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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川裤子 [樓主]


級別:精靈王 ( 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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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不下来。
小姑娘的脑子空了几秒。

生孩子?

跟他生吗?

人还处在极度震惊中,绵密的热吻已霸道的侵蚀她的肌肤,胸口的灼热如火山爆发般喷涌而至,烫的她浑身乏力。

“现在不可以...”她轻轻推诿男人的胸。

“为什么?”

小姑娘软声答:“我还在读书呢..”

沈少爷先是一愣,倏地停下强劲的攻势,他抬头,张口咬在她细细的脖子上,小姑娘疼的倒吸气,整个人被他紧在怀里,身子一转,人就落在他身上。

两人的脸贴的极近,淡橘色的光线遮掩了一大半,可依旧能将他那张招摇的俊颜映照的清晰。

小人咬着下唇,脸红红的躲避他过于灼热的注视。

他似乎很喜欢这种暧昧的姿势,女上男下,一柔一刚。

“等你毕业就行?”他低声。

小人脸烧起来,“恩”了声。

“多久我都等得起。”

他唇角微勾,“只不过...现在你得负责喂饱我。”

小姑娘没听懂,反问他,“你很饿吗?”

男人一手舒服的枕着头,大手慢慢滑过她的后背..柔软的细腰,手指勾着牛仔裤的边缘来回抚摸,“饿的快疯了...”

她软软的趴在他身上,看着那双澄亮的桃花眼,在昏暗的夜间闪如星辰,小姑娘差点被这绝美男色给迷了心智,慌忙挪开眼,顺着话问:“你想吃什么?”

男人笑了笑,细长的手指猛地探进凹陷的裤缝里,滑腻的臀肉被男人握了满手,他红了眼,暴戾的揉捏挤压,那触感软嫩的让人惊叹。

小姑娘羞的趴在他颈边,细声“呜咽”。

被他肆意揉弄的那处像灌了热水的海绵,又沉又烫,力度大的恨不得将她给揉碎了。

小姑娘有些承受不住,小嘴贴着他的脖子,娇弱的轻吟。

男人身子一震,呼吸停了三秒。

下一瞬,他拽过一侧的纯白棉被盖过两人头顶,眼前瞬黑一片,她被他重新压回身下,下意识两手缠住他的后颈。

狭小空间里的束缚感令人既紧张又刺激,还夹带着几分道不明的期许。

黑暗中,她看不见他的脸,只能听见耳边沉重的喘息,以及即将爆炸的心脏撞击声。

温热的软物贴上她的下巴,一点一点细细啃咬,再慢慢的欺上她的唇。

少了视觉冲击带来的羞耻感,小姑娘的胆子也大了不少,两手交错在他颈后,乖巧的,生涩的回应他的吻。

双唇激烈的辗转缠绵,碰撞出悦耳的水声,他唇间的酒气逐渐散开,如病毒般侵入她的五脏六腑中。

明明是他喝了酒,可为何醉的神志不清的人会是她?

男人的唇滑到她的颈窝处,低声,“想吃你,可以吗?”

小姑娘一愣,顿时哑了声,两手拽紧他的衣服下摆,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纯黑的视野中,所有的感官神经被无限放大。

湿热的唇似一条灵活的水蛇,舔舐过后的每一寸肌肤都燃起焦灼的燥意。

男人的攻势并不迅猛,温柔绵密,耐心十足的逐步侵占她的意识。

就在她被男人技巧满分的前戏勾的心智涣散时,胸前忽的一热,失了束缚的绵软被硬实的前胸挤压磨蹭,毫无遮掩的肌肤相贴,陌生且奇妙的触感炸的她头皮发麻。

小姑娘睁大眼,一脸蒙圈。

  她身上的衣物呢?

明明全副武装的小人现在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遮羞的小底裤。

她俨然已忘了先前被人褪下衣物时自己还配合的微微抬起臀,活像一只主动跳入圈套中的蠢萌小猎物。

小姑娘气闷不已,猛锤他的肩,“衣服还我...”

男人得瑟的哼哼,“被扒光了才想起反抗?”

小人扬声指控他,“你这是诱奸。”

男人低头含住她胸前粉嫩的小果,舌尖绕着轻柔挑逗,小人身子一抖,气息全散。

他笑,“我更喜欢来强的。”

邪恶的大手探进狭小紧闭的腿缝间,中指滑过鼓鼓的山丘,抵着凸起的小豆不急不缓的划着圈,屈指上上下下的研磨。

“湿了。”

他抬头,鼻尖轻滑过她的耳,热气全灌进耳道里,她缩着脖子想躲,谁知大腿处贴上硬硬的一大根,她的呼吸急促起来,一动不敢动了。

男人指间的动作如同发了狂,从轻揉到重碾,最后直接剥开碍事的布料,指腹沾着黏滑的热液一寸一寸的往里深入。

她害怕了,颤巍巍的说着“不要了...”

男人置若罔闻,大掌圈住她的手腕直往身下探,然后,她触碰到那根让人陌生又熟悉的硬器。

烫如山芋,硬如坚石,被娇嫩的小手紧紧包裹住,在男人的引导下,她试探着上下来回的撸动。

“再快一点儿。”他低声要求。

小姑娘脸一烫,听话的加快动作频率,不一会儿,本就形状骇人的器物在手心里又肿胀了好几圈。

耳边性感撩人的气音缠的她血液沸腾,敏感的下体泛滥如洪水,在他指尖高频率的滑动下弹奏出动听的溺水声。

耳边传来男人压抑的粗喘音,一声接一声,听得小人面红耳赤。

她屏着呼吸,细声问他:“你好了吗?”

男人低笑,“你说呢?”

小姑娘羞的要哭了,“我不知道...”

“没关系。”

他嗓音低哑,“我来教你。”

小人眨巴眼,半天没回过神。

教她,做什么?

脑子还在胡思乱想,身上忽的一轻,黑暗中,她惊慌失措的伸手寻人,可人未碰到,细软的腰肢被大手掐紧,往下一拉。

“你...”

她本想说些什么,可欲出口的字符却直接哑在喉间。

闭紧的腿膝被两手微微分开,滚烫硕大的球状体挑开已被蜜液浸透的布料,抵着持续流水的花穴重而缓的上下顶弄,是折磨人的力道。

小姑娘两腿直发颤,被钻心的酥麻感勾的浑身一紧,不断蠕动的软肉用力吸咬住深红的源头。

男人舒服的闷声低喘,满眼猩红的挺腰挤进狭窄紧致的肉缝中。

“沈屿阳...”

小姑娘疼的十指紧抠床单,浓浓的哭腔。

男人哑声,“已经停不下来了。”


很好很好。
下一瞬,他猛地掀开覆盖在两人身上的被毯,小人瘦弱白皙的身子完全暴露在他的视野中,强烈的视觉冲击感让人止不住的沉溺其中。

狭小的肉缝被源头破开一道小口,似滚烫的利刃直往心口上戳,胀的人无所适从。

她疼的眼眸泛水,额前滚出冰凉的汗珠,顺着下颚滑至颈边,拉出一道晶莹的水痕。

男人疼惜她是第一次,即使忍得牙根发酸,依旧不敢贸然进攻。

他身子压下来,舔她颈边湿黏的水渍,指尖滑到火热的交合处轻揉按压,试图舒缓她钻心的疼意。

小姑娘的意识逐渐飘散,两眼僵直,张着小嘴虚虚的喘,下体又酸又胀。

她疼的浑身发抖,两手抠抓他的手臂,揪出鲜红的指印。

“不要了...  ”

柔柔的,几近恳求的声音,她咬着嘴唇看他,眼底水光莹莹。

“很疼?”

男人声线放柔,掰过她的小脸,吻她紧皱的眉心。

“唔..”

“乖,我会轻。”

他低声哄着她,掌心滑到她的腰后方,垫在软滑的臀下,微微托起,这样的角度更方便深入,但也无可避免的令小姑娘疼的倒吸气。

“呜.....”喉音散了,极隐忍的哭腔。

那声音炸的他头皮发酥,难耐的挺腰往里侵入一寸,弹性十足的壁肉如紧致的橡胶口,吸吐有力,缠着愈发肿胀的器物越咬越深。

小姑娘颤巍巍的昂起下颚,湿亮的水珠一路滑到胸前,形状精致的小蜜桃像吸饱了水的果实,嫩白中掺着一抹淡粉,油光泛亮,看的男人喉间发干,不自禁的低头品尝起来。

他吃的十分专注,大口吞咽,长舌粗舔,顶端包裹在湿黏燥热的嘴里,每一次吸吮都能燃起灭顶的痒麻感。

说不上是愉悦还是难受,她只知道在他温柔的爱抚下,全身紧绷的神经逐渐放松,敏感的下体汁水泛滥成灾。

粘液柔滑,内壁慢慢适应了他的粗大,他顺势又挤进一点,勉强吃进了三分之一。

再往里,红亮的源头顶到一层薄而韧的保护膜,他停住,闭眼感受蜜穴内一阵阵疯狂的紧缩含咬。

一股接一股的热液浇在浑圆的菇头上,他舒服的闷哼,大手暴戾的揉捏臀肉,将满腔欲念融进逐渐失控的力道中。

他抬头亲吻她的小嘴,嗓音有些颤,“就忍一会儿,好不好?”

小姑娘哭丧着脸,气恼的锤他肩头,吸了吸鼻子,“不好的话,你能停下吗?”

沈少爷笑了下,估计也没料到自己这辈子居然会有跟女人在床上讨价还价的时刻。

他挑了挑眉,“好像不行。”

小人睁着一双委屈可怜的大眼睛,眸光清澈如泉,像只被人欺负的小麋鹿,瘪嘴说话时跟撒娇似的,“可是,我疼啊...”

“我也疼。”

他低声,“不比你好过多少。”

小姑娘表示不信,用软嫩的手指轻戳他凸起的锁骨,弱弱开口:“你不是....应该很会吗?”

沈屿阳额角“突突”的跳,顿时觉得好气又好笑。

几近赤裸的两人保持着如此淫靡的姿势,居然还能一本正经的聊天,这还真是,不知该怨他无能还是太过怜香惜玉了。

还有,什么叫很会?

男人眸色一暗,心底衍生出几分道不明的恼意,低头泄愤似的啃咬她小小的鼻头,听她娇滴滴的呼疼,绵软无力的小奶音,愣是激起几分热辣十足的禁忌感。

他在想,自己该怎么跟小姑娘解释才能更清楚明了。

再锋利的宝刀也得时不时拿出来研磨喂血才能永葆坚韧,更何况他本也不属怜惜女生的那类好人,技巧从来只跟随主观意识走,再加上他结个婚,前后算起来旷了一年有余,着实没法跟那些久经情场的浪子论个高低。

也正因如此,现在同她发生的所有亲密,只是作为男人的本能操作,仅此而已。

沈少爷眯了眯眼,“听着像是在吃醋。”

小姑娘像被人戳中心事,脸颊鼓鼓的,别过眼故意不看他。

男人十指抠紧她的臀,被揪的火辣辣的疼,细腻的软肉挤出指缝间,凸起不规则的小肉团。

他稳住呼吸,做好蓄势待发的准备,慢条斯理的问她:“你确定要在这个时候闹别扭?”

小人回头,眨眨眼,“我不....”

下一秒,“......啊!”

她整张脸煞白,短促的单音节后,喉音完全闭塞,一时间气息都断了,连小口呼吸的勇气都没有,整个人像被点了暂停键,目光呆滞的,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坚硬灼热的性器强势顶穿那层浅薄的阻挡,毫无保留的贯穿整个蜜道。

她的身体似被锋利的大刀从中间劈开,嗜血的猛兽残忍的撕咬她的血肉,不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

身下的小人被顶的魂灰魄散,好一会儿都发不出声。

男人埋在她颈边,低沉的粗喘,眸光红的能渗出血来,软热的肉壁完完整整的将它吞没,致命的舒爽直逼太阳穴,那种身心同时被填满的满足感让人抑制不住的想要更多。

想要沉沦,想要疯魔。

他大手扣住她细白的肩头,轻而缓的前后耸动起来,男人的臀部线条优美流畅,一下一下,律动感十足,堪比一部勾人心扉的性爱录像。

晃过那阵尖锐的刺痛感,小姑娘后知后觉的寻回几分理智,敏感的下体在男人轻柔的抽插下酸麻难忍,疼意如细长的小针,侵袭肌肤,却不触及血肉。

她憋屈的想骂人,可喉间发不出声,只能抽抽搭搭的掉眼泪,想挣脱反抗,无力的手脚低垂着,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得偿所愿的男人无比餍足,娇嫩的小穴紧的如同食人魔鬼,进出皆是一场凌迟的折磨,他抽送的力道逐渐失控,眸色越发腥红,恨不得死在这又热又软的穴里。

交合处涌出一股股浑浊的黏液,清亮的水渍中夹杂着几丝嫣红的血色,象征着小人纯白无暇的处子之身。

他瞧见了,仅一眼,心间翻涌的悸动感如重拳锤胸,沉重而有力。

男人呼吸加重,动作忽然暴戾起来,胀如热铁的器物塞满湿热的肉穴,顶到底的那瞬,小姑娘疼的弓起腰,张着嘴大口呼吸,心尖儿像被利器刺穿了似的,身子止不住的哆嗦。

“你....”她说不出话,就可怜兮兮的哭。

男人拉过她的小手缠在他颈后,吻她湿润的眼睛,唇角勾起笑,“想骂我?”

小姑娘侧头躲过他的亲热,完全不想理他。

他笑意深了,自动忽略她的小性子,此时只觉得她做什么都可爱到犯规。

“还疼不疼?”

小人泪眼汪汪的,轻轻“恩”了声。

男人好声好气的哄着,“再忍忍,很快就舒服了。”

小人不明所以,不明白他口中的舒服是什么意思,她只知道压在身上的男人亢奋异常,两手紧紧掐住她的腰,耸腰撞击着每一寸内壁,力度重的要将她给弄断气了。

湿淋淋的花穴在粗长热器的连番操弄下慢慢磨去酸胀的刺痛感,转而被一抹奇妙的麻酥感取而代之。

她勾着他的脖子,头埋在他颈边细声娇喘,压抑的呻吟更是让人欲罢不能,理智尽失的男人宛如着了魔道,小人喘的越急,他越是恨不得往死里弄,纤白的腰际挂满了暧昧的指痕。

“我再快一点儿?”

小人张嘴,喉音被撞的四分五裂,“还...还不够...啊啊..”

男人勾唇,“还不够?”

她羞得咬紧牙,一边承受着他猛烈的撞击,一边断断续续把话说完,“不够...恩...快吗?”

沈少爷闷声笑,捞过小人的后背将她抱在怀里,低头亲吻她的小嘴,将香软的小舌头吮在口中凶狠的啃咬,她“支吾”着抗拒,可男人却吻的更急,呼吸也越来越沉重。

“唔唔..”

她口中的气息被男人吸尽,脑中极度缺氧,随时徘徊在窒息边缘。

片刻的空灵感加剧身体的感官刺激,她清楚的感觉到深埋至体内的硬物胀大了好几轮。

痛感与愉悦交织,撕扯她的血脉神经,一点点往上提,直到极致边缘...

他松开她的同时,小姑娘失控的咬住他的肩,白森森的小尖牙深陷进皮肤里,下了狠力。

忽的,她绷紧身子,脑子放空了,眼前闪耀着刺人眼的白光。

男人闭眼享受着肉穴有规律的收缩吸咬,背脊一僵,似电流缓缓滑过,爽的灵魂都出窍了。

他沉眸按住她的腰,就着滑腻的汁水连插了数百下,猛地拔出,重重的抵着她的小腹强有力的喷射。

时间持续了好半会儿,大量浊白的热液浇在她的腹部,甚至连胸前、床单上也未能幸免,白痕斑斑。

小姑娘扯过一旁的被子虚虚盖在身上,小脸红润似血,小声问他,“你现在..好了吗?”

沈少爷垂眸看她,眉眼含笑,“你看呢?”

小人羞的把脸藏起来,“我不知道...”

男人径直下床,赤身裸体,丝毫不遮掩自己健壮的好身材,他走到床边,将羞涩的小人连着被子一起打横抱起来,转身走向浴室。

裹在纯白被子里的小人活像个蝉蛹宝宝,露出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

男人朝前走了几步,忽的停步,他低头看她,眸底散落的柔光快要将她融化了。

“好了。”

他说:“很好很好。”


选择。
夜深了,窗外月光如水,洒了一室温柔。

许伊涵整晚都睡不安稳,男人强行将她困在臂弯中,潮湿,闷热,各种喘不上气来。

她小力推诿他的胸,一点点往后靠,好不容易推开一寸,腰间倏地一紧,她又被重新捞回怀里,耳边男声微哑,“还不睡?”

小人昂头,盯着他线条分明的下颚,柔声控诉,“你抱的太紧了。”

男人置若罔闻,大手按住她的后脑,将小脑袋塞在他肩窝处,下巴搁她头顶,极舒服的蹭了蹭,像抱了只粘人的小猫咪。

结实的长臂勒的她全身跟散了架似的,小姑娘呼着热气,“放开我...”

男人笑,低头寻到她的小嘴,含着下唇重重一吮,“别躲。”

小人呼吸僵住,脸颊慢慢烧起来,紧贴大腿的那根灼物迅速膨胀,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它的粗大炙热。

她瞬间怂了,被深入过的下体火辣辣的酸疼,哪还有胆子敢招惹他。

男人喉间滚了滚,“还想不想要?”

她后怕的缩缩脖子,哭丧着脸,“我...我困了。”

男人身子一翻,将小人死死困在身下,湿热的舌尖舔过她的唇角。

“它还不困...”

小姑娘瑟瑟的拽进他前襟的衣服,黑暗中,那双亮澄的眸子闪的黑玛瑙似的,小动物的吸气声,“沈屿阳...”

沈少爷唇一弯,被如此纯净的眼神注视着,到真有几分残害祖国花朵的罪恶感。

“怕了?”指尖滑过她的鼻头,浅淡的笑音。

她很诚实的点头。

他保持着全方位压制的姿势,低声逗她,“说实话,我老不老?”

许伊涵深知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认怂的直摇头,“不老。”

“还叫叔叔呢...”

他故意板起脸,挑眉问她,“床上你敢不敢叫?”

小姑娘眨巴眼,凌乱的思绪全被他的话给带偏,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小人羞得耳根都红了。

“你是....哥哥。”她声音很小。

男人见着她憋屈胆怯的小模样,心底乐开了花。

“听话才乖。”

他低头埋在她颈边,心满意足的亲吻她的锁骨,热气“呼哧”的肆意喷洒,被软物触碰的肌肤像着了火的干柴,灼化一大片。

渐渐的,她有些抵不住他的攻势,腿上那根触感惊人的肉器,硬胀的跟铁棍似的,它一颤,她的心也随之悸动,又一次没出息的被男色蛊惑了。

小姑娘眼眸涣散开,手指含在唇齿间,试图抑制自己难耐的娇吟声。

她忍得着实难受,身子在持续发烫下止不住的微微抽搐。

男人察觉到了,抬眸,见小姑娘含住一小节手指,指尖发白。

“伊涵..”他轻拍她的脸。

小人缓缓回神,眸底红光湿润,似隐忍哭意,又似沉迷其中。

男人戏谑的笑,“真没吃饱?”

小姑娘万分羞赧,懊恼自己的情不自禁,鼓着水莹莹的眼睛瞪他,“我要睡觉。”

沈少爷见小人羞了,唇角咧到后脑勺,难得顺从,“好,睡觉。”

他翻身而下,小姑娘急忙挪到床沿边,侧躺,缩成防备的婴儿睡姿。

腰间一重,滚烫的前胸倏地贴上她纤弱的背脊,两人紧巴巴的黏在一起,一寸不离。

小人皱眉,“你松开我。”

“这个不答应。”

男人细细的吻她的后颈,唇很热,呼吸更热,“睡觉,再动今晚都别睡了。”

小姑娘被他三言两语唬住,默默咽下心中的不满,在他怀里挪了个舒服的姿势,乖顺的闭上眼。

身后的男人睡意全无,睁着眼到天亮,听着她细弱的呼吸声,一下一下,似滑过他耳边的薄纱,慢慢缠住他的心,迫它沉静,又逼它沸腾,怎么都不让它好过。

男人拢紧怀里的小人,低头,隔着睡衣亲吻她的肩头。

年少时,他觉得男女之间的情躲不开“见色起意”,看上的无非是那张好看的皮囊。

成年后,他看尽世间沧海,明白所谓情爱根本上与利益对等,知进退,懂分寸,才能保质永恒。

可时至今日,他怀里抱着软香温玉,心底残缺的那一块似被热流填满,那种满足感让人上瘾,又不知足的想要索取更多。

沈少爷慢慢勾唇,笑的无比餍足。

就她了吧。

恩,他认栽了。

翌日。

搁浅的婚房有段时间没人住,冰箱里空空如也,小姑娘翻箱倒柜终于搜出两桶泡面,她歪头思索了阵,而后慢吞吞的挪步到男人跟前,巴掌大的小脸上挂满沮丧。

“就剩这个了。”

沙发上看文件的男人眼都没抬,“不吃。”

“那也不能饿肚子啊。”

善良的小姑娘柔声劝慰,“要不你先凑合吃点,我下课后马上去采购。”

沈少爷闻言扔了文件,身子靠后,两手搭在沙发上,高傲的抬眼,“宁缺毋滥听没听过?这种垃圾食品咽下去,对不起我的胃。”

小姑娘脸一跨,语气都变了,“你爱吃不吃,我不管你了。”

说着便急匆匆的转身,刚还各种高姿态的男人立马慌了,两步上前拽住她的手腕,长臂一圈,将她困在餐桌与他之间,低头看她嘟起的樱桃小嘴,水润红亮,看的人下腹发热。

“真不管我?”他笑容欠扁。

小人缩着身子往后仰,嘴里低喃,“你脾气怪,我伺候不好。”

“我脾气怪?”

他压下一寸,盯着她乱颤的睫毛,“是谁现在动不动就摆脸色?是谁一言不合就动手?”

小姑娘眼睛看向别处,哼哼两声,“反正,不是我。”

“那我问你,我胸口的淤青是拜谁所赐?背上的红印又是小猫挠的?”

小人被说的脸红了,可面上仍不落下风,小眼神轻扫他的脸,略显鄙夷的腔调,“你这个年纪,还跟小孩秋后算账的吗?”

沈少爷一愣,被逗乐了,“我什么年纪?”

小姑娘唇角憋着笑,慢慢吐出三个字,“老年人。”

男人眯着眼看了她会儿,一反常态的点头,赞同的“恩”了两声。

小人错愕的眨眨眼,刚要开口便被男人拦腰扛肩头,上半身悬空挂在他背上,她那么小小的一只,被男人轻而易举的扛着往屋里走。

“你...你干什么?”小姑娘慌了,呼吸弥乱。

“老年人精神饱满,想给小孩上上课。”

小人彻底懵了,语无伦次的,“错了...我我我...我错了。”

“——啊。”

臀上冷不丁被大掌狠拍一记,下了重手,小姑娘疼的直皱眉,被掌掴的那处跟裂开了的。

他眸色深沉,“这就疼了?待会儿怎么受得了?”

房门被他摔上,身上的人儿被扔到床上,顺势滚了两圈,眼前视线还未聚焦,男人已沉沉压上来,控住她的手脚,只留个乱晃的小脑袋。

她呼吸急喘,眸底闪着光,“我真的,错了。”

男人懒洋洋的撑起头,亲昵的摸摸她的小脸,“知错能改是好事...”

大手猛地探进她衣内,捏着她细软的腰肢爱不释手的抚摸。

他在她唇上啄了口,嗓音沙哑,“可惜,我不接受。”

小姑娘哭丧着脸,被他翻过身子按在床上,撩人的热吻贴上她的后腰,一点一点向上蔓延。

她很瘦,背脊骨凸的明显,男人又啃又咬,真想吃人啃骨头那般想将她大口吞入腹中。

“滋滋滋。”

意乱情迷之际,床头的手机孜孜不倦的震动。

男人聪耳不闻,下嘴的力度越发凶狠,小姑娘眼神迷离散漫,凭着最后一丝理智伸手想去拿手机,可下一瞬手背被温热的掌心覆盖,指尖插入指缝间,与她十指相扣。

“专心一点。”男人低头咬她的肩头,语气稍显不满。

“有电话。”

她软声商量,“等会儿好不好?”

“不好。”

小人声音断断续续,“也许...恩...有急事...”

“什么事能比这个急?”

他急躁的去扒她的睡裤,小姑娘浑身一哆嗦,趁他松手的功夫三两下爬到床边,指尖刚触到手机边缘,又被男人给捞回来,下手的动作比刚才粗暴了不止一点点。

“软的不行,非要来硬的?”他眸光红透,耐心被磨的一干二净。

小姑娘眼底水蒙蒙的,这下不敢说话了。

“滋滋滋滋。”

震动音不要命的响,男人的目光从身下下衣衫不整的小人身上移到床头,默了两秒,探身过去拿过她的手机,低头瞥了眼来电界面,脸色瞬沉。

“谁的电话?”小人问他。

男人不答,眸色渐冷。

然后,他滑开接听,放在自己耳边。

无意外的,那头骂骂咧咧的说了一大堆,怎么难听怎么来,男人面色凝结成冰,下颚紧绷,似在极力忍耐。

他默不作声的听了会儿,直到那头怒骂:“你这死丫头别把自己太当回事,说白了无非就是我们许家卖个沈屿阳的交易品,给点脸就真当自己是个腕儿?他沈屿阳什么女的没见过,迟早把你当个垃圾甩了....”

那头骂的正起劲,男人缓缓开嗓,平静的有些诡异,“说完了吗?”

仅一秒,刚还趾高气扬的男人即刻哑声,语气来了个180°转变,“妹..妹夫?”

“多的话我不想说...”

他沉着嗓,一字一字滚出喉间,“再有一个电话出现在她手机上,我会依法追回所有的欠款,其它的事,许公子等着跟我的律师谈吧。”

“妹夫,我不是...”

那头试图想解释些什么,可男人一个字都不想再听,手机挂断,扔到一边。

他整个人似从冰川深处捞出,浑身散着生人勿进的戾气。

许伊涵轻扯他的衣摆,“是哥哥吗?”

男人目光扫过身下衣衫不整的小人,眸色越发阴狠。

小姑娘看他这模样便猜出个大概,她垂下眼,轻声问他:“他又说了很过分的话是不是?”

男人垂眸看她,静默了很长很长时间。

“伊涵。”

他嗓子干涩,字音出口微颤,“你...”

这么多年,你一个人是怎么走过来的?

在如此恶劣的家庭里长大,还能保持初心,没被那些卑鄙的小人污染半分。

应该,活得很辛苦吧。

他心间滑过一丝心疼,这些恶言相向的话如果全数砸在她身上,她会选择独自承受,会躲在安静的角落默默流泪,会咽下所有的酸苦。

他微微闭眼,心底长叹一声,身子倒在床上,侧身将小姑娘紧紧抱在怀里。

是我来晚了。

我应该更早一点出现的。

小人被勒的呼吸困难,“嗯啊”的推他,可越推他缠的越紧。

怕她消失,怕她在没人的地方哭。

他的声音散在她耳边,“你得做选择了...”

“啊?”

“我跟许家,你只能选择一个。”

小姑娘听的糊涂,一时不知道要回答什么。

然后,她又听见男人说,“我不算好人,但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哭,这是我给你的承诺。”

他声音润着水汽,“所以,选我好不好?”

小人微微挣开他,安静的盯着他的脸。

静了一会儿,她开口道:“除了你,我好像没有其它选项。”

她笑起来,眸底蒙上一层水蒸气,“你说的,我们是夫妻,我记在心里了。”

男人轻揉她脑后的短发,低头在她鼻尖印上一吻。

“相信我,你应得的,我会一样不少的给你拿回来。”

他把字音咬的稀碎,闻者发寒。

“许氏,我帮你易主。”
TOP Posted: 11-22 10:39 #9樓 引用 | 點評
梅川裤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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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树开花。
早会结束,梁泽端着咖啡推开办公室的门。

咖啡色泽浓黑,无糖无奶,男人偏爱的原汁原味。

屋外的橙光透过落地窗延伸进室内,男人仰靠在椅子上,俊美的侧颜藏匿于微光中,称的肌肤透亮白皙,远比女人还要细腻光滑。

梁泽礼貌的敲了两下门,男人眼都没抬,他凑近几步,发现男人正在通电话,语气宠溺温柔,听得他头皮发麻。

“今晚回沈家,我要再不带你回去,我妈会扒了我的皮。”

“晚上有个饭局,可能会晚点到。”

“我派人去接你好不好?”

说到最后,他唇角不自觉的勾起笑,“恩,今天也要乖。”

电话挂断,男人将两手枕在脑后,二郎腿敲的高高的,嘴里哼着悠扬的语调,整个人就是大写加粗的“嘚瑟”。

梁泽默不作声的看了会戏,紧掐大腿未免自己笑出声来,半响才冷不丁的冒了句:“沈总。”

沉浸于柔情蜜意中的男人被吓的虎躯一震,一阵手忙脚乱才坐直身子,不悦的挑眉看他,脸拉的老长。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梁泽耸了耸肩,“刚进来。”

沈少爷狐疑的瞄他,“听了多少?”

“没多少。”

男人紧咬不放,“没多少是多少?”

“大概是...”

他轻咳两声,故意捏起嗓子装女声,“今天也要乖哦..”

男人脸一沉,拧过桌上的文件就扔过来,梁泽侧身躲开,笑的前俯后仰。

可笑归笑,一旦瞧见男人越发难看的脸,他立即收声,迅速恢复至平常的淡定严肃。

“沈总,许氏资产评估数据已出,正如你所料,许氏近两年亏空极大,资金链已断裂,股价持续下跌,一年前若不是沈氏出手相救,早就申请破产,不会存活到现在。”

男人冷笑一声,“许励杰嗜赌成性,再多的钱都堵不起这个无底洞,现在公司内部解构已经瓦解,根本不堪一击。”

梁泽沉默片刻,询问他:“沈总有收购的意向吗?”

沈屿阳起身,人站在落地窗前,抬眸看向刺眼的日光,他眯起眼,淡声道:“联系张律师,马上起诉许励杰,这些年他在圈内树敌不少,债主远不止我一人,你把消息放出去,利用舆论力量压低股价,触底再全收。”

梁泽不解,“可这么一来,许氏品牌形象严重受损,我们收购的意义何在?”

“垮了,才能重造。”

男人回头,笑的几分阴狠,“我就是要让他们,跪着给我交出股权。”

下午最后一节课结束,小姑娘急匆匆的走到校门口,刚准备拦计程车,停在街边的一辆白色商务车突然鸣笛,音色刺耳。

她闻声看去,不禁皱起眉。

是她烂熟于心的车牌号。

车窗滑落,后桌的贵妇一身雍容华贵的皮草,浓妆美艳,翠绿的玛瑙耳饰闪的人眼瞎。

她脸上堆着假笑,冲许伊涵热情的招手。

小姑娘沉思片刻,不情不愿的挪步过去。

人刚入座,许母便假惺惺的凑过来嘘寒问暖,温热的大手包裹着她微凉的指尖轻轻摩擦。

“你这孩子,这么久不回家,妈都想你了。”

“天冷了,以后你得多穿点,小心着凉...”

小人低头,看着卫衣上搞怪的猫咪图案,抿嘴苦笑一声,可笑又可悲。

衣着朴素的她跟穿金戴银的许母并肩而坐,完全像是两个世界的人,自是格格不入。

她平静的收回手,将两手藏在身后,抬眸直视许母。

“妈,您有什么话可以直接说。”

小人面色落寞,“不用这样子,拐弯抹角的。”

其实也不怪许伊涵态度冷淡,因为同样的剧情早在一年前她便近距离欣赏过,当时单纯的小姑娘被感动的热泪盈眶,许母一通感情牌打的她找不着北,第二日便单枪匹马的冲进了沈氏。

然而时过一年,换汤不换水的套路席卷而来,许母甚至连台词都懒得更新,如出一辙的说辞听进人心底,比白进红出的利刃还要刺伤人。

许母有一秒的讶异,可很快便恢复如常,省去寒暄的那部分戏码,单刀直入的插进主题。

“伊涵,你也知道,你那不成器的哥哥成天惹是生非,惹了一屁股外债,爸妈年纪大了,很多事都力不从心。”

她抬手摸摸小姑娘的脸,眼底泪光闪烁,越说越哽咽。

“但你不一样,你背后有沈屿阳,有整个沈氏给你撑腰,妈也没啥指望,只能舔着老脸来找你,励杰他再不济,那也是你血浓于水的哥哥,你就看在爸妈的面子上,再跟沈屿阳说说行吗?”

一席话下来,可谓是声泪俱下,闻者伤感,可许伊涵却面不改色,似身处另一个平行世界,站在玻璃窗外被迫听完全场,心间平静如水。

她低眸,沉默了很长很长的时间。

然后,她轻声问:“妈,我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吗?”

许母微笑,“你说...”

两手在身后一点点握紧,力度大到身体都不禁紧绷起来,脑子一热,呼吸也僵了。

她紧紧咬住下唇,“我明明比哥哥优秀,比他懂事,比他更爱你们,可为什么,你们总是不加掩饰的偏袒他?”

许母的脸皱成一团,有些为难,“伊涵...”

“您告诉我,我究竟比哥哥差在哪里?为什么你们眼中就只有他一人,连半分都不愿意分给我?”

小姑娘再也埋不住深藏于心的委屈,出口的字符沾染着水汽,微微发颤,眼角也湿润了。

许母看着她,叹了口气,“励杰他...有时候的确不懂事,但他年纪还小,磨练磨练会变好的,再说我们许家也就这么一个儿子,也只有他有资格继承许氏....”

小人眼一红,话脱口而出,“我不能成为继承人,我就不是您的女儿了吗?”

“妈不是这个意思…”

许伊涵紧闭双眼,试图舒缓激动的情绪,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这几天哥哥发了很多信息,全是辱骂我的话,这件事,您知情吗?”

许母眼神躲闪,心虚的放缓声线,“你也别怨他,励杰他就是气糊涂了,你要生气,妈回去好好说说他..”

许伊涵似被气笑了,纯净的眸里慢慢渡进暗沉的幽光,瘦弱的身子,气场涨了八尺。

“不用了。”她冷着声。

许母没听明白,伸手去触碰她,小姑娘厌恶的用手甩开,然后,在贵妇诧异的注视下,她平静的,一字一句的说:“如果是为了哥哥的事,以后您不用再费心找我,因为找我也无济于事。”

许母倒吸一口气,“伊涵,你..”

“沈屿阳是我的丈夫,我作为妻子或许给不了他事业上的帮助,但他做的所有决定,我都会同他共进退,这是我唯一能为他做的事。”

她音色轻柔,给予最后一击,“妈,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的过错承担责任,这是您小时候教我的,现在这句话我原封不动的还给许励杰,也请他,好自为之。”

话毕,小姑娘帅气的转身下车,把满脸震惊的许母扔在脑后,惊讶的嘴都合不拢了。

晚上的饭局遇上个难缠的官员,沈屿阳好不容易脱身,时间已过9点。

车子还没停稳,男人便火急火燎的窜下车,顺便把身后梁泽声嘶力竭的吼声忽略的干干净净。

梁泽瞧着他旋风离去的身影,无奈的抖了抖唇。

千年老树开花,那还真是山崩地裂,翻江倒海,地动山摇。

总之就是,疯了。

沈少爷前脚刚进宅子,端坐在客厅的沈母笑眯眯的回头,“儿子,回来了?”

“恩。”

简短的应声后,他眼神快速扫视一圈,问她,“她人了?”

沈母暧昧的使眼色,“在你房间。”

确定好方位,男人便马不停蹄的往楼上跑,沈母在身后大声嚷嚷,“急什么?甜点还没拿...”

话还没说话,急切的男人早已寻不见人影了。

沈母默默收回目光,眼角勾起灿烂的幅度,一脸遮不住的姨母笑。

臭小子,有了媳妇忘了娘。

而后,她端起茶杯细细品了口。

哎,真甜啊…

房间里黑漆漆的,唯有投影处散出微弱的光泽。

影片声响过大,男人进屋她都没察觉。

小姑娘窝在沙发上,两手紧紧圈着抱枕,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屏幕。

男人站在她身后,没出声,默默的陪她看了一阵。

屏幕上鬼影重叠,背景音乐阴森恐怖,小人越看越害怕,整张小脸埋在枕后,露出一双清润的大眼睛,有一下没一下的偷瞄屏幕。

他静静的隐在黑暗中,酒后的男人起了坏心思,寻思着要怎么捉弄下小姑娘。

这时,片中的女主恰好也是坐在沙发上,惊悚的声音再一次奏响,音速又慢转快,突然一个收声,女主身后缓缓伸出一双枯燥丑陋的大手。

小姑娘的心提到嗓子眼了,全身血液紧绷,下一秒,女主尖锐的大叫。

同一时间,小人肩头一重,她脸色瞬白,颤巍巍的侧过头去看,只见一团黑影正伫立在她身后。

“啊!!!!”

她被吓的上蹿下跳,鞋都没穿,撒开脚丫子就往门口跑。

可刚到半路就被人勾着腰往怀里带,小姑娘脑子炸开,什么理智啊骨气啊全都消散在风中。

她闭眼埋在他胸口,哭腔明晰,“别杀我,求你了....求你了...”

男人笑的恶劣至极,揉着她的短发,故意压低声音,“不杀你,你拿什么跟我换?”

许伊涵眨眨眼,这鬼的声音,怎么听怎么耳熟,小人隐约觉得不太对劲,她从他怀里胆怯的抬眸,瞄到男人微醺的脸,一脸得逞的笑。

小人委屈的瞪他,两手揪着他的衣服,嘴一瘪,“吧嗒吧嗒”的掉眼泪。

无声的哭泣,晶莹的水珠决堤似的往下滚,不一会儿便沾湿了衣领。

男人这会才回过神来,搂着她低声哄着,“不哭了,伊涵乖...”

“你...呜呜呜...吓死我了!”

她终是哭出声,像是真被他吓坏了,在他怀里嚎啕大哭起来,声音一抽一抽的。

“我错了,以后再也不吓你了...”

他低头在她通红的鼻尖上啄一口,见她可怜兮兮的模样又不免心猿意马起来。

他喉间干涩,指尖温柔的抹开她脸颊上的泪珠,唇落在她薄薄的眼皮上,吸去多余的水渍。

小姑娘被他亲的心痒如麻,哭声渐弱,换成小声的抽泣。

男人吻她的唇角,音色暗哑,“再哭我就做点别的了…”

小人气闷的锤他一记,“你这人怎么不讲理?”

他挑了下眉,长臂勾起她的腰轻巧抱起,两三步走到沙发处,先将她放下,身子沉沉压上来,四目相对,嘴里喷出清香的酒气。

“我是专吃小孩的坏人,怕不怕?”

小人泪眼朦脓,鼻音浓烈,“怕。”

“怕也要吃。”

“为什么?”

“因为太美味,尝了就忘不了。”

沈少爷舔了舔唇,“所以,你得负全责。”

————————

喵的闺女终于长大了,喵表示很欣慰。

老沈啊,一定要善待我闺女,不然喵写你ED,让你看得到吃不了,嘿~)

老沈:恶毒的后妈。

喵:再废话给你安排个牛逼的男二,气死你丫的。

沈老:跑了跑了。


渴望。
她那双水光莹莹的眼睛,如同流云里的月亮,闪着晨曦露珠般的亮光。

男人眸光发直,似被无尽的黑洞吸去了理智,大手揉着她的后颈,一点点靠近那张红润的小嘴。

可小人快他一步,两手勾着他的脖子,羞涩又大胆的凑上去,双唇轻轻一碰,迅速退开。

男人愣了愣,以为自己出现幻觉,喉音都哑了,“伊涵...”

小姑娘直直的盯着他,眸底在泛光,倏地来了句,“妈妈她…今天来学校了。”

她面色无常,语调轻缓,平静的似在陈述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

沈少爷眉目凝结,语气骤冷,“说了什么?”

小人垂眸,轻声道:“让我向你求情,帮许励杰还债。”

他眸色一沉,“那你会吗?”

她摇头,坚定的答:“不会。”

男人挑眉,幽深的目光盯着她,沉默了会儿。

“他自己惹的事,不应该让别人替他承担后果,我现在帮他是在助纣为虐,更何况,我已经做了选择....”

交缠在他脑后的小手收紧,她弯了弯唇,眉眼带笑,“我不想让你失望。”

男人怔住,心间似有热焰的熔岩轻滑过,他的手指磨砂她的下颚,低声:“长大了啊。”

小人被夸的脸一热,移开视线,又忍不住偷偷的瞄他。

“我认真想过了,也许我没办法成为你的骄傲,但至少能做到不给你添麻烦。”

长睫毛拼命的刷,心底的不安暴露无遗,她说:“我能为你做的,也仅此而已了。”

“什么叫麻烦?”

男人不满的捏她的脸颊,小姑娘疼的直皱眉,躲又躲不开,只能瞪着一双大眼看他。

“只要是与你相关的事,无论大小,对我而言都是责任,至少在我的能力范围内,我会护你周全。”

他似笑非笑的逗她,“当然,也有例外。”

小姑娘不解,“例外?”

“例如,你哪天心血来潮想去炸帝国大厦,以我现在的能力可扛不住这刺激。”

他摸摸她的脸,一本正经的说:“装装炸药还行。”

小人推了他一把,赌气道:“我又不是恐怖分子。”

“你还不是?”

男人慢条斯理的解开衣扣,胸前的青印已消的七七八八,可大致轮廓尚存,他故意亮给她看,面上委屈巴巴的,“人证物证都在,你想怎么抵赖?”

小姑娘被气笑了,用手指轻搓他的下巴,“你真幼稚,都没点大人样。”

男人撑起头,侧目瞥她,声线沉沉,“变着法子骂我老?”

小人一听就变脸,“老”这个字眼已然成了定时炸弹,说一次,她就遭一次罪,聪明人都会选择否认。

“你不老。”

求生欲超强的小姑娘堆着僵硬的笑,昧着良心夸他,“不仅年轻,长得也好看。”

沈少爷被这突如其来的夸奖哄的心花怒放,嘴角咧到天边,那股魅惑的妖精气又冒出来作恶了。

他眯起眼,“以为说两句大实话我就会放过你?”

许伊涵笑嘻嘻的,晶亮的眸子在发光,“听话的孩子,你也舍得欺负?”

男人意味深长的看了她半响,笑了声:“我好像把你教坏了。”

她没懂他话里的意思,刚想开口问。

男人忽然起身,捞起小姑娘将她横抱在腿上,温热的大手紧着她的后腰,小人不习惯这暧昧的姿势,不自然的扭了两下。

坐怀不乱的是圣人,他自问到不了那么崇高的境界。

下腹被这几下“蹭”的蹿起娇艳的火苗,烧的人胸腔发烫。

男人低头咬她白净的小脸,触感软的像刚出炉的热豆腐,齿间一紧,留下月牙般的印记。

小人低低呼疼,摸着被咬的那处,幽怨的瞪他。

“胆子大了,现在都敢明目张胆的挑衅我了。”

揽在他腰间的手慢慢滑到她的臀上,用力捏了把,尾音一勾,“是我太惯你了吗?”

“单看我们的年龄差距,你让着我,难道不应该吗?”

许伊涵抿唇笑,声线细柔,却字字杀人诛心。

“你上初中,我还是小婴儿,你工作了,我才小学4年级,如果在路上撞见,我叫你声叔叔,你还得给我买糖吃。”

沈少爷被她认真的神情给逗乐了,笑着点了点头。

“以前都不知道你这么能言善辩...”

他揉着她的短发,赞赏的口吻,“看来是小瞧你了。”

小姑娘一改往日的低调谦虚,颇为骄傲的昂起下颚,“你别看我个头小,我可是校辩论队的队长,真要斗起来,我谁都不虚。”

男人瞧着小姑娘眸底神采奕奕的亮光,不免觉得惊喜。

原本以为她只是个惹人疼惜的陶瓷娃娃,一碰就碎,可谁知那瘦弱的小身子总会时不时散发出无穷无尽的能量,让人刮目相看。

可转念一想,也对,敢单枪匹马冲进沈氏跟他谈判的小姑娘,又怎会真像她外表那般柔弱无力?

至少,她比他所认为的,要强大太多太多。

“谁都不虚...”

他不动声色的看着她,轻声问:“伊涵,你想表达什么?”

许伊涵愣住,讶异的深吸一口气,原以为节奏已成功掌握在自己手上,没曾想那点小心思被他看得一清二楚,狐狸尾巴刚露出来便无处遁形。

她心底长叹,到底是久经商界的老狐狸,她这一番操作可谓是棉花撞石头了。

小人勾着他的脖子,乖巧的埋在他颈边,软着嗓子开口。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虽然年纪小,不能帮你分担什么,但我也绝不会成为你的软肋,不管是事业还是生活,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放手去做,不用太顾忌我,我可以很好的照顾自己。”

话毕,男人沉默了。

空气僵化了很久很久,久到小人都忍不住抬头去看他。

他抬眼,眸色深沉,“那么,作为你的丈夫,我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小姑娘愣了愣。

“婚姻是两个人的事,这一点,你必须要明白。”

他又说:“我们之间的感情在变化,我也在改变,以我现在所拥有的,我不需要你自我牺牲来成就我,更不需要你故作坚强在深渊里徘徊。”

“其它人我管不着,但至少在我面前,你可以真实的做自己,作也好,闹也罢,我照单全收。”

男人勾唇,“你总得给我机会表现一下,不然会被人说我一老男人成天压榨小孩,倚老卖老。”

小姑娘眼眶湿润,咽了咽口水,声音哑了,“沈屿阳...”

他苦笑一声,话风突转,“有一个很无聊的故事,你想不想听?”

小人呆滞的点点头。

他的视线慢慢探向前方,声线放低。

“我22岁那年,我爸肺癌晚期去世,我妈心脏病发,公司股价当日跌停,董事会那些老滑头们陆续撤资,不出几日,公司资金链脱节,面临破产。自那以后,我戒了烟,接下了这个烂摊子。”

“当时我还年轻,质疑声层出不穷,我又急于证明自己,走了不少弯路,差点把自己给搭进去。再后来,我就成了工作狂,有时几个月都不回家,每天只睡4.5个小时,投行世界,分秒瞬息,错过一秒都是钱,我不敢睡。”

“偶尔累到人要撑不住的时候,我就会想,我这么拼命到底是为了什么?”

说到这儿,他收回目光,看向她,眉目柔下来,“直到现在,我才找到答案。”

小姑娘的心脏“砰砰”跳,“答案,是什么?”

他低笑一声,“虽然过程很辛苦,但好歹骗了个小姑娘,细算下来,我也不亏。”

小人羞红了脸,锤他一记,娇声哼哼,“你这人...”

他摆出一张惨兮兮的脸。

“我这么可怜,你一点都不心疼吗?”

善良的小姑娘被问的心头一刺,小手轻压在他头顶,就像摸小动物那样,一下一下,抚摸他细软的发。

她一脸真诚的说:“以后你有我,我会陪着你的。”

得逞的男人笑的如沐春风,拉过她的小手,握在掌心里细细的揉。

“我说了这么多,无非是想让你知道,需要爱的人远不止你一个。”

他声线低沙,“伊涵,我比你更渴望一个家。”


忍不住。
男人的眼睛很漂亮,笑时眯成小月牙,增添些许稚气,目光灼灼的盯着你时,心也不可控的随之悸动。



她不自禁的舔了舔唇,闭眼,试探的低头吻上去。



男人的唇很软很热,小嘴轻轻贴上来,他呼吸一沉,大手掐住她的后颈,滚烫的舌尖如一条滑动的蛇,湿糯,醇香,轻易搅乱她口中的空气,小姑娘吃不住他近乎暴力的含吮力度,‘唔唔’的轻推他。



暗淡的空间里,唇瓣辗转的水声如同流淌的清泉水,伴着深浅不一的呼吸声,徘徊在小人耳侧,小脸驼红的能溢出血来。



半响,沈屿阳闷着粗气放开她,抵着她的额,眸色深的想一口将她吞进去。



小人羞涩的埋在他颈边,听他炸裂的心跳声,如重锤击鼓,沉重而有力。



“要继续吗?”他低声问。



小姑娘的手指在他胸前画圈圈,咬着下唇轻吟,“我想..洗澡。”



男人笑了,“一起?”



“不要。”她小声拒绝。



沈少爷也不恼,眯眼瞧着她娇滴滴的小模样,就这么静静的看了阵。

身子倏地后仰,眼一抬,深沉压抑的欲望喷涌如火山爆发,燃着热焰的手指环在她腰际轻轻抚摸,动作纯洁而又淫靡。



“好,你去。”他松了口,大方放人。



许伊涵小嘴微张,有瞬间的讶异,估计也没料到自己居然能成功的虎口脱险。



男人懒散的仰在沙发上,摆出一张正人君子脸,那纯情的模样反倒让小姑娘不由反思,莫非是自己错怪好人了?



她顺利从他怀里退出来,浴室门关上,小人盯着门锁前思后想,最终还是警惕的将其反锁。



确定自己绝对安全后,她慢慢退下身上的衣物,赤身裸体的伫立在倾注而下的热水中,浓白的雾气灌满整个浴室,仙气环绕,白皙软滑的肌肤上如同裹了层朦脓的滤镜。



她昂起头,任由温热的水不断冲刷小脸,五官清秀,露出一张稚气未脱的童颜。



香水沐浴露挤在手心,揉搓出丰富的泡沫,刚在胸口处涂抹开,身后忽的伸出一双大手,准确握住她胸前鲜嫩可口的蜜桃,借着泡沫的顺滑划着圈的揉捏起来。



“啊!”



小人吓懵了,惊恐的转头去看,可水烟环绕间,她还没看清来人的脸便被狠狠咬住嘴唇,熟悉的热度在唇边蔓延开,蕴着火的掌心肆意玩弄那两团小小的软肉。



给不急她反抗的时间,灼热的大根硬物抵上她的臀,慢条斯理的研磨她臀瓣间的细小缝隙。



赤裸的两具身子贴的严丝合缝,水蒸气持续上升,吻至小姑娘濒临缺氧,男人仍不肯放开,一把将她身子转过来,揽着腰抱到洗漱池上。



瓷器沁凉,冰与火的碰撞,小姑娘皱着眉想逃,抬头时,热切的吻又重重压下来,她挣扎仅一秒,而后认命般的闭上眼。



垂落的两腿被男人勾着缠在自己精壮的腰上,炙烫的肉刃顶着微张的红穴上下滑动,肉贴肉的挤压,触感惊人的可怕,她头皮酥麻,满脑子都是那些淫秽的亲热画面。



男人舔她耳垂上的水珠,嗓音粗粝,“还不够湿。”



屋内热气四溢,小姑娘脸颊红扑扑的,细弱的鼻音,“你怎么进来了?”



“这是我的房间。”



他呼吸沉沉,低音微哑,“你锁不住我…”



头晕目眩的小人醒的几分神,垂眼看他得逞的笑,她羞恼的瞪他,“你是故意的。”



男人也不否认,大手滑到在她腰后控住,另一手自行握着硬胀的肉器,浑圆的头部一点点磨开两片娇嫩的穴瓣,软肉敏感的小口吸吮着菇头,仿佛被无数只细腻的小爪死死握住,男人舒服的喘了声,性感至极。



他低头,细细舔舐她肩头的水渍,说:“旷了太久,有点忍不了。”



许伊涵愣了瞬,小心翼翼的问他:“你很久没有….那个吗?”



沈少爷抬眼,似笑非笑的,“哪个?”



她缩缩脖子,害羞了,低头回答他,“这个…”



下一秒,小人脸红红的挪着小屁股去顶弄他的粗大,娇红的穴嘴早在硬物不急不慢的嘶磨下涌出一大波黏滑的花液,这么轻轻一送,红肿的源头破开湿润的入口,硬生生挤进去几分。



“唔..”她娇喘一声,身子都酥了。



甬道湿热紧致,吃下去的菇头在热液的浸泡下胀大数圈,嫩穴被撑至最大,里头又胀又满,小姑娘五指紧抠住他的肩,指尖陷进去,双目失神,一时忘了怎么呼吸。



男人牙关紧咬,他眼底的血光看的她心惊肉跳,小手无力的滑落,落在他结实的小臂上。



“喜欢这个?”



他低头看着缠绕在手臂上的细白手指,呼吸猛地急促起来,沉着眸挺腰一送,整根性器残暴的插入湿淋淋的肉穴中,她的身体似被硬物狠狠捅穿,一口气没上来,脸色都白了。



沈屿阳憋着气不敢尽情释放,原想给她舒缓的时间,可那穴又小又紧,绞的他背脊发麻,他难耐的吐出浊气,千万只蚂蚁融进流淌的血液中,奇痒无比,顷刻间撕碎人的理智。



由上而下的悬空姿势,给足他发挥的空间,两手大力掐住臀肉,又重又狠的抽插起来,深入到顶点时,他甚至能清晰感受到源头抵开弹性十足的肉缝所带来的窒息快感。



解了会馋,男人才逐渐缓下力度,腾空抱起她,转身走两步,交缠的身体站在顷洒的热水下,水量极大,水温滚烫,猛力砸在两人身上,本就火热的体温叫嚣着几近爆裂。



“再咬紧点,命都给你了...”

他的臂弯挂着小姑娘纤细的小腿,男人挺胯送入自己的粗硬,一阵狠命的抽送,肉器根部的两团球状物随之上下晃荡,一下接一下用力拍打雪白的臀肉,“啪啪”声不绝入耳,清脆而有规律。



缭绕的白雾中,她看不清他的脸,可这种不确定的模糊感,又令她不自觉的沉迷其中。



两人在水中忘情的接吻,吻的深而密,疯狂的交换唾液。



她顶不住他愈来愈暴戾的攻势,缩着身子往上躲,男人不许,按着她的腰,次次都要顶到深处的小肉球才肯罢休。



小人如同缺了水的鱼,张着嘴也说不出话来,本能的晃动身体去迎合他的操弄,早已分不清是舒爽更足还是酸胀更多一点。



奇妙的触感如同绚烂绽开的烟花,全数融进血脉中,在热水的强力灌注下,小姑娘全身泛起勾人的粉红色。



刚开荤的小人根本架不住这刺激感爆棚的姿势,没多久便在男人耳边尖叫着丢了魂。



她在缺氧的边缘不断徘徊,好几次都以为自己快不行了,可深埋在体内的性器用变态的胀痛感告诉她,你还可以承受更多。



再后来,她被男人反压在墙上,被男人掐着腰从后面操弄,她气喘虚虚的哼唧着,甚至都不知道怎么开口求饶。



“伊涵…”



他俯身咬她的后颈,出口的声音有多温柔,抽送的力度就有多粗暴,她被插的有些神志不清,男人低声诱她说些羞人的荤话,她也听话的乖乖照做。



临近爆点时,他哑着嗓子道,“我们生个女儿,要像你一样乖。”



小姑娘被他冲刺的爆发力刺激到,哆嗦着又到了一次,男人闷声嘶吼,大手掐紧她的要腰,一大股腥白的热液在她体内强劲的喷射。

体力严重透支的小人双腿发软,没出息的瘫在他怀中。



意识彻底消失前,她听见男人在耳边低笑,“不会再有别人。”



他说:“这个,我只想跟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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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氏。



办公桌上的文件堆积如山,沈少爷奋笔疾书,总算签完了最后一本。



他低头看了眼腕表,起身拧过外套便往外走,人前脚刚出门,在外等候许久的梁泽疾步迎上来,压低声线道:“许家的人在贵宾室等了很久,想见你一面。”





沈屿阳眸色一沉,“恩”了声,“让他们进来。”



一分钟后,两名不速之客一前一后的走进他的办公室。



男人端坐在办公桌前,眼神冷冷的扫过去,贵妇装扮的许母,一身横肉,面目可憎的许家长子。



他音色粗犷,一声甜蜜蜜的“妹夫”喊的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许母见男人面色不耐,赶忙拉了拉儿子,示意他别乱来。



沈屿阳身子后仰,皮笑肉不笑的,“什么事还劳烦许夫人出动?”



许母语调亲切,笑成一朵花,  “屿阳,瞧你说的,咱一家人没事就该多走动,久了怕生分了不是。”



“一家人?”



男人冷笑一声,毫不留情的怼,“如果我没记错,作为家人的你们,联起手来把我老婆弄哭了,这笔债,我该找谁算?”



还不等许母出声,一旁的许励杰抢先发话,“这个绝对是误会。”



他说:“妹夫,伊涵是我从小宠到大的亲妹妹,我哪能真给她置气,我这不就是逗她玩玩,你要真在意,我现在就给她打电话道歉,打到你满意为止。”



“你这个宠爱,她怕是承受不起。”



他不耐烦的沉下嗓,“没意义的废话可以免了,你们有事说事。”



许母见他眼神冷的跟冰窖一样,低头犹豫片刻,再看了眼自家儿子,而后柔声道:“屿阳,我知道我们全家对伊涵有亏欠,但她再怎么说也是我怀胎十月生的宝贝,身上流着我们许家的血,这血脉相通的关系可不是说断就断的。”



“伊涵她性子善良,对家人也很孝顺,我相信她绝不愿见到我们互相残杀,你若是真心疼她,也应该设身处地的为她着想,对不对?”



沈屿阳哼笑了声,“真为她着想,你们还能平安的站在这儿吗?”

许母一愣。

 

“许夫人,我是个生意人,对利益的需求高过一切,老实说,收购许氏对我并无利处,但即算自损一千,我也要伤敌八百。凡事让她不开心的人和事,我都会用尽全力的摧毁。”



男人冷声,“所以,你现在来跟我谈交情,是不是晚了点?”

许母听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回想起小姑娘离去前的冷漠腔调,瞬间无言了。



一旁看戏许励杰见男人软硬不吃,又见自家母亲满脸窘迫,他一时间气血烧心,脖子一横,粗声粗气的骂起来。



“沈屿阳,你别给脸不要脸,有几个臭钱就妄想帮那死丫头出头?我还就告诉你了,就她这种一没身材二没姿色的蠢货,成天把自己装的多纯洁多高尚,鬼知道私底下是个什么烂人…”



“励杰!”



许母眉头紧皱,严厉的制止他再说下去。



这时,办公桌前的男人突然起身,不紧不慢的走到他面前,身子高出他小半个头,低眼俯视。



“那我们就试试。”



他唇边跳跃着冰凉刺骨的字音,自带摄人的气魄。



“看我的几个臭钱,能把你踩成什么狗样。”

——————

叔叔。
临近下课时分,余晖的朝霞宛如一张猩红的网,浸染天际,霞光满天。



出校门时,天空下起蒙蒙细雨,绵密的雨滴悄无声息的飘洒。



许伊涵抱着书本快步走向停在路边的车,后门拉开,小身子窜进去,关门,动作一气呵成。



“等很久了吗?”



她昂头,轻问身侧正闭目养神的男人。



男人没搭腔,长臂一伸,将冻的全身冰凉的小姑娘揽进怀里,她身上沾有湿润的水气,入怀的那瞬像口感清凉的冰激凌,在温暖的热气簇拥下,又软似入口即化的布丁,抱着就不想撒手。



他低头凑到她颈边,声音略显疲惫,“刚到。”



小姑娘乖乖窝在他怀里,沙哑的男声听的她不由心疼,伸手抚摸他的发,“工作很累是不是?”



男人停顿一秒,拉过小手圈在掌心里,懒懒的抬眼,眸底晃过一丝笑意。



“你能别像摸狗一样的摸我吗?”



许伊涵抿嘴笑,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睁着大眼问他:“原来你是狗哈?”



沈少爷被噎的半响没说话,再瞧见小姑娘眉开眼笑的,一时气不顺,头发热,低头恶狠狠的咬她白嫩的小脸,下口重了,小人疼的倒抽气。



男人退开,看小人眸底委屈的水光,胸间闷气散尽,笑得几分邪恶。



小人又气又恼,眼泪汪汪的控诉,“小狗才乱咬人。”



那人挑眉,“你见过这么好看的恶犬?”



许伊涵苦巴巴的摸着脸上深深的牙印,有些赌气的侧过身子,故意用后脑勺对着他。



男人宠溺的笑,精壮的手臂环过她细软无骨的腰肢,下巴沉沉压在她肩头,气息缓而热,“下次咬其它地方试试...”



小姑娘没听明白,“哪儿?”



男人低声笑,在她耳边轻轻吐出三个字,小姑娘羞的满脸通红,后背随即一麻,那股磨人的酥意窜进头皮里,呼吸都乱了。



他说:“小包子。”



小人紧咬着下唇,一个劲的给自己洗脑。



听不懂听不懂,纯洁的她绝对不能有任何龌龊的思想存在。



可过了会儿,脑海中又接连不断的飘过几个字,多吃点,以形补形。



激烈的思想挣扎至最后,小姑娘略微沮丧的低头,瞅着胸前微微凸起的弧形,被布料包裹着小巧精致的肉团,小人心气一散,被迫承认自己已然不纯洁的事实。







窗外的雨势渐小,天也彻底暗下来。



当平缓行驶的车子穿过一条美食街时,路况拥堵,小姑娘趴在车窗玻璃上,眼巴巴的看着路边卖冰糖葫芦的摊位。



她回身扯了扯男人的衣袖,“我想吃糖葫芦。”



沈少爷撑着额角,皱眉问:“什么?”

许伊涵一脸不可思议,“冰糖葫芦,你没吃过吗?”



他抬眼看过去,见着一个衣着朴素的老人举着一根像棒槌似的木桩,上面插满了色泽鲜艳的糖果。



“小孩吃的东西,我没兴趣。”



小姑娘也不说话,就这么目光灼灼的眨巴眼,眼底闪烁的小星星疯狂砸向他,男人被这几近恳求的小眼神盯的太阳穴发胀,轻叹一声,喊了停车。



车子缓缓滑向路边,刚刚停稳,心急的小人已飞速冲了出去,原本悠哉悠哉的沈少爷一见小姑娘跑的没影,神色慌乱的甩门追上,深怕眼一眨,小人便就被坏人给拐跑了。



山楂红的发亮,滋味甜酸可口,外面裹了层晶莹剔透的糖浆,一口下去,腻人的甜与酸涩中和,不断刺激着味觉神经,那味道,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许伊涵咽了咽口水,肚子里的馋虫被彻底勾了出来。



“小姑娘,吃糖葫芦吗?”带红色线帽的老爷爷笑眯眯的问她。



小人乖巧点头,老爷爷特意挑了串果仁最大的糖葫芦给她,小姑娘刚准备从小包里掏钱,西装革履的男人默不作声的出现,如一座沉稳的大山伫立在她身后。



“买完了?”



他低头看她单薄的澄色外套,声音懒洋洋的,“外头冷,赶紧回车里去。”



许伊涵回身看他,献宝似的将手中的糖葫芦拿给他看,笑起来像个天真无邪的孩子。



老爷爷瞧了男人一眼,再看看笑容如花的小姑娘,露出欣慰的笑,随口说了句:“你叔叔可真疼你。”



叔叔?



被迫带上高帽的男人一秒黑了脸,小姑娘忍着笑,小心翼翼的偷瞄他过于阴沉的脸。

许是嫌他脸色还不够难看,她一本正经的往火上浇热油,昂头看他,声线软软糯糯,“叔叔给我买糖。”

某男气的咬牙切齿,眸底燃的快要冒烟了。



小人玩的起劲,见他半响不动,一手举着糖葫芦,一手拉扯他的衣摆。



“叔叔....叔叔...”



那摸样活像个跟长辈撒娇要糖吃的小孩儿。



沈少爷一时间百感交集,一股窜动的无名火压在心底无处发泄,不管他承认与否,十二岁的年龄差始终存在于两人之间,想忽略都难。



沉默片刻后,黑脸“叔叔”从钱包里随手拿出一叠红色钞票,跟暴发户似的塞在老爷爷手里。



“不用找了。”



他微笑,保持最后的修养,“剩下的钱,您留着配副眼镜吧。”



这话说的,只差指着鼻子骂人瞎了。



他也不管朴实的老人被他财大气粗的架势惊成什么样,霸道的拽走一旁看戏的小姑娘,小人一路“咯咯”的笑,直到上了车还喜笑颜开的。



他气急败坏的低头咬她的下巴,大手掐她敏感的后腰,“还笑?”



小姑娘听话的闭嘴,转而将红光透亮的糖葫芦送到他嘴边,齐耳黑发,清纯童颜,萌哒哒的歪头看他,“叔叔,吃糖吗?”



沈少爷冷哼了声,似被气笑了,张嘴就咬住顶端那颗红果。



干燥的指腹缓缓滑到她颈后,他将亮晶晶的果子喂到她微张的小嘴里,外壳的糖浆在口中慢慢化开,湿滑的舌卷着甜腻肆意撩拨她的舌头,流淌的蜜液逐渐灌满她的心。



良久,男人沉着呼吸松开她,小人含着果子双颊鼓鼓的,被吻的有些迷糊。



他心满意足的笑,“叔叔喜欢喂你吃糖...”



小姑娘红着脸挪开视线。



“再来一颗?”



许伊涵推他硬实的胸,“不要了。”



他还在笑,舔舔她挂着蜜糖的唇瓣。



“那我们回家,保证让你....吃个够。”

许伊涵:“。。。”



她突然间什么胃口都没了。

















后半夜,屋外下起倾盆大雨。



大床上,一重一轻的呼吸声此起彼伏,气虚的小人在男人怀中缩成小虾米,浑身泛起娇嫩的粉色,后背汗津津的,被啃咬过的蜜桃上挂满发青的齿痕,顶端微微红肿。



男人为了证明自己老当益壮,硬拉着小姑娘一整晚不停歇的做,小人被他失控般的横冲直撞差点给弄断气,哭哭啼啼的向他求饶。



男人将她翻过来,捞起一条腿架在肩上,器物被热液泡的肿胀坚硬,他挺腰慢条斯理的喂进去,缓而重的抽送着,小人张着嘴轻声哼唧,被这缓慢的力度磨的难受极了。



细长的手指滑过她的唇,探进她湿热的小嘴里,她被弄的有些神志不清,嘴吸吮着,小舌头卷着滑动。



他尾骨一麻,咬着牙:“要重一点吗?”



小人含糊不清的,“唔...唔...”



“叫叔叔就给你...”



他笑,“不是叫的挺欢吗?”



许伊涵小力摇头,说不要。



男人压下身子,托着她的臀狠狠刺进去,一下塞的太满,小姑娘脸都白了,鼻子一酸,直接哭出声来。



他既心疼又亢奋,一边舔她脖子哄着“不哭”,一边按着她的肩猛力冲刺。

身下的人儿渐渐没了声,等他嘶吼着全数倾泻在蜜地深处,抬头时,小人已然昏厥过去。



吃饱喝足的男人在她耳边吹气,“叔叔厉不厉害?”



小姑娘半阖着眼,轻轻喘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男人吻吻她红润的小脸,扯过被子给她盖严实,而后翻身下床,拧过睡袍随意披在身上往屋外走。



茶几上的手机响了无数遍,那头锲而不舍的拨,沈少爷拿过手机,接通的同时转身走向厨房。



那头也不多话,直接开门见山,“鱼上钩了。”



沈屿阳慢悠悠的倒了杯水,水杯放在嘴边,“这么快?”



梁泽道:“许励杰的债主遍地开花,听说还出了江湖追杀令,100万买他一条腿,他现在跟缩头乌龟似的躲在家里不敢出门。”



他继续说:“丑闻持续扩散,舆论压力导致许氏股价连续几日跌停,一夜蒸发近一半资产,他们现在四处借钱填补窟窿,但亏空太大,以他们现有的资源根本是在亡羊补牢。”



沈少爷丝毫不意外,仰头喝光一杯冰凉的水。



他往客厅走,压低声线:“都安排好了?”



“当然,不撒鱼饵怎么上钩。”



那头话里透着几分得瑟,“许家已经被迫开始接触高额贷款,正是我安排的那几家高利贷,他们以许氏股份做抵押,利率高达20%。”



男人面色不改,冷淡的“嗯”了声,话锋一转,问道:“你刚说,有人100万买他一条腿?”



梁泽一愣,“是。”



他站在窗边,瞧着窗外朦胧的绝美雨景,淡声道:“悬赏金翻3倍,让他再也下不了床。”



梁泽呼吸一滞,“沈总。”

“没长脑子的人,死了也是污染地狱。”



沈屿阳眸底泛着阴狠的冷光,唇角上扬,“只有生不如死,才能算是踩到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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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数(完结章。)
许家近期不太平,在内忧外患的无尽漩涡中死命挣扎。



对内,股价持续跌停成为压垮资金链的最后一根稻草,虚晃的内里根本不堪一击。许家只能拆东墙补西墙,用尽一切办法强撑下去,可由于周转不灵,只能走上高利贷的不归路。



对外,许氏丑闻外泄,许励杰的债主们群起而攻之,常年沉迷于赌场的本就是群亡命之徒,要债的方式一个比一个狠,许氏大楼接连不断遭受暴徒袭击,凶神恶煞的讨债人换了一批又一批,搅的许氏天翻地覆。



再说许励杰这人,看似高大壮实,实则怂的一逼,一听出了追杀令,立刻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生怕一个不当心便小命不保。



许母见事态严重,舔着老脸给许伊涵打电话求助,可一向乖巧听话的女儿这次却铁了心不搭理她,她没法,只能把电话拨到沈屿阳那儿。



那头的男人语调清淡,一句话都不想多说。



“许夫人,你决定好了?”



许母一把鼻涕一把泪,“屿阳,咱是一家人,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他笑言:“要求我早已说清楚,识时务者为俊杰,许夫人要执迷不悟,我也爱莫能助。”



许母沉默了几秒,开口的声音颤巍巍的。



“你想要什么,我夫妇二人舍弃所有都尽力满足,但我许家就这么一个儿子,不能在我手上断了香火,屿阳,你就当卖我这做长辈的一个面子,放过励杰,好不好?”



沈少爷毫不客气的嗤笑一声,“说来说去,你还是不愿交出许励杰名下的股权...即是如此,那我们也没什么好谈。”



他声音渐渐冷下来,“愿你们,好自为之。”



电话挂断,一旁偷听的许父心急的凑过来,“他怎么说?肯出手帮我们吗?”



她急匆匆起身,精神恍惚的念叨,“走,我们赶紧逃,逃到国外去待几年,等风头过了再回来。”



许父皱眉,紧握住妻子的手,试图让她镇定下来,“你别发疯了,我许家祖祖辈辈都扎根在这儿,哪是说走就能走的?”



许母用力甩开他的手,大声嘶吼,“那你想眼睁睁的看着儿子送死吗?”



“沈屿阳是什么人你不清楚?他如果有心想碾碎许家,还能放我们好过?”



许父不以为然,“你给伊涵打电话,她不会见死不救的。”



许母冷笑,“你现在倒记起还有个女儿了,人家现在攀上沈家这高枝,还能记得落魄的娘家人?”



“你吼什么吼,打小你就对儿子偏心,什么时候真正关心过她?”



“你还有脸说我?你怕是连她在哪读书,学什么专业都一概不知,你这慈祥父亲做的可真到位。”



许夫被说的满脸通红,“——你。”



“吵什么吵?”



二楼的许励杰慢悠悠的踱步下楼,睡袍披在身上,肚皮上的肥肉随着步子颤抖,油腻的让人反胃。



许母连忙便贴上去,勾着他的手臂,恳求的声音,“儿子,我们现在就走好不好,我们一家人去国外重新开始...”



“要走你走,我哪都不去。”



许励杰高傲的昂起大盘子脸,“我就在家待着,我就不信他沈屿阳敢光明正大的弄我。”



话音刚落地,屋外便传来一阵霹雳巴拉的打砸声,驻守在外的保镖们高声哀嚎,不一会儿就没了声响。



许励杰见势不妙,面色凶狠的推开自家母亲,快步往楼上逃,许母被推的一踉跄,狠狠摔在地上,许父扶起老婆的瞬间,一大波人气势汹汹的冲进来,他们甚至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几个凶神恶煞的人压着跪在地上。



为首的是个冷面刀疤脸,许父认得清楚,是他一星期前签下的高利贷。



刀疤脸微微一笑,看的人毛骨悚然。



“许总,别害怕,我们只是照规矩上门讨个利息,你乖乖的把钱给了,什么事都没有。”



许父狼狈的抬头,讪讪的笑,“再给我一点时间,很快,很快就有了。”



刀疤脸收起笑,眼神狠厉,“当我三岁小孩呢?许氏现在是什么鬼样,大家心知肚明,你拿什么还钱给我?”



他一眼撇过去,跪在地上的许母顿时吓的魂飞魄散。



“哟,主角不见了。”



说着他抬头看了眼楼上,比了个手势,手下的人心领神会,马不停蹄的往楼上跑。

许母脸都白了,两手抱住刀疤脸的腿,死死拽紧。



“求你了,别伤我儿子,我给你做牛做马都行...”



刀疤脸冷漠的踹开她,还顺势在她胸口猛踢一脚,许母怏怏的歪倒在地上,一手捂住嘴,吐出一口鲜红的血。



他冷冷的收回目光,快步追上2楼。



5分钟后,许父艰难的扶起自家老婆,身子还没挪到沙发上,听见屋外“砰”的一声巨响,他们闻声看过去,门外水泥地上,一个身形庞大的人安静的躺在那儿,一动不动。



许母心血喷涌,一口气没提上来,直接晕了过去,许父抱着无意识的老婆,再看向屋外宛如死尸般的儿子,精神彻底崩溃,嚎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楼上的人不急不慢的走下来,刀疤脸身侧的小弟跑过去瞄了眼地上的男人,扬声问他,“哥,还剩一口气,我再补一枪?”



“留他一条命。”



刀疤脸点燃了根烟,道:“按规矩办事,死了不好交差。”



许励杰命大,在重症室待了几日,病危通知书连下好几次,许母泪都流干了,硬是让他捡回一条狗命。



可死罪难免,活罪难逃,人是掉着一口气,但高位瘫痪,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已同植物人无两样。



简而言之,他的下半辈子,怕是再也离不开床了。



事情发生的第二天,许伊涵从亲戚那儿听到些消息,那晚,她呆呆的坐在沙发上,一直等到凌晨1点,男人才回家。



“还没睡?”



沈屿阳不急不慢的褪下外套,大步走来,将手脚冰凉的小姑娘抱在怀里,鼻尖在她颈窝处蹭了蹭,贪念她身上的味道。



伊涵缩了缩脖子,神色恍惚,几次想开口又生生咽了下去。



男人缓缓抬头,垂眸看她,“有话跟我说?”



“沈屿阳...”



她声音很小,忐忑不安,“哥哥出事了,你知道吗?”



沈少爷面色不改,眼神犀利了几分,“你怀疑是我做的?”



小姑娘咬紧唇,心脏在胸腔内暴戾的颤,“不是吗?”



他退开一寸距离,挑了挑眉,“如果是,你要离开我吗?”



许伊涵眸底的神采骤散,呼吸紧在咽喉处,脑子空了几秒。



她沉默不语,男人静静的看着她,良久才轻叹一声。



“我在你心中,真这么不堪?”



小人抬眼看他,缓慢摇头。



他轻轻摸她的头,语调柔和下来,“路是他自己选的,我给过他机会,可他宁愿往死路上撞也不愿就范,这也能怨我?”



小姑娘没听明白,一脸懵懂的眨巴眼。



男人低声道:“他自己跳下去的。”



许伊涵一愣,“为什么?”



男人淡笑,微微起身,将带回来的文件放在她手上。



小人随手翻开第一页,等看清上面的白底黑字,她眼睛都直了,声音有些抖,“这个....”



她的瞳孔睁至最大,彻底惊到了,“沈屿阳。”



许氏的股权书,她的大名赫然在目,且只有她一个人。



男人伸出手,将她重新紧搂在怀里,下巴搁在她头顶,“如果不是顾忌你的感受,这点小事我不会拖到现在,晚是晚了点,但好歹做到了对你的承诺。”



小姑娘脑子里乱哄哄的,信息量实在太大,刚20出头的人儿根本没法完全吸收。



男人抱起她往房间走,温柔的为她掖好被子。



他低头亲亲她的鼻尖,眼神宠溺。



“睡吧。”



等了他一夜,到了这会儿她也真的困了,小人呼吸一落,听话的闭上眼。



床头的灯未开,隐在暗色中的男人目光深沉的盯着她。



其实真相究竟如何,重要吗?



他只知道,有些事,永远都不会让她知道。



在利欲熏心的商界混迹太久,他从未承认过自己是什么坦荡君子,可即算他有着不为人知的阴暗面,他也不会让她察觉出半分。



沈屿阳一瞬不瞬的盯着她恬静的睡颜,指尖在她下颚处轻轻滑动。



有我在,你想要的,都会是你的。





日子平稳的过了两个月。



某日,沈少爷照例接他的小娇妻下课,那辆惹眼的跑车停在路边,他左顾右盼,美滋滋的哼着小调。



可等了半天都没见着人影,刚要打电话找人,屏幕先一步亮起。



那头很小声的说:“你能把车开远一点吗?”



沈少爷哼一声,“为什么?”



她很老实的回答,“我不想让同学看见。”



男人一秒黑了脸,原谅他没法忽视这字里行间透漏出的嫌弃,那滋味比一脚踩在他脸上还让人觉得难受。



他强压着怒意,半响没说话。



“喂。”



小姑娘声音软软的,“你还在听吗?”



沈少爷微微合眼,想发火又不舍,认命似的妥协,“要我停哪儿?”



小人轻舒一口气,“前面有个幼儿园,你在那等我就好。”



男声沉闷,“知道了。”









车内的气氛冷的不一般。



小姑娘偷偷瞄了眼一脸冰霜的男人,被他身上散发的寒气冻的一哆嗦。



她小心翼翼的问:“你生气了吗?”



男人下颚紧绷,头都没回,权当没听见,只将满腔郁意发泄在脚下的油门上,一脚狠踩下去,小姑娘吓的花容失色,两手揪着安全带,不再多发一言。



今晚他们在秦墨家聚餐。



饭毕,小人的注意力完全被林思婉怀中的小婴儿所吸引,整晚抱着软乎乎的小家伙一个劲的笑。



郁闷的沈少爷默默走到屋外的花园,没多久,身边便多了个男人。



“一晚上黑着脸。”



秦墨戏谑的笑,“怎么,欲求不满?”



沈屿阳斜眼看他,“你话越来越多了。”



“行,你不说,我也懒得问,你自己慢慢消化吧...”



说着他便作势转身,刚迈出一步,身后的沈少沉沉的叹了口气,别扭的喊住他。



秦墨淡然回身,静静等待他的下文。



十分钟后,认真听完全场的秦墨装模做样的摸了摸下巴,最后给出结论,“这事不怪伊涵。”



孤立无援的沈少愤怒了,“你这胳膊肘拐的,还能再明显一点吗?”



秦墨笑,“她才多大年纪,美好的青春年华才刚刚开始,若现在贴上沈夫人的标签,她这辈子都别想安宁了,不管走哪儿都被人盯着,她那么低调的性子,肯定受不了。”



“从她选择跟我结婚起,往后的一切就是必然的。”



沈屿阳沉声,“秦墨,自始至终我都没逼过她,是她自己做的选择。”

“那你想怎样?”



秦墨问,“瞒着她把你俩的关系公之于众?



“我只知道,我没有耐心等她慢慢适应自己的身份。”



他的目光探向不远处正围着小婴儿唱儿歌的小姑娘,呼吸沉了又沉,最后轻轻缓缓的吐出来。



“说我卑鄙也好,自私也罢,我想要完全拥有她,就不能给她留下任何退路。”





回家的路上,许伊涵好几次鼓起胆子想跟男人解释,可他神色冷冰冰的,小姑娘心里犯怵,纠结很久最后选择沉默。



到了凌晨,独自蜷缩在大床上的小姑娘突然觉得有些委屈,她赤着双脚下床,拉开房门,沙发处的男人还是埋头处理公事。



听到动静,他抬头,见着倚在门边手足无措的小人,脸色缓和不少。



“怎么啦?”



小人问:“你还不睡吗?”



男人起身朝她走来,不由分说的将她打横抱起。



他把她轻放在床上,本想抽身离开,可小人猛地缠住他的脖子,勒的有些紧。



他话里带笑,“没我睡不着?”



许伊涵轻轻“嗯”了声,话锋一转:“你还是生气吗?”



他顿了一秒,否认说没有。



小姑娘语气柔柔的向他解释,“我不是故意想把你藏起来,我只是....还没完全准备好,你再给我点时间可以吗?”



沈少爷眸光定定的,“如果我说不行呢?”



小人愣了愣,不知该怎么回答。



男人神情落寞的问:“伊涵,我让你丢脸了吗?”



她一听就急,“不是的...”



男人苦笑,似乎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他吻了吻她的唇,“你先睡。”



小姑娘不肯放手,“那你呢?”



她很少这么黏人,至少不会像这样,近乎直白的表达对他的渴望。



男人安静的盯了她会儿,最后抵不住小人太过澄亮的眸子。



他掀开被子躺上去,将小人拥进怀里,一下一下轻抚她的后背,像是在哄小孩睡觉。



她入睡的很快,乖乖窝在他怀里,呼吸轻而缓。



男人气息沉重,胸口像被什么东西挖空了似的。



其实他也说不出究竟是什么滋味。



认真说起来,这不过是件不值一提的小事,但她眼底的躲闪跟犹豫让他不大舒服。

因为这代表她对他还有所保留,她并没有完完全全的信赖他。



史无前例的挫败感将不可一世的沈少爷砸的昏头转向。



承不承认都是事实。



嗯,他被人嫌弃了。











两人之间的冷战开始的莫名其妙。



他接送她的次数变得越来越少,小姑娘心里难过,可又不知该如何缓和两人的关系。



一连几天,他每晚都是喝的醉醺醺的回来。



梁泽艰难的扶他进屋,男人醉倒在沙发上,早已不省人事。



一旁的小姑娘礼貌的向梁泽道谢,梁泽重重呼了口气,扶个酒醉的男人上楼绝对是件体力活。

他擦擦额角的薄汗,随口问:“你们又吵架了?”



许伊涵低落眉眼,沮丧的答:“我也不知道...”



梁泽瞧着已然昏睡过去的男人,长叹一声,“他脾气是怪了点,但也并非蛮横不讲理,你好好哄哄他,要不然他不爽了,最遭罪的人是我。”



善良的小姑娘被说的有些羞,连声给他道歉。



梁泽摆手,表示不用放在心上。



刚一转身,小人便在身后叫住他。



她不好意思的说:“我也不知道该问谁,如果可以,你能帮帮我吗?”



于是,一个母胎单身狗被迫成了恋爱专家,耐心的听她说完事件经过。



末了,梁泽极其无语的朝沙发上的男人翻了个大白眼。



就因为这点屁事,愣是折腾的公司上下鸡飞狗跳,自己更是饱受其害,被他的阴晴不定磨的差点掀摊子走人。



“梁大哥。”小姑娘轻声唤他。



梁泽回了神,冲她笑了笑,“别担心,他只是....心里不安了。”



小人一愣,“不安?”



“30多的年纪,有个20岁的小娇妻,即使他是沈屿阳,他也会没有安全感,而且,你越是藏着掖着,他越会忍不住胡思乱想。”



梁泽见小姑娘仍是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干脆直白的把话挑明。



“他就是害怕了。”



“怕你看尽世间美好,后悔了,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他。”



小姑娘终于听懂了,头摇成小波浪,斩钉截铁的答,“我不会的。”



梁泽无奈的笑,“我相信没用,你得让他明白才行。”



小人点点头,视线缓慢移到横睡在沙发上的男人身上。



她就知道,果然是她嘴笨说错话,惹他伤心难受了。





几日后。



B大礼堂,人声鼎沸,座无虚席。



许伊涵所在的实验室有重大研发突破,为B大争光扬名的同时还荣获国家专利大奖。



B大校长爱显摆,不仅亲自策划这场隆重的颁奖典礼,还请来一堆电视台跟杂志社做人物专访。



临近典礼开场,面色阴沉的沈屿阳跟梁泽姗姗来迟。



他一出现,立刻引起全场轰动。



他本就生的惹眼,走那儿都是赏心悦目的风景线,再加上他殷实的背景跟身家,场内的记者们见风使舵,一下主次颠倒,一窝蜂的全涌上来。



男人淡定自若,一旁的梁泽则傻了眼。



他几经劝说才勉强拦住那群热情似火的记者,沈少爷面无表情,一屁股坐在第一排,同校长并排而坐。



他仰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满脑子都是小姑娘那双明亮的大眼睛。



今早出门时,小人从身后轻轻拉住他,眼底泛着璀璨星辰。



“今天学校有颁奖礼,我会上台领奖....”



她试探着问:“你会来吗?”



沈少爷眸光闪了闪,低声道:“你想我以什么身份去?”

“都可以。”



小人抿嘴笑:“反正不是叔叔。”



男人心头一荡,面上仍保持该有的傲娇。



“我今天很忙。”



许伊涵一听,失落的低下头。



男人清清嗓子,故作高傲:“不过....有时间我会去的。”



小姑娘雨过天晴,大眼弯成漂亮的月牙形,“好,我等你。”



字音砸入耳中,沈少爷不禁胸腔一震。



我等你,这三个字听着多么耳熟。



当初她想离婚,特意设了场鸿门宴等他,因为这一句话,他一整天过的浑浑噩噩,整个人像傻了似的不在状态。



现在又故技重施,他自嘲的笑了笑。



怎么,还能被她再甩一次吗?









场内的灯光暗下,一阵激昂的开场音乐后,主持人上台,爱出风头的校长紧随其后,一通振奋人心的开场白听的人昏昏欲睡。



颁奖典礼正式开始。



亮白刺眼的灯光聚焦在场上,台下黑凄凄一片。



最后出场的小姑娘在观众席来回张望,找了一圈,终于在离校长不远的座位上见着自己心心念念的人。



她旁若无人的朝他招手,笑容晏晏,难掩开心。



从校长手中接过奖杯,她一脸兴奋的晃动给他看,活像个在家长面前得瑟炫耀的小孩。



在场的人并不清楚他们的关系,所以,只有他知道,那些散在她眼底的星光,映照的,只有他的轮廓。



最后,到了校长特别安排的媒体提问环节,当话筒落在许伊涵手上时,摄像机旁的记者提问。



“请问你年纪轻轻就收获这份荣誉,有什么话想对屏幕前的家人说吗?”



许伊涵默声几秒,目光笔直的落在他的身上。



她微笑的答:“其实,我的家人就在现场。”



小人深吸一口气,将沉重的奖杯放下,一步一步,坚定的朝台下走。



聚光灯一路追随,光影圈在她身上,瘦小的人儿浑身渡着光,宛如童话里的小精灵。



等她停步站在沈屿阳面前,她紧张的呼吸急促,心跳声快的要炸开了。



全场的议论声此起彼伏,好事的记者一圈一圈围过来,唯独事件中心的男人淡然的坐在那儿,不动声色的抬眼,眼底晃过一抹新奇的亮光。



垂在身侧的小手揪成小拳头,她勉强稳住气息,对着话筒问他,“沈屿阳,你说过的话,还算数吗?”



细软的声线透过话筒,传至礼堂的每一个角落,全场鸦雀无声。



男人在万众瞩目下站起身,一袭笔挺的黑色西装,桃花眼一勾,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他笑了声,问她:“哪一句?”



小人扬唇,笑的甜甜的,开口的声调酥酥软软。



“我们生个女儿,像我一样乖。”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噪杂的尖叫声快把她的耳膜戳破了。

小姑娘充耳不闻,微微踮脚,一手勾住他的脖子,小小的嘴唇瑟瑟的贴上去。



男人有一秒恍惚,忽的咧开嘴笑。

然后,在长枪短炮的围攻下,在众人灼热的注视下,他将小人用力按进怀里,缠绵而热情的亲吻她。



当滑溜溜的小舌头探进自己口中时,沈屿阳不禁回想起一些零散的片段。



那个大胆闯入他办公室的小姑娘,稚气未脱的背带裤,齐耳黑发,大眼清澈,她就站在他面前,昂起小下巴,略带质问的口吻:“你说过的话,还算数吗?”



想到这儿,男人眸光一沉,动情的含住她的唇瓣,温柔的吮吸舔弄。



他的心软的一塌糊涂。

算数。



一辈子都算数。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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