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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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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邪器】第十七集:双邪之斗

  内容简介:

  三灵剑女与琼娘被王香君追杀,在临危之际,三灵剑女聚集全身灵力,一掌打在琼娘的丹田与眉心上,本欲增加琼娘的实力,岂料却引发她体内的香欲荷花提早出现……

  王香君对上被万欲牡丹附体的东方怜,而张阳则对上被香欲荷花附体的琼娘,两个邪器各自施展浑身解数,皆想要抢先对方一步捕猎妖灵……

  出场人物:

  琼 娘:十大玉女之一的血月玉女,血月洞天最杰出的弟子,妖灵宿主之一。

  东方怜:十大玉女之一的少阴玉女,被万欲牡丹占据身躯。

  香欲荷花:万欲宫四大花王之一,占据琼娘的身躯。

  大夫人:张家第一夫人,张雅月的亲生母亲,端庄优雅、典雅华贵。

  【第十七集:双邪之斗】第一章:母女双花

  夜色下,张府别院,华贵典雅的大夫人房间,飘动着低沉悠长的淫靡之音。

  张雅月的指尖开始活动,大夫人的花瓣则缓缓盛开,在不知不觉间,张雅月的纤纤玉指上已经有张阳的影子,她灵巧地将大夫人的花唇弄成「S」形,然后又弄成「O」形。

  大夫人那嫣红的阴唇好似紧闭的门扉般,芳草则有如忠诚守卫般,这时门扉缓缓开启,出现一个销魂蜜洞。

  「啊……」

  大夫人花径内的肉环还在一层层地绽放,可张雅月的手指已经刺进去,刺得大夫人玉脸通红,发出迷离的欢鸣声。

  随着张雅月指节的深入,大夫人的阴唇微微向后一缩,就仿佛开合的花朵般,柔腻花瓣就此咬住张雅月的手指。

  张雅月感受着大夫人蜜处的每一丝反应,禁不住芳心枰忤狂跳:天啊!自己竟然真的这样做了。唔……

  在恍惚间,张阳与铁若男的话从张雅月的心底冒出、在她耳边回绕,而且随着那羞人声调飘动,她的手指仿佛拥有生命般,弄得大夫人的花瓣时而盛开,时而闭合,露珠颤巍巍地挂在那颤抖的阴蒂上,看起来晶莹剔透。

  大夫人觉得身子仿佛触电千百遍般,浑然忘我地呻吟出声,但欲望的咆哮并不是高潮,只是才刚刚开始。

  月光悄然移动,终于落在大夫人的乳尖上。

  就在这时,一股微风凭空突现,风中走来一道火热幻影。

  张雅月虽然没有回头,但呼吸却瞬间急促起来;一秒后,一双火热的大手在她的背后轻轻扫过。

  「嗯……啊……」

  张雅月身上的的中衣虽然很厚,但却抵挡不住那邪恶力量,她顿时芳心一乱,身子不由自主缓缓向前趴下,再次挡住大夫人的目光,然后她颤抖着将腰身翘起来。

  「轰」的一声,虚空仿佛遭受到毁灭冲击般,淫靡大戏终于到达最为高潮的一刻。

  大夫人美眸水色荡漾,思绪早已混乱不堪,就连张雅月近在眼前的乳浪也看不清楚;而张雅月则仍然小心翼翼,用她的上身遮挡住大夫人的视线,同时紧紧地夹住双腿。

  「噗」的一声闷响,张阳的肉棒从张雅月的两腿间穿过去,虽然有厚厚布料的阻隔,但火热温度却穿透而入,紧接着又是坚挺触感,就好似一片波浪般,弥漫着张雅月那微微隆起的处子阴户。

  张雅月银牙颤抖着,双手用力撑住有如触电般的身子,她悄然将目光往下移,看了看张阳穿过她腿缝的羞人之物,眼见那东西若有若无地碰着大夫人的阴唇,她禁不住吁出一口大气。

  在这微妙时刻、在这特别的房间内,张阳侵占着绝色母女的贞洁。丰腴贵妇对此一无所知,灵秀少女则发出如释重负的叹息,还对张阳生出感激之心。

  也许是张阳的「老实」,张雅月不由自主地将玉腿松开一点点,让那火热之物的穿梭更加自在,然后她严格按照她嫂嫂嘱咐,翘挺美臀开始来回晃动着。

  张阳虽然不敢大幅度抽插,但在张雅月的摩擦下,快感冲击着他全身窍穴。

  张阳喉咙一热,鸳鸯戏水诀的力量就从他指尖射出,不仅在张雅月的臀丘、玉腿上游走,而且很快还透过张雅月的娇躯,传入她母亲丰腴的玉体内。

  「啊……」

  大夫人花心一颤,四肢不由自主地缠在张雅月的身上,而当大夫人那柔腻玉腿盘卷的时刻,差一点就扫中张阳的身躯,而她那滑腻蜜处则碰到张阳的龟冠。

  蜜肉与龟冠相碰的刹那,酸胀酥麻的快感在大夫人的阴唇上轰然爆炸,令她禁不住一声尖叫,美眸陡然急速张大,双目充斥着异彩看向与张雅月交缠的蜜穴。

  瞬间,张雅月的心房咚咚狂跳,剧烈的振动胜过擂鼓。

  「女儿,刚才……」

  大夫人的目光落处,并没有看到任何异样,她不禁满脸迷惑,一边下意识地蠕动私处追寻适才一闪即逝的强烈快感,一边看向张雅月。

  张雅月暗自呼出惊险之气,随即红着玉脸,羞声掩饰道:「娘亲,刚才是女儿的手指。因为用了男女奇术,所以你感觉……不一样。嗯,娘亲你别看了,女儿会不好意思,你转过身吧。」

  张雅月灵光闪现,突然发现铁若男的计划中一个不完美之处,她随即玉手轻轻一动,将大夫人的身子翻过去。

  大夫人的心房早已被欲火与羞窘充斥,她紧闭着美眸任凭张雅月摆布,还主动分开双腿,让张雅月的手指能轻易探入她的两腿之间。

  春风再次嘶吼,云雨开始咆哮!

  张阳再次从黑暗中走出来,可他没有直接扑上大夫人的身子,而是抱住张雅月,蛮横地吻住她的檀口,用最霸道的方式夺去玉人的初吻。

  「啊……」

  张雅月怎能抵抗得了男人的气息?她顿时如触电般颤抖着身躯,无意间,她抚慰大夫人的手指威力倍增,弄得大夫人的身子如蛇般扭动,朱唇呻吟不休。

  几秒晕眩后,张雅月用尽全力终于推开张阳,然后用灵力包裹声音,又羞又急地道:「四哥哥,你……你,我要生气了。」

  「雅月,若男不是说你喜欢我,你愿意这样吗?」

  张阳张大双眼,一脸无辜地说道,在这关键时刻,他毫不犹豫将铁若男挡在身前。

  「我什么时候说过……啊!」

  张雅月的娇嗔中途化为羞窘的低吟,随即她眼中闪过一道回忆的光华,颤声道:「嫂嫂误会了!我只是说要……配合你早点结束,没说要……」

  「原来是这样呀,可是……」

  张阳的身子不退反进,甚至他的呼吸已经吹到张雅月的脸颊上,道:「妹妹,可你也知道,没有一定的刺激,我一时半刻……不能泄精。大姨娘的魔毒已经完全发作了,你看。」

  顺着张阳的手指方向,张雅月回头一看,竟发现大夫人的身子已经扭曲到极限,而且极度的欲火竟激发人体潜能,她竟然咬住她自己的乳头拼命吮吸着;与此同时,大夫人抓住张雅月的手指,疯狂地向花径内插去。

  大夫人已经彻底坠入欲望的深渊中,化身为妖娆荡妇,用尽一切手段追寻着肉体快感。

  「母亲,不要!」

  眼看大夫人把她自己的乳头咬出血丝,张雅月急忙俯下身,将大夫人的乳头从她嘴里拔出来。

  张阳站在床边,也禁不住瞳孔放大,他没有想到鸳鸯戏水诀遇上魔毒,竟然会有这么强烈的化学作用,大夫人完全就是一个美丽绝色的发情母兽。

  唉,不会把她变成花痴吧?一抹担心在张阳的眼中闪过,他随即从张雅月身边爬过去,抱住大夫人那嫣红的玉体。

  「四哥哥,你不能上来,快下去。」

  「大姨娘已经看不见我了。妹妹,你放心吧。」

  张阳不仅没有松手,还温柔地抓住大夫人的乳房,当着张雅月的面肆意地玩弄起来。

  看着大夫人的乳房在张阳手中荡漾,张雅月的心「咚」的一声仿佛快跳到嘴边,仿佛张阳那肆无忌惮的大手每一下都抓在她胸前一样。

  「四哥哥,你不能欺负娘亲,我要生气了。」

  焦急无比的声音从张雅月檀口涌出,随即她冲上去,将张阳的大手从大夫人的乳房上拿开。

  张阳并没有用力反抗,可他的大手才刚离开,大夫人立刻不满地发出嘶吼声,接着翻身一扑,竟把张阳扑倒在床上,然后狂乱地骑上去,那滑腻蜜穴差一点点就坐正,阴唇贴着火热的肉棒滑过去。

  「娘亲,不要——」

  张雅月一时间手忙脚乱,她松开张阳,立刻抱住大夫人抽搐的身子。

  此时,大夫人已经听不见张雅月的话语,更不愿意从张阳身上下来,一味扭动、摇晃着身子,胡乱地寻找着肉棒。

  「妹妹,再不帮大姨娘解毒,咱们真要害了她啦!」

  在说话的同时,张阳又抓住大夫人那肥美的乳球,另一只手则假装无意地碰到张雅月的酥乳。虽然张雅月的身躯裹在中衣内,但能同时玩弄绝色母女的乳房,还是令张阳激动得热血沸腾。

  「四哥哥,可是你这样,当娘亲醒来后,一定不会原谅我们。我知道娘亲的性子,她一定会气疯的。」

  「好妹妹,我没说过要让大姨娘知道,只不过稍微改变一下计划。你对大姨娘的刺激不够,还是由我来吧。」

  朦胧烟波悄然笼罩着春色空间,风儿一吹,计划终于被变化打乱,室内的气息则更加淫靡。

  张雅月还是趴在大夫人的身上,张阳则同时压在大夫人与张雅月的身上,而且他的肉棒还从张雅月的腿缝间穿过,前端不再只是若有若无的碰触,而是实实在在地插进大夫人的阴唇缝隙内。

  「滋」的一声,一汪水浪从大夫人的私处喷出,她陡然向上一挺身子,发出悠长急促的欢鸣声。

  「四哥哥,你……你不能……乱来呀!母亲会知道的。」

  张雅月被那响亮的插入声吓得玉脸没有一丝血色,等她伸手一摸,这才缓过气。

  还好,只是进去半个圆头,四哥哥没有违背约定。思绪转动的时刻,张雅月下意识又翘起臀部,让张阳的肉棒距离大夫人的蜜穴又远了半寸。

  张阳已经没有顾忌,在张雅月无奈的默许下,他一边抽动下体,一边抚摸着张雅月母女俩的绝色娇躯,尤其在对待没有意识的大夫人时,他更是肆无忌惮地为所欲为。

  「四哥哥,不要那么用力!要是留下瘀痕,娘亲也会怀疑的。」

  「妹妹,你可以说是你弄的。姨娘再聪明,这种事她也不会深究下去。嘿嘿……」

  张阳深吸一口气,肉棒猛然撞在张雅月的臀丘上,他只觉得龟冠一紧,已经插入大夫人的玉门,大夫人顿时腰部一颤,花唇自动咬住张阳的巨物。

  张雅月急忙再次美臀上翘,她很辛苦地让张阳的龟冠抽离而出,不料大夫人却抬起腰身,猛然向上一挺,竟然把张阳的整个龟冠套进去。

  如此高贵的美妇人,竟然做出如此淫靡的动作,不仅张阳激动得浑身紧绷,就连张雅月的脑海也出现短暂空白。

  这一刹那,张雅月不由得暗自怀疑,她这样阻止到底对不对?

  下一刹那,张雅月银牙一咬,急忙把力量集中在臀丘上,这时她下定决心,不让张阳的圆头再插进去,至少不能全部进去,心想:娘亲是被魔毒控制了,这绝不会是她的本意。自己是她的女儿,绝不能让娘亲受到伤害!

  张雅月拱起的美臀发挥作用,只听「啵」的一声,张阳的巨物就从大夫人的蜜处抽离而出。

  那美妙颤音胜过人间最美的乐曲,令时间禁不住千百倍延长。

  在恍惚间,张阳的龟冠好似巨大的香槟瓶塞,「瓶塞」缓缓从「瓶口」拔出来,「瓶口」一阵缓慢颤抖,然后是一片幽香春水缓慢地涌出。

  「啊!」

  张雅月闪躲不及,竟然被大夫人的蜜汁喷个正着。

  虽然张雅月身上那厚厚中衣能阻挡张阳的欲望之根,却不能阻挡她娘亲的羞人之水。转眼间,蜜汁就浸透张雅月的亵衣,她只觉得私处一片湿润,再也分不清究竟是她娘亲的春水,还是玉门流出来的蜜液。

  张雅月的尖叫声还在盘旋,张阳已经趁机再次用力一挺,又是一声闷响,「瓶塞」就塞回了「瓶口」,而且比先前塞得更深。

  「啊哦……雅月,用力!娘亲好难受呀!」

  大夫人的身子已经好似一座完美无瑕的拱桥,她用尽全力,狂乱地迎合着「女儿」的撞击。

  「娘亲,别……别抓我的……啊……」

  张雅月原本还在与张阳对抗,不料大夫人竟抓住她的酥乳,接着又一口含进去,虽然大夫人的吮吸狂乱又缺乏技巧,但仍吸得她天旋地转,不知今夕是何夕,乳珠竟然在大夫人的嘴中再次胀大。

  在这一刻,张雅月苦修多年的道术失去作用,她一声娇吟,就好似一滩软泥无力地倒下去。

  张雅月再也挡不住张阳的巨物,她焦急地哭道:「四哥哥,你千万不要……弄进去呀!那会……害死娘亲的!呜……」

  张雅月的哀怨直透心灵,张阳的肉棒刚插入大夫人的蜜唇,突然又停下来,然后他轻抚着张雅月眼角的泪痕,柔声道:「好妹妹,我答应你,一定不会害姨娘,你相信我吗?」

  张阳的话语很简单,但却拥有花言巧语永远达不到的力量,瞬间就温暖张雅月的心灵。

  张雅月的眼中不由得异彩闪现,在多次感激之下,芳心已经多了一道缝隙,一道被微妙思绪充斥的缝隙。

  「四哥哥,我相信你。」

  在这一刻,张雅月比清音更加柔顺,比幻烟还要单纯,甚至张阳在她的眼中可谓是光芒万丈、顶天立地。

  张阳重重点了点头,随即话锋一转,故技重施地道:「妹妹,要救姨娘,我一定也要进入忘我状态,可是现在这样刺激不够呀!」

  「四哥哥,那要怎么样才够呢?」

  张雅月微微一眨眼睛,看着张阳那高高翘起的巨物,第一次没有羞窘的感觉。

  张阳动作轻柔地抱住张雅月,一边继续施展邪恶能力,一边旧事重提地道:「好妹妹,我需要你。只有你愿意,四哥哥才能拯救姨娘。」

  张阳巧妙地偷换了概念,而「异变」的张雅月则柔顺如小猫,为了她娘亲,她不惜一切地道:「四哥哥,你来吧!我不再害羞了。」

  「妹妹,你真的愿意?」

  「嗯,真的。」

  张雅月坚定地回应道,她已经拿定主意,一定要抹去羞涩,完全按照她嫂嫂的嘱咐「帮助」张阳。

  这时,张阳在激动的话语中,故意加入弦外之音,他胸膛一次重重起伏,再次凝声问道:「妹妹,你真了不起!为了姨娘竟然愿意做出这么大的牺牲,不过我不想看着你难受。你认真回答我,你喜欢四哥哥吗?」

  张阳的目光温柔而又明亮,如有实质般刺入张雅月的心房。

  「格登!」

  张雅月的芳心突然剧烈地跳动一下,少女的直觉令她心海波澜荡漾,除了莫名的喜悦之外还有几许疑惑:这样说是什么意思?不是已经训练好几次了吗?为什么他的语调那么不一样?

  就在张雅月即将驱散迷雾的时候,大夫人突然挣脱微弱的束缚,把张雅月抱住怀中,「滋」的一声,她竟吸住张雅月的乳尖。

  羞急交加的颤音弥漫着空间,张雅月心中的思绪瞬间化为灰烬,在大夫人极其羞人的纠缠下,张雅月不由得向张阳伸出求救之手。

  张阳身子一挺,豪情万丈地抓住张雅月的玉手,但他自然不会把她救出来,而是俯身一扑,兄妹俩同时坠入欲望的深渊中。

  「呼……」

  春风吹动着万物,欲望滋养着生灵。

  张阳的手指好似剪刀般,剪开裹着张雅月娇躯的厚厚布料。

  「哗」的一声,张雅月的冰肌雪肤破衣而现,时隔不到一天,张雅月的蜜处又映入张阳的眼帘。

  张雅月急速蜷缩着身子,她一声嘤咛,下意识抓住张阳的手掌。

  张阳双目一眨,眼神无比生动地表达疑惑的光华,令张雅月心弦一颤,立刻明白张阳目光中的涵义。

  是呀,我已经答应了,只要这样能刺激他的能量,我就不应该反对;可……

  好羞人呀!唔!想到这里,张雅月咬着下唇,最终还是松开玉手,任凭中衣化作碎片,漫天飞舞而去。

  春风再次一荡,张阳与一对绝色母女再次抱成一团,不过母女俩已经交换位置。

  张阳的巨物贴着大夫人的蜜穴滑过,粗长棒身摩擦着大夫人的人妻禁地,而硕大的龟冠则抵在张雅月的花瓣上。

  当张阳这样摆布张雅月母女俩时,张雅月感到羞窘不安,她又产生反对的念头,但转念一想,觉得这样是一个保护她娘亲的好办法,只不过却苦了她自己。

  嗯,难怪四哥哥要反复询问,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想到这里,张雅月原本已经抬起的手,随即放回原位,还下意识地抓住床单,感到无比紧张,在心中呢喃道:要来啦!四哥哥的那东西要刺下来啦!呜,自己肯定也会像娘亲那样,下面被四哥哥……

  在张雅月紧张彷徨之际,张阳已经与大夫人正面搂抱在一起,互相疯狂地索吻着,一个是邪器少年,一个是中毒美妇,两人的身体早已碰撞出销魂颤音。

  张阳肆无忌惮地品尝着大夫人檀口内每一寸角落后,他的头颅向后一退,缩回红舌,岂料大夫人的香舌竟然紧追而出,两人的舌尖在唇外交缠在一起,淫靡中透出七分狂乱。

  又吻了十几秒后,张阳再次向后一退,并伸手按住大夫人那肥美的乳球。

  在大手的帮助下,张阳与大夫人的舌尖终于分离,但一缕银丝却越拉越长,将两人的舌尖连在一起,而且随着大夫人舌尖的狂乱颤抖,那缕银丝也在剧烈地晃动着,这狂乱之中又透出十分淫靡!
TOP Posted: 04-27 22:11 #159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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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集:双邪之斗】第二章:直捣黄龙

  「呃!」

  看着昔日端庄典雅的大夫人如此诱人姿态,张阳的心窝接连震颤,随即一声闷吼,重重地扑回去,将大夫人压在她女儿的身上。

  张阳含住大夫人的乳头用力一吸,随即大手一紧,肥美的乳肉立刻从他指缝中挤出来,与嫣红乳晕、草莓般诱人的乳头互相辉映,尽显成熟美妇丰腴之美。

  大夫人迷乱颤抖着、急促呻吟着,她双手死死地搂住张阳的头颅,恨不得把张阳挤进她的乳房里。

  狂乱有如瘟疫般,很快就传染到张阳身上,他吮吸着大夫人乳头的力量猛然大增,双手仿佛火焰弥漫般,揉捏她全身每一寸肌肤。

  狂乱有如流水般,从大夫人嫣红的娇躯流淌而下,转眼间就濡湿张雅月紧绷的玉体,使张雅月突然一声呜鸣,乳尖激凸而起,羞人无比地抵在大夫人的背上。

  瞬间,大夫人与张雅月的呻吟在室内盘旋、在张阳耳中交织。

  张阳的脚尖一绷,脑中已是一片空白,等他回过神来时,肉棒已经穿过大夫人的蜜处,插进张雅月的玉门。

  「啊!」

  相同的单音、不同意味的惊叫,同时从一男两女口中迸射而出,三人的嘴唇都张大到极限。

  大夫人的阴唇紧紧夹住张阳的棒身,一对名义上的母子就这样「交合」在一起,她的惊叫最是单纯,狂乱地释放着透心入骨的欢鸣。

  张阳的下巴久久没有复位,他呆呆地看着肉棒,除了兴奋之外还有遗憾:插进去了!肉棒已经插入妹妹的蜜穴三寸之深。处子阴唇的紧窄、娇嫩,还有颤抖、蠕动与柔腻无不涌入肉棒中,就如闪电般刺入心海。呃,好舒服呀!唉,可惜没有仔细地品尝,就破去妹妹的处子之身,简直是猪八戒吃人参果,暴殄天物呀!

  张雅月的舌尖已经呆滞、美眸失去呆滞,在她的心海中,回荡着下体传来的强烈胀疼:啊!怎么会这样?四哥哥先前刺激娘亲的时候不是很浅吗?为什么现在这么深?呀……好疼呀!是不是已经被四哥哥占有了呀?呜……

  两行泪水无声地滑落,张雅月眉梢一颤,禁不住产生一股怒火,手掌微微一颤,太虚真火就缓缓从她的掌心中冒出来。

  张阳能感觉到张雅月的私处突然寒冷,他心神一紧,脸颊则突然浮现微笑,以欢欣释然的口吻无比自然地道:「妹妹,疼吗?忍着点,为了姨娘,咱们一定要坚持下去,你的付出一定能救回你娘亲。」

  「啊!」

  张雅月微微一愣,思绪顺着张阳的话语动起来:难道四哥哥说的牺牲……是指现在这样?唔……原来是这样!

  张雅月的思绪微妙变化之际,张阳的巨物之头颤动一下,虽然这一下颤动微不可察,但却掀起一层波纹,从张雅月的花瓣蔓延而入,一直钻入花房深处。

  「啊……」

  悠长而低沉的音调充斥着张雅月的心房,掌心的真火瞬间失去维持的力量,心想:既然亲口答应四哥哥、既然已经成为事实,那就随他吧!想到这里,张雅月的玉脸侧向一旁,两滴泪花再次湿润眼角。

  「滋……」

  此时,响起缓慢而诱人的天籁之音。

  张阳一边抹去张雅月眼角的泪痕,一边抽动起来。

  张雅月的银牙咬住下唇,而张阳肉棒的每一寸插入,都令她疼得浑身颤抖,突然张阳用力往前一压,「噗嗤」一声,肉棒就此尽根而入。

  「啊!啊——」

  张雅月的惨叫声穿云裂空,即使是修真玉人也抵挡不住身心剧变的冲击,泪花洒上半空的刹那,她不由自主地一口咬在张阳的肩上。

  张雅月的银牙在张阳的身上留下报复痕迹,她的玉手则紧紧地抱住大夫人,可惜大夫人并不是她的救星,反而是助纣为虐,将她的手指吸进嘴里。

  在狂乱交缠之中,张阳再也无法怜香惜玉,他的身躯仿佛与雷电连在一起般,疯狂地震动起来,把一波又一波的电流打入张雅月的体内。

  「啪啪……」

  画面一闪,张雅月与大夫人并排躺在一起,张阳的肉棒则在张雅月的私处大开大合地抽插着,而张阳的手指则插入她母亲的蜜穴内。

  处子之血虽然已经被春水淡化,不过随着邪器之物狂野地进出,一朵又一朵的「桃花」洒在床单上。

  张雅月的身子时而蜷曲,时而绷直,时而又波浪般起伏不定,在最初的剧疼过后,麻木充斥着张雅月的身子,然后酥痒感在麻木中油然而生,终于她感觉到一丝云雨之乐。

  在张阳千百次的撞击后,张雅月美眸波光微荡,腰身不由自主地挪动一下。

  「滋」的一声,张阳的欲望之根插入得更加深入,正好刺中张雅月花径内那最痒的一点。

  「噢……」

  刺中痒处的快感令张雅月的秀发飘荡,扬起紧紧抓住床单的玉手,然后搂住张阳的身躯。

  欲望再也没有阻碍,张阳再次身形一扑,与张雅月母女俩滚成一团。

  月光悠然移动,少女欢鸣起伏。

  几波春水弥漫后,室内已是一片处子幽香。

  此时,张雅月半趴在床边,娇喘吁吁、香汗如雨。

  张阳深深地吻了张雅月一会儿,随即缓缓抽离肉棒,插向大夫人的蜜处。

  「四哥哥,不要!你答应过我的。」

  张雅月的动作慢了一步,玉手没能抓住张阳的肉棒,只是抓住阴囊。

  春丸在妹妹的掌心里震动,圆头则在姨娘的阴唇间研磨,如此快感绝对是世间男人的美梦。

  这时,张阳的龟冠陡然一震,他强行停下动作,然后呼出一口大气,精关就在这微微松弛之下,轰然打开。

  「喔……」

  虽然大夫人仍处于无意识的状态,但张阳的阳精暴射,冲入她的子宫花房内,令她不由得弓起丰腴而不失曲线的身子,意外就在这一刻发生。

  「噗嗤」一声,因为大夫人猛烈的动作,张阳的肉棒就此插入大半。

  瞬间,柔腻包夹的快感铺天盖地地俺没张阳的身心,然后龟冠再次一抖,还在喷射的阳精更加强劲而有力,好似几十发机关枪子弹般疯狂地扫射着大夫人的子宫花房。

  「啊,不要……」

  张雅月的尖叫声流露出强烈的惊恐,瞬间她所有的努力都化为灰烬,但她还不能责怪张阳,因为这都是她娘亲的责任。

  尖叫过后,张雅月一片呆滞,呆呆地看着大夫人与张阳同时飞上高潮之巅,又同时全身僵硬地抱在一起。

  直到张阳一声喘息,心神回归躯壳,张雅月陡然一颤,这才反应过来,她竟然一直没有松开玉手,张阳的阴囊一直在她掌心中剧烈地震动。

  不待张雅月惊慌地松开张阳的春丸,张阳已经抱住她酥软的身子,道:「好妹妹,姨娘已经没事了。唉,真累人呀,你能帮我捶肩吗?」

  「啊,好,我捶。」

  身为天涯海角的优秀弟子,此时张雅月却连话也说不完整,并在张阳微带埋怨的目光下,她跪立在张阳的身旁,手忙脚乱地为他捶肩、捏背。

  「嗯……」

  张阳双目微闭,邪魅心灵得意不已:这叫什么——这就叫「把人卖了,还要对方帮着数钱」。嘎嘎……

  片刻后,邪恶的风儿原地一转,新一轮云雨倾洒而下。

  「好妹妹,你也累了,四哥哥帮你按摩。」

  「啊,四哥哥,不用。啊哦……错、错啦……四哥哥,别……别摸啊……」

  一道美妙的插入声结束张雅月羞窘的颤音,在不知不觉中,张雅月滚到大夫人的身上,令还在昏迷的大夫人娇躯一抖,又与张雅月一起成为张阳胯下的羔羊。

  张府别院的春色画卷就此添上最后一笔,而阴州城内外则是波诡云谲、风云突变。

  而无论是张府还是整个阴州,春风暗雨的每一次变动,都会有一只鸟儿破空;离去,飞跃千山万水,飞入天下第一智慧美妇的手中。

  自从离开九阳山后,柳飞絮没有返回药神山,而是与刘采依结伴而行,开始她心底向往已久的精彩人生。

  两位非凡美妇游历整个修真界的名山大川,而在刘采依的气息刺激下,柳飞絮积压多年的潜能爆发,她不仅灵力一日千里,就连智慧也是突飞猛进。

  刘采依看完最新一封密信后,慵懒的气息中多了一丝冷然,随即将密信递给柳飞絮。

  几秒后,柳飞絮眉梢一挑,凝声道:「采依,我总觉事情有点不对劲。多年前的谣言被人翻出来,福言裳又把一个张府丫环带到张阳面前,这绝不是巧合。」

  「飞絮,你判断得不错,这绝不是巧合。」

  话语微微一顿,刘采依俯瞰着脚下的云雾,深邃的美眸中瞬间多了几分寒气,道:「万欲牡丹准备对我动手了!」

  「万欲牡丹竟然会用这样的方法?真是奇怪,难道……啊!」

  柳飞絮的表情变得突然僵硬,分析的话语更是戛然而止,因为如果万欲牡丹的计策有杀伤力,那岂不是说明谣言是真的。

  「飞絮,咱们是自己人,有什么就问吧!咯咯……我不介意的。」

  转眼间刘采依笑意盈盈,适才那几分怒气已经被她化为轻烟随风散去。

  柳飞絮犹豫一会儿,最后还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试探着问道:「采依,既然你不介意,那我就真的问了。你与四郎……」

  「唉,谣言的力量还真是不可思议,连你也有点相信了。」

  刘采依突然摇头叹息,可唇角那一缕戏谑笑意,令柳飞絮无力地翻了翻白眼,发现无论她怎么提防,却总是被刘采依轻易地戏耍。

  在调笑过后,刘采依双目闪烁异彩,终于正面回答道:「万欲牡丹小看四郎的头脑,更小看四郎身边那群丫头。」

  刘采依一提到张阳,柳飞絮禁不住玉脸浮现红晕,毕竟虽然她与刘采依姐妹相称,可另一个身份却是她儿子的女人,即使野性如她,也禁不住有点心弦乱颤。

  「采依,我们是否立刻赶回阴州?」

  「不用,这点小事四郎会自行处理。咱们继续四处逛一逛,然后到吸尘谷与他们会合。」

  刘采依衣袖一扬,两人的身影随即凭空消失不见,只在云雾间留下一缕幽香%的气息。

  「轰!」

  几具碎裂的身躯撞塌血月大殿的门霉。

  苦苦抵抗几日后,血月洞天还是没有盼来救兵,最后血月老祖只能一声长叹,承认残酷的现实,眼睁睁地看着天狼山人马杀上山顶。

  面对群狼的咆哮,血月洞天所有人都低下头颅,跪在天狼尊者的脚下。

  恶狼带着一大群手下,兴奋无比地搜刮血月洞天的天材地宝,也收编血月洞天的人马。

  火狼则来到天狼尊者的面前,声音中透出几分凝重:「师尊,吸尘谷至今没有动静。细作传来讯息,小玲珑秘密出谷,却不是奔向这里而是去阴州,如果不出意外,她是去私会张小儿,要不要设法破坏他们结盟?」

  张阳连杀天狼山几大弟子,与天狼山绝对是血海深仇,因此天狼尊者狼鬃一抖,嘶吼道:「张小儿与小贱人都是本宗必杀之人,他们早就狼狈为奸,破坏没有意义。」

  话语一顿,天狼尊者语气森冷地继续道:「传令给王香君,要她不惜一切代价擒拿血月玉女,如果没有此女,我等就是把这血月峰吞下去也是白费。」

  火狼完全能够明白天狼尊者的意思,迅速传令之后,他下意识压低声调问道:「师尊,血月老祖如何处置?留还是不留?」

  「留下来吧!给他一颗天狼丹,让他乖乖为本宗效劳。嘎嘎……」

  在血月洞天变成天狼山的一个堂口时,血月玉女正在红尘俗世苦苦挣扎。

  血月玉女与三灵女已经逃入城镇,她们原本以为可以隐身在人群中,不料王香君却丝毫不以为意,她直接一掌掀飞小镇的牌坊,掌风过处,上百名无辜凡人飞上半空中。

  两个傀儡美人更是冷酷无情,她们美丽的倩影过处,直接将房舍夷为平地。

  天地间顿时一片哀号,阴风呼啸、乌云盖顶。

  三个美丽超凡的怪物立身在烟尘之中,以犄角之势包围四个猎物。

  在一声没有人性的嘶吼后,王香君毫不犹豫地发动攻击。

  「轰隆」一声,小镇再次遭受毁灭性的攻击。

  凡人再也看不清人影,只能看见几道龙卷风呼号不休,龙卷风中不停响起金铁交鸣之音,突然狂风凭空消失,琼娘四女从半空中坠落而下,而在烟尘之中,更多了几分刺目血色。

  「你们快走,她们的目标是我。告诉张阳,请他拯救血月洞天。」

  琼娘右手持剑,左手变换法诀,血玉酒葫芦在她头顶上飘浮,一片绯红光芒夹带着浓烈酒香,在琼娘的身前形成一道屏障。

  三灵女的衣裙都已染上血迹,她们也想逃出这凶险之地,可王香君那宛如幼女的身子凌空一折,就堵住她们的去路。

  王香君五指虚挥,乌风随手而生,她不仅要擒拿血月玉女,也要把三灵女当作美味大餐,怎会容许她们轻易逃走?

  四灵剑阵缺了一角威力大减,三灵女果断地退回琼娘的身边。

  天灵女看了看苍茫的天空,毅然紧咬着银牙,凝声道:「琼姑娘,看来只能你自己去找张阳了。你准备冲出去,我们为你打头阵。」

  「三位,我的内伤比你们要严重,能与你们死在一起,是我琼娘的荣幸。」

  血月玉女那修长的双腿在原地微转,三道酒泉从血玉酒葫芦中轻抛而出,而虽然她说的是关于死亡之事,但神色却悠闲自在,举手投足之间更是潇洒无比,如果她是男人,这一刻的风采定然能令三灵女芳心悸动。

  「好,就让我们在黄泉路上结伴同行。咯咯……」

  天灵女第一个张开檀口,接住代表血月玉女友情的酒泉。

  「也许我们还有一个机会。」

  玄灵女一向是四灵剑女中的智囊,她一边回味修真界第一美酒的余韵,一边凑到琼娘的耳边悄悄说几句。

  琼娘瞬间双眸一亮,直爽地笑道:「好!反正都是一死,我就试一试妹妹的主意,看能否死中求生!」

  众女的对话只在片刻之间,水莲与黄灵女同时一声低吼,狂猛地撕开琼娘布下的阵法屏障,就好似撕开一张铁皮般。

  同一时刻,王香君双脚沾地,滑行而至,大地则有如海面般,被她的小脚滑出两道沸腾的波浪。

  凶险的厮杀再次开始!飞剑闪烁不到十下,琼娘一方就毫无意外地滚成一堆,随即王香君凌空而起,飞身扑向受伤最严重的玄灵女,就好似一头巨兽扑向临死的猎物般。

  恶之器魂没有人性,只有野兽本能,而野兽最擅长的就是择弱而食、一击致命。

  惊急充斥着天灵女与地灵女的眼眸,两女瞬间聚集全身灵力,一掌打在琼娘的丹田与眉心上,她们这一掌甚是玄妙,力量虽然足以致命,但灵力奔腾的速度却很缓慢。

  琼娘身子一颤,额骨破裂、腹部下陷,天灵女两女的灵力一层层摧毁着她的身躯,就在灵力即将击中她脑海与丹田的刹那,一道光芒陡然在琼娘的心窝处凭空突现;下一刹那,琼娘体内迸射出万丈光芒,光芒过处,她破碎的额骨复原了、柔腻的腹部平坦了,甚至还有两道异样红光充斥着她的双眸。

  幻影一闪,琼娘挡在玄灵女身前,一掌震飞王香君,紧接着她原地一转,玉手飞舞之间,血玉酒葫芦放大十倍,呼啸着砸向水莲两女。

  「师妹,这是怎么一回事?」

  天灵女的美眸张大,喜悦只有三分,更多的则是惊疑与恐惧,虽然她照着她师妹的话语行动,但根本不知道地灵女要做什么。

  「师姐,你难道没有感应到血月玉女与掌门师姐有一样的气息吗?」

  地灵女那凝重的声调微微一顿,脸上多了几分羞红,道:「自从从九阳山回来后,我就感觉到……身体出现一些变化,苦思了很久这才明白过来,我们被张四郎那混蛋……那个后,得到了一些他的能力。」

  地灵女羞窘的话音未落,玄灵女接过话头,也许是与邪器接触的次数更多,玄灵女的语气更加肯定,美眸甚至还透出一丝明亮,「三师姐,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也有那种感觉,掌门师姐与琼娘都是妖灵宿主。所以你才想用这个办法,让妖灵与恶煞女狗咬狗,咯咯……」

  天灵女三女对话的时候,虚空已经被非人的力量撕成碎片。

  「吼……」

  野兽的本能令两个妖灵傀儡感知到危险,她们的发髻同时炸散,万千发丝升空飞舞的同时,她们掌心一亮,就见在修真界从未出现过的特别真火飞旋而出,幻分别变成幻影桃花与幻影月季花。

  「砰」的一声,血玉酒葫芦炸成碎片,美酒如雨般飞洒,天地间顿时弥漫着酒香。

  不知道是美酒太醉人,还是那两朵幻影名花太耀眼?杀气刺骨的战场突然沉寂一秒,不只是三灵女紧张,就连王香君的目光也呆滞起来。

  自从水莲与黄灵女异变之后,她们还是第一次施展出如此力量,这才是她们真正的力量。

  一秒之后,漫天酒雨突然急速收缩,万千颗酒珠凌空一颤,又是修真界从未有过的光华恐怖突现,刺得所有人眼前一片空白。

  刹那的空白过后,酒珠凝结成第三朵名花——出污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正是昔年万欲宫四大花王之一的香欲荷花!

  「咯咯……」

  陌生的笑声从琼娘嘴里飘出,她那高挑身子随风晃动,对水莲两女蔑视地道:「你们这两个残缺的赝品,竟敢玷污我两位妹妹的名声,不知死活!」

  香欲荷花的话音未落,虚空已经刮起醉人酒风,由美酒化作的荷花一边飞速变大,一边如闪电般向水莲两女飞射而去。

  虽然是傀儡之身,但水莲与黄灵女还是被激怒,虽然她们没有妖灵的灵性,但野兽的怒火同样不可小觑,一声嘶吼后,两朵幻影之花也飞速变大,并透射出刺人眼目的光华。

  「轰隆隆——」

  瞬间,天地一片闷雷滚动,久久不休。

  烟尘冲天、碎石飞溅,还有那十里之外依然醉人的酒香,整座小镇终于被夷为平地。

  王香君神色一变,扑向半空中的战团。

  三灵女则面面相觑,天灵女第一个苦笑道:「师妹,我们也许……做错了。」

  没有王香君的威胁,但三灵女依然逃离不了,因为只是半空中呼啸的余劲,就已经将她们牢牢钉在地面上,难以动弹半分。

  「是对是错,还说不清楚。」

  玄灵女喘了一口气,美眸闪过一缕智慧的光芒,道:「如果张阳真的是妖灵克星,那咱们就没有错到底。」

  「师妹,你是说……」

  地灵女压下一口逆血,略一猜想,神情突然多了几分希望,玉脸还浮现红晕,道:「啊,我明白了,这就好象当日小玲珑打败恶煞冥女一样。」

  「对,我也是看到当日一幕,灵机一动才想起这法子,希望采依夫人的办法对妖灵同样有用。」

  说着,玄灵女的双眸浮现一片崇慕之色,她的智慧超过一干同门,对刘采依的崇拜也在姐妹们之上。

  三灵女话音未落,半空中突然又响起震耳欲聋的爆炸声,紧接着一道幻影从天而降,在地面轻轻一点,随即如闪电般破空而去,带走三灵女。

  直到香欲荷花的身影飞出去百丈开外,一片血雾这才染红满天飞舞的烟尘。

  「扑通」一声,浑身染血的王香君摔倒在地,而两个忠心不二的妖灵傀儡立刻护在她左右,就好似两杆笔直的标枪般,不移不动、不言不笑。

  「吼——」

  一刻钟之后,王香君腾身而起,仰天发出愤怒至极的嘶吼声,随即循着飘飞的酒香飞速追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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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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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集:双邪之斗】第三章:风波再起

  阴州,朝阳下的张府别院。

  张阳溜回他自己的房间,然而才刚进入梦乡,就响起一阵如擂鼓般的敲门声。

  「四少爷,快醒醒!出事啦!出事啦!」

  百灵的声音在门外急促盘旋,她就好似一只落地的鸟儿般,很想破门而入却只能望门兴叹。

  张阳懒洋洋地张开眼睛,问道:「又出什么事了?冷静点,没什么事本少爷解决不了的。」

  在张阳想来,百灵的急事无非是俗世烦恼,可她这一次却带给他不小的「惊喜」。

  「四少爷,大夫人不见了。雅月小姐只吩咐一声,就急急忙忙地追出去。」

  张阳顿时有如上了发条的人偶般,以违反人体规律的方式蹦起来,接着身影一闪,就直接穿窗而出,抓着百灵的香肩。

  「说清楚一点,大夫人什么时候不见的?雅月从什么方向追出去?」

  百灵痛叫一声,极力挣脱张阳的双手,这才一边说,一边比划一番。

  百灵的话音未落,张阳已经飞上半空中,青铜古剑飞出几百丈,突然又凌空一转,飞向与张雅月相反的方向。

  「唉,没想到大姨娘的性子这么执拗,也怪我不该在她半清醒之后,还扑到她身上淫弄一个时辰。不对呀!她当时不是主动迎合了吗?那呻吟还特别激情。唉,女人呀!真是一种奇怪的生物!」

  飞剑破空、劲风呜鸣,还有邪器少年的喃喃自语声。

  昨夜接近黎明时刻,大夫人的呻吟的确销魂,就算张阳现在想起来,依然忍不住下腹一热,欲望上涌。

  张阳对女人的身体可谓无比了解,但在这一片狂乱之中,他却忽略一个事实——女人之心。

  以往在邪器猎艳的旅程中,无论是宇文烟这种单纯少女,还是宁芷韵这种温柔少妇,亦或是百草夫人那样的名女人,张阳在攻略之前,或多或少双方都有一些心灵上的碰撞,为完美的结局留下美妙的铺垫。

  然而这一次,由于先前太多的成功令张阳大意了,加上当二夫人与四夫人纷纷在他身下婉转娇吟时,他的心中产生一个错觉——大夫人仿佛早已是他的囊中之物。

  没有心灵前戏的欢愉,虽然张阳毫无意外地征服大夫人的肉体,但结局果然令他手忙脚乱、满身冷汗。

  雅月没有说错,大姨娘果然做出如此激动的行为,她会不会想不开而自杀呀?

  啊!想到这里,懊悔与焦急猛然充斥着张阳的心窝。

  幻烟感应到张阳的心情,剑芒陡然暴涨三尺,如光速般追向张阳所感应到的方向。

  大夫人出走的消息很快就传遍整个张府,一干大小美人无不花容变色。

  铁若男与清音立刻唤出飞剑。

  「若男,不要慌乱。」

  宁芷韵挡在门口,轻柔而又坚定地道:「有雅月与四郎去寻找大姨娘已经足够,咱们不能慌乱。如果你与小音也去寻人,万一敌人突然出现,谁能抵挡?」

  不待铁若男出声反对,宁芷韵玉脸微微一红,羞涩地道:「你忘了吗?只要你与四郎有亲密关系,四郎就能有特殊感应。以大夫人的速度,怎么样也不可能走出百里以外。」

  相似的红晕同时弥漫着众女的脸颊,就连神色还有点哀伤的唐云,双眸也不禁荡漾出羞涩水纹。

  「既然这样,那咱们就留下来等待。希望臭小子能把人平安带回来。」

  最后,铁若男被宁芷韵说服,而清音与宇文烟自然也不会强行出府。

  就在众女翘首以待的时候,大门处身影闪烁,几位绝色玉人相继从飞剑上飘然落地。

  张宁月永远最活泼,还未看见人影,她已经欢呼雀跃道:「四哥哥,我们把万欲牡丹打跑了!咯咯……四哥哥,你快出来,咱们一起去追捕万欲牡丹。」

  厅中诸女纷纷迎出来。

  几秒后,张宁月忍不住惊声问道:「大夫人为什么要离家出走?她又不是小孩子?」

  「宁月,不要胡说,怎可对你大伯母不敬?」

  苗郁青虽然喝斥张宁月,但她却眼神闪烁,显得心虚。

  宁静双月刚步入苣蔻年华,对男女之事还不甚了解,但张幽月却灵秀无比,一眼就看出二夫人以及其余众女神色的异样,不由得心房「格登」一跳,悄然看向二夫人的眉梢眼角。

  二夫人下意识躲闪着张幽月的目光,而四夫人早已闪到铁若男的身后,清音虽然愿意清楚解释,宇文烟却聪明的把她拉到人群后方。

  微妙气息突然降临,院子内一片异样的沉寂。

  张宁月美眸一眨,感到奇怪地追问道:「娘亲,大伯母究竟为什么要离家出走?总有原因吧?」

  在张宁月的追问下,宁芷韵不得不挺身而出,极力平静地撒谎道:「具体原因我们也不明白,等四郎把大姨娘找回来,自然就明白啦。」

  「啊,会不会与妖灵有关,难道大伯母也被妖灵附体了?」

  其余众女都感觉到异样的气息,无不呼吸微变,唯有张宁月沉浸在浮想联翩中,她越说越觉得可能,禁不住回身看向灵梦,双眸闪闪发光,道:「梦姐姐,咱们去帮四哥哥捕灵吧!」,一元玉女虽然明知不是那么回事,但她也不知该如何解释,只能唇角一颤,少有地露出苦笑。

  冷蝶与宁芷纤也是明白人,两女除了暗自埋怨某人好色之外,还有点哭笑不得。尤其是宁芷纤,她一直偷看着张幽月的表情。

  同行这几日,宁芷纤早已感觉到张幽月的异样,那不时一闪而过的烦乱,既可爱又有点让人担心。

  张静月虽然不像张幽月想那么多,但也有点不愿深想的感觉,眼见张宁月一个人好奇地追问,而且苗郁青的脸颊越来越红,她便拉住张宁月的手臂。

  「宁月,别乱猜了。如果有妖灵附体,四哥哥怎会感觉不到?我有点累了,你陪我回房休息。」

  「不是妖灵,那是为什么?大姨娘总不会没事出去散心吧?」

  张宁月被张静月半强迫地拉走,但她的咕哝声还不停传入众女的耳中,让很多女人脸上的羞红久久未能消散。

  张幽月深呼吸一口气,突兀地道:「梦姐姐,宁月的话也不是没道理。如今天狼山与妖灵同时作祟,大姨娘又不懂术法,为防万一,咱们还是跟上去吧?」

  不待灵梦有所回应,宁芷纤附和道:「幽月说得对,反正万欲牡丹已经负伤逃离,这里有冷蝶坐镇已经足够。梦仙子,你与幽月去支援四郎吧。」

  众女之中,宁芷纤最明白张幽月的心情,此时她心乱如麻,甚至无法面对二夫人,下意识就想见到张阳,弄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一元玉女此刻反而没有宁芷纤聪明,她从大局上思索一番后,最后勉强地点头道:「也好,我能感应到张兄大概的位置。幽月,咱们出发吧。」

  张幽月无声地点了点头,随即抢先破空而去,她竟然没有与二夫人辞行。

  二夫人看着张幽月的背影,羞红玉脸突然一片苍白,母女连心,她怎会感觉不到张幽月的变化?她禁不住悲从中来,娇躯更是瑟瑟颤抖。

  突然一双玉手有力地扶住二夫人的身子,宁芷纤不愧是神医,不仅能医人的身体,还能医治心灵,她悠然一笑,语带弦外之音的安慰道:「二夫人,放心。只要幽月见到四郎,四郎总会有办法让她心灵平静下来。」

  野外一处山脚下,疏林中。

  香欲荷花以最快速度隐入树林中,倾听几秒后她才神色微舒,随即一抖水袖,将三灵女扔在地上,然后五指一收,掐住地灵女的脖子。

  「说,你们在我体内做什么手脚,为何我的元神会突然混乱?」

  香欲荷花五指再次一紧,忍不住恨声道:「本座原本可以反吸那小贱人体内器魂,都是你这贱人做的手脚,害得本座反而受重伤,饶不了你。」

  「荷花宫主,可我们帮你脱困,你怎能恩将仇报?」

  天灵女急忙大声呼喊,希望能用道理说香欲荷花。

  「咯咯……你们帮了本座?」

  香欲荷花笑得阴森而冷酷,毕竟在玄灵鼎内被关押二十年,不管是谁都会变成来自地狱的恶灵。

  香欲荷花缓缓拎起地灵女,直到她双足离地,这才手腕一顿,凶残地冷笑道:「最后给你们一次机会,说!」

  见三灵女双唇紧闭,香欲荷花眼底的冷酷杀气四射,道:「贱人,去死吧!」

  「不许伤她!」

  几乎是同一瞬间,琼娘的本音迸射而出,她神色一变,立刻松开地灵女并大喊道:「你们快走,我支持不了多久。」

  天灵女与玄灵女刚扶住呼吸困难的地灵女,香欲荷花已经再次占住身躯,一道结界凭空突现困住三灵女,并道:「哼,你们害得本座差一点元神尽散,不将你们挫骨扬灰,难消本座怨气。」

  「妖灵,你休想!」

  琼娘左手急速抓住刚扬起的右手。

  「吼,本座先解决你这女酒鬼!」

  香欲荷花猛然一掌打在地上,借着大地的反弹之力,她进入「自己」的元神空间,而三灵女则变成三尊美丽的泥塑木雕。

  两秒之后,琼娘的「源生之火」急速变弱,她的元神仿佛另一道影子般,从身躯被震出来。

  就在琼娘元神即将碎裂的刹那,香欲荷花猛然身子一晃,两个元神,同一个身躯,同时栽倒在地;下一刹那,高挑美丽的身子又跃身而起,虽然身躯没有受伤,但琼娘又回到元神空间。

  「贱人!贱人!贱人!」

  香欲荷花一连三声咒骂,「她」虽然具有压倒性的优势,但每当心中浮现杀死三灵女的念头时,受到刺激的琼娘就会蹦出来。

  几次重复后,香欲荷花也不得不佩服琼娘的毅力,她念头一转,突然怪笑道:「好,本座就不杀她们,还要好好报答她们的援手之恩。咯咯……」

  性命得以保全,但三灵女的脸色却一片苍白,不妙的预感化为她们眼中的慌乱,玄灵女更是惊声质问道:「妖孽,你想做什么?」

  「小贱人,胆子不小嘛!现在还敢辱骂本座!那就从你开始。咯咯……」

  欲望的笑声四方飘扰开,香欲荷花占据琼娘的身躯,似乎也爱上琼娘的爱好,她单手一扬,从灵力空间拿出美酒大喝一口,这才虚空一抓,将玄灵女吸过来。

  「啊!」

  转眼间,玄灵女的尖叫就充斥疏林、飞上山巅。

  原来香欲荷花撕裂玄灵女的衣裙,一口含住她的乳尖,然后抱着她那半裸娇躯,离地飘浮而起,不停翻滚起伏,就与男女交合的情景一模一样。

  刹那的震惊过后,玄灵女不由得羞愤交加,紧接着又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因为在香欲荷花的淫弄下,她竟然想起张阳。

  「唔!」

  玄灵女用力紧咬银牙,但一缕呻吟还是溜出齿缝,在呻吟声中,她双腿陡然一颤,一缕春水湿润娇嫩的花瓣。

  「咯咯……原来是个淫娃荡女呀!本座还以为你是贞洁烈女呢!」

  香欲荷花的指尖在玄灵女的私处轻轻一抹,然后故意将湿淋淋的手指递到她眼前。

  香欲荷花这如此邪恶的招式,与张阳是不谋而合。

  玄灵女在羞愤欲死的同时,竟然又喷出一汪春水,她禁不住在心里连声埋怨:可恶的张阳!杀千刀的臭男人!这种时候为什么不出来救我?呜……

  天灵女与地灵女同样是又羞又怒,因为香欲荷花也是女人,她们的羞窘有六分,怒火则有四分,她们下意识互相一望,同时看到对方眼中的苦笑。

  遇上这种情形,元神空间内的琼娘也有点不知所措,还是处子少女的玉人甚至不敢多看,自然也没有那挣脱束缚的力量。

  香欲荷花的邪欲强大,片刻后,玄灵女的身子已经完全弥漫着嫣红,欲望就好似流水般,浸泡她全身每一寸肌肤。

  就在玄灵女脑中一片空白的刹那,她的呻吟化为穿云裂空的惊叫声。

  只见一道光芒从香欲荷花的嘴里迸射而出,如有实质般刺入玄灵女的胸口,剧疼瞬间袭向玄灵女,紧接着她的力量奔涌而出,玉脸的光泽迅速变得黯淡。

  两秒后,香欲荷花嘴唇一闭,光芒消失不见,她随即用尽一切手段,猛烈地刺激着玄灵女。

  「啊……」

  玄灵女的身子很快就布满美丽红晕,随之而来的又是香欲荷花吸收力量的光芒。

  「贱人,竟然被人破了身!阴气如此不纯,呸!」

  第二次吸食玄灵女的灵力后,香欲荷花突然涌现戾气,一巴掌打在玄灵女的臀丘上,紧接着五指往上,在玄灵女的乳球上留下五道刺目的血痕。

  随后,玄灵女摔落在尘土中,还被香欲荷花补上一脚。

  不待玄灵女的惨叫冲出唇舌,香欲荷花又盯上其他两女,道:「你们这两个贱人,千万不要让姑奶奶失望,不然你们会比她更惨。哼!」

  天灵女与地灵女不由得花容失色,她们不怕死,但却害怕这样的羞辱。

  片刻之后,女人的呻吟、惨叫声又开始在树林内盘旋。

  时光一晃,半个时辰后,又有几道如虚似幻的影子凭空突现,来到这无名的树林中,可这里已经没有先前几人的身影,但异样的味道还在林木间飘荡。

  三个美丽的怪物纷纷耸动着鼻翼,王香君嗅到琼娘的血气、黄灵女嗅到泪水的苦味,水莲则嗅到一种最特别的味道,她还忍不住伸出舌头,在沾上莫名液体的树叶上舔了几下。

  一炷香之后,王香君终于在四方飘荡的气息中,找到猎物逃离的准确方向,追逐又开始了。

  阴州城外,横亘着一座连绵数十里的山脉,而阴州东西两面的官道都沿着山脚蜿蜒盘旋,各自向远方延伸而去。

  因为山形特别,东西官道离城二十里之处有一个岔路口,那岔路一条远离阴州,一条则可以绕上一个大圈,回到阴州另一个城门口。

  同一时刻,张雅月与大夫人分别站在两条官道的岔路口上,张雅月已经猜到她追错方向,便毫不迟疑地沿着环形官道御剑疾飞。

  「唉!」

  叹息声在大夫人唇边打转,她美眸左右扫视,一时间却拿不定主意。

  清晨,大夫人比张阳预料之中提前醒来,酥软身子微微一动,下体立刻传来不适的感觉,她本以为是张雅月的杰作,但低头一看,却在玉门花瓣上看到已经干涸的男人精斑。

  大夫人的脑海轰然一震,昨晚后半段那模糊的记忆立刻清晰起来,她甚至想起张阳抱着她翻云覆雨的情景。

  天啦!我还是与其他人一样与张阳发生不伦关系!以后还怎么见人呀!大夫人瞬间心房怒火熊熊,杀气腾腾地跳下床,紧接着又心弦一颤,暗自犹豫该不该找张阳说理,心想:发生这种事情,又怎能闹得鸡飞狗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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