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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无主之帮

  随着声音渐行渐远,我们三人俱被她搞的有些苦笑不得了,不是你偷的你又
怎么会知道那经书叫玄女经,那玉是天下闻名的静心玉,我无力道:「我们现在
追吗?」

  诗儿焦急道:「当然追,不然就走远啦。」

  雪儿沉默了片刻,眉头微皱道:「我怕有诈呀,这分明是想让我们追上去啊。」

  我点头道:「我也觉事有蹊跷,可这时候若是不追,今后去哪找这鬼灵精啊。」

  雪儿看着诗儿,忽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可又瞬间黯淡。看她的眼神我已猜
出她大半的想法,虽然不愿意,可玄女经毕竟是诗儿她爹送给雪儿的,而且对雪
儿大有益处,我怎可让玄女经落入他人手里。

  抓起诗儿的手当机立断道:「诗儿,你回客栈找你哥来帮忙,我和雪儿跟着
他们,沿途会留下记号,会和之后我们再寻他们麻烦。」

  诗儿一拍雪白的脑门高兴道:「对嘛,大哥还在,我怎么没想到,那你们要
千万小心,我叫上大哥后便马上赶来。」

           ************

  诗儿一路疾奔而回,西湖与客栈虽有数里之遥,可诗儿毕竟轻功卓越,一会
的功夫已到了客栈外。

  诗儿冲进客栈内,正要往李赋的客房去。恰巧被厅内的小二撞见,小二眼见
诗儿只身一人,心里忙乐开了花,拦住诗儿的去路便凑了上去:「诗儿姑娘一个
人吶,林公子没和你一块呢?」

  诗儿无暇理他,将小二一把推开,继续向李赋房间奔去。小二一头雾水,嘴
里嘟囔道:「尽是些阴晴不定的主,每日都要碰个几回壁。」

  嘴上虽这么说,可看着诗儿翩翩仙姿飘然而去,心头那欲念更是挠的慌。也
不管接下来碰的是铜壁还是铁壁,把心一横,向着诗儿奔驰的方向紧紧尾随而去
了。

  诗儿一脚将李赋的房门踢开,却见里屋漆黑一片空无一人,进了屋瞎喊了几
声,仍是无人应答。慌忙间正要回头找小二问个究竟,谁知小二也已屁颠屁颠的
进了屋,顺势还点了灯后把门给关了。诗儿一把将小二抓到身前焦急道:「我哥
呢?」

  小二嘻嘻笑着,嗅着身前丽人独特的体香竟忘了回答。诗儿只把心思放在找
李赋上,此时俏脸与小二的距离不过一寸之遥却仍毫无所觉,只是又追问了一句:
「傻了你,我哥呢?」

  小二仍是嬉笑,猥琐的脸上露出两排发黄的牙齿,一对鼠目直勾勾的盯着诗
儿的雪颜,却把一双贼手握上了诗儿抓着他衣领的雪白柔荑轻轻抚摸着,问非所
答道:「诗儿姑娘您昨儿答应我们的事趁着这会您相公不在,要不就这么办了吧,
也省了我们兄弟两日思夜想的都是你。」

  诗儿眉头微疏,想起昨夜为了哄他们帮忙杀段天虎,随口曾答应的事儿。本
想只是敷衍一番,待杀了段天虎之后他们也不敢怎样。然而看此刻情景,也只好
继续糊弄着了,缓了缓口气道:「答应了你们的事就不会欠你们的,你快告诉我
我哥去哪了,我这有急事。」

  小二继续耍着无赖道:「要……要不你先给我亲亲,亲完了我就告诉你你哥
去哪了。」

  说着就往诗儿身上拱,嘟起的大嘴在诗儿雪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顺势伸出
舌头就着粉嫩的脸颊大大的舔了一把,顿觉口齿生香妙不可言。诗儿只觉面上一
阵湿热,浑身寒毛顿起。正要一把将他推开,小二已突着狗脸向她唇上亲去。

  诗儿心头火起,接着只听小二凄凉的一叫顿时停了动静,双手高举,干瘦的
身材乖乖立着,眼巴巴的看着胯下坚挺的肉棒被一只雪嫩的玉手紧紧地抓在了掌
中:「你若是再动动,信不信这次我让他一辈子也站不起来,快说,我哥哪去了?」

  小二欲哭无泪,回想昨晚这仙子的手段,再也不敢有半分造次,只能可怜巴
巴的说道:「中午你们走后不久,李公子便让我给你们留了个口信,说他有急事
要先行去扬州,有机会扬州再见。」

  诗儿心头一紧,暗道这下可麻烦了,惊惶之中却忘了掌心收劲,手上一急向
下重重一拉,险些扯下了小二的命根子。小二又是嚎啕一叫,比之前回更为肝肠
寸断,弓着身子捂着下体在原地连蹦带跳起来。

  诗儿连忙撒手,看着小二那猴样觉得甚是好笑。心里却开始担心相公与雪儿
姐的安危来。忽的灵光一闪有了念头,俏脸即刻变得娇红,暗暗啐了自己一口,
心中却道:就只给他一点甜头尝尝,绝不做那越轨之事,也不算对不起相公。

  一把抓住还在蹦跳的小二,又把他拉到了跟前,冲着他娇娇媚笑着。

  看着诗儿甜甜笑脸,小二哪还记得下体疼痛,一个心的只想诗儿能大发慈悲
的再给他些便宜占占。也许是强烈的色心欲念感动了上苍,原本一脸焦躁的诗儿
彷佛变了一个人。

  窈窕的身姿轻轻一跳,坐在了身后茶几上。只见她素手缓缓伸至腰间,纤柔
无比的细指将缠着楚楚纤腰的丝带轻轻一拉,毫无停歇的任由它飘落于地。

  此时的小二根本无暇理会那鲜艳的红色丝带飘落时的柔美,油黑的额头已渗
出了一层细汗。诗儿依然一脸娇媚的看着小二,而雪嫩的玉手却从领口开始慢慢
的将衣襟撑开。随之进入眼帘的便是饱满圆润的玉峰和那深不见底的雪腻乳沟,
无法掌握的肥美在单薄的朱红色亵衣下闪耀诱惑着。

  紧接着便是纤细圆润的肩头与洁白如玉的瘦弱臂膀,雪腻透亮的肌肤在烛光
的映照下彷佛都闪烁着光泽。与胸前的雄伟相比,它们一样完美无瑕,一样动人
心魄,可令人费解与嫉妒的是它们竟被一人所拥有。

  外衣只是滑到了臂肘便没了动静,小二流着满嘴的口水期待着诗儿接下来的
动作,可是除了迷人的眼神和若隐若现的绝美娇躯外他什么也没能得到,诗儿绵
绵笑道:「还想看吗?」

  小二抹了抹额头的汗珠,猛咽着口水不停的点着头。诗儿满意的看着小二的
表情,轻轻踢掉花鞋,柔柔细指捏着丝裙将它慢慢提起,再把净如白玉的修长玉
足伸至小二胯间来回摩擦着。触及便是一惊,只觉的要比方才手握之时更硬了几
分,尺寸也大的吓人。心儿不觉的跳快了些许:「想看倒也可以,但是人家想让
你先帮忙办一件事成吗?」

  玉足碰触下身的剎那,险些把小二爽上了天,喘着大气连忙夹紧了双腿生怕
她逃开,双手亦贪婪的在雪腿上来回抚摸着。为了让诗儿带给自己更多的满足,
魔爪每抚至足裸时便微微的向上发力,这样一来光滑的足背便更能紧紧地顶着睪
丸和肉棒划动。

  却不知快美间诗儿亦被自己的举动带的喘息浓浓:「诗儿姑娘尽管吩咐,为
了你我连主子都给卖了,还有什么不能为你做的,就算你要我这条小命我也心甘
情愿的奉上。」

  小二说的殷勤,诗儿也听的舒畅。把另一只玉足伸到小二腰间灵活的将他衣
带给解了,接着又把玉足钻进他衣内,把他的胸前布衣敞开,将细如凝脂的足底
粘着小二的胸口轻轻摩挲挑动着:「嘴倒甜,那我也直的和你说了,我相公和我
雪儿姐的一些随身物被一群来路不明的人给偷了,之中倒也有一两个硬人物,若
论功夫,我相公对付他们必是绰绰有余。可他们毕竟人多势众,我怕我相公与他
们真动起手来讨不了好。所以想让你帮忙召集几个猛虎堂的弟兄去给我相公助助
威,你看怎样?」

  诗儿不敢说出丐帮的名号,怕把小二给吓着了。小二静静听着,觉得这事不
好办,他在猛虎堂中不过是个打探消息的,并没有什么地位,一般人怎么可能会
听他的。

  诗儿见他一脸难色,一句话堵在喉间半天说不出来。便把一只玲珑玉趾在小
二深褐色的乳头上轻轻刮弄着:「你要不肯,我就去找你们掌柜的,今后便宜给
他得了你也别来馋我。」

  说完便把美腿收了就要起身,小二一慌连忙上前抱住诗儿,死死搂着她的纤
腰不放:「行!行!我干!我干!可……可是诗儿姑娘你也知道,我只不过是个
无名小卒,帮里的那些弟兄怎么可能会听我的号令啊。」

  诗儿双手腕上小二的脖子,古灵精怪的笑道:「这容易,你们的段大堂主今
儿不是归西了吗,猛虎堂里一定乱成一片了吧,你只要这会儿跑到堂里说你找到
了杀害你们堂主的真凶了,并且还知道他们的藏身之处。然后你再领着你那帮弟
兄到我说的那处地方去闹闹,这事不就成了吗。」

  言语间俏脸已离小二越来越近,声音亦越来越小,唇鼻间呼出的气只打着小
二的脸一阵酥酥麻麻。说到后来每一句话的停顿,红唇都在小二的脸上耳边轻轻
点下。小二只觉全身彷佛都软了一般,只有一处地方却是前所未有的硬着。头脑
昏昏沉沉,早已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只是木讷的点着头。

  诗儿说完,见小二傻了一般,便张开小嘴将他的耳朵纳入口中,卷着细舌在
他耳垂部轻轻舔弄着。小二浑身一个颤抖,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双手也终于不再
老实,掀起诗儿裙角伸了进去,也不知在裙下揉弄着哪里,直把诗儿逗的娇喘连
连,一个劲的左右避让。

  转眼间小二却又把双手从诗儿的裙下退了出来,可连同一起退出来的还有一
条洁白的短短亵裤。诗儿一阵慌张,生怕让他知道自己下身已泥泞一片了,赶忙
搂紧小二,在他耳边柔柔道:「诗儿的事你还没答应呢。」

  小二飞快的点着头,双手捧着诗儿的如仙娇颜,喘着气道:「答应你,啥都
答应你。」

  诗儿见事已成,冲他甜甜一笑,在熊熊欲火的燃炽下竟主动献上香吻,把嘴
里的香津一口一口的渡进了小二的嘴里,小二贪婪的允吸着,还不知足的将舌头
伸进了诗儿的嘴中拨挑着,和诗儿的香舌来回缠绕着。双手也不闲着,隔着亵衣
在诗儿坚挺的雪乳上用力揉捏着。

  诗儿娇躯一震,只觉的浑身都麻了。胸前巨乳正是她敏感所在,此时被擒那
还招架的住。忽的记起不久前才答应过相公的,这对他最爱的玉乳只有他一人可
以碰得,而此时却被一个身份下贱的店小二握在掌中把玩,心中难免羞愧,可换
来的却是穴内一股热流喷涌而出。

  小二忽的松开诗儿的小嘴,好像记起了什么。连忙蹲下身子,一脑袋已钻进
了诗儿的裙里。诗儿还没来得及说话,只觉双腿间一阵酥麻,到了嘴边的话硬是
给咽了回去,带来的却是一声声如绵的喘息。

  也不知小二都用了什么手段,裙下啧啧水声一片,引着诗儿死死按住裙下的
脑袋,修长的雪白双腿也只能用力的紧紧夹着小二的头。终于按耐不住,好奇的
掀起丝裙,把它拉至腰间,想看看小二到底在干些什么。可这不看还好,一看之
下竟小丢了一回。

  原来小二大嘴已紧紧贴着诗儿羞耻的玉户,肥大的舌头已伸进了蜜穴之中上
下刮弄着,拚命的允吸着从诗儿小穴内淌出的甜美蜜汁。

  诗儿看着眼前的淫靡场景心中一阵迷醉,蜜穴里的淫水仿若决了堤一般狂涌
而出。心中却念叨着,怎可让他舔我下面,刚才还让他摸我胸部了,这要是让相
公知道了他还不气死。

  可就是忍不住穴内的麻痒,只盼着他能进去些,再进去些。而相公与相公的
承诺只怕是早已被丢之脑后很远了。

  小二果然不负诗儿的期待,大舌头拚命的在蜜穴内掏着,只盼能将这穴内的
蜜汁掏空殆尽全都饮入腹中才畅快,可这洞中之水仿若源源不断流之不尽,比之
方才反而越来越是泛滥。

  小二瞧着眼前美若天仙的绝色丽人,体质竟是如此的敏感易淫。硬如铁柱的
肉棒再也按耐不住,立马站起身扯下裤子,扶着棒身对准湿滑的洞口就到挺入,
想着马上就可以拥有这个有生以来见过最美的女人,肉棒似乎又硬了几分。

  肉棒终于触及了洞口的穴肉,只觉贝肉滑腻软嫩,龟头碰接之后犹若化了一
般,酥酥麻麻,比之昨夜又是另一番滋味。飘飘然之间提着肉棒正要挺进,棒身
却被一只仿若无骨的玉手给握住了,诗儿娇喘的哀求道:「先……先办……正事
……嗯……回来后……嗯……回来后要怎样我都……应承你。」

  雪手才握着肉棒就把自己所说的话给悔了,阳具不仅粗壮肥大,竟还有些儿
烫手。不觉间已抚着它来回的套弄起来,舍不得那龟头碰触穴口的美妙,居然按
着粗长的肉棒在自己的淫穴口来回的摩擦划动起来。淫液更是不停的流出,直把
棒身完全浸湿了,甚至还磨出了些许白白的泡沫,沾的穴口周围的乌黑耻毛一撮
一撮的,淫乱不已。

  小二犹如箭在弦上,可又不敢造次,怕惹恼了诗儿,那后果就真的是吃不了
兜着走了。可这倒还好,心中更怕的是要真把这天仙似的美人儿惹生气了,今后
再不理睬自己,那真是死一万次也难辞其咎了。于是就只能傻乎乎的站在那,进
也不是退也不是。

  可下身传来的阵阵快感真让自己无所适从,肉棒与嫩穴亲密接触着,每一次
的划动都要让自己随之颤抖一下,从淫穴上勃起的粉嫩小豆豆到已微微张开的润
红小阴唇,每一个来回都是全身酥麻,有时甚至还会顶到臀后那娇嫩欲滴的粉红
小屁眼。而更要命的是那已被打湿的柔软耻毛,在再一次划动的过程中不停的刮
弄着棒身和龟头,惹的肉棒瘙瘙痒痒,几次都险些射出精来。

  看着诗儿娇喘习习的绝美容颜和那微微有些涣散的眼神,再加上下身传来的
阵阵快感,几次都让他下定决心要破门而入,可一到危急关头又胆怯的打回了退
堂鼓。只好苦着脸对着诗儿哀求道:「求……求求你了……诗儿姑娘,你就发发
善心……先成全了小人吧,等会小人……小人就是粉身碎骨……也帮你把那事办
成了。」

  诗儿轻轻摇着头,伴随着娇躯一次次的抖动喃喃道:「不……不行,……先
……先办事儿……回……回来再给你………」

  嘴上虽这么说,手上却一点没停歇,握着肉棒的根部在自己的淫穴口越摩越
快,越摩越用力,尤其是巍巍挺立的粉嫩小豆豆,还时不时的特别照顾一番,终
于在一次马眼的连续刮动下,穴内蓄势待发已久的阴精喷溅而出,白花花火辣辣
的都打在了肉棒上。

  小二顿觉酥麻火烫,硬是咬着牙才险险挺了过去。诗儿浑身上下早已香汗淋
漓,打着衣裙亵衣湿淋淋的一大片,粘着油光发亮的雪肤。然而穴外的刺激所带
来的高潮并不能改变什么,反之而来的是更为猛烈的瘙痒和灼热,穴内花心犹如
被焚烧一般麻痒难忍。被汗液沾湿的鬓发垂落在耳边,沾粘着雪嫩透光的丝滑肌
肤,把这美艳绝伦的佳人点缀的更为不可方物。

  这些都看在小二眼里,直把他的魂都给勾没了,可就在诗儿终于说出第二次
不行的时候他便已经无可奈何了,虽然有些不甘,但他又不敢忤逆诗儿的意思。

  既然不能插入,那乖乖的站着也好,毕竟能有此艳福已是万世修来的福气了,
现在只盼着能多享受一时便是一时。待诗儿满足之后再去完成她所交代的事,要
是把事办好了,说不定真有可能采得美人花心,那时就是粉身碎骨也值了。

  越想越觉的精彩,正想着干脆现在就起身,早去早回,等到晚上再来好好享
受这天仙的妍姿艳质也不迟。却不想诗儿竟依身上来,螓首靠在自己肩头细细娇
喘着,胯下肉棒亦更为猛烈的在穴口处刮蹭起来。紧接的耳边传来一连串荡人心
魄的娇吟。小二脑子就像被灌了浆糊般迷迷茫茫,死的心却又活了过来,鬼迷心
窍般再次央求道:「诗儿姑娘……小的求求你了……你就让我先爽一回吧。」

  诗儿依然摇着头,在他耳边柔媚道:「嗯……不……不行……就是……不行
……啊……你让人家……嗯……怎么对的起相公………」

  小二终于绝望了,果然她一直不给的原因就是为了她的相公,这也是理所当
然,人家门当户对男才女貌的,这等天姿,启是我这种低贱之人可以染指的。

  就在黯然心碎之时,龟头竟缓缓的进入一处柔软的温暖所在,四周紧逼非常,
紧跟着棒身也慢慢的顶了进去,内里湿滑无比,虽然紧致却温腻易行,层层软肉
蠕动包裹着肉棒,这是从未有过的美好,终于在这美好之中,肉棒被诗儿全部揉
进了她的淫穴内,小二周身神经绷的紧紧张张,差一点就把精液射了出来。

  在柔媚的呻吟下肉棒终于完全插入了蜜穴,诗儿娇躯随之一抖,麻痒终于被
替代,换来了充实的美满,可是欲火却随着插入更为炽烈的燃烧起来,修长的双
足顶着小二的屁股,希望他能再进入些,可是却已使不出力气,但这占满的感觉
已足够她美上一阵了。

  小二一阵狂喜,扶起诗儿的雪颜,看着丽人水汪汪的大眼睛,正要感谢天仙
对自己的赏赐,却不想诗儿在他胸口轻轻捶了一记,娇娇嗔道:「坏人……嗯…
…混蛋小二……谁……谁让你进来的……嗯……人家和相公说去………」

  小二听的云里雾里,慌乱之间正要辩解,却又被诗儿敲了一记:「你……你
个坏人……嗯……都进来了还不快动……啊……快……快动啊………」

  小二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她这是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突然觉得这美若天
仙的小淫娃竟是如此的可爱,再想想那器宇轩昂的林公子,自己竟能夺了他这楚
楚美娇妻的贞洁,给人添绿的感觉竟是这般的刺激,当即也不跟他客气,抱起诗
儿的雪臀一抽一插又一次顶进了小穴内。

  诗儿随之一声娇呼,双手紧紧搂着小二的脖子立马提臀相就,雪白的玉腿大
大张开,好让他插的更深一些。小二顿觉比之刚才慢慢挺入更为得心应手,当即
大刀阔斧的猛插起来,记记直达花心。这可把诗儿美坏了,惹的她淫声浪语不断。

  小二下下见底,而这次不同的是龟头竟能碰着穴底的花心处。每一次的碰撞,
花心上的肉芽就在马眼上轻轻一刮,一丝电流彷佛从肉芽之中传遍了整个阳具,
小二连点数下顿觉妙味无穷。

  之后次次都去寻那肉芽,不过十数抽,全身竟都被那肉芽给挑麻了。腰眼更
是一酸,小二猝不及防,肉棒似乎不受控制一般,酥麻之感直袭脑门,心知不妙,
连忙挺直了腰板鼓足了劲,对着蜜穴狠狠捣了数十抽,只觉周身具酥,马眼大开,
再也挨不过,顶着诗儿深处就扑哧、扑哧的射了。

  诗儿立觉穴内一烫,一股股阳精有力的抨击在花心上,小二连连抖动,抵着
花心射了好一会才完事,射精的时间竟比抽插的时间还长。

  诗儿涨红了脸,嘟着小嘴,一双水波盈盈的大眼睛懊恼的看着小二,嗔道:
「不错啊,办事挺利索。」

  小二也不好意思起来,不舍的将阳具慢慢抽出了小穴,心中已不知将自己骂
了多少遍:「不……不是的诗儿姑娘,我平时没这么不济的,是你太美了,穴儿
又紧,刚才又摩了那么久我才没忍住的。」

  诗儿见他狡辩,心中更是有火:「你现在就给我滚去猛虎堂,这事要是办的
不利索,看我怎么收拾你。」

  小二见还有挽回的机会,连忙扒着裤子向门外去了。

           ************

  一路上那几个臭乞丐带着欧阳琳往城南的方向去,欧阳琳始终一副悠然自得
的摸样,闲来无事还拉着边上的乞丐瞎扯。可周围的人似乎都不太搭理她,不知
是否是我多心,总觉的他们对欧阳琳甚至还有些显得小心翼翼,前三后六的把她
夹在了中间,似乎生怕把她丢了一般。

  我和雪儿跟在后面,害怕他们发现一直都不敢靠近,他们在说什么自然也是
听不清楚,可偶尔还是能听到几句欧阳琳在前方的嚷嚷,不过内容大多不是丐帮
最近伙食怎么样,就是丐帮福利可有改善等等。听她瞎扯觉得甚是好笑,丐帮伙
食和福利要能改善那还能叫丐帮吗!

  大约走了近十多里的路,来到了靠近南门的一座偏僻大宅,门庭富丽华贵,
气派十足,不像是丐帮中人该来的地方。

  两个家丁早已候在门前,看到丐帮众人纷纷毕恭毕敬的将他们请进了门内。

  待众人都进了里院,家丁才将门关上。

  好在宅院边上就有一棵大树,想是夏日做避暑之用。我和雪儿飞身树上,藏
匿在一根粗壮的树枝之后,此处恰好可见院内一切。

  这时从庭院的屋内走出十数人,为首的是一个年近五十的高瘦男子,身上衣
物干净整洁,只是在外衣上有几处故意打上去的补丁。见到丐帮众人连忙拱手请
安:「少帮主好,众位长老好,杭州分舵舵主柳进斋给诸位请安了,请诸位进屋
详谈。」

  谁知那冷峻汉子却道:「我们丐帮中人早惯了幕天席地,此地甚好,不必再
进你那金窑子。」

  雪儿娇躯斜依在树干上,只露出了个小脑袋看着院中,我站在她身后,躯体
轻轻的压在她臀背上,只觉软玉入怀飘香阵阵,双手又忍不住的在她腰上腿上不
规矩起来。

  雪儿俏脸一红,回头瞟了我一眼竟任由我在后毛手毛脚起来。在我手上轻轻
一拍,便伸出头继续注视着院中:「不想这人冷冷清清丝毫不苟言笑,竟也还有
几分丐帮中人的气魄。」

  我见雪儿夸奖那冷峻汉子,心中有些不爽道:「不过是个给脸不要脸的主,
别人都请他进屋了还在那装模作样的。」

  雪儿扑哧一笑,轻轻的抚着我的手道:「真糟糕,竟嫁给了个醋坛子,这下
半辈子还不得被酸死。」

  想想也觉好笑,虽听她取笑我心中却是甜丝丝的,故作生气道:「好啊,居
然敢取笑你相公,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便上下其手而为,一手抚上她胸前雪乳轻轻揉按,一手放到她雪胯下来
回的游走。只觉入手软软腻腻甚是美妙,虽然隔着衣裙,可依然能感受到雪肌的
丝滑。当即加了把劲,好让雪儿体会到我的热情。

  雪儿细细嘤咛一声,忙咬住手背,深怕自己叫出声来。另一只手按住了在她
胯间捣乱的魔手,用勉强镇定的口气对我道:「别胡闹,要被他们发现了怎么得
了。」

  我猥琐一笑,丝毫没有减弱手上的劲,还把已有些勃起的下体顶着雪儿的翘
臀轻轻摩擦挺动起来:「我摸我的,你别出声,他们发现不了的。」

  雪儿娇颜更红,贝齿轻咬着红润的下唇微喘道:「尽胡闹,你这样摸人家,
还……还用那顶着人家屁……人家背后,你让雪儿怎受的了,快快停手,不然雪
儿要忍不住喊出声了。」

  嘴上虽这么说,却不见她有任何阻止我的动作。我明白,只要是我想的,我
要的,雪儿都会由着我,惯着我,她对我的爱没有任何束缚,只有无尽的溺宠。

  不计后果,不计得失的溺宠。

  心中感慨不已,面对一个这样深爱于我的女子我又该如何回报她呢?只有爱!
只有比她爱我更爱她,我才有资格去爱她,去成为她这辈子足以依靠的男人。

  看她娇喘吁吁的模样,我既是感动又是得意,双手不再局限于哪个部位,开
始在她全身游走起来,在她耳边吹着气道:「不怕,我有个好办法,保证我的亲
亲雪儿一句也喊不出来。」

  雪儿回过头半信半疑的看着我,灵气逼人的大眼睛已是水汪汪的娇怜:「真
的?」

  我奸笑着把她的娇躯转正过来,一手抚着她的雪颜,对着她水润的红唇就吻
了下去。雪儿这才反应过来上当了,雪手在我臂上轻轻一锤以示不满,紧接着双
手却搂上我的肩膀已和我吻的死去活来。

  树枝上我与雪儿昏天黑地的允吸着对方,而树下的对话我们也一句不漏的听
在了耳里。

  丐帮众人将欧阳琳团团围住,先是秃头长老发话了,对着欧阳琳道:「快说,
你到底将打狗棒藏在何处了。」

  欧阳琳处之泰然,在众人之中悠然自得,双手负背来回渡着步,时不时的还
跳上一跳。看着秃头长老对他指骂也只是瞇眼笑道:「有回烧肉差点火候,就把
它给点了,多亏了它那次烧肉特有味。得着机会也给长老你烧回,包你吃后求爷
爷告奶奶的还要。」

  秃头长老涨红了脸,指着欧阳琳怒道:「黄毛丫头休再猖狂,当初若不是老
帮主在后给你撑腰,你又岂能四处惹是生非之后还能平安无事。帮中兄弟对你一
忍再忍,你不但不思悔改,反变本加厉偷了镇帮之宝打狗棒,你这样如何对的起
对你恩重如山的老帮主。」

  欧阳琳吐了吐舌头,冲秃头长老做了个鬼脸:「你为老不尊,竟瞎说,打狗
棒明明是师傅传给我的,再说了,你们一群大男人围着欺负我一个小姑娘,你们
对的起对你们恩重如山的老帮主吗?」

  秃头长老被气的险些说不出话,冲着欧阳琳吼道:「臭丫头,我先打断你一
双手,看你说是不说。」

  话还未说完,已五指成爪向欧阳琳功去,掌劲虎虎生威,足可看出外家功夫
已练至炉火纯青。而欧阳琳却浑然不知,仍是双手负背原地站着,周身破绽百出,
似乎全不把这秃头长老放在眼里。

  秃头长老见她如此看轻自己,心中更是有气,双爪齐出直功她面门,使的竟
是杀招。

  就在双爪距欧阳琳不过六寸之时,一人身影已飘至两人中间,一掌击出将秃
头长老的双掌硬是给隔开了。来者竟是那冷峻汉子,秃头长老见来人是他也连忙
收劲向后跳开。

  欧阳琳笑的更欢,拍着冷峻汉子的肩膀得意道:「就知道你舍不得他打我。」

  秃头长老瞪着双眼冲冷峻汉子怒道:「都这时候了,你还护着她。这丐帮帮
主你还想不想当了。」

  冷峻汉子依然面无表情冷冷道:「她的性子我懂,你打断她手她也不会说的。」

  秃头长老不再言语,冲欧阳琳哼了一声,一拂袖又站回了人群中。

  冷峻汉子回头看着欧阳琳,撇开她按在自己肩上的小手道:「说吧,我只想
知道爹在临死前到底和你说了什么。」

  欧阳琳听到冷峻汉子提及他爹,竟难得的不再嬉皮笑脸,反之双眼似乎已溢
出泪来:「我早和帮里的那群老匹夫说过了,师傅在临死之前已把丐帮帮主之位
传给了我。他还说丐帮即将引来一场浩劫,要你好好苦练降龙十八掌和麟息功,
不要为帮中之事分心。只有我们师兄妹齐心协力才能避过此劫,你真以为我愿意
当这个丐帮帮主啊,这要不是师傅的临终遗言我……我早就……」

  接着竟泣不成声,捂着嘴哭了起来。原来欧阳琳和这冷峻汉子是师兄妹,那
他们的师傅就是丐帮帮主项鼎天咯,那这冷峻汉子一定就是项鼎天唯一的儿子项
云天了。可江湖之中只是传言项鼎天半年前得了场怪病,已半年昏迷不醒,并没
听说已经死了呀。

  秃头长老终于听不下去了,又再次站出人群道:「少帮主,你不要被这鬼丫
头给骗了,她向来诡计多端,这分明是她想当上帮主所编的谎言,大家千万别被
她的妖言迷惑了啊。」

  丐帮众人也一起起哄着,齐声喊道:「妖言惑众!妖言惑众……」

  项云天举手示停,院中立时安静下来,言语已不再冰冷,似乎微微带着些许
激动:「那爹临终前可曾说过那劫难是何劫难,我们又该如何避过此劫。」

  欧阳琳勉强止住抽泣,抹去雪嫩双颊上的眼泪道:「没有,师傅他老人家当
时已临近气绝,只来得及吩咐这几句话,可他曾再三叮嘱过,丐帮中人千万不要
自相残杀。」

  项云天闭目抬头,长长叹了口气,一言不发似乎若有所思,冰冷的俊脸上依
然没有任何波动。

  秃头长老再次按耐不住,走到项云天身旁劝道:「少帮主,你不可以再犹豫
啦。丐帮不能一日无主,你是老帮主唯一的儿子,理应由你来当这个帮主。快快
逼她交出打狗棒,已经半年了,不能再拖了。」

  这时一直一言不发的长发长老也站出来对项云天道:「少帮主,老郭说的有
理啊。你在乎你们的兄妹之情,所以这半年来你一直犹豫不决不忍伤她,可你已
仁至义尽了,你难不成想看到我们堂堂丐帮无主?用老帮主昏迷的谎言蒙蔽江湖
中人一辈子吗?你当他们都是傻子吗?丐帮会沦为武林笑柄的。」

  项云天垂下头再次叹了口气,看着身前两位长老默然道:「那就由她当这个
帮主,又有何不可。」

  秃头长老怒不可遏,冲着项云天吼道:「混账!你这说的是什么胡话。今日
就算是对不起老帮主,我也要杀了这鬼丫头,看你还要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

  说着便舞起双爪,向欧阳琳功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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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望夫苟偷

  吩咐完和小二的暗号之后,诗儿才从客栈出来。正踌躇着接下来该怎么办才
好,姑且不论小二是否会搬来救兵,即便带来了,也未必是丐帮众人的对手,并
且还有许多不安定因素。

  一边埋怨着李赋怎会一声不吭的就走了,一边正准备着向观月楼而去。就在
这时,耳后隐约听见有人叫唤之声。回头一看,一位面目白净,五官俊俏的高瘦
男子正满面笑容地向自己招着手。

  定睛一看,一袭灰衣,潇洒至极,竟是周子鹤。这可把诗儿乐坏了。好巧不
巧赶在这档口上来了个天外神兵。诗儿连忙迎上,雀跃道:「周大哥,你不是走
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周子鹤呵呵笑道:「这不手头上的事没办成吗,还得在杭州多逗留几日,于
是记起林贤弟和两位妹妹今日会在这家客栈留宿,便想着再过来与三位聚聚。恰
巧就碰见诗儿妹妹了,嘿!怎不见贤弟与雪儿妹妹呢?」

  诗儿连忙拉起周子鹤的袖子道:「快来,我们边走边说。」

  周子鹤不明所以,但还是展开身法跟着诗儿去了。一路上听着诗儿把昨夜怎
样遇见欧阳琳,东西又怎样被偷,直至今晚在观月楼前发生的一切都听完了方才
明白来龙去脉。听后哈哈笑道:「这欧阳琳果然名不虚传啊。」

  诗儿撇了他一眼道:「有啥好笑的,待会就让你会会她,你可别学我那不争
气的相公,一见着漂亮姑娘就跟丢了魂似的。」

  周子鹤面带笑容的点了点头,赶忙转开话题道:「诗儿妹妹好俊的轻功,不
知是师承那位高手呢?」

  诗儿盈盈笑道:「才不是啥高手呢,和我爹爹胡乱学的。」

  周子鹤一脸惊讶道:「不想针医前辈不仅妙手回春外,居然还藏着这么一手
了得本事,只不过……」

  诗儿见周子鹤欲言又止,便追问道:「只不过什么?」

  周子鹤见挑起她的好奇之心便继续道:「只不过这套精妙的步法,从诗儿妹
妹这使出来,终究还是欠了几分火候,或许只是妹妹还年纪尚轻,并未完全领悟
这套步法之中的奥妙吧。」

  诗儿讶异道:「这套步法我从八岁便开始练了,也没听我爹爹说我有什么不
足之处呀!」

  周子鹤摇头道:「或许针医前辈是想让你只专注于医学方面的造诣吧。」

  诗儿微微有些不服道:「你又没练过我这套步法,怎就知道我练的不到家呢?」

  周子鹤爽朗一笑,一把搂住诗儿的纤腰,带着她飞奔起来:「如我所说,更
换一下你的调息之法,领你走上一程之后便明白了。」

  诗儿双颊立刻变的娇红,周子鹤的大手强而有力,男人独有的气息扑面而来,
再加上耳边时不时的传来他灼热的吐息,无不让诗儿为之一荡,周子鹤所说的调
息之法哪还听的进半句。小二未曾扑灭的欲火随之复卷而来,娇躯似乎又再火热
起来。

  迷迷糊糊间腿上一软竟向周子鹤怀中倒去,周子鹤眼捷手快,连忙将诗儿扶
住。一手依然搂着她的细腰,另一手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慌忙间竟握住了诗儿
的一边乳峰。

  诗儿嘤咛一声,胸前酥麻之感如电流般传遍全身,惹的娇躯更为火热。好在
理智尚存,记起不久之前才背着相公与那小二做了越轨之事,相公如此爱我,我
怎可接二连三的对不起她。

  把牙关狠狠一咬,连忙推开他按在自己胸前的大手,心跳已快的像要蹦出来
一般:「诗儿愚钝,你的调息之法我是学不来了,你还是放开我吧。」

  周子鹤也较为知趣,把被甩开的手重又搂在诗儿的纤纤细腰上:「我带着你
走,这样会快些。」

  诗儿娇颜更红,想要闪开他的怀抱,却觉浑身无力。而周子鹤反而加重了几
分手头的力道,把诗儿抱的更紧了。诗儿越加慌乱起来,深怕自己又再意乱情迷,
连忙挣脱道:「周大哥,你……你别这样,被相公知道了不好。」

  诗儿努力着,想要挣脱周子鹤的双手,而周子鹤却只是牢牢抱着默不作声。

  诗儿又有求于人,也不好与他翻脸,只把催促改为哀求道:「周大哥,你还
是放开我吧,我们稍微慢点不打紧的。」

  谁知周子鹤竟一改豪爽心性,在诗儿耳边柔情道:「诗儿妹妹你有所不知,
其实周某在第一眼看到妹妹的时候便已经喜欢上了。可奈何你已是他人之妻,今
日去而复返也只因鬼迷心窍,想再多看妹妹一眼。谁知竟得上天眷顾,有幸与妹
妹私相独处。周某有自知之明,自晓身份不及南盟少主尊贵。只盼此时能多抱得
妹妹仙躯一时半刻,了我痴恋,今生足矣!愿妹妹成全。」

  诗儿听他说的情深,也不知是真是假。可心中难免感动,已不忍将他推开。

  看他含情脉脉的望着自己,女子天性作祟,柔情既起,便靠在他怀中也不再
挣扎,娇声安慰道:「华山派乃武林泰斗,享誉江湖上百年,你更是华山派今后
的掌门人,身份又怎会输于南盟少主。」

  顿了顿,只觉这般说下去不妥,平日的伶牙俐齿这会只跑的无影无踪。脑中
空空荡荡的,艳红的脸蛋儿好似要烧起来一般,可还是呢声呢气的把接下来的话
给说了:「全因事态紧急,迫于救人心切,我才勉为其难让你抱的,过后便全当
没发生过,而最重要的是此事千万不能让我相公知去了,知道吗?」

  周子鹤喜不自胜,连连点头称是。看着诗儿娇艳欲滴的脸颊,一时竟无法自
制,趁着诗儿不注意,在她俏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诗儿雪躯一颤,玉手忙捂上被偷袭的娇颜。幽怨的看着周子鹤,见他成熟俊
俏的脸庞上却像孩童般乐不可支,心中责备顿时化为乌有。羞怯的低下头,重又
靠回了周子鹤怀中。

           ************

  雪儿直到被我吻得喘不过气了,我才恋恋不舍的将她双唇放开。雪儿娇嗔的
白了我一眼,细喘连连道:「怎会看上你这么个色狼,这下满意了吧。」

  我嘻嘻笑着,看着她娇羞的模样,心中更是痒痒。双手再次将她拥入怀中,
从身后把她紧紧抱着:「满意,满意极了,可要是我的宝贝亲亲雪儿这会能帮为
夫的那物吞吐一番,那为夫就真的心满意足了。」

  雪儿盈盈一笑,回手在我肩上打了一记:「嘻嘻,你美去吧,大庭广众的你
就尽想那猥琐之事,底下都打成一团了,你还有这兴致。」

  我强忍笑意,魔爪依然在雪儿身上摸索着,而双眼已跟着雪儿看向了树下的
庭院之中。

  欧阳琳挥舞竹棍,与秃头长老在众人之中缠斗起来,来往怕是已不下百回合
了。真看不出她年纪轻轻,百招过后竟丝毫不显败象。而项云天之所以没有出手,
想必也是料定那秃头长老奈何不了她吧。

  丐帮众人在旁顿时议论纷纷,只听一名乞丐竖着大拇指道:「真看不出这欧
阳小姐果然有两下子,郭长老乃我帮四大长老之一,一手铁爪神功已练的出神入
化,平日碎石断木见他是易如反掌,帮中又有几人是他对手。没想到今日百招有
余却拿不下双十未过的欧阳小姐。」

  秃头长老听人在旁议论,心中极为愤怒,双爪使得越为刚猛。欧阳琳无心与
他斗狠,边打边退却仍是密不透风。就在这时,一条白影闪至两人中间,勉力接
下秃头长老一掌,再次将两人武斗打断。

  可这回从中阻隔的并非项云天,而是那书生模样的俊俏男子。他受秃头长老
一掌之后连退数步,面露苦色地揉着掌臂。

  秃头长老指着那俊俏男子骂道:「混账穆江雪,你一个区区六袋弟子也敢拦
我,丐帮的规矩你还有没有了。」

  穆江雪眉头紧皱,连忙解释道:「郭长老您误会了,江雪只是想此事应妥善
处理,一切还是都待乌、陈二位长老到了之后再作定议吧,您就别和欧阳小姐一
般计较了。」

  穆江雪温文尔雅,言语间文质彬彬,浑身上下尽显书香之气。若论气质而言,
周围众人都要比他差了一截。

  秃头长老乃粗俗之人,怎会与他慢条斯理的讲道理。江湖中人的蛮野之气更
甚了几分:「狗屁,没那两人咱们丐帮就走不下去了?我和温长老说的话就那么
上不了台面?老子看你是个读书人,所以平日里给你三分和气,你小子可别蹬鼻
子上脸了。」

  穆江雪还想再劝,却被一旁的欧阳琳一把推开。对穆江雪不但不出言感激,
反倒怫然作色道:「去你的酸溜溜,谁要你在这假惺惺了,本小姐的事还用得着
你来管,哪凉快哪呆着去。」

  又转过头对秃头长老厉色道:「郭秃子,别人怕你本小姐可不怕你。咱们接
着来,看我这回不打你个屁股开花。」

  雪儿一边软绵绵的靠在我怀里,一边看着院中喘着气柔柔细语道:「这欧阳
琳可真有意思,别人好心帮她,她却把人骂了个狗血淋头。」

  我双手齐出已纷纷握着雪儿的一对弹软玉乳,一只手甚至已伸进了衣内,隔
着亵衣慢慢搓揉着:「你别看这姓穆的一副斯斯文文的模样,平日里指不定是个
禽兽不如的东西,欧阳琳这般骂他定是有道理的。」

  雪儿回头冲我嫣然一笑,玉手轻轻抚着我的脸庞道:「有没道理雪儿倒是不
知,但某人见着漂亮姑娘魂就没了这是一定有的。」

  说着在我鼻头轻轻一刮:「要是诗儿妹妹在这,看她不给你一脑瓜子。」

  我老脸一红不知如何作答,听她说到诗儿便有些担心起来:「诗儿去好一会
了,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雪儿见我转开话题,便乘胜追击道:「这会才记起还有个诗儿妹妹啊,指不
定已经被人拐跑了。」

  我心头一揪,李赋那淫邪的面容从我脑海一闪而过,连忙摇头安抚着自己,
嘴中默念道:「不会的,不会的……」

  可想着诗儿的仙姿佚貌,心情越发焦躁起来:「要不我们回头去找诗儿吧,
我怕她………」

  雪儿盈盈笑着,在我脑门轻轻敲了一记:「傻瓜,她有她大哥陪着能出什么
事啊,李大哥功夫那么高。倒是雪儿再这么给你摸下去才准得出事。快停了……
别……啊……过分……你还伸进去……嗯……」

  想想也是,他们是亲兄妹能出什么事。反倒是我,说好今后要对诗儿绝对信
任的,还老是想七想八的,真是不应该。心中稍稍放心,已把雪儿颈后的细带给
解了,不再理会摇摇欲坠的亵衣,贪婪的魔爪这回直接就钻进了亵衣内,抚着早
已勃起的娇嫩乳头细细把玩起来。

  雪儿一声惊呼,玉手连忙摀住了自己的小嘴。眉头颦颦的看着我,美目中既
是柔情又是哀求。我心中不舍,可又放不下这娇滴滴的美人儿,在她耳边吹着气
哄道:「好雪儿!别恼,相公不摸就是。」

  说着就将双手从衣内雪乳上抽了出来,雪儿猛松一口气,又一次瘫软在我怀
里。而我却突然将身躯一斜,让她向后滑倒。雪儿一吓,见我已闪到她身前,慌
乱间娇躯又被我一把抱住,放在了身后的枝干上。惊魂稍定,正要出言怨我,却
引来了更为措手不及的事儿。

  我冲她贼贼一笑,二话不说就着早已微敞的领口一把将她胸前白衣大大掀开,
扯下松脱已久的朱红亵衣,对着粉嫩欲滴的娇俏蓓蕾一口就把它含住了。

  雪儿大惊,娇躯频频抖动,素手在我肩上轻锤之后立马改为双手抓按我的后
脑。净白的皓齿紧紧地咬着水润的丰唇,深怕自己一时不忍哈出声来。想着要是
让树下众人看到自己众目睽睽之下竟与男人在这郊野之中干着这等苟且之事,日
后要是传了出去还有何颜面见人。思虑间越想越羞,竟引得大股花蜜从穴中涌出,
把亵裤打湿了一大片:「嗯……臭相公……坏相公……你疯啦……啊……竟这般
玩人家……嗯……快快停了……雪儿要不行了。」

  小小的粉嫩乳头在我的允吸下巍巍挺立着,雪儿用力的摇着头,仍是憋着气
向我连连讨饶。我玩心大起,竟忘了树下还有丐帮众人。把嘴中允吸的力道微微
放轻,伸出舌头就着小乳头慢慢的打着圈,等到雪儿娇躯具软鼻息渐重之时,再
将舌尖在硬挺的小乳头上重重一挑。

  果见雪儿纤躯剧震,一手虽已连忙摀住自己的小嘴,可还是明显的听到她一
声荡人心魄的细细呻吟……

           ************

  俗话说得好,螳螂捕蝉总有黄雀在后。林轩自以为窥探着丐帮众人,与雪儿
在大树之上做那猥琐之事定当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周子鹤与李诗早已跟上他们,
藏匿于院旁密林之中,正欲火焚身的看着他们宽衣解带你侬我侬的好戏。

  一路上周子鹤对诗儿倒是循规蹈矩,除了将她搂抱在怀外亦不敢对她有所不
敬。诗儿稍稍放心,暗道:不想他确实是个正人君子,果然出生名门比那帮地痞
无赖就是有所不同。

  脑海中忽的闪过不久前与小二的淫溢画面,娇俏的雪颜再次变的艳红。轻轻
一咬润唇,再看看身旁英姿飒爽的周子鹤,春心竟悄悄萌动,暗暗想着:与小二
众人相比,周大哥好上真不止百倍千倍。

  越想越觉的心儿小鹿乱窜,正出神间却被周子鹤一声诡秘的叹息惊醒,见他
喘着粗气惝恍迷离道:「仙姿雪肤,娇颜腻乳,既是天仙见了亦要屈卑自愧啊。」

  诗儿向着周子鹤所看的方向望去,一时间竟张口结舌的呆在了当场。只见雪
儿姐胸前薄衫已解,一对丰乳在风中微微颤抖,而相公正趴在雪儿姐挺拔圆润的
玉乳上大逞淫欲。

  诗儿雪脸绯红,木然的回头看着周子鹤。见他已完全痴迷,正用舌头舔动着
自己微微干燥的嘴唇。诗儿这才回过神来,立刻扑身过去举起双手遮住了周子鹤
的双眼:「不许看,不许你看!」

  周子鹤连忙抓住诗儿细嫩的双手把她分开,以免被她挡住视线,错过了这千
载难逢的荡人一幕。两人左右晃动着,在林间任意的拉扯起来,就在这时周子鹤
突然感到有一对弹性十足的软肉正压在自己胸口跟着诗儿的动作左右划动。

  周子鹤立觉快美绝伦,收回一直盯着雪儿裸胸的目光,改为了注视诗儿顶在
自己胸口已被挤压变形的弹软巨乳。诗儿见他痴痴看着自己胸前,这才会意过来,
一时间俏脸更红,连忙与周子鹤分开。慌乱间匆匆转移着话题。故作生气的嘟着
小嘴,掩饰着自己的娇羞,一跺脚道:「真是太过分了,亏我那么担心他们,居
然还有兴致干这档子事。」

  憋红着脸偷眼去瞧周子鹤,见他正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心中早已惊惶失措
不知该如何是好。若是逃开,上前与相公会和,自己一人倒是无妨,可周子鹤在
旁必是相当尴尬,更何况雪儿姐的颜面又该往哪放。可若是再这么呆着,真不敢
保证周子鹤是否会忍不住干出什么淫污之事。

  不难想象,此刻周子鹤怕是早已欲火繁生。诗儿甜美动人的秋波媚态真可谓
诱人至极,再加上此时怯怯含羞的模样,任由哪个男人看了能不为她神魂颠倒。

  炯炯双眼如狼似虎的打量着诗儿丰姿绰约的玲珑躯体。终于鼓起勇气迈开了
脚一步步的向诗儿逼近。诗儿慌乱不已,深知这般下去怎能自制。双脚无力的向
后退着,惶惶不安道:「你……你要干什么,你答应过我不乱来的。」

  直到诗儿退无可退背顶大树,周子鹤方俯身向前双手紧紧搂着诗儿瘦弱的双
肩,看着诗儿惊惧的双眼压低声音道:「今夜只要能与诗儿妹妹共度良宵,那怕
明日起受尽江湖同辈唾弃,周某亦在所不惜。」

  说着一把搂紧正在微微颤抖的诗儿,对着她的晶莹双唇深深的吻了下去。周
子鹤本以为诗儿必定会拚死抵抗,谁知在四唇相接的瞬间诗儿竟将檀口轻启,已
把一条细腻柔软的嫩舌滑进了周子鹤的嘴里挑弄。

  周子鹤倍感意外,心中却已乐开了花,赶忙越发卖力的与诗儿缠绵起来,舌
头已毫无保留的与她来回欢渡着。双手更不闲着,一手抚弄她胸前饱满,一手在
她丰韵的翘臀上摸索。只是不知为何,诗儿既然已委身于自己,可在与她相拥之
后,她的娇躯却一直瑟瑟不停的抖动。

  周子鹤抬起头,轻轻的与诗儿分开。看着诗儿涣散的双眼温柔道:「怎么了,
抖得这么厉害,怕我吗?」

  诗儿娇喘着缓缓地摇着头,斜眼看向那边树上斗得正欢的两人,腻声道:
「不……不知道哩……就……就是心跳的厉害……我们还是不要了吧………」

  周子鹤瞬时明白过来,坏坏笑道:「怎样?看着你相公却与他人偷情,一定
倍感刺激吧。」

  诗儿被说中心事更感羞耻,娇嗔道:「不许你说,得了便宜竟还来取笑人家,
今后再不睬你了。」

  周子鹤满脸堆笑连赔不是,心中也觉得甚是刺激。以兄弟相称的南盟少主在
前,自己竟就这样肆无忌惮的在他身后与他的爱妻偷偷交欢。更甚的是身前绝色
还是那不知让多少武林人士梦寐以求的江南七仙之一。也不知几世修来的福气,
竟有这等艳遇。

  越想越觉心动,更不理会诗儿在自己怀里依依哀怜的模样。模仿林轩那般,
一把将仙子胸前红衫敞开,扯下包裹着雪乳的薄薄亵衣。登时一对雪腻挺拔,浑
圆饱满的绝美巨乳应势而出。周子鹤只觉头脑一阵眩晕,无论尺寸还是形状都是
自己从未见过的诱人,粉嫩娇俏的小乳头玲珑剔透,可爱至极,实在无法想象如
此丰硕的乳肉上竟又赐予了如此娇嫩的蓓蕾,而两者却又如此完美的相称。

  伸出颤抖的手轻轻抚上一边雪峰,竟是容纳不住,入手丝滑如绸,弹软兼容。
想好好将她蹂躏一番,可心中却又不忍亵渎。只是一边感叹上天造人之巧妙,一
边呆呆看着竟忘了接下来该干些什么。

  这可把诗儿给急坏了,被这般不上不下的吊着哪受得住。把心一横,索性将
他一把推开。周子鹤如梦中惊醒,方才察觉自己木讷,不再怜惜,一口将诗儿的
一边粉嫩含进了嘴里。

  诗儿长长娇吟一声,只觉畅美得无以名状。被含住的乳首麻痒难当直惹得浑
身酥软,尤其是雪跨间又再次潮湿起来。双手紧紧的抓着周子鹤的肩膀,双眼却
牢牢的盯着那边树上缠绵的相公与雪儿姐,浑身只觉越来越热,喘息亦越来越浓:
「嗯……好棒……再用力点吸……嗯……对……舌头也要舔……啊……相公用力
……嗯……」

  周子鹤听他喊自己相公微微有些诧异,抬眼去瞄她,果然如自己所猜,她一
直只看着大树上的林轩。心中醋意竟翻江倒海的扑来,放开已满是口水的粉嫩乳
头。蹲下身一把掀起纱裙,这一掀险些把周子鹤的鼻血给喷了出来,白腻如凝脂
的曼妙玉足,纤长的双腿交叉撕磨着,淫水已顺着雪肌流淌到了光滑的膝盖。然
而最让人欲血澎湃的是纱裙之下竟不着片布,饱满的阴户赤裸裸的袒露着。

  诗儿见周子鹤低着头猛瞧自己下身,方才记起亵裤已被那混蛋小二偷偷扒了
去,心中大感羞耻,急的都快流出泪来,也不知他今后该怎样看自己,是否已把
自己当做一个淫贱放荡的女子。越想花房内却越是火热,两条雪腻美腿磨的更为
厉害。

  周子鹤呼着热气,心跳快的似乎要蹦出来一般。摩擦的双腿间,淫穴口若隐
若现,两瓣贝肉莹光闪闪竟已有些外翻,足间的柔柔芳草已被稠汁蜜液沾满。

  周子鹤再也受不住这朦朦胧胧的感觉,一手抓着一边美腿将她离地举起,诗
儿背靠树干,双腿顺势被大大分开,胯间的媚肉敞开了她神秘的面纱,一览无遗
的暴露在周子鹤眼前。

  诗儿大羞想将大腿再次合拢,可周子鹤又怎舍得眼前美景。诗儿大急,可又
无能为力,雪躯颤抖的更为厉害。

  周子鹤大口大口的吸着气,直感叹着如此尤物为何却是他人之妻。淫水受着
穴口的张力,在蚌缝之中积了满满一滩,可终究还是束擗不住滴滴坠落。周子鹤
已红着眼在下边等了老半天了,见蜜汁淌下,赶忙伸长了舌头去接。

  眼看如此一幕,诗儿浑身如欲火焚烧,急忙撇开头不敢再看。便斜着眼想看
看相公这会怎样了。这一看便如火上浇油一发不可收拾,原来林轩也已放开雪儿
的乳峰,转首到她胯下去了。

  诗儿芳心乱跳,已分不清在自己胯下的究竟是林轩还是周子鹤了,突然只觉
花心一紧,蜜穴跟着颤抖起来,一股股阴精向外喷着。诗儿大呼糟糕,连忙用手
去遮,可蜜液如山洪般喷涌而出又如何来得及,当纤纤玉指摀住穴口的时候,周
子鹤已是一脸一嘴的琼浆玉露了。

  周子鹤大呼痛快,而诗儿却羞愧的不敢将手移开了。周子鹤正想伸手将她拨
开,却惊喜的发现诗儿的玉指竟在自己的蜜户之中抽插起来,抬起头正要羞她几
句,却发现她仍是痴痴的望着林轩那边。

  周子鹤面如死灰,暗道:原来她是在为她相公手淫,看着离自己只有数丈的
那个男人,从没想过自己竟会如此嫉妒一个人。心中无名火气,愤愤道:让你看,
我要让你知道这会是谁在与你云雨。

  借着不甘一股脑将大嘴凑上,含住了早已婷婷勃发的阴蒂。诗儿娇呼一声,
淫声更烈,只觉周身具酸的厉害,好似骨头都酥了,连忙将玉指从湿淋淋的蜜户
中拔出,一手紧紧按在周子鹤头上。

  周子鹤终于不再怜香惜玉,把这些年花间游走的招数全都使了出来,啃吸舔
咬无一落下。诗儿意志终于崩溃,拿着刚才还抽送穴儿的玉指大口允吸,浪声不
止,媚态尽显。直到玉指上水光莹莹方才惊觉的抽出,心道:怎会有男人精液的
腥涩之味。哎呀!小二前不久才在里面射了那么多,当时也没空清理,定是都留
在里面了。

  不由的大责自己胡涂,可看着双腿间的男人却还吃得不亦乐乎,顿时玩心大
起,双手紧紧按住周子鹤的后脑,用力挺耸着小屁股,将花穴凑在他嘴中磨蹭,
腻声腻气的撒娇道:「嗯……周大哥……你……你好厉害啊……舌头搅得人家魂
都快化了……啊……你且再快些……再深些……啊对……再吸大力些……人家奖
励你……流好多好多东西给你吃……啊……」

  周子鹤听着诗儿的淫声浪语,三魂七魄怕早就被勾没了,那会察觉这淫液中
的不同,心中还道她是有史以来碰过的女子当中蜜液最香甜的。

  诗儿一边偷偷娇笑一边骚吟着催促他,抿着小嘴看着周子鹤涨红着脖子卖力
舔吃却浑然不知,心中调皮道:哼!让你欺负人家,人家就让你尝尝那下贱小二
精液的滋味。

  越想越是淫动,不觉间又加大了雪臀上的力度和弧度,直抹的周子鹤一脸的
精液和淫水。这一来周子鹤可受不住了,一股股凝香夹带着丝许腥骚直冲的脑门,
欲血翻涌。周子鹤迷迷糊糊,那有分毫察觉异味,仍心急火燎地吞咽着从诗儿花
房内溢出的精水。

  诗儿眉头深锁双唇紧闭,深怕一时受不住呼出声来,被数丈外的爱人察觉。

  勉力憋着气,双眼牢牢盯着大树上林轩二人。突觉身下一空,躯体已被放下。

  周子鹤挽住诗儿细腰将她一把拉起,并让她背对自己,迫不及待的扯下裤头,
弹出早已硬如铁柱的阳具。掀起长裙,一手按在诗儿背上将她白嫩嫩的雪臀高高
翘起,扶着肉棒对准已是水光盈盈的温热穴口上下划动着,直到龟头完全被淫液
沾湿,才深深吸了一口气,终于下定决心做那淫人妻女,倍受礼教唾弃的不耻之
事。

  瞪直了双眼看着花穴,正要把龟头挺入,却被数丈外的一声高呼惊扰。诗儿
本就心虚,此际更是慌乱,娇躯下意思的弹起忙向大树上看去。果然大树上已没
了林轩二人踪迹,心下更急,想是奸情已被识破,正要冲出上前与林轩解释,却
被周子鹤在后一把抓住:「傻丫头,你干嘛呢?」

  诗儿慌慌张张,一手按着脑门,言语间已是不知所云:「不是……我……我
要去和相公解释……可你……对……你……你快走……等会我就说是他看错了。」

  说着就去推周子鹤,催他快走,周子鹤未能如愿以偿,心中甚是纠结,可毕
竟身出名门,再者心思细腻,早已把眼前始因看个明白了。搂着诗儿柔声安慰道:
「不急,先看清楚了再慌,不是我们被发现了,是你相公被人发现了。」

  诗儿顿时心头一开,偷眼瞧去,果见相公与雪儿姐已被丐帮众人团团围住。

  长长呼了一口气,这才稍稍放心。拉起一边的周子鹤正要冲出,却又被周子
鹤拉了回来,诗儿大急,雪手用力将他甩开:「你干嘛呢,还不快去帮忙。」

  周子鹤不温不火道:「你这回冲出去不就等于告诉你相公我们在这待好半天
了,他要是等会问你我们在这都干了些什么,你要怎么回答?偷男人?」

  诗儿雪颜一红,羞嗔道:「去你的,那……那怎么办嘛?」

  周子鹤一边看着场中众人一边悠悠道:「依我看以贤弟的武功支持个一时半
会还是不成问题的,只需情急之时我们上前相助便可。所以趁着这会空挡,我们
就把才纔未了的事接着给办了吧。」

  双手一张,欲将诗儿再次拥入怀中。诗儿受此一惊那还有心思,一脚猝不及
防的踩在了周子鹤的鞋上,推开他微怒道:「好好看着,我相公要有什么三长两
短我也不活了,还有……先把裤子穿上了。」

           ************

  雪儿俏颜上朝霞漫天,一朵红云连脖颈都已染的通红。羞怯的低着头,偷偷
地躲在我身后,玉手却在我腰上已不知拧了多少下了。此时地上若要有个洞,想
必她就钻进去了。

  忆起方纔我就是一头钻进了雪儿裙底,细细品尝着她花房中的甘甜凝露。却
因一时贪念且得意忘形,记不得自己身处何地,竟连连用舌尖去挑那敏感万分的
肉蒂。终于在最后一次允吸时,雪儿防线崩溃,即便死死咬着手背可还是唔出了
声。

  丐帮高手如云,这一低吟岂能瞒过众高手的耳力。一边抹着嘴一边打量着将
我们团团围住的众乞丐,对着身后的雪儿喃喃道:「诗儿怎么还没到,想必又是
那李赋拖拖拉拉的了。遇事竟这般肆意妄为,还真不是个东西。」

  雪儿鼓足了劲,在我的腰上再次狠狠拧了一记,埋怨道:「脸都丢到家了,
你竟还敢去怪别人。南盟中怎会有你这等」奇人「,你自小便这般胡闹吗?无怪
你爹爹将你赶了出来。只盼今夜月黑风高,他们瞧的不甚清楚,要不我就……咳
……这回真被你害死了。」

  我腰间吃痛,碍于面子只好死死忍住,鲜少见雪儿生气,想必这次真的把她
惹恼了。搓着耳根冲他嘿嘿谄笑,正要出言讨饶,却见众人中跳出一位俏佳人来,
喜滋滋的向我招手道:「嗨,大叔,等你好久啦!」

  不是欧阳琳是谁,看着她洋洋自得的模样,想必这都在她意料之中了。虽然
她让我很头大,可不知为何,她给我的感觉更多的却是清新与纯洁。

  再者此时敌众我寡,只好温着声音恭敬道:「在下今日无意打扰众英雄议会,
实属在下不该。可家传之宝被欧阳小姐借了去又不得不取回,还望欧阳小姐将在
下所失之物复还,在下定然速速离开。」

  项云天冷着脸有些不耐道:「我今天心情很不好,立刻滚!」

  心中火起,还真没见过这么不讲道理的人,硬着头皮道:「哼!丐帮妄称天
下第一大帮,原来竟是一帮小偷小摸的无赖之徒。」

  雪儿在我腰间戳了一记,急道:「有你这么商量事的吗?真打起来我们那里
是对手。」

  彷徨之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可堂堂七尺男儿岂能这般丢了面子。众乞无人
言语,可圈内肃杀之气已腾腾升起。心中虽有胆怯,可越是如此越要将腰杆挺的
笔直。

  突觉腰间一麻险些弹跳起来,我道又是雪儿,回头瞧去却是一张娇憨可人的
迷人笑颜。我先是一呆随后拉上雪儿立马跳开,背上惊起一片冷汗。全神贯注在
项云天上却没注意身后还窜出一人。

  欧阳琳笑脸迎春,再次挨了上来,扯着我的衣袖道:「嘿,大叔!实话和你
说了吧,你的东西的确在我这,不信你伸进去摸摸。」

  说着向自己胸部指着,一只手竟还要去掀领口。我血气翻涌,一颗心差点没
跳出来,火烫着脸忙伸手去阻止她:「别……别闹,不信你又能怎样。」

  欧阳琳笑的更为得意,羞红着脸将我的手轻轻挣开:「原来你才是无赖,竟
趁机调戏人家。」

  我大喊冤枉,连忙把手收回,回味着方纔的温润,心中竟有些窃喜。暗骂自
己怎可如此猥琐,强逼着双脚又退开了一步。

  而欧阳琳却扯着我的袖子又将我一把拉回,嘻嘻笑道:「怕啥,又不去官府
告你。」

  我有些哭笑不得,却见她又将身子靠了过来,缕缕清香扑面而至。双目微微
晃神,忍不住又在她挺起的胸部上瞄了一眼。她好似浑然不知,在我耳边轻声道:
「东西还你,可你得帮我一起跑出去,如何?」

  我沉思片刻,欧阳琳的功夫不在我之下,李诗兄妹未到,她恰恰是个好帮手,
当即便答应道:「好,你先把东西还我。」

  欧阳琳小嘴一嘟,摇头道:「那可不行,男人讲话怎么能信。」

  我嘿了一声,强压下声调:「瞎扯,每次使赖耍混的都是谁,我可比你上道
多了。再说我一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怎会骗你一个黄毛丫头。」

  欧阳琳水灵灵的大眼珠一转,斩钉截铁道:「那行,你要骗我你就是小狗。」

  说着将浑圆的胸部在我眼前一挺,指着胸口道:「喏!在这,拿吧。」

  我老脸一红,呆立当场不知如何是好。就在这两难之时,一只素手飞扬而过,
转瞬间已钻进欧阳琳衣内抚了一把,雪儿与她近在咫尺,纵然她功力胜过雪儿许
多也未能躲过。

  雪儿倩影一闪,已躲到我身后,将一块玉塞进了我手里,并翻看着从欧阳琳
怀中揣来的经书,低声道:「不错,是玄女经。你的玉对吗?」

  看着手中微微透出寒光的翠玉点头道:「嗯,是静心玉。」

  这时只听欧阳琳对着我们朗声道:「好了,你们的东西我还给你们了,我的
打狗棒呢?」

  众人皆是一惊,齐齐向我和雪儿看来。我心中更是叫苦不已,居然又掉坑里
了,原来她刚才是在挖坑。我连忙解释道:「诸位,这实在是个误会,我与丐帮
素来毫无瓜葛,拿你们打狗棒有何用。」

  欧阳琳继续在旁煽风点火道:「你以为得了打狗棒就能当丐帮帮主了吗?别
痴心妄想了。」

  项云天无心听我们辩驳,冲温、郭两位长老道:「不管是真是假,先拿下再
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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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误窥天引

  我与雪儿对视一眼,知道多说无益,背对着摆开架势准备迎敌。丐帮众人缓
缓围上,我低声冲雪儿道:「妳轻功好,要突围不难。等会若有空隙妳便伺机逃
走,之后我自有办法脱身。」

  雪儿微嗔道:「妳别妄想我会弃妳而去,生也好死也罢,我秦雪儿亦寸步不
离的跟着妳。」

  听她一语心中感动不已,浑身热血澎湃,豪情盖天。此时即便千军万马在前,
我亦有信心保她周全:「很好,那便紧紧跟着妳相公,有我一日,无人可伤妳分
毫。」

  雪儿微微一笑便不再言语。众人眼中皆是不屑,温、郭两位长老同时翻掌而
来,竟皆是冲雪儿而去,郭长老冷笑道:「哼,看妳如何能保她分毫不伤。」

  我后脊一凉,连忙抢位占上,挡在雪儿身前。下盘稳扎,气运双掌,使的一
招二师父所授的刚猛掌法「蟠龙印」。

  四掌相接,只觉两股气劲吟啸而来,我拼尽全力方勉强接下。他们皆只出一
掌,余力尚留,此时另一掌已纷沓而至,我暗暗叫苦,可即便拼个内伤而死,也
绝不让他们伤及雪儿丝毫。

  就在这危难之际,却见雪儿从我肘下贯身而出,以指化剑直击两长老腋下
「极泉穴」。

  两人皆是一惊,顺我掌力急急退开,温长老哈哈笑道:「大意,不想这小妮
子也会两手。」

  雪儿莞尔一笑,轻轻搭着我的小指柔声道:「我亦不许任何人伤妳分毫,便
是丢了性命也不许。」

  看着她的双眸,我竟哽咽的说不出话来。郭长老在旁冷冷道:「哼,好一对
痴男怨女,今日就让妳们成一对亡命鸳鸯。」

  说着已一手为爪一手为掌向我袭来,我忙将雪儿拦至身后,侧臂架开一爪,
右掌直出接他一掌。此时温长老也已攻上,双掌直击我侧臂。

  雪儿栖身挡住,想为我接这双掌。可她年纪轻轻,所学又以剑法轻功为主,
如何能接温长老这一掌。

  我运劲于臂,弹开他一爪,斜掌向他肩头劈下,郭长老侧身避开,而我另一
掌已化指疾点他额边「太阳穴」。此时空门大开,他若往我心门一拍,估计我也
挨不过,可赌的就是他不敢与我同归于尽。

  果然将他逼开一步,可我却无暇抢攻。一手让开雪儿,激出十成功力去接温
长老这一掌。

  此时那分舵舵主柳进斋挨到项云天身边低声道:「少帮主,这两毛贼就要招
架不住了,我们这会群攻而上,必可将他们一举拿下。」

  本想出个主意讨些赞赏,却不想项云天反怒骂道:「以大欺小就已经够丢脸
的了,妳还想以多胜少,妳把丐帮中人都当成什么东西了。」

  柳进斋见没讨到好还挨了批,哭丧着脸慌乱道:「是,是,少帮主教训的是,
小的知错了。」

  四手相抵,我竟能与他旗鼓相当。这时雪儿已和郭长老过起招来,可招招勉
力,已被打的节节败退。

  我心中焦急万分,犹若锅上蚂蚁,已顾不得后果,重又纳气丹田,想再出一
掌将温长老震开。可此时劲力全无,他岂能放过这个机会,果然被他看出端倪,
以后劲之力猛向我推来。

  我惊出一身冷汗,暗骂自己胡涂,想必这次定受重伤。谁知温长老这刚猛无
匹的一掌竟变的绵绵弱弱,一股真气透过掌心直聚丹田。我心下大喜,归纳之气
竟胜过往日许多,提气挥出,掌劲如排山倒海般向温长老压去。

  温长老立知不妙,可已抽身不及,双臂急收,护住周身要害,竟想以强健体
魄硬挨我这一掌。心知他并非奸邪,矛盾也只因误会而起,实不该对他下重手。
忙收了叁分力,双掌击在他挡在胸前的臂膀上。

  温长老连退数步方才停下,嘴角溢出一丝鲜血,苦笑道:「好,后生可畏啊。」

  我无暇理他,已抢步到雪儿身边,替她挡开郭长老凌厉的一爪,斜踢一脚,
将他逼开。雪儿娇喘连连,额头已布满了香汗。

  我心疼不已,正要出言慰问,却见她一脸欢喜的询问道:「刚才那下好厉害,
妳怎办到的?」

  我憨憨一笑,心下却是说不尽的忧虑和疑惑:「此为气吞天下,荡尽乾坤。
乃」无相神功「第七重的开篇要诀。可我本只将」无相神功「练至第四重的」凝
息「,怎会直接跳过」神定「与」归元「,而窥得第七重的」天引「,这实在不
合常理啊。可不管如何,今日若不是它,只怕我们真要成一对死鸳鸯了。」

  雪儿眉头紧皱,惴惴不安道:「这等神功,如此突飞猛进可未必是好事啊。」

  我深知内功激进的后果,哪怕轻则亦是走火入魔,可我还是微微冲雪儿一笑,
希望可以慰藉她的不安。

  项云天缓缓向我走近,冲我拱手道:「多谢公子手下留情,如不出我所料,
这打狗棒十之八九也并非公子所盗,可这丫头鬼的很,丐帮上下不敢放过任何与
她有瓜葛的人和物。」

  我见他比初时的冰冷缓和了许多,便也冲他回礼道:「那少帮主想如何解决,
我亦有要事缠身,岂能在此与妳们周旋。」

  项云天点头道:「看在方才那掌留力叁分的份上,妳我单打独斗,若妳胜,
我领群丐向妳致歉,并安然送二位离去。若我胜,劳烦二位留下,协助丐帮寻觅
打狗棒,直至找回为止,如何?」

  心中暗暗盘算,他竟肯不占着人多势众而选择与我单打独斗,可见他也算个
正人君子,定不会违背诺言。再者我既已迈入「天引」一重,单斗又何须怕他,
身边的雪儿亦向我点了点头。上前一步豪迈道:「好,公平!合理!少帮主请。」

  众人缓缓向后退开,已不再成圈围之势,我与项云天相对而立。至下山以来,
数月之间已与不少名门后裔有过拳脚切磋,或胜或平,至今未尝败绩。可面对威
名早已传遍南北的项云天,我又如何呢?

  场中寂静无声,仲夏时节的虫鸣亦可听的清晰。项云天鞋边落叶微微卷动,
只听断喝一声,地砖应势而裂,他已凌空跃起,借助下坠之力向我袭来。掌风咧
咧,迅猛之极。

  不敢硬接,忙疾退两步避其锋芒。蓄劲于掌,欲待他落地之时攻其空挡。谁
知他脚未及地,后招已续,方圆一丈具在他拳风之内。

  我退无可退,只能强接来掌,逆风而上,使得亦是刚掌「踞虎印」。双掌相
撞,竟挨不过一时半刻,一股蛮劲直抵胸腔,震的我气血翻涌,连退数步,忙运
气调息。

  项云天如山稳固,却也不趁势而上,待我血气平复方再提掌而来。我知掌力
逊他,硬碰必败无疑。忙双脚曲分,扎立原地,气运丹田,使的正是「无相神功」
第七重的「天引心法」。

  项云天未察有异,来掌依然罡风阵阵。四掌相接急将他巨力吸纳,裹于丹田
之中,只觉周身真气充盈,内和自身之力向他击去。我心下甚喜,如此一来便可
出其不意将他击败。

  项云天脸色微变,已知不妙,可未见他慌乱,已强将掌劲打断,双掌凌空一
翻,又起一掌与我两刚相碰。

  两人俱是一哼,双双向后猛退数步,同时停下,皆喷出一口鲜血。我抚胸按
揉,心口正隐隐作痛。抬眼去看项云天,他已站定,双腿微曲,双臂内弯,两掌
在空各划了一个圆圈,猛呼一声,向我推来。

  只听温长老在旁冲我朗声道:「少年人,上心了,亢龙有悔。」

  我心中大惊,听说此掌刚猛世间难出其左,忙挺立身躯,气运「天引」,欲
纳气之后以力克力。

  双掌袭到,与我四手相抵,劲力层层袭来,我亦层层吸纳,可掌力却犹如浪
打,络绎不绝,一力胜过一力,后劲无穷。丹田之中纳度有限,若再这般下去,
启不爆穴而亡。

  直到此时,我方才醒觉,「无相神功」之中的「归元」一重原是另造一穴
「苍穹」,用以纳气之用。只有所遇敌手胜于己身数倍,「苍穹」一穴无法容纳
之时,方才将所溢之气裹于「丹田」。

  而我却是跳过「归元」一重,并无「苍穹」可用,单以「丹田」存气如何能
挡这刚猛天下无双的「亢龙有悔」。

  脑门涨热,所见事物已微微模糊,真气溢出「丹田」,已在经脉之中肆意乱
窜。雪儿与诗儿的娇颜在我眼前一一闪过,不由悲从心来,痛呼:我命休矣。

  而就在这紧急万分的时刻,项云天终于撤掌而去,我直感压力顿解,奔腾之
气终有机会泻出,忙聚力于掌,大喝一声,狠狠向身前之地击下。只听一声巨响,
双掌周边数尺纷纷陷下,数块方砖应声碎成片片。

  我即刻调息,深怕一时不慎走火入魔,气走经脉数周自知无异,方才睁眼站
起。却见眼前两人对立而视,一人自是项云天,而另一人竟是周子鹤。

  心中立时明白,无怪方才项云天收劲退开,原来是周大哥救了我一命,实不
知该如何谢他。

  两人见我站起,均向我看来,我缓缓走到周子鹤身边冲他躬身道:「多谢周
大哥出手相救,小弟感恩戴德了。」

  周子鹤哈哈一笑,在我肩头一拍:「既已称兄道弟,又何须多礼,听闻妳有
难,周某自当鼎力相救。」

  心中大感疑惑,便问道:「周大哥怎知小弟在此?」

  周子鹤斜眼一抬,我顺势看去,却见诗儿已与雪儿站在一处,冲我甜甜笑着。
心头一暖,想是她搬来这救兵的,可李赋怎又没来,就知道那龟孙子王八蛋不肯
出手相救。算了,不来更好,省的还欠他恩情。

  一顿胡想后,便回身冲项云天道:「少帮主,在下败了,如何处置悉听……」

  还待说完,却被周子鹤拦下:「若由他处置,我来作甚?」

  只听他拱手冲项云天道:「项少帮主,周某今日是定要保我这位兄弟离开的
了,妳若有何异议,群攻而上也好,单打独斗也好,我周某亦奉陪到底。」

  心中暗暗感动,这位兄弟果然是没白交,来日定要好好谢他。愁思着难免又
是一场恶战,却听项云天道:「方才妳我已对过一掌,我接妳不住,自知非妳敌
手,此地亦无人可留妳,请便吧。」

  周子鹤正色道:「少帮主快人快语,果然不失为一名英雄好汉,周某在此先
谢过了,他日定当登门拜访。」

  正欲离去,却见眼前倩影一闪,一位娇滴滴的美人儿已拦住了去路:「谁说
无人可留妳的,这位哥哥,我们来过两招吧。」

  纤腰楚楚,柔语动听,来人正是欧阳琳。周子鹤一愣,只顾着欣赏她如琬似
花的脸庞,竟忘了回答。

  却听项云天在一旁急道:「琳儿,别闹,妳不是他对手,快回来。」

  欧阳琳冲他微皱琼鼻,酸酸道:「哼,谁要妳管了,反正就只有师傅一人疼
我爱我,妳只知道合着他们来欺负我,我即便是死了,也不要妳来操心。妳自个
痛痛快快去做妳的丐帮帮主吧。」

  一向冷若寒冬的项云天此时竟有些慌乱起来:「琳儿,妳误会师兄了,我本
想由四长老主持此事,却不想让妳如此不快。若不然,这…这帮主之位由妳来坐
便是。」

  欧阳琳一脸的不屑,愤愤道:「稀罕吗?我独自一人才清闲自在呢,谁爱当
当去。」

  这时一声苍老低沉的腔调从耳后传来,言语之人像是极远,可所说之话俱又
听的清清楚楚:「就不能让我这老家伙消停些吗?谁都不愿当这帮主,不如丐帮
今日便解散得了,也好让我少操点心,过几天安稳日子。」

  众丐纷纷回头看去,齐声喊道:「拜见乌老长老,拜见陈长老。」

  群人齐齐让开,走在前头的是个古稀老人,头发与胡须俱已灰白,枯黄的脸
上满布皱纹,嘴唇内陷,牙齿已近乎掉光,身穿一袭棕色长袍,手持木杖,看似
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走起路来却甚是矫健。方才讲话的想必便是他了。

  随后一人,高高瘦瘦,身穿蓝黑短裤短衫,皆是破破烂烂,腰间插着一双满
是铜锈的铁筷。手脚外露,犹似枯木,两颊内陷,只剩皮骨,下巴极尖,蓬发如
草。远远望去,满面灰土,竟是瞧不出年龄,只觉看他行头便特想赏他一碗饭吃,
而在丐帮之中,以这扮相估计能拿最佳乞丐奖。

  见那乌长老到来,项云天亦上前搀扶,在乌长老身边恭敬道:「舅公,孩儿
实不愿当这丐帮帮主,您还是另择他人吧。」

  说着向欧阳琳看去,却见欧阳琳娇哼一声把头转开。乌长老瞧见,心头火起,
怒骂道:「云天,妳怎这般胡涂,妳若不当,谁能有这资格。」

  项云天摇首道:「父亲临终时,已传位于小师妹,丐帮帮主之位理应由她来
坐。」

  不待乌长老言语,郭长老已指着欧阳琳怒声骂道:「这鬼丫头古灵精怪,整
日只知戏弄他人,以作取乐。若由她继任帮主之位,帮中有谁能服。」

  众丐亦高声呼喝:「不服……不服……」

  陈长老抚着腰间铁筷,苦着脸懒懒念道:「一人顺继传位,一人众望所归,
何不猜拳决定,不仅省事,更显我丐帮一团和气,何需聚众谋会,真闹!」

  众人早知他时疯时癫,也不去瞧他。只见温长老冲乌长老拱手道:「乌老,
一切又劳您费心了,您拿个主意吧,咱们听您的便是。」

  乌长老无奈的摇着头:「这两娃娃的脾气我晓得很,赶鸭子上架又有何用。」

  却见他又叹了口气继续道:「帮中丑事已现于日下,传扬出去,岂不沦为笑
柄。这般僵持不下何时能有定论,依老夫看,只有另择他法了。」

  郭长老有些不服气道:「那不知乌长老有何高见呢?」

  乌长老横了他一眼也不去应他,自顾自的道:「叁月后,九九重阳之日,万
丐集聚东岳之巅,设擂比武,技高者为丐帮新主。」

  场中顿时寂静一片,无人吭应,却听那陈长老中气不足的声音响起,反复念
着:「闹,真闹……」

  温、郭二长老纷纷点头,亦认为此法甚好。两人俱知乌长老乃项云天生母亲
叔,自小便对他疼爱有加,于其心性更是了如指掌。深知他外冷内热,极重情义,
若一味强逼定然适得其反。而帮中上下单论武技,有谁能是项云天敌手,此一招
用意自是不言而喻。但仍有几分不安的看了看他。

  乌长老心知二人所想,便厉声冲项云天与欧阳琳道:「妳们两乃鼎天嫡传弟
子,此次会武若使阴耍赖,老夫便一头撞死在鼎天墓前,听到没有?」

  欧阳琳虽顽劣叛逆,但对先师却感恩敬重,从不曾拿他老人家开过半分玩笑,
项云天更是如此。再者二人见他以死相挟,岂敢再得寸进尺,皆默默叩首应允。

  温、郭二老此时方定下心来,欧阳琳虽天资超凡,棒法了得,可于项云天却
仍逊了一筹。项云天既已答应全力会武,那帮主之位便如探囊取物一般。相视而
笑间郭长老眼眸一闪记起一事,忙又冲欧阳琳吼道:「鬼丫头,打狗棒呢?」

  欧阳琳白了他一眼,却不应答,走至乌长老身旁,低声念了几句,乌长老点
了点头,便冲温长老道:「会武之事就交由妳与郭长老置办了,打狗棒我会随这
丫头去取,两个月后济南再会吧。」

  不待众人应答,乌长老已缓缓向我们走来,冲我四人含笑道:「扰碍诸位实
在罪过,老夫深感愧疚,今后若用得着丐帮的地方尽管吱声,丐帮上下定当义不
容辞。」

  我与周子鹤连忙躬身回礼:「长老言重了,一场误会而已,晚辈亦有不是之
处,望长老海涵。」

  乌长老哈哈笑道:「真可谓江山代有人才出,两位少年英侠不多时必是那中
天红日啊。今夜不如就在寒舍暂住一宿,也让老头子好好宴请两位一番。」

  难得脱身,怎还敢逗留,赶紧推却道:「长老盛情本该受纳,可确有要事在
身不便停留,待得他日再登门拜访,望长老恕罪。」

  乌长老点首含笑道:「既然如此那便不敢挽留了,诸位好走。」

  四人一一回礼后仓促而走,才步出数丈却听身后娇呼一声,一位仙子飘然而
至,羞羞怯怯看了我一眼,潮红着脸低下头轻声问道:「大叔,会武之日妳来吗?」

  我心头一跳,看着她小女儿家姿态竟有些痴了,半响答不上话来。她见我不
应,便抬头相盼,眼中满是期待与不安。

  我心下狂喜,她莫不是恋上我了吧,一时竟忘了两位娇妻的感受,神魂颠倒
般道:「去,我一定去。」

  欧阳琳欣喜万分,雀跃间上前一步,竟抓住我一只手柔柔道:「真的?妳若
不来我定会哭的。」

  温润软玉在手,阵阵腻香入鼻,一度以为身在梦中,还在回味,她已退步离
去。唯恐她将我看轻,忙回道:「当然,我岂会骗妳。」

  欧阳琳不再应答,甜甜一笑,已向回跑去,在院口又回眸望了我一眼方盈盈
入屋。

  心头如梦似幻,已不知是真是假。周子鹤在旁笑道:「兄弟好艳福啊,羡煞
为兄啦。」

  正欲回答,却听诗儿在旁怪腔怪调道:「那是,咱们的林公子可是大把姑娘
爱慕呢,琼花瑶蝶漫天飞着呢。」

  顿觉寒气袭背,一股凌厉的怨气透射而来,慌忙走到诗儿身边,嘻嘻笑道:
「这不想着我宝贝诗儿爱热闹吗,那万丐群聚武选新主,该是怎样一番景象啊,
想想都觉得热闹非凡呢,是不是?」

  诗儿横了我一眼嗔道:「妳少糊我,不过是一群臭乞丐选个乞丐头子,有啥
可看的啊。我看妳就是瞧那欧阳琳貌美,喜欢上人家了吧。那何必等到九九重阳
日,现在就可寻她去呀。」

  我苦着脸求道:「那欧阳琳再美也难及娘子妳万一呀,诗儿妳多心啦。」

  撇着眼忙向雪儿使眼色,只盼她能帮我好言几句。不想她却抿嘴娇笑,向一
旁瞟着,全把自己当做了局外人。我见她这般,更是心急,只好硬着头皮道:
「雪儿妳说对吗?」

  雪儿故作如梦初醒般,依然偷偷笑着:「嗯?哦!我倒觉得那欧阳小姐挺好
的,相公妳不如再好好考虑考虑,趁此机会将她收入房中,也好再给我添个妹妹。」

  我只觉天旋地转,雪儿这哪是在帮我,分明是火上浇油嘛。诗儿娇哼一声,
狠狠瞪了我一眼,挽起雪儿便走。

  我心急火燎正要上前,身后却追上一名小乞将我们叫住。雪儿、诗儿亦纷纷
回头,见那小乞将一张信纸递于我掌中,恭敬道:「欧阳小姐吩咐弟子交给林公
子的。」

  说完一拱手便走了,诗儿在旁酸酸道:「哟,这才一会呢,情书便到了。想
是对妳不舍,让妳回去团聚呢。」

  我只好冲她尴尬一笑,忙开了信件来看,却见上面工工整整的写道:「静心
半玉,玲珑剔透,光彩夺目,小妹甚是喜爱。故相借几日欣赏把玩,待得重逢之
日必当完璧奉还。」

  我虎躯一阵,暗道不会吧。忙向身上摸去,果真寻不着那静心半玉。心头一
凉方才领悟,想来又被她阴了。狠狠往额上一拍,懊恼不已,怎会这般不上心,
竟次次皆被她玩弄于股掌。

  还道是我英姿勃发,让她于我心存爱意,原来是我自作多情,被人耍弄了却
还在暗暗窃喜。心头一怒一悲,搅和着我七上八下。

  诗儿见我脸色大变,纵是心头气我,可还是忍不住与雪儿一起走到我身旁关
切道:「妳怎么啦?」

  我自嘲一笑,将信纸递于她道:「妳也莫再吃醋了,妳相公可没那艳福。」

  诗儿接过瞧了一遍,双眼随即变的通红,将信纸揉作一团砸在地上,大怒道:
「混蛋欧阳琳,竟这般玩弄妳感情,我寻她麻烦去。」

  说着挽起袖子正要往回冲去,好在雪儿眼快,将她一把抓住:「妳这样回去,
相公今后在丐帮群雄面前哪还抬得起头。」

  南盟少主随身之物,竟二度让一位双十未过的少女偷了去,这若要传扬出去,
岂不笑掉别人大牙。

  诗儿心疼的看了我一眼,方才的刁蛮早已被柔情替代,按着我一边手心抚慰
道:「相公,对不起了,诗儿今后再不乱吃醋了,妳不要难过好不好?」

  我心头一暖,摇头笑道:「她才不值得我难过呢,只是气不过而已,今后休
想我再上她当。」

  雪儿亦走到我身旁,轻抚我后背柔声道:「少女心性,莫与她计较了。我与
诗儿陪着妳呢。」

  胸腔闷气顿时消散不少,冲她微微一笑道:「那是自然,我心如汪洋,岂会
为此耿耿于怀。」

  诗儿见我好些,便问道:「那静心半玉该怎么办?不如今夜悄悄潜入将它偷
回?」

  我正要说好,却听周子鹤开口道:「此法不妙,丐帮乃武林第一大帮,岂容
我们这般胡闹。再者帮中高手甚多,且不说静心宝玉不知藏于何处,便是一进一
出已千难万难,莫因误会而伤了同道之谊才好啊。」

  我连连点头,觉得他说的很是道理,可若夜偷不行,登门讨要也不行,那该
怎么办呢?筹措间周子鹤又道:「依周某看,还是按信上所说,叁个月后,泰山
之巅再逼她归还吧。」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犹怕诗儿多心,向她看去,她却在我肩头重重一拍道:
「我才没那么小心眼呢,到时非给她点颜色看看。」

  我心头一宽,叹道:「也只能这般让她牵着鼻子走了。」

  说着诗儿又在我肩上重重一拍道:「好啦,先搁一边吧。快些寻处地吃饭去,
饿死人了都。」

  众人相视一笑,却听雪儿道:「走吧,我领妳们到个好去处。」

           ************

  杭州城南有座远近驰名的酒家,唤「武湖楼」,此楼自元朝起已屹立杭州,
时过百年,历经两朝,仍风雨不改,大江南北慕名而来者不计其数。之所以经久
不衰,闻名天下,撇开它规模宏大,豪华奢靡不说,却还有个别家寻不着的妙处。

  原来此处汇集者皆为武林中人,楼主座下有位先生,世人称作「知天下」。
每日留居楼内,却能洞悉知晓江湖万象,凡于他口中所说之事,皆实事求是,分
毫不差。

  因此南来北往的侠客、游士皆要到这「武湖楼」观摩一番,听听那「知天下」
的评说,否则便妄称江湖之人了。

  而此刻酉时刚过,「武湖楼」内早已宾客满座。好在出的起银子,跑堂的才
帮我们寻了处偏僻的位子坐下。

  随意点了几道江南名菜,便一起朝二楼一位书生模样的男子望去,一身青衣
青帽,长须瘦脸,年约五旬,可声腔却甚是硬朗,手中一把折扇悠悠摆着,不温
不火道:「当今世上,北盟盟主罗昊天若说他的刀法第二,只怕无人敢称第一,
现在是,叁年后是,五年后也是,可若到了十年之后那便不一定了。只因这罗昊
天有位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儿子:罗琼!

  这罗琼可了不得,与南盟的仇岚雨可谓一南一北,一剑一刀,相耀生辉。不
过二十才叁,已将「羲震九州岛」刀法练成,吟啸四方,难有敌手。只需短短十
年,必超乃父今日之修为。

  可令人费解的是,如此前程无量之能人,竟在今年二月于天津郊外一座小庙
之中斩断烦恼丝,皈依了佛门。从此荡出武林,隐没凡尘,大好前途毁于一旦不
说,只怕再过数十年,这威霸天下的「羲震九州岛」刀法亦要成绝唱了。「

  一声叹息后,端起手边一杯热茶喝了起来。众人听着皆觉可惜,忙连番追问,
我亦有同感,想起哄吆喝,可却因我背对讲台,需扭头回喊才顺其自然。

  而此时侧身过久,脖子已有些酸疼,于是干脆站起,走至雪儿与诗儿中间坐
下,将两人向左右挤开了些,嘻嘻笑道:「这样听着真切,也舒服些。」

  两人俱撇了我一眼嫣然而笑,我正高兴,却没发现已将诗儿挤挨到了周子鹤
边上。只听诗儿一声娇呼,我道是压着了她,连忙询问,她却艳红着脸低下头轻
轻摇了摇,便不再睬我。

  我还想再问,小二却端着酒菜陆续放了上来,「西湖醋鱼」、「童子鸡」、
「龙井虾仁」、「东坡肉」、「杭州酱鸭」、「莼菜羹」。直看着我口水横流,
饥肠辘辘,不由分说大吃起来。

  这时「知天下」将方木往台上一拍,摇着纸扇继续笑道:「这会我们讲些轻
松的,今日傍晚在西湖」观月楼「前发生了件奇事。有叁位仙子于楼前武斗,仙
子分袭红衣、白衣、青衣,叁者皆是美若天仙的人儿,只把在场众人看得不知梦
里梦外。

  红、白、青叁位仙子相互拼斗,那激烈程度便是相较两军交锋亦毫不逊色。
叁人一路厮杀,红若丹霞漫天,白若瑞雪纷飞,青若碧波荡漾,其妍姿艳质实是
口齿难述,笔墨难书。

  叁人直从西湖的观月楼打到了城北的十锦轩,激战了整整两个时辰,可仍不
见叁位仙子有任何疲相,可见叁人俱是功力已入化境之辈,这可是相当的了不得
啊。

  据观月楼的店小二阿贵所说,他在杭州城呆了足足叁十年,到了今日方才明
了何为闭月羞花,何为倾国倾城,当时见得叁位仙子实是惊为天人,那哪算是人,
人间何处寻得如此绝色,只怕仙女下凡亦不过如此了。「

  「知天下」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底下的人却耐不
住了,连忙追问道:「那后来呢?后来谁打赢了?」

  「就是,快说啊,叁位仙子后来哪去了,说出来也让咱们饱饱眼福啊。」

  「知天下」不紧不慢的放下茶杯,也不在乎台下的喧闹,用手在空中压了几
下,示意大家禁声。

  堂下立时安静了下去,「知天下」继续道:「话说这叁位国色天香的仙子在
十锦轩前整整又打了半个时辰,可就是如何也分不出胜负,最后叁位仙子竟踩着
云霞飞升而去,消失在茫茫天际之中了。」

  台下又是唏嘘一片,我却哈哈笑道:「瞧来这」知天下「也并不是很实在啊,
不过我两位爱妻貌赛天仙这话倒是不假。」

  雪儿啐了我一口,娇笑道:「就妳不知羞,害不害臊啊。」

  我呵呵笑着,看着「知天下」道:「这老头最多不过五十来岁,而」武湖楼
「这一风习却已有上百年,这是怎么一回事?」

  雪儿轻抚我手背,莞尔一笑道:「就知妳会问,第一位」知天下「先生早在
六十年前便过世了,这位是他的孙子,此名号代代传延,他已是第叁位于」武湖
楼「评说的先生了。」

  我点了点头笑道:「原来如此,那快听听这第叁位」知天下「先生还有什么
奇闻异事可说。」

           ************

  林轩、雪儿桌上听的欢,诗儿、周子鹤桌下亦闹的欢。

  此时诗儿已将裙摆撩起,雪腻修长的双腿微微分开,任由周子鹤一只粗糙的
大手在她胯间游走。艳若桃花的俏脸低低埋着,鼻息灼热紊乱,美眸紧闭,死死
忍着飞速的心跳不让自己呼出声来,皓齿紧咬,雪躯微微颤抖不停。

  相公仍安坐身旁,竟已和今日方才结识的男子做这不耻之事,稍稍抚弄便就
难以自制,任人为之。虽曾几番阻扰,但却无济于事。想着他今日飒爽英姿救爱
人于水火,举手投足间潇洒至极,不禁春心荡漾。

  天人一番后思定,他毕竟有恩于己,实不该忘恩负义。把心一横,全做恩德
相还,无奈委身。将那责任尽数推卸,以慰愧夫之心,却不知是这本性作祟,如
此敏感易淫实是难为她了。

  周子鹤瞧在眼里乐在心里,看着诗儿娇娇媚态,身下之物早已如钢似铁,竟
壮着胆解了裤带,拉着诗儿温嫩的小手抓住了巨阳。

  诗儿心头一烫,向他胯下撇了一眼,轻咬丰唇,便情不自禁的套弄起来。周
子鹤暗暗呼爽,已把抽插蜜穴的一根手指换作了两根。

  诗儿一时吃紧,不自觉间竟把另一只手抓在了林轩臂上,这一来只把两人吓
的够呛。但见林轩只是侧头一眼,在诗儿雪脸上轻轻一抚,笑道:「不必害羞,
别人夸妳呢。」

  这一遭险些没把诗儿吓晕过去,可阜底淫水却如绝了堤般涌出,洒的身前一
地皆湿。偷眼去瞧相公,见他仍专心致志听着台上评说,方微微舒了口气。

  狠狠瞪了周子鹤一眼,将手中阳具重拍了一记。周子鹤下身吃痛,却仍不悔
改,冲诗儿坏坏笑着,已把小指轻轻去挑她娇嫩阴蒂,此时阴蒂肿胀勃起,哪堪
受弄,再者突被袭击,终于还是挨不住,娇躯一抖,竟呼出声来,惊得周子鹤忙
把胯下之手收回。

  林轩听到后转过头来,见诗儿雪脸绯红,低低娇喘,忙关心问道:「怎么了?
哪儿不适吗?」

  诗儿轻摇螓首,柔声媚笑道:「才没,人家舒服着呢。」

  林轩这才稍稍放心,抬头却看到周子鹤正细细吃着自己食、中二指,便哈哈
笑道:「周大哥,这童子鸡有那么好吃吗,让妳这般回味无穷?」

  周子鹤边舔着边答道:「汁香肉嫩,怕是这辈子也忘不了了。」

  林轩点头含笑:「那周大哥便多吃些,今日小弟做东,可莫要客气啊。」

  周子鹤放下已被舔的干干凈凈的手指,笑道:「放心,兄弟我定会放开胃口
将她完完整整吃个遍。」

  诗儿听出话中之意,暗暗吃羞,又在他阳具上拍了一记,直疼的周子鹤险些
跳起身来。见林轩眼神又回转台上,便将手指再次戳进水光盈盈的花穴之中,比
起之前更为迅猛深入。

  诗儿浑身酸麻,四肢俱软,穴底犹似万蚁啃咬,水流不止。这般抽插如何挨
得过,眼见就要倒下,竟突然硬撑着桌子一把站起,将周子鹤的手指退出穴外。

  周子鹤大惊失色,道她必是恼了,忙将手指收回系上腰带,惊措间不知该如
何是好,却听诗儿对着林轩轻声道:「相公,妳先吃着,这儿太闷,诗儿出去透
透气。」

  林轩随即点了点头应了声,也不再询问。而诗儿却悄悄在周子鹤手心一勾,
暗暗回头,朝他千娇百媚的使了个眼色,便杏步徐徐的往门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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