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哲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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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群姦
火炉上两根大管子从窗户通出,将炭气排到牢外。
那些大汉左右各站了两排,挺胸叉腰,若不是一个个都光著身子,倒像是在公堂审案一般。韩全坐在太师椅中,笑吟吟尖声道:「带犯人!」
铁链声响,一个女子从牢房里被带了出来。若论起妆扮,就是画中的美人也逊了丹娘一筹。她头发梳了个揪髻,在脑後盘了,插了枝带坠的簪子,修长的双眉也用眉笔勾了,唇上涂了胭脂,红润的唇瓣柔艷动人,面上淡淡敷了层粉,一张脸如花似玉,打扮如同归寧的新妇般艷丽。
往下却与新妇大相逕庭。丹娘细白的柔颈中带著面沉甸甸的木枷,两手卡在枷中,握著颈中黝黑的铁链。除了刑具,她身上再没有任何遮掩,丰腴的肉体在火光下纤毫毕露。丰满的双乳耸在胸前,挤空了奶水的乳头又软又大。
她腹部隆起,肚皮被撑得又光又亮。肥白的屁股向後翘著,臀沟显得又深又紧。她大腿並在一起,白软的纤足贴在冰凉的石板上,每走一步都痛苦万分。
丹娘双足缠得小巧,赤著足平常走路都颇为艰难,何况怀著孕又带著木枷,勉强走来,身上已经是香汗淋灕。她吃力地在韩全身前跪了,轻声道:「犯妇裴氏,听大人发落。」
「先跪了吧。把女犯们都带来。」
接著被带来的是玉娘,她神智虽然不清,但打扮起来也是个美艷的尤物,尤其是她腰身极细,行走起来雪臀一摇一摆,白腻的臀肉颤微微,底部不住往下滴水,淫態十足。也许是刚才泄过身,她似乎清醒了一些,赤条条带著刑具从不怀好意的男人们面前走过,玉娘脸上露出几分羞惧,但神色仍是茫然而战栗的。
然後上来的是玉莲,她眼睛、鼻尖都红红的,低著头泫然慾滴。她肚子比丹娘略小,但由於是初次怀胎,看上去肚皮比丹娘绷得还紧。她扶著枷,全身的重量都落在柔嫩的脚上,摇摇晃晃走几步,就酸痛得难以支撑。
但比起姐姐,玉莲已经幸运得太多。白雪莲是被人架到堂上的。她躯干依然曲线动人,纤腰圆臀修短合度,晶莹的肌肤上红莲的纹身鲜艷夺目。但她残缺的四肢却破坏了这份完美。
六具赤裸的胴体跪成了一排,颈中带著清一色的二十五斤重枷,枷长五尺五寸,宽一尺五,厚三寸,笋头合紧,就像一整块木板。
韩全摇著扇子笑道:「裴犯,妳可知罪么?」
丹娘低声道:「贱囚知罪。」
「可愿受罚么?」
「愿意。」
韩全笑道:「这么听话,妳说受什么刑呢?」
这都是调教多次的,丹娘咬了咬牙道:「棒刑。」这棒不是木棒,而是男人们隨身带的肉棒,敲打的是她们身上最柔嫩最羞耻的部位。
韩全低低笑了起来,「妳说走旱路,还是走水路?」
「旱路。」
韩全朝左右笑道:「裴犯已招认,甘愿受罚,那今晚就来个盘肠大战罢。」
狱汉们轰然应诺,拥上来拉起了六女,七手八脚扳起木枷,卡在石板凿好的缝隙中。六面枷一般的宽厚长短,並在一起卡好,彷彿一道五尺高、九尺宽的木墻。依次是丹娘、玉娘、玉莲、雪莲,还有薛霜灵和鲍娘子。
正面看来,六女衹露出了头脸和双手,丹娘的熟艷、玉娘的娇美、玉莲的羞怯、雪莲的淒痛各具美態,她们容貌有六七分相似,衹是年纪长幼不一,看上去犹如四朵迷人的姐妹花。旁边薛霜灵已经将生死拋在脑後,无所谓地翘著下巴,而那个鲍娘子又怕又惧,还勉强作出风骚模样。
由於刚妆扮过,诸女头发鬢脚收拾得整齐精緻,黛眉朱唇粉面桃腮,宛如盛装出行的仕女。绕过木枷,後面却是一丝不挂的六具肉体,颈部以下完全赤裸,一眼看去,满眼都是白花花的肉光。
木枷垂直卡在地上,六女都衹能採取跪伏的姿势,躯干与地面平行,抬手翘臀,像母狗一样趴著。六对乳房垂在身下,有的丰满,有的坚挺,有的肥硕,有的圆润,琳琅满目,形態不一而足。
从後看来,六衹光溜溜的屁股一字排开,耸翘著将秘处展示出来。狱汉们将那些屁股掰开,露出女阴和後庭,用他们粗硬的大手肆意摸弄把玩。丹娘的屁股最为丰满肥嫩,臀肉雪白绵软,摸弄的人也最多。他们剥开丹娘的性器,把手指插进去,让她用力夹紧,然後一边浪叫,一边扭动屁股,作出交媾的姿態。
玉娘下身淫水淋灕,狱汉们将她湿泞的阴户翻开,手指勾住肉穴用力扯开,玉娘失神地淫叫著,白嫩的屁股间被拉开一个水唧唧的肉洞,能清楚看到肉壁在体內蠕动的淫艷光景。狱汉把手指插进玉娘大张的肉穴,在她阴道內抠动著。不多时,玉娘便尖叫著弓起身体,大张的肉穴哆嗦著,在眾目睽睽下泄了身子。
玉莲是未久人事的少女,性器比娘和娘姨更为小巧娇嫩,狱汉们粗暴的玩弄下,带给她的更多的是痛楚。她拧眉苦苦忍受著,期望这一夜能快些过去。模模糊糊中,她听到一个阴柔的声音笑吟吟说:「天儿不早了,行刑吧。」
六衹屁眼儿被依次翻出,几乎同时杵入一根火热的阳具。一片鶯声响起,有的高亢,有的柔媚,有的骚淫,有的痛楚,衹有白雪莲闭著眼,一声不响。
六根阳具在圆翘的臀间进出著,她们无法看到臀後的情形,但从同伴的神情间,能看出彼此都承受著相同的姦淫。狱汉们一边插弄,一边嬉笑著品评六衹屁眼儿的高下。
论起鬆紧,要数白雪莲、白玉莲姐妹。玉莲不但阴部生得小巧,屁眼儿也纤巧可爱,肉棒插在里面,被肛肉紧紧箍著,彷彿插在一衹狭紧的肉套里。玉莲蹙著眉头,不时发出低低的痛呼。
白雪莲的屁眼儿屡受摧残,比妹妹鬆了许多,但是她肠道內生著一圈圈的肉箍,当日被麻绳磨破後重新长好,反而比以前增生了许多新肉,外鬆里紧,肠道狭长,就像一衹外大里小的肉喇叭。
尤其是她臀间也刺了朵红莲,以屁眼儿为莲心,莲瓣舒张,犹如从雪滑的臀沟间开出。肛交时肉棒直直插进莲心,抽送间莲瓣隨著屁眼儿的翻卷时绽时收,艷態横生。虽然她肢体残缺,神情淒痛,但丝毫不妨碍狱汉们淫玩的乐趣。
若论媚艷,要数丹娘和玉娘这对姐妹。姐妹俩都是嫁过人,风姿正盛时被孙天羽开的肛,两女身子丰腴,都有一衹柔软而充满弹性,肉感十足的大白屁股,後庭也各具媚態。
玉娘屁股里都是淫水,屁眼儿又湿又滑,插弄中红腻的肛洞唧唧作响,淫艷之极。身後的狱汉按住她雪滑的臀肉,将屁眼儿翻出来,像要搅烂她柔嫩的屁眼儿般凶狠地捣弄著。玉娘一边浪叫,一边腰肢下弯,竭力挺起丰腻的大屁股,阴户外鼓,淫水淌得两腿都是。
丹娘的屁眼儿最为柔媚多姿,肉棒无论粗细,插在里面都被肛肉绵绵密密地包裹住,不留一丝缝隙。由於怀著身孕,她体內的温度比旁人要高,屁眼儿又软又腻,肠道內热融融的暖爽。捧著那衹锦团般白光光的大屁股,姦淫红艷绵软的後庭,就像在一团温热将融的油脂中抽送,舒服得让人魂销。
丹娘勉力承受著臀後的衝撞,不时小心的扭动著屁股,避免那些男人插得太深,震到子宫中的胎儿。
薛霜灵又是一副模样,诸女当中,她受的淫辱最多,这样的姦淫已经司空见惯,她懒洋洋挺著臀,心神早已不知飞到何方。而她旁边那条无名无姓的母狗则是竭力巴结,惟恐那汉子对她的屁眼儿不满意。若论姿色,她是最末一等,但那份骚態,比之玉娘也不逊色。
炉中炭火更盛,那些大汉的影子像庞然的怪兽,笼罩著身下的女体,衹有一衹衹浑圆雪臀从他们胯下露出,在他们的撞击下时扁时圆。汗水与淫液在肉体间磨擦著,升腾起淫靡的气息,狞笑与骚媚的浪叫交织在一起,彷彿是一座淫虐地狱。
谁也没有注意,大门的角落里有一个小小的身影。他有些不解,有些讶异,又有些怀疑地望著这一切。
每一衹屁股都是赤裸的,每一衹屁眼儿都插著一根肉棒。粗大的肉棒在白圆的屁股中进出,肉棒下是六衹形状各异的性器。那些性器大小高低各不相同,却有著同样的娇艷。他看到那些男人把手伸进女子的性器,在里面肆无忌惮地拨弄著。那些女人屈辱地扭动身体,像母兽一样被他们翻检玩弄。
他的目光停留在那衹最丰满的屁股上。那个女人不仅有一衹肥嫩香艷的大白屁股,还有一衹膨胀如圆球般沉甸甸的大肚子。隨著臀後的插弄,沉重的腹球在身下滚动著,摇摇慾坠,似乎隨时都会裂开。
男人吼叫著抱紧那衹雪臀,在她肠道內喷射起来。当他拔出阳具,女人白腻的臀间留下一个浑圆而鲜红的肉洞,隱隱能看到肠壁上淋灕挂著的精液,缓缓朝肠道深处滑去。
孙天羽沉著脸一言不发。丹娘哭也哭过了,仍搂著儿子不愿鬆手。英莲扬著脸,唇角还留著一抹血跡。
刘辨机被他咬了这一口,几乎丧命,如今躺在床上,没有一个月时间別想下地。就算他命大死不了,下面的物件被咬断三分之二,也接不回来了。
孙天羽恨不得一脚踢死那小兔崽子,但丹娘哭得淒惶,又死搂著英莲,让他也下不去脚。丹娘是在姦淫中被带出来的,衹披了件单衣遮体,衣下便是淫跡斑斑的身体。她拥著英莲,一遍又一遍在儿子身上摸索著,泣声叫著,「英莲,英莲……」
隨来的太监尖著嗓子道:「千岁爷吩咐过的,耽误不得,还不快去?」说著伸手来拉。
英莲从娘亲怀里挣脱,跟著太监进了後堂。
丹娘侧身坐在地上,这时才觉出寒冷,白著脸,身子颤抖起来。孙天羽拨了拨炉中的炭火,让它烧得更旺些,然後脱下棉袍,盖在丹娘肩上。
丹娘拉著袍角,勉强掩住腰腹,怔怔望著门口的棉门帘。
「別担心,他明天才走。」孙天羽把她冰凉的双手握在掌中,慢慢道:「哭什么?他不是好端端的么?英莲要留在妳身边,这荒山野岭能有什么出息?就是读书又有什么用?他爹爹读了一辈子书,到了也就是个童生。封总管是朝廷要紧的人物,有权有势。英莲跟著封总管,要不了几年就能飞黄腾达,不比在妳身边强?」
「我知道妳捨不得儿子,但眼下有这么好的机缘,也是前生修来的福分。妳若真心为英莲好,就让他安心服侍封总管,将来英莲出人头地,妳就明白了。」
丹娘捂著肚子,眼睛看著虚空中的一点,怔怔道:「我不知道什么福分不福分的……妳说,英莲将来会不会变成他那样子?」
「谁?」
「那个人。」
孙天羽意识到她说的是刚才那个尖声说话的太监,於是訥訥地闭上嘴。他原也知道,这事终瞒不过丹娘。唯一的儿子被人阉割,成为不男不女的太监……
房內沉默下来,丹娘披著棉袍,依在孙天羽腿上,两衹纤巧的莲足裸露著,白白的,又冰又凉,彷彿白玉雕成。
不知坐了多久,炉中的炭火突然轻轻一爆,厚厚的门帘掀开一角。人未至,一股媚人的香气便扑面而来。待看清进来的身影,丹娘张开口,惊叫声到了喉头又僵住了。
那是个娇小的身影。上身是件银红缎面的裌袄,领口袖口镶著一圈蓬鬆的白羊皮毛边,做工精緻,腰身收得极窄,虽然是件夹袍,看上去却丝毫不觉臃肿,反而显得玲瓏可爱。下身是条碧蓝的湖绸褶裙,行走时,裙摆涟涟而动,彷彿一泓碧水。
丹娘有些不相信地闭上眼睛,再睁眼时,那芳香的小身影已经走到面前。羊毛间是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细弯的双眉被精心修饰过,秀美的双目顾盼生姿。
小巧的唇瓣点了鲜红的胭脂,像花瓣一样柔美。秀发梳成双鬟,细白的耳垂係了两衹小小的银铃,在脸侧轻轻摇晃,发出悦耳的轻响。
那女孩静静站在那儿,眉枝如画,秀美得犹如一朵出水菡萏。接著她嫣然一笑,小嘴弯弯翘了起来,「娘,不认得我了么?」
女孩唇角一粒鲜红的小痣像针一样紮在丹娘心头,痛得她心尖抽搐起来。
换上女装的英莲,就跟她两个女儿小时一模一样,甚至更出色。但她生的是两个女儿一个儿子,而不是三个女儿。无论「她」生得多美,都是一个虚假的幻影。
丹娘尽量抑制住声音的震颤,低声说道:「谁让妳扮成这个样子的?快换了去。」
女孩抬起手转了一圈,「这衣服不好看么?」
「英莲!妳是个男孩。」
旁边的太监用尖细的声音说道:「她是鶯怜,鶯歌的鶯,怜惜的怜,莫认错了。」
丹娘迸出泪花,「他是我儿子,妳们不能这样害他!」
太监尖声道:「妳一个问了死罪的女囚算什么东西!」
丹娘浑身颤抖,忽然闭上眼睛,软绵绵倒了下去。
孙天羽忙扶著丹娘的背,一手在她胸口揉著,等顺了气血,才掐住她的人中将她救醒,又取了盏热茶喂她喝了。
丹娘彷彿被人抽乾了鲜血,茫然望著面前的女孩,连哭泣的力气都没有了。
女孩用香喷喷的小手抹去她的泪痕,「娘,有件事妳要帮我。」
她拉起裙子,露出一双红鞋,「帮我缠足。」
「什么!」
太监咭咭格格笑道:「封公公见妳们母女小脚裹得周正,说妳教女有方,让妳把鶯怜的脚也裹了。毕竟是母女连心,不用劳烦外人。」
丹娘悲鸣一声,将手里的茶盏奋力扔了过去。
那太监扬手抓住,连杯里的残茶也未泼出一滴,他眼中凶光一闪,孙天羽连忙揽住丹娘的手臂,道:「原来是给鶯怜缠足,不过小事一桩,动什么肝火。」
太监冷哼道:「妳若不缠倒也好办,待我回去稟上公公,将鶯怜双脚砍了也就罢了。」
丹娘慟哭道:「妳们杀了我吧!」
太监怪笑道:「杀了妳容易的紧。不过鶯怜这双脚若是不缠,早晚要保不住的。鶯怜,妳想留一双大脚片子吗?」
「不想。公公不喜欢大脚。」
那太监笑得更加开心,「公公要不喜欢,乾脆连妳两腿一並砍了,再装上一双假腿,那时候再想裹就晚了。」
鶯怜纤细的声音说道:「娘,我想裹,妳就帮我裹吧。」
丹娘收了泪,慢慢道:「我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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