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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霓裳步莲

  快步冲到店铺外头,好死不死还撞到冷翎兰。幸好我在大街这一头,她在大街另一头,场面又乱,如果不是她眼力极好,根本就看不到我,饶是如此,我们中间密密麻麻起码隔着几百个人,她就算看到我的背影,也赶不过来。
  “约翰·法雷尔?你、你在这里做什么?”
  “老子正在嫖妓,这是正常的下半身交往,碍着你了吗?”
  两个人隔着老远喊话,我始终没有回过头去,冷翎兰认出我反而有好处,当她没有主动下令拦阻,认出我的御林军官哪敢阻栏?就让我这么形迹可疑地抱人冲出重围。
  当我好不容易抱着月樱跑出去,远远躲开人群,远远躲开碍事的家伙,冲进附近的酒店街,找了一家信得过的小旅店,躲到里头的房间,确认彻底安全后,所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喘气,而是跪地祈祷。
  “神啊!求求你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截至昨夜为止,我一直以为今天会是无比满足的一天。尽管事前我心里有一点矛盾,可是能够得到月樱的狂喜,让我把其他的犹豫全部忘记,但却怎么也想不到,这会变成我错得最离谱的一个决定。
  假如每次做坏事都会遇上这些麻烦,那么不只是我,普天下将再也不会有半个淫贼。每个意图奸淫女人的歹徒都要扪心自问,自己是否在连续七次射精后仍有勃起能耐,不然就只有空瞪着猎物叹气的份可是,现在终于搞定了,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每个可能碍事的女人,包括月樱自己,都已经被我摆平了。
  “蚂蚁在夏天努力工作,就是为了在冬天坐享其成,这故事是姐姐你以前说给我听的……嘿嘿,我努力了这么久,现在终于到蚂蚁出头的时候了吧?”
  身上可以用的春药,都已经被我吃光了,而我目前虚弱的程度,单单靠普通的舂药,恐怕见效甚缓。为了能够完成目的,我不得不使用一个直接却恶心的方式。
  些许迟疑,我用淫术魔法召唤出淫虫,少少的两条,直接吞服下去。这些虫类瞬间被胃液溶解,不过见效很快,我一旦刻就感到灼热的精力在体内复苏。在身体状况回复之后,我缓缓走向床边,望向横躺于床上的至美女性……
  蜷缩着躺在床上,月樱的脸色有若身上衣裙一般雪白。薄薄的丝缎,像是有自己的生命,轻柔地贴伏着她窈窕的香躯,紧勒出她饱满的秀挺酥胸、纤细的腰肢及结实的玉臀;晶莹动人的金发,披散在她的肩头,散着诱人的芬芳。
  终于也进行到这一步,当周围没有任何阻碍,一切变得如此真实,我赫然觉得有些紧张。这种紧张,我约莫快有十年不曾感受过了,自从对这种罪行由熟练而麻木这种给人刺激的紧张感就不见了,所以我并不讨厌这种紧张,反而很一早受。在迷药的效果下,月樱仍然睡得很熟,浑然没有察觉因为她的翻身,裙摆被推挤翻高,渐渐露出雪白的大腿,对面前的男人造成火辣诱惑。
  “呼……呼……”
  轻轻喘了几口气,我走到床边,摸摸月樱的脸蛋,抚摸那细嫩光滑的雪肤。
  安详的清丽容颜,看来就像是女神般高贵典雅,紧闭的眼睛,长长睫毛轻微颤动,不知是否察觉到将来临的危机。
  月樱身上散发着一股诱人的芬芳,清雅而不俗媚,但贴近了却能确定,这是一种成熟女人身上才有的体香。
  从这角度斜斜地看,丝裙末端所露出的一抹雪白,让我晓得月樱裙下亵裤的颜色。还来不及猜测亵裤的花样与款式,目光就被她浑圆的香臀给吸引,由于裙子穿得很贴身,分外显得臀部好圆,裙子后面紧紧绷起两团肉丘。
  仿佛察觉到我的注视,月樱呢喃了一声,好像说了些什么,我没有在意,却在碰到她大腿的雪嫩肌肤时,心里有了一点犹豫,记忆中的某处,传来了细不可闻的低语。我……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真的要这么做吗?
  事情一做就不能回头,再也无法回到以前的单纯关系了。姐姐是这世上少数绝对信任我的人,我真要背弃她的信任,做出这无可挽回的事吗?
  过去相处的情景,像是跑马灯一样在脑中闪过,一时间,我不知吞下了多少口水,明明之前已经下定决心,连强效淫虫都吞下口,可是这时却连手都抖了起来,做不了最后的那一步。
  蓦地,月樱又翻了一下身体,小背心的细肩带滑落下来,春光乍现,虽然还没有让我看到整个胸口,但却已露出了大半的雪白酥乳,火辣性感的景象,让我瞬间兴奋不能自己,热血由胯间直冲入脑,把什么顾忌、不舍全毁得一干二净。
  或许,我是再次发现,月樱姐姐是一个美丽的女人,而我是一个可以得到她的男人。
  又或许……我只是一头下流又邪恶的东西,因为我心头的兴奋感,除了即将摘采四大天女中姿容第一的这朵秋樱,最主要的部分—竟然是能够亵渎这名从小对我关怀倍至的姐姐。
  不再犹豫,我把手放到月樱光洁动人的雪肩,仔细感受这婴儿般幼嫩的肌肤,让那种细致的感觉,通过掌心一直传到脑里。
  将两条细细的肩带,从她肩上顺着玉臂往下拉,穿脱手掌后,往两边一扯,整件背心就滑落到腰间。这样一来,月樱的上半身,就只剩下一件无肩带的白色蕾丝胸罩,与我国妇女惯穿的乳兜不同,这种流传于金雀花联邦、布料精巧的贴体亵衣,似乎更能显出女体的美妙曲线。
  我没有时间欣赏月樱的美乳,只是急着伸手到她纤巧的后腰,解开扣子,托高她的身体,然后轻易地把裙子由腰部一直褪到足踝。
  少了外物遮挡,现在就是我的得意时间,然而,就在我满心急切、两腿间肿胀直疼痛的当日,手中所触摸的细柔雪肤忽然轻轻一震。
  已经习惯了月樱姐姐的翻身,我并不以为意,正要采取下一步动作,手中感觉到的颤动忽然加剧,本来在掌心下的玉腿整个抽动缩了回去,速度之快,已经超过了梦中颠动的可能。我惊得魂飞魄散,整个身体如石头般僵硬,过了好半晌,才万分吃力地转头,面对那最不愿意见到的事实。
  可能是迷药的效果不好,也可能是我拖得太久,月樱已经清醒过来,睁着一双眸子望向我。
  眼眸还是像平时一样美丽依然,可是却多了许多我不能辨识的深沉情绪,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里头已经没有我们再次相逢、错吻她时的宽容与微笑。
  “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当然是因为很想做啊。”
  虽然我现在很想杀光萨拉城内所有贩卖迷药的贱人,不过那并不能改变什么,月樱在最不适当的情形下醒过来,就算是个呆子,看到那时的凌乱景象,也知道发生什么事,更何况我从不敢小看月樱的智慧。
  从月樱把衣服穿回去时,不肯再让我碰她一根指头的态度,我知道以后别说邀请她出游,就连从我手中接过杯水,月樱都会小心警戒,不肯入口。世上有不少由小偷转作强盗的例子,迷奸失败了,索性明刀明枪来个霸王硬上弓,似乎是个不错的主意,无奈用在此时显得不切实际。
  纯以力量来说,我有绝对自信制服月樱,但身为金雀花联邦第一夫人的她,随身带着某种特制的魔力护符,只要一碎裂,就会有人感应到,所以,除非我强到能在月樱动作前把她击昏,否则照速度来算,她昏迷后的几下呼吸间,咆哮而来的百里雄狮,就会摘下我的人头。
  而且,即使我有硬来的能耐,我也怀疑我做得到……
  月樱醒来后,神情黯然的她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先把衣服穿回去,跟着就坐在床上,静静地看着我,过了良久,才率先拉开门出去。
  整个过程,我就沉默地跟在她身边,尽管受到淫虫体液的影响,下体肿胀得像是一块钢铁,也只能咬牙强自压抑,直到她踱步出门,随后跟着出去上全像是一个被姐姐抓到做坏事的顽童,仿佛一切倒流回十二年前,我正被拎着耳朵带回家去。我讨厌这样的表现,而且觉得很耻辱,可是却不由自主被她的气质所慑,找不到话可以说。
  月樱的情感向来云淡风清,没有什么激烈表现,就连此刻,我都没法从她面上窥见真实心情,使得两人之间的气氛更加诡异。
  这个时间,外头街上的人明显变多,月樱虽然用纱巾遮而,却似乎不愿意冒险,怕被人认出来,毕竟这里不同于云阳大街,在那边被认出来,不过是微服出游,但这里已是萨拉城中风化区的范围,月樱一看外头街道的招牌,就晓得在这里被人认出身份的后果。
  迟疑了一会儿,月樱绕过楼梯,朝位在地下室的酒吧走去。那里的光线很暗,三十多个桌子只坐满了二分之一,都是一此打情骂俏的男女,专注于彼此的爱抚,浑不在意身边的动静。
  每一桌的桌上,点着一盏小小的油灯,灯光亮度仅能照出一小块地方,大半张桌子都被黑暗阴影覆盖。
  快节奏的音乐,以很轻的声音,在地下室里流泄低巡。琴声的转折,听得出乐师的高明技巧,但举目却看不到乐师的身影,因为乐师是一个瞎子。除非是瞎子,否则谁能在这么乌漆抹黑的地方弹琴奏乐?
  在整个地下室的最里头,有着一个圆形舞池,中间竖起三根钢管社,有几名穿着火辣暴露的少女,踩着灵活的舞步,在充满暗示性的琴声中,攀拉着钢管,在单薄的衣料掀翻中,热情地扭摆半裸身躯。观舞的人们有些叫好,也有此性急的直接抛银币上去当恩赏。
  舞池的规矩,是只要女性客人有兴趣,就可以下去跳一场。不少携带宠姬奴妾的达官贵人,往往会一让自己的奴妾献艺,引以为乐,而店家为了招睐生意,有时候也会聘请几个专业舞娘,轮番进入舞池,让场面不至于冷清。
  不过我们所在的这家店颇具规模,后台也很硬,看来是专门养了女奴隶,交替着服侍客人、上台献舞,这点可以从我们一直闻到的气味判断出来,地下室的某处正点着香油灯,而所使用的香料“珊拉巴多”是索蓝西亚北方特产的一种昆虫体液粹取,极其昂贵,吸入之后能提振精神,也有轻微的亢奋效果。
  这里当然不是什么良家妇女该来的地方,但如果要借地方躲一会儿,这个把黑暗当情调的地下室,倒是个好所在。月樱静静地坐下,点了以茶为主的饮料,整个过程始终有我默默地跟着。
  我无意忏悔,只是被“姐姐”的感觉给压住,还找不到适当的应变动作而已,为了宣泄郁闷心情,加上需要点冰凉饮料来镇压欲火,我点了冰凉的葡萄烈酒,可是虽然手里握着酒杯,心里不安的我却只是把玩,没有喝下去。
  没有话好说,月樱似乎真的渴了,一口接一口把那杯茶喝掉大半后,忽然抬起头来,问了我为何要这么做,而我的回答显然出乎她预期,美丽睑庞失去了一贯的淡雅,露出错愕之情。
  “就因为这样?你都这么大了,我以为你应该弄清楚,有些事情是不能想做就做的。”
  “你才是脑子有问题,哪个男人不是想做才做的,如果不想做,就不会做了,这和年纪大不大有什么关系?”
  我并不想这么与月樱针锋相对,毕竟惹火了她,等会儿公事公办起来,我立刻会不得好死,而且算算会想要把我私下灭口,避免丑闻或机密外泄的人数,我保证会死的奇快无比。然而,如果不用这种态度,我觉得自己会一直被月樱的气质给压住,进退失据,表现更差。
  既然已经把丑话说出,我不介意再多下一注,玩一铺通杀通赔的豪赌。
  “这有什么好特别吗?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整天看着姐姐你,当然会有正常的欲望,难道你当我是莱恩那个整日搞基的把炮吗?”
  把炮,大叔说这是基界的术语,顾名思义,一个整日爱把玩肉炮的男人,不是搞基的是什么?
  想不到一语被我揭发金雀花联邦的机密,月樱脸色大变,惊讶的表情,就差没有问出“你怎么知道”的老套句子。而这也让我终于肯定,国王陛下和大叔所说得不错,莱恩·巴菲特,堂堂金雀花联邦大总统,确实是一个喜欢把炮的基界强者。
  “你……为什么你会……”
  “别问我为什么会知道,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世上奇人异士这么多,光之神宫未必能一手遮天。”
  我道:“别说莱恩的丑闻,姐姐你还不是一样有秘密?你每个月开的那些乱伦派对,又算是怎么一回事?”
  本来我是想要以尖锐话题进攻的,但事先却不曾想到要这样说话,这句话一说出,连我自己都大感后悔,因为月樱苍白的脸色,让我觉得胸口强烈疼痛与不忍。之后我们又陷入一阵沉默,直过了好半晌,月樱才用微弱的声立开口问话。
  “你……从哪听来这些的?”
  这个问题当然不可以老实回答,我出口的话全是胡扯,不是说旅行时听到的流言,就是把情报源头推给大叔,反正他现在的身分是流浪剑侠,会多知道各国秘辛与丑闻,那也是应该的。而随着我一面说,月樱的表情也笼罩上一层哀愁,这让我一颗心笔直往下沉去。
  “流言蜚语语传递的速度,比精灵们射出的羽箭还快啊,金雀花联邦与阿里布达之间的距离,看来没有想像中远呢。”
  像是黯然神伤,又像是感叹,月樱的声音低了下去,白皙的玉指轻轻拂过额头,这个本该帮着整理发丝的动作,却拂乱了一头金发,任青丝披垂洒下,遮掩住她的丽容。
  (看来……菲妮克丝说得没错,姐姐她真的……心情大坏,我一时间也没听见月樱又说了什么,把手中那杯酒像是开水一样猛灌入喉。
  “哇,呸!呸!这是什么鬼东西?”
  入口的味道极苦,就算是馊掉的臭酒也不该是这味道,反而像是某种草药苦茶。一察觉到这点,我吓了一跳,刚才月樱点的好像就是这东西,但黑暗中送上东西根本看不清楚,如果我喝了苦茶,那月樱喝的……
  瞬间,之前要骗月樱把酒喝下时的不妥感觉,再次于我心头浮现,这感觉很怪异,可是我想不出来哪里不妥,然而,当我出奇地想到昨晚的怪梦,脑中却陡然灵光一问。
  没有错,我好像真的忘了某些事,某些我与月樱之间很重要的事……但由于我对她的思念,这些事情被我埋在记忆深处,在经过十二年之后,已给选择性地彻底遗忘了。
  “啊—糟糕,我想起来了,不能让姐姐喝酒,她是我这辈子看过酒品最差的女人,酒喝多就完全变了一个人,有暴力倾向不说,而且还……”
  梦中的片段画面,与尘封的记忆结合在一起,释放出更多被遗忘的往事。当这些画面在脑里闪过,我心里暗叫糟糕,月樱面前的杯子几乎已经见底,这种葡萄酒的酒性很烈,普通人几口就醉了,月樱一下子喝了那么多,现在该不会已经整个醉了吧?如果醉了,十二年前的那些情景,会不会再重演?
  “小弟……”
  声音的感觉整个不对了,是月樱姐姐的柔美嗓音没错,可是却慵懒地拖得长长的,听来又娇又腻,像是挑逗又像是撒娇的感觉,让人心里痒痒的,而当她伸手拂开遮面长发,澄澈的凤眸已笼罩上一层水意,幽幽散着一股艳人心魄的狐媚。
  “所以……你是因为知道了这件事,才这么做的?因为你觉得我是个人尽可夫的交际花,所以你也想来分一杯羹,是不是这样?”
  不否认,在菲妮克丝的耳语获得证实的瞬间,我除了为着憧憬女性的幻灭,感到强烈的心痛与愤怒,心里某处更不停地为她找着理由,尝试说服自己,换做是任何一名女性,经历月樱这样孤寂、异常的婚姻,有这样的改变都很正常。
  然而,当月樱这么问我时,我什么气愤感觉都没有,整个人沉浸在一种迷醉的感觉里,像个不知所措的小男生一样,傻傻看着眼前的美人,飘飘欲仙。(姐姐,你……好美啊。地下室的光线不是很好,但是在昏昏暗暗的环境中,月樱的风情与平时迥异,有别于层层束缚下的高贵、优雅,在酒精的刺激下,她显现出一种神秘而大胆的美丽,除了使人惊艳迷醉,胸中心跳更是不受控制地加快十倍。
  在现今这个时代,女性必须要才貌双全,才能够有一席之地,若缺了其中之一,只会落人笑柄,所以四大天女几乎都是各有惊人业艺,七朵名花更是凭靠武功而扬名。然而,春风、夏华、秋樱、冬雪之中,只有月樱一个人,是单纯靠她的绝色姿容入榜,这里头的道理,我终于有着深切的认识。
  月樱的美,是一种魔性之美,媚骨天生,让所有男性……甚至雄性生物惊艳迷恋,即使只是轻碰她的指尖或脚根,也希望能够贴近身边,与她肌肤接触。和我熟知的印象相比,月樱此刻像个完全不同的女人,虽然让我觉得陌生,却又很自然。平常的典雅微笑,尽管使人心安,却又好像某种无形的隔阂,使我一直跨不过去,接触不到她的内心。
  可是,现在的月樱不一样,那种冰凉的隔阂消失了,当她举手撩起秀发,动作中遮住眼眸舆娇颜时,朱唇露出了一抹浅笑,散发着一种神秘的诱惑,仿佛是一团危险的烈火,让我不假思索地往火中投去。
  “不是这样的,姐姐,我是因为希望你得到幸福,所以才这么做的。像姐姐你这么好的女人,怎么可以因为这种婚姻,糟蹋掉你的一生呢,你……”
  靠着一股冲动舆直觉,我把最原始的目的做了交代。这样做似乎很不理智,但我却觉得这样可以舆月樱更贴近。
  “我做了很多努力,想要结束掉这段婚姻,可是你回国的时间越来越近,我怕再拖下去就太迟了,所以才想要用这样的方法。”
  话已经说了出去,效果如何,我却没有辨法判断,只能信任自己当初的直觉,还有看看月樱的表情,试图在里头寻找一些能让我心安的东西,可是,情形似乎不如我所预期。
  “傻瓜,我可是每个月都会大开乱交派对的淫乱女人哦,你这个小鬼,什么也不懂,能够满足得了我吗?像个猛男一样,大声回答我啊。”
  “姐姐,这里是……”
  “嘻,连满足女人的基本欲望你都做不到,还说什么给我幸福?”
  醉了之后的月樱,像是完全从平日的守礼自持中解放,不但艳色更加迷人,连说话都一句比一句大胆。对上娜西莎丝都仍可以谈笑不禁的我,给闹得还不出口来,稍微这么一迟疑,月樱已经甩开我的手,徙我眼前消失。
  我真是给吓了一跳,当脑里意会到发生了什么事,那种不现实的感觉反而更强烈。
  甩开我手掌的月樱,露出了一个很惬意的微笑,也不知怎么地一下旋身,居然站到隔壁的空桌子上头去。
  这个酒疯实在发得非同小可,但在我尝试拦阻之前,已经有人发现了这边的骚动,鼓噪起来。几个像是店内保安的人,见状靠过来阻止,不过大半人倒像是要看好戏一样,只是朝站在桌上的月樱叫喊。
  “姐姐,你在做什么?下来啊。”
  这间地下酒吧的灯光虽暗,但我敢打赌,在座客人不少都是有头有脸的贵族,不能随随便便杀来灭口,要是月樱的身分暴露,这个丑闻闹出来,我和她都有大麻烦。
  然而,月樱却对我的低声呼唤恍若不闻,拉着雪白长裙的侧边线,用力一撕,长裙侧边多了一道开叉到膝盖上的裂口,在桌上小小灯火的照映下,优美的腿部曲线、雪白柔嫩的肌肤,像是一幅诱人心魄的图画,令我失神,而不远处的几桌则大聱吹起口哨,还有人起身拦住保安,不愿这埸好戏被打断。
  我不知道这个混乱效果,是否就是月樱要的。撕裂裙摆、站在桌上的月樱,只是对着舞台方向,轻轻一抬手指,像是打招呼一样,然后慢慢地,她垫着足尖,随着音乐款摆腰肢、手臂,优雅得一如临风摆柳,姿态曼妙地舞了起来。
  无聱的寂静,像是浪潮的涟漪,迅速在整个地下酒吧蔓延,富人们看见月樱如天女般的舞姿,惊艳至忘我的他们,全都停住了动作与说话。这个异样的安静,引起了旁桌人的注意,转头过来,这过程在刹那间连锁发生,不一会儿,就连攀在钢管上熟舞的性感女郎都停下动作,就只剩那名瞎眼的琴师,还在继续演奏乐曲。
  月樱的动作起初十分和缓,像一只尊贵典雅的孔雀,在群鸟环绕中昂首阔步,肢体摆动的韶律,骗傲而又自信满满。她悠圊地踱至池边,展开美麓的彩屏,抖去身上水珠,姿势是那么样的高雅,却又那么样的慵倦,像是每一抖都枕着云朵,徜徉在风中。
  她所立足的桌子,面积不大,更不堪负荷一侗人站在上头,动作稍稍一大,就倾斜倒塌,可是在那之前,月樱纤腰一扭,雪白纱裙像是云朵般轻旋起来,她已经轻轻巧巧地踩换到另一张桌子上。
  渐渐地,月樱的节奏快了起来,配合音乐的节拍,肢体的舞动变大,像是乘着一阵狂风,凌云漫步,在舞台上巧妙地穿梭着,膝盖、两腿、双肩、手臂、手腕、手指舞出一个又一个快速动作,就像头婀娜多姿的孔雀,活灵活现。
  每个人都像是被催眠了般,凝凝地看着她在桌面上恣意飘舞。明显已经醉态可掬的月樱,好几次都险些踩空失足,每次都引起一阵惊呼,却又在她以绝妙的平衡感、高度柔软的身躯,把踏空动作融入舞姿,灵巧地踩到另一张桌子上。
  月樱像足化成了一名天女,在音乐的起伏中凌波微步,若有意、若无意地挑逗着追随她身影的凡夫俗子。当她偶然经过有人的桌子,某些意存不轨的登徒子,想要伸手去摸她白玉般的小腿:却从来没有人能成功,被她轻盈避过,留下一串悦耳的轻笑,换到另一强桌子上,去继续她的轻舞之旅。
  冰绡似的雪白衣裙,包裹着丰盈香躯;含着某种至美旋律的舞动,巧妙地引人注意到腰臀的性感曲腺;明眸如星,长发似云;婷步纤纤,每一步都像踩在盛开莲花上,或者说……这位画中天女的每一步,都令着脚处粲然生花,朵朵雪莲追随她玉足而绽放。
  被眼前的绝世仙姿看傻了眼,我心中模模糊糊浮现许多念头,迷醉恍惚中,我仿佛看到,月樱眼中含嗔带怨的迷蒙神韵,让人有一种悠远虚渺的错觉,像是这仙女下一刻便要飞升天上。
  (这是酒后的失控?或者说……这才是……真正的你吗?姐姐?
  着迷失神,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正屏住气息,直到周围响起许多和我一样的猝然急咳声,适才惊醒过来,发现到月樱已经快要接近舞池边,而约莫有十几个人影朝她接近,似乎打算等到空当,就要一次涌上去,一亲这位神秘天女的芳泽。
  这一曲已经接近尾聱,我的焦急不在话下,看着月樱离我越来越远的距离,我脑中忽然闪过她刚才的那抹神秘浅笑,那感觉……有点像是一种挑逗,一种……邀约。
  乐声到了最终段的高亢处,陡然拔高八度,月樱的动人娇躯急旋起来,像朵急旋中的白云,越转越快,当众人为之目炫时,音乐顿停,月樱一个滑步收势,完美无瑕地从急动中回复静止,但被酒意影响的肢体却不甚灵活,有些收势不住,往后头仰去。
  周围的男人如萝初醒,疯狂地凑涌上去,可是没等他们靠近,大聱喝吼就震撼他们的听觉。
  “姐姐~~相信我吧,我会让你成为神仙般快活的女人!”
  突来的吼声,弄得全埸大乱,没有察觉到一条追踪者爱用的柔韧细索已缠在壁顶大墚上,一道人影在混乱中快速荡了过来,途中刻意踢翻桌子,熄减灯火,人们在黑暗中目个视物,更是乱了个一塌糊涂。
  也就趁这个绝妙良机,我听着耳畔呼呼风声,及时拉索荡至,重腿连续踹倒几个想占便宜的混帐,把月樱的娇躯接在怀中,反脚在梁柱上一踹,朝门口快速荡了出去。
  软玉温香在怀,嗅着芬芳的女性体香,之前被压抑下去的欲火,猛地又给撩拨上来,只恨我还要强自压抑,不能对似乎已经在我怀中熟睡的女体,做任何的不轨举动。
  只是,这份小小的自制,很快就面临崩解了。
  当我放开细索,在门口附近落地,飞快沿着阶梯跑上去,在抵达一楼,心中为之一宽时,两条柔滑白嫩的玉臂缠上颈项,带着性感香气的轻笑聱,在耳边呢喃似的说出字句。
  “小弟,我们来做吧。”

  ~作者小语~
  写第十集的时候,我有两点犹豫,让这本书有些难以下笔。第一点犹豫,是有关莱恩·巴菲特的定位困惑。
  不管是男男还是女女,我本身对同性相恋这种事并没有厌恶感。创作者的业界,本来就有许多稀奇古怪的人,BOYLOVE的BL派不在少数,至于罗莉和正太的爱好者更是满坑满谷,相比之下,同性恋真是小儿科。
  但是在第十集中,很多相关用词可以说是不太礼貌,我事后想了满久的,后来发现,因为相关词句来自港漫,而崇尚阳刚风格的港漫,封于这方面向来没有什么好话。那么,词句上的拿捏该怎么辨呢?最后的决定是,既然我写的并不是一个对别人抱着体贴心舆同理心的主角,那么就忠于主角的性格吧。
  所以,如果因为第十集的描写,而招致歧视同性恋朋友的批抨,我也只有认罪了。
  毕竟,该是坏人的人,没理由作出圣人的举动啊。
  还有一点比较伤脑筋的,就是这一集的后半部,虽然塞了一堆事,不过剧情的进展其实不快,嗯,只说一句“因为我很想写这样的故事”好像很不负责任,但这就是真正的理由……
  欠下来的,在下一集弥补吧,以身为情色作者的荣誉保证,下一集,一定给各位端一碗好汤上桌。

  【第一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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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03 15:37 #87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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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阿里布达年代祭
   作者:罗森(弄玉)
  排版:TXT打包区管理 色中色大叔


  内容简介:

  等待在未来之途的会是什么,我不知道,不过,肯定是与和平、善良、正义完全无关的东西吧!

                                    —约翰·法雷尔

  这是一个典型的魔法世界,有武者、斗气、魔法、精灵、矮人、美女。
  主角约翰·法雷尔出身于一个贵族世家,其祖父凭家传武学纵横天下二十余年未逢敌手,其父亲亦是当世最为绝顶的好手,而且手握重兵雄霸一方,连他的母亲,外公都是赫赫有名,而主角虽然由于本身身体的原因不能修习家传武学,因此武技魔法均不入流,可不想靠着家族的威名生存,因此一直没有去依托父母的力量。然而当主角经过努力立下赫赫战功时,却遭昔日青梅竹马的女友陷害,被迫流亡大陆,走上了一条另类的传奇之路。
  在这些年的生活中,主角的善举是数不胜数,替命运悲惨的女孩复仇并让她拥有新的人生,为受尽压迫的民族与强敌对抗并为她们找到了容身之处,千辛万苦,九死一生的促成了对抗邪恶势力的联盟并且一次次的前往对抗邪恶势力的第一线,作出了无比巨大的贡献,而且在做完这些事后往往毫不居功的飘然而去。真是男儿表率啊!
  美女总是爱英雄,而主角对出现在他身边的女性也是尽力帮助。主角对女主角阿雪一见钟情,但阿雪却听信别人的谣言对主角不假颜色,甚至联合别人来陷害主角。
  当主角与她在异地他乡相逢时,她已经被改造成了非人类,而且智力也退化到了儿童的地步。但主角从未嫌弃过她,反而更加用心的去教导她,为了她甚至将自己的灵魂出卖给恶魔,就这样,主角带著白痴般的阿雪过著艰苦的流浪生活,怀著满腔的爱意照顾著她。
  几年过去了,阿雪仍是完璧。而对其他女角,主角也改变了她们的人生,一名沉沦的女性得以新生,一名为报恩而献身的女性可以去追寻自己的梦想,一对陷入禁忌之恋的姐妹回归了正常,他默默支持反抗军的女首领使其有能力与邪恶势力对抗,他拯救了有一个禽兽父亲的可怜女人,他解开一名陷入乱伦之罪的女孩的心结……凡此种种,多不胜数……

  编者语:

  在网络小说诸多作者中,你可以不看罗森的作品,但却不能不知道罗森这个人。
  罗森是中国玄幻武侠启蒙运动的发起者之一。他的《风姿物语》在起点连载九年,被誉为玄幻武侠作品中经典的经典。曾有读者遭遇车祸去世了,去世之前还念叨“没有看到风姿的结尾”,实在不得不感慨《风姿》的魅力……
  至于罗森在网络色文届的影响……单单听这几个笔名:弄玉、抱瓮的贱人、泉晶、浮萍居主,就一定知道他的影响力是如何的巨大……开创黑暗系列《朱颜血》,把残忍、暴虐、变态描写出一种畸形的独特“艺术感染力”,以一种艺术欣赏、美学欣赏、把玩的态度,精致的、唯美的、深刻的、刻骨的描写邪恶与罪孽。
  至于本帖的《阿里布达年代记(祭)》,已经更新完毕。全书完结!
  请慢慢品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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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03 15:38 #88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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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一

  本卷简介:

  一杯葡萄酒,端庄的长公主成了魅惑人心的丽人,销魂一夜,食髓知味,但联邦第一夫人岂能令人任意狎玩,绿云罩顶的百里雄狮会采取什么手段?
  “法雷尔伯爵窝藏黑龙会的大巫师!”伊斯塔魔女的当众指控,脸如土色的约翰该如何回应?
  声名远播的神之手,引起索蓝西亚注意,为了争夺百年难得一见的匠师,织芝被卷入了污秽的黑暗斗争。


  第一章、花好月圆

  一切的发生,真是像梦一样,我实在有点想不通,事情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子?难道这又是一个怪梦?又或者……酒精的效果真是无比强大,让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发生?
  当月樱在我耳边呢喃说出“小弟,我们来做吧”虽然淫虫体液的催情效果,仍在我体内发作,不过我全身的血液,却逆效果由下体直往脑门冲,差一点就是鼻血狂喷出来。
  当身边的一切美好到令你无法置信时,该做些什么呢?难道是打自己一巴掌,确认这是否是梦吗?当然不对,这蠢方法我在八岁以后就不用了,现在该做的事,就是趁这个梦还没有醒之前,快快把这个梦一次做完。
  月樱的纤细香躯,软绵绵地贴在我怀里,像是把什么都交给了我,而我也不愿多想,唯一的念头,就是困扰着该到哪里去把这个美梦做完。
  这不是个可以考虑情调的时候,但我又不能随便就地正法,刚才在地下室闹得翻了天,说不定马上就有人追到上头来,不是个圆梦的好地点;至于要去再开个房间,我两度这样抱人去柜台,太过引人侧目,也不是好主意,更何况……
  虽然这样说有点好笑,但终于能够把十二年的梦想成真,我心里总是不希望,与月樱的第一次太过草率,唐突佳人,想找个有点浪漫气息的地方。
  浪漫气息……最常用到的道具,就是天上月亮。
  (记得进来时有留意到,这间旅店的顶层除了飞檐屋瓦,好像还有一个平台,从下面几乎看不到,如果那里是空的,那么……
  一想到这个,我脑里登时出现一个念头。也不啰唆,我以最快速度冲上阶梯,一旦遇到楼门阻挡,就用短剑百鬼丸削去门锁,随脚踢开。
  “轰铛!轰铛!轰铛!”
  重复这过程几次之后,我抱着月樱,闯上了这家旅店的天台,当我把门踢开,眼前顿时出现我所预期的东西:杂乱无章的顶楼、废弃在楼顶的家具堆、迎面而来的沁凉晚风、千灯幻映的萨拉夜景……还有一轮高挂在天上的冰清白月。
  今晚不是满月,可是月光因为水气的关系,显得很洁白。看着这样的明月,带着寒意的晚风迎面吹来,好像所有的烦躁都为之一空,感觉很舒服,刚才发生的喧嚣,像是另一个世界的事。
  能够把气氛转换,不要有那种草草完事的感觉,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只可惜……少了一张床,未免……
  (咦?那边是……
  老天真是对我不错,又或者,众神对绝世美人总有着一份宽容,因为正当我对最后的遗憾扼腕不已,却看到前头出现了一张红桧牙床,样子很新,又没灰尘,不像是被扔在这里当垃圾,倒像是特别放置此处,用来服务像我这样别有意图的客人。
  以慎重得几乎像是膜拜女神般的态度,我掀开牙床的帘帐,把月樱平放在上头。从她口中传出的酒味,与她自身的体香混合,变成一种像是雌兽发情时的独特芬芳,分外诱人。
  “姐姐……你还醒着吗?”
  我有点担心,月樱如果完全醉倒睡着了,虽然可以任我为所欲为,但这个“梦”就不完美,反而是一种遗憾。幸好,她听了我的轻声叫唤后,慢慢睁开眼眸,瞥了一下周遭环境后,看了我一眼,像是在夸奖我知情识趣,又像是在嗔怪我为何迟迟不采取行动。
  而当月樱羞涩地抬起雪藕般的玉臂,似乎要我帮着她褪去衣衫、宽衣解带,我心中的狂喜,几乎就要化成一双喜鹊飞上天去。
  “姐姐,真是对不起,不过你一定不知道,多少年来……我作梦都梦着这一天的到来。”
  “嘻,你别以为自己是唯一一个做这种梦的人喔,类似的话,我听过太多了,来表现一下你和那些人的不同吧。”
  听到这样似自傲、又似挑逗的话语,我心头最后一丝犹豫也消散无踪。
  是的,这一刻的月樱,并不是我所熟识的“月樱姐姐”只是一个如秋樱般美丽的倾国佳人,我没必要有任何顾忌,只要放手享受就成了。
  作着熟练的动作,我今日第二次地解开月樱的背心。背心下那件无肩带的白色蕾丝胸罩,与我国妇女惯穿的乳兜不同,让我有些迟疑,不知道该怎样着手,可是在月樱慵倦地配合下,我成功找到绊扣,解开之后,一双玉美嫩滑、坚挺雪白的香乳弹耸而出。
  “姐姐,你的奶子好美啊……我想要这么说的,可是我一定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所以这部份就直接跳过,我们往下进行吧。”
  我笑嘻嘻地这么说着,作为对她之前态度的反击。一旦我认定清楚,把酒醉的月樱与平时的她分开看待,就如同我区分天河雪琼和阿雪那样,就没有心理障碍,自在挥洒。
  月樱花靥晕红,吐气如兰,也不知道是酒意上涌,还是被我刚才的言语影响,但这副看来羞不可抑的娇容,让趁机脱去上衣的我,兴奋难耐,赤裸上身地扑向眼前的半裸香躯,将月樱推躺在床上。
  “啊……”
  “别急着叫啊,一切都还没开始呢……”
  月樱眼眸中闪过狡黠的笑意,在我扑上的同时,故意侧转过身,用双手交叉护住胸前,试图阻止我的入侵,可是这个需要她帮助才能脱去异国亵衣的糗小子,现在已经变成了垂涎美肉的饥饿猛虎,再也阻止不了了。
  无视她的拦阻,一双有力的手臂,透过月樱双臂间的空隙,直奔高耸浑圆的美乳;想要再度顽抗的她,却忽然发现身旁的男人已经爬上了床,裙子里有某样东西深陷进去,隔着萝裙、亵裤,在臀沟间作着火热的挑逗。
  “嗯,你……”
  已经为人妇,月樱没理由不知道那是什么,半裸的雪白香躯像触电似的一顿,给了我可趁之机,手掌直探过去,碰触到了那饱满而具有弹性的乳丘。
  我满意地低喘了几口气,C罩杯的美乳柔软白皙,虽然没有阿雪的H罩杯那样傲人,可是盈满手掌的感觉,让人分外感觉到掌心的温热柔滑,不自禁地把玩起来。
  月樱的秀发随风传来一股清香,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觉得意犹未尽,急切地腾出一只正玩弄白嫩香乳的手,灵巧地拆去她的金凤发簪,让一头黄金色的青丝飘洒下来,波浪般倾泻到肩头。
  接着发生的一切,都是那么地顺理成章,我解开月樱的衣带,把长长的丝裙从她光滑玉美、修长雪白的粉腿上脱了下来,这时,除了一条几乎透明的单薄亵裤外,这具散着诱人芬芳的玉体,几乎已经一丝不挂了。
  秀丽可人的月樱,一身晶莹剔透的雪肤,闪烁着象牙般的光晕,线条柔美的雪白胴体,婉如一朵沾水秋樱,在白皙中隐约泛着娇嫩的粉红色。
  我呆呆地凝视片刻,猛然一下低头,将大半个雪白美乳纳入口中,舌头用力地舔着粉嫩的乳头,轻轻用牙齿咬住,让痛、麻、痒及酸软等复杂感觉,一起侵袭身下这具女体。
  “别这样……轻一点好吗?啊……”
  月樱轻轻地呻吟了一声,似是疼痛,却又似快活,我轻咬了一口雪滑香乳,抬头吻上她的红唇,忍住心里的渴望,稍沾即止,不让炽盛欲火一次喷爆开来。
  晚风吹雪肤,月色掀帘帐,在两个男女激情的拥动中,月樱的修长粉腿蜷伸,耀眼的大白屁股微颤着展露了出来。深深滑勒在臀沟中的白色纯丝内裤,现在已经没有任何提臀作用,但臀腿曲线依旧是无可比拟的圆滑。
  我紧捏着她肥嫩的臀瓣,惊喜地发现那条亵裤已经湿透,汩汩的蜜浆不断涌出,一双雪白大腿的内侧,有两道溪水在向下流淌,亮晶晶、滑腻腻,乳白粘稠的爱液含羞乍现,渗出了月樱紧闭的娇嫩玉沟。
  “姐姐,你的屁股好圆,好有弹性…”
  带着男人征服异性的满足感,我恣意挑逗着月樱,在了那圆滚滚的白嫩屁股上,用力地抓着,品味着柔滑的臀部肉感,同时吻上月樱的芳唇,用舌头深入探索,吸吮着她的香舌。
  “唔……唔……”
  强烈的热吻,让月樱呼吸困难,又给我在她雪乳、玉臀纵情挑逗,她娇吟不绝,螓首向后仰到了极限,头、背、臀间形成了凹陷的弧形,直过了好半晌,我才依依不舍地让双唇分开。
  “姐姐,我的表现怎么样?我刚刚说过,一定会让你充分尝到身为女性的快乐的。”
  虽然还没有真个销魂,可是看着月樱火热的下身变得温润、湿濡,饱满柔软的玉乳上,两粒嫣红玉润的蓓蕾,逐渐变硬、变大,翘挺起来,证明这绝色佳人的情欲暗涌,所带来的成就感,却比什么都要让我满足。
  “这种时候……别再叫我姐姐了……呵,不知不觉,你都已经那么大,不再是个小孩子了。”
  这话在我与月樱重逢时曾听过,但换做月樱水眸半张,满面绯色,近乎赤裸的雪白香躯在我身下紧贴,发出麝香般诱人心魄的气味时,听来完全是两样味道,特别是……酒醉后的月樱,真是大胆艳媚得出人意料,一面说话,竟然一面伸手探到我胯间抚摸,这到底在暗示什么,已是再明白也不过。
  “不过,只是懂得吻人,这还算不了什么,会不会除了这之外,你其他地方还只是个不懂事的小孩子呢?”
  如果被一个女人这样质疑还没反应,那就不算是男人了,我猛地伸手,将那条碍事的白丝亵裤拉脱,像个开天辟地的神祗般,勇猛地分开含羞紧闭的粉腿,露出玉胯桃源,挺起肉茎,缓缓进入姐姐圣洁幽深的牝户。
  “嗯!轻些…好深,啊…”
  “你别乱动,我会很温柔地对姐姐,让你很舒服的……”
  在进入之前,我心里已经否定了茅延安的奢望,即使百里雄狮是个同性恋基佬,月樱也不可能保持童贞到现在,可是进入之后的紧窄感觉却说明了一切。
  虽然没有落红,但月樱这十二年的房事次数肯定微乎其微,至于什么乱交宴会,那更是不可能,因为牝户内那一圈圈的嫩肉,把我的肉茎夹得好紧;蠕动的嫩肉,让肉茎刺激得险些当场爆发。
  此外月樱微绉的秀眉,明显表露她久未行房的轻微不适与痛楚,而一种莫名的欣悦欢愉,和月樱面上那种不堪承受的娇弱表情,更加令在她身上奔驰的我如痴如狂,不自觉的加剧了下身的动作。
  “哦…小弟…你先停一停…先停…啊!”
  月樱话没说完,我又将肉茎再次深入她的花谷,她仰起头,发出一声得到满足的舒爽呻吟,两条柔滑如雪的美腿抬起来,紧紧地缠住了我的腰,挺起花谷用力往上顶,使我俩的下身紧密相连,一点缝隙都没有。
  两具火热的肉体紧紧相贴,下身结合相连,耻毛相互的磨擦着,一下下兼具力量与速度的挺刺,柔嫩肥白的玉臀一次又一次地拍打在我的大腿根部;每一次抽插、每一次拍打发出的“啪嗒、啪嗒”声,伴着如同仙乐般的娇吟,是我听过最好听的声音。
  硬挺的肉茎,带着一股野性的占有与征服的狂热,火热地刺进月樱的玉户,深入那早已淫滑不堪、娇嫩狭窄的火热膣道内,直抵花心深处,顶住那最是娇嫩的蓓蕾肉蕊,快速地揉磨、跳动,营造出一波波令人欲仙欲死的强烈快感。
  我欣赏着月樱几乎失神的愉悦表情,两手发狠地抓住那对疯狂摇摆的蜜桃雪乳,用拇指挤按她的乳蕾,剩下四指全用来捏拧那白皙高耸的奶子。
  “啊…啊…小弟…嗯…”
  月樱毫不吝惜地用娇喘表达着从我这里所获得的喜悦,但她体力不佳,承受我狂风暴雨般的一轮挞伐后,雪白背肌上已出现了一层细细的汗珠儿。
  我心生怜惜,忍着快要炸开的欲火,想把动作放慢,但月樱却是个最知情识趣的伴侣,双手勾着了我的脖子,不住喘着兰麝般的馥郁香气,而她久旷的少妇胴体,更是比普通初经人事的处女能进入状况,在充分的润滑后,她甚至主动渴求我的冲刺。
  “别、别管我……用力插我…用力…插到底!”
  如果是平常的姐姐,维持着典雅高贵的矜持与教养,怎么都不可能说出失礼的言语,可是酒后的月樱,似乎把所有的束缚都抛纵开去,所展现出来的放浪与风情,每次都让我感到无比刺激。
  黄金色的长长秀发,在欢好节奏中披垂床上,被月色一照,更是出奇地妖艳靡丽,我好像受到了蛊惑般,不但对这催促置之不理,还故意喘着气问道:“姐姐,我听不清楚,你要我用什么插?”
  不知道为什么,我很想看月樱用她秀丽高雅的面孔,说一些淫秽的下流话,听在耳里,比最强效的春药更让我兴奋,而月樱也没有让我失望。
  “啊…姐姐要你用你的…插我…”
  “哦?我的什么东西啊?姐姐你说话别只说一半嘛。”
  经过循循善诱,我好不容易才让月樱再次开了口。
  “…鸡、鸡巴……”
  “什么?”
  “用你的鸡巴插我…重重插…”
  “哦?用鸡巴重重插你那里?”
  被我这一问,月樱没有马上回答,反而双臂勾着我的脖子,螓首贴在我耳边,不让我看到她的表情,但从她通红的耳根与脸颊,我知道月樱还有犹豫,于是我大力挺动,肉茎在她的美穴内不停的进出。
  “快点说啊…姐姐,要弟弟插你什么地方?姐姐…姐姐……好姐姐。”
  被我连续几声姐姐一叫,下身挺送的节奏又骤然加快,月樱再也忍不住了,放弃所有矜持,猛烈地迎合着我的抽插,娇声纵吟道:“插姐姐的穴…我要小弟的鸡巴用力插我的穴……”
  经过这一番狂热强烈的抽插、顶入,我早就澎湃至颠峰,再给她这一声哀艳凄婉的娇啼,以及她在交欢的极乐高潮中时,下身膣壁内的嫩肉狠命地收缩、紧夹,登时给弄得心魂俱震。
  我迅速地抽出滚烫的如铁肉茎,一手搂住月樱俏美浑圆的白嫩雪臀,一手紧紧搂住她柔若无骨的纤纤柳腰,又狠又深地向月樱的玉胯中猛插进去,感受她雪白高耸的乳桃贴在我胸口直摇晃,快意道:“宝贝姐姐…现在怎么样?没有让你失望吧,我从来没有让我的女人失望过喔…”
  一波连着一篇,月樱完全徜徉在高潮的颠峰,娇躯不断地抽搐,而我则卖力地让她不会从高潮中下来。
  “啊…小弟…你好棒、好棒啊…”
  月樱的哼声甜美动听,两眼朦胧地望着上方,我把她的香躯稍稍放松,分开一点距离后,一口吻住了她的柔唇,猛吸着她的香舌,同时伸手掐住了她酥胸顶的乳蕾,下身狂耸狠顶。
  “姐姐…姐,要、要我射在外面吗?”
  月樱苦闷地摇晃着头,给汗水打湿的黄金秀发四散披垂,玉腿一下蹬着床面,一下又绷直了,但最后说出口的,却是一个出乎预期的答案。
  “不…不…里面…啊…里面…嗯嗯…嗯嗯…”
  刹那间,我确实是很吃惊的,但这份惊讶却比不上我趁机奉命做坏事的喜悦,于是,一股又浓又烫的粘稠阳精,淋淋漓漓地射出,直射入女体圣洁、深遽的花房深处。
  被那火烫的阳精一激,月樱一声娇啼,修长雪白的优美玉腿,猛地高高扬起、僵直,最后又酥软娇瘫地盘在我股后;一双柔软的纤秀粉臂,也痉挛般紧紧抱住我肩膀,十根水葱似的纤纤素指,也深深抓进我肩头;被欲焰和愉悦烧得火红的俏脸,迷乱而羞涩地贴在我耳畔,一声声地倾泄着满足的低呼。
  如果说,这天发生的一切,开始与结束都像是一场梦,随着太阳升起而结束,那么至少我该庆幸,这一切不是结束得像一场恶梦。
  由于同一日内的性交次数太过频繁,连续服用禁药谷催体能,当我搂着月樱在床上睡去,这一觉睡得相当的沉,直到日上三竿,我才从梦中醒来。
  理所当然,月樱早就已经不见了,而我身上披了衣服,没有出现赤身裸体的糗状,这显示月樱离开时,已经回复了清醒,不再是那种酒醉放浪的状态。
  现在的她是什么心情呢?
  是觉得犯下大错?还是有一点点的欢喜?或者……
  清醒的她、喝醉的她,在心态上到底有着多大的差别?这点我实在难以推判,只有实际见到她,才能够明白这一切了。没有能够在她离去之前拦住她,这点很遗憾,可是仔细想想,也未尝就不是好事。
  如果没有什么问题,月樱应该回到驿馆了,尽管我很想马上见到她,但这并非明智之举。月樱已经是个成年的女人,无论如何,她应该需要一些冷静思考的时间。
  我装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样子,穿好衣服,离开这里,回到伯爵府,悄悄开门,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形下,走向阿雪的卧室,可是在经过我寝室的院落时,听到里头有声音传来,竟然就是阿雪。
  微微讶异,但马上就想通了。虽然不久之前才与她连干了几次,恣意享受过俏丽小狐女的肥白屁股,但前几天公务繁忙,回伯爵府来去匆匆,和阿雪没多少见面机会,有时她就会在我寝室前呆上一夜,想要看看我。养成这习惯后,今天大概也是这样,不过她在和谁说话?福伯吗?
  心中好奇,我蹑手蹑脚走了过去,恰巧就听见阿雪悦耳的笑声,这代表与她对话的人,至少是个能让她信任并笑出声的人。福伯是一个肥胖臃肿的老头,有什么好笑?
  这样一想,我知道是谁在与阿雪说话了,挑个隐密的角度一看,果然就是一副剑客装扮的茅延安,与阿雪一起坐在台阶上聊天,紫罗兰一副很幸福的样子,趴在阿雪脚边打瞌睡。
  “这还真奇怪呢,你居然没有以前的记忆?这么说,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对吗?”
  本来想要出去与他们闲聊,听见大叔的这一句,我的脚立即缩回去,躲在柱子后头,侧耳倾听他们的谈话。
  茅延安好像很讶异阿雪记不起前事,连续问了几个症结问题,确认她什么也忆不起后,就开始怪说为何我这做师父的不带她去医治,比手画脚,说得煞是激动,连我在旁边看了都恨得牙痒痒的。
  “师父他……有国家大事要忙嘛,怎么能让他为我多操心呢?”
  “这是什么话,你是他的爱徒,他关心你的事,这是天经地义的啊,明明知道你有病,却不想办法帮你治,唉,连大叔我都看不过去啰。”
  “没有的事,大叔你不要这样说啦,其实……我虽然想不起来以前的事,但我现在过得很开心呀,以前的我是怎么样,这一点都不重要。”
  “是吗?阿雪你长得这么标致,照大叔看来,你以前不是什么圣女,就一定是哪个兽族的小公主,父母是金枝玉叶,该享受的生活是锦衣玉食,何苦整天过这样的操劳日子?”
  “公主?圣女?哈哈哈~~~大叔你真爱开玩笑,阿雪怎么可能是那么高贵的人物?师父知道了一定会笑我的,他每次说,我长成这样,一定是婊子生的赔钱货呢。”
  阿雪满面欢容,被茅延安逗得大声笑起来,亲匿地在他左肩捶了两下,不过似乎忘记控制力道……
  被捶了两下之后,茅延安忽然面孔抽搐,痛苦得快要流出眼泪,半边身体整个塌了下去,老半天起不来,这也算是恶有恶报了。
  阿雪似乎陷入了自己的沉思,没发现她造成的伤害,只是合捧着玉手,轻声道:“不管以前是怎么样,我不会比现在更幸福了,每天和师父在一起,有小紫陪在我旁边,大叔你又对我很好,我觉得和很多人比起来,自己已经得到太多了。”
  这番话真是听得人毛骨悚然,要是天河雪琼那贱人会这么说话,我立刻把头剁下来,给冷翎兰当球踢。
  “可是,你就没有遗憾吗?记不起自己的童年、成长岁月,这总是一件可惜的事啊。”
  茅延安喘气着起身,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像是一个和蔼的长辈,很关怀似的对阿雪说话。
  “这个……”
  “像是你的爸爸妈妈,你不想见他们吗?每个人都有父母,你当然也有,见不到自己的父母,雪丫头你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感受到主人的情绪不佳,趴在地上的紫罗兰爬了起来,不过什么动作都还没做,就被阿雪像是揪小猫一样,抓住颈后,一把给提到身边去。
  “我……当然想啊,可是这种事情又不是说见就能见的。”
  “吉人天相,你父母如果在世,相信总是找得到的。有些事情终究要有父母主持才方便,好比男女之间论及婚嫁,如果有一天你师父要娶你当一房小妾,甚至是当他的妻子,这时候就要有父母之命,你说是不是啊?”
  被大叔这样一说,阿雪整个表情明亮下来,不住玩着自己的手指,十足一副心上眉梢的样子,细声道:“是、是啊,可是这哪有可能啊?师父他那么好色,怎么可能会……而且我的父母……”
  “你说是就行了,这世上的父母有很多种,只要你喜欢,每天死一个老爸都有得换,找不到亲生的,还有义父义母啊。”
  我一直在等待,看看茅延安这样子诱导阿雪,最后到底是想说些什么,结果他说到这里,终于暴露邪恶目的,张开双臂,以一种感动得快要落泪的表情,大声道:“能有一个像你这样善良的乖女儿,是我的荣幸,将来你与世侄的幸福婚姻,就包在大叔身上了,雪丫头,让大叔当你的爸爸吧!”
  不知道是否人过中年,就会对收干女儿、干儿子热衷起来,但茅延安却没有这个福分了,因为他的引导太过诱惑,阿雪脸越来越红,当他说到包办婚姻的时候,全神陷入自己绮丽幻想的阿雪,显出小女儿家的羞态,喜孜孜地双手往旁边一推……这一下,当然也没控制好力道。
  “讨厌啦,大叔你欺负人家。”
  “哎呀呀呀~~~”像是一枚被全垒打出去的高飞球,飞侠茅延安的赤红色身影,刹时间斜斜向空中射去,飞越过围墙,画出一个漂亮的坠物线,跟着就是重重的响声。
  本来打算给这老鬼一点教训的我,这时也看得傻了眼,心中改为替他默哀,希望他没有倒楣到摔断骨头。不过,这倒也提醒了我,以后有空要对阿雪做一些针对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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