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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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婚礼
当我们离开家的时候,我的哥哥们挤进一辆汽车,我的父母坐上了他们的汽 车,埃伦和我上了她的汽车,继续玩着我们的小游戏。
埃伦把钥匙扔给我,我们是最后上车的,所以再一次,埃伦给我这样的快乐。 打开她的车门,看着她以挑逗的样子上了汽车。这次没有手提包掉在地上,因为 不需要了,埃伦裙子的裂缝大开着,她把紧实的屁股滑进座位里,她裙子的后摆 由于重力作用垂落下来,前部在两腿间滑溜的坠下来,她肉嫩的大腿肌肉衬托着 长筒袜,当她整理好衣裙坐下来的时候,长筒袜的边缘和弹力吊带映入眼帘,它 们和她大腿的颜色是一样的。
我的鸡巴立刻变硬了,我的裤子前面高高鼓起来,我知道我很快就会体验到 流淌下来的粘液弄湿我的内裤的滋味。
“怎么你指望我一直忍到婚礼结束吗?”我祈求的说到,
“记着不要让你的父母和我难堪,或者让你的哥哥们看起来真的有那么聪明,” 她微笑着说。
我替她关上车门,然后坐进我的座位,开车驶向教堂。
“那么你知道我的哥哥们那时正在取笑我关于我和你的事吗,”我问到,一 边驱车赶上我的父母。
“我当然知道了,戴维,”她说,没有看出一丝烦恼,“我知道他们会挑逗 你的,兄弟们就是这样,只要你的母亲和父亲没有任何怀疑,你就不必担心。不 管相信还是不相信,即使是你的哥哥们也搞不清楚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相信我戴维,”她说,她在化妆盒中的镜子里检视着自己的映像,“当我 和他们讲话时,我可以用他们的腔调和风格说话。我了解他们这些人,他们也许 比你年长一点,但是每当涉及女人的需求的时候,他们是那种会露出本性的人, 我知道他们感觉你太年轻了而我又太老了,我们之间没什么大不了的,我猜他们 在开玩笑,”
她说着,伸出手来抚摸着我的大腿。“我很自豪今晚我会和你性交。”说着, 她在座位上转过身来,以便面对着我,她脱掉鞋抬起左腿顶在我的胯上,她撩起 裙子的前部,这样我可以看见她大腿根处的所有部位,再次的,我看见她长筒袜 的顶端,她的弹力吊袜带,还有小巧的,花边内裤遮盖着她的阴户,当我凝视着 她大腿根的时候,我注意到那里明显有些不同寻常,此时我紧张的同时盯着她的 阴户和前面的公路,埃伦看出了我的困境,
“有什么不对吗戴维?”她问道,每个音节的腔调都十分性感。
“我说不出来,但是我知道那里有些不同寻常,”我说着,仍然试图弄清楚 我看到的,
“这个可能会有所帮助,”她说,
她把手伸向大腿根处,我看见埃伦做着什么,我的心跳了出来。埃伦把手伸 向遮盖她阴户的小裤衩,拉到一边,我疑惑的看着。
我看见埃伦无毛的光秃秃的阴户,赤裸裸的呈现在我眼前。
汽车突然转向,我竭力重新控制住汽车和我自己,埃伦剃光了她的阴户!剃 光的,或者用热蜡拔除的,无论哪一种,她的大腿根处一根毛也没有了,她的肉 丘看起来象她的屁股一样柔软光滑,那里连一根毛茬的痕迹都没有,她的阴户外 缘微微往里卷拢起她的阴唇,形成很棒的风景般的草坪,那上面就象铺满最初的 冬雪。埃伦大腿内侧的腹股沟,屁股和大腿根融合成一大片令人兴奋的白花花的 肉丘,好像漫无边际的雪原。
“好啦,你喜欢吗?”她有些犹豫地问道。
“哇喔”这是我所能做出的最好反应,“什么时候?怎么弄的?”
那是下面要说的话。
“什么时候?昨天晚上,怎么弄的?那是我的秘密,谁弄的?你没问我这个, 但是我们的朋友莉莉昨晚干完活之后帮助了我。”她微笑着说。
“我希望你替我谢谢她,”我说着,继续盯着她光秃秃的,没毛的屄。
“我告过诉莉莉我会派你亲自去感谢她。”她露齿而笑,“我希望你不会介 意吧?”
我没有回答只是微笑着,她知道我会很高兴回到莉莉身边,象我昨天晚上那 样操她。
埃伦再一次用她的花边内裤掩盖住她的阴户,把鞋子穿上,我失望的看着她 的最新惊喜在我视线里消失。当我在教堂前面把车停在我父母后面的时候,她整 理了一下衣裙,我想知道当我把嘴放在她大腿根品尝她的阴户的时候,会是什么 样的感觉?是的,我知道不久之后我会坐在教堂里,看着我的哥哥成婚,而且我 的满脑子里萦绕的都是那个光秃秃没毛的逼,那乖乖就在新娘母亲的大腿根处, 那老女人正坐在我身边,等待着让我的硬鸡巴,将全部热乎乎的精液倾泻在她潮 湿的阴道里面。
在这神圣的教堂前,我是不该有这样淫秽的邪念的,可是我无法克制自己的 情欲,上帝啊,宽恕我吧。
我荣幸的护送着埃伦通过侧廊来到她的座位上,当人们瞩目观看的时候我感 到很自豪。如果任何人知道了我们之间发生了不伦关系,他们是不会允许我们走 进来的。相反的,我们被看作是甜蜜的一对儿,当我看着人们的目光的时候,我 可以看到一些男人的眼中冒着欲火,大多数女人露出现羡慕和嫉妒的神情,当所 有嘉宾被引领到他们的座位上后,我匆忙来到埃伦身边,我溜进座位时她微笑起 来。
埃伦斜过身子在我耳边轻柔的说道,“我不能想象失去你会怎么样,我希望 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
她紧紧握住我的手,在我的脸颊上献上轻轻的一个吻,再一次,那股婴儿香 粉的味道充满了我呼吸的空气中,我不很明显的把身体尽量靠近她,我的脚紧挨 着她的,我的小腿轻轻碰碰她的小腿,我可以感觉到她大腿的余温,离开她的身 体,穿透我的裤子进入我的身体内,我扭动着身子感觉她圆乎乎的屁股的一侧正 靠着我的屁股,当我们返回旅馆的时候,希望看到她屁股的整个轮廓,希望她的 屁股高高的翘在我的面前。
我想象着我怎样跪在她的后面,象狗一样的操着她,当我把大鸡巴连续直捣 她的阴道的时候,能看到一波又一波的臀浪掠过她的屁股。我的鸡巴硬了起来顶 着我的裤子。但是现在没有人能看见,因为此时典礼开始了。
教堂里的管风琴响起了风鸣般的音乐,新娘新郎携手走进了教堂,他们的前 面有一对可爱的伴童手捧着鲜花引路,她的女儿黛比今天穿上洁白的婚纱,装扮 的更美了。但是我真的没有怎么注意,我的心思全在埃伦的身上,想着她那光秃 秃的没毛的阴户。埃伦向下扫了一眼微笑起来,我的鸡巴轻轻跳动了一下,她舔 舔她的嘴唇,我们尽量憋住没有笑出来。我们就这样彼此紧贴着,无心去听牧师 的祝词和新郎新娘的宣誓,在教堂神圣的音乐声中,我恍惚感觉似乎是我和埃伦 携手步入圣堂,结为伴侣。我禁不住握紧埃伦的手,我感到埃伦的肩膀也在微微 颤动,从彼此的瞬间相触的目光中,我们看到了相同的东西。
典礼终于结束了,不久之后,参加婚礼的人们离开去拍照留念,拍照之后我 们去往婚宴大堂,当我们驱车前往礼堂的时候,我禁不住想到我是多么的幸运, 原因是,埃伦挑选了我,以便可以炫耀她狂热的一面和天才,她是那种很多男人 终生梦寐以求却无法寻觅到的女人。埃伦紧挨着我坐着,以便我可以把手放在她 的腿上,我把手滑到她的长筒袜上,一直摸到她大腿内侧的温暖光滑的肌肤,她 对我微笑着,我让我的手搁在那里,如果我想更进一步的话,我会开车把她拉到 她的旅馆,而不是去婚宴大堂。
我们进入停车场,那里有侍者帮助人们停放汽车,一个年轻的服务生打开埃 伦的车门,被映入眼帘的景象吓了一跳。当他替她打开车门的时候,埃伦长长的, 匀称的,被长筒娃和吊袜皮带装点着的双腿,从长裙里裸露出来。他露骨的盯着 看,要去停车的侍者用力敲着车顶,提醒他注意。埃伦微笑着,知道这是她的错 误,当她站起来的时候,轻轻抚摸了一下那个年轻人的脸颊,他结结巴巴的想要 道歉,但是埃伦把手指放在嘴唇上,让他知道她明白他的意思,那些话不用说了。
我的父母,埃伦和我,我的叔叔伦尼和琳达婶婶,还有我们教区的牧师,坐 在同一张桌子旁,我们聊着婚礼进行得如何圆满,大堂在几分钟内就坐满了。现 在回忆起来,宴会上的很多事情对我来说都模糊不清了,我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埃 伦身上,与她有关的事情都历历在目,作为她的伴侣,我记得婚宴开始,接下来 介绍家庭成员的时候,我陪伴着她步入大厅中央,心中升起一种自豪感。
我深情的记得那个开场的舞会,新郎新娘首先步入舞池,翩翩起舞,看着他 们轻快的舞姿,我感觉有些汗颜。我可没有弗雷德。阿斯泰尔那样的舞技,(阿 斯泰尔,弗雷德1899- 1987美国舞蹈家和演员,以其优美的舞蹈风格和 与搭档金杰。罗杰斯的数部电影着名。),可是埃伦自信的邀我走下舞池,当她 和我在地板上跳舞的时候,我记得她的手轻轻的握着我的手,用另一只手搂住我 腰,牢牢控制着。她的舞步轻盈而优美,娴熟的使用肢体引领着我,我依赖着她 的能力领着我,没有让我看起来像是个笨手笨脚的傻瓜。我逐渐掌握了技巧,熟 悉了她的暗示和舞步,我们轻盈的旋转着,人们的目光逐渐转移到我们身上,似 乎忽略了新郎和新娘。
一次我们和新郎新娘擦身而过,我看到她的女儿黛比对我露出一丝古怪的笑 容,我只是礼貌的点点头,没有多想。
这时开始放一首很慢的舞曲,我们跳得很慢,身体渐渐贴在一起,我感到埃 伦的身体越来越热,热气从她的身体了发散出来包裹着我,她的脸颊红润,鼻尖 沁出汗珠,眼中的闪烁跳动的火焰,我感到她的奶头变硬了,不时顶撞着我的胸 口,她的身体有意无意的摩擦着我的大腿根,我感觉我的鸡巴硬了起来,我的裤 裆突了起来,糟糕!在大庭广众下这会让埃伦和我的父母难堪的。埃伦用眼角的 余光看到了我的窘境,她抿嘴一笑,凑近我的脸旁,轻轻耳语着:
“戴维,我明白你在想什么,你想现在就和我性交,对吗?”
“埃伦,我他妈的要发疯了,这该死的曲子如果再不停下来的话,我会忍不 住在大庭广众下和你性交的。”
埃伦吃吃的笑着,一股湿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旁,“你必须要学会忍耐,戴 维,记着我说过的话,不要让我和你的父母难堪。”
“可我到底要忍多久,我怀疑我是否能坚持的住,”我有些气喘吁吁。
“听着戴维,我的情况比你好不了多少,我的内裤全湿透了,这里的气氛让 我似乎又回到了从前的时光,坚持住戴维,我来想办法。”
她眼波流转,用余光看着四周,“好多人在看着我们呢,这毕竟是我女儿的 婚礼,我们不该太出风头的,看来我们需要分开一小会儿。
舞曲终于停了,埃伦告诉我说她想去喝一杯,然后匆匆离开我的身边,我望 着埃伦的背影,看着她走到吧台旁边,攀上一个椅子上,用半片屁股倚坐在高脚 椅上,端起一杯香槟酒仪态优雅的独自喝着。
我回忆起那个牧师,可能是喝多了,他醉醺醺的凑到埃伦那里,坐在埃伦的 身边,毛手毛脚的,他的一只手端着酒杯,另一只手搂着埃伦身体的某个部位, 试图和愿意听他讲话的人聊天。我看见埃伦吃吃的笑着,似乎并不怎么介意牧师 的骚扰。
这时我耳边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你不必为她担心,她知道怎样应付这样 的男人。”
我吃了一惊,扭头看见哥哥的新娘不知何时来到我的身边,手里端着一杯香 槟酒,嘴角依然挂着一丝冷漠的笑容。我张张嘴,不知道说什么好。在过去的几 天里我和她几乎很少交谈。
她的目光朝向远方,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她是个经验丰富的成熟女人,对 于她的才能,这几天你一定是深有体会了吧,对吗?”
我愣愣的看着她,有些结结巴巴,“或许是吧,可……可是我不大明白你的 意思。”
她依然微笑着,嘴角流露出一丝不屑,“真的?但愿如此,”
她一只手端起酒杯轻轻呷了一口香槟酒,一只手优雅的托起香腮,好像在沉 思着什么,“下一步我天才的妈妈要做什么呢?让我猜猜看,我想她会找借口离 开这里吧,想不想打个赌啊?”
我惊讶的看着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当心点,我的小叔子,希望明天我还能看见你,祝你好运。”
她摸了摸我的脸蛋,咯咯笑着走开了,她的笑声让我有些毛骨悚然,我傻呆 呆的站在那里,仔细品味她的话语。
难道她发现了什么,或者她只是在开玩笑,她那古怪的笑容让我感到隐隐有 些不妥,但又说不出来。
我抬起头来,看到不知何时我的父母和亲戚们也凑到了那张桌子前,埃伦正 招呼他们轮番和牧师碰杯,很快牧师就摇摇晃晃的趴在桌子上,他们开始兴高采 烈的聊着天。我看着埃伦优雅的呷着美酒,倾听着别人的话语,偶尔狡黠的向我 眨眨眼睛。
黛比的话语在我耳边回响,“她知道怎样应付这样的男人。”
她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她为什么这样说自己的母亲,噢,多么奇怪的一对 母女。我忽然发现她们喝酒的姿势都是一样的优雅,只不过埃伦比较端庄稳重, 她的女儿多了一分冷傲的气质。
黛比的预言很快就被证实了。
埃伦,我的妈妈和我的婶婶,一起离开桌子去搽鼻粉,这是很淑女的说法, 实际上她们是去小便,她们似乎去了很久,最终,我的妈妈和婶婶回来了,可是 埃伦没有回来。
“弗莱彻太太在哪里?”我问道,没指望她们能告诉我。
“弗莱彻太太说她感觉不太舒服,”我的妈妈说,
“她认为她的头有些难受。”我的婶婶补充到。
“大堂老板让我们把她送到他个人拥有的舒适、安静的私人房间,在大堂的 另一端尽头,”我的妈妈继续说道,“他说那是他为这种场合特别准备的,他说 你也许会惊讶,经常有很多客人需要从噪音和刺激的环境里逃离出来。”
“埃伦说他的手提包里有一些药丸,”琳达婶婶说,“她问你是否能为她带 去她的手提包,这样她就可以吃一些药。”
我妈妈说到,“她不好意思让我们其中某个人跑回去,为她跑前跑后的。”
“做个好儿子,把手提包带给弗莱彻太太。”我父亲说到,他说话已经含混 不清,就象那边的那个牧师一样糟糕,
“在那里陪着她戴维,直到你确实肯定她感觉好点了。”我妈妈说,“让她 知道你在关心她,”她小声的加了一句。
我自己疑惑了,“老妈知道她正在派她的宝贝儿子干什么吗?”
“我会尽力的,妈妈”我说到,
我拿起埃伦的小手提包。我很吃惊她的小手提包怎么那么沉重,她在里面带 了些什么?里面的空间还不够装下一块砖头,药丸和化妆品没有那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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