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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贱女人

  洪格尔府不像华修特王府那般宏伟,因此没有建造大型囚牢,只是在府中打
造两间暗牢——在后院与前院之间的小宅底下。

  古藤让汤燕先回居宅,他则直奔那间小宅。守卫们看见他,齐声问安。他吩
咐他们好好把守,进入宅中把门锁了,掀开暗牢地门沿着木台阶走下去。

  对于暗牢,他并不陌生,甚至可以说是他的另一故乡。

  暗黄的壁灯中,丹丽艾被摆成大字形,锁挂在牢间的铁栏壁上。看见他进来,
她垂首下去。略显凌乱的长发掩了她的脸。

  他用守卫交给他的钥匙打开铁门,走到她面前静静看着>抑不住颤栗的她。

  良久,他道:「你很怕我?」

  没有回应,丹丽艾依然垂着她的脸;黑的发像黑的牢,锁住她的颜容。

  古藤左手托起她的下颔,察觉她羞怒的眼神中飘忽着掩饰不了的慌恐,他举
起右手撩梳她的黑丝道:「冬的天候毕竟是冷的。那床被单也许太过陈旧,却也
有它的温暖。我难以信任你,可是你若答应今晚不找我打架也不逃跑,我可以把
你身上的铁缭打开。」

  「不用你假慈悲!你要做什么赶紧做,做完好滚人,看到你就想吐。我呸!」

  这一晚古藤都被女人「呸」,但汤燕「呸」得娇嗲,丹丽艾却「旺」得野蛮
——口水喷了古藤一脸。

  「好吧,我做。」古藤使劲地捏抓她的两颊,把她抓捏得痛了,她被迫张启
嚣薄的红唇:「要赠给我口水其实不需要花费那么大的力气吐出来,因为还有一
种很直接很温柔的方式,我教你好了。」

  他吻了下去,她欲图摆脸躲避。可是她的力量似乎比之前弱了许多,于是挣
扎无用,被他吻个正着。

  一会儿之后,她安静下来任由他吻吮。他的吻的确很温柔很直接,这让她想
起决斗时的那一吻。虽然很突然很猖狂,却很温柔很直接。她闭起双眼,原是颠
栗的身心逐渐恢复平静。

  她不想承认心中的恐惧,只是她真的怕他;不是害怕被他凌辱,而是怕了他
这个人。她曾以为像他这般的男孩不会令人产生害怕的情绪。然而自从经历那一
战,他所展现出来的疯狂和残暴的一面,令她的内心长存对他的畏惧。

  凭她的血魄传承和血魄等级,那一战她以为稳赢,事实却是她输得很惨。就
连她坚强而骄傲的意志f 他的狂暴的气势击溃了。

  他的吻技不是很好,但他的舌头很张扬,在她的口中乱搅,甚至抵入她的喉
壁——只是依然温柔。此时的他确实不会令人畏惧,这么的安静……

  下体传来被触碰的感觉,她陡然睁开双眼。

  「这里受伤很重吧?现在还痛吗?」他退离她的唇,问出轻薄无礼的话。

  她本来不想回答,却没来由地摇头。被打的地方,现在不痛了,但那时的痛
是撕心裂肺的——阴户都被他打肿了,好些天才消肿……

  他继续追问:「还可以性交吧?」

  她愤怒了,她想杀他!

  「最初的时候想问你一些问题,后来知晓你是古神血族的后裔也就没必要问
了。你们家族太强大、太神秘,我不想惹来你的家族复仇,所以只是陪你睡这一
晚,后天放你离开。」

  古藤说了这番话,举手用袖子擦了脸上的唾液,朝她淡然一笑:「睡了。」

  他果然走向牢房那张简陋的床,如言地躺下去盖上被单,背对她而眠。

  因为战场上的赌约及他今晚的安排,丹丽艾原是准备被他奸淫一遭,结果他
蒙头大睡。到底是故意折磨她的心理还是别有所图?抑或是他对她根本没有性欲?
她不喜欢揣测他的意图,却不得不费尽心机揣测,然而依然找不到确切的答案。

  她忽然觉得他像一只安静的猫,而她则是躲在墙角的可怜的鼠儿,慌恐地等
待着那只猫伸出利爪的那一刻……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牢中除了呼吸,已是没有别的声响。丹丽艾可以忍耐
寒气,却无法抵挡膀胱的尿意。她看着被窝里的古藤久久才道:「古藤,我不找
你打架、不逃跑,请你把铁缭打开。」

  古藤翻身仰身,然而没有起床也没有回答D 「喂!古藤。喂!我在喊你!」

  「有人喊我吗?」古藤侧身向她,睁开双眼瞧了瞧,明知故问地道:「丹丽
艾夫人,是谁在喊我?」丹丽艾羞怒地娇喝:「你提出的条件我全部答应,赶紧
打开铁缭。」

  「你把我吵醒,又用命令的语气吩咐我做事,我很不高兴。建议你说几句好
听的话,我听着舒服了,也许会给你自由。我很困的,不想说了,由你说吧。」
古藤再次翻身背对她,气得丹丽艾怒目生火。

  一会儿之后丹丽艾自知斗不过他,只得低声下气地哀求:「古藤上尉,奴家
求你了。好吗?」

  「啊,这还像句人话。」古藤翻身坐起,穿上靴子,拿钥匙过来打开铁缭,
结果她因为四肢麻痹而坐倒在地。他什么都没说,只是转回床前抱起被单,然后
朝牢门走去:「性交也是很累的活,你不愿意履行赌约,我也懒得费那么大劲陪
你玩那一遭。就这样吧,今晚你睡这间,我睡另外一间。」

  丹丽艾急道:「你干嘛把被单抱走?」

  古藤指着对面的牢房道:「那张床上没有被单,我有什么理由不把被单抱过
去?」丹丽艾无言以对,待他走入对面牢房的床上躺好,她四肢的麻痹逐渐消失。
她站起来走到屋角马桶上,又瞧了瞧他,见他没往这边看,她开始轻脚轻脚地褪
落长裙。押送往洪格尔府之前,他们解开她的手缭让她穿上一件便衣,却没有解
开她的脚缭,因此女奴们只得给她穿上裙子。接着听得一阵稀里哗啦的水响……

  「一泡尿憋得太久,撒出来竟是如此奔放!」古藤突然翻身过来,眯着细眼
观望。「要你管!总有一天把你浸在尿桶……」

  「话说得这么狠,吓得我尿都出来了。」古藤起床穿靴,走入她的牢房,惊
得她急忙抽提裙子站到一边。只见他解开裤头抽出小家伙射尿,一阵稀里哗啦的
响。

  撒完一泡尿,他哆嗦一阵,拉起裤子,二话不说又走出去,重新躺进被窝里
了。

  丹丽艾愕然许久,始终琢磨不透他的行为和个性,但她的心中总算松口气。
默默地躺到牢房的床上,警觉地等待一段时间,没察觉对面牢房的响动,倒是越
来越感觉寒冷。

  任凭她的血魄再强,到了下半夜,她被冷得哆嗦成一团。于是想到躺在温暖
被窝里的古藤,竟是有种莫名恨意侵袭她强韧的心灵。她坐起来抱胸看向古藤,
依然只能看到他的后脑勺。想了一会儿,她落了床毅然走出牢房,到达他的床前
坐在床沿低声道:「古藤,往里躺一点,我也要睡。」

  也不知古藤是真睡还是假寐,总之他没有做出任何回应。她的鼻吼低哼一声,
提脚上来爬过他的躯体,掀开被子躺入被窝。这牢间没有点燃壁灯,躺得太近,
看他的脸很是蒙眬。她猜测他已经醒转,因为他的呼吸逐渐急促。她心中的疑团
始终难以解开,在这种情况下他却没有对她淫辱,到底是为何?其实哪怕他今晚
什么都没做,她的名节也是被毁了。有谁会相信古藤进了牢房而不入她的身体?
她的贞洁从她在战场上被他强吻的那一刻开始,已经染了抹不去的污点。但此刻
想到他的吻,竞成了H 地W 在温暖被窝的借口———ll是一种无法言传却令她感
到安心的理由。

  忽然生出的一丝童心,致使她不经意地伸出食指轻戳他的鼻尖……

  「女人很贱的……我的伤还没有完全痊愈,欲图杀你或逃跑都是妄然。也许
我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因为我很轻易忘掉最初的感情。可是你如果要放我离开,
请你让我离开得干净些,否则请你永远囚禁我吧。」

  「你不值得我囚禁。」

  「你是不敢吧?你害怕我的家族找上门——」

  「那只是我的一层担忧,却不足以左右我的决策。我害怕很多事情,但我不
缺乏勇气。」古藤翻身背对她,身体往外略移:「你的衣裙太冷,把寒气都带进
来,让整个被窝都变冷了。」

  「我总觉得你今晚如此做隐藏天大的阴谋,因为你不可能如此轻易地放过我。」
丹丽艾忧虑地道。

  「给你一句良心劝告,别把自己想得太重要或者太多人想要——」

  「古藤,你这恶毒的混蛋,你非要对我说出如此恶毒的语言吗?」

  「我说话就这德性,你若不喜欢听,我就不说了。」古藤说罢这句,果然沉
默。

  丹丽艾仰躺,茫然地观望暗暗的天花板,渐渐地感觉温暖。困意悄然来袭,
不知不觉眠睡过去。

  她再次醒转时,古藤已然离去。

  华修特大摆三天庆功宴,今天是第三天。也是在今天的早上,古藤送走里加
尔的家眷。

  回到洪格尔府已是中午时刻,吃过中餐,汤燕率领娘子军团逛街去了。最近
她学会向古藤撒娇,钱自然开始有了。

  宅里恢复清静,古藤躺在沙发潜心修习念魂。大约半刻钟后听到脚步声,他
散去念力睁开双眼,看见从里面出来的阿兹梭基姐妹。他坐正身体拍拍沙发两旁
道:「你们过来陪我坐一会儿,有些话要跟你们说。」

  姐妹俩莫名其妙,因为平常他都不理她们,为何今天如此热情?罗莉芬亳不
犹豫地坐到他的左边,戴敏玲迟迟不肯过来。

  「你若要躲我就躲得远些。」古藤斟茶喝了一口,递给罗莉芬道:「你也喝
口茶,馨物你罗莉芬的脸「唰」的红了,瞧瞧她严肃的姐姐,羞涩地接过茶杯,
手掩杯子喝完杯中剩茶,把茶杯递给他,羞喜地道:「曼罗姐姐在屋内呢!她不
准我喜欢你,被她看见的话我会挨骂。」

  「这样啊,我不吻你了。」古藤接过茶杯,一边倒茶一边道:「我接到消息,
北部派使者过来向华修特道贺,今日下午到达,今晚我带你们前往华修特王府。」

  罗莉芬惊讶地道:「你是说我爸妈过来南部了?」

  古藤把茶壶放好,端起茶杯看向戴敏玲:「你爸身为岛主,不会轻易涉险,
毕竟南部和北部是对峙之势。」

  他喝了口茶,放落茶杯又道:「你的兄长以及你的妈妈都在使者团里,他们
大概是想顺便接你们回家去,因为你们这趟玩得太久了。」

  罗莉芬沉默一会儿,黯然伤神地道:「以后你还会到北部玩吗?」

  「看情况吧。总可能到北部,但什么时候去却是未知数。」古藤站起来走到
戴敏玲身前,凝视她的冷脸道:「有些事情罗莉芬不晓得,你和曼罗应该略知三。
我还你们自由了,回去准备吧。」

  戴敏玲冷道:「软禁我们这么久,现在说还我们自由?」

  「云宫婵母女没有出去,我去看看她们在屋里做什么。」古藤答非所问,他
绕过戴敏玲走入内廊,推开云宫婵母女的房门,看见云宫婵在镜子前试衣,兰若
幽已是娇声喊道??「主人,我帮妈妈买的衣服,你看妈妈穿着漂亮吗?」

  「漂亮。以后多给你妈妈买几套衣服,免得你哥说我亏待你妈妈。」古藤爬
上母女俩的床,舒服地伸展四肢:「你们到北部三女房间帮忙她们打点行李,我
需要静静,想些事情。」

  母女俩出去后,戴敏玲进来了。「古藤,我妹哭了,你去安慰她。」

  古藤翻身向她,问道:「你有情人吗?」

  戴敏玲叱道:「我警告你,别把我妹当傻瓜玩弄,她是太天真才喜欢你这种
混蛋。」

  「跟你说话就是累,好像你和我仇深似海,但我对你的最初印象很好。再问
你一次,你有情人吗?」

  「没有。」

  「我做你的情人好吗?」

  「你想得美!」

  ……j 一没把话说尽,转身一她来个不理不睬。

  戴敏玲孩子气地跺脚,走前几步到达床前,双手抱住他的臂膀使劲拖扯。

  「你给我起来!」

  「躺上来吧。」古藤把她抱上床翻身压她。在她的惊讶中,他强吻她。

  原以为她会挣扎得厉害,岂料她她不但不挣扎,还笨拙地回应他的吻。

  他心中愕然片刻,一边温柔地与她相吻,一边轻轻地解她的衣扣……

  「呜呜!四姐,你和曼罗姐姐都是坏女人二个个赶在我之前和他好,我恨你
们!」

  罗莉芬出现在门口,哭喊几句就跑了。戴敏玲慌忙推开古藤,追了出去。

  古藤不喜欢盛宴,然而自从出狱以来,各式各样的宴会都与他结缘。

  昨晚他携了律都楚艳及汤氏姑侄参加晚宴,今晚却多了巴娜莹和北部三女。

  进入宴厅果然看见阿兹梭基家族的人也在场。古藤与他们客套几句,把北部
三女交予他们之后,领着律都楚艳四女找上华修特。闲聊一会儿,华修特招呼其
他贵宾去7.??古藤感觉闷,想到外面透透气,可是贵族们争先恐后地和他打招
呼,一时脱不了「当初你在华修特的宴会,那些家伙无视你的存在。如今他们看
到你都得低头摇尾。小男人,你是我的骄傲!」律都楚艳幸福地挽着古藤的左臂,
看到安姆莉走来,她招手呼喊:「安姆莉小姐,你今晚好漂亮哦!」

  古藤低声问道:「你和她很熟?」

  「以后会熟的,我得让她站在我这边,以便对抗姓汤的恶霸。」律都楚艳等
女早就从兰若幽口中得知古藤和安姆莉的关系,所以律都楚艳急着拉拢安姆莉,
因为她要跟汤燕抗衡到底。

  安姆莉走近,也不看古藤道:「楚——小姐,你比我更美!」

  古藤张嘴便问:「安姆莉,你欠我的帐,怎么都不见你还?」

  安姆莉不搭理,牵了律都楚艳和汤雨菲走离。「贵妇们想和你们聊谈,让我
领你们过去。」

  汤雨菲最喜欢被人围捧,大是欢喜地道:「嗯嗯!我喜欢贵族的交流……」

  古藤苦笑一声,扭首对汤燕道:「姑姑以后少欺负楚艳,省得她四处找帮手。」

  汤燕赌气道:「找再象手也没有用,我不霄过谁!」

  「我怕你。」古藤偎依汤燕,低声劝道:「楚艳是小女孩脾性,你让让她吧。」

  「哼!我也是小女孩……」

  「今晚她来了啊。」古藤看向前两晚未到宴的歌兰蒂特,但见她朝他微笑,
他报以一笑。

  她取了两杯酒,朝他走过来。「古藤叔叔,侄女敬你一杯酒。」

  古藤接过酒杯,与她干杯。「歌兰蒂特,你还好吧?」

  「我很好,像是得到解脱。」歌兰蒂特看了看汤燕和巴娜莹,又道:「谢谢
古藤叔叔在王公面前替我说话。你若是有空,请到侄女的府上坐坐。」

  「有空再说。」古藤敷衍道。

  歌兰蒂特自知无趣,略显尴尬地离开。汤燕啐道:「里加尔倒台,她就想巴
结你,真是识时务!」

  巴娜莹同情地道:「想在贵族的圈子混,像她那般的寡妇岂能不依附权贵?
她的命运挺坎坷的,我们别在背后说她的坏话了。」

  古藤道:「看在她是我狱友的女儿分上,我是该抽时间看望她。」

  汤燕冷道:「你就是看她够骚,你心里发痒!」

  「姑姑,说话文雅些,注意气质。」古藤说着,华修特过来了。

  「古藤,你跟我出去一趟,有些令我烦恼的事情,需要你帮忙解决。」

  华修特把古藤领入奥丽的宅院,古藤心里便有底。这几晚奥丽没有出席晚宴,
大抵是怨恨他以及她的父亲……

  「王公,奥丽小姐对我有偏见。我劝慰不了她,这忙可能帮不上。」

  「我知道你不好与她会面,可是她拿刀抵脖子誓要你过来见她,我能怎么办?」
华修特无奈,边走边道:「先弄清楚她为何找你,我们见机行事。」说话时走入
奥丽的寝室。只见她穿着连身睡裙坐在床沿,枕边摆着明晃的匕首。「女儿,我
把古藤上尉找来了。他说任由你打骂——」

  「王公,别把我说得那么伟大,我并非奥丽小姐的靶,由不得她任性而为。」
古藤严词以对,不留情面地走出去。

  「古藤,你过来!我不骂你也不打你,我给你最大的好处。」奥丽出言挽留。

  古藤想了想,走到她的床前。刚要出言相问已被她拦腰抱紧,本是应该推开
她,但听得她娇叫一声:「上来!」

  他放弃挣扎,任她把他压在床,爬坐他的胯上。

  「奥丽,你要做什么?」华修特厉声喝问。

  「我作践自己!」奥丽怒然答语,也不看父亲,退移至古藤的膝盖扒解古藤
的裤头:「爸,你不是想看我有多贱吗?我喜欢的男人,你不让嫁;我不喜欢的
男人,你逼我嫁。我好不容易嫁了,你又整得我的夫家变成叛徒,联合这混蛋害
得我家破人亡,害我成为叛徒之妇!早知有今日,当初为何逼我嫁?你从来没有
为我着想,从来没把我当成女儿。你把我当作贱货,利用来利用去,根本不理会
我的感受。好吧,我贱!我今天贱给你们看!」

  华修特面对女儿的怒责,竟是无语以对。

  奥丽把古藤的裤子扒落至膝腿,趴下来含他的小物。只是一会儿他的事物已
然勃硕。

  她抬首正身,蹲坐他的胯上,往她的右掌吐把唾沫。左手撩起她的裙摆,里
面什么都没穿。她用唾液涂抹阴户,左手扶着古藤的阴茎往阴穴里塞。如此片刻,
她双手提着裙摆,看向父亲冷冷地道:「爸,你看好了,你的女儿就是贱货,贱
得已经不要脸了!」

  言罢,她的股臀摆落,阴户吞噬古藤的阴茎……

  「古藤,事后找你算帐!妈的,竟敢配合我的女儿做蠢事,丢我老脸!」华
修特怒骂出口,老脸再也挂不住,愤然离开。

  古藤双手枕到脑后,享受肉户紧容,平静地看着她挂泪的俏脸,没有任何语
言。

  奥丽见父亲离去,忽然坐到床边踹出一脚,把古藤踹落床前,羞怒地娇喝:
「滚!」

  「躁动。」古藤站起来,光着屁股坐到床沿,慢悠悠地脱掉皮靴,又慢悠悠
地脱掉裤子,再慢悠悠地脱他的上衣……

  「古藤,我叫你滚,你没听到吗?」

  「在我滚之前,我得做完你没做完的事,否则我会不舒服。」

  「你敢!」

  「我敢。这世间不是只有女人可以作践自己,男人也很会作践自己。你当着
你父亲的面把我强暴,偏偏强暴得我不舒服,我必须换一种让我舒服得彻底的强
暴。」古藤把最后一件衣物脱除,转身爬向床里的奥丽,惊得她双脚猛踹:「无
耻混蛋,别靠近我!刚才我只是做给我爸看的,滚开!」

  奥臛使上血魄把古藤推得仰倒,迅速地跃跳落床,提着裙子往外奔跑。可是
刚跑到门口,古藤闪到她的眼前挡住她的去路。她慌急地转身欲图从窗户逃遁,
不料被他拦腰抱起,她挥掌甩他的脸。」

  古藤心中愤怒,狠劲把她丢到床上,抓住她的脚踝把她倒提而起。裙摆自然
滑落,掩盖她的脸面,埋首她的胯腿之间,疯狂吮舔。

  「古藤,你……噢……啊!呀……呀……我杀了你这恶毒之徒,噢呀!杀……
杀千刀的!杀了你……」

  奥丽掀开裙摆,露出羞怒通红的脸,右手拿起枕边匕首往古藤的颈侧刺去。
「铛」的一声,匕首像是刺在钢板之上,震得她的手一松,匕首脱手掉落床前。
她惊呆了,定眼再看古藤。他的身体变得异常强壮,体肤上布满纵横交错的伤痕……

  「哇呜!」平日冷静的奥丽慌怯得六神无主、失声痛哭。

  古藤抬首的瞬间,她看到他的「伤脸」,惊吓得哭声停顿。

  「以前跟你说过我最初的名字叫「安静」。如今我用行动告诉你,我最盛传
的名号叫「狂徒」。我安静的时候可以向任何人低头;一旦我的利益或性命受到
威胁,我会把已经低下的头重新抬起,誓死焊卫我的利益和性命——即使因此而
践踏无数人的尊严和生命,我也在所不惜。现在由我践踏你的尊严和贞操。」

  古藤说着大气磅礴的话,然而声音很平和,如同在阐述一件极其平常的事情。

  奥丽惊得忘了哭。不是因为他的话以及他即将要做的事情,而是因为他的体
格异变得太突然、太悬殊。刚刚还是一副瘦弱的躯体,眨眼竟变得肌筋盘绕凸隆,
加上布满全身的伤痕,端是凶悍、狰狞。她听说过肌骨血斗士却未曾得见,此刻
终是见到了。随着体格的异变,他的胯间小物也变得粗壮、狰狞,十足是一杆霸
具!

  在古藤之前,奥丽的生命中有过两个男人。一个是她的初恋,一个是她的丈
夫哈普。

  且说她的初恋情人本是一介阔少,生得邪俊花俏,偶尔参与王府的晚宴,以
花言巧语哄得她的欢心。当他以为能成为华修特的女婿之际,悲剧性地被哈普毒
死;再说哈普,生得高瘦阴霾,为人处事极是轻佻、阴毒。

  她爱了前者、嫁了后者,由此可以猜测她的是非观念只凭她的喜恶,很多女
人都是如此。正因为如此,她哪怕爱错也爱得无悔。

  或者她不应该在这种时候拿她的两个男人跟古藤比较,偏偏在惊怯的瞬间,
她做出比较,甚至比较他们的生殖器。

  她的初恋是典型的「中看不中用」,身为身高达一百八十公分的白种男人,
性器只有十三公分左右,做爱的时间也很短;后来被迫嫁给哈普,虽然心中不情
愿,然而在哈普那根利器的征伐中,多多少少领略到淫浪的高潮。

  可是古藤本来像她的初恋那般短小的性器,竟然变得比哈普的还要长两、三
公分,而且比哈普的粗大一圈,硬度更是令哈普及她的初恋望尘莫及。勃挺的胯
下之物,贴腹竖举!

  「呜呀!不要!我不要……」奥丽歇斯底里的哭喊声中,古藤扳张她修长的
双腿,胯部压下去。巨棒撩抵阴户,但被她摆臀避开。他的左手滑移至她的右腿
根处,肘臂压顶她的腿内侧,握着强棒往潮湿的阴户顶入,但感龟头被温润软肉
套紧,亢奋得全力一戳!「啊!4D藤,你禽兽!啊!啊呀……太大太长,啊啊……
啊呜!」

  奥丽叫骂着却阻止不了古藤的动作;他插进来之后,抱提她的双腿站在床前
默不做声的脔她。狠毒的禽兽做爱都这么狠。她恨!恨她自己为何那么的湿润,
恨她的身体轻易地接纳他的粗暴插入,更恨自己在他粗暴的抽插中感受到快感、
兴奋!

  但她忘了恨他。也许她不见得喜欢他,然而她不曾真的憎恶他,只是相对陌
生而偏偏对这个陌生的男人给予她的性交,在他粗野地进入她的身体之后,竟是
没让她感觉悲痛和憎恶。比起她与哈普的同房,更令她感觉舒畅和坦然。

  自从嫁给哈普之后,她试图说服自己忘掉死掉的恋人,从而去爱自己的丈夫,
于是对于那段深爱渐渐趋向遗忘,只是依然无法爱上哈普。可是交欢并非只有相
爱才可以,所以她偶尔回米基洛府履行夫妻义务,所以她刚刚怨气重重地强奸古
藤……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在她胯间塞顶的肉棒,真的令她亢奋得想欢叫。

  她是高挑的白种女性,身高达一百七十公分。虽然面容略显憔瘦,可是她的
娇体修长而丰满,绝非高瘦的骨感女性。她以前的恋人总是难以令她得到满足,
然而她还是很爱他;后来做了哈普的妻子,哈普那根长达十九公分的生殖器让她
领略到深处被顶撞的高潮。唯一不足的是,哈普的生殖器像他的人一样偏瘦,有
时候总觉得下体不够饱胀,缺乏一种紧实的塞磨。

  古藤的生殖器不但拥有足以撞击她深处的长度,而且壮硕无比,捅得肉穴阵
阵酥颠……「啊啊啊!一,我只是强奸你一会儿,你却强奸我这么久!我强奸你
的时候,你的鸡巴那么短小,和现在的尺寸没得比,你禽兽来的!啊啊!够了啦!
我是贱,但我不想陪你贱!你滚!滚呀!啊呜!好顶,禽兽!明知我只是想气父
亲,你顺水推舟、假戏真做,真的强暴我,你禽兽不如!」

  奥丽紧紧地抓着她的裙摆,欲图用裙子掩住私处不让古藤观赏,她讨厌他那
双细细的贼眼眯着瞧她的羞处。这搞得本来很闷的古藤生闷气,双手抓住她的裙
摆,「嘶」的一声把裙子彻底撕裂,铺落在她娇体的两旁,使得她性感的胸脯完
全暴露。

  「古藤,你、你……啊呜!噢啊啊……」奥丽把裙布拢扯上来,裹紧她的酥
胸,忽然醒悟这种行为好幼稚。最应该保护的地方都被他的丑物抽插得噗噗直响,
遮掩胸部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

  于是她倍感羞愤,仰身而起,右手往他的脸甩去,被他举手格挡。她怒得左
手擂出!

  蕴含血魄的一拳结实地打在他的胸膛,打得她的拳都疼了,他却像没事般冷
笑。她再一次挥掌。

  「啪!」右掌掮打他的左脸。这一次他没有格挡!

  「啪!」一阵晕眩冲击她的脑门,她的右脸中了一记耳光,把她打得跌躺下
去嘴角溢血。

  她安静了,因为昏眩。下一刻她清醒过来却没有挣扎,任由他尽情俞她。

  她终于明白,无论她如何努力都是白费力气。这个原是瘦弱的男孩已经变成
极度强壮的男人,是她用尽力量也无法抗衡的、怪兽般的存在。

  自从他进入她的身体,他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粗喘着淫辱她。

  因为他总是眯眼盯瞄交合的性器,所以他的神情不是冷酷,而是带着轻蔑性
的淫狎之态。

  她从来没想过平常安静的男孩会变得如此猥琐……也没想过自己会在他的淫
辱中如此安静。

  安静而屈辱地哭着,安静地承受抽插。因为安静,感受变得强烈。

  坚硬的、血热的、粗长的阳棒,在柔软的、温润的、紧实的阴穴里进出,那
种撞冲、磨擦的快感蔓延她的神经。让她的内心生出「太过瘾」的感觉,羞得她
无地自容,偏偏又难以抑止、无力抗拒。

  他长久地保持一个姿势,进行强猛的抽插。

  无论是她的初恋还是她的丈夫哈普,在力量上都望尘莫及。如此强猛的、直
透心肺的撞冲,是她首次领略到的。所谓的男人征服女人肉体的力量,也许就是
这种极限的狂猛抽插。

  阴户被他的强硬抽磨像灼烧一般。就是这种灼烧似的快意,令她的身心随之
融化,高潮竟然在短时间内不期而至!

  「啊……喔!嗯呜呜!古藤,呜喔!我恨!啊……你倒是说句话啊,说话呀!
啊啊!」

  高潮中,奥丽拼尽全力仰身而起,双手攀搂古藤的颈脖,挂起酥软的娇体。
在他的顶插中,她喘着、哭着、笑着、叫着。她的拳擂捶他的颈背,似是要表达
怒恨的反抗,偏偏显得那么无力,反而像是高潮时刻的撒娇和羞态。

  「说话!噢喔!喔呀呀,你说话!我恨你这混蛋,呜喔……啊!我和你根本
陌生,几乎不了解你却要承受你的一切。呜……你都不说话,啊啊!我要你说话……
我咬你!」

  她咬他的颈侧,可是他的肌肤像铁皮一般咬不进去。

  她又是哭,软软地趴在他的肩膀,低低地哭泣……

  他抱着她的臀股,闷不做声地顶插、喘着……

  「你饶了我吧,下面脱水,痛。」她的肉体得到满足,无力地说出示弱的话。

  古藤不理会她的求饶,把她放到床上。翻转她的身体跪在她的臀后,扳开她
的双股,重新插入略显干涩却极是肥嫩的阴户,喘呼着继续抽插,此刻两人皆是
汗水淋漓。

  奥丽知道哀求没用,虽然干燥的插磨令她感觉有些不适,然而高潮的冲激还
在,她也不厌恶他的继续。何况此时的动作比刚才温柔许多,缓慢而有节奏,她
感受到他的体贴。

  或许他对她所做的一切是疯狂和野蛮的,但他没有失去理智、没有虐待她、
没有辱骂她,反而像是单纯在她的肉体里寻求欲望的释放。

  她竟然迅速地流出体液,又一次湿润她的容器……

  因为她的湿润,他的抽插变得强猛。

  她安静地趴着任由他操弄,已经不想再出声,可是快感很快侵占她的身心。
她的喘息越来越急促,渐渐地演变成无意义的呻吟,最后报以亢奋的淫叫……

  「喔喔!喔啊!古藤,你是禽兽,你是最使人憎恨的禽兽!啊……噢!你到
底还要搞多久?我下面都要被你磨破……还要多久啊?我受不住了,求你快些结
束,我要崩溃了!啊呀砑!」

  奥丽的高潮又一次来临。古藤双手穿过她的腋窝勒抱她的双峰,拼命地在她
的股后挺动,汗水如雨滴般落在她已经湿了的俏背以及同样湿的黑发……

  「把我翻转!我要换姿势,啊噢!」奥丽撒娇似的淫呼,双手不停地抓爬床
上的被布和裙布,摆扭着蛇般软柔的腰:「换姿势啦!混蛋,禽兽,呀呀!」

  古藤从她的肥穴里抽出淫液闪烁的肉棒,抱转她身体的刹那,被她紧紧地抱
拥:「禽兽,禽我!」

  她抱着他倒躺下去,肉穴重新被异物塞入之际,她仰身起来疯狂索吻。在她
的饥渴状态中,他动作更加猛烈,由此而产生的快意一波又一波地侵蚀彼此肉体。

  「奥丽,王叔说你找我们……」

  门外响起丹凯妮的声音,然而未等奥丽回话,珠遗已经出现在卧室门口。华
修特离开时没有把门掩上;奥丽与古藤在激吻当中,因此没有发出叫喊。紧接着
丹凯妮出现在珠遗身后,母女俩被眼前的春景惊得愕然。

  「王嫂,你们……噢噢!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与他没有瓜葛,我只是……
啊啊啊!我要死了,啊呀!禽兽,不要射在我里面,啊……」

  古藤不管丹凯妮和珠遗的出现,他尽情地在奥丽的体内颤抽,一泡浓精射得
奥丽直上云霄……「狼心狗肺的恶徒,你竟敢做出如此龌龊之事,以后别让我看
到你!」珠遗转身跑了。

  丹凯妮冷容不改地站在门口,问道:「奥丽,你喜欢他?」

  从短暂晕眩中清醒过来的奥丽推开趴伏在身上的古藤,努力坐起来吁喘着道
:「王嫂,我……我没有喜欢他,只是……只是……我不知道怎么发生的……我
知道他是王嫂的男宠,我没想过会这样……请、请你相信我,我不是故意的……」

  「奥丽,你不必解释。他是我的男宠,不是我的男人。所谓男宠就像玩物一
般,玩腻了便丢弃。你要拿他到床上玩玩,我无所谓,可是不管你和他玩得多痛
快,我必须把他带回我的府上。我不可能让如此危险的人物,效力于王叔。所以
请你和王叔别用如此卑劣的手段争取他,也别忘了图镰一族的骄傲和高贵。我走
了,玩过之后记得把他归还给我。」

  「王嫂,你听我解释,王嫂……」奥丽慌张地叫喊,却留不住丹凯妮。

  「这一次,你依然被你父亲利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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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北部使者

  翌日清早,丹凯妮莅临洪格尔府。除了请求古藤尽快返回东南之外,其余事
情一句不提。

  当晚古藤参与华修特的小型晚宴,没有看见丹凯妮母女及炼娇出席,倒是奥
丽终于出现在晚宴上。他像往常一样和奥丽打招呼、敬酒,奥丽也表现得坦然。
只是当他携着汤燕诸女离宴的时候,奥丽追出门口问了他这句话:「你还会回来
吗?」

  他回答:「我也许会偶然回西南,却不保证是为你而来;假如你决定履行承
诺,你过来找我吧!我不介意背负「夺人之妻」的罪名。」

  「禽兽。」这是奥丽的送别词,深切地表达她内心的悲喜羞怨。

  古藤回到洪格尔府的大宅,当即向律都楚艳和汤雨菲「解释」他和奥丽的事
情。因为他表现得「很努力很诚挚」,两女昏睡之前终于肯原谅他的禽兽行径。

  「主人,哎……主人,醒醒啦,有客人哩。」兰若幽跪在床上叫唤,古藤睁
开双眼扫视床上的六名裸体技奴,小心翼翼地坐起来低声道:「兰若幽,别把她
们吵醒了。」兰若幽压低声埋怨:「幽幽也想睡多一会儿,可是两位夫人昨晚睡
得早,醒得也早,把幽幽和妈妈叫醒了,也不体谅我们睡得那么晚。哼。她们在
宅厅里招待客人,让主人赶紧出去。」

  古藤落床,兰若幽帮他把衣裤穿上。他问:「哪里来的贵客?」

  兰若幽道:「北部那群家伙啦,带了好多贵重的礼物过来耶!漂亮的衣布啦、
名贵的首饰……」

  「幽幽,真的吗?」一名技奴忽然出声,却见床上的技奴都爬坐起来,各自
拿起衣裳急急忙忙地穿上。

  古藤笑道:「你们急什么?」

  「急啊!姐妹们把漂亮的挑选了,我们不就没得选了吗?」

  「也是,呵……」古藤乐了,瞅到其中一名体态娇巧的技奴连内裤都没穿就
穿长裤,他抓向她黑毛淡生的嫩阴:「小家伙,昨晚你不是喊着死了吗?怎么现
在如此有精神?」

  「古藤上尉,你的肉棒越来越粗长啦,昨晚还犯规地使用魔触,人家死了好
几回……现在复活啦!要去收礼物呢!大家都复活啦!咦呀!礼物……哦!」

  「看来要养你们需要很多钱。」古藤抽手回来,拢了拢没有扣好的外衣走出
去。「哎,主人,你衣衫不整呢!」

  「哦,我故意的。」

  古藤从内廊走出宅厅,看到北部诸人,一边扣衣衫一边笑道:「贵客远道而
来,有失远迎。」

  彼卡迎上来道:「古藤上尉就是爱说笑,我们昨晚还见面,怎么算远道而来?
本想今日来可能叨扰你们,但想给你们一个惊喜,所以贸然前来,还请古藤上尉
见谅。」古藤和彼卡握了手道:「这就是你的不厚道,害得我慌急地跑出来迎接
你们,一点准备都没有,有失待客之道啊。」

  「没事,古藤上尉衣衫不整的模样很有大将的洒脱风范。」彼卡睁眼说瞎话
的本领的确一流。

  「不管怎么说,我觉得应该洗漱一番再来招待你们。」古藤走到卢提娜面前,
略为鞠躬道:「请夫人稍等片刻,古藤一会儿过来向夫人请罪。」说罢,他重返
内廊。

  葛姆莱琳?赖夫特拥着律都楚艳,笑道:「我瞧你和雨菲妹妹越生越美,是
不是古藤上尉的功劳啊?」

  律都楚识啐道:「他有屁功劳,是我和雨菲姐姐天生丽质。」

  「嗯嗯!天生丽质,嘻嘻……」汤雨菲笑着附和,转眼一瞪胡德又道:「曼
罗姐姐也是天生丽质呢,我们家骗子很喜欢她。」

  胡德尴尬地道:「雨菲小姐跟随古藤上尉久了,也像古藤上尉一般爱说笑话。
大家都知道曼罗是我喜欢的女孩,古藤上尉又是我的朋友,他怎么会喜欢曼罗?」

  汤雨菲笑嘻嘻地道:「是喔,朋友妻不可欺,可是曼罗姐姐是胡德先生的妻
子吗?」

  「这……」胡德气得满脸通红,却是不敢出言反驳,毕竟这里是古藤的地盘。

  卢提娜道:「雨菲小姐,你别刺激他了。曼罗前往南部之后,他一直闷闷不
乐,那痴情样儿看着都心疼。我们要来南部了,他又表现得不好意思,不敢跟随,
最后被他的哥哥拖上船。为了自己心爱的女孩,男人应该勇敢,他就是脸皮薄、
不够勇敢,唉。」

  「脸皮薄?」汤雨菲惊叫出声,怪里怪气地看着胡德,恍然大悟地道:「嗯,
胡德先生真的脸皮好薄哩,害臊得脸都红遍了。」

  曼罗打抱不平地道:「汤雨菲,你不要没事拿人来损,他没有得罪过你。」

  汤雨菲针锋相对地道:「大家快瞧哦!曼罗姐姐替胡德先生说话,她肯定很
爱胡德先生。」

  起,娇喝一声:「汤雨菲,你敢和我决斗吗?」

  「姑姑,有人欺负我,呜呜——」汤雨菲自知不是曼罗的对手,转身投入汤
燕的怀抱撒娇。

  「谁欺负我的爱妾?」古藤领着兰若幽及六名技奴走出来了。「是我!你要
和我决斗吗?」曼罗冲着古藤喝喊。

  卢提娜阻止道:「曼罗,别胡闹。」

  曼罗委屈地坐下,双眼瞪了古藤一会儿,又站起来直接走向内廊。

  「曼罗,你要去哪里?」卢提娜略显生气地责问。

  「大夫人,我懒得跟他吵,我回去睡觉。」曼罗道。

  胡德急道:「曼罗,你走错地方了,这是古藤上尉的宅居。」

  「我没走错,你们没来之前我就在这里住,闭着眼睛我都能找到自己的床。」

  曼罗果真走进去,胡德急得欲追却被古藤挡住了。

  「胡德先生,由得她去吧。她在这里住得挺久的,没理由不让她多住一会儿。
况且屋内还有我的女眷,虽然胡德先生是正人君子,也得避避嫌是吧?」古藤搭
着胡德的肩坐到彼卡左边,双手搭着他们兄弟俩的肩膀道:「你们今日到来,我
事前也没有准备,一会儿我让洪格尔安排酒席,我们痛快地喝几杯。」

  卢提娜道:「古藤上尉,我们拟定明天回北部,一会儿还得回去准备行程。」
古藤道:「明天我也要前往东南,恳请夫人一定要赏脸,否则我愧对岛主。」葛
姆莱琳道:「妈妈,行程由得随从打点,我们答应古藤上尉的邀请吧。」

  彼卡也道:「古藤上尉是北翼之痣的大人物,他的邀请我们怎么可以拒绝?」

  卢提娜迅速和古藤对望一眼,垂首幽叹:「好吧,但你们谨记这里是南部,
千万不要酗酒闹事。」

  酒席安排在午时四点左右,开始的时候是男女同席,后来古藤把酒意微醉的
阿兹梭基兄弟带入隔壁小宅。

  洪格尔及一群年轻貌美的性奴已是等候多时,两兄弟吆喝着古藤够意思,当
即拥美豪饮、淫态百出。

  古藤相陪半个钟头,乌罗亥匆忙地跑入在古藤耳边密语一阵,古藤便满怀歉
意地对醉得只懂得在性奴肉体上发泄的两兄弟道:「彼卡先生、胡德先生,我有
点急事要办,你们慢慢享用。乌罗亥,你在这里代替我招待两位少岛主。」

  彼卡躺在地毯上享受周围性奴的服侍,喘道:「古藤上尉,你去忙你的事,
我和三弟不会辜负你的款待。」

  「下次我到北部,也不会辜负你们的款待。哈哈!」

  古藤从小宅里出来,进入洪格尔府宴宅。看见女眷们相处得融洽,他悄悄地
退出来回到他的居宅。走进北部三女原来的房间,却见曼罗依然躺在被窝里。他
干咳一声,掀开纱帐坐在床沿道:「我可以借点地方躺一会儿吗?」

  曼罗轻哼一声,身体往里移动。他脱掉皮靴钻进被窝里,侧身搂住她的娇体,
沿着她的脸颊吻至她的嘴唇。她推开他的脸怒道:「别搞我,搞你的汤雨菲去。」

  古藤翻身仰躺道:「我不是过来搞你的。我只是想问你,胡德在你心中有没
有地位?」

  「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他。」

  「喜欢我吗?」

  「也不喜欢。」

  古藤沉默一会儿道:「最近我倍受瞩目,假如我想活得久些便该适可而止。
我还你们自由,一是南部不希望看到我和北部有太亲密的联系,二是我不能失信
于北部。人活着有时必须背信弃诺,有时也得坚守承诺。北部不信任我,但如果
我做得不是太出格,北部不会把我当成眼中钉。以我现在的力量只能躲在储妃的
庇护之下。一旦我轻举妄动,别说北翼之痣容不得我,就连巴克约都不会放任我。
所以我不会挽留你们,因为南北双方认定你们是我的人质。时候到了,必须归还。」

  「既然我们单纯是你的人质,为何你总是卑鄙地挑逗我们?」曼罗的声音有
些哽咽。

  「因为你们很美。」古藤回答得很简单也很痞。他掀开被单起身穿好靴子,
正要出去之时听到很急的脚步声,接着看到气喘吁吁的罗莉芬,也看到她的眼泪。

  「你怎么跑回来了?」他问。

  「我看见了你,猜想你会找曼罗姐姐,因为她躺在床上等你……」

  「要和我吻别吗?」古藤打断她的咽语。

  罗莉芬扑入他的怀中,抱着他的脸就献吻,但她这是初吻,吻得太乱,如同
她的心儿一般乱。他回吻她,吻得深入、吻得柔情。吻到她透不过气,他退离她
的唇,拥得她有些紧:「我得走了,你的哥哥在等我。」

  「不准去!」罗莉芬把他推倒,使得他的头枕在曼罗的小腹。她爬坐上来,
嗔怒地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和曼罗姐姐比不上那些卑贱的性奴?」

  曼罗抢道:「罗莉芬,你是你、我是我,请你别拿我当借口。」

  「我就是要说!你假装得对我很好,暗地里却要跟我抢。哼!」

  「罗莉芬,你!你把我气炸了!我就跟你抢!」曼罗撑身而起,强吻古藤的
嘴,然后抬首怒瞪罗莉芬,挑衅地道:「我就抢了,怎么样?别以为你爸是岛主,
我就得做你的随从!我不喜欢的,谁都逼不了;我喜欢的,谁都阻止不了。从小
我就护着你,竟然说我是假好心???」

  「呜呼!曼罗姐姐,你不要生气,我好怕……」罗莉芬扑到曼罗怀里哇哇哭
了。

  曼罗的心软了,拥着她安慰道:「别哭,回到北部,姐姐给你找比他好一千
倍的男孩。」

  「比他好一千倍的男人,姐姐自己要吧。我就要嫁给他!」

  「你中毒太深……」

  「五弟,今天不是有酒席吗?你怎么跑回来把两个漂亮的小女孩弄哭了?」
古舞和燕凌走了进来,燕凌冷眼旁观。

  古舞坐到床沿,拍了拍罗莉芬的俏臀笑道:「哭什么呢,又不是生离死别,
喜欢我五弟,回去之后再来找他不就得了?别哭了,三姐疼你。」

  「哇呜……」罗莉芬转投古舞怀中,摇着古舞的双臂:「三姐,你要替我作
主,我会不得离开三姐。」

  燕凌冷言冷语地道:「你是舍不得离开某个卑鄙的恶徒吧?」

  古藤站起来,抬首看了一会儿燕凌,没说什么,默默地往外走。

  曼罗急忙坐起,问道:「古藤,你就这样走了?」

  古藤没有回答,他毅然地离开。

  古舞抚着罗莉芬的金发道:「你们若是喜欢他就给他一些时间,别让他为了
你们而深陷困境当中,毕竟他需要考量的事情比你们想象中的要多。」

  兰若幽在宴宅门前守望,看见走过来的古藤,她冲跑上前,投入他的怀抱。

  「主人,卢提娜说要和你谈谈,让你安排方便说话的地方。」

  「你去唤她出来吧,只是谈话,没必要作出特别的安排。」

  「嗯!哎。」兰若幽应着,转身跑入宴宅,一会儿之后,领着卢提娜出来了。

  古藤微笑道:「夫人似乎有点醉了,陪我在伞下走走如何?」

  卢提娜道:「你伞下的世界太拥挤,遮挡不了几寸阳光,还是寻一间能够挡
住阳光的屋子比较妥当。」

  「夜已降临,不需要遮挡,阳光也将消失。既然夫人觉得我的伞下太拥挤,
我们隔着伞说话。」古藤走出这座宅院,又走入另一座相连的宅院:「夫人亲自
到南部并非明智之举,仅仅因为思女心切吗?」

  卢提娜答非所问地道:「古藤,可否让你的女奴离开一会儿?」

  古藤走入亭阁坐下来,把伞放到一边,拥兰若幽入怀。

  「夫人有什么话便说,虽然她不是我的妻妾,可是我做任何事情都喜欢带她
在身边。」

  卢提娜愕然地看着兰若幽,叹道:「看来她是比你的妻妾还重要的存在!好
吧,我直说了。我的女儿太迷恋你,你是否应该给我一个交代?」

  「夫人清楚我的处境,我很难给予妥当交代,除非夫人想看到我对你的女儿
始乱终弃……」

  「你可以脱离南部做我们北部的贵宾,南部也奈何不了你。」

  「可惜,我对北部的兴趣不大。」古藤撩着兰若幽黑秀的柔发,轻轻地吻她
的俏唇:「夫人是想说服我做北部的女婿吧?然而我对上次的北部之行心有余悸,
我怕到头来女婿做不成,倒是我的女人成了某些人的胯下之奴。所以我比较喜欢
做储妃的裙下之臣,最起码储妃不会对我的女人生出非分之想。如果某天我能把
某些人踩在脚下,另当别论。」

  「古藤,你还在为上次的事件生气?岛主只是一时糊涂……」

  「我没有生气,我只是警惕。」古藤又是吻兰若幽的唇:「北部的多情郎太
多,我的女奴却越长越诱惑,我怎么能放心?请夫人告知岛主,古藤没有别的意
图,只是想活得安心些。」

  「你决意如此,我也不想多费口舌,但愿你能好好地服侍储妃,千万别叫她
厌腻了你。」卢提娜的话语中,嘲讽的意味十足。

  「请夫人放心,古藤虽然不才,但哄哄贵妇的本事还是有的。」

  「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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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裙下的男人

  「哎……主人,哎……主人。主人哎!」兰若幽一路唤叫古藤,看见兰博渊
和洁莲迎面走来,她招着手呼喊:「哥哥、嫂嫂,你们有看见我的主人吗?」

  夫妇俩走近,兰博渊道:「幽幽,大清早的你找古藤上尉干嘛?他好像每天
早上都在后院林园里裸奔,搞得我都不准洁莲跑到后院去了。」

  兰若幽反驳:「哪有?主人都穿着内裤的,可是今天他没有在后院?妈妈让
我出来找找。哥哥,你不是要训练弓箭队吗?怎么今日这么清闲?」

  兰博渊理所当然地道:「再怎么有能力的男人也需要休息。」

  兰若幽急道:「不和你们说了,我得找主人,否则以后夫人们不准主人在我
们房里睡。」

  洁莲问道:「古藤上尉四处乱跑,也是你们的责任?」

  兰若幽东张西望道:「昨晚是我和妈妈服侍主人嘛!结果我们被主人搞得昏
睡,不知道主人什么时候醒的,夫人们说我们把主人搞丢了。」

  「咳、咳……」兰博渊干咳几声,尴尬地道:「兰若幽,请你以后别在我面
前说古藤上尉和妈妈的事情。我每想到他把妈妈当作玩物,我就想反他!」??
「哥哥,你要反主人吗?我和妈妈不会帮你!哼。我得走了,我要到储妃那里……」

  「幽幽,储妃不是生古藤上尉的气吗?」兰博渊冲着兰若幽的背影追问。

  「储妃真的生气,会让我们住在储君府?你也不想想,我的主人多厉害……」
兰若幽跑远了。她折转几座小院到达储君府中央的大宅院,敲响储妃的宅门。「
王妃、公主,我是幽幽,我的主人在里面吗?」

  一会儿之后侍女把门打开,领兰若幽进入丹凯妮的寝室,但见丹凯妮坐在妆
台前让两名侍女梳妆。

  兰若幽恭敬地道:「幽幽给王妃请安!」

  丹凯妮道:「古藤不在这里,昨日他和炼礴、洪格尔等人约好出城赛跑,今
日一大早他就出去找炼礴他们了。」

  兰若幽像是恍然大悟,娇叫起来:「哎呀,我记起来啦!主人昨晚说了这件
事,可是我和妈妈那时候都有点头晕,听得不是很清楚,害得我和妈妈以为主人
被王妃召唤呢。」

  丹凯妮盯着兰若幽一会儿,冷声叱问:「兰若幽,你故意的吧?如果没有古
藤的授意,你会傻得往我这里跑?」

  「嘻嘻,嘻嘻!」兰若幽傻兮兮地笑着,走到丹凯妮的背后接过侍女手上的
活,甜甜地笑道:「我们都到府上十多天,王妃始终没有召见主人,所以主人让
我过来试探王妃的心意,同时替他请求王妃的原谅。」

  丹凯妮反问:「他为何不亲自过来?」

  兰若幽故作神秘地道:「我也不知道,可能快过来了吧。」

  丹凯妮疑惑了道:「什么快过来了?」

  「主人啊,他说我前脚入,他就后脚跟进,但好像没有他说得那么巧——」

  「兰若幽,我听说你跑来叨扰王妃和公主。」声音刚响起,古藤汗水淋漓地
跑进来,鞠躬问道:「王妃,我的女奴没有冒犯你吧?」

  丹凯妮怒瞪他一眼,叱道:「古藤,放肆!」

  兰若幽不畏死地插言道:「主人,你今天不是穿内裤耶!」

  「总不能让我穿着内裤在城外的郊区跑步吧?」

  「原来你真的晨跑去了,我还以为你偷偷地躲在王妃的寝居周围……」

  「你们先出去。」丹凯妮深知主奴两人脸皮极厚,只得吩咐侍女回避,然后
起身背对古藤,怒道:「你还有脸来见我?」

  「总是要见的。」古藤轻声回答,躺到她的绒床之上,惊得她走过来揪扯他
的衣领:「你这混蛋,浑身是汗,把我的床被都弄脏了。」

  古藤搂住她的腰,使劲一抱,她倒在他的胸膛。

  「你总是这么喜欢穿裙……」他吻住她的嘴,她挣扎得激烈却没有使用血魄,
因此没有挣脱他的拥吻。

  兰若幽悄悄出去,把寝室的门掩了。

  古藤翻身压她,双手抱着她的脸凝视良久:「里加尔倒台了,你依然没有对
外界宣布你我之假戏,所以我仍然有责任履行「男宠」的义务。假如你不能接受
我和奥丽发生的事情,我就退出储君府,搬到对面炼礴的院落如何?」

  「随便,你爱去哪里都行,要到西南也行……嗯喔。」又一次被吻,这一次
她没有挣扎,反而回应他的吻。

  当他的手钻入她的裙底触碰到她的亵裤。她猛然把他推开,慌急地坐起来,
冷冷地道:「你别得寸进尺。」

  古藤躺了一会儿,默默站起,无言地走到门边,把门拉开看到呆立门前的珠
遗。「我说过别让我看见你一……干什么!」珠遗惊叫时,被古藤的吻突袭红唇。
丹凯妮异常羞愤,但古藤吻得突然、跑得也快。她来不及找他算帐,已看到女儿
双眸中莹然的泪珠。

  「珠遗,你和他?」

  「妈妈,你不应该假戏真做……」

  古藤躺在古舞的胸脯,双脚踏在床里的墙壁上,一副很悠闲的样子。

  古舞用手梳理他的发道:「明天我们回去了,你确定储妃不会害你吗?」

  「前天我去找她,很确定她不喜欢我,但也不会害我。」

  「五弟,女人的心思藏得很深。」

  「藏得再深的东西总有被挖掘出来的一天。我没有刻意挖掘她的心思,但当
我触碰她的时候,我感觉到她心灵深处的冰冷和厌恶。」古藤的嘴角扯着邪意的
笑,他转脸看了看古舞,又仰脸望着帐顶:「表面上她把许多事情交给珠遗处理,
然而她依然在幕后掌管一切。」

  古舞幽叹:「不管如何,你留在北翼之痣好好生活,别管巴克约的事情。」
古藤道:「现在的情形也只能留在北翼之痣,但我还是要回去。毕竟巴克约的土
壤有我埋下的根。」

  古舞微忿道:「你总是不肯听劝告,所以这辈子吃尽苦头。」

  古藤淡然一笑道:「我自有打算,三姐别劝了。」

  古舞轻轻地拍他的脑壳道:「我听默尔拉说,你淫乱圣宫是吗?」

  古藤诚实地道:「也算是吧。圣君命令我慰借王妃,我就尽力而为。」

  「如此看来,圣君真的把你当儿子看待。」古舞的左手摸到古藤的裤裆,隔
着裤布抓了他的龟头:「默尔拉还说圣君的东西比你的粗长许多,而且喜欢拿你
和他比较,你不觉得丢脸吗?」

  古藤被抓捏得舒爽,忍着内心的冲动道:「习惯就好,没什么大不了。」

  「你没必要自卑。默尔拉说你的家伙越来越粗长,她估计以后会变得更加粗
长。悄悄跟你讲,默尔拉说你是最厉害的男人,因为只有你伸缩自如的魔触能够
把她的肉户塞得胀满。她是高大的牛角女,容纳四五十公分的肉棒轻而易举,所
以圣君还是逊了些;加之圣君后宫那么多却只有一根肉棒,哪比得上你九龙乱舞?
这段时间你给予她极度满足,她对你萌生爱意。然而「忠诚」是她的理念,说服
不了你回去,她只好选择离开,因为她属于圣君。」

  「因此我才觉得愧对圣君,他连女人都可以分给我,我却无力回报他。」

  「离开血玛时,妈妈对我说了些事。后来听了默尔拉的述说,我大抵猜测圣
君心思。你想不想听?」古舞神秘地道。

  「三姐请说。」

  「你把裤子脱了,我就说。」

  「我不听了……」

  「脱。」古舞发出不容抗拒地命令。

  古藤只好把裤子褪到膝腿处,乖乖地把小肉棍交给古舞玩弄……

  「果然短小些,但三姐很久没做,假如你插进来的话,三姐可能都会疼呢。」

  「三姐,我暂时不想——」

  「变长!变大!」古舞打断他的话,贪玩地发出淫靡的命令。

  古藤心念陡动,胯间小物变成十八、九公分的粗长之棒。

  古舞撑首观看,啧啧称奇:「果然像默尔拉说得那样,瞬间变得粗长,三姐
看着都害怕。五弟,还能变粗变长吗?」

  「使用血魄的时候可以再粗长两、三公分;假如是魔触变体会达到二十四公
分左右。因为我的生命本无解,所以她们对于这些变化也不求其解,反而非常欢
喜,呵呵。」古藤一笑,眼神淫猥而充满自信。

  「淫兽。」古舞使劲抓住他的龟头道:「看在你这么乖的分上,三姐告诉你
一些秘辛。妈妈说,你的父亲宁风?摩泽是圣君敬重的男人,同时圣君还单恋你
的妈妈静语女王。你长大之后,面相酷似你父亲。妈妈猜测这是圣君认你为子的
主要缘由。还有喔!圣君初见你妈妈,情不自禁地痴迷,那时你在你妈妈的肚子
里……」

  说到此处,她看到他的侧脸现出悲伤的神色,她顿语了。

  「三姐,继续说吧,我没事的。」

  「圣君宠幸那些与你有关系的妃子时,之所以喜欢问谁比较厉害。我觉得他
是不由自主地把你当成你父亲,把你比下去就等于把你父亲比下去,以便平衡他
心中对那段往事的心态。他敬重你的父亲,也嫉妒你的父亲,因为你母亲深爱你
的父亲。妈妈说,你的母亲很纯洁、很善良、很忠贞,以及拥有无与伦比的美丽,
绝非人言的淫荡女王。」

  「也许我是他们的孩子,也许我与他们没有任何关系,只是偶然的生得像魔
沼男王。我不想追究我的生命源自哪里,也无从去追究。三姐,我该走了。继续
待下去,我可能做出有违人伦之事。」

  「人伦个屁!我是你三姐,但我与你没有半丝血缘关系。你好意思讲人伦?
未知身世之前你就把玛尔莎姐妹睡了,还睡了……睡得少吗?我警告你,以后再
在我耳边说起「人伦」这两个字,你就不是我的五弟。」古舞显然生气了,抓着
他的肉棒扯提他的胯部往上拱:「走,去慰借默尔拉,今晚你必须单独陪她。」

  古藤爬起来,落床穿鞋,提了裤头就跑……

  古舞把手伸入裙里,怨道:「湿得这么厉害,你也不敢救灾,白养你了。」

  古舞三女离开后的第四日,储君府迎来两位不速之客:宁雨和秦俪。

  古藤原以为是圣君派她们过来的,谈聊之后才知道派她们过来的是珠颜公主。
究其原因却是科普拿以捉拿古藤为由,向祭司议会提出征伐北翼之痣的建议获得
多数通过,就连马云都没有反对。于是圣君求助于摩桑,请求摩桑制止科普拿,
摩桑借机要求把珠颜公主下嫁给罗克普。

  圣君初时犹豫不决,后来科普拿向圣君承诺,只要珠颜公主成为雅玛斯的孙
媳妇便撤消征讨北翼之痣的提议,同时支持古藤回归巴克约。

  此议题得到马云派系的多数支持,圣君与圣后及众妃商量之后同意联姻。珠
颜自知抗争无用,表现一如往常,暗地派出宁雨和秦俪前往北翼之痣。她要她们
代为转告一句话:「哥,你妹妹要被卖了,你不回来吗?」

  古藤听完两女的述说,独自关在寝室长达一个多时辰。

  从寝室出来,他拿了蓝伞,出了宅居,进入丹凯妮的寝宅。

  母女俩正在用晚餐,他搬来椅子不客气地坐到她们中间道:「王妃,你承诺
把兵团交给我统领,然而你不但没有把你的兵团任何事务交给我打理,却企图慢
慢吸收我的军团。这一切都不重要了,我是来道别的,同时请求王妃照顾我的军
团和我的女孩们。」丹凯妮初时略显不悦,后来脸露惊诧:「古藤,你要跟随那
两个女孩回霸都?」古藤肯定地回答:「啊,回去。」

  珠遗娇喝:「回霸都,你有一百条命也不够死!」

  古藤平静地道:「死一千次也要回去。」

  丹凯妮感觉到事态严重,冷静地问道:「古藤,到底怎么回事?j 古藤道:
「珠颜公主要嫁人了,我回去送嫁,就这么回事。」

  丹凯妮道:「明天我领你去兵营,任你为军团统领。从此你是储君府的第一
重臣,不得再提巴克约之事。」

  「谢谢。」古藤看看丹凯妮又瞧瞧珠遗,忽然一笑,双眼眯了,侧首盯着丹
凯妮的裙裆:「王妃应该记得我说过不会从属于你,也不会宣誓效忠。如果你想
管住我,要我一辈子当你的裙下之臣。你得把裙子掀开让我钻进去……」

  「死淫兽,烂人,滚!」

  珠遗出掌推向古藤的肩膀,古藤趁势倒下去,枕在丹凯妮的腿上。餐桌是方
的,母女俩坐一边吃饭,三人靠得很近。他迅速抬脚上来压着珠遗的双腿,翻身
搂抱丹凯妮的腰。

  「做不成裙下的男人,就做裙上的男人。总之我得回霸都一趟,谁都阻止不
了。」

  「混蛋,放开我妈妈——」

  「珠遗,别吵。」丹饥妮阻止珠遗厮闹,岂料古藤撩起她的衣服,舔吮她的
肚脐。

  「啊哎!」她呻吟一声,一巴掌拍在古藤的后脑勺,嗔怒地道:「小无赖,
你找死啊?」

  「妈妈,你一掌打他半死,他就去不成霸都了,为何你总是不肯伤他?」珠
遗气得抱扯古藤,最终获得胜利,把他从妈妈的腿上抱起来:「别打妈妈的主意,
我绝对不接受你做我的继父。」

  古藤站起来一脚把椅子踹飞,俯身抱住珠遗的脸重重吻了她的嘴唇;转身抱
住丹凯妮的脸又是一记重吻,拔腿就逃。

  「我回来之后,乖乖做你们裙下的男人。」喊声响过,他已逃得无影无踪。

  「妈妈,你真的让他回霸都?」

  「那样的家伙,能拦得住吗?」

  珠遗知道母亲说的实情,她看着母亲羞怨地道:「我们以后会不会像那对女
奴母女?」

  丹凯妮连人带椅地靠坐过来把女儿拥入怀里,慈爱地道:「妈妈已经对男人
绝望,不会对男人动情,你别想太多。他回来之时就让他做你裙下的男人,妈妈
需要这样的女婿。」

  「可是,妈妈会跟女婿乱搞……」

  「胡扯。」

  古藤回到居宅和诸女吃过晚餐,没提霸都之事,洗完澡就睡了。只是睡得有
些壮观,除了巴娜莹、汤燕及霸都两女之外,其余的女孩在在宅厅相陪。各自抱
了席被出来把偌大的厅堂铺成张狂的淫床,于是整晚听到女人悲欢交集的叫声。

  翌日中午古藤又找上丹凯妮,把她寝室的门反锁了。谈话的过程中,他连续
十多次把她压倒在床,每次都被她轰得跌落床前。他憋着一股闷闷的淫劲,一次
次从地上爬起,不屈不挠地扑到她身上。最终让她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认命似
的任他为所欲为。

  然而当他要脱除她的黑色亵裤之时,她不但表现出强烈抗拒,而且哇哇哭了。

  于是他安静地吻她,没有继续他的淫行。

  当她停止哭泣,她发觉他不动了,不由得轻轻把他推开一瞧,原来他已经熟
睡。她落了床,打开寝室的门把女儿迎进来??「不是我要与他乱搞,是他死活
要搞我……」

  珠遗哽咽说:「妈妈,你把他打得浑身是伤,人睡着了嘴角还在流血,你不
心疼?都脱光陪他闹了,举什么贞节牌?妈妈就是一个闷骚货!」

  丹凯妮幽叹:「我只是厌恶那档事……」

  后来母女俩出去了,古藤睡到下午三时左右,他醒来摸摸被丹凯妮赏了好多
耳光的脸,感觉已经不痛,立即穿上内裤,提着衣服跑回居宅,抱起宁雨冲入寝
室,丢她上床。

  「一天没吃东西,我饿了,我要吃你。」

  宁雨羞喜地宽衣解带:「让你吃、让你啃,让你把我往死里啃。」

  秦俪进来,从背后搂抱他:「殿下,你要吃老处女的瓜吗?很熟很甜……」

  请续看《翼图卷宗》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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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19 15:44 #191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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