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川裤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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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1 哥哥给妹妹舔奶子(h) 安琪拉看似无意的那么一摸,就摸到了哥哥还发硬的肉棒。
他果然还硬着!
也是这么一摸,她已经大概知道了哥哥的尺寸,不输马勉,隔着布料也能摸出来那肉棒还在发着烫。
安璋维被妹妹的柔软小手摸了这么一下,浑身都颤抖了一下,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哪怕欲火焚身,他也不能对自己的妹妹做什么,暗自叫苦,想着尽快脱身,再拉着玲珑泄泄火。
天可怜见的,他院子里的通房丫头今儿刚好回家探亲,剩下的几个大丫头都是安老夫人派来监视他读书考取功名的,他碰都不敢碰。
要不然也不会和妹妹房里的丫头胡来。
他心里盘算着等会儿怎么哄着玲珑再给他肏穴,可现在玲珑去打水还没回来,他和玲珑没说上话,一时半会儿也没打算轻易走。
安琪拉想的也是不会轻易放他走,继续往他怀里躺,泪眼婆娑的。
“哥,我胸口闷的发疼,我不要胡医生看,哥你帮我揉揉好不好啊?”
安琪拉说着话,已经拉住了哥哥的手,压在了自己胸口上。
安璋维的手一摸上妹妹柔软的胸脯,裤裆里鸡巴就忍不住跳了两下,心里默念了两声“罪过罪过”,努力压下想要上脑的精虫,去替自己妹妹揉胸口。
“好端端的怎么会胸口疼?谁欺负你了?你跟哥哥说,哥哥替你出气。”
“没人欺负我,只是想起来自己的婚事,心里发闷。”
家里人也替她的婚事发愁,刚好拿来当借口。
安琪拉可不敢跟哥哥说今天在宗学里的事儿,也不敢跟他说自己不舒服的地方是腿间还在流水儿的小骚穴。
“哎呀,哥哥你的手往哪儿揉呢?”
安璋维的手原本在老老实实地给妹妹揉胸口,只是揉着揉着就渐渐往下,伸进了她的衣襟里,肉贴着肉握住了她的双乳。
安璋维的一双大手在他妹妹的硕大胸脯上,来来回回的揉搓起来,把她顶端的樱桃都揉的硬了起来。
安琪拉扭着身子看似在拒绝,其实被摸的很舒服,慌忙拉着衣襟遮掩也不过是欲拒还迎,做做样子。
“妹妹遮什么呢?小时候我们还在一个木桶里洗澡,我又不是没瞧过妹妹,来,哥哥再给你揉揉。”
安璋维嘴上说这冠冕堂皇的话,眸子越来越暗,不动声色的表情,双手郑重的把妹妹的衣服剥开了。
安琪拉的肩膀和奶子一起露了出来,冰肌玉骨,凌霜赛雪。
因为他的动作太大,那硕大的奶子还在颤巍巍的晃动着,白玉团子似的好看,还散发着属于少女的暖香。
安璋维咽了咽口水,喉结剧烈的滚动着,胯下的肉棒更硬了。
“哪里疼?你再跟哥哥说一遍,既然不愿看医生,哥哥好好替你揉揉。”
他说话的时候,故意低下头,趴在妹妹胸前,湿热的呼气全部落在她的羊脂玉似的奶子上。
他的呼吸拂过白玉团子顶端的小樱桃,安琪拉感觉奶头开始发胀,痒痒的痛。
偏偏安璋维还坏心眼儿的用掌心覆在她的乳尖儿,轻轻的在那发硬的乳尖儿打着圈儿。
“哥!就你手底下那个地方痛!哥~你别摸了,痒~嗯啊......”
安琪拉的话音刚落,安璋维的手掌就压在了她的乳头上,把她的硕大胸脯压的扁平,五根手指一收紧,那乳肉都要从他的指缝漏出去。
“这个地方痛啊,手不好揉,哥给你用舌头舔舔。”
安璋维说完话,就把她的嫣红小奶头含在了嘴里,舌面舔过妹妹那胀大的乳晕,舌尖挑逗着她俏立的小樱桃。
唇舌玩着其中一只奶子还不够,怕妹妹的另一只奶子也受了冷落,宽厚温暖的手掌握着她的另一只奶子揉搓,又是捏,又是揉,又是拧。
安琪拉被哥哥玩奶子弄的很爽,嘴里忍不住逸出呻吟,脸上也泛起潮红。
“哥舔的好舒服啊......也给妹妹的另一只奶子舔舔好不好?”
安琪拉挺着胸脯把自己奶子往哥哥嘴里送,好让他舔的更方便。
妹妹那带着少女独有的乳香的奶子,被安璋维吸的都要胀大了一圈。
安璋维的唇舌松开她一只奶子,又去舔另一只,没一会儿功夫,就把妹妹的两只乳儿都吃的水亮亮的。
“妹妹还有哪里不舒服?都一并跟哥哥说了,哥哥一起帮你揉揉。”
安琪拉被哥哥舔了这么久的奶子,原本就湿了的小穴,现在更湿了,她也好想让她的哥哥帮她揉揉那里啊。
她还没想好怎么开口,就听到门外的敲门声。
“七小姐,您要的水打来了,奴婢现在端进去可以吗?”
0012 闺房论屌:他的肉棒又大又热又硬又肥又持久 玲珑打水回来了。
“端进来吧。”
安琪拉赶忙的整理衣服,下床准备去接玲珑。
她刚一踩到地上,身下的小穴里面方才囤积的蜜水儿,就迫不及待的往外流。
安琪拉下床洗脸,时刻注意着安璋维和玲珑的一举一动。
好在玲珑还知道自己现在是谁房里的丫头,和安璋维匆匆没说几句话,就回来继续服侍安琪拉。
夜已经深了,安璋维再不舍妹妹的奶子和玲珑的骚穴,也不得不回自己院子里。
安琪拉送走了哥哥,泼了洗脸擦身子的水,把玲珑叫进屋子里,门一闩,就变了脸。
“玲珑,你今年几岁了?”
玲珑不知道安七小姐怎么突然问自己这个,还是老老实实答了:“十八岁了。”
安琪拉又问道:“也到了该出府的年纪了,定亲了吗?要是没有,要不要我跟祖母说一声,帮你配一个府里的小厮。”
玲珑摇了摇头道:“还不曾定亲。”
安琪拉她不紧不慢的低下头,伸手摸了摸自己的指尖,像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单纯少女。
只见她忽然的抬头一笑,又问玲珑道:“没定亲啊,偷人偷到表少爷房里了,你真是好大的本事!”
玲珑吓得腿一软,立刻跪倒地上,给安琪拉磕头。
“七小姐怎么能空口白牙污人清白?”
安琪拉也不恼她不承认还反咬自己一口,继续玩儿着自己的指尖,笑盈盈的开口道:
“你和六哥刚才在我门口干什么?你当我是聋的还是瞎的?你要再不说实话,我去跟我爹和老太太说,让他们各自打你三十棍撵出去,看你还敢不敢扯谎骗我!”
老夫人最忌讳丫头勾引府里的少爷。
之前大公子房里的一个丫头仗着有几分姿色和哥儿拉手被老夫人瞧见了,当即就被打了二十棍。
打完后,那丫鬟的屁股被打得不成样子,又没钱治病,在床上趴了大半个月病死了,最后拿一张草席裹了抬出去的。
玲珑吓得脸色苍白,立刻给安琪拉磕头,眼泪跟断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滚。
“小姐,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小姐饶我这一回,奴婢这辈子给小姐当牛做马,下辈子也不会忘小姐的恩情。”
安琪拉看她哭得差不多了,又开始笑着跟她说话。
“你看你哭什么啊?你只要不撒谎骗我,我也不会撵你,赶明儿哥哥来问我要人,你进了他的院子,我也是要叫你一声嫂子的。”
玲珑当即又是一顿磕头,对着安琪拉表忠心。
“我也知道六哥是你的半个主子,错不在你,他真要开口要你,你一个做丫鬟的拒绝不了主子。”
安琪拉一顿棒子一颗甜枣,收了玲珑的心,才切入正题。
“我问你,六哥弄你,是真的舒服,还是你为了哄他开心说舒服的?”
玲珑还哭着,抽抽噎噎的,也没去想小姐问这个干什么,小姐一句话她小命儿都可能没了,可是一点都不敢再跟她扯谎了。
“被表少爷弄的时候,最开始是有些疼的,他太大了,但是弄的时间长了,就觉出来舒服了,里面又麻又痒,水儿也流不停,时间越久越舒服。”
安琪拉不动声色的夹紧了双腿,又问她道:“六哥弄你一次要多长时间?”
玲珑擦了擦眼泪道:“表少爷体力好,三四个时辰是没问题的。只是我和他弄的时候,没那么多时间给他,毕竟我不是他那个院子的,怕被人发现。被他弄一两个时辰,就不得不回来了。”
“怎么会这么久?”
安琪拉今天在宗学的时候,刚被马勉肏过一会儿,就强行被先生打断,半刻钟都没有。
“小姐不知道,时间久了才尽兴。马厩里管马车的那个小厮,摸着大,插进来就射,不中用的很,比不上......”
玲珑的话说了一半儿,抬头看了一眼安七小姐,又垂下眼,不敢往下说了。
“比不上什么?”安琪拉好奇的问她。
“小姐跟前我也没必要撒谎,其他人弄,都比不上表少爷肏的舒服。府里只有表少爷肏的最舒服,次次被他弄的喷水了三四次,他还不射嘞。他的那根肉棒真是好东西,又大又热又硬又肥又持久,肏的人舒服的想死,做神仙都不换。”
玲珑是真的害怕这个安七小姐一句话就把自己弄死了,此刻真的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出去了。
安琪拉听她把六哥的鸡巴说的这么好,小穴里更痒了,叹气道:
“你说的这么好,我都想试试了。”
玲珑为表忠心,当即说道:“这个不难,小姐放心,我有妙计,保管让小姐享用到表少爷的妙物,还能让表少爷不知道肏的是小姐。”
“说来听听。”
“表少爷约我今晚去他院子里,他院子里的通房丫头今晚不在,他每逢这个时候肯定是要喝酒的。到时候我进屋后,设法给小姐开门,我从屋子里出来,换小姐进去,小姐脱了裤子上床,只要不出声,就不会被认出来。”
玲珑见安七小姐半信半疑的,又解释道:
“表少爷喝醉了,摸着腿间的洞就肏进去了,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床上的人已经换成了小姐。小姐不被发现就不用丢脸,还能舒服一场。结束了我再把小姐背回来,谁也发现不了。”
安琪拉的小穴里是真的很痒,听玲珑说了这么久六哥的鸡巴妙处,也就答应了下来。
“行,就按你说的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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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琪拉:玲珑你今年几岁啊?
玲珑看向木子:十......十六岁?行吗?
木子:不行!最低十八岁!得成年你知道吗?
0013 暗度陈仓、兄肏妹穴:不喜欢哥哥的大鸡巴吗?把你肏的都喷水儿了(5040字) 安琪拉和玲珑主仆两个人,一路躲着巡逻的丫鬟婆子,进了安璋维的院子。
安璋维为了让玲珑进来,院子里的人都安排好了.
玲珑把安琪拉安置在安璋维门口的芭蕉树下,先闪身进了屋子。
“小美人儿,我等你等的好苦。”
安璋维果然如她先前说的,已经喝了酒。
此刻他终于等来了玲珑,当即就抱在了怀里,脱衣服扒裤子,准备直接肏穴了。
玲珑还记挂着门口的安七小姐,推着安璋维道:“爷先别急,我来的太急,这会儿想去撒尿。”
安璋维却抱着她不肯松手,揉着她的胸,亲着她道:
“不怕,把你肏尿了更好,到时候你又喷尿又喷水儿,不是更爽?爷不嫌你脏,快给我肏一肏你的小骚穴,再憋要把爷憋死了。”
安璋维压着玲珑在门口就要脱裤子了。
安琪拉离得近,听的一清二楚,心里着急,穴里也更痒了,学着猫叫了一声,提醒玲珑让她快点按计划行事。
玲珑又推着安璋维道:“我出来的急,七小姐屋子里的门不知道关紧没有,最近老有野猫,怕吓着她,我先回去看看。”
安璋维也担心这个表妹受了惊吓,再忍不住也要放人。
“那你穿好衣服快去快回,别让猫吓着她了,她惯来怕猫。”
玲珑见他答应了,从怀里摸出来一条汗巾,蒙在了他的眼上系好了,确保等会儿安七小姐进来也不会露馅儿。
“等着我回来,可不许把汗巾摘了,蒙着眼睛肏穴才更有意思。”
安璋维躺在床上,鸡巴翘得老高,催着人赶紧走。
“你快去快回!等你回来,肏烂你这个小淫妇!”
玲珑推门出去,去换芭蕉树下的安七小姐。
“小姐等会儿再进去,记得千万别乱叫,别露馅了。”
安璋维被蒙着眼睛,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
只感觉度秒如年,像是等了很久很久,玲珑才进屋了。
他憋到现在,欲火正盛,也不管来的是谁,隔着汗巾看见人影儿上床,立刻就翻身把人压在了身下,撕扯着要脱衣服。
“小骚妇,让我等得好苦!快把腿张开,把你的小骚穴露出来,我的鸡巴要憋的炸掉了!”
安琪拉的心里“噗通噗通”的跳,衣服被哥哥扯坏了,布料“嘶啦嘶啦”地一声声裂开,碎成一片一片的。
她还没来得及张开腿,哥哥的腿就挤进了她的腿间。
那根又热又硬的鸡巴顶着她的骚洞口,就开始卖力的往里挤。
好在她白天在宗学里被同学的大屌肏过,闺房论屌时又听了玲珑不少话,穴里早就已经瘙痒难耐,淫水直流,此刻被哥哥的大肉棒粗暴插入,刚好止痒。
安璋维憋了这么久,又喝了酒,酒劲上头,挺着大肉棒不管不顾的一插到底,直捣花心。
“小骚妇,明明刚肏过你没多久,怎么这会儿你还变紧了不少?是不是想爷的鸡巴想的了?”
安琪拉被哥哥的鸡巴这么一插,没忍住“嗯啊”的呻吟了一声,怕被发现,又咬着嘴唇憋了回去。
“你看看你骚的,声音都变得越发浪荡了,再叫两声给我听听,”
安璋维听身下的人小猫似的嗯哼一声,欲火更烈,发狠的开始抽插。
他顶弄的速度太快,都能看到他屁股的残影。
安琪拉刚开始还能忍住不叫,渐渐的再也忍不住,欲仙欲死的,嘴里不停呻吟。
“呜呜......嗯啊......哈啊......不要了......不要......唔......好爽啊......”
安琪拉的身体被哥哥的大鸡巴顶的一颤一颤的。
她怀疑自己会被哥哥肏死过去,屁股扭来扭去的,想要躲开哥哥的顶弄。
安璋维听了她的呻吟,想到了刚才被自己舔奶子的妹妹,心里像是憋了一股火。
他挺腰把鸡巴更加凶狠捣进了安琪拉的穴里,一下比一下用力,一次比一次凶狠。
“骚货!叫哥哥!”
他抽插的越快,安琪拉就感觉快感越强烈,全身都软了。
此时此刻,她感觉鼻孔呼吸都不够,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粉红色小舌头一伸一伸的。
“小骚货!小淫妇!听到没有!叫哥哥!不然肏死你!”
安璋维的鸡巴又大又长,直上直下的压着人肏干。
每一次抽插,肉棒都狠狠地撞到花穴最里面的花心。
此时更是凶猛,简直要把宫口肏松,顶到子宫里去了。
安琪拉被哥哥肏的实在受不了了,哭唧唧地道:
“哥哥......嗯啊......哥哥的鸡巴好大好猛......唔......六哥......你轻点......啊啊啊啊......哥哥要把妹妹肏死了......轻......轻点啊......呜呜呜......哥哥的鸡巴要把妹妹的骚穴肏烂了......哥哥不疼妹妹了......啊啊啊......”
她一边哭,下面的骚穴一边流水儿,把哥哥的狰狞肉棒都弄的湿漉漉的。
“哥哥最喜欢妹妹了......嗯啊......怎么舍得肏死妹妹呢?妹妹不也被哥哥肏的很爽吗?小骚穴现在还在吸着夹着......生怕我不肏你似的......哈啊......”
她太紧了,安璋维被她夹的舒爽又难受。
听她一叫哥哥,感觉和自己的七妹妹叫的一模一样,顿时浑身气血翻涌,尾椎骨都酥酥麻麻的,爽的要升天。
“妹妹的骚穴好舒服......好会夹......小荡妇!刚才在你屋子里还让哥哥给你舔奶子......哥哥早就想肏你了!你是不是也想尝尝哥哥大鸡巴的滋味啊?”
安璋维也不知道是因为喝了酒,还是对于角色扮演乐在其中,隐隐约约知道肏的是玲珑,哎呀,反正不管他肏的是随便什么人,他心里知道肯定不会是他的七妹妹。
他的七妹妹这会儿应该在她自己屋子里睡觉,怎么可能在自己床上呢?
可是他嘴上还是固执的把身下的人当成他貌若天仙的七妹妹。
他的七妹妹是天底下最好看的人,要是真能肏上一肏,死了也值了。
他就是做梦也想不到,现在肏的就是他的七妹妹。
安璋维也就是在心里这么一想他的七妹妹,埋在肉穴里的鸡巴就又胀大了一圈似的。
安琪拉扭着屁股想要往后退,可根本无路可退,次次被她六哥哥的鸡巴插到最深处,像是要把她钉死在床上似的。
她已经忘了自己是换着玲珑暗度陈仓的,忘记了不能高声喊出来。
她被肏的太狠了,早就已经忘了身在何处。
“唔......哥哥的鸡巴好厉害......把妹妹肏的好舒服......啊啊啊啊......哥哥肏的好快......好深啊......终于吃到哥哥的鸡巴了......哥哥的鸡巴名不虚传......啊啊啊啊......真的好厉害......轻点......唔......别肏了......呜呜呜......受不了了......”
谁知道她越喊哥哥,她的哥哥越兴奋。
凶狠快速的抽插顶弄里,硕大的龟头碾磨过她花璧上的敏感点,给予她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啊......不行了......我不行了......哥哥......不要了......不要了啊......啊啊啊啊......六哥......妹妹要到了......啊......别肏了......别肏了......唔......”
安琪拉临近高潮,哭着喊着求饶。
安璋维丝毫没有放缓速度,肉棒狠狠的插进去,把她的奶子都撞的一晃一晃的,荡漾出乳波。
“啊!”
安琪拉惊呼一声,甬道里一阵抽搐,喷出一股股的淫液。
她满脸通红,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爽的几乎要翻白眼昏厥过去。
高潮里的花穴剧烈收缩着,一抖一抖的喷着水儿,含着里面的肉棒,几乎要把他绞杀出精。
安琪拉已经高潮了,可他的哥哥正在兴头上,不仅不停,反而越肏越狠。
肉棒捣着高潮里喷水的小穴,“噗嗤噗嗤”的。
抽插的速度丝毫不减,捣的淫水儿都成了白色的水沫,堆在被肏的发红的花穴口。
“啪啪啪”的肉贴着肉的撞击,水沫又被拍散,汁水四溅的,床单都打湿了。
“小骚货!怎么越发不中用了?才肏了这么一会儿,你就喷水儿了?”
安璋维一抬手,“啪”的一声,拍在了她的屁股上。
安琪拉的皮肤娇嫩,被他这么一拍,顿时有了红痕。
“呜呜呜......六哥你欺负人......啊......不要了啊......你慢点......”
安琪拉的高潮根本没有过渡期,就被哥哥的快速狠肏推向了另一个快感的高潮,爽的几乎要昏死过去。
她在哥哥的身下扭个不停,又哭又叫。
可这也没有激起她哥哥的丝毫怜悯。
“哥哥怎么就欺负你了?不喜欢哥哥的大鸡巴吗?都把你肏的喷水儿了,你不爽吗?嗯?”
安璋维狠狠地把他的肉棒插到她的甬道最深处。
她的平坦光滑的小肚子被大鸡巴顶的鼓起,凸显出他的肉棒的形状,像是从肉里长出了一朵大蘑菇。
他一边不停的肏穴,一边侵略性的啃着她的脖子,啃完这边啃那边,呼哧呼哧的喘着气,带着酒味。
“爽不爽?哥哥肏的你爽不爽?再多叫几声哥哥好不好?”
安琪拉觉得自己也要醉了,他眼睛上的汗巾摩擦着她的皮肤,她觉得痒痒的有些疼。
他的一双大手不住的在她身上游走,蹂躏完她的奶子,又去抠弄她穴口的肉珠。
一边捏着阴蒂,一边肏穴。
捏一下,肏一下。
他的鸡巴太长了,为了配合这个节奏,他不得不放缓了抽插的速度。
他的手指揉着她的阴蒂,鸡巴缓缓抽到穴口。
用力一捏阴蒂,鸡巴就狠狠的戳进去。
鸡巴每撞一下,就换来身下的人“啊”的一声媚的滴水儿的惊呼。
他终于玩够了,放开了那颗可怜的肉珠,缓慢的抽插里,手指往下去摸她的花穴口,结果摸了一手的淫液。
“小骚货!今天水儿怎么流了这么多?肏了你这么久,还是这么紧,是不是偷偷抹了什么秘药?”
淫水又湿又滑,安璋维进出的更加顺畅,有了这个天然润滑剂,他肏的更加舒服,不由自主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他觉得今天肏穴肏的格外满意,身下的人叫的又好听,水儿又多,穴又紧。
她扭来扭去的,都不用安璋维自己刻意找角度,鸡巴就蹭到了她的敏感点。
她简直是把自己的敏感点撞到了穴里的大鸡巴上,撞完后,她就发出更加骚浪的呻吟。
又娇又荡,圣人听了她的呻吟,也会把持不住自己的。
“嗯啊......哥......六哥......我不行了......我真的受不了了......要被哥哥的大鸡巴肏死了......饶了我吧......呜呜呜......”
安琪拉又哭又叫,她的奶子晃来晃去的,都晃的有些疼了。
她的穴肯定被插的肿了,里面又酸又胀,酥酥麻麻的,每一次肉棒摩擦都带给她无尽的快感。
她忍不住了,又高潮着喷了一次水儿。
她真的要昏过去了,快感太强烈了,她无处可躲。
她狠狠的咬上了哥哥的肩膀,试图纾解此刻身体里的灭顶快感。
“小骚货!胆子不小,还学会咬人了?真当自己是我妹妹了?”
安璋维平时和丫鬟们肏穴,他是个高高在上的主子,谁敢咬他?
可这次他身下的人真是他的妹妹,安琪拉可不怕他。
他肏的越狠,她咬的越狠。
她咬的越狠,他肏的也越狠。
她高潮里的小穴还在抽搐着,媚肉一边喷水儿,一边收缩着绞紧肉棒。
“啊!”
安璋维终于忍不住了,闷哼一声,射出一股股浓精,灌满了妹妹的花穴。
安琪拉被他的精液刺激到,发出又娇又荡的呻吟声,把哥哥的肩膀咬的更紧了。
安璋维的肩膀吃痛,射精时他的身子颤抖着,心里是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他几乎要错觉他真的肏到了他美若天仙的七妹妹。
他的肉棒不停的喷射着精液,美人的呻吟也一直不停。
两个人抱成一团,屋子里的浪叫和呻吟,还有肉体撞击肏穴的声音都消失了,剩下的是两个人的喘息声。
安琪拉的肚子被哥哥的精液灌满了,身子底下湿漉漉的,不用想都知道是自己和哥哥的淫水儿。
她哭喊的声音都有些哑了。
身体是巨大的满足,真的好爽啊。
她像是吃到了蜜糖的孩子,可又有些不知足,如果男人的肉棒都不一样,是不是就像蜜果有不同的口味?
她想试试其他口味的糖。
她那被肏肿的小淫穴里明明还含着哥哥的大鸡巴,她就已经开始肖想其他男人的鸡巴了。
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但她很快就没有心神去想其他男人的鸡巴是什么滋味了,因为她哥哥的鸡巴又硬了起来。
她刚刚高潮了两次的穴,又开始发痒。
两个人肉贴着肉抱在一起,安琪拉扭了扭屁股,收缩穴肉夹了夹小骚穴里的肉棒。
她柔嫩的手顺着哥哥的肩膀,摸着他的脊柱,一节一节的摸了下去,停在他的尾椎骨处。
这会儿她有了一丝清醒,知道要去假装自己的婢女玲珑。
“爷~爷的鸡巴又硬了......嗯啊......爷好厉害啊......鸡巴好大好长......顶的好深......啊......把玲珑肏的好爽......真想一直含着爷的鸡巴......嗯啊......要是爷每天都来肏我的骚穴就好了......嗯啊......”
安璋维又忍不住一下一下的挺着肉棒肏了起来。
“真是个小荡妇,肚子里都被精液灌满了,穴里插着一个鸡巴,还吃不够!爷这就满足你!肏的你下不了床!”
安璋维把重新硬挺的鸡巴从她的穴里拔了出来,掀着她翻了个身,打算从背后肏她。
他的肉棒太大了,把小骚穴都撑大了,拔出后,穴口还不能立刻复原。
淫穴一时间没了肉棒堵住穴口,里面的淫水儿开始哗哗的往外流。
空气里都是甜腥腥的淫水儿的味道。
安璋维扯掉了蒙着眼睛的汗巾,没功夫去看身下的人是什么模样。
他醉醺醺的,只顾着去找那个销魂洞。
一挺腰,他又把雄赳赳的肉棒插进去了美人的小骚穴。
屋子里又响起了肏穴的声音。
安琪拉也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最后也不知道是被哥哥大肉棒肏的昏了过去,还是困的睡了过去。
最后是怎么被玲珑背回去自己院子的,她也丝毫没有印象了。
0014 她一定要睡到她的老师 安琪拉被哥哥狠肏了一夜,第二天根本下不了床,
到了一家人吃早饭的时间,她还在睡,叫都叫不醒。
玲珑只得找借口说小姐身体不舒服,才糊弄过去。
安璋维昨晚见过妹妹,知道她心里烦闷自己的婚事,主动替她打圆场道:“昨晚妹妹下了学就说胸口闷,怕是身体还没好。”
安老爷大手一挥,开口道:“随她睡吧,等她醒了,要是还不舒服,找胡医生去她院子里看看。”
安老夫人叹了一口气,道:“安七的婚事啊,是时候定下了,再过两年,更不好找了。也不求她大富大贵,找个疼她爱她的,好好过日子就行。”
安老爷点了点头,去宽母亲的心。
“娘你放心,我这段时间给她物色了一个,下个月就能有眉目。”
安琪拉的婚事先按下不提。
闺房里,安琪拉睡到晌午都过了才醒过来,要不是饿得很了,她还能继续躺着。
玲珑服侍她起床,邀功似的问她:“小姐昨晚被肏的舒不舒服?六爷的鸡巴是不是很厉害?”
安琪拉软在她身上,由着她跟自己穿衣服,迷迷糊糊地跟她说话。
“确实如你所说,六哥的肉棒又大又长,肏的人很爽,欲仙欲死的。”
玲珑捞过小姐的雪白臂膀,替她穿衣服,笑着说道:
“小姐知道了大肉棒的好处,往后里面要是痒了,比六爷小的肉棒怕是入不了小姐的眼了。”
安琪拉撇了撇嘴,不情不愿的睁开了眼,骨头发软倚在了玲珑胸前。
“那就还像昨晚似的,去找六哥哥......”
“七妹妹找我做什么啊?”
安琪拉的话还没说完,安璋维已经推开门走进了屋子里。
“找六哥哥替我相看个好相公啊。”
安琪拉懒懒的撩起眼皮去看昨晚狠肏她的六哥哥,心想未来找的相公也要比六哥哥的鸡巴大才好,实在不行,也要和六哥哥的鸡巴一样,才勉强过关。
“妹妹这话跟我说就算了,在外面可别乱说,还未出阁的姑娘,这话叫别人听去了,像什么样子!”
安璋维进屋后,没继续往里走,毕竟两个人年纪也大了,不能再像小时候一样无所顾忌地光屁股乱跑,他坐在屏风前,跟妹妹说着话。
“妹妹身子好些了吗?要不要叫胡医生来看看?”
“哥哥不必担心,我没事了,只是昨晚胸口闷的睡不着,一夜没睡,早上才起不来。”
这会儿的功夫,安琪拉已经穿好了衣服,倚在床上,接过玲珑递给她的盐水漱口。
安璋维听着屋子里的动静,知道现在进去也不会唐突,才绕过屏风,进了屋子里。
他主动挽起袖子,拧了一张热水里的帕子叠好了,坐到她床边去替她擦脸。
“妹妹你也别想那么多,舅舅说已经替你相看好了一家,下个月就有消息,这话你自己记在心里就是,别说是我跟你说的。”
安璋维替她擦完脸,摸摸了她的头,吩咐道:“你不舒服就别起来了,想吃什么我去跟小厨房说,做些东西直接端来给你吃。下午的课你要不想去,我去替你跟白先生告假。”
安琪拉的目光无意间看过哥哥的腿间,穴里就又要开始痒了,她不动声色的移开了眼,开口道:“不劳哥哥费心了。”
安璋维以为妹妹是在担心自己的婚事,殊不知是昨晚被他的大鸡巴肏的狠了,才躺到现在下不了床。
安璋维走后,安琪拉吃了点东西,又睡了一下午。
她整整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第二天才能下床走路。
又过了小半个月,趁着安璋维喝醉,安琪拉故技重施,和玲珑替换,才又一次享受了哥哥的大屌。
安琪拉刚尝到大肉棒的好处,就这么隔了大半月才吃上一回,实在是不过瘾。
她这时候想起来马勉,托玲珑去打听,谁知道他已经回了老家,不在安家的宗学了。
其他男人也不是没有,只是不知道屌大屌小,安琪拉不敢贸然下手。
万一勾着个鸡巴小的,肏的不爽还要被缠上,这事儿她是万万不会干的。
要说也是她运气好呢?没多久她就又发现了一个合她心意的人。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安老爷给女儿请的先生,也就是安七小姐现在的老师——白云溪。
安家孩子众多,十四岁之后经书读完,自然是要学做文章准备科考的,虽然安家有宗学,只是宗学里一个先生教许多孩子,安老爷怕先生不尽心,何况安琪拉年纪大了也不好再单独去宗学,安老爷就又请了一个经学先生,姓白名云溪,是个少年秀才。
白云溪长相儒雅,温润如玉,整个人跟他的名字似的,似天上白云隽逸飘然,又似山间溪流清新脱俗。
他读书写文章十分认真,带的学生众多,每次科考都会考进去几个,还有的甚至做了状元,他这个当先生的名气就越来愈大,请他做先生的就越来越多。
安老爷仰慕他的名声,花了大价钱把他请回家教导自家孩子,安琪拉也跟着哥哥们一起行了拜师礼,认了白云溪做先生,天天跟着他读书。
如今哥哥们一个个的成家考取功名,只剩了安璋维一个,安琪拉也到了成婚的年纪,白云溪就也没那么忙了。
偌大的书房,安璋维不在的时候,经常只有安琪拉和白先生两人在。
安琪拉一开始也没对先生起歪心思,主要还是先生太诱人。
她不过犯了全安府上下女眷都会犯的错,垂涎先生的身体罢了。
只是,其他女眷只敢远观,不敢亵渎谪仙似的白先生,但是安琪拉不一样,她敢!
她一定要睡到她的老师!
0015 可是先生比书好看啊 午后,书房外阳光正好,虫鸣鸟叫。
安琪拉坐在书桌旁,捧着脸看着身穿白色长衫的白先生。
白云溪惯来爱穿白色或青色的长袍,他身形修长,宽肩窄腰长腿,面容也俊朗,似谪仙一般超然出尘,清冷禁欲的勾人。
安琪拉目不转睛地盯着先生拿书卷的手。
那是一双很美的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用力时青筋会暴起。
安琪拉简直想舔遍那双手的每一寸肌肤,舔湿了后再插进自己的小骚穴里......
不能想,一想她的小骚穴就开始流水了。
安琪拉夹紧了双腿,嘤,她好想要。
白云溪拿着一卷《春秋》,清泉一样的声音流淌在书房里:“七年春,夫人姜氏会齐侯于防。夏四月辛卯,夜,恒星不见。夜中,星陨如雨。秋,大水。无麦苗。冬,夫人姜氏会齐侯于谷。”
安琪拉还在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
偏她又长得好看,眼睛亮晶晶的,里面跟落了星辰似的。
白云溪再淡然沉稳的性格也禁不住她这么看,咳嗽了一声提醒她:“安七,看书。”
安琪拉的目光还在他身上,笑盈盈地道:“先生,我看着呢。”
“咳,我说看书。”白云溪掀开手里的书页,强装淡定。
“可是先生比书好看啊。”
白云溪手握书卷,不轻不重的敲在了少女头上,“不许胡闹。”
安琪拉“哎呀”了一声,揉了揉脑袋,继续目光坦荡的去看白云溪,发现他的耳朵已经染上了红色。
安琪拉不依不饶,立刻站起来,要往他身边缠,伸手就要摸他的耳朵。
“先生你耳朵红了。”
眼看少女就要扑到自己身上,白云溪侧身躲了她,安琪拉扑了个空,眼看就要摔倒。
白云溪又不得不伸手拉了她一把,怕她再往自己身上扑,直接压着人按到了凳子上。
“今日你兄长不在,你要不想念书,我放你回去,不可再跟我胡闹!”白云溪如此说道,
他来安府教安七小姐念书,本来也不是为了让她考取功名建功立业。
四书五经她不想学,也无所谓的,女子无才便是德。
更何况这世间有些男子都不能建功立业,好比他自己......
“先生是嫌我烦了吗?我知道我是一介女子,不能考取功名给先生争光,是我拖累了先生,先生要是嫌我,我立刻跟爹爹说,让爹爹再给你介绍一个好去处。”
安七小姐说的泫然欲泣,委屈的不行。
实则,她都是演的,她从小被一家人宠,撒起娇来不要太顺手。
果然,白云溪已经没了刚才的脾气,表情还有些无措,想要伸手安抚她,又谨记着男女授受不亲,那手停在了安琪拉的头顶,就是不敢落下去。
“别胡说,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做老师的哪有嫌弃你的道理?”
安琪拉立刻打蛇随棍上,扬起精致的小脸,双手捧住先生的手搁在了自己胸前,兴奋地道:
“先生不嫌弃我就好!我就知道先生是天底下最好的人!”
白云溪的手正好压在少女的胸上,想抽也抽不回来,动又不敢动,耳朵更红了。
安琪拉终于摸到了先生的漂亮的手,心里更加激动,先生看着瘦,她刚才摸着他的胳膊,还是硬邦邦的结实有力。
她好想试试被这双漂亮的手捧住屁股肏干的感觉。
听闻白先生文武双修,也就是说他身上的肌肉肯定更漂亮,习武的人体力也好,被他肏肯定更爽。
安琪拉越想心里越痒痒,恨不能立刻把先生拔光了骑在他的肉棒上,好在她还有点理智,没有这么干。
事到如今,她也没什么心思念书了,想着早点回去和玲珑商量商量怎么尽早把先生吃到嘴里。
“先生,那我今日就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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