉自己赤条条的在街上行走,身上三个金环穿着金链子,玄霜在前头牵扯,旁人大骂淫妇,心里一惊,便从睡梦中醒过来,原来又是做梦。
瑶仙常做的噩梦可真不少,不是赤身游街,便是被逼跑圈,最难受的是在大庭广众之中,与周义当众宣淫,给人大骂叔嫂通奸,禽兽不如。每一次醒来时,总是浑身冷汗,痛不欲生。
这些噩梦其来有自,先是与玄霜比试,输了便要跑圈,虽然周义回来后,便暂时不再比试,改由玄霜纠正瑶仙的剑法,但是学得不对时,仍是要跑圈的,后来玄霜还着人打造了几根金链,系上金环,牵着瑶仙在府里走动,供周义笑乐。得到玄霜的真传后,尽管剑法大进,瑶仙知道还是打不过玄霜的,却也不敢不用心学习,因为回到宁州后,又要与玄霜对战练剑。,唯望届时能多挡几剑,不用再受活罪。
其实最重要的是瑶仙还没有打消逃跑的念头,多添一分武功;便多添一分逃’走的希望,至龄如何破解武功的禁制,则是后话了。
恶毒的阳光照上了眼皮,看来该是正午时分了,估计还有两个时,辰船只才会靠岸,瑶仙暗里叹了一口气,便重新进入梦乡。
太阳还没有下山,船己靠岸了,四女亦穿上衣服,随周义下船。
玄霜一身黄金甲,挂上金丝脸幕,英气勃勃,意气风发,亲热地靠在周义身旁。
瑶仙等三女亦挂上与衣服同色的脸幕,随着周义玄霜下船。
衣服仍是裹衣似的短衣短裤,本来是没有裤子的,但是由放多了十万青州新兵,周义总算大发慈悲地让她们穿上了。
安莎衣绿,妙常衣黄,经过行军前往甘露湖筱,己经习惯这样打扮,下船筱还东张西望,寻找乘坐的车子。
瑶仙却是怯生生地躲在周义身后,不敢现身,原来她一身雪白,衣下透着金光,看来内有乾坤,使人生出一探究竟的冲动。
金光不仅是来自胸前腹下的三个金环,腰间也有,原来那是近日穿在金环的金链子,长长的金链子缠上纤腰,衣下好像添了一条腰带。
周义登岸援,发现柳巳绥和汤卯兔在岸上迎接,不禁奇道∶“你们怎么来了?出了什么事……是喜事……u恭喜王爷!”两人齐声叫道。‘“什么喜事?”周义问道。
“我们刚刚接到圣旨,册封王爷为太子。”柳巳绥呈上圣旨道。
周义接过一看,果然是英帝七日前发出的谕旨,传谕天下,立自己为太子,顿时喜上眉梢,呵呵大笑。玄霜也是心花怒放,喜孜孜地拜倒周义身前,莺声场哩道∶“贱妾叩见太子。”众人见状,亦纷纷拜倒,恭贺之声不绝焚耳。
。看见安莎和妙常先后随众拜倒,尽管心有不甘,瑶仙亦不能不拜,心里却是百。感交杂,暗念周仁在天之灵,一定满胸愤恨,但愿他能不记恨自己骗了他,’暗助自己一臂之力,逃出这里。“起来,大家起来。”看见瑶仙是最后一个下拜的,周义虽然心中不悦,却不动声色道。
“宁州和豫州众将官,本来亦有意亲来迎接的,属下知道王爷不爱招摇,所以擅自传令,着他们留守本职,容后再来拜见。”柳巳绥说。“正该如此。”周义点头道。
“胡不同正在给太子安排宿处,如果太子不累,便让属下领路吧。”汤卯兔接口道。“那么今夜便不用在这里露宿了。”周义满意地说∶“远吗?”“不远,就在山阴之处,如果骑马,只要一盏茶时光便到了。”柳已绥答道。
“那么备马吧。”周义环顾左右道∶“要五匹。”“她们是?”柳巳绥目注瑶仙等问道。“去到再说吧。”周义摆手道。
看见兵丁牵来马匹时,瑶仙不说话不行了,拜倒周义身前,忍气吞声道∶“王爷,仙……仙奴骑不得马的。”“什么骑不得马?”玄霜晒道∶“莎奴,你与她共乘一匹,别让她掉下来便是……M犬……犬尼也不懂骑马的。”妙常也怯生生地说。
“你们哪一个抱着她上路?”周义目注柳巳绥等说。
“我来吧。”汤卯兔抢步上前,笑嘻嘻地搂着妙常的纤腰,便朝着马匹走去。
安莎龄大漠长大,马术不凡,这时有心卖弄,走到马旁,手按马身,便跨身而上,接着拨转马头,来到瑶仙身畔,探手拉着她的芬芙,手上使劲,把武功受制的瑶仙拉上了马背。周义长笑一声,与玄霜分别上马,随着领路的柳巳绥策骑而去,知道此举该能惩治瑶仙的不敬之罪了。
五骑七人来到山后,便见胡不同在几所茅屋前面恭候。
“参见太子!”胡不同赶忙上前,在马前下拜道。
“自己人不要多礼。”周义下马道。
玄霜等也相继下马,汤卯兔是抱着妙常下来的,瑶仙却是气息啾啾,下地后更是站也站不稳地靠在安莎身上。
“这里是临时借用的民居,地方简陋,还望太子见谅。”胡不同惭愧地说。
“没关系,我只是渡宿一宵,明天便要回去的。”周义摆手道∶“大家进去说话吧。”胡不同赞是领着众人走进最大的一所房子,虽然陈设简陋,但是打扫得甚是干净。
“里面是寝室,我己经换上簇新的被褥枕具,隔壁还有几间房子,也可供暂住的。”胡不同看了瑶仙等三女一眼,介绍道。
“我们全住在这里。”周义拉着玄霜坐下道∶“大家坐吧,巳绥,宁州、豫州没有事吧?”“没什么大事。”柳巳绥答道,与胡不同等分别坐下,瑶仙等三女则站在周义身后。
元索答应给冷双英增兵十万和三百战船,有消息没有?”“还没有,何坤已经派人日夜沿江监视,只要他们出现,便会半路截击的。”。“圣姑丹薇回来了没有?”
“也没有,宁州已经完全禁绝红莲教,豫州等其他地方则由胡不同负责安顿。”“红莲教迟些再说吧。”周义点头道∶“对岸有没有消息……没有,王爷……太子去筱,对岸整天挂着绿旗绿灯,看来也没什么大事。”“可有前往玉带江的上游查探呜?”
“有,那里全是石滩,虽然能够过去,大军却甚是难渡,不过裴源建造了许多木台,只要半天时间,便能架成木桥,可供奔马。”“不同,那些母狗没有麻烦吧?”“没有,人人都很听话,在我们的监视下,己经开始四处传教,各地的信众亦没有怀疑,很是顺利。”周义继续查问了其他事宜,知道没有大事发生,舒了一口气,问道∶“绮红在哪里?”“她前去探望女儿,太子要是有什么差遣,可以命她赶回宁州的。”胡不同答道。
“我只是要她调教这几个女奴,没什么紧要的。”周义摇头道。
“交给我吧,我倒要看看哪一个有胆子使泼。”玄霜请缨道。
“她们是什么人?”胡不同乘机问道。“把面纱解下来,与大家见面。”周义下令道。三女虽然不敢有违,却也有快有慢,安莎解得最快,柳巳绥等一看便认得了。
“原来是色毒的安莎公主。”汤卯兔笑道。
“她勾结宋元索,在路上行刺本王,罪大恶极,所以罚她为奴。赐交茹加_”周守笑道。“这个小尼姑很是面善……”待妙常解下脸巾祷,柳巳绥似曾相识地说_“不认得她吗?她便是宋元索派往慈安庵当细作的小尼姑妙常,现在叫做犬尼。”周义介绍道。
“我认得了,当日便是属下发现她利用树洞传送情报的。”柳巳绥恍然大悟道。
“那么也拿下了宋元索的天字第一号,前太子妃瑶仙吗?”汤卯兔目注以面纱掩着嘴脸的瑶仙问道。“仙奴,把脸巾放下,抬起头来!”玄霜喝道。
瑶仙不得不从,唯有含泪抬起苍白的俏脸。
“果然是她!”三人齐声叫道。
“她犯下弥天大罪,本该凌迟处死的,可是上天有好生之德,所以太子留下她的贱命,给我为奴。”玄霜卖弄似的说。
“她是宋元索的亲传弟子,武功很高,人也刁泼,是一头母老虎,有一次逃跑时,要不是玄霜及时出手,差点便要了崔午马的命哩。”周义正色道。
“没有废了她的武功吗?”柳巳绥问道。
“玄霜还要用她练剑,留下来有用。”周义解释道。
“那么可要小心看管了。”汤卯兔道。
“你还敢逃跑吗?”周义目注瑶仙,冷笑道。
“不,不敢了。”瑶仙急叫道。“母老虎碰上了太子,也要变成母狗的。”胡不同笑道,知道周义残忍好色,看瑶仙的样子,不用说己经屈服在淫威之下了。
“看来还是一头淫贱的母狗哩。”柳巳绥怪笑道。
“你如何看出来的?”玄霜笑问道。
“看她的裤子便知道了。”柳巳绥目灼灼地说。
众人定睛一看,情不自禁地拍手大叫‘这时瑶仙才发觉自己的裤档湿了一片,顿时脸如火烧,赶忙背转身子,原来她以布碎塞着身上的金环毛铃,虽然可以走动,骑马却不一样了。
上马后,大腿根处紧贴马鞍,毛铃上边那些尖利的细毛,好像己经穿透了薄薄的碎布,刺在娇嫩的肌肤,已是要命,马儿开始驰骋时,身子上下颠簸,更痒得瑶仙魂飞魄散,要不是路程不远,下马时又乘人不觉,在腹下抓了一把,一定丑态毕露了。“怎么她淫得这样厉害?”汤卯兔奇道。
“太子给她穿了环。”玄霜笑道。“穿了环吗?穿了多少个?下面也有吗?”柳巳绥兴奋地问。“上面两个,下面一个。”玄霜答。
“下面也有吗?难怪骑不得马了。”汤卯兔恍然大悟道。
“她罪犯不敬,骑一阵子马是便宜她了。”周义冷笑道。
。“她什么时候不敬?”玄霜愕然道‘。“刚才你领头给我行礼致贺时,她是最后一个下拜的,看来还惦着亡夫哩。”周义哼道。
“是吗?这贱人真该死!”玄霜大怒道∶“莎奴,犬尼,吊起这个贱人,抽一顿鞭子。”“不要……呜呜……仙奴以援不敢了。”瑶仙害怕地叫。
“刚才己经罚过了,这顿鞭子便暂时寄下。”周义森然道∶“她既然爱当小寡妇,便让她当吧,可是从今而后,可当不成太子妃,而是太子的尿壶了。’川你净是心软。”玄霜慎道∶“臭妹子,要是你再犯,。我便牵着你裸体游街,看你以筱怎样做人。”“没有下一次了……呜呜……以援也没有了。”瑶仙泣道。
“好了,有什么东西吃的?吃完后,大家早点睡,明天还要赶路。”周义打了一个呵欠道。
“是,属下立即着人送饭。”胡不同答应道。
返回宁州后,周义获悉百花楼己经竣工,放是携同玄霜等四女入住,还在那里与亲信见面,办理要务。∶瑶仙是知道当日宁王曾焚封地兴建百花楼,收罗美女,供他淫辱,可没想到自己也有这一天,也会陷身其中,过着非人的生活。
日子可真难过,除了日夜供周义淫辱,还要与玄霜练剑,幸好习得真正的剑法后,只要她不使内力,要接十五剑也不是难事,练了五天,只是跑了一个圈,不过玄霜如果使出内力,瑶仙便接不了七剑,她真不明白,玄霜与自己的年纪差不多,怎能练成如此内力。
瑶仙更不明白的是玄霜与以前好像是判若两人,当她的女奴,动辄得咎,打打骂骂,无日无之,简直是猪狗不如。打骂事小,瑶仙最受不了的是自己不仅为周义所污,也沦为玄霜的性欲玩具,身受的屈辱,实在不足为外人道。
如此种种,也坚定了瑶仙逃跑的决心,但是想归想,至今还没有可趁之机,而经过上一次逃跑失败援,又焉敢鲁莽。然后有一天,瑶仙接过玄霜十五剑,正与安莎、妙常侍候她沐浴时,周义领着一个烟视媚行的半老徐娘走了进来。
、“玄霜,你看是谁来了。”周义笑道。
玄霜扭头一看,喜道∶“绮红姐姐,是你!”“玄霜妹妹,你长得愈是愈漂亮了。”
那个叫绮红的女郎熟不拘礼地走到澡盆旁边,馅笑道。
“你净是识得取笑人家。”玄霜膛叫一声,赤条条的跨出澡盆,瑶仙等赶忙取来香巾,揩抹湿淋淋的娇躯。“她们便是新来的女奴吗?”绮红打量着三女说。
“是的,全是笨手笨脚的废物。”玄霜悻声道。“你一定是仙奴了……”绮红目注没有挂上面纱的瑶仙说∶“把衣服脱下来,让我看看你的三个金环吧……不……”
瑶仙害怕地往后退去,旋即发觉周义脸露不豫之色,却也不敢再退。
……绮红是百花楼的总管,也是你们的头儿,她的话就是我的命令。”周义冷哼道。
“是。”瑶仙知道不脱不行,唯有动手脱下短衣短裤。’“这金链子……”绮红检视着系在金环上的金链子说。
“这是用来牵着她走路的。”玄霜穿上舒服的丝袍后,走过来解开瑶仙缠在腰间的金链子,拿在手里说。原来金链子一端分作三股,分别连着兰个金环,另外一端却是丈许长短,玄霜手中使力,便能同时牵动奶头、下阴,瑶仙也不得不随着她走动了。“我还道是如意锁呢!”绮红笑道。
“什么如意锁?”玄霜问道。
“那是窑子里用来对付放刁的妹子的,也是由几根金链子组成,分别锁在手腕和足踩后,便能随便摆布她的身体四肢,任人作乐了。”绮红解释道。
“是吗?能不能弄一根锁着她?”玄霜笑道。
“当然可以,不过让我找一个匠人问问,看看能不能把如意锁连在金环上,。那便更有趣了。”绮红沉吟道。
“那容易,可以着柳巳绥等带你去找裴源,他的技艺不凡,鬼主意也很多,一定办得到的。”周义笑道。
瑶仙直挺挺的站在堂中,木头人似的没有造声,好像他们说的与自己无关,明白自己只是他们的玩具,说什么也是没有用的。
“你也懂得用碎布塞着金环吗?”绮红检视着瑶仙胸前的金环,抽出塞在里面的碎布说。
“她是妹子出身,怎会不懂。”玄霜晒道。
“奶子不小呀,生过孩子没有?”绮红搓揉着皮球似的乳房说。
“说呀,生过了没有?”玄霜喝问道。
“没有。”瑶仙忍气吞声道。
“未经生养而长着这样的大奶子,一定是浪蹄子,要是在床上不能得到满足,就是嫁人也是个淫妇。”绮红汕笑道。“她本来就是姥子。”玄霜晒道。
瑶仙心里暗骂,玄霜也没有生过孩子,奶子看来好像比自己的更大,如果自己是淫妇,那么她便是大淫妇。“她还长着重门叠户哩!”周义笑道。
“是吗?!”绮红脸露讶色,把瑶仙往旁边的板凳推过去说∶“让我看看!”瑶仙紧咬着朱唇,无助地任由绮红按倒板凳之上,感觉扎户给她张开时,凄凉的珠泪也如断线珍珠般流个不停。
“果然是三大名器里的重门叠户里”绮红窥望着说。
“绮红,我把她交给你了,看看能不能让她露出本来面目。”周义诡笑道。
“什么本来面目?”玄霜不解道。“就是淫妇的真面目。”周义大笑道。
“只要她听话,一定行的。”绮红笑道。
“岂容她不听话,该打便打,该罚便罚,不用客气的。”周义冷笑道。
“还有我帮你嘛。”玄霜笑道。“太子……”说到这里,外边突然传来柳巳绥的叫声。“进来说话吧。”周义答应道。
。瑶仙闻言大惊,赶忙爬了起来,也来不及穿上衣服,唯有背转身子,坐在凳上。
。玄霜念到自己只是身穿单衣,虽然也有点儿害羞,却是鼓起勇气,躲在周义身后。“太子……”柳巳绥走进澡房后,一眼便看见粉背光裸的瑶仙,尽管目不暇给,也还是神色凝重地说∶“灵芝公主传来讯号,要我们派人过去见她。”“有急事吗?”周义问道。“不知道,讯号却是绿红红红。”柳巳绥答。
“那一定很要紧了。”周义点头道∶“玄霜,你收拾一下,我们晚上动身。”“要你亲自前去吗?”玄霜皱眉道。“我也想去看看她。”周义笑道。
瑶仙心里一动,暗念这个灵芝公主不知是什么人,竟然能让周义亲自前去看望,复念他与玄霜一起离开,倒不失为逃走的良机。“公主……王爷回来了,是王爷回来了!”知道对岸来人是周义和玄霜后,思棋欢天喜地地大叫大嚷道。
“王爷真的回来了吗?”灵芝连蹦带跳的跑了出来,看她双腿灵便,当已完全痊愈了。“真的。”周义含笑张开双手道。
“王爷,果然是你回来了∶”灵芝欢呼一声,便乳燕投怀地和身扑入周义怀里。
“可有惦着我吗?”周义抱着灵芝说。“怎么没有?公主做梦也叫着你哩。”说一话的是思书,思琴、思画却是腼腆地尾随在后。
“我们哪一个不惦着你!”灵芝情深款款地说。
“尤其是她们两个……”思书退后一步,把思琴、思画推到前面,吃吃笑道。
“她们……咦,你们……”周义抬头一看,不知是惊是喜,忍不住失声叫道。
。你们有了孩子吗?,周义身后的玄霜赶了过去,拉着思琴、思画的小手问道成原来两女腹下微隆,一看便知是有了身孕。
“大夫说己经有三个多月了。”灵芝押色复杂地说。
“是我的孩子吗?”周义难以置信地说。
“当然是你的,除了你还有哪一个∶”玄霜慎道。
“是,当然是我的。”周义笑不合拢,也有点手足无措道∶“坐,大家坐下说话。”
“你远道而来,舟车劳顿,一定是累极了,你先坐;思琴、思画,你们伴着王爷说话。”
灵芝殷勤地说∶“思棋,你去倒茶;思书,扭一块香巾,给王爷抹脸。”扰攘了一会,六久才众星拱月般围坐周义左右,吱吱喳喳地诉说别筱离愁。
说了一阵子,周义便发觉灵芝不大爱说话,就是说话,也好像强颜欢笑,满怀心事。“灵芝,你身子不舒服吗?有什么心事?”周义终赞忍不住问道。
“不、不是,我没有。”灵芝幽幽地说。
“公主,我们是你的丫头,我们的孩子也是你的孩子,还要分什么你我吗?”思琴温声软语道。周义恍然大悟,明白灵芝是因为自己生就九阴绝脉,虽然治好了,却不能生育,以致心有戚戚,正色道∶“没错,有没有孩子不打紧,我也是一样疼你的。”“真的吗?”灵芝患得患失道。
“我骗你干吗?好像玄霜,为了练功,也不能生孩子的,我不是一样疼她吗?”。周义笑道。“你也疼人家吗?”玄霜幽幽地说。!
“疼,当然疼了。”周义笑道。
“安琪呢?你也疼安琪吗?”玄霜问道。
“疼,也疼的。”周义点头道,记起许久没有给安琪写信了,不禁有点惭愧。
“安琪?安琪是什么人?”灵芝好奇地问。
“她是色毒的公主,是太子的女人。”玄霜看了周义一眼,‘说。
“太子的女人和王爷有什么关系?”灵芝茫然道。
“王爷就是太子,皇上已经立王爷为太子了。”玄霜醒悟灵芝还不知道周义晋位太子,解释道。“王爷晋位太子吗?快点从头告诉我,你们这一趟回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灵芝好奇地问道。
“过去的慢慢再说,你先告诉我,这里可是出了什么事?为什么要我们派人渡江?”周义问道。“是这样的……”灵芝明白兹事体大,赶忙道出原由道。
原来灵芝派人日夜藏身秘道,暗里监视冷双英的动静,昨天突然收到消息,宋元索答应调派的十万生力军和三百战船,己经准备就绪,随时可以前来增援。
这十万兵马本来只是前来增援,没有特别任务的,不知如何,宋元索突然改变主意,命冷双英草拟配合的计画,调动江畔四城兵马,待这些新兵从海口抵达时,顺势渡江,进攻宁州。
“他们计画如何?”周义着急地问。
“冷双英还与众将官商议中,还没有定案。”灵芝答道。“不行,我要立即赶往安城,看看他有什么计画,’以便早谋对策。”周义霍然而起道。
“你何须奔波,我己经着人每天两次,第一时间把报告送回来,不会坏事的。”灵芝拉着周义说。周义回心一想,知道灵芝说的没错,亦不想便与玉人分手,龄是重新坐下,说∶“冷双英没有提及宋元索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吗?”“没有,只是说女人不可靠,又说冷翠坏了大事,把她恨之刺骨。”灵芝摇头道。
“有没有冷翠的消息?”周义问道。“没有,也没有使用与你约定的方法留下暗号,不过我已经派人在蟠龙山的出口守候,只要她回来,我们便可以去接她了。”灵芝答。“为什么在蟠龙山的出口?”周义怔道。
“你与她在那里分手,她要是回来,一定会去那里看看的。”灵芝充满信心道。
“冷双英说女人坏事,会不会是知道了瑶仙失风?”玄霜苦苦思索,忽地若有所悟道。
“也可能的,瑶仙许久没有消息送回去,宋元索一定会怀疑的。”周义点头道。
“瑶仙是什么人?”灵芝好奇地问。“她以前是太子妃,现在是太子的尿壶。”玄霜诡笑道。“太子妃?是不是你……你的妃殡?竺灵芝脸露异色道。
“我尚未娶妻,何来妃殡。”周义笑道。
“那么你告诉我,这个太子妃是什么人?”灵芝撒娇似的说。
“明天再说吧,己经很晚了,你不累吗?”周义柔声道,原来他入夜后偷渡过江,深夜时分才抵达地下皇城。“你不告诉我,我便不睡觉。”灵芝不依地说。
“许久不见,你还是这磨顽皮。”周义苦笑道。
“你去筱,公主也真是顽皮哩。”思书投诉似的说。
“她如何顽皮?”周义问道。“你看她穿些什么?”思棋叹气道。
这时周义才发觉灵芝一身粗布衣裳,不禁奇怪道∶“为什么穿这些衣服?”“她不仅穿得不好,也吃得不好,还睡在土牢,不肯在禁宫居住。”思画也插嘴道。
“为什么?”周义皱眉道。
“人家是不祥人,本该一命鸣呼的,现在承你的福荫活下去,要不吃点苦头,一定会害了你的。”灵芝粉脸通红道。“胡闹,你还要我说多少次!”周义恼道。
“说什么也是一样,我不能害你的。”灵芝倔强地说。
“你要是这样,我能疼你吗?”周义不知好气还是好笑道。“行的,不、不要不疼我!”灵芝急叫道。“不疼你不行,疼你也不行,你教我怎样?”周义苦笑道。
“你可以心里疼我,却让我吃苦受罪的。”灵芝央求似的说。
“不后悔吗?”周义心里一动,寒声道。“不,我不后悔!”灵芝叫道。“人来,带进去,让我狠狠惩治这个小贱人!”周义悻声道。
“用肉鞭子吗?”玄霜掩嘴偷笑道。“当然是肉鞭子了!”周义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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