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川裤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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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小世子 这日凌晨,皇上收到了肃王世子赵允的八百里急奏。 江南水患。 早朝上,皇帝当即命太子亲去治理。 太子出京是大事,还未等朝臣反对,太子赵宣自己先站出来推拒:“儿臣近日公务缠身,也无治理水患的经验,儿臣建议还是由工部的刘大人前去更为稳妥。”\u2028皇帝赵景云显然没料到一向任劳任怨的好儿子会当众拒绝自己,顿时心生不满。但事急从权,他瞪了一眼刘大人,对赵宣又哄又骗:“肃王陪王妃回娘家省亲还不知何时回来,允儿年幼,他哪应付得了这个!允儿自小最是依赖你,你过去朕才放心。” 赵宣无奈道:“父皇,允儿马上及冠了…..” 皇帝最是偏宠这个小侄子,一想到可怜的小世子在信中的哭诉,皇帝恨不得御驾亲征:“那他也是你弟弟!不行不行,太子,你赶紧的,三日….不,后日就出发!你那什么公务,朕给你处理!” 众朝臣:。。。。。。 赵宣:…… “儿臣遵旨。” …… 正阳宫,付祥知道太子要去江城办差,开心的不行,大张旗鼓的张罗行李。 赵宣看见下人们被指挥的像一个个小仓鼠一样蹿腾,哼了一声走了。 赵宣从不讲排场,又因是去治理水患,事情紧急,一队人皆策马前行。然而还没走出城门,就被人拦了去路。 赵宣骑在他高大的黑色坐骑上睨着挡着路中间跪着的人,不做声。 澜音知道自己理亏,此时也只能耍赖表忠心,他狠心掐了一把大腿,声泪俱下:“殿下,下官不是故意瞒着您的,那不是还没有准信儿么!师父他性情不定,后续事宜还得有人料理,没人比下官更能吃苦耐劳了!求您了!您就带着下官吧。” 澜音从跪着到盘腿坐下直叨叨了半个时辰,终于赵宣被澜音这副粘粘唧唧的态度恶心到了,妥协道:“看你表现,跟上。” “好嘞!谢殿下!”
———— 原本马车二十日的路程,赵宣一行快马加鞭,十日就到了。 赵允从早上就站在城门口等,盼星盼月亮终于在太阳落山时前等来了赵宣。 “太子哥哥!” 赵宣眼疾手快的用马鞭隔开了张着双臂扑过来的少年,蹙眉教训道:“都多大人了,叫皇兄!” 赵允捂着被马鞭戳过的胸口一脸受伤,倒是他身后的小郡主乖乖的上前行礼:“皇兄。” 赵宣颔首。
待众人回了肃王府稍作整顿,赵宣就拉着赵允询问起水患的情况,毕竟这才是此行的正事。 赵允一摆手说“不急”。 “皇兄,我带你去看江城有名的花灯戏,是在动心湖的游船上唱的。” “不是有水患?还能游船?” “啊….水患…..对,那个南边的湖有水患,动心湖在北边,没事儿。” 赵宣眼眸眯起,再迟钝也知道被骗了。 不过正好,他可以有时间好好算算账。
赵允是肃王独子,当之无愧的江城小霸王。 他性格跳脱却不纨绔,下到贫民百姓,上到世家贵子都很乐意和他结交。 赵宣看他码了满船的人就开始头疼。 赵宣带来的侍卫更是恨不得满脑袋都长了眼睛,全方位警惕着。 赵允想得简单,他最亲爱的太子哥哥大驾光临,必然要得到所有人的欢迎,场面必须安排上。 游船很大,付祥清理出一片安静的坐席,赵宣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戏。
第二十章 她竟然叫他“殿下”! 赵允的热情高涨不下,他非要拉着交好的几个来给赵宣引见。像个显摆心爱玩具的小朋友。 “皇兄,我来给你介绍,这位是我的好友,谢宴清。”趁别人不注意,他凑到赵宣耳边快速说了句:“他家贼有钱,是江城首富,我常去蹭饭的。” 赵宣不想再看这个糟心的弟弟,他转向谢宴清,面色不善。 谢宴清还是那副温润的模样,并无显现和太子有旧,一如第一次见面行礼:“草民见过殿下。” 赵宣这次倒是很快免了礼,一副平易近人的模样:“孤听闻谢家家主近日身体有恙,现可有好转?” 赵允诧异,身体有恙?啥时候的事儿?两日还见那老谢头在茶馆跟人打牌,输了钱数他嚎的最欢! 谢宴清睁着眼睛瞎掰:“劳殿下、世子挂心,家父早已无碍。” 赵允放心了,就要继续往下指,不想被赵宣突然打断。 “后面的是谁?” 谢宴清身后露出了片鹅黄色的裙角,太子应是叫的这位了。 唐知是被表哥表姐硬拉来的。 虽从未谋面,但谢家人对她十分呵护,他们见唐知来了江城后常常神色恹恹,吃的少人也不爱活动,这虽心疾治的差不多,再来了郁症可如何是好。 正巧听说世子设宴,他们带她来凑个热闹。 太子出行虽没刻意隐瞒,倒也没张扬。唐知并不知会在此遇到他。 顶着众人好奇的探究目光,唐知从谢宴清的身后走出。 “嘶——” 阵阵的抽气声响起。 江城夏日温度高,唐知今日穿了一身轻薄的鹅黄色纱裙,她肤色白,身段娇小,光从侧面看就知定是美貌非凡,鲜嫩的像颗小黄瓜花。 …… “天,这是哪家的小娘子,怎生的如此美丽?” “瞧这发髻,定是还未出阁吧。” “怕是还未及笄,估计才十三四。” “那我… 我得赶紧让我母亲去帮我说亲!” “呵护,这可由不得你了,且先看看上头那两位有没有兴趣吧。” …… 周围的议论声不小,唐知实在听不下去了,她可以不对上首男人的目光,低头盯着鞋尖儿硬着头皮行礼:“民女见过太子殿下,见过世子。” 赵允是认识唐知的,话说她刚到肃王府,即使一脸病容也掩不住过盛的容貌,引了小世子一脸敌意,还以为又是哪个来勾引他父王的,差点打出去。后来才知道是闹了乌龙。 见别人也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赵允才觉得舒坦了。 可他身边的太子殿下脸色却变得黑青。 本就被那些男人的目光激怒,她竟然还叫他“殿下”! 他压下怒气,顺着她的话问:“你认得孤?” 众人:…… 您在这“孤”来“孤”去的,鬼才不知道您是谁好吧。 唐知回:“太子殿下。” 很好,又一句“殿下”。 唐知自始至终都微低着头,没有正眼看他。 赵宣向来不是好脾气的,他冷声道:“你叫什么?抬起头来!” “民女名唐知。” “哦?是‘春眠不觉晓’的‘知’?” 众人:…… 太子殿下莫不是个文盲吧…
唐知没想到他在这么多人面前揭自己的底,一时不知如何接下去,尴尬又羞愤。 好在赵允见气氛不对及时出来打圆场:“哈哈哈哈…皇兄真是幽默。这聊了半天了,皇兄渴了吧?来,这是我父王珍藏的六安瓜片,你最喜欢的。” 同时转过头赶紧冲着手下使眼色,“那个什么戏,赶紧上,我皇兄喜欢砍头杀人的!” …… 赵宣本就没有看戏的心思,满心欢喜见了日思夜想的人儿,她却装作一副不认识的模样,言辞间都是生疏,恐怕跟自己粘上一点关系。 怎么,有了温柔的表哥就再看不进旧人了? 旧人?呵呵,他连旧人都算不上!十二年,她何曾给过自己一句承诺? 罢了罢了,他堂堂一国太子,怎会如此拿不起放不下! 就如了她的意,从此相忘于江湖,再见也是陌路! 赵宣遽然起身,拂袖而去。 孤绝不会再在意她!
第二十一章 玉碎难全(一更) 唐知脚步虚浮的跟着兄姐下船,一个不留神就被掳了。 她看着坐在面前的男人,尽量让自己保持镇静。
“孤的玉碎了。”没来由的一句话,可唐知懂了。她忍着没去触碰胸口的位置,平淡道: “碎了就碎了吧,再贵重的玉,碎了也是难全。也许这是天意,殿下万人之上,想要什么玉石没有,何必揪着这一块过不去呢?” “孤不是说玉。” 唐知脸上闪过错愕,没做声,等着他的后话。 赵宣看着唐知从进来就直挺的站着,满身的戒备姿态。他牵起嘴角苦笑了一下,目光看向自己的右手手掌,半天没动作,好像透过那手掌去看了别的什么。 唐知站得脚都酸了,她看向赵宣:“殿下,天色已晚……” 赵宣似是能猜到她后面的话,顺了她的心意道:“回吧,让毕恭送你。” 得这话,本该是开心的事儿,可她怎么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丝的落寞。好巧不巧的,唐知偏是回头看了那一眼。 就这一眼,她看到那只本该执剑沙场的手,那只从小就抱着自己的手,竟然遍布疤痕。整个手掌像破碎的布片拼接在一起的。 唐知不敢置信:“你的手?” 赵宣根本不在乎,没再看她一眼,褪了靴子作势要休息。 他冰冷的下了逐客令:“出去。” 可唐知哪还会听他的,她早已没了刚才的故作淡定。回身就要抓过他的手掌查看。可转身的急,她脚尖踩上了裙边,整个人就扑坐在了赵宣的床榻前。幸好,到底是拽住了他的右手。 赵宣也是被她这下拽了一个趔趄,倒是也没再赶她走。 唐知小心翼翼的捧着男人的手,指尖轻柔的抚上那些已经变成丑陋瘢痕的伤口上,小声地问道:“这是….怎么弄的?” 赵宣的手心被唐知摸得痒,收了一下没抽出来,只得任由她动作。 …… “孤的玉碎了。”赵宣又重复了一遍,“被划到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大概只有他才能知道,究竟是什么碎了,又是什么伤了。 “还能习武么?”她总是知道他最在意的。 “不清楚,日后再看吧。”赵宣像是真的不在意一样,再一次要抽回手。 还是没抽动。 手心上滴落了一颗清亮的水珠。 半跪在赵宣面前的小姑娘抬起头来,一张芙蓉面上已满是泪痕,成串儿的泪珠子顺着她白嫩的小脸往下掉,顺着仰起的脖颈没入衣襟里,洇湿了一片。 美人垂泪,自是能得到多少英雄汉的垂怜。 可赵宣的心却像被捏住了一样酸痛,他自来最是见不得她的眼泪。 赵宣伸出另一只手,轻柔的抹掉唐知脸上的泪珠,温柔的安慰她:“不碍事的。吱吱也说,孤是一人之下,是天下人的太子,万金之躯岂会在乎这点小伤?” 唐知感受着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指流连在脸上,这是她最熟悉的触感。 她气愤他竟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失控的质问:“那赵宣呢?你可有好好待他?” 赵宣没见过唐知如此失控的模样,一时怔愣住。他眼前晃过的是两人朝夕相处的十二载岁月,那每一分每一刻的回忆都像是对自己的凌迟。 赵宣红了眼眶,一出声也控制不住带了哽咽,他自嘲道:“既已没有了赵吱吱,又何需赵宣了?”
第二十二章 和好(二更) 唐知终是见不得男人这副脆弱的模样,他像是要离自己越来越远。 她不要! 唐知再也克制不住地扑到赵宣怀里,哭喊道:“知知不要太子,知知要赵宣!” 小姑娘的哭声要嚎破了天,可也不防男人听清她的话。本来已经要枯萎的心,刹时被滴上了甘露,从一角慢慢的复活。 赵宣抑住那股狂喜,不确认道:“知知?” 唐知根本不理他,犹自沉浸在自己的伤心里哭嚎。 赵宣无奈,他轻柔把唐知从怀里拉出,抬起她的下巴。 赵宣顿住了。 他本是想像以前一样亲吻她以作安抚,可现状是唐知哭得实在是真实又惨烈,眼泪鼻涕糊成了一片。 二十多年金尊玉贵的生活习惯,让赵宣一时不知如何下口。 唐知也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她的形象可能不佳,不好意思的凑过去,用赵宣的衣角擦干眼泪,顺便又揩了下鼻涕。 小姑娘眼圈红红,鼻头红红,抽抽噎噎的跪坐在赵宣身前。 赵宣想再把她拽回怀里确认这些不是梦。 他褪了脏掉的外衫,只着中衣,拍了拍大腿,柔声道:“吱吱,过来。” 唐知听话的爬过去,两只小胳膊缠上男人的脖颈,乖乖的趴在他的肩膀上。 赵宣的心终于被填满了。 他恐怕吓醒了自己的小姑娘,在她耳边轻声的呢喃抱怨:“几个月不见,倒是没有得过吱吱一句想念。” 唐知一听这个不禁有些心虚,乖巧的回道:“知知想的。” “想哪儿了?” “哈?”唐知哪想还有加问,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复:“我、我都想的,那你呢?” 赵宣凑近唐知的面前,墨色的眼眸像要把她吸进去。直到两人鼻尖相贴,唐知一张嘴就能碰上男人的唇。 可赵宣先了她一步,同时,她听见他说:“哪儿都想。” 男人张嘴含住了唐知的唇瓣,上面咸咸的是她泪水的味道。他小心地吮吻安抚,唐知不知不觉被勾上了道,她伸出了小舌头开始回应。却不想竟点燃了男人的火。他的吻变得凶狠,粗粝的舌头蛮横的搅动她的口津。唐知很快的就被吸干了气息,憋得小脸通红,却还是乖乖任由男人欺负。 赵宣发现了她的异状,体贴的松了口让她喘气。 “小笨蛋。” 男人的唇瓣顺着她的泪痕,一路吮吻,舔过修长的脖颈,精致的锁骨,停在有些潮湿的裹胸前,是刚刚被唐知泪水浸过的。 男人抬头“好心”的询问唐知的意见:“湿了,哥哥给吱吱脱了可好?” 唐知此时已经迷糊的不识东南西北了,自然应了“好”。 赵宣一手扶住唐知,一手解了小姑娘的小衣….
赵宣看着眼前的春色,呼吸显见的变沉。 他捻着唐知轻薄的小衫,似感叹道:“这江城的水土果真是肥沃么?养的竟这般大了… ”小尖尖儿见了风要顶到他脸上了。 “才不是的… ” “嗯?吱吱说什么?” 唐知的声音太小,赵宣没听清,他仍目不转睛的盯着这两处,又不去触碰。
第二十三章 初夜1(H,三更)
一股股热息扑在唐知的胸口,她此时小脸已经红的要滴血,却还是硬撑着提高声音为自己辩解:“我是说…知知比在宫里时是…是瘦了的… ”尾音已是颤抖的了。 赵宣惊诧的抬头,竟还有这般?他错过了多少? 赵宣眉间满是惋惜:“孤的不是,日后定给吱吱养回来。”他边用鼻尖磨蹭着唐知滚烫的小脸,边郑重其事的保证:“以后吱吱的兜衣料子,孤会亲自过目,定不能委屈了孤的这俩宝贝。” 男人越说越不正经,唐知到底是撑不住了就要遮起来。 可她那点儿力道怎是能挣脱出来的,男人不理她的挣扎,冰凉的手指顺着乳团下围的浅色痕迹划过,接近乳晕处却停了手。 他凑上去,好似闻到了奶香气,幽幽的蛊惑道:“吱吱,先喂给孤尝尝鲜?” 啪—— 唐知脑子里的弦儿断了,心里的弦儿断了,这些弦儿的断口都被这个男人攥在了他的手里。她神思混沌了,她不是自己的了,她竟真的鬼使神差的握住了一团,颤巍巍的送到了男人的嘴边。 …… 带着水泽的咂弄声清晰可闻,像是故意一样,直往唐知耳朵里钻。 “太子哥哥… 别… 别亲这里… ” 赵宣嘴里叼着小尖儿,含糊道:“那亲哪里?” 男人反像是被提醒了,嘴下力道不减,指尖却挑开了唐知的下裙。 冰凉的手指往女孩腿心凹陷处探,唐知有了一瞬间的清明:“不要——” “吱吱别怕,孤疼你。” 男人触到了满手的滑腻,二人皆是一愣。 唐知是不懂,她在宫里那次虽然提前和文颂偷偷研究了避火图,可也不清楚这么细节。 赵宣则是惊叹于女孩的敏感,他才不过亲了几下…… 男人一手褪下唐知的亵裤,晶莹的汁液把那稀疏的毛发打成了绺儿。 赵宣探了几次手指都没进去,反倒是更加滑腻了。 赵宣的耳根渐红。 他怕被唐知看出来生涩,遂矮下身子,拨开护在外口的两片花肉。 一个不如指甲盖大小的小洞水滋滋的露了出来… 唐知要急哭了:“我、知知…是不是跟别人不一样啊… ” 她腿心为什么这么湿?太子哥哥为什么一直盯着自己下面看? 赵宣不知道别人如何,他满心欢喜的都是自家的小姑娘:“吱吱很好。孤的小吱吱,真是哪里都小。” 闻言唐知不赞同的晃了晃胸前,两团软叽叽的乳儿划出了白色的波浪。 赵宣禁不住她如此撩拨,待到勉强能入了三指,他直起身子。 “腿分开。吱吱,看着孤入。” 唐知驼红着小脸,顺从占了羞怯的上风,两条赤条条的长腿对着男人打开,她懵懵懂懂:“太子哥哥做什么?” 唐知妍丽的小脸染上了情欲的颜色,更加的勾人。 她竟然那样天真又信赖的问他“要做什么?” 一股罪恶感涌上赵宣心头,却“倏——”地燃爆了男人的淫欲。赵宣执起身下吐着热气的阳物,凑到女孩儿的腿间。 他要摧毁她的天真。 男人勾起唇轻笑,像是在笑女孩的不自量力。 他眼角妖冶的魅色迷乱了唐知的眼,她看着他压向自己,她听见他说: “孤要给吱吱开苞呀。”
第二十四章 初夜2(H,四更)
穴肉湿润顺滑,硬烫的肉物强势的挤了进去。二人默契的屏息。 唐知清晰的感到下身被一点点撑开,不疼,可她不敢乱动。 赵宣没想到她是这样无法言语的紧致,甫一进去,竟就有了射意,酥酥麻麻的顺着尾椎往投头皮上顶。 二人都在感受着这漫长又磨人的时刻。 终于,赵宣狠心的一挺腰… “嗯—— ” “呃——” 他拿走了她的童贞。 …… 因为赵宣的克制,唐知只感受到了轻微的疼痛,她冲着赵宣讨好的笑:“哥哥… 全都进去了呢。 ” 赵宣低头看了眼两人交合处,本是小巧的洞口正吃力地裹住棒身,但是还有一节露在外面,青筋爆起,看着骇人。 赵宣没忍心纠正她,因为确实顶到头儿了。 赵宣亲亲唐知的唇角:“嗯,吱吱真棒。那孤可以了么?” 此时他被欲望缠身,勉强才维持了一丝理智缓慢的抽动来缓解唐知的不适。 唐知羞涩的点头:“嗯。” 情欲如猛兽出闸,席卷了二人。 男人的腰间发力,凶猛的捅开紧致的穴肉,直到顶到阻碍才快速的撤出。紧接着又是一剂狠顶。 “嗯… 哈啊… 啊… ” 唐知被入得哆嗦,但在他身下不哭不闹,敞开身子尽力包容他。 饱满的雪乳随着顶弄在男人眼前乱晃,赵宣气息越发不稳:“心肝儿,怎的如此乖?嗯?” 他抓住一团肆意的揉捏。 唐知越乖,他越想用力入她,他恨不得把自己全部给她,腰上怎么使力都抹不掉那股痒意。 可唐知不知道男人的想法,“呜呜… 太子哥哥… 嗯… ” “叫孤名字!” “啊…赵宣….” “再叫!” “….赵宣…” “再叫!” “赵宣!” …… 女子的声音变了调,显然是受不住男人的孟浪。 “嘶——心肝儿,放松点… ” 唐知满脸泪痕委屈巴巴的放开了环在男人腰上的长腿,放到一半又被勾了回来。 男人紧贴她胸口的胸腔在震动,赵宣喘着粗气凑在她耳边笑她:“呼——小傻瓜,是让你的小穴放松,咬的孤要射了。” 未经人事的女孩儿经不起如此言语挑逗,她感觉身下有什么就要炸开,害怕的抱住男人支在她脸侧的胳膊。 “啊....不要...慢、慢点.....” 赵宣如何能慢,他清晰感受到了她的变化,加快速度一下下重重的顶过她穴口的硬肉。 “不能慢,吱吱别怕,好好泄一次!” 那种要失控的感觉渐进,小姑娘紧张的指甲都陷入了赵宣的皮肉。 “赵宣——啊哈——” 身下的蜜液“咕咚——”涌出,一把浇在龟头上。蜜液被快速带出,糊满了二人的腿根和私处。 她叫着他的名字高潮了,那模样好美,击破了他的神志。 凶悍的肉棒冲刺未停,抵抗着甬道里有节奏的收缩,两人的相交处像要被磨出了火。 唐知半张着小嘴发不出声,显见着要攀上第二波高峰。 赵宣也不再克制,他一手扶住床栏,一手抱着唐知的腰下,急色的上前含住唐知的唇瓣哄她:“吱吱、吱吱….忍一忍,和孤一起!” 几十个快速的抽插,大股的精液喷出,打在了小穴娇嫩的内壁上。 …… 赵宣浑身是汗的抵在唐知的颈弯,缓过几息,他翻身搂过还在不时抽搐的小姑娘放在胸口。 “孤最喜爱吱吱。” “吱吱是孤的心肝儿宝贝。”
第二十五章 盒子 床上已经不能躺人,赵宣抱着睡着的唐知换了房间。 守在门口的毕恭见毕敬办事回来,赶紧叫他过来替自己一下:“快快快,我内急。” 毕敬小声的嘲笑了他一句,就接了班。没一会儿付祥回来了,见殿下屋里熄了灯,就要进去看看主子是否睡得安稳。 都是太子身边的老熟人了,毕敬理所应当的让了行。 付祥就着床角昏暗的小夜明珠悄声走到床前,刚要撩开帐子,眼角余光扫到了一只绣花鞋。 他像被烫到了一样“嗖——”的收回了手,腿软的差点直接跪下,爬起来赶紧原路退出了屋子。 甫一出房门,他回手拽过毕敬就给了他一脚,狠狠道:“屋里那是谁!” 毕敬莫名其妙的挨了踢,纳闷儿道:“太子爷啊!” “废话!我是问你除了殿下还有谁?” 付祥想再给毕敬一脚。 “是哪个不要脸的狐狸精!” “是小主子。” 付祥和上厕所回来正巧听到付祥问话的毕恭的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 毕恭毕敬双双看着付祥,那目光,好像看着个死人。
卯时一到,赵宣准时睁眼。 他动作轻柔地放开怀里的人儿,披上中衣出了内室。 ….. “殿下。” 付祥躬身递上来两只木盒,恭敬的退了下去。 赵宣拿起其中较小的一只。小巧的金丝楠木盒身通体黑色并着金丝边,一看就知价值不菲。 男人轻轻的打开盒子,骨节分明的两指捏起里面绸布的一角拉出。 绸布如手帕大小,四圈边角不齐,像是从整块布上裁下来的。雪白的绸布上洇晕着一小渍血色,并着几滴略硬的白点,像初雪中的冬梅,淫靡又突兀。 赵宣的目光反反复复的在那红色上流连,直到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 他小心地把绸布折起放回盒中,紧紧的握在了手心。 ———— 昨晚上折腾的晚,唐知睡到午时后才起。 赵宣刚从澜音那回来,他反复确认了唐知的病情确实无大碍,面色肉眼可见的柔和。 午膳时,赵宣随意吩咐道:“告诉付祥,孤的书该晒了,让他回宫。” 毕恭没动,磕磕巴巴回:“付公公他….早些时候自去卫队,请了二十军棍,现在床上趴着呢。” 赵宣闻言一挑眉:“倒是学聪明了。” 彼时唐知正跟碗里的一块蜜汁小腩排做斗争,筷子都戳了一排小坑了,就是不往嘴里送。 她可怜巴巴的看着男人。 赵宣宠溺的一笑,摸摸她的头发:“乖,多吃点,孤说了要给吱吱好好养着。” 唐知丧气的垂头,小声嘟囔着:“可是知知真的吃不下了嘛,我肯定会长回来的…..” “听话,再吃一口。” “….唔,我想吐。” “……”
二人分离多日,终于相聚又是黏在一起不想分开。 澜音说女子都喜欢温柔浪漫,午后暑气散去,赵宣带着唐知到亭子里赏花。 都是珍奇的品种,一看就是特意移栽过来讨女孩儿欢心的。唐知很是喜欢,拉着赵宣的手说她要摘哪几朵回去洗花瓣浴。气氛是许久不见的温馨。 如果没有付祥一瘸一拐端来药碗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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