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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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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牛军长打了个哈欠,郑天雄忙上去诡秘地显殷勤道:" 军长您累了,回房休
息吧,一切都给您准备好了。" 牛军长看了郑天雄一眼,立刻恍然大悟,色迷迷
地点点头说:" 好,好……" 说完转身走了。

    郑天雄忙指着我吩咐:" 快,给军长送去!" 两个匪兵架起我,押着我跟牛
军长去了。

    我被押着进了牛军长的睡房,第一眼就发现,萧大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他
们弄到了这里。她身上的衣服已经全被扒掉,一丝不挂地被绑在床上。

    她身上的血污已经被擦洗干净,但红肿的脸颊和青紫的乳房使她好像胖了一
圈。她的腿没有绑,但不由自主地敞开着,因为阴部已经被拧的肿起老高,像一
个掰开的馒头,阴道只剩了一条窄窄的缝。

    大姐似乎没有意识到有人进屋,脸侧向一边高一声低一声地痛苦呻吟。

    牛军长一见大姐,眼睛里直冒火星。一把抓起她的头发恨恨地说:" 姓萧的,
没想到会落到我的手里吧?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啊!老子要叫你下十八层地
狱!"

    忽然他发现了什么,对跟来的匪兵吼道:" 谁把她的衣服脱了?" 一个小头
目模样的匪徒小心翼翼地回答:" 郑参谋长让脱的,说是把她洗干净了,好给军
长侍寝……"

    他还没说完,牛军长" 呸" 地一声打断了他:" 你们懂个屁,我要肏的是共
军的政治部主任,是李中强的老婆,不是窑姐儿!快给她穿上!"

    那匪徒慌慌张张答了声" 是!" 忙从地上捡起沾满血迹和奶渍的军装,解开
大姐被绑在床头的双手,给她套在了身上。在匪徒们将大姐重新绑在床上的同时,
牛军长吩咐另外两个匪兵把我跪着铐在了床脚上。


    看大姐被绑好,牛军长示意匪徒们都退出了房间。他翻过大姐军装上的胸章,
仔细审视了一阵,嘴里念念有词地念着:" 四十七军…四十七军……" 伸手把自
己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了下来。

    他的身材有些臃肿,胸前长着很重的胸毛,两腿之间那个丑恶的家伙已经硬
挺起来,高高地昂起头,甚是吓人。

    他突然" 哈" 地狂笑一声:" 老子今天就肏他四十七军的娘们!" 说着将大
姐军装的衣襟扒开,使她的胸脯和肚皮完全坦露出来。

    他一步跨到床上,分开大姐的两腿,腰一躬,肉棒顶住了大姐红肿变形的肉
缝。他忽然带着哭音叫道:" 爹!娘!孩儿今天给你们报仇了!" 说着腰向下一
塌,屁股重重地砸下去。" 噗嗤" 一声,肉棒顶进了大姐肿得不成样子的阴道。

    可能是刚才受伤过重,大姐" 啊…" 地大叫起来,两条腿不由自主地向两边
拼命分开,好像这样能减轻一点痛苦。

    可经过匪徒们一晚上毫无人性的折磨,她的下身已经高度肿胀。牛军长插入
时,又集中了十二万分的仇恨。插进去后,那粗硬的肉棒还不停地左冲右突。大
姐实在挺不住了,不停地惨叫着。

    大姐的惨叫声更加刺激了牛军长的虐待欲,他双手紧紧抓住大姐青紫肿大的
乳房,用力地揉搓。他肥大的屁股高高抬起、又重重夯下去,砰砰地将又粗又长
的肉棒一次次狠狠地插入大姐的下身。

    他足足折腾了大姐半个钟头,直到汗流浃背、气喘吁吁,才大吼一声,死死
抵住大姐的下身不动了。待他拔出渐渐软缩的阳具,一股浓浓的白色浆液从窄窄
的红肿肉缝中流了出来。

    他擦擦头上的汗水,看着瘫软在床上犹自痛苦呻吟的大姐,意犹未尽地咬牙
道:" 没插死你,算你命大!" 说完对门外喊:" 来人!"

    几个匪兵应声而入,牛军长指着被折磨的半死的大姐说:" 拉出去给弟兄们
肏,别叫她闲着!" 两个匪兵答应一声,将大姐解下来拖了出去。

    一个勤务兵模样的小个子看着牛军长沾满精液的阳具,端过一盆清水道:"
军长,您洗洗吧!" 牛军长看一眼被跪铐在床头的我说:" 不用了,你去吧!"
我感觉到了他像锥子一样的目光,心头一抖,知道屈辱的时刻又到了。

    他弯腰解开了捆在床腿上的绳子,然后坐在床上,让我反铐着双手跪在他的
面前。他摸着我的脸蛋若有所思地说:" 这么漂亮的妹子,落到郭老七手里,实
在是可惜了。"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托起我的下巴说:" 听老郑说你很会伺候男人。来,给
本军长把这个弄干净了!" 他短粗的手指指着粘乎乎脏的一塌糊涂的阳具。

    我在心里把郑天雄杀死了一千遍,但不敢有任何反抗的表示。我跪行到他两
腿之间,伸出舌头一闭眼舔了下去。

    他一把抓住了我的乳房,疼的我几乎掉下眼泪来。但我的舌头丝毫不敢怠慢,
" 吱溜吱溜" 地给他舔去阳具上沾的已经半凝固的浆液。

    那东西已经冷却,腥臭刺鼻,令人作呕。我强压住不断涌上来的呕吐,不但
要给他舔干净,还要全部咽下肚去。

    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重,嗓子里开始舒服地哼哼起来。显然,他不曾知道女
人可以用嘴伺候男人。他被我的舌头舔的阵阵发抖,肉棒又迅速地膨胀起来。

    他似乎有点受不了了,拍拍我的头说:" 上来!" 说完径自躺到床上,四仰
八叉地伸开手脚。

    我赶紧站起身来,跪爬在床上,张开嘴把他已经勃起大半的肉棒含在了嘴里。
他" 嘶…" 地深吸了一口气,伸手一摸,却没有摸到我的身子。

    他拍着我的头恶声恶气地说:" 掉过来!" 我恐惧的发抖,他让我岔开腿跪
趴在他身上,这样我就要把身上所有敏感的器官都同时展示在他眼前。可我除了
服从还能作什么呢?我必须一身承受全部的屈辱和痛苦,不管它有多么巨大、多
么羞耻。

    我含着他腥臭的肉棒不敢松口,小心翼翼地转动着身子,将下身转向他,抬
起一条腿越过他的身子,战战兢兢地骑在了他的胸口我柔软的乳房贴在他臃肿的
肚子上,拼命张大嘴,将他越来越粗、越来越硬的肉棒尽可能多地吞进嘴里。

    他拍拍我的屁股,我明白这是催我加快节奏。我含着眼泪" 吱吱" 地卖力吸
吮起来,一股股腥淫的粘水被我吸进嘴里。

    两根粗大的手指插进我岔开的腿下,我被迫抬高屁股。那两根手指立刻捏住
我的阴唇捻了起来,同时另一根手指不容分说插进了我的肛门。

    我忍不住了,一边" 吱吱" 地吸吮着他的肉棒,一边从鼻子里面" 嗯嗯…"
地哼出声来。

    牛军长抑制不住地兴奋起来。一面抬着屁股将肉棒更深地送入我的口腔,一
面把插在我肛门里的手指捅到了底。

    我被他的肉棒顶的几乎喘不过气来,那手指上粗大的骨节又撑的我的肛门生
疼。加上阴唇传来的阵阵酥麻的感觉,我浑身开始战栗、出汗了。

    他忽然像想起了什么,捏住阴唇的手抽了出来,将我的屁股往下压了压,然
后推着我的大腿示意我前后移动。

    我前后一动,肉棒顶住了喉咙口,乳房蹭在他的肚子上软乎乎的一阵酥麻,
阴唇与他胸口的硬毛摩擦起来像是过电。最难忍受的是肛门,先是脱出了他的手
指,然后再自己插回去。这一动简直是在给自己上刑,全身像掉进了一个巨大的
旋涡。

    他却从中找到了无限的乐趣,命令我不停地动。我实在顶不住来自身体四面
八方地刺激,呼地一股热流冲向下身,我浑身一抖,泄身了。

    他感觉到了流到他胸口的粘液,伸手在我阴户上摸了一把,淫亵地笑道:"
小骚货!起骚啦!" 说着,就更起劲地推着我在他身上动个不停。

    我嘴里含着的肉棒膨胀的几乎要把我的嘴撑裂,还一阵阵不停地跳动。我知
道他要泄了,我甚至希望他泄出来,这样他也许能够很快安静下来。毕竟他在大
姐身上已经出过一次精。

    果然,他的肉棒在我嘴里剧烈地跳动起来,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一股汹涌腥
臊的洪流就直接冲进了我的喉咙,几乎把我呛死。

    我吃力地大口吞咽着他的精液,最后还是有一部分随着抽出的阳具流在了他
的身上。我赶紧咽下口中的精液,再伸出舌头将他阴毛上、阴囊上和大腿根的残
余精液一一舔净。

    他似乎很尽兴,拍拍我的大腿示意我转过身躺在他的身边。他搂住我光裸的
身子,将我的乳房和肚子都挤在他身上,一面挤压一面说:" 妈的,老郑真没说
错,这么会伺候男人的妹仔我还是头一回见!" 说完他的肉棒竟然又挺了起来,
顺势就插进了我的阴道。他一翻身把我压在了身下,拱着肥胖的身子拼命地抽插,
嘴里像头公猪一样满足地哼哼起来。

    他又折腾了我半个多小时,最后,再次泄在我的身体里面。这时他才拉过被
子,紧紧搂住我的光身子,沉沉地睡去。

    那一夜,他又奸淫了我两次,一次从阴道,一次从肛门,早上起来的时候,
我整个下身都糊满了龌龊的白浆,褥子也湿了一大片。

    早上吃饭的时候,我被浑身软软地架到了饭堂。一进门我就惊呆了。

    施婕和小吴显然都遭受了整夜的轮奸,和我一样软的连跪都跪不住了。她们
被反吊着勉强蹲跪在一边,下身赤裸,湿漉漉的糊满男人的精液。上身几乎全裸,
军装仍挂在身上,但全都团成一团,褪到了被反铐在一起的手上。

    大姐却是全身一丝不挂,被四马到躜蹄地吊在房梁上,两只肥大的乳房醒目
地垂向地面。四周围了一大群人,不知在看什么热闹。

    我被押到近前才看清楚,大姐的下方放着一张方桌,桌子上仰面朝天地躺着
她的孩子。孩子的小嘴与大姐垂下的乳头只有半指之遥。

    孩子显然嗅到了母亲的乳香,哭叫着小手乱摆,小嘴不停地一张一合。可她
太小,无法抬起头来叼住母亲的乳头。

    大姐已经顾不得周围那些丑恶的男人,憋红了脸向下坠着身子,拼命用乳头
去够她的宝宝。她昨夜不知遭受了多么残酷的轮奸,下身已呈紫黑的颜色,不断
有白浆从她变了形的阴户中流出来,拉着丝淌到地下。

    孩子终于叼住了母亲的乳头,贪婪地吸吮起来。忽然一只大手抓住那只乳房,
硬从孩子嘴里拉出来,一边往一个搪瓷缸子里挤着奶一边说:" 军长还没吃,谁
敢动!"

    孩子" 哇……" 地哭了起来,大姐疯了似地大叫:" 让孩子吃…让她吃……
你们挤那边……让她吃啊……" 可没人理她,直到搪瓷缸子挤满,那匪兵才松了
手。

    几十个匪兵都围在那里,聚精会神地看着大姐吃力地将乳房重新对准孩子的
小嘴,再次把自己被吊着的手脚尽量拉长,把乳头送入孩子口中。

    可孩子没吃两口,又有一个匪徒上来,把孩子叼着的乳房夺走,挤了两把又
松开了。孩子的哭闹声、大姐的哀求声和匪徒们的狂笑声响成一片。

    这时郑天雄又出现了,他指着跪在一边的小吴说:" 弟兄们,这儿还有一条
小奶牛呢!" 匪兵们呼地围了过去。

    一个匪兵上前,握住小吴的乳房用力一挤,果然涌出一股乳汁。他一面往碗
里挤一面说:" 人奶大补,有钱的老财专门雇奶妈挤人奶喝。咱也阔气一回!"
说着把从小吴乳房里挤出的半碗奶一饮而尽。

    其他匪徒见状一拥而上,抢着抓住小吴和大姐的乳房七手八脚地挤起奶来。
疯狂的叫嚷声响成一片。

    这残忍的戏弄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小吴的两个乳房都挤空了,大姐的两个
乳房也都挤空了。孩子在哭闹中被强行抱走了。

    从此以后,这悲惨的一幕成了每天早饭的一道小菜。大姐和小吴一个吊着,
一个跪着,任匪徒们随意挤奶。任何一个匪徒只要高兴,都可以从孩子口中夺走
母亲的乳房,把奶抢走。

    自从到达第一天给我们一个下马威之后,我们就彻底地跌入了地狱,完全地
成了他们的奴隶。他们任意地作贱我们,有时是为了发泄仇恨或淫欲,有时根本
就没有任何理由。他们也不须要理由,因为我们在他们眼里根本就不是人。

    为了更彻底地控制大姐,也为了能够更方便地糟蹋她,他们强行给她的女儿
断了奶,送到附近找了个老乡寄养了起来。

    我们各有心事,对匪徒们的肆虐羞辱不敢有丝毫反抗的表示,甚至连一点怠
慢都不敢。唯一的奢望就是哄他们高兴,也许有一天他们松懈下来,我们有机会
早点解脱。

    牛军长他们的驻地离国境很近,听说只有十几里地。我们过来不久,就有消
息说边境的对面驻上了我们的部队。夜深人静和清晨的时候,有时真的能隐隐约
约地听见熄灯号和起床号的声音。

    听着这熟悉的号声,想到咫尺之遥就是自己的部队,而我们却在这群土匪手
里任人蹂躏,猪狗不如,心里就像刀割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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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第六十一章


    缅北的气候不分四季,只有旱季和雨季之分。我们到的时候正是旱季,匪军
正在大兴土木,修建营房。用的材料既有就地取材的树木茅草,也有据说是美国
人提供的钢板水泥。

    当时营房已经修好了大半。牛军长从各地收拢来残军土匪,陆续地从帐篷里
搬进新盖的营房。他们的营区很大,除了营房之外还有个很大的操场。牛军长每
天带着他的队伍在操场上操练。

    我们被弄来之后,在操场的一头,离军官宿舍不远的地方开始修一栋新房子。
新房子的地基挖的很深,似乎根本看不见底,里面用了很多钢板和水泥。

    房子是用附近伐来的大树盖成的,非常结实。顶棚却盖的是茅草,远处一看
只是一栋不起眼的草房。那房子盖的很快,不到两个星期就盖起来了。

    雨季来临前的一个晴朗的早上,我们几个分别被匪军军官们玩弄了整整一夜
后,先后被带回牢房,躺在地上无声地啜泣。

    外面忽然响起了嘈杂的人声。牢房的门被打开了,郑天雄带了十几个匪徒闯
进来,架起我们不由分说拖了就走。

    我们也不知发生了什么,没有反抗,只能由他们拖出门外。外面,所有的匪
徒都已列队站成两排,注视着我们四个在晴朗的日光下一丝不挂的女俘。

    我们在上千男人刀子一样的眼睛的注视下狼狈的踉跄着,心里突突直跳,不
知要发生什么。有那么一个瞬间,我心里甚至升起了一个小小的奢望:不是拉我
们出去枪毙吧!

    现实是残酷无情的。我们被拉到那栋新修的草屋前,见那房子的门楣上赫然
写着四个大字:军中乐园。

    我的脑子一下就变成一片空白了。我怎么也想不明白,我们和乐园有什么关
系,拉我们上乐园来干什么。我们的一生已经注定没有乐园了。

    朦朦胧胧好像听见牛军长叫郑天雄郑主任,并且让他讲话。我心里恨道:这
个大坏蛋看来又找到新靠山了。后来才知道,郑天雄当的是个什么政战部主任,
我们就归他管。

    他讲的什么我一点也没听清,后来是牛军长上来讲。这回我听清了,牛军长
眉飞色舞的大声宣布:" 弟兄们,我们被共产党赶到这里,我们要打回去!现在
我们也来学共产党,我们也要打游击,我们也要共产共妻!" 说着指着我们道:
" 我们就共他们的妻!" 匪徒们的欢呼声响成一片。

    我终于明白了,原来这房子就是给我们预备的,但它是这群男人的乐园,是
我们的地狱。原来我们的恶梦才刚刚开始。

    我们被光着身子拖进了房子。在进屋之前,郑天雄命人打开了铐在我们手上
的生铁手铐,那还是从郭子仪的匪巢里带来的戒具,已经锈迹斑斑。

    郑天雄手上拿了四副锃光瓦亮的美制新式手铐,交给了牛军长。牛军长亲自
把我们一一反剪双手铐上,推进了房子。

    一进门是个很大的大厅,看样子可以容纳上百人。郑天雄陪着牛军长边看边
说:" 这里可以组织弟兄们活动。您看,十来个女人排起来都不会挤。" 他拉开
一扇沉重的大门,阴暗的灯光下赫然看见墙上挂满了各色刑具、戒具,屋角还有
一个巨大的火炉。我心里一紧,立刻想到了林洁。

    郑天雄得意的说:" 这是惩戒室,这里所有的设备都是美国盟友最新提供的,
不听话的女人就在这里惩治。如果抓到共谍,也可以在这里审讯。"

    走出这间阴森的房间,郑天雄又拉开另一个响着哗啦啦水声的房门。只见门
里面两边各有一个粗大的木架,一股山泉竟被引进了屋子。

    郑天雄献媚的对牛军长说:" 这是清洗室,女人用过之后可以在这里洗干净,
不用去外面挑水,一次可以同时洗两个女人。"

    见牛军长满意的点头,郑天雄快步来到大厅一侧一长溜小门旁,随手拉开了
一个。那是一间小小的囚室,一张床就把里面塞满满的。床的三面都有粗大的木
头作的栏杆,只有靠门的一面是敞开的。屋里除了床就只有靠门口有二尺的空地。
床栏杆上前前后后到处都上粗大的铁环。

    牛军长指着铁环问郑天雄:" 老郑,怎么这么多啰嗦这玩艺?" 郑天雄诡秘
地一笑说:" 军长,这都是美国盟友帮助设计的,每一个都有用。" 他指指屋里,
我们看见墙上挂了三副手铐和一副脚镣。

    郑天雄得意的说:" 我每人给她们准备了四副铐子,有了它们,这些小娘们
您想怎么弄就怎么弄,谁也别想调皮!" 说着,眼睛在我们身上寻摸,他的目光
首先落在了小吴身上。他朝小吴一点。两个匪兵把小吴拖了过来,推进了屋。小
吴哭叫着被他们拖上床,仰面躺在床上。

    郑天雄先摘下两副铐子,分别铐住小吴的脚腕,把她的两只脚强行劈开铐在
了床尾的铁环上。然后他翻过小吴扭动的上身,打开她手上的铐子,把她的双手
拉过头顶,铐在床头的铁环上。小吴被铐成个人字仰在床上,手脚都动弹不得。

    牛军长看着挺着滚圆的肚子哭个不停的小吴,随手拨弄了一下她岔开的下身,
对郑天雄说:" 没什么新花样吗!" 郑天雄一笑,拉开另外一扇门,点着施婕一
挥手。两个匪兵架起施婕推进屋去,按着她跪在床上。郑天雄拉开施婕的双腿,
将她的两只脚分别铐在床尾的铁环上,然后打开她铐在背后的手,分别拉向两侧,
铐在两边的铁环上。

    施婕的肚子挺的比小吴还大,手被强迫拉直,脸贴着床,屁股高高的撅了起
来。由于腿岔开着,下身完全露了出来。

    牛军长看了笑着说:" 这个不错,有点意思!" 突然他发现床脚还有两个铁
环,指着问郑天雄:" 这是干什么的?" 郑天雄抓住萧大姐的胳膊道:" 萧主任,
你来表演给牛军长看!" 他拉开旁边的一扇门,一把将大姐搡了进去。大姐一个
踉跄差点摔倒。

    她依着床还没站稳,郑天雄已经上前打开了她的手铐,顺势把她的手重新铐
在了床中间一侧的一个铁环上。

    大姐不得不弯着腰站在床前。她犹豫着不知该如何是好,郑天雄猛的把一条
腿插进大姐两腿之间,用膝盖顶住她的屁股,一只手按住她的腰往下压。

    大姐被郑天雄挤在床边,姿势非常难受,痛苦地扭动着身子。这时已经有两
个匪兵挤过来,抓住大姐的两只脚向两边拉,然后用两只铐子铐在了床脚的铁环
上。大姐站也不是、跪也不是,岔着腿撅着屁股站在那里,两腿直打颤。

    牛军长看了哈哈大笑。他跨进屋打量着被铐着动弹不得的萧大姐,摸一把她
的乳房,又插进她两腿之间不停的摸索着,笑道:" 不错不错,这娘们这回不老
实也不行了。"

    说罢他又后退了一步,手插在大姐裆里比划着从后面向大姐屁股里抽插的动
作,忽然恍然大悟的说:" 老郑,我说你这一进门留个空档干什么,原来是要老
汉推车啊!" 郑天雄得意的笑了。

    牛军长指指门外的一个军官说:" 你来,干她一家伙,看她有多骚!" 那匪
徒高兴的连连点头,当众脱了裤子,贴上大姐的屁股,噗的一声就插了进去。大
姐既站不直又趴不下,被男人从后面插进身体不停的抽插,不一会儿就流汗了。

    周围的匪徒看的兴奋了起来,一边哄闹一边给那匪徒加油。牛军长笑的嘴都
合不上了。

    现在只剩我还在房外了,我知道郑天雄不会放过我的,心不断的往下沉。果
然,没等大姐那里的淫戏演完,郑天雄拉过我对牛军长说:" 军长,这还剩一个,
我给再您弄个新鲜的。"

    见牛军长连连点头,他一把将我推进房,打开我的手铐,命我躺在床上。我
不敢反抗,乖乖的躺了上去。他让我把手放在身体两侧,抓住床两边的两个铁环。
我刚抓好,两副手铐就把我的手和铁环铐在了一起。

    我的心通通的跳,不知他要怎么处置我。四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我的两只脚
腕,用力向上拉。我怕极了,不由自主的挺直身子。可我不是那四只大手的对手,
我的两条腿被拉过头顶,又被往下按去,咔嚓一声,他们竟把我的两只脚岔开着
铐在了床头。

    我屁股朝天被铐在床上,下身全都露给了站在床前的男人,四肢都被铐的紧
绷绷的动弹不得。一只粗大的手指爬上了我的下身,顺着大腿根插进了我的阴道
抠弄了起来。我忍不住哭了。

    从那天起,我们就被关进了那座" 乐园".那小小的房间既是关押我们的囚室,
又是匪徒们在我们身上寻欢作乐的场所。牛军长定的规矩,平时我们归军官玩。
每个军官每周发一张票,由郑天雄负责。

    牛军长这里官多兵少,所以军官也有一百多,我们每个人每天都要给三四个
匪徒奸淫。由于在房间里可以把我们弄成各种姿势供他们玩弄,匪徒们都热衷于
上这里来找乐子。这里真成了他们的乐园。

    连牛军长都经常跑来,钻进我们各人的房间变着法的把我们铐成不同的姿势
奸淫。现在我们不仅是供他们发泄淫欲性奴,而且要忍受各种稀奇古怪的折磨和
凌辱。

    如何摆弄我们竟成了匪徒们闲下来讨论的主要话题。每周他们都会想出一些
别出心裁的办法来折磨我们,乐此不疲。

    到了周末我们就成了所有匪兵的玩物。郑天雄每次都会发出去几十张票,以
此作为对给他们卖命的士兵的奖励。牛军长竟把我们叫做公共厕所。

    每个周末对我们都是个鬼门关。每个星期天过去,我们都给弄的抽了筋一样,
软成一滩泥。这还不算,我们还要给他们出任务。

    记得我们被关进军中乐园不久后的一天晚上,吃过晚饭,我们每人房里都有
一个匪徒在作乐。忽然听见外面脚步声大作,听声音最少有几十人。

    脚步声在房子门口停住了,接着就响起了紧急集合哨声。当时我正弯腰撅着
屁股给铐在床下。一个大个子匪徒粗大的家伙正在我的阴道里进进出出。

    听见哨声他急忙拔出肉棒提起裤子向外跑。旁边屋里的匪徒也都跑了出去。
这时我听见大厅里一阵杂乱的声响,接着就听见郑天雄的声音:" 四支队要到对
面执行任务,军长有令,出发之前每个弟兄奖励军票一张。"

    他的话音未落,已有两个匪徒冲进了我的房间,打开我的手铐就把我拖了出
去。我一进大厅就吓了一跳。大厅挤的满满的,都是恶狼般的男人,门外还有人
没进来。人人都瞪着发绿的眼睛盯着我们四个被架出来的赤身裸体的女兵。

    大厅里已经摆好了四个木头架子。郑天雄替这群大兵想的挺周到,我们四个
人被捆成了两种姿势。小吴和施婕肚子都大着,就给平躺着捆在架子上,腿举起
来岔开,捆在上面的横梁上。我和大姐则站在架子前,岔开腿,弯下腰脸朝地,
两手捆在一起吊在横梁上。

    匪徒们根据自己的喜好在我们身后站队。哄闹声中,残暴的奸淫开始了。从
第一根肉棒插入我的身体我就流汗了。随着粗硬的肉棒在我身体里进进出出,腰
酸的就像要折了一样。

    我不知道大姐是怎么熬下来的,她比我虚弱的多,又有了三个月的身孕,虽
然没怎么显形,但肯定比我难熬的多。已经有七个多月身孕的施婕和小吴就更别
提了。

    由于排队等着的匪徒太多,根本没有时间把我们解下来洗,前面一个匪徒的
肉棒刚拔出来,马上就有新的肉棒插进来了。

    我们被日夜不停地轮奸到第二天中午。当匪徒们心满意足地出发的时候,我
们的下身都麻木了。从架子上解下来的时候,小吴竟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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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这次" 劳军" 过去大约一个月的时间,又一个周末来了。我们都无助地眼看
着鬼门关越来越近。

    星期六吃完晚饭,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按惯例拿到军票的匪兵该在外面排队
了,我们的恶梦也就要开始了。可奇怪的是军中乐园门口竟然没有一点动静,倒
是大饭堂那边吵吵嚷嚷的热闹异常。

    正当我们越来越忐忑不安的时候,门口竟然传来了女人说话的声音。是本地
的土语,我听不懂,声音很清脆,听声音还是好几个人。

    我们还没反应过来,一阵女人杂乱而清脆的脚步已经涌了进来。

    这座大房子一共修了十个小房间,除了我们四姐妹的囚室之外,还有六间是
空的。这时乒乒乓乓门响了起来,那些女人好像都进了房。

    我给搞糊涂了。难道又有我们的姐妹被敌人抓进来了?可听说话的声音不像
啊。那这兵营里哪来的女人呢?

    我正纳闷,我的房间门砰的被人打开了,一个年轻而艳俗的女人闯了进来。
看到光着身子被铐在床上的我,她的脸刷的白了,捂住脸哇地叫起来,转身跑了
出去。

    外面响起了一片土语的嚷嚷声,有男也有女。接着,我的房门被推开了一跳
缝,好几双惊恐而又好奇的眼睛从门缝窥测着。我脑海里升起一个念头:难道是
妓女?

    不容我多想,门开了,进来几个大兵,打开我的铐子把我架出去了。大姐她
们也都被集中在大厅里了。旁边几个房间里闪出几张女人的脸,好奇的看着赤身
裸体的我们。

    匪徒们把我们一一反剪了手铐起来,拉着我们向外面走去。那几个女人在后
面跟了过来,边看还边议论着什么。我们被押到大饭堂,一进门我就看见屋里坐
了黑压压一片,大概除了外出和放哨的匪兵外,所有的匪徒都来了。

    饭堂的前面点着雪亮的汽灯,中间还挂了个大横幅,上面竟写着" 周末晚会
".天啊,他们变着花样折磨我们还不够,还要把我们集中起来当众羞辱奸淫,拿
我们当调剂枯燥生活的工具。

    我猜的出来,这肯定又是那个阴险的郑天雄的主意,这就是他这个政战部长
的拿手好戏。

    我们一进来,大厅里立刻就变得鸦雀无声。我们被押到了前面,那里一字排
开摆了八只高脚板凳,两只一组。他们强迫我们岔开两腿跪在凳子上。

    我们的手都被铐在背后,凳子又高,而且两只之间有差不多一尺的距离,要
跪在上面谈何容易。我还好一点,大姐的身子那么虚弱,小吴和施婕挺着快要临
盆的大肚子怎么能挺的住啊。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跪稳了。大姐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她的腿
发软,要求匪徒把凳子移近一点,被无情的拒绝了。她只好咬着牙再试。

    施婕好不容易跪上去了,但她圆滚滚的肚子太沉,掌握不好平衡,身子一歪
摔了下来。引起坐在下面的匪徒一阵哄堂大笑。施婕艰难地爬起来,歪歪扭扭地
挺着肚子流着眼泪又往上爬。

    小吴最惨,她的肚子比施婕还大,而她的个子小,以至于她看不见凳子。手
又被铐在背后,没法摸,小吴急的哭出了声。下面的匪兵看见这情形,起哄的声
音一浪高过一浪。

    我在人群中看见了牛军长得意的眼睛。他就坐在前排,津津有味的看着我们
在几百人面前出丑。他旁边围坐着三四个艳装的女人,但并不是我们刚才见到的
那几个。

    我在后排的士兵中间找到了那几个本地女人,她们正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们赤
身裸体的" 表演".好不容易我们四个人都跪住了,雪白的汽灯下,我们下身所有
的东西都清清楚楚地暴露在这近千男人和女人面前。

    郑天雄看了牛军长一眼,走上了台,用一只手托起萧大姐的脸,奸笑了一声
转过脸去,面向众人说:" 各位都认识她是谁了。今天,牛军长要让大家乐一乐,
还请来了几位小姐给大家助兴。莉莉小姐她们四个人可是从台湾飞来慰劳弟兄们
的。军长发话了,今天要让弟兄们尽兴,就让这个共党娘们先给弟兄们出个彩好
不好啊?" 下面立刻响起一片叫好声。

    萧大姐的脸一下变的惨白。残忍的蹂躏又要开始了,而且是当着这么多同性
的面。

    土匪们抬来一个事先做好的大木头架子,强迫大姐弯腰趴在架子上半人多高
的一根横梁上,把她的双脚和双手都向两边拉开,捆在架子的四个脚上,然后把
她的头发用绳子拴起来,吊在架子上面的横梁上。

    横梁的两端挂了两盏雪亮的汽灯。这样一来,大姐的下身就完全暴露在众多
的男人女人面前,而她的脸也不得不面对着下面黑压压的人群,肥大的乳房在胸
前晃晃荡荡。

    郑天雄让人搬来一个小靶子,让每个支队的匪兵各推举两人进行射击比赛。
比赛的前三名有奖,奖品就是给绑在架子上的大姐。

    打靶的枪声响了,匪徒们一阵阵欢呼,我们的心却一阵阵往下沉。不一会儿,
比赛结果出来了,三个匪兵兴高采烈地上了台。

    第一名的匪兵的奖励是当众糟蹋大姐,另外两个是随意玩弄她的乳房。三个
人都兴奋地摩拳擦掌。头一个在众目睽睽之下脱了裤子,用早已硬挺的肉棒顶住
了大姐的下身。另外两个早就把大姐圆滚滚的乳房抓在了手里乱揉乱搓。

    那匪兵一挺腰,肉棒噗地捅进的大姐的下身,大姐不由自主地哼了一声。台
下几百双眼睛齐齐地盯着她痛苦的脸。

    就在这时,忽然一个匪兵慌慌张张地跑到坐在前排的牛军长旁边,俯身低声
说了几句什么。牛军长的脸立刻就变了。

    他挥挥手,一个脑袋缠着绷带、吊着胳膊的匪军官走了过来,激动地和牛军
长说着什么。这时,大姐身后那个匪徒的肉棒已经完全插进了她的身体,开始进
行抽插了。

    台下的匪徒们开始兴奋起来,有人开始喊:" 这娘们是哑巴啊?怎么男人肏
她也不知道叫啊?席老三,你卖点劲,让她叫起来!" 台下一片呼应声。

    匪兵们正叫的起劲,牛军长站起来大吼了一声:" 都他妈别叫唤了!席老三,
你先下来,老子要给她点厉害瞧瞧!" 说着又对郑天雄吩咐了几句什么。

    郑天雄点点头回身走了。叫席老三的那个匪徒有点不知所措地拔出了肉棒,
不甘心地在大姐裆里掐了一把,悻悻的下去了。满屋的匪徒们都静了下来,莫名
其妙地看着牛军长。

    牛军长走到台上,心神不定地说:" 弟兄们,这次派四支队随李司令和二十
六军打回去,原想给弟兄们探探路,咱们也好早日打回老家去。谁知他们中了共
军的诡计,我们又损失了几十个弟兄。"

    后来我才知道,那次退入缅甸的国民党残匪组织了一次大规模的反攻,二十
来天居然一连占了几座县城。后来我军一个反击,把他们消灭了大半。牛军长的
四支队溜的快,但也死伤了三十几个人。

    台下的匪兵们开始议论纷纷,牛军长一把抓住大姐的头发吼道:" 娘的,我
要把你肏出屎来,给我的弟兄出气!" 等在一边的席老三还捧着他的大家伙,听
到牛军长的话,立刻跃跃欲试,又想上去。

    牛军长拍了他一下说:" 别着急,我先给这娘们清清肠子。" 说着,郑天雄
带人抬来了一个大木盆,里面放着一个大号的唧筒。两个匪徒哗的把两担水倒在
了水盆里。牛军长拿起拇指粗细、三寸多长的唧嘴,扒开大姐的屁股,噗的一声
就完全插了进去。

    大姐轻轻地哼了一声,脸色变的惨白。牛军长大手一挥:" 给我灌!" 一个
膀大腰圆的匪徒拉开唧筒的杆,忽地推了进去。只见木盆里的水起了个小漩涡,
吱地一声,大姐的肛门冒出一串水泡。

    她痛苦地啊地哼了一声,身子不由自主地想向上挣扎,但她四肢都被捆的紧
紧的,挣也挣不动。这时第二股水又顶了进来,大姐双腿颤抖,咬紧牙关不让自
己叫出来。

    没几下唧筒就推不动了。尽管大姐的手脚都被绑的死死的,但雪白的肚皮还
是被顶起来一寸多高,大姐已经喘不过气来了。

    老金附在牛军长耳朵上说了句什么,牛军长吩咐几个匪徒上去把大姐的手解
开,背过去捆在后面,吊在了梁上。这下大姐的肚子空出来了,推唧筒的匪徒呼
哧呼哧推了起来。

    水盆里的水越来越少,大姐的肚子却越来越大。不一会儿,唧筒又推不动了,
一使劲就有大股的水从大姐的肛门里喷射出来。水盆见底了。

    牛军长不耐烦的说:" 再去挑水,给我灌。" 老金上来提起大姐的头发,指
着翻了白眼的她说:" 军长,再灌就灌死了。" 牛军长依然不依不饶地说:" 不
行,往死了灌她,我要让屎汤子从她嘴里出来,要不然我不解气!"

    老金陪着笑脸说:" 屎尿走下三路,灌死她也上不来。不过我有办法让她打
嘴里喷粪,让军长解气。"

    牛军长一听道:" 好,听你的,让弟兄们都看看这出好戏!" 老金指挥几个
匪兵把肚子涨的像个皮球的大姐从架子上卸下来,放在大木盆里坐下。然后示意
那个灌水的匪兵猛的拔出唧嘴。噗地一声刺耳的响声,一股臭气冲天而起,黄澄
澄的粪水立刻充满了木盆。

    匪兵在老金的指挥下把大姐拖了起来,用清水冲洗了一下她的下身,然后把
她仰面放在地上,四个匪兵分别按住她的双脚和双肩。

    老金拿出一张黄草纸,在水里蘸湿了,盖住了大姐的脸,大姐的呼吸立刻急
促起来,不一会儿就憋的拼命挣扎。老金见状笑了,用手在大姐嘴的位置上抠了
给洞。

    大姐见了空气,立刻张大嘴呼吸,谁知道,老金早就等着她了,她的嘴一张,
老金从木盆里淘了一勺黄色的粪水,顺势灌进了大姐的嘴里。

    大姐赶紧闭嘴,被灌进嘴里的粪水呛的呕了起来,赶紧张嘴想把嘴里的粪水
往外吐。可嘴一张,老金勺里的粪水又灌了进去。于是她拼命挣扎,想晃动脑袋
躲避,但那几只大手早把她按的紧紧的。

    牛军长和台下上千双眼睛都在津津有味的盯着这残忍的一幕。大姐终于软下
来了,认命地张开了嘴,任粪水灌进嘴里,吃力地喘息着。

    老金见大姐认输了却并不罢手,反倒示意拿唧筒的匪兵将唧嘴又插进了大姐
的肛门,上下同时灌了起来。大姐的肚子像个皮球,迅速地涨了起来。

    涨大了他们就用脚踹,踹的大姐从嘴里和肛门里同时向外喷水。肚子下去了
他们就接着灌。一直灌了一个多小时,大姐给灌的死去活来。直到最后,肛门里
喷出来的都是清水,而嘴里吐出来的是黄水的时候,他们才住了手。

    牛军长看看瘫在了地上的大姐道:" 这回干净了,拉过去,让弟兄们接着肏!
" 席老三闻言腾地跳上台。但看着软成了一滩泥的大姐不知从哪下手。郑天雄招
呼了两个匪兵过来,拉起大姐拖到架子旁,仍把她的脚岔开捆在桩脚上,身子折
成九十度向前,双手铐起来吊在横梁上。

    一盆清水浇在她的头上,大姐睁开了眼,哇地吐了一口黄水,又不停地呕了
起来。席老三早耐不住性子了,抄起家伙噗哧一声就捅进了大姐的下身。

    台下的匪兵吵吵嚷嚷乱成了一团,军官们拿着事先分好的票,拉着那几个本
地和台湾来的妓女走了。剩下当兵的全围在了我们周围,虎视眈眈,像要把我们
都吃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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