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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锦囊妙计

    薛桐知道陆紫苑下的药,要再过半个时辰,薛丁山才会醒来。他哈哈笑道:“千小姐,薛丁山可能因为偷吃了禁果,高兴过度而昏死过去,嗯,就是所谓的纵欲过度!”

    千雪慧被薛桐说得满面通红,支支吾吾说道:“哪有啊,我们没有……”

    薛清影俯下身来,凑到闺蜜的耳边,低声说道:“雪慧,刚才我哥哥是不是在你的小穴中射了好多?”

    千雪慧羞道:“清影,你胡说什么。”

    薛清影却趁她不注意,玉手探入她尚未整理好的衣裙之中,正往外渗出男人精液的蜜穴,抹了一把,拿到眼前,哈哈笑道:“果然被你吃进去好多,我哥哥一定是纵欲过度,累晕了。没关系,我们等他一会儿。”

    千雪慧被薛清影说得无地自容,羞答答地整理好衣裙,便低着不语。却见薛清影将沾满精液的手指放入口中,津津有味地吸吮干净,“雪慧,男人精液吃了可以美容,你应该知道吧?”

    千雪慧惊骇说道:“清影,你太放荡了,那可是你哥哥的精液啊!”

    薛清影哼了一声,心道:“你这小傻瓜,明明是我老公的精液,你被谁奸了还不知道哩!”

    薛桐更是心里乐开了花,看着眼前一对闺中密友,皆被他收入后宫,圣唐美女几乎全被他吃下,薛桐但觉心中再无遗憾。

    酷夏慢慢结束,凉爽的秋天已经到来,西越国的使者在立秋之后第一天,来到万都城,他带来的是西越国皇帝对圣唐女皇的祝福,西越皇帝在书信说道:希望圣唐和西越永远都是友好的朋友,甚至将来有一天能够合作,共同对付魔兽。

    最后,西越国皇帝祝圣唐女皇永远年轻漂亮!

    武媚娘看完书信,对西越使者说道:“谢谢西越皇帝对我们圣唐的友好之意,尊使远道而来,一路上辛苦了,我在城中为你安排了最舒适的住处,可以在我们圣唐多住几日。”

    薛桐在一边冷眼看着西越使者,听说他是寒江关的主将,一旦圣唐和西越开战,寒江关就会成为第一战场,这人出使是假,刺探虚实才为真啊。

    薛仁贵和薛桐想的一样,他和这位西越使者寒江关主将樊洪,曾经各为其主,有过数次交锋,互有胜败,樊将军乃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将才,要不西越皇帝也不会派他镇守最重要的寒江关。

    西越使者下殿之后,薛仁贵对女皇发表了自己的意见,薛仁贵说:“西越此番前来朝见我皇,意图十分明显,两国看上去风平浪静,实际上大战即将开始。这位西越使者乃是用兵多年的老将,他来我们圣唐,一定窥探了不少军情,对我军的兵力部署、粮草储备都十分清楚。我建议将这位西越使者扣留,再发兵攻打西越,这叫做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武媚娘说:“薛王爷所言极是,我也明白西越使者的意图,但两国开战不斩来使,何况人家这次善意而来,我们岂能失礼,让对方笑我们圣唐帝国不懂得礼仪?”

    薛桐说道:“为了以后的统一大计,这一战在所难免,两国交战不斩来使,我们不能让西越笑话我们不讲礼数,故可以将这位西越来使留在万都城多住一些时日,即使想走,我们也不准放行。同一时间,我军在黑锋国度做好进攻准备,这边一放行,大军就立刻攻打寒江关,来个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千战和薛仁贵都赞同薛桐的战略,于是,薛丁山主动请缨作为征西先锋官,武媚娘准奏。奉薛丁山为征西先锋,薛小钗为先锋营兵马监制使,三日内前往黑锋国度调动兵马,又任命薛桐为征西大元帅,薛仁贵为副帅,责令大家立刻进行安排。

    薛丁山出发在即,却急坏了千雪慧,她误以为那一次与自己成就美好之事的人是薛丁山,所以薛丁山上前线,她想要跟去,便托母亲追问和薛丁山的婚事。

    慕容秋月找到林雪贞,把事情一说,林雪贞回道:“弟妹,你不要着急,等中午丁山回来,我就跟他说,看能不能提前为他俩办了婚事。”

    慕容秋月这才放心,回到住所,告诉了千雪慧。千雪慧闻言十分高兴,到了下午,林雪嶎令薛清影过来邀请千雪慧,千雪慧不知何事,便跟着薛清影去见林雪贞,在路上,千雪慧问道:“清影,你母亲找我什么事啊?”

    薛清影说道:“八成是你和我哥哥的婚事吧,马上就要和西越开战,雪慧,你是不是想跟我哥哥一起上前线?”

    千雪慧说道:“是啊,清影,你母亲怎么说?”

    薛清影摇摇头说:“我不清楚,你还是自己问吧。”

    见到林雪贞之后,薛清影退下,千雪慧也行了个礼,而后规规矩矩地落坐,闲聊两句之后,林雪贞说道:“雪慧,女皇为你和丁山指婚,虽然你贵为千王爷的千金,但丁山也是我唯一的儿子,我希望你们门当户对……”

    这句话将千雪慧说愣了,都是圣唐王爷的子女,难道还不门当户对吗?

    林雪贞沉下脸说道:“我的意思是,我的儿子必须娶一位品貌兼优的女子为妻,所以我这个做母亲的,势必要为儿子把关,成亲之前,还劳千小姐除去衣衫,让我验一下你的身子……”

    千雪慧明白了林雪贞的意图,登时美靥羞红,原来王妃是要检验自己在婚前是否检点,这可怎么办?前阵子刚刚把自己的处女身给了薛丁山啊。

    看到千雪慧为难的样子,林雪贞说道:“难道千小姐害羞?我也是女人,还是丁山的母亲,你应该放松一些。”

    千雪慧把心一横,检查就检查吧,反正我的身体早就给了你儿子,就算现在不是处女,薛丁山也应该心中有数。于是,她便按照林雪贞的意思,脱光衣服躺在床上。林雪贞坐到千雪慧身边,分开她一双雪白玉腿,将手探入她娇嫩的花园,但见林雪贞的手指拨开粉嫩玉门,伸入略微有些湿漉的穴中,不由得眉头一皱,因为她的手指,并没有碰到任何阻拦。

    千雪慧看到林雪贞异常的神色,知道林雪贞一定是看出自己不是处女,但没关系,反正自己的身子是给了你的儿子。林雪贞的手指又向里面深入,纤长的手指如同男人的肉棒,全部插入千雪慧娇嫩的小穴,触到敏感的阴道内壁,千雪慧不由得发出一声轻吟:“嗯、啊……”

    林雪贞暗道:“这位千王爷的小姐,看上去斯斯文文,想不到却是一位小骚女,紫苑说得没错,她还真的不是处女,这件事我一定要同丁山说去,天涯何处无芳草,我的儿子怎么能娶一个二手货?”

    林雪贞不动声色说道:“雪慧,看你的反应,好像已经有过性经验了吧?”

    千雪慧娇羞点头默认,却不好意思告诉林雪贞详情,林雪贞也不再问,便让她穿上衣服,一脸威严说道:“关于你和丁山的婚事,我得与丁山好好商议一下……”

    千雪慧意识到有点不对劲,急忙解释:“伯母,丁山和我从小就认识,他对我……很了解的……我想,他不会介意我是不是处女,这件事情,你可以问他……”

    林雪贞点头说:“我自然会问他,好了,雪慧你先回去吧。”

    千雪慧走后,林雪贞马上找来薛丁山,而薛丁山也在等待母亲的检验结果。

    今天上午,二娘告诉母亲的时候,薛丁山也在现场,他对自己未来妻子的品行十分在意。

    看到母亲忧虑的样子,薛丁山急问:“母亲,怎样了?”

    林雪贞说道:“丁山,我必须告诉你事情的真相,雪慧的确不是处子,她居然还厚颜无耻地说你不会在意。”

    薛丁山顿时气得七窍生烟,骂道:“千战这个老家伙,自己的女儿生活不检点,还好意思上门提亲,生怕我父王不同意,还找女皇指婚,不行!我要退婚。”

    林雪贞为难说道:“丁山,眼下正是我们和西越决战之际,你这样做,必然会引起千战一家不满,要是千战大怒,和苏凤一样造反,我们圣唐腹背受敌,可就十分麻烦。”

    薛丁山为难说道:“母亲,难道你忍心看我娶那个小淫妇为妻吗?”

    林雪贞叹道:“这件事我们应该从长计议,这样吧,你二娘主意多,赶紧把她找来!对了,这件事别让你父王知道,他和千战的私交甚厚。被他知道,一定会逼着你娶千雪慧。”

    薛丁山也知道薛仁贵的脾气,父王向来以大局为重,就算千雪慧不守妇道,他也会顾及和千战的交情,逼着自己和千雪慧成亲。于是,薛丁山赶紧找来陆紫苑,陆紫苑正和薛清影不知商量什么事情,看到薛丁山急急忙忙来找,问了原因,薛丁山当即便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陆紫苑和薛清影来到林雪贞这里,这门婚事薛家不能退,必须让千家自己提出退婚,怎样才能让千家自己退婚呢?四个人商议了老半天,最后,陆紫苑出了一个馊主意——对千雪慧来个捉奸在床,再让慕容秋月撞见现场,如此一来,千雪慧哪里还有脸再提婚事?

    薛丁山也赞成陆紫苑的办法,也只有这个办法,才可以让自己摆脱千雪慧这个小淫妇。可是,谁来扮演奸夫呢?

    薛清影说:“不如让薛桐来吧!我这个夫君,性能力超强,由他来对付千雪慧,定是绰绰有余,千雪慧奸情败露,定会寻死觅活,她终究是我的密友,我哪里忍心看她去死,这件事情以后,我看就让她嫁给薛桐做个小妾得了。”

    薛丁山心中暗自高兴,千雪慧这样的小淫妇,对自己来说简直是个包袱,包袱可以甩给薛桐真是太好了。

    当天晚上,薛丁山便在自己的房间摆起酒宴,请千雪慧过来吃酒。

    千雪慧正要找薛丁山把这件事情说清楚,一来到薛丁山的房间,便发现薛桐也在那里,正和薛丁山一边喝酒,一边商量和西越交战的事情。看到千雪慧来到,薛丁山起身让座,让她陪自己和薛桐饮酒,千雪慧考虑到薛桐不是外人,又是西征大元帅,自然没有多想,只是她一心想跟薛丁山说私事,因为薛桐在,便没有机会开口。

    结果,正事没说,酒倒是喝了不少,大部分都是薛丁山劝她喝的,千雪慧不知道薛丁山心怀不轨,一杯接着一杯黄汤下肚。不一会儿,她就觉得有了七、八分醉意,浑身开始发热。

    千雪慧心想自己喝多,起身就要告辞,不然再喝下去恐怕就要失态。千雪慧站起身来,说道:“丁山、薛桐,时候不早,我该回去了。”

    薛丁山却说:“雪慧,你先别走,等会我还有事情跟你说,我和薛桐先拼了三碗酒再说。”

    千雪慧见薛丁山有事要和自己说,就留了下来,等薛桐和薛丁山连干三大碗酒,薛丁山已经喝得醉醺醺,站起来的时候,身子有些摇摇晃晃,走到千雪慧跟前,薛丁山说道:“千小姐,我薛丁山……何德何能?你却非要爱上我,嫁给我?”

    千雪慧不知道薛丁山为何会说出这番话,一脸诧异地看向薛丁山,只见他对自己一阵冷笑,继续说道:“我已经听我母亲说了,你早已身非完璧,薛家乃是圣唐四大贵族之首,我薛丁山也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希望千小姐能有自知之明千雪慧羞愧问道:“薛丁山,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你不知道我……我是怎么回事?”

    薛丁山哼道:“我怎么会知道你怎么回事?”

    千雪慧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手指着薛丁山,气愤说道:“薛丁山,你不认帐?我真是……看错你了!”

    薛桐赶紧打圆场,“丁山、雪慧,你们不要吵了,我看你俩可能有什么误会,现在大敌当前,可不能起内讧啊。”

    千雪慧喝的酒很多,又被薛丁山一气,顿时眼冒金星,险些昏倒在地,屋里发生剧烈争吵,薛清影听到声音,从后院赶来,看到三人发生争执,问明白情况之后。薛清影对薛丁山说道:“哥哥,雪慧是我的朋友,你不要难为她好不好?”

    千雪慧呜呜哭泣,对薛清影说道:“清影,我们去雁荡岭的事情你还记得吗?那日我一时受不住诱惑,把身子给了你哥哥,可是他却不承认,也不要我了,呜呜!我没脸见人了。”

    薛清影沉着脸问薛丁山,“哥哥,你怎能这样对待雪慧?她可是我的好朋友,我不允许你欺负她,男子汉大丈夫要敢做敢当!雪慧把她的处子之身给了你,你怎么能够不认账?”

    薛丁山无辜地说道:“我真的没有做那种事,千小姐,你是不是搞错了?”

    千雪慧被薛丁山一问,登时愣住,薛清影接着问道:“雪慧,你还记得当时的情景吗?”

    千雪慧把当时的情景,大致地描述一番,随后,薛清影皱起眉头,说道:“雪慧,你怎么这样不小心!整起事情很有可能出了差错,先前我们都以为哥哥是因为纵欲过度,射精太多才昏死过去,但我们都忽略了一个细节——还记得我和薛桐找到你们的情景吗?当时你可是全身赤裸,而我哥哥却是衣衫完整。”

    薛清影说到这里,千雪慧也觉得不对劲,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薛清影继续说道:“他真要和你做了那事,甚至累晕过去,那他的衣服又是如何穿上?”

    千雪慧禁不住哭泣,说道:“我哪里知道啊!”

    薛清影又说:“这只有一个可能——当时还有另一个男人在那里!或许是一个有经验的采花大盗,你说你当时有点神志不清,很可能就是中了采花大盗的迷药,然后被他奸污。”

    千雪慧信以为真,想到自己被一个陌生人奸污,伏在桌子上,忍不住痛哭起来。薛丁山说道:“事情都发生了,我也很冤枉,我真的没有做过那事,要是有的话,五雷轰顶!”

    千雪慧呜呜哭道:“行了,是我不好,对不起你薛公子,我不嫁了。”

    说罢,站起来转身就跑。

    薛清影却追出来,拉住千雪慧的手,将她拉到自己的寝室,好一番开导,千雪慧这才不哭,薛清影收拾好被褥,就让千雪慧留宿在自己的房间。

    薛桐回来后,看到薛清影还在劝千雪慧,两个密友在床上紧紧相拥,千雪慧的眼睛依旧发红,薛桐凑上来说道:“雪慧,你怎么还在哭啊?薛丁山既然对你无意,天涯何处无芳草?你又何苦非嫁给他不可?”

    千雪慧委屈地说:“我糊里糊涂失去了处女之身,别人都会笑话我、奚落我,谁还会再娶我啊!我嫁不出去了,不哭还能干什么?”

    薛桐说道:“雪慧,爱一个人应该爱屋及乌,不能因为对方不小心做错一件事情就不能原谅。这件事责任不在你,薛丁山不肯原谅你,是因为他心中本来就没有你的位置,若他真心喜欢你,便不会计较你的过去。”

    千雪慧叹道:“薛元帅,你说得倒容易,这事没有发生在你身上,若你是薛丁山,你会要一个残花败柳之人吗?”

    薛桐却说:“雪慧,我要是薛丁山,我应该更加地怜惜你,你受的委屈已经够多,我怎么忍心在你的伤口上撒盐呢?”

    看到千雪慧怀疑的眼神,薛桐一把抓住她的玉手,动情至深地说道:“我不是在骗你,其实我早就对小姐心生爱慕,你又是清影的闺中密友,我还曾经同清影说过要?|你一起进门呢!谁料女皇把你指婚给薛丁山,我乃堂堂护国王,岂能和我手下将领争风吃醋!不过,现在出了这事,雪慧你要是愿意跟随我,我也愿意接受你。”

    千雪慧不敢相信薛桐说的话,薛清影见状,连忙说道:“雪慧,薛桐是认真的,既然我哥哥对你薄情,你又何苦嫁他!”

    千雪慧痴痴问道:“薛桐,我乃残花败柳之身,你不嫌弃我吗?”

    薛桐坦诚说道:“我说过,我更看重未来,而不是从前,你若是愿意嫁给我,我们便重新开始,从今而后,夫妻恩爱,不离不弃,如有违背,天打雷劈!”

    面对薛桐一番真情告白,千雪慧感动得不知道如何是好,一颗芳心完全被薛桐的甜言蜜语满满占据,此刻,薛桐握着她的玉手,轻轻一拉,便把她拉入自己怀里。

    千雪慧发觉薛清影还在看着自己,有点为难地说道:“清影,我如果分享你的丈夫,你会恼我吗?”

    薛清影微微一笑,说道:“傻丫头,只要我们同心同德,爱戴自己的丈夫就行,不瞒你说,仙童现在也是薛桐的妻子,只是因为战事紧张,没有为他俩补办婚事,我看打完了西越,你们一同再拜天地。”

    “是真的?”

    千雪慧一脸惊讶。她真不敢相信,向来自命清高,武功高绝的窦仙童,居然也甘心和薛清影共侍一夫。

    “是真的!”

    窦仙童不知道什么时候,便从外面走进来,她带着一身寒气,青铜战甲尚未卸去。只见她收起斩龙刃,说道:“好啊,大战在即,我每天前往凌云飞渡苦练战魂,你们三个留在这里亲亲热热。雪慧你……”

    千雪慧却道:“仙童,你好没义气,暗中已经和薛桐私定终身,却一直瞒着我,当初我们三人一起住在京城,还是你提出将来谁要是有了心上人,定要告诉另外两位姐妹,可你现在……哼,我对你和薛桐的事情,一点也不知情。”

    窦仙童爽快一笑,“哈哈,雪慧,人是善变的,我们都长大了嘛。”

    她说完,便收了战甲,脱去外衣,一同挤到床上,本来宽敞的大床一下子容纳四个人,略微显得有些拥挤。窦仙童一上床,就扑到薛桐怀中,与他亲热接吻,长吻过后,赛仙童竟然解开薛桐的裤子,将薛桐粗大坚挺的龙枪掏了出来,引得千雪慧失声叫道:“干什么啊?”

    赛仙童握着粗大的龙枪,伸出香舌轻轻舔了两下,然后抬起头,看着千雪慧眼睛一眨,轻笑道:“雪慧,我说人是善变的,你看到了吗?仙童已经变成现在这般淫荡的女人了。”

    说罢,又俯身下去,含住薛桐的龙枪,仔细地吸吮起来。

    千雪慧看得目瞪口呆,薛清影笑道:“雪慧,你还发什么呆,薛桐的宝贝今天好大,我们一起来吃,不要让仙童占了便宜。”

    说完,就凑上去抢着吃起来。

    薛桐说道:“你俩也照顾一下雪慧,不要独食。”

    薛清影较大方,将身子侧了侧,让千雪慧挤进来,千雪慧双颊羞红,看着眼前薛桐天赋异禀的巨大龙枪,心中又羞又爱。窦仙童含在口中,爱不忍释地吸吮许久,方才吐出来,对千雪慧说道:“雪慧,别说我不够朋友,现在让给你玩玩吧。”

    千雪慧在一股神秘的力量吸引之下,接过薛桐的粗大龙枪,纤滑的玉手也握住龙枪根部。薛桐把粗长的肉棒凑到千雪慧的嘴边,示威似的轻触她娇艳的樱唇,千雪慧露出羞赧的表情,看了看一旁盯着自己的薛清影和窦仙童,有点不愿意地对薛桐摇了摇头,发出求饶的目光。

    薛桐轻轻抚摸她的秀发,轻声道:“雪慧,这有什么好害羞的,让她俩看看你是怎样伺候相公!”

    千雪慧闻言呆了一下,默默点了点头,玲珑的小嘴吻上薛桐的龟头。

    现在的情景真让薛桐兴奋不已,窦仙童、薛清影以及千雪慧,圣唐三位王爷的掌上千金,此刻正聚集在自己的胯下,品尝自己的雄壮龙枪,这一刻,简直就是每个男人的梦想啊!薛桐一边享受千雪慧的口舌服务,一边肆意捏着窦仙童丰满雪白的奶子,很快就让窦仙童奶头硬挺,娇吟不已。

    经过薛桐的调教,千雪慧的口交技术大有进步,玲珑的小嘴为薛桐的龙枪带来完美享受,过了不久,薛桐忍不住用力按着千雪慧的头颅,浓浓精液立刻射到她的小嘴以及俏脸之上。薛桐心满意足地舒了口气,赞许着用手摸摸身下佳人满面精液的秀发,再把龙枪抽出,笑着对旁边的窦仙童说道:“窦仙童,换你来接替千雪慧了。”

    正被薛枫玩着奶子的窦仙童皱起眉头,一脸不情愿地说道:“这……这太脏了啊……”

    薛桐装出冷漠的样子,说道:“那就算了,你要是不愿意,就让给清影了。”

    窦仙童一脸娇羞地跪在薛桐身前,犹豫了一阵子,最后终于把刚刚发泄完,还沾着千雪慧口水的大阳具含到口里,如此淫靡的场面,立刻让薛桐发泄之后有点软垂的龙枪,重新焕发光采!

    看到窦仙童乖乖低头替自己口交,薛桐心中充满了成就感。薛桐轻按她的头颅,说道:“啊……好舒服……”

    边说边把手插入她如云的秀发,轻轻梳动,不时还摸上秀挺的玉乳,玩弄嫣红的乳头,让赛仙童一阵娇喘,欲念横生。

    窦仙童含了一会,薛桐的阳具便恢复到最佳状态,不停脉动的龙枪,在温暖的口腔之内横冲直撞。窦仙童吐出粗大的龙枪,伸出手指点了一下薛桐额头,“坏蛋,你享受够了吗?该你卖力了。”

    薛桐让三女紧贴着并排趴在床上,抬高屁股,准备从后方进入。薛桐两手分别摸上她们的屁股,薛清影较为丰满,翘翘的丰臀,肉感十足,很是吸引人;而千雪慧比较纤弱,胜在肌肤柔嫩,手感极佳;窦仙童肤色呈健康的小麦色,丰臀又圆又大,弹性十足,实在是各擅胜场。

    在薛桐的爱抚之下,三个小淫穴已是儒湿一片,渴求着男人宠幸。薛桐一边摸她们的小穴,一边戏谑问道:“我该先干哪一个呢?你们三人的小骚穴都这么紧、这么热,真让为我难以抉择呢!”

    这番话让三女羞得抬不起头,谁都不肯出声承认自己想要,但小屁股却都轻轻耸动,一副请君入瓮的可爱样儿。

    衡量之下,薛桐还是按顺序开始,左面是薛清影,他先把坚硬的龙枪,插入薛清影氾滥成灾的蜜穴,连续不停地大力抽插一百下,但见薛清影挨完一百下重击,立刻浑身稣软地瘫倒下去。

    随后,薛桐把粗长的龙枪捅入千雪慧火热的小穴,顿时让她发出满足的娇吟;手指头则是插入旁边窦仙童的花径,在她紧实的小穴中进出。两名千娇百媚的美人儿被薛桐弄得呻吟声此起彼落,特别是正被薛桐龙枪抽插的千雪慧,更是难以自控地乱叫起来。倘若附近有人居住,肯定会被淫荡无比的叫床声吸引过来。

    薛桐拍着千雪慧的屁股,问道:“雪慧,像母狗那样被干也这么快活,还叫得这么响,你好淫荡啊!”

    千雪慧回过头,瞥了薛桐一眼,娇喘道:“谁叫……你的大宝贝,那样厉害呢!雪慧的小穴都被你干坏了……哎呀……好深啊!不行了……雪慧顶不住快丢了!”

    千雪慧的淫声浪语,立刻让薛桐龙枪硬挺,差点射了出来。薛桐低吼道:“好,就让夫君干死你这个淫荡的小娘子!”

    说罢,单手握着她的纤腰,将抽插速度催到极限,粗长的龙枪像上了马达一般快速进出,干得她淫水四溅,很快到达高潮。

    “啊……我到了……啊……太厉害啦……雪慧……死了……啊……啊!”

    伴随着高亢的淫叫,千雪慧全身痉挛似的颤抖,进入了极乐境地。高潮时的小穴不停收缩,压迫着薛桐的龙枪,薛桐以坚强的意志才控制住没让自己射出来,毕竟旁边还有个美人儿等着薛桐去满足呢!

    疲劳的千雪慧躺到一边休息,薛桐把早已经湿得不像话的手指拔出,硕大龟头抵着窦仙童粉嫩的穴口,邪笑问道:“我的仙童妹妹久等了,现在是否很想要为夫的大肉棒干你呢?”

    窦仙童满面羞红答道:“人家……人家才不想要……”

    薛桐应了一声,手指轻轻在她蜜穴上的小红豆一按,晶莹的淫水立刻从小穴涌出,滴在薛桐的龟头上。薛桐口中笑道:“哎呀,既然不想要,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淫水流出来呢?”

    躺在一旁偷看的千雪慧,见到此景,不由得笑出声来,顿时让窦仙童羞得抬不起头。

    薛桐不忍心再捉弄她,粗长龙枪立刻捅入窦仙童紧实的小穴里面。只见她娇喘说道:“夫君……轻一点……好粗啊……”

    薛桐双手抓着她前后晃动的一双玉乳,龙枪则是或浅或深、富有节奏地抽动起来。她的淫穴早已氾滥成灾,紧实的蜜穴勉强能让薛桐粗大的龙枪不停进出。

    窦仙童对背着身子,抬高屁股挨操的姿势没什么反感,薛桐则是边操边仔细欣赏她的身子,眼光从莹白的背脊,延伸到浑圆的丰臀,而后下滑至修长的美腿,如此绝美的躯体因为薛桐不停的抽插,布满了细细小小的汗珠,晶莹如玉,在朦胧的夜色之中,散发让人为之疯狂的魅力。

    窦仙童又紧又热的小穴实在太过刺激,薛桐干了一百多下,终于忍耐不住要达到极限。薛桐伏下身体,压到她的背上,双手按着柳腰,龙枪拚命抽插,口中嚷道:“仙童,我要射了!”

    说罢,大量的精液就这样射进她的小穴里面。被薛桐火热的阳精一烫,窦仙童一声大叫,肉壁一阵强烈蠕动,阴精涌出,随即到达了高潮巅峰。只见她眉头紧皱,俏脸潮红,全身不停颤抖,正体会着人生最美妙的时刻。

    薛桐无力软倒下去,大手搂住三名绝色的美人,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进入美梦之中。

    第二日早上,四人尚在熟睡,外面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林雪贞的声音,“慕容妹妹,你的宝贝女儿没事,昨日她留在我女儿房间……”

    说话的同时,门一开,林雪贞领着慕容秋月,已经走了进来。

    千雪慧惊醒之后,看到母亲走了进来,母女四目相对,慕容秋月却是惊讶不已,床上一男三女,均是全身赤裸,床单上污迹斑斑,昨晚欢爱之激烈,可想而知。她不敢想像自己的女儿,居然做出这种丑事来?

    千雪慧支支吾吾,说道:“母亲,我……我没有……是这样的……”

    薛桐睁开眼睛,看着慕容秋月气呼呼的样子,说道:“慕容王妃不要生气,昨天晚上,薛丁山和雪慧摊牌,他说男子汉大丈夫,应该以国家大计为重,而今就要和西越开战,不想和雪慧成亲,还和雪慧吵了起来,雪慧一生气,就跟清影来了我这里。”

    慕容秋月不解地问:“那你也不该睡了我女儿啊,你让她以后怎样嫁人?”

    薛桐不屑说道:“嫁别人自然不行,只能嫁给我了。”

    “你……”

    慕容秋月对薛桐无可奈何,于是质问千雪慧:“雪慧,这可是你自愿的?”

    千雪慧点了点头,说道:“母亲,是我自愿,女儿今生今世,除了薛桐谁也不嫁了。”

    慕容秋月长叹一声,转身离去,林雪贞也摇摇头,追着慕容秋月去了,三位小姐会意一笑,薛桐撇撇嘴,说道:“三位贤妻,快点侍奉为夫穿衣,我饿了。”

    “来了!”

    三女抄起薛桐的衣裤,一起朝薛桐劈头盖脸砸过来,薛桐大叫:“轻点啊,要杀人啦……”

    寝室里,又是一片春色荡漾!
TOP Posted: 06-21 16:50 #63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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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西越使者

    薛丁山和薛小钗先动身前往黑锋国度,准备进攻西越的兵马,千雪慧和薛丁山的婚事,自然也不了了之。又过几日,千战联盟探子来报,说有一支魔兽部队潜伏过江,被千战联盟的巡逻士兵发现,双方一场混战,各有不小的伤亡。守营将士害怕再生变故,特来向千战禀报军情。

    千战不敢耽误,马上向武媚娘和薛桐辞行,带领妻女回到千战联盟,镇守天龙江。薛桐送走千家父女,虽与千雪慧分别,但薛桐知道,这女人身心已经属于自己,别人再也无法抢走。

    西越使者居住的驿馆,樊洪已经发觉自己正遭受圣唐的监禁,他两次向圣唐提出自己有要事在身,需要回西越覆命,可是圣唐方面一再挽留,就是不愿放行。

    于是樊洪找来自己的兄弟樊纲商量这件事情。樊纲是樊洪的堂兄弟,又是寒江关的副将,这几天他也发现圣唐方面不对劲,两人经过商议,决定不能再等,这天傍晚,两人吃过晚饭便偷偷溜出驿馆,逃出万都城之后,各自召唤自己的极品坐骑,朝着寒江关方向飞驰而去。

    刚离开没多远,后面追兵就已经赶到,追兵是一伙打着圣唐旗号的蒙面人,他们的马很快,很快就追了上来,樊纲惊道:“大哥,我们逃不了。”

    樊洪看到追兵越来越近,冷哼一声,披上自己的雪银战甲,抽出随身宝刀,对樊纲说道:“贤弟莫怕,区区十几名追兵,看我杀了他们。”

    追兵来到近前,然樊洪刚想冲上去杀敌,却觉得胸腹一阵剧痛,一口鲜血跟着喷了出来,追兵为首的一骑飞马过来,挥手砍中樊洪的脖颈,登时鲜血长喷,老将军被一剑割破动脉,当即毙命,摔落马下。

    杀了樊洪的黑衣人停住战马,摘下面巾,对樊纲说道:“樊将军,樊洪已死,将军你以后就是寒江关的主将了。”

    这人正是苏秦,他杀樊洪是奉了杨藩的命令,既消除与自己作对的将领,又能栽赃圣唐,挑起两国战火。樊纲看到奸计得逞,哈哈大笑起来,笑罢,他吩咐心腹手下撇下樊洪的尸体,连夜赶回寒江关。

    西越使者一死,薛桐得知消息,意识到事态严重,西越使者被刺身亡,显然不是自己人所干,看来西越使的是苦肉计,宁可损失一员大将,也要与圣唐开战,他们是早有预谋啊!果然,事发不到三天,圣唐边境地区,三座县城遭受西越骑兵团的疯狂报复,县城被抢劫一空,数万平民百姓死于这场战乱。

    女皇盛怒,马上命令征西大军攻打西越!

    薛丁山得到命令之后,立刻在黑锋国度起兵,和薛小钗带领前御林军的七大高手,率领五万大军奔赴寒江关!

    另一方面,窦仙童找到薛桐,对他说道:“西越使者的尸体已经运回城,我看了一下,发现很多可疑的地方。”

    薛桐问:“有什么可疑?”

    窦仙童说:“寒江关的主将樊洪,乃是一名颇富盛名的大将,更是一名雪银战士,我查看了他的伤口,竟是一刀致命,脖子的大动脉被人一刀割断,死前一点挣扎也没有,你不觉得奇怪吗?”

    薛桐点点头,回道:“确实很奇怪,走,我们看看。”

    二人来到樊洪的停尸地点,薛桐自行察看了樊洪伤口,果然如窦仙童所说是一刀致命,当时的情景,应该是樊洪摆脱圣唐控制,快马加鞭赶往寒江关,在路上遭到了伏击。凶手能够一刀杀了樊洪,武功必然远胜樊洪,又或者,樊洪是在没有抵抗能力之下被杀。

    薛桐和窦仙童都认为第二个理由更为可信。

    窦仙童从身上取出一根银针,刺入樊洪的咽喉部位,而后拔出银针,看到银针顶端呈暗黑色,便说道:“果然是中毒。”

    薛桐看到变黑的银针,好奇问道:“樊洪中毒在先,莫非是他们自己人动的手?为了制造圣唐和西越的摩擦?损失这样一员大将,值得吗?”

    窦仙童也不清楚其中原因,只是隐约觉得事情并不单纯。

    薛桐传令:“厚葬这位老将军。”

    窦仙童却说:“薛桐,这位老将军的死,涉及圣唐和西越的战火,敌人明显想利用我们,我们不能糊里糊涂让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依我之见,用玄冰棺将他的尸体冷冻起来,今后或许用得着。”

    薛桐问:“你的意思是,查明他的死因,会对我们有利?”

    窦仙童点头说道:“据我知道,樊洪乃是西越的名将,手下一定会有一帮忠实的拥护者,我们若是花费时间查清他的死因,那些部下或许会对我们有所感激呢!临阵倒戈也不是没有可能。”

    薛桐赞道:“还是仙童有远见,来人啊!将樊老将军的尸体装入玄冰棺,好好保存起来!”

    然后薛桐又命令邓海超仔细调查这件案子。

    安排好京城的一切,薛桐这才和薛仁贵带领大队人马起程,赶赴寒江关。

    寒江关。

    樊纲回到寒江关之后,一面假惺惺为兄长搭建灵棚,披麻戴孝,一面按照杨藩的计划,接替寒江关主将的位置,并准备随时弃城逃走。因为杨藩的计划是让圣唐兵马取下寒江关,待其发兵猛进,再用双龙阵对付圣唐的大军。

    得知薛丁山已经带领五万大军,从黑锋国度出发赶来寒江关,樊纲耳闻薛丁山的厉害,便和苏秦商量一番,决定弃城逃走。收拾好东西,樊纲刚要逃走,突然有家人来报,“将军,大小姐回来了。”

    樊纲心中一震,原来樊洪的女儿回来了,自己这位侄女据说有一些本事,可能是得知父亲被杀的消息,从外地赶了回来。

    “嗯,她人在哪里?”

    “回禀将军,大小姐去了灵堂。”

    樊纲和苏秦来到灵堂,但见一位紫衫女子跪在灵堂之前,满脸全是泪痕,目光呆滞地望着父亲灵位,幽幽抽泣。

    樊纲上前问道:“梨花,你回来了?”

    樊梨花没有回头,冷冰冰问道:“二叔,我父亲是怎么死的?”

    樊纲回答:“皇帝派大哥出使圣唐,想与圣唐修好,不起干戈,可是圣唐女皇骄傲自大,看不起我们西越,扣押了我们,我和大哥商量之后,决议不能坐以待毙,便趁他们不注意,连夜逃出万都城。没想到遇上圣唐兵马疯狂追杀,寡不敌众,大哥就被敌人杀死了。连尸体都没有抢回来,哎,我真没用!”

    樊梨花不由得一声哀鸣!腾地站起身来,一只玉手狠狠拍上灵堂内摆放祭品的八仙桌子,桌子登时就拍得粉碎。但见她银牙紧咬,樊梨花愤恨说道:“唐军胆敢杀我父亲,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樊纲忙道:“梨花,我们和唐军势不两立!”

    樊梨花又问:“二叔,你匆匆忙忙收拾行李,是要干什么去?”

    樊纲不好意思说道:“梨花,唐军杀了大哥,他们的先锋部队也马上就要杀到寒江关,领军主将是圣唐名将薛丁山,我们寒江关兵马不多,唯恐不是薛丁山的对手,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看你还是跟我一起逃走吧。我们将这件事情上报西越皇帝,让皇帝为我们做主。”

    樊梨花冷哼一声,说道:“唐军杀我父亲,我岂能与他们善罢甘休,更不可能弃城逃走!我要留下来。来人啊!给我准备孝衣,我要为我父亲守灵七日!”

    樊纲有些担心,说道:“梨花,我知道你有一些本事,但唐军先锋部队乃是虎狼之师,我们抵抗不住啊,他们马上就要杀到了!”

    樊梨花美目一瞪,明眸中满是杀意,愤恨说道:“他们来得正好,寒江关就是他们的葬身之地,我要用唐军的鲜血,祭奠我父亲在天之灵。”

    樊纲看了看苏秦,苏秦没有出声,他不相信樊梨花这个看上去年纪轻轻的女子,会有多大本事。樊纲长叹一声,说道:“梨花,你不要自不量力啊!不瞒你说,寒江关的兵马不足三万,而且军心涣散,唯恐招架不住啊!等到敌军来犯再走就晚了。”

    樊梨花厉声说道:“要走你自己走,不必多说,就算剩下我一人,我也要替我父亲守住寒江关。”

    这时候,樊洪生前几名心腹部将听说樊梨花回来,纷纷赶来相见,听见樊梨花一番慷慨陈词,登时热血沸腾,一起上前说道:“大小姐,我们都不走,愿意陪大小姐与寒江关共存亡。”

    樊梨花点点头,“诸位将军,谢了。”

    樊纲叹口气,对苏秦说:“我们走。”

    樊纲和苏秦带领部分兵马撤离寒江关,直奔白虎关,投奔杨藩去了。

    来到白虎关,苏秦和樊纲立刻到太子府求见杨藩。

    杨藩正与一名美貌的侍妾亲热,这名美丽而妖娆的西方女子有着魔鬼般的身材和天使一样的容貌,她赤裸着上身,正在接受杨藩大手的爱抚,看到樊纲和苏秦回来了,杨藩遂停下手的动作。

    美妾拾起衣衫包裹自己赤裸的身体,杨藩问道:“交代你俩的事情,都办妥了?”

    樊纲小心翼翼地回答:“回禀太子,基本都办好了,只不过中途出了一点差错。”

    杨藩眼睛一瞪,吓得樊纲打了个哆嗦,然后问道:“出了什么事情?”

    樊纲回答:“我们按照太子的吩咐,正打算撤离寒江关,谁料我的侄女樊梨花回来,决心要为父亲报仇,有一部分将领和士兵因此留下……不过没有多少人马,还不足一万,大部分兵马,都被我带回来了。”

    杨藩惊讶道:“你说的可是樊洪的女儿?”

    啦樊纲急忙点点头,杨藩沉思片刻说道:“这个樊梨花,我早前听说过她跟梨山圣母学艺,梨山圣母乃是当世受人钦仰的英雄,为数不多的紫金战士之一,樊梨花到底有多少本事我还真不清楚。嗯,她留在寒江关对抗圣唐军也不错。”

    苏秦说道:“就算樊梨花再有本事,也很难抵挡圣唐军的先锋部队,太子应该早作准备。”

    杨藩说道:“苏将军所言极是,圣唐军攻下寒江关,下一关就是我的白虎关,我们总不能一仗不打就弃城而走,我已经写好一封书信,劳烦苏将军前往乌苏城,将这封书信亲手交给我的妹妹茜茜公主。让她速带三千铁甲飞狼来白虎关助战。”

    苏秦接过书信,问道:“铁甲飞狼?太子爷,那是什么东西?”

    杨藩哈哈笑道:“那是一支神奇的兵种,是我师父黑羽邪皇耗尽毕生心血,组织出来的魔兽兵团。那三千铁甲飞狼,全都是三千级以上的魔兽,师父捉到它们之后,用一种神秘的药物控制,训练成可以冲锋陷阵的士兵……”

    苏秦惊讶道:“国师居然能够驾驭魔兽!如此本领谁人能敌?我们西越看来是胜券在握了。属下这就赶往乌苏城。”

    杨藩对身边那名美妾说道:“桑英,你和苏将军一同赶往乌苏城,另外,你们二人切记,乌苏城北面的雪城,养着一只随时可能苏醒吃人的饿虎,就是我的兄长,曾经的太子——杨霄。我最担心的就是杨霄会偷袭我的飞狼大营。那三千飞狼是我们师徒花费三、四年时间精心养育、训练而来,我不希望在关键的时候,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所以你们俩要警告茜茜公主,千万不能大意。”

    苏秦和桑英领命,当即动身,赶赴乌苏城。

    苏秦和桑英都有极品座骑闪电葵花兽,但日夜兼程赶到乌苏城也用了一天多的时间,乌苏城地处西越国北端,极其寒冷,正是因为寒冷的天气,才更加适合铁甲飞狼的生存。

    乌苏城是一片雪原之地,众多游牧部落的酋长家眷都在乌苏城。苏秦和桑英来到乌苏城,一见到茜茜公主,便传达了杨藩的命令。茜茜公主乃是当今西越皇帝的亲生女儿,自小就娇蛮无礼、喜怒无常,看到苏秦之后,这位素有小淫娃之称的公主,不免被苏秦一表人才的外貌所吸引。

    苏秦自觉自己是一名落魄的小王爷,一心指望杨藩能帮助自己报仇,面对茜茜公主热情的目光,他不敢抱持非分之想,生怕招惹这位公主会为自己带来杀身之祸。

    办完公事,苏秦和桑英就在乌苏城住下,等待茜茜公主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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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茜茜公主

    第二天上午,桑英来找寒月,寒月是与桑英一块长大的闺中密友,一同加入西越皇城卫戍军,后来桑英被杨藩看中,带去身边;寒月则被茜茜公主看中,现在是茜茜公主的贴身副将。这也是杨藩派她来乌苏城的原因之一。

    可是寒月却不在她的住所,问手下之人,才知道她外出办事了,桑英只好留下来等。

    茜茜公主自小就古灵精怪,不仅武功路数别具一格,更精通采阳补阴与各种毒术。她命寒月调查事情,但寒月昨天晚上请了事假,说要回去探望自己城外的病重老姨,今日一早就离开,现在才赶回来与茜茜公主回报调查结果。照理说这是一件极为普通的事情,但茜茜公主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尤其不容许别人骗她,她知道寒月有一位相好是看守铁甲飞狼大营的一名十夫长,看看寒月发黑的眼圈,显然昨夜没有睡好,明着说回家看望老姨,暗地里肯定是去与情人约会!

    茜茜公主不动声色,锐利的眼光紧盯寒月发慌的眼睛,冷声问道:“我交代你的事情办妥没有?”

    寒月连忙回道:“回禀主子,婢女已经调查过了,那名叫王守信的饲养官,棚这两天一直没有回过北城外的家。我们猜想是他下毒害死那几只铁甲飞狼,是不是真的冤枉他了?”

    茜茜公主眼神一凛,道:“他当真没有回过家?”

    寒月回答:“千真万确!”

    茜茜公主猛地一拍桌子,吓得寒月打了一个冷颤,见茜茜公主杏目圆睁,娥眉怒张,“胡说!寒月,本公主的脾气你是知道,我让你回家看望老姨,是答应你监视王守信的同时,顺道看望。而你呢!王守信那里你非但没去,甚至连你老姨家也没有去……”

    寒月吓得花容失色,连忙辩解道:“主子,冤枉啊!”

    茜茜公主把手中的鞭子一挥,怒道:“不许狡辩,脱下你的裤子。”

    寒月不知道公主要干什么,是否又要刑罚自己?寒月知道茜茜公主有虐待手下的嗜好,她底下的婢女要是犯了过错,随时都会受到鞭罚。

    主子的命令,寒月这种身份卑微的女兵根本不敢违抗,她战战兢兢地撩起长裙,将浅蓝色的筒裤褪到膝下,露出嫩白的玉臀。

    茜茜公主又命令她跪到红木制的太师椅上,将自己的臀部翘起。寒月照着以前受刑时的姿势,调整好自己的身体,口中依然连喊冤枉。茜茜公主不说话,来到寒月身后,用手掌拍拍寒月的美臀,笑道:“本公主自然不会冤枉你。”

    说罢,就把手中的皮鞭倒转,将鞭把一下子捅入寒月的玉门。

    寒月哎呀一声,脸上一片羞红,“公主,不要啊!”

    茜茜公主哼了一声,将鞭把在寒月的嫩穴里一阵搅弄,然后抽出来,送到寒月眼前,喝问:“这上面是什么?”

    寒月定睛一看,见到鞭把上沾满白糊糊的汁液,脸上不由得一片羞红,想不到茜茜公主居然识破了自己……

    茜茜公主又是一阵冷笑,“你可不要告诉我,这是你老姨夫做的豆浆。这分明是男人的精液,本公主眼里可是容不得一粒沙子。”

    “主子,真的没有嘛,这都是你……你给我弄的,啊!奴婢受不住了。公主不要啊!”

    “你这个贱婢,居然还敢抵赖!哼!我看不对你用大刑,你是不会老实交代了。”

    茜茜公主越说越得意,仿佛马上就要侦破一件大案子。她骄傲地昂起头,挥鞭甩出一声脆响,颤抖着的寒月,玉臀上面立刻出现一道鲜红的鞭痕。

    “哎啊!”

    寒月微微皱眉,大声叫着。好在她已经习惯这类刑罚,寒月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越是忍着不吭声,公主越会用力地打。

    茜茜公主又问:“现在承认吗?”

    寒月连忙告饶:“主子,我认罪,我错了。”

    茜茜公主得意笑着,把鞭子停留在寒月的玉臀上,问道:“你是不是欠打?”

    寒月哭丧着脸,说道:“婢子欠打……主子就惩罚我吧!”

    茜茜公主怒道:“本公主让你执行任务,你竟跑去和相好尽情缠绵,把本公主的命令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寒月慌道:“婢子哪里敢,奴婢真的没有情郎啊!我的确去执行公主的命令了!”

    茜茜公主不容分说又是一鞭下来,打得寒月大声求饶,茜茜公主道:“你当本公主是三岁的孩子吗?居然还想蒙混,看你就是找打!”

    说着,茜茜公主的鞭子便如雨点一般落下。

    寒月见状,反倒将自己雪白的玉臀尽量抬高,更加方便茜茜公主体罚自己,同时口中大声叫喊着:“啊……公主,婢子知错了,你饶了婢子吧!哎呀,疼死了……我错了,公主饶命啊!”

    茜茜公主看着寒月玉臀上一道道的血痕。在自己狠狠施打几皮鞭之后屁股开花,甜腥的血香气味随之弥漫开来,她感到十分满足,她停下手中的鞭子,俯下身来,用手掌爱抚被自己刑罚过的伤痕累累的美臀,伸出舌头,舔舐伤口渗出的血珠。

    寒月喘着粗气,摇着屁股问:“公主,这回总算可以了吧?”

    茜茜公主贪婪地吸吮着寒月鞭痕上渗出的鲜血,突然将鞭把再一次深深插入寒月的玉门,一边用力搅动一边说:“你这个奴才,好大的胆子,派你做正经事,却背着本公主幽会情郎,你说你该不该死?”

    寒月哀求道:“公主,我再也不敢了,你就饶了我吧!”

    按照以往的惯例,茜茜公主会继续一番毒打、戏耍,再让寒月为自己提供一次特殊服务便结束,可是今天茜茜公主却是不依不饶,她一边用手掌狠狠地扇打寒月肉臀,一边骂道:“你可知道铁甲飞狼是什么东西?一只铁甲飞狼的性命比十名西越士兵的性命还要珍贵,前几天我们铁甲飞狼大营一下子死了三头铁甲飞狼,你让我如何向哥哥交代?让你去查案,你却给我查回一身骚,看我不打死你这个奴才。”

    寒月没想到茜茜公主这次真的动了气,频频告饶,疼得眼泪掉了下来。

    “回禀公主,你要的人已经找到了。”

    厅外,茜茜公主的两名御用高手——黑白双煞大声回禀道。

    黑白双煞乃是一对夫妻,各有一身出神入化的本领,来到西越被茜茜公主看上,请他俩做了自己的师父,茜茜公主一身淫邪本事便是跟这两人学来。

    茜茜公主收回心思,令浑身汗湿的寒月直起身子,说道:“知道错了就要改,本公主给你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哥哥派来一名唤作桑英的副将,听说与你关系十分融洽,今天晚上将她找来,本公主有事要你们配合一下。”

    寒月领命,穿好衣裙,一拐一拐地走出公主房间,看到公主两位师父押着王守信,正在门外候着。寒月无暇理会,只想赶快完成主子的命令,免得再挨鞭子。

    就在她去找桑英的路上,恰好碰到送上门来的桑英。

    桑英扶着寒月来到她的房中,桑英问道:“你怎么搞成这副模样?跟只大鸭子似的,走路还一拐一拐。”

    寒月忍着疼痛指指屁股,说道:“人家挨打了,你还要取笑我,是不是朋友?”

    桑英睁大眼睛问道:“谁敢打你,你可是公主身边最受宠的助手啊!”

    寒月撇撇嘴,叹道:“平时最受宠的是我,但挨打最多的也是我啊!”

    桑英忍不住笑道:“看来是你主子打的吧,肯定是你办事不力。”

    寒月拧了桑英一把,说道:“别取笑我了,快点帮我上点金创药。”

    桑英呵呵笑着,找来装金创药的药瓶,帮寒月褪下与血渍黏在一起的裤子,桑英看到那些触目惊心的鞭痕,不由得说道:“想不到公主出手这么狠,真不知道你如何忍受得了。”

    寒月无奈笑笑,说道:“时间长了也就习惯,说真话,每次公主打我,虽然很疼,但疼痛也是一种享受。”

    桑英帮寒月擦药的同时,顺道狠狠拧了寒月玉臀一把,疼得寒月大声叫道:“干什么啊?”

    桑英哈哈笑道:“你不是说疼痛也是一种享受,我来验证是真是假。”

    寒月回敬桑英一把,说道:“去你的,人家那是没办法,只好把疼痛幻想成一种享受,好减轻身上的痛苦,你却是落井下石、雪上加霜!”

    桑英拦住寒月的粉拳,说道:“开玩笑的,寒月你不要认真嘛!对了,咱们主子性格真是难以捉摸,公主如此暴力,太子爷对我倒是挺不错的……”

    寒月嘻嘻笑道:“桑英,那我可要恭喜你,希望你有朝一日能够成为太子妃。”

    桑英叹口气道:“太子爷虽然对我很好,但对我没有多少感情,我只是他的玩物而已,不可能成为太子妃。不过,能够跟随太子爷征战沙场,戎马一生,我已经很知足了。”

    寒月听完有些失落,半晌才说:“大漠流沙金戈铁马,茫茫草原铁骑萧萧,桑英我真的要祝福你了,有这么好的机会可以随军征战沙场,我们当初参加卫戍军,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笑傲沙场吗?对了!公主要我找你过去,肯定有事情问你。”

    这个时候的茜茜公主正用严厉目光看着王守信,令王守信显得有些坐立难安。

    茜茜公主开口说:“王守信,利害关系我已经同你说清楚,你不要心存侥幸,实话告诉你,三头铁甲飞狼的死和你有着莫大关系,就算不是你所为,我也要治你的失职之罪,难逃一死。但你要是说出真相,我倒有可能网开一面。”

    王守信惊讶道:“公主,真的不关我的事。”

    茜茜公主哼道:“和你没有关系吗?”

    王守信说:“是啊!真的不关我们的事,我们这些奴才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胆子?”

    茜茜公主点点头,说道:“不错,我知道你们没有那么大的胆子,肯定是幕后有人操纵!”

    王守信连忙说:“确实如此。”

    茜茜公主看着他,不疾不徐说道:“那你还不将实情说出来,别指望有人为你出头,主使的人恨不得马上找到你,杀人灭口!要不是我的人去得快,你现在早就成了刀下冤魂。”

    王守信打了一个冷颤,茜茜公主说的话不无道理。再看茜茜公主一双严厉的眼神渐渐变得柔和,外边天气十分寒冷,屋子里虽然点了炭火盆,却不显热。

    茜茜公主公主脱去锦裘外衣,里面一件明黄色的锦缎小袄,衣领露出了桃红色胸衣。薄薄的胸衣难以约束一对丰满的肉乳,茜茜公主似乎没有注意王守信游移的眼神,迳自说道:“你家中有年迈多病的老母,本公主敬重你一片孝心,有意将你招至麾下,不知你意下如何?”

    说着,茜茜公主有意无意地挺了一下丰满的胸脯。

    王守信没有任何抵抗,已经成了茜茜公主的裙下俘虏,“公主,是大酋长哈格给我的毒药,都是他的主意……”

    在茜茜公主的威逼利诱之下,王守信将三头铁甲飞狼死亡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给茜茜公主听。讲述的过程中,王守信按捺不住心中欲火的煎熬,一点一点靠近茜茜公主,伸出贪婪的大手,想要触摸茜茜公主身上最柔软的部位。

    茜茜公主说道:“原来是这样,哈格居然唆使你和我作对?那么又是谁指使哈格?”

    王守信摇摇头:“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了。”

    她转头又对王守信说:“你果然是个老实人,本公主没有看错你。这件事情你暂且不要声张,我自有安排。”

    王守信点点头,茜茜公主突然拉住王守信的手,说道:“跟我来……”

    王守信心中一阵激动,险些控制不住剧烈的心跳,连忙跟着茜茜公主来到屏风后面的另一间密室。王守信惊奇地发现,这间屋子里,除了该有的桌椅床铺之外,还有一些奇怪的东西挂满整面墙壁。王守信乃是刑讯出身,自然认识那些东西,都是一些对犯人使用的刑具,他不由得心里一阵害怕,脸上也慌张起来。

    茜茜公主看出他的心思,嫣然笑道:“你不用怕,这些东西是本公主用来对付不听话的人,你这么听话,我怎么会对付你。”

    说完,茜茜公主便柔媚地附到王守信身上,开始解开王守信的衣服,片刻之后,王守信已经被脱得一丝不挂。

    王守信心猿意马,哪里经得起公主诱惑,当即就想把茜茜公主压倒在床……

    突然看到茜茜公主双目一瞪,一只手伸出来,猛地掐住王守信的脖子,她的手虽然不大,但力道十足,王守信登时被掐得上气不接下气,干咳了起来。吓破胆的王守信,被茜茜公主拎小鸡一样拎了起来,茜茜公主冷笑道:“就凭你,癞虾蟆想吃天鹅肉啊!”

    茜茜公主拎着王守信,来到另一间屋子里面,但见一池死水,泛着骇人青光,茜茜公主将王守信丢进池中,王守信原本肌肉发达的四肢,如同被开水煮熟,四肢的肌肉很快脱落,一块一块往下掉,强壮的硕大身躯,顷刻溶于水中。

    这是一池“化尸神水”茜茜公主得意看着王守信在水中慢慢腐蚀,直到完全溶解,这才满足地吐了一口气,整理好身上宫装,款步走到刑室门口,对外面吩咐道:“寒月回来了没有?让她来见我。”

    寒月屁股上的鞭伤实在不轻,虽然敷了药,走路还是不利落,桑英跟在她后面,不免心里害怕,既然公主有事找自己,想必也躲不过,茜茜公主的厉害,桑英不是没有尝过,一旦事情搞砸,自己的屁股也要开花。也因此,桑英一看到茜茜公主冷冰冰的面孔,还有墙上琳琅满目的刑具,心里吓得直发毛。

    茜茜公主先是秘密审问寒月一番,之后再问桑英。

    茜茜公主不动声色问道:“桑英,找你过来,只是想问问,我哥哥的大军什么时候与圣唐决战?还有,太子哥哥是不是让你来监视我?”

    桑英如实回答:“太子命令我来转告公主,小心有人偷袭我们的铁甲飞狼大营,并且让我亲自查看铁甲飞狼的数目。”

    茜茜公主说:“那么铁甲飞狼的数目,你查过了没有?”

    桑英回答:“奴婢查过了,共有两千九百九十七头……”

    桑英说完,突然察觉失言,本想收回话语,却为时已晚。

    茜茜公主果然沉下了脸,说道:“太子哥哥对这批铁甲飞狼十分重视,再三嘱咐我小心看管,如今少了三头,你打算怎样答覆太子?”

    桑英慌忙摇头,说道:“奴婢不敢……可能是奴婢没数清楚,明天奴婢再去数一次。”

    茜茜公主看着桑英慌张的眼睛,忽然说道:“桑英,你怎么如此马虎?胆子当真不小啊!”

    桑英委屈地连喊冤枉,西茜公主厉声说道:“那你告诉我,是不是数错了?”

    桑英冷汗直流,两千九百九十七头,自己数了好几遍,肯定不会错!要是欺骗太子三千头完好无损,被太子发现自己在说谎,她可担当不起这个罪过。所以她一个劲地摇头不说,茜茜公主见状,恼火道:“看来你真是铁了心,寒月,将她给我吊起来。”

    寒月犹豫一会,看了看茜茜公主恼怒的神色,不敢违抗命令,拿来绳索,将桑英的手脚绑住,而后拉动绳索,利用上面的滑轮,将桑英高高吊起。寒月轻声告诫桑英:“桑英,这下有你好受。待会儿要是受不住,就尽管放声大叫。”

    桑英脸色慌张,猜不出茜茜公主会在自己身上滥用什么刑罚,她已经失去平衡,手脚向后拢聚,身子向前倾斜。桑英马上想到寒月血淋淋的一张屁股,登时一阵恐慌,在心里暗自盘算,茜茜公主若真对自己下毒手,便干脆承认自己数错了。

    茜茜公主沉着脸,由腰间抽出皮鞭,向桑英问道:“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是不是数错了?”

    桑英哭丧着脸,说道:“公主不要打,是我数错了……”

    茜茜公主没料到桑英骨子这么软,大刑还没用,就已经扛不住了。茜茜公主双眼一瞪,厉声说道:“你这奴才,这么快就承认了?还不讨打?”

    桑英这才知道,无论自己承不承认,都逃不了茜茜公主的刑罚。

    茜茜公主亲自扯掉桑英的腰带,用手拍拍桑英圆润丰满的玉臀,说道:“桑英,你这个贱婢,谁让你屁股上长这么多肉,分明讨打嘛。”

    桑英心中委屈,忿忿不平说道:“奴婢那里天生肉多,但奴婢的爹妈从来没有打过我。”

    茜茜公主戏谑道:“你还嘴硬,找打!”

    说完,手中的鞭子一抡,桑英粉嫩的玉臀上,立即显出一道血痕。桑英咬着牙,强忍着不敢叫喊,生怕刁蛮的公主更加体罚自己。可她越是不吭声,茜茜公主越是打得凶狠,又是一连数鞭,打得桑英玉臀马上开花,鲜血直流。寒月心疼地对桑英说:“桑英,你要是疼,就赶紧叫啊!我们主子还以为打不疼你呢!”

    桑英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怪不得先前寒月要自己叫,原来公主就是喜欢听那种暴行下的哀号。于是等茜茜公主一鞭再打过来,立刻哎呀、哎呀地连声惨叫起来。茜茜公主顿时感到兴奋,伏上来捧着桑英的玉臀,吸吮一番,紧接着,一边鞭打桑英发泄自己欲望,一边盘问桑英与杨藩的私事。

    桑英或许是经受不住茜茜公主的严刑逼供,或许是故意炫耀自己和太子杨藩的私情,便将床事细节一一讲来。茜茜公主听了之后醋意大发,一顿皮鞭下来,将桑英打得屁股开花。

    桑英哀求道:“公主,求你放了我吧,哎呀,好疼啊!”

    茜茜公主笑呵呵拧了一把桑英身上的肥肉,说道:“身上这么多肉你还怕打?咦?你这小骚货,挨鞭子小骚穴居然还冒出水来!”

    茜茜公主好奇地看着桑英肥美多汁的蜜穴。

    桑英又是一阵眩晕,茜茜公主却从腰间掏出一只蓝花白底的小瓷瓶,倒出一粒颜色橙黄的丹药,命令桑英服下。然后吩咐寒月:“你来帮助她一下。”

    见寒月有些犹豫,茜茜公主美目一瞪,说道:“发什么愣,难道你听不懂我的意思?”

    寒月为难地说:“我……我……”

    茜茜公主阴下脸来,说道:“现在你就把桑英当作本公主,用尽全力服侍她!”

    寒月不敢抗命,捧着桑英雪白粉嫩、肉感十足的藕臂便亲吻起来……

    茜茜公主给桑英吃下的药丸乃是催情的春药,桑英不知不觉已经双目朦眬,脸颊嫣红,朱唇欲语,只是轻轻喘息,风韵便添几分;俏丽的脸蛋透着丝丝迷惘,眼神蒙眬,越发惹人怜爱。

    茜茜公主看着桑英一身雪白丰满的嫩肉,越看越是兴奋,情欲已然勾动,当下脱去自己的衣服,与寒月合伙猥亵桑英,桑英毫无抗拒之力,任茜茜公主肆意玩弄自己私处,仅能微弱呻吟。看着桑英赤裸的胴体,晶莹如玉的肌肤,茜茜公主吞了一口口水,将手攀上两座玉峰,仔细地品尝起来。

    迷醉的桑英无法自制,不时流露出温柔的呢喃,两条腿也自然而然地舒展着,让绮丽的私处尽收眼底,桑英越发不可忍耐,正处于精神极度兴奋之际,竟觉得胸前的玉峰传来火辣辣的疼处,不由令她睁开眼睛。

    茜茜公主带着陶醉的眼神,赤条条跪在桑英身边,手中拿着一根粗如儿臂的红门大蜡,将滚烫的蜡油一滴滴浇到桑英粉嫩的肉上,桑英被烫得娇叫连连,更加刺激了茜茜公主,她无情地将滚烫的蜡油浇满桑英的胸脯,一对丰硕的玉峰几乎被蜡油遮住。

    而后,茜茜公主停止对桑英的侵犯,迳自坐到一边,看着寒月和桑英继续搞激情游戏,同时将手伸到玉胯之间,轻揉自己敏感的嫩穴。三个人正玩得兴起,外面茜茜公主的两位师父办完差事回来,在门外说道:“主子,你交代的事情已经办好了。”

    茜茜公主想起自己还要处理公务,急忙回过神来,一边唤两位师父进来回话,一边用脚踢了桑英屁股一下,骂道:“你这该死的奴才,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在这儿享受?”

    桑英和寒月连忙服侍茜茜公主穿衣服。

    黑孔雀、白孔雀这对夫妻性格古怪,茜茜公主正是受他们沾染,才会导致现在的扭曲性格。黑白双煞走进屋内,回禀道:“主子,哈格那里我们已经掌握了足够证据,他虽百般抵赖,但在他的家中确实搜到毒死我们铁甲飞狼的毒药,经我们鉴定,与前三头铁甲飞狼所中的毒,乃是同一种。”

    茜茜公主怒道:“这个混账,吃了熊心豹子胆吗?居然做出此等大逆不道的事情,哈格人身在何处?”

    黑孔雀道:“我已经将他全家抓来了,就在外面大厅之中,等候主子审讯。”

    茜茜公主道:“将他们带进来。”

    回头又吩咐寒月,说道:“去,将多多和莎莉娅领进来。”

    黑孔雀和白孔雀转身出去,将哈格一家带了进来,哈格是乌苏城最大游牧部落的酋长,部下有一万子民,三十万头成年草原牦牛、四十六万头细毛羊以及八十万头可可黄羊,哈格的儿子与儿媳都战战兢兢低着头,跟在哈格身后,一句话也不敢说。

    哈格知道茜茜公主的火爆性格,并清楚茜茜公主找自己来的目的,他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对茜茜公主说道:“公主,我们的部落对西越可是忠心耿耿,不知道犯了什么过错,竟让你对我有所猜忌?”

    茜茜公主冷哼一声,说道:“不要在我面前装糊涂,要是没有确凿的证据,我不会将你带到这里来,奉劝大酋长还是乖乖把实情讲出来,以免受到皮肉之苦。”

    哈格不屑地哼了一声,说道:“我什么也没有做,我为你父亲效力多年,为西越的军政提供上百万只的牛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连你的父皇也要跟我称兄道弟,你这小丫头,又敢把我怎样?”

    茜茜公主一阵冷笑,说道:“那我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一声低吼,屋外进来两只凶恶无比的黑狼,两只黑狼比普通狼大了两倍不止,白森森的狼牙看得哈格有些发昏,“你要干什么?”

    茜茜公主邪笑道:“两只黑狼乃是我的心爱宠物,这两天正在闹脾气,想必是每天都吃牛、羊肉有些腻了,想要换换新口味。”

    请续看《女皇保卫战》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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