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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九节:浪荡的阴泉河(1)

  浪荡的阴泉河(1)

  下午时分,春桃打算去付群英的小店里再会付盈盈时,春桃他娘王秀花将他拦住了。

  王秀花说:“你个死桃娃子,你和郑彤彤的婚事,都订下来了,人家现在挺着大肚子,正眼巴巴地想着你去看看她呢,你却倒好,天天鬼疯鬼疯的,没干个正经事,日子就混没了”。

  王秀花本来就是想要春桃去看看郑彤彤,毕竟她的肚子里,已经怀上了他的种,可她的话说出来,就不是说了,而是骂,就让人听了不痛快。

  “我哪没干正经事了,我难道天天翘着腿在玩?还是天天坐在牌桌上打牌?”

  春桃没好气地与老娘说话。

  “咦,咦,怎么这样说话呢?我说的都是为你好呀。”王秀花见春桃不买自己的账,心里十分委屈。

  春桃停下往外走的脚步,回头朝王秀花说:“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你话说出来,就好像是骂我似的,我听了心里不舒服!”

  说着,春桃理也不理王秀花,迈着长脚出了门。

  王秀花被春桃这么一说,顿时噎在那里。

  良久,见春桃已经走了,王秀花端着了些稻谷去院子后面喂鸡,见李泽军正在院子里辟柴。

  王秀花便走到他的身边,说:“他爹,春桃天天瞎玩,你也不管管他。”

  李泽军没好气地盯了一眼自己的婆娘,说:“你不是在管吗?还要我管干什么。”

  王秀花说:“我管,我管得着吗?”

  李泽军将辟柴的刀举起来,停了下来,笑着说:“你管不着,我也管不着。”

  王秀花说:“你是他老爹。”

  李泽军说:“你还是他老娘呢!”

  王秀花白了李泽军一眼,说:“没个正经,我跟你说正经事呢?”

  李泽军说:“我也说着正经事呢,咱春桃,眼看都是当爹的人了,还要你管?你是咸吃萝卜操淡心,你没看到吗?以前我们担心他说不到媳妇,如今呢,儿媳妇都挺着大肚子在候着呢?”

  王秀花听李泽军这样一说,也觉得挺对劲的,脸上便泛着笑意,说:“你说郑彤彤那女娃,怎么就看上咱家春桃?”

  李泽军说:“你这问题呀,容我想想。”

  李泽军顿了顿,说:“就像我当初就怎么看上你?你那么丑!”

  王秀花被他这么一说,心头的闷气反而消了,转而是对李泽军的嗔骂:“我才背时呢,看上你这个怂包,要不是你当时掉在阴泉河里,我才不跟你呢。”

  李泽军呵呵地一笑,脸上浮现得意的神色。

  与此同时,李泽军和王秀花都陷入到往事的回忆之中。

  ——那应当是返回过去的二十年吧,那时候,他们多年轻呀,王秀花十八九岁,喜欢扎个小尾巴,李泽军也就二十来岁,喜欢穿个白色的网球鞋。那年代,林场还十分红火,李泽军的父母,又是林场的双职工,家庭条件很不错。而王秀花呢,而是林场旁村庄农户人家的女儿,普普通通。

  夏天的时候,李泽军常和林场里一帮同龄人去阴泉河里游泳,去附近的村庄里偷人家的桃子和玉米。王秀花也和村子里所有的女孩们一样,端着大人的衣服,到河边浆洗。

  那是七月的一天傍晚,王秀花和同村的司娟娟来到阴泉河里洗衣服。几个男孩子开始朝着王秀花和司娟娟泼水,历来争强好胜的王秀花也不甘示弱,站在岸边用手捧起水,朝在河中间游戈的男孩们泼去。

  哪知道,就在她朝男孩们泼水时,脚下的石头已经松动,她一下趔趄,栽进了阴泉河里。

  当时,李泽军正在阴泉河里和伙伴们嬉闹着,这一见有女娃栽入河里,当即游过去救她。可怜王秀花虽然长在阴泉河畔,却是十足的旱鸭子,一见有人来救她,也没有想过要拉住她的裤角什么的,而是信手乱抓,抓住哪儿,就死死不放。

  这一抓,王秀花刚巧就抓到了李泽军裤头里的那根“尾巴”。

  李泽军在水中被她这么一抓,当即没了力气,他泅了口水,想将王秀花的手从他的根上颁开,无奈王秀花浸在水中,将这尾巴当成了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死死揪着不放,任两个人都向河底沉去。

  浮在水面上的几个男孩子一看这情形,不对劲呀,凭李泽军的水性,自然会很轻松地王秀花拖上来,然而没见他拖她上来不说,反而还慢慢地朝水中沉去。这样的意外让男孩们赶紧齐齐从四周向着李泽军和王秀花游去。在众人的齐心协力之下,才将呛得半死的李泽军和王秀花拖上了岸。

  王秀花或许是受到了惊吓,又呛了点水,拖上来时,已经脸色惨白,神智不清。虽然神智不清,但她的手却仍然紧揪着李泽军的下体不放,这让李泽军痛得哀号连天。众人一看,这王秀花,不仅把李泽军的鸡巴扯得老长,还捏着其中的一粒蛋蛋。

  拖上岸之后,好几个人去用手扳王秀花的手,她死不松手。后来,众人喊来王秀花熟悉的司娟娟,司娟娟将王秀花扶着端坐起来,在她的太阳穴上揉了揉,又将王秀花的胸口拍一拍,王秀花这才缓过神来,惨白的脸色才泛上红晕。自然,她手中紧握着李泽军的鸡巴,才松脱而去。

  为这事,李泽军住了几天医院不说,还将李泽军家的人急死了。

  首先呢,是李泽军自个痛得难受,那被王秀花捏过的卵蛋,似乎要碎了一样,撕人心肺地疼;其次是,是那鸡巴杆儿,被王秀花拉伤了,一尿,那尿管胀大起来,也痛。李泽军到医院检查后,医生说是拉伤了,得作消炎处理,得留院观察。

  一听这话,李家人就更着急了。当时李家人就想,这李泽军的鸡巴杆子被王秀花拉伤了,这万一要以后好了以后,影响性功能,又怎么办呢?一个鸡巴没有用的男人,还算什么男人?李家人觉得这事因王秀花而起,王秀花自然要负起这个责来。

  所以,李泽军的在医院打了三天消炎针后,在家里人的鼓动下,径直跑到王秀花所在的村庄,找她“算账”,意思嘛,很明显,让她家多多少少报销一些医药费,再说些安慰的话,至于让王秀花负起自己鸡巴功能受损这个责任,他李泽军没有想过,脑中也没有动过这个念头,他也想过,让一个女孩子来负这个责任,也说不过去。

  哪知道,到了王秀花所在的村庄,她是一幅关我鸟事的态度,安慰的话倒是说了,但就医药费来说,就是不给。这让李泽军感到很气愤,明明是自己帮了你,救了你,是为你做了好事,你却一毛不拔,这说到哪里,都不成理儿。

  这一天,李泽军又去找王秀花说这事儿。到了王秀花所在的村庄,村里人说,王秀花去阴泉河畔的草地上放牛去了。李泽军当即骑着他那辆破自行车,噔噔噔地骑到阴泉河畔,果然见到王秀花正一边放着她家那三头牛,一边坐在阴泉河畔的柳树下织毛衣。

  这王秀花远远便看到李泽军骑着辆破自行车而来,她起身就往阴泉河畔的茅草地里躲去。事实也是这样,这王秀花家,穷得四面楚歌,你李泽军还天天缠着自己要钱,要钱。这让她也感到很郁闷,很恼火。纠缠了几次后,她每一次见到李泽军,干脆躲起来。

  李泽军其实早就看透了王秀花的心思,他见王秀花想躲藏起来,当即将自行车往路边一甩,自己以飞毛腿的功夫,朝着王秀花隐藏的方向跑去。王秀花长在阴泉河畔,对捉迷藏的事可没少玩,她一藏入茅草丛里,就蹲在那草里边,一动不动地看蚂蚁上树。李泽军沿着王秀花躲藏的方向,左一圈右转一圈地找,却始终没有见到王秀花的影子。这让他着急的同时,更让他恼火。

  后来,李泽军见河边有颗大柳树。他便想到了个办法。他也不说话,无声无息地爬到了柳树高高的枝杈上。哈哈,这往下一看,那藏在茅草丛中的王秀花便像一只可怜的兔子一样,蜷缩在某株茅草的后面了。

  知晓了王秀花的位置,李泽军又溜下树。然后静悄悄地靠近王秀花躲藏的位置。可怜王秀花正沉浸在自已躲藏得好的得意之中,根本不知道李泽军对她躲身的位置了若指掌。所以,当李泽军突然出现在自己身边时,王秀花还吓了一大跳。

  “躲、躲、躲,我看你还往哪里躲?”李泽军为自己逮到王秀花而有一些得意。

  “我躲什么躲,我要躲吗?”王秀花一脸无辜样,装作若无其事。

  “上回我受伤那事,你到底赔不赔钱?”李泽军其实也知道王秀花家穷得四面楚歌,他也并不是真要王秀花赔多少钱,而是要她关心他一下,安慰他一下,或许说几句感谢的话。可,可王秀花就是不说,这让他觉得气顺不过。

  “你好好的,要我赔什么赔?”王秀花没好气地将一根茅草折断,叨在嘴里,一幅莫不关已的表情。

  “你怎么这样说话呢?明明是我为了救你,你抓了我那里,扯了我那里,那么多人都看到了,还说没事,我这都住了五天医院呢?”李泽军说得很急促。

  “我又没有叫你来救我的,你自己要来的。”王秀花说。

  “你这是浑话,是蛮不讲理”。李泽军说。

  “我就是不讲理,你要怎么样?”王秀花说。

  见王秀花这样的泼皮样,李泽军还确实没辙了。过了会儿,李泽军换了委婉一点的语气,说:“我住院花了三百多块呢,你回去跟你爹说一下,实在不行,你出一百块就行。”

  王秀花脸一横,说:“要钱没有,要人……也没有!”

  李泽军举起手,恨不得将眼前的这小妮子给狠揍一通。但想着揍人,终究不是解决事情的方法,他举在半空中的手,又重重的放了下来。

  第八十节:浪荡的阴泉河(2)

  李泽军叹了口气,说:“王秀花,并不是我想对你怎么样,也不是一定要问你要多少钱,而是你将我弄伤了,你有点责任心好不好,有点同情心好不好,做人做到这份上,你遇上事了,我帮了你,如今我受了伤,你也不能躲避,要敢担当,是不?”

  李泽军的这席话,或许真说动了王秀花。 王秀花从茅草丛里站起身子,走到李泽军面前,仍然高傲地说:“你好好的,健步如飞呢?我看一点吊事儿都没有,要我如何负责。”

  李泽军说:“那,那都被你要捏碎了,还说没事,人家都说,那拉伤后,还会影响功能呢!”李泽军说着,脸刹时就红了,王秀花的脸,也红了。毕竟,两人都是二十岁上下的年纪,身体的成熟让他们都知道了男女之事。

  “你左一个功能,右又一个捏碎了,好像全是我的责任一样,你倒给我看看,我到底捏碎你哪儿?到底影响啥功能啦?”王秀花的本意,却是想着你李泽军,怎么也不好意思将大鸟给掏出来吧。

  但李泽军早就被王秀花气晕了头脑,这会儿又被王秀花一激将,当即利索地裸下裤子,将那软不拉叽的大鸟儿给露出来。他一边露出来,还一边指着杆子下面那一半蛋蛋给王秀花看:“你看,你看,就是这儿弄伤了,还有指甲印呢”。

  王秀花虽然长在村野,却是十足的黄花大闺女,这会儿,见一个男人在自己面前露出大鸟,心里是既羞又惊,羞的是那李泽军的大鸟,一大垛的吊在裤裆里,黑漆漆的毛毛将那杆子周围都盈满了;让她惊的是,顺着李泽军手指头扯着的方向,还真看到那皮搭皮的地方,果然有一道红红的手指印。

  “咦,不就是划了条道道吗?还说什么功能?别讹我了。”王秀花凑近前去,用手指拔弄了一个李泽军零乱的毛发,朝那杆子下边的皮上看了看,赶紧将眼睛从李泽军的鸡巴上移开,并故作镇定地这样说道。

  “还有拉伤了呢?你沉下水下,死劲地拉!”李泽军对王秀花说的话还是不满意。

  “拉伤了,你不是去医院治好了吗?”王秀花说。

  “治好了是治好了,不是还有影响吗?”李泽军说。

  “你放赖,本身就不行吧”。王秀花说。

  “以前常硬起来的,自从被你拉伤后,一次没有硬过。”李泽军说。事实也是如此,自己的这杆肉枪,以前常会脆生生地硬起来,偶尔还会自己来回撸着打下飞机,自从被王秀花拉伤后,那枪杆子里边完全放空了一样,只要尝试去硬,还有些疼。

  “我看看,是不是真拉断了……”王秀花一步上前,再次将李泽军的枪杆子捏住,她尝试着用两只指头,将那软绵绵的一团筋往下捏,一直从香菇头捏到长毛的地方,也没捏出个所以然来。

  “咦,又没根骨头,怎么断了?好像没有断的样子呀。”王秀花一边捏,一边将脸别过去,嘴里却朝着李泽军说。

  李泽军被她这么一捏,心里一就一战,那细腻而又肥嘟嘟的手,在李泽军的肉枪上拂过后,他软绵绵的绵管竟发生了化学般的反应,那焉不拉叽垂头丧气的东西,竟在她的捏把下变得昂首挺立。挺立了还不说,那发亮的杆子竟还一晃一晃的,挺威武。

  李泽军一看出现这样的情形,十分不好意思,王秀花更加不好意思。她将脸别到一边,闷声闷气地说:“不是没事吗?”

  李泽军说:“不知怎么搞的,以前怎么就不会出现这样的状况呢,那些医生呀,那些老年人呀,都说,卵蛋会捏后,会影响功能的。”

  “你这个样子了,这么粗,还能影响什么功能?”王秀花十分不好意思。

  “嗯,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听人家说,好像那里被捏后,就没有水水弄出来了吧,也或者根本就没有水水了……”李泽军知道这王秀花,好呆还上过几年初中,只要上了初中,也就知道男人的那东西的作用。

  王秀花一见李泽军一说起来就没完没了,还说得事态万分严重似的,早已又羞又窘的她早没有了那份耐心。她径直站到李泽军面前,说:“李泽军,你到底想怎么样?”

  李泽军说:“我想试试,这东西到底有没有功能受损?”

  王秀花说:“你要怎么试?”

  李泽军说:“我想,我想,放到你那里,那里,试试?”

  “试试,要是好的,就没我的事了?”王秀花问。

  事实上,在问这句话的时候,她的脑海里闪过小小的羞涩加惊喜。因为,就是刚才用手捏着李泽军的大鸡巴时,她感觉到自己的双腿之间那肉缝缝,已经可耻地先湿了。

  李泽军点了点头,说:“要是好的,我还有什么理由找事?”

  王秀花见他这样说,当即将皮带给解了,将裤子连同内裤给脱了下来,她弯下腰,将屁股微微翘起,又说:“你放进来试试,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伤了。”

  李泽军的肉根在王秀花的抚弄下,早就硬得不得了,这会一看王秀花将裤子脱了下来,露出那又肥又美的鲜鲍,他的自制力完全消失了,立即就将肉杆子用手抬起来,对着王般花那露出来的鲍鱼嘴,狠狠地冲撞过去。

  王秀花是个黄花闺女,这李泽军也差不多,虽然平时也曾经对着那同学的小黄书撸过,在夜晚的时候还在床上画过地图,但这却是自己第一次对着女人的鲍鱼开炮。而且开炮的女人也是个处。

  所以,当李泽军第一次冲进去的时候,王秀花痛得眼花泪儿流。她惹着痛,说:“这么硬,还说拉伤了,是不是骗我?”

  李泽军一边做着抽插的动作,一边和王秀花说:“现在还不知道呢,要看能不能射出来再说。”

  王秀花便说:“我好痛,你抽慢点行吗。”

  李泽军便放缓了抽送的频率,而是一下一下的,中间甚至停顿几秒再抽送。这样一来,王秀花的痛感没有了,随之而来的是快感。

  王秀花有了快感,屁股就灵动了起来,刚才还生硬的摆在那里,这会儿已经随着李泽军的抽送而摆动,而扭动。她这一扭动,让初尝女人的李泽军就受不了,随着一阵急促的抽送过后,李泽军将万千子孙齐齐爆发在王秀花的小穴里。

  “完啦?”王秀花意犹未尽地问。

  “完啦!”李泽军将肉杆从蜜穴里拔出来,顺带还拔出来一些浓稠的液体。

  “没事吧?我就说没事!现在,也不关我的事了吧?”王秀花眼前的状况十分满意。

  “嗯,功能正常,好像没事了!”李泽军笑着,用手将自己的肉杆摸了摸,又朝王秀花正是白液横流的屁部望了望,有些得意地肯定。

  ……自那次知道自己的功能正常之后,李泽军便不再纠缠王秀花,甚至有一些日子,他都没有再想自己受过伤的事。

  可王秀花却不一样了,自从被李泽军拿来试验是否功能正常后,她的心里就一直掂记着李泽军那东西顶进来的快慰。特别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一个人睡在床上,李泽军那带着毛耸耸却又黑漆漆的东西,就晃在她的眼前。

  想着那东西,她的双腿间总会不自觉地潮湿,而且那该死的像奶子山一样的双峰里,像住了一窝蚂蚁一样,有种挠心的痒从里边溃发出来,让她有种莫名的燥动和不安。

  甚至有一次,她在想着李泽军那根肉杆子时,自己的手指不知觉地抠挖到了那两片肥唇之间,她的脑中,就假想着那两片手指,就是李泽军的那东西,就是那根肉棒。这样一想,再更加用力地来回捏揉,她竟感觉自己的那份燥动平抚了,身子也高潮了,爽了。

  但怎么说呢,这种爽,还是没有李泽军放进来的那种爽醉人。哪怕她后来知道用黄瓜这样的器物后,还是觉得李泽军的那东西,更贴心,更能让身子战粟。

  所以,在李泽军在她身上试验功能后的半个月,她自动找上了奶子山,要为李泽军再次试下功能是否正常。

  对于王秀花的到来,李泽军丝毫没有准备。他在听说林场门口有个女的找他时,还以为是高中的同学什么的,结果跑到林场口一看,却是王秀花。

  “你来做甚呢?”李泽军胡王秀花一通吼。

  “我,我,我来给你送,送点红薯;还想来看看,你身体好了没有?”王秀花将背上的一个化肥袋子放下来,里边果然是上好的花心红薯。

  来者是客,何况人家大老远的送了东西来,李泽军也不好拒绝她,只好带着她到了家里。那时候,李泽军的父母都还健在,都是林场的工人,他们逢上上班时间,不是在奶子山上,就是在林场的办公室里。

  一进屋,王秀花发觉他家里并没有人,红薯袋儿一甩,马上将李泽军给抱住,嘴里娇嗔道:“泽军,我还想试试,你的那个功能正常没……”

  如此“试验”了几回,两人都品尝出在这试验过程中的快乐,有时李泽军想要了,就去找王秀花,有时王秀花发情了,就来找李泽军。

  直到王秀花怀上了春桃,这事就试验不下去了。

  于是,理所当然的结婚,生子,养娃……人生就落入了俗套。

  ……

  两人一想起曾经发生的这些事,心中都溢满了甜蜜。李泽军停下辟柴,对王秀花说:“他娘,晚上将家里的那只花母鸡杀了,炖炖汤喝。”

  王秀花贫嘴:“天天又没做体力活,要吃那么好,喝那么好干啥”。

  李泽军说:“我还不是想晚上时,让你再试下我的功能吗!”

  王秀花咧嘴一笑,嗔骂了一声:“老不正经,你还以为你十七八呀。”

  话说着,她已扭动着那扇生养过的屁股,一掀一掀地往鸡窝里寻鸡去了。

  第八十一节:捏捏蛋蛋,姐给二万

  再说春桃从家里到付群英的小卖部之后,没有见到付盈盈,心里相当失落。

  春桃问付群英:“英姐,你家盈盈姐哪儿去了?”

  付群英慢调斯理地说:“刚才搭便车回家了,你不早来嘛。”

  春桃又问:“回东莞去了吗?”

  付群英说:“没有回东莞,回娘家去了,过些天,还要到我这里来的。”

  春桃应了一声,失望的脸色有些阴转睛。

  付群英看在眼里,嘴上却没有理会他的失望,而是跟他讨论另一件事。“春桃,昨天蔡得喜跟你说的,想和你合伙贩木材一事,你回家考虑了没有?”

  春桃被他这么一提醒,才恍然记起蔡得喜确实跟自己说过这事,可怜他回家时被他娘吩咐做这做那,竟将那事给搞忘了。

  “我还没有考虑好呢。”春桃说。

  “其实,这生意真还做得,你想想,咱们奶子山林场,什么都缺,就是树木不缺,往年的时候,这树都贱卖了,得喜说,市里的木材交易市场,这松树,七百多元一方,可在咱奶子山,那老冯才收四百块钱一方,中间就差了整整三百元,真是赚死了。”

  付群英不愧是做生意的人,对其间的小账,算得非常清楚。

  春桃说:“不,不是,我不是不想和得喜合伙赚这个钱,而是我今年冬天,估计要,要结婚,家里没钱,拿不出合伙的钱呢。”

  “你,要结婚?”付群英张着嘴,问。

  “是啊,我要结婚,怎么啦?”春桃答。

  “不怎么啦,我是问着玩儿,你媳妇,是不是上次来那个,瘦瘦高高的,扎着根马尾。”春桃一听她这么说,知道她说的是蒋洁芸。

  他连连摆手,说:“不是那个,是另一个。”

  付群英一听春桃这样说,两团眉毛便扬上去了,她浅笑着问:“不是那个,还有啊?”

  春桃说:“是镇上的一个女孩,娃都怀上了,也没办法”。

  “啧啧,看不出的历害啊,小子,不声不响,就将人家给办了。 哈哈,不过呢,这倒也是好事,又娶了媳妇,又添了娃,双喜临门。”付群英说着,将一盒烟丢到春桃的面前。

  春桃从烟盒里抽了一支出来,夹在嘴里,说:“好事个屁呀,压力大着呢,要钱整房子,要钱办酒席,呵呵”。

  付群英从椅子上坐了起来,朝四周看了看,见没有人,便压低声音说:“我想帮你和得喜做这个木材生意,怎么样?”

  春桃的嘴张开了“O”型,心中万分纳闷:“你本来就是得喜的媳妇,是一家子,还怎么帮我和得喜做生意?”

  付群英见春桃怔住没有表情,接着说:“我开店这些年存了二万元钱,这事得喜还不知道的。现在我将钱给你,你帮我跟得喜合作做生意,赚了钱,咱们平分”。

  春桃还是理解不透,说:“得喜赚了钱,不就是你赚了钱,你直接出钱帮他便是。”

  付群英一见春桃不能理解这件事的原委,便着急着说:“不是你说的那个样,你要知道,得喜在外面赚点钱,就全花在那个女人身上了,我现在拿出一点钱,肯定又被他拿去塞了那女人的骚穴,我才不干呢。再说,我现在不存点钱,不赚点钱,等老了怎么办。”

  春桃听她这么一说,心中马上就通快了。不过他心想,这两口子真的好搞笑,婚姻都到这地步,还能维持下去,真的是让人想不通。

  不过这世个想不通的事多了。春桃又想。

  “我说的这事,你到底答不答应吗?”付群英催问。

  “可以倒可以呀,但得喜要知道了,还不被气死?不将我揍一通。”春桃有些担心。

  “你不说,我不说,这事还有谁知道,真笨!”。付群英已经朝着她小卖部的里屋走去,到了门口,她朝春桃说:“你进来,帮我将钱拿一下。”

  春桃跟着付群英进了小卖部后的小屋里,才知道,这付群英将钱藏在了小屋里的横梁沿上。这林场里的小屋,四周都是砖瓦结构,房顶却是用木头搭起来的檀梁和横梁,然后再在上面盖瓦。这付群英将钱就用个塑料袋,藏在小房子的横梁上。

  付群英朝放钱的位置一指,“喏,就是那儿”。

  春桃顺着她的手往上一望,那儿是在小房子的横梁上。

  春桃见在那里,便试着跳起来用手去够,结果跳了几次,都够不着。

  付群英说:“够不着,搬把椅子来,不就行了嘛。”

  春桃一看,也是的,只稍一把椅子,轻轻松松就够着了。可是,这小里屋里却没有木椅,只有一把塑料椅子,春桃将它搬了过来,然后人站了上去。可怜这小塑料椅子,在承受住春桃的重量后,有一种摇摇欲坠折断的感觉。

  “你倒帮一下忙撒,没看我要摔下来呀。”春桃准备向上伸手,发现自己要掉下来,忙招呼付群英。付群英一步上前,双手将春桃的身子扶住,她的手,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一下就捏在了春桃的裆部。

  “喂,喂,我要你扶一下,你在干吗?捏住了我的蛋蛋啦”。春桃站着,提醒付群英。

  付群英浪笑着:“我就捏着你的蛋蛋,怎么啦?”

  说着,她还用两片手指,来回捏着春桃的两粒蛋蛋,还将春桃的枪杆子,也捏了捏。

  春桃的那杆肉枪,在她的揉捏下,顿时起了反应,那本来弯弯下垂的老二,竟在刹那间笔挺挺地站立起来。

  “你别弄了,我要下来。”春桃已经拿到了付群英放在横梁上的那叠钱,但裤裆里被付群英蹂噬着,只能呆愣着站在椅子上,不敢跳下来。

  付群英嘻嘻哈哈地将手放了,而后笑着说:“春桃,你是种马呀,这么一捏,就硬起来了。”

  春桃从椅子上跳了下来,说:“你这样弄,要不硬,才有问题呢。”

  春桃说着话,将手中的钱递到付群英手里。付群英接过钱,将包在外边的牛皮纸和塑料袋给扯掉,然后一边清点着,一边说:“这还有我姐给我妈留的五千块钱呢,她常年不在屋里,说让我多多孝敬我妈,呵呵,你说一个女人嫁远了,也是的。”

  说完了,她转身将钱递到春桃手里,然后说:“你千万可别跟得喜说,你就说这钱是你凑起来的,完了我再跟得喜说,让他再掏一部分钱出来,你们两个人的钱凑在一起,放在我这里,我免费帮你们管帐,这样合伙做木材生意,你们就有底气了,还有,你和得喜到时赚到钱了,可别忘记了你姐我。”

  春桃接过付群英递来的钱,说:“姐这么信任我,我怎么会辜负你的心意呢。”

  说着,他将付群英拥了过来,在她的脸上亲吻了一下。

  付群英笑盈盈的,擦了擦绯色上扬的脸,说:“你小子真坏呢?”

  春桃暧昧地笑着说:“我坏不坏,你又不是不知道。”

  付群英伸手将春桃的裤裆里那根已经挺起来的肉棒给狠狠捏了一下,坏坏地笑着:“你再坏,我将它给割了”。

  春桃说:“你割吧割吧,你割下来直接塞在你那骚穴里,等于天天日着。”

  付群英见春桃这样说,又在他的屁股上捏了一把,打着哈哈骂:“你小子,这都想得到啊,真是流氓到家了啊!”……两个人闹着,又从里屋走到小卖部里,付群英再次交待春桃,这钱的事,跟谁都不能说,要是和蔡得喜合伙不成,钱还要还给她。

  付群英有点可怜地说:“春桃,姐这回就看你的了,你和蔡得喜一起赚到钱了,姐真的感谢你。”

  春桃想,我又不花本,又不要掏一分钱,只出点力,费点心,就能赚钱,这也是好事。他说,要这次赚钱了,应当感谢的,还是英姐你。

  付群英笑笑,便看着春桃揣着钱,回家去了。

  事实上,将钱给春桃入伙和蔡得喜做生意,也是付群英想拴住蔡得喜的办法。这蔡得喜天天在外面,明知道他有女人,但就是自己管不住,也管不了,这让她很恼火。

  可这一次,蔡得喜回家的时候,说贩卖木材大有钱赚,但就是自己要跑车,找不着合适的收购木材的人手。付群英当即就想到了春桃。这春桃虽说年纪不大,但做事还是比较牢靠,而且他跟他爹李泽军伐树多年,对怎么装车,怎么量方,怎么将树运到马路上,都有了经验,他应当是就是林场里对这行的不二人选。而且,怎么说呢,自从和春桃有过肌肤之亲后,付群英的心里,时常还想着让春桃的那又短又粗的大棒子给顶一下,这份想法,也让她多多少少对这个男人有些关照。

  更重要的,当时付群英想到,这蔡得喜要真是将贩树的生意弄成了,那么,他出门跑车的机会就少了,到这里呆几天,那里呆几天的日子,不就结束了,只要他回了家,收购木材或者卖了木材的钱经过她的手,蔡得喜不管钱,还怕他在外面有女人?

  有了这样一层想法后,她才做出决定,将自己的私房钱拿出来交给春桃,再让春桃将钱当着蔡得喜的面交给自己,完了蔡得喜也将一份钱交到自己手中,这样,两人的合伙生意,就有了四万元的本钱。有了本钱,才有开展经营活动的可能。

  所以,当天晚上,蔡得喜一出车回来,付群英又是端水又是端饭,事无巨细地将蔡得喜收拾得干干净净。上了床,付群英也不像以往一样,翘着屁股背对着蔡得喜,让他爱日不日,不日拉倒的神情,而是大展魅功,她用双手将蔡得喜的肉根从内裤里弄出来,然后用手来回撸了撸,蔡得喜那肉根就直立起来了。付群英接着便将那肉根放入嘴里,细心地含吮着,从那晶亮亮的头开始,接着是绕着那圆头下方的沟壑,再下面是皮肉相连的长杆子,都细心地吻了个遍,用嘴亲了个遍。这样弄,蔡得喜就爽了,平素对付群英从来懒得抚摸的大手,也忍不住来揉捏她的奶子。

  ……两人激情地完事后,付群英躺在蔡得喜的怀里,和他说起来今天春桃答应了和他合伙的事。她还给春桃当了家作了主,说春桃负责组织人上山伐树,负责请人装车,她呢,负责工人们的伙食,负责买菜什么的,还有管帐,至于合伙金呢,先每人出二万,待赚到钱了,再提取一些钱放到合伙本金里,这样的生意就可以做大一些……付群英这样说,又听说春桃已经准备拿二万本金放到自己老婆手中,蔡得喜自然也不甘落下,况且,这生意确实是稳赚不赔的,现在又有老婆帮衬着管帐,自然赚钱的筹码又长了一层。

  蔡得喜一边抚着付群英的后背,一边说:“我这两天去工地结几万块钱的帐回来,也拿本金出来。还有,你要遇上春桃,就让他到林场里放出风来,看哪家要卖树的没,反正我们的价,要比老冯的贵。”听了蔡得喜的话,付群英心里乐坏了,看样子,这合伙做生意的事,就在她的搓合下,进入了预定的轨道。

  然而,事情却还是遇上了阻力。

  第八十二节:和准岳父吵一架

  这阻力不是来自春桃,也不是春桃的爹妈,而是春桃未过门的岳父郑连生,也就是郑彤彤的父亲那里。郑彤彤的父亲在阴泉河与另一条大江的交汇处,即河口县城,开了家五金商行。这几年,得益于整个县城蓬勃发展的房地产行业,他的五金生意做得红红火火。

  春桃在接受了付群英的二万元钱合伙金之后,心中已经有了打算,那就是拿着付群英的这些本金,再和付群英的老公蔡得喜合作,两个人齐心协力弄上一个冬天,美美的赚点钱,一来好将媳妇郑彤彤迎过门,将房子好好整整;二来,要为来年生娃筹点花费。这老做啃老族,不仅别人瞧不起自己,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趁着还没有和蔡得喜开始收购木材的间隙,春桃他娘王秀花,在听说春桃的打算后,也没有阻拦,反而答应将自己的林地伐一片,以示支持春桃做生意。但她同时还有点要求,就是要春桃去城里看看怀了娃的郑彤彤,顺便将自己要做生意的事说也给她听听。

  王秀花说:“郑彤彤如今是你媳妇呢,她的肚子里怀了你的娃,你隔三差五,总得去看看吧,别冷漠漠的,都快当爹的人了,还要我来教?还有,只要郑彤彤愿意,就让她到奶子山来住一段时间,反正饭菜,咱也不会损待她。”

  春桃辨解:“我不是天天忙着吗,没有空去看呢。我不忙了,自然就知道去看她。”

  王秀花说:“你忙忙忙,天天忙个鬼呢,你说说,你倒忙出什么名堂啦,是赚了多少钱,还是兴了多少事?天天和你爹一样,正经事一样不干,穷嚷着忙。”其时,春桃他爹正在帮另一户人家做喜酒,在帮着当咨客呢。春桃被自己的老娘这样一呛,当即没了声。自己东一天西一天,也确实在忙,但又确实没有整多少事。

  春桃见没了推托,就准备骑摩托车进城,王秀花从屋里出来,从口袋里掏出一千块钱递到春桃的手上,让他给未来的岳父大人买条烟,买瓶酒,还交待他,看看郑彤彤想吃什么,县城里也应有尽有,她要想吃了,你给她买就是。

  在对待未过门的准儿媳和未出世的孙子方面,王秀花这准婆婆倒也大度,大方。 也没别的原因,春桃就是李家的一根独苗,郑彤彤要过了门,就是一家人了,自己忙死忙活的,到头来还不全是留给他们小两口子的。

  春桃应了老娘的话。到河口县城后,又到商城里买了烟酒,很顺利地便找到郑连生的商店。一进门,就见身着宽大紫色运动服的郑彤彤坐在那里,正无聊地拿着一本《知音》杂志在看,一见春桃坐在停在摩托车上按喇叭,她脸上的笑容就洋溢开了。

  “老婆,傻愣愣的,在干吗呢?”春桃一边将头盔摘下来,一边从摩托车后架上将礼品取出来。坐在五金店里的郑彤彤见春桃拎的东西不少,赶紧起身帮着来拎。

  “我能干吗?我懒得理你呢,这都多少天了,都不来到城里来看看我。”郑彤彤将春桃提着的礼品接过来,一这往屋内走,一边嚷嚷着责怪春桃。

  “呵呵,我不是在家种地,忙吗!”春桃答。

  “我要信,才真是信了你的邪,你种地?鬼才信。拿你的手我看看,我看看有老茧没,有血泡没?”说着,郑彤彤笑着,将春桃的手掌抡起来看了看。

  她一看,见春桃的手白白嫩嫩的,非但没有老茧,甚到连指甲缝内,连块脏物都没有。从这可以看出,这根本不是干活的手,当即将他的手狠狠一甩,说:“你骗鬼哩,还说种地,估计在家里撒着蹄子玩吧。”

  春桃跟在郑彤彤的后面,嘿嘿地笑着。

  这时,从里边走出来一个人,郑彤彤说:“这是我爸。”

  春桃便规规矩矩叫了声:“爸,好。”

  从屋里走出来的人正是郑连生,他本来在屋里摆置一个电机,听到外面郑彤彤和人说话,估约是有人来买东西,便从屋里出来,一见是个年轻小伙,又和自己的女儿手拉手说着亲热话,当即就猜到了这是让自己女儿怀孕的那小子。

  “你,就是春桃?”郑连生问。

  “嗯,我是”。春桃有点拘束。

  “好啊,你小子。”郑连生斜着眼朝春桃望了望,又在他的肩上拍了拍,似乎有种挑衅的味道在其中。不过,这样的味道也就一秒钟,转而是一种让人不易察觉的笑容漫到了他的脸上,毕竟,他对眼前的这个大男孩,还是较满意的。

  “我听彤彤说,你家在奶子山林场”。郑连生问。

  “是呀,是住在奶子山林场,爸妈都是那里的职工”。春桃答。

  郑连生又问:“那现在林场应当都撤了吧?我以前有个同学,也是奶子林场的,现今都到县城来了……”

  春桃说:“是啊是啊,前些年国营林场也不行的,职工多了,负担重了,很多人只有自谋生路,有门路的,升官发财了,没有门路的,留下来,各自承包一块林地,实在没有活路的,就到广东那边打工去了。”

  郑连生说:“这也是时代发展的趋势,光吃大锅饭,肯定不行……”

  郑连生和春桃爷俩说着话,将郑彤彤晾在了一边。

  郑彤彤见自己插不上话,着急了,她打断他们爷俩的谈话,一把拉起春桃的手,晃了晃,说:“你来正好哩,我都在城里闷坏了,你陪我去诳诳街。”

  同时,她将脸转向郑连生,说:“爸,我让春桃陪我去诳街的。”

  春桃被她拉起手,又不好意思拒绝,又不好意思中断和郑连生的谈话。

  郑连生知道春桃的难堪,也知道女儿的意思,忙摆摆手,说:“去吧去吧,路上注意安全便是了。”

  郑彤彤便高高兴兴地拉着春桃的手,去诳县城去了。

  一路上,郑彤彤娇情地问:“臭春桃,好些天了,你想我不?”

  春桃坏笑着说:“想。”

  郑彤彤说:“那想我了,怎么办?”

  春桃说:“我这不来看你了嘛。”

  郑彤彤说:“我是说前几天,你想了我怎么办?你难道夜深人静的时候,就不想我?”

  春桃笑嘻嘻地说:“想你了,我能杂办,只能手撸呗。”

  郑彤彤一听他这样说,觉得既合情合理,又好笑幽默。当即便擂了春桃一拳,嘻嘻笑着:“有媳妇了,还撸,你没听过撸多了伤身呀。”

  “一天晚上也只三次啦,能伤什么身”。

  “哇,三次呀,还少呀”。

  “是啊,和你搞,都能搞三次,你又不是不知道。”

  “老公,你真牛……”。

  两人嬉闹一阵子,便高高兴兴的拉着东诳诳,西看看,郑彤彤不仅到超市给春桃买了套衣服,还到商场里买了些牛羊肉,说晚上一家人打火锅。

  回来的路上,郑彤彤才告诉了春桃,她爸郑连生,想让他到县城来随他一起开店的事。郑彤彤说:“你看咱爸现在一个人又要进货,又要做些修理,实在忙不过来,要不,你也来县城,帮帮爸的忙。”

  春桃一听,心中就犹豫了,因为他已经答应了付群英,要和蔡得喜一起贩运木材的事。

  见春桃有些犹豫,郑彤彤问:“怎么啦,你不愿意来?”

  春桃说,不是我不愿意,而是我答应了人家,一起合伙从奶子山林场贩运木材到市里去的,而且,人家将合伙的钱,都凑齐了。

  郑彤彤“哦”地应了声,然后说,那你回去跟我爸说说,我也作不了他的主,你让我爸帮你参考参考,到底是与人合伙贩木材好,还是来帮他打理店好。

  春桃点点头,应着。

  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春桃和郑连生喝了两杯酒,可谓酒至半酣了,春桃便试探着将自己在奶子山林场和人合伙贩树的事和郑连生说了,他还强化了一下,说这个合伙人,他自己有车,以后装车到市里的木材交易市场,也比较方便。

  哪知道,郑连生的脸色就不好看了。

  郑连生说:“你跟人家贩木材,那是瞎混混吧,贩木材能赚几个钱?有木材了,运一车到市里,赚一笔是一笔;没有木材了,就坐吃山空,看着奶子山做春秋大梦。哪像我这开店营业,能细水长流,天天开门就能收钱。”

  郑连生的心是好心,觉得春桃是自个女婿,他没个工作,不如跟着自己学学做做买卖,到时再开个店什么的,总比在林场里当伐木工人要强,况且,这样的子的话,郑彤彤也可以呆在城里,享受城里贵妇人的生活,不用整天跑到牛屎马粪遍地农村里去了。

  可他的话说出来,却十分粗燥,话一出口,就变了味,语气带着嘲讽,入耳时不中听。这一点,也源于他本身就是这样的爆燥性格,有什么话,也不会委婉地表达,不会拐弯抹角。

  春桃听到后,脸就红了,当时喝点酒,胆子也大,他心里就觉得这郑连生很是看不起自己,自己年纪轻轻,似乎就只有依靠他,才能将日子过好一样。

  年轻男人特有的血性涌了上来,春桃不管不顾了,他直杠杠地顶着郑连生说:“我还是觉得贩木材好呢,那门道儿我熟,我吃得开,要开店,我不懂,反而过得窝窝囊囊,再说啦,咱们林场里有头脑的,也没见得日子过得比城里的小市民差!”

  春桃的话一出口,就像捅了马蜂窝,不仅郑连生与他翻了脸,就连郑彤彤的老妈许雪丽,郑彤彤,脸上的表情都凝固住了。许雪丽和郑彤彤几乎同时向春桃抛眼色,示意他不要说了。

  可郑连生已经恼羞成怒了,他摆摆手后,从桌子边站起来,借着酒意,指着春桃的鼻子,说:“你要去贩什么狗屁木材也没事,反正彤彤现在也没有嫁给你,还没扯证,你走吧。”说着,郑连生朝门边一指。

  春桃自小哪受过这样的羞辱,他当即抓起放在桌边的摩托车安全帽,头也没回就从郑连生的店里走了出来,惹得郑彤彤和许雪丽在后面开始是喊:“春桃,你听我说,听我说……”到了后来,春桃就听到郑彤彤的喊声,变成哭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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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节:民工鸡买一送一

  从郑彤彤家出来,春桃在灯火通明的河口县城街头一家商场的台阶上坐了会儿。

  想到第一次和准岳父见面,就闹了个不愉快,这往后的日子,还怎么来往。

  又如何面对郑彤彤?

  他心里就堵得慌,两个字:郁闷。

  见路人纷纷朝他侧目,春桃只得将摩托车点着火,漫无目地往前行着,这县城倒是灯火通明,霓虹闪烁,可一想到从河口县城回奶子山林场,这一段路路途不仅有点远,而且路况差,路边又是山沟溪涧,万一晚上行车不稳,还不摔个粉身碎骨,这让他为了难。

  看样子,只能到车站旁的小旅馆给睡一宿了。

  和中国所有的小县城一样,河口县汽车站旁边全是密密麻麻的小旅馆。什么“单间30元有热水,50元有空调”“多人间10元/人”的红色招牌,闪着夺目的光华,摆满各个巷子。

  不用想,光顾这样的地方的,多是一些进城的民工,或者从外地回家的民工,临到晚上了,赶不上回家的班车,只好将就着在这样的旅馆睡一宿,第二日出门或者归家。

  春桃随意挑了家能停摩托车的小旅馆,一问坐在旅馆门口的老板娘,老板娘伸出三根指头,示意单人间只要30元。

  30元在现在这年头倒也不贵,春桃交待老板娘几句,让其晚上值班时,帮着照顾一下摩托车,便到房间里睡下了。

  刚刚将衣服脱下,就有人前来敲门。

  春桃问:“谁呀?”

  门外一个女人的声音,答:“帅哥,你开开门,我看是不是掉了东西在你的房间。”

  一听说有女人掉了东西在自己睡的房间,春桃赶紧将门打开。

  女人闪身进来,约摸三十岁左右,穿着露出屁股的超短裤。她朝着桌子和浴室里望了望,装模作样地朝地上找了找,然后问:“帅哥,你一个人呀?”

  春桃坐在床上,抠着脚丫,答:“是呀,一个人。 ”

  “那,要不要我陪你呀?”

  女子起初说话还很正常,这见春桃只有一个人,声音顿时娇滴滴的。

  春桃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女子,长得一般的一般,穿着价廉的短裙和皮鞋,唯一那件粉红的上衣,还算不错。至于身材嘛,要打分的话,最多六十分。

  “长得这么丑,还出来卖”。

  春桃对眼前的这个女人兴趣不大,便说:“我要睡觉了,还怎么陪?”

  女子一屁股坐在春桃的床上,双手搭在了春桃的腿上,笑咪咪地说:“帅哥,我能怎么陪呀,就是陪你睡觉觉呗,你一个人睡觉,好孤单好寂寞的嘛。”

  春桃斜看了这女人一眼,见她长相平庸,胸前倒还有点料,何况,自己这漫漫长夜,也睡不着,便和她搭讪,也算解解闷:“多少钱一次吗?”

  女人说:“快餐50元,包夜的话,100块。”

  我靠,不会这么便宜吧?春桃曾经在网上听网友说过,这东莞的什么洗脚城,不是388,就是688什么的,这河口县虽然是小县城,但嫖娼连性都的零头都不要,真让人想不通。

  “看你那么帅气,我还可以免费给你吹下,不收钱。”

  女人说着话,故意将胸前的一对奶子,来回揉捏了几下。

  “还有,你看嘛,我奶子很好揉的,下面也很紧,今天还没开张呢。”

  那女的将奶子是抹胸的胸衣里掏出来,自个揉捏着。

  她说话的声音,似乎都要央求春桃了。

  受到这样的挑逗,春桃再也忍受不住,他两眼射出兴奋光芒,如干柴遇烈火,施展一对龙爪手,尽情地将那女人抖出来的一对大奶子使劲地揉搓起来。

  那女人被春桃一揉捏,眼睛则咪咪地闭上,嘴里微微哼着,极为配合。

  揉捏了一会儿,春桃的那根肉棍子,早就呈现了出擎天柱的姿态。 这女人一看春桃的裤裆,便任由春桃双手揉捏着她的酥胸,她的手则从春桃的两手间伸了下去,一把扯掉了春桃的裤子和内裤,让他那根宝塔似的大老二激情盎然的挺立着。

  “我先弄你。你只躺着就行。”那女人被春桃一揉,说话也急促起来。

  她将春桃往那小床上一躺,任春桃那根肉棍一柱冲天。

  这女人将春桃的棒子看了看,又将包皮往下滑,撸着周转瞅了瞅,看是否是菜花头。然后伏下身子,樱桃小口一口便将春桃的根给吞了下去。

  我操,好爽,这女人经历的男人多了,经验也就多了。

  只见她吹萧,吹得娴熟,灵活,不仅照顾到春桃的那根肉杆子,而且连老二连接屁眼的位置,都被她扳了上来,舔得麻麻痒痒,让人舒舒服服。

  这女人一边吹萧,一边将那超短皮裙给弄到腰际之上,这样,她的下身就现出茂密的森林,黑黑的茅草丛中间,二块光洁的石头摆在那里。那石头下奔流的阴泉河,早不是液体直往外冒。

  见此情形,春桃下面那支擎天柱,再也按捺不住,他如猛虎遇羔羊,翻身而起。一下就将正吹着萧的女人掀翻在床,任她鞋子也没有脱,他将她两腿颁开,将棒子一挺而入。

  很快,那勇猛的擎天柱便被一股温暖套住了,一股快感由神经传到脑皮层,让春桃飘飘欲仙。身子底下那女人,双乳也一抖一摆,不算难听的叫床声,伴着大腿撞屁股的声音,在小小的单间里回旋。

  十多分钟后,春桃喘着气,软成了一滩泥,他趴在那女人身上,任嘴巴对着女人的乳头,直哈着粗气。

  “累,累死我了。”春桃说。

  “你的那东西真大,还整得久,让我都舒服了。”女人夸奖春桃。

  一边说,她弯腰起床,一边给自己收拾,一边给春桃收拾。她用卫生纸将先粗粗地将春桃的湿杆子擦一圈,然后再将他的包皮撸下去,再沿着那沟壑擦一圈。

  她眼睛盯着,擦得很仔细,也让春桃有些小小的感动。

  他心想,这么便宜,还这么敬业,真的了不起!

  自己完事后,春桃看着这女人收拾自己,便和她说话。

  春桃说:“你怎么能收得这么便宜吗?”春桃对这卖身的女人,只收50元感到费解。

  “没办法呀,这地方哪有有钱人来,而且,这里做这个的人,不是媳妇就是嫂子,年轻的女孩们谁来这小旅馆做。”女人说着,将那擦过的纸丢进垃圾筒里,然后准备穿裤子。

  “那意思是说,你也是结过婚的人喽。”春桃当闲话扯。

  “是呀,娃都二个了,大的快十岁了。”女人答。

  “娃都那么大了,还来做这个,娃他爹呢。”春桃又问。

  这女人睁着一双有些黑斑的眼,望着春桃,唉了口气,说:“娃他爹前年从建筑工地掉了下来,残了。”

  “从建筑工地掉下来,人家不赔钱吗?”

  “赔了十多万,可十多万有什么用,添置个电动车,添置个大电视,送两个娃上学,一家老小的开支,两年就没了。”女人说得有些伤感。

  春桃“哦”了一声:“你的命真苦,唉。”

  女人见春桃也比较同情他,顿时有了找到知音的感觉。

  她反问春桃:“你怎么一个人跑这车站的小旅馆来呀,好像听口音,你还是本地人。”

  春桃如实说了,自己从奶子山林场来,想不到第一天到岳父家里,就和他产生了矛盾,以至于现在自已流落街头。

  女人听说春桃是奶子山林场的,目光滞了一下,然后悠悠的说:“我是肥水镇的,离你们林场不远。”

  春桃一听她说是肥水镇的,顿时来了精神,他起身而坐,说:“你莫不是逗我玩的吧,老乡。”

  那女的笑着说:“我逗你玩有什么意义,我就是肥水镇的。”

  ……两人一下子攀上了老乡,话语就多了,聊了大半个小时,直到这小旅馆的老板在喊她去别的房间,她才依依不舍地起身走人。

  春桃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元,全给她了,说不用找了,反正是老乡。

  那女人说,要找的,我这就给你。

  说完,她将找的五十元放在电视柜上,这才去了别的房间。

  个把小时后,春桃正趴在床上看电视。想不到她又进来了,还给春桃带了一盒炒盒粉。她一进来,也没有刚才那么拘束,而是大大咧咧的,将河粉放到春桃的床头柜上,说我也知道你没吃晚饭的,一起吃一点吧。

  吃完了河粉,那女人说:“帅哥老乡,你出门在外,也挺孤单的,想女人吧,你要想要,姐还给你一次,免费的。”

  说着,她一手将春桃的鸡巴拽住了,用两片手指,来回地撸,直撸得春桃的前列腺浆液,都从那尿道里溢了出来。这女人才给他戴了套,而且自告奋勇地坐在春桃上面,她一上一下,像奔驰在草原的骏马一样,纵横驰骋,浪荡天涯。

  又一次爽了后,女人说,我这次高潮了。

  春桃不信,说你一天少说要也做七八次吧,要接几次客吧,怎么,就从没有高潮过?

  女人说,来这里的全是民工,大家为生存忙碌着,真正投入到日穴的时候,早就没有了精力,有些人只是寂寞,根本就不日,也算快餐钱。有些就算日了,也分把钟缴枪了,哪里会有高潮?

  春桃想想,也是,她说得并不是没有道理。

  两人正聊着天,又有客人来了,这女人才走。而且她到那房里一问,还是包夜的,便没有再到春桃的房间里来。

  像嫖娼叫鸡这事,很多男人都搞过,不然这满大街的足浴洗头店也没有生意会倒闭,但让春桃没有想到的事,当自己在肥水镇开门面做生意时,这女人,竟还被她碰上了。

  当然,这是后话,算是一个伏笔。

  更更重要的,这女人还有性病,春桃回去就传给了两个人。

  84:孕妻嘴上患性病之:山参母鸡汤

  春桃在河口县城花50元嫖娼带回来的性病,一个传给了他未过门的的老婆,郑彤彤。 另一个传给了付群英。

  当天早上春桃一觉醒来,心情已经好转很多,但也没颜面再去找郑彤彤,于是出了小旅馆,他一熘烟将摩托车突突地开回到奶子山林场。

  回到家,他娘王秀花正在堂屋里淘米做中午饭,他爹正在吸烟。

  他娘就问起他为什么这快就打了个来回?

  春桃气呼呼地就将在郑连生家发生的事,讲给他娘王秀花和他爹李泽军听。

  想不到,惹来他娘王秀花的一通臭骂。

  王秀花脸都气紫了,搬了把椅子坐在屋檐下,数落春桃:“你是猪脑子啊,你也不想想,真以为自己了不得呀?第一次去人家家里,就被人家扫地出门,你让人家怎么看你?”

  “再说?”王秀花的手指已经指在春桃的额头上:“你让郑彤彤怎么想?都二十岁的人了,还这样鲁莽,还这样没有心计,唉……”

  “她爸狗眼看人低,说得我一文不值一样!”春桃堵气着说。

  “她爸是她爸,你又不是娶她爸,她爸的话要是不中听,你不听就是。”王秀花脸色发紫,气冲冲地走进里屋去了。

  堂屋里只剩下李泽军还在抽烟。他开始是一言不发,这会儿看到王秀花走开了,才说:“桃娃子,这事既然已经和他吵了,就算了,想必大家都喝了点酒,都把不住嘴门,这等他酒醒了,也定然知道的,但现在你还得去河口县城一趟,去看看郑彤彤,安抚安抚下她,免得她为你担心。 ”

  每到临场决择的时候,李泽军说出来的话,倒也理性,中听。

  春桃点点头,说:“爸,你让我去见她,有什么用?”

  李泽军将烟屁股往地上擦了擦,悠悠地说:“怎么会没有用呢?你这蠢到家了吧,你到河口县城,找到郑彤彤,他老爸看在眼里?知道就明白你肯进他的门,还关心彤彤,在心里就知道你认错了,服软了,他作为老的,还有什么理由再生你的气?”

  春桃“哦”了一声,很是敬佩那样向李泽军投去目光。

  王秀花还在里屋叽哩呱啦地叨唠,春桃没有理她,径直又将自己的摩托车骑上,往河口县城赶去。只到摩托车引擎的声音,王秀花急冲冲地从里屋冲了出来,一边擦手一边朝春桃喊:“你这次去了,可别像昨天那样莽撞了,可得让着点,要彤彤在城里闲得无聊,你就要她到奶子山来,我在家尽心地侍候她。”

  春桃应了一句,又在心里骂了一句:真是罗索!

  这才骑着车到河口县城去。

  到了郑连生的五金店里,郑连生不知道是出去有事去了,还是帮人有装东西去了,反正没有在店里。店里只有郑彤彤跟她妈许雪丽。许雪丽一看春桃来了,本来平静的脸上,溢出一丝笑容,赶紧让他坐。

  许雪丽说:“春桃,你来了就好,我都忘了告诉你,她爸是什么脾性,他就是样的牛脾性,非得抵死杠,不过,只要知道了他的脾气,你莫怪就是了。”

  春桃小声地对许雪丽说:“妈,这也是我的不对,我不该跟爸顶嘴的。我昨天回去一想,觉得自己也说得不对,今天,我就又来了。”

  正说着话,郑连生黑着脸,扛着给人家修理东西的工具厢,从外面回来了。春桃也不避着,径直走过去,将他手中的工具箱提过来,放在店里的角落摆好。又关心地朝郑连生问了一句:“爸,到给人家修理东西呀。”

  郑连生听他这么一问,黑着的脸也平缓下来,连连说:“是啊,前几天卖出去的一个电机,人家非得说是坏的,我今天去看,才知道那人连电源线都没有接好。”

  在一旁的许雪丽和郑彤彤听他这么一说,嘴中吁了口长长地气,看情形,这事终究是过去了。其时,郑连生也是想好了的,只要春桃待彤彤好,别说他来服个软,就是不来,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如今彤彤都怀上二三个月了,又能拿他杂办?如今他主动来店里,主动来帮自己拿东西,这不是心里还是对自己不错。更何况,昨天晚上那事,自己说话也是不中听,也有错误。

  这样一想,当天中午,郑连生还让许雪丽在家里看店。他用送货用的皮卡车带着春桃和郑彤彤去了中心菜市场,在那儿买了一只猪蹄脚,几片鱿鱼,还买了一些干果,反正就是杂七杂八的食品。到了家里,他亲自系着围裙下厨,做了满满一桌子菜。

  一家人又恢复到其乐融融的状态,许雪丽一边给郑彤彤夹菜,一边也能春桃夹菜。说:“彤彤你多吃点,现在正缺营养”,又夹着一筷子蘸爆肉对春桃说:“你常年在屋里干体力活,体力消耗大,多吃点,来。”

  春桃接着,连连说感谢。许雪丽说,咱都是一家人,不兴那个客套,以后这城里的家里也好,肥水镇上的房子也好,你来了,就随意一点。你爸呢,就那样的人,脾气不好,心地却很好的。春桃呵呵地笑着,一边答应着许雪丽,一边往郑连生的小酒泡里倒酒。

  趁着吃饭的时候,春桃也说了她娘的那层意思,就是郑彤彤要在城里觉得很闷,也可以到奶子山去住一段时间,反正二三个月嘛,也无所谓,一来,山里的空气也好,也没有城里闹,二来,自己也顺便能照顾到她。

  听了春桃的话,郑连生和许雪丽都没来得及吭声,郑彤彤早就欢呼起来了,连说好啊好啊,我早就想到奶子山去玩玩了,天天呆在城里,要地方玩也没有,又不准我和以前的同学们一起玩,真是快将我闷死了。

  见自己的女儿这么急切地想去奶子山玩,郑连生和许雪丽夫妇也不便说什么。再说,这郑彤彤迟早是要跟着春桃生活的,也是迟早要去奶子山见她的公婆的,这年头,迟一天早一天,人家也不会像往常那样说闲话。当即两人在心里,就已经同意了。

  只是许雪丽担心郑彤彤怀了孕,又在山里边野,便吩咐她:“奶子山上早晚夜凉,你要记得多穿几件衣服,还有,别像个男娃一样,在村里乱窜,在山上乱跑,那村里的野狗,可是不认人的,你得注意安全。”

  这许雪丽说起来也是个碎碎嘴,一叨唠起来就没完没了。郑彤彤赶紧刹住了她的车,她说:“妈,我都这么大了,我还不知道吗?你就放一万个心好了,我会照顾好我自己。再说,还有我老公呢”。

  郑彤彤将手搭在春桃的肩上,笑呵呵的样子,以向她老妈证明自己确实能照顾自己。

  许雪丽笑笑,朝着郑连生征询着说:“那随她去吧?”

  郑连生本来就没有什么意见,见媳妇问自己,便回答:“让她去呀,去玩玩,总比天天呆在城里要强。”

  郑彤彤便高高兴兴地收拾了几件衣服,坐上春桃的摩托车,到了奶子山林场春桃的家里。

  新媳妇上门,春桃的老娘王秀花自然是好饭好菜地招待,又是烧排骨,又是炖老母鸡,还不忘将林场里那家里传下来的老山参丢几段放到汤里煲。

  郑彤彤在城里吃惯了青汤寡水的饭菜,胃里早就是打滑溜,这下对春桃老娘王秀花煲的这些重口味的汤,更是喜欢得不得了,当即像小猪吃食一样,啪啦啪啦就整下两碗。

  见郑彤彤吃得胃口大开,春桃也陪着吃了两碗,喝了两碗汤。

  那本身就是大补的鸡汤,又掺上了野山参炖,自然是补上加补,也让春桃和郑彤彤身体中的血液加快流动。

  两人洗了脚躺在床上时,身子挨着挨身子,就觉得特别不舒服。春桃的那根肉棍,久久地硬挺着。郑彤彤的那两垛大奶头,也一下硬挺着。似乎不运动一下,不弄进去爽一爽,那硬挺的东西就不会消退下去一下,两人也就会睡不着。

  本来就不宽裕的床上,因为两个人睡不着,更显得不够宽。

  春桃翻了一个身,将脚搭在郑彤彤脚上,他问:“老婆,你睡着没?”

  郑彤彤的眼睛睁得鼓圆,说:“睡不着。”

  春桃转身将她的环拥住,手指将她硬挺的乳头捏住,轻声问:“怎么睡不着?”

  85:孕妻嘴上患性病之69互慰

  “想要你呗”,郑彤彤咯咯笑着,说了实话。

  春桃在她的奶头上用力一捏,坏笑道:“老婆,你摸摸我小弟,他也想要你。”

  说着,春桃将郑彤彤的盈盈手指握到自己手里,又放到自己的内裤前。郑彤彤会了意,立即将手从春桃的内裤里探进去,一下就握住了他的那根巨根。

  “老公,好粗好硬哟。”郑彤彤娇滴滴地说。

  春桃本身身子就燥热,这会被郑彤彤的盈盈玉手一握,那根茎里奔跑的血液,更是加速了流动,也让那本就勃大起来的肉棒子,更加坚硬,更加粗壮。

  “老婆,他真的想要你。”

  春桃附在郑彤彤的耳边,向她的耳括里哈着气。郑彤彤感觉酥酥麻麻的,耳道有一管风在吹着,心里也有一管风在吹着。

  那双腿间的小穴,已经在春桃的吹拂中,可耻地湿了。

  虽然欲火升腾,但唯一的理智还是让郑彤彤保持了清醒。她一下子想到医生说的话,说她已经流过一次产,清过一次宫,这要是再流产清宫的话,以后怀孕的机会就小。而且,做孕检的医生还交待过,怀孕的前三个月,最容易流产,而做爱无疑会加大流产的机率。

  这样的理智让郑彤彤将春桃在耳边吹风的嘴给拍了拍,她仍然娇滴滴的,将春桃推倒在床上,一边说:“老公,不能要呀,我不是跟你讲过的嘛,怀孕了,不能插进去的,这万一要捅着宝宝了,多不好,你说是不是?”

  见娇妻如此懂事,春桃只得停下在她耳括边呵气,转而用双手玩弄她的一对大奶子。郑彤彤自从怀孕后,一对大奶子也微微有些变化,首先是乳晕变大,以前只有绕着乳头的一个圈,现在慢慢扩大,慢慢扩成铜钱般大小。其次是颜色也变了,以前是绯红色,很鲜亮,现在变得黑暗,变得紫青了。

  春桃揉着奶子,对郑彤彤说不能做爱的话,保持着沉默。他也知道,这女人怀孕了,是不能搞,是不能插进去,但问题是,现在自己下半身火热着呢,那根肉棍子,恨不得放在水泥地上搓一搓,或者往墙缝缝里挤挤,不然,不舒服呀!

  郑彤彤也知道春桃的意思,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男人的下半身解决不好,上半身就更加解决不了。她见春桃硬挺着大鸡巴,也有些心疼,这作为女人,让男人舒服,似乎就是天性,就是职责,如今虽说怀了孕,但也不是没有法子可想。

  这样想的时候,她轻轻地将握着春桃鸡巴的手来回套弄起来,先用盈盈食指,将所有的包皮都裸下来了,然后又将所有的包皮复上去。如此几次,春桃肉根上的青筋,便鼓起来了,那从杆子底下来的力量,让那翘起来的东西,一闪一闪的。

  “老公,我帮你吹出来吧,免得你难受”。春桃还刚准备假情假意地去阻止一番,郑彤彤已经将肉根前面的香菇头给吮在嘴里了。

  她沿着那圆亮的香菇头往下,再往下,到了那一圈沟壑时,便停滞不前。她用香舌,绕着那圈沟壑上面的游泳圈来回地打圈,从左到右,再从右再左,如此几次。春桃早在她打圈的时候,身子就疲软下来,嘴里禁不住喊着:“舒服,日,真舒服,爽呀。”

  郑彤彤在上面预演了分把钟,然后一口,就将春桃的大巨根给吞并了下去。她的两个腮帮,鼓了起来,双眼因为用力,也鼓了起来。差不多就这样含着有半分钟的时候,郑彤彤忽地将他的巨根全吐了出来,她则一边深深的吸气。春桃呵呵地笑着,心想自己的大老二,都快将老婆堵得窒息了,真他妈的过瘾。

  所以,当郑彤彤再将巨根吞入嘴中的时候,春桃已经不再满足于自我享受,而是坐了起来,任郑彤彤趴在自己的双腿间吮吸,他的双手,则从郑彤彤的脖子下伸过去,轻揉地揉捏着她的一对奶子。

  “老婆,你的奶子好胀。”春桃一边享受,一边关心自己胯下的这个女人。

  “嗯,是好胀,但也没办法”,郑彤彤停驻了一秒,回答他的话,接着又埋头继续工作。

  “不如,老婆,你反转身来,我帮帮你。”春桃说。

  “怎么帮我呀,都说了,不能插进去的。”郑彤彤其实早就欲火攻心,却面对自己的身子和医生的交待,又是那样无可奈何。当她听春桃说转过去时,还以为春桃要用手指伸到里边去,帮她手淫呢。

  “我用嘴帮呀,我又不放进去的,只在外边舔舔,将你舔爽。”春桃微闭着眼享受着郑彤彤的吹萧,一边和她说话。郑彤彤听他这么一说,心是扑通扑通跳,她立即将身子转过来,一双腿叉开,撑在床上,屁股高高地翘起来,嘴则继结含吮着春桃的大肉棒子。

  她的那只鲜鲍,就正好对着春桃的脸。刚刚转过去,春桃就看到了,这郑彤彤的骚穴,早就春水横流。那两片肥唇之上,那毛发其间,全是脓白的如蜜汁般的液体。

  “哇,好多水水,喜欢死了。”春桃的心里,一见自己老婆的美鲍里流出来的汁液,当即喉结就转动了不止百下,那又干又燥的口水,被他连续几下就吞进了肚子里。他用双手将郑彤彤的双腿稍稍扳开,让那美鲍更好地展示出来。

  郑彤彤的双腿一开,那阴泉河的泉眼深处,更一览无遗地展现出来。春桃没有丝毫地犹豫,而是急切地将自己的嘴唇附了上去。“啊,美,真是太美了。”

  春桃一边吸着,心里有着小小的喜悦。

  他先从郑彤彤的双腿内侧舔起,接着是那两片肥唇。舔那两片肥唇的时候,春桃故意用嘴唇含起来,拉长了,放下,拉长了,放下……这惹得正在吹萧的郑彤彤受不了。她一边用手反打春桃的手,一边呻吟:“春,春桃,你,让,我受不了,啦,啊,啊,舒服,好爽……”。

  春桃会着叫着,他舔完了肉唇,接着才是中间中间的豆豆。当他的舌头触碰到那颗豆豆的时候,郑彤彤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也夹住了春桃的脑袋。

  “啊,啊,我受不了了,老公,我要……”郑彤彤已经顾不得说完,她埋头更加努力地工作去了,她的一只手将春桃的根握住,一只手帮着嘴唇来回套弄。那边春桃也忙碌开来,双手将郑彤彤的屁部更加大力撑开,不仅让美鲍将嘴打开,让那颗豆豆显现出来,就连那流水的阴泉河道,也展现出来。

  河道就在那里,显现着圆形。春桃几乎没有多想,一种天生征服女人的技能被他独家创作出来。那就是他的舌头,窝了起来,变成了一根又圆又滑的小棒,他瞅准了,用舌头摸索过去,一溜,就将舌棒溜进了郑彤彤的蜜道里。

  如果说以前的那些舔只是诱惑的话,这探进阴泉河的舌头就是实干了。随着春桃舌头的进出,郑彤彤的腰肢也开始扭动起来,头发披了下来,嘴里本来含吮着春桃的鸡巴,这下在连贯的呻吟声中,再没有时间低头含吮了。

  86:孕妻嘴上患性病之交叉感染

  如此几分钟,郑彤彤就控制不住自己,她双腿一夹,感觉到后面来了股力量,让小腹一胀,脑袋竟有十几秒钟的晕眩。晕眩过后,她知道自己高潮了。高潮了的她又继续含吮春桃的棒子,一双手还辅助用功,春桃的棒子本来就硬得难受,被她这样一折腾,很快缴枪投降。

  完事后,两口子相拥而眠。山村的夜静悄悄的,那些春日里爱发情的猫,也在这个秋冬之交的季节隐藏起来。只剩下风过奶子山的声音,轻轻柔柔地拔动着心扉。这一点,远远不像城里,城里每天尘土飞扬,车鸣人嚣,心随时都可能揪着。而山村的寂静,让郑彤彤一觉睡醒过来,觉得精神特别好。

  第二天早上,春桃的老娘王秀花熬了稀饭,丢了几片红薯放到稀饭里边,郑彤彤是吃得喷喷香,一碗毕了,又弄了一碗,只吃得肚儿圆。

  饭毕,春桃的娘王秀花将郑彤彤的手一拉,带她到地里担红薯去。其实担红蓍是假,就是带着她去林场里转转圈,好让春桃搞正经事,也免得郑彤彤在家寂寞。春桃则骑着摩托车,去村里各家有林地的主家散布消息,消息的意思就是他和蔡得喜已经合伙贩树,每一方树,要比那收购木材的老冯,贵出50元钱。

  有几家人都对春桃参与贩树的消息表示疑虑,特别是对他能否及时支付树款表示疑虑。住在奶子山林场入口偏南的王世发,是个承包林地的大户,家有林地五百多亩,春桃到了他家,跟他说过自己跟蔡得喜贩卖木材的话后,王世发说:“春桃,不是俺不将树卖给你呢,而是你和蔡得喜将树装走了,会不会给俺钱哩。”这王世发是河南人,上门入赘到奶子山林场,说话带着浓重的河南腔。

  春桃拍着胸脯保证:“世发叔,你就放心将树卖给我们吧,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怎么样?树一装上车,我马上就给你点钞票。 ”春桃还将自己和蔡得喜筹了好几万元的事说了,以示自已资金实力充足,让卖树的林农放心。王世发见春桃这么信心十足,当即也表示,隔几天就去山上,伐两车树卖给春桃。

  也有对春桃贩木材比老冯贵50元一方表示担心的。林家谢大成就说:“你们收购的木材,凭什么多出50元一方呢,是不是那量尺寸的尺子,作了手脚搞了鬼?”对这样的话,春桃就是百口莫辨,只得说:“我们不用我们带的尺子,用你自己的尺子。”那林农一听,这才表示,自己可以将树卖给他。

  春桃骑着摩托车转了一圈,大有成就,有二十多家林农,都答应在冬天伐树时,优先卖给春桃。“再怎么说,你也是林场里的人,又贵了50元一方,我们卖给谁不是卖,卖给你还有得个好价钱。”林农们都是这样的心态。

  时近响午,春桃带着成效,准备去付群英的小卖部告诉她,自己已经将消息散布出去了,过些天,等林农将树伐下来,就要请人装车、还要请人量方,算帐。到了付群英家之后,那蔡得喜,开着车去肥水镇帮付群英进货去了,小卖部就付群英在里边,而且她也不在店门上,而是在店后面的厨房里。

  春桃在门口喊了几声:“有人吗?”,付群英大声地在里边答,在烧火呢,有事吗?春桃答,没事呢!说着,他大步越过小卖部的货柜,径直往厨房里走去。

  付群英正弯腰在灶门前生火,屁部高高地翘起来,虽然穿着一条牛仔裤,但那种成熟的圆润还是一览无遗。春桃近了身,将手搭在她丰满的屁股,然后问:“得喜呢?”

  付群英边吹火边回答:“到肥水镇进货去了,怎么,你找他有事?”

  春桃说:“我想告诉他,告诉大家我们收购木材的事,我都弄好了,过些天,等人将树伐下来,我们就得请人装车,还得请人量方,记帐。 ”春桃在付群英的屁股上又抚了抚,然后说:“其余倒没什么事。”

  付群英见他没有什么事,便打趣道:“既然没有什么事,还不回去陪你的小娇妻?”

  春桃想着昨天带郑彤彤回林场的时候,路过付群英小卖部时,估计她当时也看到了。他呵呵地笑着:“老婆不是晚上陪的吗?白天有什么好陪的。”

  付群英暧昧地向春桃剽了一眼,说:“你小子真是人小鬼大,小心我以后告诉你媳妇。”春桃继续在她的屁股上抚摸,嘴里却呵呵地笑起来:“你告诉老婆,好好哇,我将我们偷情的事也告诉她,要她不跟你吵,我们三个就玩一龙双凤,怎么样?”

  付群英听他这样说,停止了生火,将扒火的棍子从灶上拿起来,要打春桃状:“你嘴杂这么贱?还一龙双凤,想得你臭美!”

  付群英的嘴嘟着,举着扒火棍子,嗔怒的样子,着实让人怜爱。春桃用手将她的扒火棍往旁边一档,一把就抱住她,并且将嘴直接凑到了她的唇上。“你要干吗呀,这大白天的,我喊了人哇。”付群英倒也没挣扎,只是将头往后着,眼睛瞪着春桃说。

  春桃将她搂得更紧,说:“你喊吧喊吧,全林场的人知道才好呢。”付群英见春桃气她,故意将嘴巴张大,就要喊出声。

  正在这时,忽听小卖部门口有人喊:“老板娘,在吗?”,是一个来买东西的人。付群英连忙回应:“在里屋做饭哩,这就来。”说毕,她挣扎脱春桃的怀抱,急急地要走。春桃见有人来买东西,付群英也走了,他也准备往外走。

  付群英却一把将他拦住了,还附在他耳边,“嘘”地一声,作了个不要说话的手势,然后将他耳朵揪了一把,推了他回去。春桃呆若木鸡地站了会,付群英卖完东西回来了。

  “你死脑子啊,你这时候出去,想害死我?”付群英望着春桃,嗔怪道。

  “怎么能害死你,你这话说的。”春桃不以为然。

  “你用脑子一下行吗?你和我同时从里间走出去,这男女同处一室,要让别人看到了,你让我如何说得清?”付群英气呼呼地说着。赶紧走两步出了厨房,给买东西的人买了东西,然后那人就走了。

  春桃一想,也是呀,她走出去,自己也出去,咱没有偷情,别人还以为偷情呢。何况,春桃向付群英的脸上望去,只见她的脸上早就红霞上升,两朵桃花开在双颊之上,映得那双眼瞳美艳无比。

  “别,别说得那么气呼呼的嘛,你不就是怕人家说我们偷情吗?我们事实上就是在偷情嘛!”待付群英进来时,他说着,再一次将付群英揽了过来,搂在怀里,他的手,伸进付群英的内衣里,一手把住了她馨香的蓓蕾,他的舌头,已经在付群英的脖子周围探索前行。

  付群英被春桃这么一吻,心里那种隐藏的快慰已经上升了,但她又担心有人进店来买东西,所以心是两头揪着。当春桃的舌头探到她的嘴边里,她不自觉地就迎了进来,耳朵却聆听着外面小卖部的动静。

  春桃一边吻着,一只手轻抚着她的蓓蕾,当他将蓓蕾中间的那颗乳头给捏住时,付群英就彻底崩溃了,她嘴里哼哼有声,手中三下两下,就将自己的牛仔裤裸了下来。她裸下裤子后,将身子身着灶锅台边倾下来,屁股仍然如生火时一个向上翘着,那湿润流水的美鲍,正咧着嘴欢笑着。同时,她还不忘催促春桃:“春桃,你搞快一点,快点放进来,等会儿有人来了,被人知道了,就麻烦了。”

  春桃听付群英这样说,也三下二下,就将裤子的拉链拉开,然后掏出他短粗短粗的肉器,对准付群英的肉穴,一下就顶进去。付群英的身子,一下往灶台旁冲去,差点就载进了灶门里。“你顺着点,行不?”。付群英怪春桃粗鲁了。“你不是让我快点嘛?”春桃答。

  “我要你快点,但不是让你这么鲁莽一撞呀,你差点给我撞倒了,真是的。”埋怨过后,她依然催春桃:“你动起来快一点,放深一点,哦,啊,啊”。

  付群英说着,春桃已经掌住她的蛮腰,屁股一挺,肉棒开始在那里边做活塞运动。付群英一边小声地刻意将声音压低叫着,一边眼睛微咪,享受春桃巨根带来的快感去了。

  冲撞了约摸三四分钟,春桃只感觉自己要爆发了。这付群英也感觉自己的那道最后的拦洪堤,也要在春桃的冲撞下损毁崩溃。

  哪知道,在这紧要关头,小卖部外面响起了声清脆的汽车喇叭声,喇叭声刚落,就听得蔡得喜坐在车上喊:“群英,群英,你出来将车上的东西搬下去,我好将车倒到办公室楼下去。”不用想,这蔡得喜将车停在小卖部门口,而他正趴在驾驶室里,候着付群英去将车上的货搬下来,完了他才将车停到林场以前办公室门口的空地去。

  付群英一听汽车喇叭响,忽地就将裸到脚下的裤子提起来,也不管不顾她的屁股里正夹着春桃的肉棒。她一边搂裤子,嘴里大声地说:“我这就来了,正在上厕所哩!”说毕,她朝春桃挤挤眼,又指了指后门,示意他赶紧提上裤子,从后面溜人。

  想不到的是,这半死不活的一炮,不,只能算半炮,也让付群英感染上春桃在河口县城嫖娼时带回来的性病,同时,让蔡得喜实现交叉感染……87:孕妻嘴上患性病之又痒又痛

  在付群英身上放了半炮,春桃意犹未尽,却又无可奈何。 回到家里,郑彤彤一显娇妻温柔,又是给春桃泡茶水,又是给他挪椅子。惹得春桃他娘王秀花嘴里砸砸有声:“臭小子,看你命不怎么样,讨个媳妇倒怪贤淑。她今天上午,还随我到地里担红薯呢。”

  一听郑彤彤还随她下地担红薯,春桃就有意见了,他责怪王秀花,说:“娘,彤彤肚子里都有娃了,你还让她下地,那沟沟坎坎的,让她摔倒了,可不是小事。”

  王秀花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当即就翻了脸,她一边喝着水,眼睛却瞪着春桃,也不知是骂还是说,反正嗓门儿很大:“咦,咦,我怎么听着这话这么难听呢,我就不能让她下地吗?我下地是带着她出去玩,又不让她担又不让她挑,何况,现在才三个多月,我怀你时,八个多月,我还得去打猪草呢,你不是好好的?”

  这些话,在春桃听来,自然是王秀花在好好说话,因为他懂得自己老娘的脾性;而在郑彤彤听来,却近似骂人了。见眼前的母子为自己而争嘴,郑彤彤忙说:“你们别争了,是我自己想出去走走的。”春桃和王秀花一看郑彤彤着急的神情,两人都停止了争论。

  于是,各司其职,生火的生火,择菜的择菜。王秀发走进了厨房,自然负责生火,淘米之类。春桃和郑彤彤坐在堂屋,负责择菜。菜是青葱碧绿的韭菜,是金黄金黄的南瓜,王秀花刚从地里割的,但菜里边还有些杂草掺杂其间,得细细择起来。

  春桃和郑彤彤择菜的时候,郑彤彤就将嘴扬了起来,给春桃看。她说:“老公,你帮我看看,我的嘴角怎么起了小泡泡。”春桃本来就挨着郑彤彤,她的脸凑过来,春桃便见郑彤彤的嘴角边,真的长出了一排痱子般的小红点,分外明显。

  “咦,怎么真的长出几颗小泡泡呢?”春桃用手朝着郑彤彤嘴角的那些小红点弄去,郑彤彤嘴角一歪,躲开了。她嘀咕着说:“这小红点又痒又痛,你先别弄,弄破了会发炎的。妈的,也不知是怎么搞的,来的时候好好的,今天突然就起泡了。”

  见郑彤彤不让自已挤弄,春桃说:“你莫不是到地里,让毒蚂蚁和毒辣子给爬了吧。”依照春桃的见识,他压根就没有想到,是自己嫖娼带回来的性病,而是固执地认为,这是山林里中的那些毒昆虫什么的,从她嘴角飞过或者爬过,从而留下了这一排毒液。

  “好像也没有被什么虫子咬过呀”,郑彤彤用手揉了揉嘴角,继续择菜。

  春桃说:“你先别管它了,等下午吃饭后,我就去林场的卫生室拿支皮炎平软膏给你抹抹,说不定一下就好了。”两人说着话,择着菜,再加上郑彤彤嘴角的那排小红点,确实微不足道,也就被他们放下不管了。

  下午吃毕饭,春桃骑着摩托车,花了三五分钟,就赶到林场门口的卫生室内,几元钱,从林场的医生谢花生买了支治皮康王,回头就给郑彤彤抹上了。

  本以为事情也就这样过了,待中午稍稍睡了一会后,春桃突然感觉自己的下体有点痒。他伸手进到裆里抓了抓,哪知道越抓越痒。“不会自己的鸟上,也被虫子爬了吧?”,他当即拿着皮炎平,朝厕所走去,到了厕所掏出鸟一看,那圆亮的龟头之上,也有类似于郑彤彤嘴角那样的小红点。那挠心的痒,就是从这小红点里边溢出来的。

  日,该不会是什么性病吧!春桃这时候才突然反醒过来,自己前天晚上在河口县城干民工鸡的情形,再次浮现在他的脑海里,他清晰地记得,那个来自肥水镇上的女子,不仅只收了他50元钱,而且为他打来了炒米粉,还免费服务了自己一次。咦,不会就是第二次吧,她没有带那随身的工具,没有套……想到这里,春桃的背心冷汗直冒。自己不会就这么倒霉吧,好不容易去县城打个野味,去嫖一次娼,就带了病回来,要是郑彤彤知道了,如何向她交待?

  从厕所出来,郑彤彤见他脸色极为不好,便问他:“怎么啦?不舒服。”,春桃连连摇头,说,厕所蹲久了,被臭气熏晕了。农村里的厕所,也确实臭,他这得体而不失机灵幽默的回答,不仅让郑彤彤信了,而且还觉得他万分幽默。

  暂时哄住了郑彤彤,可治标不治本呀。这病情一天不治好,这担心就一刻不能解除?可要治好这病,又要怎么做呢?春桃的心中是瞎家伙,一点底没有。

  整个下午,他一下神情恍惚,头晕脑胀,脑中一直牵挂着自己肉根上长红点的那个问题。到了傍晚,郑彤彤和他妈去了隔壁家串门去了,他飞也似的骑上摩托车,跑到林场门口的医生谢花生那里。谢花生是个中年汉子,手有点残疾,听说是以前用雷管炸鱼时炸伤的。他平时也只给邻里看看伤风感冒,病重了,也不接诊。

  春桃见谢花生的诊所里没有人,便闪了进去。谢花生一见春桃,说:“你响午不是来拿了药嘛,怎么,还要?”春桃吱吱唔唔,说:“花生哥,不是,不是拿药的事,我是,想请你帮我看看。”

  谢花生这人平时大大咧咧,性格和付群英差不多,但他为人处世更加活泛,在林场里口碑较好,是很讨喜欢的一个人。他见春桃吱吱唔唔,便大声问:“你一个爷们,我也一个爷们,有什么话就说,有什么屁快放,我好去新闻联播来的。”

  春桃看到处没有人,便将皮带松了下来,指着内裤里的枪杆子说:“我想请你帮我看看,这是不是性病什么的?”

  谢花生一见春桃这样说,当即哈哈大笑。他说:“去嫖娼了吧小子,多少钱呀?”春桃将裤子斜斜地拉着,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催他:“你快点看哩,要等下有人进来,多不好意思。”

  谢花生想想也是,马上拿着一个小钳子,将春桃的内裤往下一拔,他的肉根砰地弹了出来。这谢花生也没用手,而是用小钳子,轻轻地将春桃的根夹起来,细细地看了看,然后说:“好像真像那淋病呢。”

  春桃说:“那怎么治,你帮我想想办法。”

  谢花生说:“我又不是专科医生,我哪会治这性病!”

  春桃说:“你说说,我要怎么治?”

  谢花生说:“你到大点的医院,先做个检验,然后让医生对着检验单下药,这就行了。”

  顿了顿,谢花生又说:“这要是淋病的话,也不是什么大事,拿药抹抹,吃吃,就好了。”

  春桃将早就备好的一包精品烟塞到谢花生的柜台上,然后又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抽出两支,一支给谢花生给点上了。春桃说:“花生哥,今天这事,你可别跟别人说。”

  谢花生抽了口烟,吐了个烟圈,说:“你看我是扯闲话的人吗?你放心吧,现在这年头,哪个男人不嫖嫖呢,嫖娼遇上点花柳淋病之类这病那病,也正常,这事我见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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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孕妻嘴上患性病之炮兄炮弟

  春桃回到家里,郁闷得不得了。可这事,却又不好跟郑彤彤明说,也不能跟家里人明说。只能一个人闷在心里。郑彤彤见他闷闷不乐,娇情地安慰他,嘻嘻哈哈逗他开心,全然不知道嘴角患的一排小红点,是性病的事。

  可越这样,春桃的心里就越急。晚上睡觉的时候,郑彤彤又想和以前一样,来次六九式的“互相帮助”,可春桃的心里掂记着自己下体又痒又痛的事。越掂记,就越感觉下体骚痒难耐,忍不住时,他背转身子,悄悄地用手在下体使劲地抓挠几下。

  由于心头挂记这事,整夜都睡不好,第二天起床,春桃眼眶沦陷,没精打采,好似一晚上弄了好几个回合了一样。为了尽早消除心中的隐影,当天上午,他朝郑彤彤和王秀花找了个借口,说要和蔡得喜去办理买树所需的证件,自己则打算一个人去肥水镇上。

  去肥水镇,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找个医生先咨询一下,看看需要买些什么药,或者是不是要到县城的大医院去治疗。总之,这性病也是病,不能久拖着不放,怎么着也要赶在郑彤彤知道这事之前,将事情给平息了。

  春桃骑着摩托车,刚到付群英的小卖部门口,就见蔡得喜正提着一桶水,正伏在汽车前头,在给他的汽车加水。也算是随意地打招呼吧,春桃说:“得喜,准备发车呢?今儿去哪儿呀?”

  蔡得喜回头一看,见是春桃,马上笑脸盈盈地道:“去肥水镇呢!你呢?”

  春桃实话实说:“我也去肥水镇呢。”

  蔡得喜已经加完了水,他提着桶往小卖部门口一搁,回头冲春桃说:“你不如将摩托车放在我家里算了,随我的车去镇上就是,下午办完事了,咱们再一起回来。 ”

  春桃心想,蔡得喜所说的方案,也是可以呀,随他到肥水镇上,他办他的事,自己看自己的病,完了,两人再一起回来,一点儿也不碍事,自己还省趟油钱;况且,自己出门的时候,还跟郑彤彤和老娘王秀花说过,要随蔡得喜出门办点事儿,这不正好套上了嘛!

  这样想,春桃立即答了蔡得喜。

  他就将摩托车停在小卖部口,又锁好了,才坐到蔡得喜汽车的驾驶室里。一路上,蔡得喜开着车,迎着红枫落叶铺满的小道向着肥水镇上驶去。

  秋冬之际的奶子山,正是一年中景致最美的时候,只见那漫山遍野,处处缤纷多姿。红色的枫叶,金黄的杏树,青翠的万年青。远远望去,笼笼的远山,在玉带般的阴泉河的绕缠下,呈现出一幅立体水墨画的绝美景色。

  春桃和蔡得喜在画境中行了一段路,两人都被窗外醉人的秋色所吸引,默默不语。直到下了奶子山,到了玉泉河冲击的平原地带,春桃才打破沉静。

  他问蔡得喜:“得喜哥,你今天这么早,去镇上干什么呢?”

  蔡得喜手掌着方向盘,眼望着远方,不以为意地说:“身子有点不舒服,去看看。”

  春桃疑惑地看看他,觉得他处处挺好的,没有不舒服的神色,便问、:“怎么,去看医生?”

  蔡得喜见前方有人,便手搭在喇叭一按,待错过行人,他说:“不啊,就买点药。”

  春桃“哦”了一声。

  蔡得喜见春桃没有说话,又反问他:“你去肥水镇干吗?”

  春桃吱吱唔唔,不好意思说出口。

  蔡得喜驾着车,呵呵地笑了笑,开玩笑那样说:“你不会也去看医生吧?”

  春桃见回避也不是办法,况且肥水镇就那么大,也没有两处医院,反正迟早蔡得喜是会知道的。他便很认真地回答:“是哩,不知怎么搞的,这卵蛋长了排小泡泡。”

  一听春桃这样说,蔡得喜就来劲了,他侧头过来,说:“哈哈,不会吧,这么巧,我去医生那拿药,也就是这回事呢,你这小蛋,不会像我一样,前些天也去嫖了吧?”

  春桃见他这样大大方方的说,十分不好意思,只得默默不语,算是承认了。

  这蔡得喜或许一辈子也不知道,他前几天虽然嫖了娼,但他身上的这淋病,正是自己的老婆付群英传给他的,而付群英身上的病,却是来自春桃。

  当时,付群英和春桃搞了半炮之后,很是意犹未尽,哪知蔡得喜回来了,这弄到半途又嘎然而止,让付群英心里十分不痛快,就像饭煮得半熟,菜没放盐一样,心里正饥渴着呢。

  眼见自己的男人回来了,可以光明正大的满足自己,付群英便使出百般诱惑,一边和蔡得喜说情话,一边还骚情地去抓蔡得喜的鸡巴。让蔡得喜实在把持不住,就在厨房里,将付群英给办了,也直接让她将从春桃身上带来的性病,传到自己身上。

  蔡得喜当然不知,春桃听他这么一说,心里有了小纠纠,也明白了七八成。

  事实上,这蔡得喜呢,也压根不可能想到自己的性病是付群英传给自己的。他前几天出车的时候,事实上也去嫖了娼,那女的长得还怪漂亮的,也很年轻,当时,她虽然给他戴了套,但现在的套大家是知道的,那质量呀,在追求什么越薄越爽的同时,偶尔漏一点或者被刮破一点,也是正常的,何况,要出现一个侧滑或者在运动过程过掉落,这在男女之事上也实属再正常不过。正因为这种正常,所以,嫖个娼,就算患个淋病,花柳什么的,更正常。

  蔡得喜除了心中有这层顾虑之外,他还担心自己的旧病复发了。因为,两年前,他在另一个镇的沙场当司机,寂寞难耐时,也去路边的汽车旅馆嫖过娼,也患过类似的病,当时整根肉棍都肿起来了,还流出白色的脓汁,臭味扑鼻,当时吓得他不轻,有大半年都不敢往家里走。后来,他到县人民医院一检查,确定是淋病之后,医生倒也没有宰他,就给就开了一盒药,让他擦一擦,抹一抹。然后,就真好了。

  性病这么容易治,也让他在以后打野味的过程中,更加大胆放肆,偶尔见人家那些卖身子的女的干净,他干脆就提枪上阵,套子都懒得戴。也正是这种心态,让他在听说春桃也是去看医生,也是卵蛋有小泡泡之后,他不以为意,很是轻松地说了。

  蔡得喜笑着将手从方向盘上抽开,打了春桃的大腿一下,然后哈哈笑着说:“春桃,看不出来呀,小小年纪就会嫖,你一般是在哪里玩的?那妞,长得漂亮不?”

  春桃见笑着说,自己也笑着说:“呵呵,我是在河口县城玩的,那妞呀,长得还可以,身子好,波大,毛毛没有几根的。”他信口乱说,其实那有妞有这么好,这么好的妞50元一回,她会卖吗?

  蔡得喜听闻春桃这样说,眼神里就是色咪咪神色,口水都差点顺着嘴角掉下来了。他说:“妈的,河口县城的,就比肥水镇的强多了,那些卖的女的,不仅年纪小些,而且价格也公道一点,这肥水镇,就那么几个老妇女,价格还恁贵,下次,我们送树去市里后,也回来去那边玩,日”。

  两人一边说着嫖娼招女人的流氓话,一边就将车开到了肥水镇上。

  到了乡镇卫生院,蔡得喜径直走到药房,要了二盒专治淋病的淋霉清,还有一盒什么消炎杀菌的药,付钱后,便从卖药的窗口退了回来。

  他将手中的药分成两份,一份塞到春桃手里,一份自个拿着。他将手中的药物放在眼皮下瞅了瞅,然后说:“走,咱去厕所抹一点。”

  春桃举着手中的药,有点疑虑地问蔡得喜:“就这,就能治好身上的小泡吗?”

  蔡得喜嘻嘻笑起来,他擂了春桃一拳,然后指着春桃的裤裆问:“你那鸡巴是不是长了一排小红点,抓一抓,那红点就会起小水泡?味道还难闻?”

  见蔡得喜说的症状,与自己的症状一模一样。

  春桃连连说:“是呀,是呀,还痒得很呐。”

  蔡得喜大腿一拍,说:“这就对了,这根本不是什么花柳,也不是什么梅毒,只是一般的淋病,你放心吧,我都得过几次了,就用这药,保准第二天就见效。”看样子,他患过几次后,对这病和这病的使用效果,已然了若指掌。

  说完,蔡得喜就先行跑去乡镇卫生院的厕所里去了。他将自己的肉杆子掏出来,沿着上面的游泳圈在上面抹了药。抹完了,他又伸手让春桃进去,也抹一抹,涂一涂。

  春桃抹完了,往蔡得喜的驾驶一坐,两人面面相窥。

  “这大老早的,去哪儿玩呢?”

  89:孕妻嘴上患性病之谁搞得久?

  蔡得喜趴在方向盘上,嘻嘻笑着,指着前方不远的一处金碧辉煌的洗浴城,征询春桃的意见:“要不,咱们洗洗脚去吧,反正这老早回去,也没得球意思。 ”

  春桃一见那洗浴城,心里也明白这要进去,没个千儿八百的,休想出来。可怜他身上一共只揣了三四百元,心里发怵,头便直摇:“不要了吧,这回去赶响饭正好。”

  蔡得喜似乎看透春桃的心思,他脚往油门处一踏,说:“今天潇洒,我请客,你只管跟我好啦。”说着,他已经启动汽车,直往那洗浴城开去。

  这肥水镇的洗浴城,说得是金壁辉煌,却怎么也没有性都那样的豪华大气,也没有大都会那般女郎林立,更不用说什么迎宾小姐和国家标准了。肥水镇的洗浴城,就一两间门面,里面坐了三五个小姐,小姐一般年龄都三十以上,既帮过往的司机们洗脚,沐浴,也帮司机们解闷,降压,给上三五十元钱,还能搞那事,行话叫敲背、祛火。

  蔡得喜走在前面,春桃跟在后面,两人一走进这家叫阴泉夜色的洗浴城。阴泉夜色在二楼,一条小小的走道,夹在一家修车铺和一家小卖部的中间。春桃和蔡得喜看了看,见没什么熟人,径直从小通道上了二楼。

  几个打扮得妖艳的女人正在纳鞋底,她们一见有人上来,便齐齐站了起来。有领头的女子就问:“两位呀?”蔡得喜点点头,说,两位。领头的女人再问:“两位呀敲背呢,还是要洗脚?”蔡得喜朝坐着的几个女人看了看,说,要敲背吧,我要她帮我敲。说着,他用手指指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清秀女子。

  那个女人站起来后,他又问春桃,说:“春桃,你让谁敲呢,你自已看。”春桃一眼扫过去,在沙发上坐着的,还有四个女人,其中一个是领头的,长得三十七八了,身段子还好,就是皮肤明显老了。还有二个二十二三岁的,一个二十六七岁的,或许是这些刚从乡村里走来的女孩们不会化妆的缘故,不是脸上有斑,就是土里土气。春桃看了一下,竟没有合适的。

  见春桃疑惑着,蔡得喜着急了,说你倒是挑一个呀。要不,你就要那个算了,她头发长长的,奶子也大。春桃顺着蔡得喜的手看去,是一个二十二三岁的女孩,她长得倒目眸浩齿,但皮肤相当不好,春桃打心里不喜欢这类女孩。可一想到蔡得喜都着急了,他便朝着那领头的女人一指,说,就要她吧。

  众人哈哈大笑起来。蔡得喜说,看不出你胃口还蛮重的。那女人也扭着腰肢,说你要我啊?行,行,我本来都几个月没接客了,不是看你帅气,我才懒得做。听口气,她不仅是这群人的头,还是个老板娘。

  那两个小姐,将蔡得喜和春桃带入分别的炮房里。说是炮房,其实就是一间大厅里,隔着几块杂木板分离出来的房子。房子里只有一张按摩床,一个床头柜,一个垃圾桶。其余的什么也没有。两个房子,因中间只隔了这么薄薄一层,这边说话,那边听得清楚,那边说话,这边也听得清楚。

  蔡得喜说,你先脱,我看会儿。哟,人个子不大,奶子倒怪大呢……那女人或许脱光了衣服,问蔡得喜,老板,你是要全套的呢?还是特服?

  蔡得喜说:全套怎么弄呢?

  那女人说,还能怎么弄?就是多了帮你吹萧呗,吹得你爽了,才开始插……多20元钱呗!

  蔡得喜想了想,说,吹有个鸡毛意思,我不要吹,你上来吧?

  这边厢,那女人和春桃说着话,那女人将自己的衣服除下,却不急着除裤子,先是将春桃的衣服和裤子脱了,一见他的巨物,当即捂着嘴,咯咯地笑,说:帅哥,这么大呀!

  春桃说:“这大吗?”

  那女人将春桃的根一握,说:“大”。

  说着,那女人将春桃的手,抓到自己的胸前,让自己的两垛大白肉奶子,在春桃的手里揉捏住,还将那已经有点发黑的乳头,用手指夹起来,扯给春桃看。

  春桃正欲用嘴唇,将她递过来的奶子吸住时,这女人却又忽地缩了回去。

  她说:“你是要全套,还是特服呢?姐姐我吹箫,那是第一流的。”

  女人盈盈笑着,望着春桃。

  春桃想了想,这次是蔡得喜请客,他在隔壁都没有要全套,要是自己要全套的话,怎么也有点说不过去。于是,他说,我也和隔壁老板的一样吧。说着,他平身躺在按摩床上,任那胯下的肉棒,呈现冲天之势。

  那女人一听春桃这样说,脸上的盈盈笑容掉了下来。她也不再说话,只是腾出另一只手,将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然后双腿一跨,两腿分开,用手握着春桃的肉根,沿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地向着裤裆中间的缝缝推挤进去。

  ……那边房里,已经响起了啪啪啪的声音。还依稀听到蔡得喜粗重的呼吸声及那个女人的叫床声。这样的声音,无亦于增强了春桃去挑战身上的那个女人的欲望,他将枕头垫了点起来,双臀从底下迎合着那个女人的坐下和抬起。

  这样的一搞,坐在春桃身上的那个女人也受不了,她“啊啊,啊啊,啊啊啊”的声音,隔着木板,传到了蔡得喜的耳中,这让他为之一振。他大声地说:“春桃,我们看一下哈,看哪个先弄完?”说完,他似乎更用劲了,只搞那个女人嗷嗷地叫。

  春桃被他这么一激将,男人血液中天生爱拼爱赌的性子腾了飞上脑袋。既然他日得那么欢,咱还能输给他。春桃一个侧翻身,一双手将坐在身上的那个老板娘翻在身下,他站到了按摩床上,操起那女人的双腿,就一通狂日,只插得那女人花枝乱颤,嘴里的“啊啊啊啊啊”,还掺杂了一些惨叫的声音:“啊啊,啊啊,好深啊,啊啊啊啊,好粗啊,你轻一点呐,妈的,日死老娘了。”那女人越是这样叫,春桃的性趣更浓,日得也更欢。

  好一会儿,隔壁房子里的蔡得喜和那女人已经停了下来,春桃这边却还是没有停下来。女人的叫声,不仅漫延了春桃这个房间,就连蔡得喜的那个房间也盈满了。蔡得喜在那边笑着说:“我靠,春桃,你这么历害啊?”

  春桃笑笑,又挺起屁股往这领班女人的穴处一送,女人的叫声又是久久地一下。这下,春桃只感到双腿间有股力量直往外挤,身子往外爆发的快感,让他有二十钞钟的呼吸和心跳都骤然停止。从心跳恢复跳动后,他才知道,自己也射了。

  蔡得喜听到春桃的房间没有了响动,估摸也完事了,他便到几个女人都坐在那里的沙发上坐下,然后朝这个的双乳摸一下,朝那个的屁股摸一下,以等待春桃和那老板娘穿衣服出来。几个坐在沙发上纳鞋底的女人,对蔡得喜的抚摸和玩弄相当配合,甚至有个女孩说:“老板,你下次来时,点我行吧,我侍候得你舒舒服服。”那模样,真让蔡得喜恨不得马上拉上她就去干一炮。

  五分钟后,春桃和那个老板娘也出来了。老板娘愁眉苦脸地说:“这小子,将我折腾惨了,按说要加点钱才对,唉!”听闻老板娘的唉息,蔡得喜本来已经给了嫖资了,又丢了十块钱给老板娘,说你们闲了买点瓜子磕。那女人见自己的一句话又换来十元钱,当即欢天喜地,又在蔡得喜的脸上给亲了一下,以示感谢。

  从阴泉夜色洗浴城下来,蔡得喜拍拍春桃的肩,说你小子真历害啊,将那女的日得像杀猪一样。春桃呵呵地笑,吹牛皮说,我还没使出招式呢,那床,使不出劲呀……两人有说有笑的说着,从阴泉夜色洗浴城出来后,两人的关系更进了一步。以前多是邻里之间的那种亲切,现在是兄弟间的那种亲热。蔡得喜将春桃的肩排住,两人走到他的汽车面前,才各自分开,一个从左边上车,一个从右边上车,然后开着就回奶子山去。

  一路上,蔡得喜和春桃说到两人合伙收购木材的事,蔡得喜说,咱们还可以将木材分级,那些笔直笔直的,咱们请人给分拣出来,那些木材,卖给附近人家作房屋的檀子,卖给建筑工地作跳板,价格更是翻几倍;春桃也跟他说了,就在这两天,那林场的王世发有一车树早就伐好了,等你车有空的时候,咱们就请人去量方,去算账……两人闲聊着,又聊到各自患性病的事,蔡得喜说,你最近跟你媳妇睡了没有?春桃想了想,本来想说,媳妇怀了孕,睡不成,结果想到郑彤彤给他口交了,马上改了口,说最近睡了的。蔡得喜便说,你最后拿药回去后,将商标给撕掉,要是她哪儿痒,哪儿起了泡,就说是患了皮炎之类,你说这淋霉清,也就是所谓的皮肤药,她也就不会多想了……春桃想了想,觉得蔡得喜这办法真好,如果这药真管用的话,自己拿这只药回去,将自己早些时候在谢花生那买的皮炎平给换掉,那郑彤丹她岂不是神不知鬼不觉了……90:婆婆目睹儿媳与壮男亲热

  春桃拿着蔡得喜购来的淋霉清朝肉根处擦了擦,又哄骗着朝孕妻郑彤彤的嘴角抹了抹,果然两天后,那龟头棱上鼓起的小红点和郑彤彤嘴边的小水泡一起消失了。

  都说无病一身轻,这让春桃格外欢喜,从心底,他感激蔡得喜。

  这天早上,春桃刚起床,林农王世发就站在了他家的门口,他说自己的树都弄到公路边了,准备卖掉,要是你和蔡得喜有意要收购的话,我就优先卖给你们,毕竟乡里乡亲的,我就不给县城的老冯打电话了。

  对这送上门的生意,又是自己和蔡得喜合伙的第一次生意,春桃自然看得比较重。他当即答应王世发,说你这树我们要定了,你回去候着,我装车的时候,就来喊你。

  送走王世发,春桃风风火火摸到付群英的小卖部里找蔡得喜,打算将生意送上门的事告诉他。蔡得喜昨天晚上回来和付群英弄了两次,这会儿还正在床上睡大觉。春桃瞅了瞅屋里没有人,便站在他的房间门口,朝着里边大声喊:“得喜,得喜,有生意了。”

  蔡得喜将头从被子里探出来,一团热气从他嘴里喷出来。“哪有什么生意?”。春桃说,你蒙在被窝里就有生意啦?那王世发的木材伐下来了,已经堆在了公路旁,刚才他来告诉我,说随时可以装车了,我看你的车啥时有空?

  蔡得喜一听说真有生意送上门,马上从被窝里钻了出来。他说,有树可以装呀?我这几天车正闲着没活儿可干呢,呵呵,待会我们找几个装车的工人,马上就可以装车。

  说着,蔡得喜就披衣起床,洗漱涮牙,又胡乱地扒了几口早饭,然后坐在春桃的摩托车上,去奶子山林场周边的村庄找那些干零活的壮汉。

  时值冬天,农民们都闲了下来,那些五十六十岁年纪稍大,出门打工都没有人要的主儿,就闲在家里打牌斗地主,聚在一起和留守春妇们说些骚情的话,偶尔还能钻到人家的热被窝给弄上一炮。春桃和蔡得喜到周边的谢家村一转,就在谢家村的牌桌上,约定了四五个能装树的汉子,他们说,待我们吃毕午饭,就去奶子山林场,你们回家候着就是了。

  春桃和蔡得喜见约到了人,便骑车回到奶子山。中午时分,付群英炒了两个菜,三个人坐在一起吃着。吃饭的时候,蔡得喜又想起还缺少一个帮助拿卡尺量方的人手。

  “怎么办呢,这要王世发来拿卡尺,我们不是白瞪眼啦?”蔡得喜突然来,才说出口。

  “这量卡尺的人手,还真不能让王世发来”。

  付群英见蔡得喜说到这份上,打断他的话。

  春桃应了一声,说:“也是,这活儿决窍太大了,一棵树,它不可能是滚圆滚圆的,也有可能是不规则的形状,量树的时候,可以量最大那处,也可以量最小那处。王世发来量,肯定量最大处,要是我们两人随便哪个去量,他肯定觉得我们沾了他的便宜。”

  蔡得喜举着筷子,沉吟半响,说:“那,我们找谁呢?”

  蔡得喜、春桃、付群英都默默地扒着饭,心中则思考着这个合适的人选。

  “要不,就让李美玉来吧。 ”春桃的脑海里,突然崩出来让李美玉来做这项工作。

  “李美玉?咦,你别说,她还真是个合适的人选。”蔡得喜顿了顿往嘴里扒饭,说:“她历来在林场里口啤不错,为人正正经经的,做人处世大方得体,实在不错。何况,她是个独寡女人,也没有什么经济收入,让她来干这活,实在是不二人选。”

  对选李美玉来做量树拿卡尺的工作,付群英也没有意见,毕竟,在林场里找个这合适的人真不容易。

  “那就让她来吧,反正都需要这么一个人手。”付群英作了决定。

  春桃吃罢饭,骑上摩托车就到了李美玉家里。李美玉正在家里和公公婆婆围坐在一起吃午饭。春桃见到李美玉婆婆,想着在工具房后和她发生勾当的事,虽然有些不好意思,却也想着她怎么也不会将自己与她的事说出去,便落落大方地和他们打了招呼,又说了想请李美玉去帮助拿卡尺的事。

  自从老公谢军过世后,李美玉这些年呆在家里带小孩,基本没有什么经济收入,这会有人来请自己去工作,让她的心里格外高兴,可她却又对自己能否胜任那项工作充满疑惑。她说:“你说让我去量卡尺,我能做好吗?”

  春桃说,你怎么做不好呢,很简单的,就是拿着卡尺,对着树木适当的地方量一下就行了,不能量大的,一量大的我们就吃了亏;也不能量小的,一量小的那王世发肯定有意见。反正,反正你看着办。量完了,你将尺上的数字报出来,让人记下,就行了。

  李美玉点了点头,“哦”地一声,算是答应了下来。

  对于李美玉去帮春桃量卡尺,李美玉公公和她婆婆也没有什么意见,毕竟没有收入后,全家的日子就过得结结巴巴,李美玉好一点的衣服也舍不得买,孙子的玩具什么的,也从来没有买过。这会既然有人来请她去做工,又是在家门口,耽误的时间不长,而且薪水还算过得去,他们自然没得什么话说。

  春桃见李美玉和李美玉的公公婆婆都没有意见,便对李美玉说:“那,你过会儿就到林场小卖部来,坐蔡得喜的车到王世发家的林地里,待那帮帮忙装车的工人一来,我们就开始量方装车。”春桃这样交待,李美玉点点头,甜甜地冲着春桃笑了一个,算是答应了。

  那天下午,春桃和蔡得喜请人装完车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九点钟。李美玉量卡尺的话,也量到八九点。刚装完车,春桃和蔡得喜还得依照记下来的数字,给王世发算钱,还有付那帮装车人的工作。见轮不到自己领钱,李美玉没有来得及等到算帐付钱,就跑回家了。

  春桃和蔡得喜将树装完车,给王世发算了帐,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多。第二天他们又开着车赶到市里的木材交易市场卸树,又被木材收购商量了一次方。回来时,已经是第三天的下午。虽然很是辛苦,但蔡得喜的车装了十方木材,中间的差价就赚了二千多元,还有李美玉量方量得好,比起木材收购商量的还多出来零方五方,这样一来,扣除蔡得喜汽车的油钱和过费路,春桃和蔡得喜每人到手还纯赚了八九百元,这让他们万分高兴,也对以后合伙做生意充满信心。

  春桃回到家里,将自己赚来的八百元交到王秀花的手里,又和郑彤彤在言语上温存调戏了一番。忽的想起自己还欠着李美玉帮助量卡尺的钱。想起来了,他便骑着摩托车到李美玉的家里,准备将钱给她,毕竟这是她应得的。

  李美玉系着围裙,正在家里拖地板,春桃走进去时,见屋内也没有人,顿时色心大发。他轻轻地走到李美玉的身后,一把就熊抱住了她。李美玉对这突如其来的熊抱感到很惊讶,她手中的拖把,啪地就掉在地上,嘴里大骂着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她回头,准备扬手打人,见是春桃,却将扬起的手放下来。春桃一边紧紧地抱着她,一边说:“我给你拿帮忙的钱过来。”一边嘴已经凑到李美玉的唇边。

  李美玉紧张地扎了一下,朝四周看了看,见春桃没有带人来,便放心了。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公公,去做临时工去了,婆婆呢,一般这时候正在林场的大门口老乔那里打牌聊天,这会儿也不会回来;小孩,更是在幼儿园……想到没有人,李美玉紧张的心绪便放松下来。

  放松下来的李美玉任春桃吻着,先是她的嘴唇外边,慢慢地,春桃的舌头,就伸进了李美玉的牙缝间。李美玉被他这么一吻,心中那平静的湖面,已经泛起了涟漪。她将齿门打开,深情地迎接着春桃的舌头,任他的舌头在自己的嘴里冲撞,奔走……两人忘情地拥吻时,突然一阵干咳声传来……

  “咳咳”,伴着声音传来,春桃赶紧将李美玉的身子推开,齐齐望向窗外——只见李美玉婆婆,正抱着一小捆干柴火,从外面归来。

  什么时候不回来,偏偏这时回来?

  李美玉窘得恨不得钻到地板里去,她的脸红若樱桃,赶紧拿起掉在地上的拖把,继续拖地。春桃则将李美玉应得的工资放在她的桌子上,然后骑上摩托车就往家里跑。

  91:俏婆婆吃儿媳的醋

  这次事后半个月,春桃就听说李美玉同意嫁给结巴牛大力了。

  春桃还听说,这是李美玉自已的主意。

  这听说,主要就是听自己的老爹李泽军说的。自从老冯来过家里,又委托李泽军帮牛大力说媒李美玉后,特别是这牛大力还给李泽军备了一份礼后,李泽军也没有推脱,而是充当起搭桥牵线的中间人,他自然将牛大力引到李美玉的家里,让李美玉的公公婆婆,以及她自己,都相相这个男人。

  起初,李美玉的公公和婆婆一见来说亲的人是个结巴,而且长相也是一般般,怎么也不同意,后来一见牛大力提着丰富的孝敬礼,什么滋补品啦,脑白金啦,保健酒啦之类,嘴里虽然不说,但心里已经喜颜于色,又是客气地给李泽军和牛大力倒水,又是招呼大家坐。明眼人一看就知,他们算是同意了。

  事情到了李美玉本人这一关,她却吞吞吐吐,做不了主,事实上她的心中,对牛大力没个好印象。她嫌他不仅人长得丑,年纪比自已大,结巴历害,重要的,是他看自己的虎虎时,没个温顺的目光。李美玉一看他,就知道他不能对虎虎有多好。而虎虎,确实是她的命根子。有了这样的想法,李美玉心里觉得,这样的男人,不嫁也罢!

  所以,李美玉本人一直没有松口,牛大力说媒这事,也一直悬着。

  想不到春桃自从拥着李美玉亲吻被李美玉婆婆看到后,李美玉就突然同意嫁给结巴牛大力了。李泽军坐在饭桌上说这事时,春桃嘴巴惊得半天都合不扰。

  春桃心想,李美玉这突然嫁给牛大力,肯定和自己有关。

  事实上,李美玉要嫁给牛结巴这事,还真与他有关,但又与他无关。

  怎么说呢——与他有关,是因为春桃和李美玉在亲吻时,她的婆婆看到了。她婆婆的熟妇身子自从被春桃在那工具房后面的茅草地里弄过后,一直牵挂着,掂记着,春桃那有力的撞击,那强劲的抽插,那短粗的肉棒,是与她睡了几十年的那个老男人所不能给予的,也是守林场的大门所不能给予的。这让她的心里,充满着期盼。

  想不到,这小子竟和自已的寡妇儿媳在家里搂着亲嘴,这让她感觉怒火中烧,心底更是醋意大发。待春桃走人后,她进了屋,装作一边倒开水,一边自言自语。其实呢是朝着李美玉说话。她有点阴阳怪气地嘲讽李美玉说:“有些人,在家什事不干,什么忙都不帮,懒得整个人都要长出蛀,可真是看不出呀,还能将汉子都带回屋里来,这倒挺勤的。 ”

  李美玉听婆婆说,知道是她故意说话损她,心中是又气又恼。

  她当即固执地回应:“谁说我带他回来的,你睁开眼看看行不?他是给我送前两天量树的工钱来”,说着,李美玉将春桃放在桌子上的钱抖了抖,示意给她婆婆看。

  李美玉婆婆被她这么一说,脑中对李美玉和春桃相拥亲吻的那一幕又一闪现,她就是不痛快,不舒服。她嘴里嚷嚷着骂开了:“你为以我没有看到呀,我什么都看到了,我儿子才死了二年多,按理说,三年才算满孝。一个在孝期都没满的女人,就跟人家勾勾搭搭,真是……”。

  说着说着,她的眼泪都要掉下来,转而是悲伤万分地说:“我的儿呀,你真是命苦啊你尸骨未寒啊,可你的女人就跟别人好了哇!”

  李美玉知道她婆婆是故意哭给她看的,心中更是急火攻心,加之平时积蓄的恨意全蓄在一起,李美玉索性说:“我就是和他那个了,又怎么啦?这事你管得着吗?”

  李美玉婆婆一听李美玉这样说,“腾”地站起来,扬起巴掌就要打李美玉。

  李美玉也索性往她的巴掌底下一站,脸倾斜着向着她婆婆:“你打呀,你打呀!”

  李美玉婆婆手举在半空,却没有打下来。她并不是不敢打李美玉,而是想到春桃曾经交待过,让她不要欺负李美玉的话。想到这里,她的手就软下来了。

  她心中也有担心,担心这春桃万一和李美玉扯在了一起,和她有了那层关系,他一恼之下,将自己和他偷情,将自己和老乔偷情的事传扬开去,那还让人怎么活?脸面往哪儿搁。再说,这婆婆打儿媳这等丑事,只要传出去,自己的这恶婆婆形象,算是自取其“誉”了。

  见不能打李美玉,李美玉婆婆干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刚才欲哭未哭,这下变成眼泪花儿流,她一面抹着眼角,一边说:“瞧瞧,瞧瞧,这总算承认了吧!我的苍天啊,大地啊,都来给我评评理儿,这世间哪有这样的人呀!”作为四五十岁的人,她在哭着骂时,不仅将情绪控制得很好,而且也饱含情感,就是让外人听了,也颇为动容。

  李美玉懒得理会她,她将门哐地打开,又哐地关上,闪身就走了。李美玉婆婆在家里低泣了一阵,见李美玉已经走了,自已吵闹的对象都没有了,只得抹抹眼角溢出来的液体,然后开始生火做饭,煮潲喂猪,扔谷喂鸡。再怎么说,饭还是要吃的,日子也是要过的,虽然吵吵闹闹,却还是要凑在一个锅里吃饭。

  李美玉一个人也没跑到别的地方去。她跑到奶子山林场的一处僻静处,一屁股坐在落叶铺满的泥地上。一个静静的呆着,看着奶子山依然葱笼清秀的山脉,看着远方绕来绕去的如玉带般的阴泉河,看着天际间那遥遥飘过的白云纱帐。心里,不禁想到自己的命运怎么这么苦?刚刚嫁过来,享受了几年的好日子,怎么谢军他,就离她而去?怎么自己的婆婆和公公,就不能体谅一下自己?怎么就没有遇上另一个好男人……儿子还小,他不懂得娘的凄苦,家里也没有温暖……李美玉的泪水,无情地流了下来。

  四周是偏僻的林地,只有乌鸦的几声低回的叫声低回着。李美玉想着想着,她压在喉咙里的哭泣声音变大了,她对着苍天哭,对着苍山哭,对着碧水哭,对着那挺拔冲天的树木哭。那稀里哗啦的泪水,顺着她的眼角往下流,顺着奶子山清清爽爽的风儿刮,直哭得那树叶纷飞,鸦声俱无,只哭得泪花四处飞溅,纷纷洒洒。

  哭累了,想累了,李美玉就想,这个家自己实在是呆不下去了,不如找个人嫁了,即便那个人会对自己的孩子不好,是个结巴,即便他是条狗,是头猪,是个残疾的性无能,也总会比起现在的这个家要好些一些……想到这一层,她咬了咬牙,下定的决心要嫁给牛大力。

  她用袖子擦了下泪水,长长地叹了口气……

  这声叹息的背后,更多的,却是与春桃无关的事!——92:坏公公扒灰寡儿媳

  我们生活在这个操蛋的世界上,有些事,不去想它,不提它,还好,它会慢慢地随着时间消逝,成为往事云烟;但有些事,一想,一提,就让人伤心欲绝。

  李美玉对自己身上的很多事,真的不想再去想它。

  可越不想,脑海里却容易浮现出来,就像放电影一样,一帧接一帧地出现。

  就比如她公公对她所做的事。

  说实话,在李美玉的心中,他的公公谢倚天是个好人,起码在谢军还活着的时候,他公公谢倚天拿着退休工资,过着闲散的退休生活,体面而又舒适,他为人也相当不错,对儿子呵护有加,对孙子万分疼爱。谢军去世后,他平时便出门做些给工地木工打下手的活,虽然赚钱不多,但对李美玉母子也不错,时常塞百来块地给她们作零花钱。偶尔知道李美玉在家与她婆婆吵架了,往往还会帮李美玉说话。

  但是呢,这谢倚天有一回喝醉了酒,人就变得特怂了。

  那一次,他想“扒灰”李美玉。

  那天,李美玉婆婆去亲戚家吃酒去了,家里就只剩下李美玉和谢倚天、以及李美玉的儿子虎虎在家吃饭。李美玉历来对谢倚天保持着敬重,那天她不仅为公公炒了两个菜,还炸了几颗花生米,末了,还给他温了半壶酒。因为李美玉也知道这谢倚天,自从去工地上做小工之后,便慢慢有了爱喝酒的习惯,几乎每餐必喝。

  当天晚饭时,虎虎下午玩累了早就上床睡了,李美玉装了点菜放碗里,然后就电视前坐着看电视,一边扒着饭,任她的公公谢倚天在厨房吃饭。她打算等公公吃完了,自己再去厨房洗碗。这样做,也算是刻意与自己的公公保持距离,毕竟男女有别,授受不亲,况且还是自己的老公公。

  谢倚天呢,刚开始的时候还好,说话中规中矩,没有什么胡思乱想,酒过三巡,他谢倚天就不是谢倚天了,而是一头恶狼,一个想扒灰的扒灰佬。

  他喝得差不多了,喊:“美玉,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李美玉以为要给他盛饭,忙着从电视机前站起来,噔噔跑到谢倚天的身边,说,爹,来,我给你盛饭。谢倚天却没有将碗递过来的意思,反而要李美玉坐在他身边的椅子上。李美玉也没多想,以为谢倚天要说重要的事,就坐了过去。

  见李美玉坐了过去,谢倚天的手就搭在她的肩上,说:“美玉,这两年,你辛苦了。”

  李美玉见谢倚天问自己,忙说,不累,不累。

  谢倚天又说,你也喝杯酒吧。

  李美玉摇摇头,说,我不会喝,我还从来没有喝过酒。

  谢倚天却不理她,他的一只手端着酒杯伸过来,另一只手拉着李美玉的衣服,似乎是要非得逼着李美玉喝下那杯酒一样。李美玉对公公伸过来的手本来心存芥蒂,自然要挣扎逃脱。

  那时正是夏天,本来衣着单薄,李美玉挣扎逃脱,却没有考虑过谢倚天的另一只手还扯着她的衣服,她一闪身,谢倚天的手却没有松,只听“嘶”地一声,李美玉的小汗衫的肩带被扯落下来,不仅露出细嫩的胳膊肢,也露出来那天蓝色的纹胸,以及纹胸上面,白花花的奶球……谢倚天看到儿媳的美胸,喉结蠕动了一下,狠狠地吞咽了几口口水,眼里泛着红光,他直觉得一股热血往头脑中一涌,身子已向李美玉的身上扑去——他将李美玉贴面拥住,两片胡子拉碴的嘴唇,就朝着李美玉的酥胸贴吻过去。

  李美玉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坏了,不仅吓得手足无措,花容失色,更吓得大声尖叫。她拼命地擂打着谢倚天的脑袋,说:“大大,你不要呀,不要呀,这怎么可以呀!呜呜”。

  谢倚天却没有在她的尖叫中停顿下来,相反,他的两片唇在吻了李美玉胸衣外的酥白的胸肉后,下巴顺着胸衣一拉,就将李美玉天蓝色的蕾丝胸衣给弄落下来,李美玉的大胸没有了胸衣的衬托,一下就从胸衣里弹了出来,两粒成熟了的大葡萄,圆润欲滴地搭在那里。

  谢倚天一看,心里一紧,更加用情贪婪地用他的嘴唇,将李美玉的奶头醉情地给吮住。

  李美玉使劲地挣扎着,双手揪他的耳朵,抠他的脸蛋,脚胡乱地蹬着。可这一切,有什么用呢,谢倚天虽然年近五十,却因常年从事体力劳动的缘故,不仅手粗如棍,更是力大无穷,他的一只将李美玉环抱住,就像一双铁钳将李美玉给夹住。

  任她怎么挣,怎么打,谢倚天就是不松手。李美玉的大叫,也没有起作用,这独门独户的人家,哪有人听得到喊叫声,况且,这深更半夜,就是有点叫喊,人家还以为是猫发情,人叫床,都懒得从被窝里出来管呢,乡村里的人哪个不知,男女之间,无非就那苟且之事。

  谢倚天也不管李美玉的擂打,只顾他的嘴唇一边吮,一边啧啧有声地回味。吻了分把钟,他的两只手分了工,一只手继续用蛮力搂着李美玉的腰肢,另一只手,则伸进李美玉的双腿间抠挖,李美玉本来双腿紧紧夹着,无奈谢倚天用一条腿将她的一条腿一别,轻轻松松就将她的双腿分开了……谢倚天将李美玉的裙子一撩,手指就从她的小内内侧面溜了进去,俏皮而又顽固地抠进了她的密道,谢倚天的手指粗糙,行动粗鲁,李美玉的密道又没有经过事前的发酽,更是干涩紧闭,皮紧肌绉。这谢倚天的手往里边一捅,李美玉刚刚是挣扎的喊叫,这会就变成了痛苦的嗷叫。

  李美玉知道,自己此时的阻止,是多么无能为力;自己的喊叫,也是那样的音微声小。可自己那通道内被谢倚天的手指来回抽插的痛,却是那样锥心,是那样撕心裂肺。有一下,她索性双眼一闭,像要死去般,声若游丝地对着谢倚天说:“大,我求求你,求求你轻一点,我痛,痛啊”。

  这谢倚天一听李美玉这样叫喊,反而怔了一秒钟,那快速在李美玉阴道里来回抽插的手指,马上放缓了速度。李美玉下身的疼痛感,也舒缓了很多。李美玉虽然不想要,但身体的机能反应,还是在谢倚天的手指抽插中,出现了反应,以前干涩的通道,慢慢就浸满了河水,谢倚天的手指进出时,就听到了“哧哧”的水声。

  被公公手奸了几分钟,李美玉由于挣扎用力过度,一点力气都没有,她就是砧板上的一块肉,心想任他刀刮斧砍,都管不了了。这样想,她索性也不叫喊了,任由他摆布。

  谢倚天在用手弄了两分钟后,便将李美玉的裙子也裸了。他将李美玉的压在凉椅上,双腿叉开,一只已经流了滔滔淫液的鲍鱼就那样毫无生机却又散发着馨香地摆在那里。

  谢倚天彤红着脸,从裤裆里掏出那已经硬挺起来的鸟器。可是他的鸟器却不怎么管用,他刚刚将肉棒抵达李美玉的阴泉河河口,那蓬大的龟头在李美玉的大小肥唇上刚亲了一下,那鸟器里的万千子孙,像炸了管了样,喷射而出,射得李美玉零乱的毛毛上……谢倚天射了后,人就没有劲了,也清醒了。在射出全部白色液体之后,他的手将李美玉一松,像条死鱼般,一下就蜷缩在椅子底下,手中不断地拍着自己的脸,骂自己是畜生,不是人养的,禽兽不如……李美玉见他放了自己,又见自己下体零乱,毛发上全是浓白之物,当即哇地又哭出了声。她跑到厕所里,拼命地冲水,拼命地揉搓。当天晚上,躺在床上,她的泪水一直没有断过,虽然这谢倚天没有将肉棒子捅进来,但和捅了又有什么区别?这种屈辱,让李美玉甚至都有一死解脱的想法,但想到儿子虎虎,听到他轻轻的均匀呼吸的声音,她自杀的那点勇气都没有了,只有任泪水哗哗流淌。

  ……虽然自此之后,李美玉的公公谢倚天再也没有对她做过类似的事,但这件事还是在李美玉的心头留下阴影,也让她下定决心,离开这个家庭,再嫁个人。

  这样的想法,再经历婆婆的责难,让她马上决定将自己嫁给那结巴牛大力。

  ……

  春桃的爹李泽军听说李美玉同意后,当即给老冯打电话,让他告诉他侄儿牛大力,说李美玉同意了,你们到奶子山林场,尽快将婚期给订下来。

  很快,这老冯和牛大力都来了,日期也订下来了。该请的人,也请了,该办的酒席,也预订了,所有的人都说,这李美玉虽然嫁亏了,但总算再嫁人了。

  这李美玉嫁人,春桃打心底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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