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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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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坐在小吴妈妈身后紧搂着她的大腿的那个匪兵闻言,抬头瞄了瞄远处,略微
转了转身子,把她的下身对准了摇曳的蜡烛。

    小吴妈妈羞红了脸,微微抬起眼皮看了一眼蜡烛,赶紧又闭上眼睛,开始浑
身用力。她的脸越憋越红,靠在大汉怀里的赤裸的身体绷的紧紧的,小肚子阵阵
抽搐。可她吭哧吭哧运了半天劲,竟然连一滴尿也没有挤出来。

    牛军长一直就蹲在小吴妈妈的身旁,点着一支烟卷,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敞开
的下身。可他一支烟都抽完了,也没见到一滴尿。

    他慢慢凑到小吴妈妈耳边,朝着她的脸上吐出一口浓浓的烟雾,小声的说:
" 吴太太实在是太辛苦了,你的心我领了,我看还是算了吧!"

    这不大的声音对吴太太来说却好似晴天霹雳。她浑身哆嗦,惊恐地看着牛军
长那张丑陋的大扁脸,连声哭求:" 不……不……我真的有……我尿不出来……
我是个废物……牛军长再给我点时间……呜呜"

    牛军长脸一冷:" 贵客来了能等吗?你不行我换别人了。" 说着瞟了跪在一
旁的大姐一眼。

    小吴妈妈嘴唇哆嗦的话都说不清楚了:" 我……我尿……帮帮我……牛军长
……颖蕙求你了……" 牛军长终于咧开嘴乐了。

    他转头笑嘻嘻的朝抱着小吴妈妈的匪兵道:" 大牙,听见了吗?中将太太请
你帮忙哩,你好福气哦!吴太太有尿尿不出,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那个叫大
牙的匪兵乐的嘴都合不上了,忙不迭地点头道:" 得令!"

    小吴妈妈赤条条的身子一个激灵,慢慢的软了下来,瘫软在那大汉赤裸的怀
里。

    大汉的动作从容而熟练,缓急相济、轻重结合,居然像是在弹奏古琴。不大
一会儿小吴妈妈呻吟的声音就变了调,胯下两片原本软塌塌的肉唇也渐渐直立了
起来。

    大汉变换了手法,叉开手指开始揉搓凸起的两侧。那凸起已经明显比原先鼓
胀了不少,颜色也变得通红。

    在大汉的揉搓下,凸起顶端出现了一个小小的裂缝。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急、
越来越重,那凸起上的裂缝随着大汉的动作渐渐张开。大汉搓的额头上出了汗,
呼吸也粗重起来。与此同时,小吴妈妈的呻吟开始变得粗重、急迫。

    大汉突然停止了揉搓,两根粗大的手指死死按住小吴妈妈两片充血的肉唇向
两侧压下去,使那肉凸更加突出,缝隙大张,同时他的另一根手指在下面猛顶小
吴妈妈的会阴。

    在他这一连串的动作下,小吴妈妈的呻吟突然升高。她赶忙紧咬住嘴唇,闭
上眼睛,小肚子和大腿内侧的肌肉剧烈地抖动不止,胯下肉凸上的缝隙全张,一
股混黄的尿液呼的涌了出来。

    一直在一旁看的津津有味的牛军长忍不住叫了声好。那个叫大牙的匪兵显然
也暗暗的松了口气,可他的手却丝毫没有松劲,仍死死按住小吴妈妈胯下的肉唇。

    小吴妈妈白花花的小肚子仍绷的紧紧的,努力向外挤着尿液。屁股还一拱一
拱的,似乎在努力让尿液尿的更远一点。不过她咬着嘴唇的贝齿渐渐松开了,长
长舒了口气,脸色也渐渐和缓了下来。

    屋里一片寂静,只能听见小吴隐隐的抽泣。小吴妈妈大概觉得奇怪,羞怯的
睁开了眼睛。只看了一眼,她的脸色立刻由红转白,浑身再次哆嗦了起来。

    不远处,那红通通的蜡烛仍然烛光摇曳,黄灿灿的火苗忽闪忽闪的,好像在
无情地嘲笑她。再看看自己跟前,挤出来的尿液冲出去半尺都不到,大部分都落
在了自己身上,倒把她自己胯下的耻毛浇的水淋淋的。

    小吴妈妈欲哭无泪了。她恐惧的瞄了牛军长一眼。只见他板着脸一言不发,
眼睛也不看她,一只手拿着那叠照片在另一只手上轻轻的拍打……

    小吴妈妈吓的脸色惨白、浑身哆嗦的像筛糠,她拼命在大牙的怀里扭动着赤
条条的身体,朝着牛军长的背影连连哀求:" 牛军长你饶了我吧……颖蕙该死啊
……颖蕙愿意给牛军长做牛做马……听凭牛军长发落啊……牛军长……高抬贵手
啊……呜呜……"

    大姐、小吴和施婕哭成了一团。我的心里疼的直打战,眼前这一幕是多么的
似曾相识啊。几年前大姐第一次被牛军长拿这个下流手段取乐时也曾出现过几乎
一模一样的场景,只不过那时候牛军长手里的筹码是小小。而性格刚强的萧大姐
是被他们用霸王硬上弓的卑鄙办法送入地狱的。

    牛军长是不会就此罢休的,下面更加卑劣下作的一幕其实他们早就计划好了。
小吴妈妈这一劫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的。

    果然,牛军长缓缓的转过身,他的眼睛里甚至露出了亲切的微笑。我心里清
楚,那是恶狼看着被它咬住了咽喉的猎物的表情。

    他俯下身,目不转睛地盯着小吴妈妈哭肿了眼睛,几乎是用一种诚恳的语气
问:" 吴太太,你真想好了?真不须要我通知老吴来接你和吴小姐吗?" 小吴妈
妈胆怯地不敢看他的眼睛,听了他的话,先是连连点头,马上又不住的摇头。她
被这恶狼逼到了墙角,几乎要神经错乱了。

    牛军长好像还不放心,又向前凑了凑,和小吴妈妈几乎是鼻尖碰鼻尖,指着
二尺开外那摇曳的红蜡烛问:" 你的意思,是非得给我老牛这个面子,一定要亲
自把它浇灭喽?" 小吴妈妈已经哭的说不出话来,只是浑身哆嗦着不住的点头。

    牛军长终于满意了。他笑眯眯的回头对郑天雄说:" 老郑啊,吴太太这么客
气,就只好劳动你帮帮忙啦!" 郑天雄一边连声答应着一边踌躇满志地迈进圈子
里。我们跪成一圈的四个女兵一下哭成了一片。我们知道,最卑鄙下流的行径就
要在我们面前发生了,而我们对此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能力。

    其实这不堪入目的场面我之前已经亲眼见过一次,是发生在大姐身上。在那
之前,我只是听老金提起过。但就是听他的讲述,也让人毛骨悚然。

    那是一次老金、牛军长和郑天雄聊天。牛军长和郑天雄争先恐后地吹嘘他们
在我们身上的" 战绩" ,显摆他们如何让落入他们手中的女人就范发骚。

    老金开始一直微笑不语,到最后他才好像不经意地说:" 二位可听说过凤丢
髓?" 牛军长一愣,忙不迭地问:" 什么凤丢髓?谁是凤?丢什么丢?"

    老金微微一笑道" 女人下面的骚水叫作阴精,道上也叫凤髓。女人被男人肏
的时候会流骚水,越骚水越多,这不新鲜。咱们手里这几块料要是被肏的起了骚
劲,也时常阴精流的像小河淌水。这在平常女人里已经是少见了,不过比起凤丢
髓来,根本不值一提。"

    老金这一番话立刻把牛军长和郑天雄的好奇心挑逗起来了,他们齐齐望着老
金,等他往下说。

    老金喝了口水说:" 凤丢髓就是女人下面的骚水像潮水一样从骚穴里面喷出
来,就像撒尿一样。这是女人发骚最极致的境界。不过只有最下贱的荡妇才会发
骚凤丢髓,而且还要有男人会摆弄她。

    女人一旦经过凤丢髓,就会一辈子欲壑难填,成为千人骑万人胯的荡妇。这
样的荡妇一县一府的女人里也未必能遇到一个,所以,见过女人凤丢髓的人,被
行里戏称为凤毛麟角。" 牛军长忙问:" 老金,你见过没有?" 老金嘿嘿一笑:
" 我还真见过一次。那是早年间了,我才十来岁,刚跟师傅学艺。

    当时还是光绪末年,有皇上的年月。京城里一个不知什么大官犯了天条,被
老佛爷下令抄了家。家财充公,男人抄斩,女人都给发配到了各地的官家窑子里
作了婊子。

    咱们沅州府也给发来了个犯妇,听说还是个二品的诰命。其实论岁数也不过
二八,怀都没开过。据说是头天出嫁,二天封诰命,没到十天头上就遇上这塌天
大祸沅州府的一应官员一开始都高兴的不得了。这么一位尊貌美的京城贵妇发配
来做官奴,在咱沅州府这穷乡僻壤还是头一遭。到了这地界他们还不是予取予求,
随心所欲。从府尹到衙役都惦记着让这京城来的小美人在自己胯下走一遭,尝尝
鲜。

    谁知一上手才知道是个硬核桃。这诰命年岁虽然不大,可气性却大的利害。
她性子刚烈,一意求死,软硬不吃,抵死不从。府尹虽然霸王硬上弓强上了她,
却是索然无味。

    最要命的是,那女子自到了沅州府,一天到晚只是哭,水米不进,只求速死。

    眼看着一朵鲜花一天天凋零,府尹慌了。他这才明白,没有天上掉馅饼的好
事。这年轻貌美的诰命一定是京城的大官们收拾不了,才轮到沅州府这天高皇帝
远的穷乡僻壤。

    向来老例,京里犯事官宦的女眷发配到府县作官奴,你怎么糟蹋羞辱她都没
人管,糟蹋的轻了还说不定会有闲话,说你和那犯官是一气。但人不能死。人发
配到你这里是来受罪的,不是处决。人死了就违了圣意,就有帮犯官犯妇超脱的
嫌疑。

    所以府尹心里急啊!这要是人刚来就死在自己手里,没法向上面交代,怕连
顶子都保不住啊!

    这时有人给老爷出主意,请我师傅出马。

    我师傅是当时名噪一时的妇科圣手,调理女人更是一绝。方圆几百里的窑子,
要是有窑姐不听话,都是请他去调弄,保证人调理的规规矩矩,还绝不伤她一根
汗毛。

    我师傅被请去看过那发配为奴的诰命,回来之后就直嘬牙花子,自己关在书
房里闷了一整天。我当时负责给师傅研墨打杂,见师傅犯难,就多嘴问了一句。

    师傅叹了口气说:此女相貌清丽脱俗、出身显贵,心高气傲、性情刚烈,绝
非寻常手段可以制服。

    我好奇地问师傅:那就没办法了吗?

    师傅苦笑着摇摇头,晃了晃手里的一本小蓝书道:办法倒是有,就是太下作、
太阴损了些。用这样的法子对付一个刚摘了顶子的诰命,又是新嫁,怕是要折寿
的啊。

    师傅说的损着就是凤丢髓,就记在那本名叫《砚梅录》的小蓝书里。

    听师傅说,这《砚梅录》是前明流传下来的。据说是前明东厂刑讯女犯刑法
的辑录。

    东厂在一百多年里,替前明十几个皇帝专门对付犯事的朝廷命官和士绅名流,
刑讯过成千上万的夫人命妇、贵妇名媛。或刑求闺房密谋,或追索密室钱财,可
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无往而不利。而对付女人的手段就辑成了这本《砚梅录》。

    据师傅说,其中最狠毒的手段莫过这凤丢髓了,只用来对付最冥顽不化的女
人。这法子不会伤女人的一根毫毛,但只要你着了道,任你是什么贞洁烈妇,都
会变成荡妇淫娃。

    虽然师傅犹豫再三,但上面催的紧,也只好出此下策。但他怕传出去难听,
毁了一世英名,所以只带了我做助手,没让任何人在场旁观,连府尹老爷本人都
不例外。

    果然,只一个时辰,师傅就驯服了那高傲刚烈的诰命,让她乖乖地自己爬到
府尹的床上,脱光衣服岔开腿,心甘情愿地请府尹老爷来肏了。

    事后府尹老爷对我师傅千恩万谢,要重重赏他。可我师傅坚辞不受,只是求
府尹对此事绝对不能露一点风声。

    他怕传出去丢人。府尹当然更是求之不得。

    于是这事就这么无声无息的过去了。我就是借这个机会开了一次眼。" 老金
说到这儿,牛军长猛地一拍大腿,兴冲冲地问郑天雄:" 怎么样老郑,想不想做
这个凤毛麟角?" 郑天雄求之不得地连连点头。

    牛军长回头就问老金:" 老伙计,当年你师傅怎么调弄那二品诰命的,那手
艺你没忘了吧?"

    老金略迟疑了一下,但还是点了点头说:" 《砚梅录》听说已经被我师傅带
到棺材里面去了,我是唯一亲眼见过这手绝活的人了".牛军长迫不及待地搓着大
手道:" 那就好。咱们牢里这几个女共军,你看选哪个最好?"

    没等老金回话,他就自说自话地说:" 我看就那个姓萧的!她虽说算不上二
品,可也是个不小的官。她是这几个女共军里面最死硬的。我要让她来个落架的
凤凰不如鸡,尝尝这凤丢髓的滋味!"

    他的话音未落,郑天雄和老金都连连点头称是。就这样,他们选定了我们当
中最坚强、也是他最恨之入骨的大姐做淫虐的对像。

    于是,就发生了他们拿大姐取乐的龌龊一幕。郑天雄做了老金的帮凶,而我
们几个被俘的女兵都被迫当了观众。

    现在,这人间惨剧又要落到小吴妈妈头上了,更惨的是,她的亲生女儿小吴,
就在跟前眼巴巴地看着。

    在我们一片哭声中,郑天雄走到了小吴妈妈跟前,在她岔开的两条大腿中间
蹲了下来。他先翻开小吴妈妈哭肿了的眼皮看了看,然后就随手握住了她一只丰
满的乳房,两个手指捏住乳头,一边搓弄一边大把地揉了起来。

    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暗渡陈仓。两根手指并拢,无声地插进了小吴
妈妈红肿的下身。他把手指一插到底,来回搅弄了几下,又缓缓地抽了出来。他
仔细看了看手指上闪着零星光泽的少许液体,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又把手指插回
了小吴妈妈毫不设防的阴道,接着像拉风箱似的不急不慢地抽插了起来。

    小吴妈妈受到上下夹攻,浑身像长了刺,在大牙的怀里不自在的扭动着身体。
可那两只宽厚的臂膀死死地把住她,使她只能乖乖地忍受郑天雄下流的玩弄。

    小吴妈妈的反应全被郑天雄看在眼里,这正是他所期待的。他手上暗暗增加
了力道,同时朝抱着小吴妈妈的大牙使了个眼色。大牙显然早就等着郑天雄的信
号,看见他的眼色,就伸长了脖子,张嘴叼住了小吴妈妈空着的一边的乳头,竟
吱吱地吸吮了起来。

    小吴妈妈马上就受不了了,拼命转动着胸脯想摆脱那张下流的臭嘴。

    我也受过这样的屈辱,知道女人的乳头被男人叼在嘴里吸吮是什么滋味。那
是一种全身的都要被抽空的感觉,是一种令人战栗的感受。它就像过电,能够把
女人浑身敏感部位的神经都调动起来,让你对外来刺激的反应格外强烈,使你失
去对自己身体的控制。大姐当年就是最先在这里失守的。

    更可怕的是,我发现那个叫大牙的匪徒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身子插在了小吴
妈妈的下面,她实际上是坐在了大牙光溜溜的身上。而大牙那条硬梆梆的肉棒正
不安份地在小吴妈妈的胯下蹭来蹭去。我心里沉甸甸的,因为我知道,小吴妈妈
的沦陷只是时间问题了。

    果然,小吴妈妈完全不是两个欲火中烧的彪形大汉的对手,只僵持了一下,
她的身子就无奈地软了下来,任那两个下流坯随意摆弄了。她的身体的反应也明
显强烈了起来,连呻吟都不由自主地带出了一丝淫靡。

    不知什么时候,郑天雄插在小吴妈妈下身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了三根,他换了
个姿势,以便更方便用力。抽插的声音也变成了咕唧咕唧的,开始带出了水声。

    牛军长已经点上了第三支烟,小吴妈妈在呱唧呱唧的抽插声中眼神迷离,显
然身体已经失控,按照匪徒们的意愿起了反应。

    看着小吴妈妈的样子,我的心里真是痛啊。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大家闺秀、自
己战友的生身母亲,在一群丑陋的土匪惨无人道的下流蹂躏中慢慢滑向他们口中
的最下贱的荡妇,落入永世不得翻身的十八层地狱,我真是痛彻心肺啊。

    可我有什么办法?就是把我放到那里去,我也一样会陷落,没有哪一个正常
的女人能够抗拒这样的蹂躏,连大姐都不能。

    郑天雄此时已经半跪起身子,四根手指排成一排,呱唧呱唧地大力抽插着。
小吴妈妈胯下的肉唇直直挺立,紫红的肉洞毫无羞耻感地大敞着口,白花花的粘
液随着郑天雄的动作四处飞溅。她的呻吟已经全没有了大家闺秀的矜持,和妓院
里妓女的浪叫几乎没有什么两样。

    小吴在一边哭的死去活来,死死地低下头,不去看那惨绝人寰的一幕。可那
个按住她的匪徒按牛军长的示意,用力扳起她的脸,逼她亲眼目睹自己的母亲是
如何从一个温良贤淑的大家闺秀变成了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不知什么时候,郑天雄握住小吴妈妈乳房的手已经移到了下面,按住她胯下
那个已经变成紫红色的肉凸,配合着插在她下身的手指,死命的揉搓。而那个空
出来的乳房,已经到了大牙的手里,在那只粗大的手掌里,不断地变换着形状。

    这时候的小吴妈妈,身子已经软的像滩泥,根本用不着搂抱了。她眼光迷离,
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变的毫无顾忌,让人听了不禁脸红。她高耸的胸脯和湿漉漉
的下身竟然摇摆着配合起两个无耻男人的下流动作。

    牛军长在一边看的津津有味,看到小吴妈妈的反应,他噗地吐掉嘴里的烟卷,
踩在脚底下,狠狠碾了几下。郑天雄和大牙像得到了指令,突然同时加快了动作
节奏和力道。小吴妈妈白花花软绵绵的身体就像一块柔软的泥巴,被这两个男人
肆意揉搓着。

    她像出水的鱼儿一样大张着嘴,吃力地喘息,淫靡的呻吟随着男人手上和嘴
上动作的加快变的短促而急切,好像在渴望着什么,又好像已经迫不及待。

    紧接着,她的四肢猛然绷紧,挺胸抬胯、大腿向外挺直、脚背反躬、脚趾猛
向里抠,像是抽筋了一样,而平展展的小肚子猛然抽搐了起来。

    这一切早被郑天雄看在了眼里,他悄悄侧过了身子,猛然抽出了早已像水洗
过了一样的右手,轻轻地一闪身。

    一股清亮的水流从小吴妈妈那饱受蹂躏、四门大张的阴门当中喷射而出,在
空中化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准确地砸落在二尺开外的红蜡烛上,不仅当场浇灭了
烛火,而且把粗大的蜡烛都冲出了老远。小吴妈妈腿前的地面湿了一大片。

    屋里轰地吵成了一片,在场的匪徒们一个个看的目瞪口呆。他们简直不敢相
信,玩女人居然可以玩成这个样子。

    小吴妈妈此时已经完全瘫软在大牙的怀抱里,无力地喘息着,高耸的胸脯起
伏不止。她的下身还在呼呼地向外淌着黏水,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仍然大敞着,好
像合不上了。

    牛军长笑呵呵地走过来蹲下身子,用一根手掌托起小吴妈妈的下巴,指着远
处滚落一旁的蜡烛淫笑着说:" 吴太太,好利害啊!你看看你看看,一枪中靶,
比我老牛的枪法还要准呢!"

    小吴妈妈被他说的面红耳赤,看看滚落一旁的红烛,再看看腿前那一大片湿
漉漉的地面,简直是无地自容。只有拼命地垂下头,让乱蓬蓬的秀发遮住红的发
烧的脸庞。

    谁知牛军长仍然不依不饶地说:" 今天吴太太累了,先歇歇气。不过,等我
的贵客来了,你要自己装弹,自己开火。可不能再让别人帮忙了哦" 小吴妈妈羞
的欲哭无泪,但也只能点头答应。

    那天晚上,匪徒们在我们每一个牢房里都格外的兴奋,一边在我们身上施暴,
还一边兴致勃勃地议论着晚饭后那一场卑鄙无耻的淫戏。

    第二天早上,我被执星的匪徒拉出去清洗排泄的时候,吃惊的发现小吴妈妈
已经在那里了。她仍然双手反铐,背靠一颗大树,张开大腿坐在地上。前方二尺
远的地方插着一根木橛子。一群匪徒嬉皮笑脸地围着她,看她憋红了脸,正吭哧
吭哧地奋力把尿滋向远处的木橛。

    小吴当时就哭出了声,我们每一个人也都泪流满面。我们都清楚,小吴妈妈
已经无可救药地完全屈服于牛军长的淫威,就像我们每一个人一样,就连坚强的
大姐也不能例外。
TOP Posted: 04-24 17:20 #81樓 引用 | 點評
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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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就这样,转眼一个月又过去了,雨季来临,气候开始闷热起来。匪军营地里
的气氛似乎也越来越热闹,尤其是军官们都很兴奋。

    虽然匪徒们把我们折腾的很苦,可我心里还是一直惦记着那个叫岩诺的小妹
妹的事,总是放心不下。每次被牛军长、郑天雄弄去泄欲时,我都注意察言观色,
可始终看不出什么端倪,这件事也就越来越淡了。

    一个闷热的下午,牛军长和郑天雄带人来检查我们的牢房。他命人把我们五
个人,连小吴妈妈在内全部拉出来,挨个细细地洗刷干净,又挨个亲自用手指插
进我们的阴道试验我们的反应。

    当时小吴又肚子已经很大了,小吴妈妈也怀上了她落入匪巢以后的第二胎,
只是肚子还没显形。大家心里都忐忑不安,预感到又要发生什么事情。

    全营的匪军都兴奋异常,外面也在热火朝天地打扫卫生。牛军长像吃了兴奋
药,兴高采烈地和郑天雄商议着什么。听匪兵们悄悄议论,那个姓柳的司令已经
从台湾飞到景栋来正式上任,听说这几天就要来牛军长这里视察。

    我心里不由得一动,又想起那个叫岩诺的小妹妹,看看牛军长和郑天雄,却
看不出有什么异样,这些天在军营里也没听说有陌生女人的迹像。我的心稍微平
静了一些,也许上天真的保佑这个小妹妹躲过了这场血光之灾。

    隔天一早,匪徒们破例没给我们作功课,打开了我们的手铐,看着我们自己
洗了澡,第一次给了我们点像样的早饭吃了,就把我们重新铐起来,集中关进了
惩戒室。

    这时外面早吵吵嚷嚷成了一团。我们怀着忐忑的心情,等待着新的羞辱降临。
尤其是小吴妈妈和小吴,一幅忧心忡忡的样子。大家都在暗自揣测,今天的不寻
常大概就和上次牛军长提到的贵客有关。

    外面的匪军在操练,口号声比以往精神了很多。午饭号响了,看守的匪兵轮
班去吃饭,却没有人理我们关在房子里的五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午饭过后,看守
的匪兵冲进来七手八脚地把我们都拖了出去,命我们在大厅中间排成一排跪好。

    我们还没跪稳,外面就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门开处,牛军长笑嘻嘻地陪着
一个穿美式军便服、留短胡须的小老头走了进来,后面还跟了一大群随从。

    那小老头适应了室内的光线后,看清了赤条条反铐双臂整整齐齐跪成一排的
我们,似乎也有些吃惊,转头问牛军长:" 这就是你说的共军女俘虏?"

    牛军长得意地说:" 没错,都是共军俘虏!" 说着他先一把拉起大姐对小老
头说:" 柳总指挥,这个女人是共军四十七军的政治部主任,叫萧碧影。" 那个
柳总指挥狐疑地打量着大姐光赤条条的身子道:" 我在情报通报里看到过,共军
四十七军政治部是有个女的,好像是副主任?"

    牛军长忙说:" 对,副主任,副主任,就是她,是个满鞑子。" 郑天雄这时
凑上来,指着墙上的照片给柳总指挥看。姓柳的看了看照片,又看了看大姐,点
了点头。

    我注意到,当他的目光扫到旁边的另一张照片时,眼中掠过一丝惊讶和游移,
接着马上就转向别处了。

    牛军长扔下大姐又拉起了小吴妈妈说:" 总座,这个女人你大概见过,这是
投共的国军叛将吴仲明的老婆,叫程颖蕙。" 小吴妈妈默默地垂下了头。

    姓柳的吃惊地上下打量了小吴妈妈几遍。他的眼光在小吴妈妈赤裸的胸脯和
下身停留了一下,忽然转向跪在地上的小吴说:" 这儿怎么还有个大肚子?"

    牛军长满脸陪笑地说:" 这也是个共军俘虏。弟兄们在山沟里生活太苦,为
了约束军纪,就让他们开了个军中乐园,也是给弟兄们解决一下生理问题。谁知
这小丫头沾不得男人,一沾就大肚子。" 说着凑到姓柳的耳边耳语了起来。

    姓柳的吃惊地瞪了牛军长一眼,又下意识地扫了一眼墙上挂的照片,忽然有
点不耐烦地说:" 这里怎么这么乱哄哄的,我们换个安静点的地方。" 牛军长会
意,命人们都退到门外,又让人把我们都带进惩戒室,只他自己和郑天雄陪姓柳
的和几个亲信随从跟了进来。

    我给推进屋里的时候,听见跟在后面的姓柳的在小声对牛军长说:" 这位程
大小姐的哥哥程杰是国防部的高参,听说很得大公子的器重。吴仲明也还有不少
亲朋故旧在军界。你把这母女俩弄到这里玩,还弄大了肚子,怎么还敢这么张扬?
" 牛军长连连点头。

    惩戒室的门一关,姓柳的马上换了一副嘴里,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满脸的皱
纹里都往外溢着淫意。他先是一把握住了大姐的乳房,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一
只手揉着,另一只手去扒大姐的下身。

    郑天雄示意两个匪兵过来,把大姐拖上一张椅子,掀起两腿,把她的下身完
全亮了出来。柳总指挥用两个干瘪的手指剥开大姐的阴唇,仔细看了一会儿,眉
毛慢慢皱了起来。

    牛军长看在眼里,忙说:" 这些日子慰劳弟兄们,弄的稠了点。" 姓柳的摇
摇头:" 难得一副好坯子,看的出来,曾经是天姿国色啊。可惜啊,经的男人太
多了,这女人废了。" 说着转向了小吴妈妈。

    两个匪兵把小吴妈妈拖上椅子,小吴妈妈没等匪兵扳她的腿,自己抬起来分
开放在了椅子扶手上。

    姓柳的有些意外地摸了摸她的乳房,又摆弄着她的阴唇和肛门说:" 都是好
身坯子啊!可惜了,当年长沙城里一枝花。何苦来呢,跟着共军造反,落到这样
下场。不过,送到窑子里也是个不错的婊子呢!"

    他话音未落,牛军长抢上来说:" 吴太太听说柳总指挥要来视察,准备了一
个多月,要给总指挥表演精彩节目哩!" 姓柳的听了先是一愣,接着瞪了牛军长
一眼,没有吭声。小吴妈妈木然的眼睛里默默地流下了眼泪。

    姓柳的目光离开了小吴妈妈,在我们身上寻睃。牛军长忙指着施婕道:" 这
小娘们是个大学生……" 他的话没说完,却发现姓柳的目光停在了我身上。

    他刚要示意匪兵把我拉到椅子上,姓柳的已经抓住了我的乳房,那手虽然干
瘪,却很有劲,握的我生疼。他的另一只手忽然按住了我的头,往下一按,我不
得不弯下了腰,撅起了屁股。那只干瘪的手在我肛门和阴唇上摸来捏去,还捅进
了我的阴道。


    最后他松了手,拍着手说:" 这小妞有点意思。" 牛军长会意,对姓柳的说
:" 总座累了半天,先休息一下吧。姓柳的点点头,带着他的人回身向外面走去。

    牛军长使个眼色,郑天雄吩咐两个匪兵把我送到牛军长那里去。又招呼把大
姐、小吴妈妈他们四个带回各自的牢房,张罗慰劳柳司令的带来的随行人员。

    我被带到牛军长的房里,那里已经摆好了一桌酒席。牛军长、柳总指挥和几
个亲信已经喝起酒来。

    见我给带来,牛军长指着柳总指挥身边的一个空位,示意匪兵把我放在那里。
我的手给铐在背后,光着身子坐在一群土匪中间,我只能垂着头,以泪洗面。

    我刚一坐下,柳总指挥的手就摸上来了,他一手拿着酒,另一只手插进了我
的大腿。郑天雄在一边用眼睛瞪着我,我不敢反抗,只好分开腿,任他把手指插
进我的下身抠弄起来。

    他的手指干瘦细长,却非常有劲,顺着干巴巴的阴道一直插到了底,肆无忌
惮地摸索起来。我被他弄的浑身哆嗦,但又不敢作声,只好咬紧嘴唇低着头强忍
羞辱。

    老家伙若无其事地摸着,还不时喝口酒,和牛军长打着哈哈。忽然他的手指
碰到了我阴道里的不知什么地方,我忽然觉得浑身像过电一样,下半身发麻,身
子渐渐地酥软了下来,几乎要坐不住了。

    老家伙显然发现了我的反应,得意的忘了吃菜,手指按住那个让我魂飞魄散
的地方不放,用力搓个不停。我的身体软的像面条,原先干巴巴的阴道控制不住
地涌出水来,下面像有一条火龙在往上面冲,我忍不住轻轻地哼出声来。

    老家伙见状抠的更起劲了,他在我阴道里抠弄的咯吱咯吱的声音全屋都能听
的到。他却若无其事地与牛军长谈笑风生。

    牛军长见柳总指挥忙的顾不上夹菜,就夹了一筷子酱肉给姓柳的布菜。姓柳
的见了冲我的胸脯努努嘴,牛军长会意,竟把菜放在了我高耸的乳房上。那肉放
在滑溜溜的皮肤上一点点地往下滑,我不敢让它滑下去,拼命挺着胸。

    姓柳的见了眉开眼笑,张嘴咬住了酱肉。顺势舌头一舔就叼住了我的乳头,
一边嘬一边用舌头来回搅。老家伙的嘴劲也特别大,好像要把我胸腔里的东西都
从那小小的乳头里嘬出去。

    我觉得浑身的力气都随着他嘴唇的蠕动跑到他那干瘪的身体里去了,几乎连
抬起眼皮的力量都没有了,只有凄惨的呻吟不由自主地从嗓子里滑出来。

    柳总指挥叼着我的乳头嘬的吱吱作响,牛军长张着大嘴看直了眼。过了好半
天,姓柳的过足了隐才松开了嘴。他一边咂着嘴一边说:" 好味道,好味道!"

牛军长忙说:" 这袁小姐当年是共军四十七军文工团的一朵花。可是全军营里人
见人爱的大热门啊!" 柳总指挥的手指松下劲来,在我的阴道里搅了两下,突然
问:" 这小丫头好像没大过肚子吧?"

    牛军长大指一挑说:" 没有没有,从来没有!柳老总真是好眼力。不瞒您说,
别的几个都怀上过,唯独她没有。就数她下面最紧。"

    姓柳的一笑:" 牛军长这几个宝贝我今天都过了手,那几个大概都生过不止
一个娃了吧?尤其是那个小的,就是吴仲明的女儿,岁数就数她小,可娃就数她
生的多。对不对?"

    牛军长长着大嘴夸张的说:" 哎呀总座真是高人啊,这几个女共军是一起来
这里的,就数那个小的生的多。不瞒您说,现在肚子里是第七胎了,您猜她有多
大?" 柳总指挥想了想说:" 我看超不过二十吧!"

    牛军长赶紧竖起大拇指:" 真是什么都逃不过您的法眼啊!她呀,今年满十
七!" 姓柳的听了也吃了一惊:" 这么说她怀头胎才……" 牛军长忙拿手比划着
说:" 十三!"

    姓柳的意外地张大了嘴:" 这可是一奇啊。得会会她。" 牛军长听了忙说:
" 对,得会会她!别看她大着肚子,玩起来可别有一番风味。" 接着他又眉飞色
舞地说:" 您要是来个炮打双灯,母女同事一夫,那才更有味道!还有老吴那个
老婆,大美人啊,她还特意给您预备了绝活儿呢!"

    姓柳的听到这沉吟了一下说:" 程颖蕙当年我在长沙见过一面,算得上是羞
花闭月的绝世美女,让人过目难忘啊!不过,你天黑以后再把她送过来。毕竟她
是程杰的妹妹,吴仲明的太太,还是要给她留点面子嘛" 牛军长听了连连点头。

    柳总指挥眯着眼睛咽了口开水又说:" 我老柳也算是阅女无数。老实说,你
这里的女人,以我的眼力,都算的上是上品。唯有那个姓萧的,论长相、论身材、
论气质,称的上是绝品。可惜你们不知道爱惜,弄残了。就是这样,弄到床上玩
一玩也肯定比其他几个更有料。只是一想到她已是人尽可夫,心里别有一番滋味
啊。"

    牛军长红着脸说:" 我已经吩咐下去,把她彻底清洗干净,伺候总座。" 郑
天雄乘机接过话头说:" 总座军机劳碌,就在这里多休息几天吧!" 柳总指挥点
点头:" 好吧!"

    牛军长一见大喜,忙向姓柳的敬酒,看姓柳的高兴,乘机说:" 总座,您这
回大驾光临缅北,要带领弟兄们大干一场。德禄不才,愿效犬马之劳。" 他看了
一眼姓柳的眼色继续说:" 听说国防部委您以在缅北拉起五个军队伍、重建反共
复国基地的重任,德禄率手下全部听您差遣。"

    姓柳的瞟了他一眼,手指往我阴道深处捅了捅,又加了把劲搅了搅,端起酒
杯叹了口气道:" 牛老弟不必说了,你的意思我明白。不过兄弟也有难言之苦啊!
国防部一共给了五个军的番号,可你知道,光景栋周围的国军就有十几个军的建
制。国防部的番号都是指名道姓,有的还是大太子钦点的。僧多粥少,僧多粥少
啊!"

    牛军长碰了个软钉子,脸涨的通红。郑天雄见了忙打圆场说:" 总座累了吧,
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柳总指挥顺水推舟地说:" 好吧,那老夫就告罪了。"

    几个匪兵过来把酒菜撤下去,推着我跪在了床前。原来牛军长把房间让给柳
总指挥了。牛军长告辞出去,郑天雄拉着我手上的铐子献媚地问姓柳的:" 总座,
要不要我把这娘们给您铐在床上?" 姓柳的轻蔑地一笑:" 还没有哪个女人能蹦
达出我的手心。" 郑天雄听了,知趣地退了出去。


    屋里的人一走空,姓柳的老家伙立刻搂住了我的腰,把我拉起来,推倒在床
上。他迫不及待地扒开我的腿,贪婪地拨弄着看着,连我的肛门他都用手指插进
去探寻了一番。折腾了一会儿,他放开了手,我听见了悉悉嗦嗦脱衣服的声音,
紧接着他就光着身子扑在了我的身上。

    别看他是个干瘪老头,胳膊和腿上的劲大的惊人。我在他手里就像一个面团,
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我只能按照他的意志岔腿、提臀、挺胸。他的手、腿、嘴
在我身上不停地游移,最后弄的我下面开始流出浆液,他才兴致勃勃地插了进去。

    他的抽插也很有劲,插的我有点喘不过气来,他还一个劲地掐我的乳房和大
腿。我忍住泪咬住牙任他折磨,可他还是不满意,一面抽插一面把手指插进我的
肛门抠弄。我疼的忍不住叫了一声。

    他起劲地一插到底后气喘咻咻地说:" 娘的,我以为你是哑巴呢!不是哑巴
就放开了叫吧!" 原来他是要我像妓女一样叫床。

    我不会,我叫不出来。他不满意,就拼命地插。插了足足半个多小声,他累
的气喘吁吁,终于泄了。泄过之后他大概也累了,找了张纸随便擦了擦就搂着我
睡了。

    到了半夜时分,门外忽然有人敲门。柳总指挥打开门一看,是他的一个随从。
他趴在老家伙的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我只隐约听见" ……送来了……" 半句没
头没尾的话,却见老家伙兴奋的眼睛发亮,连声叫:" 好好好,快送过来!" 两
个匪兵把我拖起来架回了牢房。

    一进大厅,我就看见四五个匪兵正手忙脚乱地给小吴妈妈擦身子,并把她的
手铐起来。小吴妈妈一脸漠然,由着匪兵们把她架走了。我知道,今天夜里,她
就是那个姓柳的老家伙砧板上的鲜肉。

    我回到牢房,那里已经有五六个匪军官在等着我了,都是柳总指挥带来的人。
他们足足折腾了我一夜,把我弄的浑身像散了架。

    小吴妈妈好像天没亮就给送回来了,早上起来作" 功课" 的时候她没有出来。
经过她的牢房时我看了她一眼,她整个人像被抽了筋一样瘫在床角,眼睛哭的又
红又肿。

    第二天白天他们把大姐弄去伺候姓柳的老家伙了,晚上就没有回来。后来小
吴也给提了去。白天她俩一起给送回来,都不会走路了。

    小吴见了我哭着只说了一句:" 他不是人!" 我发现小吴的大腿根、乳房、
甚至圆滚滚的肚子上都是青紫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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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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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第三天上午我被提到了惩戒室,牛军长和郑天雄正在那里陪着柳总指挥说话。
见我给带进来,郑天雄吩咐我给柳总指挥放松放松。

    我知道他说的放松是什么意思,就爬过去跪在老家伙的腿前。他当时穿了一
身宽松的绸布裤褂,裤子松松地吊在肚皮的下面,黑乎乎的肚脐眼露在外面,甚
至有几根黑毛从裤腰出露了出来。

    我顾不得恶心,用嘴叼住他的裤腰往下拉了拉,伸头拱进去,张嘴叼住了他
臊臭的阳具舔了起来。老家伙一直兴致勃勃地盯着我的动作,待我把他的阳具吞
进口中,他开始深深地吸气,对牛军长说:" 老牛啊,我跑了这么多地方,就数
你会享受。这样销魂的享受在台湾也找不到啊!"

    牛军长忙说:" 那您就常来,我保证您夜夜销魂! "老家伙笑的眯起了眼睛,
眉飞色舞地说:" 你别说,那个小妞儿还真有点意思。我原先是见红的女人、大
肚子的女人一概不搞的。要不是听你说那小妮子十三岁就作了娘,还真不想动她。
谁知一搞才知道不同寻常啊,大肚子的女人搞起来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牛军长忙接上说:" 您要是喜欢,就把这小妮子带走。要不,您等些日子也
成,吴仲明那个婆娘的肚子也快起来了。等她肚子也大了,我把她母女一起都给
您送去,那才有味道呢!" 老家伙听了哈哈大笑起来。

    牛军长看姓柳的高兴,趁机试探道:" 总座,您看这番号的事能否有个转圜
的余地?" 柳总指挥一听脸就不自然了:" 老牛,能转圜的话我肯定给你转圜。
你等我想想办法吧!我在这儿呆的时间也不短了,该回总部了。" 牛军长见柳总
指挥一个劲地搪塞,咬咬牙瞟了郑天雄一眼。

    郑天雄看见了牛军长的眼色,上前点头哈腰地对柳总指挥说:" 总座,牛军
长还给您准备了一份厚礼,请你过目啊!" 老家伙按着我的头,让我使劲给她舔,
漫不经心地说:" 牛军长太客气了,都是自己人……" 说着四下打量。

    郑天雄走到屋角,指挥几个匪兵挪开一个硕大的火炉,掀开一块盖子,下面
露出一个黑乎乎的洞来。

    我吓了一跳,我们给关在这里这么长时间了,居然不知道这房子下面还有暗
道机关,难怪当初盖房子的时候他们把地基打的那么深。

    几个匪兵举着汽灯先下去了,牛军长对柳总指挥作了个请的姿势,老家伙犹
豫了一下,缓缓站起身来,忽然又拍拍我的脸说:" 这玩艺挺受用,让她一起来
吧!"

    牛军长迟疑了一下,马上点头。两个匪兵过来,架起我随他们下了地窖。地
下室很深,虽然点了好几盏大汽灯,还是显得很暗。我下到半截,就隐隐约约听
到有异样的声音,像是有人哭叫,但有很压抑、很遥远。

    一行人来到地窖深处,里面很宽敞,和上面一样摆满各种绳索、架子和刑具,
让人看了像是进了地狱。柳总指挥被让到一张宽大的太师椅上坐下。我又给按在
姓柳的两腿之间,重新把他的阳具含在嘴里。

    远处响起沉重的脚步声,四个大汉抬了一条装的鼓鼓囊囊的麻袋走了过来,
噗通一声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我赫然发现那鼓鼓囊囊的麻袋居然在地上扭动,刚
才听到的压抑的哭闹声就是从那里传来的。

    我的心一下就缩紧了,想起了当初我们自己的遭遇,不知这次厄运又降临到
谁的头上。

    柳总指挥饶有兴致地看着地上的麻袋问牛军长:" 老牛,这就是你说的厚礼?
给我变的什么戏法啊?"

    牛军长得意地说:" 戏法人人会变,奥妙各有不同。我这个就叫大变活人!
" 说着他一抽系住麻袋口的绳子,麻袋开了,一个女人的头露了出来。那女人的
嘴用破布塞着,还用绳子给紧紧地捆在了脑后,难怪她叫不出来。

    那是一张非常年轻清秀的脸,梳着齐耳短发,看样子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女子。

    两个匪兵把她从麻袋里拖了出来。一出麻袋两个匪兵就按不住她了。也不知
这姑娘哪来的这么大的劲,虽然被五花大绑,竟挣脱了那两个匪兵的手,不要命
地朝人群外面冲去。

    郑天雄早有准备,他一挥手,五六个匪兵一拥而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
那女子按住。她在几双大手下面还在不停地扭动挣扎。牛军长见了忙叫:" 给我
挂起来!快!"

    两根粗大的绳索拴住了姑娘被捆在背后的手上,四个匪兵拉紧绳索,姑娘挣
扎着给吊在了半空。虽然拼命挣扎也无济于事了,但她仍拼命扭着头,嘴里含混
不清地叫着。

    见到这个被吊起来仍不肯就范的姑娘,柳总指挥立刻来了兴致,原先软沓沓
的阳具竟然很快就粗硬膨胀了起来。

    他从我嘴里拔出阳具,一边系裤子一边站了起来。见老家伙向姑娘走去,三
四个匪兵立刻围了上去。谁知姑娘突然飞起一脚,将一个靠近的匪兵踹了个踉跄。
另外两个匪兵见状扑了上去,一人抱住姑娘的一只脚,姑娘拼命踢腿扭腰挣扎起
来,但一会儿就挣不动了。

    郑天雄手里拿了一根二尺多长的木棍,两个匪兵强行把姑娘的腿分开,把两
只脚腕子死死地绑在木棍的两端,这才松了手。姑娘脚挨不着地,躬着腰,全身
的重量都集中在两只手上,痛苦的直喘粗气。

    柳总指挥走到姑娘跟前,托起她秀丽的脸端详了一阵,示意抓着绳子的匪兵
将她放下一点。绳子松了一截,姑娘的身子也被放了下来。她的脚刚一沾地就猛
地向前一踢。

    哪知柳总指挥早有准备,一脚踩住了中间的木棍。匪兵们也急忙拉紧了绳索,
姑娘的身体被钉死了,一动也动不了。柳总指挥嘿嘿地笑道:" 小姑娘好烈性!
好!我喜欢!" 姑娘涨红着脸又吐出几个含糊的音节,身子仍在不停地扭动。

    柳总指挥好像没看到姑娘的表情,他的目光已经死死地盯住了姑娘高耸的胸
脯。

    姑娘穿了一身灰色的干部服,使她在清秀稚嫩中显出几分成熟。她的上衣最
上边的扣子已经被扯开了,露出了衬衣洁白的领子。

    柳总指挥看着姑娘剧烈起伏的胸脯色迷迷地笑着,抓住她的领口向两边一撕,
嚓地一声,上衣和衬衣一起被他撕开了。姑娘拼命的摇头、叫喊,并用唯一还可
以活动的头去顶柳总指挥。可老家伙毫不在乎,一双干瘪的手伸向了姑娘的胸脯。

    姑娘敞开的衬衣里面是一个小小的肚兜,上面绣着大朵的山茶花,十分耀眼。
柳总指挥见了愣了一下,接着就毫不留情地把肚兜扯了下来。

    肚兜里面是姑娘洁白赤裸的身体,一对丰满结实的洁白乳房忽地冒了出来。
老家伙一把就捧住了那对柔软高耸的乳房,食指和拇指紧紧捏住乳头,轻轻捻了
几下,两颗小小的乳头立刻就直直地立了起来。姑娘急的面红耳赤,死命扭动身
体,可手脚都被捆住,一动也动不了。

    老家伙饶有兴致地观赏着那对可爱的乳房,细嫩白皙的皮肤似乎吹弹可破,
乳头呈粉红色,轻轻一碰整个乳房都会不停地颤抖。

    老家伙看的眼睛都直了,嘴里不停地赞叹:" 不错不错,好货色啊!" 忽然
他两手一握,将乳房捏在手里使劲揉搓,好像要揉出水来。姑娘呜呜地叫着,浑
身都在发抖。柳总指挥一边揉一边对牛军长说:" 我要是没看走眼,这还是个雏
儿!" 牛军长媚笑着忙不迭地点头。

    老家伙忽然松开一只手,拉住了姑娘的裤带。

    姑娘急了,瞪着眼拼命挣扎。她先是死命往后闪身,见躲不过,又使劲把身
子往前撞。

    柳总指挥见了,色迷迷的笑着用力扯姑娘的裤子。姑娘的裤腰给拉开了一道
缝,老家伙一探身,并没有像所有人预料的那样扯掉姑娘的裤带,而是把手探进
了姑娘的裤裆。

    姑娘急的呜呜直叫,拼命想缩起身体,可手脚都给拉的直直的,丝毫也动弹
不得,姑娘的眼泪忽地就冒了出来。

    柳总指挥可不管那些,一手搂住姑娘纤细的腰肢,一手插在姑娘的腿中间摸
索开了。姑娘摇头、缩腹、扭腰都无济于事。老家伙在里面摸了足足十分钟,才
心满意足地收了手。

    他把手指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道:" 好新鲜的味道啊!嫩的能掐出水。" 说
着他转向牛军长问:" 这么好的货色你们哪弄来的?" 郑天雄忙凑上去说:" 托
总座的福,今天刚从对面沧源弄来的,还是个什么人物呢!"

    柳总指挥一愣:" 沧源?你是说共军那边的沧源县?" 郑天雄点点头道:"
是啊!兄弟们知道总座来视察,一直想弄点像样的货色来孝敬总座。在那边蹲了
半个月了,老也下不了手。

    前几天共军在沧源县开什么青年团代表会,叫我们盯上了几个。一直到昨天
晚上,这小妮子开完会一个人回家,弟兄们才找到机会下手,弄到手就给送回来
了。您看这不还有她的代表证嘛。" 说着,他递给柳总指挥一个小本本。

    老家伙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忽然愣住了,自言自语地念着上面的名字:"
岩诺,女,十九岁,沧源县青年团委书记……岩诺……" 柳总指挥好像陷入了沉
思,忽然他一把捡起刚才扒下来扔在地上的肚兜,盯着上面的山茶花图案,嘴唇
止不住地哆嗦了起来。

    他一念出岩诺的名字,我的脑子就轰的响成了一片。我明白了,郑天雄那一
套全是鬼话,这是他们早就策划好的阴谋。这个可爱的小妹妹终究没逃过这群畜
生的魔爪。

    柳总指挥好像回过味来了,一手抓着那个肚兜,一手托起岩诺的下巴,自言
自语地说:" 我说刚才看见这朵花怎么那么眼熟,原来是岩兴武这个老蛮子的女
儿。这东西我在岩兴武用的刀柄上见过。

    我听说过姓岩的有个小女儿,爱如掌上明珠,看来就是阁下了。确实是美人
啊!还真出息啊!十九岁就当上县委书记了!" 郑天雄凑上来接口道:" 据可靠
情报,共党马上就要提她当副县长了!"

    柳总指挥嘿嘿淫笑起来:" 女承父业啊!可惜你承不了了,到了老子手里,
作个婊子还差不多!老夫我要好好和你算算你老子的旧账,我要你父债子还!"
牛军长和郑天雄相视一笑,他们的目的达到了。

    柳总指挥对牛军长说:" 老牛啊,麻烦你给我准备一下,我要好好和这小妮
子算算帐!" 牛军长连连点头:" 您只管吩咐!" 老家伙也不说话,上前一步,
抓住岩诺的腰带一拽,啪的给拽成了两截,裤子顺着光滑的大腿往下滑。

    岩诺拼命想并上腿,可脚下绑着那么长的一根木棒,怎么能并的起来?她眼
睁睁地看着裤子落到脚下,露出了雪白光滑的大腿。

    柳总指挥双手抚摸着白嫩的大腿,摸着摸着就摸到了岩诺的屁股。姑娘的屁
股滚圆结实,胯骨很宽,和纤细的腰肢形成鲜明的对比。

    老家伙边摸边看,看的赞不绝口。二话不说就抓住了姑娘下身仅剩的裤衩,
一把给扒了下来。岩诺哇的一声痛哭了起来,哭了两声,气就喘不上来,昏了过
去。一个妙龄的姑娘,被敌人吊起来当众扒光了衣服,再坚强的神经也承受不了。

    老家伙见岩诺失去了知觉,指着房子中间一张粗大的刑椅对牛军长说:" 老
牛,劳驾把这小妮子弄过去。" 郑天雄忙指挥匪兵把岩诺放了下来,拖到椅子上
坐好。他们把姑娘上身的衣服都扒到身后,然后就解开了捆着姑娘双手的绳索,
准备把衣服扒掉。

    就在绳子解开的一瞬间,岩诺醒了。当她意识到手已经没有了束缚的时候,
马上抓住最近的一个匪兵的胳膊,翻身往下滚。可四个壮汉、八只大手齐齐按住
了她。

    四只有力的大手紧紧抓住了她赤裸的胳膊,她使出了吃奶的劲也抵不住那巨
大的力量,胳膊生生给扳到了身后。岩诺拼命地摇头、踢腿,想挣脱抓住她的那
几只大手。

    柳总指挥得意洋洋地抓住她卷在胳膊上的上衣,向后一拉,衣服就掉在了地
上,姑娘的上身完全赤裸了。

    这时又上来两个匪兵,把姑娘的双臂强行向两边拉开。刑椅的后背有一根又
粗又长的横杠,岩诺的双臂被拉平,靠在横杠上,几个匪兵上来,用粗麻绳把姑
娘的肩头和手腕捆在了横杠上。

    老家伙示意郑天雄把姑娘的脚放开,郑天雄迟疑了一下还是照办了。脚上的
木棍一去,姑娘立刻挺起了腰,哭闹着又踢又踹。

    柳总指挥一点也不着急,色迷迷的盯着姑娘波动起伏的胸脯和洁白丰满的大
腿出神。岩诺的上身已给牢牢捆住,刑椅又异常的宽大结实,姑娘的挣扎没有任
何作用,倒把原先套在脚上的裤子和裤衩都踢到了地上。最后她气喘吁吁地踢不
动了,只有痛苦地把头往身后的柱子上撞,呜呜哭的泪如雨下。

    柳总指挥看火候差不多了,亲自指挥两个膀大腰圆的匪兵上去抓住岩诺的两
只脚分别向上扳去。姑娘一下急了,光着身子又蹬又踹。那两个大汉几乎把持不
住,又扑上去两个大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算抱住了那两只纤纤玉足。

    柳总指挥指挥这几个匪兵将姑娘的两只脚向两边扳去,竟将两只脚腕与捆在
横梁上的两只手腕并到了一起。

    岩诺终于明白了老家伙的意图,可她已经没有了挣扎的余地。在姑娘悲惨的
哭叫声中,她的脚也被捆在了横梁上,她的下身呈一个巨大的V 字打开了。姑娘
颤栗了,尤其是那一对高耸的乳房抖的令人心碎。

    柳总指挥慢条斯理地走上前去,轻轻取下了仍套在姑娘脚上的袜子。岩诺这
个十九岁的年轻姑娘、沧源团委书记被这群泯灭了人性的畜生剥的一丝不挂绑吊
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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