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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就成陈旧 [樓主]


級別:風雲使者 ( 1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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貢獻:7833 點
註冊:2014-08-28

第九集 洞里寻欢

【内容简介】



本集简介: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对不幸的兄妹。他们被人用棍子插了屁股,接二连三地想要跳崖自尽……」

某一天,伊山近喝醉了,被天真无邪的纯洁萝莉缠着讲故事,於是就这麽讲了起来。实际上,这是他的亲身经历,悲惨缠绵凄伤哀婉的奇异爱情故事。

除了那对美丽而不幸的兄妹之外,他也是故事中,最重要的主角之一,那个使棍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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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12-20 21:54 #63樓 引用 | 點評
成就成陈旧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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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第一公主

同人木,出身于凌乱野的强大妖物,因为木质外形与人相似而得名。惯会施展邪法,性淫恶,却天生无性能力,因此心理变态,最喜欢将逮到的猎物淫虐至死。

深夜中的树林外,到处有邪异符文闪烁光芒,在地面上滑动,朝着被困在中央的四人聚集,渐渐向他们身体接近。

天空中,四道闪电疾射而至,化为四色彩虹,向着阵心中的四人狂卷而来。

这电光速度快极,简直让人无从抵挡,而且那法宝上所挟的强大法力也不是刚进入中阶不久的伊山近可以抵御的。

伊山近大惊失色,眼看着那散发邪异光芒的法宝就要撞到身上,突然眼前多出一人举起纤手,掌心放出灿烂光芒,将射来的法宝挡在前方。

那人面容清冷,气质孤傲,容貌却是稚嫩萝莉的模样,正是刚才还和伊山近卿卿我我的当午。

此时,她眼神冷漠,似是毫无感情,却抢先挡在伊山近面前为他抵御妖物法宝侵害。

天空中射来的法宝被她掌心射出的光芒挡在身前五步远,无法穿透光芒攻击伊山近,在夜色中悬停于空中,灿然生辉,却是一件奇形内裤的模样。

另一道法宝本来是射向当午的,随着她身体的快速移动变换位置,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又向她射来,却被她掌心光芒一同挡住,无法前进。

旁边的太子却闷哼一声,湘云公主也惊呼一声摔倒在地,下身处都被妖物的邪异法宝紧紧缠绕,光芒四射。

伊山近大为焦急,纵身向前跃去,随手挥出画轴,向悬停在空中的法宝狠砸下去!

美人图一直附在他身上,虽然在凌乱野无法使用,却仍能保持隐形,此时被他挥出,重击在妖物的奇形法宝上面,发出轰然巨响,爆发出万道光芒,耀得人睁不开眼。

在远处,那身高如巨山般的魁梧妖物身形突然摇动起来,巨眼中射出不敢置信的恐惧光芒。

在绚丽光芒之中,那件法宝被美人图重击得摇晃起来,伊山近抓紧画轴,又是一击重砸而下,在上面灌是灵力,已是使出了所有力量。

轰的一声,邪异法宝被砸落在地,失去了光芒。

伊山近一击而中,精神大振。

这方法是媚灵告诉他的,因为他对本图的操控能力增加,可以持图为武器,以收对方法宝。

虽然学会了,却一直没有机会对敌使用,而且外界仇敌众多,一旦被人发现自己拥有此宝,只怕会有大祸。此地却不同,除了自己四人,不怕别人知道这件事。而太子就算看到丁,以他的修为,也未必明白自己拿的是什么法宝,而修仙界的规矩又是不能随便乱问别派秘密的。

这一招初次用出来果然有效,让他心中大喜,一鼓作气冲上去,挥动画轴重击在另一邪异法宝上面。

又是一声轰鸣巨响,邪异法宝应手而落,远处巨大妖物也忍不住闷声嘶嚎,口中喷出大口汁液,仿佛是在喷血一般。

凡是操纵法宝,必与心神相通。而这妖物与法宝更是心心相连,一旦法宝被破,对它的伤害极为巨大。

当午神情冷酷,抬起美目冷冷看了它一眼,玉指轻弹,一道火焰向前飞射而去。

刚射出时,火焰速度极快,随后就渐渐变慢,却一直保持在空中不堕,朝向妖物飞射。

妖物露出恐惧神情,摇晃着想要躲开,却因刚才法宝被破受了伤害,身体又太过庞大,只来得及移开一半,最终还是被速度较慢的冥焰射到助下,熊熊燃烧起来。

「炼狱冥焰!」

巨大妖物嘶声惨叫,声震云霄。

它摇摇晃晃地扭头逃走,一边还喷出乌黑妖气笼罩在冥焰周围,却只能让它微微减弱,无法扑灭。

天空中振翅狂叫的翼猿们都露出恐惧之色,嘶声大叫道:「同人木大哥,等等我!」

跟着疾飞逃去。

伊山近这才松了一口气,回身去抱起湘云公主,急声问:「怎么样,有没有事?」

他同时抬头看着有些陌生的当午,见她微闭美目,娇躯一晃,向地上瘫倒。

伊山近慌忙抱着湘云公主冲上去,一手揽住当午,将她搂在怀里,看她已经晕了过去。

湘云公主睁开眼睛醒来,满脸娇媚迷离之色,温柔娇躯紧贴在伊山近身上,颤抖地抱紧他,娇声道:「好哥哥,人家好热哦……」

她伸手就去脱自己的衣裙,伊山近心虚地看了旁边太子一眼,见他正无力地倒在地上,却仍怒视这边,只好难过地按住她的手,虚劝道:「不要这样,咱是很清纯的人,何况还当着你哥哥的面……」

湘云公主娇喘着强行挣脱他软弱无力的手,焦急得泪光盈盈,不再脱上身衣服,直接就去脱裤子。

伊山近咽了一口口水,轻轻地惊叫道:「呀,你怎么可以……别那么急,脱慢一点……」

纤柔可爱的小手按在下体,解开腰带,却怎么也脱不下丝绸长裤来。

妖物放出的法宝一分为四,其中一件正紧紧缠在她身上,虽然消失了光芒,却仍柔滑如丝,坚韧至极,怎么也脱不下来,就像长在长裤上的一样。

因为脱不下宫裙中的长裤,湘云公主急得哭了起来,扑到伊山近身上,温软娇躯用力在他身上揉搓,富有弹性的娇小玉乳狠命摩擦他的身体,以发泄自己难耐的欲火。

「怎么会这样?」

伊山近惋惜地说,回头看看落在地上的两件法宝,也已黯淡无比。

太子松了一口气,涌到喉间的一口鲜血又落回去。突然他又紧张起来,低头看身上的内裤,伸手用力扯动,却发现它柔滑坚韧,根本就扯不下来,也无法撕破。

伊山近打量着他,心里嘀咕:「这回可是内裤外穿了,湘云公主还好一些,能用裙子遮住这条奇怪内裤,你穿在外面又怎么见人?」

谁知太子另有高招,站起来把绣着黄龙的披风往身上一裹,那条内裤被披风挡住,再也看不见了。

他喘息着,摇摇晃晃地走过来,抓住还在颤抖抱紧伊山近娇喘摩擦的湘云公主,强行按住她的纤手,含泪叫道:「妹妹,你忍耐一些!」

伊山近被他含愤推开,也不想和他争执,只好惋惜地走到一边,抱着当午低头轻吻她的柔滑玉颊,感谢她又救了自己一次。

湘云公主泪光盈盈地娇吟着,伤心地看着他离开,挣扎几下无法挣脱,只好回身抱住太子,颤声道:「哥哥,我熬不住了,快、快给我吧!」

太子咬牙不肯给她,兄妹俩在那里拉拉扯扯,让伊山近看得很是不满,想想湘云公主身上穿着守贞法宝,想必是不可能再被太子趁机揩油舔穴,于是抱着当午,走到一边去睡自己的大头觉。

至于地上那两件法宝,伊山近也没浪费,贴上两道法符镇压住它们,收入囊中。

现在他很是困倦,本想搂着当午好好睡上一觉,可是那边的湘云公主还在娇喊呻吟,淫媚至极,弄得伊山近心火上升,无奈之下布下摄声术,让自己听不到他们所在那个方向的声音,这才能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

这一觉就睡到了天大亮,直到他被一阵喧哗声吵醒。

睁开眼睛,他发现当午已经不在怀里,抬头看去,却见在不远处一棵歪脖树下,当午正拉着湘云公主苦苦劝说着,不让她去上吊。

美丽可爱的湘云公主此时已经哭得像泪人儿一般,抛着衣带挂到树上,结成绳环,踩上石头就要将雪颈伸到绳套里面去。

当午惊呼道:「不要,那样会死的!你死了,你家里的亲人都会伤心的!」

湘云公主抓住绳环放声痛哭,颤声悲吟:「让我死吧,我没有脸再活了!」

伊山近看得奇怪,站起来走过去问:「公主殿下,出什么事了?要是有谁得罪了你,告诉我们就行,犯不着上吊啊!」

湘云公主透过泪光看到他的脸,以及晨勃竖起、顶得裤子撑起帐篷的肉棒,羞得放声大哭,扭头不去理他。

当午苦着脸解释道:「她说昨天吃了你的……现在没脸活了,我们该怎么半啊?」

「什么嘛!」

伊山近很不爽地说:「不就吃了我点东西嘛,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犯得着自杀吗?实在不行你,以后再请我一顿就是了。为吃人一顿就上吊,你也太客气了吧!」

话刚说完,就看到太子站在一边对他怒目相向,一副就要暴怒的模样,于是立即闭上了嘴,不再刺激这家伙。

太子很想扑上去解救妹妹,可是又不敢靠近,只能焦急大叫道:「妹妹,那又不是你的错,都是淫毒害的啊!都怪为兄,以为你体内淫毒已清,没有请仙师替你诊治,才有今天的事!」

树下湘云公主哭得如梨花带雨一般,泪眼望着一母同胞的兄长,颤声悲泣:「哥哥!这些天我一直不理你,把所有错都推到你身上,是小妹的错!」

太子一震,身体僵住,听着湘云公主悲伤哭泣着讲下去:「其实我也知道上次来这里时发生的事,你是为了救我,怪不得你。可是我就是接受不了自己身体不干净的事实,把所有错都推给你们,骂你们是淫魔,自欺欺人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小妹对不起你们啊!」

她泪光盈盈地望着伊山近,俏脸上现出复杂神情,抽泣道:「我这淫毒是治不好了,白天还能清醒,晚上就又会犯,昨天夜里熬了整整一夜,实在太痛苦,再也受不了了!」

伊山近的目光落在她的下体处,随着她的挣扎晃动,看到华贵罗裙里面,丝绸长裤被撕破了几处,露出了雪玉般的修长美腿,可是那条奇异内裤还是紧紧套在娇小香臀上,根本没有一点能脱下来的样子。

说来也奇怪,经过这一夜,内裤变得雪白柔滑,光泽好似象牙一般,看上去洁白可爱。

伊山近目光转向太子,从未拉紧的龙袍中窥得内裤一角,果然也是象牙色的漂亮内裤,看得他都羡慕起来。

太子羞愤地拉好龙袍,却见伊山近拿出包裹,翻出两条内裤,却也都变成了象牙色,就像吸了人气就会变色一样。

伊山近望着漂亮的极品内裤犹豫了好半天,最终还是惋惜地把它收起来,不敢冒着危险穿上这条漂亮内衣。

「是有魅惑力量的法宝吗?还好咱是修仙的,定力超强,不然被它一吸引,说不定迷迷糊糊地就穿上了。」

那边的当午拉着湘云公主好说歹说,终于劝得她从石头上下来,掩面羞惭哭泣,却不再闹着要上吊了。

太子快步走上前去,从树枝上解下妹妹的衣带,揣到怀中,生怕她再拿去上吊。

没有了腰带,她的裤子也不会掉下来。那件象牙内裤还牢牢套在她的下身,将长裤箍住,怎么都不可能被人将裤子拽掉。果然是仙家法宝,妙用无穷。

过了一会儿,四人上路,湘云公主走在队伍的后面,低头咬紧樱唇,心情总是郁郁。

前方道路出奇的平静,翼猿之类的妖物一直不见踪影,四人走了许久,有两人的脸色越来越差,却是那对皇室兄妹因为长期食物不是,渐渐没有力气走路。

伊山近有点心虚地偷看湘云公主,琢磨着:「她该不会又揪住我要求吃东西吧?」

虽然给她吃东西不是不可以,他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可是总觉得怪怪的,而且为了避免太子吃不上而嫉妒,他还是离湘云公主越来越远,以免多生事端。

前方是一段较险峻的山路,左边是高高的山崖,右边是深深的悬崖,幸好当中这段路还算宽阔,几个人并排走也没事。

伊山近正精神抖擞地走在宽阔大道上,突然听到一声惊呼,立即转过头,惊讶地看到湘云公主站在悬崖边,纵身一跃,向着悬崖下面落去。

她的美丽衣裙在风中飒飒飘扬,优雅动人而又凄美壮烈。

太子已经疾速扑了过去,一把揪住她的罗裙,失声尖叫道:「妹妹!」

伊山近想也不想,立即纵身跃过去揪住太子的右脚,另一手抓住悬崖边上生长的怪树,喝道:「别乱动!」

太子奋力抓紧妹妹的玉足,一点点地想要拉她上来,湘云公主却挣扎着放声悲泣,颤声哭叫道:「不要管我,让我死吧!每天夜里要做这种羞人的事,还不如死了好!」

伊山近身体上下晃动,一脚蹬在悬崖边的石头上,努力保持身体平衡,手中抓紧太子右脚,只觉触手滑腻如丝,随意一瞥,只见他足裸纤纤一握,肌肤洁白胜雪,不由得纳闷:「他是怎么保养的,连脚上的皮肤都比少女还要好?」

湘云公主吊在空中还在拼命挣扎,哭得满脸是泪,口口声声要去死,以免贻羞家门,看上去似乎是伤心羞耻过度,神智已经昏乱。

太子本来就受了伤,又好久没吃东西,只在路上喝了些水,浑身虚弱无力;现在奋力抓住妹妹双脚,活动过于剧烈,弄得直出虚汗,却也无计可施,只能抓紧她的玉足,脸上汗水滑过面颊,滴滴洒落到湘云公主的罗裙和丝制长裤上,美腿中间也落了几滴,都被外穿的象牙内裤接住。

「这样下去不行,得快点解决!」

伊山近心念一动,立即奋力挥起右臂,将两个人都抡了起来,远远地向着左边的大道上掷去。

他修习仙术,力量越来越大,渐渐超出人体极限。那一对美貌兄妹被巨力抡起,像风筝般撞向高高的山崖,砰的一声撞在上面,跌落在山崖与悬崖间的大道上,摔得七荤八素,也没有精力再喊我要死了。

伊山近也翻身跃上大道,刚松了一口气,突然看到大道地面上有符文泛起,闪耀着诡异红光,迅速向着众人身上射去。

太子和湘云公主趴在地上光顾着喘息,毫无防备,被符文激射到身上,迅速涌人体内。伊山近看得一怔,地面的符文也趁机扑上身来,他虽然立即跃起,还是有些红色符文潜入体内。

而当午在旁边看着湘云公主跳崖,一直都骇得无法动弹,那符文却似是害怕她一般,只是围着她打转,不敢接近她的身体。

伊山近身在半空,灵力从体内泛出,在身体周围形成护罩,落到地上,地面那些符文都被护罩挡开,不能靠近。

在远处,突然传来振翅拍击之声。大批翼猿展翅飞来,指着他们吱吱喳喳大笑大叫,幸灾乐祸地叫道:「饶你奸似鬼,喝了猿爷洗脚水!」

伊山近快步冲向湘云公主,突然脚步虚浮,喘息急促,只觉欲念狂涌而来,几乎无法控制。

他站住脚步,略一定神,却看到湘云公主已经颤抖地爬了起来,抬起美目,幽幽地看了他一眼。

这一眼妩媚至极,千娇百媚的美丽公主抛来的媚眼让伊山近骨头都酥了,一时不知所措,呆立当场。

趁这机会,湘云公主就如水蛇般缠了上来,娇媚搂住他的胴体,将樱唇凑到他的耳边,柔声道:「小真真,刚才看我掉下去,担不担心啊?」

这媚声传入伊山近耳中,让他欲火轰然点燃,立即面红耳赤,一把搂住湘云公主,伸手就摸上了她的酥胸,隔衣大力捏揉玉乳,只觉充满弹性的少女椒乳中心处,娇小乳头已经兴奋得硬了。

湘云公主吃吃地媚笑,玉体如蛇般扭动起来,激烈颤抖着搂住伊山近,颤声叫道:「好哥哥,亲哥哥,用力些,再快些,人家快忍不住了!」

「住手!」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挺身而出力挽狂澜的自然还是太子殿下。他站在十步之外,颤抖地伸出手,怒目望着这边,明亮的大眼睛里面充满了赤裸裸的色欲。

「嗯?」

伊山近被他这一眼吓出一身冷汗,慌忙将湘云公主挡在身后,毅然道:「他要是真的想对自己的亲妹妹下手,我绝不能答应!」

太子却立即跌坐在地,凝神聚集灵力,压制体内狂涌的情欲,嘶声道:「这邪阵有古怪,像是淫邪法阵!」

伊山近恍然醒悟,也以无上定力压制欲火,还不忘了扭头问湘云公主:「想不想自杀了?」

湘云公主慵懒摇头,搂住他乱亲乱摸,温软娇躯腻在他的身上颤抖摩擦,柔滑小手摸到他胯间,就要伸进裤子,重新做一回捏肉棒的勾当。

伊山近这回可不答应了,看着太子虽然在凝聚灵力压制邪阵法力,可是眼睛鼓出的模样像是要喷血,立即一个箭步跳开,沉声道:「公主殿下,请自重!」

看着他一本正经的严肃模样,湘云公主恨得牙痒痒的,正要追上去乱摸,当午却在他的示意下跑过来,用力抱住她,不让她去占自己心上人的便宜。

说起来她也不是这么小气的人,只是伊山近既然示意,她只能坚定地照做。

太子长吁一口气,终于可以定下心来施展法术驱除淫咒,闭目不再说话。

伊山近却没他那么麻烦,虽然也被淫咒侵入身体弄得欲火如焚,可是他因为修炼双修功法的缘故,平时也有欲火在心里焚烧,常要用无上定力压制,现在多加这一些也算不了什么。

那边的翼猿又在吱呀大叫,嘲笑他们想干又没得干,早晚会欲火焚心而死。

一个翼猿双手叉腰,挺胯大笑,尖叫问道:「小子,这法阵怎么样啊?这可是我们一族最精妙的本领,别的种族根本就不会用,现在尝到厉害了吧!」

「这法阵是你们布的?」

伊山近扭头看看湘云公主,脸上露出欣慰的微笑:「幸亏你们这法阵了,她现在整天都沉浸在淫欲之中,不会有清醒以后寻死觅活的行动。我那个师姊的半吊子法术没能给她解毒,反而惹了更大的麻烦,幸好有你们仗义援手,这可帮了我大忙了!」

他诚挚地向翼猿们道谢,弄得那群怪物大眼瞪小眼,颇为无趣地转身飞走,一边走一边嘀咕:「这小子脑子有病,肯定是被门夹了。等晚上再让他好看!」

太子坐在那里不言不动,许久之后散去灵力站起身来,脸色阴晴不定。虽然暂时镇压住心中如焚欲火,却无法驱除邪阵淫咒,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发作。

最糟糕的是,地面上的鲜红符文没有尽数隐去,随着他们继续前行,居然还跟随着他们,隐然将他们包围起来,看起来就像一个中型法阵跟随着他们移动一样。

有的时候伊山近故意和大部队分开,就有一个单独的法阵跟随他离去,而当他又走到当午身边时,他身边那法阵又汇入到原来的大法阵里,包围住他们所有人。

四人也是无可奈何,只能继续向前走。为了防止湘云公主自动贴上伊山近,做出有辱门风的事,由太子做主,将她的小手用衣带反绑在身后,由他亲自拉着她走。

湘云公主噘着小嘴,娇媚目光一直盯着伊山近的下身,一路唠唠叨叨,娇声浪语,都是在要求伊山近拿些东西给她吃。

至于伊山近身上有什么吃的东西,大家都是心知肚明。

伊山近仔细考虑了一下,他们这一路所携带的粮食好像也只有这个,看她饿得可怜,虽然很怜悯她,想要善加施舍,可是她哥哥总是用杀人的目光瞪回来,弄得他无可奈何,只能藏好粮袋,心里默念:「公主殿下啊,不是我不想让你填饱肚子,实在是你哥哥的眼神太可怕了啊!」

湘云公主也看了出来,噘着嘴道:「小真子你真是的,有好东西不给我吃,是不是因为我哥哥在旁边?」

伊山近不敢说话,暗道:「你知道就好。他守在旁边我没法施舍你,等没人的时候,咱再赏你点吃的!」

湘云公主又将娇媚目光投向太子,娇嗔道:「皇兄你好讨厌,自己想吃又不好意思吃,还不让我吃,是不是因为你没有所以嫉妒啊?」

太子脸色大变,俊俏美丽的面庞忽红忽白,失声道:「你怎么知道的?」

湘云公主理直气壮地道:「我当然知道!你也穿上了那种怪裤子,又脱不下来,想像小文子一样拿那好吃的出来,根本就不可能做到!」

太子松了一口气,沉下脸来教训道:「湘云,你是公主之尊,不可以说这种话!」

湘云公主娇媚哼鸣着,摇头不肯听从,太子也无可奈何,只能牵着她手上衣带一直向前走,直走到太阳西沉,天色渐黑,四人才去寻找住处,准备明天天亮继续行程。

            

太子突然失踪,在皇城中掀起了轩然大波。

不知多少人都在明察暗访,努力寻找太子,却毫无半点线索。而香雨虽然知道一点,却也找不到太子的下落,而且不能向人说,只好自己心里暗自纳闷。

温皇后已经哭红了眼,搂住香雨悲声啜泣,颤声道:「我可怜的女儿啊。」

香雨已经猜到湘云公主多半是跟太子一起失踪,现在连自己的小师妹文清雅也找不到了,惶然无措。可是看着温皇后哭得那么可怜,还是不禁心中凄然,伏在她怀里,美目微红,初次感受到母爱的温暖。

「可惜我没有母亲……」

她遗憾地想着,渐渐伤心起来。

和太子见面时,他说的那些奇怪言语和他居然身怀仙术这一事实,让她吃惊不小,虽然想要找他问个清楚,却怎么也找不到他。

一想到他的话,她就不禁心绪纷乱,隐然有极大的恐惧,仿佛自己陷身于阴谋之中,却又不敢找出真相,生怕那真相残酷得让自己无法接受。

她在这里暗怀心事,将她搂在怀中的温皇后也是柔肠百转,暗自饮泣:「可怜我三个女儿,现在一个个都离我而去,只剩下这一个……还好湘云在我身边,不然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这命运不幸的温婉女子,在保有最后一丝欣慰的时候,却再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怀中心爱的女儿早已经换人了。

            

伊山近怀中搂着当午温软的可爱娇躯,沉沉地睡着,丝毫不在意夜间可能有的危险,因为值夜的工作自然有皇家兄妹来做。

他们不做也不行,一到夜里,湘云公主就更加亢奋,挣扎着要扑上来狠吸伊山近体内贮藏的食物。不过有太子强行压制她的动作,伊山近也不用担心睡觉时会被人偷吃了去。

他们宿营的地点是一处山岭,地形崎岖险要,奇峰异石层出不穷。

旁边不远处有一个小小的湖泊,湖面平滑如镜,映照着天空繁星,颇具诗情画意。

地面上隐约浮现着赤红符文,围绕着他们四人蠢蠢欲动,似有突然扑上来之意。只是畏惧当午身上威势,不敢妄动。

对于这些符文,太子和伊山近想了许多办法都无法驱除,毕竟他们对于妖物独具的布阵本领并没有太多的了解,也只能不再理睬它们,暗自戒备罢了。

在远方,一个巨大如山的黑影悄悄出现,望着这边,恐怖的大脸上露出狞恶愤恨的神情。

大批翼猿振翅飞在空中围绕在它的身边,团团簇拥着它,远远地望着山岭中露宿的四人,通红双眼中都现出阴森狂热的光芒。

伊山近的怀里,清纯美丽的少女缓缓睁开眼睛,抬起美眸,看着拥抱着自己的小小少年,眼中现出复杂的光芒。

她的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胸膛、他稚嫩俊美的面颊,心里默默地想道:「他真的好小哦,实力也很弱,我怎么会喜欢上这么小的少年呢?」

看着如此可爱的小小少年,她的眼中现出温柔怜爱的光芒,可是心里却在暗自奇怪,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这样小的少年着迷。

可是即使后悔也已经晚了,她现在能感觉到美腿中间夹着一根大肉棒,在沉睡中也勃起着,硬硬地顶在嫩穴上面。

想到它撑开花唇、插在自己纯洁嫩穴中的美妙滋味,美丽的少女不禁羞红了脸。虽然自己实力强大,坐据一方,可是被这么小的少年用肉棒在玉体内猛烈抽插的美妙滋味,却是她永生都忘不了的。

「失身给他了啊!」

她轻轻叹息着,柔柔地想,神识进入自己体内探查,还能发现仙道和子宫中残存的精液,正缓慢地被身体吸收,成为她仙躯的一部分。

想起被小少年按在地上狠干的畅美感觉、精液射入自己体内的幸福快感,她的俏脸和玉体迅速发热,美腿也不自禁地隔衣夹紧大肉棒,恨不得能用嫩穴直接吞没肉棒,颇有控制不住情欲的感觉。

她深深喘息着,左右望去,希望能分心打消自己这羞人的感觉。

她的目光看到了身穿龙袍的太子,以及挣扎娇喘的湘云公主,不由得微微一震,想起了上次在凌乱野时不小心看到的一幕。

那时,他们也是宿于现在的地点,她那时从深夜中清醒过来,记忆复苏,想起了从前的很多事情。

但那也只是在深夜中偶尔醒来时会有所记忆,等到早上,记忆就彻底消失,重新又恢复成那个清纯无知的小小少女。

那天夜里,她用神识向远处探查,却看到身穿龙袍的俊美少年,趁着所有人熟睡的机会悄悄地爬起来,向不远处的小湖走去。

在湖边,太子卸下龙袍,腿除衣衫,现出了修长健美的身材。

那时,她微有些害羞,毕竟她修行多年,却未曾见过除伊山近以外任何男人的身体。而在见到伊山近裸体的时候,他常常会要她做一些暧昧的勾当,让修为精深的她也羞涩得不敢多想。

可是这位英俊太子的身体总有些奇怪的地方,身体曲线美得邪异,臀部丰隆柔美,胸部也显得很大,虽然用白帛拼命裹紧,还是比一般男子大上一些。

因此,她并没有收回神识,只是好奇羞涩地看下去。

身材修长的美丽少年缓缓解开素白裹胸,一对雪兔从里面弹跳出来,自由快乐地上下跌荡,让他发出了一声畅快的叹息。

紧接着,他用优雅冷漠的仪态腿下自己的内裤,露出了修长双腿中间柔细的毛发,以及毛发掩映下粉红色的娇嫩蜜穴!

在那时,修为高深的她也不由大为吃惊,想不到会有这样的事情。

原来,他并不是他而是她,能瞒过天下人,甚至连她的眼睛都瞒过,这并非一般人能做到,显然是有仙术加持,才能让她表面上看起来是一个翩翩美少年,而不引起别人怀疑。

但这用送特异的仙术让她看起来十分熟悉,不由得蹙眉沉思,隐约似乎想起了什么,仿佛与自己执掌的仙宗有些联系,可是更多的事情却想不起来了。

那隐身于暗中的仙家修士能够布局天下,直接将手伸到皇室之中,这样的气魄也令人赞叹。当午恍惚记得自己主掌的门派中似乎也有类似的计划,只是她一直不理俗务,具体的情形没有关心过。

月光下,身材修长的美丽少女一步步踏入湖中,撩起清水,温柔地洗浴着玉体,将渗出的香汗都清洗干净。

皎洁月光照耀着她的胴体,冰肌玉肤散发出莹润迷人的光泽。配着美丽至极的容颜、高耸的酥胸玉乳、盈盈一握的纤腰,腿去龙袍的太子竟然是绝色美丽的少女,一身的飘缈仙气更是令人敬仰。

仙力在她的身上流淌,多年的修行让她拥有着超越凡俗的仙家气质,修长玉体绝无瑕疵,美丽动人,让见惯了仙家美女的当午也不禁为之动容。

以她看来,眼前这位皇家少女即使在修仙界,也是超一流的美丽仙子,这与修为无关。

这少女心如冰雪,晶莹剔透,修行资质也是极好,能在十八岁时就成为中阶修士,天才横溢足以令无数修士嫉妒。

假以时日,她定能成为修仙界赫赫有名的美丽仙子,受无数后辈修士敬仰。

当午默默思量着,看着她脸上的忧伤,不由得生出怜惜之意。

本朝真正的第一公主仰起雪颈,轻抚长期被束缚的挺拔玉乳,仰望明月幽幽叹息,神情哀婉动人。

「真是我见犹怜啊……」

当午默默观察着她,欣赏她身上飘渺的仙家气质,与雍容华贵的皇家气质融合在一起,如水乳交融一般,无法分离。

她纤巧修长的玉手,看上去晶莹美丽,却仿佛拥有着无穷的力量,在那双手中,会掌过无数人的生死大权,在皇帝出外、太子监国之时,那如玉手掌微微一挥,就能让无数官吏魂飞胆裂,俯伏于地不敢抬头。

毕竟是皇家第一公主,并顶着太子的名头执掌大权,美丽少女在哀婉之间,人主之威依然萦绕在身上,那淡淡的威严更增添了她的魅力,令人望而心折。

她轻抚着嫩穴,用湖水将它洗得洁净,葱指陷于花唇中时,柔滑指尖摩擦着嫩肉,高傲美丽的皇家仙子仰起雪颈,轻轻地低吟着,玉面潮红,享受着难得的放松一刻。

回忆着那难得一见的绝美场面,当午不由得轻轻地微笑起来,将心神从记忆中收回,看着伊山近的目光不觉有些怅惘。

她知道他修的是双修功诀,这一修行方法会影响心智,让人越来越好色。若是太子的真实身份被他看穿,难道太子还能留着自己的处女贞洁回到京城吗?

当午凑上樱唇轻吻着小情郎的脸,幽幽叹息,缓缓地闭上了眼睛,陷入沉睡之中。等到清晨她醒来后,又将会忘记所有的一切,就像从来没有想起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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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第二性别

赵湘庐从梦中惊醒,周身大汗淋漓,却是被恶梦吓出了一身冷汗。

在怀中,自己心爱的妹妹微闭美目,如蛇般扭动娇躯,口中轻轻呢哺,一副海棠春睡般的娇媚模样。

赵湘庐看得难过,幽幽地叹息一声,想起另一个身世凄怜的妹妹,更是伤心断肠。

可是抱住妹妹娇躯,感觉她玉体的火热,赵湘庐不觉想起上次来凌乱野时,自己为解除淫毒而狂舔她嫩穴的画面,不觉双靥如火,羞耻愤怒,身体却迅速热了起来,两腿中间更是火热,简直无法忍耐。

怀中的湘云公主扭动挣扎得更剧烈了一些,樱唇中吐出灼热幽香,颤声道:「小文子,让我再摸一下……嗯,你好讨厌,做了好吃的藏着不给我……再让我吃一点嘛,给我吃一点又不会死,然后你再回去做好吃的就行了,小厨子……」

赵湘庐听得身体剧震,双眸中射出悲愤光芒,可是身体却突然变得更热,微微颤抖起来。

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出现那根粗大肉棒的影像,赵湘庐抬起美丽明眸,幽幽地看向不远处熟睡的伊山近,眼中现出复杂至极的神情,紧紧夹住双腿,感觉那里面是如此空虚,仿佛需要一根粗壮的东西填补。

这样一想,看着伊山近的目光就更显灼热,不由自主地想道:「他那根东西又粗又长,如果插进我身体里面……」

身体渐渐颤抖起来,下面也变得湿了,赵湘庐身躯一震,突然清醒,脸颊因羞愤而变得通红,慌忙抱起熟睡呢喃的妹妹,向着旁边的小湖走去。

撩起水,在自己和妹妹脸上都抹了一些,让清凉湖水驱除欲火,心情渐渐平静下来,想起刚才突如其来的欲望,心中羞惭难耐。

上次在凌乱野中赶路宿营时,她也是在这里偷偷洗澡。虽没有被人发觉,但总觉得被人窥探,尤其是清洗下体蜜穴时,这种感觉最为严重,害她只能草草洗完了事。

她最担心的是被那个好色少年偷窥了自己的纯洁身体,那样不仅妹妹、即使自己的贞操也难以保住了。

赵湘庐不由自主地望向远处的伊山近,说不出对他的感受究竟是什么样的。

本来是愤恨轻蔑,常有欲杀他而后快的心思,可是看到他的肉棒,就会忍不住心里火热,甚至生出让那根大肉棒插到自己身体里面的奇异遐想,即使是春梦中,也会梦到那根大肉棒,甚至梦到伊山近骑在自己身上,干得自己淫浪娇喊的画面。

「这样下去,道心就会破碎了啊!」

赵湘庐悲伤地想着,却也无法可想,毕竟那是自己毕生中所见的唯一一根肉棒,生出异样感触也是难免之事。

默默地转头望向湖水,看着湖面如镜,反射出头戴束发金冠的极美容颜,英俊潇洒,果然是翩翩美少年完美皇太子。

就是这张脸,在京城里会让无数花季少女为之痴狂迷醉,夜不能寐,因而深陷暗恋苦情的少女不计其数。

赵湘庐默默地苦笑一声,眼神迷离,恍惚之中仿佛看到这水中的美丽少年换上女装,成为了一个天姿国色的美人,那样的话,一定是本朝第三大美女吧?

她突然惊醒过来用力摇头,将这不切实际的幻想从脑海中驱逐出去。

既然已经欺瞒天下十八年,便再无退路,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欺瞒下去。为此要遭受多少苦痛煎熬,只能自己咬牙忍受,将所有悲伤羞耻的泪水咽到肚子里面去。

突然,大地剧烈地晃动起来,平滑如镜的湖水狂喷而出,打在她们身上,将她们身体打得透湿,现出了玲珑有致的曼妙身材。

太子抬起头,看到如山般的妖物出现在天边,踏着沉重脚步,隆隆向这边走来,不由得大惊,立即抱起妹妹向着伊山近那边奔去。

伊山近也从梦中惊醒,抱着当午跳起来,四面张望,一眼就看到了巨妖同人木,身形高大至极,占据了他大片视野。

炼狱冥焰仍在它的助下燃烧,虽然比从前微弱了许多,却还是清楚地映照出它的面容和身体,显得极为狞恶。

那是一只高大如山的树妖,身材粗壮,占的广阔,四肢俱全,头颅和身体各自是一段圆柱形树干,只是大小粗细有些分别。

「怪不得叫同人木,果然长得和人一样。只是也太丑了吧?这样叫同人,那和它相同的人类不早该丑得自杀了?一定是这个原因,所以在人类世界看不到这么丑的人了!」

伊山近胡思乱想着,远远指着同人木大声喝道:「呔!该死的妖物,胆敢再来捋虎须,真的不怕死吗?」

巨妖大步向这边奔来,放声怒吼,吼声隆隆,在天空中发出滚滚雷霆:「你们这群小混蛋,到底是什么来历,敢在木大仙的地盘上撒野?」

伊山近眉头一皱,大声叫道:「黎山老祖,听说过没有?」

「嗯?黎……」

丑陋的树干大脸上浮现出回忆的神情,思虑了一会儿,摇头道:「没听过!这是什么人?」

伊山近失望地轻叹一声。本来希望能找到当午的身世线索,谁知道这家伙这么孤陋寡闻,什么都打听不出来。

上次的怪鱼只出现过一次,就深潜到水底,也不知道该怎么找它,现在说不定已经逃远了。而那个驾鸟蛮人恐怕尸体都腐烂了,何况此的山脉如此广阔,那一人一鸟掉落在哪里,自己根本就不知道。

同人木不再跟他斗嘴,迈开沉重步伐冲到百步之外,举起如巨树般的粗壮大手掐住法诀,口中念念有辞,吐出一段古老咒文。

地面上,那些赤红咒文仿佛突然活了,四面激射,围绕着他们飞速转动,变换出无数诡异图案,狰狞恐怖,如欲择人而噬一般。

此时,太子已经抱着妹妹冲到他们身边会合在一起,凝神共御敌侵。

湘云公主也已从春睡中醒来,睁眼看到伊山近,立即伸出藕臂娇声道:「好厨子,给我吃点东西,快要饿死了!」

她浑身湿透的模样,华丽罗衫紧贴在玉体上,现出窈窕诱人的胴体,伊山近狠咽了一口馋涎,看看旁边太子冷怒目光,还是示意当午上前挡驾。

当午慌忙拦住湘云公主,一把抱住她的娇柔胴体,在她耳边柔声劝慰,叫她不要打扰伊山近御敌。

同人木带着一大群翼猿远远围在外面不敢靠近,却一同大声念诵咒文,驱动法阵向着众人袭来。

赵湘庐冷哼一声,与伊山近一同众出护身灵力罩,阻挡赤红法符入侵,虽然受伤未愈,却还是心高气傲,不肯退回去接受这大肉棒少年的保护。

地面上,一道道符文飞速转动,渐渐凝聚明亮,赤红如血,发出狞厉光芒,令人看得胆颤心惊。

赵湘庐与伊山近都是超越凡人的中阶修士,自然不惧这点恐吓,将二人灵力罩聚在一起,把两位纯美少女保护在中间,让邪阵法符无隙可入。

远方巨妖驱动邪阵攻击未果,大怒起来,举起树状巨掌,怒喝道:「地动山摇!」

狂暴威势从掌上发出,大地也被巨足撼动,邪力震天撼地,疯狂冲击四人脚下山岭,让地面剧烈晃动起来。

「不好,地震了!」

湘云公主总算清醒了一些,惊恐地失声娇呼,却又转向伊山近,颤声悲泣:「小厨子,你真的忍心不把你做的东西给我吃,让我只能做个饿死鬼?」

「现在没时间,下次请早!」

伊山近胡乱答应着,与太子并肩面对群妖,凝神准备应对它的下一步攻击。

但巨妖的攻击就是从地下而来。大地晃动得越来越厉害,沉重山石从山岭上滚滚落下,发出隆隆巨声。

地面突然裂开,滚滚岩浆迸流出来将四人团团围住。他们所在的山岭忽沉忽降,被困在岩浆之中,已经没有了去路。

突然间,四人中间的地面迅速裂开,将他们分成两边,一升一降,让两边的距离越来越远。

湘云公主失声娇呼,满脸恐惧地扑向伊山近,幸好当午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抱住,恐慌地望着彼此的距离迅速拉远。

湘云公主扑到当午身上,搂住她颤声悲泣,虽然为两个少年的离去而伤心,却禁不住情欲狂涌,酥胸玉乳不住地摩擦着当午凸起的胸部,甚至还将玉手伸向她的身体,颤抖着到处乱摸。

当午满脸红晕,又急又羞,几乎急得晕去。

一道光芒在她的脸上闪现,她突然闭上清澈美目,伸手向天一指,疾喝道:「破!」

轰的一声,大地狂震,岩浆奔流,山岭地形为之改变。

远处的巨妖同人木扑通一声跌倒在地上,只觉树心震裂,忍不住张开怪口喷出大股汁液,将地面浸得透湿。

它强行用邪力镇住心魂,费力地爬起来,却看到远处通红熔岩环绕之中,那清纯美丽的小少女指尖射出大片浓雾,升上天空,化为滚滚乌云,将那一片天空都遮掩住了。

乌云迅速下沉,笼罩了方圆数十步的区域,并不断向外延展,遮蔽了群妖的视线,让它们看不清楚四人的具体动向。

一只翼猿飞得近了些,看着滚滚乌云扑面而来,不及躲开,被卷入乌云中,突然间嘶声惨嚎,只觉邪力被乌云迅速吞噬,如无数利刃割肉凌迟,痛苦至极。

双翼再也无力拍击,翼猿惨叫着从天空中跌落,一头撞到裂开地面中的大片熔岩里,发出嗤嗤怪响,白烟涌出,烫得它骨肉焦烂,散出难闻的焦臭气息。

翼猿的嚎叫声更是惨不忍闻,在通红的岩浆中拼命挣扎着,却最终被乌云吞噬了妖力,软弱无力地沉到岩浆下面,身体分解,被熔岩彻底烫烂了。

其他所有的翼猿都吓得怪脸惨白,拼命扶起同人木的巨大妖躯,向着远方飞速逃离,再不敢接近这团乌云。

那乌云从后面卷来,追击到一定距离就停下来不再扩散,占据了将近三百步方圆之内的区域,遮掩住妖物视线,让他们看不清里面的情形。

在区域中心,伊山近从地上爬起来,骇然想道:「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震动和压力,连我都会摔倒!她们两个怎么样了?」

他环顾四周,吃惊地发现整个区域的地形已经完全改变了。

到处都是奔流的赤红熔岩散发着热气与红光,看上去像熔岩地狱一般。在熔岩中,有一块块的岩石地面勉强没有被熔岩吞没,却像孤岛一般,彼此间没有道路可通。

他们所在的位置还算宽阔,有近二、三十步方圆的岩石地面,而太子就和他困在一起,在孤岛边缘眼巴巴地望着另一处孤岛上的妹妹。

地形变迁,让她们距离这边已经有数十步远,所在的小岛约方圆十几步,将两名清丽美貌少女困在当中。

当午盘膝端坐小岛中,面容整肃,闭目不语,宝像庄严,如少女观音现世。

而湘云公主却趴在小岛边缘惶恐悲泣,颤声叫道:「好哥哥,你们快来救我啊!」

她一眼看到伊山近从太子身后探出头来,眼睛一亮,改口叫道:「小厨子,本公主都快饿死了!」

伊山近脸色一变,转身坐下不敢搭腔,可就是这样,还是要承受太子喷火的目光。

这里不能用法宝飞行,而两岛之间炽热熔岩流淌,根本就走不过去。他也只能耐心等待,希望熔岩能够早点冷却,好让自己四人能够脱身离开此地。

这么晚了,无事可做,他被惊醒之后又睡不着,只能看着那边与自己一直不对眼的太子殿下,见赵湘庐安慰过妹妹后也坐到地上,无奈地道:「反正又睡不着,咱们找点有趣的事情来做吧?你想怎么玩?」

赵湘庐睁开明眸,瞪了他一眼,伊山近自顾自道:「会不会打麻将?纸牌?下石子棋怎么样?」

赵湘庐闭上眼睛,靠在岩石上闭目养神,不再理他。

伊山近讨了个没趣,喃喃嘟囔几句,也闭目盘坐,开始默默修行。

自从吸收了仙子师叔的真阴,后来又常常吸取真阴淬炼灵力,果然让他进境奇速,现在已经升上了入道期的第层,虽然还是属于人道期初期修士,却已经不是任人欺凌的菜鸟了。

现在虽然不能进入美人图吸取仙子真阴,他却努力运行灵力在经脉中穿行,将从前吸收的真阴彻底练化,融入丹田,成为自己灵力的一部分。

等到残存的真阴全部炼化,他睁开眼睛,感觉到丹田中灵力鼓荡,显然已经是突破在即。

那边的太子也在闭目修炼,治疗内伤,伊山近看着赵湘庐的美丽容颜在熔岩红光照射下,突然产生错觉,仿佛坐在自己身边的是一个绝色美女,让他胯下肉棒不禁直立起来。

伊山近心中一荡之后,立即举起拳头狠砸在自己头上,暗骂:「对男人都能动淫念,你还想怎么样?」

他转过头不去看那边的美丽少年,安慰自己道:「一定是这双修功法出了问题,不是我的错!唉,以后该怎么半呢?」

他撑起身子,看着那边小岛的情景很难过地想:「要是当午和我在一起,肯定不会这么难受。哪怕是湘云公主也好啊!」

想到这里,不由得浑身燥热起来,将外衣脱下丢在一边,又将里面的衣服也解开,敞着怀纳凉。

不仅是他,因为此地太热,赵湘庐也将身上龙袍腿下放在不远处,只顾闭目修行。

此时那边小岛上,正在上演着绮丽淫靡的一幕。

娇柔美丽的小公主欲火如焚,却无法到那边的岛上寻欢作乐,只能将目光投向岛心处闭目端坐的当午,羞涩想道:「她长得也很漂亮,实在不行,假凤虚凰一下也好!」

此念一起,立即面红耳赤,心旌动摇,看着眼前清丽的少女,越看越觉得可爱,忍不住娇喘吁吁地扑上去,张开樱唇,奋力向当午温软红润约香唇吻去。

就在两名美丽少女的樱唇即将碰触之时,当午突然闭着眼睛推出一手,按在她的酥胸上,将她强行推开。

「呜……」

被她的手隔衣碰触到乳房,湘云公主的骨头都酥了,伸手揽住她的香肩,颤声道:「好当午,我好热、好难受,让我爽一下好不好?」

伊山近耳聪目明,隔着这么远也能听到她们的窃窃私语,不由得心中大震,失声叫道:「不好!她是给我爽的,不能借给你!」

当午也配合地缓缓摇头,依然闭着双眸,美丽容颜上一片平静,丝毫没有受旁边欲火中烧的少女影响。

「不要这么小气……好难受……」

娇嫩可爱的小公主倒在地上,痛苦地撕扯着衣服,玉颊艳若桃花,眼睛水汪汪的,看看那边俊美潇洒的伊山近,再看看这边清丽可人的当午,终于还是决定先向嘴边这一块肉下手,颤抖地爬起来,手是并用地向她爬去,口中发出柔媚诱人的娇声。

她的手触到当午酥胸,隔衣轻揉乳房,却被当午一把推开。再往别处伸手,也遭遇同样的结果。

湘云公主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欲火在胸中熊熊燃烧,让她神智昏乱,围绕着当午爬来爬去,颤声央求,一心只想让当午陪她欢好。

看着美丽萝莉窈窕诱人的纤美胴体在地上乱爬,充满可爱的萝莉诱惑,伊山近咽下口水,感觉下体火热,肉棒硬得像要把裤子顶破一样。

在这个时候,三百步以外的乌云外面,去而复返的翼猿们又在催动法阵,试图以邪阵之力消灭这些难缠的对手。

虽然很怕当午,可是看她这么久都不追击,翼猿们又回来仔细商量了一下,决定还是发动攻击再说。

它们壮着瞻子围拢在乌云外面,各占有利方位,高举锋利双爪,狞恶的脸上现出凝重表情,张开血盆大口,喃喃念诵起了本族里口口相传至今的古老咒文。

地面上的符文仿佛活了起来,一个个变得血红,在地面处隐现,像食人怪鱼一般,朝着乌云下面游去。

那奇异乌云能吞噬妖力,却挡不住地面的符文。而乌云覆盖之下的小岛上,原有的邪阵符文也受到翼猿邪咒感应都活跃起来,悄悄地向四人靠近。

当午周围三步之内仿佛画出淡青色的圈子,符文无法接近她的身体,只能在圈外撞击,发出恐惧的颤抖。

但旁边的湘云公主就没这么幸运,大量邪异符文一拥而上,涌入她的身体,让她剧烈颤抖,仰天发出一声缠绵嘶哑的娇啼。

不知何时,赤红符文在红亮岩浆中浮沉,相互撞击,发出悦耳的靡靡之音。

在漫天柔媚乐音之中,本如小狗般爬在地上的湘云公主已经娇颤地爬起来,翩翩起舞,在伊山近眼前跳出令人赏心悦目的美妙舞姿。

她的身材窈窕纤美,舞姿曼妙至极,玉臂舒展,随着音乐的变化,动作时而娇羞深藏,时而大胆豪放,或是激烈昂扬。

她一边优雅舞着,一边幽幽抽泣,看向伊山近和当午的目光充满了哀怨。

伊山近的心也随之动摇,被她如此幽怨豪放的舞姿吸引,心神飘荡,满脸通红,身体迅速发烫。

那边的美丽少女已经开始宽衣解带,在翩翩舞姿之中,用优雅曼妙的仪态轻柔脱下华丽衣裙,现出雪白柔美的玉体,在熔岩红光映照下,散发出莹润的美妙光泽。

「湘云,不要!」

在这时刻,赵湘庐心有所感,睁开明眸,恰好看到赵湘云脱下最后的衣裙,露出粉腿雪股,身上只穿着内衣,遮不住她外泄的美丽春光,不由得心中大震,噗的一声喷出血来。

她在修行疗伤之时,本就需要静心修炼,此时被眼前情景所激,再控制不住心神,体内灵力大乱,在经脉中狂乱冲突,弄得痛苦不堪。

那边的湘云公主充耳不闻,半裸的美丽玉体继续舞蹈,眼神渴望焦灼,颤声娇吟,声音中充满灼热的欲望。

这舞姿更加曼妙诱人,让人不由得想起传说中的天魔舞,夺人心魄,令人魂飞神迷。

她纤巧小手放在内衣上,轻轻解开素白抹胸,一对玉兔蹦跳弹出,在胸前上下跌荡。

伊山近瞪大眼睛,迷恋地望着那对久别的玉乳,心中又回想起当初摸到这对乳房刹那间美妙的手感。

「不要,湘云!」

赵湘庐喃喃呻吟道,口中鲜血缓缓流淌出来,将胸前的衣衫都打湿了。

可是事与愿违,那边的娇嫩萝莉已经兴奋地流着眼泪,轻柔地将丝帛内裤腿下,露出了雪白柔滑的纤巧玉臀,散发出莹润如玉的光泽。

几人在迷乱之中都没有注意到,那条守贞裤不知何时悄悄消失,仿佛从未出现在她身上一样。

美腿之间,若隐若现,粉红色嫩穴暴露出来,被这边岛上的二人看得清清楚楚。

赵湘庐一口热血喷了出来,看着伊山近正目不转睛地盯着那边,口水流了半尺长,显然正垂涎自己妹妹的嫩穴,不由得心中大震,惶怒之间,几乎晕厥。

此时在乌云之外,巨妖同人木也爬了过来,强忍伤痛念出咒文,大手朝这边一推,嗡声念道:「入!」

乌云之内,地面与岩浆中的所有赤红符文都沸腾起来,狂啸着冲向小岛上所有的人。

这一刹那,正是伊山近用灼热目光逼视高贵公主的嫩穴,忍不住鼻血滴落之时!

他的鼻血与太子朱唇喷出的热血同时洒落地面,几道符文得了龙血仙血的滋润,更是红光暴涨,如闪电般激射,在两人身上一闪而没,迅速浸入身体之中。

伊山近身躯大震,迷乱的神智微微清醒,正聚起灵力抵御,突然看到那边的美丽公主玉体上红光闪耀,让她颤声娇啼,突然高高举起玉腿,将嫩穴彻底暴露在他眼中。

伊山近的眼睛霎时瞪大,无法相信一国高贵的公主会做出如此淫靡动作,那粉红色的高贵嫩穴,他还是第一次如此清楚完整地看到。

湘云公主在宫中曾受过专业舞蹈训练,将玉腿抬到最高并不是难事,此时她以金鸡独立之势,抬起羞红俏脸,渴望的眼神望向这边,美目中充满挑逗之情,却不知是在挑逗伊山近、还是挑逗她一母所生的皇兄。

这边的两人都瞠目瞪视她的嫩穴,发觉这小小少女已经彻底成熟了。

大量邪异符文以狂暴之势拼命涌入二人身体,而心神剧震的两人只能将目光注视在她的美丽嫩穴上,哪里还顾得上其他?

娇美少女纤巧手指颤抖地移到嫩穴上,俏脸上泛起娇羞红晕,却止不住心中激情,开始温柔揉动,娇喘吁吁,享受着自摸的乐趣。

看着纤美玉指在粉红色美妙嫩穴上轻轻揉弄,指尖在穴口嫩肉拂过,碰触着柔弱的处女膜,伊山近的心脏狂跳,头脑晕眩,身体也迅速发软。

高贵公主的娇吟声颤抖响起,她摸得自己玉腿发软,只能缓缓坐下,在地上缠绵扭动,嫩穴若隐若现,诱惑着那边的人。

她的葱指依然在嫩穴上快速摸弄着,甚至还用指尖揉弄阴蒂,无师自通淫弄着自己身体,仰天高亢娇吟,声音中充满魅惑,就像堕落的天使、发情的清纯精灵、诱人犯罪的美丽女妖的混合体。

「砰!」

当她在自淫下达到高潮之时,伊山近也轰然倒在地上,身体软得一点不能动弹,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这邪异法阵之中,每个符文都有不同的力量,无数符文组成在一起,会发生各不相同的效果。

涌入湘云公主玉体的符文组合成艳舞之语、自淫之语,与其他不成符语的散乱文字效果混杂,让她现出诱人至极的诱浪美态。

进入伊山近身体的符文组合则是让他精神亢奋、身体虚弱,淫欲狂升之时,却已经没有足够的力量逮住少女发泄欲望了。

如果没有乌云阻挡,那些翼猿冲杀进来,就可以轻易地将他杀死,而毫无还手之力。

他躺在地上遥望着那边的当午,心中庆幸:「幸好她没有受邪阵符文影响,所有的符文都在离她三步以外,不能进入圈子里面,不然岂不是亏大了!」

但他却忘了,这里一共有四个人。还有一个被他忽视的人就在他的身边,将会对他的贞操造成极大威胁!

耳边传来粗重的喘息声,伊山近转过头,骇然看到高贵的太子殿下已经站了起来,正瞪着通红的双眼,牢牢盯在他的身上。

太子身上,龙袍早已腿下,其他的衣服也脱得差不多了,上身只剩下一件薄薄的衣衫,现出了健美的胸肌轮廓。

伊山近大为惊恐,捣住胸部,失声尖叫道:「你、你想干什么?」

如果是想杀他,他倒没这么害怕,反正太子想杀他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可是这眼中赤裸裸的欲望却让他恐惧起来,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仿佛有极为可怕的事情将要发生!

太子的目光奇异而又熟悉。这样的目光他会在那两个美丽仙子的眼中看过,在那个时候,他还是一个纯洁的处男,从身体到心灵都纯洁得像白纸一样——在看到这种目光之后,他就遭遇了粗暴的轮奸。

同样,他又想起了那群好色乞丐的淫邪目光,不由得一阵恶心,拼命不去想那些家伙,伸出无力的小手掩住后庭菊花,恐惧感越来越浓。

赵湘庐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丝毫没有发觉自己狂热的情欲已经从脸上表现了出来。

在她的心中升起狂乱的欲望,抬头望望那边妩媚妹妹的美丽裸体,再看看眼前俊美可人的小少年,迷乱地想道:「我是男人,还是少女?」

虽然十几年来都接受着对未来皇帝的正式教育,但与生俱来的天性是抹杀不了的。

她不想承认自己是女性,真的不想。可是从心底中爆发出来的欲望却让她忍不住抬起玉是,朝着那惊慌失措的可怜少年走去。

她纤美的胴体歪斜扭动,脸上现出挣扎的表情,努力想控制自己的身体,不让自己接近他,可是仿佛有另一个自我从内心中冲出来,强行接管了她的身体,逼着她一步步走向欲望的深渊。

距离那少年只有十步的距离,但这一段路,却成为了她一生中最长的路送。

每一分、每一秒,她心中的痛苦挣扎都变得加倍剧烈,心里激烈冲突之下,身体的扭动更加痛苦至极。

看着伊山近充满男性气质的稚嫩面容,她又是痛恨厌恶,又不由自主地被他强烈吸引,仿佛飞蛾明知是死,还是会忍不住投向烈火一样。

「这混蛋,他跟我祖母不清不白,又占我妹妹的便宜,甚至脱光了衣服和她在一起行奸……我、我绝不能和他……」

高傲的公主刚想到这里,就已经忍不住扑倒在伊山近的身上,紧紧抱住他的脖颈,几乎将他勒死在自己胸前。

「呃呃呃呃……」

伊山近眼珠凸出,难受地吐出舌头,脸部虽然紧贴在赵湘庐的胸部,却已经没有精力感受酥胸超越所有男性的柔软和弹性,而紧柬在衣服里面的白绢也阻挡了他进一步的感知。

赵湘庐颤抖娇喘,修长玉体在他的身上拼命摩擦,双颊如火,搂住少年身体摩擦了许久,才勉强消解了对男性身体的渴望,玉臂微微放松开来。

「咳咳咳!」

伊山近痛苦地连声咳嗽,摸着自己的嗓子,嘶声道:「你想先杀后奸吗?」

话没说完,两片温暖湿润的柔软香唇已经吻了上来,将他的话封在了嘴里。

本来就没有喘过气来,又被强行逼吻,伊山近瞪大眼睛,双目翻白,几乎被逼得窒息了。

太子像恶鬼一样强力吸吮,把他口中唾液吸进去,大口大口地咽下。这让伊山近心中倍感屈辱难受,可是偏偏又提不起力气,只能默默流泪,羞辱地承受轻薄。

许久之后,她吻够了,才抬起头来。

伊山近伤心地流着眼泪,颤声道:「完了,被男人吻了……天啊,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赵湘庐羞红了脸,低头看着漂亮少年,心中迷乱想道:「他还当我是男人,不知道我是……难道就便宜了他?可是他比我小这么多,和这么小的孩子做那种事……」

她越想越羞,娇靥如火,原本近于中性的美丽面庞现出娇柔美态,却让伊山近看得恶心,转过头去干呕道:「不要这样……大男人装什么娇羞,早就知道你是变态,可没想到你会有这么变态!」

赵湘庐听得柳眉倒竖,愤怒地伸手狠狠一捏他的肉棒,虽然是隔着裤子,还是能感觉到肉棒的硕大,让她心中狂跳,玉体立即酥了。

伊山近痛苦地惨叫,却是心理上的打击更沉重:「不许摸我!你是男人,怎么可以在我身上乱摸……我知道了,你一定有龙阳之好,喜欢跟男人干,可我不一样,俺是正经人!」

他一急之下,把家乡土语都带出来了,弄得赵湘庐哭笑不得,可是看着他惶急害怕的模样,不由得心中大快:「这样欺负他也好,谁让他想用那根硬东西欺负我妹妹,还和我祖母纠缠不清,总是占我皇家的便宜?」

这样一想,十八岁的美丽少女心中就充满了欺负蹂躏小小少年的残酷欲望,扑上去狠狠地吻着他,将多年来在深宫压抑的情感与欲望都尽数倾付于这一吻之中。

狂吻之时,身为皇储的霸气流露出来,英武潇洒的美少女强行按住伊山近,大吻特吻,甚至还狠狠咬住他的鼻子耳朵,弄得他满脸都是细碎的齿痕。

「哇呜,不要!当午,救命啊,啊啊啊啊,让我死吧……」

伊山近悲愤绝望地胡乱大叫,呼唤着自己心上人前来救驾,把自己从淫魔掌中拯救出来。

可是那边的当午却仍然闭目不语,反倒是自淫中的湘云公主看向这边,嫉妒地流出了眼泪,颤声尖叫道:「哥哥,不许欺负他,那是我的,要欺负也得让我来!」

「求求你,快点来欺负我吧……我不要和男人……」

伊山近哭得稀哩哗啦,深切体会到了被凌辱的快感。

虽然很伤心,可是吻上来的两片唇很柔软很香甜,他不小心咽下去的香津也很甘美醉人,弄得伊山近欲火狂升,可是却仍凭借长期以来和淫欲斗争出来的坚强毅力苦苦支撑,不至于自己动手脱下裤子。

但赵湘庐却等不得了,喘息着趴下身去,将身软如绵的少年扒掉衣服,露出了雪白健美的身体,以及那根粗大的肉棒。

那肉棒极粗极长,高高地挺立着,微微晃动,已经充血膨胀、坚硬至极。

赵湘庐倒吸一口凉气,不知所措地趴在他下身猛看,直到伊山近扭动挣扎时晃动肉棒打中她如玉额头,才醒悟过来,愤怒地拾起柔滑玉手狠抽了肉棒一记,斥责道:「变态!和男人在一起,也会变硬!」

「这、这不是我的错!是那古怪法阵把我……等等,你有资格说这话吗?」

伊山近捣住下身,悲愤地质问道,那太子却毫无讲道理的意思,扑上来抱住他赤裸的肉体,饥渴的下体拼命地顶向他那粗硬肉棒。

在这样做的时候,她狂热迷乱的心里突然如撕裂般痛苦:「会怀孕的!要是生下孩子,一切都穿帮了,还要连累父皇母后的声名,让他们受天下人耻笑!」

邪异符语的奇异威力还能让人感受到清醒的痛苦。赵湘庐突然清醒过来,对自己所作所为羞耻万分,正要奋力推开这不配被自己强奸的稚嫩小孩,可是心中欲火突然狂燃,让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抓住伊山近的胸部,狠狠一拧!

「啊哇哇哇!」

伊山近痛得大叫起来:「我没有乳房,你想摸去摸你妹妹的!」

赵湘庐已经扑了上去,下体拼命向他粗硬肉棒狂顶,嫩穴蜜道中空虚至极,只希望有什么东西能够填补进去。

「可是太大了,会撕裂的!身体会不会分成两半?」

她心里恐惧地想着,虽然清醒而羞惭至极,身体却不听使唤,在欲火驱使下,骑到少年的身上,重重地坐了下去。

「啊!」

伊山近仰天惨叫,痛得比当初被仙女强奸时还要厉害。

当然,骑在他身上的是一个中阶女修,也可称为仙女了,只是他不知道,还当自己是被中阶男修、当朝太子强行淫辱,心中羞辱不堪。

肉棒几乎被坐断,仿佛随时都能听到叭的断裂声。可是却一直没有插入的快感,伊山近睁开泪眼,低头一看,不由得噗哧一声,破啼为笑。

太子身上还穿着那条法宝内裤,清洁雪白、闪烁着象牙般的光泽,此时顶在龟头上面,体重把肉棒都压弯了。

「还好有守贞裤帮忙救我一命,不然插进紧窄蜜道里面,一定会痛死的!」

伊山近庆幸地想道,突然觉得不对劲:「奇怪,好像不应该有蜜道的,他是男人啊!该死,我把从前被强奸的事情和现在弄混了,他是男修,不是女修!」

因为被轮奸三年的记忆太深刻,弄混也很正常。只是威严公主现在骑在他的身上,肉棒顶在修长美腿中间,将她玉体撑起来,两人大眼瞪小眼,尴尬对视。

美丽少女心中羞耻得流血流泪,对于自己强行淫辱小少年的行为无法接受;可是欲火狂涌,让她虽然内心矛盾挣扎,却还是不得不合泪抱住伊山近,下体猛顶肉棒,希望能借此缓解如火的情欲。

那守贞裤法宝却是上古双修之士留下来的,威力强大,神妙莫测。被本地巨妖偶然得到后,重新加以炼制,好让它能够在凌乱野的法力镇压下能够使用,可是巨妖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对象,今天是因为惧怕当午的实力,才有机会用到了他们身上。

虽然它知道的只是粗浅法门,并不能发挥法宝真实的威力,但仙家法宝妙用无穷,感受到肉棒粗硬,守贞裤突然变薄变软,让肉棒狠狠戳着高贵美少女的嫩穴,充满贴肉的触感,仿佛直接干着她一样。

丝绸内裤被顶得凹陷进嫩穴之中,心地坚毅的美少女仰天娇吟,感受到嫩穴紧夹坚硬龟头的快感,爽得死去活来,蜜汁流出,将长裤浸湿了一大片。

她抱住伊山近,娇喘着拼命厮磨,柔嫩大腿紧紧夹住粗长肉棒,奋力摩擦着它,让伊山近的快感奔涌而起,满溢心胸。

他无力地仰头喘息,难过地想道:「这就是男人做爱的方式?好恶心,我、我要杀了这家伙!如果再不摩擦快点的话……」

可是赵湘庐是不会有那么好的技术,让他极爽的。摩擦了一会,法宝渐渐变硬,让她嫩穴的触感变弱,伤心地伸手摸住肉棒,用力攥在手心里,几乎要把它扭断。

心里的欲火让她控制不住自己,颤抖地伏下身,张开朱唇,狠狠一口将肉棒含到了洁净至极的高贵口腔之中。

「啊……」

伊山近身体震颤叹息,虽然羞辱地闭着眼睛,却感觉到肉棒进入到温暖湿润的地方,心中大震,充满不祥的预感。

天下至为高贵的美丽少女伏在他的身下,奋力吮吸肉棒,香舌不由自主地舔着马眼,像她祖母一样将尿道中分泌出的黏液咽下,心里痛苦悲泣,因为那一半清醒的神智而羞辱至极。

伊山近甚至比她还要羞辱,用无力的双手抱住她的头悲嘶道:「不要,不要哇!我不要男人舔这里,你、你怎么可以……思,再用力,晃一晃头,吞吐……啊,不对,你不能……」

可是赵湘庐已经摸到了吮鸡舔鸟的诀窍,无师自通地晃着头,让粗长肉棒在温软朱唇中抽插,摩擦着金口玉书的高贵口腔。

「这、这是未来皇帝的口腔,好湿润好温暖……可是触感怎么这么像太后,舌头舔弄的动作也像,难道遗传真的这么厉害吗?」

「为什么这么像太后?」

他在狂乱之中不由自主地问出来,听到赵湘庐耳中,心头剧震,愤怒地抓住菊花,狠狠一指戮了进去。

「啊哇哇哇!不要啊……你怎么可以真的插进去,可怜我的贞操……咦?你是用手指?」

伊山近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下体,果然看到未来的皇帝正用至尊口腔大力吮吸自己肉棒,鲜红舌头在肉棒上面舔来舔去,洁白手指在自己后庭中抽插,虽然只是用一根手指,摩擦得却很是剧烈。

「原来不是肉棒,吓死俺了……不对,这样玩弄男人后庭是不对的!」

那边的小岛上也传来激烈娇吟之声,伊山近百忙之中抬起眼睛,愕然看到湘云公主已经爬到当午身边,抽泣着抓住她的纤手,按在自己嫩穴上大力摩擦,直干得淫水长流,将玉臀都浸湿了。

当午此时已经不再反抗,只是还有一只手按在嘴上抵挡湘云公主的狂吻,依旧闭目不语,表情平静。

湘云公主哭泣着,抱住她的娇躯,狂乱吻着她放在嘴上的玉手,在她身上乱摸乱捏,隔衣握住玉乳,又下去摸嫩穴,同时抓住她的玉手,摩擦得嫩穴如火一般。

「你们兄妹都这么淫荡的吗?」

伊山近伤心地质问未来的皇帝:「你妹妹隔着衣服摸她的下体,你比她还要狠,脱光衣服从两方面玩俺的性器!」

储君公主羞得玉颊通红如血,恨不得当场死去,免得继续做这肮脏下贱的勾当。

但她清醒的只有大脑中的一部分,另一部分还指挥着樱唇香舌、葱指玉手,狂干着伊山近的下体,心里想到自己的祖母可能也做过这种事,不由得心中如火焚烧,既刺激兴奋又痛苦至极。

伊山近无力地躺在地上,遥望着那边被隔衣摸弄嫩穴的当午,流出了伤心的泪水。可是却禁不住下体传来的刺激快感,随着高傲公主的狂吮猛舔,肉棒在未来皇帝的温暖口腔中狂跳起来,将大量精液喷射到她温润口腔深处。

赵湘庐瞪大美目,惊慌地感受着肉棒在口中跳动的触感,大量精液激打在口腔和香舌上,肉棒颤抖插得更深,顶住嫩喉喷射,弄得她恶心欲呕,可是小嘴却不由自主地做出吞咽动作,将精液大口大口地咽下。

她的纤美玉指仍在快速抽插,干得伊山近菊花绽放,摩擦的快感逼得他肉棒射得更猛,几乎将最后一滴精液都被榨了出来。

「啊啊呜呜……」

伊山近颤声悲吟着,肉棒和菊道中传来的强烈快感几乎让他昏过去,眼中含着屈辱的泪水,眼睁睁地看着当朝储君狂吸肉棒,喝下自己精液,却无力反抗。

赵湘庐同样屈辱流泪,许久之后用樱唇香舌奋力吸干尿道中最后一滴精液,瘫软无力地倒下去,头枕在伊山近胯间,无力地吮舔着刚从他后庭申拔出来的纤美葱指,喃喃叹息道:「好饱……」

她现在才知道,为什么妹妹一心想吃这东西了。果然吃下他的精液之后,腹中一片饱胀的满足感,就像刚吃过宫庭大餐一样,再也不觉得饿。

那精液中带有一丝青气,却是神禾的赏赐。在京城或许没有什么用,但在找不到粮食的凌乱野,这却能让人不食而保持精力充沛,用送可强大了。

精液中带有的青气不多,或许会在一段时间后重新让她变得饥饿,但现在她却充满满足感,懒洋洋得只想饭后小睡。

突然一阵异声响起,劈啪吱呀,响得极为凶狠。赵湘庐娇佣睁开美目,望向咕咚咯冒泡的岩浆,突然玉体剧震,惊得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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