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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我压他娘(3)

  春桃怎么也没想到,王钥会来这样一出。她从后面的熊抱,让春桃手足无措,只得挣扎着:“婶,你干吗?你放开,快放开!”

  王钥没有听信春桃的话,不仅没有放开手,更加将他箍得更紧。她也顾不得女人的羞涩,任自己的双乳,隔着衣服抵在春桃的身上。 王钥从后面抱着春桃,赤膊的春桃很快就感受到有一股软软的散发着馨香的女性味道从后面袭来,这个妖艳女子柔软而丰胰的身子,让他不禁心里一动,心想,这女人自动送上门,你爱抱着,就任由你抱着!

  “你就放乐清一马,行吗?春桃,你只要放了他,你要干什么都行!”王钥将脸贴在春桃后背上,不知是央求还是哀求。

  听王钥这么说,春桃才从王钥那股女人香里回过神来,他挣扎几下,没有挣脱手,只得用手将王钥的手扳住。春桃的手劲大,只轻轻地将王钥的手捏在手里,分别往两边一扳,便像老鹰擒小鸡般,立即让王钥的手松开了。

  “婶,你这是干什么呀?这大白天!”春桃挣脱身来,向前迈进一步,又回过头,责怪眼前的这个女人。

  王钥被春桃扳开手,只得离了春桃的身子,一屁股坐在春桃的简易床上。

  坐在床上,她的眼泪顿时就顺着她姣美的面颊流下来。随后她低泣着说,春桃,你给我说说,在这件事上,你到底想要怎么办?

  春桃被女人这样一哭,也不知怎么办才好,便说,婶,我没有别的,我就是想讨回公道!

  春桃说的也是事实,在这件事上,将林乐清等人弄进派出所,春桃也没有过多的想法,他不想讹他们的钱,也不想让他们在肥水镇上抬不起头,他只是想让派出所的人治治他们,免得这些人以后还来闹事,让他的生活不得安生。他也没有许雪丽说的那样,这伙人揍他,就是打他们老郑家的脸,而他让他们告上派出所,是长自已的脸,他绝没有这样的想法!

  王钥见春桃的话语这么生硬,完全没有让步的意思,便又从钱包里将那叠整整齐齐的钱拿出来,放到春桃的简易床床头。春桃一步上前,准备将她的钱给拿走,还给她,他不要她的钱!

  王钥的手却将春桃的手拦着:“春桃,你看你也是刚刚做生意,现在被他们揍得青一块紫一块,婶也心疼,这些钱,你就去买一些营养品,补补身子,春水药房那里的账,我也去结了”。

  春桃说,婶,你不能这样呢,我真不能要你的钱,我要你的钱,算怎么回事?

  王钥一边用手拦着春桃,一边低泣着说,春桃,我就是希望你能让一步……呜呜……呜呜……说着说着,王钥已经将断继续续的抽泣起来,眼睛里也有一丝泪花儿在闪耀。

  说实在的,王钥也是一时心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自从她的老公林成在一次车祸中去世后,林乐清就成为她生命中唯一的依靠,虽然这孩子平时有点任性,有点不听话,做事天马行空,常常在镇上惹事生非,但在她的心里,这孩子却比什么都重要,心想着如今林乐清被关进派出所里,睡不好觉,吃不饱饭,甚至还要挨别的人打骂,她的心里就万分焦急,要不是事情还有些进展,她甚至有些跪在春桃面前的冲动,总之一句话,只要林乐清立即出来,她什么都可以做!

  春桃没有想到,王钥会这样轻而易举就哭泣起来,犹其是当着一个陌生人的面哭,而且是很动情的那种。打心底,他怕女人哭,女人一哭,他的心里就杂乱,就没有主见,就好像冬春相交的风,不知吹向哪一面。

  但他又想,现在无论如何,都要将这女人的哭泣安抚住,因这这是自己的店里,而且是里屋,这要让人看到,自己和一个妖艳的女人单处一室,女人还哭哭啼啼的,也不好。要是碰上多嘴多舌的邻里,还不被他们落下话柄,成为他们的日常笑话?

  春桃这样想,只得近到王钥身旁,拍拍她肩膀,说道:婶,你先莫哭,你再想想别的办法?

  王钥被春桃这一拍,哭得更加凶了,刚才还是嘤嘤低泣,这会已经是嚎嚎大哭,一边哭还一边嚎着说:“春桃,你不知道,林乐清自幼小的时候,就没有爸爸,他爸在他两岁的时候,就去世了,他是我一手将手拉扯大,我没有教育他好呀!这一切,都是我的罪过呀。”其实,这会王钥已经看见春桃的神情似乎有所松动,这嚎哭是她故意装出来的,她知道像春桃这类农村孩子,最见不得人家在自己面前叫苦叫难,兴许,这一招春桃还真上当呢?

  王钥哭着一说,春桃事实已经在心里原谅了林乐清,原谅了揍他的人。这揍一顿,虽然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但还是没有什么大的损伤。这事情,缓一缓,过去了就过去了,就等于在林间山头硌硌碰碰,摔一跤一样,没出几天,就会好。但现在问题的关键是,他的岳母许雪丽会不会同意他原谅这帮人?唉!真的好为难!

  但不管怎么说,先将眼前哭的人给哄住吧!这样想,春桃从餐桌旁,卷了点纸,站到王钥伏脸的面前,然后说道:“姨,给你。”

  听春桃的话,王钥将脸抬起来,伸手接过春桃的纸巾擦眼泪的时候,她的面庞正对着春桃的裆部,那里边微微高耸的东西,不仅让王钥眼前一亮,感受那东西有料,更让她脑中灵光一闪。虽说眼前的这男人是个半大小子,但是男人,就对女人有性趣,只要对女人有性趣,就能让她的长处,发挥得淋漓尽致。

  这样的想法,王钥是基于自己自信的姿色而判定的。没结婚之前,她是肥水镇的一朵花,追求者甚众,自打她的老公去世后,追求她的男人仍然甚多,她也常常跟着那些自已看得过眼的男人上床,做爱做的事!她本是一个道班的会计,有一次跟肥水镇客运中心的副站长吃了一餐饭后,两人不搭上了电。随着这副站长升为站长,她也做了站长那不清不楚的小媳妇,自此,就再也没有人敢打她的注意,但从单位的男同事,从那些司机大老粗们火辣辣的眼神里,从春桃的年青阳刚的目光中,仍然看得出他们的对自已的性趣盎然。

  这样想,王钥将眼泪儿擦干了,装作屋内很狭小怕热一样,她将外面的长衣裸去,任胸前两束大东西骄傲地挺拔起来。她的话,也不再立即扯到林乐清被关押的事,而是问春桃,你媳妇呢?怎么没在店里?春桃答,刚生了娃,在医院!王钥道,哟,那是喜事呢,那你岳母许雪丽呢?来的路上,王钥就打探到了,这林乐清揍的,就是镇上水性扬花的女人许雪丽的女婿。春桃又答,在医院里照顾我媳妇呢。王钥关心地问道:“那你一个人在家里呀?晚饭怎么弄?”春桃说,有时候回家吃,有时候就买一点。

  王钥从和春桃聊天中,似乎就找到可以下手的机会,她朝店外看了看越来越凝重的暮色,说,春桃,要不今这样吧,你也没吃,我也没吃,不如我们一起出去吃饭,行不?春桃一想,也是的,这小镇的路灯都亮起来了,也该是晚饭的时间,这做好的饭菜,家里肯定是备好的,许雪丽给郑彤彤做好饭后,要送去医院,也会给他留着一份,但平时他都懒得回去,跑来跑去的折腾人。王钥这一说,春桃倒也觉得妥,便说,那也可以,随便吃点。

  春桃关好店门后,便随王钥到镇东头东王府酒家吃饭。王钥手托着外衣,走在前面,屁股一扭一扭的,肥满的臀部和白皙的身子,让春桃看得一阵口干舌燥,那昨日晚上在春水药房被李月娥吹起来的肉棒,又在这一刻像苏醒过来一样,有点要拱出裤子的感觉。春桃见王钥带去吃饭的地点是处酒店,便说,林姨,就到路边随便吃点算了。春桃的意思,就在路畔的大排档里,将就着炒个饭弄个快餐什么的对付一样,他平日里,都是这样弄的。王钥回头朝春桃笑笑,说我们单位用餐的地方,我签单,不要花钱哩。春桃听说不要花钱,就觉得不去白不去了,随一路随着她,进了东王府。

  王钥径直将春桃带到一个包间,其实,这个包间就是平日里她和中心客运站站长幽会的地方。王钥和站长其实在小镇也算公众人物站长在别的镇上还有家室,他们也不敢到别的地方去,小镇上,谁人不认识她这朵花,谁人不认识中心客运站的站长呢。所以,东王府这个酒店,似乎就成了王钥和站长的老地方。走进包间,王钥将身上的外衣脱去,挂在椅子后,然后又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短衫,那成熟女人的爆乳,在短衫紧箍之下,更显圆润丰满。春桃盯着,竟然瞠目结舌。

  王钥看到春桃火辣辣的目光,心里很得意,索性将双峰挺了挺,说,小子,看什么呢?

  春桃不想自己的偷看被王钥看到,感觉不好意思,脸上火辣辣的烫:“我,我……婶的身材真好!”

  “真好吗?那你给婶说说,哪儿好啦?”王钥微微笑着,将身子挨到春桃的身旁。

  156:我压他娘(4)

  在这关键时刻,春桃说出要吃饭的话,简直要了王钥这骚情熟女的命,这时候,就是捅她一刀,她或许也没有意见,但要这时候停下来,她会很失望。 王钥的嘴里,不知道呻吟还是喃喃自语,连连说等会儿等会儿,春桃,婶要你,你别停下,别停……她的手,已经将自己的双乳从乳罩里掏出来,一大团白花花的肉肉,就托在她的手里,双手挤压的力量,让她的乳头挤得冒出来,大大的,鼓鼓的,圆圆的,很诱惑地往春桃的脸上拱,往他的嘴里凑,往他的身子上挨。她就想让春桃继续抚她的乳,抠她的缝,她就是要那种舒服渐临的感受。

  王钥身上那股淡淡的奶香味和高级化妆品的味道,倒也让春桃迷醉,虽然之前他有些小想法,想趁此机会以报复王钥作为报复林乐清的筹码,想着让王钥春情难受,但在那巨大的双乳面前,在她骚情的呢喃面前,那么报复的什么,去他妈的,滚得远远的,这日女人,插骚穴,发泄精子,比起发泄什么情绪,发泄仇恨,快意多了,舒服多了。春桃几乎没加细细思索,便已经情不自禁地迎着王钥的推送,近到她的身上,含住她36D大乳的一只奶头。

  “哦,哦,春桃,好猛,你吸轻点,哦,哦,好爽,好爽,给你吃,给你舔。”王钥在这时刻,也忘了自己的存在,在这个壮男面前,在这个充满阳刚的男人面前,她就像低于尘埃的花朵,她只为他开,她愿将自己的一切给他,让他揉,任他捏。

  春桃咂吧咂吧地又是忘情地吮吸了一阵,这熟女王钥是彻底崩溃了,不仅是脑袋糊涂空白,更是因那泛滥的阴泉河水,呼呼啦啦在她的体向横冲直撞,将她的脑海里冲得一片凌乱,她凑乱的脑海里,就只出现一种器物,就是那粗大的肉杆杆。想到肉杆杆,她畅快的呻吟声,随着春桃每一口吮吸而有节奏的发出来:“春桃,好爽,婶,舒服,婶,想要你的大鸡巴。”在不大的包间里回旋飘荡。

  春桃听到王钥叫唤着大鸡巴,心里倒乐呵着一笑,虽然自己的下面已经坚挺无比,已经硬起来了,但还是隔着裤子呢,还没有露出来呢,她怎么就知道自己是大鸡巴呢?难道是偷看过自己屙尿?还是听哪个熟悉的女人讲过?春桃这样想,便为自己的这种傲名远扬,为自己的巨根粗大而骄傲。

  其实,作为一个玩弄过多少根肉棒的孤寡熟女,王钥趁着春桃近到她的身子时,那东西触到她的大腿的一刻,她就明显地感受他那东西比常人的要大了,要不是大,何以那东西鼓胀起来,将裤子蓬松成一个山包?又何以挨着她的大腿时,还有些硌腿的疼。按常理,一般那东西被内裤一勒,被外裤一包,就是硬起来了,挺起来,也感受不到不里边跳动的力量。大,一定大!一定弄起来爽!王钥这样美美地想着,她的手已经伸到春桃的裤裆里,像捡到了宝贝一样,“啊,真大~!”她不由地发出赞美惊叹的声音,这巨粗的宝贝儿,让王钥激动地把在手里,激动得似乎要有声音哽咽的感觉。

  春桃的那大话儿被王钥的盈盈五指一握,也觉得有股力道在她的捏把下,沿着后背伸展下来,向着那根东西集结。这种力道,已经让他忘记一切,忘了林乐清揍他,踩他,忘记了这就是自己的仇敌之母,忘记了这就是酒店的包房,这是公共场所,他现在就在想一件事,就是想日女人,想将自己的那根东西放到王钥那肉缝缝里,然后抽插,再死命地抽插,再然后,他要将一炮子孙,全发射出去,射她个高潮迭起,射她个春情泛滥。 这种想法,让春桃一边啃着王钥的奶子,一边咕哝着说,婶,我想抽你的骚麻穴!

  王钥从手间传递的力道,也已经感受到春桃的那里势不可挡,他的那里一弹一弹的,像里边有什么在穿行弹道一样,又似乎已经埋藏了十亿精干一样,随时都有可能冲击陷阵的可能。捏着这样的巨根,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王钥的心头仍然有一丝顾虑——她知道春桃这样的半大小伙,鸡巴硬是硬,鸡巴长也长,但他就弄不持久,就是初次离圈的野牛,就是外号叫快三秒的痴汉,他只要爬上女人的身子,只就将那东西抵进来,就只会呼呼啦啦的抽插,只会哼哼嗯嗯的捅,他不会换招式,不会搞爱抚,不会舔,也不会揉,只会一炮精液给射了,就不管女人爽不爽了。

  想到这一层,王钥也有些隐隐担心,担心春桃这小子,就是那类快三秒,是那类只顾自己爽,不顾女人舒服的男人。为了弄的时候更舒服,王钥也顾不得那么多,她骚情地娇喘着,仍然不忘敲打和提醒春桃,她在呻吟的缝里断断续续地说:“春,春桃,婶,也,也想要,你,你给我,弄,弄久一,一点,婶,婶,也要爽!”

  春桃用嘴唇将王钥的乳头给狠狠吸起来,弹了下去时,他才笑着向王钥打保镖,说,婶,春桃一定弄得你舒舒服服,抽你五百下,送你一千回,让你高潮过后是潮吹,潮吹后面再高潮,怎么样?

  王钥听到春桃这样说,心里就乐乎了。她可是知道潮吹的女人,在中心客运站上班的时候,常听一些看多了黄片的大老粗们司们开玩笑说,岛国片中,就常演嘲吹一回事,知道那是女人高潮时的最高境界,会全身抽经似的,在男人的抚弄下,喷出比屙尿还多的水液。这会春桃竟说要送自已到那个境界,要将她搞得高潮过后再潮后,她便更加期盼,更加渴望。

  她忍不住弯腰用手将春桃的鸡巴揪起来,往自己的裤裆里扯了扯,说,进,进,进来吧,婶受不了啦,快进来,进来……春桃得了命令般,吸着王钥的乳头,身子便推着她的身子往包间的门缝里走。按春桃的想法,这门缝角落里,毕竟还是要好一些,这万一要有人冒冒失失的开门,或者有服务生来查房,或者有陌生人走错了房间乱闯房门,自已听到开门的声音,也可以马上中止动作,免得到时门一开,春光灿烂毫无遮掩。到那时,就丢人丢大了。

  王钥自然懂得春桃的心意,两人亦步亦趋到门蓬角落后。春桃将王钥的身子死死抵在墙角边,然后将她的一条腿一架。春桃的眼睛顿时一闪,我日,随着王钥裙子自然抬高,她的腿已经缩至上半身,那已经出现湿润痕迹的白色小内内,完全无遗地展现出来。

  “哟,婶,你的内裤,已经湿透了,真是水多。”春桃伸出只手抚着那处禁地,嘴里不禁发出小小的惊叹,虽然他也看到过女人的湿,李美玉的湿,曾敏敏的湿,许雪丽的湿,但像王钥这样湿得透,湿得多,湿得彻底,还真是他妈的第一次。这也难怪喽,在乡村里时,很多在城里见过世面的男人回来了都说城里的女人白嫩,肥美,日起来和山里的女人不是一个味,原来,这真正的区别,就在这里呀,也只有这白白嫩嫩的城里人,才能养出这丰美多汁的鲍鱼啊。

  春桃禁不住感叹!

  “是吗?湿了吗?湿了好呀,这样你插起来时,更加舒服的。”

  王钥迎着春桃在她那鲍鱼唇上的抚弄,不仅没有拒绝,反而将腿展得更高,双腿分得更开,任那裙底下的风光,更加暴露,更加骚情。她甚至还悠长地伸长舌头,带着口水,在春桃的脸上磨蹭着,一边骚情的接着他的话,一边舔弄他的大耳垂。

  春桃本来就鸡动难抑,这又想着王钥腿缝间骚情的春水,想着耳垂上她的口水,春桃就觉得这春水和口水,不像流在她穴里一样,也不像粘在他的耳垂上一样,而是像流在他的心里,粘在他脑海里,让他的身子,激动地僵直。

  “婶,我来了,进来了,我进来了……”春桃嚷着,哧地站起来,衣服没有脱,裤子也没有脱,只是任那从拉链处崩出来的大肉鸟儿,像只俯冲的鹰一样,一下就飞到王钥的春水穴边。

  还没有抵进去,王钥就叫出声。“哟,哟,死春桃,你皮带扣,硌着我的肉肉了。”

  王钥提醒春桃,也是怪春桃。你说你裤子都急得没有脱下来,那鸟器又想以最深的深度抵进去,这横在腰际的皮带和裤头,不能成为最大的阻碍吗?这阻碍直接影响着两人交合的深度和融合度,其实,让王钥不爽,让春桃也不爽。

  春桃被王钥这样一说,便停顿下自己的猛攻,将她的腿也放下来,然后利索的皮带扣解开了,将裤子裸至膝盖处。

  157:我压他娘(5)

  春桃将裤子裸下,那话儿便更加威风八面地展现在那里。 林乐清的老妈王钥低头一看,脸上的笑就浮现一丝得意和喜悦。虽说王钥算是肥水镇的一枝花,年轻的时候失去老公后,她经历的男人更不在少数,但那都是一些什么人呢,不是熟经世事的大老爷们,就是官场上的那些官混混,偶尔遇上二三个自己钟情倾慕的男人,也为人父为人老公。与她上床的男人,他们初衷就是玩弄女人,与你滚床单,操穴,就图日个新鲜,要他付出什么感情,或者让她在你身上卖劲的话,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而春桃这样的小初哥,与那帮男人有着本质的区别。他的羞涩让他看起来更具魅力,他的那东西也不像那些老男人的一样,皮皱皱的,而是紧绷着皮毛,粗粗的,壮壮的,用手握去,充满着血液流动的热度,更充满着爆发的力量。

  要是这样的东西顶进来?嘿嘿,该有多爽,就有多爽!

  王钥心里得意着,深情注视着春桃裆下的宝贝,心里欢喜得不得了,当即忍不住曲下身子,用手将那大东西捏在手里,撸了撸。“我的乖乖,这么大,这么硬哟!真像你们山林里那些驴玩意儿。”春桃听她将自已的肉根形容成林场里那些农户家那些驴玩意儿,甚觉好笑,便故意调戏王钥,说婶,你用过驴的那玩意儿?

  王钥狠劲地将春桃用眼神一刮,说我哪用过那玩意呢?怎么用呢?

  春桃说,让驴骑你身上?或者,现在那些店里,就李月娥那药店里,不也在假玩意卖吗,比驴的还大哩!

  王钥娇羞地说,我才不要呢,那会搞死人的。事实上,女用自慰器那事,她怎么会没有呢,但不是驴玩意,而是跳蛋。

  春桃说,驴玩意会搞死人的,那你还说我的是驴玩意,不会将你搞死吗?春桃这样说,王钥只得嘿嘿笑着,在春桃的胸前捶了一拳道:“你这就是驴玩意,我喜欢。 ”

  “你不怕我搞死你呀?”

  “我才不怕,来,吧,婶等着。”。

  “那我来喽……”

  “嗯”。

  王钥说着,手里握着春桃那大东西就朝自已的裆中间捣去。

  她的那里,在经过刚才的抠弄之后,刚才是泥泞一片,现在更是春水河一条,那些汩汩而出的水液,就像春天的暖度让阴泉河两岸的积雪都融化了,流得两片肥唇上,到处都溢满水水。春桃本来心里就想进去,去日王钥的骚穴,这会被王钥这么骚情的一拉,他将王钥的左腿抬到手腕上,底下一送,哟嗬,那油亮亮的肉杆杆带着股冲劲,就冲进去王钥的春水蜜穴里。

  “啊……哟,啊……啊啊……”春桃的那东西在沾到王钥的液体后,就像一条游鱼,畅快地游在阴泉河里,它时而往前冲,时而往后游,时而又死劲地往河床底下钻,时而还会朝天跃起,只惊得河水四溅,水花四起,惊得王钥骚穴里的那些白浆浆,沿着春桃的肉杆杆往外挤溢出来,溢得春桃的吊毛上都是白色的东西。

  王钥骚情的蜜道,在春桃大肉棒的挤迫下,那丰满的厚唇受到春桃的撞击,再加之上面粘满体液,便发出肉与肉相挤的滋滋声响。这声音和王钥骚情的“啊啊啊”的叫春声混合在一起,交织着一曲少男熟妇的合欢神曲。

  俗话说,少妇有三好,水多,胸大,口活好。 这王钥可谓就是一个欲火攻心的少妇,她的那里,不仅水水多,而且动作配合得也好。春桃每一次探进去,她都能配合着一夹,阴道一收缩,然后嘴里是销魂而又春情的浪叫:“哟,啊,啊”,很有节奏感。

  如果世间有什么事不用教的话,搞女人这事,也是任何一个心智健全的男人都不用教的。但是呢,搞女人要搞得女人爽,搞得女人搞了还想搞,这其中的学问可大了。

  春桃在这点上,还是有些不到家。他的棒子在入了王钥的体内后,连续抽动了几十下,也没有换招式,反而还有这样一种一股劲给日到头的感觉。这样弄,王钥就明显感觉很不爽,她的脚一只掂着,一只脚着地,很是酸疼不说,而自己也迎合不了春桃,少了很多快感。而且,因为她的脚掂着,着不了地,那的平衡性也不好,春桃往前日,她的身子往前倾,吃不透春桃这根大鸡腿。春桃还要搞,这让王钥忍不住了,她将春桃紧紧用手抱住,不让他的身子再动,待春桃停驻下来后,她在他的耳畔喘着气,装作很累那样,对春桃诉苦,春桃,咱,咱们,换个姿势,怎么样?我,我,累死了。虽然王钥是商量的意思,但语气里已经充满埋怨。

  春桃毕竟不是傻子,他听王钥这样一说,马上就听出她话中的味道来了。这女人,是嫌这姿态不好动身子,她占不了主动,现在,她就是想要她的爽……春桃理解透后,马上将正在王钥骚穴里来回抽插的姿势停住,然后将自已的那东西拔了出来,任王钥的一条腿放下来,水水顺着大腿内侧下流。

  “婶,你平时喜欢跟男人杂弄哩?你要杂弄,春桃都给你整舒服。”春桃故意这样挑逗王钥,一只手已经环抱着她,另一只手搭在她的乳房前,已经把着她的乳头,轻轻揉捏着。王钥本身春水横流,身子骨软,这会被春桃捏着奶子,那更了得,深身就像抽掉了骨头一样,身子直往底下软。“看不出你坏小子名堂还真多唉!还懂得换招式?”王钥身子倚着春桃的身子,一只手抚弄着他的东西。

  春桃借势引路,送她一程,便对王钥说,婶婶,春桃从后面插你,行吗?

  王钥听春桃这样说,一边骚情地扭动屁部,一边将身子转过来,屁股朝着春桃。她那一双嫩粉藕一样的玉手,一直没有离开过春桃的鸡巴,即便转过身去,她那修长的胳膊儿却弯曲着扭回来。她这样动身子,春桃不用想都知道,这女人,想让他从后面进入。虽然如此,但她的嘴里,岂能容过春桃,她故意阻碍春桃,说不行呢,哪有这样骚情的插的吗?

  这肥水镇地处山乡,以前老一辈人做爱,男的必须要在上面,女人必须要躺下面,这才行。否则的话,这女人就是犯了忌,会给男人带来不好的运气。哪像如今这些年青人一样呢,女人还专门要坐上面,要吹箫,要让男人伸舌头去舔那脏不拉叽的骚穴。那时候的女人,谁会骚情地撅着臀任人插呢?

  春桃双手将她紧紧一搂,嘴里嘿嘿笑着,说,婶,来吗,春桃早就知道,婶想要从后面进入了。

  王钥见春桃这小子早就猜中自己的心思,回头用手在春桃的腰际轻拍了一下,嗔怪道,你既然知道婶要这样,那你为什么还不快进来?春桃听到王钥的命令,忙用手在她的腰际轻轻一使劲,暗暗地用力让她的蛮腰往下一按,王钥那肥满的屁部就高高的翘了起来。屁股翘起来了,那肥美的鲍鱼就像冬天里抽干了水的堰塘一样,那些鱼儿虾儿,再也没有藏身之地。

  春桃用手拔了拔王钥那春水蜜源旁的野茅草,将那些搭在洞口的零乱给整理开来,然后又用手指在那里试着掏了掏,捅了捅,直弄得屁股在后后门大开的王钥嘴里哼啊有声,一头如瀑似的密发垂披下来,让她早已失去了来时的仪容和颜貌。

  春桃用手探了会儿,这才找着春水密道的入口,他将肉鸡用手抬起来,然后挺直身子,呀哦一声,再次后将肉棒送入王钥那片沼泽地里。随着春档肉棒的一探,“舒服,春桃,操,操我!操我,春桃,加油操我。”王钥嘴里之前的呢喃,已经变得哼哼有声,不一会会,这哼哼有声又变成了连片的浪叫,“哦,哦,要死了,舒服死了,插,深一点,插,再深,再深,啊……”。

  春桃听着王钥这样春桃的叫唤,也学着岛国片中常演的一样的,他将王钥披在后面的头发用手挽起来,就像在草原上骑马时揪着马的鬃毛一样,任他的那里撞击中回旋,任她疯狂迷恋。春桃只管一手驾马,一手撑着腰往王钥的那里边插送,真听得啪啪啪的声音,与王钥的浪叫交织在一起,让春桃感觉紧实中带着刺激,增添更多性趣。

  “浑小子,婶真没看走眼,快用大鸡巴顶,顶,顶我,顶我,婶感觉要高潮……”王钥已经顾不得那么多,她只知将身子拉近春桃,招呼春桃在她的身上使劲用劲,哪怕日死她,插死她,都行。

  春桃将肉棒抬进去王钥的屁股沟后,又学着岛国片中的一样,在她的大屁股上啪的打了一下,任屁部的肌肉弹了弹。春桃远远的,吸着气,开始将肉棒远远的拔出来,只到没到那归头快出来,又狠然插进去,然后又慢慢地抽出来,又猛然挺进去。这样的抽插方式,对女人来说,是舒展的,是畅快的,春桃每一次往前抽送的时候,王钥的屁部都忍不住往后倾,这样才能保证抽送到最佳的位置。

  “啊……啊……啊……快,快,爽,爽,好爽!……”王钥的呻吟连绵成河。

  158:边接电话边日~P

  两人正操得兴起,啪啪啪啪战斗的声音,有节奏地鼓噪着耳膜。

  王钥就差那么一点,澎湃的高潮就要来临。

  春桃也处在火山喷发的关键时刻,抽插的频率明显加快,用的力道也明显加强。

  可是,他妈的正在这关键时刻,“嗡,嗡,嗡……”的声音,连带着“剪一段时光缓缓流淌……”的《荷塘月色》的手机铃音,从王钥挂在胸前的那个红包女式手机中传出来。

  “该死,怎么这个时候,打来电话?”

  王钥正猫腰享受着春桃的冲撞与鼓掏,他的心里,被这声音一惊,立即从即将高潮的潮点降落下来,就像一个观赏风景的人,突然从高楼摔落下来一样,嘴里连绵的呻吟声音,立刻停顿下来。

  “怎么这时候有电话呢?”春桃心里在疑惑和埋怨,他正在后面发奋着,眼见马上就要发射炮弹了,突然听到声音,又见前面的女人身子僵硬,便将在蜜道中抽插的速度放缓。

  虽然速度已经放缓,春桃并不是停滞下来,而是抽插的频率变慢了。

  他一边在后面慢慢地抽插着,一边看王钥接电话。

  王钥急急地将手机从脖子上取下来,看了看来电显示,才知道这电话,竟是派出所的副所长宋世海打来的。

  这姓宋的打来的找自己的电话,肯定就是有事的电话,就与自己的儿子乐清有关了,要是别人的电话,她呆会儿再回过去,也没事,但现在正在向人家寻求帮助,直接拧掉他的电话,让他怎么想?

  王钥知晓其中的历害关系,也知道宋世海能在这时候打来电话,就是他送的那一千元红包发挥作用。 要不是有红包,人家和你非亲非故,又没上你的床,又没压你的人,凭什么关心你的事情?

  既然人家有意,王钥知道这电话肯定要接。

  她微微返转身子,朝春桃作了个嘘的手势,示意正在后面操她的春桃弄得轻一点,温柔一点,最好不要发出声响。

  然后,她便将电话接了,带着笑意那样说:“宋所长,您找我有事?”

  宋世海在电话中问:“王主任,你现在哪里呢?”

  王钥说,我现在呀,现在正在吃饭!

  宋世海说,那个混小子那里怎么样了?我给你说的事,办得还顺畅吧?

  此时,春桃虽然听到王钥说要小声一点,但并没有说不让他抽插,他在后面,挺身将肉杆子一送,王钥舒服得直哼嗯,嘴里的呻吟,不觉间控制不住发出来:“啊……啊……”。

  知道电话在接着,王钥硬生生地将呻吟的后半截给压了回去。

  宋世海在电话中听到异响,便问,王主任,你现在说话不方便吗?

  王钥回头朝春桃眨了眨眼,然后接着说,说宋所长,没,没事,没事,刚才一边接电话一边去夹菜,不慎被油溅到了,正在吃饭哩!

  宋世海听王钥这样说,也没多想,这正是吃饭的时间,谁不在吃饭呢。

  他接着问,王主任,我跟你说的那事,他答应了?

  王钥迟疑了一下,说,应当没有问题了吧,他会答应的!

  王钥心想,春桃你他妈的都上了我,怎么着,你也得给我点好处吧!既然你不要钱,给林乐清写个不追究责任的证明,也不会当回事吧?!要来真的,大不了事后自己就将春桃射的那东西给用纸巾包起来,说春桃强奸了她!嘿嘿,到时候不怕他不乖乖就范!

  宋世海在电话中开玩笑,说,照王主任的魅力,在这小小肥水镇呀,没有你办不成的事!

  王钥说,宋所长见笑了,我一介女人,只有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去说服人家,哪里像宋所长一样,在肥水镇权大如天呢!

  宋世海打了几声哈哈,接着很沉静地对王钥说,王主任,你最好弄快点,我刚才见了所长,所长说林乐清他们的刑事拘留的通知还没有从县公安局弄下来,现在还是我们说了算,要是刑事拘留的通知下来了,要放人,就要经过县公安局,到时就麻烦了。

  王钥连连应着,说,好哩,我争取明早就给你送过去。

  宋世海说,那明天九点,我……

  宋世海正在说着话,王钥的电话也还没有挂,话儿还没有回答完,王钥就感觉自己的阴问冲撞来一种汹涌的热度。不用想,春桃正以冲刺的力度,将自己的万千子孙,全都射在她的蜜洞中。

  王钥虽然强烈感受,但嘴里的话没有落音,她也不好发作,只得任自己的脸形,强忍成绯红色,心里也在恨恨的骂,这男人怎么可以这样?人家还在打着电话,你却抽插着射了,这算什么回事?

  王钥没有与春桃共奔高潮,同赴云雨,虽然心里有想法,有埋怨,有憎恨,有不满足,有掂念,有继续来一次的渴望。但她不敢表现出来,她怕春桃翻了脸,继续坚持着追究自己儿子的责任,那自己不就前功尽弃,而到时万一翻了脸,以强奸自己将春桃给告了,虽然他得到惩罚,但自己怎么做人?都这把岁数了,被一个小青年给办了,人家不笑话才怪!

  这样想,让王钥在挂了电话后,返过身冲着春桃咧嘴笑了笑,说,小子,怎么就射了啊?!

  春桃嘻嘻笑着,说婶,你夹得太紧,我控制不住,就射了。

  王钥嗔怪着说,人家还没有爽呢!

  春桃将鸡巴从王钥的骚洞里拔出来,嘻嘻笑着,看着王钥的春水密穴处冒出一团浓白之物。他知道,那就是传说中的男人精华呢。不过,此时看到那些白浆流出来,不仅就是精液了,而是一个男人的成就,一份奉献之后的犒赏,因此而滋生的一种征服女人的自豪感,日了女人后的成就感,在春桃的脑海里翻腾着,奔涌着。

  “咦,春桃,你,你,你怎么内射在里边了呀?我要是怀上了怎么办?”王钥虽然早就知道春桃将全部精华贡献在他的里边,但是为了警醒春桃的把柄抓在自己的手上,同时也为了让他心生负疚,从而爽快地写下不再追究自己的儿子林乐清的证明,她故意这样夸张而又讶异地说。

  春桃并不知道她话里的本意,反而大大咧咧说,那我给你买颗避孕药吃了呗,免得又让你怀了娃娃。

  王钥叉着腿,走了几步路,然后从餐桌上扯了点餐巾纸,一面给春桃擦试鸡巴上残留的精液,一面和他说话:“按说我样的年纪,怀孕的机会也少,而且我今天也没有高潮,不管它算了。”

  春桃站着身子,裸子裤子将王钥的秀发抚了抚,说,婶,我已经有好些天没有做爱了,你,你那缝隙,让春桃爽死了!

  王钥说,是吗!很爽呐!她已经将春桃的那里清理完毕,便双脚叉开,用手挟纸巾擦拭鲍鱼及毛发上的白色液体。

  春桃看到眼前这个让她舒爽的女人,知道王钥也是有难事,才会委身于自己,要不是她的儿子揍了自己进了派出所,要想日这肥水镇当权得势的她,接近她,那还不得被她骂得远远的。如今,想不到她竟成了自己的胯下之物,用那丰满圆润的身子来滋润自己,她作出的牺牲也是够大的。

  春桃其实心理更加懂得,王钥与他发生关系,也会在事后找他高量,会央求着说,春桃,其实我来找你,就是想让你出具一张不再追究乐清责任的证明,然后让派出所人的将乐清放出来。她还会说,你不知道哇,乐清这关在里边,我的心就没有安宁过,心里一直堵得慌。……想想,这儿子关在派出所,这也是人之常情。

  想到这一层,春桃在趁着王钥埋头擦试自已的阴部时,说,林婶,要不这样吧,将乐清告进派出所,让他呆在里边,也并非我的本意,况且,在前一段时间,他去医院里探望我老婆时,我还揍过他。现在,我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只不过是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而已,不如,我写不追究乐清责任的证明,你明早拿到派出所,将乐清带出来吧!

  春桃说这番话时,王钥清理完战场,刚准备将裙子往下摆,一听春桃金玉先开,同意写个证明,她也顾不得弄裙子,而是任裙子凌乱着,几步上前,抱住春桃的头就是一通狂亲:“春桃,你说真的,婶爱死你了!”说着,她在春桃的脸上啵了一声。

  春桃答应了写证明,事情就不是事情了。王钥也拥了好心情。当天晚餐时间,王钥点上了几个好菜,又要了瓶红酒,然后笑咪咪地说,春桃,你被我儿子揍了,疼了,婶今天就算给他摆个赔礼道歉宴,来,来,我敬你……说着,她将春桃的酒杯也斟满了一杯酒,并且示意她一起端起来。

  春桃一看王钥红霞娇艳满天飞的神情,就知道,刚才自己的抽送,并没有带来王钥的高潮,这会儿,她身子还在发着骚呢……159:吹吹舔舔硬起来

  春桃端起红酒杯,和王钥干杯着喝了两小口,见她脸上红霞飞,便深情款款地说道:“婶,你的脸红了”。

  王钥放下筷子,然后用手捧着脸,娇羞地说:“是吗?我脸红了?真的红了?”

  春桃将身子靠过去,用手挨着王钥的脸,故意调弄她道:“婶,真的红了,比红富士还红呢。”

  王钥再用手抚抚自己发烫的脸,然后咯咯地笑。

  春桃夸奖她,说你脸红,更美!

  王钥心底乐开了花,说是吗?你真会夸奖人!

  事情解决了,春桃又爽了,两人便互相邀约着喝酒。很快,一瓶红酒就见了底,喝光了。

  见没了酒,王钥和春桃其实都没有尽兴。王钥常年在外有饭局,也常喝喝酒,而且还能喝白酒,酒量也不是盖的,弱一点的酒场男人,还不定是她的对手;而春桃呢,自幼长于山乡,他老娘王秀花酿的那老黄书,做的玉米烧,藏的女儿红,比这淡然无味的红酒,不知道好喝多少倍!也因此,山乡的习俗,早铸就了他的好酒量。

  王钥知道都不解兴,便按响了桌子中间遥控器上的呼叫服务生的铃音。不一会儿,就有人进包间来,问需要什么?王钥细饮了一口酒,对服务生说再来一杯红酒吧!春桃借着酒意说,婶婶……哦,不,还是喊你姐姐吧,免得将你喊老了。此时气氛已经融洽了,春桃也放得开了,他觉得这喊婶婶,王钥怎么着也会有点不高兴。

  听春桃喊自己作姐姐,王钥也并没有表示什么,而是交待他,你以后喊我王姐就行,我姓王。

  春桃便说,王姐,不是我说,这红酒就不要了,价格贵不说,还能淡出个屁来,要喝,咱们姐弟就喝点啤酒,行吗?

  春桃这样说,并不是想替王钥省那几个酒钱,而是觉得这红酒特别不对胃,没有酒劲不说,还味道特淡,索然无味。

  王钥听春桃这样说,也觉得十分妥当,她便交待服务生,说来一箱啤酒吧,咱姐弟拼拼?

  春桃眉毛上扬,说拼就拼,谁怕谁呢?

  两人也不知喝了多少酒,呆了多长时间,走出餐厅的时候,王钥有点踉跄,春桃也有点迷糊。虽然如此,王钥却没有忘记春桃答应写不再追究责任的证明,她在走出餐厅后,便提醒春桃说,春桃弟弟,你,你什么时候给,给写那一纸证明呀?

  春桃一听王钥的话,顿时一拍脑袋,说,王姐,你不说,我都差点忘记这事了,都说这喝酒误事,这还真的差点就误事了,我现在就写,就写行吧!

  王钥一看两人已经走在大街上,再回去餐厅写这证明,似乎也不好意思,要去自己家里,也要绕过几条街,正想着去哪儿好时,春桃说,要不,先去我店里吧,放在我店里写,我那边有纸也有笔。

  王钥心想,这样也好,免得到时候他还另行变卦,而且,怎么说呢,自己在饭前被春桃从屁股后面放了一炮,他可是日得爽了,嗨翻了天,可自己因为接了宋世海一个电话,就错过了日得最爽的时机,那里边痒痒的,还没有爽呢。就在刚才,春桃说她这脸上酒精上脸,红得像红霞一般,那纯属是胡扯呢,其实是什么呢,是春情洋溢才对,是骚劲未退才对。她心底的欲火,现在在酒精的作用下,正升腾燃烧得正旺哩!

  王钥这样想,事情就水到渠成。两人拦了一辆面的,很快便到春桃店里。开门,拉门。虽然两人喝了酒,有点迷糊,但要春桃写一纸证明,也不是难事。打开店门后,春桃便在货物柜台上铺展一张计账的纸,然后写了个“本人不再追究林乐清责任”的说明。虽然写得不伦不类,似证明,又似说明,更像一纸便条。但王钥拿在手里,已经胸有成竹,高兴万分。

  事儿办完了,王钥将纸条揣进包里,佯装要走。春桃说,王姐,你不坐会儿?

  王钥说,你这连个椅子都没有,怎么坐?

  春桃借着酒意朦朦的醉眼一扫,嘿,这店里有几把椅子,但是为了吃饭方便,都搬到里屋去了。这伙儿店外还真是什么都没有,不说椅子了,就连个板凳儿,也没有。自己说要她坐会儿,怎么坐?

  春桃见王钥站在那儿,忙不迭地地说,我到里屋去搬椅子,你等会。说着,春桃就到里屋去搬椅子。

  春桃租下这房子分里外两弄,这外边算然是门面,里而除了支了张简易床,还有一个液化气灶,一个炊水壶之类,一个电饭锅,当然,还有一个桌子,郑彤彤没有生产之前,就在这里做饭,然后也在这里吃饭,这椅子,通常就搬来搬去。

  让春桃没有想到的是,自己进里屋搬椅子,王钥也随着他进了里屋,进了里屋后,王钥从后面就将春桃抱住。

  春桃一惊,说王姐,你干吗?

  王钥借着酒意说,还能干吗?抱一下你。

  春桃微微一笑,说是吗?那我任你抱!

  说着,他返过身来,一手将王钥也抱住,而且是紧紧的环抱。他的唇,便亲在王钥的额头上。

  说实话,王钥这个熟欲的女人,对春桃来说,是份生活中意外的惊喜。王钥的外表,怎么看都是冷冰冰的,冷艳中带着一点拒人于千里之外,但她现在却是那样的春情如火,不仅主动,更充满骚情,充满欲望。这一点,春桃已然感受到。

  果然,春桃的唇才映在她的额头上,她就不满足了,而是撅着嘴,因为个子稍低,脑袋微微上扬地寻探春桃的嘴唇。刚凑近春桃的嘴唇边,她的香舌就伸探了出来,像找寻丢失的东西一样,一下就伸进春桃的嘴里。双手一只挽着春桃的脖子,以期让舌头更加地探入,另一只手,却伸到春桃的裆下,将他的蛋蛋皮壤给捏起来,轻轻地揉弄着。

  春桃因为在饭前刚刚朝着王钥的那里爆了次精,对那事的欲望并不是特别强烈,那裆下的肉老二,也没有硬挺的感觉。王钥的手伸到那里,来回揉捏了几个回合见没有什么反应,心里颇有些失望,心想这男人也真的,只顾自己爽了,只顾自己射,哪管得你还在期望那巨棒来捅几下呢!

  见春桃的那话儿没有作为,心急的王钥在摸过后更加心急了。她用手将进春桃的裤裆处,将拉链拉开,然后又将那东西把住,掏了出来,放在裤子上垂垂搭搭弄了几下,见实在不会达到自己期望的硬度。她便将香舌从春桃的嘴里收回来,然后顺着春桃的胸膛往下,一口就含住了春桃的那鸟器。

  “王姐,你作什么叱?”春桃扶着王钥的脑袋,抓着她的头发,迷糊着问她。

  “给你吹萧呢?舒服吗?”王钥张开嘴,说了话,又一口将大鸟器吞进了喉咙最深处。

  那硬硬的喉结,刚好卡住春桃的亮龟头,像枚鸟蛋卡在了树杈间一样,动弹不得。但春桃感觉很爽,嘴里忍不住发出“哟,呵,呵……”的声响,像女人叫春一样,不由自主地发出呻吟的声响。

  王钥也给人吹过萧,但没有吹过春桃这么大这么粗的箫,更没有像今天这样,吹得专注吹得深情吹得急切。春桃那根刚刚掏出来还软绵花一样的肉塌塌,转眼间就变成了威风八面的肉棒棒。王钥也明显地感觉到,春桃那根带着尿腥味或者精子腥味的东西,在刚刚含在嘴里时,嘴里多余的空间是充盈的,是消瘦的,可随着越吹越大,她的口腔里就包不下了,刚开始几下还能送入喉结,现在连舌根底下都送不到了。这种渐渐变化的粗大,直至王钥的吞吮时,感觉呼吸不畅,她才停了下来。

  为了巩固自己的成果,王钥并没有急着让春桃抵自己的骚穴,而是让春桃将皮带解了,将裤子脱了,然后赤条条的坐在那张简易床上,双腿呈八字向外展开着,那巨大的鸟器,笔直地朝天骄傲着。王钥看着自己的杰作,心里满是成就感。为了让这种成就感延伸到春桃抽插她的快感,她将鸟器用根棒握在手里,然后埋头去吸他的那两颗吊在裆中间的蛋蛋。

  “哧溜,哧溜”,王钥像品尝到了世间最美的味道一样,将春桃的两颗大蛋蛋吸入嘴中,然后用舌头抵了抵,又任它们滑入口腔。待它们滑走后,她又“哧溜”一用劲,那两颗蛋蛋又被纳入嘴里。

  春桃的肉根被她盈盈握着,粗壮而又僵直,别得他很难受。那肉根底下的两颗蛋蛋,被她吸来吸去,更是让他的三魂七魄,都掉得不知何处去了。他的嘴里,被王钥吸得哼嗯有声;他的脑里,被王钥吸得一片空白;他的心里,被王钥吸得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挺进她的春水穴里,狠狠地鼓掏她,用力地抽送她,卖命地侍候她,双手,还在抓着她的大奶,蹂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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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0:日得半响有人来

  欲望就像一团火,这团火燃烧起来,只有燃烧完成,才会哑然熄灭。

  王钥在餐馆因为打电话而错失激情燃烧,身子仍然蓄积着火一般的热量。在这一刻,两人独处的气氛便如一根引信,或者一根火烛,任她的身子再次如火焰般燃烧起来。

  来,过来,姐有话跟你说。王钥笑着,脸上绽开了迎春花。

  她欠了欠身子,拉过春桃的手,一屁股坐在那张简易床上,坐好后,又将站立的春桃揽到自已怀里,任春桃那双粗燥的双手触碰到自已酥软的奶子之上;另一只手,把玩着春桃刚才被自已口吹箫吹得硬起来的大肉棒。

  姐爱死了,春桃,真大。王钥浪笑着来回撸动那大东西。

  是吗?春桃浅笑着,看着王钥。身子被她这么一弄,也热乎起来。

  虽说在晚餐之前,他还朝着王钥这蜜道里贡献了一次。但经过一次晚餐的休整,又喝了点热乎的汤,填充了些能量,那东西里边多少又有了一些存货。这会儿被王钥一吹,被她用细嫩的手一撸,那肉杆子抬起来了龙头,一晃一晃的,随着王钥的手来回撸动而颤动。

  再加上她那骚情的话,让春桃感觉吃了一味春药一样,更让他有种想要爆发的欲念。 他索性将自已的手,顺势从她的衣领处伸进去,两只手一手捏着一个奶子,手掌轻轻地托住,手指头则来回揉搓着王钥膨胀而鼓大的奶头。

  王姐,你的奶头,也硬了。春桃一边搓着奶子,一边吃吃的笑着跟王钥说话。

  是吗,再硬,也硬不过弟弟的宝贝,弟弟的宝贝真是大,姐姐爱死了。说着,王钥将舌头伸得老长,在春桃那晶亮发光的龟头上一舔。哧的深深一吸,让春桃脑中一怔,快感十足。

  姐,它是想你的肉缝缝哩。春桃已经将一只手从抚搓她的酥胸,变成了用手按往她的头,紧紧地住自己的裤裆中间压,另一只手揉捏着奶头,一边挑逗她。

  王钥被春桃这么一压,也知道这男人想要自己给吞深一点,想要自己将那归头往喉结处挤。知道男人的想法,她将嘴张得老大,直将春桃的肉根往最深处吞,吞得巨大的肉棒不见踪影,只余下一撮毛毛刺到她的嘴唇。这样的招式,也弄得春桃嗷嗷直叫唤,真他妈的太爽了。

  嗯,嗯,姐,我要进来了。春桃将王钥的头扳起来,示意她弄爽了。

  嗯,那进来吧,姐姐也想死你啦。 说着,王钥猛的将春桃的大肉根吐出来,又骚情地往春桃那简易床上一躺,小内内顺腿一脱,双腿呈反八字上扬,双手放在腿弯处抬着双腿,那双腿中间黑乎乎的毛鲍鱼,以及鲍鱼唇,鲍鱼唇中的小花蕊,小花蕊的蜜液,展现得一览无遗。

  春桃看到王钥这么骚情地躺在那里,也顾不得多想,只想将自已的大鸡腿放进去,放到她的肉穴里挤挤,将万千兄弟发射出去,将身下的这个女人送上颠峰。这成为他脑海里唯一想的事情。这样想,他的手脚差不多是并用,只几十秒钟,就将下半身脱了个精光,那挂在裆上的肉棒威武着,发着狞狰而又得意的神色,王钥残留在肉棒上的口水,湿漉漉的泛着光泽。

  来吧,来,来,宝贝儿,快进来……王钥看着春桃那异于常人之粗的巨棒,心里早就期盼许久,身子更是濡湿一片,那春穴里的浪水,早就不知道流了多少,这会儿已经顺着屁眼沟流到床单上去了。

  春桃听着王钥的召唤,将肉棒挥了挥,对着她那春水穴,运了运气,准备狠狠地一捅到底。

  刚将归头抵在春穴门口,偌大的卷帘门便传来敲门的声响。

  卟卟卟,砰砰砰。

  几声沉重的声响过来。

  我日你妈,这关键时刻哪个来破坏老子好事!

  春桃和王钥的心里差不多同时这样骂。

  虽然心里骂,但毕竟两人也不是正常关系,心里骂过之后,却是一惊。两人几乎都屏住了呼吸。春桃小声问,谁呢?敲门?

  门外边传来李月娥纤细的声音。李月娥停止了捶门,说,李春桃,你开门,开门呐,你昨天在我那换的创口药贴,今天还要换一次呢。

  我日,你早不来晚不来,刚刚在人家要日穴的时候来,这安得什么好心?要你这么好的运气,都能中福利彩票了。

  春桃在心里埋怨,但更是一团混乱。春桃赶紧穿自己的衣服,然后朝王钥使了使眼色,示意她也赶紧将衣服穿好,从后门闪人。

  等,等会儿啊,我已经睡觉了,要穿衣服。春桃一边胡乱的穿衣,一边朝着喊门的回应。王钥自然是心神领会,赶紧起身在床上找衣服。但刚刚裸下来的小内内,不知道揉成一团弄哪儿去了,王钥将床上凌乱的被子抖了抖,也没看到,便将裙子一套,也不穿内裤了,任它挂空裆,任它骚穴吹凉风。

  春桃见王钥的衣装也整理齐了,便用手指了指洗手间后面的那道侧门,示意她从那里出去。春桃租住杨二牛的这地方用来作门面后,平时洗点衣服,择个菜什么的,每次都需要从门面内进出,平时端点水,弄得店得水垢满面,污迹横流,为了免得每次都要从店内进里屋,许雪丽就让房东杨二牛组织人在厕所旁开了道侧门,方便春桃进出。杨二牛开个侧门,安装了个新门,一共花了三百元钱,杨二牛的媳妇黑妞也知道租出去的这房子整改一下,认为这三百元钱要租户出,她便来店里问春桃要,当时许雪丽也在,许雪丽二话没说,便将三百元给了黑妞,第二天,她又杨二牛将三百元钱要了回来。这其中的绕道弯弯其实大家都晓得,这许雪丽和杨二牛啥关系?除了她黑妞不知道外,杨二牛、许雪丽、春桃,哪个不知道。

  事后,许雪丽还笑着跟春桃说,她黑妞要一千我也给她,什么人呢,她要一千,我找杨二牛要二千。春桃捂着嘴笑着说,妈你真历害。许雪丽见春桃笑,脸红红的,也有些不好意思。虽然和春桃有过那么一层事,知道春桃的大东西让她舒爽,但被人知道自己偷别个男人,而且苟欢之事被别个看到,这总觉得心里有阴影。

  春桃给王钥指好了退路,他才吸着拖鞋,噔噔跑去开门,将卷帘门稍稍拉起,春桃一看,真是春水大药房的医生李月娥,不过李月娥并没有像那天一样,穿着件白大卦,而是穿着条紧身碎花裙子,这裙子让她的腰肢看起来纤细,面前的两垛肉肉更加丰满,更加圆滑,更加紧实,也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有几分淑女的美。

  161:托住奶头往嘴里送

  春桃朝化着淡妆的李月娥看了看,心里一惊,想不到这李月娥平日里看起来并不是特别显眼的女人,这会儿略施淡妆后,竟有这般姿色。 想来俗话所说,女人三分靠天生,七分靠打扮,也是一成不变的事实。春桃倚着门,笑着看着李月娥说,李医生,是你呀。

  李月娥背着个药箱,不待春桃将门打开完成,便弯腰一闪就从卷帘门里闪了进来。她朝春桃的店内看了看,看到几排货架上摆满了货,笑着说,春桃你小子生意还做得可以嘛。

  春桃说哪里哪里,混口饭吃而已。

  李月娥也笑笑,却用鼻子在空气中闻闻,说,春桃,你这里还有女人?

  春桃说,哪里有人呀,就我一个人呢。

  李月娥又笑笑,说,我怎么闻着有股女人的骚味呢。说着,她探头朝春桃的里屋望了望,或许是出于职业的习惯,她对气味,特别的敏感。春桃心想这王钥也早就闪了人,随你怎么看这屋内都没有人了,便故意调侃李月娥,说月娥姐,这骚味是你的吧!

  听春桃这样说,李月娥也笑笑,将一个妩媚的眼神抛给春桃。坏小子,肯定下午在这里和女人弄炮了吧,骗不过我的。

  春桃自然辨解,真没有弄过,老婆还在月子里,跟谁弄去?

  李月娥道,你骗得了别人,还能骗过我?

  春桃说,我真不骗你。

  李月娥:你少来了,你说你老婆在月子里,那你还买女用催情喷剂?你说说,你给谁用去?难道你自个用不成,还是给母狗用?

  说到这,李月娥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春桃听李月娥这样说,也就无力辨解,你在人家那买的药,你老婆又在月子里,这种事情怎么说,也不可能说得清楚,而且,这男人有个把相好的女人,也是最常有的事。

  我就想放在月娥姐身上用,我朝月娥姐那一喷,让月娥姐自已将肥臀挺得老高,让她又骚又浪,水水流一地。春桃无话可说,便说起流氓话。

  这一说,不仅迎来李月娥的一通乱打,还引来她一阵嗔骂。

  骂春桃是流氓,是地痞,是银棍……

  说实话,李月娥这次来,表面上是来给春桃换创伤的药的,但她心里想的,掂念的,却是春桃的那根大肉根。自从在自已的小诊所里和春桃抚弄一翻后,李月娥对春桃就是念念不忘,特别是春桃那根大东西,粗粗壮壮的就像硌进了她的心底。

  这虽然才两天时间,但这两天的时每天晚上,她的脑海中就浮现春桃的那肉棒巨粗握在手里的感受,这种感受,让她每晚都睡不好,辗转而侧,怎么着就是睡不着,睡不着不说,一想起那里就是水水流了一大片。

  就在昨天早上,她的老公老书还关心而又是笑话那样对她说,月娥,你近期是不是身体出了问题,你看,你都夜尿了,尿在床上。李月娥说,哪会呢,我身子好好的。她的老公老书又进一步凑过来,笑着说,老婆,那,那肯定是侧漏了吧,要不,你身子不好,这脏被子,将就着再睡几天吧,待你月事过后,再去洗。

  李月娥白了老书一眼,本来她想骂老书,连自已老婆的月事什么时候来都不知道,还算什么男人的。但一想这老书也是一片好心好意,不仅关心自己的身子,而且还叮嘱自已不要在月事期下水洗被子,就冲这份好心,她也不会骂他了。

  李月娥返身一看,果然自已睡过那地儿还真有湿湿的水迹,她的春液历来多,但没想到想到春桃那小子的巨棒后,会多这么多。唉,春桃这小子,可将人害惨了。

  今天她老公老书,去了底下乡镇的老家吃酒,是他舅舅嫁女儿,要两天才回来。李月娥便瞅准机会,想着春桃的媳妇也在月子里,便想来春情一回,待晚上好好享受大棒的爱抚后,也算是了结一桩心事,免得天天在被窝里掂念得水水直流。

  春桃,你过来,姐看看,你那创口好点了没有?

  嬉打累了,骂累了,李月娥喘着气,信步进到里屋,一屁股坐在那简易床上,朝春桃说。

  那细小的腰腿,随着她的坐下,而吱吱作响。听李月娥这样说,春桃也到李月娥的身边,探长脖子,先给她看脖子上的那边创伤。那是林乐清叫来的那个黄毛的指甲划伤的,长长的一条,而且还有点深,很明晰的血印子。李月娥看了看,说,抹过药后,那血印子已经不明显了,我再给你上点药,过些时候就好了。说着,李月娥就打开药箱子,用棉签沾了点药水在春桃身上抹开来。

  姐,这么晚来,姐夫不怪你呀。春桃故意找话题。

  他还怪我?没在家呢。李月娥说。

  他没在家呀,那不是我有机会,嘻嘻。

  死小子,贫嘴,你有啥机会哩。

  侍弄你的机会呐!

  侍弄我,怎么个侍弄我?

  就是让你舒服呗!

  让我舒服,好啊,就看你有没有那本事了。李月娥重重的用棉签在春桃的伤口处一压,痛得他嘴直咧咧。

  姐,你轻点哟。

  我才不呢,我看你嘴还贫不?

  好了好了,你不贫了,你轻点行不?

  春桃身上还有几处,其中两处在春桃的后腰上,李月娥说,你先躺下,趴着,我看看。

  说着,李月娥起来,示意春桃躺下,趴过身子给她看。春桃听李月娥的话,便将身子趴到床,将屁股拱起。李月娥将春桃的衣服抚了上去,然后看了看那抹了云南白药的创口,然后笑着说,没事了,应当没事了。因为春桃那里,已经明显得消肿,看不出有什么化脓呀什么的迹象。

  没事啦?

  没事。

  那太谢谢你了。

  谢什么谢,我是来找你有事的。

  什么事呀,月娥姐,你尽管说,只要我做得到的,我定然答应。

  是吗,你可要答应哟。

  嗯。

  姐,姐想……你不是刚才说,让姐舒服的嘛!姐就想要舒服呢!

  李月娥扭捏了一阵,又朝卷帘门那望了望,不胜娇羞的一手朝春桃的裆里抓去,又准又快之势,准确地将春桃刚刚被王钥吹得和抚弄得粗大的肉棒给抓住了。

  她的出手之快,出手之狠,出手之麻利,真的让春桃都想不到。常说的话,这男人精虫上脑了,见个墙壁缝缝,都想将鸡巴日进去搞一搞插一插,其实这女人的欲望上来了,或许也是见了木棒茄瓜黄瓜,都想放进去捅一捅。从李月娥这出手之快,可见这欲望的力量有多强!

  嘻嘻,姐,是我姐夫,满足不了你吧。春桃嘻嘻笑着,将李月娥的身子拉近来,任她坐在自已的腿上,一只手,把着她的小细腰,摩莎和抚摸着。

  谁说呢,你姐夫昨晚上想要我,我还没有给他呢。李月娥将春桃的脸扳过来,在他的额头上亲吻着。李月娥说的是实话,昨天晚上老书还向她发出求爱信号,用脚在她有肚皮上磨来磨去,还用脚勾进她双腿中间的茅草地里,但她就是没有配合他完成任务,她觉得和老书怎么搞,也搞不出激情,搞不出火花,她的脑海里,只有春桃的那根大肉棒,那东西,让她心跳加快,血液激喷,头脑空白,这种感觉,才让她有种做爱的感觉。

  春桃任李月娥坐在自已腿上,任她捧着自已的头亲吻,他的大手,隔着衣服在她的圆润上面划着圈圈抚摸着,一边亲昵地聊着天,姐,你们一周做几次哩?

  在春桃的思维里,像李月娥这种三十六七的轻熟女,正是欲望强烈的时候,一周不做到五六次,她是喂不饱的,就是一匹恶狼一样,你丢根骨头,有什么用?

  李月娥将舌头在春桃的眉角探了探,又急不可耐的游走下来探索春桃的嘴唇,嘴里已经无暇来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而是一边吻一边说,什么……几次……有时……一次……有时……没有。

  春桃一边迎着李月娥的香舌,手已经不老实的伸进了她的裙子。李月娥看得出是个和王钥一样讲究的女人,这种讲究,是种城里人特有的,春桃的手在触碰到她们的衣饰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这王钥和眼前的李月娥,她们的身子都带着一股浅浅的香水味,不浓冽,不冲鼻,不像山乡林场里那帮老女人一样,虽然有些也爱打扮,但那股味道,就像抹了香精一样,熏人;再有一点,这王钥和李月娥身上的裙装,看起来仍然是普普通通,但手感就不一样了,那是一种棉质的舒服,不滑手,又贴肉,从这点上,区别也是蛮大的。

  春桃手伸到李月娥的裙子里,本能地沿着大腿根部往上滑。到了春穴门口,春桃才记起李月娥的骚穴是白虎,就是没有一根毛的那类。这要放在以前,白虎的女人没有敢睡,说睡了会倒霉运,也没有人敢娶,说娶了会克夫。更有些老人说,这白虎穴,穴道道儿会拐弯,男人的那东西进去了,就绕着圈吸着你,吸得你精尽而亡。

  但现在不一样了,哪个男人,不想日白虎穴呢?白虎穴没有毛,多干净,日起来没有毛毛碴碴,滑不溜秋的,也多使得上劲。现在的人,不说不是白虎了,就是那些不是白虎的,也想弄成白虎,什么除毛剂,什么除毛膏,好多女人们还不是偷偷藏着,有些人又想玩新鲜,又没有胆量将自已的穴毛除得一干二净,便想些馊办法,用男人的刮胡刀给刮干净。

  春桃抑着激动的心情,向李月娥的内内中间探去。一探,就直接探到李月娥的光板上面去了。我靠,这李月娥,压根儿来的时候,就没有穿内裤呢。不过现在的好多女人,都不兴穿内这裤了,有些女人嫌穿内裤热,有些女人则嫌穿内裤影响穿衣服,说穿了内裤显不出身材。

  管她穿不穿呢!现在的女人个个不穿才好呢。春桃的手在李月娥的光板上来回抚弄着,李月娥的身子便在这种抚摸中颤动了,她吻春桃的舌头,开始是细细的吻,这会儿就变成了钻,对,是钻,便劲在他的舌头根部钻,往他的心里钻,直让他呼吸不过来。

  嗯嗯……春桃的嘴里低咕着,他本来想说自己的腿被李月娥压麻了,让她起来,自已好脱衣服的。但舌根被李月娥压住,却怎么也说不出话,他只得用手一边抠弄着李月娥的那里,一边用手绕到李月娥的后背上,将她的裙子拉链,从后面给拉开来。

  李月娥的后背感觉一阵凉意,心里早就知道是春桃解开了裙子,这边便迫不及待的双肩左一甩,右一甩,肩膀上两根胸衣的带子轻盈地掉落下来,一对有些松驰和下垂的奶子便呈现出来。曾经,李月娥的奶子也是紧凑的,奶型也很好,生小孩后,这奶子就下垂历害,奶头垂搭搭的往下,这让她甚至动过去丰胸的打算。

  但现在她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虽然这奶型不好,还有下垂,奶头也低垂着没有硬挺起来,可这奶头和乳房里边的欲望,却是蓬勃而又强烈的。她自个用手将双乳一夹,一只手托住奶头,就往春桃的嘴里送。

  162:吻舔双腿间

  李月娥的骚情是潜隐在骨子里的,那是一个成熟少妇特有的风韵。

  经过女孩的生涩,新婚初性的调教,三十已过的李月娥就像饱浸了汤汁的泡膜,身上每一处都盈满香浓的汁液,似乎只要一吮,一吸,一掐,一捏,就能溢出水珠来,就能让这块泡膜成为汤汁中游离的碎片。

  这个时阶的女人,是女人一生中最黄金最宝贵的时光。她们更懂得享受男人,享受性爱,享受上天赠给她们的厚爱。

  她们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每一句话,都能媚到男人的骨子里,让男人的心酥软,让男人的那里坚硬,让男人都想将那肉棒,挤到那多汁的肉缝缝里。

  李月娥一只手拢着胸衣往上扒的时候,另一只手就托住自己白嫩的奶子往春桃的嘴里边送,轻盈的身子更是往春桃的身上凑,嘴里还有喃喃有语的挑逗。

  “春桃,你吃吃,给你吃吃……”李月娥浅笑含腮,腰肢微微前倾,双峰前挺,乳头直抵春桃的鼻翼。

  春桃迎着李月娥的乳香,将脸伏在她的胸衣,伸出舌头绕着她的乳晕游走了一圈,然后细砸着她的乳豆。

  “嗯,好舒服,舒服。”李月娥的双手反过来,绕到春桃的脖子上,将更春桃的头用力的往自己的怀里搂。

  春桃在李月娥的胸前咂味了分把钟,直吮得李月娥的香唇轻启,粉腮浅显,嘴里直哼哼,作为一个经历过几个女人的男人,春桃也知道此时的李月娥就像那春日里盛开的花,是秋日里成熟的果,她的绽放,她的娇艳,她的喘息,都是因为他,都是为他而来。

  春桃在李月娥的盛放中,开始对她的下面发起进攻。

  春桃的手再次探到李月娥的光板附近时,手指还没有探到那幽深而又光洁的洞口,就感觉到一股潮湿自她那里汩汩而出一股浓液,像条小河沟一样,在她的大腿根部泛滥开来。

  “月娥姐,你湿了。”春桃的手碰到她的那里,有那隔着内内仍然湿濡一片的两片湿唇上抚了一把,又将手上的湿液往她的腿根部一抹,嘴里似笑非笑的调侃她。

  “还不都是你弄的嘛!”李月娥三十多的人了,被春桃这样一弄,竟还有几分娇羞,手里轻摇着春桃,有些嗔怪的样子。

  春桃嘿嘿地笑了笑,说,姐,这可不能怪我哟。

  李月娥说,就怪你,你要摸我。

  春桃说,我摸你倒是摸你,但没有没这里,我是摸这里。

  春桃说着,又用嘴吸了一下乳头。

  李月娥的小粉拳打了春桃一下,说,这里和那里,还不是一样的。

  春桃狡辨道:这哪是一样呢,要不,你那里也给我这样吸吸,吮吮,舔舔?

  李月娥花枝乱颤,嘻嘻笑道,死鬼,我才不要呢,好痒的。

  春桃说,哪会痒嘛,好舒服的,我就舔一下,行吗?

  李月娥用手阻止:不行,哪有这样的……

  也是,在阴泉河在奶子山这一片,哪有男人去给女人舔那里呢,自古以来,女人的那里,就被认为是脏污的地方,是卑贱的地方,哪有高贵且健康的男人,愿意自己伏下身子,将嘴唇往那里凑呢!?

  在阴泉河在奶子山这一片,只有那些老女人骂人,骂男人没用,才会这样说男人:你这个没用的,舔女人的穴舔多了吧!

  或者是:你这个没用的,自小舔麻屁的……在这一带的土话里,麻屁,就是女人的那东西。

  但现在时代不一样了,特别是随着欧美爱情战斗片和岛国爱情战斗片的流入,很多小镇的青年,很多小镇的老青年,都偷偷的到河口县城的影碟出租小屋里,花个几元钱,买几张爱情战斗片到家里两口子切磋或者过过干瘾。

  这个过程,直接改变了小镇人头脑中对女人那里的看法,特别是女人们的看法。

  以前的时候,别说男人,就是女人们连她们自己,也对这分开双腿任人舔这事持拒绝态度,也看不起自己的那里。

  但有爱情战斗片作为“榜样”,男人也想尝试这种粉鲍的味道的时候,就不一样了。

  男人会说:

  ——你看看人家那高鼻子蓝眼睛的洋人,你看看人家和咱们没有区别的小日本,还不是将那里洗得干干净净后,男人直接将女人双腿分开,将那粉鲍分开,男人的胡子拉碴的红唇还不是亲切而又深入地印在那粉唇之上,你看看人家那舒服样,太爽了。

  男人还说:你再看看人家,人家还不是两条腿,还不是高大槐梧,还不是经济建设都比咱们搞得好,比咱们富裕,他们都没有倒霉,咱怕什么,咱也要解放思想,勇于尝试新鲜的东西,要不,你张开腿,我试下给你舔舔,看舒服不舒服,行不?

  有了几次尝试,小镇上青年男女都尝到了这种互相抚慰的快乐。男人找到了初尝肉鲍的快乐,女人找到了被男人抚慰的快乐。这其实直接的,提升了小镇青年的性福感,间接的,改变了小镇人的思潮,也改变了小镇人骂人的话语。现在,很多妇女骂,也不再骂这个舔穴的没用的,而是骂,你这个舔死人穴的。

  呵呵,舔死人穴,自然就不是那股情感了,就不是那滋味了,就是骂人了。

  李月娥想不到春桃竟提出想舔自己的那里,这让她既有一种期待,又有一些忐忑,更有一丝甜蜜。李月娥伸手护在裆前,娇羞着阻止的神情,更是激起了春桃进一步的欲望。

  他用双手环到李月娥的裤子后面,开始脱李月娥的短裙。李月娥的短裙是从侧面有拉链的,拉链一拉,短裙很能很轻松就脱下来。

  但李月娥并没有让春桃这么简单就将她的裙子脱下来,而是用手拉着,不让春桃往下裸。

  春桃用手扯了两下,没脱下来,心里便想,你不让我脱是吧,我揉你的胸,搓你的奶头,让你发情发浪发骚,我看你还脱不脱?

  春桃失意的没脱下李月娥的裙子后,得意的双手一手握住李月娥的一只酥奶,就像揉发面膜一样,来回揉搓,只揉得李月娥的身子荡了起来,飘了起来,搓得她理智全无,浑身酥软,像烂醉如泥,底下更是水流潺潺,浸湿内内。

  见李月娥春情泛滥,春桃再腾出一只手,利索地轻拉着李月娥的短裙拉链,嘴里适时附到她的耳垂边,在她滚烫的耳际哈了口气,然后低声说,姐,我想舔……

  163:吻舔双腿间(2)

  李月娥本来开始还有些拒绝,还坚守着那块光洁的圣地,双腿紧夹着,让内内都绷成一条线,腰肢扭捏着,努力闪避着春桃伸到她双腿间的粗大的手。

  现在被春桃像揉馒头一样揉搓了双乳后,她的身子的防线便失守了,本来还夹紧的双腿,渐渐松懈力量,左腿右腿,很自然的分开来。春桃自然没有放过这大好时机,灵动的手指,沿着李月娥的大腿内侧慢慢上爬,直爬至那潮润之处,轻压着那丰满肥唇。

  “姐姐,你就给弟弟弄一下嘛!”春桃以央求的口吻对李月娥说。

  手指的抚慰,让李月娥将春桃的头抱住,嘴里轻轻唤出了声:“臭小子,你真坏,你真的想舔啊?”

  春桃用手指抠弄进那潮润之处,摩莎了几下,嘻嘻笑着回应她:“是啊,姐姐蜜液横流,春桃当然想了。”

  李月娥也不说话,只将春桃伏在她身上的耳朵温柔地拧了拧。

  这无声的语言春桃自然懂,任何一个男人都懂。

  春桃得了暗示,将李月娥的身子一扳,将她放倒在简易床沿。

  李月娥那已经裸到脚裸的短裙,被春桃一扯,就扔到了床边的椅子上。

  一条正中间已经湿透的白色的小内内,在李月娥的双腿间成为最后一道防线。

  要不是李月娥是光板,是白虎,这会儿,这李月娥那蓬乱的阴毛,早该从那白色的内内周边,探出头来。

  说实话,就凭李月娥身上那小内内,窄小不说,还因刚才的挣扎和抚摸而在双腿中间绷成一条缝,内内的布条早就陷入那两腿中间的沟壑深处。逢上毛重的女人,那单薄的布条似乎就要拧成一条线。

  但李月娥是天生的光板,是白虎,她的那里,除了那大小唇隆起来之外,仍然是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只是皮肤的颜色较其它的地方黑一些。

  春桃将李月娥的内内推到一边,看着李月娥流着白液的白虎穴,嘴里嘿嘿的笑着,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这大家都是男人,男人都图个新鲜,他春桃也不是没有舔过女人的那里,李美艳的,郑彤彤的,都舔过。

  但要舔没有毛的,弄光板,还真是第一次,这味道怎么样?她的那里会不会有异味?

  弄她一下是什么反应?

  这像一道谜,等待着春桃去解开。

  这种好奇心,让春桃的心早就迫不及待。

  也让李月娥既期待,又激情。

  毕竟,她也是第一次任男人伏在双腿间,尽情地品咂那里。

  “我来了哟”,春桃嘻笑着说着,将李月娥放倒在床,又将她的双腿打开,然后蹲下身子,将头埋在李月娥的双腿间。

  李月娥的那里被春桃的嘴唇一碰,春桃浅浅的胡碴触碰到那里,碰得李月娥咯咯地笑,她明显有些不好意思,只得将一只手掌挡在那关键位置,身子弯曲起来,央求春桃说,春桃,别,别了,姐不好意思,那里好痒的呢,好痒!

  春桃嘿嘿地朝她一笑,说,姐,你放松就是,弟弟一定服侍得你舒舒服服,你没和姐夫看过那些欧美片吧,哪一场不是这样!

  李月娥说,那黄片倒看过,但那是人家的嘛,我不好意思。

  春桃将她的手拿开,说有什么不好意思,我都好意思!

  李月娥还想说什么,但春桃一个伏身,嘴唇已经印在那肥唇之上。

  “噢,我的天啊,哦,哦……”李月娥真想不到,一个男人的嘴唇弄到自己的潮湿之处,竟也是那般生猛和激情,更想不到,一个男人的嘴唇舔过大小唇的时候,会是那么的舒服和快乐,特别是他的舌头,拂过自己中心点那颗豆豆的时候,以至于让她不觉间都轻轻嗯出了声,身子都不由间抖动和战颤起来。

  “啊……啊……啊……好,好爽。”春桃还在下面继续工作,李月娥开始还持拒绝的态度,将春桃的头往外抵,这下尝到被舔的美妙后,竟双手将他的头往双腿间拢,双腿也因此打开得更宽,以任中心点更加曝露。

  春桃在吸吮一阵后,也感受李月娥的白虎带给自已的美妙滋味。——以前吮李美艳的肥唇也好,吸郑彤彤的鲍鱼也罢,都不如李月娥的这里这般美味。

  在奶子山林场的时候,那个邻居李美艳倒是他记忆里最深情的一个女人,但李美艳的毛发过盛,双腿间是黑乎乎的一丛,春桃第一次扳开她的双腿,除了看到中心间那块粉红之外,其余都没有看清楚,反正是一片看不仔细的黑。那一次,李美艳被蛇咬了腿弯靠到屁部的地方,李美艳还穿着那宽大的内内,她的毛毛就从内内边缘给伸展出来,像凌乱的茅草。春桃吻着那里的时候,那又长又粗的毛发碴碴,在他的嘴下,还感受到有些扎嘴唇。

  自已媳妇郑彤彤的那里也一样,虽然她的那里没有李美艳的那里那么凌乱,那隆起来的鲍鱼也丰满肥美一些,但浅浅的毛发还是让人在亲吻的时候有些不自然,像干净的街面上有垃圾一样。

  李月娥的那里,是一种滑溜的干净,是一种纯粹的光洁。

  除了中间两片唇有些黑裸的色泽之外,那灿若粉红的中心点也分外清晰的展现出来。

  春桃用舌头自下而上地沿着那沟涧一吻,让李月娥的身子像一滩水一样漫了开来,嘴里要命的呻吟充斥着狭小的空间。

  “啊,啊,啊”的声音是那么销魂,那么浪荡,那么淫痱。

  再说李月娥不松懈也没有办法,这下面被春桃一吻舔,脑子早就不听使唤,心里头除了感受到一股子火热之外,便是对春桃那大东西的渴望,她渴望春桃上来,渴望春桃将大东西放到她的那里,渴望春桃有力的撞击……男女间的那回事,就是情绪的集积与爆发,感情蕴酝到一定的程度,不爆发才不正常。

  春桃的头部感受到李月娥本来夹紧的双腿的力量,更感受李月娥泉眼内那奔涌的泉源的美味。

  而对李月娥来讲,呼唤春桃进入自己的身子,将自己送上云端,才是她脑中唯一的想法。

  “春桃,你上来,上来,姐,姐要,要你”……李月娥红唇轻启,面色潮红,呼唤春桃。

  春桃将头从李月娥的腿间抬起来,冲着她笑了笑,又伏身一通乱舔,这才挥着大棒,挺着莲花落里。

  164:搞出“滋啦滋啦”的水响声

  春桃被李月娥这样深情的一召唤,当即就无心再吻舔她那红粉白唇的大小肥阴,而是伏起身子,将胸贴在她的酥胸之上,底下的硬挺的棒子自然地挺起来,迎着李月娥双腿分到极致,呈外八字张开的小穴,就要进到那粉穴幽深之处。

  可到了李月娥的那里,也就是密道门上,春桃虽见李月娥那里春水四溢,有微白稠浓之物附于阴泉河道,但他的棒子抵到她的粉唇时,却不着急进去,而是将硕大的龟头放到那流水潺潺的密穴处,来回摩擦,摩了一半进去,又抽出来,磨了大唇,又磨小唇,磨啊小蒂,又蹭进去半截。

  春桃这样做的目地,就是去沾染李月娥那香溢的春水,让自己的肉棒棒保持在潮润的状态,这样,才能保证进入的时候,能滑滑溜溜,能一探到底。

  对这一招,春桃已经有了些许的经验,这主要缘于他曾经吃过一次亏。早些时候,办理李美艳的骚婆婆的时候,眼见她骚穴大开,浓白的体液已经沿着沟沟壑壑流了出来,可谓洞门大开,只等一探龙洞,同欢嬉戏,可待他急不可待得用猛力狠插进去的时候,却不知李美艳年近五十的骚婆婆却那里由于常年没有人耕耘,外湿内干,生涩狭窄,春桃由于用力过猛,包皮后拉严重,差点就疼得喊出了声。当时他只得皱着眉头,咬牙切齿硬生生的将这份疼痛隐在心里。从那之后,他在进入女人身体这一关时,就有了些许经验,让自己的前端沾染一些女人的春水,这样才能更顺利更滑溜地进入女人的体内。

  春桃将龟头在李月娥的外阴上摩莎着,只弄得李月娥万分痒痒,嘴里忍不住直叫唤:“快,快进来,春桃,死,死人,痒,痒死,痒死我了,快进来。”说着,李月娥纤细的手指已经伸探过来,将春桃的那根棒子抬住,直往春水四溢的那里送。

  春桃的那里沾了水液,进入李月娥的时候,就顺畅了,就舒服。一溜进去,李月娥的心里就开了花,身子就开了花。春桃那东西的大,那东西的硬,满满当当的塞满了她的整个通道,塞满了她的整颗心。即便他放在里边,不动,她也感动舒服,感到愉悦,可春桃放进去怎么会不动呢,这一动,就要了李月娥的命。

  春桃站在床下,李月娥的身子摊在床沿,这样的姿势,让春桃更好动作,更加贴切李月娥的身子。

  春桃硬着腰肢,将裆下的巨物在滑溜的阴泉河中探动,来回的插送中,李月娥的身子酥软开来,嘴里的哼叫,弥漫开来。

  “啊,啊……舒服,用力,再用力,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李月娥的身子枕在简易床上,她反手将简易床上的被子缩起来,垫到脑袋上,这样,她保持着斜躺的姿势,底下更好地迎合着春桃的插送,身子的花开得更红更艳。

  “月娥姐,舒服不?”春桃一手掌着李月娥的腿,一只手抚着她的酥奶子,挑逗地问。

  “舒服,死春桃,姐舒服死了,哦,哦,用力点,搞死,弄死,我,算了……”李月娥娇喘着,嘴唇微张,眼色迷离,任春桃的粗暴的插送,任他粗燥的大手,将她的酥奶抓出一条条红痕。

  作为李月娥来说,结婚这些年来,她和自己的老公做爱,新婚的激情裸去,这抽插就成了一种仪式,一个过程,再也感受不到生命中最原始的那种悸动,心里也没有那种欲望的激情。所以,每次她和老公弄的时候,就躺在床上,任他在那里劳动,她只是配合着哼哼,尽一个妻子的义务,配合着他射完精为止。

  可和一个健壮的小青年弄,和春桃弄,那就不一样,他的粗暴,他的粗枝大叶,他的狠劲,他的身份,看起来与她有着小小的不般配,可正是他的精暴,他的年轻,他的硬挺,让她找到了生命的激情,激起了她心中最原始的欲望。那种消失已久的对性爱的渴望,让她的身子着了火似的燃烧,让她的心碎了一地。

  “弄死我,插死我,搞死我,春桃,用力,用力,用力……”,李月娥有着一份歇斯底里的疯狂,有着一种义无反顾的执着。

  春桃抽送了一阵子后,已经喘息如牛,长长的气息,呼出来,“嗬嗬,嗬,嗬”,让李月娥感到春桃的体力上已经不能送自己最后一程,便直起腰肢,将春桃的双肩抓住,示意春桃坐下来,她上来。

  春桃在李月娥妖魅的眼神及肢体语言中,自然领会到她的意思。他会意的嘴角一裂,浅浅的朝着李月娥一笑,便将李月娥的整个身子抱起来,任李月娥的双腿盘绕于他的腰际,任她的双手挽着他的脖子,任她的唇,贴在他有唇的之上。

  抱起来后,两人亲吻了一阵子,春桃便返身坐在床沿,李月娥坐在春桃之上,丰胰的屁股轻轻的抬起来,又坐下。春桃立起来的大棒子,在李月娥的坐下又抬起来,迎着春水洞帘,挤压出“滋啦滋啦”水响。

  这样主动的进攻,让李月娥的身子如澎湃的汪洋,一会儿处在浪潮尖端,一会儿低在深海幽谷。“啊……啊……啊”的欢快呻吟,不仅让她自己情不自已,更让春桃更加欢欣投入,那底下的棒子,就在李月娥这一起一伏的坐下抬起中,有种爆发的冲动。

  “月娥姐,我,受,受不了,要,要射了。”春桃被李月娥如此反复地套弄了近百回,终于坚持不住,那粗大的血管中,奔涌着如海啸般的子子孙孙,马上就要挤爆最后一道防线,朝着李月娥的那幽深处冲刺。

  李月娥正处在最尖端的兴头,眼见身子底下的男人就要爆发,那密道中的挤压力道也越来越大,她的身子便加快运动,抬起来坐下去的速度进一步加快,嘴里的呻吟也更加癫狂。“春桃,宝贝,你,射我,射我,射死我,啊啊,姐要死了,要死了。”

  李月娥忘情的叫唤着,双手将春桃的脖子抱得更紧,嘴唇碰到春桃的肩膀之后,死死得咬了下去,不管不顾,只咬得春桃在交货的那一刻,快感伴着痛感,瞬间传遍全身。

  在千子万孙奔出来的那一刻,李月娥感到下身那里一阵湿热,那东西奔涌的力量,终于让她奔袭到了高潮,更让她如僵尸一般,将春桃紧紧的抱住。

  “呵呵,呵呵,舒服死了,弄得姐舒服死了。”李月娥在春桃的耳边轻叹着气,面色潮红的娇笑道。

  春桃将李月娥也紧紧抱着,胸部挨着李月娥的奶子,下面那疲软的东西,仍然紧拴在她的下体里,湿淋淋的气息,在两人之间穿梭回荡。同时到达颠峰的快乐,让两人更加亲密无间。

  稍稍过了会儿,春桃将李月娥松了开来,然后又将湿湿的棒子从她的密道里拔出来。想将那上面浓白之物擦去时,春桃才发现,这简易床上,没有纸巾,他胡乱翻找了一会,还是没有,便对正在发愁下面淫液横流的李月娥说,月娥姐,我去厕所拿点纸,你等着。

  李月娥会意,点点头,便将身子仰着,免得下面的春水流到床上。

  春桃汲着拖鞋,起身便往厕所走,推开门一看,他傻了眼,娘卖匹的,厕所里竟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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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连放二炮累惨了

  这厕所里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刚刚被春桃送走的王钥。

  就在待在床上等着用纸的李月娥进来的时候,这王钥正与春桃如胶似漆的纠缠在一起,两人的火都发起来了,情也调起来了,少妇王钥的下面,也湿得一踏糊涂,想不到正在这关键时刻,半路上杀出一个搅事的李月娥。

  李月娥进来的时候,春桃只得急急地让王钥整理好衣服先走,快走,让她从后面走。想不到的是,春桃只指了指后门,便到前门去给李月娥开门,哪知道这时候王钥并没有离开,而是躲在过道尽头的厕所里,偷看到春桃和李月娥在床上进行肉博战的大戏。

  在王钥来说,她被春桃抚摸得春情难耐的时候,以为只稍到厕所躲躲,避避,这人进来或许拿个东西,或许买个东西,就会走人的,届时,她再出来,与春桃重续之前的激情故事。哪知道,那臭不要脸的骚货李月娥,不仅没有走人,还将春桃给吃了,自己好不容易相中的大粗棒,好不容易将气氛酝酿到水到渠成的地步,就这样被她给爽了,胜利果实被她抢了。

  春桃一见厕所里的王钥,嘴巴惊得老大,就要“啊”地叫出声。

  倒是王钥眼疾手快,身子闪过来时,一只手探到春桃的嘴巴上,轻轻的将他的嘴巴给捂着了。

  “叫什么呢?奇怪吗?”王钥笑着,将嘴唇探到春桃的耳畔,轻声说。

  “你,你,你怎么没有走呀?”春桃对王钥藏身自家的厕所,感到不理解。

  王钥嘴一嘟,说,我还没有来得及打开门,她就进来了,我怎么走?

  “那我们在床上的时候,你怎么也不走?”春桃有点气愤,知道王钥这不走还不是借口,就算你当时不走,怕人看到,可刚才他们两人在床上大战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走,机会岂不多得是?

  王钥嘻嘻一笑,腥红色的唇在厕所的灯柱下,显得更加腥红耀眼。

  春桃正欲再责怪王钥几句,忽听外边李月娥已经在大叫了:“春桃,你怎么拿点纸都去那么久啊,都流出来了啦!”

  “来了,来了,撒尿呢!”春桃信口胡扯,在卫生间里拿了团纸,就往外跑,到了门边,他又折返里边,对王钥说:“王姐,这她马上就会走的,你现在就呆在这别动呀,到时让你们碰了面,多难堪呀!”

  王钥听丛的点了点头,然后规规矩矩地呆在厕所里。

  春桃返回李月娥身边后,李月娥双腿还是朝天举着,任那又光又洁但又撞击得彤红的红唇肥鲍,裂开口朝天狂笑,那粉鲍中间的液体,正汩汩而鼓冒出来。春桃将一团纸递到她的手中,然后低头顾自收拾自己的残局。

  李月娥爽了爽了,弄也弄舒服了,在用纸巾擦试了一会儿后,又收拾了自己衣装,然后就向春桃告了别,独自回家去了。

  春桃也知道这李月娥弄舒服了必定很快会走的,她是这镇上的人,出来偷腥的时候,大不了就是跟老公说来给自己换个贴子,换回草药,给清理一个创口,这用得了多长时间呢,时间长了,她的老公就必定起疑心了。

  李月娥走后,王钥才从厕所出来。

  嘴里皮笑肉不笑的笑着,说:“你小子还真有艳福啊,有这么鲜靓的送上门的菜!”

  春桃朝王钥看了看,示意她自己不正也是送上门的菜吗!

  王钥意会到这层意思,也没见怪,又说,怎么,她那里没毛,怎么,是自个刮的吗?

  春桃说,应当是天生的吧,白虎?光板!

  王钥说,白虎,还真有白虎?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呢!

  春桃说,你不知道的事,还多着呢。

  王钥说,你混小子,在我面前充门面,装是吧?

  王钥说着,身子已经近到春桃的身边,一只手将春桃刚刚爆发过的软肉团给拔弄了一把。无奈王钥见春桃那里确实软如棉花,没有丝毫立即爬起来了的意思,也就没有再拔弄的意思,而是将手放上来搭在春桃的肩上,说,春桃,你跟姐说,是姐的身子舒服,还是刚才这个骚女人的身子舒服?

  在这点上,王钥还有着莫大的自信,虽然她比李月娥大那么三四岁,但她保养得好,平素里用着昂贵的保养品,还时常到县城的女人会所去做做子宫保养什么的,她那肌肤,那份饱满,是李月娥这个小镇的诊所医生所不能比的。这自然是她的得意之处。

  春桃听王钥这样说,也不违心,实事求事的说,还是王姐你的身子舒服一些,手感摸上去,那上滑溜溜的,那里也丰满一点,摸起来,一手还抓不下。说着,春桃将手探到王钥的胸前,隔着衣服给揉了揉。

  啧啧,还真动起手来了,你小子还要搞得动,老娘就奉陪到底!王钥朝春桃的那里瞅了一眼,以鄙夷的神色望着他。

  听王钥这样一激,春桃真的泄了气,今天晚上和王钥一起吃饭时,放了一炮,这晚饭后,李月娥送上门来,又放了一炮。两个下来,虽然没有手发抖腿打飘,但里边确实已经没有了货。那里没有货,对女人也就不感兴趣。

  春桃将手从王钥的身上拿开,然后一个仰天斜躺到床上。“哟嗬,可给我累死了”。

  王钥站在床沿,看着春桃长嘘短叹一会,然后心痛得将他的鞋子给脱掉,将他的双腿盘上床,这才提起手包,说你睡觉吧,我回去了。

  春桃从被窝里探出头来,回应她,说王姐你从后门走吧,我懒得起床关卷帘门,走到后门的门口,王钥又不放心,回过来交待春桃,说,咱们说好了哈,今天的事儿,你也别出去张扬,不然我要你小子吃不了兜着走。

  春桃说,王姐你别罗嗦了,我知道了,你再说说,我将你拉回来再弄一次。

  被春桃这样说,王钥笑了,说你要再弄得动,你就弄二次都行,我都给你。

  春桃被王钥这一噎,反而没了脾性,连连摆手,说你快走,我要睡了。

  王钥看到春桃躲进了被窝,也就从后门开门走了。

  ~~~~~~~~~~~~~~~~~~~~~~~~~~~~~~~~春桃的媳妇郑彤彤从医院回来后,春桃找女人,吃野味也就没有那么方便了。郑彤彤带着孩子,天天住在大顺发五金店里,春桃卖货守店的时候,郑彤彤就在带孩子的间隙,帮着做做饭,洗洗衣,拖拖地,打扫打扫货架什么的。

  那些和春桃有些瓜葛的女人一见他老婆都在店里,都躲得远远的,唯有镇长的女儿谢佳芸和邻居曾敏敏,还时常来春桃的店里,与春桃聊天,与春桃的媳妇郑彤彤聊天。谢佳芸如今在河口县团委工作,星期六星期天回肥水镇的时候,偶尔还帮着郑彤彤做做饭,扫扫地,带带小孩。

  这天,谢佳芸又来到春桃的店里。恰巧,这郑彤彤带着小孩,和她的母亲许雪丽一起走亲戚去了,春桃一见她进来,就热情得不得了,心想这谢佳芸肯定是春情难耐,又想找他春桃抚慰抚慰了。

  166:白天亲亲就行,别的不能想

  镇长谢大财的女儿谢佳芸走进大顺发五金商行的时候,春桃正趴在货架上眯着眼睛打迷糊。

  谢佳芸进来,也没有打招呼,而是悄悄绕到他的身后,用纤纤玉手将他的双眼蒙住,然后娇滴滴地问:你猜猜我是谁?

  春桃被谢佳芸的双手一捂,顿时睡意全无,脑中一个激灵,这是谁呢?

  但这只是几秒钟的疑虑后,他马上就知道这是谁了。谁的手,有这么滑溜细腻呢?谁的声音有这么轻柔无骨呢?谁的身子这样香馨迷人呢?

  哈哈,谢佳芸这小妞还想戏弄我,我得好好调戏一下她。

  春桃装作不知道是谁,嘴里叽咕着,这谁呢?谁呢?

  手却不老实起来,他将双手反剪回去,先将谢佳芸的腿抚了抚,摸了摸,整得谢佳芸崩跳着闪避躲开。

  春桃见谢佳芸的脚已经躲开来,便猛然将身子反转过来,一把就将谢佳芸给搂住了。

  谁呢谁呢?原来是你这小鬼!春桃哈哈笑着,紧紧挽着谢佳芸的腰肢,任她胸前的大东西,往自己的胸前压。

  谢佳芸被春桃将腰肢一搂,嘴里禁不住咯咯的笑,一对粉拳朝着春桃的双肩捶去,嘴里娇羞地嗔骂,坏死了,春桃哥哥,你真是坏死了,快松开,快松开。

  春桃被谢佳芸这一捶打,马上将搭在谢佳芸腰肢上的双手松开。这样的情形,被别人看到,被这左邻右舍看到,毕竟不是很好,影响自己的声誉不说,对谢佳芸的形象也会产生不可估量的影响,对镇长的形象也产生不可估量的影响。

  现在,她可是县里边的人,好歹怎么说,也是一个官呢,也是镇长的女儿呢。

  春桃将双手松开手,谢佳芸跳开来,站在春桃对面,整理她的衣服,她今天穿了件齐膝的天蓝色短裙,上面是紫绿的风衣,里边缕空的短衫让胸衣看起来鼓胀而饱满。春桃看着满脸羞红的谢佳芸,说,谢副书记,今天怎么有空大驾光临呢?

  谢佳芸自从考上县直机关的公务员后,一直在河口县团委工作。 这几年,政府机关一直精兵简政,河口县团委现在就只有五个人,其中县团委书记还是河口县政府办公室主任兼的。

  谢佳芸到县团委工作一年,凭着她老爸谢大财在河口政坛的影响力,很顺利的升为县团委的副书记。

  谢佳芸将衣服整理好了,自个找了把椅子坐下,然后问:彤彤姐呢?

  随她妈走亲戚去了!春桃答。

  那你怎么没去?谢佳芸问。

  我要看店,而且那是人家的满月酒,我一个大男人去干吗?春桃答。

  在河口这一带,人家妇女生娃,人家坐月子,那是晦气之事,男人一般对这样的酒席,都避而远之。

  谢佳芸嘿嘿的笑了笑,说春桃哥,看你一个大男人,思想观念,却还相当保守啊。

  春桃色迷迷的瞄了谢佳芸一眼,说,我还保守吗?我保守还会背你呀?

  谢佳芸被春桃这样一望,马上就想到自已在奶子山上摔倒时,被春桃背着下山的情形,当时自己的酥胸压在他的肩膀上,他粗大的双手反剪回来提着自己的屁部,而且自己的那里,被他的手蹭得液体直流——说实话,这是她第一次那么亲近男人,春桃身上那股雄性的健康的体味,是那么好闻,是那么让她兴奋。

  让她忘不掉!一辈子忘不掉。

  春桃见谢佳芸的脸都红了,知道再说下去,谢佳芸定然会不好意思跑开,他便叉开话题,问谢佳芸,要喝茶吗?自个倒去。

  谢佳芸正在不好意思,感觉双脸发烫,听到这话正好走开,她忙站起来,朝着里屋走,边走边问,是今天烧的开水吧,正好口渴呢。春桃回答她,是今天烧的开水,刚烧的,茶叶还在老地方。

  春桃这店里,谢佳芸也来过多次,也不将她如客一样对待。

  谢佳芸走进里屋,一次性水杯找到了,开水也找到了,但茶叶却没有找到。

  她在里屋喊,春桃哥,你们家茶叶放哪了?

  春桃答,不是放在那壁橱里边的吗?

  谢佳芸说,没找到。

  没找到?春桃只好从椅子上起身,到里屋去找谢佳芸找。

  到了里屋,春桃打开以前放茶叶的壁橱,还真没有茶叶。茶叶以前就放在这里,那会哪儿去了呢?

  春桃环视一周,又打开这壁橱旁边的几个柜子,还是没有茶叶,可明明他记得,自己家的茶叶还没有喝完,今早自己泡茶时,就放在这里的呀?

  正在春桃纳闷的时候,谢佳芸笑嘻嘻的,从一个酒盒里将茶叶掏了出来,然后扑腹大笑,说,这会儿上当了吧?

  春桃看到谢佳芸这样笑,顿时明白这是她的恶作剧,这小妮子,哥不整死你才怪。

  春桃一步上前,将谢佳芸纤细的手腕抓住,嘴里嚷着,看你还敢戏弄哥?

  谢佳芸一边嘻嘻笑着,一边喊着疼:哟,哟,疼死了,快,快松手。

  你得向我道歉,不然我就不松手!春桃在手上暗暗用力,直疼得谢佳芸撕唇裂嘴。

  哈哈,哈哈,你要我松手可以,你亲我一口。春桃将嘴嘟起来,迎着谢佳芸,示意她只要亲一口,就立即放了她。

  谢佳芸挣扎了两下,无奈春桃的手粗大有力,任她怎么用力,却无法和春桃抗衡,只得很委屈那样,说,只亲一口哟?

  嗯,就亲一口。春桃答。

  好,那你先放了我。

  不行,你先亲!

  亲就亲,你看着。谢佳芸近得春桃的身边来,掂起脚,朝着春桃的脸上就啵了一口。

  春桃自然对谢佳芸这种蜻蜓点水不满意,他将谢佳芸的手一位,谢佳芸就来了个狼扑,身子扑进春桃的怀里。

  你要干吗?干吗呢?谢佳芸嘴里挣扎着,身子却已经将春桃的身子环住,嘴唇迎着春桃的嘴里凑上去。

  自从那次被春桃从奶子山破了身子,又背回来后,谢佳芸就对春桃有了别样的感情。这种感情,是种感恩,更是一种掂念。因为,这个男人,是有别于她现在所交的那些男朋友的,那些男人,算什么男人呢?生活得比女人更女人,哪有春桃的这种粗枝大叶,哪有他的这种大气粗犷。在谢佳芸的眼里,像春桃这样的男人,才真正的像个男人,才够爷们。

  谢佳芸被春桃搂到他的怀里,反而不挣扎了,而是任他紧紧的抱着,任自己的酥胸,压在他的胸前,任他的唇,在自己的额头上如雨点般坠落。

  春桃见自己这样亲吻谢佳芸,她也没有意见,胆子瞬间就大了。

  他的嘴唇在谢佳芸的脸上搜索着,亲吻着,手却不老实起来,那原来捏住她的手腕的手,早就变成了在她身上的摩莎,变成了游走的抚摸。

  就在春桃的手,准备伸到谢佳芸的衣服里边,去端详她的那只小白兔时,谢佳芸挣扎了,嗔骂着:“春桃哥,别,别了,不能。”

  怎么啦?春桃停下手,感受着谢佳芸的身子也是那般发烫发热,不解的问道。

  谢佳芸凝着浅眸,风情万种的回答:“大白天呢,还乱摸摸,亲亲就行了,这要人看到了,多不好。”

  听谢佳芸这样说,春桃才明白,是这么回事。

  不过,谢佳芸说得也不无道理,这自己开的是店,是邻街的店,人来人往的,自己在里间跟人瞎搅和,人家来买东西,会怎么看?

  这样想,春桃将伸进谢佳芸内衣里的手伸了出来,然后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亲,又迎着她的唇吻了吻,然后松了手。

  谢佳芸整理衣服的时候,春桃将她的茶也泡好了。

  春桃将茶杯端到店里的时候,谢佳芸跟着出来,她说,春桃哥,我这次来,是找你有事的。

  你找我有事?莫不是请我吃饭吧?春桃嘻嘻笑着,将茶杯递给谢佳芸。

  谢佳芸说,你就知道吃吃吃,我找你,是我们县团委有个项目,就是扶持青年创业的项目,为了扶持青年创业,县团委向上级申请到100万的扶持资金,准备扶持20个青年创业者,也就是每人五万元扶持款,在县里来说,差不多每个乡镇都有名额,在肥水镇这一块,我准备跟我爸说,就将你的名字给报上去。

  将我的名字报上去?我能达到青年创业者的标准吗?春桃怎么也没有想到,这谢佳芸今天来,竟给自己带来这么好的事,五万元的扶持款呢,在肥水镇这一块来说,五万元对任何人都不是小数目。

  是啊,就是想将我的名字报上去。谢佳芸缀了一口茶,慢慢地说。

  那,那要什么要求啊?春桃也知道,申请这样的款项,也是有要求的,有杠杠的,不是任何人想要就能要到的。

  哦……这事啊,要不,过些天我拿资料给你看,你看就会明白了……哦,你有客人来了。谢佳芸示意春桃,去招呼客人。

  ……春桃顺着她的背影朝店门外望,果然真有一个美艳的女孩和男人,款款身自己的店内走来。

  见有人进了春桃的店里,谢佳芸站起身来,与进店的人错身朝着店外走,边走边说,春桃哥,这会儿有人进来买东西,我先走好不好,今天正好同学结婚,我也要去随礼呢!晚去了她可责怪我了。谢佳芸一边看表,一边就朝往外走了。

  那,那你去吧……春桃摆摆手,准备回头招呼那进了店的男女。可他将目光扫到进店来的那女人时,目光顿时就僵住了。

  是她?是她吗?怎么会是她呢?

  167:东莞小姐做不下去,回乡开店

  这一男一女挽着手进入到春桃的五金店内,也没有看正在与谢佳芸告别的春桃,而是自个站在货架前,挑些电源开关和控制器之类的东西。

  春桃因站在门口与镇长的女儿谢佳芸告别,更没有理会进店的这对男女,而是等谢佳芸走远后,这才回头准备问问站在货架前挑东西的一男一女要些什么,电源开关的话,要什么型号?这五金店里的货架有限,不是全部货品都摆放出来。

  当他张开口,准备问时,目光触及那个娇艳的女子,眼珠子顿时转不动,傻掉了。

  这女的中等个儿,看起来年龄也不大,她穿着束领的白线衣,下身那修长的细腿在缕空黑丝袜里若隐若现;沿着黑丝细腿往上瞄,是浅绿色的超短裙,对,就是那郭美美曾经穿过的齐B的那种,短裙的裙边直漫到大腿根部开叉的地方。

  女子的纤纤玉手挽着男子的胳膊,背对着春桃,短裙在她身子不断的走动中摇曳,雪白的屁部就那样时有时无的展现,那短裙遮不住诱人春光,春光里现着浅粉色的内内,让春桃的喉咙禁不住硬生生的吞咽了几口口水。

  “我Kao,这谁啊,穿得这么洋气!”

  春桃自从在肥水镇开店以后,少说也是好几个月近一年了,还从来没有人穿得这么暴露这么清爽出现过,即便是镇上那些有名的风情少妇,她们风骚归风骚,但那种风骚是骨子里的,是内敛的,她们即使是有名的“公交车”,是饥渴着见了男人就上的女人,可她们没有人敢这么穿,也没有人敢穿这么清爽?

  要这样穿,镇上的老少爷们的眼球子还不将你给看死!

  这到底是谁呢?春桃再沿着短裙往上看,是女子青黑中带点棕红的发丝,是一个精致的发卡。

  很明显,这女的头发也精心的打理过,或许是刚刚从哪个美发机构出来的吧!这样的女子,不是这镇上的吧?

  正当春桃还在思忖着这女子的身份时,这一男一女反转身来,男的手中拿着两个公牛插座电源,问,老板,这个怎么卖?

  这名男子和春桃年纪相仿,但人家着装精致。

  男子问话的时候,这女子也转过身来……

  怎么是你?……女子禁不住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惊讶地捂着自己的嘴巴。

  怎么是你?……春桃正准备答那男人的话,见女人转过身来,当即怔着,感到是那么地不可思议。

  两人都感到不知所措……

  眼前的这个女子,他春桃就是成了灰,搅成了泥,也会认得——她叫蒋洁芸,就是这肥水镇附近蒋家庄的,也是他春桃人生中第一个相亲对象。她们家穷,她妈死得早,她爸在建设地工做活时落下残疾,这才想到将她给嫁了,换取一些彩礼。春桃就是那个去她家说媒的人,二万块的彩礼都送了,结婚的日子都差点送了,要不是偶然之间自己到镇上上网,和喝醉酒的郑彤彤发生关系,并让她怀了孕,说不定,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他李春桃的妻,是他娃的娘。

  让蒋洁芸骇然的是,想不到自己就这个样子见了他,这个她一辈子忘不掉的男人,这个人生中第一次进入她体内的男人,这个让她恨得咬牙切齿的男人,就这样站在面前。要不是他,自己怎么会到东莞去?要不是欠着他们家的二万块彩礼钱,自己怎么会背着心里负担去夜总会做小姐?李春桃啊李春桃,真是冤家路窄啊!

  你们,你们,认识?

  站在一旁的男子见两人都不说话,都像傻瓜一样看着对方,便摇晃了几下蒋洁芸的手,问她。

  是,是啊,他,我的老同学呢?李春桃……想不到啊,你都当老板了!蒋洁芸挣脱那个男人的手,努力地挤出一丝笑容。

  老同学,越长越……漂亮了啊!春桃迎着蒋洁芸的话,这样咐和她。

  站在蒋洁芸旁边的男子并没发觉其中的异样,反而大大方方的说,买东西找老同学,可要优惠一点哟。

  春桃笑着说,那当然,那当然。

  蒋洁芸对同行的男子说,阿杰,你先去将我们要买的东西挑好,我跟我老同学说说话,你一会再过来。

  蒋洁芸这样说,换成肥水镇的男人,定然会不高兴,但那男人也不在意,反而很听蒋洁芸的,笑嘻嘻的就去春桃店对的水暖器材商行走去。

  看着这个男人的背影,春桃一边给蒋洁芸搬椅子,一边跟她开玩笑说,小芸,两年不见,你变化真快啊。

  蒋洁芸环顾着店内的东西,说,我变化快?你才变化快呢!

  春桃嘿嘿的努力笑了笑,说,现在你也不错嘛,找了个男朋友,这么听你的话,真是男人典范!

  蒋洁芸将屁股的短裙顺了顺,坐在春桃搬来的椅子上,却仍然露出里边挡道的浅粉色内内,以及露出内内中间鼓起的小包包。

  她坐下后,白了那男子一眼,不屑的说,他靠着我养,难道还不听我话?

  春桃一听蒋洁芸这样说,以为她开玩笑,说你吹牛吧,他靠你养?

  蒋洁芸“嘘”了声,说道:你别说他了行吗?你说说你?你当初到我家彩礼都送了,为什么不娶我?

  168:在东莞做小姐做不下去,回乡开店

  这个问题,春桃真不知如何回答,他满脸通红,吞吞吐吐答不上话,是实话实说的告诉她,还是含含糊糊着刻意隐瞒她,他拿不定主意。

  看到眼前美艳妖娆的蒋洁芸,看着她春波一眼的眼眸,看到她期盼的目光,春桃一下子又失去了继续欺骗她的勇气。他含糊着说:“洁芸,对,对不起哦,我,我,我,当时嘛,当时的情况,是,是这样的,我,现在结婚的老婆,怀孕了,她妈找到我家里,要我负起责来,非得让我娶了她。”

  蒋洁芸看着眼前的春桃,又环顾四周,“哦”了一声,哈哈大笑起来。笑了一阵后,又说:“她现在就在这里吧?你喊她出来,我倒要看看,她比我漂亮多少?”

  “没,没有在这,她跟随她妈去吃酒去了。”春桃答。

  蒋洁芸听说春桃的老婆没在,便将目光收回来,也将笑容收起来,又问:“这店就是你们开的?”

  “是呀。”

  “不错嘛。”

  “哪有不错,混日子,讨生活。”

  “别谦虚了,她是镇上人吧?”

  “是”。

  “难怪了。”

  “难怪什么?”

  “难怪你会娶了人家。”

  “话不能这样说。”

  “不能这样说还能怎么说,我能说你嫌贫爱富,或者说你是小人伪君子?”蒋洁芸说着,眼眶已经红润起来。

  “别,洁芸,当时我,我不是告诉你实情了吗,她怀孕了。”春桃到货架上的纸巾筒里扯了几张纸巾,递给蒋洁芸。

  “你别装了,这是借口”,蒋洁芸有些气愤。

  “你明知道不能娶我,为什么还带着我骑摩托兜风,为什么还要将我推到我家的旧房里?”

  让春桃真的想不到,蒋洁芸对自己推倒她这事一直耿耿于怀。

  当时蒋洁芸的父亲刚好不在家,自己和蒋洁芸浓情蜜意,那事,那事不就水到渠成了嘛,当时蒋洁芸虽有反对,但哪个女人第一次不是半推半就呢,既然是你情我愿,这处男女朋友时发生那回事,也是正常的呀,想不到这几年过去,蒋洁芸还掂在心上,而且能感受得到她是那么地在乎,真的让春桃想不到。

  “唉,我当时,当时,实在对不起你。”话说到这,春桃也不知说什么好,蒋洁芸那妖艳得过份的眼眶里闪着晶莹的东西,更让他手足无措。

  “对不起有什么用?”蒋洁芸低咕了一句,然后顾自用春桃递去的纸巾,轻轻的擦试着眼角的湿润。

  蒋洁芸说完这句,不再说话。

  良久地沉默着。

  春桃见蒋洁芸这样,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按说这本来有些感情的人重归在一起,有着说不尽的话,有着诉不完的情,可春桃感到,眼前的蒋洁芸,已经不是二年前的蒋洁芸,两年前那个如出水芙蓉般清秀的乡村女孩,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带刺的、娇艳的玫瑰花,她火红着,艳丽着,却能拒人于千里之外。

  “你,你不问问我,现在是怎么回事?”蒋洁芸从手包里掏出一支笔,在刚刚擦试的眼角涂抹着。

  “你?……”春桃正准备问,蒋洁芸已经答了。

  “你走之后,我离开村里去了东莞,开始在工厂里打工,后来,我到常平的夜总会里做了小姐。”蒋洁芸说,没有看春桃一眼。

  “你,你骗人吧?”春桃有些不相信,你说哪个在外做小姐的小姐,回到家,会说自己是小姐呢,以前,他也有几个女同学,一看就是在外乱搞事,不是傍大款,就是做小姐,可她们回到家里,不是说自己在外做白领,当主管,就是在外当什么经理人,月薪几万几万,她们的话,狗屁人才相信呢,在这大学生都多得像蚂蚁的年代,你一个高职毕业生,你凭什么几万几万的赚?可蒋洁芸你就算是在外做小姐,你为什么要跟我说呢?你胡编自己在外认识了有钱的男朋友,或者最不济的,说自己中了彩票,不行吗?

  “我不骗你,我真在东莞做小姐,我是那个夜总会的头牌。”蒋洁芸一边玩弄着自己的漂亮得有点过份的指甲,一边淡淡的说,好像说得这样的丑事,没有跟她有关似的。

  面对她的这一份淡定,这种从容,这种事不关己,春桃相反不知说什么好。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去做小姐吗?”蒋洁芸抬起头,修长的眉毛闪烁着,望着春桃:“你不知道吧,不,你应当知道的。”

  蒋洁芸继续说:“我家里穷,需要钱,我爸为了弄点钱给我弟弟读书,才收了你们家二万块钱的彩礼钱。你当时离我而去,我恨你,从心底和骨子里恨你,你知道吗?为了早日还上你的钱,我才去了夜总会。”

  听蒋洁芸这样说,春桃的心里也很难过,很不好受。他知道蒋洁芸说得是真的,当时她只是纯情的姑娘,她将自己生命中的第一次,给了他,可他却无情的抛弃了她,让她的生命和感情无处安放,他伤害了她。如今,这个被他伤害的人,故意说自己在东莞做小姐,只为报复他,让他心里同样难受。

  春桃看到蒋洁芸这样,只得低声安抚她说:“洁芸,咱不说这事好吗?你爸现在的伤情,怎么样,好了吧?”

  春桃想叉开话题,毕竟这一个女孩儿在他的店里,哭哭啼啼,会引来很多人看笑话的目光,更何况,此时的蒋洁芸是那么耀眼。

  春桃的这招还真起了作用,蒋洁芸甩了一个头发,说:“好了,不过现在我也没有让他去工地上做活了,你知道的,你爷爷奶奶年纪大了,需要人照顾。”

  春桃点点头,示意这样最好不过,想到自己去蒋洁芸家,看到两位老人的情形,便感叹着:两位老人的年纪大了,你常回来看看他们,也是很好的,毕竟他们在世上的日子,过一日少一日了。

  蒋洁芸接过话,说道:我现在不去东莞做小姐了,我想回来开个高档的发屋,怎么样?

  春桃有些不相信似的,望着她,真的?

  真的?我这次回来,就是不打算走了,做小姐,总不可能做一辈子吧,是吧?

  蒋洁芸说到这,自个脸上的笑容也绽开了。看样子,她对自己做小姐不忌晦,这并不是在每个人面前,而是她要这样说,只为让春桃心里难受,让这个伤害他的男人难受。

  而且,从事实来说,她在东莞做小姐不假,赚了些钱不假,但现在黄业也不好混,全国扫黄这么历害,这回乡开个店,正正经经的做点生意,不想着赚多大的钱,但维持生活,小有节余,安安生生的过日子,才是长久之计。

  那,你们的店面,什么的,都找好了?春桃不相信蒋洁芸所说的话似的。

  找好了,就在镇高中门口,有时间了,你过去玩。蒋洁芸说得很淡然,就像邀请一个老朋友一样。

  一定的,一定的。春桃满口满应地答着,听着蒋洁芸的语气,他揪着的心落了下来,看着她的表情,听她的语气,她总归在自己不娶她这件事上释然了,放下了。这让他的心头包袱,重重的解下来。

  “还有,我家欠你家的那两万块彩礼钱,稍晚时候,我亲自给你送到店里来”……蒋洁芸眨巴着眼正说着,手提包里的电话嗡嗡响起来。

  169:在东莞做小姐做不下去,回乡开店

  蒋洁芸一接电话,是聘请的装修工头打来的,装修工头在电话中问她,所要采购的灯具,水笼头什么的,怎么还不送过来?

  蒋洁芸一听,才知这与春桃聊天,耽误了采购东西,便赶忙和春桃中断了陈叙家常和感情的话题,转而将自己所要采购的东西清单给春桃看。

  春桃一看,这蒋洁芸手中所持的清单,虽然只是一些水暖器材,电器开关之类,但看到那工头所开列的采购地址,春桃瞬然明白了,这地址是个偏僻的小店,东西劣质,还奇贵。

  春桃看着这单子,脸上为这狗日的工头的拙劣表演,哑然失笑。

  “这工头,先将东西给开列出来,然后让你这样的业主到指定的地点指定的商家去采购,完了这工头再到指点的商家去拿回扣”。

  “不会吧,这也要拿回扣?”

  “是啊,就是拿回扣,东西贵出一大截呢。”

  “那怎么办呀?”蒋洁芸没有办法。

  春桃将蒋洁芸手中所持的清单看了看,然后说:“你这样,洁芸,你先到那个商家那里去看看,就说要弄个预算,让他将你清单上货品的价格,给算一算,看看要多少钱?完了,你将清单给我看看,再行交付货款,免得吃哑巴亏。”

  蒋洁芸听春桃这样说,会意的一笑,说,你说得也对,要他那边价格太高,错得离谱,我就在你这里拿一部货,你再想办法帮我从县城发一部分货回来。

  蒋洁芸朝春桃店里看时,也知道春桃的店内只有五金这类商品,水暖器材这类商品没有,但他是在镇上做生意的人,自然也认识一些做生意的商家,大家都是做生意的,互相照顾,价格自然就好说话。

  春桃点点头,答应下来。蒋洁芸这才到春桃的店门外,挡了辆三轮车,然后直奔这工头所开清单指定的商家那里,到了那商家那,让那人将自己手中清单划好价,然后却以带的钱不够为名,溜了出来。

  回到春桃的店内,蒋洁芸挥着清单说,春桃哥,你给看看。

  说着,伸手将清单给春桃。

  春桃拿过来一看,破口大骂:我日他娘,怎么高出那么多?一根下水道接头的连接管,我岳父那卖30元,这里就要70元,真他娘的没有天理!

  真贵这么多?蒋洁芸对这商家能贵出这么多感到不可思议。

  真贵这么多,我,还骗你不成?我以前就算骗了你,但现在绝不会骗你,你放心!春桃保证。

  两人正在讨论着这清单太贵的问题时,与蒋洁芸随行的那男人回来了,那男人走到两人的中间,看到两人正头接头拿着一纸单子在讨论,便问,你们在说什么呢?

  蒋洁芸说,阿杰,我同学说,这装修的包工头所开的这些货品,比起市场价,要贵出一大截呢,他宰我们!

  阿杰从蒋洁芸手中抢过清单一看,说,是吗?可要不在他这里采购,那包工头会不会有想法?

  春桃说,有想法又怎么样,什么都按合同来办,没有达标不给钱!

  蒋洁芸一听春桃这样说,便说,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春桃说,现在我店里也没有这么齐全的货品,要不,你让阿杰租个车,到河口县城去跑一趟,然后到我熟人的一个店内,将这价清单给他,让他给你采购齐全,然后再租车回来。

  春桃已经在心里算过了,就算蒋洁芸租个车来回跑一趟河口县城,除去这租车的费用,还比这工头开列的价格要低,花费要少。而且,质量方面还更有保障。

  一听春桃这样说,蒋洁芸和阿杰自然感激不尽,两人一合计,蒋洁芸便回去先稳住工头,她的男朋友阿杰便租车去河口县城。春桃在纸上将自已岳父郑连生的店的地址写下来,然后让阿杰到他的店里去。郑连生的店货品全,店就处在装修市场,旁边水暖器材,装修材料,齐全得很。完了,他给岳父郑连生打了电话,说自己的同学要装修店面,现在县城采购材料,你帮着照顾一下,能在你店里采购的,你给个优惠价,你店内没有货的,你领着到别的地方看看。郑连生接到电话后,也是高兴地应下来。

  忙完这一切,阿杰挡车就走了。

  蒋洁芸也要回去稳住包工头,便跟春桃告别。

  春桃看着准备走的蒋洁芸,说,洁芸,以前的事,我真的对不起你。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事,蒋洁芸的眼圈就红红的,她深情的望着春桃,说,李春桃,你知道吗?你是我第一个男人。

  春桃说,我知道。

  蒋洁芸说,我一辈子也忘不掉!

  春桃说,你就要忘掉,你要开始接受别的男人。

  蒋洁芸说道,你说得倒轻松,可我做不到。

  春桃说,洁芸你别这样,你现在这个男友,就挺不错,我看得出来,他对你挺好的。

  蒋洁芸愠色道,我说了,你别提他,其实,其实,我不爱他。

  春桃道,你不爱他,为什么又要与他在一起?

  蒋洁芸说,你不理解的,你别问了。

  春桃说,我怎么就不理解,我不理解你既然不爱他,为什么还要将他带回来?为什么要与他在一起?

  蒋洁芸被春桃这一问,顿时语塞。

  她想努力地说些什么,挤挤嘴,喉咙动了动,却始终没有挤出半句话。

  “我跟你说了,你也不会明白的,我现在也没有空跟你说”。蒋洁芸边说边往外走:“待有空的时候,我将欠你们家的彩礼钱送过来,我再跟你说。”

  春桃说,你刚回来,这开店装修什么的,都需要钱,我家那钱,就先放在你那,不着急。

  蒋洁芸回头说,我不喜欢欠人家的人情!

  听蒋洁芸这样说,春桃无话可说,只交待她,那你有什么事了,就来找我。

  蒋洁芸嗯一声,又转身要了春桃的电话,这才挥挥手,快步消失在街道尽头。

  春桃怔怔地看着她的背影,一时还没有从那种不真实的恍惚中反应过来,蒋洁芸,多么清纯的女子,怎么会这样,难道女人的第一次性,第一段情,真的对她们这么重要?

  春桃坐在店内望着街道发了会愣,又接了几个生意,弄了点中午饭吃,下午的时候,蒋洁芸打来电话,说阿杰已经将货弄回来了,省了二千多块钱呢,要不,晚上我请你吃饭,算感谢你。

  春桃说,你刚回来,要不,还是我请你吧?

  蒋洁芸说,你少来了,我请你就是我请你,你过来吧,在春福酒楼,我等你。

  蒋洁芸后面还说了一句话,说,我一个人……

  170:他拍我艳照,逼我卖淫

  春桃望了望店外小镇并不璀璨的路灯,以及路灯下昏黄的街道,心知蒋洁芸既然叫自己去春福酒楼,那么她一定是已经安排妥当了。 或许,此时她早就到了春福酒楼,正等着他呢。

  想到这,春桃拿起桌上的电话,给估约已经去随礼回家的妻子郑彤彤打电话,他想告诉她,自己要去一个同学家里吃饭,同学买了新房,想请他去参考怎么着装修。

  郑彤彤当时正在客厅里哄小孩,她的妈妈许雪丽在厨房做饭。

  听到电话响后,郑彤彤接起来,一听说春桃不回来吃饭,她也没有特别在意,像春桃这样的生意,做五金件的,装修什么的都要用,有个同学让帮且参考房子装修,也是生意上的事。

  于是,她交待他,到同学家里后,不要喝太多酒,或者少喝些,免得醉了,骑车危险。

  春桃挂了电话,心里叨念着媳妇郑彤彤自从生下孩子后,性格也有了一个大的转变。以前的她,骄扬跋扈,说一不二,很有大小姐脾性,现在呢,特别是自己与她的前任男友打了一架后,她有了转变,说话变得轻柔,也懂得关心别人,关心家人,让他少喝些酒,出门时叮嘱他骑车慢一点,真的让人想不到。

  看样子,一个女人,在生产后,或者在经历一些世事后,总是会有所改变的。

  春桃一边想着媳妇的改变,一边将摩托车推出来,点着了,然后向着春福酒楼驶去。

  春福酒楼位于肥水镇的东端,春桃的店位于镇政府旁,是镇子的西边。他去春福酒楼,差不多都要穿过整个镇子。

  春桃骑着车,路过镇中心的肥水镇中学的时候,特意将摩托车慢慢的,目光搜寻蒋洁芸所开的发屋。

  果然,就在肥水中学的左侧,一间叫“花都时尚造型”的霓虹灯管已经装好了,修整一新的门面,重新刷上了浅绿色的漆。门道边,两株高大的常青植物或许被水淋过,正青翠欲滴。

  看样子,蒋洁芸要开的发屋,还挺大的,挺气派的,挺正规的。要是开那前面洗头后面干炮的发屋,就挂个霓虹灯厢,写着按摩洗头就行了。

  一路上,春桃这样想。

  到了春福酒楼,见大厅几桌人中,没有蒋洁芸,便问老板,有没有一个女孩儿,独自一人在这用餐?

  老板胖胖的,站在收银台前,连连说,有有,就在二楼。

  春桃正准备问二楼的第几间?蒋洁芸已经站在楼梯口朝春桃招手了:“上来,在这呢。”

  蒋洁芸浅浅的笑着,与上午时分判若两人。 上午的时候,她穿着齐逼的短裙,大腿根部都要露出来了,那浓艳的睫毛,那白惨惨的粉底,那缕空的丝袜,真让人注目,让人浮想联连,让人鸡巴往上挺。

  可眼前的她,却是另一幅模样,墨色的短衫加上灰白的牛仔裤,银白的球鞋,让她看起来是那么地干炼,那么的清纯,如一朵刚出水的荷花,有一股子清新的味道。

  春桃上了楼,蒋洁芸款款走在前面,进了二楼一个叫得月阁的房间。

  这房间不大,却有一排宽大的廊道。

  蒋洁芸回过头,笑着说,李春桃,今晚叫你来,就是让你陪我看月亮的。

  说着,蒋洁芸将那宽大的落地帘子一拉,窗外真的有帘弯弯月亮斜斜地投了进来。

  是吗?那好啊,还从没有跟女的这样浪漫一回呢!

  春桃这样回答,想将气氛整得轻松一些。

  蒋洁芸咯咯笑了一阵,埋怨着说,谁叫你当初不娶我嘛,不然我天天陪你看月光。

  春桃嘿嘿的笑了一阵,不再接她的话。

  蒋洁芸见春桃已经在座位上坐下了,便叫来服务员,又问他,想吃些什么呢?

  春桃说,随便。

  蒋洁芸说,哪有随便?

  春桃便说,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蒋洁芸没了办法,说李春桃你有点个性好不好,你平日里就过得这么怂?

  春桃嘿嘿笑起来,说洁芸我,我平时下馆子少,真不知吃什么好。而且你也知道,我就是一个粗枝大叶的人,有什么吃不下,有什么不合胃的,粗米稀饭,都吃得下。

  蒋洁芸听春桃这样说,觉得也合理合理,于是,她做主,点了个回锅肉,点了个宫爆鸡丁,然后要个酸菜瘦肉汤。

  酸菜瘦肉汤算是肥水镇这一带的特别饮食,将少少的酸菜叶片与细嫩的瘦肉煮在一起,又酸又辣又香,蛮开胃的,河口县这一方的人,都衷爱这样的口味。

  等待菜上来的时候,春桃才想起上午那个叫阿杰的男人没有来,便问蒋洁芸,说,你男朋友呢?他怎么不来?

  一问起这个男人,蒋洁芸就似乎有些不高兴,说,我没叫他来。

  春桃滴沽,说,怎么不叫他来呢。

  蒋洁芸就有些生气了,说,我不想叫他来行吗?我不是跟你说过,我不爱他吗?

  春桃见蒋洁芸一说阿杰,就心头上气,想想自己是问错了,但一想到蒋洁芸所说,又忍不住问:你不爱他,那为什么要跟他在一起?

  这一问,蒋洁芸的泪水就出来了。

  她说,李春桃,你真的想知道为什么吗?

  春桃不知所措,心里想知道,但又怕自己继续问下去,她会控制不住情绪。

  蒋洁芸低着头,任泪水在眼眶里流,她喃喃着说:李春桃,就是我说了,你也不定明白的,真的?

  蒋洁芸见春桃没有说话,继续说:他是我在东莞认识的,是一个流氓团伙的人,他们,他们有的我艳照。

  什么,他们有你的艳照?李春桃怎么也想不到,这在电视中在网络中看到的新闻,会那么真切发生在她的身上。

  是的,我刚到东莞的时候,本来我就是在厂里打工吗?就是那永成鞋厂,做代加工的,生产球鞋的,全球知名的,我在那里上班到第三个月时,有天晚上,我和另一名女工去工业区的溜冰场溜冰,在那里,我遇上了他……蒋洁芸娓娓道来。

  当时,我还不会溜冰,他说会,他教我,我就听信了他的话,让我教我溜冰。就这样,一来二去,我们就熟悉了,也就成了朋友。有一天晚上,他到我们厂门口约我,说约我去看电影,说实话,在工厂里打工,其实挺寂寞的,我就,我就……蒋洁芸有点说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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