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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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老妈这么风骚,发春般的摊在床上等人去亲她, 只因为她是我妈妈我就要打退堂鼓?不管那么多了, 老妈说过她也是人,是有感情的。 难道我又不是人,没感觉的么?试问,昨晚的事情又如何解释?除了她是我妈妈之外, 其实与别的女人并没有什么分别就因为这个理由而令我不能亲她么?没事吧?没事就上啦!大不了当她是第二个女人就没顾虑了。
色从胆边生,我一於闭起双眼,亲了再算,又不是未交过手, 现在就算打雷都噼不开我们了!一趴到老妈身上 两胸相贴她就肉紧地用力搂着我,把小嘴自动送过来, 你亲我、我亲你跟我像连体婴那样难解难分。
她起初用手轻轻扫抚着我后背,没多久就比我还要性急, 主动伸手进我的内裤里掏我支高射炮。 哗!她一触手就知道这趟寻到宝了,因为炮口高举朝天, 已经进入备战状态。
她三扒两拨帮我除下那条碍手碍脚的内裤,马上用温柔的玉手握住我的炮身上下套捋。 老实说,鸡巴现在被老妈搞到硬如铁棍、青筋怒凸、霍霍有声, 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要是她突然临阵退缩, 不肯跟我打炮搞到我欲罢不能,我操你娘,找不到女人, 就算见到只母猪也要当作老婆来应急了。
老妈咬住我的耳垂,细细声、嗲声嗲气地对我说︰「让我玩一下你的小鸡鸡好不好?」 就在这时, 我们正準备梅开二度突然有人来敲门,大声叫道︰「老婆, 是我呀!你在房里面吗?」 后记不用想也知道 拍门那个一定是我老爹啦!大家玩了整晚都各归各位, 只有他回到房间却不得其门而入门上挂着的那个「请勿骚扰」牌子还未除下。
我望住老妈,向她打个眼色,问她这时该怎么办?刚才我正抱着老妈在床上翻来覆去, 两人已经性致高昂况且我底下那支大炮已经插入老妈的鲍鱼里面, 正做着掌上压做到我乐不可支。 我死命地插,插到老妈摇头晃脑,叫床声喊得如天价响……老头子站在门口, 就算是聋子都听得见啦!老妈见我不敢再动立即用两只脚兜到我屁股后面夹紧我, 将我死锁慌怕我这时把鸡巴拔出来。
老妈子不肯放人,我又如何能抽身而退?老妈收缩阴道紧紧夹住我的鸡巴, 叫我继续干不用理睬老爸,由得他在门口等一会。
我说: 「爸爸站在门口拍着门,我很难做耶!」 於是老妈就不耐烦地响应他, 叫他在外面再多逛一会才回来她正在打炮,等她完事后才让他进来好不好?真是服了我老妈喽,
这些话都能向老公说得出口!老妈说: 「老公又怎么样?就算他是皇帝也没得商量!」 不过 对老妈这句话我倒颇有感触自己的老婆珊珊, 她在与别的男人打炮时也会记得起老公吗?你猜我老爸知不知道是哪个男人在他房里正跟他老婆打炮?他还未老到有老人痴呆症 一定知道的说不知就是在装傻扮懵!找遍了整条船, 只找到珊珊却找不到我,你说我能去得了哪里?说回头,
整件事是这样的: 老爸昨晚没那么巧抽到我房间的钥匙 不过回自己房拍门前真的有找过我,结果找到珊珊, 老爸没性伴结果两人也……唉!牙齿打落往肚里吞。
自己老婆是什么人,我心知肚明,既然出来玩, 早已作好心理準备内心不舒服也没有办法。 两父子各自操穴,他操我老婆时,我也操回他老婆。 他怎么操我不知道,我就操到船只快泊岸,要离船了老妈才肯放我走, 赶不及找回自己带来的伴侣上了岸才再互相调换。
看见老爸的样子,好像没什么表情。 珊珊曾经很大口气地说过,公公即使是条咸鱼, 她都有本事搞到他变海鲜等我向她探探口风, 看他俩后来结果如何?珊珊摇摇头坦承无法起死回生。
据珊珊透露,老爸可能是过不了自己的心理关口, 她什么祕技招数都使出过了仍然没办法令公公的死蛇变蛟龙。 人比人,比死人,我们两母子可就炮声连天, 船只都泊到码头了仍未舍得打烊好像一对相逢恨晚的痴男怨妇, 一炮打完再来一炮。
老妈还贪婪过珊珊,将我搾干至滴水全无,吮干舔凈条鸡巴才放人, 搞到我腰酸酸、脚软软连走路都差不多要珊珊搀扶。 老妈她更惨,捂住自己那只鲍鱼,说被我操到又肿又痛, 几乎痛到要喊救命这么夸张她一拐一拐地走出房门, 还一边说从未试过打炮打得这么爽,即使痛死也甘心。
老爸昨晚到底真相如何?他不说真的没人知晓。 会规不準男宾事后到处唱,吹牛就随便你,说自已怎么厉害都行, 但是不準说哪个女人正点、哪个不够正亦不準女宾透露哪个客兄床上功架如何。 换妻玩的是雾水情缘,老爸混水摸鱼捞不捞到油水?是他的彩数。
玩完一晚,第二天再见亦是朋友,昨晚风景好不好, 大家心照就算。 这些是换妻会的基本社交礼仪。 眨眼又过了几个月,珊珊见老妈穿着条阔裙兼腰粗体胖, 对我说看婆婆的体态似乎有了身孕。
不是吧?我还跟老妈说笑, 问她最近是否没再去做縴体操?她说: 「操你个死人头!我现在正是人说的那种『不知羞, 怀孕怀到四十九』连你都来取笑我。 」 老妈有喜?这就大件事了!我回想一下, 记起那天早上跟她嘿啾时只顾着埋头苦干,以为老妈是熟人就不用这么拘礼, 长驱直入连套都没戴犯了换妻会会规第一条, 很有可能是我播下的种。
以后记住了,跟多么熟的人去?车都一定要佩戴安全带, 不然就会搞出人命来!我问老妈是哪一个经手的?她说 怎么我忽然对她这么孝顺?是的我知错了,对妈妈我一向都疏於照顾, 想她帮我泄欲时就说我很疼她,之后就去如黄鹤。
於是我把过失推给珊珊,说都怪她性欲旺盛, 搞到我一天到晚疲於奔命连抽点时间来问候一下老妈都没有空闲, 这几个月来根本就腾不出身来询问一声要不要我再为她下面止止痒?我问她,
老爸对实情知道有多少?老妈说: 「我跟他一天都说不上两句话 你这么好奇自己去问他好了!」 这个烂摊子我不是不想去收拾, 而是不知道该怎么跟进。 其实我也不笨,这种母子、翁媳乱伦的家丑, 最好有多密掩多密千万不能外扬,尤其不可以把责任揽上身, 乱认经手人。
我偷偷找老爸出来沟通一下,他很唏嘘地说︰「不用验血也知道不是我下的种啦, 我哪还有这种本事!客兄是谁?谁都好啦!你爸干了这么多风流事 就有这么多报应自己在外面究竟播下多少风流种籽, 已经屈指难数了。
这样也好,只要你妈不整天吵着要离婚就已经当抽到支上签了。 离婚等同跟她分家产,反正我全部家产都带不进棺材, 还不是留给你们几母子嘛!」 我拍拍老爸的肩膊 安慰他老人家︰「你和妈妈上一代的恩怨情仇 我就帮不到忙了至於这个未来的弟弟,你不用担心, 我一定会帮你照顾到他成人可是外面不认识的风流债, 抱歉你自己去设法搞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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