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ickfish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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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过了几天,我终于走出了颓废,女神摔碎了,这样也好,慧再也影响不到我的心情了,我感觉自己终于走出了慧的阴影,可以毫无芥蒂地去听杰和慧的八卦,也可以同其他男同学一样肆无忌惮地在背后骂慧一声贱货,但内心深处真得放下了吗?我不知道,也不敢问自己,更不敢去翻动心底的这团软肉。
高三上学期结束了,同学群里又传出了慧新的故事,它和两个男人一起玩三P,“公共厕所”的标签插在了她的身上,男生都想去揩她的油,女生却对她非常地厌弃,小丽也申请换了一个座位,慧变得更冷,再也不和其他人交往,一个人读书写字,埋头学习,有好事者又可她加了个“冷山美人”的封号。
我是抱着幸灾乐祸的态度去看待此事,美人也好,厕所也罢都和我没有关系,再坚持半个学期,就要高考,我有信心考上二本,或许还有机会再冲个一本。那时我就是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了。
寒假在家里过了个年,提前一天回到县城准备补课,我躺在飞子的大床上和他聊着天,看他能否再找个妞过来打上一炮,明天我就要戒酒、戒色冲刺高考了,飞子打了半天电话,这些女孩都没空,不是回老家了,就是要去给亲戚拜年,还没过元宵呢,在我们这里规矩,年还没有过完。
小丽来到我们这里,一屁股就坐在飞子的床上,小丽是我们的发小,虽然发生了打架事件,她和辉不再说话了,但和我俩的关系还好。说不上亲热,但也不陌生。
小丽来时我躺在床上还没起床,飞子已经起来了,打了一通电话,小丽进门没多久就开始脱衣服,把自己脱得只剩胸罩和内裤就钻进我的被子里,这把我们都吓了一跳,我赶快说小丽,熟归熟,你也不能这样发疯呀,何况大家都不再是小孩子啦,好嘛。
我赶快叫飞子一起来阻止小丽,飞子也吓了个够呛,估计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小丽冷静点,不行就叫辉过来,小丽听说要叫辉,就怒骂飞子,威胁他如果敢叫,就死给我们看,然后脱掉胸罩和内裤去砸飞子。
小丽向我身边靠过来,我就往床边躲,此时我也只穿了和一条内裤,甚是不雅,推搡过程中还碰到了小丽的胸。
小丽看我躲就开骂了,骂我是个夯货,送上门的女人也不敢上,说杰就敢,不但敢操她,还将慧操成了母狗,操完了还给朋友操,没事就牵着母狗满地溜达,说我是个孬种,只敢偷看慧,慧脱光了也不敢上,还不如大牛,最爱操慧的屁眼,操完了还在慧嘴里射精,我什么都不是,不敢操女人的软蛋,自己喜欢的女人在人家身下当母狗,也就是敢偷偷打手枪的货色。
小丽句句诛心,将我小心翼翼掩藏起来的软肋赤裸裸地暴露在外,我恼羞成怒,抓紧手隐隐就要发作,小丽又在说,你知道大牛吗?大牛最喜欢强奸慧,一边操她的B,一边掐她的奶,杰最喜欢虐待她,他最喜欢看大牛操慧,第一次就是捆着慧让大牛操的,杰还和很多人说过,今年谁要想操慧就到她那报名,免费操母狗。就你这个孬种,一点胆量都没有,杰就是给你操慧,你都不敢去操,还暗恋慧,呸,你和辉都一样,都是没卵子的王八蛋。
小丽成功将我激怒了,我一把将小丽抓过来,脚踢掉内裤就插进她的身体,小丽嘴里还在骂,她是疯了,紧紧抱住我,还要我快动呀,鸡巴软得像一坨屎,其实那时我鸡巴还是很硬的,我就将她压在身下,用力捅她的下身,还去咬她的乳房,咬出一排牙印,小丽叫得更欢,说就是这样,大牛就是这样操慧的,原来这么爽,难怪慧这个婊子会开心地大叫,不要停,就这样,小丽还伸嘴咬我的脸。我也被她咬出了火气,将她翻过身来,扶成小狗状,从背后插进小丽的屁眼,没有太多的润滑,小丽痛得大叫,边叫边骂,就是这个样子,大牛就是这样操慧的屁眼,飞子,你过来,我要吃你的鸡巴,杰就是这样让慧吃鸡巴的。
飞子吓得一缩脖,感觉我们两个都疯了,赶快说,我就不用了,你们俩玩得开心就好,说完又站远一点,笑眯眯地看着我们。
一场大战其实没有多久就结束了,我在小丽的屁眼里射了精,小丽就趴在床上痛哭,他也不骂我,就是哭,我去抱住她,让她冷静点,她一把推开我,裹着全部的被子缩在墙角痛哭。我也没办法,就起身穿好衣服,想过去劝劝小丽,只要靠近小丽,小丽就吓得发抖,两眼呆滞,叫我不要过去,和刚才的情况截然不同,对我特别的抗拒。
飞子很多地方不如我,但是有一个地方又高出我太多,飞子的情商很高,尤其是对付女人,飞子看我俩在这僵持也不是个事,知道这里面一定有重大变故,就叫我先走,他留下来照顾小丽。我也无奈,先回了学校。
晚上飞子来找我,他终于问出了其中缘由,原来在小丽过生日那天,杰强奸了慧,后来还拍了慧的照片胁迫慧,慧变成了杰的小母狗,其中的情况比小丽说出来的还要恶劣,杰又让大牛强奸慧,然后逼着大牛和他一起玩女友交换游戏,大牛沉迷在慧的肉体里,小丽和大牛已经没有感情了,小丽恨当年辉为什么不早追她,让她碰上大牛,让大牛毁了自己,小丽也恨你。
飞子说完问我慧是不是小丽过生日那天见到的女孩,最后说可惜了。
我愤怒了,愤怒杰打碎了我的女神,愤怒杰将我最珍惜的东西弃之如敝屣,他玷污的是慧的清白,同时也玷污了我纯洁的感情,我要教训他,我要将慧解救出来。此时我的心很痛,痛彻心扉,但我没有在飞子面前表现出来,我冷静地听完了他交代,就让他先回去了,这是我的事,我要让杰付出代价。
飞子见我无喜悲,有些诧异,毕竟是多年的朋友,只有他能觉察出我的反常,临走时多次叮嘱我不要乱来,不行就去找东子哥,我微微笑着答应他,尽量表现得很正常,而越是这种正常,越让飞子不安。
我磨了一把刀,就贴身放在腰间,刀是开刃的,刃口极薄,我不会要了杰的命,但我会挑断他的脚筋,我要让他成为一个残废,在这个世界上苟延残喘,关于我这样做是否值得,我没有想过,可能慧都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做,我也不想让她知道,我就像是进入自己编织的魔障,无法自拔。如果东子哥或飞子知道我的想法,一定会猛扇我的耳光说我是个傻B,为了一个残花败柳,还是一个都不知道会不会喜欢我的女人去拼掉自己下半生的前程,就是一个愚蠢至极傻子。但我不在乎,我心中郁结难消。
小丽下午说的话句句诛心,我就像她说的一样,是个夯货、孬种、王八蛋,我要用血来弥补我的失落。
第二天开始寒假补课,慧来了,杰和大牛都没有来,一打听,他们两个去参加集训了,是杰的父亲出的钱,通过集训能考一级运动员,这样基本上保证能去体育大学读书,如果成绩特别优秀,还能被名牌大学特招,我这才知道原来这个世界上有这么多规则,钱可以抹平很多努力。
第11章 又一个星期天的傍晚,飞子来找我,说今天下午在龙哥的店里看到一个小姑娘长得很像慧,我当时就吓了一跳,龙哥是县红灯区有名的大佬,虽然他钱不多,开不起娱乐城一样的大店,但他也是这个县里的传奇,以恶、狠著名,比东子哥成名要找,论辈分在东子哥之上,我觉得不可能,昨天上午我还看到慧,不会是长得相像的人吧。
飞子向我打包票,凭他闻香识女人的本事,不看到能认出女人,何况还看到,要不是知道我喜欢慧,他差点没忍住去做一下慧的生意。说着要陪我去,我瞪了他一眼,没让他陪,飞子偷偷塞给我100块钱,叮嘱我,有事不要冲动,龙哥不是一般人,先忍一下,万事可以求东子哥,江湖有江湖的规矩,没有什么事不能用钱摆平,但要是搞出大事了,小钱就不好使了。我听飞子说的话在理,也冷静地点了点头。
红灯区这一带我不熟,只知道娱乐城也在这一带,所以我就根据飞子提供的信息一家一家找过去。我穿着县一中的校服,出现在这一带,还往屋里看很显得另类,好几个老板娘招呼我,要给我这个小处男封红包。终于找到了飞子说的那家门市房,有几个衣着暴露的女生坐在门口,这个店的老板娘向我打着招呼,我毫不犹豫地就进去了,一进去就看到慧低着头坐在角落,裙子很短,都盖不住屁股,明显感觉她没有穿内裤,心中又是气又是恨,恨她怎么会到这种地方来,不知廉耻,不自重,不自爱。
老板娘拉住我手摸得我一身鸡皮疙瘩,问我喜欢哪个小姐姐,我看都没看其他人就点了慧,还塞给老板娘100块钱,老板娘笑得掩嘴,又在我脸上摸了一把,找了张伍拾的还我。然后老板娘就乐呵呵地安排慧将我带进了格子间。
我生慧的气,心里想狠狠地羞辱她,就假装说我昨天就发现了她在这里做小姐,今天才鼓足了勇气来找她,如果她喜欢做这个,我还可以介绍其他的男同学过来,反正真的有很多男同学都想操她,操不到就在脑子里一边幻想她,一边打手枪,这个事我也干过。
慧的眼睛一红,眼泪飞了出来,哭得梨花带雨,求我不要这样,她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说着就要给我跪下,我的心软了,一把拉住了她,我也没有想到我会和我心中的女神在这种环境下见面,而她还在声泪俱下地求我,我有自知之明,在此之前,我在慧心中就是一个小透明,无论我内心有多么在乎她,而她不知道,也不会认可。
我心软了,这里一定有原因,她不肯说,我伸手帮她抹掉眼泪,说我不会说出去,她不信,我就发誓,她还是将信将疑。问我有没有给老板娘钱,我说给了100,找了50,随后我也不知下面还要说什么了,场面有些尴尬。
还是慧打破了这种气氛,他拉着我躺在床上,床很脏,但我也没在乎,我预感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面对我的女神,面对我梦寐以求的女人,面对这个一直压在我心底最深处的幻想,我紧张了,身子绷得紧紧的,心跳得很快,我自己都能听到声音。
慧拉着我的手放在胸口,隔着衣服,衣料很薄,里面没有穿胸罩,我感觉很软,很有弹性,我从来没有奢望过我能摸上它,我无数次地想要偷看它的风光,都没有看到过它的乳头,现在这乳房就按在我手下,乳头顶着我的手心,我很激动,激动得快要窒息,下身坚硬如铁,被裤子勒得很难受。
我的裤子被慧脱下来了,我都有点不好意思,阴茎像弹簧一样一下跳了出来,我羞红了脸,阴茎马上被慧抓住,她掌心的温热传导在我的阴茎上我感觉自己受不了了,慧再上下一撸,一道热流就从龟头里喷了出来,射得慧满手都是精液。
慧也红了一下脸,赶紧跑了出去,屋外就听到一阵哄笑声,老板娘又对着我喊,要不要换个姐姐,处男补身子,可以不带套,要是你选老娘,还给你包个大红包,吓得我赶快回答,不用换了,就这个就可以了。门口又是一阵大笑。
一会儿慧又进来了,像是洗了手,脸也是羞得通红,她抓住我的阴茎,张口就吃进嘴里,我吓了一跳,来之前我没有洗过鸡巴,而且刚才射精的时候,龟头上还粘着许多精液,连我自己都觉得我的鸡巴很脏,我推了一下慧的头,很不好意思地说,太脏了,可以不用含,慧冲我笑了笑说没关系。我有一种被巨大的幸福感给包围住了。龟头上传来慧舌尖丝滑的触感,这种感觉慢慢传到阴茎上、睾丸上,我此时心理上的快感远远大于生理上的快感,鸡巴又硬了,一柱擎天。
慧拿出个避孕套准备给我戴上,我不喜欢,也不想在我与慧第一次的亲密接触的时候,中间还隔着一件雨衣。我就弱弱的说,老板娘说我可以不用带的,别人都说戴避孕套不舒服。我看到慧又害羞了,脸一路红到脖子上,她白了我一眼,就将避孕套拿开,爬上了床,下面真的没穿内裤,阴毛淡淡的,还是有裙子遮挡,我没能看清她的下身,她用手扶着我的阴茎在洞口磨蹭几下,洞口就流了好多水,然后又调整了一下角度,就将阴茎坐进了身体里。阴茎进入得很顺滑,没有阻碍,阴道口没有处女那种紧勒感,我有一点小小的遗憾,慧的阴道很湿润,温暖,就像一只小手轻抓我的阴茎,她抬起屁股,上下套弄,我终于进入了慧的身体,虽然是在这样一种情况,可是这从来都是我的白日梦,梦想实现得如此简单,在进入高中的无数个日夜里,在我一次又一次的听到她的新闻、旧闻的时候,在我深夜意淫着她打着手枪的时候,她都是我心中高高在上的女神,可以远观,而不可以亵玩。而我现在就是在亵玩她,在她身体最神秘的地方。
我长长舒了口气,戏谑地说,做梦也没有想到能和“冷山美人”一起做爱,这绝对是我的心里话,她没有理我,很努力地抬动屁股套动我的阴茎,帮助阴茎增加快感,头上沁出了密密的汗珠。那是一种专注的美,配上她娇美的容颜,我心动了,我真希望她能成为我的女朋友,我不会介意她的过去,是的,包括现在我都不会介意,我喜欢她,早在第一眼见到她的那天我就深深地喜欢她,我不敢说爱,目前我们之间的关系,我还不配说爱她。
我情不自禁地说,我喜欢你,非常非常喜欢你。差点我就说出了你做我的女朋友吧,我会用生命去保护你。我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她就用手堵住了我的嘴,说你不要说喜欢我,你也不会喜欢我,我就是“公共厕所”,你只要记得你操过我就行了,不要告诉别人,说着说着她就哭了,她坐在我身上一边用阴道套弄着他的阴茎,一边抹着眼泪低低抽泣。
我的心碎了,像一面镜子碎成了无数块,而每一块里面都留着她的影子,为了不让她难受,我又发誓,不会将她的事说出去,我感到自己这样做很可耻,在这种情况下乘人之危的进入她的身体,我很羞愧,我让她下来,不想再欺负她了,她笑了笑,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她的脸笑起来是那么好看,自从伟走了,我再也没看她笑过,我的心又被她笑醉了,可是我的小弟弟不争气,在她加快了几分速度后就不受控制的射了,射进了慧的阴道里,射了很多,慧让我帮她从床头拿了几张卫生纸,从我身上起来后,就堵住了她的肉洞,擦了好几次,还换了一次纸,又擦了几次才停了下来。
她也累了,就侧躺在我怀里,还让我摸她的乳房,她的乳房很漂亮,又大又饱满,一只手没办法掌握,这次我没有隔着衣服,手直接揉在她的乳房上,乳房上的皮肤很丝滑,像缎子面的被套,乳房又大又有弹性,乳头深深凹进乳晕里,我用手指轻轻地拔弄,乳头终于探出来脑袋,还慢慢变硬。我不禁又想到了《金瓶梅》里的杨思敏,和她比,慧的乳房更好看。
慧是个善良的女孩,她叫我不要再来这里,很贵,还让我帮她请假,我觉得这里一定有隐情,慧不是自甘堕落,我也不相信她会自甘堕落,我问她是什么原因让她待在这里,她没有说,我又追问了几次,她才告诉我欠了一万块钱,还说还了一小部分,我就有些放心了,如果仅仅是钱的问题,那还好说,一万块钱虽然很多,但我可以去求东子哥借,我有信心东子哥会借给我,我准备一离开这里就去找东子哥,但事还没办成,我就不好先说了,我暗下决心,一定帮她脱离苦海。
外面陆续来客人了,老板娘开始催促,小帅哥,好了没有,再没好,可就要加钟了,我没办法,很不舍地走出了格子间。她一直将我送到门口,看着我偷偷摸摸地隐进暗夜里。
第12章 我第一时间就前往娱乐城,可是东子哥没在,我又去找嫂子,嫂子也没在,我打电话联系飞子,飞子很快就过来了,我当时没有电话,所以也没记住东子哥的电话,我拿着飞子的手机给东子哥打电话,电话接通了,对面声音很嘈杂,东子哥问我有什么事情,这一句话两句话也说不清楚,我就问东子哥什么时候回来,东子哥说要晚点回,手头上有个急事要处理,处理完了就回娱乐城。我只好说晚上等他回来再说。
在娱乐城等东子哥,心里总是不踏实,我就将慧的情况告诉飞子,飞子一听就知道慧又被人骗了,其实这里面有套路,说是说欠一万,每次收100,100次就能还完债,但事实上,每次店面都要抽成,行规是抽一半,那这样就得做200次才能还完债,如果是这样也简单,无非是次数多少的问题,就怕这个店欺负人,有慧的把柄,那么什么服装费、饭费、住宿费、利息,他们想说多少就是多少,这样就没个尽头了,除非人老色衰没人要了,这些人觉得无利可图,才会放人走。
飞子这么一说我更担心了,飞子安慰我,这事要等东子哥回来,东子哥出面多给点钱,这事也能解决,飞子又问我,为了这样一个女人值吗?我知道飞子的意思,慧现在已经是残花败柳,不知被多少人操过,我就是找来东子哥帮忙,这钱和人情都要搭出去不少,想着格子间里那张楚楚动人的脸,还有她让我帮她请假,而且告诉我过几天就回学校上课时的自信眼神,我没法坐视不理,我斩钉截铁地告诉飞子,也是告诉我自己,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一定要救她出来。
等到快十点了,东子哥还没回来,我也很担心慧,就问飞子身上还有多少钱,飞子将钱包掏出来,钱包里有五百块,飞子将钱全给我,说这钱也不够包夜的,包夜要一千块,你先拿着,等东子哥回来了,这事就能解决,你一定有记住,千万不能闹事,一闹事这件事处理起来就麻烦了,要想慧少吃苦,你就得忍。说着他还想陪我去找慧,我不想让飞子看到慧现在这个样子,我没有让他去。
来到慧所在的店里,我找到老板娘,老板娘笑呵呵地又来摸我的脸,我忍着作呕的忧闷向老板娘说要包慧的夜,老板娘问我有多少钱,我说有550块,老板娘劝我,如果喜欢就过来打几炮,包夜划不来,这是骗那些有钱的凯子的,下午来,她给我少算点,可以多玩几次。我坚持要包夜,老板娘觉得好笑,550也不够,一般包夜也要到12点以后,看我这么痴情,说了句小慧好福气,叫我先等着,等人少了就让我去找小慧。
这时,我看到慧跟着一个男人走出格子间,慧还是穿着下午那套短裙,短裙里面是真空的,走路的时候隐隐约约还能看到慧大腿间的阴毛。男人心满意足,和老板娘打了个招呼就走了,慧一脸疲惫,两只脚还在微微打战,我的心在滴血,刚想过去和慧说句话,但是我感觉慧看到我不是很高兴。
慧还没有坐下来,又一个男人挑中了慧,她们俩又进了格子间,我想跟过去看一下,被老板娘拦住了,我只好找个角落坐着,等客人变少。晚上10点到12点简直就是寻欢男人的上班的时间,男人来了一波又一波,格子间里女人的浪叫声就没有停过,我不知道慧会不会浪叫,因为今天她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没有叫,但我知道,慧今晚一定受了不少罪,一根根陌生的鸡巴毫无怜惜地插在慧娇嫩的阴道里,更是插在我心里,我真有一种忍不住爆发的冲动,很想现在就将这个店给砸了,但这次,理智战胜了冲动,我知道如果我不能忍住,事情会变得更糟,会耽误慧更多的时间,让她吃更多的苦。我强忍着,指甲都插进了肉里,我直愣愣地盯着慧的格子房,不说话。
慧是个傻姑娘,也是个勤劳的姑娘,别人进去都是尽量拖时间,能歇会就歇会,她确实是太想快点还债了,等男人一射完精,就急急忙忙去接下一位,像一只勤劳的小蜜蜂,不辞辛劳地帮男人汲取鸡巴里的汁水。
慧每次出来都能看到我,但我们没有交流,连眼神的交流都没有,我看到一个个男人将她领进去,然后又一个个带着满足的表情离开,他们在一起没有感情,慧留给这些男人的印象估计只有下插入阴道里的快感。
度日如年,不,我是度秒如年,过了十二点,客人渐渐少了下来,但时不时地还有一波一波的人往红灯区这边赶,只是人潮没有那么密集了,我去问老板娘行不行了,老板娘说要加500块钱就可以,我实在是没钱,只好又坐下来等着。钱可是个好东西,我第一次对钱产生了强烈的欲望,钱不能买到爱情,但可以买到慧的身子,为了慧的身子,不知道让我损失了多少不眠之夜。
过了一点,客流量急速下滑,老板娘终于在慧送走一名客人后叫慧不用再接客了,指着我说这个小帅哥包了她的夜。慧不是很高兴,转身进了格子间,我看到她的大腿合不拢,蹒跚走进去。
我跟进了格子间,慧第一句话就是质问我,说不是告诉我了让我不要来了吗?还很羞愧,担心她以为我是精虫上脑,等了一晚上又是来欺负她,我赶忙向她解释,我不想看你去和那些男人做那事,我回家取了钱,我全部的五百多块钱给了老板娘,想让她今天不要再让你接客了,老板娘说我的钱少,包夜都不够,叫我不要耽误你赚钱,勉强才答应,等客人少了点,就让我给你包夜,这样你就能少接几个客人。
慧听完我的解释相信了,她哭了,委屈的眼泪忍也忍不住,她趴在我肩膀上哭得很伤心,我安慰她,不要急,早点休息,我先走了,明天还要上课。
可能是我这句话感动了她,她突然扑进我的怀里,用嘴亲我的嘴,很主动,很热情,就像情人一样,舌头伸进我的口腔里搅动,一点也不嫌弃我的口水,上一次她没有亲过我的嘴,只是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我也反抱住她,将她当成自己的女朋友一样热烈地回应着她火热的唇。
她帮我脱光了衣服,也将自己的那条可有可无的短裙脱掉,真正的赤身裸体站在我面前,洁白的胴体上面有一些青紫的伤痕,我愤怒了,问她谁干的,她不说,只是拿着手去抚摸她的乳房,慧可能真的以为我是处男、初哥,她教我怎样去摸女人的乳房,很认真地教,让我将她的两只乳房摸了个遍,也舔了个遍,我用舌头舔在她乳房的青痕上,可能是有点痛,她向后缩了一下,我又去舔她的乳头,按她教的方法,深深地吮吸一下,然后又突然放松,吸了几次,她就有感觉了,用力抱住我的头,重重地按在胸前。她说这招对女人很管用,以后可以用在我女朋友身上。
我心里在想,我没有女朋友,如果有那就是你,别的女人我根本就不用这招,直接干,干到她们高潮,我只有在你这才会花这些心思。
慧是一个好老师,她向我展示了她的下身,教我认识女人的阴唇、阴道、阴蒂和肛门,我随着她的教导将她的阴部、肛内以及内外都摸了一遍,我想去舔她的外阴,被她阻止了,她说太脏了,不让我去舔。
她又用身体教导我的阴茎进入她的口腔、阴道、肛门,让阴茎欢喜的一次又一次射出快乐的精子,我的精子填满了她所有的洞。最后她告诉我,不用再对她好奇了,她身体的全部隐私都被我占有过了,叫我以后不要再来,如果还想她,就等她回学校,她再让我操个够,她愿意当我的“私人厕所”。
直到此时,我觉得我爱上了她,是真真正正地爱上了她,我让她休息一下,就躺在我的臂弯里,我要给她片刻的安全。
第13章 这个晚上,我没睡,时不时地去看手表上的时间,慧就躺在我的臂弯里小憩,她长长的睫毛,直直的鼻梁,精致的小嘴,近距离看更漂亮,她浑身赤裸,被我的身体包裹着,肌肤贴紧我的肌肤,这种感觉VERY NICE,这就是我的奢望,奢望拥有她的身体,更奢望拥有她的心。
早上六点了,这个时间找东子哥还早,但我已经忍不住了,我轻轻动了一下胳膊,没想到慧也醒了,我告诉她我要去上课了,她没说话,也没留我,默默地帮我穿好衣服,又穿上她那条连屁股都盖不住的短裙,送我出门,叫我不要再来了,还让我帮她向班主任请假。
我出门后直奔娱乐城,此时的红灯区是最安静的,无论你是狂蜂浪蝶,还是饮食男女在折腾了一个晚上后,都会身心满足地睡下了,快走到了娱乐城时,我发现了不同寻常的地方,红灯区的路口停了几辆警车,陆陆续续的还有大批装着武警的卡车开来,武警全副武装,头戴钢盔,手持冲锋枪,一片肃杀之气,娱乐城也在包围区范围内,一批先到的武警正在列队,这种情况我从没见过,凭着一个小流氓的直觉,这里要出大事,我赶快跑起来,直接冲进了娱乐城,找到东子哥专属客房,就是猛拍房门,边拍边喊,东子哥快起来。
过了一会儿,听到屋里东子哥的声音,叫我等一下,东哥打开了门,我一步就跨进房间,直奔窗口,看到武警开始布防,我回头叫东子哥快来看,东子哥探头一看,马上吓了一跳,这是要出大事呀,第一时间就是想到要跑,东子哥也顾不得许多了,一把掀开被子,原来被子里躲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打眼一看,是嫂子,东子哥赶快喊嫂子穿衣服跑路。
嫂子果然也是个江湖儿女,没有一点矫情,当着我的面就穿内裤,胸罩没有穿,一件衣服一套,再披上一件外衣,就被东子哥拉着向外走,娱乐城他们比我熟悉,几次转身就从小门出了娱乐城,我就一路跟随,躲过了几批武警的防线终于走出了包围圈,东子哥气喘吁吁地感谢我,问我昨天找他有什么事情,我担心慧,也来不及说,就说晚点找他,我还要去找人,东子哥以为我去找飞子,拦住我说飞子没事,他没有案底,出不了什么大事,让我跟他一起走,我也没时间和他解释,说了句我要找其他人,就又钻进了包围圈。
包围圈合拢了,更多的人发现了问题,红灯区内一片嘈杂,很多小姐姐衣衫不整地往外冲,一队队武警排出队列将这些莺莺燕燕驱赶回去,我心里发急,始终找不到慧,总觉得如果慧被抓了,带给她的将是灭顶之灾,慧卖身的门面我早就去过了,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在一间暗房里我发现了慧的校服,还有内衣,和一条撕破了的内裤,我狠狠地踢了一下门,猜也能猜到在这间房里曾经发生过什么。
我也冲出了房间,继续寻找慧,真是大海捞针,没多久我就被武警堵在了墙角,武警让所有人蹲好,一个干部模样的人来到我身边,看到我穿着县一中的校服,问我到这里来干什么,我说我准备去上学,路过这里就稀里糊涂地被赶到这里,这个军官看我一身学生打扮,而且还是县一中的学生,就抬抬手放我走了,叫我赶快回学校,不要没事到这种不三不四的地方来。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回到学校,一直等到上课,慧还没来,下课后我就去找飞子,飞子说东子哥离开了县城,到外地去避避风头,一时不会回县里。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到哪里去打听消息,下午我又去了一趟红灯区,看到整条街都被公安给封锁了,旁边的居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知道抓了很多人,所有的小姐姐都被抓走了,晚上无数淫民都在扼腕叹息,不得不重操旧业,用左右手来解决生理上的需要。
又过了一天,慧来上课了,还是穿着她千年不变的校服,背着小书包来的,我很是欣喜,想过去和她打个招呼,可是她就当没认出我来一样看了我一眼就从我身边擦身而过,冷冷的,还是那个“冷山美人”。
我有些失落,实际上在心理上我已经将她当成了我的女朋友,我会用我的真心去爱她,会用我的生命去保护她,但是冷静下来再想一想,她又怎么可能拿我当男朋友,我也只不过是一个无耻的嫖客,和其他欺负过她的嫖客没有什么两样。事实上我想了很多,但自始至终我都没有为她做过什么事情。无非嫖了她两次,我花了钱,她让我操了身子,这只不过是一场交易。我不得不自嘲,想得太多,做得又太少。
慧又恢复了平时的样子,冷冷的不理任何人,也不被任何人打扰,我觉得我与她的缘分尽了,我这人还是有点自知之明,不会觍着脸去找她,更干不出要挟她的事情,只能默默地观察她,保护她,我发誓,在此之后要是还有人敢欺负她,我第一时间就会出来砍死他,不管他是什么人。
又过了两天到了周末,慧偷偷给我传来一张纸条,纸条上写道:找个没人的房间,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我欣喜若狂,心里怦怦直跳,很显然慧是要兑现她的承诺。
周末,我们在飞子的家里待了一天一夜,也在床上干了一天一夜,我终于见识到慧是怎样叫床的,叫得像黄莺一样宛转悠扬,光听声音就能将骨头给听酥来,我们疯狂地做爱,无休无止地做爱,我的阴茎硬了又硬,龟头射了又射,我们解锁了所有知道的做爱知识,我终于反客为将慧送上高潮之上的九天云海。
我的鸡巴里再也射不出精子,慧也累成了一摊肉泥,我们赤身裸体地躺在一起,我手抓着她的乳房,她的手揪着我的鸡鸡,我试探地问了慧一次,可不可以做我的女朋友,慧回答我不行,让我去找过一个好姑娘,我说我就喜欢你,爱你,慧笑着亲了我一口说,她喜欢我,但不爱我,她爱伟。我们很默契的没有提过杰。
我们约定好努力学习,冲刺大学,每个月找一天时间放松一天,考完大学后在暑假里她再陪我一个星期,她说得很认真,完全是一种报恩的心态,没有爱情,我很难受,但也没有办法,我不能再要的太多,因为慧给得太多了,就为了我的一句话“你早点休息,我先走了,明天早上还要上课”连我自己都在鄙视自己,付出得太少,得到的太多,还不知足。
就这样,我和慧平时不联系,不说话,不接触,每月疯狂地在一起做一天一夜的爱,有一次我还将她的尿给干出来了,她告诉我那不是尿,是潮吹,是女人高潮的极限,我很自豪。
第14章 过了一个多月,警察包围红灯区的事情终于传出了消息,这是由省里安排的一次扫黄打非的专项活动,起因是省里的一位老同志的孙女被人拐骗到这里当小姐姐,干了半年妓女才联系上家里人,老同志很生气,直接去了省府找了当时的一把手,省里和市里联合行动,都没有通知县里就安排了这次突袭,老同志的孙女被解救出来了,但老同志这口气咽不下去,于是这件案子由省里特批,从快、从严、从重处理,所有小姐姐由家里人领走,没有能联系家人的,一律劳动教养半年,参与强奸、拐卖、组织卖淫的鸡头,马仔、老板娘一律重判,红灯区著名大佬龙哥因强奸、轮奸、容留祖织卖淫罪、寻衅滋事罪数罪并罚,判处死刑,立即执行。老板娘被判有期徒刑15年。
当天被逮住的大哥基本上都被判重刑,从此江湖上多了几个传说,没被抓得很少,东子哥就是其中一个,跑了二个月,这个事也基本结束了,老同志消了气,省里面也就不重视了,东子哥光明正大地回来,公安局连案底都没有。
东子哥也是后怕,如果那天我没有及时通知他,按照这次的判罚标准,东子哥最少十五年,如果操作得不好,也可能是无期。为此,东子特意请我去娱乐城摆了一桌酒,就请我一个,席上东子哥问我当时找他有什么事,他还能帮我吗?我摇了摇手,说事情解决了,不用了,东子哥有些失望,问我是什么事,我不好意思说,由飞子将详细情况说了出来,东子夸我有担当,连嫂子都夸我有情有义,这让我很诧异。我以为她们会反对我。
最后东子哥对我说,我要是想做什么就去做,不要顾前顾尾的,解决不了的事情他来帮我解决,我觉得东子哥一定是喝醉了,点了点头,但也没放进心里。这顿饭的气氛很好,东子哥喝醉了,飞子也醉了,我也是七八分醉意,临走时,嫂子给我塞了个红包,我也没有机会推辞,就放进了书包里。第二天酒醒才发现里面居然是一万块。看到这一万块,我也满是苦笑,我真希望这钱能早点在我手上,让我拿着她去赎慧,即使赎不出来,但也能让慧看到我实实在在为她做了点事,而不像是现在,我欠她的,比她欠我的多得多,多得我不敢再向她提出任何非分的要求。
马上高考了,学校提前一周放假,我哪也没去,将飞子赶走,就在飞子家闭门备考,考试非常顺利,发挥了我的最好水平,成绩出来后我的分数也不错,二本是没问题,一本也有机会冲一冲,而慧没有考好,分数还没有我高,但二本线是过了,也没有什么好学校。后来有消息传出来,杰和大牛在高考前回来了,他们也参加了文化考试,虽然都考得不好,但是杰拿到了一级运动员证,已经内定保送某体育大学。他们在高考前又一起玩了一次小母狗,还玩了一夜,听人说,当时小母狗就在床上撅起屁股等人操,还一边做着数学题。有个学生后悔当时自己胆子小,如果胆子大点,偷偷摸摸进去,将小母狗操了,她也不会发现。
听到这个消息我的头开始发晕,心跳加快,胸中一团凶火在燃烧沸腾,我长舒一口气,平静一下心态,我打了一个电话给飞子,简单说了几句这个事,让他过来给我谋划谋划。飞子来了,还带来了辉。自从那天我强奸了梅,我和辉的关系就有了一层隔膜。
这几年飞子在外面混得多,见得世面也多,手段也多,我很想听听他的意见。飞子这几年也成熟了很多,他没有反对我,但也提出了他的想法,我高考上二本线,还有可能上一本,不能为了这个事耽误前程,其实我那时心中不以为然,就是拼得不要前程,我也要干死杰,最少也要让他付出不可承受的代价。但我没有打断飞子,耐心听他讲。
飞子说,这事也不能牵扯慧,如果牵扯了慧,这事一定会大爆,那么慧也就没办法在县里做人了,还会牵连他父母,我深以为然,给飞子伸了一根拇指。飞子见我夸他,非常高兴就将这件事谋化得越来越详细,包括要准备的工具,飞子不让我用刀,刀的杀伤了力太大,不好控制,而且性质恶劣,不方便以后脱罪,飞子建议用镐把,杀伤力大,伤害面积大,痛苦指数高,飞子建议这件事参与的人不能多,要能打,敢下死手的人,这个我再行,我一定要去,飞子说他也算一个,没想到辉也要参与,他也从飞子那里知道了小丽的事情,这次也要对付大牛。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飞子的计划能力远远高于我的水平,谈完之后,我们就分头准备。
分数线终于划出来了,我刚刚过了一本线,慧过了二本线,辉过了二本线,小丽没考好准备复读,我这段时间都没有见到慧,她自从考完高考就回她们镇上没出过门,我想了很多办法想知道慧会填哪个学校,我想和她填一样的学校,可是这件事没有办法能打听出来。今天是所有考上的同学回学校填志愿的日子,我早早地就来到学校等慧,可是慧没有来,看到一大堆人围着杰恭喜,打听一下才知他父亲给学校捐了一笔钱,学校将保送某著名大学体育系的指标给了他,学校对外的说法冠冕堂皇,杰是全校唯一的一级运动员,其实这个指标也是他父亲给买的,象大牛,身体素质那绝对高过杰,结果一起去参加集训,拼了老命才拿到个二级运动员,已经是很不错了,看来钱真的能抹平很多东西,但对于我心中的怨,是钱抹平不了的。
就快要到截止填报的时间了,填报老师一遍一遍催促没填好的同学赶快填,再不填就白考了,慧还没有来,我以为慧今年可能要复读,就填好了我的志愿交了上去,等我刚交完,慧就匆匆忙忙进了教室,也将她的志愿上交,我跑上去仔细看了一眼,很遗憾,和我的志愿没有重合的。
填报完志愿的学生陆续就走了,慧想和我一起走,因为她看到了杰,杰也在等她,我狠狠心拒绝了他,我说我还有事,得先走,我看到了慧满眼的失望,而后又从失望变成了绝望,这眼神,我现在想起来心里还痛。
我走了,将一只小绵羊留给了两只恶狼。我远远看到杰和大牛去找慧,慧说了很多话,杰还给了慧一个耳光,后来大牛又过来说了几句话,慧就屈服了,慧就像个行尸走肉一样被杰和大牛夹着走出了学校,我们预判他们要去的地方是酒店,最有可能的是上次那个楼下有网吧的酒店,因为那个时候网吧刚刚兴起,学生群里有点钱的都去网吧,没钱的才去游戏厅。
我们三个已经汇合,飞子带来了三条镐把和两个头套,三副手套,头套很专业,只留出眼睛和嘴,和香港电影里演的一样,我问他为什么不是三个头套,飞子说,东子哥讲的,这次我们玩得挺大,杰的父亲在县里也是一号人物,这事一定要有人来抗,你俩都不方便抗,那只有我来抗了,飞子还说东子哥叫他带话给我,这次一定要玩得开心,不要留遗憾。飞子是笑的给我说的,我差点就被他给说哭了,我咬咬牙拍着飞子的肩膀表示感谢,刚想说点什么,飞子笑着叫我别那么矫情,一世人,两兄弟,没什么可说的。
我们就跟在他们三个人身后,杰和大牛两个此时正是精虫上脑,手在慧身上摸来摸去,根本就没有发现后面还跟着人,杰他们走进巷子,再过一个转口就要到网吧酒店,就是这个时候,我和辉将头套一带,三个人举起镐把就冲了过去,有心算无心,我一棍敲在杰的肩头,这棍很重,一下就将杰砸倒在地,大牛也被辉砸了个趔趄,他们一回头就看到我们,也是平时欺负人惯了得,大牛还质问我们为什么打人,我和辉都没吭声,飞子很江湖地说,我就是看你们两个不爽,今天就是来教训你们,一口小混混的痞子话,然后飞子就对着慧喊,那个女的,这里没有你的事,滚一边去。慧被吓得赶紧躲到了一边,飞子又说了一句,别废话了,上。
我们三个舞着镐把又冲过去,原本安排我和飞子对付杰,辉缠住大牛,结果杰被我一镐把就砸倒地,而辉的镐把又被大牛抓住,正在僵持,我就让飞子去帮辉,真是人不狠,站不稳,大牛的身体素质非常好,挨了辉两下也没多大事,还有余力反抗,而飞子也是个狠人,一镐把就打破了大牛的头,大牛捂着流血的头撒腿就跑,辉和飞子就在后面追,现在就剩下我和杰还有慧,我暗下决心,这一次我一定要给慧一个痛快,让她永远记住今天。
我拿着镐把走近辉,辉被我那一下砸的爬不起来,就在地上求我,满口服软的话,还掏出钱包扔给我,这个时间电光石火,不可能像电视剧那样子还有空闲讲话,我看准杰右腿的膝盖位置。使出全身力量,抡圆镐把就是一下,稳、准、狠,镐把的把头结结实实砸在杰的膝盖上,反传给我骨头碎裂的感觉,杰痛得在地上满地打滚,鬼哭狼嚎,涕泗横流,我回头看了一眼慧,慧正将手捂住张大的嘴上看着我,四目一对,我给她眨了眨眼,她似乎认出了我,眼神从恐惧变成了惊喜。
飞子和辉跑回来了,飞子来到我身边看了看地上打滚的杰,问我搞掂了没有,我给他比了个OK的手势,飞说让大牛那个屌毛跑了,还指着辉说他下手太软,辉理亏,没说话。飞子将我们手上的镐把收好,然后一边拿出手机报警,一边说你们现在赶快走。
我比了个OK的手势,拉着辉就是一路小跑,转过街角,就将头罩摘掉。没多久,一辆警车开进了街道,再过了一会120救护车也开进了街道。晚上,我和辉被连夜送出了县城,又过了十来天,录取通知书也到了,我和辉被提前送去了所读大学的城市。
三个月以后,我刚结束新生军训,就接到了飞子的电话,这个电话打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将后面的情况给搞明白了。
我们走后,警察很快就到了,飞子就表示要自首,然后安排了救护车将杰送去医院,当天晚上,东子哥又安排了两个杀马特去自首。杰的父亲很生气,这次我下手太狠,将杰的膝盖骨击得粉碎,要想恢复只能到日本去做人造关节置换手术,即使手术成功,也不如常人的关节好使,杰的大学梦泡汤了,而且以后再也不可能走体育生这条路了,大牛很幸运,样子看着惨,流了满头的血,实际上都是皮外伤,连轻微伤都没有评上,杰的父亲扬言就是倾家荡产也要为儿子找回公道。
杰爸在黑道、白道两头花钱,还真发挥了不少作用,东子哥也在江湖上放话了,飞子是我弟弟,而且是亲弟弟,请道上的兄弟给个面子,黑道上就释然了,都是亲人,大家各凭本事,外人就不好插手,否则就坏了规矩。白道上东子哥也花了不少钱,领导不好当,让东子哥自己搞掂杰爸,东子哥就拖了几车渣土堵了杰爸工厂的大门,还在他家扔了两条死狗,狗身上插着刀,毕竟杰爸只是个生意人,也没在道上混过,见到这阵势立马就怂了,请领导出面解决,最后领导各打二十大板,将这案子定性为双方斗殴致轻微伤二级,飞子被判有期徒刑一年,缓刑一年,两个杀马特都被判有期徒刑六个月,缓刑六个月。
飞子说他在缓刑期间,不好出城,要报备太麻烦了,就不来看我了,然后他就不说话,我知道他想让我问他关于慧的事,我确实也想知道慧的事情,这次终于被他套住了,就问慧怎么样了。飞子说,这事和她没关系,当时她做完笔录就回去了,后来听说她也去上大学了,离开前找了小丽,让小丽给你带句话,说她还欠你一个星期饭钱,等你寒假回来给你加餐,听得好像是暗语,是什么意思呀。
我笑了,是会心一笑,说了句再见,就挂了飞子的电话。
韩国有个导演叫金基德,他执导过一部电影《环小子》,讲述了一个街头混混对一名女大学生一见钟情,为了得到女大学生,混混就设陷阱,让女大学生变成了妓女,最后混混和妓女走到了一起。
我当过混混,慧也当过妓女,我们能走到一起吗?!……
2022年7月15日写于红都市
感谢版主DISS的关怀和指导, 感谢叶小枫、阪神烟雨带我上路, 感谢其他榴友的精彩点评。
后面还会将《我的少女沉沦》也在这个帖子里贴出来,方便大家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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