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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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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整个下午余县长差不多都在昏睡。她被折腾的太惨了,昏睡中她不停的呻吟,
还不时会惊恐地全身哆嗦。天快黄昏的时候,她醒了。不知是经过休息的缘故还
是那碗鸡汤的作用,她漂亮的大眼睛里有了一丝活气。

    看到大家的眼睛都红红的,她又流下眼泪。她眼巴巴的看着大姐,嘴蠕动着
像在说什么,但听不到声音。从她的口形我们看出她在说" 对不起".大家忍不住
又都哭成了一团。尤其是小许、小韩和小乔三个姑娘哭的更是死去活来。

    正在这时,外面门响,回头一看,进来的是郑天雄,他带着十几个匪兵。他
走到余县长跟前,蹲下身,托起她的脸看了看阴笑道:" 余县长好精神!牛军长
有请!"

    我看到余县长的脸颊抽动了一下,没有说话,闭上了眼睛。两个匪兵上来把
她架了起来。我们一起大叫:" 放开她,你们还有没有人性……" 郑天雄扫了我
们一眼道:" 急什么?你们也全都有份!" 说着一挥手,那群匪兵一拥而上,七
手八脚把我们全都架起来推出了牢房。

    我们被带到马处长住的房子门口,屋里摆了一桌酒菜,牛军长陪着马处长和
他带来的几个人正在里面喝酒。对面西铁支队队部的房门也开着,外面门两旁站
了两排匪徒。屋里一个人也没有,只有那张用整根原木排成的大床赫赫在目。

    见我们被带到,牛军长命令我们一字排开都跪在房门外的地上。余县长给放
在正中间,正对着房门。可架着她的匪兵摆弄了半天她怎么也跪不住,一松手就
瘫倒在地上。

    牛军长命人搬来一把椅子,把余县长架上去。可她连坐都坐不住,软塌塌地
一个劲往地上滑。牛军长抿了口酒,吩咐匪兵们干脆撤掉椅子,把余县长架到他
的跟前。

    他转身对马处长说:" 你这个小胡真是有两下子,把个油盐不进的女共军弄
成滩烂泥!" 说着他上下打量余县长赤裸白皙的身体,自言自语道:" 还真是没
动她一根毫毛!" 说着去扳余县长的腿。余县长竟没有反抗,顺从地把腿张开了。

    牛军长不相信地哼了一声,注意力马上就被余县长惨不忍睹的下身吸引住了。
他的手刚一碰到那肿的像个烂桃似的阴部,余县长疼的浑身一哆嗦,忍不住呻吟
了一声,眼泪涌了出来。

    牛军长哈哈大笑:" 我以为这娘们不会哭呢!怎么,挺不住了?" 说着他端
起桌上的一碗汤,对余县长说:" 你把这碗汤喝了,我还有活要派给你呢!" 余
县长浑身一震,眼睛里流露一丝出惊恐。牛军长问:" 怎么,不用我动手吧?"
说着亲自把汤送到余县长的嘴边。

    余县长嘴唇一沾碗边,眼睛马上就无力地闭上了。她微微张开嘴,喉咙一动,
慢慢地把汤喝了进去。牛军长看余县长把汤喝了,高兴的眉开眼笑,说:" 你喝
了我的参汤,人也有精神了,我给你安排个好去处!" 说着一指我们身后,那两
个架着余县长的匪兵往上一提,把她拖了过去,架进西铁支队队部,扔在了那张
大床上。

    我这才发现那张可怕的大床也变了样。原先捆人的横梁不见了,床面上那两
根短粗的木橛也不见了。余县长仰面躺在大床上显得有些空旷。

    一个匪军官显然早有准备,抬腿进了屋。当着众人的面就脱了裤子,爬上了
床。他按住余县长丰满的乳房揉了起来。

    余县长头一歪,我看见她半睁的眼睛里既没有了愤怒也没有了羞辱,甚至连
绝望都看不到,两只原本漂亮的大眼睛里一片漠然。

    随着那个军官的揉搓,她竟微微绻起了腿,向两边张开,露出下身。那匪徒
见了喜出望外,翻身扑上去,猛一挺腰,粗大的肉棒毫不怜惜地插进余县长的身
体,噗哧噗哧开始了猛烈的活塞运动。余县长柔软地瘫在床上,毫无反抗地岔开
双腿,任那匪徒随意发泄。

    牛军长哈哈大笑,对坐在马处长旁边的姓胡的说:" 小胡,真是高手!佩服!
" 说着一边给他敬酒一边低声和他说了句什么。

    姓胡的看了马处长一眼,见他点头,回身打开随身的箱子,拿出那堆可怕的
胶管皮球,递给了牛军长。牛军长拿起那堆东西爱不释手,左右端详,指着我们
对姓胡的说:" 小胡劳苦功高,我老牛要奖励你,这几个娘们你先挑!"

    姓胡的喝了口酒,一边推让着,一边用眼睛在我们身上扫来扫去。牛军长见
了,低头对他低语了几句,他睁大了眼睛,似乎有些吃惊地看着小吴妈妈和小吴。

    牛军长拍拍他的肩膀道:" 别客气,你今天就试试。" 说着吩咐两个匪兵拉
起小吴妈妈送到隔壁房里,姓胡的也急不可耐地起身跟进去了。

    牛军长又让马处长,姓马的好像早就胸有成竹地点了大姐,但仍坐在那里慢
条斯理地喝酒。牛军长见天色已黑,似乎有些按捺不住,指着小许让人把她赤条
条地拉到跟前。

    他一把揽住小许纤细的柳腰,把她拉到他自己的大腿上坐下,一手下流地握
住她的乳房揉来揉去,一手有意抓住放在桌上的皮球和胶管摆弄。一边摆弄一边
说:" 许小姐现在想好了吧?来喝我一杯酒!" 说着端起酒杯送到小许嘴边。

    小许浑身颤抖着往后躲,但牛军长的大手紧紧地揽住了她光裸的腰身。她知
道躲不过去,痛苦地闭上眼,一抿嘴把杯里的酒全喝了。

    牛军长哈哈大笑:" 好……好!痛快!喝了我的酒就是应许了我了!哈哈…
…" 说着抬起了身子揽着小许赤裸的身子向马处长告辞。小许赤条条的身子浑身
发抖,腿软的迈不开步。两个匪兵上来架起背铐双手、赤身裸体的小许跟着牛军
长回房了。

    第二天早上,我被送回牢房的时候,见又一条洁白的丝巾在牛军长的门前挂
了出来,上面印着触目惊心的新鲜血迹。

    进了牢房,见小许一丝不挂地躺在墙角,瞪着眼睛呆呆地望着天花板。两条
不由自主岔开的雪白的大腿中间,红白黏液一塌糊涂。我刚要凑过去安慰小许,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接着牢门大开。

    两个匪兵拖着同样一丝不挂的孟军医进来,后面跟着牛军长。他手里拿着那
些恐怖的胶管皮球,嘴里还在骂骂咧咧。

    孟军医赤裸裸的下身也是惨不忍睹,乳房青紫肿胀,昨晚见到的她已是面目
全非。

    从牛军长歇斯底里般的叫骂中我听出些端倪。他昨夜糟蹋了小许后又把孟军
医拉去,可孟军医仍是冷若冰霜。因使小许屈服而兴奋异常的牛军长像给泼了一
头冷水。

    他命匪兵把孟军医绑上曾绑过余县长的刑架,拿出姓胡的送他的胶管就往孟
军医的鼻孔里插。孟军医本能地摇着头挣扎,可不大会儿还是被牛军长把两根胶
管都插了进去。

    牛军长吩咐人去打水,两个匪兵刚提了桶出去,却见马处长带了两个他的人
推门进来了。马处长看看绑在刑架上喘息不定的孟军医问牛军长:" 军长这是…
…"

    牛军长一边把胶管往皮球上插一边恨恨地说:" 这臭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
一副死人样,我要好好收拾收拾她!"

    马处长笑着摇摇头,捏捏孟军医的乳房道:" 我那天一上她就看出来,她其
实比那个余县长还要难对付。那个是要死要活,这个是消极抵抗。对付那个用水,
对付这个恐怕要用火!"

    听他的话我心里一惊,马上想到当年林洁受刑的惨状。牛军长瞪着诧异的眼
睛看着马处长,马处长慢条斯理地拍拍他身边一个带眼镜的小个子说:" 这位是
陈博士,医学博士,又在美国进修了刑讯专业,对付这样的女人,是他的拿手好
戏。"

    牛军长看看姓陈的又看看孟军医,咬着牙说:" 好,陈博士,拜托你整治一
下这臭娘们!让她学会打起精神给弟兄们肏。"姓陈的上前摆弄着孟军医的乳房和
阴部端详了一阵道:" 牛军长放心,我包她哭着喊着上您的床!" 孟军医的脸颊
不易察觉地抽搐了两下,牛军长听了哈哈大笑,笑的我们所有人都毛骨悚然。

    姓陈的把孟军医鼻孔里插着的胶管小心地抽了出来,交还给牛军长。他扒开
孟军医满是污渍的下身仔细看了看,皱了皱眉头说:" 这里要清洗一下,才好下
得去手。" 说完交代了两句就出去拿他的工具。

    牛军长吩咐人马上把刚抬进来的两大桶清水,放在孟军医脚下。然后亲自抄
起放在墙脚的一把大刷子,沾了水,插进孟军医岔开的两腿之间,嚓嚓地贴着她
柔嫩的下身刷了起来。

    孟军医疼的浑身发抖,但紧皱眉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这时姓陈的提着小皮
箱进来了,看见屋里的情形立刻大叫:" 停!停!" 正刷的起劲的牛军长停下了
手,回过头来莫名其妙地看着姓陈的。

    姓陈的扔下小皮箱,伸手轻轻抚摸着孟军医给刷的通红、有几处开始向外渗
血的阴部啧啧地说:" 暴殝天物啊,女人的下身不是这样弄的啊!" 说着从桶里
撩起清水,先轻轻地拍在孟军医的阴阜上,用细长的手指一点点地搓去附着在皮
肤上的污渍,再把粘成一团的阴毛用水淋湿,耐心地洗净,一根根地分开、理顺,
露出油黑柔顺的本色。

    接着他小心翼翼地翻开略显红肿的柔嫩的阴唇,用手指肚轻轻揉搓着说:"
女人这下面的东西都很娇嫩,要这样她才舒服。" 说着两根手指轻轻一分,将两
片阴唇分开,露出里面红红的嫩肉。

    看着孟医生胯下肉缝里面充血的褶皱,他摇摇头,示意旁边一个匪兵把水淋
上去冲洗。孟军医打了个冷战,深深地垂下了头。

    姓陈的把手指插进孟军医的阴道试探了一下又抽了出来,用水沾湿粘在会阴
上的污物,用两根手指并排轻轻地揉了起来。他一边揉一边撩水,不一会儿就把
两边细嫩白皙的皮肤露了出来。

    这时,他的手指已经移到了孟军医股沟的后面,按住圆圆的肛门搓来揉去。
孟军医的呼吸开始局促起来。姓陈的马上发现了她的变化,微微一笑,猛搓了两
下,一转手腕,一根细长的手指插进了孟军医的肛门。

    孟军医终于忍不住哼了一声,姓陈的满意地笑了。他缓缓拔出手指,在水桶
里涮了涮,指着已经清洗干净的孟军医的下身对牛军长说:" 您看,多漂亮的女
人啊!天生就是给男人消受的嘛!"

    他过去扒开孟军医湿漉漉的阴唇对牛军长说:" 您试试里面。" 孟军医浑身
一震,牛军长不管不顾地伸出两根粗肥的指头插了进去。孟军医浑身的肌肉猛地
绷紧了,嘴唇微微发抖。

    姓陈的好像没看到,轻声问牛军长:" 怎么样?" 牛军长的手指在窄小的阴
道里面转动了两下,歪头想了想道:" 很紧啊!" 姓陈的摇摇头说:" 您再仔细
摸摸,不是紧,是干。您看她浑身湿的像落汤鸡,可里面却全是干的。这个女人
很不简单,给男人这么摆弄居然能始终保持平静,下面居然不会湿。

    不过,像那位余县长总会忍不住要尿尿一样,只要我们在她身上做足功夫,
她也挺不住的。到时候她下面会自己出水,最后说不定还会忍不住求男人来干她。
" 牛军长手指插在孟军医的胯下拧来拧去,眼睛盯着她木然的脸不相信地说:"
她这副死人样……"

    姓陈的微微一笑:" 我们做个小测试,试试看!" 说着伸手抓住了孟军医的
两个丰满的乳房,向上托起,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两个小巧精致的奶头,轻轻地揉
搓起来。

    搓了一会儿,他张开手看看,原本粉红色的奶头充血发紫,直挺挺地立了起
来。孟军医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他点头叫过来一个匪兵,示意他接过两个白皙的乳房,照自己的样子不紧不
慢地揉搓已经硬挺挺的奶头。他自己则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了孟军医的胯下,伸
手剥开她的阴唇,一手捏住一边,用力向两边扯开,同时用力一捻。孟军医" 嗯
" 地哼了一声,全身肌肉猛地绷紧,接着就又没动静了。

    姓陈的冷笑一声,又叫过来一个匪兵,让他照样扯着孟军医的阴唇一下一下
的捻起来。他自己转到孟军医的身后,歪头朝她结实的臀肉中间看了一眼,转身
笑眯眯地对一个匪兵低声耳语了两句。

    那匪兵立刻眉开眼笑,转到孟军医的身后,伸出一根手指顶住了她紧张地一
缩一缩的肛门,然后慢慢地把手指插了进去。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那根粗长的
手指终于全部插了进去。

    就在孟军医悄悄地松了口气的时候,那匪兵又猛地把手指拔了出来。没等孟
军医喘一口气,他的手指再次插进了她的肛门。孟军医顾此失彼,痛苦地双目紧
闭,不由自主地紧紧咬住了嘴唇。

    三个男人五只粗手在孟军医赤条条白嫩嫩的身子上肆虐着。孟军医脸色惨白,
豆大的汗珠顺着发际淌了下来。姓陈的却站到一边,悠闲地点起一根烟吞云吐雾,
眼睛不时瞟一下捆吊在刑架上似乎一动不动的裸体。

    牛军长也兴致勃勃地看着眼前这场残忍的淫戏,他凑过去问姓陈的:" 这法
子有用吗?" 姓陈的指着孟军医赤条条的身子对牛军长说:" 这娘们确实很能熬,
不过您仔细看!" 牛军长随着姓陈的指点仔细看去,果然发现孟军医表面上一动
不动的身子其实整个都绷的紧紧的,尤其是小腹和大腿上的肌肉还在微微地颤抖。

    姓陈的把手指插进被完全扯开的阴门,揉了两下向下一按。红嫩的肉壁上显
现出一个小米粒大小的白色凸起。

    姓陈的用手指在那凸起上搓弄了一下,孟军医白皙的身体明显地一颤。姓陈
的见状起劲地搓了起来,孟军医的呼吸随着揉搓力道的加重变的明显粗重起来。
姓陈的搓弄一会儿,拿开手让牛军长看,只见那白色的凸起明显涨大了。再看捏
在另外两个匪兵手里揉搓的阴唇和奶头,都已给揉搓成了酱紫色。

    牛军长站到姓陈的位置,伸出手指插进孟军医的阴道,用力按住使劲搓起来。
那两个匪兵见了也跟着加了劲。孟军医悬吊在半空的赤裸身体像狂风暴雨中的一
叶小舟,无助地颤抖着。

    她的头发低垂下来,看不清脸,但腮上的肌肉却咬成一个硬邦邦的球,一鼓
一鼓的,嗓子里也忍不住不时发出低微的哼声。

    牛军长一见来了劲,捋了捋袖子,胡萝卜似的手指在被扯开的阴道里起劲地
磨擦。过了一会儿,他干脆抢过一个奶头,捏在手里用力搓了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牛军长竟累的呼哧呼哧直喘气。他把手指一下全部
捅进阴道摸了一下,摇摇头。捏住奶头的手一把抓起孟军医的下巴骂道:" 小婊
子,你他妈是死人啊!老子伺候你这么半天,一点水也没有!"

    两个匪兵也累的停了手。姓陈的却笑眯眯地抚摸起孟军医汗津津的后背和抽
搐不止的小腹对牛军长道:" 军长莫急,这才是热热身。用不了多一会儿,我包
这小娘们浪起来赛过小母猫!" 牛军长甩甩累酸了的手,吐口粗气瞪着姓陈的。
姓陈的却看也不看牛军长,吩咐匪兵把孟军医从架子上解下来。

    绳子解开了,孟军医无力地挣扎了两下,两个匪兵粗硬的大手马上插进了她
的腋下,抓着她的手把她架起来。孟军医的身子软塌塌的,两腿习惯性地岔开着、
浑身发抖,东倒西歪。脚一沾地,她不知哪来那么大的劲,身子马上挺了起来,
手脚并用,拼命挣扎,竟然差点挣脱匪徒的手。

    四五个匪兵一拥而上,把她按在地上,她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骂
着:" 畜生……下流……你们不是人……" 牛军长见纤弱的孟军医挣扎起来竟然
有这么大的劲,气哼哼地冲上去,把她的胳膊拧到背后,叫匪兵拿绳子来捆。

    姓陈的摆摆手。他命匪兵们把孟军医的手臂拉向身后,把她的两条腿从后面
撅起来,把手腕和脚腕并在一起,左右一边一对,分别用绳子绑了。

    孟军医被捆成一团,腿被迫绻着,胸脯高高地挺起,身子像短了一截。但她
扔不停地挣扎、叫骂,几个匪兵几乎都按不住她。

    牛军长气恼地踢了她一脚,姓陈忙拦住他说:" 军长莫上火,您看她不装死
了!这就有八分了。撒野没关系,她现在有多野,等会儿就有多骚!" 牛军长看
着像掉进陷阱的小兽一样不停挣扎哭叫的孟军医,再看看几个手忙脚乱的匪兵,
皱了皱眉头。

    姓陈的马上会意地说:" 您看我的!" 说着从箱子里拿出一个小金属盒子。
他吩咐匪兵们把孟军医翻过来,肚皮朝上,手脚向两侧掰开。两个匪兵分别按住
两侧捆在一起的手脚,一个人按住她的头。这样,孟军医尽管仍拼命地扭动、叫
喊,但下身完全袒露了出来。

    姓陈的从金属盒子上扯出几根电线,电线的顶端分别连着金属夹子和粗细不
同的金属棒。我一下想到了林洁,浑身不禁打了个冷战。

    姓陈的一把抓住孟军医的乳房,不由分说用两个夹子分别夹在她的奶头上。
孟军医拼命扭腰、晃肩、屁股咚咚地撞地,高耸的乳房在胸前晃个不停。但那两
个闪闪发亮的金属夹子紧紧咬住直挺挺的乳头,纹丝不动。

    姓陈的又伏下身,张开五指按住孟军医柔软的小腹,另一只手的两根细长的
手指扒开她红肿的阴唇,剥出阴道肉壁上那个已经被揉搓的涨大起来的凸起,回
手拿起一根拖着长长的电线的细长的金属针。

    孟军医意识到什么,全身都僵住了,声嘶力竭地大叫:" 住手,放开我……
" 姓陈的像没听见一样,气定神闲地拧开金属盒子上一个按钮,将亮闪闪的金属
针探进了孟军医张着大口的阴道。

    金属针碰到了阴唇的边缘,立刻劈啪一声闪出了兰色的电弧。孟军医控制不
住啊地惨叫失声,又不顾一切地挣扎了起来。姓陈的示意匪兵们死死按住她的手
脚,毫不手软地把金属针探进阴道的深处,狠狠地刺到凸起的阴蒂上。

    孟军医浑身发抖,惨叫一声高过一声,尤其是胸前两只丰满柔软的乳房,抖
的像筛糠,两个奶头被铁夹子紧紧咬住,呈现出吓人的酱紫色。

    片刻,姓陈的把金属针抽了出来,孟军医长出了一口气,浑身肌肉一松。但
还没等她喘匀一口气,姓陈的手指尖捏着的金属针又再次捅进了敞开的阴道。孟
军医凄惨的呻吟再次回荡在屋里。

    如此反复几次,孟军医被姓陈的折腾的全身是汗,叫声越来越低。但她始终
没有放弃挣扎,而且对电击的反应似乎也越来越迟钝了。

    姓陈的手捻钢针不停地戳着,他对孟军医的反应似乎也有些意外。忽然他停
了手,似乎略微思考了一下,狠狠地咬咬牙,从地上拿起一根半尺多长、拇指粗
细的金属棒。

    他按住已经浑身瘫软的孟军医光裸的下身,用金属棒顶住了她的肛门。

    孟军医像猛地被什么惊醒了,软塌塌的光身子一下绷紧,拼命地扭动屁股,
圆圆的肛门一缩一缩的,做着最后的无谓的抵抗。

    姓陈的轻蔑地一笑,手腕一拧,那条透着乌光的金属棒像条毒蛇,哧地钻进
了孟军医的身体。半尺多长的金属棒几乎全部没入了孟军医的后庭,她痛苦地浑
身哆嗦。

    这回,当姓陈的手里的金属针再次触到阴道深处的阴蒂的时候,孟军医突然
像受伤的小兽一样嗷地叫了起来。她全身痉挛,像风暴中的虫子一样抖个不停,
肛门和阴唇都抽搐不止。

    这样坚持了几分钟,最后她全身一软,身上所有的肌肉都松弛下来,抵抗和
哭叫都停止了,瞪着无神的大眼躺在地上泪流满面。

    姓陈的松了口气,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抽出金属棒,摘下夹在奶头上的夹
子放在一边。他又吩咐把孟军医的手解开铐在背后,两条小腿向后折起来,和大
腿捆在一起。

    孟军医赤裸的身体被捆成了一个三角形,腿被迫张开。几个人合力一掀,她
颤巍巍地跪在了地上。

    姓陈的回身打开他的小箱子,拿出一个写满外国字的牙膏似的东西,打开盖
子一挤,挤出一截黄色发亮的药膏。

    我一见心里揪了起来,喘息未定的孟军医脸上也露出了恐惧的神色。姓陈的
伸手去抓她的乳房,她拼命扭着身子想躲开,身子一歪差点倒在地上。

    丰满的乳房早被姓陈的抓在手里。他拨弄一下像小拇指一样直挺挺的紫红色
的奶头,把药膏细心地抹了上去。他一边抹一边说:" 这可是你自找的,这回你
想不发骚都不行了!" 两个奶头都抹完,他捏住又揉了起来。孟军医无力地扭动
了两下,早被旁边的两个匪兵把手插进她的腋下,将她死死架住。

    姓陈的揉搓了几分钟,给那两个匪兵使个眼色,回手抠住孟军医的肛门,三
个人一起向上一掀,她双肩着地,脸贴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

    姓陈的拿起那管药膏,从箱子里拿出一根细长的套管,插在药膏的管口上,
然后对准孟军医暴露的肛门就插了进去。

    孟军医忍不住哭叫了起来:" 不……你们放开我……我不要……畜生……"
姓陈的笑了,牛军长也笑了。姓陈的把整根套管都插了进去,然后用力一捏。孟
军医虽然拼命晃动屁股,但仍然无济于事。

    姓陈的一边捏一边往外抽,套管完全抽出来的时候,那管药膏竟瘪下去四分
之一。姓陈的转身摘下套管,孟军医张开的肛门中间露出一滩黄澄澄油汪汪粘糊
糊的东西,像是没有擦干净的大便。

    牛军长见了笑的合不上嘴,抢上一步" 扑" 地一声将粗大的手指插进了窄小
的肛门。孟军医身子一抖," 啊呀" 一声叫了起来。

    牛军长倒像是受了鼓励,粗硬的手指一插到底,然后噗哧噗哧插了起来,插
的孟军医白皙结实的屁股上满是粘糊糊的药膏。姓陈的趁机转到孟军医的另一侧,
伸手按住她覆盖着浓密耻毛的阴阜,剥开肿胀的阴唇,挤出一大滩药膏抹了上去。

    抹了几下他似乎还不过瘾,干脆将药管直接插在孟军医敞开的阴道口里,猛
的挤了几下。黄色的药膏从敞开的阴道里溢了出来。

    孟军医被牛军长揉搓的满脸通红,痛苦地摇晃着屁股。现在前面又被肆意地
侵犯,她简直痛不欲生。她泪流满面不顾一切地哭叫着:"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 姓陈的对孟军医的哭求根本无动于衷。他两指并拢,噗哧一声插进了毫无
设防的阴道,一边摸索一边磨擦,另一只手则按住硬挺的阴唇就着药膏揉搓了起
来。

    两个按住孟军医身子的匪兵见状也按捺不住,蹲下身子,从她身子下面掏出
丰满柔软的乳房,捏住油汪汪的乳头又挤又搓。

    孟军医在几面的夹攻下终于方寸大乱,她痛苦地大张着嘴,拼命地喘息着,
浑身发抖,嘴里呜呜地呻吟不止。几个男人像上了发条,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
重。

    孟军医脸上开始淌汗,被铐住的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连脚趾都拼命地向
里抠,喉咙里的呻吟渐渐变成了哀号。" 啊……啊……" 她的叫声越来越惨,越
来越无力,男人们的揉搓却越来越起劲。

    终于,从她被反复蹂躏的下身渐渐传出了噗叽噗叽的水声。孟军医阴道和肛
门里的药膏好像都变成了油,顺着她白嫩的身子流下来,地上流的到处都是。

    突然,她浑身打了个冷战,一直紧闭的眼睛吃力地睁开了,两串硕大的泪珠
流了下来,她嘴唇颤抖着哭叫道:" 停下来吧……求求你们停下来吧……我受不
了了……我求求你们了……呜呜……" 牛军长看了一眼姓陈的,按照他的眼色停
了下来。姓陈的自己也停了下来。他仔细观察了一下孟军医痛不欲生的表情,然
后扯开微微颤抖的阴唇,拿出一块小小的刮板,一点点仔细地刮净敞开的肉洞里
面粘糊糊的药液。

    嫩红的肉壁重新显露了出来,只见阴道内原先只有小米粒大小的阴蒂涨大了
几倍,变的黄豆大小,颜色也变得通红。他轻轻一碰,孟军医就浑身抖个不停,
呜呜惨叫,接着就有大股的米汤一样的粘水从阴道深处涌出来。

    姓陈的住了手,拍拍孟军医光溜溜油乎乎的屁股说:" 我看你到底有多能挺!
" 说着抓住她的头发提了起来,孟军医呜呜地哭着,胸前的乳房似乎也涨大了不
少,比原先更加丰满柔软,随着她的哭声颤抖不停。

    姓陈的朝牛军长使个眼色,牛军长点点头,示意一个匪兵当众脱下裤子,露
出丑陋的阳具,凑到孟军医的眼前。孟军医眼中露出深深的恐惧,但她没敢动,
怯生生地看了牛军长一眼,任那臭烘烘的东西在自己嘴唇上磨来擦去。牛军长哈
哈大笑,朝姓陈的竖起了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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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这时,郑天雄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锦缎布包,笑嘻
嘻地给牛军长看。牛军长疑惑地接过布包,打开一看,是个锦盒,再打开锦盒,
他愣了一下,接着眉开眼笑。拍着郑天雄的肩膀连说:" 好!好!好东西,这骚
娘们福份不浅啊!"

    姓陈的也瞪大了眼,仔细端详锦盒里的 .他暧昧地笑着对牛军长耳语了几句,
牛军长立即淫笑着连连点头:" 行,按你说的办!"

    姓陈的将手指插进孟军医大敞着口的阴道口,旋了几旋,将里面的粘液刮了
出来观察了一下,又拿出一张软纸,捅进阴道里面擦了擦。然后他将几乎湿透了
的纸抽出来,把阴道口周围粘糊糊的东西擦净。

    他把纸扔掉,擦擦手,从锦盒里拿出了一根黑乎乎的东西。那东西像一截枯
树枝,比大拇指粗一点,半尺来长,皱皱巴巴,非常丑陋。

    姓陈的欣赏地看着那东西,郑天雄吹嘘地对牛军长说:" 这是纯种山东叫驴
的家伙,火气冲天,据说要用无根水泡发,劲道最大。"

    姓陈的眯着眼拍着孟军医高高撅起的屁股,拨弄着湿漉漉的阴唇说:" 咱们
这无根水可是世上难得啊!" 几个人低头一看,全都淫邪地笑了:孟军医敞开的
阴道口里仍在滴滴答答地滴着米汤样的黏液,地上已经湿了一大片。

    姓陈的阴笑着说了声:" 别浪费了……" 牛军长赶紧接过那丑陋的驴鞭,分
开阴唇,噗地插进了孟军医湿漉漉的阴道。孟军医哼了一声,撅在那里一动也不
敢动,眼中露出了恐惧的神情。

    郑天雄命人抬来桌椅,牛军长坐下,让人去准备酒菜。他们几个点上烟,一
边喷云吐雾,一边围着赤条条撅着屁股趴在地上的孟军医津津有味地观察欣赏起
来。

    孟军医嘴唇颤抖,呜呜地痛哭着,不时夹一下大腿,扭一下屁股,痛苦地调
整一下姿势。酒菜上来,几个人坐下大吃大喝起来。跪趴在他们旁边的孟军医浑
身开始抖个不停,她的呻吟越来越凄惨,越来越瘮人。

    听着孟军医无助的呻吟,牛军长等人越喝越兴奋,直喝的面红耳赤,手舞足
蹈。足足喝了将近两个小时,桌子上一片狼藉。

    孟军医这时已经哭干了眼泪,脸憋的通红,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流,连
光裸的脊背上也满是汗水。她实在坚持不住,声音颤抖地不停低声哀求:" 饶了
我吧……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

    牛军长叼着根牙签满嘴酒气地站了起来,往她高高撅起的屁股后面一看,两
条岔开的大腿湿的水淋淋的,地上汪了一大滩浆水。水是从她大大劈开的胯下流
出来的。湿的一塌糊涂的大腿根上,露出一截黑乎乎的东西,像是没有拉出来的
大便。

    姓陈的抓住那黑黑的东西往外拉,竟没有拉动。他挽起袖子,用足了劲使劲
一拽,慢慢地拽了出来。孟军医" 啊" 地惨叫失声,从她的阴道中拽出来的竟是
一根疙里疙瘩黑粗的棒槌。

    所有人看了都吃了一惊,只见那东西已经涨大,有小孩胳膊粗细,一尺多长。
上面湿漉漉的,筋骨暴露。再看孟军医的下身,红肿的阴道张着大口,像一个深
邃的洞窟。米汤样的淫水还在一股股的往外涌,肿胀的阴蒂和肉洞内嫩红的肉壁
上复杂的皱褶都历历在目。

    牛军长接过涨发的驴鞭啧啧有声地叹道:" 这驴鞭发的好!我老牛还是第一
回见到发的这么大的驴鞭。真是好大的劲道,难得一见啊!不要埋没了孟医生的
功劳哦!" 说完阴笑着把那黑乎乎湿漉漉的棒槌交给了郑天雄。郑天雄忙不迭地
抄起早已准备好的菜刀,亲手把硕大的驴鞭一片一片切成薄薄的金钱片,装到盘
里。

    他招呼人过来,正要拿走烹制,姓陈的过来拿起了几片。他把几乎有小孩巴
掌大小的生驴鞭拿在手里,走到孟军医身后,伸手到她胯下,把两片驴鞭贴在她
两侧的阴唇上,前后磨擦起来。随着他的磨擦,孟军医又忍不住开始呻吟起来,
但这次的声音里渐渐地透出了一丝淫靡。

    牛军长和郑天雄都红着眼睛凑了过去。牛军长似乎已经按捺不住,大手一张,
抓过孟军医软乎乎的大白乳房把玩起来。这一对白皙的乳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涨
的圆鼓鼓的,青筋暴露,乳头充血勃起,轻轻一碰她就浑身哆嗦。

    几个人在孟军医赤条条的身子上正玩的起劲,外面门一开,一个匪兵端着已
炒好的驴鞭热气腾腾的上了桌。

    几个人回到座位,姓陈的恋恋不舍地把手里的东西交给一个匪兵继续磨擦,
坐下大吃大喝起来。几分钟的时间,盘里的驴鞭就见了底,几个男人也都喝的面
红耳赤,眼里像在冒火。

    牛军长腾地站起身,迫不及待地转到孟军医的身后。只见孟军医已是满头大
汗,眼睛红红的,身子摇摇晃晃,腰也塌了下来,屁股显得更加白皙滚圆。

    那个匪兵停下了手,牛军长急不可耐地扒开了她的大腿,立刻愣在了那里。
刚才还张着大口像张小孩嘴的阴道现在竟奇迹般的合上了。两片红肿的阴唇紧紧
并在一起,像个小山丘,只露出中间一道窄窄的缝隙。

    姓陈的站在一边得意地阴笑。牛军长朝他竖起了大拇指,忙命人解开了孟军
医的手脚。她软软地瘫在地上,低低地呻吟,泪流满面。

    有人抬来清水,冲洗她的胸脯和下身。她一动不动,任人摆弄,只是偶尔被
弄疼了呻吟一声。一会儿,她胸脯和屁股上的药膏和污物都给冲洗掉了。

    冲洗干净之后,牛军长命人把孟军医架到了隔壁他的房间,他自己也急匆匆
地跟了过去。不一会儿,隔壁就传来了男人呼哧呼哧粗重的喘息,接着就是令人
浑身发麻的女人的叫床声。我们在牢房里所有的人都垂了下头,掉了眼泪,哭的
最伤心的是小许和那两个小姑娘。

    午后,孟军医给送了回来。她浑身瘫软、两眼失神。送她回来的有五六个匪
徒,他们拿来一个齐腰高的条凳,让孟军医上身趴在上面。他们并没有捆她的手
脚,她两手紧紧抓住凳腿,两腿搭在地上,下意识地向外撇开,自动地把下身露
了出来。一个匪兵脱下裤子,挺起粗大的阳具顶住了孟军医的下身。

    我们谁也没有想到的是,一向矜持的孟医生竟然马上把屁股撅了起来,向那
丑陋的肉棒迎了上去。那匪兵腰一挺,粗硬的阳具就插进了孟医生的下身。孟军
医似乎已经迫不及待,竟主动地扭动屁股,配合匪兵的抽插,同时高一声低一声
的浪叫了起来。

    旁边观看的匪兵都有点按捺不住了,一个匪兵等不及也脱了裤子,捧着粗黑
硬挺的阳具两眼冒火。他用阳具去蹭孟军医的脸,不料她竟然一歪头,张嘴把那
丑陋的家伙叼在了嘴里,吱吱的吮了起来,喉咙里还含混不清的哼个不停。

    那天整整一个下午,那几个匪徒就在我们面前轮流奸淫孟军医,弄的她的下
身和脸上满是粘糊糊的白浆,连条凳都湿了半条。

    晚饭过后,牛军长趾高气昂地带着郑天雄和马处长来了。看到趴在凳子上在
匪兵的蹂躏下哀哀地呻吟不止的孟军医,牛军长哈哈大笑。

    他笑着走到墙角,蹲下身子,得意地蹲在小乔和小韩面前,淫笑着盯着她俩。
两个小姑娘早被牢房里这残忍的淫戏吓傻了。看到牛军长那一对红通通的牛眼,
更是吓的缩着身子浑身发抖,闭上眼睛不敢看他。

    牛军长轮流拍拍两个小姑娘的脸对马处长说:" 老马,这两个小妞嫩的能掐
出水儿,都还没开苞。咱俩一人一个,你是客人,先挑一个吧!" 马处长满脸笑
的乐开了花,却连连摆手推让。两人推来推去,最后半推半就地牛军长选了小韩,
马处长选了小乔。牛军长搂着小韩的腰把她拖起来,刚要带走,却被马处长叫住
了。

    马处长站在小乔面前阴沉着脸命令道:" 自己站起来!" 缩在墙角的小乔浑
身一哆嗦,下意识地瞟了一眼仍赤条条趴在木凳上被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抽搐的
孟军医,眼睛一闭,蹭着墙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牛军长会意地松开了小韩,让她和小乔并排站在一起。马处长亲手解开了她
俩的绑绳,皮笑肉不笑地说:" 二位小姐,你们看,这屋里的女人哪个不是光着
屁股的?你们也不要特殊,劳驾自己把衣服脱了吧!"

    两个姑娘当时就哭出了声。她们下意识地扫了一眼我们几个一丝不挂的身体,
双手紧抱在胸前哭的死去活来,浑身颤栗。

    牛军长见了不耐烦地瞪起了眼睛:" 你们是等老子动手呢?想灌水还是想上
药啊?" 两个姑娘的脸立刻变了颜色,一前一后噗通跪在了地上,手仍抱在胸前,
拼命地痛哭:" 求求你们…扒了我们吧…不要让我们自己……"。

    马处长嘿嘿一笑指了指仍趴在凳子上的孟军医道:" 害臊?不好意思?女人
都有第一次。你们乖点,别学她们,别等我动手,我一动手就没这么舒坦了!"
两个姑娘的脸都吓白了,强抬起头,睁开泪眼看着面前的两个男人。

    看到他们眼里露出的凶光,两个姑娘屈服了。泪流满面地松开了抱在胸前的
手,艰难地一个一个的解开胸前的扣子。上衣敞开了,立刻有人给她们扒了下去,
露出里面稚嫩的臂膀和贴身的背心。

    两个姑娘又下意识地把手抱在胸前,但牛军长只哼了一声,她们立刻就吓的
松开了手。两双白嫩的小手颤巍巍的抓住自己背心的下缘向上一翻,从头上褪了
下来。两个小姑娘光溜溜的上身完全袒露了出来。

    小乔的胸脯平坦坦的,两个小小的乳房像两个生涩的青苹果扣在平展展的胸
前,乳头小小的像两颗黄豆。小韩虽然和她年纪差不多,胸脯却丰满的多。两座
白皙柔嫩的乳峰像两个成熟的蜜桃,骄傲的挺着,还随着身体的晃动抖个不停。

    牛军长情不自禁地一把握住了小韩丰满柔软的乳房,一边下作地揉弄一边嘿
嘿淫笑个不停。马处长也捏住小乔幼嫩的乳房把玩起来。两个姑娘浑身发抖,站
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呜呜地哭的死去活来,两只手扎撒着都不知往哪里放好了。

    马处长见状瞪起眼珠喝道:" 愣着干什么?都脱光!" 两个姑娘呜呜地哭的
撕心裂肺,下意识地紧紧抓住自己的裤带死死不肯放手。

    牛军长见了,一手捏着小韩的乳房,一手指着赤身裸体挺着滚圆的肚子缩在
墙角小吴道:" 装什么相,告诉你们,她来的时候比你们都小。你们要是不听话,
就让你们都学了她的样,把你们的肚子都肏给大喽!" 小韩和小乔齐齐地看了小
吴一眼,顿时脸色大变,哭着叫着:" 不……不……" 两双小手不由自主地动作
起来,颤抖着解开了自己的裤带,却又紧紧地捂住裤腰。

    马处长见了,嘿嘿一笑,无情地催促着说:" 快脱!都脱光!一点都不许剩!
" 两个姑娘怯生生地抬起泪眼看看他的眼色,知道在劫难逃。她们浑身筛糠一样
哆嗦着,哽咽着亲手把自己的裤子连同裤衩一件一件都扒到了膝盖下面,露出了
白花花的大腿和屁股。

    牛军长看见两个白嫩嫩的小肚子和四条白生生的大腿,乐的满脸都开了花。
马处长却不肯罢休,绷着脸命令道:" 站起来!" 两个姑娘战兢兢地站起身来,
套在腿上的裤子无声地掉落在了地上。

    马处长用脚踩住裤子,命她们后退一步。姑娘们低垂着头,浑身哆嗦着抬腿
后退。屋里所有男人们的眼睛都贪婪地紧盯着她们大腿中间看。待她们再站直身
子时,已经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精赤条条一丝不挂了。

    马处长还是不肯罢休,大声地命令她们把手背到脑后,把腿岔开。姑娘们羞
的无地自容,可不敢不从,只能按照命令抬起手抱住自己的后脑勺,再慢慢地把
两条白皙的大腿八字形岔开,把自己稚嫩的身子完全袒露给了这群恶狼一样的男
人。

    屋里的十几个男人似乎都停止了呼吸,十几双眼睛都像要冒火,直直地盯着
两个姑娘白生生的身子。

    只见小腹之下、大腿中间显现出两条细细的肉缝。不同的是,小韩小肚子的
下缘长满黝黑卷曲的耻毛,一直伸展到胯下。而小乔的下身却一片洁白,几乎寸
草不生。

    牛军长喜出望外地咧开大嘴,伸手摸摸小乔的腋下,也是光溜溜的。立刻爱
不释手地啧啧称奇起来。

    马处长见了笑嘻嘻地道:" 这小妮子还真是个雏儿,毛还没长齐呢。牛军长
要喜欢这个,只管带走!" 牛军长嘿嘿地淫笑着道:" 马老弟客气,那我就……
" 说着大手顺着小乔平坦的小肚子插进了她光溜溜的胯下。

    小乔哇地哭出了声,下意识地夹紧大腿,双手却仍然不敢乱动,仍抱在脑后。
牛军长插进去的手用力一握,小乔惊呼一声,赤条条的身子立刻软了,几乎瘫在
了牛军长的怀里。

    牛军长趁势搂住她纤细的腰,把她的双手从脑后拉下来拧在背后。一个匪兵
见了马上递过来一副手铐,咔地把她的双手铐在一起。小乔彻底屈服了,白皙赤
裸的身子软软地瘫倒在牛军长怀里,被他抱了出去。

    马处长见了,也把小韩的双手背铐起来,两个匪兵架起她,随他出了屋。郑
天雄指挥匪兵们把我们几个分头拉了出去,他自己带人架着孟军医去了自己的房
里。

    一转眼马处长他们来了十几天了。牢房里所有的姐妹都遭了殃,我们真是恨
死这群披着人皮的禽兽了。但我知道,他们来这里绝不仅是为了我们几个。我不
知道他们还会给我们带来什么厄运,整天忐忑不安。

    果然,新的灾难很快就又降临了。那是一个清晨,我还在牛军长的被窝里,
刚被他弄了半夜,浑身酥软,昏昏沉沉。

    外面有人敲门,牛军长应了一声,进来的是马处长。营地里所有人都知道牛
军长早上要搂着女人睡懒觉,所以他这个时候来找牛军长很不寻常。

    马处长手里拿了一大叠文件,见我在被窝里犹豫了一下。牛军长做了个没关
系的姿势,他就坐了下来,把那叠文件放在了桌上。

    马处长对牛军长说:" 这些天的考察我们非常满意。我已经报告总部,请求
把这里作为我们在缅甸的情报和行动基地……" 牛军长一听马上关心地问:" 上
面会同意吗?批准的话会怎么样?"

    马处长微微一笑道:" 会不会批准还说不准,据我所知,总部有几个备选方
案,你这里只是其中之一。如果批准的话,总部会拨一大笔款下来,基地里原有
的人员全部转入军情系统,可以根据自己的意愿选择继续留下或回台湾。"

    牛军长听了急切地说:" 这里的情况你们都亲自看到了,要什么有什么……
" 马处长打断他说:" 有什么并不重要。一旦定下来,总部会拨款。况且这将是
一个联合基地,盟友也会给钱给物,什么都会有的。其实总部最关心的是,这里
是否有足够的搜集情报的条件。" 牛军长砰地一拳砸在桌子上,他显然有点上火,
呼吸也急促起来。

    马处长见了微微一笑安慰道:" 您也不必着急,其实您这里还是有优势的。
这次共军越境攻击,别的在缅国军都损失很大,唯有你西盟军区不但全身而退,
而且还抓了俘虏。"

    牛军长听了,显然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忙问:" 这事总部也知道
了?" 马处长点点头:" 他们听到一些消息,但不知道详情。我也不知道您是否
愿意让军情局知道详情,所以没有详细报告。" 牛军长听到这儿愣了一下,张了
张嘴没有说话。马处长观察着他的表情字斟句酌地说:" 我倒有个想法,不知说
出来您是否介意……"

    牛军长抢过他的话头急切地说:" 你客气什么,说说看!" 马处长眨眨眼睛
慢吞吞地说" 您手里这个姓余的共军女县长,倒是条大鱼。如果把她弄到总部,
一定会引起他们的重视。他们见识了您的本事,肯定会对您另眼相看。这样一来,
您恐怕就胜券在握了。"

    牛军长犹疑地问:" 你是说拿这个女县长作个见面礼?这娘们这么要紧?"
马处长指指桌上那一沓资料,重重地点点头道:" 这个人我们查过了,是共党直
接从北京派来的。她在北京就是共党中央部门的干部,肚子里应该有不少货。

    再说,我们各个系统都已经多年没弄到过共军的高级干部了。虽说这个女人
只是个县团级,可毕竟是主管一方的官员,又是北京派过来的,拿在谁手里都会
有些份量的。" 牛军长听到这里" 啪" 地拍了一下桌子道:" 原来真是个宝贝!
好,人我可以给你,军情局拿她去邀功我不管。可把人弄走之前必须给我个准话,
要十成准,九成九都不行!

    还有,这么个宝贝我得卖个好价,纸票子我不要,我要真金白银,我要她金
银等身。回头我让人称好她的份量,一斤肉换一根条子。

    我这条件没商量,你们要就要,不要我就让她接着在我这儿当婊子。我零卖
也能卖出这个价来。" 牛军长这番粗话说的马处长直皱眉,他尴尬地笑笑说:"
您的话我一定尽快原样转达。" 说完他就告辞出门了。

    马处长一走,牛军长立刻兴奋起来,回身就跳下床,急吼吼地吩咐人去提余
县长,并让人把我送回了牢房。

    我给送回牢房后一直想找个机会将刚刚在牛军长屋里听到的消息告诉大姐和
余县长。可那天始终有匪兵在牢房看着,一直没找到机会。

    快到中午的时候,牛军长突然带了一群人进来,马处长也跟着。两个匪徒架
着赤身裸体的余县长走在后面,还有一个匪兵扛了一杆粗杆大抬称。

    别人一看都愣了,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只有我心里清楚,但干着急,没有
办法。

    牛军长一进来就吩咐几个匪兵把余县长推倒在地,拿出绳子二话不说就把她
捆了个四马倒攒蹄。然后用杠子穿了,两个匪兵扛着,吊在大抬称下面。

    他指着称杆,拍拍余县长光溜溜的屁股,又拍拍马处长的肩膀嘿嘿地笑。马
处长不自然地点点头,用笔记下了一个数字,把小本装进兜里走了。

    他们都出去后,我赶紧把早上听到的情况告诉了大姐和余县长。姐妹们听后
都哭了,余县长一言不发,闭上眼睛陷入了沉思。

    那天过后,马处长和他的人忽然就都不见了。匪徒们明显加强了对余县长的
看管,除拉出去供他们发泄兽欲之外,总是把她手脚都捆起来,使她根本无法动
弹。而且不论白天黑夜,总有一个匪兵在身边看守。

    过了没几天,外面忽然吵吵嚷嚷兴起了工程。让人意外的是,我们居然听到
了汽车的声音。从匪徒们零星的议论中,听出来他们好像是在修飞机场。

    我们的心都开始越来越沉重,看来牛军长真的要投奔台湾情报系统了,余县
长将是第一个牺牲品。而我们谁也不知道等着我们每一个人的会是什么样的命运。

    大概过了十几天时间,天空中真的响起了震耳欲聋的飞机声。飞机运来了大
批的物资,在原有的茅草营房旁边开始建造一些新的木板铁皮房。

    不久后的一天早上,又飞来一架飞机。它并没有像以往一样卸完货就飞走,
而是在机场上整整停了一上午。

    快到午饭时间,一大群穿军装的男人来到了我们的牢房。我一眼就看见了曾
随马处长来过的姓胡的特务。他们一进屋就直奔余县长。我们大家一看,心里一
紧,知道分手的日子到了,一起忍不住痛哭起来。

    几个匪兵把余县长拉出来按在地上,解开捆住她手脚的绳索,换了两副锃亮
的铐子,分别铐住她的手脚。又将她的手脚都拉到身后,将两副铐子锁在一起,
将她铐成四马倒攒蹄状。然后又用两条绿色的绳索在她上身和下身紧紧绑了几道,
将她绑的像粽子一样。

    他们用黑布蒙住她的眼睛,用一条毛巾塞住她的嘴,还用一条带子紧紧勒住。
接着抬来一个高、宽不到二尺、长约一公尺,用拇指粗细的铁杠制成的铁笼子,
打开盖子将赤身裸体被捆的死死的余县长塞了进去。

    那笼子里几乎容不下余县长的身子,他们勉强盖上了盖子,用一把拳头大的
铁锁锁死,抬了出去。不一会儿,飞机起飞了。听着飞机渐渐远去的声音,我们
牢房里所有的人一起放声大哭,为余县长,也为自己未知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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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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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余县长被弄走后,外面的工程越来越紧锣密鼓。时间不长,在我们牢房后面
就盖起了一排钢架木墙的房子。飞机送来了一群穿深灰制服的人,还昼夜不停地
运送各种物资和设备。后面房子的门窗总是关的紧紧的,除了新来的那批人,其
他人谁也不许进去。

    过了几天,从新房子的尽头传来嗡嗡的机器声,整个营区里居然通了电。我
们在牢房里都能听见后面那排神秘的房子里的设备通电运转的声音。

    随着营区的变化,我们每个人心里都越来越沉重,不知道匪徒们在搞什么名
堂,也不知道落在自己头上的将会是什么命运。

    一天下午,我们都在牢房里,赤身裸体昏昏沉沉地躺在地上,想着各自的心
事。这是晚上被拉去供匪兵们泄欲前难得的一点平静。

    忽然门外传来大群人的脚步声,我们都是一惊,纷纷靠墙坐起身来。门开了,
进来的是郑天雄,他后面跟着的居然是那个姓陈的家伙和一大帮穿灰制服的人。

    大家心里都忐忑不安起来,眼中都露出惊恐的神色,不知有谁又要厄运当头
了。郑天雄扫了整个牢房一遍,目光停留在离他最近的大姐身上。

    他看了姓陈的一眼,踢着大姐光溜溜的身子说:" 就是她,萧碧影。" 姓陈
的点点头,使个眼色,从他身后上来两个人,翻过大姐赤条条的身子,拉过她被
铐在身后的手臂,将一个刻了字的铁圈卡在她的手腕上。

    一个人端着相机凑到前边," 啪" 地给一丝不挂的大姐拍了一张正面照片,
然后拿出一个本子记了点什么。

    挨着大姐坐着的是小吴妈妈,郑天雄托起她的下巴对姓陈的说:" 这位是程
家大小姐,吴太太。" 姓陈的" 哦" 了一声,蹲下身子,从郑天雄手里接过小吴
妈妈的下巴,盯着她的脸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又托起她的乳房捏了捏。

    小吴妈妈浑身发抖,不知他们要干什么。姓陈的看过放了手,两个灰衣人过
来,照样把她的身子翻过来,手腕套上铁圈,赤裸着身体拍了照片,并在本子上
作了记录。

    他们大概用了半个多小时,把我们每个人都核对了一遍,带上标志,拍照记
录。然后他们带了萧大姐、小吴妈妈和孟军医走了。

    他们走后,我偷偷看了小许手腕上的铁环,上面就是一个号码,不知什么意
思,大家都忐忑不安起来,他们到底要干什么?小吴当时就哭了。

    时间好像一下变的慢了起来。整整一个下午大姐她们都没有消息,晚饭后还
是没有消息。难道她们发生什么不测了吗?

    天黑下来,照例又匪徒来把我们拉走泄欲。我那天是和小乔一起在一间有十
几床铺的大宿舍里供四支队的军官们轮流发泄兽欲。

    整整一晚上,不知有多少男人在我身上进进出出。我一点知觉都没有,好像
整个身体都不是我自己的了。早上给拉出屋的时候,我无意中看见小吴妈妈正从
郑天雄的房里被架出来。这时心里才稍微轻松了一点。

    回到牢房,果然大姐和孟军医也都在。两人都精神萎顿,表情木呐。我刚要
开口问她们昨天下午究竟发生了什么,门开了,姓陈的带了十几个人进来,照着
手里的名单把小许、小韩和我拉走了。我的心一下悬了起来,通通跳的越来越急。

    他们连推带搡把我们带到了后面那排新房子,打开们把我们推了进去。进去
才发现,房子里面非常干净整洁,整排房子隔成一个个小间,每间房子里都安装
着一些不知名的仪器设备。我们被分头带进了不同的房间。我被带到最里面的一
个小间,他们让我光着身子坐在一个铁制的小圆凳上。

    姓陈的走进来关上门,亲自问我话。他问的很仔细,从我的姓名、年龄、干
过什么到这些年在郭子仪、牛军长营里的经历,甚至月经、怀孕、与男人性交时
的生理反应等一些身体状况的细节都详细问了。他问了足足一个多小时,旁边一
个人拿着纸笔飞快地作着记录。问完后,他让人带我出去。

    出门时,我忽然看见两个灰衣人带着赤身裸体浑身瑟瑟发抖的小韩走过去。
没容我多想,他们把我带到旁边的一间小屋。屋里有一个巨大的白色浴盆。他们
把我架进浴盆,让我跪在里面,拉起我的手铐在墙上,然后命令我岔开腿。

    这时我才意识到昨晚一夜给匪徒们玩弄的痕迹还残留在我身上。我的腿上还
留着一道道的污渍,阴毛粘成一团,还不时有一股股黏液从下身往外流。

    他们拿起一个水龙头开始冲洗我的下身,并伸手到我的胯下揉搓。我这时才
明白刚才在那边屋子里被询问时为什么隐隐约约听到有水声,小韩刚才一定就是
在这屋里。那小许现在在哪里呢?

    这两个灰衣人清洗的手法与牛军长那批匪徒不同,他们除了细心地给我洗去
污渍外,还仔细地把我的下身摸了个遍,阴道、肛门都用手插进去摸索,但并没
有像牛军长的人那样肆意地羞辱我。

    洗过下身之后,他们又给我清洗了乳房和手脚,仍然是仔细地摸索、观察,
而且还不时作记录。待他们把我身上每一寸肉体都观察过后,终于把我解了下来。

    我被带了出去,发现小许正赤条条战兢兢的站在门口。她光溜溜的苗条身子
被两个灰衣人架着,浑身发抖。我发现小许的脸色绯红,眼睛里含着眼泪,不敢
正眼看我。我心里通通跳了起来,不知发生了什么。

    他们把我带进一间像医院病房的房间,让我躺到一个检查椅上。我的手脚都
被用宽皮带缚住,他们摇动一个转轮,我的腿被打开了,毫无遮掩地露出了下身。
我闭上了眼睛,听天由命地等待着将要发生的一切。

    一个冰冷的东西碰到我的胸脯。我一哆嗦,睁开眼一看,是个听诊器,一个
穿白大褂、带眼镜的医生模样的人站在我的面前。他在我的胸脯上仔细听过之后
又在我身上仔细地摸来摸去,敲敲这儿、捏捏那儿。

    接着又是一阵冰冷的刺痛,一个什么硬物插进了我的下身,而且还向外扩开,
我忍不住哼了起来。那医生对我的反应完全无动于衷,用一盏强光灯照着仔细检
查了我的下身,又把手指伸进去摸了个遍。阴道里的硬物抽出去,马上就又有一
个又冷又硬的东西插进了肛门。他查的非常仔细,边查边记,足足查了一个多小
时,最后甚至连我鼻孔里面和嘴里面都查过了,才收起那些金属器械出去了。

    医生检查完毕后他们并没有把我放开,屋里一下进来五六个人。有人过来,
捏住我的乳房,把两个小金属夹子夹在了我的乳头上,接着就有人剥开我的阴唇,
有什么冰凉的东西紧紧咬在了上面。

    我一下想起了林洁和孟军医,顿时紧张起来,呼吸开始变的粗重、急促。屋
里的男人们似乎没有注意我的变化,两个人在往我胸口上、胳膊上、肚子上甚至
后背上贴着什么东西。我发现那些东西上都连着电线,不知他们要干什么,急的
快要哭出声来了。

    忽然我惊恐地发现他们把一个像大炮一样的东西推到我岔开的两腿中间。那
东西和我的屁股一样高,前面是一个形似男人阳具的东西,蘑菇状的龟头闪着凛
凛的寒光直对我的胯下。那东西直直的挺着,比一般男人勃起的阳具略粗,长约
一尺,乌黑锃亮,让人见了不寒而栗。我不知他们要干什么,眼睛一酸,眼泪忽
地流了出来。

    一个戴眼镜的男人将那机器固定好,随着一阵嗡嗡的声音,一个冰冷的东西
触到了我的阴阜之上。我浑身打了个冷战,不知怎的忽然觉得尿急。但我不敢吭
声,浑身紧张的发起抖来。

    那东西对准了我的下身,竟徐徐地插进了我的阴道,进来半寸左右就停了下
来。我惊恐地发现那东西的温度在变化,开始发热,越来越热,不一会儿就变的
像一条真正的热乎乎的男人肉棒了。

    我紧张的浑身发抖。忽然机器的声音高了起来,那条火热的铁棒势不可挡地
插进了我的阴道,插到底后马上又旋转着抽了出去,接着又插了进来。天啊,他
们竟然用机器来糟蹋我们!难怪刚才看见小许的时候她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机器不知疲倦地运动着,火热的铁棒夹在我两片柔软阴唇之间来回磨擦。我
紧张的呼呼直喘,浑身像给插散了架。

    几个男人一声不响地在我周围紧张的忙碌着什么。那个戴眼镜的家伙调整了
一下机器,那铁棒忽然不再深入,而是在我阴道口浅浅地磨来擦去。我下身发涨,
浑身发热,实在受不了了,忍不住哼了起来。

    忽然那坚硬发抖家伙一个冲刺,再次深深戳进了我的阴道。我忍不住嗷的大
叫起来,浑身抖个不停。

    那天他们在我身上也不知道折腾了多长时间,几个人一直在旁边忙碌地观察、
记录。最后我被他们折腾的浑身瘫软、满头大汗。待他们把我解下来带出去,我
走路都摇摇晃晃的。

    我到外面时,发现小许已经等在那里了。不一会儿小韩也给带来了,她比我
们都惨,身子软的根本站不住,是被两个男人架出来的。

    我们被送回牢房,这时太阳已经偏西了。我们一回牢房,小吴和小乔就都给
带走了。大家都沉默不语,谁也不知道匪徒们到底搞的什么鬼,心里都十分沉重。

    萧大姐瞅了个空子把我们都叫到一起说:" 敌人不知又有什么阴谋。我们落
在这群禽兽手里,身不由己,但心永远不能屈服。大家都要作最坏的准备。" 说
完她自己的眼圈先红了。

    我们八个人都给过了一遍堂之后,居然平静地过了几天。正当大家都以为事
情就这样过去了的时候,却出了事。

    先是小乔和小韩不见了。那天早上她俩没给送回牢房,大家都以为被留在哪
伙匪徒的房里了,这种事情以前也时有发生,一般到中午就给送回来了。谁知一
直到天黑也没见她俩的影子。

    第二天早上,牢房里只回来了大姐、小吴和我三个人,连小许、孟军医和小
吴妈妈也不见了。我们都意识到是出事了,可怎么也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牢房里就剩了我们三个人,一下显得空荡起来。我们的心也一下变的空荡荡
的。小吴更像丢了魂,整天以泪洗面。

    牛军长营里的军官有一百多,原先我们每天晚上给拉出去都要伺候两三个匪
徒。这一下,只剩了我们三个人,每天上五六个男人的床还排不过来。于是下午
也开始有匪徒来提我们去作乐。

    终于,在第三天的下午,我偶然地得知了一点孟医生她们的蛛丝马迹。那天
是牛军长的三个亲信把我提了去,他们一边喝酒一边轮流在我身上发泄着淫欲,
还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一个叫黑皮的匪徒刚从我身上下来,喝了一盅酒开始发牢骚:" 老子为党国
跟着军长出生入死,钻山沟十年了,整天提心吊胆,混的有家难回。看情报局这
帮小白脸,跟了美国人,住洋房、吃洋面包,整天神气活现。"

    坐在他对面的那个叫猴子的跟着叹了口气,闷头喝酒。骑在我身上吭哧吭哧
正抽插的起劲的叫二狗的匪徒停下来喘着粗气接口说:" 就是,他娘的咱们就这
么几个娘们可以解解闷,还天天见少。几个新鲜水灵的都摸不上了!" 说着又使
劲拱了起来。黑皮喝了口酒说:" 你抱什么屈,现在不是连军长都摸不上了么!
" 几个人都叹了口气。

    黑皮醉眼迷离地看着屋里的其他人,伸出一根手指头放在眼前,故作神秘地
说:" 你们知道那几个水灵娘们到哪去了?" 那两个匪徒都瞪大了眼睛,我心里
也一沉,注意听他的话。

    黑皮说:" 我听跟着参谋长的老六说,都在情报局的房子里呢!" 我心里一
惊,听黑皮接着说:" 老六亲眼看见的。前天参谋长派他去给陈主任送个什么文
件,他在白房子里面见了那个俏娘们医生。说是给绑在个台子上用什么机器作试
验,电线通到屄眼里,一通电人哆嗦的像快豆腐,死又死不了,叫的瘮人。

    还有那个如花似玉的吴太太,当年长沙一枝花。我跟军长在吴府里亲眼见过
的,羞花闭月啊。也给捆成个粽子,屁眼里插着老粗的铁筷子,不知是试验什么,
下面泄的一塌糊涂,人都酥了,一个劲求饶。

    老六说是美国人发明的上刑的机器,专门对付女人那些见不得人的地方的。
说是拿西洋女人都试过了,这是拿到咱这来看对中国女人灵不灵。

    亏他们想的出来,这种事就是窑子里的婊子、监狱里的女犯人也不能用啊,
人家不干啊。也就这些女共军,根本不算人,怎么弄都行。那三个小的还不定遭
什么罪呢!" 听了他的话我浑身都软了,骑在我身上的那个家伙却硬的像块铁,
不停地折腾了老半天。

    那以后她们几个就又没有了音信。虽然我们知道她们就在我们后面的那排房
子里受着蹂躏,但听不到任何关于她们的消息,好像她们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
样。可怜的小吴更是像丢了魂,整天以泪洗面。

    转眼又到年底了了,年底照例是匪军疯狂的日子。可一九六一年底却有些反
常,军营里破例没有组织大规模的淫虐活动。牛军长挨着盘地把我们三人拉去糟
蹋,大股的匪徒却像把我们忘记了,连郑天雄都没了踪影。

    不过后面情报局那排房子却热闹非凡,人来人往,不停有人进进出出。就在
这时,我无意中又听到了小吴妈妈她们的消息,但没想到竟然是噩耗。

    那是阳历新年刚过的一个黄昏,我们三个人都在牢房里。忽然听见两个看守
在门外唧唧喳喳地吵吵:" 看,抬出来了……两个…都光着呢…可惜了了……多
俊的小娘们啊……" 我心里一激灵,趴着墙缝往外看,只见后面那排房子的一个
小门打开着,四个带大白口罩的人抬了一副担架出来。

    担架上盖着白布,能看出是个人形。他们后面又出来一副担架,同样是盖着
白布。我们看不见担架上抬着什么人,却能看见担架的下面滴滴答答淌着暗红色
的血,还有我们熟悉的浓白的浆液。龌龊的液体淌了一路。

    过了好一会儿,两个男人抬着空担架回来了,我们清楚地看到,两副担架的
下半部都湿透了,粗硬的帆布都被洇成了暗红色。

    正在这时,我看到院子的一角飘起了一缕清烟,小吴当时就像傻了一样瘫坐
在地上哭昏了过去。也正是在这个时候,我从那两个看守嘴里听到了一个可怕的
字眼:极限试验。

    那几天几乎所有的匪徒都在议论这个可怕的字眼,在院子里,在饭桌上,在
床上。终于,从匪徒们的只言片语里,我们渐渐拼出一幅完整的图画,那是一幅
让人肝肠寸断的惨绝人寰的画面。

    那天被抬出去的是孟军医和另一年轻女兵,到底是小韩还是小乔,谁也说不
清楚。她们被抬出来时都已经断气多时了。

    那是在匪徒们拿几个女俘进行了多项刑具刑法试验之后。从台湾来了新的指
令,要从几个女俘中选出两人进行" 性交耐受力极限试验".说白了,就是对女人
不停地进行轮奸,直到奸死,看她们忍受奸淫的极限。

    选定的试验对象是一大一小两个女俘,据说是为了观察不同年龄段的女人的
不同表现。小的就是在小韩和小乔中间选一个,听说是用抓阄的方法选定的。究
竟是小韩还是小乔,是让她们自己抓的阄还是别人给她们抓的,参与了暴行的匪
兵们众说不一,最后谁也说不清楚了。

    至于大的,听说他们开始打算选用的试验对像是小吴妈妈,但做过检查之后
发现她这些年被男人轮奸的次数太多,加上反复怀孕,对男人的奸淫已经反应迟
钝,于是他们决定用孟军医作试验对像。

    这场惨绝人寰的轮奸是从年前的一个晚上开始的。参与轮奸的全部都是二十
至三十岁身强力壮的汉子。情报局就地从牛军长的营地里征集参加的人员。

    听说他们挑人时不但要核实年龄,进行目测体检,甚至要求所有参加的匪徒
都脱下裤子,用尺子对他们的阳具进行测量,达不到他们要求的尺寸一律不许参
加。

    疯狂的轮奸足足进行了五天,谁也说不清究竟两个女俘究竟承受了多少男人
的蹂躏。

    听参加了暴行的匪兵说,那个年轻的女兵是第四天的上午咽气的。孟军医是
在第五天的下午断气的。

    整个轮奸期间,始终有情报局的人在旁观察、记录,甚至还拍了电影。死后
她们的尸体都被解剖,听说阴部和内脏都给割下来留作了标本。

    她们给掏空了的尸身最后被一把火烧了,我们那天看到的担架抬的就是她们
血淋淋的尸身。
TOP Posted: 04-24 17:24 #95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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