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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huen [樓主]


級別:精靈王 ( 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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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 姐弟情深
  夜幕低垂,四下一片寂静。石万天候在尚方映月窗外足有半个多时辰,始终不见她归来,心中又急又躁。他抬头看看天空,见月光已到中天,心里暗想∶“都已经这么夜了,到底她到哪儿去了?”
  今天中午,石万天已和尚方映月约好夜里见面,就在他正要赴约之时,他的好友冯刚突然来他,说家中有事,想请石万天代他守岗,半个时辰他便会回来。石万天向来和他友好,想也不想便点头答应。没想只迟了半个时辰,玉人竟然芳踪已杳,久等不归。
  石万天素知尚方映月的脾性,那股醋劲可不比常人,倘若一气之下去会其他男人,岂不是糟糕之极。石万天越想越是心惊,只好站在窗外死等,决定如何也要等她回来,好好与她解释清楚。
  便在他心焦如焚之际,忽地隐隐听得尚方映月的说话声自远处传来,石万天心中一喜,便要抢上前去,才走上两步,顿觉不妥,心想尚方映月和谁人说话?当下打住脚步,闪身躲在一裸树后,欲要看个究竟。
  石万天探出头来,见有二人徐步走近,一看之下,心头随即大定,原来与尚方映月一起的人却是她弟弟纪东升。石万天正想迎上前去,却听见纪东升道∶“二姐,要是万天哥来找你怎么办?可是你已经答应我……”
  只听得尚方映月道∶“都这么晚了,他又怎会来我处,若真的来了,那又如何,我才不会让他进来。”
  石万天向知姐弟二人的关系,这时在树后听见,便将身子缩了回来,心想∶“听她的语气,似乎是在生我的气。还有,瞧情形看,映月肯定已应承东升在她处过夜,我这时出现,岂不是教她难做!”
  原来庄上走婚有个规矩,男女约会交欢,全由女子掌握主导权,只要女方答应,男人才能进入女子的房间,倘若男方强行进入,便是触犯庄规,必须接受监禁,从此再不能走婚。
  石万天待得二人进入房间,才慢慢从树后走出来,颓然坐在草地上,看见房间的窗户已关上,心想∶“今天是无法见映月的了!但她不是早已答应我?吗?怎地又会和东升一起,岂非气杀人也。”
  他越想越觉不甘,抬眼望向窗户,登时“咦”了一声,瞥见窗外并没有挂上红丝带,不禁暗地一喜∶“那好极了,原来东升并不打算过夜,不然又怎会不悬丝带。”
  石万天在屋外等了多时,仍不见纪东升出来,不免心中大奇,走到窗下凑耳细听,隐约听得一些极轻极细的喘息声。石万天武功不弱,内力亦有相当造诣,这微微的声息,倘换作一般人,决计无法听见。
  他此刻一听,登时心知肚明,本想立即退下,但心中却又有点不舍。暗自思量∶“映月既然早和我有约,就算我此刻进入她房间,相信她也不会对我怎样。况且窗外又没悬上丝带,两者加起来,都不算犯了庄规。”
  想到此处,伸手去推窗户,当指尖一碰到窗棂,又把手缩回,犹豫不决起来。
  石万天叹道∶“我这样做,映月会不会因此而生气……”
  踌躇未决间,隐隐听见屋内传来一声娇喘,声音娇媚入骨。石万天的心头倏地一颤,心思又再摇动起来,轻轻把窗户打开,跨腿进入房间。
  房间内距离窗口不远处,摆放了一面大屏风,作为间隔遮蔽之用。石万天虽然进了房间,毕竟心中有鬼,害怕心上人责难,一时也不敢现身,先在屏风后躲起来,若然发觉势头不对,便可偷偷越窗离去。
  便在这时,一个销魂砭骨的娇吟声,直钻入他耳里∶“我的好弟弟,你弄痛我了……”
  石万天听了这句话,当真酸苦难辨。
  接着又听见纪东升的话声∶“是……是我不好,我轻轻弄就是。”
  石万天如何再忍得住,连忙蹲下身躯,从屏风后探头望去,一看之下,整颗心登时要从口腔跳出来。只见二人全身赤裸,一前一后坐在床榻上,而尚方映月却大张双腿,背脊贴住纪东升的胸膛,正自仰头往后和身后的男人亲吻。
  纪东升一面和她接吻,一面从后绕过双手来,一手一个,分握尚方映月一双美乳,兀自玩得不亦乐乎,把她一对乳房弄得颠来晃去,形状百出。
  石万天仍是首次看见尚方映月和别人交欢,这回看见,不免妒火中烧,另一方面,却又兴动难当。尚方映月的身体他不知看过多少遍,不知为何,今次见着这具裸躯,却令他格外兴奋,胯下那根宝贝随即硬挺起来。
  榻上二人越吻越趋激烈,阵阵迷人的呻吟声,不住从尚方映月口中逸出,忽见她一只玉手缓缓移到自己的胯间,指头轻轻按在肉蒂上,徐徐揉搓。
  石万天从没见过尚方映月自慰,此刻见着,直看得双眼放光,口水连吞。
  纪东升突然右手下移,说道∶“我也要分一杯羹。”
  说话刚完,中食二指同时夺门闯进,掘了两下,笑道∶“二姐下面好湿喔,舒服吗?”
  尚方映月气喘吁吁道∶“舒……舒服,再深一点,姐快要不行了……”
  边说边挺起下身,迎着手指的抽插。
  纪东升听着,一声得令,便即加紧抽戳,即时听得“吱吱”直响,玉液随着动作四溅而出。
  石万天看得浑身是火,隔着裤子握紧玉茎又搓又持,猛听得尚方映月“喔喔”几声,身子一抖一抖的颤个不停,石万天知道她已经完蛋了。
  纪东升徐徐抽回布满花露的手指,递到尚方映月眼前,说道∶“姐你看,这些都是二姐的琼浆玉液,大有滋补强身之用,多吃这种补品,今晚必定能和二姐梅开三度。”
  话后伸出舌头来,舔了个干净。
  尚方映月“嗤”一声笑了出来∶“你若有这本事,二姐奉陪到底。”
  纪东升一笑,扶了尚方映月躺下,翘臀缩头,俯伏在她双腿问,扒开两片唇瓣,凑头便吃。
  尚方映月双腿交叠,牢牢筵住他头颈,阵阵美意自下腹不停扩散蔓延。*纪东升手挖舌掘,无所不用其极,不用多久工夫,已把尚方映月弄得肢摇身摆,蜜汁长流。
  石万天在旁看见心上人这股媚态,整颗心便如针扎似的,又酸又痛,却又异常兴动,本不想再看,但又舍不得离开。
  尚方映月给他舔得嘤咛不绝,蚝首乱摇,颤声叫道∶“好弟弟,太……太刺激,不能再……再舔了。啊!且停一停,不然又要……啊……”
  纪东升正吃得高兴,哪肯便停,舌头卷起,遂往里面插去,接着伸伸缩缩抽插起来。尚方映月再也抵受不住,身子陡地僵住,咚嗦了几下,大股花露犹如决堤一般,滚滚而流,劈头劈脑浇了男人一嘴一脸。
  尚方映月失了魂似的,躺在榻上只顾喘气。纪东升趴到她身上,将她牢牢压住,双手捧起她那昏然如醉的俏脸,连连亲了几口,说道∶“二姐泄身时的样子真美,万天哥可有这样和你说过?”
  石万天听见,侧起头思索∶“我……我有这样说过吗?”
  尚方映月双手围住他脖子,轻声道∶“或许说过吧,不记得了。”
  话后樱唇微张,两根舌头同时伸出,相互卷缠含弄。
  纪东升握住她一个乳房,轻捏慢揉,时而两指夹着那颗娇嫩的乳头,捻拧绞扭,将个尚方映月挑逗得死去活来,几乎连气也转不过来。亲吻一会,纪东升突然滚身而起,站直身躯∶“姐,帮我用嘴巴弄一弄。”
  尚方映月抬眼一望,看见那根大物头肥根粗,形如擂槌,兀自昂首指天,竖得老直,正自一晃一摆的放在眼前,一时看得火盛情涌,慢慢支撑起身躯坐到他跟前,手提巨棒徐缓轻轻套弄,抬头与他道∶“没想你这个一天比一天粗壮,我的弟弟终于是大人了。”
  说着另一只手托住棒下的卵囊,又怜又爱的抚摸着。
  纪东升嘘了一口气,低头与她目光相接,看着这个佳妙无双,香培玉篆的美人儿,不由心中悸动,说道∶“姐是否喜欢又粗又长的物事?”
  尚方映月听说脸上微微一红∶“倒也不是,两年前你还是这么一截儿,姐不是一样很喜欢吗,不过……”
  纪东升笑问道∶“不过什么?是不是始终粗大的好,较有感觉?”
  尚方映月确是这样想,却没有答他,暗道∶“又有多少女子不爱大东西。”
  便凑头过去,伸出香舌在头儿舔了一下,纪东升立时打了个咚嗦,看着她一张优美的小嘴缓缓启开,接着慢慢的将龟头含住。
  纪东升不由暗暗萌生一阵醋意,自想∶“不知二姐为万天哥含起是何模样,都是这般娇媚温柔,同样如此可爱!”
  当下问道∶“万天哥是怎个样子,他比我大吗?”
  尚方映月听见,抬眼望他一眼,随即把住肉棒沿着茎杆来回洗舔。
  纪东升见她不回答自己,遂再追问道∶“怎样?为什么不答我。”
  尚方映月无可奈何,轻声说道∶“你这样问人家,叫人如何答你。”
  纪东升道∶“但……但我真的很想知道,说给我知好吗?”
  尚方映月摇头一笑∶“真是孩子气!其实你俩也没多大分别,但万天他确实……确实比你粗一些,却没你这般长。”
  石万天听见脑袋顿时轰的一声,没想心上人竟会说出口,听见她向其他男人说这个,这种滋味委实让人难受。忽听得纪东升道∶“这样说岂不是一个粗一个长吗,倘若二者合而为一,二姐可就乐死了。”
  尚方映月只是一笑,埋头又舔食起来。这回直吃了半灶香时间,方吐出肉棒,低声说道∶“东升,我想要了,来吧!”
  石万天虽知姐弟二人常有交欢,更知接下来二人必会做这个,但听见尚方映月这样说,一股酸楚不禁油然而生。他终于知道,耳闻和亲眼目睹,可真是两码子的事,那种感觉确实截然不同。
  纪东升将她放回床榻上,已见尚方映月自动大分双腿,把个娇艳艳的花户展现出来。纪东升见着这件好物,整根肉具抖然一跳,连忙移身到她胯间,双手拨开两片花唇,一团水淋淋的鲜肉直跃入他眼中。
  石万天瞪大眼睛,看得喉结振动,额前汗水涔涔而下。
  尚方映月情兴大发,实在难熬难忍,但见她探手往下,五根纤纤玉笋提着男人的巨棒,将那龟头抵到玉洞口,轻声说道∶“快给我,进来吧!”
  纪东升在她引导下,腰板往前微挺,龟头轻而易举撑开牝眼,整个头儿已被玉户紧紧包含住。
  尚方映月心中美快,禁不住绽出一声呻吟,双手支起上身,延头盯着交接处∶“来吧,别磨蹭了,全都插进来吧,姐已忍受不住了。”
  石万天听尚方映月催促弟弟操干她,如此淫荡的言语,教他险些便要射出来。随见纪东升用力往前一挺,尚方映月“噢”一声叫了出来,声音又腻又媚,诱人非常。石万天再也抵挡不住眼前的诱惑,连忙动手扯开腰带,脱掉裤子,握住阴茎急急套弄起来。
  纪东升一下子直抵花心,便即点着深处的嫩肉,二人同感一阵酸麻。
  尚方映月赶忙用手握住肉棒根部,愣愣的盯住他道∶“好深,酸……酸死人了!”
  纪东升笑问道∶“这样好还是不好?”
  尚方映月摇头道∶“不……不知道,我也说不上来,你刚才就这么一下,人家差点儿便要丢出来。”
  纪东升邪笑一下,说道∶“你就丢出来好了,我听人说,一个女人和心爱的人耍乐子,是最容易丢身的。这样表示,二姐也是深爱着我,对吗?”
  尚方映月“噗啡”一笑∶“是从哪儿听来这些鬼话?东升,你确实有过人之长,现在且慢慢的动,不要下下碰人家那里,好待我适应一下。”
  纪东升听说,便开始徐徐抽动,只觉动作越慢,越能感到内里的压力,每一抽提,龟头便刮着腔肉,整根棒儿被簸得异常畅快爽利。
  石万天看到这里,方发觉在旁观看却另有一番快感,实不亚于亲身上阵的感觉。忽地想起好友冯刚前时的说话。原来冯刚这个人,其貌长得颇为清秀俊雅,在庄里素有风流秀才之称,向他投怀送抱的女人着实不少。
  前时一个机缘,给冯刚看见自己的女人和别人媾欢,顿觉其趣无穷,便始以此为乐,染上了偷窥的习惯。因他和石万天友好,时常和他谈论此事,而每次均说得津津乐道,兴味盎然。此刻石万天看见眼下的情景,才知冯刚的说话不假,果真其趣迥异。
  这时榻上又传来尚方映月的娇喘声。石万天将眼一望,只见纪东升双手拼住她一对美乳,下身却晃动个不停,一根巨棒不住在她胯问出入,直干得丽水迸溅,“啪啪”声响。
  纪东升急攻一会,俯下身来与尚方映月道∶“姐,换个花样如何?”
  也不待她答话,遂抱住她一个翻身,立时男下女上,对换了位置。
  尚方映月也不打话,双手按上他胸膛,翘起玉股,将个美臀不住上下晃动。这一番动作,却让石万天看得更为真切。
  纪东升双手依然不离开她一对美乳,握在手上又搓又揉,下身配合着尚方映月的动作,不住朝上抽插挺动,阵阵花露顺着棒儿直往下流,打得大腿尽湿。忽听得纪东升叫道∶“二姐放慢一点,再这样下去,便会……便会……”
  尚方映月喘声说道∶“我已……已经丢了几回,也该到你了。”
  接着又再大动起来。
  纪东升实在不想便此完事,双手加力一推,尚方映月失去重心,往后仰倒在床。纪东升借机猛地抽出大棒,一道水儿顺势被挑了出来,直射上半空。随见纪东升一个滚身,双腿已跨到尚方映月的头脸,紧握肉棒,把龟头抵到她嘴边,说道∶“姐,再舔一舔。”
  尚方映月这时慾火正炽,想也不想,张嘴便舔。甘露水浆,一古脑儿舔得干干净净。
  纪东升缓得一缓,又再生龙活虎,让尚方映月伏跪在榻,竖高屁股,提枪便杀了进去,记记直抵深宫。
  尚方映月被巨物一闯,快美顿生,数十抽过去,已见她凄凄婉婉娇啼起来∶“啊!弄得好深,要给你捣碎了……”
  纪东升像没听见似的,犹如舂米般疾捣不休,一瞥眼问,隐绦感觉屏风后藏得有人,只是房间烛光摇曳,无法看得真切。纪东升心下一惊,旋即移开目光,免得打草惊蛇。他年纪虽轻,江湖经历倒不少,加上他聪明过人,见事精明,当下不动声色,静观其变。
  石万天的目光全放在尚方映月身上,并没有留意纪东升已发现自己,依然探出半个头来,瞧得目不转睛。
  纪东升得知房内有人,自然上心着意,终于让他看清楚那人的面目,暗自在心中窃笑,想道∶“原来是万天哥,不知他来了多久?难得今天有此机会,一于捉弄他一番。”
  便与尚方映月道∶“二姐,要是给万天哥看见你这个骚劲模样,不知他会怎样想。”
  尚方映月听见,不由脸上一红,娇喘道∶“我……我和你的事他又不是不知,便是见了又怎样。啊!不要这么用力,真想捣死二姐吗?”
  纪东升微微一笑∶“我在想,要是万天哥现在到来,那就妙极了。”
  尚方映月道∶“又有……有什么妙。不要再说,人家又有点意思了……”
  纪东升一面着力抽戳,一面笑说∶“倘若万天哥在,咱们便可三人同乐,你说这样不妙吗?”
  接着用手握住她一条玉腿,朝天竖高,整个交接处便向着石万天藏身处,一根肉棒随即大出大进,直抽得的丽水淋漓,四处飞溅。
  尚方映月被他一轮摆布,终于抵挡不住,叫道∶“不行了,好想丢,求你再狠狠插我,二姐快要丢给你了……”
  纪东升听见一笑,存心要气一气石万天,说道∶“二姐想去就去吧。对了,今天在湖边和二姐弄了一回,现在又大战一场,姐一共丢了多少次?”
  尚方映月摇头道∶“太多次……记不起来了,啊!快要到,再用力一点。”
  石万天听了二人的说话,方知道姐弟俩原来已弄了两次,一股酸意直涌上心头,而另一股兴奋亦随之而来,不由加紧手上的动作,风风火火的套了个急劲,突然腰眼一麻,身子一僵,竟然射了出来。
  这时纪东升将她的大腿放下,伸手向前托握住一个乳房,下身奋劲抽送。尚方映月被他连番狠攻,终于攀上了顶峰,身子连打几个侈嗦,又再丢了一回。
  尚方映月丢得浑身发软,再也无力支撑身躯,登时趴倒在床上。
  纪东升亦随着她倒下,压在她背上,屁股晃动,仍是疾抽不息,一口气又是百来抽,再把尚方映月翻过身来,朝天卧好,提枪又插了进去。这回抽插,比之刚才更猛更狠,把个尚方映月弄得身子乱晃,死活不知。
  尚方映月双手紧紧抱住纪东升,高潮一浪接着一浪。
  忽听得纪东升气喘如牛道∶“我也快了,全射给二姐好吗?”
  尚方映月已是昏头昏脑,有气无力道∶“给我,都射到姐的身体里。”
  纪东升听见,又如何再忍得,精关立时大开,一阵一阵的全射到深宫深处。
  尚方映月哪堪热精的冲击,暗暗又丢了出来。
  石万天看见二人完事,挽回裤子,正想偷偷溜出房间,才踏出一步,便听得纪东升大声说道∶“万天哥你还不出来,看了一夜还不够吗?”
  纪东升此话一出,尚方映月和石万天同时呆得一呆,一时张大嘴巴竟合不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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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8-02 16:23 #81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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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 双龙戏凤
  尚方映月看见石万天从屏风后走出,立时玉颊如火,娇羞不胜,忙把双手掩着双峰,瞋道∶“万天你……你怎地进来也不出声?”
  纪东升笑道∶“敢情是看见咱们姐弟俩正在快活,致会躲在一旁不敢出声。万天哥,我说得对吗?”
  石万天向来风度神采,飘逸潇洒,此刻给二人一问,一时忸捏起来,吃吃难言,最终还是说道∶“我见窗外没有悬丝带,所以才……”
  望向心上人,见她满面红霞,丽色倍增,再看她那身精光赤体,浑身上下无处不美,不由越看越痴。原本颓靡丧气的肉棒,不由又硬挺起来。
  纪东升一笑,把赤条条的美人拥抱入怀,一手便握住她一个巨乳,着力搓弄。尚方映月娇吟一声,软在他身上,不依道∶“东升你……啊,不要……”
  石万天看见纪东升如此肆无忌惮,微微有气,但在尚方映月跟前,却又无法奈何他。
  随听得纪东升说道∶“我知万天哥今天和二姐有约,却被我鸠占鹊巢,坐享其成,实在有点过不去。况且万天哥看了半天,如何受得了。二姐你就可怜可怜他,今晚就留万天哥在此陪一陪姐,你说好吗?”
  尚方映月想起自己和弟弟交欢的情景,刚才全被石万天看去,当真羞不可耐,但又觉对不起石万天。现听见纪东升的说话,心中虽已答允,却又难以开口,也不知如何是好,偷偷向石万天望了一眼,正好和他目光相接,忙即垂下头来,羞赧不已。
  纪东升是个聪明人,见她不置可否,自然明白尚方映月的心思,便即向石万天笑道∶“万天哥你还待着做甚,快脱去衣服到床榻来吧,今晚你我一于联手齐上,好好的让二姐快活一番。”
  尚方映月听见,立时睁大美目,娇瞋起来∶“你……你们怎能这样做,人家……人家才不要……”
  石万天偷看多时,早就慾火大动,看见尚方映月虽然这样说,但语气中并无坚执拒绝之意,当下一笑,向纪东升使个眼色,便即动手脱衣卸裤。
  尚方映月见着,心中不由大羞。眼前二人虽是自己的男人,却从不曾三人一起干过这种事,叫她岂能不害羞,忙道∶“万天你……你也和他欺负我!”
  石万天说道∶“映月,我实在再忍不住了,你就行行好,就这么一次。”
  说完赤裸着身躯跳上床榻。
  尚方映月“啊”的一声,正要说话,怎料还没出声,樱唇已被纪东升封住,一根灵动的舌头同时闯入她口腔。
  尚方映月无奈,只得绕过手来,勾住纪东升头颈,亲亲热热的和他亲吻起来。
  纪东升一面吻着,一面握着一个美乳,恣情把玩,尚方映月简直美极了,不住挺胸相就,口里呼呼的喘着大气。
  石万天一上床榻便趴到她胯间,用手扳开她双腿,一看之下,心头坪的一跳,只见那红粉粉的小缝儿微微绽开,兀自开合翕动,还有一道白浆从小缝处流出,显然就是纪东升之物。石万天伸出指头插入花户,只是轻轻一扣,又再挖出一大堆浆液,顺着股沟直流而下。
  尚方映月被他这样一弄,连连打了几个咚嗦,便是双腿也绷直起来。
  纪东升斜眼也见,抽离口唇,说道∶“看来万天哥已忍不住了,乘着里面滑腻,倒不如先来几下解馋一番,岂不是美哉。”
  他口里说着,已将尚方映月移到身前,让她背靠自己胸膛,又道∶“二姐还不张开大腿,我也想看看万天哥的雄风。”
  说着双手从后绕上前来,托着一对美乳恣情把玩。
  尚方映月羞得满脸通红,哪肯依他,还死死的夹紧双腿,不住摇头道∶“人家不要,丢死人了……不!万天你……你不能这样……”
  这时石万天已把双腿张开,手持肉棒,不停在那嫩绰绰的穴口磨赠,惹得尚方映月腰摇肢摆。石万天见此,笑道∶“映月妹你何须害羞。”
  一言未毕,腰板一挺,龟头吱的一声,便已顺水而入,一放尽根。
  尚方映月阴中一美,紧紧握住纪东升放在胸前的双手,啊一声叫了出来。随觉牝户之物大抽大送,刮得肉壁酸麻爽利,美快绝伦!
  纪东升将头凑近,亲吻着她的耳背,见她双目迷离,神情陶醉,遂低声笑问∶“看见二姐这个模样,看来万天哥果真不赖,弄得姐很舒服吧?”
  当着二人劈腿受戳,尚方映月早已羞面见人,又如何肯答他。
  只见石万天抽送百来下,忽地把肉棒拔了出来。尚方映月正美在头上,便在将泄未泄间,骤觉体内突然一空,心下一沉,好不难过,却又羞于开声求他,只好一脸无奈的盯着身前的男人。
  世上的男人似乎总有些许虐待心性,只差强弱而已,这时见石万天竖高阳物,用手紧握棒根,徐缓套着,笑道∶“映月妹子,咱们好了这么久,还不曾听你叫我一声相公,今日就当着升弟面前,叫我一声如何?”
  尚方映月哪肯说出口,只是咬着拳头,不住摇头。
  纪东升听见,便已猜出石万天的用意,心想∶“万天哥肯定心生醋意,明着是叫二姐说给我听。”
  纪东升为人向来豁达大度,虽知他的心意,却全不放在心上,便在她耳边道∶“姐就叫一声嘛,你和万天哥可说两心相契,真是鸾俦凤侣,叫他一声相公也是应该的。”
  石万天听得此话,自是满心欢喜,可惜尚方映月就是缄舌闭口,不肯依从,当即使起手段,把个龟头再投入穴中,却不深进,只在门口挨挨挤挤,这股前紧内虚,欲进不进的滋味,直惹得尚方映月阴户连抖,娇躯乱摆,紧咬下唇死忍,委实难受之极。
  纪东升更是在旁插上一手,一手把住乳房,一手按到花蒂上,着情擦拭。二人联手夹击,尚方映月如何抵挡得住,悲悲戚戚道∶“不要……求求你二人不要这样。啊!不行……要死了……”
  石万天道∶“就叫一声吧,只是一声,我马上全送给你。”
  尚方映月实在难忍难熬,终于蚊鸣似的叫了一声相公。
  纪东升却不满意,说道∶“二姐你说给谁听呀?还这般细声,谁会听见。姐你应该这样说∶‘相公,请你全插进来。’这样才对嘛。”
  尚方映月听他说得如此露骨,羞耻难当,连忙掩着俏脸∶“丢死人了!怎……怎能这样说。”
  纪东升和石万天使个眼色,石万天会意,又再抽出肉棒,伸手在那嫩处一轮掏摸,像要找寻什么似的。尚方映月如何熬得住,简直痒到心窝去,知道若不依从纪东升的说话,二人势必不休,还不知又会弄什么手段蹂躏自己,无奈之下,只好掩脸道∶“相……相公,求你插进来……”
  石万天一笑∶“插什么进去?你得说清楚呀。”
  尚方映月迟延片刻,最后全豁出去了∶“要……要相公下面的宝贝。”
  石万天一喜,挺身往前一送,巨棒直没至根,把个花房挤得又满又胀。
  尚方映月双手回后,牢牢搂住纪东升的脖子,只将个美穴向前挺,迎着肉棒的抽送。
  纪东升把眼望着交接处,却见石万天运棒如风,干得甚是起劲,每一抽提,便见丽水随棒带出,四处飞溅,再看身前的姐姐,桃腮微晕,星眸如醉,当真美得不可方物。
  纪东升望着尚方映月,竟是愈看愈痴,慾火大动,双手托高尚方映月一对乳房,与石万天道∶“这对又圆又大的宝贝,万天哥你又岂能错过。”
  石万天笑道∶“升弟说得不错,若不好好品嚐,当真是暴殆天物。”
  说话一落,下身猛插几下,便即凑头过去,张口便吃。
  尚方映月被他干得舒服,已不再像当初般害羞,见他埋首过来,亲昵地用双手抱住他头颈,喘声道∶“你……你们二人这般欺负我,我总会掏回来。啊!你不要咬嘛……轻一点,万天你轻一点……”
  纪东升在旁笑道∶“怎么又说万天呀,应该说相公。还有,姐刚才说要掏回来,不知想掏什么呢?要是掏咱们下面这两根宝贝,自当随时奉上。”
  尚方映月听见,真个又好笑,又好气,却又被石万天弄得快美无比,双手捧着他脑袋,不住往自己身上挤。
  石万天口里吃着,下身仍是晃动个不停,忽觉尚方映月浑身绷紧,抖了几?抖,竟丢了出来,一股热流直浇向龟头,石万天连打几个咚嗦,猛戳几下,终于一泄如注,射了个尽兴。
  纪东升看见石万天缓缓抽出肉棒,滚到一旁,便知二人已经完事。当下把尚方映月放倒在床,挺着宝贝跪到她胯处,提棒便刺。
  尚方映月泄身不久,高潮未过,顿觉一根巨棒猛然闯进,张眼一望,见是纪东升,不由吃了一惊∶“你……你还想要多少次才够?”
  纪东升俯身下来,胸贴胸的将她紧紧抱住,说道∶“像二姐这样的绝代佳人,你弟弟如何也要不够。”
  边说边晃着屁股,轻轻缓缓的抽动。
  才不到十来抽,尚方映月渐渐呻吟起来,体内的慾火不觉又被燃起,抱住身上的男人,轻声道∶“嗯!我的好弟弟,姐姐快被你二人弄死了……”
  纪东升徐缓抽送,说道∶“姐不会被弄死的,只会弄得姐舒舒服服,还要我快些吗?”
  右手移到她胸前,握着乳房徐徐把弄。
  尚方映月摇了摇头∶“这样便好,你干得姐好舒服。”
  纪东升缓抽慢戳一会,突然抱起尚方映月,对坐在床榻上。尚方映月素知弟弟古灵精怪,花样多多,也不觉奇怪,忽听得纪东升道∶“当真有趣,二姐,你且低头看看。”
  尚方映月见说,一时不明其意,便照他所说低头一望,却见一根大肉棒正插在小穴中,不住出出入入,每一抽提,便带着水儿直淌,一时看得美目大瞪,又是羞耻,又感兴奋,便知中了他的摆布,连忙抬起头来,粉掌连施,轻轻打在他胸膛∶“你……你真是的……”
  纪东升一笑,突然使劲深插几下,尚方映月“啊”的一声,险些仰倒在床。
  石万天在旁见着二人耍乐,看得动兴,便站起身来,把那软绵绵的肉棒递到尚方映月嘴前。
  尚方映月被操干多时,淫慾早动,看见石万天这般做作,也不忸怩作态,一手抱住他的大腿,口儿一张,便将肉棒含入口中,使劲吸吮起来。
  纪东升眼见美貌如花的姐姐与人含弄,不由看得浑身如火,忙伸手过去,在她身上乱摸,下身同时加重力度,直干得“啪啪”有声。
  石万天经她一番舔弄,肉棒又再渐渐硬将起来,把一张小嘴塞得堂堂满满。尚方映月放出肉棒,握在手上搓搓捻捻,便如赏玩古董珍宝似的。
  纪东升见着,微感惊疑,笑道∶“万天哥果真神勇,才一会子工夫,便即雄风再现,确实不简单呢!”
  石万天朝他一笑∶“这都是你二姐的功劳,若是换作别人,恐怕就没这么容易了。”
  说话间已跪到尚方映月身旁,二人便即抱在一块,你亲我吻,耳鬓厮磨,好不缠绵。
  纪东升一面抽插,一面睁大眼睛欣赏,眼前美景,实说不尽的动心娱目。瞧了半晌,忽然心头一动,说道∶“看来万天哥还没尽兴哩,倒不如你我换换位置,你道如何?”
  石万天见说,正合自己心意,岂有不好之理,当即放开尚方映月,挪身过来。
  纪东升拔出阳具,滚身让开。石万天将尚方映月翻过身去,让她跪趴着,从后杀了进去,直没至底,龟头轻轻碰着深宫嫩处,笑道∶“妙极,妙极,今回终于给我碰到了!”
  纪东升在旁听着,也不知他碰着什么,趴到尚方映月身边,在她耳边道∶“万天哥碰着你什么地方?说给我知。”
  尚方映月脸上一红∶“就是……就是那地方嘛……”
  一语未毕,石万天又一下重击,龟头又点在嫩处,不由“啊”的一声轻呼。“又……又碰到了!”
  纪东升登时明白过来,心里暗想∶“万天哥终究短我几分,不能每下到底,无怪间歇碰上一下,便如此兴奋。”
  尚方映月在石万天连番抽插下,渐觉快活难忍,微微把丰臀翘高,承受着那胀塞的快感。便在这时,忽见纪东升挺着一根大肉棒,移身坐到她身前,说道∶“二姐快活,可不要忘了你的好弟弟喔。”
  尚方映月自当明白其意,玉手伸出,一把便握住那硬邦邦的肉棒,上下套弄起来。
  纪东升大呼美快,直是销魂蚀骨,叫道∶“姐的手势真棒,美死人了!”
  双手同时放肆地探上前去,一手一个,托着那对动荡不休的诱人玉峰。
  尚方映月被二人前后夹攻,一时美得扬眼嘴张,浑身如炽如焚,娇喘道∶“你两个……好懂欺负人,映月……快让你们弄死了,嗳哟!好酸,又……又碰到了,再狠一点儿,让人家再丢给相公……”
  石万天见她言语越发放肆无忌,知她淫情已盛,便即架起马步,奋勇舂捣,果不出数十抽,便见心上人哼唧不止,又再丢了一回。石万天抽出玉茎,低头一望,便见花蜜夺门涌出,沿着大腿直流而下。
  尚方映月泄得全身酥软,一时支撑不住,整个人压到纪东升身上。
  纪东升连忙将她抱住,龟头刚好抵住那湿淋淋的玉户,当即说道∶“二姐,帮我放进去。”
  尚方映月一面喘气,一面摇头∶“不行,让二姐歇一会。”
  纪东升箭在弦上,哪肯依她,握住肉棒寻着门户,一挺身便插了进去。
  尚方映月娇啼一声,双手牢牢搂住他,瞋道∶“你们这样轮着来,真想弄死人家吗?嗳……不要,太深了……慢慢的弄,姐真的受不了……”
  纪东升见她那副梨花带雨的模样,真个美得无以复加,心魂也为之一醉。瞥眼看见石万天仍跪在脚旁,正睁大双眼盯在交接处,登时顽心一起,向他使个眼色。石万天一时不明其意,忽见纪东升指指尚方映月的菊门,这才明白过来,当下点头一笑,提着肉棒凑上前去。
  便在那龟头触着菊穴口时,尚方映月浑身一抖,急叫道∶“万天你……你想怎样?那里不行……”
  正要挣扎,却被纪东升在下牢牢抱实,半点动弹不得,便知二人串通一气,不依道∶“你放开我,再不放我可要生气了……”
  纪东升笑道∶“姐不要气恼,难得今天咱们三人聚在一块,为何不放怀尽欢一番。我听人家说,后面可有另一番趣味,实不亚于前面呢,今回咱们就试试看,要是不好,以后不弄就是。”
  尚方映月摇头道∶“不行,求求你们不要,快放我起来!啊……好痛……快快拔出来,真的要死了……”
  就在二人说话闲,石万天已然乘机突进。
  纪东升见她痛得珠泪直淌,心中不由一痛,连忙一手擎住她纤腰,一手抹去她眼下的泪水,亲了一口道∶“姐姐不要哭,都是弟弟不好,是我怂恿万天哥的,你要怪便怪我一个好了。”
  尚方映月轻轻槌打着他∶“你们两个都坏……”
  随觉后面那物已全然没进,前后两洞,却被塞得满满胀胀,那股胀爆感可说前所未有,委实苦乐难辨!
  便在尚方映月怅然若失问,忽觉两根肉棒同时发动,双手不得不抱紧身下的男人,数十抽过去,终见美快渐生。
  起初进入之时,二人还是自顾自行,毫无章法胡抽乱插。没过多久,似乎已掌握了门径,彼此亦渐有默契,时而同枪合刺,时而你进我出,登时把那尚方映月弄得魂飞魄散,悲啼不止。
  纪东升见她容颜渐宽,口里仍不住绽出迷人的呻吟,不禁暗暗窃喜,遂问道∶“姐感觉如何?还好吗?”
  尚方映月闭口不答,只觉体内越来越见酥麻,越来越感畅美难言。纪东升见她虽然一声不响,但看她那妩媚恍惚的神态,便知她已入佳境。
  纪东升双手捧起她的脸,张口便吻上她樱唇。尚方映月慾火正浓,香舌微吐,便即和他吻在一处。
  石万天捧着丰臀,在后大肆抽戳,渐见内里连番收缩,绞着龟头不住吸吮,像似丢身的光景。石万天见此,立即加重几分力度,发狠疾捣,怎料才插了几十下,便觉腰眼一麻,再也忍耐不住,精关一开,竟然先射了出来。
  尚方映月本就已有丢意,现给热浆一冲,即时三魂离体,大股阴精疾涌而出,不觉筋麻身酥,软软趴在纪东升身上。
  纪东升扶她躺回床上,架开双腿又再插进。
  尚方映月“嗯唷”一声,叫声又娇又媚。纪东升听着,不由神魂一荡,当即沉身大干,一口气便是数百抽,终于双双同时丢去,这才鸣金收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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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8-02 16:23 #82樓 引用 | 點評
guhue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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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集 循迹潜形:内容简介】 辛鈃和紫琼潜进天龙门,救出卧云水庄被掳的两名女子,辛鈃并施展截脉手法,把天龙门主华贯南狠狠修理了一顿。就在华贯南痛苦难当之际,名动江湖的孤竹仙宫大宫主孤竹若却突然到访天龙门,并出手治好华贯南的痛楚,且与天龙门联手,布下奸计对付卧云水庄。事实上,这个艳丽无双的大宫主已经中了罗叉夜姬的摆布,欲夺取降魔明珠以振魔界之威……【精彩片段】  长眉真人一心只想试试紫琼的武功,虽听见辛鈃的叫声,却又哪里将他放在眼内,但没想到,晃眼间身前人影一闪,已被他挡在前面,也不及细想,左袖挥出,欲要将他撂开。辛鈃只觉一股强劲气流迎面扑来,怕他施展刚才的毒手,连忙斜身闪过,一下反手,土风掌随即劈出,两股气流猛然一撞,「隆」的一声,只见长眉真人打横飘了开去,接连倒退了几步,方定住身形。而辛鈃竟是纹丝不动,站回原处


第九集 循迹潜形


第一回 水庄夫人
  次日一早,尚方映雪带同两名护身剑婢,亲自来到彩云阁见紫琼。
  两名剑婢,一叫琴歌,另一人叫琴筑,是一对姐妹花,才十七八岁年纪。二人从小跟随父亲琴*习武,这个琴*,乃庄内数一数二的高手,一手七十二路“破天剑法”直是出神入化,招中藏套,套中含式,变化多端,在当今武林中,可说罕逢敌手。琴歌、琴筑二人年纪虽轻,却深得父亲琴*真传,造诣已自不弱。
  紫琼看见尚方映雪突然来访,自当明白她的来意,连忙招呼她到自己房间说话。辛钮打算跟随进去,却被紫琼摇头阻止,无奈只得懑然止步。
  二人来到房间坐下,只听尚方映雪道∶“姐姐,昨夜我将‘灵宝神真秘法’仔细看了一遍,内里并无什么媚蛊邪术等着录,典中只有一门夫妻阴阳调合之法,名日‘太和合’。典中记载,按此法门施行,可以提升阴阳二气,令男女双方催生无穷无尽的情欲,达至鱼水相逢,琴瑟和同之效。姐姐要找医治媚毒的方法,很有可能就是指这个。”
  紫琼柳眉轻聚,问道∶“这阴阳调合之法是怎样施行?”
  尚方映雪道∶“倘若夫妻二人洞悉‘灵宝神真秘法’,可自行屏气摄息,聚敛真气而提升阴阳二气,增强体内的情欲。如果不曾修习此法,便由熟谙此法的人书符咒水,作法附在身上,便可提升性欲。‘太和合’原是兼善天下之术,主要用作医治缺乏性欲,性生活失调的夫妇,不意竟成为妖孽害人之术!”
  紫琼问道∶“此术可有解咒的方法?”
  尚方映雪微微点头∶“是有的,但记载中的解咒方法,恐怕用在羌花仙子身上难以成效。”
  紫琼听见略一细想,便即明白她的意思∶“说得对,霍离深得紫虚元君的真传,精通‘灵宝神真秘法’,他既入了魔道,自会另创一套魔咒,免得让他人破解。而罗叉夜姬同是霍离的弟子,她的所学,自然和原本的‘灵宝神真秘法’有所不同。瞧来要解救羌花身上的媚毒,似乎越加困难了!”
  尚方映雪摇了摇头,叹道∶“据我所知,任何邪魔妖怪,都有自己一套咒语锁住妖术,让人难以破解。倘若咱们擒得一名霍离的弟子或后人,能够从他口中得知解锁的口诀,我倒有信心可以清除羌花仙子的媚毒。但这个又谈何容易,就算能找到此人,那人也未必肯乖乖的把口诀说出来。”
  紫琼点头微笑,说道∶“玄女娘娘似乎早就料到此事,致会叫我与霍芋芋同行,她和罗叉夜姬同出一脉,应该懂得解咒的口诀。”
  尚方映雪愕然问道∶“姐姐是说霍芋芋姑娘?”
  紫琼颔首道∶“正是她,霍芋芋就是霍幽的女儿,是霍离的后人。”
  尚方映雪登时一愣,摇头道∶“没有可能的,倘若她是魔宫的人,现在又岂会安然无恙?会不会是弄错了?”
  紫琼点头道∶“应该没有弄错。是了,你怎会这样认为?”
  尚方映雪道∶“姐姐应该知道,紫虚元君担心霍离遗祸苍生,曾赐赠一颗降魔明珠给我家先祖,以这颗明珠来克制霍离,免得他胡作非为。而这颗降魔明珠几百年来一直放在庄里,可说是咱们镇庄之宝。此珠法力高强,实是妖魔鬼怪的克星,任那魔道如何高深的妖怪,方圆二十里内都难以接近,莫说是霍芋芋,便是她父亲霍幽,只消一进入水庄二十里内范围,也会魔功尽失,修行殆尽。她又怎会……”
  紫琼连连点头,说道∶“听你这样说,霍芋芋的身份确实大有疑问,其实我前时亦有察觉,发现霍芋芋的凡气极重,只是她的十二命宫却被人封闭住,连我也无法算出来,这显然是她的父亲霍幽所为,不想让人知道她的身世。但这件事暂且先放在一旁,目前首要的事,就是先行除去羌花身上的媚毒,不知映雪你有何解救的方法?”
  尚方映雪道∶“我昨夜也曾翻阅北冕天书,看看可有解救之法,书中却说,只要取得解咒的口诀,先将魔锁解开,即令没有解毒的门径,亦可以把降魔明珠放进……放进……”
  说到这里,已见她满脸红霞,欲言又止,最后像似鼓足极大的勇气,继续低声道∶“可把明珠放进下面,再和男人交媾,但……但必须要弄至高潮,流出阴精,降魔明珠便会将魔毒慢慢吸去。若然毒性不?深,只要一次便可将体毒吸尽,从此弭患无形。但依我看,羌花仙子中毒颇深,谨慎起见,还是多做几次较为妥当,方能确保无误。”
  紫琼听后,禁不住轻轻一笑∶“看来这份工作又要交给兜儿了。”
  尚方映雪登时满脸通红,垂下头来想着心事。她虽然在天书早已得知,预知辛钮将会成为自己的丈夫,而她更知道,辛钮命带桃花星,注定一生妻多子旺,但此刻听得辛钮要和其他女人欢好,心里总觉有点不是味儿。
  便在此时,突然敲门声响,接着听见琴歌在门外道∶“禀告庄主,纪护法在屋外候见。”
  尚方映雪应道∶“知道了,请纪护法稍等一会。”
  接着与紫琼道∶“纪护法是我弟弟纪东升的父亲,也是我同母异父的父亲。近日本庄和外问怨隙频生,这半个多月来,他和几名弟子都住在庄外,探查可有对本庄不利的消息,再把讯息由弟子送回来,今次他突然亲自回庄,恐怕是有重大事情发生。”
  紫琼说道∶“既然这样,我也不阻碍你了,关于羌花体毒的事,亦无须急在一时,还是先把庄里的要事处理好才是。”
  尚方映雪点了点头∶“映雪明白,先行告辞了。”
  紫琼起身直送出房间。
  琴歌、琴筑一直站在房门外等候,看见尚方映雪出来,便即跟随其后。
  尚方映雪问道∶“纪护法现在何处?”
  琴歌回道∶“纪护法说不便进来打扰,正在彩云阁大门口等候。”
  三人走出彩云阁,便见门前柳树旁站着一个锦衣中年大汉,只见那人四十余岁年纪,脸庞清秀,但一对眼睛却炯炯生光,目光灼人。
  尚方映雪迎上前去,轻轻叫了声爹。这个中年汉子正是纪元维,他不但是尚方映雪同母异父的父亲,更是庄内的顶尖儿高手,是个庄里上上下下敬服的人物。
  纪元维看见尚方映雪,点头一笑,说道∶“我听庄里的人说,彩云阁来了几个了不起的人物,他们就是你前时提起的人吧?”
  尚方映雪道∶“嗯!一会儿我介绍他们和爹认识。”
  纪元维微笑摇头∶“这事不用急,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必须马上处理。”
  尚方映雪料知他今次回庄,必有什么要事商量,当下问道∶“想必是有什么重大事情发生了,若不然,爹又怎会亲自赶回来。”
  纪元维说道∶“此事确实非同小可,昨日铁掌帮、虎形唐家、沙平门三家同时发生意外,铁掌帮有三名弟子,一夜间在春花楼被人所杀。虎形唐家一对男女弟子,亦在赤鱼滩谈心时受袭,男的被杀,女的被奸。而沙平门昨夜同时有二人被杀。而行凶者都是身穿咱们水庄的衣服,明着有人存心嫁祸,好让咱们顶罪。”
  尚方映雪问道∶“天龙门呢?可有出什么事?”
  只见纪元维摇了摇头∶“至今仍没有天龙门被袭的消息。”
  尚方映雪听后,嘴角绽出一丝微笑,说道∶“不用多想,今次的事敢情是天龙门所为,爹不用过于担心,他们这种笨得可以的愚蠢行径,又岂能瞒得过人,早晚会被人识破的,咱们根本不用理会。”
  纪元维却不是这样想,连忙说道∶“话可不能这样说,现在铁掌帮、虎形唐家、沙平门等都认定是咱们所为,不用多久,他们势必连袂来攻。自古道∶‘有备无患’。咱们必须防患未然,预先作好准备。”
  尚方映雪颔首道∶“加紧防备是应该的,但他们想要闯过石冲阵,相信并不容易。天龙门今次有此举动,肯定是从奸细口中得知破阵之法,才会如此有恃无恐。但他却不知道,石冲阵不比一般阵法,便是深通奇门术数之士,也未必能轻易破解,况且天龙门更不知道咱们已识破他的奸计,早已将陈二宝擒拿禁锢。但爹所说亦有道理,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关于庄里调防的事,就有劳爹费点心思,安排调动人手。”
  纪元维微微笑道∶“看来你对此事已经成竹在胸。但话虽如此,一切仍是小心谨慎为好。”
  尚方映雪点头继∶“女儿知道。对了,自从你离开水庄这段日子,娘终日挂念着爹,今次回来,可有看见娘?”
  纪元维听她提起母亲,心头不由一热,说道∶“这次事件兹事体大,今早一回来便马上找你商量,仍没看见你娘。”
  尚方映雪微微一笑∶“还是赶快去见一见她吧,免得又让娘生气。”
  纪元维道∶“你娘亲是个识大体的人。”
  二人分手后,纪元维马上召集庄内的领导人物,立即磋商防御的方法。纪元维为人持满戒盈,直来深受庄内上下敬畏,众头领听完他的安排后,无不奉命唯谨,分头行事。
  卧云水庄住了近二千之众,几百年来,为了保护水庄安全,不分男女,十之八九皆从小习武,骤听得敌人随时来攻,个个立时打迭精神,除了小孩和年纪老迈外,庄上千余人均换上一身黑衣,全部劲装束结,把守各方,严阵以待,等待敌人来犯。
  纪元维将事情办妥,来到尚方夫人居处,一进入大门,便见夫人的贴身侍女月兰正在厅子打扫,月兰看见纪元维进来,喜得满面生花,连忙放下手上的工作,躬身说道∶“二爷,你终于回来了。”
  只见纪元维点了点头,问道∶“夫人起床没有?”
  月兰回道∶“早已起床了。夫人正在房间,二爷请稍坐一会,待兰儿去通知夫人……”
  说话刚落,便隐隐听见环佩之声,一个高贵脱俗的美妇人已从内问走出厅来,正是尚方夫人。
  纪元维见她一看见自己,马上冻凌赀脸,全无半点喜容,不由微感困惑,立即迎上前去,微微笑道∶“一见面就这个嘴脸,莫非我有什么地方见罪于你?”
  口里说着,手已伸了出来,把她一只柔萸握在手中。
  尚方夫人原名姓沈名君,十二三岁,开始跟随前任庄主尚方盟习武,并获尚方盟传授“妊女培元玄功”这门功夫原是尚方家的不传之秘,一如其名,是门专为女性修练的武功,向来传女不传男,沈君幸获传授,当然是深受尚方盟的青睐,才会有此机遇。
  过得几年,沈君日渐长大,出落得更加娇艳绝伦,庄上无人能及,追求者可犹如过江之鲫,不住在她身旁穿梭往来。然在沈君心中,便只有尚方盟和纪元维二人。
  三人经过两年的走婚交往,年满十七岁的沈君,便和尚方盟先后生了两个女儿,当时尚方盟已经年过六十。在这之前,曾和他相好的女子确也不少,但始终没有和他诞下一男半女,而沈君竟为他带来两名女儿,其高兴可想而知,自然对她更是疼爱有加。
  而沈君和纪元维的事,尚方盟亦早已知晓,却没有因此产生不满,一女配二夫,在走婚制度下,实在算不上什么一回事,况且他自知年事已高,倘若一日仙去,也有纪元维照护她。便因为这样,一年之后,沈君又为纪元维生了一个儿子。
  这时,只见沈君轻轻甩开纪元维的手,抬起美目望了他一眼,冷冷道∶“纪护法德尊望重,又岂会有什么不对!己说罢纤腰一摆,回身走进内问。纪元维听得眉头颦蹙,衔尾跟随,走进沈君的房间,掩上房门问道∶“君妹,究竟你在生气什么?你不说我又怎会知道!”
  其实纪元维口里虽说不知,但在他心中早已恍然,还不是瞠怪他离庄半月,至今竟无一言半字,冷落了她。
  沈君回过身子,正要说话,纪元维已伸出双手搂住她纤腰,将她整个娇躯牢牢抱住。沈君不料他有此一举,轻叫一声,柳眉紧聚∶“你……你老大一把年纪,还这般胡闹,还不放开我。”
  纪元维置若罔闻,搂得她更紧,凑头到她耳畔,轻声道∶“说给我知?我什么地方开罪了夫人。莫非是气我离开了十几天,这些日子没有好好陪伴你,对不对?”
  话后一口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吸吮起来。
  沈君嘤咛一声,顿时浑身发软,只得抬起一对玉臂,轻轻围上他脖子,侧着头求饶起来∶“不要……你弄得人家好痒……”
  纪元维道∶“嗯!君妹你好香,十多天不闻其香,真让人怀念。”
  鼻嗅嘴舔,把个沈君弄得肢摇体酥,无可奈何,只能无助地攀住身前的男人,任他予取予求。
  沈君越来越承受不住,而他的挑逗却一次比一次强烈∶“啊!元维……”
  声音凄楚哀怨,如泣如诉,一声声的喊着男人的名字。
  纪元维听得兴动不已,伸出舌头不停在她耳孔舔拭。
  沈君痒到极处,不住缩颈敛避,双手不自觉地用力将他抱紧,把那柔软丰满的身子紧贴着他,连连咚嗦道∶“不要再舔,我好难过,停了吧……”
  纪元维见她难受,也不敢过火,依言停了下来,扳过她身子,双眼凝注着沈君绝美的玉颜,只觉眼前这美人明明已三十多岁,但看起来足年轻了十年,依然冰肌玉骨,绰约多姿。他知“妊女培元玄功”非但能助长内力,且能颜容常驻,看来果真不假。纪元维瞧着她那无可挑剔的五官,一时也看得心醉痴迷。
  沈君抬起蚝首,痴痴的与他对望着,直至纪元维俯首封住她的嘴巴,沈君终于闭上眼睛,接纳他那跋扈骄横的舌头。
  热情的亲吻,让双方同时窜起原始的欲望,纪元维再难克制心头欲火,手掌移到她一边乳房,隔着单薄的衣衫,把个丰挺柔软的玉峰握在手中。
  沈君轻轻颤了一下,胸脯贴着他挤了一挤,表示她多么喜欢这样的触摸。
  纪元维五指包裹住丰满,徐缓把玩,只觉触手依然如此美好,依然如此丰硕饱满。纪元维和她相好二十年,仍是被这美好的感觉深深迷住,他一面和沈君深吻,一面尽情取悦她。
  沈君正是狼虎之年,怎禁得他如此挑逗,况且眼前之人还是她深爱的男人,当下缩一缩身子,逃离他的亲吻,张着迷离倘恍的眼睛,轻声道∶“到床榻好吗?”
  纪元维自当不会拒绝,扶着她的纤腰,徐步往床榻走去。沈君亲昵地依偎着他,与他坐在床沿,相抱相拥,又再亲吻起来……
  不移时,二人情兴越发旺盛,彼此不住在对方身上抚摸。沈君玉手挪移,摸到他胯问,只觉玉茎硬獗獗的竖得老高,才把弄一会,便见纪元维仰天而嘘,一脸舒爽。沈君与他微微一笑,这个笑容既温柔又充满诱惑力。美丽女人多会拥有敏锐的认知力,明白男人都是感官上的视觉动物,美貌和献媚,却是俘掳男人的最佳武器。
  纪元维早已习惯沈君的爱抚,而每次都能让他舒服入骨,美快难言。纪元维忍耐不住,两三下便将裤子脱去,一根粗壮硕大的东西立时弹跳而出。
  沈君见着也微微一怔,没想他今天竟会如此兴动,还没开始已变成这个样子,当下轻声说道∶“你且躺下来,好吗?”
  纪元维岂有反对之理,赶忙躺下,沈君背转身子,解开胸前的香罗带儿,一会子工夫,罗衣宽褪,露出一身细白如粉,玲珑有致的娇躯。粉颈酥胸,桃腮杏脸,无一不美到极处,直看得纪元维欲火大炽,心里暗暗赞道∶“君妹果真天生丽质,年将四十,身子仍这般美好,犹如少女嫩妇一般,我纪元维可能是前三世修来的福分,今世方能有此人间艳福!”
  沈君轻轻款款移身上榻,替他脱掉上身的衣衫,露出一身钢铸铁浇的胸膛。接着倒伏身子,趴到纪元维胸膛上,眼闪秋波,含情脉脉的和他对视一会,方揍近嘴唇,在纪元维的脸颊亲了一下,说道∶“你这个想吃人的眼神,真叫人害怕。”
  纪元维淡淡一笑,说道∶“你所说一点没错,我正想一口将你吃掉,但在这之前,倒想先让你吃一顿,认为如何?”
  沈君一听,自当明白此话的意思,不由瞪了他一眼,佯佯不睬,缓缓低下头来,吻着他腮颊,接着身子慢慢往下移,唇不离身的不停舔拭,当她含住一颗乳头时,纪元维禁不住浓眉一紧,绽出一声满足的低吟。沈君见他美快,当下牢牢衔着,陋嘴弄舌,恣情吸吮。
  纪元维被她弄得欲火焚烧,双手在她雪背恣意抚摸,粗嘎着声音道∶“我的好夫人,不要顾上不顾下,实在忍不住了!”
  沈君抬起头来,送他一个甜甜的笑容,终于慢慢移动娇躯,樱唇吻过他肚脐,舔过他的小腹,留下长长一条水路,最终抓着他痒处。沈君把眼一望,也?不禁心神一荡,暗里想道∶“今天他因何如此动火,竟尔硬成这个模样!”
  随即提起那根兀兀擎天碧玉柱,只觉满手谭烁,好不吓人!
  纪元维给她拿住妙处,一阵美意直窜遍全身,龙枪不由连连抖了几下,瞥见沈君吐出丁香,抵着棒儿来回洗舔,再见她手持枪杆,轻捏缓套,嘴儿一张,已把一颗卵儿含入口中,有滋有味的吃将起来。
  一阵快感划过纪元维的神经中枢,教他不得不呻吟起来。沈君一面含弄,一面抬起眼睛,流波送盼,瞧着纪元维的脸部变化。
  刹那间,彼此四目双接,各不相舍。纪元维伸出手来,轻轻抚摸着她的俏脸,说道∶“君妹,还有这颗头儿,也得施惠一下。”
  沈君和他相好多年,对他的喜好厌恶,自当了若指掌。这时听见,却假笑佯瞠的瞪了他一眼,全不理会他,依然故我,小嘴紧紧的含着卯囊,直吃得习习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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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8-02 16:24 #83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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