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川裤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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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1 用鸡巴肏穴的啪啪声代替鼓掌声(h) 怡红院内。
灯影交错、衣香鬓影、丝竹声声、莺歌燕舞。
女子的娇笑声和男子的调笑声混在一起,任谁听了都忍不住面红耳热。
舞台上,一蒙面女子抚一把古琴,漫弹绿绮,引三弄,一曲倾城。
座下听的人早已不觉魂飞,琴音已停,余音绕梁许久,才响起雷鸣般的掌声和叫好声。
丝竹声又起,一群蝴蝶般轻灵的女子轻纱曼舞,裙袂翩然,如同人间仙境。
方才的蒙面女子脚尖轻点,跃于半空,与漫天花雨共舞,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舞再倾城。
香风柔柔,吹着漫天花瓣落下,她轻踩花瓣落在舞池中央,轻移舞步,步步生莲。
她轻歌曼舞,如莲花般圣洁绽放,又似蝴蝶般轻灵绚烂。
抬眸,眼波流转,清绝一切。
万事万物,沧海桑田,落尽她的眸中。
世间一切美好,在她的眼眸前,也不过如此。
风盈满袖,似九天玄女飘然欲飞,想要让人上前拉她一把,抱在自己怀里。
不仅所有男子为她沉醉,连台下的女子都对她心向往之。
美到了一定程度,旁人连嫉妒都嫉妒不起来,因为自知努力也达不到她的分毫。
安七的初亮相,就艳惊四座,一跃成为青楼的花魁。
她连面纱都没摘下来过,但来看她的人只增不减,怡红院当真是门庭若市。
无数客人一掷千金,就为了看她跳舞,听她弹曲儿。
还有些慕名而来的人,行大半个月的路,都不辞辛苦,要一睹她的舞姿,一听她的琴音,最好能一见她的芳容。
她却一直带着面纱,只跳舞弹曲儿,不卖身接客。
老鸨乐得拿她当噱头,毕竟吸引来的客人,看完她跳舞,也不会立即回去,随便再点几个院里的姑娘,又是一笔进帐。
毕竟,有的客人,还看着安七跳舞,就直接拉着怀里的姑娘肏干了起来。
“呜......爷......轻点啊......嗯啊......鸡巴肏的太狠了......啊......把小骚逼都撞疼了啊......啊......太快了......”
“闭嘴!爷就是故意的!其他人用手鼓掌多没意思,爷就要肏穴鼓掌!”
说着,他肏的更狠了!
“啪啪啪”的声音,又脆又响,还带着淫水儿被捣弄的声音。
那人一边肏一边还冲着安七喊:“七小姐~~喜不喜欢这样的鼓掌声啊?!”
其他人也纷纷效仿,拉着怀里的姑娘脱裤子肏穴,用肏穴声给安七鼓掌。
安七表演的时候,底下人用肏穴声鼓掌的事口口相传。
于是,更多的人要来看她表演!
还有的人比赛起了谁的肏穴声更大更响。
“兄台,你加把劲儿啊,声音太小了!”
“怎么刚肏一会儿就不行了?要不要给你点壮阳药?七小姐的表演才一半儿呢?掌声不能停啊!”
“这个姑娘的小骚逼肉多又肥,肏起来很响,兄台要不要试试?”
因为无数客人要用肏穴声给安七鼓掌,青楼里还特意开发了其他的玩法,绕着舞池的台下,设置了无数的密封的大木箱,只露出姑娘们的小穴和屁股。
客人们就直接脱裤子肏穴,肏累了还能换下一批,保证肏穴的鼓掌声不断。
木箱里的姑娘们个个宜肏体质,最主要的是接客有钱拿,她们就一个比一个的卖力,又会扭又会叫。
“嗯......爷好厉害......啊......爷再用点力......爷肏的好响啊......七姑娘听了肯定会开心的......爷努力用鸡巴肏我啊......呜......”
“呜......为了七姑娘......嗯啊......大鸡巴再肏的狠一点啊......嗯......好深啊......”
“爷喜不喜欢我的小骚穴?喜不喜欢七姑娘?喜欢?那就肏狠一点啊......啊......大鸡巴好厉害啊......爷以后要常来啊......”
0042 故人相见:舍不得我?我看你是舍不得我的鸡巴! 安七来怡红院这一个月,老鸨数钱数的手都要酸了,笑的嘴都要合不拢了。
又一日,安七跳完舞下台,伺候她的丫鬟婆子簇拥着她回房,她透过走廊的窗子往外看,明月高悬,天色已经黑了。
她生出一种茫然,似乎这样的日子不该是自己的,她自始自终有一种游离感,仿佛这里不该是自己的归宿。
可她也不知道除此之外,该去往哪里。
她说不上哪里不好,现如今伺候她的人比起安家比起牛家,都只多不少。
可她还是想念玲珑,只是她当初假死,玲珑是她的陪嫁丫头,已经算是牛家的财产,被留在了牛家,也不知道现在是生是死。
她似乎没有太强烈的悲伤和欢喜,被牛弘毅休掉,被马勉骗财骗色,现如今自己沦落风尘,她也不觉得有什么,只觉得日子怎么过都是过,就这么着也行。
画楼吹角,月明星稀,丝竹悦耳,如同梦境。
“你们都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安七吩咐屋子里伺候的丫鬟婆子都退了下去,她一个人倚栏远望。
“怎么?青楼的花魁不用接客的吗?”
窗边突然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
安七扭头去看,就看到一身白衣嘴角带笑的男人。
故人相见,安七的姿态更加慵懒,靠着栏杆,笑着反问他:“怎么?为人师表来青楼寻欢作乐的吗?”
原来,和安七搭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她曾经的老师——白云溪。
安七看着她的老师,总觉得他和原来哪里不一样了,之前是温文尔雅的内敛,现在好似耀眼的明珠,贵气逼人。
白云溪一跃身,踩着瓦檐飞到了安七的檐下。
“我已经不做教书先生了。”
安七心想,也是,做教书先生的哪敢来这种腌臢地方?
她早就知道她的先生是白家的,百年名门世家,只是怕天子猜忌,后人都挂着闲职,不愿进入权力中心搅合。
怪不得他敢来这种地方。越是堕落,越是扶不上墙,天子才越是对他们放心。
安七心里千回百转,沉默着没接话,还没回过神,就被白云溪抱在了怀里。
白云溪的手指轻抬起安七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问她道:“怎么?见了我不敢说话?”
安七也不躲,媚眼如丝地看他,呼气如兰。
“先生说笑了,我为什么不敢说话?”
白云溪笑了,故意说道:“也对,你有什么不敢的?安家宗学里,你的小骚穴吃下十八根鸡巴,成亲后还敢给丈夫带绿帽子,假死跟奸夫私奔,被吃干抹净抛弃后,转身你就进了青楼,你有什么不敢的?你胆子大的很。”
安七听他一桩桩一件件说落自己,自知都是自己的错,也不敢接话。
白云溪又笑道:“安家宗学里,你让一个人肏你一百下,肏的好的再继续肏,你还真是会玩啊!”
安七恼羞成怒,往他怀里一靠,娇笑道:“老师不也肏过我吗?都说教不严师之惰,我在外面到处发骚,可不就是老师太懒了,老师要是勤快点用鸡巴把我肏舒服了,我哪里还会去外面找鸡巴肏我呢?”
白云溪的喉结滚了滚,自然想起了曾经夜探女学生闺房的事情,想起她的小骚穴的滋味儿,他下面的肉棒立刻就硬了起来。
“老师一个人肏你,你的小骚穴怕是不满足吧?那天你一个人被十八个血气方刚的男子肏,听说还意犹未尽,乐在其中。是不是吃不够男人的鸡巴,才故意来的青楼啊?”
安七原本是没钱吃饭,才来的青楼,当然,找鸡巴肏她也是其中一个理由。
现如今被曾经的老师这么说,她自己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专门为了找鸡巴,才到的青楼。
不然为什么她不觉得羞耻和悲伤呢?
话本里的女子一听说被卖到青楼,为了清白个个要死要活的,她不是很理解她们,甚至看着青楼里的男人为她痴迷,她还挺开心的。
安七也懒得想太多,此刻她就被白云溪抱在怀里,呼吸间都是他的气息,她故意往他身上蹭了蹭,不经意间去蹭他的发硬肉棒。
勾引人的把戏,她简直是无师自通。
“先生这就冤枉我了,当初先生要走,我可是很舍不得先生的,先生要是不走,我怎么会看得上那些歪瓜裂枣?十八根鸡巴肏我,也没有先生一个人肏的舒服啊,当初不过是先生走的决绝,我赌气破罐子破摔罢了。”
她一番话,说的真真假假,把过错都推给白云溪了。
白云溪哪里会不知道这个女学生的小把戏,拆穿她道:
“舍不得我?我看你是舍不得我的鸡巴!”
0043 当着老板的面,被藏在裙底的老师舔穴:小骚穴夹的我舌头都要动不了了!还说不想要?(3159字) 安七被拆穿后,更加放肆,胳膊搂着他的脖子,柔软无骨的身体就往他身上缠。
“当然舍不得老师的鸡巴啊,又粗又长又会肏,把人弄的欲仙欲死的~”
白云溪见她如此主动,话又说的露骨,下面的鸡巴又胀大了一圈,还忍不住跳了两下。
安七发觉他身体的变化,更加放浪起来,嘴唇亲了亲他的耳垂,贴在他的耳边吹气。
“老师呢?分开这么久,不想我的小骚逼吗?”
美人主动投怀送抱,他当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当然是想的,老师做梦都想着用大鸡巴肏你的小骚穴!”
他指节分明的手沿着安七的身体一路往下,开门见山,直接摸到了她的花穴上。
修长的手指找准她的蜜洞,直接插了进去!
“让老师检查检查,小骚穴被其他人的大鸡巴肏松了没有。”
“嗯啊......”
他不做教书先生之后,也不知道去干嘛了!手指上长了一层厚厚的茧子,粗糙的茧子摩擦过她娇嫩的花穴,她被刺激的当场叫出了声!
“啊......老师......不可以在这里......嗯......”
他的手指在里面横冲直撞,安七软在他怀里,颤抖着身子,嘤咛起来。
要知道青楼临街!现在虽然是深夜,但是月色正好!也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青楼的其他屋子里,还时不时的有人开窗透气!
嗯嗯啊啊的肏穴声虽然不绝于耳,但也没有当场在阳台上肏穴的!
万一被熟人看到!还要不要脸面了!
而且安七现在作为花魁,还一直戴着面纱,不曾被客人见到真面目,要是被老鸨发现她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肏穴,老鸨肯定不会放过她的!
“怎么不可以在这里?!你现在是青楼里的姑娘!就该知道自己的身份!我想肏就肏!想干就干!你以为你还拒绝的了我?”
白云溪始终记得,当初他要娶她,结果三番四次被她拒绝!
当初自己还以为是她第一个男人,原来不是!
她早在宗学里就被马勉肏过了!还爬上了她六哥的床!
“哼,当初不愿意嫁给我,原来是看上了其他人的鸡巴!你这个小骚货!是不是只要有鸡巴肏你,谁都能是你老公?”
白云溪将她搂的更紧了,手掌盖住她的花户,手指快速地抽插起来!
“呜......老师......不要在这里......我们进屋好不好?啊......”
安七扭着身子拒绝,越扭,他的手指插的越快越深。
他那修长粗糙的手指还故意曲起来,用指节去撞她的敏感点,用指腹去扣弄她的花心。
“嗯啊......别......老师......不要了......不行啊......”
她嘴上说着不要,心里也知道不能在这里,可是太舒服了。
自从她被马勉抛弃之后,她疲于賺钱,最近好不容易才安稳下来。
小骚穴许久没有吃过大鸡巴,身子正是饥渴的时侯,被老师的手指一插,身体里的欲望被勾出来,她更想要了。
于是她忍不住夹着老师的手,小幅度的扭动起来。
老师是真的会插,只是手指就把她肏的欲仙欲死的,快要喷水儿了。
她忍不住夹紧老师的手指,扭着屁股,自己把花穴往老师的手指上磨蹭。
“你怎么就这么骚?被手指插都流了这么多水儿,是不是特别喜欢被老师插啊?嗯?”
白云溪看她满脸情欲,软在自己怀里娇喘微微,心里十分满足。
他又加进去一根手指。
拇指还坏心眼的去扣弄她的阴蒂。
“你之前不是说老师的手好看,特别喜欢老师的手吗?现在你喜欢的那双手在肏你的小骚穴,你是不是特别开心?”
“是......最喜欢老师的手了......嗯啊......老师的手很漂亮......插的小骚逼好爽啊......啊......”
安七的理智逐渐溃散,声音已经发软了。
“只想要老师的手指吗?不想要老师的大鸡巴肏进去吗?”
白云溪快速地抽插,抠弄出更多的淫液,手指搅弄出细密的水声。
“嗯啊......我们进屋好不好......呜......”
安七的话说了一半儿,强行把后半截话咽了回去。
因为她看到隔壁的窗子开了!
那还是老鸨的屋子!
她转身就想进屋,但是屋子里也有人进来了!
这个时候是她沐浴的时侯,屋子里的丫鬟提着水陆续进来,给她的浴桶里灌水!
她无论怎么样,都会被别人发现,自己被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玩弄小穴了!
要么进屋,被丫鬟发现!
要么站在窗台,被老板发现!
情急之下,她把人往自己身下一推,又一按,撩起石榴裙,夹住白云溪的身子,直接把人藏在了自己裙子下面!
好在她跳舞的衣服为了追求视觉效果,下摆又宽又大,藏了一个男人也看不出什么。
”吱呀“一声,隔壁的窗子彻底打开了,老鸨人没出来,先吐出了一口烟。
那口烟袅袅地散在月色下,月色似乎更加朦胧了。
“呦,七姑娘,这么晚了怎么不进屋啊?”
老鸨发现了安七,轻轻地磕了磕碧玉做的小巧烟杆里的烟灰,主动和她打招呼。
“丫鬟在给浴桶添水,屋子里人多挤的慌,我就......”
安七的话说了一半儿,就咬紧了下嘴唇,像是极其难受的样子。
罪魁祸首是她裙子里的老师!
白云溪一把抓住了她的屁股,对准她的穴口就亲了上去!
舌头舔过她的每一寸花缝,嘴唇还不停地吸着她的花穴里的淫水儿。
她甚至觉得能听到他吞咽的声音!
老鸨见她脸色不好,还以为她怎么了,这毕竟是自己的摇钱树,要是生了病可就不好了。
“七姑娘是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找医生给你瞧瞧?”
“不......不用......多谢妈妈关心,我就是跳舞累着了,睡一觉歇歇就好了......”
安七夹紧了自己的腿,试图夹住老师的脑袋,让他消停一会儿!
她的老师太会舔了!
他灵活的舌头已经钻进了她的花洞里!舌尖在里面四处作乱,粗粝的舌面刮蹭过骚穴里的嫩肉,又引起一阵战栗。
她忍不住收紧花穴,去夹紧他作乱的舌头。
谁知道,她夹的越紧,他舔的越激烈!
嘴唇重重地吸着,舌头胡乱地动着,连牙齿都要轻轻地咬着。
安七感觉自己要疯了!
她好想放开了叫出声,让她的老师吃得再深些,最好直接用大鸡巴肏进去!
但是不行!
她还要靠着花魁的身份賺钱,好不容易找到一份养活自己的活计,她不能再丢了!
老鸨,也就是她的上司,还在隔壁!
她一定可以把持住的!
“唉,没事就好,身体不舒服一定要跟妈妈讲,妈妈我也不是不近人情的人,趁着你现在还年轻貌美,在妈妈这里多攒些钱,等你年纪大了,哪怕是不在妈妈这里了,也有些家底过日子,到时候你要想留在妈妈这里,帮我教姑娘跳舞弹曲儿,妈妈我也会另给你钱。这世上啊,男人靠不住的,只有银子不会背叛你......”
老鸨一边抽烟,一边不停地和安七说着话。
安七一边被藏在石榴裙里的男人舔穴,一边回着妈妈的话,咬牙切齿地说道:
“确实,这世上,男人靠不住的!”
她裙子里的白云溪听了这话,含住她的阴蒂,轻轻咬了一口。
“哎呀!”
太刺激了!
安七没忍住叫了一声,抬手往他身上打了一巴掌!
“怎么了?”
老鸨听到响动,从窗口探出头,关切地去问她。
安七咬着嘴唇,讪笑道:“被蚊子叮了一口。”
屋子里的丫鬟已经添好水陆续退了出去,她洗澡的时候,只留两个伺候的丫鬟,小青和小红。
安七打发那两个人也一起出去。
“我不要玫瑰花瓣,今儿想要茉莉的,屋子里的澡豆也该换了,你们去重新取来。”
“是,姑娘等我们一会儿。”小青和小红也都退了出去。
“妈妈,我回屋沐浴了,您也早些歇息。”
安七和老鸨告别,提着裙摆,艰难地挪回了屋子里!
回屋后,还要时刻提防着那两个丫头回来!
安七气得直接对白云溪拳打脚踢的。
“我都说了那里不行!让你进屋!啊......你非要在那里!你是听不懂人话吗?!嗯......把你藏在裙子里......你还舔!别闹!你脱我衣服干什么!嗯啊......不要吸我的奶子啊!”
安七的气还没撒完,衣服就被白云溪剥光了,奶子也被人吸在了嘴里!
她浑身一丝不挂,光溜溜的,被人抱在了怀里,一肚子的怒气,也都变成了情欲。
“老师舔的你不爽吗?下面水儿流的那么欢!口是心非!小骚穴夹的我舌头都要动不了了!还说不想要?”
白云溪粗暴的又把她的腿打开了,放出硬梆梆的鸡巴,对准她湿漉漉的花穴,一插到底!
“嗯啊......不行......等会儿丫鬟就回来了!”
安七快要被她的老师搞疯了!
她现在又爽又紧张!
想要,又不想要!
她想让她的老师肏死她!让她爽!
但是又怕被丫鬟发现,又怕被老鸨知道!
好纠结!
0044 不准说不行!也不准说不要!当初十八根鸡巴都肏过你了!这会儿还敢骗我说不行!(3635字) “怎么不叫了?明明被大鸡巴肏的那么爽,明明很喜欢老师的大鸡巴,怎么不说话了?”
白云溪快速地挺腰,把鸡巴狠狠地往她的小骚穴里撞。
“嗯啊......会有人进来的......混账......呜......别肏了......不要了啊.....嗯啊......好爽.....再用点力......啊啊啊......老师好棒......大鸡巴戳到最里面了......再深一点......对......就是那里......”
安七一开始还有一点理智,在抗拒着她的老师。
渐渐的,随着大鸡巴一点点的肏她,她彻底沉沦在欲望里,开口就是舒服的呻吟。
“对嘛,这才乖,想要老师怎么肏你,就跟老师说,老师肯定会,用力!满足你的!”
白云溪掐住她的纤腰,把鸡巴重重地撞进去,继续快速的抽插起来。
大鸡巴肏开她的嫩穴,摩擦过她的敏感点,把她肏的几乎失去理智。
她此刻满面潮红,眼睛里都是情欲,要滴出来似的。
屋子外面。
丫鬟小青挎着一篮子茉莉花,还有丫鬟小红捧着一盒澡豆,越来越靠近屋子。
小青说道:“我怎么好像听到七姑娘的声音?你听到了吗?”
小红竖起耳朵也仔细地听了听,说道:“我只听到了姑娘们叫床的声音,应该不是七姑娘吧?姑娘现在还没接客,房里没男人吧。”
小青还是觉得那就是七姑娘的声音,笃信道:“我就是好像听到了七姑娘叫床的声音啊!你再听听!真的好像七姑娘啊!”
屋子里。
白云溪一边卖力肏着安七的骚穴,一边玩弄着她的奶子。
一个奶子他含在嘴里,又亲又咬又吸;
另一个奶子他握在手里,又捏又揉又搓。
两边的乳晕和奶头,都被他玩大了一圈。
他专注于玩奶子,肏穴的速度就放缓了。
安七不满足他现在的速度,扭着屁股,去蹭他的鸡巴。
“老师,用力肏我好不好?再快点啊......”
屋子外。
捧着澡豆的丫鬟小红眨了眨眼,难以置信地说道:“我好像也听到七姑娘叫床的声音了。”
另一个挎着花篮的丫鬟小青立即附和道:“是不是?!我刚才就听到了!你非说是其他姑娘!”
小红疑惑地道:“可是姑娘房间里没人啊,刚才我们出去的时候,就姑娘一个,是不是隔壁的明月姑娘啊?她最近老爱模仿咱七姑娘。”
小青想了想,不得不承认道:“也是,八成是明月姑娘,伺候姑娘洗澡吧还是。”
屋子里。
安七还在扭腰蹭着大鸡巴,撒娇道:“老师~大鸡巴再用点力呀!小骚穴里好痒~”
白云溪听了她的话,反而彻底不动了,笑着看她说:“七小姐说什么?我没听见。”
安七这会儿也顾不得矜持,收紧小腹,去夹花穴里的鸡巴。
“老师~用你的大鸡巴肏我的小骚逼好不好?里面好痒,用你的大鸡巴给我戳戳好不好?”
“七小姐,我们进来啦~”
屋外的两个小丫鬟说着话,推开了安七的房门。
两个人都用目光扫了一圈屋子,好吧,没有男人,七姑娘这会儿已经泡在浴桶里了。
大约是桶里的水有点热,她的小脸白里透红的,更加娇艳。
两个小丫鬟,一个捧着澡豆,一个挎着花篮,走到了木桶边。
小青胆子大些,主动走到安七身边,把篮子里的茉莉花往浴桶里撒。
“七姑娘真是天姿国色,泡个澡的功夫,感觉姑娘更美了。”
安七心虚的看了小青一眼,笑着道:“才一会儿的功夫,小嘴儿就更甜了,夸我我也拿不出多余的钱赏你。”
小青笑着道:“真心话,要什么赏钱?姑娘怎么就是不信呢?”
小红拿着澡豆,给安七擦手臂,她心思细,发现浴桶里的水好像有些多。
“今儿浴桶的水是不是倒多了?感觉要漫出来了!”
安七顿时紧张了起来,浴桶里多了一个人,水能不漫出去吗?
小青道:“姑娘不是要洗牛奶浴?桶里多倒了一桶奶,自然是比平时多的。”
小红心想也是,怕是自己记岔了今天倒了几桶水进来。
藏在牛奶水里的白云溪,再憋气要憋死了!
他轻轻地咬了一下安七的奶子,示意她赶紧把丫鬟支走。
“小青,妈妈说厨房进来了一批葡萄酒,你去把我们的分例领回来。”
支走了小青,安七又给小红找事。
“我头有些疼,小红麻烦你去找医生要一碗安神汤来,麻烦你了。”
两个伺候的丫鬟都出去了之后,木桶里又长出来一个人来。
面如冠玉,眉如墨画,眼若秋波,头上还挂着几朵茉莉花。
安七还来不及笑他,就被他捏住下巴,狠狠的吻住了嘴唇。
“拖了这么久才把两个丫鬟支出去!你是想憋死为师吗?”
安七扭头想要躲开他的吻,根本躲不开!
漫长的吻,她快要窒息了!
白云溪见她快要昏厥了,才结束了这个吻!
安七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还没缓过来,下面就又被大鸡巴填满了!
“小骚货!被那么多人的鸡巴肏过,怎么还是这么紧呢?”
他也憋了许久,现在终于放开了,快速地挺腰,把自己的鸡巴往她的骚穴里冲撞。
“呜......老师......轻点啊......肏的太狠了......啊......太深了......不要再进去了......慢点......啊啊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
安七几乎要被他肏死。
扭着腰都挣扎不开,她怀疑自己的腰要被他的手掐断了。
“老师肏的你爽不爽?嗯?”
“啊......老师肏的我好爽啊......呜......顶到了啊......老师的大鸡巴好厉害......嗯......再用力些......大鸡巴把小骚逼肏的好舒服啊......”
安七彻底沉浸在欲望里,任由她的老师玩弄自己的身体。
她已经分不清这里是哪里,也分不清现在是什么时侯。
她像是回到了成亲前,她还是安府里那个无忧无虑的七小姐,看上了她的经书先生,就真的吃到了他的鸡巴。
也不知道是太过舒服,还是想起往事在悲伤,她的眼角滚落下了眼泪。
“是不是早就盯上老师的鸡巴了?真是个小骚货,还没出阁,就夜夜夹着老师的鸡巴了!”
白云溪挺腰,继续凶狠的抽插,数落她道:
“小没良心的,被我的鸡巴肏了那么久,爽够了就去找别的鸡巴了!今天做老师的,就肏烂你的小骚逼!让你还勾引其他人!”
安七嗯嗯啊啊的反驳:“呜......我没有......我没有勾引其他人......我只勾引过老师......其他人......嗯啊......其他人都是求着要肏我......我才......呜......给他们肏的......”
白云溪听她这么说,知道她的话有一半是真的,心里更加激动,扯着她的腿直接掰开,一字马一样搭在浴桶沿儿上。
“说的那么好听!最后不还是嫁给了其他人!嫁了人后有没有想念为师的鸡巴?被你老公肏的时侯,有没有想念过老师肏你的时候?”
他跪坐在浴桶里,更加用力地肏干。
“张开腿,放松点!嗯......好紧......别夹了......好棒......”
白云溪也渐渐发出舒服地喟叹。
安七被他肏的一颤一颤的,浴桶里的水哗啦哗啦的往外流,她几乎怀疑自己要随着水一起荡出去。
“嗯啊......老师......你慢点......”
安七的手紧紧抓住浴桶的边沿,指甲都变白了。
但是她被肏的太狠了,骨头都要散架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的手到底有没有用力,到底有没有抓紧,到底会不会被肏的荡出浴桶。
“就不慢!肏死你!你知不知道为师可是非常想念你的小骚逼!梦里都是你的小骚穴夹紧了我的大鸡巴,夹的紧紧的,求着为师把精液射给你!嗯......为师做梦都想着用鸡巴深深地肏着你的骚穴,顶着你的花心,灌满你的小骚穴!”
“呜......老师......我不行了......嗯啊......要到了......”
安七颤抖着身体,穴里软肉也一阵痉挛,喷出一股淫水儿,浇在大鸡巴上。
白云溪爽的头皮发麻,却丝毫没有放慢肏穴的速度。
“好爽,淫水儿都浇在为师的大鸡巴上了,小骚穴也一收一缩的,把大鸡巴夹的好爽。”
“嗯啊......不要了......呜......老师......我不行了......啊......不要了啊......”
安七怀疑自己真的会被他肏死!
她刚高潮过,就又被他猛烈的肏干送到更高的顶峰。
她的心脏都要承受不住这种快感了,要爆掉了!
爽的要爆掉了!
“贱人!不准说不行!也不准说不要!当初十八根鸡巴都肏过你了!这会儿还敢骗我说不行!为师才肏你多久!?怎么可能不行!?”
安七被他肏的哭了起来。
“呜......他们十八个人一起肏......也没有老师你一个人肏的舒服啊......啊啊啊......他们要么太小......嗯......要么射得太快......嗯啊......哪里有老师你肏穴肏的舒服......呜呜呜......我都要后悔死了......早知道就不让他们肏穴了......他们跪下求我......呜......也不该给他们肏......”
安七被肏的话都说不清楚,又开始哭,委屈的不行。
白云溪喘着粗气,把她抱在怀里,去吻掉她的眼泪。
“好了,别哭了,老师要射了,都射进你的骚穴里!灌满你的小骚穴!”
安七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哪里管他射不射。
白云溪抱着她,又快又狠的继续肏了她几十下,把她肏的再一次喷水了!
他也精关一松,把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液都射进了她的穴里。
“射给你!都射给你!啊......好会夹......你的小骚穴好会夹......要把老师榨干了......好舒服......喷水的小骚穴把为师的大鸡巴夹的好舒服啊......你的小骚逼肏起来太爽了......爽死了......”
两个人一个射精,一个喷水,都颤抖着身子,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0045 是我先动的心(大结局) 一个肏的很爽,一个被肏的很爽。
安七心想,如果她当初嫁给她的老师,虽然冒天下之大不韪很艰难,但或许她不会和马勉搅在一起的。
她害怕她的老师伤心。
她肆无忌惮地伤害了牛弘毅,或许只是因为不爱。
不过牛弘毅也不爱她,他心里只有白素问。
他们两个,都不爱彼此,最后分开,公平的很。
白云溪提出要给安七赎身,安七却拒绝了他,她现在只想自己攒些钱,买一个小院子,自己生活。
即使她知道她的老师此刻是真心的,但她不愿意再随便相信任何一个男人。
因为,人心是会变的。
白云溪知道她吃够了马勉的苦,动用了一些手段,搅黄了马家的生意,还找人把马勉揍了个半死。
虽然他知道,安七吃亏是她识人不清,但是马勉欺骗她感情,吃干抹净还想全身而退,那未免也太便宜他了。
诚然,这世上是有许多不公,但是他白云溪来了,就会努力给她一个公平。
安七知道后,也没多说什么。
还在意一个人的时候才会恨,现在她连一丝丝的感情都懒得施舍给马勉。
马勉后知后觉自己家生意出事跟安七有关,鼻青脸肿地来求她高抬贵手。
安七笑了笑道:“我可什么都没做,这世上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做坏事的时候怎么就没想想今天呢?”
马勉自知对不起她,也不与她多做争辩,又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白云溪每天都给安七捧场,挥金如土。
安七偶尔看不过去,也会说他两句。
“你天天来看我做什么?即使不能入朝为官,早日娶妻生子,也好啊。整日流连烟花之地,像什么样子?”
白云溪也不和她理论,让人抬上来一盆茶花。
雪白的花瓣上晕上一抹红丝,美不胜收。他介绍道:“这个叫抓破美人脸。”
安七看了一眼开得灿烂的茶花,觉得这个名字确实合适,只是心疼他花出去的钱,嘴上却嫌弃道:“为什么要给茶花取这么个名字?”
白云溪看着她道:“为了博美人一笑。”
安七以为有什么典故在里面,追问他道:“哪位美人?”
白云溪微微一笑道:“眼前的这位美人。”
安七瞪了他一眼,收下了茶花,又忍不住道:“我说正经的,你别来这里了,你总要想想以后的,以后你娶妻生子,被妻子知道了,难免介怀。”
白云溪又道:“那你要是嫁给我,不就没这些烦恼了?”
安七气得不再理他,转身回了自己屋子。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还怎么嫁给他,就是他不顾及自己的名声,她也不舍得她的老师为了她戴绿帽子啊。
这世道,即使青楼是合法存在的,沦落风尘的女子也可以赎身,只是娶了风尘女的男子,就必须在头上绑上一条绿丝绦。
她怎么可能让她的老师头顶一片绿色,被其他人耻笑?
两人一个坚持非卿不娶,一个坚持终身不嫁,就这么僵持着。
老鸨都要看不下去了,劝她道:“七姑娘诶,白公子对你一片痴心,你是犯什么傻?”
安七也有自己的坚持,她只希望她喜欢的人好好的,哪怕未来不是她也可以,她根本不愿意她的老师因为她受到一丝其他人的恶意。
这是她爱人的方式。
白云溪也不逼她,仍是日日来看她,一直不肯娶妻。
安七攒够了钱,购置了宅院,白云溪就把她旁边的院子买了下来,白日里形影不离,夜里水乳交融相拥而眠,却从未谈婚论嫁。
白家即使激流勇退,子孙从未参与进权力中心。可是,天子忌惮世族,最终还是拿白家开了刀,白家被抄了家,株连九族。
白云溪满身是血,奄奄一息,叩响了安七的家门。
安七抱着怀里的人,满脸泪痕。
白云溪虚弱地抬手给她擦泪,“还好,还好你没有嫁给我。”
安七握住他的手,泣不成声,“你我行至半百,如今有资格说一生了。”
“好,有资格说一生了。能死在你怀里,是很好......很好的一生了......”
白云溪的呼吸渐渐微弱,手指渐渐脱力,再也握不紧她的手了。
安七的衣裙上全是他的血,她坐在地上,眼泪一滴滴地掉,紧紧握住他的手。
“当初,是我先招惹的你,又怕麻烦,不肯嫁给你。毕竟,嫁给自己的老师,太过冒天下之大不韪了。我是一个怕麻烦的人。我以为和谁过日子都是过,所以嫁给了牛弘毅。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天作之合,有什么不能过的呢?”
安七抱着怀里一点点冰冷的人,也不知道是说给他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大约是我错了吧,不爱就是不爱。所以才毫无顾忌地伤害彼此。我知道自己是个见异思迁的人,我怕嫁给你后,你被千夫所指,又怕自己会再次见异思迁,伤了你的心。我不想你因为我受了委屈。所以啊,老师,你知道吗?我心里不是没有你,我只是害怕,害怕伤害你,所以不敢靠近你。”
天空中雨丝落下,逐渐暴雨倾盆。
安七抱着怀里的人,痛哭不止。
一步错,步步错。
动心是真的,没能在一起也是真的。
当局者看不清,没能做成爱人,没能厮守终身。
安七去安葬白云溪的时候,花楼里的老鸨也去了,见安七憔悴许多,没忍住问她。
“真看不懂你们俩是谁先动的心?”
安七一身白衣,垂下眼,无悲无喜。
“我先动的心。”
安葬了白云溪之后,又过了几年,他送的那株茶花逐渐枯萎。
没多久,安七也病逝了。
这属实不算很长很好的一生。
安七死后,立刻恢复了作为女魅魔的记忆,她跟着黑白无常到了地府。
撒旦和阎罗王端坐在大殿之上等她,撒旦见她来了,问她道:“安琪拉,你去人间一趟,可悟到了什么?”
安琪拉沉静地跪在大殿之下,语气平静地回答道:“我还是要说身体自由,性爱无罪。前提是打算彻底脱离某些世俗之见,但显然,活在世上就无法摆脱世俗的框架。选择了什么,就会相应的失去一些什么。”
撒旦见她还算有些收获,点了点头说道:“你明白就好。”
阎罗王适时地开始和稀泥:“现如今,彼此情债已消,皆大欢喜皆大欢喜哈。”
安琪拉抬头看了看大殿之上的两个鬼王,放弃了争辩,继续垂下眼。
跟着撒旦离开东方地府的时候,她还是没忍住对撒旦说道。
“可是,我是魅魔,本来就不用受东方的世俗礼法约束啊。”
撒旦:“......”
“亲爱的撒旦大人,所以您也到东方人间,化名白云溪陪我走了一趟是吗?”
撒旦:“......嗯......”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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