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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哲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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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十)

  薛莉向我?述完她的故事後,捺熄了香烟,沉默了片刻,神情有点唏嘘与落寞。在银幕上风华绝代、倾倒万人的奇女子,想不到背後还有这么一段迂迴曲折的辛酸遭遇,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薛莉扒开她的阴户向著我,用指头捏著那颗又红又大的阴蒂说:「彤哥,刚才你不是说女人高潮越多越好吗?你看看,我这儿被他们搞成这样,轻轻磨擦一下就会冒水、阴茎一插就会高潮,这能算得上快乐吗?」

  说著说著,她的声调高了起来:「我说这其实是种负累!每次高潮来临,心里便同时浮现起当年的一幕,如影隨形地挥之不去,与其说是享受,倒不如说是折磨更恰当。」

  她闭上眼长长呼出一口气,情绪逐渐平定下来,把头靠在我胸膛上:「高潮来得太容易、太多,確实令人很累,我寧可像普通人一样,只有在与自己喜欢的人做爱时才有高潮。我要的是心灵上的快乐,而不只是肉体上的亢奋。」

  我无以应对。的確,心理在压抑,生理却在兴奋,这两者的反差所造成的精神矛盾,若非当事人是完全无法理解的。

  望著薛莉那水汪汪的阴户、红卜卜的阴蒂,我刚刚在她蜜洞里畅游过一番的小弟弟又翘起了头来,意犹未尽地盼望再可旧地重游。

  薛莉瞥见我胯下的反应,心情又回復过来,开怀咭咭一笑,心领神会地起身坐到我大腿上,以「观音坐莲」的招式慢慢纳入我的肉棒,隨即揽住我的脖子,将屁股上下摆动起来。我双手揉著她的乳房,昂头四唇相接,寧静的片场又再次响起一阵阵男欢女爱的肉搏声……

  《偷恋隔墙花》一片的拍摄进展得很顺利,今天已到了最後一组镜头,就是薛莉、田俊、余顺三人在家里大玩3P游戏。

  一早田俊已到了片场,正和肥波在谈天说地打发时间,不久薛莉也来到了,就只欠余顺一人。直至导演也现身了,仍不见他的踪影,急得何昭如热锅上的蚂蚁,两头踱来踱去,打著手提电话到处搜刮。

  好不容易才打听到了他的音讯,那人说余顺下午在旺角的一家地下赌场正赌得火红火绿,不料遇上员警临检,给抓到警局去了,他又输得七零八落,连自签担保的钱也拿不出,因此被扣押起来了,看来今天未必能脱身离开。

  何昭气得几乎把手机都摔破了,大骂著:「他妈的,早知这兔崽子信不过,饭都没钱开了还要去赌!好啦,现在全世界都到齐了,偏偏就给这粒老鼠屎搞坏一锅汤,这不是明耍我吗?」

  导演也想发脾气,见到何昭的火比他更旺,索性省回了,招招手唤他过去:「唉,小昭,这人极不可靠,把他列入黑名单,以後永不聘用罢了。可是临急抱佛脚,到哪去找人来调包作替啊!难不成今天就这样散场?若是给老闆知道,你我都要洗净耳朵听喃嘸耶!」

  何昭搔首挠腮,想来想去都想不出办法时,薛莉莲步珊珊地走到导演身边,微笑著俯下身不知说了些什么,导演眼皮一瞪,向我这边瞧瞧,又跟何昭低声耳语了几句,何昭讶异地说著:「这样也可以?」便朝我走过来。

  何昭拍拍我的肩膀:「你这小子,这么快就把薛莉泡上手了?」见我一头雾水的神情,呵呵笑道:「別误会,我不是来算这笔帐的。听阿莉说,你的傢伙斤两不小,应该可以充当余顺的替身。刚刚和导演商量过了,我们都认为你的身材肥瘦与余顺差不多,只要拍摄时脸孔不上镜,倒可瞒混过关。」

  他见我露出不大愿意的表情,又再好言相劝:「阿林,老同学一场,你就帮帮我这个忙吧!今天我们只拍下身大特写,其他全身镜头及脸部表情,到余顺回来後再补拍,剪接到一起就天衣无缝了,这样可以节省许多时间。你也不想见我为今天这件事而背黑锅吧!」

  我斜眼向薛莉瞄瞄,她吃吃地低笑著,然後像鼓励一样向我点点头,跟著又再吃吃地娇笑不停。

  虽然整个片场的人对春宫表演都已司空见惯,可是叫自己亲自上场,想来还没有多少人够这个胆量,我犹犹豫豫、扭扭捏捏,离开摄影机向浴室走去。

  脱清衣裤洗了个澡,下体围条大毛巾走出来,突然省起还要过媚姐这一关,我臊红著脸转身拐过去,媚姐却早已若无其事地拿著刮刀,準备好为我下面那个小和尚削髮剃渡了。

  我刚在媚姐面前立定,她就一手把我的毛巾扯掉,整副性器顿时无遮无掩地暴露在她眼前。见我的小弟弟还是软耷耷的垂头丧气,她把剃刀放下一边,二话不说就将阴茎握在手中套弄起来。

  「你不是要帮我剃毛吗?怎么打起手枪来了?」我的疑问虽没说出口,但肯定已充份刻划在自己脸上,因为媚姐已开口向我解答了:「傻瓜,肉条软巴巴的起著皱,刀子一剃下去肯定会刮破外皮,你也不想带伤上阵吧?」

  这时阴茎已经在她掌心发硬勃起,她一手将包皮捋往龟头,一手执著剃刀示范:「你看看,东西一硬起,皱纹就展平了,刀子剃下去滑溜得很。」跟著换上一瓶刮鬍喷沫向阴茎周围喷喷,又再拿起剃刀熟练地操作起来。

  果不其然,经媚姐的妙手一处理,性器上的毛髮除了阴阜上剩余一小撮外,其他全部不翼而飞,光溜溜的像只拔清了毛的乳鸽,乾净得连我自己平时刮鬍子也没有刮得这么彻底。

  「好了,可以开工了。」媚姐在包皮上面涂抹了一些须後水,然後用条热毛巾包著阴茎,拍拍我的屁股,示意大功告成。须後水向毛孔里渗透进去,整支阴茎都凉嗖嗖的十分舒服受用,不禁又勃硬几分。

  去到床边,薛莉与田俊已脱得一丝不掛的坐在床上,等著我就位。相当讽刺的是,这时用镜头对準我调校著角度的却是肥波,而本来担当摄影师的我却变成了主角,呵呵,乾坤大挪移,全部换了位元。

  我坐到床上挨去薛莉身边,却不知该怎么开始,临时被拉夫上阵,匆匆忙忙连剧本也没来得及看,惟有见一步走一步。薛莉见我呆楞著,掩嘴一笑,过来帮我将裹著阴茎的毛巾解开,肉棒霍的跳了出来,我更尷尬得不知所以。薛莉一边套弄著,一边示意我躺到她背後,她自己再侧身臥下,然後翘起一隻脚搁到我腰上,引导著我的阴茎从後慢慢朝她阴户插进。

  灯光亮起,导演一喊「Roll」,田俊便蹲到薛莉面前,让她先进行口交热身,我则把脑袋藏在薛莉背後以免穿崩,一手举起她搁在我腰间的大腿,挺耸著屁股向她阴户发动一下下的进攻。

  肥波推著摄影机转过来对準薛莉胯下,捕捉阳具在阴道中抽插的大特写,我更加不敢怠慢了,凝聚中气运劲将阴茎勃起得更硬,用力在阴道中抽送。渐渐地淫水开始从阴道里出来,阴茎滑动得更畅顺,速度也更快了,以至好几次因衝力过猛而滑出了外边,全靠薛莉適时地握住阴茎塞回阴道,才使交媾不至中断。

  这个镜头拍摄了差不多五分钟,导演打手势叫我们转换体位,改成薛莉替我口交,田俊去她的屄。我等薛莉仰面躺好,便扎开马步蹲在她脸上,由她用舌头舔我的卵袋,田俊则伏到她胸前,边吮吸她的乳头,边干她的小屄。

  先後经过两根鸡巴抽插,薛莉有点发骚了,脸色红润得像个苹果,额头渗出细汗,呼吸加速,喘出来的气喷到我阴囊上热乎乎的,喉咙也断断续续哼出沉闷的呻吟声。

  这时田俊搂著薛莉一个大翻身,变成了女上男下的招式,薛莉双手撑在田俊脖子两旁,上身俯下让他把玩自己的奶子,下身则去套弄他的鸡巴,我昂身站到薛莉面前,将阴茎插入她不断舔撩著舌头的飢渴小嘴。

  导演用手打著圈,示意我等下绕到薛莉後面从肛门插进。我楞了一楞,老实说我从未干过屁眼,即使上次与薛莉欢好也只是在她阴户里埋头苦干,能探索一下薛莉後花园的奥秘固然甚妙,但却不懂该如何著手。

  我拔出鸡巴小心翼翼来到薛莉背後,她已经停止套动,並将屁股稍微升高一些,恭候著我大驾光临。她的屁股饱满浑圆,股沟被挤成一条窄缝,肛门深藏在內,从外看去只见两瓣白如凝脂的半球体。

  我用手轻轻将臀肉分开,娇小紧凑的屁眼顿现眼前,门扉半闭,皱褶呈放射性状向四周扩散;下面是隆起的牝户,猷如半个粉红色的蟠桃,两片薄薄的小阴唇紧紧裹住田俊插在阴道里的阴茎,唇凝春露,隙泛泽光,仿似一隻大肥蛤。

  我先用一根手指由肛门的菊蕾纹中间慢慢插进去,薛莉尽量放鬆括约肌,蠕动著肛门以迁就我闯关,里面暖暖滑滑的,看来她预早已清洗乾净並涂上了一些润滑剂。我捅插了几下,再将手指换成两根,继续扩张著屁眼的口径。

  看看肛门已张开了一个小洞,於是我一手掰著臀肉,一手握著阴茎,开始向深腹之地进发。想著容易,做起来却不简单,当龟头抵著肛门口,我便施压往前力挺,可是无论怎么使劲,龟头就是穿不过去。

  薛莉见我笨手笨脚的舞弄了好一会仍是不得其门而入,扭头一笑,对我这个初哥拔刀相助。她用手指沾沾阴道口的淫水,均匀地涂满在龟头上面,然後握著阴茎将包皮往上捋高覆盖著整个龟头,这时才将最前端剩余的一小截包皮朝自己肛门中间那一个小洞塞进去。

  她鬆开手说:「好了,试试一直往前推。」我扶著她屁股两侧,身体用力前靠。真神奇!龟头隨著包皮向後卷反,徐徐穿过窄洞,竟轻鬆地破门而入,现在括约肌紧箍著的已是肉冠下的凹沟了。

  龟头是整支阴茎勃起後最粗的部位,只要它能通过,其他部份就好办了。我继续加压,沿著羊肠小径勇往直前,当包皮完全退尽时,我的阴茎已丝毫不剩地顺利进入了薛莉体內。

  直肠里的感觉又和阴道大异其趣,温度较高,而且仅是进口处紧凑,里面却稍为宽敞,肉壁上的皱纹也少得多,有点像替阴茎戴上了个滑腻腻的皮套。更奇妙的是,我可以透过中间那层薄皮,感受到隔壁田俊肉棒的脉动,甚至连他的龟头处在薛莉阴道里的哪一部位也能触碰出来。

  打光师举著反光板站到床边,提醒我要开始抽动了,我倣傚著高山的姿势,微微侧著身子对住镜头,让我和薛莉两人之间腾出一道缝隙,以便肥波能拍摄到阴茎在薛莉肛门进出的画面,薛莉也合作地伸手将自己这边的臀肉尽量拉开,加阔缝隙的视野空间。

  一切準备就绪,我和田俊几乎在同时开始抽插了起来。两支肉棒在薛莉胯下方寸之地各展拳脚,时而在洞穴深处聚首,时而又在洞口擦身而过,只见双枪齐舞,肉浪翻飞,干得薛莉魂销魄荡,呻吟一声高过一声。

  肥波将摄影机推到我胯下,从另一角度取景,我也很有默契地弯身伏到薛莉背上,双脚站前一步,骑在她屁股上面像舂米一样朝她屁眼猛捅。田俊把薛莉一对乳房让了给我握著借力,他转而去抱著她屁股加劲挺耸,一时间肉击之声此起彼落,双龙嬉春各擅胜场。

  薛莉上身被我压低,下体被田俊托高,翘起屁股遭受双节棍连环狙击的实况一一被肥波摄入镜头。在我俩前呼後应的联手对付下,她终於扯起了白旗:「你们……插慢点……好吗……啊……不行了……要来了……我……再受不住了……歇一歇……死啦……啊……来了……喔……」

  薛莉两粒乳头在我掌中发硬,娇躯却是越放越软,忽然一个哆嗦,机灵灵的就出了身子。她抓紧床单,浑身打颤,再也无力招架,伏在田俊胸口任由我俩隨意抽插。我和田俊正在兴头上,哪停得下来,顺势推波助澜,把她的高潮推至一山更比一山高。

  我知道她这个高潮並不是装出来的,表情可以假扮,身体反应却难以模擬,因为她高潮时阴道的强烈收缩令到整个下体都產生痉挛,田俊首当其衝自然最清楚,连我插在肛门里的阴茎也感应到高潮的震撼,直肠四周的肌肉抽搐得像按摩一样挤压著我的肉棒,与插在阴道里的酥美舒畅可说难分轩輊。

  「卡!」导演见薛莉到全身发软,脸都白了,怕无法再演下去,於是叫暂停,大伙先歇一歇再继续。我和田俊抽出阴茎坐到一边,薛莉却乏力得连动也不愿动,趴在床上虚弱地喘著气。

  媚姐拿著条毛巾过来替薛莉抹拭一下阴户周围的秽液,我这才发觉,她下身的床单不知何时已被流出来的淫水沾湿了一大片,像个小水洼般亮晶晶的闪著反光,一次高潮就出那么多淫水,也难怪她会虚脱成这样。

  喝了杯媚姐泡的热参茶,再休息一会,薛莉渐渐回过气来,她让媚姐补完妆後,扭著屁股走到我和田俊身边,在两人的阴茎上各捏一下,娇嗔说:「你们两个傢伙害得我可惨了,像刚出狱十年没碰过女人的囚徒,拚了命地狂插,又凶又狠。若是只得一个我还可以应付,可你们却像预先商量好一样,双管齐下,专拣人家要害处捅,要不是我见惯风浪,差点就给你们整死了。」

  嘴里说著,媚眼却向我瞟过来:「等下可要放轻点,人家又不是不让你插,要是再让人家丟得这么厉害,哼!下次看我不把你给搾乾!」

  导演向我们三人简略交代了下接著的剧情,一声令下,烽烟再起。薛莉爬到床上伏下,像只青蛙般曲起双腿张开,屁股朝向床边,阴户肛门尽露,却因未够时间恢復元气,仍鬆开成两个小孔眼。

  田俊和我各自把阴茎套弄了一会,又再显得虎虎生威,他走到床前抱著薛莉的屁股,将龟头抵在肛门口,由於薛莉摆出这样的姿势使直肠与阴茎已呈一水準直线,加上经过我刚才的艰辛开发,儘管田俊阳具的尺寸比我稍大,在他逐分逐分的慢慢挺进下,仍然能一气呵成地全根尽没。

  薛莉待屁眼把整支阴茎吞入後,舒出一口长气,昂身将背贴到田俊胸前,双手後伸搂住他的脖子,而田俊则双手穿过她左右腿弯,身子一站直,把她整个人抱起,一面轻轻拋动干著她的屁眼,一面转身朝我这边走来。

  薛莉凌空掛在田俊腹前,阴茎从下面插进,彷彿单靠这根肉棒支撑著全身体重,双腿张成M字型,阴户掰开得更阔了,我迎上前去,操起鸡巴朝著阴道口一插而入,像火车钻山洞般节节隱没在湿暗的隧道里。

  当我和田俊两人的卵袋碰触到一起时,表示两根肉棒已深深藏入体內了,薛莉嬲在两个男人中间,变成「夹心阶层」,腹背受敌,手脚难移,默默等待著即将来临的急风暴雨。

  田俊跟我打了个眼色,两根肉棒开始前推後拥地爭相抽动,薛莉胯下门户大开,摆出一副奋勇迎战的姿態。我和田俊兵分两路,各施各法,他在屁眼里抽插时,我就将龟头抵著她子宫口旋转研磨;轮到我长抽深插时,他却用阴茎在直肠里四处搅动,使得薛莉应接不暇,前後两个洞穴无一空閒。

  三人挤作一团,只见屁股撞来撞去,个中细节如白驹过隙,眨眼即逝,肥波惟有把摄影机推到三人侧面才能取得最理想的视角,将过程一一录入镜头。田俊演过几场床戏已累积了不少经验,醒目地適时把薛莉朝向镜头那隻脚抬高,将人肉三明治中间的精彩馅料完整无缺地秀给万千观眾欣赏。

  別看薛莉阅人无数,战绩辉煌,但显然最怕双炮齐轰,刚才我和田俊只不过稍尽棉力,她已经丟得落花流水,若照这样干下去,在我和田俊射精之前,她肯定会再多一次泄身。

  说时迟,那时快,薛莉开始有了反应,她气喘身热,牙齿紧紧咬著下唇,眼睛醉瞇成缝,本来向後搂著田俊脖子的双手软得无力举起,转而搭到我肩上,整个上身贴在我胸前,下身却墮了下去。

  垂低的屁股令她双腿劈开得更阔,形成的角度带给我俩更多活动空间,阴户正面向著我,加上淫液开始出,鸡巴在阴道里简直如鱼得水,出入畅通无阻;丝丝淫水不仅沾得我棒身湿透,还顺著会阴流下肛门,有如替田俊努力耕耘著的旱路添加润滑剂。

  薛莉频频作著深呼吸,似乎想尽力压抑住不断冒上来的快感,免得交手三两个回合又要身一次,可是目前状况已势成骑虎,身体反应又偏偏与她过不去,淫水源源不绝,乳头涨硬翘起,连脚趾都向內弯曲了,全身神经像绷紧的琴弦,稍微拨弄一下就会响起高潮来临的前奏。

  看见薛莉失魂落魄的模样,全个片场的人都知道她很快就要在镜头前作出被男人们干到高潮的精彩表演。射灯集中打在我们三人胯下,肥波也抓紧机会将镜头慢慢推近,所有人的视线都匯聚在同一焦点,就只等待著薛莉迎接高潮时阴户抽搐、淫水喷洒的奇观出现。

  薛莉绷紧的身子突然放鬆,「啊」地一声长呼,双腿挣开田俊的手掌,向前一绕缠到我背後,像只无尾熊般攀在我身上,紧搂著抖个不停。虽然再下一城,我和田俊並没有被胜利冲昏头脑,坚持不懈地干著未完成的工作,在她身期间依然鼓足干劲,力爭上游,为这骚娘子的高潮锦上添花。

  其实在薛莉身前我已有射精衝动,不过若是先她一步迈过终点,的確太丟人现眼了,只好硬著头皮干下去,此刻被她高潮时阴道收缩的蠕动所刺激,有如点燃了导火线,释放能量的意欲刻不容缓。抬眼望望田俊,看来他也不相伯仲,虽憋气力忍,但神情已透漏出精关不固。

  导演及时打出信號,表示这一幕已到尾声,指点著要我把薛莉放下,好让她用嘴替我俩一起弄出来。我拔出阴茎,将薛莉软绵绵的娇躯轻轻搁到地上躺下,这时才发现自己小腹对下滑潺潺一片,原来她高潮时出的淫水全喷向我下身,剃剩的那撮阴毛浸泡在浆液里,像束乱草般黏贴在耻丘上;再看看她的下体,整个阴户都沾满亮晶晶的骚水,搞得一遢糊涂,像个湿泞泞的烂泥沼。

  我和田俊对站著,硬翘的阳具怒目狰狞,像两支上满了弹药的火炮,严阵以待,一触即发。薛莉懒洋洋地撑起身子,定一定神蹲到我们中间,先将满头散发理好拨到脑後捲成髮髻,然後两手各握著左右伸出的阴茎放在嘴边。

  她将两个龟头靠近到一起,待肥波的摄影机推到面前了,便伸出舌尖开始在龟头上舔起来。丁香小舌由我这边轻轻往田俊那边扫过去,停留一会後,又慢慢向我这边舔回来,到最後,索性将两个龟头一齐含进嘴理,津津有味地吸吮著。

  我和田俊两人均拳头紧握,小腹下压,被龟头上断断续续传来的酥麻感弄得四条腿都在微微打颤,玉山颓倒之势迫在眉睫。

  薛莉见状心中有数,於是改变了策略,她用口含著一根阴茎吞吐,另一根则用手套动,待嘴里的鸡巴被吸吮得快要爆浆了,又吐出来让五指伺候,含进另一根,如此反覆照应,迴圈眷顾,使两人的鸡巴都到达急需一为快的临界点。

  田俊首先败北,薛莉含入刚吞吐不几下,他的鸡巴就在嘴里发难,本已不小的肉棒变得更粗更长,膨胀起的龟头撑得薛莉一边脸腮隆起了个圆泡。薛莉双唇紧紧裹住棒身,一面深深吸气,促使精液由尿道里喷射出来。

  田俊「嗯」的低噥一声,腰干挺直,鸡巴一下下地作著有节奏的脉动,「噗噗噗」地朝薛莉嘴里不停射精。薛莉把鸡巴退出一些,只含著龟头,手握包皮缓缓套动,协助田俊把体內的精液一滴不留地全部输送至自己口里。

  田俊倾尽所有,顿时像了气的皮球,阴茎慢慢萎缩,脱离开薛莉的嘴唇。薛莉充满挑逗性地朝肥波的摄影机伸出舌头,只见舌苔上覆盖著一层厚厚的淡白色新鲜精液,浓稠黏滑,浆满了整个口腔。

  她把舌头缩回去,将田俊的万千子孙甘之若飴地「咕嚕」一声吞进了肚里。面对著这极其淫荡的一幕,我哪还能坚守得住,腰眼一酸,龟头一麻,几大股冒著热气的精液像箭一样从马眼口飞奔而出,朝薛莉的脸庞直射过去。

  薛莉只顾吞嚥田俊的精华,冷不防我突然发炮,俏脸上霎时出现两三道由精液造成的乳白色花纹,一道横贯额头,一道掛在鼻樑上,有一道甚至从左眼直穿右眼,连睫毛也给糊满黏起,有说不出的妖冶淫糜。

  薛莉连忙扭头将我的鸡巴含入嘴中,边用舌尖舔撩著龟头刺激排精,边用口腔承接我继续射出的余下精液,直至嘴里的鸡巴不再跳动了,她才停止吸啜,将软成死蛇烂鱔一样的阴茎释放出外。

  我清空库存,遍体通泰,气喘吁吁地观看薛莉表演最後的谢幕镜头,她双手套捋著我和田俊两条软鞭子,把残留在尿道里的几滴余精也挤压出马眼,用舌头舔进嘴里一一吞下,然後才用手指刮下我刚才射在她脸上的几道精液,像个馋嘴的小孩般放进口里逐根舔吮乾净。

  至此,全组镜头总算拍摄完毕,导演露出满意的笑容:「好好好,非常好,各位辛苦了。大家收拾好东西,等下拉队去吃庆功宴。」

  不经不觉过了两星期,又有一部新戏开锣了,这次是由高山、田俊及罗氏姐妹花主演,不知为何薛莉却榜上无名,可能是她拍完那部片後太过劳累,想歇息一下,在家静静休养吧。由当日初出茅庐单身匹马闯江湖,到今天在行头里拥有名利双收的至尊地位,其中不知经歷过多少屈辱与辛酸才换取得来,可真够她累的,趁机休息一下其实也很应该。

  《偷恋隔墙花》推出市面後,好评如潮,销路直线上升,尤其是田俊,凭著他那张討人喜欢的娃娃脸,加上天赋异秉及精湛演技,天时地利人和使他一夜成名,风头甚劲,在A片界里受欢迎的程度直逼高山。

  老闆对这棵无心插柳种出来的摇钱树大加赏识,接下来连续几套戏都找他当主角,反而高山夜夜笙歌,身子早被掏空,渐渐片约越来越少,田俊一帆风顺地登上了「小电影皇帝」的交椅,终於取代了高山雄霸多年的席位。

  在这期间,与田俊演对手戏的女主角轮换了不下十人,可是一直没见薛莉復出,有时将镜头对著面前那些搔首弄姿、东施效顰的庸脂俗粉时,我就不其然怀念起薛莉来,她的笑容是那么灿烂,她的姿態是那么优美,每一举手投足都充满了诱惑与风韵,让人情不自禁地被她深深迷住。

  几次向何昭打听薛莉的消息,可是他也不知道她的去向,手提电话关了,发通告没人接,连加州花园那间別墅也卖掉了,根本无法与她取得联络,就像她突然在这圈子里冒起一样,突然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春风过後了无痕,幸而肥波曾将我客串演出的那组镜头做了份拷贝送给我留念,这成了唯一能见证我生命中確实经歷过那段如虚似幻奇遇的实质凭据,也成了我排解寂寥、安抚心灵的精神粮食。

  我曾经生出过寻找她的念头,很奇怪,我无法形容那种感觉,並非因性慾推动想跟她再续前缘,而是仅想知道一下她的近况,跟她无拘无束地谈谈天,或者只是简单的见个面,道句问候,心里的骚动便会坦然。

  这种奇妙的感觉困惑了我不久,际遇的变化更使我的念头无法付诸实现,一间美资广告公司準备进军大陆市场,重金邀聘我到上海分公司担任总经理,掌管他们国內电视、电影广告的製作及培养一组摄影人员。

  我向何昭辞去这份曾经令我留下许多美好回忆、见识过不少人生百態的A片摄影师职位,一个月後便登上飞机,告別了香港这个五光十色的花花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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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25 12:42 #9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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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十一)

  忙碌而紧凑的业务使我淡忘了这段人生经歷,将全副精神都投入在工作中,直至半年後回港休假,从飞机上望出去如银河落九天似的美丽夜景,才又勾起心中那份掩埋了大半载的情愫。

  一出机场我就给何昭掛了个电话,约他出来喝酒?旧,想不到这么夜了他仍在片场,反正閒著也是閒著,於是我便招了辆计程车直入元朗探班。

  时隔半年,人面桃花依旧,一样茂盛高大的凤凰木,掩影著一样毫不起眼的旧货仓。开门给我的是明叔,他一见面就高兴地拉著我的手:「哎唷!小林,好久不见了,最近好吗?这么有心来探班呀!」

  他引领著我进到新片场,里面灯光耀眼,人影晃动,中间是搭成普通家居的睡房佈景,少不了的大床上坐著一对穿著浴袍的男女,媚姐在旁边细心地帮他们化妆;肥波已升级为正式摄影师,还带了个助手,正指手划脚地教导著徒弟等下要如何走位;我终於望见何昭了,他手拿剧本,在反光板後面低著头和导演商量著什么,抬头一看见我,哈哈笑著连忙迎过来。

  反光板挡住了射灯的强光,我才看清楚床上那男的是田俊,至於女的则未见过,但她含羞答答的表情、稚嫩而清秀的容貌,看得出是头一趟涉足这种场合,双腿修长、肤色洁白、长髮披肩,年龄相信还不到十七岁。

  何昭刚想招呼我,导演已在那边大喊「开始」了,他匆匆丟下句:「不好意思,你先在一旁隨便看看,等下我再过来。」就赶忙跑去打点开拍事宜。

  我的心绪慢慢融回到以往熟悉的环境里,就彷彿半年前操控著机器,把面前一幕幕热辣火爆的激情场面,透过镜头摄录下来散播到全世界,替各地的癡男怨女排除寂寞空虚,为夫妇的闺房生活增添无限乐趣。

  田俊一手搂著那小妞温柔地亲吻她嘴唇,一手伸进浴袍里轻轻抚摸著酥胸,女孩满面羞红,欲迎还拒,双手不知该抱著田俊好,还是去阻挡他的怪手入侵,一切反应都表露出她尚是个初入行的新丁,儘管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但在十几对眼光的注视下,却连最普通的爱抚动作也没有勇气做出来。

  吻了一会,田俊捉著女孩的手伸到自己胯下,她突然圆眼一瞪,像被火烫到一样,吃惊地急忙把手抽拔出外。田俊也不强人所难,耐心地循循善诱,把她侧抱在怀里,拨开她浴袍前襟,握著半露出外的一隻乳房轻搓慢揉,继续细心引导她打开心理关口。

  一隻乳房沦陷,另外一隻便唇亡齿寒,標誌著很快也会遭遇到同样命运,田俊搓揉的动作范围逐渐向邻土扩张,不到一会两个小肉包已在他掌握之中,浴袍越撑越开,慢慢从肩上滑落下来。女孩被田俊抚弄得意乱情迷,况且与自己身体做著亲密接触的又是个年纪只大一两岁的小帅哥,一时间芳心扑扑,春情荡漾,裸著上身软在对方怀里任由他如取如携。

  田俊成功攻陷了一个缺口,跟著向另一城池进发,他腾出一隻抚摸乳房的手由胸口顺著肚皮往下滑落,弯入腿缝中间,一找到目的物,手指就按在上面轻轻揉动起来。女孩大概连自己也未尝试过把那里逗弄得这么舒服,哪里该轻、哪里该重,哪里该揉、哪里该抠,无一不是恰到好处,爽美得频频发颤,不自觉地把双腿越张越开,四周有没有人在注视也再顾不得那么多了。

  田俊趁热打铁,一边继续上下其手,一边将前身俯低,推压得女孩被逼向後仰躺到床上,然後他以闪电般的速度一下子脱掉自己的浴袍,雄赳赳气昂昂的大鸡巴朝天屹立,跟著拉开女孩浴袍的腰带,準备替她解除束縳一同回归大自然。

  女孩正迷醉得神魂顛倒,快乐来源却突然离她而去,抱怨地睁眼一看,有生以来从未见过那么大的一根肉棒正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骇得惊叫一声,如梦初醒地拉著浴袍裹紧身体,说什么也不让田俊再靠过去。

  导演摇了摇头,好戏刚拉开序幕,马上又剧终了,他不耐烦地喊声「卡」,黑著脸点上一根雪茄,气鼓鼓地自顾自抽起来。

  田俊见势色不对,拍拍女孩的背安慰她別怕,然後跳下床去到导演身边,与何昭三人交头接耳低语一番,只听导演无可无不可地说了句:「你瞧著办吧。」又不再吱声了。何昭打著手势叫灯光师将灯光调暗,又把围在床边的所有人赶到反光板後面,整个闹哄哄的片场顿时显得冷冷清清。

  田俊爬回床上躺到女孩身边,像个大哥哥一样把她搂在怀里,什么动作也没有做,只是轻鬆地跟她说笑聊天。四周灯光暗淡,人烟杳杳,彷彿整个片场就只剩下他们两人,女孩紧张的心情逐渐放鬆,整个人藏在一双强壮的臂弯里,被呵护疼爱的安全感油然而生,蜷缩著的身体又慢慢舒展开来。

  田俊微笑地凝视著她的眼眸,四目交投,像恋人一样施放出的柔情蜜意,仿似电流般由瞳孔直通心底,甜得连魂魄都给融化掉了。女孩心防尽失,几时被田俊剥掉浴袍变成赤裸相向,竟然懵懂懂的全不知晓。

  女孩还未发育完全的身躯焕发著少女幽香,一对小巧玲瓏的乳房盈手可握,虽然没有薛莉般引人侧目,但相信今後经过无数男人双手的刺激与玩弄,终有一天会变得饱满成熟,足以与薛莉媲美;阴户紧紧地夹成一条窄缝,寥寥可数的阴毛像婴儿头髮般柔顺纤细,虽没经过媚姐修辑,仍显得稀稀疏疏,聊胜於无地点輟著小馒头一样隆起的阴阜,丝毫遮不住胯下春光。

  田俊再次把手掌覆盖在她乳房上面,揉了一会後转而捻著两粒红豆一样的奶头搓摩起来,女孩舒服与难过齐集一身,像蛇一样在他胸口扭摆不安,田俊低下头将一粒乳头含进嘴里,空出来的手则用两指撑开闭合的阴唇,按在开始充血的阴蒂上加压,更把她撩拨得春心难捺、仙飘欲醉。

  田俊弓一弓身将阴茎挺到她手中,女孩情不自禁地一把握进手里,热乎乎、硬梆梆的大肉棒此时已不再像方纔那么让人畏惧了,反而变得相当可爱,尤其是轻轻套动起来时,那个圆鼓鼓的大龟头隨著包皮的移动而一下下冒出外面,像向初次见面的小妹妹热情地打著招呼。

  女孩虽然已肯主动替田俊进行爱抚,但动作仍是稍觉生硬,对如何摆弄这么一根巨棒显然经验不足。田俊上身仰後靠在床背上,叉开双脚把女孩拉到腿间,把著她的手上下移动,示范著套弄男人鸡巴的基本动作。

  在田俊的细心辅导下,女孩很快便掌握到要领,将田俊的鸡巴套弄得昂头怒目,虎虎生威。田俊见初见成效,一边用讚赏的眼光加以鼓励,一边靠到她耳边窃窃细语,女孩霎间红霞满面,羞涩地摇著脑袋,可视线仍盯著手中那根让人又爱又怕的宝贝不愿离开。

  拗不过田俊再三要求,女孩终於鼓起勇气,慢慢低下臻首,怯生生地将田俊的鸡巴含进小嘴。田俊等了一会,见女孩只是傻乎乎地用嘴叼著阴茎,却不懂使用唇舌工夫,惟有再向她灌输多些口交技巧。他捉著女孩的手将一根手指伸入自己嘴里,像吮冰棒一样用唇裹著出入抽动,偶尔又拿出口外,用舌头在指尖上点触挑逗,或者将整根手指的表皮由头至尾舔舐一遍。

  女孩心领神会,模仿著田俊的动作照办煮碗,一会埋头吞吐,一会在龟头上蜻蜓点水,渐渐豁匯贯通,操作得纯熟起来。田俊见两人前戏已渐入佳景,向导演那边打了个眼色,自己的手则弯去女孩胯下,伸出中指向阴道插进。

  女孩的阴户早已痒得像有无数虫子在爬,此刻阴道適时得到充实,舒服得如遇上了救星,紧紧地夹著田俊的手指,生怕他会抽拔出去,田俊打蛇隨棍上,将手指在阴道里一出一入地抽送起来。

  隨著手指抽动,女孩的阴道开始溢出淫水,被指头带到外面沾得腿缝湿濡一片,整个阴户水光粼粼,並发出有节奏的「吱唧、吱唧」声。女孩呼呼地喘著粗气,更加卖力地吞吐著嘴里的鸡巴,实在忍不住了,才昂起头「啊……啊……」地呻吟几声,然後又再低下脑袋继续含吮。

  导演见战火重燃,这才鬆一口气,示意将灯光陆续亮起,女孩已乐在其中,根本就无暇留意环境的变化,依旧与田俊一起互相追逐快感,什么羞耻、畏怯,统统都拋诸脑後了。

  躲在反光板後的各个工作人员重回岗位,肥波这时才在人丛中发现我,马上高兴地来到我身边,並拖著他的助手来拜见我这个「师傅」,我寒暄了几句後,便帮他们出谋划策,提醒他们这时千万不要急著过去,免得打草惊蛇,先打开遥控装置,让摄影机自动拍摄他们的全身画面,等到適当时机才再偷偷溜过去调校角度捕捉大特写镜头。

  田俊知道女孩这时已被自己收拾得贴贴服服,水到渠成,该是正式上阵大开杀戒的最佳时刻了,於是从女孩依依不捨的小嘴中拔出阴茎,将她推倒在床上躺下,然後跪在她两腿之间,提著金枪对準蓬门乍开的玉户挥军出击。

  阳具上沾满了女孩的津液,阴户又已成水乡泽国,田俊只消用龟头撑开两片阴唇,盘骨一挺,马上就自动滑进了阴道口。女孩阅歷尚浅的窄小肉洞突然闯进来一个不速之客,而且体积又比先前那根指头大上好几倍,撑得下体酥麻涨满,有股说不出的闷胀感。儘管刚才口交时就心思思希望尝试一下被这根肉棒插入的滋味,可现在美梦成真,却又叶公好龙,双手使劲撑住田俊的腰,恐防他不解温柔,强行叩关,令自己撕裂受伤。

  田俊在片场里浸淫了差不多一年,再也不像刚入行时那么衝动冒失了,他老练地停顿下来,既不前进也不後退,就保持著只塞入一个龟头的现状,给时间她的阴道慢慢適应。僵持了一会,女孩不胜负荷的感觉逐渐减轻,希望再容纳肉棒多一些的需求在心底升起,她原本推拒著的手倒过来变成向自己拉拢,田俊顺水推舟将阴茎又捅入一截。

  如此推推拉拉,田俊的阴茎越陷越深,几个回合下来,整根偌大的鸡巴竟不经不觉全部插进了女孩那紧窄的阴道內。田俊挪了挪屁股调整一下角度,抬起女孩两隻脚搁上自己左右大腿面,往前一趴,立即大起大落地抽插起来。

  女孩双腿被田俊顶得中门大开,屁股翘起离床几寸,田俊每一下抽插都令她像在屁股下装了个强力弹簧般跳动不已,既省力又合拍,往往在田俊向下插时,女孩的下体恰好向上反弹,彼此相碰不但发出清脆的撞击声,还把刚流出来的淫水挤逼得像天女散花般四处飞溅。

  肥波和他的助手已回到自己那部摄影机旁边,推著机器悄悄绕到田俊背後,抓紧时机将这个香艷无比的精彩场面收录入镜头。女孩正被田俊干得欲仙欲死,模模糊糊间发觉整个片场不知何时已变得如同白昼,所有射灯都集中打过来,床边两个黑朦朦的人影正用镜头拍摄著自己身不由己表演著的活春宫。

  少女本能的反应驱使她头脑清醒了一下,为自己表现出的淫荡骚態羞愧得无地自容,但这念头隨即又被不断湧上来的快感淹没,再度沉沦在肉慾的缠绕中。她现在已欲罢不能,田俊大肉棒在体內的活塞运动促使她向高潮一步步迈近,就算天塌下来,也要搂著这帅哥一道同赴仙境。

  床上一对二八年华的金童玉女发挥出迷人魅力,浑身透射出的青春气息迫人而来,从女孩娇吟鶯啼的叫床声、不时咭咭浪笑时嘴边凹下的小酒窝,隱隱约约重现出薛莉当年的影子。我不知道她姓甚名谁,也不知道她为了什么原因投身这个行业,但深信她背後总有一个不为人知的激情故事,所以这个圈子才会不断有新血加入,长江後浪推前浪,创造出无数神话传奇。

  女孩活色生香的诱人胴体,又再次勾起我对薛莉的回忆,此时演出已经渐入正轨,何昭也放下心头大石,显得轻鬆自如,趁他空閒兼好心情,我踱过去他身边,鍥而不捨地追探薛莉近况。

  何昭沉默了一会,才开口叹谓:「唉,阿林,想不到你还是这么长情!」他耸耸肩:「老实说,我真的没有她的確实消息,也没有办法与她取得联繫。从道听途说得来的传闻,据说马来西亚一个华人富商看过她演出的影片後,对她的美貌与身材朝思暮想、心仪不已,毫不嫌弃她的过去,托人到香港说媒求亲。诚心之下贏得美人归,薛莉终於嫁入豪门被他纳为第四房姨太太。」

  不管这传闻是真是假,就像一个猜了很久的谜语得到了答案,我飘忽不定的心绪突然平定了下来,歷尽苍桑的慾海奇葩最终也能觅得个好归宿,总该可喜可贺吧!那一夕缘掀起的圈圈涟漪,扩散得越来越淡薄,最後消失在茫茫人海里。

  何昭拍拍我的肩:「好了,別想那么多,等下拍完这场戏後,和你一起到锦田酒吧喝个痛快!一醉解千愁。」又故作神秘地低声说:「其实还有一个关於薛莉的消息,几个月前有人到澳洲旅游时在黄金海岸碰见过她,像其他洋妞一样,豪放地光著上身在沙滩晒日光浴,看来你下次渡假別回香港了,乾脆由上海直飞澳洲可也。哈哈……」

  我陪著何昭也哈哈大笑起来,不知为何,我现在反而变得心静如水,可能是再无任何东西值得我去牵掛了吧!

  扭头向大床望去,表演仍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田俊已换了另一个招式,抱著那女孩的屁股从後面猛干,女孩四肢著地趴在床上,旁若无人地淫声浪叫,看她的反应应该已进入高潮,从阴道里不停湧出的淫水,在射灯的强光照映下如断了线的珍珠项链,闪著反光一滴滴落在床上,形成一个小小的水洼。

  曾几何时,同样的场合,同样的气围,造就出一个风姿绰约、气质独特的艷星,迷倒世间几许癡心汉;时移世易,即使再精彩的戏剧也终有落幕一刻,但宇宙万物总是迴圈不息,任何空缺很快就会有另一个补上,自动保持生態平衡。

  眼前这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与当初的薛莉又何其相似,单纯简朴得就如同一块未经雕琢的翠玉。我心中生出一个预感,以她的天赋本钱,再经岁月磨炼,日後肯定会像薛莉一样艷光四射、魅力迫人、倾倒眾生。A片界里,很快又有一颗耀眼的新星诞生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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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哲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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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片摄影师手记 第二部
2005 一千零一夜 第二三夜

第二部(一)


  这次从香港渡假回来,不单解不开我心中薛莉失踪的谜团,还隱隱有一种说不出的悵闷感。按照何昭听来的传闻,薛莉是嫁入豪门,从此洗尽铅华过著少奶奶的悠閒生活,那么照理临出嫁前总应该通知一下亲朋戚友,大家高兴一番,不会话也不扔下一句就突然消声匿跡吧,事情看来绝不像表面上这么简单。

  虽然有股不祥预感,但我又能怎样?况且这只是我在胡思乱想中毫无根据的忖测而已,但愿此刻她真的如何昭所说,其实是正在澳洲如诗似画的热带沙滩上无忧无虑地晒著日光浴吧!

  我甩了甩头,努力把这些影响心情的沮丧感觉赶离脑海。可能这阵子日以继夜的繁忙工作把人也累燥了,什么事情都老往坏里想,就拿刚接到的一个防晒油广告来说吧,既要设计分镜头的脚本,又要挑选合適的模特儿,兼要找寻符合客人要求的外景拍摄场地,沉重的精神负担快把人给压垮了。

  我点了支烟,深深吸了一口,起身慢慢踱到落地玻璃窗前,从浦东这边的大厦高层望出去,灯火处处,整个大上海已沐浴在迷人的夜色之中;隔著黄埔江,对岸外滩的斑斕霓虹爭红斗绿,沿著江边形成一条墔璨夺目的艷丽綵带,像个披上凤冠霞衣的待嫁新娘,是那么的魅力逼人,那么的惹人遐想翩翩。

  眼前的繁华景色渐渐冲淡了我心中那一丝无名愁怀,烦闷隨著从口中吐出去的缕缕轻烟慢慢消散。唉,与其杞人忧天,不如面对现实,明天还有一大堆工作等著我去处理呢!我捺熄烟头,把窗帘徐徐拉上,然後走回座椅上坐下。

  员工们早已下班了,偌大的办公室里只剩下我孤零零一人,冷清得有点让人懨懨入眠的感觉。实在太睏了,我打了个哈欠,将文件拨到一边,顺手把檯灯关掉,伏在桌上打个盹,不知不觉就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

  天空中不知何时竟下起了雾,四周白茫茫一片,我在五里雾中到处寻找著回家的路。头顶上,无数粉红色的玫瑰花瓣从薄雾中冉冉飘下,一片片都沾满了晶莹的露水,闪著珍珠一样的光泽从天而降,点点浮烁,阵阵幽香,一切都是那么浪漫而又那么淒美。

  寻寻觅觅之间,前面不远处逐渐浮现出一个苗条的熟悉身影,她披著一件透明薄纱,內里一丝不掛,雪白的胴体与茫茫雾色融合在一起,只隱约见到上身两点嫣红及下身那一丛漆黑;一头柔润的秀髮轻若游丝,隨著跑动的节拍在身後一起一伏地飘扬;她面带微笑,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凌波仙子,腾云挟雨地轻飘飘朝我奔来。

  越来越清晰的倩影吸引了我的视线,定睛一看,那不是薛莉是谁?我惊喜交集,连忙转身向她迎去。

  我一边跑,一边用手拂开緲緲落下的玫瑰花瓣,积压多时的思念化作无穷力量,拼尽全力向她靠近。眾里寻她千百度,梦縈神牵的俏佳人此刻就活生生地出现在眼前,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让她失去,我要把她紧拥入怀,对她娓娓细说离別後的愁肠苦衷。

  隨著一阵香风飘近,薛莉已扑进了我怀中,没有多余的言语,不需激情的酝酿,一双手臂马上缠上对方身体,两副嘴唇立即像磁石一样紧紧黏贴在一起。小別重逢胜新婚,此时无声赛有声,没有任何动作更能表达出彼此间的浓情蜜意,两条舌头不约而同地在嘴里互相交缠,飢渴地索求著对方津液,直到大家都亲吻得没法再呼吸了,仍久久不愿分离。

  薛莉全身绵软地醉倒在我怀里,呵气如兰,星眸半闭,任由我轻轻抱起她放躺在厚厚的花瓣簇中。我温柔地褪去她身上那层薄纱,轻抚著她週身滑如羊脂的肌肤,两粒小巧玲瓏的乳头已硬梆梆地翘凸而起,双腿难捺地互相揩擦著,迫切渴望著我去给予藉慰。

  我一手覆在薛莉饱满的乳房上慢慢搓揉,一手伸到她腿间轻轻分开两片湿润的阴唇,按在那粒胀大的阴蒂上施以挑逗,她呼吸转促,银牙紧咬,本就天生异稟的敏感身体渐渐浮起一层桃红,更显得活色生香,百媚千娇。

  我以飞快的速度脱去衣裤,伏到薛莉身上,她马上急不及待地把我搂进了怀里,我无心再去细细品味她两粒坚挺的乳头在我胸膛上揩擦的美妙感觉,匆匆握著膨胀得隱隱作痛的阴茎,用龟头轻轻拨开闭合著的湿润阴唇,準备一鋌而进,与薛莉双双融入翻云覆雨的销魂境界。

  眼看就快要进入我朝思暮想的娇躯时,突然一阵寒气袭来,漫天花瓣顿时变作片片飘雪,薛莉竟像幅褪色的蒙娜丽莎油画,越来越浅色,慢慢淡出於隨风乱舞的雪花中……
「薛莉!」我大呼一声,骤然惊醒,头脑一时间尚茫茫然空白一片,陷入在梦境里回不过神来。好一会後才惊魂甫定,只觉气温仍是一片寒冷,彷彿还处身於刚才梦中那冰天雪地里。

  我茫然若失,心臟「噗通、噗通」地剧烈跳动,口里喃喃念著:「薛莉……薛莉……」一时还未能从梦境中抽离。这时又有一股冷风拂过,让我毛管都竖起了,直起身子睁大矇矓睡眼四处张望一下,可哪里还有薛莉半点芳踪,只不过是发了一场巫山春梦而已。

  仔细端详一下,落地玻璃窗原先闭合起的帘子不知被谁拉开了,冷气机喷出的冻风给布幕挡住直吹过来我这边,怪不得会有阵阵凉意。我搓搓手,起身準备去把冷气机关掉,却发觉本来搭在椅背上的外衣不知何时竟变成披在我肩上,举目四望,办公室里仍静悄悄的不见半个人影,诡异的情境让我心里有点发毛……不会吧!莫非……
正当我半梦半醒、疑幻疑真时,忽然从复印房里传出一些轻微声响,还依稀看见似乎有人影在里面晃动,我的神志剎那间清醒了过来,急忙大声喝问:「是谁!」

  正疑愕间,一把娇嗲的声音传入我耳中:「呦,林总,吵醒你了?对不起!你呀,老是工作得这么晚才走,身体要紧啊!要不要我叫司机送你回宿舍去?」

  我顿时吁了口气,定下神来:「呵,甭了,谢谢,替我冲杯咖啡就行。」原来是她帮我披的外衣,相信窗帘也是她拉开的了。歇了歇,我奇怪地问道:「大家都下班了,怎么你还未走?」

  她的声音隨著一阵咖啡香气从小房里飘出:「因为有好几份文件明天开会要用,我忙著在房里复印,也没留意到已过了下班时间,刚刚才搞定呢!」

  她是我的女秘书沉静,二十岁刚出头,结婚还不到两年,这是她毕业後初出社会做事的第一份工;她丈夫马晓军也是我们公司的职员,在设计部担任美术设计师,由於还未领到准生证,所以两人至今仍没有小孩。

  沉静做事非常勤奋,不过就是有点……怎么说呢,或许由於工作关係她和我朝夕相对,因此有时会不拘小节,加上她又喜欢穿短裙,往往坐在我面前做笔录时,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从她稍微张开的大腿缝中我可以尽览她胯下春色,令我口述途中也不禁变得断断续续,结巴了起来。

  她偏好穿丁字型內裤,而且花款、顏色天天不同,在我身旁打字时,短裙因坐下而缩高,引至大半边白皙、混圆的滑溜溜屁股清清楚楚地露了出来,顿时惹得我心如鹿撞、意马心猿。

  有些时候更夸张,比如我分派她工作,又或在向我作匯报时,她转过来正面坐,短裙下的诱人景色更加一览无遗。不知是我多心还是她有意,总觉得她此时一双大腿张得特別开,本已狭窄的丁字裤襠部被勒成一条细小的布绳,深深陷进两片饱满的大阴唇中间,二、三十根弯弯曲曲的漆黑阴毛从裤沿两边冒出外面,让我兴奋得几乎连鼻血也喷了出来。

  一遇到这种刺激场面,我都会假装将目光移往別处,不敢太长时间盯住她的下体,但隔不多久便又受不住诱惑而再度望了回来。可能她也发现到我的视线所在吧,双腿似乎又不经意张阔一些,使整个阴阜隆起得更高,像个胀卜卜的白面馒头般令人垂涎不已。

  假如我受不住诱惑而生出自然反应,那可更加不得了,她一察觉到之後,望向我的眼神会泛起春情荡漾的秋波,俏脸緋红、似笑若嗔,不单没有因此而收敛一下,反而把腿张得更开了,我甚至隱隱发现她裤襠下端开始笼罩上一层潮湿的水气。虽然明示暗示都已表明了我隨时可轻而易举地登堂入室一亲香泽,但说到底她始终是自己下属的老婆,儘管我慾念高涨,却一直都神女有心,襄王无梦,依然不敢窃玉偷香。

  这时沉静捧著一杯香喷喷的热咖啡从房里走出来,小心放在我桌上後,见我有点困乏的模样,风骚地俯下身问:「林总,见你工作得这么疲累,要不要我帮你按摩一下?」

  透过从窗外射进来的微弱光线,她婀娜的身材玲瓏浮凸地尽现我眼前:低胸窄腰的紧身上衣,令一对丰满的乳房呼之欲出;齐腮短髮直溜溜地垂在瓜子型的脸蛋两旁,修剪得很整齐的瀏海在额前齐眉横缀,衬托得两隻杏眼又大又圆;佩戴著一对金属大圆圈耳环,令她既有青春少女的羞涩,又含成熟人妻的风韵。

  我抬头刚想回应,视线恰好落在她的胸脯上,衬衣最顶的两粒钮扣由於没有扣好,因她上身俯低而露出里面下垂的胸罩,一对又大又白的奶子上半部滑出了胸罩外,若她再俯低一些,相信连两粒乳头都能完全见到。

  我偷偷吞了口口水,定定神回答:「呵,不……不用。晚了,你还是早点下班回家吧!」话刚说完,沉静就走到我背後,她边说著:「我以前曾上过两堂按摩课程的,你试试我的手艺怎么样?」边用手指轻轻捏起我的肩膀来。

  老实说,她的按摩技巧真的不敢恭维,所谓「学过按摩」確有点令人存疑,起初还在肩上左揉右按,但按著按著却走了样,一对乳房在我背上越贴越紧,我觉得那两团肉球对我背部的挤压,比她手指在我肩膊下的力度还要来得重,但是带给我的舒服感却也强烈得多。

  反正刚才那綺梦带给我的慾念还未消散,倒乐得可以趁机吃吃豆腐,我乾脆装傻纳福,闭上眼睛任由她用两团软肉帮我「马杀鸡」。渐渐地我发现她的按摩有点出轨了,虽然乳房还压在我背後揉动,可两隻纤手却由肩头逐渐下滑,伸到衣服里面抚摸著我的胸肌,到最後,竟用指尖轻轻佻逗著我两粒乳头。

  这哪里是按摩,简直就是男女做爱前的调情嘛!儘管我不断提醒自己千万不能行差踏错,但始终做不了柳下惠,燃烧起的欲焰有如火上加油,一口口蚕食著我仅有的理智,胯下的小弟弟不由自主地昂起了头来。

  沉静留意到我的生理反应,一手继续挑逗著我两粒乳头,一手慢慢移到我隆起的裤襠上抚摸,趁我还在道德边缘挣扎的时候,整个身体靠进我怀里,舌尖轻轻舔著我耳廓的同时,又拉开我的裤链将阴茎掏了出来。

  「哇!好硬!好大啊!」沉静一抓住我的肉棒就不愿放手。阴茎被她五指握著上下套动,勃起得更硬了,龟头的马眼口已经开始渗出几滴润滑液,汹湧澎湃的肉慾已经完全支配了我的思惟,我呼呼地喘著粗气,浑身燥热,坐立不安,仁义道德此刻对我来说已经一钱不值了,几个月没碰女色所积压下来的性慾如燎原烈火,一发不可收拾,非得立即发泄不可。

  我不顾一切地扭手把她抱坐在大腿上,三两下将她上衣剩余的几颗钮扣匆匆解开,揪住胸罩向上一推,两个滑如羊脂的乳房眨眼就被我握进手中。沉静看来早就有心红杏出墙,她咭咭地笑著:「看你急色成这样子,一点也不解温柔,人家又不是不让你搞。」自己伸手到背後轻轻一捏,熟练地打开了胸罩扣子。

  急欲做爱的衝动,使我连前戏也不想再花时间去做了,像强姦一样,一把抱起她搁到办公桌面躺下,首先剥掉她的胸罩扔到地上,隨即掀起她的短裙,粗鲁地把那条窄小的丁字內裤一手扯去,前後不过几秒钟,她整个下身就变得光脱脱的一丝不掛。

  沉静对我的暴力对待不以为忤,反而一脸甘之若飴的表情,还趁我在脱衣褪裤的空档,把自己身上唯一的那条短裙也解了下来,然後张开大腿,将阴户无遮无掩地展露在我眼前,一副请君入瓮的骚浪模样。

  我挺著硬梆梆的肉棒靠到桌边,挪开那杯碍手碍脚的咖啡,提著她两腿大大分开,然後站在她两腿中间,她自动将双腿缩起用手拉往胸前固定著,屁股微微离桌抬起,将阴部向前显凸出来。

  这个肥美的阴户我以往已在沉静的裙底窥看过不知多少遍了,但內里奥秘却到此一刻才由我来亲手揭盅。我用两手的食指分別勾著大阴唇中间向左右掰开,将沉静身体上只有她丈夫一人看过的私隱部位第一次对外公开出来,两片鲜红的小阴唇如芙蓉初绽,沾满晶莹剔透的露水,上端瓣末相连形成管状,把羞人答答的娇嫩阴蒂收藏起来;下端佈满鸡冠状的皱纹,掩映著春水潺潺的桃花洞口。

  我用指甲轻轻剥开包裹著阴蒂的嫩皮,因发情而硬凸翘起的阴蒂在皱褶內琵琶半遮,期待著男人来细心抚慰。我低下头用舌尖往小红豆上一扫一舔,令沉静「喔」一声叫了出来,跟著我每舔一下,她就浑身颤抖一次,彷彿那是一个通电按钮,一触动就会将电流输往全身。

  在阴蒂上巡游了一番後,我的舌尖再往下进发,沿著阴道口四周的嫩肉慢慢兜圈,故意不去碰她的淫洞。只过一会沉静就忍耐不住了,她鬆开扳著腿弯的双手,十指插在我头髮里向下按,希望能藉此压低我的头更贴近阴户,以增加舌头伸入阴道里面撩拨的机会。

  我埋首在沉静腿间舔舐吮啜,舌头偏偏屡过其门而不入,她难受得将屁股筛来筛去,嘴里苦苦哀求:「林总……儂……儂弗耍弄……啊……阿拉了……下面难受得紧……进去吧……好不好……」急乱中全浑忘了自己是在偷情,不自觉地流露出与丈夫在家里行房时发浪的骚態来。

  把她带进地狱里折磨一番後,我又立刻将她推到天堂去享受极乐,稍一抬头张嘴含住她的阴蒂用力一吸,同时並起两指对準她阴道使劲一插,隨即快速出入抽动,舌尖也一轻一重地向夹在嘴唇中的阴蒂顶端舔撩磨擦,「哇……死了……死了……噢……噢……哎呀……受不住了……哎……哎……別再弄了……我挨不下去了……」沉静马上像条鲜鱼一样蹦跳起来,淫水不断泄出,连空气中都瀰漫著一片浓烈的腥骚味。

  一切已水到渠成,该轮到我的小弟弟来大显身手了,於是站直身子,握著阴茎去她阴道口将龟头沾沾淫水,準备发动进攻。沉静见我提枪上马,喜极忘形,急忙张开双腿两旁竖起,一手撑开自己阴门,一手探到我胯下抓住阴茎,匆匆对準自已阴道口便往里塞,我顺势屁股向下一沉,「唧」的一声深陷入內。

  我两手撑在她腋窝旁,上面和她亲著嘴,下身一起一伏地抽插著她的阴户,仿似铁匠拉风箱,又如万马过泥泞,一时抽送无断,淫声四起。「唔……喔……唔……喔……」沉静又要顾住跟我接吻,又要顾住叫床,只有用鼻子哼出断断续续的闷音来抒发她舒畅的感受。

  一洼洼淫水在反反覆覆的抽插中被我龟头的冠状伞带了出来,不止将我俩的阴毛濡湿得黏糊一片,更被磨擦成无数细小的透明泡沫,沾满在她阴道口四周,而且还积聚在阴茎根部围成一框淡白色的水圈。

  可能性交前已被我的前戏弄得十分兴奋,沉静很快就来了高潮,她鬆开我的嘴,双手搂著我脖子高声浪叫著:「啊……插深一点……喔……对……好爽……啊……我要来了……有多快插多快……对……啊……」一边举起双脚交叉盘在我屁股後面,以便我能把阴茎插入到阴道最深处,一边把视线盯著阴茎进进出出狠肏著她小屄的交合部位,阴道开始出现阵阵轻微抽搐,看来已达泄身边缘。

  看著女人在自己胯下被干出高潮,淫態毕露,相信任何一个男人內心都会充满自豪感,我边抽动阴茎,边问她:「我肏得你舒不舒服?」她一面打著哆嗦,一面勉力回答:「舒……舒服……你干得我太舒服了……」

  这时候的沉静,无论谁也不会相信她是个与上司偷情的少艾人妻,其淫荡不堪的言词、放浪形骸的动作,与靠出卖肉体维生的职业妓女简直毫无区別。或许将人家的老婆征服在自己肉棒下觉得特別兴奋刺激吧,我每次抽出来时都将阴茎拔到阴道口才停止,然後再用尽全力往阴道里插得多深就插多深。

  「我干得你爽还是你老公干得你爽?」我学著A片里的对白问她,沉静正想张嘴回答,高潮就到了,「噢……你……你干得爽……喔喔喔……丟了……我被你干到丟了……你比我老公……厉害多了……我以後都要给你干……喔……」接著浑身一颤,整个人便软绵绵地摊倒在桌面上。

  泄身时湧出的大量淫水令沉静的阴道变得异常湿滑,儘管我想在她高潮时也射精了事,无奈充沛的淫水减低了磨擦力,况且她泄身後形同瘫痪,像具死屍一样任我如何力肏也没有反应,味同嚼蜡地插多十几下之後我就停下来了。

  约莫过了一支烟时间沉静才渐渐回过神来,她看见我的小弟弟仍然处在剑拔弩张的勃起状態,满面堆笑地道著抱歉:「对不起啊林总,你实在太厉害了,就这么几下就把我搞到泄身,自己倒要憋著,真不好意思。这样吧,你先喝点咖啡歇歇,我清洁一下身体後再和你继续。」

  女人就有这个好处,经歷几个高潮也能很快就恢復过来,我接过她递来的咖啡浅浅呷了口,看著她捡起扔在地下的那条丁字裤,坐在桌面翻开阴唇细心地擦拭著里面的淫水与流满大腿、股沟的片片秽渍,这幅香艷而淫糜的景像,刺激得我的小弟弟更加昂头怒目了。

  趁她下地转身帮我收拾著弄得乱七八糟的桌面时,我偷偷走到她背後往前一推,将她上身压趴在办公桌上,然後抱著她屁股往上一抬,抄起阴茎对準她阴道口往前一插,龟头轻易地分开两片闭合著的阴唇衝进还留有我体温的小屄內。

  沉静咯咯地娇笑著:「好了好了,冤家,连喝杯咖啡的时间也等不及,不怕把人家插上了癮,要你每天都做一次才肯罢休么?」我伸手抓住她一对乳房紧紧握在掌里,开始从後慢慢捅插著她的阴道:「来吧,看看谁怕谁?干完这趟才知你耐肏还是我耐肏呢!哈哈!」

  抹乾了淫水的小屄又恢復回原来紧凑狭窄的状態,阴道口的鲜红嫩肉跟隨著我阴茎的进退一翻一陷的煞是好看,使我的抽送速度也逐渐加快起来。沉静的淫声浪语开始在寂静的空间里悠悠迴盪,使一向只闻键盘声与电话声的严肃办公室变得毫不相称地春意盎然。

  「啊……好爽……这个姿势比……比刚才插得还要深……天呀……你那东西顶到我胸口上来了……喔……好硬……好热……烫得人里面好舒服……哎呀……又一下……你想把人家捅穿么……」

  叫著叫著,沉静转过头来反手搂住我脖子,满面羞红地在我耳边细声说道:「林总,我们换个地方试试好吗?不如……」她斜眼望望落地窗:「我们到那边去。」

  女人就是贪新鲜,什么都要標奇立异,我倒没有所谓,到哪还不是干同一件事嘛!我吩咐沉静继续搂著我脖子,然後左右手分別握住她腿弯拉开抬起,她光滑柔嫩的背部紧紧靠著我胸膛,鸡巴仍然插在阴道里,我就这样端著她边走边插一步步朝落地玻璃窗迈去。

  到了窗前才发觉意境果然与別不同,居高临下,极目远眺,气势万千,整个华灯初上的上海市都落在我们脚下,一片灯海无边无涯,七彩班烂,闪烁生辉,仿如身处天上宫闕俯览尘世间的人生百態,有种飘飘欲仙的超凡感觉,徒增几分浪漫情趣。

  我抬著沉静的身体轻轻拋高放低,用她的阴道一下下地吞吐著我下面朝上直竖的肉棒,面对著窗前繁华的十里洋场,一股妙不可言的感觉忽然袭上心头,彷彿我俩正对著全上海一千多万人在表演著活春宫,数不清的眼睛均不约而同地注视在我和沉静两人性器的交接处,欣赏著她的小屄怎样被我的肉棒狠狠肏至淫水淋漓,以至达到高潮时抽搐泄身的整个过程。

  我用脚按亮资料柜旁边的地灯,将它的光线调校到向上投射,然後跨到地灯上方,让聚光焦点恰好落在沉静的阴户上面,再叫她留意前面落地玻璃的景象,她懵然不觉地乖乖望去,谁知刚看一眼就羞得扭头伏在我肩上,几经呵哄才肯再将脑袋转回去。

  只见透过玻璃的反射,像面镜子一样将两人交接部位清清楚楚地映照出来,两片红润的阴唇由於双腿的张阔而大大掰开,隨著沉静身体的拋动,我青筋毕露的阴茎在滴著淫水的阴道中出入穿插,牵动到两旁的小阴唇也像蝴蝶翅膀一样跟著开合不停。

  外滩五顏六色的绚丽霓虹穿过玻璃透进室內,为我们的胴体染上一层像迪斯科般的迷幻光彩,並跟隨身体角度的变换,彷彿交错著披上一件件不同顏色的华丽綵衣。我俩一边望著前面玻璃反射出来的交媾情景,一边忘情地将性器官尽力向对方互相磨擦,像钻木取火一样要把烈焰释放出来--原来苟合行淫竟可变得如此诗情画意,春光乍泄亦会掀起欲浪狂潮。

  虽然美人在抱,居高临下对著万家灯火做爱確实够刺激,但体力的消耗却也负荷不轻,这种「龙舟掛鼓」的招式偶一为之尚颇觉有趣,长时间下来可真的吃不消,趁双腿仍未发软之前,我再插多三、四十下後便把沉静放下在窗旁的地毯上,由於阴茎一直都插在她阴道內,所以自然而然就成为狗爬式。

  後进体位可比先前省力得多了,沉静四肢刚一著地,我马上就扶住她纤腰将下身快速前後摆动起来,小腹撞得她屁股「啪啪」作响,干得沉静一边急忙挺送迎凑,一边像疯了似的淫叫起来:「啊……你的那个……进得好深……啊……」

  「叫我老公!」我抱紧她屁股,用龟头在子宫口狠狠地戳几下,「老……老公……」她马上叫了起来:「老公……我……我淫荡……我偷汉……来吧,你狠狠地惩罚我……干死淫妇吧……啊……戳得太深了……顶得我……好麻喔……」

  隨著活塞运动次数的增加,情慾也不断地高涨,彼此均已气喘呼呼、汗冒如麻,高潮逼近的警號已亮起了红灯。沉静开始力有不逮,四肢发软,前身越趴越低,我索性骑到她屁股上,伏在她背後抓住一对乱晃的奶子借力狂攻,强劲的抽送动作令阴囊有节奏地往前甩,一下下拍打在她亢奋的淫穴上。

  沉静被我插得淫水狂泄,浑身颤抖,手脚再也无法支撑两个人的体重,整个人像滩烂泥一样趴平在地毯上,这个角度让我的最後衝刺使不上力,乾脆抽出肉棒,一把将她反转过来面对面,揪起两腿分开夹在我腰旁,然後向前一趴又再插回她体內。

  沉静的阴道开始出现高潮前奏,一下一下的抽搐像要把我的阴茎扯向肉洞最底端,阴道壁紧紧包住整根阳具,全身血液似乎都湧向了龟头,我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懂一味驾驭著硬梆梆的阴茎对準她阴户大起大落地狂轰。经过五分钟连续不停的雷霆扫穴,两人的快感飆升至极限,高潮达到一触即发的最後关头。

  「啊……林总……不行了……我又要丟了……喔……喔……坏人……干得我这么爽……叫我以後怎么办……啊……到了……升天了……老公……你才是我的真老公……啊……我要你天天都干我……」

  沉静泄身的同时,子宫里喷出一大股黏滑的浆液糊满在我龟头上,烫得我猛地一抖,万子千孙立即蜂湧而出。在这电光石火的一瞬间,我楞了一楞,马上停了下来,考虑著究竟是在她体內射精呢,还是拔出来射到她小腹上。

  既然她不介意我没戴安全套就直接插入阴道里性交,显然是不怕我在她体內射精,结婚两年仍没怀上孩子,想来一定已做足了避孕措施。但这只是我的推想而已,不怕一万,最怕万一,若贪一时之欢而当上了个有实无名的便宜爸爸,那就真是冤哉枉也!

  沉静虽然正沉醉在高潮的快感里,我仅仅犹豫了这一下,她却马上就察觉出来,立即用双腿勾住了我的屁股不让我抽出去,轻喘著在我耳边说:「继续……不……不要停下来……我刚刚到高潮……抽空了很难受……啊……我一直……都有吃药……不怕有孩子的……你放心射在里面好了……」

  其实这时我想拔出来也赶不及了,第一发精液已迫不及待地在她阴道里闯关而出,我也不再客气,开始奋起余勇作最後衝刺,双手拉著她肩膀固定住身躯,下身快速地前後摆动,隨著阴茎在她阴道里下下到肉的深插长抽,囤积了几个月的精液像连珠炮般一股股朝著她花心发射,弹弹中靶。

  她身体隨著我阴茎的脉动而同步蹦跳,阴道不住地抽搐吸收著我注入的玉液琼浆,我俩如胶似漆地搂作一团,四肢相缠,胸腹紧贴,全身所有的触觉只集中在胯下紧密相嵌在一起的两副性器官上面。

  高潮过後,一切墔璨归於平淡,只剩下窗帘的幃布被冷气吹动而轻轻晃摆,见证著方纔的旖旎春色。沉静仍然搂抱著我,一脸满足地躺在我身下,我被慾火烧昏了的脑袋开始冷静下来,刚才怎么了?竟然在办公室里与女秘书搞上了,而更严重的是,她还是自己下属的妻子!

  我心乱如麻,该怎样去收拾残局呢?这件事若一张扬开去,後果实在不堪设想。我掰开沉静缠在我身上的手脚,匆匆拔出她阴道里尚未完全软化掉的阴茎,坐在窗边怔怔发呆。

  沉静慵懒无力地慢慢坐直身子,伸手摀住下体準备去厕所清理,突然「唷」一声抬头向我娇嗔道:「你啊,射得真多……哎呀!连地毯上都流了一大滩。」急忙拉开旁边办公桌的抽屉抽出几张面纸,一些蒙在阴户上,一些用来吸乾地毯上的秽渍,边喃喃自语:「明天给人见到了多尷尬啊,下次应该先在下面垫条毛巾……」

  我给她的反应弄到哭笑不得,我还正惆悵著如何善後呢,这个小骚货的心思却在筹备著「下一次」了。马晓军在公司里是我最得力的助手,许多工作上的难题都由我出点子帮他解决,假如让马晓军知道连满足他妻子性慾的职责也是由我代劳的话,唉……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铃……铃……」正当我俩各自各操心时,一阵急速的电话铃声在寂静的办公室里突然响起,毫无防备的我和沉静都被嚇了一大跳。偷人老婆就是心虚,涔涔冷汗从我额上冒出来:莫非说曹操曹操就到,是马晓军见老婆过了下班时间还没回家,打电话到公司来找人了吧?

  倒是沉静显得相当镇定,好像预先知道那不是她老公打来的电话,一手掩著下体的面纸兜接著从阴道里流出来的精液,一边扭著屁股从容不迫地走到办公桌边拿起听筒:「喂,找哪位?」歇了一会,「……啊,请你等一等……」转身向我点了点头:「林总你的电话,香港长途。」

  我看了看表,都快九点了,谁还会这么晚打电话来?

  刚接过听筒,那边就传来何昭紧张的声音:「阿林,有薛莉的消息了。」我喜出望外,急问道:「是吗?她现在在哪?」何昭接下来的话把惊魂未定的我更嚇得魂飞魄散:「她被人绑架了!」

  我脑袋「嗡」的一声如墮冰窖,心想久据心头的不详预感果然灵验了,焦急地再追问下去,何昭只是吞吞吐吐地似有难言之隱:「唉,说来话长……你快回来香港吧,见了面我再慢慢跟你细说。」

  不知是担心薛莉的安危,还是刚才跟沉静做爱时体力透支过度,放下听筒後才发觉双腿发软,浑身微微颤抖,我扶著办公桌定一定神,隨即吩咐沉静:「马上帮我订一张明天最早飞往香港的机票;还有,下午商討分镜脚本的会议先由你老公代我主持,我有点急事须回港一趟,大约四、五天後才可回来。」

  突发的变故,使我再也静不下心情去考虑怎样化解与沉静之间的瓜葛了。薛莉一向性格隨和,人缘极佳,我想不出到底谁会向她下毒手,但听何昭的口气,这事一定有很特別的原因仰赖我去解决,所以才会这么急打电话来求救。

  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虽然要回到香港才能明瞭,但不知为何,我心里立即升起一股义不容辞之责,薛莉有难,我焉能坐视不理,无论仇家是谁,赎金多少,就算赴汤蹈火、倾家荡產也要助她脱离险境。

  我怀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望著沉静不断打电话向各间航空公司打听飞机航班的消息,直到有了著落才略舒一口气。连续两个意料之外的突发事件弄得我身心皆疲,没精打采地吩咐刚搁下话筒、满脸莫名其妙神情的沉静顺便再召辆计程车,穿上衣服让我先送她回家,然後载我回宿舍收拾行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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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25 12:43 #11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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