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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aucus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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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集

  内容简介:

  六郎以程世杰的两个儿子为人质,带着众人逃离太原府,加上仁堂会带兵来援,使众人成功退守三台关,不料这时竟已无粮食,这让六郎好生烦恼,不知该如何是好……
  程世杰率领大军兵临城下,为求脱困,六郎与慕容飞雪来到卧牛关,并在张慧茹和兰柳的帮忙下杀死秦东阳,顺利夺下卧牛关!


  第一章、杀出太原

  六郎挥舞着装有程千龙兄弟俩的蛇皮袋,将他们当成兵器,朝着围着他们的士兵一阵乱砸,而苗雪雁和潘凤则挥舞着宝剑断后。
  六郎三人拼力厮杀,眼看着士兵一个个倒下,可却始终杀不出一条血路。正当六郎正在着急时,突然听到有人高声喝道:“六郎不要害怕,我们来救你了!”
  只见白云妃姐妹俩率领大队人马冲过来,一下子冲散士兵,接着白云妃来到六郎面前,将已准备好的三匹马交给六郎三人,道:“六郎,张光北和李同顺大人已经在南城门等我们了!大嫂、紫若儿还有张慧清和几位天山御剑则带领一百名精兵去大牢营救铁将军父女,我们和他们约好在南城门口集合。”
  六郎道:“好极了,事不宜迟,大家快杀往南门。”
  六郎带领众人沿着侯府后面的大街来到西门大街,就见万马堂的三百多名弟子在马堂主的率领下,正与程世杰的人马展开浴血奋战,而他们的任务就是让西门大街能保持畅通。
  虽然马堂主并没有收到苗雪雁的消息,但马堂主还是遵守诺言,在见到侯府发出信号时,就带领万马堂的弟子拦截欲往太原侯府的士兵,然后见到张慧清和几位天山御剑与程世杰的追兵打在一起,双方便在打声招呼后,便联手攻击!
  这时,六郎等人与马堂主与张慧清等人会合,随即杀往南城门,接着竟在半路途中遇到刚从监牢杀出来的慕容飞雪等人。
  六郎顿时大喜,对紫若儿道:“我已经拿到程世杰谋反的证据,现在大家先杀出太原,等到重整兵马后再来征讨程世杰!”
  众人闻言,努力地杀到南城门,就见张光北和李同顺正在与守城门的将领交涉,原来南城门已经关闭,尽管张光北和李同顺一再表示他们是钦差大臣,但守城门的将领就是不肯开门,说必须要见到太原侯的令箭。
  六郎骂道:“混账!我乃是钦差大臣,奉皇上之命前来山西,现在有要事在身,你们还不快打开城门?”
  守城的将领道:“钦差大人莫怪,末将受太原侯的军令把守南城门,如果没有太原侯的令箭,恕不能打开城门。”
  六郎回头,见程世杰的兵马已经要追上,而慕容飞雪和紫若儿等人正在拼死抵抗,奈何追兵太多,恐怕他们坚持不了太久,可若是贸然冲上去,万一无法在短时间内攻占城门,那问题就大了!因六郎估计程世杰已经发现他的两个儿子和媳妇不见,很可能已经在来的路上。
  正当六郎焦急不已时,就见有个女子骑着一匹桃红色的马冲过来,随即从腰间拿出一个物品,喊道:“云将军,这是侯爷的令箭,你速速打开城门。”
  六郎见来人是苏姬,不由得又是感激又是惭愧,想到他不辞而别,显然辜负苏姬对他的一片真心,说道:“苏姬,你……”
  苏姬凄然一笑,道:“好事做到底,送佛送上天!大人,城门一开,你们就快走吧!”
  六郎指挥众人出城后,转身对苏姬道:“一起走!”
  苏姬摇头道:“我与程世杰还有一些事情要了结,你先走,我随后会跟上。”
  六郎不放心苏姬,将装着程千龙兄弟俩的袋子交给苗雪雁,然后拿着宝剑,便跟慕容飞雪留下断后,并要白云妃带领众人朝龙门山撤退。
  当程世杰率兵追到城门时,看到六郎、苏姬和慕容飞雪,气道:“好小子,老夫哪一点对不起你,你竟勾搭苏姬背叛我?”
  六郎道:“程世杰,奉皇帝命令,我来山西就是为了调查你,现在证据已经在我手中,你还有什么好说?跟我前往瓦桥关,在皇上面前领罪吧!”
  程世杰“呸”了一声,道:“我那两个儿子是不是在你手中?”
  六郎“哼”了一声,道:“他们自知罪孽深重,愿意跟我去皇上面前请罪。”
  程世杰气急败坏地道:“混蛋!苏姬,你竟然敢背叛我!”
  苏姬语气冰冷地说道:“侯爷,你对我宠爱有加,苏姬感恩深重,无以回报。”
  程世杰道:“那你就这样报答我吗?”
  说着,程世杰挥手道:“弓箭手!”
  六郎连忙道:“苏姬,小心啊!快跟我走!”
  苏姬并没有闪躲那些射向她的弓箭,中箭后的她表情异常悲伤,吐出一大口鲜血,对程世杰道:“侯爷,我并没有背叛对你的感情,这条命交给你了……可我恨你!”
  说完,苏姬就倒在马上。
  六郎顿时大吃一惊,就要冲上前救苏姬。
  慕容飞雪拦住六郎,道:“六郎,你要冷静啊!这位姑娘志在一死,你即使救她,又有什么用?”
  六郎悔恨没有信任苏姬,否则她就不会以死明志,心想:恐怕在她临死之际,内心一定充满对天底下所有男人的怨恨,唉!苏姬,我也是逼不得已啊!
  六郎叹了一口气,与慕容飞雪使出烽火雷霆阵,抵挡住飞来的箭矢,随即飞身去抱苏姬,然后回到马上便撤退。
  六郎两人且战且逃,大约逃出三十里时,就见到前方出现她们的人马,由于离龙门山还有一段距离,于是紫若儿、白云妃、白雪妃、苗雪雁、张慧清和几位天山御剑便留下来断后,而由马堂主带领大家奔向龙门山。
  然而就在半路上,六郎等人与程世杰的兵马展开一场混战。由于六郎只会使出风火雷霆诀这一招,虽然此招的威力大,但杀伤面积太小,令他只能无奈地一次打一个,好在慕容飞雪等人剑法高超,大家便且战且退,顺利逃到龙门山。
  程世杰见状,顿时气愤不已,就要冲上前打头阵。
  这时,闻天师和韩让来到程世杰身旁,闻天师道:“侯爷,这钦差大臣好象早就做好撤退的准备,而看他们撤退的方向应该是往巴郡去,那我们就在后面追赶,等到了巴郡,我相信岳胜将军必会带兵拦截他们,到时我们前后夹击,一定能成功抓住他们。”
  程世杰道:“可我那两个儿子在他们的手中。”
  闻天师道:“一旦我军行合围之势,我再与你联手救人,如果现在冒然进攻,恐怕不利于救人。”
  程世杰闻言,只好同意闻天师的提议,便督促人马逼近六郎等人。
  六郎见程世杰的追兵有上万人,但他身边却只有千人,想要击退程世杰应该不太可能,加上队伍中的太监和宫女拖累撤退的速度,使程世杰的追兵成功偷袭了几次,并让六郎的人马损失了三、四成。
  六郎见这样不是办法,突然想到程千龙兄弟俩,于是连忙要苗雪雁拿来那装着他们的蛇皮袋。当将蛇皮袋中的程千龙兄弟俩倒出来时,六郎吃了一惊,因原本只有程千虎断气,但现在竟连程千龙也断气,只见他头上有个血洞,而且他们浑身是血,应该是六郎在逃往城门口时,将程千龙兄弟俩当武器使用时所造成的。
  见程千龙兄弟俩已死,苗雪雁高兴不已。
  这时,六郎借着天黑抓着程千龙,并让苗雪雁抓着程千虎,然后六郎把宝剑架在程千龙的脖子上,对着后面的追兵喊道:“你们听着,程千龙现在在我手上,我命令你们马上停止攻击,否则我就将程千龙的脑袋砍下来!”
  六郎这一招果然管用,就见程世杰的人马顿时停止攻击,让负责断后的慕容飞雪趁机缓了一口气,带领其他人追上六郎,突然有人喊道:“不好!”
  就见天山御剑的两个弟子像是被什么利器击中,随即瘫软在地上,胸口还流着血。
  这时,一条黑影贴着地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到六郎身旁,欲抢六郎手中的程千龙。
  六郎顿时大怒,随即一记风火雷霆诀打过去,岂料那黑影呼啸一声便躲过去,接着手中发出十几道如闪电般的刀光。
  六郎从未见过有人能徒手发出如此逼真的飞刀,差点遭到暗算,幸好他抓着程千龙往前挡,就听“噗!噗!”
  几声,那飞刀竟穿透程千龙的身体,却只见血洞,而不见利刃,原来那飞刀是真气化成。
  六郎骂道:“你居然不理我说的话,想救人吗?”
  说着,六郎手起剑落,就见程千龙的人头滚落在地上。
  氟程世杰见状,“哎呀”一声,险些昏过去,而闻天师也没料到六郎竟然会真佛的杀了程千龙。
  慕容飞雪喝道:“纳命来!”
  慕容飞雪一剑刺出,就见一道光芒如慧星贯日、金乌落地般暴绽出无数道剑光,照亮闻天师的脸庞,这剑芒仿佛来自于无尽黑暗中的惊虹,气势强大,光华耀眼,就仿佛是天兵神将降临般,令人心生敬畏。
  紫若儿紧随在慕容飞雪身后,持剑直逼向闻天师。
  闻天师的两名弟子见状,便持着刀枪上前助战,可他们还来不及出手,慕容飞雪发出的那道剑光骤然炸开,好似寒星怒碎、天河落雨般,疯狂地袭向那两人,挟着沛然的剑气,而且剑气所至,无物不摧,几乎要将五丈方圆内的人或物绞成霁粉,于是闻天师的两名弟子瞬间连中数剑,双双倒在血泊中。
  闻天师只觉得剑光炫目难挡,而他的两名弟子还未出招就受万刃攻击,瞬间血花飞溅,骨碎肉离,在慕容飞雪的剑下化成鬼魂,便怒不可遏地发出两记飞刀。
  慕容飞雪以三尺青峰剑挡住飞刀攻击时,猛然听到半空中传来一道声音:“还我儿的性命来!”
  竟是程世杰如大鹏凌空般扑过来。
  六郎道:“狗贼,来得好,吃我一掌。”
  说着,六郎对着程世杰使出风火雷霆诀,令程世杰不敢小觑,一边使出七星战甲防御,一边在心中咬牙切齿地道:这个小王八羔子,害死我儿子不说,还将老夫玩弄于股掌间,我连最心爱的女人都给他了!唉!我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今天非要他的小命不可!
  然而跟六郎交手时,程世杰才知道,六郎虽然年纪轻轻,但那内力深不可测,如果要想与他拼内力,恐怕不是他的对手,但程世杰又发现,尽管六郎内功深厚,可好象只会使风火雷霆诀,根本不会使用宝剑,甚至只是偶尔吓唬一下对手而已,远远不如慕容飞雪剑法的精妙,所以程世杰顿时放下心,一边跟六郎过招,I边想着该怎么抓到六郎,好将程千虎换回来。
  韩让见程世杰与闻天师无法占上风,幸好这时太原府的骑兵赶到,韩让就要骑兵发动冲锋。
  慕容飞雪见状,心想:若让那些骑兵冲上来,我们肯定会被冲散,一旦那样的话,恐怕到不了龙门山,就会全军覆没了!想到这里,慕容飞雪道:“六郎!你快带大家撤退,我来断后。”
  六郎闻言,知道慕容飞雪准备要使出“天电织网”便道:“好!大嫂,你要小心啊!”
  说着,六郎对着程世杰使出风火雷霆诀,便趁机逃跑。
  这时,那些骑兵已经冲上来,慕容飞雪见状,先以满天飞剑逼退闻天师,接着升华八道元神,随即掌心生出幽蓝色的闪电,那骇人的蓝色亮光迅速燃烧,形成一道暗蓝色的天网,并朝着扑过来的骑兵蔓延开,而那些蓝色的火焰将他们烤得透不过气,那些战马甚至凌空哀叫,随即坠落在地。
  “天电织网”内发出一声惊雷,随即那些骑兵被震得五脏六腑如翻江倒海般难受,全身筋脉逆转,血液倒流,眼前的景物尽被黑暗俺没,接着仿佛看到成千上万个白骨,那空洞的双眼爬满蛆虫,随即有道湛蓝的火苗焚烧着身体,全身都化为浓烟,之后又变成满天都是撕裂天空的闪电,根本无路可逃,顿时个个抱着脑袋,鬼哭狼嚎起来。
  程世杰一边运功抵挡攻击,一边骂道:“竟有修神界的高手!大家不要乱,不要被幻觉吓到。”
  虽然慕容飞雪的功力不够,使出的天电织网尚不足以置人于死地,但却足以震撼住程世杰的人马,令他们的阵型顿时大乱。
  慕容飞雪见状,趁机追上六郎,大家交替掩护,前方的队伍终于进入龙门山。
  等六郎来到山口时,仁堂会迎上前道:“六将军,我已经等候多时,你们放心前进,由我来阻挡程世杰的追兵。”
  六郎道:“好!那就有劳仁将军了!”




  第二章、退守三台关

  这时,仁堂会挥着令旗,随即两旁的山腰上出现无数的弓弩手,个个手持强弓,做好杀敌的准备。
  程世杰费了好大的劲才整顿好人马,而见六郎等人进入山谷,便大喊道:“快追!”
  说着,程世杰率兵追上前,可才刚到山谷口,就听到一阵梆子响,接着竟是万箭齐发,顿时程世杰的人马死伤惨重,令程世杰只能无奈地退回去。
  这时,程世杰调来弓弩手与仁堂会的人马展开激烈的拼斗,这场箭战花了将近两炷香的时间,而仁堂会见手下伤亡惨重,加上箭弩差不多要用尽,并认为六郎等人应该差不多快到巴郡,便命令手下开始撤退。
  六郎带领大队人马杀出重围,当来到巴郡的城门前时,就见岳胜和周全带兵迎接六郎,然后等仁堂会的兵马也进城后,岳胜便吩咐关上城门,然后命令手下手持长弓,以防程世杰攻城。
  虽然巴郡是由程世杰管辖,但岳胜的手下皆忠心于他,加上士兵都是听从他的命令,所以岳胜倒是放心,可巴郡只是一个弹丸之地,要想借着这座城池坚守住,恐怕不容易。
  这时,岳胜将内心的想法讲出来,道:“巴郡只有不足一万的兵马,若程世杰调动他的军队前来围城,巴郡可以说是不堪一击,所以我想请六将军想个办法解决。”
  六郎认为岳胜说的有道理,便开始与大家商议。
  仁堂会道:“我们不如放弃巴郡,然后趁程世杰的大军还没到,退守三台关吧!”
  六郎道:“大家觉得如何?如果可行的话,我们就开始撤退。”
  慕容飞雪道:“我赞成仁堂会将军的意见,现在程世杰还没有发动在太原的军队,但一旦他发现巴郡的人背叛他后,肯定会恼羞成怒,并随即发动军队,到时我们想走就难了!”
  岳胜道:“如果六将军同意仁将军的建议,那我们就开始安排撤退。现在我军有一万人,而程世杰的追兵也只有一万人,我们就在巴郡城与他干一仗,由我来部署,而要撤退的就立即动身。”
  六郎想了想,便同意岳胜的想法,然后便去查看苏姬的伤势,发现那一箭正中苏姬的胸口,而且在取下箭枝后,苏姬流血过多,若不是白云妃用八门续命术护住她的心脉,恐怕她早就香消玉殒,但她现在仍昏迷不醒。
  白云妃道:“六郎,如果我们要走,恐怕不能再带着这位姑娘,她流血过多,要是再马不停蹄地赶往三台关,恐怕半路上就会丧命。”
  六郎难过道:“都怪我当时不相信她,没有告诉她咱们的计划,更没有打算带她走,现在总不能放下她不管啊!”
  这时,苏姬醒过来,听见六郎说话,鼻子一酸,眼泪随即掉下来,嘴唇抖了两下,却是说不出话来。
  六郎见苏姬醒来,赶紧扶着她,道:“苏姬,都怪我不好……”
  苏姬摇了摇头,道:“你是为大局着想,我不怪你,我只恨程世杰这个人!”
  六郎叹了一口气,传令道:“坚守巴郡,誓与程世杰决战!”
  岳胜道:“六将军,这样很危险啊!巴郡乃弹丸之地,恐怕很快就会被程世杰的兵马攻破。”
  苏姬拉着六郎的手,道:“将军,不要因为我而连累大家,那样只会让我瞧不起你。”
  况六郎十分为难地握着苏姬的手,眼眶内盈满泪水,却没有让它轻易掉下来。
  马堂主道:“钦差大人,程世杰和万马堂有不共戴天之仇,而且三合会的霹雳堂和盐帮都是他安排用来骗我们的。这一次的刺杀行动,万马堂死伤惨重,你就允许我们留下来协助岳胜将军打程世杰吧!苏姬姑娘的安危,也交给我们负责,我会将她和身受重伤的铁万鸣父女俩移到安全的地方。”
  六郎点了点头,道:“马堂主,那就有劳你了。”
  这时,白云妃掏出三颗六神续命丸,要马堂主每隔四个时辰给苏姬吃一颗。
  当马堂主带了几个伤员下去后,六郎挥了挥手道:“撤离巴郡!”
  六郎等人从南城门口离开,直接奔向三台关,而岳胜还派周全带两千名精兵护送。
  六郎刚走没多久,程世杰就率兵开始攻城,随即岳胜放程世杰的军队入城,双方便开始展开激烈的巷战,直到天亮时程世杰才打赢,而岳胜则率领剩下的兵马逃往三台关。
  程世杰不仅调动在太原的军队,连在洛城的十万军队也调动过来,虽然程世杰成功占领巴郡,但据探马禀报,六郎已经到达三台关。
  程世杰顿时气得暴跳如雷,随即浩浩荡荡地率领十数万名大军追到三台关,而这时岳胜等人也已经进入三台关,程世杰便命令大军包围住三台关,然后开始攻城。
  幸好六郎到三台关后,就开始准备应战,虽然从巴郡带来的人马加上三台关的人马还不到两万,但三台关的城墙高厚,易守难攻。
  程世杰的军队如发疯似的发动六次攻击,直到傍晚才结束攻城。只见城墙下堆满尸体,鲜血染红大地。
  六郎命人清点人数,得知损失了将近三千名人马,以及在巴郡时,万马堂的人为了掩护岳胜及其部队撤退,几乎全军覆没,连马堂主也死在程世杰手中。因此六郎在三台关设灵棚,亲自祭奠为此牺牲的英灵。
  晚上,六郎等人齐聚一堂,商议退敌之策,但由于程世杰的兵马强大,没有人思考出对策,最后便决定暂时守着城池,看能不能等到援兵,或者发生什么事28情改变局势。
  然而这一等就是十天,而且程世杰非但没有退兵,反而还聚集越来越多的兵马,将三台关围得水泄不通,但还有一个问题让六郎大伤脑筋,那就是三台关已经没有存粮,原本粮食就已经不多,加上孟良与焦赞见军粮没了,就向百姓征粮,结果百姓的粮食也被征得差不多,其中有个大户,因为孟良征粮时语气不好,令大户一气之下,竟一把火烧了粮仓,令孟良气得一刀砍下那大户的脑袋。
  事后,虽然六郎气得不得了,但无法过于苛责孟良,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六郎打开库房,取出金银财宝,然后向百姓高价收购粮食,才维持六、七天的生活。
  然后最后六郎已无法买到粮食,甚至已经惨到断粮三日,这令六郎烦躁不安,于是白雪妃便陪六郎到处走走。
  这时,六郎两人见到前方街上有伤兵和难民正在扒榆树皮,甚至有人还抢起来,就见一个八、九岁的孩子被人抢走榆树皮,只能趴在地上哭道:“我奶奶就要饿死啦,你们还要抢!”
  白雪妃见状不忍,道:“六郎,包裹内还有几个面饼,就给这孩子吧!”
  说着,白雪妃走向那孩子,并递给那孩子面饼。
  那孩子顿时喜出望外,他没有穿上衣,便将面饼塞进裤裆内,哭着对六郎两人磕头,然后爬起来便飞也似的跑走,不料有个面饼从他那破裤管中掉出来,还被其他人看见,于是便有四、五个孩子,抢上前分着那面饼,并叫道:“他还有!”
  说着,那些人便追着那孩子。
  那孩子没有回头,拼命地向前跑,但这时却又掉出一个面饼,于是他转身去捡,却见到有人追上来,赶紧转身又向前跑,但脚下一绊,摔倒在地。
  那几个追上来的孩子顿时大声欢呼,随即扑向那孩子并扒掉他的裤子,当那几个孩子离开时,面饼就全被拿走。
  那孩子哇哇大哭起来,并捡起一块石头,那几个抢面饼的孩子见状,叉着腰,道:“你要怎么样?”
  那孩子将石头扔向那几个抢面饼的孩子,道:“奶奶!奶奶!”
  说着,那孩子跑向小山坡上的一间草棚。
  六郎见状,叹道:“雪妃,你看,那孩子没吃到饼,我们还有没有饼,再分几个给他吧”白雪妃叹道:“已经没有了,那面饼还是大嫂舍不得吃,要我给你拿给你吃的。”
  说着,白雪妃看着那孩子去的草棚,道:“六郎,我们去看看那孩子的奶奶。”
  这时,突然有个妇女抱着婴儿跑过来,并跪在六郎两人面前,期期艾艾地道:“我的小孩快饿死了,可以给我一个面饼吗?”
  白雪妃叹了一口气,看,道:“大娘,面饼已经没有了!”
  那妇女闻言,捡起掉落的一点饼渣,土也不吹就塞在孩子嘴里。
  六郎见状,鼻子一酸,险些落泪,道:“全都是程世杰这狗贼害的。”
  那些饥民围在六郎身旁,有I个五、六十岁的老婆子道:“大人,我家里的男人都从军了,而且在守城时死在城墙上,只留下这两个苦命的娃娃!前两天,我们还能得到点面饼吃,但现在什么都没有,听说您是钦差大臣,你要为我们做主啊!”
  六郎难过道:“老婆婆,你不用担心,朝廷的大军马上就会赶过来,程世杰的人马迟早会败走,你先忍一忍,我会去找东西吃,如果一找到,马上分给你们。”
  老婆子高兴地掉下眼泪,带着孩子跪下道:“钦差大人,你真是好人啊!”
  六郎苦笑着摇头。
  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道:“我爹和哥哥都从军了,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
  一个老头子道:“我家的四个儿子都从军了!乡亲啊!现在正在危难的时候,我们一定要坚持,就算有粮食也要给士兵们吃,这样三台关才有希望,要是让程世杰杀进来,我们就完了!”
  六郎与白雪妃相视苦笑,对那群抢面饼吃的孩子道:“大家都没有东西吃,之后如果有粮食,大家就分着吃,不要用抢的好不好?”
  那群孩子擤了一把鼻涕,道:“姐姐你人长得漂亮,怎么就那么笨!分着吃,不就都饿死吗?”
  白雪妃气道:“你……你怎么说出这种话?”
  六郎叹道:“雪妃,你就不要与这些孩子生气了!”
  说着,六郎带着白雪妃走上山坡上的草棚。
  在草棚内,那面饼被抢的孩子叫道:“奶奶,他们来了!”
  这时,从草棚内走出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太婆,哑着嗓子道:“恩人啊,老婆子的身子不便,所以不能磕头谢谢你啊!”
  看那老太婆的眼睛似乎也不好,是侧着头在倾听六郎两人的话。
  六郎上前扶住那老太婆,道:“老人家,你连一口饼都没吃到,怎么称我们是恩人啊?”
  那老太婆道:“有施恩之心便是恩人!小路,快给两位恩人倒碗水喝。”
  小路应了一声,便拿出一只破瓦罐,倒出半碗水,却见那水浑浊如泥,只能窘笑道:“真是不好意思,只剩下这些了。”
  六郎叹道:“难道就这只能这样饿死吗?”
  小路道:“有时,牛大叔会送东西给我们吃。”
  六郎问道:“谁是牛大叔?”
  那老太婆叹了一口气,说道:“牛子是小路他爹生前的挚友,是土山后面梁家大院的看守。”
  六郎问道:“他怎么会有吃的?”
  那老太婆道:“梁家乃是本城最大的粮商,他家中当然有粮食。”
  白雪妃道:“不是每户都征收过粮食了吗?”
  那老太婆不说话,只是摇头叹息。
  六郎见状便明白,就拉着白雪妃跟那老太婆告辞,灯走到没人地方,竟亲了白雪妃一下。
  白雪妃顿时羞道:“六郎,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做这种事!”
  六郎笑道:“食色性也!我们都有些日子没做那种事了,雪妃,我们找个地方亲热一会儿吧!”
  白雪妃道:“你哪里来的好兴致?现在都没有东西吃,你还有这种心思,我真是服了你。”
  六郎道:“你没听到那老婆婆说的话吗?梁家肯定有粮食,那我们就从他身上下手,否则全城的人就会饿死!”
  白雪妃半信半疑地道:“会有吗?即使有,你又要怎么要?总不能明目张胆34的抢吧?”
  六郎笑道:“你说对了!我就是要抢,这梁家有粮食不贡献出来,我看也不是良民,我想装成土匪去抢他。”
  白雪妃道:“亏你想得出来,你堂堂一个钦差大臣,还要干这种勾当?”
  说话间,六郎两人来到西边城墙上,而负责守卫这里的是苗雪雁、张慧清、张绿华和几位天山御剑。
  虽然一连好几天都饥肠辘辘,但苗雪雁仍满面英姿,而她一见到六郎和白雪妃,便悄声道:“六郎,大家已经好几天都没有吃东西了,要是明天没有粮食,恐怕都没有力气守城了!”
  六郎道:“燕子,辛苦你们了,大家再坚持一下,我正在想办法。”
  六郎看了城墙下一眼,见程世杰的人马越来越多,而且正在制造云梯,准备要攻城,令六郎不由得骂道:“奶奶的!”
  六郎突然看见程世杰的人马正在煮肉吃,肉香还飘过来,令六郎咽了一口口水,道:“我就等你们煮熟后,再抢过来吃!”
  苗雪雁心中一动,道:“六郎,这想法不错,我们就将那些肉抢过来吃!”
  六郎闻言,高兴地同意苗雪雁的意见,要不是白雪妃在旁边,六郎差点要抱着苗雪雁亲一下。
  这时,苗雪雁、张慧清和玉龙子三人跳到城墙下,然后偷偷潜伏过去,而六郎在城墙下看得一清二楚,苗雪雁三人的身手果然敏捷,一下子就将程世杰的人马打得落花流水,随即苗雪雁三人便拿出准备好的袋子,然后将肉块装了满满一袋,便迅速地撤回来。
  苗雪雁三人的轻功都不错,借着城墙上的绳索爬上来,而且等程世杰的人马追上来时,六郎就命人射箭,最后程世杰的人马只能无奈地退回去。
  苗雪雁将那肉块拿给六郎吃,而六郎已经有十多天没有吃到肉,眼珠不由得睁大,但他知道自己要以身作则,只能咽了一口口水,道:“燕子,数一下这边有多少人,你就用刀将肉切成多少块……”
  苗雪雁问道:“那其他人该怎么办?”
  5六郎道:“从今天开始,大家各自想办法找食物吃。”
  孙苗雪雁应了一声,便吩咐手下将那些肉切成小块,最后每个士兵就分到如鸡蛋般大小的肉块。
  苗雪雁用小刀插了一块肉要给六郎吃,六郎却拿给白雪妃。
  白雪妃摇了摇头,道:“我不饿!”
  六郎道:“不饿,你也要吃。”
  苗雪雁道:“白姑娘,你就吃吧,这里还有好多呢!”
  白雪妃道:“我真的不想吃。”
  说着,白雪妃背过身,甚至开始呕吐。
  六郎见状大惊,连忙询问白雪妃的情况,白雪妃却红着脸不吭声。
  苗雪雁见状走过来,对六郎小声道:“看白姑娘的情况,是不是有喜了?”
  白雪妃闻言,脸上一片羞红,其实她自己何尝不知道,最近这两天她经常想呕吐,也想到可能是有喜了!
  六郎听着苗雪雁说的话,又见白雪妃那害羞的模样,顿时恍然大悟,便激动得上前抱住白雪妃,道:“真是太好了!雪妃,既然你有喜,你就更要吃一点。”
  这时,苗雪雁将肉递给白雪妃,白雪妃便红着脸,咬了一口,便将剩下的给六郎吃。
  苗雪雁对六郎道:“六郎,这里还有肉,还要吃吗?”
  六郎说道:“你们留着自己吃吧!如果还有多的,就让伤兵多吃一点,我现在要去想办法弄粮食。”
  说着,六郎带着白雪妃离开。
  这时,白雪妃问六郎要去哪里。
  六郎道:“咱们去梁家做客。”
  当六郎两人来到梁家的大门前时,只见宅门紧闭,于是六郎上前敲了半天门,才有人来开门,并将六郎请进来,接着梁大户带着两个小妾出现。
  六郎仔细地观察梁大户三人的表情,心想:看起来个个细皮嫩肉,根本不像挨过饿的样子!看来这梁大户真的藏有粮食。
  梁大户将六郎请到大厅,并吩咐下人上茶,六郎笑道:“梁大户,看茶就免了吧!实不相瞒,我这一肚子除了水就是水,你要是真看得起本大人,给我们弄点吃的就行了!”
  73减7梁大户咧嘴道:“钦差大人,实不相瞒,小人已经断米将近十日,我们全靠38从粮仓的墙缝搜出来的粮食维持生活,真的没有粮食啊!”
  六郎道:“你在说笑吧?这怎么可能难得倒你?我来找你,就是要你想办法弄出粮食。”
  梁大户脸上堆笑道:“大人明鉴啊!我虽然做有关粮食方面的生意,可仓库内的粮食早就全捐给孟良将军了,不信你问她们。”
  这时,梁大户那两个如花似玉的夫人开始叽叽喳喳地诉苦,但六郎一个字也听不进去,摆手道:“实话告诉你,近日非常缺粮食,就连本大人也没东西吃,而且一旦让守城的士兵饿急了,他们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到时恐怕连我也控制不住他们!我有听到那些士兵私底下议论要来你家抢食物,还说要是抢不到吃的,就把你家中的女人全煮来吃。”
  说完,六郎就将窃听器偷偷安装在桌子下。
  梁大户吓得面如土色,连忙跪在地上,道:“钦差大人啊,这不是要我的命吗?我们家真的没有食物了,你要是想要金银,我倒是可以给你,可真的没有粮食啊!”
  六郎道:“可那些兵并不相信,而且本大人也怀疑你是否在说谎。对了!这几天,我连觉都睡得不安稳,要不在这里找间房间睡一晚,等到了明天,我再查清楚。”
  梁大户的眼珠子转了转,也搞不懂六郎的想法,只能亲自帮六郎安排一间僻静的小院。
  等仆人退下后,白雪妃问道:“六郎,你想干什么?有必要特地跑来这里睡觉吗?”
  六郎嘿嘿一笑,从怀里取出窃听器,道:“雪妃,你尽管放心,你这么辛苦为我怀个儿子,我怎么忍心让你饿到!你再等一下,那个梁大户马上就会送佳肴来了!”
  白雪妃惊讶道:“不会吧,他真的会这样做吗?”
  六郎将窃听器拿给白雪妃,并要她戴上,道:“听听他们在说什么。”
  白雪妃戴上后,惊讶道:“这是什么玩意儿?六郎,我竟听到梁大户在说话。”
  就听窃听器传来梁大户和他的两个小妾对话声。
  梁大户说道:“姑奶奶们啊!这可如何是好?这钦差大人万一说的是真的,我们可就惨了,那姓陈的不是被孟良砍了吗?我真担心他们会对我们下手。”
  小妾说道:“老爷,我们凭什么给他们东西,还有没有王法啊?”
  小小妾说道:“姐姐,现在城中已经断粮多日,一但那些士兵饿疯了,哪还会管什么王法!我看那钦差大人话中有话,虽然我们将私藏的粮食捐出来也不够全城的人吃一天,可应该能够让那大人和他的手下吃饱。我们要快点做出决定,总不能为了粮食而失去性命吧!”
  梁大户叹道:“可我已经告诉他,家中已经没有粮食,若是马上改口,恐怕他会生气,甚至要了我们一家的命。”
  小小妾道:“老爷,当官的从来不打送礼的。你想想,他只带一个人来,看来就是想先礼后兵,今天你要是不让他填饱肚子,才会得罪他。你不是说没有粮食吗?等一会儿,你用老母鸡炖鸡汤过去……”
  梁大户道:“你现在有身孕,正是需要进补的时候,那只母鸡可是咱家最后一只带荤腥的东西。”
  小妾尖声道:“老爷,你对妹妹可真用心,但都到了人命关天的时候,你就不要在乎那只鸡了!妹妹说得对,现在必须买通那位钦差大人,让他来保护我们!”
  小小妾说道:“是啊,老爷,我有馒馒吃就很满足了!现在城中有多少人,连树皮都吃不到呢!”
  梁大户叹了一口气,道:“只能如此了!”
  白雪妃闻言,高兴道:“六郎,你真厉害,但你怎么知道他家有东西吃呢?”
  六郎道:“他们一家红光满面,哪像挨饿的样子,所以我故意放出士兵不满的口风吓他,他是个聪明人,自然想到来贿赂我。”
  白雪妃道:“可那毕竟是他要给他那怀孕的小妾吃的……”
  六郎搂着白雪妃,道:“雪妃,你就不要在乎这种事了!我总不能让你饿肚子啊!”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只见梁大户的小小妾端着鸡汤走进来,然后将犯鸡汤放到桌上,柔声说道:“大人,这是刚炖好的鸡汤,听大人还饿着肚子,你就快吃吧。”
  I六郎故作惊讶道:“不是说,府中早就断粮了吗?”
  小小妾道:“大人有所不知,妾身现在有身孕,所以我家老爷偷偷养一只母鸡,每日产蛋,用来滋补妾身的身子,请大人勿怪。”
  六郎道:“那太可惜了,这样你今后岂不是没有蛋吃了?”
  小小妾道:“现在有人要攻打三台关,人人都应该要出一分力!所以没吃鸡蛋也没关系,而且大人有了精神,才能率领我们保卫三台关啊!”
  六郎道:“说得好,那我就不客气,要不你也留下来一起吃。”
  说着,六郎看了小小妾那微微挺起的肚紫衣眼,又看了看她那清秀的姿容,不由得升起一股欲火。
  小小妾哪里知道六郎已经看上她,便笑盈盈的告退。
  六郎搂着白雪妃坐到桌前,两人闻着香喷喷的鸡汤,白雪妃竟还有点舍不得吃,最后六郎再三相劝,白雪妃才喝了两碗鸡汤,顿时才来了精神,可马上又跑到角落处呕吐。
  六郎知道白雪妃那是怀孕的反应,便没有放在心上,然后劝白雪妃再吃一点。
  白雪妃娇笑道:“我已经吃饱了!”
  六郎舍不得全吃完,在吃了几块肉,又喝了一碗鸡汤,顿时觉得全身充满力气,这才道:“那这些鸡汤,明天就拿给大嫂她们喝。雪妃,我现在全身充满力气!”
  白雪妃娇羞道:“六郎,你想干什么?总不会想在这里做那种事情吧?”
  六郎上前抱起白雪妃,走到床榻前,道:“这些日子冷落了你,连你为我怀上孩子,我都不知道,今晚我要好好补偿你。”
  六郎抚摸着白雪妃,道:“雪妃,我们的儿子出生后,要叫什么名字啊?”
  白雪妃娇羞道:“你怎么就断定是儿子呢?”
  六郎掀起白雪妃的肚兜,将耳朵贴在肚子上,倾听一会儿,道:“我感觉到他在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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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城中断粮

  白雪妃笑道:“瞎说,一个多月的身孕那会动啊?至少也要三、四个月后。”
  六郎笑道‘“你居然知道这么多啊!”
  白雪妃羞道:“人家在书上看到的,你不要笑我嘛!”
  这时,六郎的身子压向白雪妃,令白雪妃浑身一震,失声叫道:“啊!六郎,我怀有你的骨肉,你不要这样用力啊!”
  六郎顿时吃了一惊,问道:“雪妃,都怪我太急了,我会小心点的。”
  六郎动作温柔地爱抚着白雪妃,随即两人的情欲被挑起。
  白雪妃双颊潮红,气喘吁吁地道:“六郎,这样好舒服啊!而且这好象是你们杨家第一个小孩吧?”
  这时,六郎对白雪妃倾诉着甜言蜜语,双双沉浸在爱河中,这一夜注定是属于两人的爱之夜。
  第二天早上,六郎戴上窃听器时偷听到梁大户与小妾的对话,得知梁大户要小妾去检查藏在仓库的粮食,并拿一些出来,之后几天就不要去拿了,以免会被人怀疑。
  六郎闻言,顿时有个主意,便悄悄唤醒白雪妃,道:“雪妃,已经天亮了,快醒来啊!”
  由于白雪妃这几天守在城墙上,昨天才有休息,所以还有些困倦,道:“六郎,还要再睡一会儿,不行吗?”
  六郎亲了白雪妃的俏脸一下,道:“不行,还有正经事要做,给我马上起来。”
  六郎两人穿戴整齐后,先去向梁大户告辞,然后六郎趁机取回窃听器,并让白雪妃端着那鸡汤,便来到西城墙。
  西城墙的防守分作两段,苗雪雁等人负责守着前面,而慕容飞雪和紫若儿负责守后一段。
  慕容飞雪和紫若儿已经连续击退程世杰人马的两次进攻,但慕容飞雪麾下的三千名兵马也伤亡过半,好在临时招募千余名的青壮男子,才能坚守着西城门。
  然而众人皆是空腹作战,恐怕再过一、两天就坚持不下去了!
  一见到六郎,慕容飞雪就将这个情况反应给六郎知道。
  六郎看着那些撤退的程世杰人马,加上看到那些营帐一眼竟望不到边,猜测程世杰应该出了他在山西的全部兵力,看来程世杰不拿到三台关势不罢休!
  慕容飞雪道:“六郎,你要尽快想出办法,如果不能填饱肚子,三台关被攻破将是早晚的事,但与其这样饿死,还不如冲出城和程世杰拼了!”
  紫若儿道:“师姐说的对,六郎,我们不能这样坐以待繁啊!”
  六郎道:“我知道,你回头先对士兵们打气,今晚我肯定让大家能吃饱。”
  慕容飞雪道:“六郎,你不是在说笑吧?有这么多人,要的粮食可不是小数目,你可要确定大家都能吃到,军心千万不能动摇啊!”
  六郎道:“要是我办不好这件事,就让士兵们把我煮来吃了!”
  众女闻言全都笑起来。
  这时,白雪妃端着鸡汤,对慕容飞雪道:“大嫂,这是给你的。”
  慕容飞雪看了鸡汤一眼,突然捣住嘴巴,随即开始呕吐。
  慕容飞雪的这个举动,让六郎目瞪口呆,而幕容飞雪也羞得满脸通红,于是在呕吐过后,她红着脸道:“我这两天上火,所以不想吃。”
  说完,慕容飞雪扭头走上城墙。
  白雪妃不知道慕容飞雪与六郎的私情,悄声道:“六郎,大嫂是不是和我一样啊?”
  六郎道:“不要乱讲!”
  说着,六郎拿着鸡汤走到城墙上,来到慕容飞雪身边,见四下无人,而且他们说的话下面的人听不到,道:“大嫂,你是不是有了?”
  慕容飞雪皱着眉头,道:“我不知道,六郎你不要问了!”
  六郎道:“大嫂,看来我的努力终于让你实现了愿望。”
  慕容飞雪红着脸道:“不许瞎说,或许不是你的。”
  六郎认真道:“雪妃这两天也有这种反应,而接着就是你,所以我敢保证,这是在七星楼时的那天晚上让你有的……”
  慕容飞雪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六郎,我现在心里很混乱,你走吧,让我好好安静一会儿,行吗?”
  六郎点头道:“大嫂,你要保重身体,那些鸡汤你多少喝一点,就算不为你?自己,也要想想那好不容易有的孩子啊!”
  慕容飞雪叹了一口气,然后跟六郎走回到众人身边,接着六郎将两只鸡腿分给慕容飞雪和紫若儿吃。
  紫若儿道:“白姐姐有喜;还是留给她吃吧!”
  说着,紫若儿将鸡腿放回去。
  六郎见状,便挟了一块鸡肉给紫若儿,紫若儿吃了下去,然后又喝了两口鸡汤,顿时就有了精神,道:“六郎,你要快想办法啊!要不然这些士兵全要饿死了!”
  慕容飞雪在六郎的劝说下,勉强吃了鸡腿,又喝了两口鸡汤,道:“六郎,你去云妃和潘凤那里看看吧!虽然在东城门,那程世杰的人马并不多,但云妃好像饿晕好几次了。”
  六郎闻言,要白雪妃端着剩下的鸡汤,两人便来到东城门,就见白云妃有气无力地拿着剑在城墙上转悠,潘凤和潘豹在说话,而潘豹则捂着肚子一劲的哼哼。
  一见到六郎,白云妃迎上前,道:“六郎,我快饿死了,你快想办法啊!”
  六郎闻言,便叫白雪妃将鸡汤拿给白云妃喝。
  白云妃见鸡汤已经见底,但还有一大块鸡肉,不由得“哇!”的一声,就拿起那块鸡肉,然而还未吃到嘴里,皓腕就被人抓住,就见潘凤红着脸道:“六郎,我也要吃!”
  眼看白云妃和潘凤因为鸡肉而争吵,甚至都不肯松手,六郎连忙道:“不要争,一人一半!”
  说着,六郎上前将那鸡肉分成一半。
  白云妃和潘凤顾不了手脏,便捧着鸡肉吃起来,可那鸡肉骨多肉少,实在填不饱肚子。
  白雪妃见状,悄悄将白云妃拉到一旁,从怀中掏出一只布包,里面是紫若儿不吃的那只鸡腿。
  白云妃惊喜地抓起那鸡腿吃起来,几口就啃得只剩下骨头。
  白雪妃见状,笑道:“姐,看你饿成这样子,不过六郎已经想到弄粮食的办法了。”
  白云妃嚼着鸡骨头,看着白雪妃道:“小妹,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和六郎在一起?”
  白雪妃脸色微红,道:“是啊!”
  白云妃道:“真有你的,背着姐姐偷偷与六郎幽会,肯定是两个人相好了,我真的好羡慕你啊!”
  白雪妃急道:“姐,你在胡说什么啊?我不也是在为粮食的事情着急吗?”
  白云妃笑道:“昨天晚上,你一定将六郎侍奉得很舒服,不过你可要注意身子,这种时候很危险的。”
  白雪妃闻言,含羞点头。
  潘凤虽然已经有吃鸡肉,但仍没有吃饱,便对六郎道:“六郎,你好坏啊,让白姑娘先吃饱了,再拿来给我吃,都只剩下骨头了。”
  六郎认真地道:“雪妃怀上我的骨肉,我当然要让她先吃。”
  潘凤噘着小嘴,但还未说什么,潘豹就将鸡汤夺过去,拿起里面的鸡骨头大嚼起来。
  六郎叹了一口气,道:“你们在这里好好等着,我去帮你们弄点吃的。”
  六郎徒步跑到南城(战马早就被杀死,拿来煮了吃)见到岳胜、周全和仁堂会,在鼓舞他们一番后,便说一定会想办法弄到粮食,然后就离开南城来到北城,与孟良、焦赞见面后,六郎道:“两位将军辛苦了,尤其是孟良将军的伤势未愈,还要跟着本大人受这种罪,真是过意不去。”
  孟良笑道:“嘿嘿,将军,冲锋陷阵再辛苦也没事,只是这两天,我饿得眼冒金星了!”
  六郎道:“马上就帮你弄吃的来。”
  孟良搓了搓手,道:“将军,你要到哪里弄粮食?”
  六郎道:“这个你就不要管了!你现在只管给我看好城墙,另外准备好一百个厨子,今天下午烙白面馔。焦赞,你去挑选一百名有力气的士兵,再弄十来辆马车,跟我去弄粮食。”
  焦赞一听有粮食,顿时有了力气,道:“将军,干这种活,士兵们肯定都有力气,可马车就没办法了,连驴车估计都没有。”
  六郎骂道:“笨蛋!难道我不知道那些马都被你们吃掉了!我是说运粮食的车,用人拉总可以吧!”
  焦赞闻言,马上理解六郎的意思,便挑选了一百多个精壮士兵,带着十辆大车,跟着六郎奔向梁大户的家。
  那些士兵一听到是要去弄粮食,步伐顿时快了起来,片刻就来到梁大户的家门前。
  六郎命人上前砸门,不久,梁大户战战兢兢的打开门,一见到这么多的官兵,顿时傻了眼。
  焦赞照六郎的吩咐,上前道:“梁大户,奉公主的手谕,我们要征召粮食,现在轮到你家了,家中可有存粮能献上?”
  梁大户恭维地笑着道:“焦赞将军,我们家的粮食,早就在十天前全上缴了,现在粮仓连一粒米都没有了!”
  焦赞道:“那我们必须搜一下,你在前方带路。”
  “这……”
  梁大户看了看六郎,道:“钦差大人,我们家的情况,你可是了解的啊!”
  六郎道:“我当然了解,但官府有官府的制度,你家中既然没有存粮,那还怕他们搜吗?”
  梁大户道:“那是!那是。”
  说着,梁大户让两房小妾扶着他,便带着焦赞和士兵来到后院的粮囤。
  六郎道:“这粮囤就不用看了,我们去看看你家的仓库。”
  梁大户闻言点头,便带着六郎和焦赞来到那数十间大仓库前面,随即吩咐仆人打开门。
  六郎和焦赞带人进来,见仓库内空空如也,果真连一粒米也没有。
  梁大户陪着笑,上前道:“大人,我没有说谎吧?”
  六郎心中有数,心想:你这个老乌龟,现在全城的人都快饿死了,你还如此吝啬,真是无可救药!
  六郎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对焦赞说道:“将军,看来他家中没有存粮,咱们交旨吧。”
  焦赞却道:“梁大户,我可是听到有人说你家中藏有粮食,而你却说没有。”
  梁大户闻言,吓得连忙跪在地上,道:“将军,我说的全是实话,你可千万兄不要听信谗言。”
  焦赞点头道:“梁大户,这话可是你说的!欺瞒公主可是祸灭九族之罪,你难道不怕吗?”
  梁大户的身体有些颤抖,却依然嘴硬,他认为那些粮食藏在墙缝中,除了他和两房小妾外,没有人知道,况且墙缝十分隐蔽,一般人根本找不到,就道:“我哪敢欺骗将军啊!”
  焦赞“哼”了一声,传令道:“给我将前面那道墙推到!”
  焦赞一声令下,士兵抄起铁镐就要动手。
  梁大户顿时吓得面如土色,上前拦住士兵,道:“将军,你这是在干什么?这样会坏了我家的风水。”
  焦赞道:“混蛋,少要给我装蒜,本将军若是不知道这里藏有粮食,又岂会来找你要?到了这种时候,你还敢狡辩,难道不知道你们早已大祸临头了吗?”
  这时,几个力大的士兵已经撬开墙壁,而那道墙乃是由木板钉成,被弄了一道缺口后,那堆积的如小山般的粮食就露了出来。
  焦赞骂道:“你这个老东西,果真在糊弄本将军,其罪当诛!来人,将梁大户全家绑了,全部斩首示众。”
  梁大户顿时瘫软在地上,小妾则吓得花容失色,泣不成声,小小妾也面露惊慌,扑通跪在六郎跟前,道:“大人,看在我昨日送鸡汤的分上,求你开恩啊!都是我家老爷不好,但可怜我有四个多月的身孕,你就发发慈悲吧!”
  六郎叹了一口气,道:“他这是舍命不舍财,你们真是糊涂啊!自以为藏着这些粮食可以多活一些日子,可守城的士兵要是全饿死了,谁来保卫三台关?程世杰的人马若是今天冲进来,你们就都活不到明天,你们应该将粮食献出来,咱们齐心打退程世杰的人马,那才是正道。”
  小小妾流着眼泪说道:“妾身早就明白这个道理,只是我家老爷老糊涂了,大人,求求你了。”
  看那小小妾楚楚可怜的样子,六郎心想:哼!梁大户,谁叫你心眼坏,恐怕全城的人早就恨死你了!现在把你的老婆贡献出来,给你赎罪吧!
  六郎命令士兵将白面和大米装在车上,然后对焦赞道:“这些粮食马上运到58孟良将军那里,并烙成白面馒,等我回去后再分配给众人。”
  焦赞领命。
  士兵们在将装满粮食的十辆大车拉走后,六郎来到梁大户的房内,见焦赞正在审问梁大户。
  梁大户哭丧着脸,和两房小妾跪在那里听候发落。
  六郎对梁大户道:“公主得知后十分气恼,命令我们将你们全家凌迟处死。”
  梁大户闻言,随即昏死过去,六郎便命令仆人带他下去看大夫,回头再听候发落。
  梁大户的两个小妾不知道六郎想怎么样,而小小妾比较有心眼,看着六郎那色眯眯的样子,心想:生杀大权在他手中,我要是太逞强,势必保不住腹中的骨肉,要是献身给他,能换来全家平安,这也值得了!
  由于梁大户已年过半百,行房的能力甚差,两个小妾正是妙龄,对于欲望当然也有渴望,而且看六郎英俊潇洒,若是能促成这好事,对她们来说也不算是吃小小妾便悄悄使了一个眼色给小妾,最后两人的想法达成一致,于是等六郎回过身时,两名小妾便哭着扑向六郎,小小妾抱着六郎的大腿,而小妾则抓着六郎的脚踝。
  “大人开恩啊!看在我们无知的分上,就饶了我们吧!我们愿意做牛做马,来报答大人。”
  六郎眼睛贼,已经看出两个小妾的想法,于是说道:“我跟你们非亲非故的,如果为你们做担保,可有什么好处?”
  小妾娇羞道:“大人想要什么?”
  六郎道:“我尚未娶妻,见你生得貌美,就动了爱慕之心,可又怕你不同意,说我仗势欺人,你看……”
  小妾脸上微微一红,连忙道:“将军英雄盖世,如果我能得到你的宠爱,真是受宠若惊,可我已经嫁人,不能做那种事啊!”
  六郎早已经忍不住,看着小妾那娇滴滴的样子,骂道:“老子就是要你,管不了那么多了!”
  说着,六郎拦腰抱起小妾,便走向床榻。
  六郎回过头,又对小小妾道:“小美人,你是不是也准备以身赎罪啊?”
  小小妾娇羞道:“妾身嫁到梁家四年才怀上这一胎,倘若大人能保住我们母子的性命……妾身愿意侍奉大人。”
  说罢,小小妾脸上泛起一片红霞。
  这时,六郎将小妾扔在床上,看了看她的面容,那白皙的嫩脸,流露出一股温婉贤淑的气质,身躯修长匀称,虽然称不上是绝色,但配上书卷气质,亦是名不可多得的美人。
  小妾含羞地慢慢解开衣裳。
  六郎双目圆睁,注视着小妾的每一个动作。当小妾的裙裳尽褪时,就见那有如羊脂白玉般的修长双腿暴露在六郎面前……
  六郎刚想上前,就听到外面有人喊道:“相公,你怎么还没走?”
  六郎一听是白雪妃的声音,赶紧穿上裤子走出来,见道白雪妃,问道:“雪妃,你怎么来了?”
  白雪妃皱眉道:“姐姐都饿晕过去了,我心里着急嘛!”
  六郎拉住白雪妃的手,道:“粮食已经到手了,咱们走吧!”
  说着,六郎两人跑去找孟良。
  这时,孟良指挥着厨师们和面、烙饼,仅眨眼时间,如山般的烙饼就堆了起六郎指挥着众人将这些烙饼分成五份,每部的每个士兵可分到两张烙饼,而还有一份则是发给城中的饥民。
  在忙完后,六郎便拿着一张烙饼吃起来,却见焦赞拿着五张烙饼吃起来,于是六郎走上前夺走两张烙饼,然后分给伤兵吃,令那些伤兵感激得热泪盈眶,还夸六郎是个青天大老爷,令六郎蛮高兴的。
  士兵们终于吃到烙饼,虽然只有两份烙饼,但一个烙饼可以可以填饱肚子,而另一个则可以当后两天的干粮,于是军心自然受到鼓舞,并稳定下来。
  日落时分,突然听到西城外传来阵阵喊杀声,六郎连忙指挥大家各就各位,他则亲自上场督战。
  六郎登上城头远眺,只见城下一片狼借,折断的云梯、兵器、石头、尸体布满空地,而程世杰的人马正将尸体和损坏的云梯往后搬。
  六郎问慕容飞雪:“大嫂,程世杰又来攻城了?”
  慕容飞雪道:“好象只是试探性的进攻,但刚才敌军竟戴上藤条编制成的斗笠,让我们的乱石打狗方法险些失效,令不好人攻到城墙上,好在我们刚填饱肚子,便击退了那些人。”
  六郎看着撤退的程世杰的人马,道:“程世杰可能又想到什么坏主意,他不就是想效仿诸葛武侯的藤甲兵吗?大嫂你看,程世杰的人马还去捡那些掉落在地的藤条斗笠,而且在那远处的山坡下,他们正在砍柳条和红荆,看来程世杰明天要大规模的攻城了!”
  慕容飞雪点了点头,道:“六郎,你可有什么好办法,能够压制敌人的攻势?”
  六郎说道:“程世杰用藤甲兵,那我就用火烧!传令!将城中的灯油全拿过来。”
  六郎认为明天早上程世杰有可能会在西城展开激烈的攻势,于是他赶紧调集兵力部署,西城原有四千名兵力,六郎又让白雪妃、焦赞和仁堂会各率领一千人过来支援。
  白雪妃带领人马与苗雪雁会合,焦赞和仁堂会的兵马则与慕容飞雪会合。
  这时仁堂会来找六郎。
  六郎问仁堂会:“有何事?”
  仁堂会从怀中掏出两张图纸,并交给六郎。
  六郎展开图纸,就见上面画的是一种长杆钩镰枪,还有一个带柄铅丝笼子。
  六郎问道:“这是什么?”
  仁堂会道:“程世杰的人马会戴着斗笠攻上城头,而且今日不过只是在演练,明日定会大举进攻,我琢磨许久,认为或许这个办法能挡住进攻。”
  六郎仔细地看着那两张草图,道:“怎么做?”
  仁堂会道:“藤甲兵攻城时得靠云梯,所以我们等他们快爬上城头时,就用钩镰枪钩住云梯后推开五尺,让他们既上不了城又跑不掉,然后用长柄铅笼装火炭、硫磺之类的东西,往云梯上一放,由于斗笠和藤甲都极容易着火,到时肯定能成功。”
  六郎道:“妙计!其实我也想到火攻,并且收集全城的灯油,只是一时还想不到好办法,那就照仁将军的想法去做,我们肯定能破坏程世杰的计划!你马上带领一批人马按照图纸制作武器,务必在天亮前,将这些武器全运到西城墙上。”
  仁堂会领命,随即带领人马下去布置。




  第四章、身怀有喜的女人

  六郎登上城墙,来到城楼内,见慕容飞雪脱掉盔甲,正在用湿毛巾擦拭着脖项,见四周无人,六郎上前抢走毛巾,便帮慕容飞雪擦拭。
  慕容飞雪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六郎,你现在是三军主帅,怎么能做这种事情?”
  六郎小声道:“大嫂不要声张,我是来看你和我的宝宝。”
  慕容飞雪闻言,脸上浮现一抹红晕,道:“不许胡说!让别人知道了,我可没脸活在人世了!”
  六郎厚着脸皮,撩起慕容飞雪那雪白的中衣,将耳朵贴在肚皮上,想要倾听宝宝的动静。
  这时,紫若儿闯进来,见六郎将耳朵放在慕容飞雪的肚子上,笑道:“六郎,你真不知羞,这要是让别人撞见,你可怎么办?”
  六郎道:“除了你有这么大的胆子,还有谁敢闯进来?若儿,这些天没时间和你亲热,是不是想我了!”
  紫若儿叹了一口气,踮起脚尖,望着城楼下那一望无际的营帐,道:“想到杀父仇人就在城外,我却无法报仇,我就感到难过。六郎,虽然你又弄到一些粮3食,但也只能吃到明天,那之后该怎么办?难道朝廷不知道我们这边发生的事?”
  六郎皱眉道:“瓦桥关的人不可能不知道这边的情况,但要派救兵来,还需要攻下飞虎城和卧牛关,这实在很不容易啊!”
  紫若儿一脸忧伤,看着敌营的灯火,道:“难道我的大仇,今生今世都无法报吗?”
  六郎搂着紫若儿,坐在铺在地上的席子,说:“我们必须要沉住气,现在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时候。我已经想好了,等明天击退程世杰的攻击后,到了晚上,我们就放弃三台关,转战解塘关。寇准应该已经知道这里的情况,而我之所以要在这里拖延时间,就是要让寇准充分做好准备。若儿……我答应你,我必定会手刃程世杰,替你和燕子报血海深仇。这程世杰实在是太狡猾,而且又属害,我们不能太急躁啊!”
  慕容飞雪劝道:“若儿,六郎说的没错,现在我们必须要沉住气,别看程世杰的兵多,未必能胜过我们。等到了明天,我们要打击他的士气,然后退守到解塘关,我们现在没得到朝廷的援兵,就只能靠自己,不过这一战,我们虽然没有杀死程世杰,不过却杀掉他的两个儿子,也算是间接替你报了父仇。”
  紫若儿闻言终于笑了出来,道:“六郎,多亏你捉到程世杰的儿子,尽管已经死了,可也让我出了一口怨气,我还整整鞭尸一天,都把他打烂了,后来那些烂肉全让城里的狗吃掉了。”
  六郎汗道:“我靠!小若儿竟这么狠毒!人都死了,你还要鞭尸?”
  紫若儿微笑道:“六郎,多亏你了。”
  六郎道:“那你表示一下谢意吧!”
  说着,六郎吻着紫若儿。
  这时,紫若儿竟挣脱六郎的怀抱,六郎在惊讶之际,紫若儿跑到城楼外,扭头说道:“六郎,师姐都为你有了身孕,但都不见你来安慰,然而这个地方实在不安全,我就在外面替你们把风,你们赶紧说些悄悄话吧!”
  六郎有心想留住紫若儿,但紫若儿已经离开,六郎只好回过身,抱着慕容飞雪,仔细地看着她那绝美的容颜。
  慕容飞雪的美丽是那种优雅而动人的脱俗之美,不像紫若儿的秀丽可人、天5真无瑕,她有着颠倒众生的绝美风姿和优雅的气质。冗慕容飞雪温柔恬静,举手投足间万种风情,具有妩媚的魅力,令六郎越看越爱,轻声唤道:“大嫂!”
  慕容飞雪应了一声,却红霞飞上脸颊,道:“六郎!”
  六郎搂着慕容飞雪那纤细的腰肢,手指拂过那光滑的皮肤,而那微微隆起的肚子流露出女性特有的柔和美。
  慕容飞雪微闭着眼睛,整个人倒在六郎怀中,那双微闭且流露出无限深情的双眸更是让六郎心动。
  六郎心神一荡,俯下身,吻着慕容飞雪那柔滑的嘴唇,说道:“大嫂,我终于如愿以偿地让你怀有我的孩子,但我还要你今生今世永远爱着我。”
  慕容飞雪小声道:“六郎,我腹中的宝宝是上苍给我的最大恩惠。他是你的,而我也是你的,可我担心回到瓦桥关后……”
  六郎柔声问:“你担心什么?”
  慕容飞雪叹道:“我担心我会控制不住自己,可我不想对不起你大哥,更不想失去你,我真的很无助,我不知道我该怎么样……”
  六郎心想:金沙滩的历史会不会重演?真要是那样,杨家一门男儿尽损,大嫂就不用再担心这种事了,可这些话不能说出来。虽然我并没有期待大哥、二哥他们战死沙场,但我也不希望大嫂回到瓦桥关后,要跟大哥在一起,那种滋味程千龙兄弟俩曾在我面前尝过,那一定很难受。
  “六郎,你在想什么?”
  慕容飞雪闭着眼睛,问道。
  六郎吻了慕容飞雪的嘴唇一下,道:“我在想,我要让你成为真正属于我的女人。”
  慕容飞雪顿时吓了一跳,霍然睁开眼睛,道:“六郎,我不想看到,你因为我而和你大哥骨肉相残,如果真的发生那种事,我宁愿一死。”
  六郎笑道:“大嫂,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慕容飞雪稍稍松了一口气,道:“那你干嘛这样说?”
  六郎道:“放心,我不会做那种事!你我之间的事情,上苍自有安排,只是天机不可泄露,不过总有一天,你会成为我的女人。”
  慕容飞雪只当六郎在胡说八道,也没往心里去,伸出一双嫩白的藕臂绕住六郎的脖子。
  六郎的嘴巴贴上慕容飞雪的耳朵,低声道:“要来吗?”
  慕容飞雪羞红着脸,“嗯”了一声,那绝色娇靥不由得浮现红晕。
  六郎轻笑一声,吻上慕容飞雪的脖子,同时双手快速地替慕容飞雪宽衣解带,很快,那如脂如玉、柔软娇嫩的雪白身体便暴露在六郎眼前,接着六郎抚摸着那对坚挺的玉乳,然后将他那火烫的身躯压在慕容飞雪那些许冰凉的小腹上,望着慕容飞雪那羞花闭月的天姿国色,六郎的体内涌起一股冲动。
  六郎动作轻柔地进入慕容飞雪的体内,爱着这个本不属于他,却让他魂牵梦萦的女人,能感觉到她的身体渐渐发热、发烫,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那玉颊潮红,玉腿紧紧地盘在六郎身上。
  六郎与慕容飞雪在非常时期,非常情动!
  远处的敌营,程世杰的人马还在灯火下连夜赶制攻城的武器,而劳累一天的守城士兵则抱着长枪大刀倚在城墙的垛口上打瞌睡,而这个居高临下的城楼内却是春意盎然,柔情万千。
  在恩爱过后,慕容飞雪佣懒地靠在六郎的怀里,六郎则紧紧地抱着慕容飞雪,见白日时还是叱咤风云的巾帼英雄,现在却变成一个千娇百媚、温柔婉约的绝色丽人,所表现出来的风韵让六郎爱恋不已。
  “大嫂,我真的爱死你了,我可以没有任何人,唯独不能没有你啊!”
  第二日,当晨光照进来时,六郎与慕容飞雪一起醒来,只听敌营传来阵阵的锣鼓声,两人便赶紧穿好衣服走出来。
  当六郎与慕容飞雪来到城墙上时,只见程世杰那边竟有数万名大军的梯形队伍,而且后方还有大约一万名骑兵,漫山遍野全是盔明甲亮的军队,而前面的冲锋队已经做好准备,上百架云梯在数十辆战车的掩护下,正朝着三台关徐徐逼近。
  “程世杰又要攻城了!”
  慕容飞雪焦急的说道,随即开始组织人马,而仁堂会这时也赶到,他的手下早已经按部就位。
  见程世杰的人马已经冲到城下,六郎道:“这程世杰一下子派出这么多兵,难道非要取下二一台关吗?仁将军,武器准备的如何?”
  仁堂会道:“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他们攻上来!”
  说着,仁堂会命令士兵将那烧得火红的炭火装满铁笼,而数百把巨型钩镰枪也已经备好。
  程世杰的人马已经在城下做好攻城准备,随即程世杰一声令下,就见上万名士兵吆喝着冲上前,将百余架云梯搭在城头上,随即士兵们向上爬。
  慕容飞雪令道:“放擂石!”
  城上的守兵闻言,便开始扔起石头,令程世杰的人马纷纷坠在地上,然而中路一队早有准备,各自戴上藤条所编制的斗笠,然后冒死冲上来,只见当先一人手执着大刀,爬上城头,转眼便砍倒三名守军。
  慕容飞雪叫道:“六郎,莫慌,让我来解决他们!”
  说着,慕容飞雪持剑冲上前。
  这时,程世杰的人马已经有七、八个人攻上城头,令后面的军队大受鼓舞,便呼喝着爬上来。
  此时,慕容飞雪来到他们面前,一剑就刺死一人,然后飞腿踢处就有一人摔下城。
  那手持大刀的人见慕容飞雪英姿剽悍,道:“受死!”
  说着,那人手持着大刀欲砍向慕容飞雪。
  慕容飞雪怒道:“是你会死,而不是我!”
  说着,慕容飞雪使出“犀牛望月”长剑直刺入那人的心窝,然后长剑顺势往下,就见那人被劈成两半坠落至城墙下。
  六郎和紫若儿见状,便手持着长剑过来帮忙慕容飞雪。
  这时,八名攻上城的将领无一生还,而守军看得清清楚楚,高声叫喊:“再上!”
  一时之间,投石如雨。
  六郎跃上箭垛,持剑来回奔走,左右开弓打倒不少程世杰的人马,如有攻上城墙的就一剑刺死,竟守住数几丈长城墙,甚至压制住程世杰大军的攻势。
  然而程世杰大军仰仗人多,随即开始更加凶猛的第二波攻击,只见突然涌出大量身穿藤甲的冲锋兵,他们不但头上带着藤甲斗笠,就连身上也被藤甲保护得密不透风,即使石头砸上去、刀枪砍上去也毫不畏惧。
  眼见程世杰那上千名的大军即将攻上城头,六郎、慕容飞雪和紫若儿已经应接不暇。冗这时,仁堂会喝令:“放!”
  顿时灯油如注地朝下泼,同时城墙上伸出几百把钩镰枪钩住云梯,并推开云梯,令在云梯上的冲锋兵正自惊愕,却已经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浑身还被淋灯油,突然城墙上又伸出许多火笼,并往云梯上一搁,火笼一转,便掉出硫磺和木炭,使云梯顿时成为火梯。
  在云梯上端的士兵下不去,而且斗笠和藤甲都着火,只好纷纷往下跳,片刻,百十架云梯几乎被烧得精光,而藤甲兵损伤数千,城墙下死尸遍野,血流成河。
  看着程世杰的大军退走,六郎吁出一口气。
  这时,传令兵将城中的将领聚集在六郎跟前。
  六郎说道:“现在程世杰的人马大伤元气并退走,所以我决定在今晚突围,然后退守到解塘关,大家意下如何?”
  众人闻言,皆同意六郎的想法。
  仁堂会站出来道:“将军,程世杰现在恐怕对你恨之入骨,刚才我偷偷观察敌阵,看到他们运来数十门火炮,我们要放弃三台关,改守解塘关是可以,但程世杰务必会穷追不舍,三台关能够防御上百门火炮的轰炸吗?”
  慕容飞雪道:“六郎,仁将军说得对,退守解塘关后,若是想不出退敌之策,根本就无法解决困境。”
  六郎点头道:“所以我在想,要是能够打通解塘关到瓦桥关这条路,我们被动的局面就会彻底改变,但现在最要紧的是先平安退到解塘关。”
  仁堂会拱手请命:“末将愿意断后,一旦我们杀出重围,程世杰势必会派大队骑兵追击,三台关往东三十里有座三风坡,那里地势险要,末将愿意带领弓弯手和钩镰枪大军,在哪里阻击追兵。”
  六郎道:“那就辛苦仁将军了。”
  随后,六郎传令将所有的弓箭留给仁堂会,并将另一张烙饼在出发前吃掉,等一切安排妥当后,就等着日落行动。
  等到天黑后,六郎清点人马,发现总共有八千六百人。
  六郎让慕容飞雪、苗雪雁、紫若儿带领一千名精兵开路,他和白云妃、白雪妃带领一千名精兵断后,岳胜则负责统帅中军,大军悄悄来到东城门口,趁着天黑时杀出城。
  我在东门外,程世杰的人马只有两万名,而且一点准备也没有,很快六郎就率78领众人冲入敌营,并在一番恶战后,慕容飞雪率领的队伍便强行打开一道口子,而等程世杰的援兵感到时,六郎早已带领人马杀出重围。
  程世杰顿时大怒,一边派出骑兵追赶六郎众人,一边与闻天师商议对策。
  程世杰问道:“军师,这小子居然向东面突围,这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莫非解塘关的人也会背叛我?”
  闻天师道:“这小子神龙见首不见尾,我们真是低估他了!想不到他这一路上竟做这么多的事情。”
  程世杰咬牙切齿地道:“我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居然这么相信他,结果赔上我两个儿子的命!他若是能逃到解塘关更好,我就不信他能一路收服那些关隘的将领!马上调集大军围困解塘关,现在有一百门火炮已经到位,我势必会踏平解塘关,将杨六郎生擒活抓,然后将他扒皮抽筋,这才解我心头之恨啊!”
  追击六郎的骑兵,在半路上就受到仁堂会人马的阻击!只见那些骑兵被乱箭扫射,好不容易有不怕死的人冲上前,却又被钩镰枪斩断马腿,由马背上摔下来,接着就被乱箭射死,顿时狭窄的山路都被死马和死人堆满,等到处理完这些尸体时,已经过了一个时辰。
  虽然不能追上六郎,但程世杰信心十足,命令大军火速赶往解塘关。
  六郎率领人马来到解塘关城门前时,寇准已经在城门口等候多时。
  六郎命令众人进入解塘关,但他却没进入。
  众人见状,问六郎原因。
  六郎道:“程世杰的十数万名大军随后就到,到时势必会将解塘关围得水泄不通,我们必须要提前做好与他决一死战的准备。”
  众人闻言,问六郎该怎么打!
  六郎道:“解塘关的兵马和我们带来的兵马会合在一起,也不过只有两万名,这和在三台关的情况差不多,敌众我寡,所以要想破敌,就必须智取!我已经想好了,你们进城守着解塘关,务必在三日内要守住解塘关,我则去请一支援兵,然后我们里应外合,打程世杰一个措手不及。”
  寇准汗道:“六将军,这可不是在开玩笑,山西境内的兵马全是程世杰的部7属,你即使能请救兵也要过卧牛关和飞虎城,这两关的守将可都是程世杰的铁杆死党,怎么可能放你过去?”
  六郎笑道:“寇大人多虑了,我是要原地变出一支生力军,你们就不要多问!反正在三天内,我会在城外发信号,一见到信号,你们就只管出城奋力杀敌,不过你们要记住,出城杀敌时,凡是自己的队伍臂上都要缠上一条白毛巾,别到时自己人打自己人。”
  这时,众女都想跟在六郎身边,六郎道:“人多了更不好,只要大嫂保护我就够了!”
  潘凤拉着六郎的手,道:“六郎,你会不会丢下我们,然后自己逃跑啊?”
  六郎骂道:“混账话!我所有娘子都留在解塘关,我岂能置她们生死于不顾?”
  白雪妃闻言皱眉,心想:不就只有我和姐姐两个人吗?怎么感觉六郎说的不只我们两个?然而白雪妃并没有多想,上前嘱咐道:“六郎,你要小心啊!”
  六郎点了点头,一只手搂着白雪妃的肩膀,另一手摸着她的肚子,道:“雪妃,我走了之后,你千万要保重,千万不可动了胎气啊!”
  白雪妃含羞答应。
  六郎对紫若儿道:“等我招到援兵后,我会在城外发出你们师门的信号,你要注意啊!”
  紫若儿郑重地点头表示记住了,接着六郎便辞别众人,与慕容飞雪上马,打马扬鞭,随即两人两骑便消失在夜幕中。
  半个时辰后,程世杰的大军杀至解塘关城下,但并未急于攻城,而是等到所有人马赶到,才将解塘关围起来。
  六郎与慕容飞雪打马扬鞭,直奔向卧牛关。
  来到卧牛关时,六郎发现这里的气氛已十分紧张,城门前的吊桥高高的悬挂着,城墙上的士兵全副戎装,杀气腾腾的样子。
  这时,六郎举起令箭,向城墙上的士兵喊道:“城上的弟兄们,我是太原侯帐前中军,现在有紧急军务要见秦东阳将军,烦劳通禀。”
  六郎与慕容飞雪在城下静候消息,不久,就见秦东阳出现在城头上,由于六82郎有易容,并在嘴巴上黏胡子,所以秦东阳根本认不出来,但秦东阳认识那令箭,便连忙命令士兵打开城门,让六郎与慕容飞雪进城。
  六郎上前与秦东阳施礼。
  秦东阳问道:“不知道侯爷有什么军令要指示?”
  六郎道:“巴郡、三台关和解塘关发生叛乱,侯爷命秦将军在卧牛关调集兵马,并随时听候调遣。”
  秦东阳点头道:“我已经有听到消息,并且在数天前就接到侯爷的军令,如今竟又麻烦中军大人跑一趟,不知道你是要在这里休息一会儿,还是回去复命?”
  六郎心想:我要是马上回去,岂不是有病?想到这里,六郎板着脸道:“侯爷还命令在未接到他的通关文书前,卧牛关必须要处于一级警戒状态,而且如果没有侯爷的手令,严禁任何人通过卧牛关,另外侯爷还命小人就地驻扎几日,并配合秦将军执行任务,等看到你的军队处于备战状态后,小人再回去复命。”
  秦东阳也没多想,哈哈笑道:“姐夫真是多虑了,我看他是被那帮小人反怕了,但我是他的小舅子,难道我还会反他不成?不过中军大人暂住几日更好,我将在府中设宴以款待大人。”
  六郎跟着秦东阳来到他的府邸,故地重游,令六郎无限得意,但他随即冷静下来,毕竟待会儿见到张慧茹和兰柳时,要仔细地观察她们的表情,别被她们给出卖。
  秦东阳带着六郎两人来到大厅后,便命令下人备上茶水。
  秦东阳道‘“两位大人,请问尊姓大名?”
  六郎抱腕道:“小人姓木名易,这人是我的同宗兄弟,这几日就麻烦秦将军了!”
  秦东阳摆手道:“哪里、哪里!木大人不用客气!我想跟你打听一下,这发动巴郡、三台关和解塘关叛乱的小子,现在是不是被困在解塘关?”
  六郎道:“大人说的是那位钦差吧!那小子现在躲在解塘关,估计早已经吓得不知道姓什么了,正在祈求老天保佑瓦桥关能派救兵呢!殊不知道即使瓦桥关要派救兵,也要从秦将军这里过,然而我发现秦将军治兵有方,我看别说援兵,就算只飞鸟也飞不过去啊!”
  秦东阳呵呵笑道:“谢谢夸奖,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这时,秦东阳的两位夫人出现在大厅,秦东阳便介绍两位夫人给六郎,并笑道:“木大人可婚否?”
  六郎道:“小人尚未婚配。”
  张慧茹和兰柳都没有认出六郎,只见兰柳面色消沉,冷冷看着六郎和慕容飞雪,张慧茹倒是耐不住寂寞,奉上一杯热茶,道:“中军大人,你一路上辛苦了,妾身已经吩咐厨房备好酒席,回头让我家将军好好陪你喝几杯。”
  六郎点头微笑,并用眼角余光观察张慧茹对待秦东阳的态度。
  不久,酒菜便送上桌,只见山珍海味,色香味俱全,而六郎也不客气,大吃特吃起来,而秦东阳则与他推杯换盏,表情得非常热情。
  六郎心中好笑,心想:这家伙做了乌龟都不知道,你的两个老婆都被我上了,居然还对我这么热情,天底下真的很少有像你这样的好丈夫,怪不得是程世杰的小舅子,这一家人根本全是乌龟!
  这时,张慧茹过来帮六郎斟酒,六郎见她穿着一件薄得几乎是透明的薄衫,并露出雪白的肌肤,尤其那淡白色的纱裙露出修长的大腿,并将臀部凸显出来。
  六郎趁着秦东阳不注意时,将手放到张慧茹那挺翘的玉臀上,并抚摸一把。
  张慧茹顿时吓了一跳,壶中的酒险些洒出来,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个中军会有这样大的胆子,感到惊讶至极,却没有声张,只能微红着脸,帮六郎斟满酒,随即不声不响的坐到椅子上。
  六郎心想:真是个骚货,我这样调戏她,她都假装没看见,秦东阳啊秦东阳,你不做乌龟,谁做乌龟呢?
  秦东阳根本没看到六郎的动作,更没有注意到张慧茹的神色,只顾着与六郎和慕容飞雪共饮。
  六郎喝下这杯酒后,道:“将军,小人实在是不敢多喝啊!”
  秦东阳哈哈笑道:“中军大人多虑了,我不会打你的小报告,你只管开怀畅饮,喝醉了也不要紧,我自会帮你们安排住处。”
  六郎道:“那真是有劳秦将军了。”
  这时,突然有人来禀报,“启禀将军,城门外又有太原侯的传令兵来到。”
  六郎心想:奶奶的,这下可麻烦了,肯定会穿帮!
  秦东阳并没有多想,道:“姐夫也真是,居然对我如此不放心,那我先去接下他的手令,你们暂且饮酒,待会儿大家一起热闹。”
  六郎起身恭送秦东阳出去,开始琢磨等下见到程世杰的传令兵时该如何应对。
  这时,张慧茹脸上带着笑容,拿着酒壶走到六郎身边道:“大人,我来帮你倒酒!”
  六郎一声邪笑,伸手搂着张慧茹的纤腰,道:“美人,不认识我了吗?”
  张慧茹惊呼一声,就想挣扎,而兰柳也被六郎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呆。
  六郎见状,扯下人皮面具,道:“怎么见到本大人还不高兴呢?”
  张慧茹这才认出是六郎,她脸色惊变,道:“六爷,你……你的胆子也太大了,居然单枪匹马来这里,你可知道程世杰的十数万大军正在追捕你啊!”
  六郎不屑道:“程世杰虽然兵多,但未必就能奈何得了我。”
  说着,六郎将张慧茹抱到怀中,厉声问道:“这些日子,你可有按照我的吩咐去做?”
  张慧茹娇声道:“六爷,我可是有遵照你的吩咐去做。这些日子,我一直未让秦东阳碰我的身子,我一直在等着、盼着六爷你回来呢!”
  兰柳噗哧一笑,走过来道:“六爷,姐姐说的倒是实话。这几天,秦东阳一直在纠缠我,还告诉我,姐姐犯了旧病,这服药期间不能同房。”
  六郎也抱住兰柳,问道:“那他来纠缠你,你可曾答应过他?”
  兰柳苦笑道:“若是以前,我为了要报仇,也就逆来顺受;可现在有六爷为我撑腰,我就算拼着一死,也绝不会再让秦东阳碰我。”
  六郎问道,“那你是怎么拒绝他的?”
  兰柳笑道:“我对他说,我练功时不慎走火入魔,一个月内不能行房事。”
  六郎闻言汗下,道:“我靠!这么狠啊!那么秦东阳岂不是很难受?”
  张慧茹“哼”了一声,道:“前几天,他就对我身旁的两个7鬟下手了,而且昨天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个歌女,简直是气死我了。”
  六郎骂道:“他倒是懂得享受,那待会儿我就让他好好享受一下……”
  说着,六郎掀开张慧茹的纱裙,抚摸着那如羊脂白玉般修长的美腿。
  张慧茹娇羞道:“六爷,还有人在看呢!”
  六郎看了看慕容飞雪那略带醋意的眼神,道:“没关系,你们没看出来,她是女扮男装吗?实话告诉你们,她也是我的相好……”
  慕容飞雪气道:“六郎,不要胡说八道。”
  六郎嘿嘿笑道:“事到如今,我们必须先下手为强!待会儿秦东阳回来时,大家就看我的眼色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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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aucus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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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卧牛关夺兵权

  慕容飞雪三人闻言纷纷点头,表示明白。
  这时,外面响起一阵脚步声,于是六郎连忙放开张慧茹,又将人皮面具戴在脸上,就见秦东阳带着一个全身戎装的青年将领进来。
  秦东阳笑道:“木大人,你看看这位将军是谁,他居然说不认识你!”
  六郎站起身,拱手道:“我道是谁,原来是……怎么,侯爷又派你来了?”
  那名中军异常惊讶,但看六郎的态度,心中更是纳闷,心想:莫非是我记性不好?想到这里,那人努力地想着六郎到底是谁。
  六郎笑道:“既然来了,大家坐下喝几杯。”
  秦东阳斥退其他亲随,笑呵呵地坐下来,但那名中军还是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这时,六郎带头先干一杯酒,道:“侯爷又派你来,也是传达那道军令吗?”
  那中军点了点头,眼底满是迷茫,诧异道:“你是?”
  六郎抢过话锋,道:“侯爷可曾说过,要你什么时候回去?”
  不等那中军回话,秦东阳道:“我姐夫真是小心,同一道军令竟还派这么多人传达,当我是三岁小孩吗?不过既然你们来到卧牛关,那就尽管吃喝玩乐,这里可舒服多了。”
  六郎心想:看来我猜对程世杰在想什么!他派人传达的命令,居然和我胡编的命令一样,看来这位中军也要在卧牛关小住几天,这就太好了!想到这里,六郎高兴道:“那当然,我们难得像今天这么痛快,而秦将军又这么豪爽、好客,要是不喝个痛快,真有点对不起秦将军的盛意。”
  秦东阳闻言,发出一阵傻笑。
  六郎道:“秦将军,你家两位夫人皆国色天香、美艳动人,何不让两位夫人陪酒助兴啊?”
  秦东阳不明白六郎的意思,六郎便道:“就是陪我们喝喝酒、聊聊天……秦将军,你不会介意吧?”
  “这……”
  秦东阳有些不乐意,因泡惯风月场所的秦东阳隐隐听出六郎是想要他的夫人在旁边敬酒,这他怎么可能愿意?然而还没等他开口回绝,张慧茹和兰柳已经各自站起身,拿着酒壶帮忙斟酒。
  六郎当着秦东阳的面,摸了一把张慧茹的美臀,笑道:“两位夫人与秦将军一样豪爽,我喜欢。”
  说着,六郎对那名中军道:“兄弟,你看看,秦将军的两位夫人,长得美不美?”
  说完,六郎将张慧茹推到他面前。
  那中军估计还未娶妻,乍一看到张慧茹这样的美女,尤其身上只穿一件近乎透明的纱裙,那雪白的藕臂、修长的大腿以及浑圆的臀部,让中军看得裤子不由得撑起大帐篷。
  六郎笑道:“兄弟,这位夫人如何,要不要她来陪你?”
  中军一个激灵,连忙掩饰身上的丑态,道:“不用、不用!”
  六郎骂道:“真是没用,胆子竟然这么小,亏你还跟着太原侯做事。”
  说着,六郎就对慕容飞雪道:“他不用正好,咱们一人一个。”
  说着,六郎对着生气的秦东阳,笑道:“秦将军,实在是不好意思,小人喝多了,如果……说话不当,还请多多包涵。”
  秦东阳冷哼一声,道:“我看木大人真的喝多了,不如回去休息吧!”
  六郎却道:“那可不行,我还要跟这位美人多喝两杯。秦将军,你的夫人真美啊!你看看这身材、这奶子、这屁股,比太原府的歌妓强多了。”
  张慧茹娇声道:“大人,奴家可是良家妇女啊,你可不要将我与那些女人相94提并论。”
  六郎嘿嘿一笑,突然伸手将张慧茹身上那件薄如蝉翼的纱裙扯落,张慧茹并没有穿肚兜,而是穿桃红色的抹胸,那薄薄的丝绸险些要被那对丰满的巨乳绷开,张慧茹顿时“啊!”的一声,颤抖的娇躯就被六郎拉到怀中。
  这时,秦东阳已经察觉到不对劲,怒道:“可恼!”
  说着,秦东阳就要与六郎大打出手,但突然觉得腰间一麻,竟是兰柳点了他背后的穴道,令秦东阳的身体无法动弹,甚至连话也无法讲,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六郎当众玩弄他的夫人。
  那名中军见情况不妙,就想要逃走,但慕容飞雪抢先上前一掌打晕他,兰柳则拿来绳子,将那名中军绑起来。
  六郎看着秦东阳笑道:“怎么?你不相信这是事实吧?你先看看我是谁!”
  说着,六郎扯下人皮面具,露出庐山真面目。
  秦东阳看清楚是六郎后,竟说不话来,气得鼻子都歪了。
  六郎揉捏着张慧茹的巨乳,道:“可能你还不知道,你的这两位夫人早已经和我达成协议,说白了,就是她们给你戴上绿帽,当然那绿帽是本大人亲自戴给你的,所以你要感到荣幸。”
  秦东阳气得翻起白眼,一下子就背过气。
  六郎笑|9!“太好了!这下省得我麻烦!娘子们,我们上床让秦将军戴绿帽。”
  说着,六郎抱着张慧茹进入里屋。
  先前,兰柳不知道已经失身给六郎,后来在与张慧茹多次聊天后,才知道那天已经失身给六郎,加上这次看到六郎这样对待秦东阳,由此可知六郎是有心要帮她报仇,顿时对六郎的爱意大增。
  这时,兰柳拉着慕容飞雪的手,道:“姐姐,以后……劳烦你多多照顾。”
  慕容飞雪尴尬的笑了笑,事到如今,她就算再怨恨六郎花心也要顾全大局,好好利用这两个女人夺下卧牛关的兵关,于是她挽着兰柳的手走进里屋。
  此时,六郎全身脱得精光,张慧茹则全身瘫软在六郎的怀中,身上的衣衫已经被六郎撕毁,娇喘连连道:“六爷……快给奴家吧!”
  兰柳笑道:“这些日子,姐姐真是度日如年,六爷你就好好疼爱她一次吧!”
  六郎与慕容飞雪、张慧茹和兰柳大战好几回,而且每次六郎都让她们登上高96潮,令她们极力地迎合着六郎的动作,在六郎身下婉转承欢。
  在云收雨散后,已经快四更天。
  六郎拍了拍睡眼蒙眬的慕容飞雪,道:“大嫂,你还有要事在身,不能睡啊!”
  慕容飞雪睁开眼睛,问道:“还有什么事?”
  六郎将嘴巴附到慕容飞雪的耳边,道:“秦东阳还在外面。等到了天亮,我还要冒充他,好调集他的军队。”
  慕容飞雪点了点头,起身穿好衣服,然后来到外屋,见秦东阳生气地坐在椅子上。
  听了!夜的活春宫,秦东阳既是愤怒,又是无奈,现在他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后悔中了六郎的计,更后悔养了两个小贱人,但让他不解的是,张慧茹和兰柳为什么会突然背叛他,还让他戴上绿帽,那小子到底有什么魅力?难怪她们这阵子都说身体不适,不愿与他同房,原来是早就跟别人勾搭在一起。
  当看到国色天香的慕容飞雪出现在眼前时,秦东阳顿时呆住了,他不晓得世间竟有如此脱尘脱俗的女子,她明眸皓齿,双颊桃红,看起来娇艳欲滴,如白玉般的娇躯,看起来璀璨而夺目,但见慕容飞雪紧盯着他看,然而秦东阳却不知道慕容飞雪要干什么。
  慕容飞雪看了秦东阳一会儿,便打开包裹,拿出做人皮面具的工具和材料,便开始制作秦东阳的人皮面具。
  慕容飞雪一边摆弄着手中的工具,一边观察着秦东阳的脸,当看到秦东阳那高高隆起的裤裆时,不由得脸红了,想到刚才与六郎翻云覆雨的情景,而她那欢快而高昂的叫声肯定也被秦东阳听到,但转念一想:听到就听到吧,他一个快死的人,我又何必计较这种事呢?
  慕容飞雪突然对秦东阳产生同情,心想:身为一个男人,这个人太可怜了!
  两个同时背叛他,而且还听到她们与别的男人欢好声……
  这时,看着慕容飞雪那美丽的容貌,令秦东阳恨不得赶快冲开穴道,将慕容飞雪压到身下狂干一百次,可秦东阳越是如此渴望慕容飞雪,他越觉得六郎可怕,因为六郎或许就是想看到他在绝望中痛苦死去,于是秦东阳转头,打算不再去看卯慕容飞雪。
  突然,慕容飞雪对秦东阳笑了笑,那一笑,倾城!
  秦东阳见状,不由自主地睁大眼睛。
  慕容飞雪望着秦东阳眼底那饥渴的火焰,冷冷问道:“美吗?还想不想再看?”
  说着,慕容飞雪一剑刺向秦东阳的心脏,让秦东阳在无限的绝望中,带着惋惜与尘世永别……
  等到天亮,慕容飞雪帮六郎易容。当六郎戴上秦东阳的人皮面具时,慕容飞雪三人围着六郎看半天,都觉得像极了。
  兰柳道:“就是六爷的身体比秦东阳瘦一点,但估计没有人能看得出来。”
  六郎感到十分满意,然后抓着那个中军,道:“兄弟,实在对不起,谁叫你帮程世杰做事,看在你年轻不懂事的分上,我就饶你不死,不过这几天就委屈你了。”
  说着,六郎抓着他和秦东阳的尸体来到隔壁房间,然后扔到一只空柜子内,并从外面上锁。
  六郎对张慧茹和兰柳道:“你们帮我传令,将所有的高级将领都叫过来,但那些人我都不认识,你们要帮我介绍一下,别让我穿帮0”张慧茹两女领命,随即下去完全六郎的交代。
  六郎又道:“飞雪,待会儿,要是有不识时务的人,你就直接痛下杀手。”
  慕容飞雪点头道:“知道!六郎,你怎么直呼我的名字?”
  六郎抱着慕容雪妃,将她放在膝上,道:“我总觉得再叫你大嫂我会很不舒服,再说,你不是也不希望我叫你大嫂吗?”
  慕容飞雪粉脸一红,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静静地依偎在六郎怀中,享受着这一刻的甜蜜,至于回到瓦桥关时要怎么办,慕容飞雪现在不想去想。
  这时张慧茹和兰柳回来,见到六郎和慕容飞雪亲密的样子,张慧茹笑道:“六爷,你对姐姐可真好,我们羡慕死了!”
  六郎拍了拍张慧茹那浑圆的屁股,道:“不要嫉妒!如果这件事办好了,今天晚上,每人奖励三次。”
  这时,由张慧茹带路,六郎来到大厅。
  此时,那些高级将领几乎全在这里等候。
  六郎清了清嗓子,道:“诸位,都到齐了吗?”
  众将站起身,齐声道:“将军,有何指示?”
  六郎坐到正中央的大椅上,道:“诸位将军请坐!”
  等众将入座后,六郎道:“诸位将军,现在钦差大人与太原侯发生冲突,各位可知道?”
  众将闻言,开始议论纷纷。
  六郎道:“巴郡、三台关和解塘关的将领都已经表明立场,现在轮到卧牛关了!依诸位将军所见,我应该帮助哪一方呢?”
  说完,六郎观察着众人的脸色。
  见众将的表情不一,六郎想到这些将军并非都想与朝廷作对,只是知道程世杰与秦东阳的关系,没人敢站出来反对。
  六郎道:“诸位将军,秦某虽然是太原侯的亲戚,但我要说句真心话,太原侯公然与朝廷作对,并与皇上亲派的钦差为敌,这显然是大逆不道的行为!现在巴郡、三台关和解塘关的将领都站出来反对太原侯,难道你们要跟着太原侯造反吗?”
  众将看着六郎的脸色,害怕这是他在试探I,皆沉默不语。
  这时,有位将领站起身,道:“将军,恕末将直言,在座的将领都是领朝廷的俸禄,更有不少人和我一样,家眷还在汴京,如果真要是反了,恐怕是违背天意,会受到惩罚啊!”
  那将领话音刚落,又有一个黑瘦将军站起身,道:“陈忠,亏侯爷和秦将军如此器重你,想不到这种时候,你居然说出这种话,真是大逆不道!”
  说着,那黑瘦将军就要抽出宝剑。
  六郎见那黑瘦将军气呼呼的样子,看起来想把陈忠一口吞下去,就朝张慧茹努嘴。
  张慧茹明白六郎的意思,说道:“李牧虎将军不要动怒,大家都是秦将军的亲信,不要伤了和气。”
  这时,六郎知道那将军的名字,便朝张慧茹点了点头,道:“牧虎啊,你也⑴不要冲动,先让陈将军把话说完。”
  陈忠气呼呼的道:“侯爷对我不薄是不假,可他对我再好,我也不能跟着他造反,再说,要是你的老婆、孩子也在京城,你还敢这样说吗?”
  李牧虎怒道:“你……实话告诉你,我眼中只有侯爷和秦将军,其他的一概不管,什么皇帝老子,在爷爷眼底就只是个球。”
  说着,李牧虎朝六郎拱手道:“秦将军,你就下令吧!就算要上刀山,下火海,末将也在所不辞!”
  六郎在心里骂道:你这个马屁精,看你长得那模样,还他妈的刀山火海!即使六郎心里这么想,表面上却不动声色,道:“诸位将军,那你们意下如何?”
  又有一人站起身,道:“李将军所言极是!秦将军,我们都是你一手提拔的,我们对太原侯都是忠心耿耿,你就放心,就是刀架在我们的脖子上,我们心中也只有侯爷一个人。”
  六郎点头,然后看着张慧茹,张慧茹便笑道,‘“吴莽将军果然是忠肝义胆!”
  六郎说道:“吴莽将军,这可是造反,你要想清楚啊!”
  吴莽大声道:“反就反,推倒大宋皇帝,侯爷就能登基做皇帝,那将军你就是兵马大元帅,所以谁要是不愿意追随,我这就砍下他的脑袋。”
  说着,吴莽用那如铜铃般的眼睛看着陈忠。
  这时,另外七、八名将领没有说话,看样子是墙头草,就等着六郎表态。
  六郎悄悄地将窃听器拿出来,并放在椅子下,对那八个将领说道:“这件事情关系重大,你们在这里商量一下,等下告诉我答案。”
  说着,六郎对陈忠、李牧虎和吴莽道:“你们随本将军出去,让他们商议一下。”
  随后,六郎示意张慧茹、兰柳和慕容飞雪跟他出来,接着六郎拉住张慧茹,让她戴上窃听器,道:“你给我将里面那些人的对话记住,等下再处理他们的问题。”
  六郎带着陈忠、李牧虎和吴莽,跟兰柳、慕容飞雪来到另一间空屋,道:“三位将军,今天乃是决定我们前途的时刻,应该要怎么做,你们务必要想清楚,现在我要你们明确的表态立场。”
  李牧虎和吴莽立即表态,李牧虎说道:“秦将军,你说反,我们就反。”
  吴莽道:“将军,事情都到这种节骨眼上,还有什么好考虑?太原侯都和那卞姓杨的小子火拼了!你就下令吧,末将愿做前锋杀往解塘关,取下那姓杨的人头来见将军。”
  六郎点了点头,便问陈忠的意思。
  陈忠破口大骂:“吴莽、李牧虎,你们这两个王八蛋,竟敢背叛朝廷,但这种事我坚决不干,所以秦将军你要杀就杀,我不能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
  这时,吴莽与李牧虎和陈忠对骂起来。
  六郎见状,喝止吴莽三人,朝慕容飞雪和兰柳道:“本大人必须要杀伐果断,与我二心者,就地处决!”
  慕容飞雪和兰柳会意,各自抽出宝剑,就在李牧虎和吴莽还在洋洋得意时,宝剑已经穿透他们的身体,而他们临死前皆睁大眼睛,死不瞑目。
  陈忠惊讶道:“秦将军,你这是?”
  六郎笑道:“我不是说过吗,与我二心者,杀无赦!”
  陈忠问道I,“莫非将军不想跟着程世杰叛乱?”
  六郎道:“我并没有说过要与程世杰叛乱,又如何谈得上帮他,非但如此,我还想发兵解塘关与程世杰决一死战。”
  陈忠显然不相信六郎的话,不由得疑惑地看着六郎。
  六郎笑了笑,指着地上的尸体,道:“这足够证明我的决心,不要以为我和程世杰是亲戚,我就会帮他。不得民心、为祸天下的事情,秦某不会做,要是我发兵解塘关,陈将军愿不愿意帮忙?”
  陈忠赶紧跪在地上,道:“末将愿意。”
  六郎将陈忠扶起来,问:“你有多少兵马?”
  陈忠回禀道:“共有三千名,其中一千名轻骑、两千名步兵。”
  六郎又问道:“卧牛关总共有多少兵马?”
  陈忠诧异了一会儿,仍回禀道:“卧牛关总共有四万六千名兵马,其中三千名轻骑兵、两千名重骑兵两千、三万名步兵、五千名弓弩兵和六千名机动兵。”
  六郎道:“很好,你现在已经知道本将军的决心,据你所知,那八个将领,有几个人愿意跟我们干?”
  陈忠想了想,摇头道:“恐怕……很少!”
  六郎又道:“一个也没有?”
  陈忠说:“估计陈干顺行,但其他人很难讲,不过只要秦将军你带头,他们不敢不从。”
  六郎摇头道:“这就没有意义。要是被我逼着上战场,到时临阵倒戈,岂不误了大事?所以这些废物留着也没用,那就全部杀掉,免得坏了我的大事。”
  这时,六郎斥退陈忠,并将张慧茹叫进来,问:“慧茹,那些人怎么说?”
  张慧茹正在研究六郎那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听六郎在问,连忙道:“那八个人,除了陈干顺说不愿意叛乱,其他人全都表示赞成将军你跟太原侯造反。”
  六郎见张慧茹听到的与陈忠所讲的一致,顿时下定决心,让张慧茹将陈忠叫进来,然后要慕容飞雪和兰柳到那八个将领所在的大厅,解决掉那七个赞成造反的将领;随后,六郎向陈忠和陈干顺表明决心,并要他们准备发兵解塘关与程世杰决一死战,而他们均表示愿意效力。
  六郎又问张慧茹:“慧茹,府中的那一批江湖高手在哪里?”
  张慧茹说道:“这些人平时都住在紫亚轩,有事的时候,只要打声招呼就会过来。”
  六郎又问道:“这些人,你认为能不能为我们所用?”
  张慧茹道:“据我了解,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只要给钱,要他们做什么都可以。”
  六郎道:“那好!马上将这些人召集过来。”
  不久,龙秋平、血胡僧、轩辕胜虎等人出现,但一进来,看见满地的尸体,皆吓得脸色苍白。
  六郎沉着脸道:“诸位!不要害怕,这件事情与你们没有关系。大家先听我说,太原侯与钦差正在解塘关火拼,我的立场是站在朝廷那一方,与程世杰势不两立,可这些人却非要造反……”
  众位高手听得云里雾里,因他们知道秦东阳与程世杰不但关系非同一般,两人早就达成协议,只要程世杰发动兵变,秦东阳就是兵马大元帅,那早就是决定好的事情,皆不明白秦东阳为什么突然变卦。
  六郎见那些高手半信半疑,便指着地上的尸体,说道:“这些人不愿跟我同一路,现在全被我杀死,大家或许不知道,那杨将军乃是圣贤之士,他早就看出程世杰的野心,并在与我彻夜讨论后,证明程世杰若是发动兵变,就是逆天而为,根本得不到胜利,反而会很快被朝廷所镇压,而且瓦桥关现在由皇帝亲自坐镇,更有三十万大军严阵待命,那杨将军更是运筹帷幄于千里之外。”
  六郎对轩辕胜虎道:“轩辕将军,你和他交过手,你说说对他的看法?”
  轩辕胜虎嘿嘿笑道:“将军所言极是,那小子……不,那杨大人简直就是神功盖世,无人能敌,小人那么大的力气,都被他一巴掌打倒,我实在是佩服。”
  六郎点头道:“我早就看出来,杨将军乃是盖世奇才,只有跟随他才能有所作为,所以我们便结拜为兄弟,他为兄,我为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血胡僧惊讶道:“将军,你的年龄比他大十来岁,怎么反倒成为他的小弟?”
  六郎骂道:“笨蛋,结拜兄弟哪能论年龄大小,是要看能耐!你看你都快五十岁,要是我们结拜,难道我要叫你一声兄长?”
  血胡僧连忙道:“将军说的有道理,有能力的就是老大,我们都是小弟。大家都愿意跟随秦将军和杨大人,你们说对不对?”
  随即有一群人附和道:“愿意跟随秦将军和杨大人!”
  六郎点头笑道:“相信我,你们就等着升官发财吧!杨将军早已经给各位准备好厚礼……”
  说着,六郎对张慧茹和兰柳挥手,两女便将早已准备好的一箱银票拿过来。
  六郎将这大约两万两的银子分给在场的人,而陈忠和陈干顺一开始表示不要,后来经过六郎的劝说,他们便也收了银子。
  六郎道:“从今以后,我们就是杨将军的部下,与程世杰势不两立!”
  众人跟着道:“与程世杰势不两立!”
  六郎又道:“诸位,杨将军在与我结拜为兄弟时,就已经有把握对付程世杰。现在解塘关、三台关与巴郡的兵马已经与程世杰开战,不要以为兵马少就打不过程世杰,那雁门关、怠马关、大同和赤泽的四路兵马早已经整装待命,是杨将军决定先消耗程世杰的兵马,然后再加上卧牛关的兵马杀到解塘关,双方里应外合,必会大败程世杰!我对杨将军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都想把夫人献给杨将军……”
  慕容飞雪见六郎越说越忘形,连忙用眼色提醒,六郎连忙道'‘“说错了,我09是说让我的夫人介绍她们的亲戚给杨将军认识。你们想想,要不是杨将军给我们指条明路,我们要是真跟着程世杰造反,我敢说用不了两、三年,就会被朝廷的军队打败,到时别说升官发财,就连头上吃饭的家伙,还有裤裆内传宗接代的家伙,都得统统搬家……”
  见这些人似乎被说服成功,当然他们也是看在银子的分上,六郎道:“躺在地上的全是大逆不道的人,理应祸灭九族,但念在他们跟随本将军多年的分上,就炒家问斩吧!你们就带人将他们的家眷抓来见我。”
  众人闻言,领命去办这件事情。
  张慧茹道:“六爷,真要全家问斩吗?”
  六郎道:“当断不断,必留后患!再说,这些人犯的本就是株连九族的罪,全家问斩算是便宜他们了。”
  兰柳道:“六爷做得对,这些狗官跟着程世杰和秦东阳为非作歹,抄我全家的时候,还不是一样残忍?现在六爷终于为我出了口恶气。”
  不久,那些被六郎杀死的将领的家属被带到六郎面前,一共有三、四百人。
  六郎看了看那些人,便偷偷传令,将男的、老的和小的全拖出去砍头,只留下那些年龄在十五岁到三十岁之间的女眷。
  慕容飞雪见六郎不怀好意,问道:“六郎,你是不是没安好心眼?这些女子,你也看得上眼?”
  六郎小声道:“你也太瞧不起我了,这些女人加起来也比不上你的一分美,我不过是想将她们犒赏给刚刚被收买的那些人,让他们为我们卖命。”
  慕容飞雪道:“你刚刚杀了她们全家,她们即使今天勉强同意,难保她们日后不会想到为家人报仇,对我们不利啊!”
  六郎不屑道:“咱们收买的那些人难道能用一辈子?他们又有谁可靠?我们只不过是暂时利用他们,即使解塘关一战后,他们侥悻活下来……我也不会……”
  慕容飞雪笑道:“这叫卸磨杀驴!”
  六郎点头道:“不过这些驴子实在可怜,临上阵前,就让他们乐一晚上吧!”
  慕容飞雪道:“六郎,你要是想让他们满足,可以到妓院买妓女回来,犯不着这样作践那些女人啊!”
  六郎眉头一皱,道:“那不是得花钱!”
  慕容飞雪道:“秦东阳不是有十万两吗?你发出去两万多两,应该还有不少啊!”
  六郎摸着慕容飞雪的肚子,道:“我们要留点钱,以后还要养儿子呢!”
  慕容飞雪脸一红,还未说话,张慧茹便过来,道:“六爷,奴家也要生一个!”
  六郎拍了拍张慧茹的屁股,道:“要生儿子,你要自己努力一点!”
  张慧茹道:“六爷,你多给奴家弄几次不就行了吗?”
  六郎骂道:“你真是个荡妇,就知道这做那种事,对生孩子却一窍不通,回头我再教育你!”
  这时,六郎来到院子,算出共有二、三十名女犯,看来每个人分两个女人还有剩,便大声道:“你们不要哭了!谁叫你们的家人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居然想要谋反,所以你们哭也没用。现在有一个赎罪的机会,那就是在你们面前的这些人都是有功之臣,我看你们就好好服侍他们,若是你们服侍的人感到满意,那就饶了你们的性命:若是不满意,全部处死。”




  第六章、智取飞虎城

  那些江洋大盗出身的高手闻言,个个笑得嘴巴都合不拢。
  六郎对陈忠道:“陈将军,你的功劳最大,你就先挑两个吧!”
  陈忠一开始还不愿意,被六郎劝了几句后,就走上前带走两个女人,六郎见陈忠似乎早有属意的人选,而那两个女子虽然仍哭哭啼啼,但都有几分姿色,其中一个看发型和衣服应该是个少妇,另一个虽然皮肤黑了点,却是个黄花姑娘。
  六郎问道:“陈忠将军,这两个女子你可认识?”
  陈忠道:“那人是李牧虎的老婆,叫万菊,另一个是他的妹子,叫李牧云,这李牧虎一直和我过不去,今天我就要玩他的老婆和妹子出一口气!要不是秦将军,我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像今天这么爽。”
  六郎笑道:“陈将军尽管尽兴!”
  万菊骂道,‘“秦东阳你这狗官,你不得好死!”
  陈忠闻言,一巴掌打向万菊,打得她口吐鲜血,道:“混账‘竟敢骂秦将军!”
  说着,陈忠将李牧虎的妻子和妹子夹在腋下,便回家了。
  随后,陈干顺要了吴莽的老婆和女儿,而血胡僧和轩辕胜虎抢红了眼,共分到四个女人,其他人也各自要了看上眼的女人,最后只剩下龙秋平。
  六郎见状,道:“龙先生,难道你一个也看不上?”
  龙秋平道:“将军,在下尚未建功立业,不想沉迷于女色中,而且这些女人并不适合我。”
  六郎见龙秋平说话时,眼睛还不时瞄着兰柳,在心中骂道:不管怎么说,兰柳现在是我的女人,你这个王八蛋,居然还想着兰柳,不过我先暂时放过你,日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六郎看了看剩下的女人,确实长得不好看,就说道:“既然这样,我就不勉强龙先生。既然你看不上那些女人,她们就随你随便处置了。”
  龙秋平闻言点头,身形一晃,就听到数声惨叫,就见那些女人全死在龙秋平的掌下,全都是头骨被震裂或震碎。
  六郎见状,心想:你是故意展现你的身手吗?不过你这功夫还无法吓到我!
  随后,六郎传令,让龙秋平带领一千名人马巡逻城内,并严守城门,没有将令不许任何人离开卧牛关。
  处理好正事后,六郎跟慕容飞雪三人吃完午饭,就带着她们到房间寻欢作乐。
  这时,六郎见兰柳若有所思,大概知道她在想什么,便笑道:“小兰兰,你在想什么?”
  兰柳道:“没有啊!”
  六郎将兰柳压倒在床上,一边用龙枪抽插着兰柳,一边道:“你是不是还在想那天在客栈的事情?你被龙秋平……”
  兰柳脸一红,娇声道:“六爷,那天我是中了……姐姐的算计,才在昏迷的情况下被师兄占便宜,我……真的不喜欢他啊!”
  六郎笑道:“小兰兰,其实你不用害怕,那天你师兄根本就没有占到你的便宜……”
  兰柳问道:“六爷,你怎么知道?”
  六郎用龙枪插了兰柳两下,笑道:“你那个笨蛋师兄哪有那种艳福!实话告诉你,那天上了你的人其实就是我!”
  说着,六郎哈哈大笑,随即用力抽插着兰柳0兰柳被弄得死去活来,却还是感到糊涂。
  慕容飞雪见状,笑道:“兰柳妹子,我来告诉你,那天你看的师兄并不是龙秋平。”
  “那是谁?”
  慕容飞雪道:“是我!我用了易容术!”
  兰柳顿时恍然大悟,娇声道:“你真是坏死了,竟和六爷一起骗我,害我见到我师兄时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六郎道:“不要理龙秋平,我看得出来他压根就对你不怀好意,现在他是不敢,但只要有机会……哼!这小子肯定会做出什么来。小兰兰,你可要乖喔……”
  兰柳一边承受六郎的攻击,一边娇声道:“六爷,你对我这么好……我就算死也无法报答你……嗯!你就让贱妾死了吧……”
  六郎笑道:“只要乖就好了,之后我介绍一个大兰兰给你认识。”
  慕容飞雪眉头一皱,问道:“六郎,大兰兰是谁?”
  六郎笑道:“兰梦蝶啊!”
  在晚上掌灯时分,六郎叫府邸的亲兵将龙秋平传来,然后询问龙秋平卧牛关城外的情况,得知并无意外发生,六郎便吩咐龙秋平今天晚上要坚守巡逻的岗位。
  这时,龙秋平却无意说出一个令六郎吃惊的消息:“将军,据我手下禀报,飞虎关好象有战事。”
  六郎连忙问道:“有什么战事?”
  龙秋平惊讶道:“将军你不知道吗?是宋军正在攻打飞虎城!”
  六郎惊讶道:“是谁在攻打飞虎城?”
  龙秋平摇头道:“不知道,这种事情向来都是陈忠将军向你报告,小人不是只管治安吗?”
  六郎点头道:“你下去吧,给我打起精神来,一定要严加巡逻。”
  等龙秋平走后,六郎问张慧茹:“宋军打飞虎城是什么时候的事?”
  张慧茹道:“在数日前,就听说宋军在攻打飞虎城……”
  六郎骂道:“你这骚货,这种事情你为何不告诉我?”
  张慧茹委屈地说道:“六爷,人家怎么会知道你想知道啊!”
  六郎道:“算了!马上命人将陈忠找来!”
  不久,就见陈忠闷闷不乐地出现。
  六郎见陈忠愁眉苦脸的样子,问道:“陈将军,为何脸色如此难看?”
  陈忠叹了一口气,道:“秦将军,实不相瞒,李牧虎家那婆娘实在难缠,我弄了一下午,也没有征服她……”
  六郎惊讶道:“到现在,你还没有得到她?”
  陈忠不好意思地说道:“秦将军,实在是惭愧!本来第一次已经要成功,不料小人竟提前射精,后来那婆娘拼命反抗,我情急之下就将她打晕了……可就是弄不了她,再后来……”
  六郎在心中骂道:原来是个废物,竟然马上就阳萎,这样怎么能跟我混?
  陈忠又道:“不过,我已经上了李牧虎的妹子,真爽……秦将军啊,要不是你,我恐怕还报复不了李牧虎呢!”
  六郎惊讶道:“这个跟报复有什么关系?”
  陈忠道:“秦将军有所不知,我那死去的婆娘,就是因为和李牧虎勾搭在一起,被我撞见,我一气之下就杀了她……”
  六郎在心中叹道:要不是你不行,你那婆娘会跟别人通奸?
  “秦将军,你找小人来有什么事吩咐?”
  六郎问道:“飞虎城现在的军情如何?”
  陈忠道:“数天前,有接到一个情报,说有一支宋军在攻打飞虎城,不知道是不是来接应杨将军和秦将军?”
  六郎道:“那主将是谁?”
  陈忠道:“末将不太清楚,不过听说那女将十分厉害,一连射死三名大将,让沙宝飞吓得不敢出来……”
  六郎闻言,便让陈忠退下,心想:四姐,是你吗?但能够射杀三名大将,除了四姐还会有谁?
  这时,慕容飞雪猜到那女将是杨四姐,欣喜道:“原来是四头,六郎,看来能打通通往瓦桥关的路了!”
  见六郎在发愣,慕容飞雪连忙问道:“六郎,你在想什么?”
  六郎点了点头,笑道:“我知道了……”
  慕容飞雪问道:“知道什么了?”
  六郎却没有回答慕容飞雪的问题,只是吩咐道:“马上准备一支轻骑兵,我要到飞虎关助四姐一臂之力。”
  慕容飞雪道:“这样也好,提前打通与瓦桥关的路,六郎,我和你一起去。”
  六郎摆手道:“不用,你留在这里和她们守好卧牛关,我一个人去就行了!”
  张慧茹娇声道:“六爷,那今天晚上不弄了吗?”
  六郎在张慧茹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骂道:“都火烧眉毛了,还弄个头啊?”
  慕容飞雪道:“这里到飞虎城可是有一段距离,这样会不会耽误到解塘关的事?”
  六郎说道:“不会!虽然程世杰兵多,又调来大炮,但解塘关易守难攻,而且寇准、岳胜和仁堂会都足智多谋,加上紫若儿等人的武功也不弱,短时间内应该不会有事,再说我们不是约定三天内里应外合吗?我会尽快赶回来。”
  说完,六郎恨不得一步飞到杨四姐的面前。
  离开卧牛关后,六郎率领一千名轻骑兵,飞奔向飞虎城。
  虽然六郎当初来的时候花了两天时间,但那和亲队伍哪能与轻骑兵相比!六郎出发时日头尚未落山,等来到飞虎城时,晨曦刚洒满大地。
  六郎见飞虎城的南门外有座大营帐,但兵马看起来不多。
  六郎绕过兵营,来到飞虎城城门口,然后大声叫人打开城门。
  沙宝飞亲自出来迎接六郎,笑呵呵的道:“秦将军你大驾光临,沙某感恩不尽,想不到侯爷居然派你来援助末将,真是非常感激!”
  六郎拱手道:“沙将军客气了,虽然我带来的兵马不多,但听说宋军也不多,所以你不用害怕,这一千名兵马足以帮助你打退敌兵。”
  沙宝飞笑道:“那是,不过那名女将实在很厉害,手中的三尖两刃刀无人能敌,我有好几名大将都死在她的刀下,而且这女将擅长射箭,昨日我在城楼上观战时,她一箭射过来,我竟未能躲避开,那一箭居然还射穿铠甲,差点要了我的命,真是好险!”
  六郎点头道:“我知道!沙将军只管好好养伤,待那女将来了,由秦某来会她。”
  这时,探马来报:“将军,那个很厉害的女将又在城外叫阵,还扬言要攻城。”
  沙宝飞道:“传令严守城墙!秦将军,那女将只有三千名兵马,根本不可能成功攻城,但那女将实在太厉害,我们还是坚守城门吧!”
  六郎一拍桌子,道:“岂有此理,哪有拒战的道理!我去将她擒回来。”
  说着,六郎带领人马出城迎战。
  当六郎走后,沙宝飞的小妾走过来道:“将军,这秦东阳来飞虎城,是来解围的,还是来督战的?听说他是太原侯的小舅子,你可不要得罪他啊!”
  沙宝飞道:“夫人说的极是,走!咱们去观战。”
  沙宝飞带着他的小妾刚来到城门上时,就听到六郎哈哈大笑着回来,而那名女将则五花大绑地被士兵抓住,而城外的宋军,因为主将被俘,拼命地要救回那名女将,但飞虎城的城门紧闭、吊桥高悬,他们没有攻城的云梯,只能收兵回营。
  沙宝飞迎上前,笑道:“秦将军果真神勇,想不到这么快就抓住敌将。”
  沙宝飞看着被五花大绑的杨四姐,心中一阵得意,又道:“这女子连杀我数名大将,秦将军为何不将她的人头砍下来,悬挂在城门上,好吓吓那些宋军?”
  穿着素白盔甲的杨四姐清丽如兰,明眸中流露出不屈的怒意,她那苗条的娇躯在粗韧的麻绳紧紧地绑缚下,曲线凹凸有致,那高耸的双峰与纤细的腰肢更是显露无遗。
  虽然杨四姐被俘,却仍骂道:“叛贼,有本事现在就将姑奶奶杀了,否则你们就等着受死吧!”
  沙宝飞闻言大怒,随即拔出腰刀,就要砍下杨四姐的人头。
  六郎见状,抓住沙宝飞的手腕,而且因为过于用力,令沙宝飞疼得“哎呀”一声,手一松,刀就掉在地上。
  六郎沉着脸道:“沙将军,你还有没有规矩?本将军还没有下令,你就敢处死我的战俘?”
  沙宝飞陪笑道:“好,听从秦将军的处置。”
  六郎道:“我要审问她,好弄明白朝廷到底什么时候要进攻飞虎城,哼!你的飞虎城要是失守,岂不是会给我增加麻烦,现在太原侯已经将钦差大臣困死在解塘关,马上就要破城而入,这里可千万不能出闪失。”
  杨四姐闻言,忍不住问道:“奸贼,你们将杨钦差怎么了?”
  六郎见杨四姐听到他遇险,竟花容失色,那渴望知道消息的焦急眼神表露无遗,令六郎心中一阵窃喜:原来四姐如此挂念我,而且刚才她在面对沙宝飞的威胁时毫不在乎,但却如此在乎我的安危,她必然是深深爱着我,一直惦记着我在山西的消息!
  六郎表面上不动声色,故意说道:“哼!你是真不知道吗?那钦差大人虽然武功不弱,但哪里比得上太原侯神功盖世。在解塘关前的一场决战中,那厮被太原侯打得口吐鲜血,又被本大人冲上去一刀砍掉一只胳膊,还中了两枝飞箭,要不是他的手下奋力救人,恐怕早就死了!不过即使能捡条命,他也是个废人了!哈哈哈……”
  说完,六郎就听杨四姐“哎呀”一声,就昏死过去。
  六郎见状,连忙命令手下将杨四姐抬到沙宝飞准备给他的客房,并对沙宝飞道:“沙将军,这里就交给我处理,你去帮本将军准备庆功宴!”
  沙宝飞连声应着,便带着他的小妾高兴地准备庆功宴。
  六郎吩咐他带来的亲兵,道,“没有我的命令,禁止任何人进入,有擅闯者,杀无赦!”
  六郎下完命令后,便关好房门,见杨四姐昏迷地靠在藤椅上,便过来推了她两下,依旧不见她醒来,便帮杨四姐松开绳索,叫道:“四姐、四姐!”
  这时,杨四姐悠悠醒来。
  六郎顿时一阵激动,叫道:“四姐,不要怕,是我,我是六郎啊!”
  杨四姐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后,疑惑地看着六郎。
  六郎见状,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柔声道:“四姐,六郎想死你了……”
  杨四姐怒道:“六郎,你怎么能这样做?”
  六郎道:“我现在的身份是卧牛关的大将秦东阳、太原侯程世杰的小舅子。”
  杨四姐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六郎就把这一路上所遇到的惊险遭遇加油添醋地讲给杨四姐听,直到讲到在三台关差点饿死时,杨四姐的神情也跟着紧张起来。
  见杨四姐神情紧张,六郎笑道:“四姐不要担心,我不是在你面前吗?而且大嫂她们全安然无恙地退守到解塘关!为了克敌制胜,我与大嫂夜袭卧牛关,之后大嫂将我易容成秦东阳,并杀了他的亲信,成功占领卧牛关,当我正要救援解塘关时,却听到有人攻打飞虎关,我一猜就知道是四姐你,所以就星夜赶来……”
  杨四姐气道:“你知不知道,刚才你把我吓死了!”
  六郎说道:“四姐,沙宝飞正在帮我准备庆功宴,等会儿,我们找个机会将他干掉,先占领飞虎城再说。”
  杨四姐认为六郎说的极对,便点头同意六郎的意见。
  沙宝飞准备好庆功宴后,就差人请六郎过来,却没想到六郎竟带着杨四姐过来,不由得惊讶道:“秦将军,你这是……”
  六郎哈哈笑道:“沙将军,难道你不知道我姐夫乃是奇门高手?精通六合玄控,而我也学到一些,现在我已经在她身上施了法术,要不她会这么听话?”
  沙宝飞顿时恍然大悟,竖起大拇指,道:“秦将军果然厉害,要知道这女子可凶得很,现在被秦将军治得服服帖帖,沙某真是佩服啊!”
  六郎与沙宝飞入座后,沙宝飞的小妾在旁边倒酒。
  沙宝飞见杨四姐站在六郎身后一动也不动,看起来像是被施了法术,内心极为羡慕,道:“秦将军,这本事可是太原侯亲授?”
  六郎道:“不错,难道沙将军也想学吗?”
  沙宝飞喜道‘’“不知道末将能不能学会?”
  六郎道:“要学倒是容易,可你学它有什么用啊?”
  沙宝飞色眯眯地看了杨四姐一眼,道:“学会了,不就能控制小美人,这样想要怎么样就能怎么样……”
  六郎微笑道:“那倒也是,可我看沙将军的夫人很贤慧,不用再调教了!不像这名女将,凶悍得很,要是不在她身上施加法术,她就会跟你拼命。”
  沙宝飞陪着笑,道:“秦将军,你能不能表演那法术,让沙某开开眼界?”
  六郎轻蔑地看了沙宝飞一眼,道:“好吧!那就让你开开眼界。”
  说着,六郎扭头朝着杨四姐胡乱比着手势,然后用手指着大腿,道:“坐到这里来!”
  见杨四姐听话地坐到六郎的腿上,沙宝飞惊讶得瞪大眼睛,心想,这奇门的法术真是太厉害了!看来这秦东阳已经占了这名女将的便宜,真是可惜啊!看着杨四姐那绝美的容颜,沙宝飞暗暗叹息。
  六郎见沙宝飞那若有所思的表情,就伸手抱住杨四姐,I只手伸到她的胸前隔着衣服揉捏起来。
  沙宝飞见状,咽了一口口水,道:“秦将军,你果真厉害,不知道可否也让末将摸这名女将呢?”
  六郎道:“那可不行,君子不能夺人之美,你身边已经有美人,为何还要与我抢?”
  沙宝飞嘿嘿两声邪笑,道:“秦将军,你抓的这个女俘比我的夫人不知道要美多少倍,只是光看,就要把我的魂勾走了,现在她又被你控制住,你就让我摸两把吧。”
  说着,沙宝飞就要摸向杨四姐。
  六郎阻止沙宝飞的动作,说道:“这样我岂不是要吃亏,要不……我们来交换,你让我摸你的夫人一会儿,我就让你玩那女将一会儿,你看怎么样?”
  沙宝飞闻言眼睛一亮,连声道:“好!好极了!”
  沙宝飞的小妾却险些哭出声,道:“将军,你……怎么能将我送给别人玩啊?呜呜!”
  沙宝飞怒道:“混账!你本来就是要让我玩的,而且你看秦将军英俊潇洒,又有身份,他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
  说着,沙宝飞就将小妾推给六郎。
  六郎拉着那哭哭啼啼的沙宝飞小妾,对沙宝飞道:“沙将军果然爽快,不过我们一起在这地方,感觉有些别扭……不如你跟那女将到房内玩,这样谁也看不见谁,玩着岂不痛快?”
  沙宝飞喜道:“好极!”
  说着,沙宝飞就要来抱杨四姐。
  六郎见状阻止沙宝飞,说道:“不行!你这样会让我的法术失效,这样吧,我使用法术,让她自己走进房。”
  说着,六郎就对着杨四姐胡乱比着手势,就见杨四姐站起身,然后慢慢走向房间。
  这时,六郎抱起沙宝飞的小妾,并放到他的腿上,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就拉开她胸前的衣襟,露出那粉红色的束胸。
  沙宝飞见状有些不高兴,但想到马上就能占有那个比他小妾美十倍的女人,⑴也只好忍住怒火,随即他站起身,朝房内走去……
  突然,沙宝飞听到六郎“啊!”的一声惊叫,令沙宝飞连忙回头,就见六郎的手伸入那粉红色的束胸内,正握住一对鸽乳,并大力搓弄着,而沙宝飞的小妾则绝望地望着沙宝飞,眼眶满是泪水。
  六郎叫道:“沙将军,你家娘子的咪咪真是不大啊!”
  沙宝飞“哼”了一声,阴沉着脸走进房内,但他刚一进去,就听到一声沉闷的哼声,六郎猜想杨四姐已经得手,不由得感到得意。
  六郎的一只手揉着沙宝飞小妾的嫩乳,另一只手解开束在腰间的丝带,朝里面摸进去。
  沙宝飞的小妾无力地挣扎着,含着眼泪对六郎道:“将军,求求你,不要这样啊!”
  六郎嘿嘿笑着,手指摸到沙宝飞的小妾腿间那湿漉漉的嫩肉,一边用力的挖弄,一边说道:“你要怪就怪沙宝飞吧!我真替你感到悲哀啊!”
  看着沙宝飞的小妾那梨花带雨的面容,倒是有六、七分美丽,令六郎忍不住亲向那满是泪水的脸庞,可还没亲上,就感觉到耳朵一阵生疼,回头,竟见杨四姐拎着一把沾满血迹的刀站在身后。
  杨四姐沉着脸,拧着六郎的耳朵,道:“你……你还跟她来真的!”
  六郎连忙叫道:“四姐,没有啊!快松手,疼死我了!”
  杨四姐松开抓着六郎耳朵的手,然后提起沙宝飞的小妾,杨四姐的臂力极大,那小妾在她手中就如同一只小猫般轻盈,而且因为那小妾身上的裙带被六郎解开,所以那丝绸亵裤就滑下去,暴露出那小妾的下半身。
  杨四姐见沙宝飞的小妾光着下身,内心更是恼怒,骂道:“贱货,竟敢勾引六郎!”
  说着,杨四姐将钢刀向前一送,不等六郎阻拦,那刀锋已经没入那小妾的小腹中。
  见沙宝飞的小妾顿时毙命,六郎把手一摊,道:“四姐,你怎么杀了她?”
  杨四姐怒道:“这种下贱的女人,不杀她,难道还留着陪你睡觉吗?”
  六郎见杨四姐生气了,连忙道:“四姐,我不过是在演戏而已,你就不要吃醋了!好了!现在沙宝飞已经被我们干掉,飞虎城垂手可得,我留在这里收拾残局,你就赶紧出城与兰梦蝶会合,让你的人马进城。”
  杨四姐“嗯”了一声,然后六郎让杨四姐换上一套普通士兵的衣服,又命令他带来的亲兵护送杨四姐出城。
  这时,六郎来到房内,就见沙宝飞死在血泊中,然后又走出来,见躺在血水中的小妾,不由得叹道:“本想发一顶绿帽给沙宝飞戴,结果被四姐搅和了。”
  杨四姐回到大营后,见到焦急不堪的兰梦蝶,笑道:“嫂子,你看我回来了。”
  兰梦蝶见杨四姐回来,顿时又惊又喜,上前握住她的手,道:“梦萝,你可把我吓死了,听说你被敌军抓去,我真想马上命令攻城,可咱们没有云梯,根本就没办法?”
  杨四姐道:“那个抓走我的敌将是六郎所伪装!而且我们已经杀了沙宝飞,而六郎正在清剿飞虎城的余孽。”
  兰梦蝶连忙道:“那我们赶紧去帮六郎,我去传令,然后就杀进飞虎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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