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哲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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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节一 酒吧
「穆清…我…我们还是走吧。」
「不用担心,在这里你不会遇到任何男人的,你可以放心的在这里试验…」
「可…可是……」这种担心、犹豫的表情,以往是从来都不会出现在她的脸上,不知怎么了…这个聪明、多疑的女人,却变得懦弱了起来。
「「好妹妹」…你也不会希望一辈子都见不得人吧,这里是很好的尝试,至少危险性小了许多,加上医生已经帮你整过容,你可以放心的…」穆清调侃的叫了她一声妹妹,因为,现在的芳云,看起来的確年轻不少。
穆清试图安抚这个女人,而如今的芳云,也的確有了一点点的不同,虽然眼神间憔悴了一些,但那细緻洁白的鹅蛋脸,却好像变得比以往更加明亮起来。
是她自己主动要求动整形手术,这点倒令医生有些意外,不过很能够理解的,像她这样已经到处传开的淫乱臭名…的確是没有勇气,再拥有以前的那张脸蛋与身份…
医生也的確让她脸上的细纹,变得更加年轻、光泽、富有弹性,原先鼻头不够挺、眼皮稍垂了些等等小地方,都做过了修整手术,然而就整体的五官来说,依稀还是可以认得出旧日相似的容貌。
「就算让她身体折寿也没关係,只要是由她自己「自愿的」,你就放手的尽情去做…」这句话,给了医生很大的权力,他原本还担心梦萝会阻止,看来…只要让这个女人心甘情愿,要变她成为最完美的「性玩具」,只是时间上的问题而已。
现在的芳云在这鬼才的巧手下,彷彿竟年轻了十几岁,就好像芳云自己的妹妹一样,连外貌看起来都比穆清还年轻。
「早知道我就请医生帮我也动动手术,你现在看起来是这么的年轻,改当我妹妹好了,你本来就该多来这种地方好好享受一下,让自己的心境也年轻一些…你看你,外表看似双十年华的俏姑娘,脸色却惨的像个老姑婆…」
「好了…你別逗我了,我跟你去就是,真不知道原来你的嘴巴毒…可以毒成这样…」芳云板起脸来与她说笑,这两人的感情似乎越来越好,数个月里…就真的像姐妹一样的生活著。
穆清的出现,不但给了芳云继续支撑下去的力量,甚至也改变了她的一些心境…
她成了芳云无所不谈的闺中密友,甚至连丟脸、骯脏、齷齪的种种事情,都可以与她一起分享,这样亲密、体贴的聪明女性,正逐步的改变著…自己原有的性別观念。
芳云变得害怕男人、排斥男人,甚至…变得仇恨,她恨死了白面具的男人、恨那些曾经蹂躪她身体的人…她,要恨尽天下间所有的男性…
这种变態的思绪越来越严重,甚至连给医生手术都得先行麻醉…因为她惧怕听到男人的「命令」,这种情况…一直到了確认自己怀孕後…就更加的强烈!
她已经怀有三个月的身孕,似乎是在最後一次与白面男人做爱时,所遗留下来的胎儿,这一切似乎都太巧合了点,不过,儘管她再如何不愿,也无法、无力去改变这一切。
「姐姐…你必须快点好起来,不然等胎儿更大了点就麻烦了,到时不但不能继续治疗…就连胎儿也可能来不及取下…」穆清有些担忧的说道,她清楚芳云极力的想墮掉这名未出世的婴儿,不过医生却残忍的告诉她,必须等身体的情况解决後,才可以墮胎,否则母子都会有危险。
「嗯…我知道…我知道…」芳云没有办法抵抗这句话,她的身体,很快的…
跟隨著穆清来到了一间酒吧。
「这…这是…」她好奇的看著四周环境,这里充满著许多女人…只看得到女人,因为…这是一间女同志的高级酒吧。
「你先坐坐,我跟其它人打声招呼…」穆清嘴里这样说道,起身往吧台的方向走去,之後就再也没有回来了。
芳云感到有些意外,穆清对这里的一切似乎很熟…她不是有男朋友吗?怎么会来这种地方呢?不过转念一想,她跟自己在一起这么多天了,也不曾见过她以前那个男友,加上女律师原本人面就广,要在这种地方混熟,其实再容易不过。
她竟然有些脸红了,不知怎么,奇怪的情绪在身体里面慢慢发酵著。
(芳云、芳云……你是怎么了呢?你可是两个孩子的妈啊……怎么会胡思乱想…)芳云陷入了自我的沉思当中,性別的混乱让自己深深的困扰著,以往从来不曾顾虑过的事,如今却变得鲜明瞭起来。
加上一想到久未见面的两个孩子,禁不住思念、担忧的心情,眼睛就红了起来,一个人独自喝著苦辣的伏特加,任由情绪发泄在別人看不见的脑海里…
「你怎么了?一个人喝闷酒…你的同伴离开了吗?」娇柔柔的声音出现在芳云的耳边,一名身形曼妙的年轻女子,竟然主动的在芳云前面坐了下来。
「你……是你!」芳云先是没有理会她,但才没多久,自己却好像想起了什么,突然认出她来一般。
「你…你认识我吗?不过我倒没能认出你…你好,我叫梦萝……」十分有礼貌的女性,似乎没有认出芳云,她对侍者叫了一杯血腥玛利,似乎準备留下来跟芳云搭訕。
「……」芳云感到有些紧张、不自在,她別过头去,没有与她交谈,心里面有些异样,只希望她赶快离开…
真的很奇怪…以往那种自信、冷静,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芳云害怕现在的模样,好像懦弱的快认不出自己来。
「嗯…我有些印象…你好眼熟、好漂亮…我应该认得你才对……」
「至少,在我认识的年轻女孩中,你铁定是数一数二的……」梦萝的嘴巴似乎很甜,不停的说著许多逗她开心的话,芳云原本不想理她,不过转念一想她会在这里出现,肯定不会与那个自己「担心的女人」有关,接著又听她说了几个笑话,心境竟慢慢的被打开…
「你真够油嘴滑舌的…把我说的这么好,看来你一定是个出色的推销员…」
「你怎么知道我是推销员?」
「我…我猜的啊。」芳云突然想起…自己现在可不能让对方认出来,只隨口搪塞一句,不敢把羞红的脸色,让对方看穿。
「你可真厉害…不过说推销员就真够难听的,应该叫做美容美体事业专业形象咨询顾问才正確,我可是很不错的呢…」梦萝嘮嘮叨叨说了一阵,由皮包里递了一张名片给她,没错,这张名片芳云见过,只是目前的自己,必须装得十分陌生。
「是吗?你的名字…好特別啊…呵呵。」
「有人姓「梦」的吗?」芳云突然这样问道。
「嗯嗯…这个艺名是我自己想了好久才取名的呢,尤其像我做这种行业…你想,梦萝、梦萝,就是梦幻般的美丽衣服,只有在梦境当中…才会看得到……」
「衣服自然只有美丽的,它包裹著人们的身体,没有人知道,身体里的那个人是好、是坏…然而只要是人,都想拥有这样美丽般的衣服…不是吗?」
「……」
「不过我的確是姓孟…是孔孟的孟,不是梦幻的梦,这只是取它谐音……」
梦萝一面正要解释,芳云却突然间强烈的震了一下,她想起了一个人,一个自己曾经极度担心害怕的女人!
这…怎么会这么样的巧合呢?这个姓她已经遗忘了很久、很久…眼前的这个女人…竟有著跟「她」一模一样的姓氏…
「孟安婕」的名字,突然又出现在她的脑海里,这个女人原本是她心中最大的隱忧,在白面具还没有出现以前,她唯一担心的名字…只有这三个字。
「你怎么了?要不要紧?」
「不…我…我没事…」芳云极力的要安抚自己激动的情绪,一连喝了好几杯呛喉的烈酒後,情绪才慢慢的缓和下来。
「你…你怎么了?我…我的名字…好像让你很吃惊似的…」
「没事…我没事…」芳云大口的把一杯透明的伏特加一饮而尽,慢慢的说服自己…巧合…一切都是巧合…
眼前梦萝长得並不像安婕,而且孟家早已经没有任何亲戚了,这是她在嫁入孟家以前就打听好的,这份財產的继承者当中,除了孟安婕以外…她的弟弟还在牢里面,不但被法院裁定丧失继承能力,更听说已经疯了…其实…这一切只是自己太多虑了。
(你总不能因为一点点的担心,就永远不敢见任何人…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芳姐,一切都只是你太过虑,根本没事的…)芳云想起了穆清时常安慰的话,鼓了起勇气,是的,总不能因为她姓孟,就永远担心所有姓孟的女人……
「没什么,只是我討厌姓孟的人而已…」芳云突然板起了脸,恢復之前冷漠的神情,站了起身,就想离开。
她的脸上已有些醉意,脚步有点轻浮…探头看了好一会,都没有发现穆清,內心里已经有些急躁。
「你跟我来…」突然,梦萝面无表情的拉著微醉的女人,将她一把拉往後门的方向去。
「你拉著我做什么…放…放开……」
「跟我走。」出奇的…梦萝的声音好像命令一样,芳云不知道自己是否还会受到別人话语的控制,只知道自己的双脚…被快步的拉往隱密的阁楼墻角边。
这里的酒吧灯光十分昏暗,到处有著许多看不见的幽会死角,这些都是经过特別设计的,通常会来到这里的女人,內心都积压了不少情慾,总是希望能在这里…好好的发泄一下。
「你…想干什么?」芳云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脸上除了红红的酒意外…羞赧、娇艷的脸色,却是显露的那么样好看。
「我…我要告诉你,我…喜欢你。」
「嗯?…吻……!」在芳云还来不及反应以前,一双温热、性感的朱唇,已然紧紧的贴在自己的嘴唇上。
「嗯…唔……」芳云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的力量是那么样的微弱…好…好奇怪…从来不曾有过这样特殊的感觉,开始一点一滴的在芳云体內快速燃烧。
她从来没有喜欢上女人,应该说,根本没有想过会爱上一个女人,这种感觉好奇怪…但她…却没有极力的做出抵抗…
好温暖…好奇异的感觉,这种感觉…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过了,甚至…比起以往任何一次的接吻,都还要温暖…
就算跟穆清在一起时候,做出那种丟脸的两人秘密,她的心里也仅当她是亲密姐妹,从来还没有真真正正的去思考过…自己……究竟有没有这种「突变的基因」存在…
「嗯…你接受了我的亲吻…我可以感觉到,你是高兴的…」女人的眼睛是坚决的,那种表情,就好像男女在交往时的神情一样。
「你……」芳云脸上红透了,有些不知所措的…双眼看著地面,脑子里飞快的胡乱思考著。
「那,我不管你为什么討厌姓孟的…我可是决定好了,从今天起,我要让你喜欢上姓孟的…在你喜欢以前,我会一直烦著你…知道吗…」芳云觉得这个女人个性真是不可理喻,不过略带撒娇蛮横的个性,倒跟自己的女儿很像,渐渐的…自己的心头竟然在软化…
「……」芳云內心有些好气又好笑,可又突然想起…自己现在的外表可像个二十多岁的大姑娘,被这样直接而热烈的追求著…应该要感到高兴才对。
「我这样问好了,如果你愿意接受我,你就告诉我你的地址,明天下班的时候,我会过去找你,我要带你去一个地方,我可以保证,那会是一次很愉快的约会。」
「我……」
「告诉我地址嘛…求求你…」梦萝露出討人喜欢的撒娇模样,双手拉著芳云的手猛摇晃,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肉体失去控制,芳云慢慢的…一个字一个字说出自己与穆清的所在地址。
「你真可爱…那就这样说定了,明天见…嘻嘻…」梦萝在她右脸颊上快速的一吻,跟著没多久,就消失在这间拥挤的酒吧里,久久才回过神的芳云,脸上泛著消不退的红晕,在找不到穆清的情况下,独自一人的…离开了这间即将永生难忘的小酒吧……
节二 巨变
「秀英,明天我们一起去听音乐会好不好?」
「我…阿萝还是不要了…我……」秀英是芳云的本名,然而在挥別芳云这个身份时,她就决定告诉梦萝这个名字。
这个名字让芳云感觉卸下沉重的包袱…也许当一个人因討厌自己名字,而取用新的名字後,时日一久,往往…旧的名字反而会更让她感到放鬆与熟悉。
「你想拿掉那男人的孩子对不对?」
「你…你怎么…」秀英想说你是怎么知道的,但隨即一想,跟梦萝在一起也有一个多月了,三、四个月的身孕…如何会看不出来呢?
「你不用怕,我没有怪你,让我陪你去吧…你需要人照顾…」
「阿萝…我……」
「乖…我知道你很想拿掉,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可以感受的到,你不用担心,拿掉之後我会给你来个十全大补…补到你气血通畅、哭天抢地为止…」
娇柔可爱的女儿声,充满甜蜜、淘气的浓意情话,这些…正是曾身为人母…最难以招架的软言耳语。
「阿萝…你不用这样…」
「让我照顾你吧。」短短的几个字,几乎要融化了这个刚毅、坚强的女人,秀英在电话的另一边,已经婆娑的看不见视线…
说也奇怪,在那天离开酒吧後,穆清整个人就好像消失了一般,虽然秀英很担心的四处打听过她的消息,却一直苦无下落,她真的担心穆清可能会落在白面男子的手上,另一方面…她也必须为自己的行踪,多加忧心留意。
在这个时候,那名聪明细心的女孩子,却突然闯进了芳云的生命里,在这段孤独无依的痛苦岁月中…这个曾经让「芳云」看不顺眼的女孩,却不停的在加深自己对「秀英」的影响力…
她不仅帮秀英找到了新房子,还细心的帮她打理好一切,失去了穆清,秀英有很多事都做不好,现在的她除了外表变得更加年轻外…连处理小事情的能力,也变得很差劲。
她没有办法鼓起勇气面对陌生的男人,她像极了感情受伤、而有精神洁癖的变態女人…然而奇怪的是,梦萝…这个有著太多优点的完美女孩,却都能够一一的包容她这些怪异、奇特的举止行为,不仅如何,慢慢的无怨无悔的替秀英做了每一件事,用她每一次的付出,爭取对方內心真实的感动。
那一天之後,梦萝跟秀英同居了…除了因秀英身体虚弱能就近照顾外,孤独寂寞的女人在没有了穆清後……她也的確需要一个能让她继续支撑下去的动力来维持自己。
她很思念自己的儿女,很担心穆清现在的情况,不过…她就是没有勇气…敢独自一人前往芳家追查究竟…
在这一个月里,她甚至用更残酷的方式来折磨自己…用尽了一切力气要改变身体不能自主的种种限制,当然,她与梦萝並没有发生任何的肉体关係,她背对著梦萝…不敢让她知悉,一直到最後,她终於解除了被人言语控制的命运…
秀英现在身体真的很虚弱,不停的自我折磨加上流產之後的大量失血,她很需要別人的照顾,为了这点,她要求医生为她结紮,因为…她再也禁不起任何男人的摧残…她要把自己的将来,完完全全的献给这个,对自己无怨无悔付出的亲密爱人…
时间是情感最好的催化剂,儘管她们两人都没有发生肉体上的关係,但这反而更加深了那种浓烈亲密的感觉…这种奇妙的关係,甚至让秀英误以为…既使放弃了所有的一切,也不能失去梦萝。
很快的,秀英便好起来了,现在的她们,已经变得很亲密,能手牵手的…来到她们经常流连的同志酒吧。
「梦萝?嗨…好久不见……」一名年约三十的时髦女性,发现了梦萝的形影后,向前对著梦萝搭訕道。
「芬姐啊,好久不见…吾啊!」梦萝立刻起了身,开心的与对方相互拥抱,拍拍对方的背肩,做出飞吻的表情,感觉好像十分亲密。
这种肢体动作,虽然经常出现在女吧同志之间,不过身後的秀英,似乎还不习惯的…露出极不高兴的眼神。
「啊!……」一旁正要伸手去握梦萝掌心时的秀英,突然失声的叫了出来。
「咦?这位是……」芬姐注意到了这名女子,对於她「像极了」一个女人,也同感讶异。
「她可是我的…嘻嘻,她叫秀英。」梦萝替她这样的回答道。
「喔…我还以为…嗯…没什么,只是她长得很像一个人…」那女子嘴里这样说著,眼睛里却似乎对秀英有了一种戒心,没有与她交谈,继续与梦萝敘敘旧…
「你在说什么啊…对了,最近如何?还有没有那种消息?…」
消息?梦萝到底在问些什么?为何会这样问呢?…秀英不解的疑问著。
「还有什么?…都一样…芳家自从女主人消失後…就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消息…」
「你…你说什么?」一旁的秀英突然激动了起来…她…她说的是…芳…芳家…我…我……
「你…你朋友怎么了?」出言的芬姐立刻停了下来,担心的看著一旁慌乱的秀英,就连梦萝也跟著感到那股尷尬的气氛。
秀英会这么样的激动不是没有原因的…因为,她见过这个叫芬姐的女人……
並且,还曾打过她一巴掌,最後被她苦苦的在舞台上,折磨自己的舌头好久、好久……
「不…没…没有…没什么,你们继续…」秀英脸色苍白,別过头、打开自己的皮包,装作在寻找东西似的,试图缓和两人异样的注视眼光。
「你上次说到芳家换了女主人,倒是没说…这两个孩子怎么不见的……」
「这我就不知道了…听说是那贱女人的汉子把他们卖掉了…详细我就不知道了,像这种淫乱不堪的脏骯女,儘管再有钱,也不过是条发情的母猪…只要有了男人,什么都可以不要…」
(不!不!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秀英的脸色大变,脑子里乱哄哄的,似乎快要发作…
「这…这不会是真的吧…我曾见过那女孩一面,我很喜欢像这样活泼可爱的小女孩,她真的聪明伶俐得很…可惜我只见过了一次,真不知道…原来她的妈妈是这种人…」
旁边的秀英一听几乎快要崩溃了,她不敢让这两人看出她现在有多么激动,她当然知道梦萝见过自己女儿…但当她听见自己的儿女可能已被卖掉时,几乎就快要绝望得死掉一样。
她很想专心的听她们两个人谈话,很想知道之後究竟发生了什么样的事,可是…大脑里却除了担心孩子以外,根本就容纳不下任何的声音…
「你怎么了?」她的眼泪拚命的流落下来,根本控制不住,抽抽噎噎的哭泣声,终於还是惹来梦萝的低声关切。
「呜…没…没什么…我去一下洗手间…」秀英拋下了这两人,几乎可以用溃逃来形容她奔跑时的速度。
然而,就在她离开後,台桌上的两人,表情却立刻起了不一样的变化……
「白…白先生……」那个叫芬姐的时髦女子,竟然就换了一副模样,露出十分卑微、拘谨的模样。
「嗯,你演得真好…」
「谢…谢谢白先生…」这芬姐露出兴奋的微笑…点了点头,虽然她不懂……
为何芳云好像认不出梦萝来,这梦萝明明就是那个日夜跟在她的身後,叫做「白先生」的美人,她的表情…为何却像一点都看不出来的模样。
她其实已经认出了芳云来,她也知道梦萝…这个男人…不…她应该是女人…
自己之所以会出现於此,完全是李姈所示意而来。
「我会告诉你的主人…你做得很好,你回去吧…」梦萝淡淡的说了几句,拿起了一杯血腥玛利,一饮而尽。
「是、是,谢谢白先生、谢谢白先生…」女人疯狂的捣头叩谢,女主人的恩典已是她们莫大的奖励,她忍不住的伸出镶著铁珠的舌头,细细的舔过乾涩不已的嘴唇边…
看著这失去灵魂的女人离开,梦萝闭上了眼睛,独自陷入了自我的沉思中…
「妡蓉、妡蓉…你不会让我失望的…你是我身体的一部份,是我最原始、罪恶的痛苦根源……」喃喃著奇怪的话语…梦萝那纤细、瘦弱的残破娇躯,就再也支撑不住的,昏倒在柔软、漆黑的大沙发上。
「呜呜…呜…」厕所里…拚命擦著眼泪,秀英已经好久没有这样失態过了,儘管想念儿女,她…也没有把这份情感像这样的表露在自己脸上。
「小婷…小益…呜呜…妈妈对不起你…对不起你们…呜呜……」
疯狂的发泄著,压抑过多的情感,总是在自己最不知道的时刻,瞬间的崩溃决堤…
「你很懊悔吗?」突然,洗手间里一面紧闭的厕门內,传来了机械般怪异的声响。
「你!哎啊!!」这声音…这…好可怕…好熟悉的奇怪语调……
「你不想再见到我吗?怎么…看到我像见到鬼一样可怕…」门一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不过的白色面具。
「你!…你!」秀英的声音变得十分尖锐,儘管她拼了命的压抑著…但,身体却无法克制住…那不停激动、颤抖的肌肤。
「四个月…你比我想像中坚强,芳秀英…」
「不要这样叫我!」秀英这次没有再跪下去了,这似乎证明到…自我控制的能力,已经恢復得差不多了。
「喔…你以为你解开了身体的束缚…是吗?」白面具的男人,身上穿著整齐的白色西装,彷彿跟之前那日夜折磨自己的淫虐恶魔…完全一样。
但秀英却没有注意到,这个原本就瘦小的白衣男子,这一次,身高…似乎比起以前矮了那么一点点。
「嘿、嘿…那其它人呢?那些人的生命都不重要吗?」
「小益…小婷…还是你的好妹妹……」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嘿嘿…我想请你到芳家一趟,应该说「回家」才对…你不会拒绝吧?现在的你,可是没有任何人能控制的住,或是…你想再次拿刀子押我前去呢?」
「你…真是卑鄙无耻!」
「嘿嘿…是吗?你不觉得我们很相像?难道你利用那无知的女化妆师、女同性恋…就比较高贵吗?」
「我…」秀英想对他说自己是真心的与她相爱…但转念一想,如此只会害了梦萝,因此嘴巴一紧,就当是默认。
「芳秀英…你不可否认,我们是同一种人,我嗅得出你血液里在想什么…信不信?嘿嘿…」
「我知道怎么对付你…甚至让你心甘情愿的生下我们的孩子…只可惜你这臭婊子竟敢逃走…哼…还把我们的孩子给拿掉,甚至做这样愚蠢的傻事…」白面具指的,当然是她墮胎、结紮的这一件事。
「你!你怎么知道的?!」
「难道你的心里面…从来就没有想过,看一看这孩子的将来,会如何流著我们一同的血液吗?」
「恶…恶魔!你真是…」
「嘿嘿…我是恶魔,我从来就没有否认过…」
「只是,我一直要让你看清楚自己…你也是个恶魔……」
「不!我不是!我不是!!」秀英拚命的否认著,她不是……她当然不是恶魔!
儘管做错过任何事,人都是会说服自己…这根本没有什么大不了…
「咭、咭…你不需要否认,明天晚上在芳家的大宅里,我会让你看清楚真实的一切…」
「你!…」
「嘿、嘿、嘿…別想逃避,你心里明白得很,我等著你…哈、哈、哈…」狂妄、尖锐的机械声音,充满复杂、可怕的阴森腔调,虽然白衣男人已经离开,那诡譎恐怖的丝丝笑声,却还久久不能在秀英的脑中挥散开来……
节三 亲情
深夜时分,芳家大门前出现异常的寂静,所有经常往来的车辆今天却都不见踪影,只留下皎洁的明月,照映著一名心事重重的女人。
「我…我们分手吧……」秀英的脸上冰冷的毫无表情,能说出这样的话,表示她已经鼓起了相当大的勇气…
「…我不想问你为什么…我知道…你一定有什么原因不想跟我说…」两人无言的对望了很久的时间,梦萝那失落、痛苦的表情,早已深深的记忆在秀英的脑海里…她的心在滴血,她的人生好像是场可怕的闹剧,走了好大一圈,最後…却又绕回了原点…
「阿萝…」秀英的双手想要去拥抱心爱的女人,但是她的心…却比她想像中更早死掉,她无助的望著地面,任由水珠般的眼泪滴落在柔柔的地毯上。
「让我一个人静一静……」这句话…是秀英听见梦萝所说的最後一句…剧烈的情感起伏,似乎在短短不到数月的时间里,秀英就已彻底、仔细的品嚐过好几回…
情感中,原本…是甜中带有微苦,涩中有著甘甜的滋味,然而这些…秀英通通品嚐不到,她所感受到的…是人间极度强烈的情感刺激,会麻木一切知觉的剧烈悲痛!
尝过这种滋味的人…会变得大喜大悲,身体与心灵的忍耐程度,会超出自己所想像之外…似乎…只有更加的不幸与痛苦,才会让她时时刻刻的保持清醒…
这些奇异的感受,都是来自於一个发疯男人的大脑內,由他的迟钝…变成了极度的「剧烈」…所有无法忍受的疼痛,就要慢慢的…一点、一滴移转到另一个女人身上。
离开酒吧的女人,以为自己已经準备好了,她用自己的双手…亲自扼杀了原本可以幸福的小女人…秀英,这个原本活在短暂幸福的名字,如今…已经被自己给深深的埋葬在过去美好的记忆里面。
「芳云…呵、呵…你终於还是来到了这里…回到属於你的家…」永远戴著白色面具的男人,不知道究竟是谁,总是恶毒的对芳云做出各种残忍的事情来…
这房间里没有开灯,由芳云独自走进之後,大厅里就一片乌漆麻黑的,只有男人站定的位置旁,有些许明亮的月光。
白色的面具、漆黑的月映,这种莫名可怕的气氛下,更显露出一股莫名的阴暗跟诡譎。
「放了我的孩子!」儘管眼前的景象再可怕,都阻挡不了芳云强烈的母爱!
「喔…何必这么心急?嘿嘿…你都可以这么久对她们不闻不问…怎么现在突然关心起来了?」男人用讽刺的话语刺激她,不过这些芳云似乎早有準备,脸上並没有显露出半点痛苦的跡象…
「你不用费力气激我,我不会再对你屈服!…放了我的孩子。」芳云的眼睛里充满著不屈不挠的神情,恍如至之死地而後生,鼓足了一股坚定不移的母爱,就算面对世间任何苦难,也毫无所谓一般。
(是…是的,是这样的眼神…这才是我要的表情…)男人似乎微微颤抖了一下,不知怎么的,这个男人…总是在某些时刻,变得异常兴奋。
「嘿嘿…脱光你的衣服,你知道这里的规矩…」
「……」芳云早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低著头,儘管脸上感到十分羞耻,依然还是认命的照男人意思去做。
现在的她,是以自己清醒的意志,用属於自己的双手,一件一件的慢慢褪去衣物…
「很听话不是吗?嘿嘿…这样很好,李姈…帮她準备一下…」
「是…」突然间,芳云身旁多出了一个女人,在她还没注意到的同时,四周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好像走出了一些人…
「你…是…是你!…不…你不能……啊!…」芳云感觉到有人抓住了她的双手,她激动的想挣脱,靠著微暗的月光,她逐渐模糊的看清楚……眼前多的那个人,竟然是自己的女管家:李姈!
「放…放开我!…放…啊…」双手好像被两、三隻细小的手臂给牢牢抓住,身後躁动不已的情况,就好像被一群女人给困住了。
「芳云…你这臭婊子,我一直在等待著今天,要亲口告诉你…谁…才是这座宅院里的女主人…嘿嘿…」李姈竟然说出这样充满挑衅意味的话,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手中注射筒外衣的透明管,似乎要把这根不知名的药物,全都注入芳云的手臂里…
「不…不要…救…救命!」可怕的药性…在李姈注射完没多久,隻身独入虎穴的芳云…就这样晕了过去,消失在空旷漆黑的大厅里。
後悔…也许她应该後悔的,她不该自己一个人前来…不过,她已经找不到任何可以依靠的人,为了自尊,她可以杀死深爱梦萝的「自己」,也绝对不让芳云脏骯的「过去」,有半点影响秀英在梦萝心中的地位。
隱藏…深深的隱藏著,爱…原来是这么样的渺茫……
「你醒了吗?」机械般的声音,依然是那么样的刺耳、难听…
「唔!…唔…」挣扎的女人,很快的就发现到,自己嘴巴里被塞著一颗禁制球,全身被牢牢的固定在一张极不舒服的椅子上。
芳云睁眼一看,四周到处都是监视仪器,除了正对著一面巨大的电视墻,身旁四周还有著大大小小的屏幕,似乎都可以很清楚的看见芳家所有一切。
「这个房间是专为你设计的…你看,所有芳家大大小小的房间,每一寸、每一分的空间里,都安装有最清晰的监视器…而且,不仅如此,所有一丝一毫的细小声音,全都逃不过这最高分贝的监听仪…」
这次…白面男人,好像比之前又小了一號,可惜芳云一直都没有发现…只因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永远戴著面具的男人…究竟是否都是同一个人、或者…根本就是两个人…
「唔……恶…」芳云不停的摇著头,被紧缚的双手不断想挣脱,然而很快的转念一想,似乎知道对方是什么用意了。
「好好的看著屏幕吧…你日思夜想的好孩子,就快要放学了…」
「嗯!唔…咦唔……」芳云真的激动著,而且是真正的激动起来…她的眼睛拚命的看著正前方,心里充满著无限的期待与盼望。
果然不久,屏幕里照到了大门口,一辆豪华名贵的高级轿车,缓缓的驶进了门坎高耸的芳家宅院。
画面中只见一男一女手挽著手,十分亲密的走进了大厅里来。
(她…她是谁……)芳云大吃一惊,这…这个女孩…她…究竟是谁?十五、六岁的体態年纪,似乎一点都不像自己的子女…
然而,当镜头越来越清楚的照到女孩脸上时,芳云更是讶异的不能自己。
(小…小……小婷?)那表情太熟悉了…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只见那名身穿国中制服的女孩子,竟亲密的挽著老赵手臂,十分粘人、撒娇的要老赵陪她一起上楼,一同走进原本属於小益的房间里去。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小…小婷?怎…怎么会这样…不!)那脸蛋就像似自己的女儿一样,儘管身体长大了不少,但身为母亲的芳云…又怎么可能会认不出来呢…
然而更让芳云觉得恐惧害怕的是…这…这名妖娇美丽的女学生……有一些细腻的小动作,竟像极了小益而不是小婷…那走路爱碰碰跳跳的好动模样…根本就是……
而且……让芳云讶异寒心的是…他…他们俩……竟…竟…走进了小益的寢室里?!
「唔!…唔!…」
「你想说些什么吗?嘿嘿…何不好好的继续看呢?不用激动…好戏还没开始呢…」
只见画面上立刻就切换到小益的房內,里面各式各样的可爱摆设,根本像极了女孩家的小闺房…甚至…还比一般女孩的房间,更充满浓浓粉红的青春气息。
芳云当然不知道,这个房间里的所有摆设、物品,根本就与当时妡蓉让予小益的那房间,一模一样。
「叔叔…陪我聊一下「电话」嘛…我好无聊喔…」女孩竟然用极度丰满的酥胸,摩擦著老赵粗壮的大手臂,眼神里露出浓浓撒娇的兴奋模样…足以让所有男人心痒难耐。
「蜜蜜你等等还要补习呢,还不快去準备一下…」
「不管、不管…我不要…嘻嘻……」女孩似乎知道对方没办法拒绝,强拉著老赵到床边坐下,接著用嘴巴替他除去软袜、皮带…缓缓…就要脱掉他的裤子一样。
「你…真是的…嘿…」老赵的表情兴奋极了,这个女孩越来越懂得主动…不用自己调教…她现在的模样,已经被人调教得很好…
「我已经一整天没看到它了…嘴巴里都没喝过半点饮料、好干喔,只要一想喝水时…就会想起叔叔的棒棒…」女孩眼睛完全露出渴望、专注的神情,经常刺激过後的大脑,已经完全的相信自己,是极度喜爱男人下体的大肉棒…
「谁教你说这些话的?嘿嘿…你真是淫荡…」
「…嘻嘻…不要这样叫人家嘛…很奇怪…」女孩露出假意生气的娇羞模样,口腔內没有吐出唾液,一口直接就将肉棒给含住…那种急速摩擦後,带来微微紧绷的刺痛快感…却更能勾引著男人敏感的性器官。
「唔…哈、哈……好…嘿…那…那种地方竟然把你…调…调教成这样…嘿…太…太舒服了…」
「…真…真怀念以往的你…哈哈…」老赵没有阻止的任由女孩在他身上服务著,十分熟练而高超的技巧下,很快的…老赵已经巴不得想插进去了。
「啊…转…转过去……」老赵强忍住快要喷发的刺激,将自己的肉棒活生生的抽离可怕的淫口中,自己吐了一口口水抹在肉棒上,就打算好好的干她一场…
「不…不行的…嘻嘻…叔叔,今天是我的「生理期」,只能给你後面…」少女竟然就爬到了床上,拉起那粉红色的百褶短裙,把没有內裤遮蔽…逐渐飘散开浓浓香气的湿润蜜处…对準著老赵的鼻子…
「为什么我要听你的?哼、哼…」老赵咧嘴一笑,伸手抓起了女孩的右脚,眼睛里充满著强烈的淫慾,似乎像在告诉著这女孩…究竟,谁…才是主导者…
「不…不管、不管…先闻…我…啊…你…你好坏…哎啊……」女孩的脸竟然红了起来,半撒娇、半害羞的遮住脸蛋,好像是恋爱中的女孩一样,勾引起男性无比的性衝动,果然…很快的老赵再也等不及,一把将肉棒塞入了紧密的阴唇里面。
「嘿嘿…快打给那个老头吧…让…让他好好嫉妒、嫉妒…嘿…嘿…」
「好…好…好舒服……」小女孩的身体很直接的反应出快感带来的刺激,她呻吟了好一会後,突然拿起了旁边的无线电话。
「喂…爹…爹地吗?我是蜜…蜜…哎啊…我…我现在好想你喔……」没想到女孩竟一面接受著男人的衝刺…一手却打给了狱中的父亲……那个没有丝毫血缘的假爹地听。
「啊……啊…蜜…蜜…正在被男人干…好…好舒服…好…」剧烈的娇叫声,十分嗲声嗲气的耳边软语…不晓得究竟是怎么样可怕的变化…竟让这个女孩变得如此的放荡。
「我好想你…我…呜…呜……我好寂寞…啊…哈…」女孩的眼睛里,的確充满著无尽的孤单与寂寞…不管跟过多少男人做爱,这种痛苦的滋味都无法消弥的了…曾经,在见过那日思夜想的「女人」後,带来的…却是一记最无情、火热的巴掌,它,彻彻底底的毁灭了这个躯体最後的希望,也带给了蜜蜜今天无可救药的墮落!
「蜜…蜜蜜听话……打…打给你…想…想你……」
「啊、啊……干我…爹地…干我……」不知为何落下的眼泪,伴隨著两人激烈的衝动後,让三个不同时地的人儿…一同墮落往更深的罪恶里面。
眼睛,完全的被屏幕画面给震摄住了…芳云的內心受到了极大的震撼!闹烘烘的头脑里面,根本没办法用任何言语去形容它…她的灵魂呆楞住了,身体似乎失去了所有的知觉…只知道癡呆的看著淫乱不堪的画面,就连一丝一毫的感觉都已麻木…
「嘿嘿…她变成很乖巧的女孩是不是?你猜不出她是谁吗?嘿嘿…那…再让你看看另一个画面…」白面具的语调像女人般的尖锐,屏幕很快的又切换到了另一个,不过…这次的画面似乎是在户外,好像预先录像过的一样…
「唔!、唔!」女人由麻木不仁的痛苦中,立刻清醒了过来,因为画面中的小女孩,已经深深刺激到了…芳云內心深处的冰冷恐惧!
「…」一名穿著可爱洋装的小女孩,首先的映入了画面当中,镜头里的另一边,似乎是在一处公园里…
由镜头的角度望去,好像是隱藏式的摄影机,然而由画面中可以伸缩拉近的视角上来看,应该是有人正在现场操控。
(小…小婷!小婷!)芳云在心中吶喊著,没错,那打扮可爱的小女孩,的的確確就像小婷的模样没错!
「呜!唔!」
「这画面可不是预先录製好的…你那可爱的宝贝女儿…可是还在同步拍摄当中呢…嘿嘿…」白面人的话十分明显,现在画面中的小婷,一定正在某个地方,同时进行著什么样可怕的阴险惨剧…
镜头里的小婷,好像並不知道有人在拍她一样,她的脸色非常红润,由近镜头的影像来看,她的身体似乎有些不自然的蠕动著。
缓缓的,镜头的焦点越来越明显,一个由下方往上的奇特画面,竟拍到了十分骇人的精彩影像。
「呼…呼……」小女孩的双手,竟然在偷偷的手淫著?…在隨时都可能被別人看见的公园里,女孩一双白晰无瑕的玉手,竟深入了自己纯白色的內裤里,不停的勾弄著。
「啊…好…好痒…妈…妈…」清晰的声音,传到了窃音的麦克风里,女孩的身躯在不自然的颤抖著,头很低,似乎还十分害羞、难过,不过身体却在主动的自慰下,好像越来越有感觉…
(小…小婷…妈…妈妈在这里…小婷!)专注看著镜头的女人,脸上的眼泪正不停纵横著…
这样的情况没有多久,很快的镜头处有两个男人停下来,似乎发现了什么令人震惊的事…眼睛视线直直的看著小婷,好像被牢牢的吸引住一般…
这两个男人交头接耳了好一会,不再犹豫…就往小婷的方向走近。
「唔!…唔!…」
(不!不要!…)看著那种景象,芳云的身体激动的就快要散了一样,任谁都可以猜测的出,接下来即将要发生的事情。
「嘿嘿…你很兴奋吗?看著自己的女儿即将被人强暴…是不是…有种恨不得自己代替她的感觉…」
(放…放开我…不!不要啊…呜呜!)
「嘿嘿…这很有趣吧?以往…你绝对没有想过…你的女儿,也会有「我」这样深刻的体验…」白面具嘴里说著十分怪异的话,芳云根本就听不懂,也完全没办法将他的话听进去,脑子已经被视觉给震嚇住…变成一大片的空白。
芳云似乎受了太大的刺激…紧接著,她只意识到…小婷好像被带到了一个地方,跟著…发生了一些事…至於做了些什么…她的脑子…竟然一点点也记忆不起来…最可怕的打击,莫过於自己最关心的事,受到彻彻底底的破坏!
「啊!…啊!…」她的瞳孔放大,眼睛里受到极大的刺激…刺激到脑子几乎无法承受的地步…这种痛苦,的確是她从来都没有想像过的…
「怎么?你在发什么呆?」白面人的声音似乎提醒著她,小益房间里的震撼已经让芳云的脑子无法思考,在经过这样的刺激…只会让她变得抗拒而意识无法集中。
她的心好疼、好疼…眼睛的一切好像都看不进去…她的两个孩子从来就没有遭遇过什么样的危险,她也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但如今…这两个至爱的心头肉,却成了別人玩弄於股掌上的性玩具。
「怎么,好像变成是你被强暴一样…哼哼……是该让你更清醒一点吗?臭婊子…」白面具似乎由芳云那双无法对焦的眼睛里,可以看出她脑子所受的极度伤害…突然间,他调高了音量,把小婷的声音,更清楚的投射到芳云的耳朵里。
「不…不要!放…放开我……」声音的回音很大,似乎是在十分狭窄的空间里,只见镜头的下方是个脏乱的洗手台,这个地方…好像是个废弃的旧厕所……
「这小妞的胸部发育真好,竟然才几岁而已…就长的这么大…嘿嘿…」一名年纪较大,看起来像四十几岁的色老头,一把抱起小婷那娇小的身子,双手就往小婷的酥胸上用力的抚摸著。
「啊…啊!」男人的手一触摸,小婷竟就激动的颤抖起来,似乎身体各处敏感的程度…远远的超出男人们的想像以外。
「哇…她…好…好敏感……真的太棒了…想不到她只不过十三、四岁年纪而已…嘿…嘿…竟…竟然就这么敏感,该不会是吸了什么药吧…」
「哼、哼…搞不好她老妈就是妓女吧…下课後也不回家,竟跑到这么偏僻的公园里来手淫…嘻嘻……不如让哥哥们来好好教教你…怎么样跟大人们一起玩游戏才舒服…」另一名应当二十好几的壮汉,先是脱光自己的衣物,等準备好後,再从背後控制著女孩的四肢,準备由她後面一同加入玩乐…
「不…不要…呜呜…」少女无助的落下惧怕的眼泪…然而身体反抗的激烈程度,似乎也超出男人们的想像,只是越是用力的挣扎…身体就被男人缠抱的更紧密。
「小妹妹…你自己一个人在这种地方手淫…就是不对,到底是谁教你做这样的坏事?嘿嘿…」
「不…不知道…呜呜…放…放了我…我要回家…呜…」
「別怕…別怕…嘿嘿…等等叔叔们会教你怎么样快乐的…嘿、嘿、嘿…」
「啊!…不要!」
果然…剧烈的吵闹声响,再度激起了芳云脑中的一些活动,然而她除了痛苦的挣扎外…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男人用力的撕开少女身上的衣服,身後那名力气较大的汉子先抬起女孩让同伴玩弄,自己则挺著粗大的阴茎,不停的在女孩身後摩擦著。
另一名好色的老头,先以自己的鼻子对著眼前白色可爱的小內裤,不停的摩擦,直到把自己的口水都沾满在小裤子上後,才一把慢慢的剥下女孩的內裤来…
「哦…哦……好…好刺激的味道…不…不对!…她一定是处女没错!」後面的男人在吸了小婷头髮上的香味後…童稚的浓浓气味……似乎提醒了他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
「挖靠,你叫什么叫?她才几岁而已,一看也知道应该是处女没错…」老男人像在骂他白癡一样,嘴巴里淫笑著露出不怀好意的诡譎神情,在看到同伴眼睛已露出贪婪不已的神色後,立刻抢先一步,也不管自己裤子还没脱到底…下体那硬得了不得的东西,就狠狠的插入女孩细嫩紧绷的湿穴里。
「啊…紧…好…好紧……」
「不!不要!啊啊!…」女孩似乎受不了插入时的疼痛…拚命的尖叫著,痛苦的声音,逐渐的…下面已经缓缓流出一丝一丝深红色的血液…
「那…那你在前面…挖靠!她…她流出血来了…」身後的男人露出十分嫉妒的眼神…他…也多么想体验看看…那处女第一次所流出来的珍贵血液…
「…真…真是处女没错…哈…哈…太…太爽了…哈哈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老男人像受到什么刺激一样,兴奋的连握著女孩內裤的双手,都莫名其妙的颤抖不已。
「哇!…真他妈的,让你给赚到了…你…快停啊…让我也爽一爽…」
「他妈的…你不会用後面啊…真是笨蛋…」这笨蛋似乎连女孩的後门可以利用都忘记了,老男人这时早已顾不得什么朋友之情,除了骂他笨以外,已经找不得什么话可以形容他…
「呜…呜…痛、痛啊…快…快停下来…停啊……」小婷的下身好像变得很脆弱…不知是否是受到太强烈的肉棒插入,她的身体激动的抱著男人放声痛哭…
「她…她…下…下面有东西…啊…好…好像肉球…啊…啊…要…要射了!」
奇怪的是…颤抖的更厉害的不是小婷,而是前面那疯狂抽插的老男人…只见插没几下…後面的年轻男人都还没对好少女屁眼的位置…老男人就已经在紧闭的幼女私处內,用力的喷射出最後一滴精液…
「哈…哈哈…你真他妈的糗啊…哈…哈…老吴啊、老吴…想不到你竟然是这么快就结束了…哈哈哈…」後面的男人一把就将小婷抱了起来,对於老男人的不济事,感到十分好笑。
「邪…邪门…这…这……」老吴那射完的阴茎还一卜、一卜的颤抖著,从来没有过的异样滋味…正在自己的身体里面发酵著…
「那我就不客气了…虽然你刚刚才餵过…不过不要紧…嘿嘿…」性慾的念头早已胜过了一切,年轻男人再不多说,转过少女的身体,就把满心的慾望深深的插了进去。
「呜!呜…好痛喔…呜……」女孩不停哭泣的叫喊著,不过…这样做不但没有激起男人的同情与怜惜,反而更激起他们浓浓的性慾。
「啊…啊…好…好奇怪……真会…会动…哈…哈…」身後的男人似乎也没有尝试过这样的刺激,只见那小小的阴唇里…似乎有著什么怪异的东西,像球一样的颗粒,紧紧密密的包裹著男人细嫩的茎皮…任由你再如何会忍耐的男人,也经不住那种能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滋味…
「呼…呼…好…好厉害…她…这…这…一定是名器…一定是…」这个男人拚命的忍耐著,抽插的速度竟然就放慢了下来,一喘、一喘的颤抖著、抽插著…
「难…难道女人的名器…就是这样?…嘿嘿…」
「唔…唔…我…我也要射了…!」经过大约十分钟的快感与挣扎…这个体力较高的男人…最後还是忍不住的射出浓浓乳白色的精液。
「妈的,换我再试试…」老吴再也管不了许多,爭著就要把小女孩给抢回心窝里,就这样…两个男人竟然就吵了起来…
然而,就在这个时刻里,白面具的男人竟然就关掉了眼前监视器的屏幕…
「唔!…」芳云这时才像是被痛醒似的…拚命大声的哭喊著,就好像要把嘴巴里的禁制球给吐出来一样…
「哼哼……怎么样?很刺激吗?」白面具的男人缓缓的拿下芳云嘴巴里的限制,似乎用很平静的口气…轻藐的淡淡说道。
「呜…呜…你!…你…怎么能这么残忍…呜…」芳云的全身在发抖著…分不出究竟是愤怒、还是惧怕…內心里疯狂的產生出许许多多的片段……可是,最多的…竟然会是对孟家的种种愧意…
这真是没有理由…以往的她,若不是心里面充满著强烈的恨意…就是大哭大闹、拚命的想著如何报復或解脱…但,绝对、绝对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感到脆弱与惭愧。
这是她个性上所不允许,也是这样刚强的女人身上…所绝既看不到的懦弱表现!
可是不知道为了什么,现在的她……脑子里却甩不开过去那一幕又一幕的罪恶,自己以往所做过的错事…好像…就要一一的都浮现出来…
儘管她没有亲自动手,但孟家女主人的性命、男主人的意外…还有那两孩子的种种不幸…这上上下下每一笔的仇恨,究竟…都该算在谁的身上?
「难道你就不残忍吗!」白面具的反应似乎异常的激烈,儘管脸上看不见丝毫的表情,然而喉咙上的变音器…却一点都没有办法隱藏住那声音背後的极度痛苦…
这样的声音…一点都没有以往的那种冰冷与阴森,言语中好似有种很强烈的仇恨,正在纯白的面具下疯狂燃烧著…
「你…你……」
「怎么?你这是什么表情?」
「呜…她…她们…才几…几…岁……」
「是吗?难道…你都没有想过,你也曾经毁灭过一个正常甜蜜的家庭…一样害得一对姐弟失魂落魄、无家可归吗?!」
「你!你!…」芳云怕极了…真的怕极了!她內心最大的恐惧感…正在被一点一滴的勾引出来…
「想起来了吗?哼…你这卑鄙无耻的贱人…」白面人突然转动芳云座位上的椅子,把她的方向正对著自己…接著,拿下喉咙上的变音器。
「你…你…」女…女人?!…这…这声音竟然是个女人……
不…这…这不是应该是男人吗?为…为何是个女人呢?!
「你不是一直都很想看看我这张脸吗?」
(不…不!……)芳云竟然害怕的说不出话…嘴巴里像似失去了控制,浑身除了颤抖以外,什么事情也做不了…
「你就仔细的看吧…看看你心中的恶魔,究竟是长得什么模样!」白面人慢慢的取下了自己脸上的面具,缓缓的…露出一张姣好、却面无表情的清秀面孔…
这张脸…竟然是这张脸!…这…这真的就是报应吗!?…
「唔!!啊……呜啊啊…啊!!」芳云疯狂的崩溃了…再也压抑不住,那內心里所有的可怕梦魘,似乎都凝聚在一起…就要彻彻底底的一次全都爆裂开来!
这…面具下是个標緻的女人,她浑身冰冷的毫无感情…这…是坚强无比的冷酷情感…彷彿可以在杀死人後…没有留下一滴一毫的罪恶感…
是她…是她…真的是她吗?!
这个女人,就是让芳云日思夜想、不得安眠的女人…
「孟、安、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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