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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飞的叶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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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卷 借刀杀人 第五章  树上开花

  黄菲儿快要疯掉了,保险箱里的东西全没了,其中最差的也是明代永乐年间的东西,那几幅画,都是唐宋年间的,说是价值连城也不为过,大陆刚经过文化大革命,这些古董,都是十年动乱时,红卫兵从人家家里硬抢出来后私藏的,那些曾经的红卫兵根本就不识货,随便给他个万儿八千的,就弄到手了。
  黄菲儿前两天还高兴哩,可现在,空空如野的保险箱让她如遭雷噬,颓然坐在沙发里,粉白的俏脸变得粉青,一双媚目中凶光暴闪,一对看似娇弱的粉拳,捏得紧紧的,忽然暴发似的娇吼道:“把那两个死猪给我弄醒。”
  跟她到大陆的竹联帮六大高手中的两个,抱臂站在她的面前,今天晚上的宴会,她带了铜头梁孝伟和铁尺苗得势去的,恶雕万权和石墩石辰被留下来看家,至于两个女保镖玫瑰杨娱和花猫王珏,则去应付公安厅政委贺胜利,陪那个老色鬼过夜,不可能这么快回来。
  铜头梁孝伟脸色悻悻的道:“大小姐!我们方法都使尽了,弄不醒他们。”
  黄菲儿冷哼道:“没用的东西,弄不醒就用刀子给姑奶奶捅,我不信就捅不醒他们两只死猪,楼下的那几个废物说出什么了吗?”
  梁孝伟苦着脸道:“手段也用了,他们什么都不知道,要是知道,早就说了,一群蠢猪一条声的说是根本就没看见人来。”
  黄菲儿大叫道:“苗得势!我家老头说你是警局的中的高手,帮里的前辈,夸你夸得不得了,非要我带上你来才放心,你替我去查,看看大陆这群土包子里面,哪个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一旦查到是谁,格杀勿论。”
  铁尺苗得势早查看了现场,脸色阴沉沉的道:“来的有两个人,身高在一米六五至一米六八之间,绝不会超过一米七,从落脚的体重来看,不会是超过五十公斤,保险箱是打开的,不是撬开的,整个作案过程,不超过十五分钟,来人身法轻灵,地形熟悉,没有留下指纹,显然是老手,而且老石和老万中的,我怀疑是一种国际最先近的、能快速倒致昏迷的无味无烟气体,没有特殊解药是弄不醒的。”
  黄菲儿娇叱道:“混蛋!我不听这些,我就要问你,有没有办法抓住那两个贼?”
  苗得势摇摇头道:“抓到抓不到,要看大小姐愿意不愿意了?”
  黄菲儿愣道:“老苗,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苗得势阴阴的道:“什么意思大小姐自己知道,万事要适可而止。”
  苗得势、万权、石辰三人在帮中资历比黄菲儿深得多,是当年跟着帮主陈启礼的老人,苗得势更是长期在台湾警界担任要职,为竹联帮充当保护伞,其帮中地位和黄菲儿的老子、总巡查黄少岑平起平坐,台湾江南案后,他们几个奉帮主陈启礼的命令,来大陆发展,其实也是为了避避风头,名义上是黄菲儿的保镖。
  黄菲儿聪明能干,泼辣果断,是竹联帮新兴的龙虎狮凤中的凤,深得帮主的喜欢,她感觉台湾太小,施展不开她的手脚,小小年纪就雄心勃勃的想到海外开堂口,特别是大陆,大陆中她首选的就是原国民党首都的南天市。
  黄菲儿气得酥胸上下起伏,两个奶子直晃,玉脸粉青,咬牙哼道:“老苗!你的话我听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我监守自盗?我辈份虽小,但是做事也知道分寸,陈帮主(陈启礼)和吴长老(吴敦)都在苦窑里要蹲一辈子,只要把这批古董弄回台湾,贿赂那些国民党的要员,就有可能把帮主和吴长老弄出来,至少可以减刑,不用蹲在苦窑里一辈子,是——,我立志在大陆新开凤堂,是需要钱,但是也不会不顾帮主和帮中长老们的死活,任性行事。”
  梁孝伟资历不深,但是头脑不笨,也算听明白了,贼眼看了看黄菲儿,对苗得势的分析,心中深以为然,他娘的,这处地点隐蔽的很,而那批东西不比以前他们在台湾搞的,都可以说是传世的宝贝,哪个看了都会眼红,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东西弄走的,只有内鬼。苗得势刑警出身,所查出来东西决不会错,身高一米六五至一米六八,两个人,体重不超过一百斤,身轻似燕,地形熟悉,那只有——!那只有黄菲儿的贴心姐妹、玫瑰杨娱和花猫王珏两个婊子了,这两个婊子说是有要事,但到底有什么要事,只有黄菲儿知道,他娘的,这个黄菲儿还真会装,贼喊捉贼啊。
  苗得势阴阴的道:“年轻人有闯劲是帮中的福气,但是这样胆大包天也不行,算了,这事我既不向陈老大说,也不向黄老提,丢了就丢了吧,赶快逼那个大狐,叫他寻找货源,我们还来得及再弄一批次一点的货色运回台湾。”
  黄菲儿性格刚烈,紧咬樱唇道:“苗叔!你真是冤枉我了,你就查不出那贼的一点点蛛丝马迹了吗?”
  苗得势阴笑道:“不直呼我的名字、知道叫我苗叔了,我顺着足迹查过了,到了大街的四叉路口就消失了,不用说,偷东西的人肯定有汽车,试想大陆这种穷地方,有汽车的蟊贼有几个?就算大狐那个所谓的黑道老大也没有吧?还有,就算是道上其他的朋友来过了,我们丢了这种东西,也不能向大陆公安报案,打落的牙只得往肚子里咽,多的我也不说了,我希望我们小姑奶奶,千万以帮主的大事为重,第二批搞的东西,就决不要叫它再丢了。”
  正说着话哩,楼下喧闹起来,奉大狐的命令留守在此地的红鼻子李卫东痛苦的叫道:“狐哥!兄弟们跟着你出生入死,现在被台湾人打了,你看怎么办吧?”
  道上的大哥如果不护短,就没人跟着他了,大狐看着楼下客厅里躺得横七竖八的兄弟,不由怒火中烧,他在南天横行惯了,哪里受得了,大叫道:“小三八,你给我下来。”
  黄菲儿正在气头上,怒哼道:“不知死活的大陆仔,也不称称自己几斤几两,敢这样对我狂吠。”说着话,盈盈娉娉的从楼上疾步而下。
  大狐从来没有黄菲儿正面冲突过,至所以听命于黄菲儿,只是看她有钱,想骗她的钱,来发展自己的势力,表面虚与委蛇,内心中根本不服,至于她带来的六个硬手,在大狐看来,就算是神,也架不住人多,前几个月那两个香港人,虽然凶狠,还不是被他们打得满街跑?这叫人多人强,蚁多咬死象。
  现在兄弟受了欺负,他决不能不管,否则的话,手上兄弟一定会和他离心离德,当下双手抱臂,反唇相讥道:“台湾来的臭三八,我大狐在南天跺一跺脚,地都会抖三抖,你是什么东西,老子好心和你合作,你个贱人,却出手伤我的兄弟,今天不说出个一二三来,老子就不客气了。”
  铜头梁孝伟冷声道:“我们只是想知道些情况,这些草包不合作,略施教训罢了”。
  王森狠声道:“狐哥!你都听到了吧?略施教训?他们这几个人拿我们兄弟们当什么了?奴才吗?”
  铜头梁孝伟吼道:“土包子,你以为你们是什么?”说着就要过去动手。
  黄菲儿一肚子的气没处发,伸手一拦道:“让我来。”说完话,疾步而上。
  大狐带来了他手下的两大金刚肉熊蒋刚、阿童木王森和十几个兄弟,根本就不在意一个女的,更况是一个绝色的美女。
  但是事与愿违,他那帮兄弟不会武艺,平时只能仗着蛮力,欺压欺压老实的百姓,真遇上练家子就惨了,黄菲儿迎面一拳就捣上王森的胃部,王森立即就双手抱腹,无力的坐倒在地,不停的呕吐。
  黄菲儿根本就不是普通的练家子,而是竹联帮年轻一代中出类拔萃的高手,拿这群地痞当出气的靶子,十几个地痞不堪一击,不出一分钟,全成了滚地的葫芦。
  大狐一看不对,转身想跑,黄菲儿早瞄着他哩,见他要跑,一个箭步跳到他面前,大旋身,衣带飘洒,赤溜的粉腿香艳的吻在了他的鼻子上。
  大狐“哎呀”一声,向后就倒。
  黄菲儿娇躯跟着落地,又一腿,把大狐彻底踹趴下,抬起一只穿着白色高跟凉鞋的美脚,重重的踩在大狐的后颈上,及膝的短裙跟着再掀起,一只手枪狠狠的顶在大狐的太阳穴上。
  大狐吓得尿屎齐下,他何曾见过这种阵仗,冰凉的枪口令大狐魂飞魄散,杀猪似的叫道:“姑奶奶,姑奶奶,饶命啊!饶命,有事好商量。”
  黄菲儿痛痛快快了打了一场气也消了大半,把手中的枪在他的太阳穴上顶了又顶,娇叱道:“不知死活的东西,也不睁大眼睛看看姑奶奶是谁?想活命也行,从今天后,你要乖乖的替我办事,不要再提什么合作,你们这些垃圾,不配和我们平起平做,明白吗?”
  大狐带着哭腔道:“是是是——,我明白了,我全明白了,以后一定一心一意的替姑奶奶办事!”
  黄菲儿抬起粉腿,放开大狐,依旧把枪插在大腿根处的皮套上,忽然又笑了起来,伸出如玉般的滑凉手掌,轻轻的在大狐鼻青脸肿的颊上拍了拍,笑靥如花的道:“这就对了,我凤堂开堂之日,你就是我凤堂的巡查,好好的带着兄弟替我干活吧,好了,没事了,起来吧。”
  大狐这下知道黄菲儿的厉害了,这伙人是过江的猛龙,全是有备而来,存心想吃了他,不由暗骂了自己笨,刚才进屋时,明明看见李卫东他们七八个人被人家打得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吗,怎么还能逞能呢?所谓大丈夫能屈能伸,这口气,我忍。
  黄菲儿又恢复了慵懒娇媚的气质,悠闲的在大厅正中间的太师椅上坐了,大狐跟着上来,垂手站在她的左下手,李卫东、王森、蒋刚和那一众地痞,也相互搀扶着,可怜巴巴的站在下面,等候黄菲儿的吩咐,梁孝伟、苗得势两个,抱臂站在黄菲儿的两侧。
  黄菲儿缓缓的道:“我放在这里的古董字画,被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弄走了,你们给我查,看看在南天这个土不垃及的地方,有什么人敢偷姑奶奶的东西。”
  大狐心说,南天这么大,我上哪替你找人去,我们是地痞,又不是公安,切——,心里想着,嘴上可不敢说出来,只是点头哈腰的听着。
  黄菲儿又道:“在找到丢失的古董字画之前,你们要竭尽全力的替我去搜,有什么上档次的古董字画,统统设法给我弄来,钱不是问题,我急着要用,就给你们十天时间吧,我要的是好货,别拿朝天宫地摊上的破烂玩意糊弄我,明白吗?”
  大狐心道,我知道哪些上档次,哪些不上档次哩?哎——!真是倒楣,碰上了这个恶三八,得想办法甩开她才好。
  黄菲儿小嘴一披道:“滚吧!”
  大狐悻悻的带着人走了,出了脂粉巷之后,二十几个人大骂不止,可又无可奈何。
  阿童木王森道:“狐哥!她们有枪,我们惹不起他们,还躲不起他们吗?不如避开她们不见,我们自己弄我们自己的,还行啊?”
  大狐闷声道:“不行!一来我们的货还得找她们要,二来这婊子手上有钱,公开身份又是台商,和省里市里的高官、公安们打得火热,既然看中了我们,我们躲是躲不掉的,再说了,有了她在我们身后撑腰,我们做事就顺当的多,剑都是双刃的,算了算了!以后大家小心点,等有机会时再说。”
  红鼻子李卫东道:“那我们就被她们白打一顿了?”
  大狐苦笑道:“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王森道:“那我们真帮她们搞古董?”
  大狐咬牙道:“我们对她们还有用,她们目前也不会把我们怎么样,既然她们要那些破烂玩意,我们就帮她们搞,搞到之后,再翻倍找她们要钱,还不是一条发财的道吗?”
  李卫东点道:“也是,可是我们上哪弄去哩?”
  大狐道:“这事也是顺带着替她们弄,我们正经的生意可别搁下了,先回去,找那些妞儿撒撒霉气。”
  城南勾栏巷一处老式的大院落中,是大狐这伙人的巢穴,平日里不但集中了大量的兄弟,还有数目可观的美女,这些美女全是平常和大狐他们混的小太妹,大狐手下另一名得力干将小摩西李卫红是这些小太妹的大姐大,孙小琪、刘雨欣两个,赫然在内。
  正是夏天,美女们都是单衣薄衫的,妖行媚视的在四处乱晃,袒胸露乳的也不觉得羞耻,一个兄弟在天井里正按着名美女性交,看见大狐他们气呼呼的来了,忙收起鸡巴道:“狐哥!回来了!”
  大狐点了点头,大踏步的走到正楼,他的两个潘西葛露、高燕两个迎了上前,娇滴滴的道:“狐哥!事情办得怎么啊?”
  大狐没好气的道:“别提了。”伸出手来,捏捏高燕的脸蛋,又拍了拍葛露的屁股。
  旭日东昇漂亮的啤酒小姐张瑰,终逃不过大狐的手掌,心不甘情不愿的叫了声:“狐哥!”
  大狐向她一指道:“把衣服脱了。”
  张瑰默默的把上衣先脱了,胸前奶峰怒挺,乳白色的妖肤,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青光,下身只有一条齐B的小短裙,两条修长的美腿,笔直的并在一起。
  大狐用手一拍她的大腿,喝道:“分开,并这么紧干什么?”
  张瑰只得分开一对修长的肉腿,迷人的肉蛤顿时展现在大狐面前,细密的绒毛柔软滑润。
  大狐凑过身来,一把扯掉张瑰的小内裤,伸出手指,探入齐B裙底,残忍的捅进张瑰的骚穴中,咬着牙狠命的抠挖起来张瑰疼得小嘴一张“呀——!疼啊!”
  大狐顺手一个巴掌,抽在张瑰的螓首上,怒喝道:“老子这样侍候你个婊子,不说舒服还说疼,想找死不成?”
  张瑰疼得小嘴直歪,但只得应声道:“是——,是——,狐哥搞得我太舒服了。”
  大狐狞笑道:“这才像话”。
  一把揪过她的秀发,把她推倒在地,飞起一脚,蹬在她的屁股上,喝道:“趴着别动。”
  张瑰哼哼着四肢着地,母狗似的蹶直屁股,把粉嫩的牝穴朝大狐高举着。
  大狐一边掏出鸡巴,一边喝道:“自己扒开”。
  张瑰闻言,只得以头颈着地,双手反过身来,努力的扒开自己的粉穴,紧张的骚穴慢慢的暴露在空气中。
  高燕、葛露两个,忙知趣的帮大狐脱去上衣,低下头来,一左一右的舔着大狐的乳头助兴。
  大狐不走正路,慢慢的把鸡巴捅进张瑰紧窄的菊门中,双手在她的雪白的粉臀上又抓又揉又拍,把张瑰妖骚的雪股玩弄成各种淫糜的形状。
  张瑰疼得冷汗直冒,骚穴不住的吸合,痛苦的哼道:“呀——!”感觉菊门中像是堵了大便,想排又排不出去,只得苦苦忍住。
  大狐总算把鸡巴完全捅进张瑰的菊门中,紧窄滑腻的菊瓣,紧紧的包裹住膨胀的鸡巴,大狐爽得直裂嘴,把鸡巴深深的顶在菊洞里足有一分钟,方才慢慢的抽出,一进一出的动了起来,快快慢慢,肆意挞伐。
  张瑰可苦了,浑身的冷汗,菊胀欲裂,随着大狐的抽插,渐渐的痛感消失,快意一阵接一阵的涌来,小嘴一张,长长的妖哼:“嗯——!干死我了,快,快,狐哥,再快点啊!”
  大狐抽插片刻,感觉要射了,双手抓住张瑰的粉臀,一用力,把鸡巴完全拔了出来。
  张瑰苦尽甘来,正快美时,被人抽出鸡巴,不由回头幽怨的望着大狐,浪声道:“狐哥!插进去呀!”
  大狐一拍张瑰的屁股,喝道:“滚——!”抬起脚来,把张瑰踢得向前扑倒。
  张瑰狼狈的爬起身来,也不顾菊门中依然挂着的淫液,拉下根本拉不下来的齐B小短裤,赤裸着皎洁如玉的上身,颤抖着奶子低头惊慌的站在一边。
  大狐把鸡巴在夜风中抖了抖,拍拍葛露的小嘴,葛露会意,骚骚的朝他一笑,蹲下身来,一双温凉的小手轻轻的抚摸着大狐的鸡巴,渐渐向下,滑到蛋蛋处。
  葛露伸出香舌,从马眼处顺着鸡巴杆子向下直舔,来回盘绕着舔了两遍,张开小嘴,一口含住腌脏的龟头,细细的吸唆起来。
  大狐哼哼道:“那个台湾来的三八,果然有两手,竟然教会你们这样吹箫,真是太爽了。”
  大狐说的是同黄菲儿一同来的花猫王珏,王珏这些天来,奉黄菲儿之命,调教大狐手下六分姿色以上的小太妹,指望日后能派上用场。
  葛露含着鸡巴哼了两声,算是回答。
  高燕也蹲了下来,和葛露抢着舔大狐的鸡巴,两条细香灵巧的雀肉左盘右绕,四只滑滑柔柔的小手摸蛋抚肛,大狐腰眼一麻,顺手拎住一女的头发,把鸡巴完全塞入她的小嘴里。
  被大狐拎住头发的却是葛露,鸡巴直抵喉头,呛得她泪水直流,但怕扫了大狐的兴,不敢避开,只得由任大狐滚烫的阳精,射得她满嘴都是。
  大狐快活过后,放开葛露,葛露张开小嘴,把他的阳精吐在了晶莹如玉的小手心中。
  高燕嗔道:“狐哥!又没插人家那里就射了。”
  大狐笑道:“你们把我吹起来再来。”
  高燕撒娇道:“第二次就不是太硬了。”
  大狐叹气道:“要是鸡巴能久插不软就好了。”
  葛露笑道:“狐哥!我前几天在中央商场看到一件裙子不错耶,样式骚得一B,穿在身上狐哥一喜欢,就是身上没钱了。”
  大狐嘿嘿笑道:“你们的衣服还少吗?哪能看中一件买一件呢?老子又不是印秒票的,你不是有个姐姐吗?听说长得比你还漂亮,你把她带到我这里来,我或许能给你一点钱。”
  葛露小嘴一嘟道:“我姐姐这些日子到外地培训去了,我也找不到她,狐哥!好不好嘛?”
  大狐翻了她一眼,忽然翻脸,暴喝一声:“滚——!”
  葛露翻着媚眼,小声嘀咕道:“小气样!”
  高燕道:“狐哥——!”
  大狐瞪了她一眼,吼道:“你也滚——!”
  葛露看高燕跟着也出来了,微笑起来,兴灾乐祸的道:“骚燕子!狐哥也没答应你吧?嘻嘻!”
  高燕怨声道:“小气样,想弄点小钱用用都不行,看来得另想办法了。”
  葛露一拉高燕道:“我们走,出去找个凯子宰宰,看看能不能弄点小钱。”
  高燕低声道:“这事要是给狐哥知道,他非教训我们不可。”
  葛露道:“不给他知道不就行了。”
  莫愁湖边,我望着王燕王雀两个,不由感到神思恍惚,两个小美女长得一模一样,左看是一个人,右看也是一个人,一样的娇美,一样的迷人。
  王燕王雀姐妹两个,坐在两张“美人受用椅”上,都是双手高举向后,雪腕被扣住,系在椅后,四条粉腿,都是脚腕和大腿根捆在一起,肉膝前面不远处,又捆了一道,捆她们的是种红绳,雪白的肌肤映着大红的绳子,更显出一种妖异的美。
  隔壁的调教室内,甩子、麻子正带着六七个兄弟,干得葛薇、沈莉浪叫连天,这会儿两个美女一定是全身都被涂满了白色的不明液体,葛薇、沈莉两个骚货,这两天已经有点知道,怎么用牝穴汲取元阳之气了。
  王燕王雀屁股向上高高抬起,露着穿着内裤的肉档,朱在来,王树根、王强宝、杨伟四个兄弟,站在她们侧,一人手上拿着一根木质的鸡巴,王燕王雀的小嘴里,都被塞入一根假鸡巴,朱再来、杨伟不停的转着假鸡巴,捅着她们两个的小嘴。
  “呜呜呜——!”王燕王雀连哭的声音都出奇的一致,要不细听,还以为是一个人在哭哩。
  朱在来,王树根、王强宝、杨伟四个人,各伸出一只手来,在两姐妹赤裸的四只奶子上乱摸乱捏,两姐妹虽然感到耻辱,但是长时间的被血气方刚的男性粗野的抚摸敏感的地方,肉档里的淫水也不知不觉中潺潺而出。
  我站在她们两个面前,双手各拎起一条三角内裤,戏弄的向上拉拉松松,令棉质的内裤轻重不同的刺激站她们两个的私处。
  王燕王雀只有十五岁,说起来比我还大几个月,王燕说是给了杜伟,其实只是给杜伟亲过嘴,摸过奶子罢了,杜伟快二十岁了,知道不能太过份,要是把她们哪一个肚子弄大,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说白了关键是杜伟怕把人家肚子弄大了花钱,那可是他万万舍不得的。
  我的双手手指,分别在王燕王雀的肉档间,细细的挑逗着三角内裤下面的坟起的小耻丘,两个小美人蓝色的小内裤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我玩着耻丘,还不时的把手指探到三角裤下面赤裸的桃源地,捏玩着四片妖嫩的粉红牝唇。
  王燕王雀上下三点敏感的地方,都遭到非礼,早已经不是羞耻痛苦的哭叫了,她们两个浑身从内到外,血脉贲张,内心深处极想抓到什么可靠的东西,但是未经人事两个小美人,怎么也想不出来,到底自己的娇美的肉体要抓到什么东西才能满足。
  我其实分清两个小美女哪个是姐姐,哪个是妹妹,粗野的撕下左边小美女的浅蓝色三角内裤,让她妖穴暴露在众人面前。
  被撕下内裤的,是妹妹王雀,凉爽的空气,吹抚在她还没有来得及长毛的嫩穴上,令她既感羞辱,又感刺激,美妙的小屁股直动,感觉似有尿意。
  处女的淫液虽是珍贵,是饲养淫虫的好东西,我嬉嬉笑着拿出玉盒,拎着那和死虫的鹿角,把肥大的淫虫摆在王雀的嫩穴处。
  淫虫早就闻到美味,一头就钻进了粉牝中,大饱口福,五分钟后,又钻了出来。
  我一把又撕开王燕的蓝色三角内裤,把淫虫摆在穴口,那条死虫却是一动不动了,我提起来放在眼前一看,只见它赤色的虫体已经变得透明,背上的血管在皮下开开合合。
  我不由大喜,这淫虫终于又要褪皮了,得到了这张皮,我就又可以集到九张了,就可以制成第二粒神阳丹了。
  朱在来不明所以,在旁边嚷嚷道:“狼哥!你笑得好淫贱哟!我就不明白了,你把个虫子放在潘西的B里好玩吗?是不是太幼稚了?”
  王强宝嘀咕道:“狼哥有时候就是变态的一米,叫我们不停的刺激她们,弄出满裤档的水来,就为了放条虫子在她们B中玩玩?”
  我小心的把淫虫放入玉盒中收好,然后笑嘻嘻的跑过来,分开不知是谁的粉牝,扬起大鸡巴,慢慢的捅入了她未经人事的桃源洞中。
  “呀——!疼死了,你快拔出来呀!哎呀!不行了,我的东西要坏了。”被我捅入的是姐姐王燕。
  处子的阴元最是纯尽,我疼爱的把粗如鸡卵的鸡巴一点一点的压进了粉嘟嘟的媚肉堆中,一丝血水随着鸡巴插入,慢慢的渗了出来,跟着血水越来越多。
  我鸡巴是叫少妇爱死,叫少女疼死,王燕疼得玉螓直摇,奈何手脚都被捆住,挣脱不开,我小心的鸡巴捅到穴尽之后,开始由快到慢的动了起来。
  王燕感觉小穴已经被完全撕开了,粗长的鸡巴似要把娇嫩的身体捅穿,随着鸡巴的抽插,痛感渐渐消失,快感如泉水般的涌来,五分钟之后,王燕发出第一声浪叫,牝穴紧缩,一股热流再也忍受不住,从花蕊深处喷了出来。
  我的鸡巴顶住她的花蕊中心,虽感舒爽,但也略有失望,王燕的牝物虽然紧窄,但也不是名器,感觉她的初元喷出,连忙展开“汲”字决。
  王燕初次连泄了三次,处子的鲜血混合着我泄出来带着杂气的浑浊液体,一股一股往外翻冒,她直泄得浑身酥软,媚眼儿迷离,仰首躺在椅上,娇喘不已。
  我拔出带血的鸡巴,又走到王雀面前。
  王雀望着红白混合、微微跳动的粗长鸡巴,睁圆了媚目,恐惧的叫道:“不要啊!不要,求你别过来。”
  我虽然插过了王燕,但是鸡巴一点也没有变软,见王雀怕成那样,不由低头一看,笑道:“敢情你是怕脏吧?没关系。”
  我拿起刚沏不久的一壶上好的大佛龙井茶,试了一下水温,慢慢的浇在鸡巴上,冲去了上面的血精混合物,鸡巴被温茶水一冲,变得更硬了。
  我提着龟头微微颤动的鸡巴,又走到王雀的肉档前面。
  王雀还是把头直摇道:“不要啊!你那东西太大了,插不进去的。”
  我挺着鸡巴耀武扬威的笑道:“你是王燕还是王雀呀?”
  王雀道:“我是王雀。”
  我笑道:“你姐姐的骚穴和你一样大,还不是既能插进去又能拔出来吗?别怕呀,一插进去就快活了。”
  王雀惊惧道:“但是流了好多血耶。”
  我笑道:“女人都要流这第一次血的,乖宝贝儿,来吧!”
  “啊——!”王雀大叫,手脚乱动。
  我有意戏弄她,把条粗长的鸡巴也不捅进去,就拿着鸡巴杆子,在她娇美的肉蛤上磨来磨去,鸡巴杆子擦着水淋淋、粘乎乎的肉蛤,在两片光滑的桃唇上来来回回的磨。
  王雀惊得都要昏过去了,一双媚目睁到了极限,泪水流得一张粉脸如水洗一般,浑身泛起可爱的鸡皮疙瘩。
  我看了看她,怕她真会昏过去,那就没趣了,一挺鸡巴,“滋——!”得一声,塞入王雀的体内。
  王雀又惊又疼,把头一歪,就昏了过去。
  杨伟惊道:“吊到了,狼哥你捅死人了。”
  我边挺动鸡巴,边哼道:“放屁!这是吓得,等一下子极爽的时候,她自然就会醒来。”
  我扶住王雀两条雪白的大腿根,腰股由慢而快的连动,十数分钟后,王雀发出了一声极媚的妖喘,渐渐醒来,闭目享受着那来自身体最深处的快美。
  我低头笑道:“小美女!你醒啦?快活吗?”
  王雀羞得不敢回答。
  我笑道:“你不说我就拔出来了?”
  王雀忙苦尽甘来,正美着哩,忙哼道:“不要——!”
  我吻了一下她的香唇,嘻笑道:“说!快活吗?”
  王雀点了点头,羞红着脸低声道:“快活!”
  我连插了两个处子极紧窄的美穴,这时身子也是极爽,双手放开王雀的大腿根,游到她肥嫩的美乳上,捏玩揉弄。
  王雀媚目儿一眯,牝穴深处一阵山洪咆哮而来。
  我连汲了两个处女的元阴,丹田处盘绕着滚滚的热流,浑身精气充盈,拍了拍两个小美女的妖颊,对朱在来,王树根、王强宝、杨伟四个兄弟道:“今天就不要再插她们两个的骚穴了,至于奶子脸蛋随便玩,快活过后,把她们两个用温水冲洗干净,还是泡在药水桶中,让她们两个好好的恢复恢复元气,一个小时后拎出来,叫她们好好睡一觉。”
  四个小鸡巴笑道:“狼哥放心,这种事我们天天做。”
  朱在来掏出鸡巴来,放在王燕的小嘴边,拍拍她的俏脸道:“含住,慢慢的替我舔。”
  王燕低声道:“我不会。”
  朱在来道:“不要全吞进去,只用嘴唇含住,伸出舌头绕着龟头转就行了。”
  我听得一笑,这些天来没少教这些兄弟调教美女,果然这些小鸡巴,也会了许多手段,倒省了我不少事。
  江媚今天回娘家了,郑铃见我出来,轻轻走到我身边,低低的在我耳边道:“狼哥!要操我吗?我今天汲了处里的沈国华、庄林庆两个,帮他们饯行,现在牝穴中元阳涌动,胀得难受,狼哥帮我汲出来吧。”
  郑铃她们三个,花门秘技越来越熟,已经是汲人上瘾,不汲的话浑身难受,汲得话又胀得难受,等再过一程时间,她们的秘技再上一层楼,就会分清粕糟,提取男体内更精纯的阳元吸收,在男体内一次能排得杂气就会更多,同时丹田处贮存阳元的空间会不断扩大,随着功力不断加深,一年甚至十年再一次性的交给我也没问题。
  我抚着她的俏脸,在她湿湿的小嘴上吻了一下笑道:“我刚汲了两个处女的元阴,现在浑身精气充沛,等我练完功来,再和你交媾。”
  郑铃媚笑道:“别等了,狼哥帮我解决后,再练功不迟。”
  我点头笑道:“也好!脱光吧!”
  郑铃看了看四周,低声道:“就在这里?”
  我抚着她的翘臀道:“怕什么?快来。”
  郑铃、江媚、武湘倩都是经过暴露调教的,浑身被剥得精光,在大街上被我象狗一样的溜达过,闻言笑子一下,反手伸到后背,拉开连身短裙后面的拉链,让短裙自然滑落了下来。
  我拍拍她挺翘的屁股道:“这三角裤的布还是太多了点,要是再少些就好了。”
  郑铃笑道:“那狼哥帮忙设计一下,我要人替我做去。”
  几年以后,用布最少、最性感的“T”形小内裤应运而生,女人们穿上那种小内裤,才叫一个骚。
  我拿过一捆绳子,抓过郑铃的双手合起来套住,,把她牵到院子中间的大树底下,把绳子甩到树干上,令郑铃的双臂上抬,但并不拉紧。
  我拿出“响春鞭”,用鞭梢一拨她的肉档,郑铃听话的分开两条修长的肉腿,屁股微微向后上蹶起。
  我嘻笑道抬起手来,“啪——!”的一鞭,抽在郑铃挺翘的粉臀上,立即留下了一道红痕。
  “哼——!”郑铃媚哼,她已经懂得享受皮鞭了,些许的疼痛夹杂着熟悉的快感,片刻之间,袭遍了全身。
  “啪——!”又是一鞭,落在了郑铃的大腿内侧。
  “呀——!好爽!狼哥我爱你。”郑铃媚叫,牝穴内骚痒难开始。
  “啪——!”第三鞭落在郑铃粉股中间肉缝。
  “咿呀——!”郑铃的骚穴里的媚肉反射性的蠕动,春水蜜液慢慢的流了出来。
  “啪——!啪啪啪——!啪-啪——!”快快慢慢,抑扬顿挫的鞭声如一首淫糜的春乐,由皮鞭在郑铃的裸体上,奏出辉煌的乐章。
  郑铃不停的淫叫浪哼,双腿之间,晶莹的蜜液潺潺不断的从私处直流在脚跟,积在地上形成一滩春水。
  郑铃在皮鞭的淩辱之下,已经不止高潮了一次,但是不管她自赎也好,被皮鞭淩辱也好,被其他男人抽插也好,都不能痛痛快快的排出体内的那股淤积之气,相反,越是这样,其体内的欲火越旺,越渴望被男人抽插,越被男人抽插,其体内的精气越多,欲火越旺。
  只有插入我的鸡巴,才能被汲出体内的那股膨胀的精元之气。
  我连抽郑铃数十鞭,强烈的感官刺激,令我的鸡巴又高高的挺起,我丢了皮鞭,从郑铃的后面,捞起她的一条粉腿,夹在腰间,令她的牝穴斜着向上被拉起,这种角度,能带来交合中更大的快感。
  我轻轻的向前一挺,鸡巴滑入郑铃熟悉的肉牝中,经过开发后的“玉套销魂”,不但没变得松驰,相反随着她花门秘技的渐渐精熟,层层叠叠的蜜肉桃花,夹得我的鸡巴舒爽无匹。
  名器“玉套销魂”可不是凡器可比,我抱住郑铃,大进大出的连干了数百下,才感到郑铃的骚穴更紧的攫住鸡巴,花蕊先是一收,汲不出我的纯阳之后,方才如樱花一样的狂漫怒放,大量的元阴又被我汲到体内。
  抵死交媾之后,我放下郑铃,复又搂住亲吻,捏弄了半晌的乳头之后,郑铃温顺的帮我清洁枪管。
  我眯着眼享受了片刻,拍拍郑铃赤溜的粉股道:“今天去买了什么好衣服?”
  郑铃靠在我怀中,舔着我的乳头笑道:“我只用了几百元,留了两千块准备给我妈,狼哥你看行吗?”
  我抱着她的滑滑的小蛮腰笑道:“钱既然给你了,怎么用随便你,不要在外面养小狼狗就行。”
  郑铃瞟了我一眼道:“都让我们在外面勾引男人,为什么不让我们养小狼狗?”
  我笑道:“这是两回事,这也要成为我们的规举之一,你们只准勾引男人,吸取元阳,要是养了专属的小狼狗,一定会做出对不起我的事,那时我是不处罚你好呢?还是处罚你好呢?”
  郑铃轻轻的点头道:“是!狼哥,我记住了。”
  我拍拍她的小脸道:“去睡吧!”
  郑铃在我的颊上亲了一口,转身去了。
  我把短裤穿了起来,精赤着上身,开始修炼甘老不死教我功夫来。
  甘云龙被洗得干干净净的,坐在轮椅上和花俊两个呆在窗前,看我在院子里苦练。
  甘云龙看着我摇头道:“无怪乎武艺不能传心术不正之人,原来心术不正之人学的这样的快,我手脚不能动,这套拈花八式,我只是嘴上说给他听听,不料他理解得这样的好,自己练出来有模有样,竟然有七八分的相似的,只要我再指点指点,他就能学个十足了。”
  花俊哼道:“那你不传就是了,给他把你弄到莫愁糊水里淹死算了。”
  甘云龙笑道:“我是过来人,并不是怕死,我的后人很可能永远也找不到了,现在动手,都是用枪用炮的,武艺的作用越来越小,我只是想把甘家这传了百年的技艺传下去而已,这个小王八蛋就算把我的武艺学全了,在飞机大炮的今天,也决翻不了天去,呵呵!”
  花俊转身看着他道:“噢——!你的想法竟然和我一样,我收这个小王八蛋丑八怪,也只是想把传了千年的花门再传下去罢了,要是花门在我手上断了代,以后两腿一蹬,有什么脸去花门的历代祖宗啊?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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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卷  不择手段

  简介:


  柴化梁勾结政府中的败类,以暴力哄走了胡家大宅里住着的男女老幼,强占了胡宅,做为开山立派的堂口。
  吴爱国为得高位,不惜献出亲生女儿,以搏领导的欢心,柴化梁却是高高兴兴的和还认识的黄菲儿打了一场友谊波。
  欲知精彩情节,请阅《红粉战驹》




  第六卷——《不择手段》。








  第六卷 不择手段 第一章 狐假虎威

  胡定南把头伸进我的车窗里,嘿嘿一笑道:“狼哥!去哪哩?方便我搭个便车吗?”
  我嘿声道:“笑得这样淫贱,你要去哪里?”
  胡定南道:“去候家桥看老婆呀!”
  我嘿声道:“就不怕那个炸油条的轰你?”
  胡定南笑道:“他上次被几个流氓打得已经奄奄一息了,我可没那么好心,花钱把他一起送医院治疗,看那样子,可能熬不过这个夏天了。”
  我道:“冷血!我正好去朝天宫,上来吧!”
  胡定南打开车门,坐到了我的边,我随手递给他一支烟,发动了车子。
  我去朝天宫,是去找卖假字画的黄志学,我出了三百元钱,要他替我绘制工笔画的纹身牝马样本,以及龙虎花草等图案,我要把绝好的纹身,纹在郑铃、江媚、武湘倩等美女的裸体上,以示为我所有,至于其它图案,则是我练手的。
  我知道这会儿黄志学这个老不死的,正在朝天宫兜售他的临摹的名人字画,骗不识货的人钱用,我把车停在路边,就跳下车来。
  胡定南其实也不急,又是文人,自然喜欢字画古董之类的东西,背着手跟在我身后,一路左张西望。
  我不经意的道:“老胡!看什么哩?这地方全是假东西,就是有的是真的,也不值钱。”
  胡定南摇头道:“也不尽然,现在这些东西都还卖不上什么钱,但是只要中国不再打战,不再出毛某某那种伟人,不再搞运动,那经济一定会长足发展,不出意外的话,二十年后,这些现在看起来不起眼的地摊货,都会成百倍的升值,狼哥要是手上有闲钱的话,可以买一些存着,就算以后不拿出来卖,留做收藏也是值得的。”
  “圣人不死,大难不止”,所谓伟人,说到底就是祸乱的根源,中国伟人出得太多了,实在不是中国之福。每一个伟人都想骑在老百姓头上拉屎,以蛊惑人心为能事,变成花样的骗万民顶礼膜拜他,尽是些欺世盗名之徒。
  我心中向来就是老子天下第一,根本装不下其他什么鸟伟人,一耸肩膀道:“可惜我不识货,十件东西能买到一件真的就不错了。”
  胡定南摇头晃脑的道:“这老朽在行呀!你要是放心,这事就包在我身上,我可以保证替你收的全是真东西,还是好东西。”
  我心中想,这个老不死的,出身富贵人家,又是文史教授,能鉴别古董我不怀疑,但是我要是叫他帮我收点真东西,他一定会私留些东西,这是人之常情,所谓大公无私,根本就是扯谈。
  但是,是凡做老大的,都要有点气度,自己吃肉,都要带手下兄弟喝点汤,那种过了河就拆桥,成了大事就大杀功臣的,不用到百年后,就是满街的骂名了。
  我当下微笑道:“那好,这事就交给你,反正宣传科那些人也能译繁体字,现在译字的人手倒是足够了,你要是没事,除了译译小日本的老黄小说外,就转转朝天宫,帮我收点真东西,或许以后能用得上。”
  胡定南好的就是这东西,喜得把手直搓,低声在我耳边道:“不瞒狼哥,这些摊子上的东西,有五六成是假的,再有三四成虽然是真的,但本身的价值就不大,就算收了,以后也卖不了多少钱,比如那些铜板、钱币等等,阎大洋现在是五块钱一块,以后再怎么升,也就是两三百块钱罢了,这种小玩意,狼哥要是感兴趣,也能收些玩玩,但是要是收得多了,也能值些钱;只有半成左右是稍大些的真货,还不是天天有的,至于上档次的宝货,就要碰了。那——!看那边摊子上的,就有一个正德薰香铜炉,样子毫不起眼,那摆摊的看样子也不太识货,狼哥你去问问,看看那个乡巴佬要多少钱?”
  我笑了起来,这个老不死的,光是看看,就知道个大概,还真不是盖的,心中也是好奇,走过去蹲了下来,先拿了几件其它不相干的东西,漫不经心的问价钱,最后才似是随意的拿起那个小圆凳大小的沉重正德铜炉问道:“多少钱?”
  摊主早给我问得不耐烦了,但是看我也不是善类,虽然年纪不大,也不敢轻易得罪,耐着性子和气的回道:“一千块。”
  我笑道:“这么个破东西,就要一千块?你去抢好了。”
  摊主道:“这可是干隆时候的东西呀,是皇帝家用的。”
  我笑道:“你扯吧,皇帝家要这东西做什么?”
  摊主壮着胆子道:“大哥你还要不要买呀!要买的话还个价吓?”
  胡老不死的从我身后伸头笑道:“这是庙里烧香用的,往远点的农村去,破庙里还有比这更大的,样子不是龙就是凤,要不就是云之类的,一百块吧!”
  摊主不依道:“不行,一百块决对不卖,最起码要七百块。”
  我狞笑道:“我买回去点蚊香薰蚊子,就三百块吧,不卖就算了。”
  摊主苦笑道:“五百吧!可怜我天天卯在这里,大哥就算多给个辛苦钱吧。”
  胡老不死的笑道:“五百也太贵了吧?顶多四百块。”
  摊主苦笑道:“四百?哎——!四百就四百吧!”
  胡老不死的抱着个沉重的铜炉,跟着我出了人群,往卖字画的摊子窝去,边走边低声的笑道:“不出二十年,这东西最起码要值二十万,嘿嘿。”
  我笑道:“二十万?人民币还是日币呀?你个老不死的就扯吧!”
  猛一抬头,看见一张阴险的吊脸,我现在实力不够,手下全是未成年少年,还不想得罪这张可恨的吊脸,我看着这张鼻青脸肿的奸脸,我心中大笑,这个婊子养的,手下有兄弟数百,谁敢把他打成这样?脸上却不敢笑,假意恭敬的道:“哟——!狐哥,你怎么有空来这逛呀?”
  大狐身后跟着十几个如狼似虎的兄弟,全都敞着褂子,露出胸口的肌肉,周围逛摊子的,避之如瘟神,大狐仰天喷了一个烟圈,傲姿姿的道:“阿狼啊!你跑到这里做什么?看到什么好东西了?”
  我笑道:“也没有什么好东西,这里能有什么好东西?我收了个大炉子,准备冬天生火取暖用的,你要的话拿去好了。”
  大狐斜眼看了一眼胡定南手上小凳子似的铜炉,咧嘴道:“阿狼就你会收这种蠢东西,我问你,你知道有什么地方,或是哪家有上档次的东西,最好是字画、玉器什么的,最起码能值十几二十万的?”
  那时能值十几二十万的,都是极好的东西,都可以算是国宝级的文物了,一般情况下,哪里能搞得到,除非强夺豪取。
  我眼珠一转,向大狐一笑,把手向他招了招。
  大狐会意,低下头来把耳朵凑过来。
  我低低的在他耳边说了一通话。
  大狐眼睛一亮,喜道:“真的!你没骗我?”
  我低笑道:“骗你是王八,就是那种地方现在住得人太多,不过都是非法住进去的,稍微霸道一点点是没关系的,再说,你还有个大靠山哩,可以如此这般——!”
  大狐笑道:“不错不错!我说兄弟们,我们走。”
  胡定南凑过来,好奇的道:“你跟那流氓头儿说了些什么?”
  我笑道:“不可说,不能说,嘿嘿。”
  几天后,全城到处都贴了公安局的告示,内容大概是说,接到国家通知,要进行一次全面的户口清查,没有户口的黑户,将会强制遣返。
  中国就是搞笑,宪法里面明明写着,公民有自由迁涉的自由,但是实际上却是吊的自由的也没有,还如封建社会一般,把老百姓死死的限制在固定的地方,仅仅是这条户籍制度,就严重的阻碍了中国现代化的进程,搞得还象满清一般,使得中国一如既往的积贫积弱。
  告示贴出来之后,果然有穿着制服的公安,带着如狼似虎的“联防队员”,疯狂的行动起来,所谓的“联防队”,就是日后被中国百姓贯以“黑狗子”美名的“城管队”的前身,全是当地打牛混世的主,而且还是年纪大了,在道上没得混的那种,但不管是联防队也好,城管队也好,都是不合法的。
  中国就是古怪,合法的站不住脚,不合法的满街跑,这就是中国特色了,而所谓龙的传人,合理的解释就是最顶极最愚昧的可怜虫,还龙哩?吊——!龙屎都靠不上。
  中国人的骨子里太爱做狗了,时光倒退几十年,哪一个日本兵的前面后面,不都跟着几个狗似的中国人,而且也是穿着黑制服的,伟大的中华民族在日寇入侵时,伪军的数量竟然比日本兵多的多,这在世界史上也是一大奇观,个人以为,中国政府可以就此事,申请一项吉尼斯纪录,嘿嘿。
  黄菲儿在平江省混得手可通天,在“老子就是法”的中国,当官的想干什么就干就干什么,哪个百姓敢眦毛?敢不乖乖听话的话,当街就是一顿暴打,敢还手的话就是反革命,说不定就会被枪毙。
  但是这些公安、联防也怪,根本不去黑户聚积的棚户区“查户口”,而是城里城外的专找那些聚集在老旧大宅子里人的霉气,弄得鸡飞狗跳,除了赶人之外,就是到处拆墙挖地,连水井也不放过。
  张解放嘴里含着一根牙签,又开始眼冒绿光,呆看着身前的这位绝色美女,那美女上身只穿着一件窄带的黑色小背心,下身吊着一条齐B小窄裙,雪白的后腰之上,更有一处妖瑰的纹身。
  刚才和这位美女打的一场“友谊赛”,张解放又是惨败,泄得西里瓜拉,但是越败越想,这种样子才叫美女嘛!
  武湘倩小嘴一披,轻佻的笑道:“张局长!我哪不对了?脸上有你的脏东西吗?这样盯着人家看?”
  张解放嘿声道:“没有哎——!你哪都对,小妖精,你真是太骚了,我越看越爱哟。”
  武湘倩一呶红唇,俏嗔道:“仅仅是骚?我长得一点不漂亮?”
  张解放生怕美人生气,忙不叠的道:“何止是漂亮!简直就是绝色,就象林黛玉,噢!不不不!象杨贵妃。”
  武湘倩从香港高级妓场出来,善于逗弄男人,妖靥上表情更加夸张的道:“哎呀!我的张大局长,你要嫌我胖明说好了,不要这样拐弯扭角的。”
  张解放是一脸的惊慌,连连的解释。
  武湘倩要拿古代的美人相比,我感觉和苏妲已有得一拼,典型的狐狸精一个,还林黛玉、杨贵妃呢?切——!
  张解放绝对是一个龌龊的男人,从外表到灵魂的龌龊,但是这个龌龊的男人手上有权,有权就要用,不用的话过期就做废了。因为张解放天生这张龌龊脸,为人也更龌龊,所以大家都叫他张龌龊。
  我搂着郑铃,郑铃伏在我的怀里,正在替我细细的舔着乳头,我老BB的吐了一个大大的烟圈笑道:“张局长想江小妖啦?小妖!过去替张局长吹个箫撒!”
  江媚吐掉小嘴里的一条老丑鸡巴,笑道:“来了!张局长,您老是要吹竖箫还是横箫?”
  张解放淫笑道:“我活了四十多年,革命工作辛苦了一辈子,岁数大了,也轮到我享受享受了,横箫竖箫的都要试试。”
  孙大胜按住江媚的后脑叫道:“别介!我说老张,你有了小湘湘还不够?还要从我这挖人?小江!不许你过去,必须乖乖的再替我吹出来,哎呀——!爽呀!”
  孙大胜这个吊名字实在搞笑,他家老子想拍某某党的马屁,替他取了这个二百五的名字,凡是认识他的人,都叫他孙猴子,当然了,现在这个孙猴子和张龌龊一样,都是公安分局的局长,真正的土皇帝,辖区内想抓谁就抓谁,就算把普通老百姓弄死也无所谓,而他们两个都在不久前,迷上了美女吹箫。
  我笑道:“孙局长,江小妖的小嘴厉害吧?”
  孙猴子正在高潮的边缘,眦牙极力忍住将要暴发的山洪,断断续续的道:“哎——!还真厉害,老子已经射了两次了,怎么还想玩?象日不够似的,在家和我那个黄脸婆搞,怎么也没有这种感觉,真是不虚此生呀!那个——,小柴,以后你有什么事,尽管找我,只要不是杀人放火反革命的大罪,我都能罩得住你。”
  我笑道:“那就多谢孙局长了。”
  张龌龊刚刚放过一炮,精气被武湘倩抽了个精干,但是他们两个,被江、武两个狐狸精巧妙的嘴对嘴的喂过了药力慢而持久的春药,春药无色无味,微不可查,他们两个蠢物,还以为是被两个美女吹揉的哩。
  那种春药,主材取自淫虫头几次褪下来的废皮,名叫“啼春丸”只要用了一次,绝不能不用下去,否则就有阳萎的绝对可能性。
  男女误服了啼春丸后,两个小时之内,鸡巴绝对的强猛,但是两个小时之后,意识中性欲会越来越强,极渴望性交,但是性功能偏偏越来越差,必需要再喂一粒“啼春丸”不可。
  张龌龊解释得口沫横飞之际,意识中又想性交了,拍拍武湘倩露在外面的半个水汪汪的雪白屁股瓣儿,淫笑道:“坐到我腿上来,替我磨磨鸡巴。”
  武湘倩并不介意他的解释,妖靥一笑,分开两修长挺直的粉腿,跨坐到张龌龊的腿上,两条美腿分开处,肉档处清洁溜溜,压根儿就没穿内裤。
  武湘倩用两片多肉肥美的鲜鲍,慢慢的磨动张龌龊象死蛇一样的鸡巴,尝试着让那条死蛇硬起来,好插入多汁的秘处。
  张龌龊、孙猴子被喂过春药,本不怎么中用的鸡巴,在两个小时之内,变得异常强猛,这种强猛,实际上在透支他们原本的精气。
  张龌龊把武湘倩的小背心完全拉了起来,伸手狎玩着武湘倩的奶子,哑声笑着对孙猴子道:“你那个辖区,在鬼不生蛋的地方,小柴能有事找你才是怪事哩,孙猴子!你是秃子跟着我这个月亮走,沾光呀!要不是我们两个在一起部队中呆了七八年,关系狂好,我才不带你来哩。”
  孙猴子感觉丢面子,牙一眦,正要发吼,我忙笑道:“二位不分高低,都是局长呀,说句高攀的话,都是我的好朋友。”
  张龌龊笑道:“你那事放心,我回去之后,立马安排人替你办过户手续,还有,我们正好可以借这次力度极大的清查户口的东风,把那几家人全部赶走,不行的话,强行把他们赶回户口所在地。”
  我笑道:“那真是太谢谢您了,不过——!”
  张龌龊淫笑道:“谢倒不必,小湘湘借我玩几天怎么样?你那处的独院,我保证一个星期之内,交到你手上。不过什么?但说无妨,我们兄弟两个,谁跟谁呀?”
  我笑道:“我那地方以前好象是个别墅区,我也去看过了,好象前后几家都能和我的院子连起来。”
  张龌龊笑道:“那片地正是民国时的别墅区,以前住的全是反动派,兄弟你要是又看中了哪块连着的院子,趁早跟我说,老子一次帮你办了,中国就是这样,看好的事就得及立办,否则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我笑道:“那好,我也不客气了,就是周围的三处,和我这处联起来,共是四处院落,也有七八亩大,我准备拿到手后,修个雅院什么的,在里面多放美女,以后可以供给各位领导娱乐娱乐,不知道张局长能不能帮我这个小忙?”
  孙大胜大叫道:“这可是为兄弟们积德的事哟!我们这些人,虽然也能说大权在握了,担是以前条件不好,家里的女人当年就没得选择,现在更是老丑不堪,平日里看着就恶心,那种软玉温香抱满怀的滋味,以前还真没想过,姓张的,这种忙你要是不帮,我可要骂你了!”
  张龌龊试探着把再度翘起的半硬鸡巴,慢慢的塞入武湘倩的肥穴里,武湘倩忙收缩穴肉,缓缓的运动媚瓣,又去唆裹他的鸡巴,本能的逼他排泄精气,以充已用。
  张龌龊被绝色美女肥美的穴肉压挤着鸡巴,感觉爽到了极点,吸着气强忍着要射的欲望,慢慢的说道:“反正里面住得全是黑户,我们趁着省里的这股东风,把他们全弄走,他们要骂的话,也是骂省里那些高官,我们只是奉命行事罢了。”
  孙大胜被江媚舔得一股阳精又射了出来,江媚急用小嘴,去唆他的元阳精气,现在江媚、郑铃、武湘倩三个,不但可以用牝穴吸食男人的元阳,还能用小嘴和菊门唆取,唆取到的元阳,大部分还是便宜我,但是要在其他男人体中渲泄掉杂气,提炼纯阴的话,还得通过牝穴才能成功。
  孙大胜被江媚把这股元阳吸得干干净净,生理上却是感觉爽翻了天,舒服的长长哼了一声,无力的靠在了沙发上。
  江媚坏笑了一下,轻轻的捧起了他的蛋蛋,伸出玉舌来又舔,纤纤玉指摸到他的会阴穴,一紧一松的按捏着,用花门绝技来吊他的性欲。
  我扯掉郑铃姻体上小得可怜的超短齐B裙,狎玩着她肥美性感的牝唇,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道:“这事张局长要是答应了,明天我就带几个兄弟去你局里,也领几个联防队员的红箍箍,趁早把这事办了怎么样?”
  张龌龊哼道:“哎呀,要来了,这种事随便你,就是不要弄出人命,激起民愤闹到上面就行了。”
  我笑道:“我办事,你放心,郑大奶,过去帮江小妖一把,把张局长弄出来!”
  孙大胜叫道:“我怎么就没有这待遇哩?”
  张龌龊眦牙道:“今天能有个绝色的美女替你这个呆B吹箫,供你狂操,已经是沾大便宜了,我兄弟哪有事会找你这个乡下佬办?这种双女同乐的美事,你下辈子想吧,切——!”
  我笑道:“孙局长,张局长在说笑哩,只是目前我没地方,手头上能拿出来的,就这三个美女,以后有条件了,只要孙局长来,多少美女我都满足你。”
  孙大胜道:“有兄弟这句话,比什么都好,以后你也别叫我什么局长,干脆叫我一声老哥得了。”
  我笑道:“那好!孙哥!”
  张龌龊也道:“既然这样,小柴你也叫我一声老哥吧,明天上午十点,你带人直接过来,我给你们每人发一个红箍子戴着,再派两个所里兄弟带着你们去办这事,你看怎么样?”
  我笑道:“就这么定了。”
  郑铃跪爬到张龌龊的后面,伸出一双美手,慢慢的扒开他终年不见天日的肮脏屁股,玉手轻轻的的撩他的肛门,然后把小嘴凑了上去,伸出玉舌,仔细的在他的肛门上舔了起来。
  张龌龊爽叫道:“兄弟!能不能把这两个骚货借我玩几天?”
  我道:“没问题,这三个肉货,就借给两位局长操,什么时候操够了就还回来,只要不弄残就得。”
  孙大胜道:“看兄弟说的,这三个肉货我们两个疼她们还不及哩,怎么会弄残她们?只是三个肉货虽美,但是我们顶多玩两三天就得还你,否则的话,家里黄脸婆可能会生疑,弄出事来,这官就当不成了。”
  张解放点头道:“说得是,后天我就放她们回去,以后要想的话,再找兄弟借就是。”
  我站起身来笑道:“那好,两位老哥继续,我有事先走一步了,账我后天早晨来结,再见。”
  第二天早晨,我带着俞麻子、曹甩子、猫屎强、小皮蛋等十几个兄弟,巴巴在张解放的局门口等到了十点钟,瞄准了点儿,方才把手一招,要兄弟们跟我进去,不是我不想早点进去,只是若是进去的早了,倒叫张龌龊看得轻贱了。
  门厅口一个眉目如画、身材高佻的漂亮女警,伸出欺霜赛雪的玉手,将我们一拦,凶巴巴的瞪圆了凤目,恶狠狠的道:“站住!你们这些人哪来的?也不睁大眼睛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我双眼的平行高度,就到人家的乳头顶部,倒是方便狼眼乱瞟,在她穿着单薄的夏季警服高耸的胸脯上一瞅,铜扣间隙处,露出些许散发着肉香的粉雪雪的嫩肉,顺着高耸入云的乳头峰再向旁边看,警号直接忽略,名字却看得明明白白“周雪晴”。
  一种怪怪的心情,我抬起头来看那绝色女警,警帽下一张标准的奶油瓜子脸,细细长长的剑眉横飞入鬓,双眸神彩泛出晶莹的银辉,琼鼻高翘,湿润润的小嘴唇威严的抿着,真是英姿飒飒,神彩飞扬。
  我自跟了甘老不死的修习内外家武艺以来,技击方面,知道了不少东西,从她泛着银辉的美目中,就知道这是个内外兼修的武林高手,要不是我采阴补阳,快速的增加了本身潜能,又习了甘家绝技的话,我们这十几个人,绝对不够这名漂亮女警练手的。
  周雪晴向下看我,也是俏脸一愣,本能的向后退了一步,粉拳一握,戒备着道:“你个丑八怪,贼眼乱瞟,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到底要干什么?说——!”
  我身后的俞麻子从我肩膀后探出头来,不知死活的涎着脸道:“大奶的妞儿!
  我们大哥来找你们的张局长有些事情,识相的话快让开,别用两个大奶子挡着门。“
  我把手一拍额头,差点就要昏倒,这是什么地方?这穿着警服的美女又是什么人?这麻子,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从面相上看,这妞儿摆明就是刚烈好斗之徒嘛!不过这种面相的美女忠诚无比,一旦训服之后,永远就不可能背叛主人。
  周雪晴现在是一匹无主的野马,如我所料,果然娇怒起来,冷叱一声,伸手就抓,看似柔若无骨、近乎透明的雪白玉手,似抓非抓,其手形似鹰非鹰,麻子要是被她抓到,就有洋相出的了。
  我抬肘向上,直撞她的雪腕脉门,右手反手切,右腿抬起,“呯——”的一声,险之又险的架住了她的粉腿,丑脸一笑道:“苏北雕手?”
  苏北处在中国南北要冲之地,是“南船北马”交汇的地方,苏北佬拳狠腿快,苏北功夫集南拳北腿的精华,解放前大上海和首都的黑白两道上,提起“苏北刀、安徽斧”无不谈虎色变,水浒传中的拼命三郎石秀,使的就是名震天下的苏北刀。
  苏北雕手和河北鹰爪齐名,技击时几乎每一式都是手足并用,刚猛迅捷,不击垮对手,决不收招。
  周雪晴冷笑了一声道:“不错!”大旋身左肘猛击,跟着右小腿弹起,脚跟向后下猛跺,那带着优美弧线的美人肘,直奔我的面门,下面的穿着警靴的玉足,其目标,正是我的膝盖骨。
  我抬膝避过她穿着坚硬警靴的小蛮足,偏侧膝盖向她的脚踝处狠压,抬肘接住她击向面门的一肘,同时侧身避过她跟在后面捣向我咽喉的一记粉拳,闪身处用上甘家的傲世绝学“沾衣十八跌”,以巧劲带动她狂猛的姻体。
  甘家的“沾衣十八跌”乃是中国数得过来的几种绝世技击,周雪晴被我带得姻体侧向飞起,间不容发间上身不动,杨柳细腰微摆,同样借力就是一个漂亮的空心筋斗,卸去了力道,免去了美女啃泥的尴尬,稳稳的站在了几步远的地方,俏颊透红,不甘心的娇哼道:“投机取巧,再来!”
  我学艺未精,再比下去,铁定有洋相出,脸上却是笑道:“要是你再输了怎么办哩?”
  周雪晴冷哼道:“刚才是我大意,要是我再失手,就把周字倒过来写。”
  曹甩子不甘寂寞的插嘴道:“你把周字怎么写,和狼哥有个吊的关系,要是你再输了,就给我们打一炮怎么样吓!”
  我忙喝道:“不要激怒她,这个妞儿不是你们能惹得起的,快闭嘴。”
  周雪晴想破头也想不到会有人向她说这种话,顿时气得满脑门的黑线,娇叱道:“甩子!别走,不把你打得满地找牙,我就不是人。”
  曹甩子躲在我身后,大惊小怪的道:“天呀!我还没通名哩,她就知道我是甩子,难道这大奶妞儿是狐狸精变的?有未卜先知的本事?”
  我苦笑道:“我不在你面前时,象这种妞儿,你得躲的远远的,开口就是这种话,什么人都知道你是甩子了,不是甩子怎么会说这种没轻没重的话吓?”
  但是说归说,自己的兄弟,怎么也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吃憋,说话时,忙抢上前去,劫住周雪晴,电光火石之间,接了她三十多招,连挨了她两拳一脚,曹甩子也没跑掉,给极愤怒的周雪晴抽冷子就是一粉腿,把他蹬了个四脚朝天,十几个兄弟全炸了锅。
  正难应付时,有人叫道:“都给老子住手,这是公安局,不是菜市场,哪个再不住手,老子崩了他。”
  我扭头一看,正是张解放,手里拿着一只匣子炮(手枪),警服的前胸敞着两粒扣子,眼圈黑黑的带着狂操滥日的标记,炸乎乎的带着一大票公安出来了。
  我连忙收住拳脚,喘息的叫道:“张哥哎!你来的正好,你们这里的人敌我不分哩!”
  周雪晴见局长亲自出来了,也停了手,凤目圆睁的嗔声道:“张局长!这伙臭流氓没事瞎闯警局,快叫兄弟们抓住他们。”
  张解放对周雪晴没好气的哼道:“你个实习的女警,没事少给我找麻烦,你说说看,自你来我们局后,短短就这个把月时间,你算算到底给我捅了多少漏子?
  没事就不能消停些吗?他们是我找来的联防队员,不是什么臭流氓。去去去,没事到档案室帮忙整理旧案卷去,再要给我找事,我就把你下放到乡下派出所实习去。“
  周雪晴小嘴一披,极不甘心的看了我一眼,低声道:“算你走运,等着瞧!”
  说完带着好闻的少女肉香,转身就走。
  张解放笑道:“哎呀!我说柴兄弟呀!你来局里找我才对嘛,怎么和她耗上了,还好我来得早,否则你们几个有苦头吃了。”
  我凑到他的身旁,递上一支“大中华”烟,在他耳边低声的笑道:“想不到你的局里,倒有这么个漂亮的肉货,怎么样?搞到嘴了吗?”
  张解放苦声低低的回道:“本来我也是看她生得漂亮才同意她到我们局里实习的,想不到这妞儿浑身的剌儿,家里头有人是苏区的老革命,更是苏北刀的嫡系传人,就算是正规警校毕业出来的技击高手,三四个龙精虎猛的汉子上来,也不够她看,还有严重的暴力倾向,动不动就严刑拷问人家,这局里哪个要是敢随意沾她一点便宜,保管落得浑身的伤。”
  我笑道:“噢——!有这么辣?”
  张解放向后把手一摇道:“别提这个傻妞了,提了实在懊恼的很,摆在嘴边的一块嫩肉,可是偏偏就吃不上,小王、小徐留下,替我兄弟办事,其他的人别看了,都散了做事吧,嗳——都散了吧。”
  我和张解放肩并肩的到他的局长室坐定吃茶,麻子、甩子带着兄弟,和两个公安办手续,四五十分钟之后,一行人走出局子,就近找了一家不错的饭馆,占了一个雅致的大包间,分了两个桌子,开始点菜吃饭。
  小王叫王爱兵,小徐叫徐胜,都是退伍的军人,一番客套过后,王爱兵笑着向我低声道:“狼哥!你个身手不错嘛,竟然能和那个小美妞过招,我们局里的兄弟,可不是她的对手。”
  我笑道:“我倒宁愿和她在床上过招,那妞儿够辣,要是能和她交配,倒是人生一大快事。”
  徐胜接过话来道:“谁说不是哩,可是那妞儿身手极好,但是桃花未开,不知性交的快乐,要是她不肯,平常的人根本就近不了她的身。”
  我低笑道:“只是个倔姑娘罢了,她那种性子,在公门里肯定混不开,就算能立功擒贼,但是领导要是不待见,又或是和哪个有心机有后台的同事扛上了,说不定还会倒大霉。”
  王、徐两个连连点头,在公门内混的人,业务上的本事倒在其次,关键要能讨领导喜欢,上下都能玩得转,领导说行,他不行也行,领导说不行,他行也不行。
  王爱兵低声道:“下午的事,好办的很,我们别的本事没有,这种欺男霸女,整治平头百姓的事,我们太会做了,有我们两个穿警服的在边上看着,狼哥你带着兄弟,只管放手赶人,哪个要是啰嗦,就把他弄到局里替他开个小灶,包他快活似神仙。”
  在这个老子就是法的国都,讲究的是“枪杆子里面出政权,拳头里面出真理”,其立国的根本就是谁的胳膊粗谁狠,哪有仁义道德可言?
  酒足饭饱之后,我们以警车为前驱,直奔胡定国的祖宅,有公安在后面站着,甩子、麻子带着兄弟,直接把那高大的院门用车撞开,大吼道:“查户口了,谁是这宅子的主人,出来一个没死的回话。”
  胡家的宅里有六七百平米,一亩多的面积,前有池塘,中有厢房,后有院落,被五户人家、二三十口子的人占着,前后弄得乱七八糟,听见有说是要查户口,立即就慌了。
  五户人家全是黑户,看见条子就慌,哪个吊人敢对公安说,所谓的国家宪法上明文写着“公民有自由迁徒的权力”?这话要是敢对公安说,那是找抽。
  看见穿警服的,宅里的男女忙老老实实凑到近前,心里问候着两个公安的祖宗八代,表面上装出一副笑脸,点头哈腰的道:“同志,主人不在,我们都是暂且在这里住着的,等主人回来了,我们就搬走。”
  王爱兵耀武扬威的冷哼道:“这宅子的主人到局里把你们全告了,说你们是强占住宅,我们看了户口本,里面的主人名叫胡定南,你们中间,有谁是这宅子的主人胡定南同意你们住的站出来,我们另行处理。”
  一名老人战战惊惊的道:“同志,实不相瞒,我们都是自己住进来的,要不是你刚才告诉我们,我们连主人的姓名也不知道。”
  徐胜叫道:“既然是这样,那你们立给我走人。”
  二三十个男女老幼一齐愣道:“什么?现在?那我们上哪住哟?”
  徐胜哼道:“这我不管,上哪住是你们的事,你们自己解决,我们现在要房子,有不服的,老子带他回去,老子亲自侍候他。”
  这话一出,就有妇幼哭了出来,就有一个小年轻抗声道:“我要是不搬呢?”
  王爱兵上去就是一警棍,狠狠的抽在那小年青的脸上,暴吼道:“你试试看。”
  那个睡在水晶棺材里的人,有一句话说的是对的,就是“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但是在野时,什么话都可以说,一旦取得江山,还是同样的压迫百姓,那一警棍抽上去,立即就有两三个反应快的小年青,不顾“国法”的向公安冲过来,挥拳就砸。
  徐胜吼道:“你们敢袭警,当真是要造反了?我看你们是疯了。”说着话,把脸向我一歪,我立即会意。
  立刻就有几个岁数大点的男女,上前拉住小年青的手,连声骂道:“小炮子子呀!千万不能冲动。”
  想冲上来的三个小年轻,双手被人拉着,一时之间动弹不得,我带着十几兄弟,二话不说,提起警棍,上去就是一通乱捧,尽往不能打的地方招呼,没几下就把那几个敢反抗的撂倒在地,手脚乱动的挣扎。
  按理说,“联防队”这个编制本身就不合法,哪能再执法,更何况这执行的,赤裸裸的就是官逼民反的法,但是我们知道,就这几个毛人,反了也没关系,不到二个小时,就把这二三十个人硬哄了出来,先全部抓上车带去收容所,然后强行遣回户口所地。
  胡定南这种讲理的文人绝难搞定的事,就这么叫我这个十五岁多一点的混混,以速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摆平了。
  接下来,紧邻胡宅的三处大宅,也在三天后全部收到我的手中,不管以前的户主是谁,现在全部都换成了我的名字,我叫兄弟们简单收拾了一下,找民工打通了几面院墙,一处有点样子的堂口就有了个雏形了。




  第六卷 不择手段 第二章 有就得用

  沈莉已经完成初步的调训,回到了吴爱国的身边,吴爱国顿时感觉她整个人变得不一样了,比起以前,见到她时,更添了一种肆意淩辱的冲动。
  沈莉今天穿着一套下黑、上白的OL套装,修长的美腿,紧紧的包裹在优质的薄丝袜中,一双黑色的短邦黑色高跟皮靴,显得她与这个时代的女性有着一些不同,准确的说,是比一般的美女更添了几分风骚、几分妖媚。
  她上面穿了香港流行一种白色透明衬衫,却把半截白生生的杨柳细腰露在外面,衬衫的底部是两条长带,系住了小蛮腰。
  经过了淫虫的陶冶,和数十条鸡巴的捅插,不下千次的性交,她已经完全不在乎男女之间的那点事了,身心都完全能放得开。
  要是她不能适应鸡巴,或因调训而精神失常的话,早被我丢下大江喂鱼去了,这个世界就是适者生存。承受能力差的人,都是无用之物,无论男女,都只能和这个世界说“再见”。
  除了沈莉之外,葛薇、王燕、王雀也是调训有成了,这三匹粉牝,已经学会了用骚穴收集男人的阳精了,但是比起郑铃她们三个天生的至淫名器来说,道行还是差了一大截,先天的差距,在后天可不是想追就能追得上的。
  这会儿那两间简陋的调教室里,付燕、秦红、周娅、张红缨四只上品次的生牝,正在苦苦的忍受着浸着凉水的皮鞭,在她们娇嫩的如花雪肤上的亲吻。
  付燕、秦红、周娅、张红缨四个,都是沈莉、葛薇帮我骗来到狼窝的,女人就是这样,自己受了淫辱,生怕别人笑话,一心想着别的女人和她们一模一样,心理才能平衡。
  这倒趁了我的心,任何公司、工厂的销售处,都是单位的脸面所在,各家公司的老总,不约而同的挑选单位内部长得极美的美女来到前台来充门面,印刷厂一个二千多人的大厂,堂堂的国家大型企业,选在前台的女职工,其姿色自然不会差,可惜走掉了二十几个,要不然我私人的红粉战队,会更加的壮大,但是现在没办法,只有慢慢的从头开始,好在我还年轻,今年只是十五岁而已,我敢牛哄哄的说,不出十年,我手下一定会有上百匹的牝马,帮我打开通向天阶的大门。
  江媚、郑铃、武湘倩三个早回来了,张解放、孙大胜两个差点被她们三个妖精搞得脱阳,当然,要是他们对我没有用,那两个人民公仆早就精尽人亡的去见马克思了。
  是凡练过花门淫技的美女,不久之后,都会知道这东西的好,虽然她们是我的炉鼎,为我采吸真阳,供我渲泻杂气,但是同样的,她们也得到莫大的好处,只要不离开我,容颜将会永远的年轻,但是要是背叛我,这些牝马淫性已成,无交不欢,交配就会不由自主的吸男人的元阳,单就她们吸呐的阳元,如果不得到我的炼化的话,就可以把她们活活的憋死。
  沈莉得到我的指令,进一步加强对吴爱国的控制,这时她正提着一只小水壶,替口唇干干的吴老鬼不停的倒水,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就在吴老鬼的色眼前直晃,低胸的上衣,领口开得很低,大半个雪白的奶球,随着她的一举一动,配合着一跳一跳的。
  吴爱国本来就好色,虽然年纪大了点,但是色心依旧旺盛,更何况他这些天,不停的吃着淫虫皮屑泡着的龙井茶。
  沈莉的一双肉腿压着办公桌的边沿,粉嘟嘟的大腿被桌沿压成两道极其诱惑的、弹性十足的凹凹肉痕,面对吴爱国的色眼,似乎并没有发现。
  吴爱国把她搞到身边的日子并不长,还没有来得下鸡,见沈莉压着桌沿替他倒水,狠狠的咽了一大口口水,试探性的把一只皮挂挂的老手,轻轻的放在沈莉穿着薄丝袜的、凉凉的大腿边沿,开口关心的道:“小沈呀!小郑去了销售处工作,把你调到我这儿还算习惯吧?”
  花门绝技五花八门,历代的名妓都知道欲擒故纵,沈莉的这套OL装,并不是正规的工作服,而是小日本的拍A片的OL穿的那种,一般上班女郎,没几个敢穿的,裙子的短得可怕,直到大腿根处、肉档下不足一厘米处,稍微动一动腿,就能看到里而的透明蕾丝底裤,上身的那件长衫白衬衫也是透明的,可以很方便的看到里面的白色的奶罩。
  吴爱国偷摸她的大腿,这是她意料中的事,发觉吴老鬼的手上来了,也不发怒,也不生气,只是技巧的一转身,很自然的脱开了他那只色手,脸绽桃花的微笑道:“哎呀!壶里没水了,吴书记,您等一会儿,我帮您再打一壶来。”
  吴爱国老脸透红的道:“不必了不必了,小沈呀!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哩!”
  沈莉把手上的水壶放下来,果然不走了,大眼睛扑闪着道:“吴书记!这几天我假装和姓柴的小子混在一起,发现了一些不知道该不该说的事,不知道吴书记要不要听?”
  吴爱国向边上的穿衣镜看了看,他里间的办公室门是开着的,外间办公室门却是关得严严的,而外间办公室的门,从他这个位置的穿衣镜里看,是一清二楚,但是外面的人却看不到里间办公室的任何情况。
  这样只要外面一有人来,他就能看到,而他在里面说话,在外间的门外的人是既听不到,又看不到。
  吴爱国强忍住胸中欲火,双目赤红的道:“噢——!说说看呢?”
  沈莉笑道:“那好,我说了,但是不管说得对不对,您可都不能怪我。”
  吴爱国道:“那是当然。”
  沈莉道:“我发现,柴化梁这人是个危险人物,吴书记您老人家可得提防着他点,不能由着他乱来,否则的话,可能会给您带来不利。”
  吴爱国闻言大笑道:“看来你对我还是忠心的,很好很好,实话告诉你,我现在要他做的事,除了他之外,不会有第二个能帮我办到,具体是什么可是厂子里的高层秘密,不方便跟你说,但是小柴不管干什么,都注定了他是一个替我挡枪子的炮灰。”
  沈莉大眼睛眨了眨,音调嗲嗲的低声道:“要是那小子翅膀硬了,您控制不住他了怎么哩?”
  吴爱国奸笑道:“姜还是老的辣,你看这是什么?”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一叠照片,放在了沈莉的面前。
  沈莉只用媚眼儿一瞟,就看见上面全是我和江媚、郑铃那日在川扬大酒店胡搞的照片,第一张就是郑铃、江媚两个在给赤着上身的我舔奶子。
  吴老鬼做事,从来就是一箭双雕,他在沈莉面前拿出这些黄色照片,一来是说,我有东西在他手上,二来也是试探她在黄色照片面前的反映,要是她能够接受这些黄色照片,就有可能搞上手玩弄。
  沈莉把那一大叠黄色照片拿在玉手中,饶有兴趣的一张一张的翻看,边看边咯咯笑道:“吴书记呀!这种东西对党和国家的干部才有用,对柴小子一点用也没有,或者说是收效甚微好不好?”
  吴爱国看着她笑着的娇样,终于伸出手来,去握她的雪腕,奸笑道:“这些东西对那个死不要脸的小鬼头当然没用,必要时把它抛出去,只不过起一起敲山震虎的作用,多少给他丢些脸面,至于治住那个小滑头,我手上还有他的其它马脚哩!”
  沈莉挣了挣,终于放弃道:“吴书记!你占了人家便宜,可得想办法补偿人家呀!要不然我可不干了。”
  吴老鬼象一只咬到白羊的老狼,眯着眼笑道:“那是自然,只要你乖乖的听话,你想什么,只管向我开口,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不会亏了你。”
  沈莉漫不经心的道:“你手上还有那个小滑头的什么呀?能不能告诉我?我实在很好奇耶!”
  吴老鬼刮了她一下鼻子笑道:“你不会是他的卧底吧?”
  沈莉闻言,急挣雪腕,气咻咻的道:“人家只是好奇罢了,你要是怀疑,就离我远远的。”
  吴老鬼语带双关的道:“他那一伙狐朋狗党中,有我的卧底,但到底是谁,我就不能再说了。”
  吴老鬼虽然色心如炽,但是他人老成精,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还有一点,就是他严重的看轻了我的智商,只说我的兄弟里面有他的卧底,就算沈莉是我的卧底,把这个消息告诉我,不到事发的时候,我很难排查出到底是谁,同时间接的给我一个警告,告诉我不要做出对他不利的事,否则的话,他有能力拍捂我,同时造成我们兄弟间的内讧。
  但要是沈莉不是的卧底,那么就可以给这个小美女吃一个定心丸,让她死心塌地的巴结他伟大的吴书记,不要求她终生拜倒他的大裤叉下,也要叫她在一段时间内,拜倒在他的大裤叉下。
  沈莉转身笑道:“吴书记果然成竹在胸,但是除了这些,恐怕还不行吧?”
  吴爱国笑道:“那是当然,原来供销处留下来的,一大半也得到我的示意,就算他保举的厂办主任李亮,也知道大权在我不在他,表面上对他恭敬,但是只要风色不动,我敢百分之百的保证,小李子一定会向我这边倒过来。”
  沈莉嘻嘻的笑道:“这样一说,我就放心了,那么吴书记,不知道今年的分房有没有我的份?”
  吴爱国嘿声道:“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沈莉抬起一条穿着薄丝袜的性感结实的长长大腿,把穿着高跟短邦皮靴的脚放在了他宽大的办公桌上,轻嗔薄怒的道:“吴书记!这条大腿怎么样呢?”
  吴爱国舔了一下嘴唇道:“要是你把大腿中间的东西供献给党和人民,你的要求会更容易达到。”
  沈莉忽然放荡的笑了起来,放下修长的大腿,就在他面前微微叉开肉档道:“是里面的洞洞吗?”
  吴爱国道:“要是把那一层布拿开,就会更有助于我的思维。”
  沈莉笑道:“就不想试试我嘴巴里的感觉?”
  吴爱国贱笑道:“我是为党和人民服务,你帮我的忙,为我服务,我们工作不分高低贵贱,只有分工的不同,看看哪个服务的更好?”
  沈莉笑了起来,慢慢的走到吴爱国的身前,用大腿在他的裤档上轻柔的摸擦着,一双玉臂环抱住吴老鬼的颈子,腻声道:“听说吴书记的舞跳得很好呀!”
  吴爱国美人在怀,满意的心花怒放,一只手搂住了沈莉的细腰,一只手伸进了她的裙底,隔着薄丝袜,慢而有力的捏玩着她丰腻的大腿,从大腿外侧,慢慢摸捏到大腿内侧,再向里挺进,手指抵在了她的底裤外面。
  沈莉把头伏在了他的肩上,由他的鬼手伸进内裤,扣玩自己的骚穴,她骚穴上的B毛,被我修理得十分整齐,多余的都用花门秘制的药水,永远的去掉了,只留下穴口上部的一片淡淡的B毛,秘穴中心处却是一根毛毛也没有。
  这种经过打理的骚穴,玩弄起来自然比长满了乱长八糟B毛的骚穴有情趣的多。吴爱国手指肚来回抚弄着光溜溜的骚穴肉唇,弄得满手都是淫水,胸中淫性更是大盛,贪心不足的进一步伸出手指,就想把自己的两只手指伸进沈莉的骚穴中,吴老鬼最爱的就是用手指叉美女的穴穴了。
  沈莉忽然一把推开他,咯咯笑道:“敬爱的吴书记,你是想弄我?但是这里可不行噢,得找个上档次的地方,我们两个好好的交流交流,沟通沟通,嘻嘻!”
  吴爱国咬着老嘴道:“好——!你说,在什么地方?”
  沈莉笑道:“三星级的宾馆可不行,我看就在状元楼吧,你叫小李子先去开个大套间,然后先过去等我,晚点我自己一个人进去,这种事,我可不想叫熟人看见。”
  吴爱国色欲熏心的道:“好——!我马上就亲自过去,你出门打的过来,发票拿过来给我报销。”
  沈莉妖笑道:“太早了点吧?吴书记,不是我看不起你,搞定你也就五六分钟的事情,还是等下班以后再说吧?搞完了还有时间逛个夜市买点东西哩!咯咯——”
  十个男人十人男人都怕被炮友看得轻了,吴爱国也不例外,狠声道:“就是现在,马上就去,不把你个小浪蹄子搞成烂泥,我就不姓吴。”
  沈莉笑得姻体直晃道:“那好!你先去,我马上就到。”
  吴爱国立即拿起电话,要李亮帮他在状元楼订一间豪间,听到房号后,顺手记下来,交给了沈莉道:“你最好和我一起走,我在厂门口等你,你放心,没有人敢说闲话的!”
  沈莉浪笑道:“吴书记,事前急吼吼的男人,通常都是瘾大水准低的,你老别把我弄得不上不下的,忽然走人就惨了。”
  吴爱国随手从办公柜里拿出一瓶东西道:“这是我从香港托人弄的,只要用一粒,保准搞死你个小骚货。”
  沈莉瞟着他道:“哟——,这东西都使上了,好,今天本姑娘就奉陪到底。”
  吴爱国低吼道:“好——!”又拿起电话,叫人接了厂办主任李亮,命令道:“小李子!我出去办点事,你把厂里的大奔开过来,把我和小沈送到状元楼。”
  沈莉大惊小怪的道:“吴书记!这样明目张胆的,恐怕不好吧?还是你先等我比较好些吧?”
  吴爱国压着胸中的欲火,低吼道:“不服从组织的安排就不是好同志,我要你现在就走,跟着我走,就是跟着党走。”
  沈莉笑道:“伟大英明的党啊!常常把我们老百姓带到沟里,这也不是一次二次的事了,咯咯!”
  吴爱国笑道:“再跟党到沟里逛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你们也不是头一次逛阴沟了,快走快走,再不走,我立即就在此地办了你个骚蹄子。”
  沈莉笑道:“你就不怕我喊人?”
  吴爱国笑道:“你是聪明人,知道要以什么来换什么,不会蠢得象个家庭主妇一般吧?”
  沈莉媚笑道:“可爱的吴书记呀!父母只生下了我的身,党的光辉照我永生,我后半生的幸福生活,可就全靠您老了。”
  吴爱国笑道:“我早说嘛,你看样子就是个聪明人,只要坚定不移的跟党走,听党的话,完成党的任务,要房有房,要官有官,要入党就入党,反之,就是反革命,就是与人民为敌。”
  沈莉笑道花枝乱动道:“伟大的吴书记哟,不就是和您老人家打个炮吗?至于上升到这种政治高度?就算不陪你打炮,也不至于是反革命哟!”
  吴爱国笑道:“老头子晚年就是每天一炮,每晚都是不同的美女,姓彭的曾公开大骂肖某人,叫他不要每天晚上都把文工团的美女往老头子住的地方带,这事曾登在北京日报上,全国人民都知道,可见身为美女,反对和领导打炮,就是不服从组织安排,就是反党反革命反社会主义。”
  中国人都知道,所谓的文工团是什么?国家领导人喝的茶叶是特供,吃的米是特供,抽的烟是特供,连嫖的鸡也是特供。
  沈莉浪道:“好好好!我就舍命陪领导,霍出去和领导疯狂一把。”
  吴爱国笑道:“嗳——!这才是革命好同志哟!”
  沈莉伸出手来,上去挽住吴爱国的胳膊,笑道:“走吧!大书记!”
  吴爱国随手搂住沈莉的细腰,昂首挺胸的出去了。
  我的办公室正好可以看到大门,眼角的余光瞟到厂里新买的“大奔”出去了,时间是下午三点四十分,不由低声用本地土话对边上坐着的江媚道:“谁出去了?”
  江媚立在我身后,柔柔的帮我着肩,闻言俯身在我耳边低声笑道:“是吴老鬼,带着沈莉,我刚才正好看到他们两个亲亲热热的上了车,是小李子开的车。”
  坐在我对面沙发上的香港人愣道:“柴经理你说什么?我听得不太明白?”
  我笑道:“噢——!江小姐和我说,晚上已经准备好了一桌大餐,请请方先生。”
  对面沙发上的香港人明显就是个流子,嘴唇上留着撮小胡子,左耳朵上挂着一个耳环,头上留着长长的头发,还烫了个老妇女似的大花,穿着一件绿色的印花T恤,下身穿着一条把包得紧紧的发白的牛仔裤,样子比我还要不堪,闻言吊儿郎当的笑道:“啊呀!柴先生,你真是太客气了,我和方洪是堂兄弟,和你也是自己人,以后我们就兄弟相称怎么样啦?”
  这个香港的痞子,正是方洪的堂兄方港生,新义安周边的一个混混,既无权也无勇,在香港本地混得是一B吊糟,一个月前接到我的电话后,就精挑细选了整整五旅行袋不同品种的黄书,巴巴的跑来了,希望能在大陆这片贫穷落后的地方,掘得人生的第一桶金。
  这个痞子一面说着话,一面用一双贼眼死死盯着我身边的江媚,馋得直咽口水,我和江小妖都只当没看见,要想在我这获得绝色美女的服务,得看他值不值这个价了。
  我伸着头对头外喊道:“郑铃!你进来一下”。
  大奶郑在门外应了一声,踩着高跟皮鞋“啪啪”声响中,笑靥如花的进来了。
  方港生看见江媚时,已经是垂涎欲滴了,又见到另一个绝色的美女,惊得顿时就站了起来,两个令房室生辉的大美女站在面前,他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裤档内的玩意立时弹了起来,把个牛仔裤几乎都要撑破。
  郑铃上身穿着一件大红的透明蝙蝠长衫,下面穿着一件直到大腿根的牛仔短裤,光着两条白生生的修长大腿,踩着一双七公分高的露趾皮鞋,神态雍容的走了进来,在我面前低头驯声道:“狼哥!你叫我?”
  我很随便的把手放在她赤裸的雪白大腿上抚摸,喷了一口烟道:“到车间去和方洪说一声,就说我请他晚上陪陪他的大堂哥。”
  郑铃配合着我的手,微微的分开大腿,以便于让我的手更好的狎玩她大腿内侧的嫩肉,闻言温声道:“是——”,嘴里答应着,人却不走。
  我一拍她翘着的肥臀笑道:“快去,难道还要老子把你弄高潮了再走?”
  “啊——”郑铃惊叫一声,笑道:“狼哥!我正有这意思呢!”说话时瞟了方港生的裤档一眼。
  方港生一双狼眼早就红了起来,说实话他在香港就是未入流的混混,象这种美女只有在电视里看看,然后在家打手枪过鸟瘾。
  我在郑铃的大腿根的嫩肉上又揉捏了几下,手掌更是不客气的隔着她的牛仔短裤,在她的肉档处狠狠的来回搓了几下,道:“快去!”
  郑铃分开双腿,任我抚摸,直到我的手离开她的肉档后,才恋恋不舍的道:“狼哥!今天你要好好干干我,这两天我感觉痒得厉害呢。”说话时,裤档中间,隐隐有水渍映出。
  我微笑着点点头,郑铃笑道转身离开,要不是方港生跑来,这会儿正是江媚替我吹箫的时间。
  方港生直把郑铃目送出去后,才好不容易的转过头来,看着微笑的我,虽是流氓也不禁尴尬的道:“这位美女象我以前的一个同学。”
  我心中暗笑,还真是港农,这种老掉牙的话也能说出来,脸上却笑道:“要是方先生怀旧,以后我可以帮你故温旧梦,但是我看现在我们还是谈谈正事的比较的好。”
  方港生喜道:“那真是太好了,柴老弟在电话中要我搞一点香港的样本过来,我立即马不停蹄的弄来了,全是精品哪,你看看。”说着话就从随身带来的背包里,拿出了厚厚的一叠书来。
  我接过手来一看,却时感觉热血沸腾,他娘的,香港真是好地方,随便几本书就如此的精彩,但是凭我狼性的直觉,本能的知道这并不是最好的东西,极可能只是港农的敲门砖,精彩的还在后面,我可不能给这个香港农民工看扁了。
  压抑着内心的浮燥激动,我很随意的翻了翻这一叠书,然后满不在乎的丢到一边的沙发上,笑道:“方先生!我们合作,要有诚意,象这种货色,我们要多少有多少,根本就不用你巴巴的从香港跑来交流。”
  方港生疑惑的道:“不对吧,我来之前,在你们的大街小巷逛了一圈,并没有看到这种书哇,柴老弟不会是蒙我的吧?这些书在香港当地也算是精品了。”
  我笑道:“算是精品?这么说还不是精品喽?实话告诉你,香港那边,我们也不是一个人也认不识,至所以找到你,完全是因为我的铁杆兄弟方洪的极力推荐,说你在香港如何如何的了得,在道上混得如何如何的好,我这才找你,要不然,我直接找丧彪去了。”
  方港生大吃了一惊,急声道:“你认识丧彪?新义安的丧彪?”
  我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道:“噢——!认识他有什么不对吗?丧彪阮得彪,铁手金得财,他们自己说他们混得不太好,是一个姓黄的马仔,所以我信不过他们,两个马仔能干什么吊事哟?”
  方港生的冷汗就下来了,香港道上混的谁不知道,丧彪、铁手是新义安大佬、号称尖东虎中虎的黄俊原的哼哈二将,是新义安十杰中的两个,对方港生来说,想见黄俊原就象大陆人想见毛主席一样,根本就是高不可攀呀,别说是丧彪、铁手,就是他们马仔的马仔,也比他姓方的高过一头去,人家是什么?人家是真正的香港之王啊!
  方港生心中想道,他娘的,我的这个堂弟还真看得起我,什么时候老子比丧彪、铁手还厉害了,能盖得过丧彪、铁手的,在香港只有五虎和向老板了,他猛的咽了一口口水,忽然想到一件事,就是忽然哪一天我在丧彪、铁手面前说他如何的厉害,有生意不找丧彪、铁手而是找他——?念到此处,方港生机伶伶打了个冷战。
  我看得暗笑,开口调戏道:“方先生,怎么打哆嗦?是不是南天城比香港凉一点啊?”
  方港生胸中念头直转,忽然想到,或许我是唬他的也未可知,自己堂堂一个香港人,再怎么也不能被内地一个土包子吓着了,于是故做镇静的道:“啊!哈哈,我和阿彪也很熟啦,你找我做生意,决对错不了的啦?但是不知道你和彪哥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啦?”
  又是阿彪又是彪哥的,前言产答后语马脚百出,我不禁笑道:“前一程子我们还在一起,那个丧彪,非要送我一个美女,我不要也不行,唉!”
  方港生紧张的道:“能不能让我见见她呀?或许我们还认识哩!”
  我一拍手,对外面道:“那个!葛薇!葛薇!小骚蹄子,跑到哪里浪去了,快把武湘倩叫过来,就说香港来的大哥找他,告诉他,来的人比丧彪、铁手还要了得,限她五分钟内过来,否则的话皮鞭侍候。”
  外面正在偷偷摸乳头的葛薇娇媚的应了一声,急忙站起身来,高跟鞋踩着地面,发出一阵急促的“啪啪啪”之声。
  武湘倩曾在香港,闹出过很大的动静,肉档的恶B,活活夹死了新义安的老十杰之一、虎爪池德刚,在香港道上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方港生废神苦想的时候,武湘倩已经到了,战战惊惊的在门外道:“不知道是哪位虎爷?”在香港,能大得过名列十杰的丧彪、铁手的,只有五虎和向老板了,向老板决不会到大陆来,那么来的肯定就是五虎之一了,所以武湘倩有此一问。
  方港生忽然想到一件事情,大脑嗡的一下,眼前一黑,差点昏倒,心中骂道:“哎呀!我的好堂弟呀,你可害死我了,你可知道,你把我抬得越高,摔下来越狠啊!这这这——!唉!”
  方港生想到了一件事,近些年来,随着大陆的逐渐开放,新义安早就想在大陆发展,会不会,会不会这处就是新义安的周边的一个大堂口?
  我大大咧咧的道:“进来吧?我也不知道是哪位虎爷。”我明知这个方港生就是屁,有意的拉大旗做虎皮的唬他。
  方港生忙站起来道:“不不不,我哪只虎也不是,武小姐请进来。”
  武湘倩进来一看,并不认识方港生,愣然道:“比彪哥还大的竟然不是虎?那么你姓向?”
  武湘倩跟在虎爪后面做“花货”的时候,虎爪手下有兄弟四五百,方港生见过她,她可不认识方港生。
  方港生连连摇手道:“不不不,武小姐千万不要乱说,要是传到向老板耳朵里,说是我跑到大陆来到处跟人说我姓向,就算有十个脑袋,也不够人家砍的,实不相瞒,我在香港,不算是道上的,这次来大陆,只是想发点小财,我堂弟方洪不知道香港的情况,在狼哥面前胡说八道了。”
  我蛤蟆嘴一裂,心中暗笑:这个姓方的,终于还算识相,不敢再在我面前猪鼻子里插大葱了,既叫了“狼哥”,就是滴软了,我这人从来就不难为识时务的人,于是站起身来,踱到他的面前笑道:“方先生!这次一共带了多少东西来,一起拿出来给我看看吧,只要我满意,钱有你赚的,但是就是要速度快,大陆这鬼地方不同于香港,什么事都要赶在中央政府反应过来之前才有钱赚。”
  武湘倩笑道:“狼哥!还有我的事吗?”
  我向方港生身边的沙发上一指道:“把上衣脱了,陪方先生坐坐。”
  武湘倩毫不犹豫的脱了上衣,解了奶罩,露出雪白粉嫩的奶子和凝脂般的上身,坐在方港生身边的沙发上,替他沏了一杯上好的大佛龙井,递到他的面前,披着红艳艳的樱唇笑道:“方先生请!”
  方港生有些失神的接过武湘倩递过来的茶杯,手一抖,差点把一杯热茶泼出来。
  武湘倩笑道:“有什么好怕的?不就是冒充一下向老板吗?又或者是冒充一下五虎,就算回香港,他们知道了也不会把你怎么着,大不了让人在你圆乎乎的漂亮脑袋壳上,开几个天窗而已,反正天热,开了天窗不是更凉快?”
  方港生心胆俱寒,忙不叠的放下茶杯,双膝一软,“卟嗵”一下,跪在了我的面前,泪涕俱下的道:“狼哥狼哥,武湘倩是被帮里打了印的,供大哥们消遗的花货,她既在这里,那这里一定就是帮里在大陆的外堂了,丧彪、铁手前几个月前来了一趟南天市,帮里消息灵通一点的兄弟,没有不知道的,道上说了,不知者不罪,万请狼哥抬抬手,放小弟过去。”
  我架起了二郎腿,用手指勾了勾武湘倩,武湘倩摇晃着一对硕大的奶子走到我面前,轻声道:“狼哥!”
  我点点头道:“跪下,吹箫。”
  武湘倩浪声道:“是——!”光着上身跪了下来,把小嘴凑到我的裤档前,穿着紧身牛仔的粉臀,高高的向上蹶起,两团肥硕的臀瓣间,沟股份明。
  我又一指江媚道:“你也把上面的东西脱了,一起来吧!”
  江媚从我身后转了过来,依言脱了上衣,把小嘴凑到我的档前,和武湘倩并排跪伏在我的面前,四只白得几透明的玉手,熟练的替我拉开裤子拉炼,掏出软软的鸡巴,武湘倩小嘴一伸,先把那腌脏的鸡巴含在了温润的小嘴里。
  我轻轻的在江媚的玉颊了抽了一个耳光,笑道:“没用的东西,每次都抢不过湘倩。”
  江媚大急,忙用嘴去拱,想从武湘倩的小嘴里抢过鸡巴来,武湘倩看了她一眼,小嘴里中嘟咕了一声,哪里肯放?
  我拍拍武湘倩的裸背道:“好了!你也别独霸着,含唆三十下之后,就换江小妖来,江小妖再裹三十下,再让给你,射在嘴里的有赏,没射到的领十记鞭子,罚跪一小时。”
  方港生看得目瞪口呆,印象中就算新义安的大龙头,也是这种样的享受了。
  我边亨受绝色美女的口交服务,边捏玩玩着不知道是哪个的奶子哪个的大腿,漫不经心的对方港生道:“别这样,一个大男人,头掉了也只不过碗大的疤,站起来好好说话,你来这里的事,我保证决不会有一个人会向香港道上的人提起,这次来,你一共带了五个大旅行包吧?哦,还有一个背包,你一下飞机,我们的兄弟就照着你了,现在还不把停在门口的计程车上的东西弄进来让我瞧瞧,要是还合我的眼睛,我们就进行合做,以后还由你筛选香港那边的样本,要是不合我眼,大家好见好散,但不管怎么样,我晚上还是会请你吃一顿南天的特色大餐,免费安排好宾馆给你休息。”
  方港生狼狈的站了起来,点头连声道:“是是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这就把外面的东西一起弄进来,请狼哥过目。”
  我半眯着眼睛,大字形的靠在沙发上,任两双温暖的朱唇,轮流含着我的鸡巴,两只小嘴一个比一个卖力的舔挑,一边接过方港生递过来的黄色港书,一本又一本的翻看,粗粗挑选了一遍,把这些书分成三摞,码在了沙发前的茶几上,忽然瞟到一本彩色书上一个穿着暴奶露穴皮带装的骚货,指道:“我要是有这身皮带装就好了。”
  方港生眼睛一亮,在旁接话道:“这种衣服,我们香港多得是,还有许多性具、性趣内衣、情趣首饰等等,反正狼哥想到想不到的做爱东西,玩弄美人的东西,我们那儿都有。”
  我性奋道:“那真是太好了,像样的纹身机有没有?”
  方港生笑道:“狼哥!我们香港有最先进的纹身机,纯小日本进口,全是不锈钢的套件,全镭射的激光电子机器,您要是想要的话,下次我给您老人家带来怎么样?”
  老子才十五岁,竟然被人喊做“老人家”,难道我的长相很老吗?
  我忍着即将要射的冲动,点点头道:“哎哟!等我射出来之后再谈,啊——!啊——!快一点,不许偷懒。”
  一股热流,急急的射进了一张湿润润的小嘴里,我舒服的哼道:“哎——!爽啊!是谁的?”
  武湘倩抬起头来,抹掉挂在小嘴边的白色液体,含笑道:“狼哥!全在我的嘴里!”说罢,张开小嘴给我验货,果然,在她的小嘴里白茫茫的一片全是浓精。
  我点头夸奖道:“不错!”
  武湘倩得到我的认可后,笑嘻嘻的把满嘴的液体,咽进腹中,用舌头猫咪似的舔了舔性感的嘴唇。
  江媚失望的跪在地上,以头伏地道:“狼哥!”
  我抽出腰间的皮带来,喝道:“跪好了”。
  江媚以额头贴地,一对奶尖拖在地上,双手左右分开,趴在地上,一双粉腿弯典上抬,粉臀高举,穿着紧身弹力牛筋裤的大腿,根处极力分开。
  “啪——”的一声肉响,我手中的皮带不轻不重的抽在了她如雪的粉背上,留下了道红印。
  “一!”江媚高声报数。
  “啪——”
  “二!”江媚娇叫。
  ??????????????????
  “十!谢狼哥教训”江媚满身全是香汗。
  皮带不轻不重的在绝色的美女的如雪粉背上,亲吻上十下,抽完了之后,我用手一指墙角,喝道:“去那边跪着去!”
  江媚抬起头来,也不穿上上衣,赤裸着白晃晃的上身,飞快的爬到墙角,然后双手垂在细腰两侧,乖乖的面对墙面跪了,不跪足一个小时,她决不敢起来。
  方港生看得血脉欲裂,就差在我的面前手淫了,我看着不过意,对武湘倩道:“去,用手帮方先生弄出来,快一点,我们还在谈事哩!”
  武湘倩朝我骚骚的笑了笑,光着上身径直走到方港生面前,毫不客气的拉开的裤子拉炼,就在会客室中,掏出了他的鸡巴,玉手技巧的套弄那被翻出的鸡巴,三套两弄之下,五分钟不到,就把方港生的子孙弄得满地都是。



TOP Posted: 09-25 17:57 #25樓 引用 | 點評
纷飞的叶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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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卷 不择手段 第三章 抢挖墙角

  这个世界上,抄习永远都比创作容易,我一下子得到了许多香港正流行的书刊,立即分成了三摞,限期令人把繁体字翻译成简化字,里面的图片照抄无误,而第一批书刊中,都是淫秽图片多而字少的,有些干脆从头到尾都是赤裸裸的各色美女,而且全是黄种美女,极适合大陆人的口味,中国人民被伟大的党管得太苦了,是时候放开禁锢,娱乐娱乐了。
  十日内,我要求第一批一百种黄书要全部译刻出来,一个月内,以每种三十万本的规模,向全国各地撒开来,在此期内,各地的驻外办事处经理,要大刀阔斧的招人,不分文凭、资历、前科、年纪、性别,只要是人,只要愿意赚钱的就收过来,先拿书去卖,然后再付货款。
  我现在最迫切的事,就是要抢在伟大的党没反应过来之前,以最快最有效的手法,掘得人生的第一桶金,而这个世界上,生钱最快的就是“毒赌黄”。
  第二批书要求在一个半月内,以同样的数量放出去,第三批书在二个月内以同样的数量放出去,之后根据回馈回来的资讯,再把这三批书中间卖得火的书刊再翻印一批。
  再下面就不能印了,如此大面积的铺售黄书,一定会引起条子的注意,另一方面,中国其他的想掘第一桶金的人,一定会跟进,拿我盗印的书再盗印,数量一多还能有暴利吗?
  疯狂的玩一回之后,得立即撤退,要学当年八路军,和小日本作战,打一枪就得换一个地方,要不然准会被小日本“死拉死拉的”。
  吴爱国对此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说起来,这个老鬼生在红旗下,长雨露中,胆子却比同龄人大得多,文化大革命的洗礼也告诉他,不是颈子红就是顶子红,他明白的知道,要是老老实实的做他的工厂书记,这辈子就只能白白的替共产党打工,一旦退休,还是和普通的工人拿一样的退休工资,他必须要有自己的资产,这才是长久之计。
  所以我就成了“红旗”印刷厂的厂长,性质上属于二级法人,挂靠在南天印刷厂的牌子下经营,而他吴爱国,只是最大的投资人,对红旗印刷厂的所作所为,不负任何法律上的责任。
  他利用职权,把印刷厂“富余”的资金借给我,然后象徵性的收一点利息,红旗印刷厂的利润,倒大部份入了他的腰包。
  原来的南天印刷厂,除了印一些国家或是党内的刊物之外,实际上已经没有业务了,那种东西只有上面要了才能印,要是拿这种东西到市场上去卖准是血本无归。
  我把两条腿架在桌子上,静静的听着业务精干的江媚的分析,慢慢的喝着红酒,年轻的脸上,既没有愤怒,也没有惊慌,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
  江媚舔了舔说得有些发干的性感红唇,接着道:“俱可靠消息,吴老鬼已经在南天市郊,和长平乡的乡党委书记勾搭上了,长平乡同意以每亩两万元的价格,把近郊六十亩的土地,在未来的十年中,分成十批甚至更多批的卖给吴老鬼,而代价是沈莉对那个乡巴佬的陪宿,而资金的来源,全指望我们,要是我们赚了,大部分的利润,将会变成他吴家的建厂房的土地,要是我们亏了,他吴老鬼顶多是地不买了,厂房不建了,而我们糟糕的是,现在必须依靠吴老鬼,否则的话,就没有戏可唱了。”
  我也不是白痴,也不想自己替别人白忙,用手揉着太阳穴道:“小骚莉透过来的消息不错嘛!看来我真是给吴老鬼当成枪在使,这个老不死的,就不能和老子精诚合做吗?他也不想想,他勉强也算是个人物,可是他的儿子就不中了,就算他这代挖国家墙角能挖成百万富翁,到了他儿子吴道友手上,还不是全部赔光光?还不如给我呢?哼——!他有张良计,我有过河梯,告诉沈莉,要她设法约那个好色的乡党委书记,就说有个香港大富豪,想在南天投资,想找他出来谈谈,先给沈莉弄一万块钱,要小骚莉把钱丢过去,就说是那个香港大富豪的见面礼,看看那个乡党委书记的反应,要是反应不算的话,再放付燕、葛薇两个过去,好好陪他玩一玩。”
  江媚犹豫的道:“狼哥!你又想干什么?哪来的香港大富豪,噢——!你说的不会是方港生那个挫货吧?”
  我嘿声道:“方港生不行,他在这边有熟人,这戏做不得,王燕王雀两个小浪蹄子,我已经叫兄弟们这几天加紧调教了,我等着用人哩。”
  江媚骚笑道:“要是狼哥等着用人,还有我们几个哩,为什么非是王家的两个小狐狸精?”
  我笑道:“我要控制的人年纪不大,你们几个骚是骚了,就是年纪大了点,对那人不合适。”
  江媚好奇的道:“谁呀?”
  我哼道:“不该问的不许问!”
  江媚骚笑了一声,伸出白玉似的手来,在自己娇艳的面颊上,正反连抽了两个响亮的耳光,浪声道:“狼哥!是我不对,请您原谅。”
  我笑了起来道:“倒是识相的很,过来,把奶子抖出来,让我玩玩你的乳头。”
  江媚驯声道:“是!”果然靠了过来,紧贴着我的膝盖跪下姻体,双手从低胸的抹胸衣中,掏出肥美的奶子,摇晃着凑到我面前,任我肆意的狎玩。
  吴老鬼虽是混蛋,但是毕竟人老成精,既然他在这个时候急吼吼的想购地,那我也跟进,长平乡的地理位置,紧贴着老城墙,南、西那一大片的土地,都是长平乡的范围,虽然现在大部分都种着菜,或者干脆是垃圾声、坟场,但是指不定哪天能发一笔哩,通过巧取胡定南的那片宅第的经验,我知道,一定得拿到土地所的权才有用,对于我这种人来说,赚到钱后存银行是一件想都不会想的事,而找个“港商”来“投资”圈地,自然是比较好的法子。
  我正捏玩着江媚乳头过瘾,桌上的电话响了,我拿起来道:“是我!柴化梁,噢!小骚莉呀,吴老鬼找我,好,我马上来。”
  我站起身来,拍拍江媚的妖颊道:“吴老鬼找我,我去去就来,你自己扒开B,在桌上对着大门手淫,等我回来。”
  江媚应“是”,乖乖的爬到桌子上,拉下连裤长丝袜,扒开水淋淋的美穴,张开一双迷死人的粉腿,以骚穴对着大门,把两根葱似的手指插进美穴中,狠狠的掏挖。
  吴爱国的办公室中,沈莉不知羞耻的把短得不能再短的紧身一步裙掀在肚皮上,整个人跨坐在吴爱国的大腿上,面对面的把两个肥大的奶球贴在吴爱国的老脸上,由他老皮挂挂的老脸在溢着乳香的奶沟中磨搓。
  我大马金刀的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点了一支烟道:“什么事?”
  吴爱国恋恋不舍的从沈莉深深的奶沟中抬起头来道:“听财务说,你支了一大笔钱买原料,说是印流行书籍?”
  我吹了一个烟圈道:“没错,我有一笔稳赚不赔的大生意,但账下的钱不多,只得从总厂先支了,又不是不还你!”
  吴爱国奸笑道:“我们是国营企业,应该鞠躬尽瘁的为党为人民服务,怎么可以为了企业的私利,为了多给工人发两个奖金,而印那种下流的书刊呢?”
  我看到了他因为超量的淫媾而被沈莉吸得双眼深陷的色脸,嗤之以鼻的道:“在我们吴大书记的字典里,还有党和人民这种可笑的名词吗?”
  吴爱国一本正经的道:“我吴某身是共产党的人,死是共产党的鬼,当然事事为党为人民着想,你要印刷那种低级趣味的书刊,只要我在这里一天,就是万万不行,依我看,你申请的那些名由,应该改为党建文学和毛某某思想精编,邓某某主义新解,另外这个月是党的生日,八一建军节又快到了,我们做为人民的工厂,就要为人民服务,广大的人民群众对党的事蹟渴切至深,三百多种,每种三十万册怎么能满足人民对党的崇敬之心?依我看,三百多种光荣事蹟,每册要印一百万册,一次性到位,才能满足广大人民群众的需要嘛!”
  沈莉听得满头的雾水,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道:“书-书记!您老不是-不是老年痴呆发了吧?我们要是印那种破书还不活活赔死?”
  我大笑了起来,指着吴爱国道:“我还说我黑哩,想不到你个老不死的比我更黑,行,就这么定,还有什么事?一下全说了我好回去操B,也不影响你操B。江媚这会儿正在办公室扒着B等着我哩。”
  吴爱国打着哈哈道:“小子别胡说八道,我对党对人民可是赤胆忠心,日月可鉴,下个月行业协会在厦门举行,你、我和郑铃、江媚、武湘倩、沈莉、还有劳资处的陈燕、最骚的葛薇一起去,她们六个,可是我们印刷厂最漂亮的,这次一定能把其他单位的婊子都比下去。”
  我疑道:“不是在杭州吗?怎么改在厦门了?还有,为什么要六女两男,不是两男四女或是两男八女?再有,陈燕美是美了,可是她什么时候到了劳资,我们忽然把她夹在中间不好吧?万一要是玩过了火,我们老少两个,可能都会因为流氓罪被公安带走。”
  吴爱国哈哈笑道:“听你的话还是土包子一个,这次去厦门,是有香港大老板赞助的,听说还是个漂亮的女老板,和省长都熟得很,至于为什么是六女两男,是因为软卧包厢一间是四个铺位,八个人正好可以占两间,在宾馆休息的时候,打牌也好,打麻将也好,正好是两桌,订房间时,标间也正好是四间,名义上是我和你一间,她们六个女的两两一间,实际上是——!不用我说了,懂了吧?至于为什么把陈燕带上?这个问题也简单的很,这只小美女是主动粘上来向我要好处的,既然她主动粘上来,就有得失的心理准备,不吃白不吃,吃了也是白吃,象她这种小骚货,只要给她想要的好处,是决不会跑到公安那里告状的,乡巴佬!准备一下,我们三天后就走。”
  带陈燕还有一个原因,吴老鬼却没有和我说,我当时也不知道,那种拉大旗做虎皮的老鬼,都是走一步看三步的主,在普通人还没有反映过来目前的状况时,他已经看好了下一步,或是下一步的下一步了,好好的一个印刷厂,被他弄得千疮百孔的,以后怎么办,我可以甩手走人,他可不能不想好退路。
  我被人唤做土包子,心中颇不服气,气哼哼的站起来就走。
  吴爱国跟在后叫道:“走之前别忘了我叫你做的正事。”
  吴老鬼的正事,就是要我以印刷党建文学、毛某某思想,邓某某主义的名义,向总厂财务申请资金,当然是把这几种鬼都不看的东西,假马日鬼的胡乱印刷一些,凑足个万把本的扔到库里摆个一年半载的,再把申请到的资金全部用于印刷黄书,把黄书抛售掉以后,再把这种光明正大洗脑子的书以废纸的名义卖掉,按吨凑足废纸钱,以便于财务消账而已。
  这些鸡鸣狗盗的事,别人不明白,我却是一点就透,这样我们所有的黄书都是无本而万利,万一要是有事,或是卖不掉的话,我们一点也不紧张,在没卖之前,我们已经把这一项的成本当成废纸消账了,倒楣的只是党和人民罢了。
  我要出去,根本就没有要准备的,私事有花俊和胡定南两个老不死的把执,把手头具体的事情,吩咐俞麻子、曹甩子两个带兄弟去做,厂里的事叫张红缨她们几个操作,带去的六个美女之中,只有劳资处的陈燕不是我的私马,其她五个都是我的掌中美肉。
  陈燕生得也是美极,刚刚二十岁出头,只是厂里女人基数很大,其中不泛美女,很多我根本就不认识,所以一时半会的,我还不能一网打尽罢了,只得推倒一个算一个了。
  陈燕身高一米六八,生得凤眼桃腮,奶大腰细,散发着青春活力的两条美腿,只有大腿根处的一小段被隐藏在牛仔短裙内。
  陈燕得知这次出去,如她所愿,终于定下来带她了,不由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刚一到家,妹妹陈倾就急急的问道:“狐哥的事,你办怎么样了?”
  陈燕叹了一口气,对渐渐变得流里流气的妹妹说道:“行了!吴书记决定带我过出去了,到时我保管把你们狐哥介绍的菲姐,和我们书记联系上,但是成与不成,我就不好说了。”
  陈燕已经是非常漂亮了,陈顷竟然比她姐姐生得还要美,有倾城之姿,闻言披披小嘴道:“狐哥的事,你一定得办成,否则的话,我们一家三口都没有好果子吃,爸爸生病,借了狐哥三万块钱,要是这事办不成,惹了狐哥不高兴,那就算把我们两个都买了,都不够还利息的,你要是实在放不开,不如让我来,我就不信,凭姑奶奶这样的绝色美女,还搞不定一个老头?”
  陈燕、陈倾很早就没了妈,他们收破烂的老子,因操劳过度,不久前得了尿毒症,他本人又没有工作单位,陈燕刚刚工作,陈倾还在上学,三万块的医药费根本不可能拿出来,更何况得了那种毛病,源源不断烧钱的后患还在后面。
  伟大的党可不会为老百姓垫医药费,中国老百姓在党的领导下,永远也不会摊上免费医疗的好事。哪个老百姓遇到难处,还是得自己想办法,指望党是指望不上的,党叫老百姓做事时,要老百姓全心全意,毫无保留的奉献自己的一切,直至生命,而老百姓有个一灾二难的想指望党,是百分之百的是白指望。
  幸亏正在读书陈倾,通过以前班里的同学,认识了大狐,大狐见了漂亮之极的陈倾之后,二话不说,立马同意借给她三万块钱,但是有条件,就是要还点利息,利息当然是九出十三归,每个月都要还,过期不还时,还要在利息上再加利息,这叫“钉上钉”。
  陈倾哪里知道好歹?先拿钱救她老子的命再说,再说看大狐的外表,英俊潇洒,也不象太坏的人,实在还不起钱,总不能把她杀了吧?
  陈燕自然也不想她老子死,但是也不比妹妹懂多少事,直到一个月后大狐带了十几个兄弟上门逼债,姐妹两个才知道怕了,看大狐那个样子,根本就不把两个异常漂亮的姐妹当个人,明白的告诉她们,要么还钱,要么给他做性奴,等玩腻了之后,再卖到中东做婊子。
  姐妹两个走投无路,只好把肉档间的那片骚膜,先顶给大狐,双双被大狐操了,权且当做利息,这才稍微延缓了还钱的时间,前几天,大狐忽然找到陈燕,说是有个台湾来的大老板,看中了南天印刷厂,想通过印刷厂的领导,把那厂弄过来,并把她带到黄菲处,由黄菲儿对她面授机宜。
  陈燕被强操过后,也变得精明些,听到是“弄”而不是买,就知道里面有文章了,试想想,哪个发家致富的人物,不是巧取豪夺的结果?真如邓某某所说,“勤劳要是能致富”的话,那母猪也会上树了。
  黄菲儿明确的告诉陈燕,要千方百计的接近印刷厂的实权人物,要是能把这事办得让她满意,那她借大狐的钱就不用她还了,但要是办不成,那钱还得连本带息的还。
  吴爱国在工厂职工面前,是一副“光伟正”的共产党员形象,起先陈燕壮着胆子找到吴爱国时,受到的是一阵义正词严的训斥,直到找到好朋友李亮,给了些肉体上的好处,这事才稍有转机,被李亮引见给吴爱国后,也渐渐知道了吴爱国其实好色的很。
  陈燕叹了一口气道:“吴爱国人老成精,我实在不知道他肚子想什么,这些日子,奶子屁股都给那个老鬼摸遍了,这次去厦门,可能真要失身给他了,还有那个柴化梁,厂里的人都叫他采花狼,其奸似鬼,进厂没几天,就混得风生水起,身边美女如云,象江媚、郑铃那种绝美的女人那肯死心塌地的跟着他。”
  陈倾是少年不知愁滋味,咯咯笑道:“还有人叫这名字的?得了姐,这种事其实想开了也没什么,现在我们姐妹两个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陈燕点头道:“那也只能这样了,我去一趟菲姐那儿,把情况和她说说,好叫她有个准备,这次印刷去的,可是老小两条好色的狐狸,你要是有空,就和我一起去吧?”
  陈倾道:“那个女人我看着就烦,她妈的,竟然和我一样的漂亮,还那么有钱,真是上天不公耶。”
  秦俊把头深深的埋在黄菲儿那深深的奶沟之间,贪婪的吸着那乳间的奇异芬香,半晌才抬起头来道:“菲儿,你这个办法好,老头子是真正的色中恶鬼,想来也不会反对,但是这种乌龟头的事情,找哪个牵头去做哩?”
  黄菲儿在秦俊看不见她时,柳眉微颦,象秦俊这种削瘦纤弱的、豆芽菜似的小男人,她黄菲儿实在看不上眼,但是秦俊的命好呀,他家老头,乃是平江省省委书记秦德国,所以尽管秦俊不文不武,但是自小到大,跟在他身后的美女都是一群一群的,黄菲儿以她绝色的特有气质,钩上这个不学无术的花花公子,而黄菲儿的最终目的,是直接掌握秦德国,有这种苍天的大树做保护伞,她向往已久的竹联帮凤堂,才能风风光光的在大陆开堂立派。
  黄菲儿转过俏脸来,把柔软的樱唇凑到秦俊的嘴上,给他吻了又吻道:“就叫你家老头的司机韦岸去召集,要那些想升官的都把自己的老婆带来,做这个换妻的游戏。”
  秦俊笑道:“不错不错,我怎么就忘了马屁精韦岸了哩,但是,还有,唔——!不好。”
  黄菲儿伸出小手来,掏出秦俊的裤档中,握在秦俊不是太大的鸡巴,轻轻的套动道:“又怎么了?”
  秦俊道:“有些干部的老婆,又老又丑,就算那些老娘们千肯万肯的,我和我家老头也没兴趣搞呀!”
  黄菲儿笑道:“这样,县局级以上的干部,可以让他们带小秘来,一般年轻的公务员,就让他们把自己年轻漂亮的老婆带来,还有,叫韦岸去打听明白,哪家的老婆漂亮,哪家的女儿漂亮,要是打听得不准,唯他是问。”
  公务员在中国可是金饭碗,想嫁公务员的美女如过江之鲫,但是一般的小公务员想向上爬,却是千难万难,要是没有过得硬的后台,铁定混一辈子都在原地踏步踏。
  秦俊两眼放光的道:“要是有人的老婆和女儿都漂亮哩?”
  黄菲儿笑道:“那就母女两个一块搞。”
  秦俊的鸡巴顿时就翘了起来,猛的把黄菲儿压倒在沙发上,掀起她的短裙,就把鸡巴往紧窄窄的骚穴里捅,边捅边淫声道:“还有你,要是被哪个又丑又粗的鸡巴乱搞胡插,叫我看着那才叫过瘾哩。”
  中国官场里的婚配还是讲究门当户对,秦俊虽然极喜欢黄菲儿,但还是把她当做美女宠物的成分多,把她当成女朋友的成分少,这点冰雪聪明的黄菲儿怎么看不出来?正好她也看不上这种银样蜡枪头般的公子哥,试想一下,要不是他老爹,象他这种人能干什么?
  秦俊挺着雪白的光屁股,伏在黄菲儿的姻体上来回抽插,不大的鸡鸡磨着黄菲儿穴口的嫩肉,听着黄菲儿大声的浪叫,快意一阵接一阵的涌来。
  黄菲儿被秦俊插得不疼不痒,秦俊的鸡巴根本碰不到她的花蕊,只在她的B口进进出出的动,撩得她欲火如焚,但偏偏又不能完全发泄,得不到满足还不便表现出来,每次被秦俊捅插,还要装出极爽的样子,大声的浪叫道:“大鸡巴哥哥,插得菲儿爽死了。”
  门外花猫王珏娇声道:“小姐!陈燕来了。”
  黄菲儿趁机爬起身来,在秦俊的唇上香了一口道:“俊哥!我有事,呆会儿再插。”
  秦俊倡狂的道:“什么吊人,敢来打搅老子的性趣?去去去,告诉她,老子正在操B,叫她在楼下候着。”
  黄菲儿心道:“就你这个小鸡巴,也敢在人前说操B,要不是你个小王八蛋有大用,老娘夹得你认不识爹娘。”嘴上却道:“大鸡巴哥哥,今天就饶了菲儿吧,菲儿已经来了二次了。”
  秦俊得意的哼道:“可是我还没来哩,你个骚蹄子,就不能等我爽过再去呀?”忽然觉得黄菲儿的牝穴深处,一股吸力传来,顿时把他的阳精狂吸进了无底的深渊,无边的爽意跟着疯涌遍全身。
  秦俊的鸡巴既泄了元阳精气,就飞快的软小了下来,无力的滑出穴口,龟头处酸麻不堪,只得翻身从美人身上爬下来,无奈的叹气道:“哎呀!我要睡一会儿。”
  黄菲儿深情款款的在他的额头上深吻了一下,媚笑道:“那好,你就睡一会儿,我一会儿就上来再让你操。”
  陈燕穿着一条普通的牛仔裤,一件白色的文化衫,规规举举的在楼下客厅等着黄菲儿,她有事不先去找大狐而是直接来找黄菲儿,是她觉得,找黄菲儿比找大狐更靠谱,最少黄菲儿不会在见面时就对她动手动脚。
  黄菲儿换了一条淡蓝色的连身薄棉短裙,并没有佩戴奶罩,肉档内只穿了一条台湾极流行的“T”字内裤,很随便的穿着一双高跟凉拖走下楼来,朝她微微一笑道:“陈小姐!那件事进行得怎么样了?姓吴的老鬼上钩了吗?”
  陈燕犹豫着道:“吴爱国已经同意带我去厦门,到时我可以正式介绍你们两个认识,但是谈成谈不成,我就没有把握了。”
  黄菲儿邪邪得笑道:“陈小姐也是个大美人,我不是说过,女人的美丽是最好的武器吗?你就不能用用手段让那个老不死的听你的?”
  陈燕道:“菲姐!你不知道,那个老鬼身边美女如云,我实在不算是漂亮的,恕我直言,菲姐姐既然上下都能罩得住,要搞印刷,为什么不自己投资搞一个?”
  黄菲儿笑道:“台湾比大陆先进了五十年,有些事你没见过,肯定不明白,台湾的今天,就是你们大陆的未来,其实我不是想要他那个破厂,而是要他那一片处在市中心的两百余亩的土地,俱我所知,那片地的产权使用权都归印刷厂所有,你们大陆人不知道,土地可是最大的财富哟!”
  陈燕小心的问道:“那也可以光明正大的从市政府手中买下来呀!”
  黄菲儿笑道:“小妹妹!你可知道,市中心的两百余亩土地,要花多少钱?就算花钱,现在的南天市政府肯不肯卖还是个问题,就算肯卖,共产党肯定要我另外再购地,安置好原有地的职工,这笔钱的数目也不小哟!”
  黄菲儿说得没错,就算她跟秦家的关系再好,在八十年代,她也不可能把拥有二千多名职工,还在正常运转的一个大厂整个儿弄到手,但那块地确是好地段,她要通过非常的手段手先弄下来,以图后计,而当时人民币与美元的比值是三比一,一美元只能换三块钱的人民币,这笔钱也实在不是小数目。
  另一方面,那片土地搞到手后,还能做为她凤堂在南天市的根基,以印刷厂的名义招人也好,洗钱也罢,政府要不是刻意对付她,留意细查的话,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但是她也不可能花大代价,把大把的美金往共产党手里送,她要玩的,就是空手套白狼,共产党的干部她现在也是见得多了,只要给足了关键人物的好处,没有人会在乎国家利益的,中国也没有什么民众监督,大小事情都是当官的说了算,而印刷厂的事,她也不想惊动上层,说白了就是想把代价降到最低。
  陈燕点了一下头,犹豫的说道:“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帮助菲姐的,但是菲姐,我们姐妹已经被大狐瞄上了,他既然上过了我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就算帮您把这件事办成,大狐也不会轻易放过我们,一定会找其它的事情为难我们,不如事成以后,你给我们姐妹一点钱,我们到安徽躲起来。”
  黄菲儿的凤堂迟早要开,缺的就是这种年轻貌美而又走投无路的成员,闻言咯咯笑道:“只要你们姐妹两个以后跟着我,我敢担保大狐不敢再骚绕你们,而且你们的父亲得了那种病,你们要是不想他早死的话,就得往医院里大把的送钱,试想一下,凭你们姐妹两现在这种样子,到哪去弄那么多钱?”
  陈燕的贝齿紧紧的咬着鲜艳的樱唇,要她眼睁睁的看着从小相依为命的老子死掉,她是万万的不忍心,虽然她知道黄菲儿也是道上的人,但同是女人,跟着黄菲儿想来一定比跟着大狐强些,至少不用日夜被人强奸。
  黄菲儿的媚目紧紧的盯着她,慢慢的道:“妹妹,我们注意你们姐妹两个很久了,欢迎你加入凤堂。”
  陈燕想了又想,觉得实在也是走投无路,只得点头道:“好——!”
  黄菲儿咯咯娇笑,对站在边上的王珏道:“带新加入的姐妹纹身列印。”
  王珏笑着拉开自己左边的衣带,露出雪似的酥胸,在乳头的上部,一只栩栩如生的青色飞凤振翅欲出。
  王珏娇笑道:“陈小姐,只要奶子上有了这只青凤,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以后有了什么困难,只管向老大开口,我们绝对比你们的党靠得住。”
  我从来没坐过火车,在车站里东张西望,样样觉得好奇,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心中有说不出的兴奋。
  吴爱国站在我身后不远处,对郑铃她们几个母的道:“都离他远点,一脸乡巴佬的吊样,千万别叫人知道我们是一起的,丢人啊!幸亏我们没坐飞机去,要不然还不知道要丢多大的人哩。”
  我把蝙蝠眉一竖,狼眼一瞪道:“没坐过火车丢人吗?全中国很多人没坐过火车哩。”
  沈莉掩嘴妖笑道:“没坐过火车倒不丢脸,但是你东张西望的样子实在太丢脸。”
  我个子矮,武湘倩穿着高跟皮鞋,几乎有一米八零,笑嘻嘻的凑到我面前,低下头来吻了我一下,轻声道:“狼哥!你还是主人哩!”
  吴老鬼为图一个快活淫糜的旅途,提前了一个星期出发,选择了坐软卧火车而不去坐飞机,坐软卧除了时间慢点,却比坐飞机舒服多了,反正我们又不赶时间,难得带着大群的美女出来,不好好的玩玩,真是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呀。
  八个人带了大包小包的东西,我们两个男人根本就不背,而是叫郑铃她们六个绝色的美女背在身上,于我而言,她们六个就是牝马,上床时给我骑,干活时给我驭,没什么不正常的。
  陈燕不敢说吴爱国,古怪的看了我一眼,嗔怪的道:“还一个大男人哩,就不能帮我们拿一点东西呀?”
  我翻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江媚背着一个大旅行包,身上还有两个小包,俏脸上香汗淋淋,闻言一踢陈燕,小声道:“不知道情况就别乱说话,别说狼哥不肯带东西,就算现在他要我们抬着他走,我们也不能拒绝。”
  上了列车,吴爱国立即做了分派,沈莉、江媚、葛薇和他在一个包厢,郑铃、武湘倩、陈燕和我在一个包厢,列车小姐换过车票之后,我关了厢门,随手把门反锁了起来。
  我伸手抚摸郑铃穿着肉色薄丝连裤袜的大腿,又把武湘倩的头勾过来,在她性感的小嘴上亲了一口,大大列列的叉开双腿,对陈燕道:“小燕子过来,替我吹箫。”
  陈燕睁大一双凤眼道:“吹-吹箫?我没学过乐器,你们三个这样太不雅了吧?”
  我淫笑道:“我敢但保,这会儿吴老不死现在正做着同样的事情,一定有美女替他吹着哩。”
  武湘倩笑道:“狼哥!她是不懂耶!”
  我不怀好意的笑道:“身为女人,还是漂亮的女人,竟然不懂吹箫,你知不知道,美女不会吹箫,可是天打雷劈的事哟!大奶郑!告诉她,什么叫吹箫!”
  郑铃笑道:“吹箫就是含鸡巴,用你的小嘴把狼哥的鸡巴含在嘴里舔唆。”
  陈燕道:“咦——!恶心死了,对不起,我要出去。”
  我冷不防拎住她的头发,抬手就是两个响亮的耳光,凶狠的道:“想走?没那么容易,今天你要是吹不好箫,信不信我把你跺碎了从马桶里冲走?”
  我虽然身材还未长成,但是这些日子来既有美女提供精元修炼内力,又有甘老头的点拨,真动起手来,一般的成人三五个绝不是我的对手,更何况陈燕这种娇滴滴的美女?
  陈燕呜呜的就哭了起来,忽然跪在了我的面前道:“狼哥!饶了我吧?”
  我可是南天的地头龙,既然和她出来,怎么会不盘她的海底?听到吴爱国说是带她一起出来,只花了半天时间,就摸到她的大概底细,但详细情况,却打听不出来了。
  我毫无怜香惜玉之情,拎着她的头发狠声道:“小骚货,你是大狐的女人?你只好瞒着吴老鬼,却如何能瞒得过我?乖乖的给我说清楚,这次费尽心机的跟我们来,到底想干什么?要是说得我不满意,看我怎么整治你。”
  陈燕忽然甩开我的手,抬起头来道:“对!我就是大狐的女人怎么了?你个小混混要是得罪了我,回南天后我就告诉狐哥,要他来整治你。”
  我并不怕大狐,只是时机未至,闻言笑道:“我可告诉你,大狐是典型的无赖,你以为你帮他做完了事,他就能放过你?太幼稚了吧?我看不如这样,你把跟着我们来的目的说出来,我们大伙一块帮你参详参详,做个两手的准备,大狐又不是毛主席,背叛他一下没什么的。再者说了,我再不好,也是厂里的职工,不是社会上的混子,总比大狐可靠一点吧?”
  陈燕将贝齿一咬,好看的凤眼乱转,心中想到,大狐也好,黄菲儿也好,这个采花狼也好,吴爱国也好,全都不是好东西,不如多下几笔注,引得我们狗咬狗时,或许能够混水摸鱼,和妹妹有惊无险的渡过难关。
  我看她凤眼儿乱转,就知道她心中一定在打着鬼心思,也不催她,由她在心中盘算着利害得失,耐心的等她把账算清楚。
  经过了文化大革命以后,道上混得也好,政府机关里的也罢,全是些唯利是图的鸟人,只有稍稍给点压力,决不会为了某个人或是某个组织守密,红岩里的那些鸟人死得太不值得了,赶走了蒋光蛋后,现在的社会还不是那个鸟样?这叫前门赶走虎,后门来了狼,刚打走土工蛇,后面又来了火蛇链。
  陈燕日也给人家日过了,操也给人家操过了,再也不是以往那个奶大没脑的牝货,现在又是一身的烂债,就算面对我时,再给我痛日几遍,她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所谓“曾经沧海难为水”嘛?她凤目转了又转,“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柔声道:“狼哥!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就是我真的不会含鸡巴。”
  我在铺位上坐了下来,把鸡巴掏了出来,令武湘倩含在嘴里,一指郑铃,郑铃会意,忙站到门口,防止陈燕借机逃跑。
  陈燕看着武湘倩熟练的舔着我的鸡巴杆子,慢慢的道:“狼哥!其实是这么回事???????!”




  第六卷 不择手段 第四章 狼狈为奸

  我看着陈燕奶子上的那只振翅欲飞的青凤,忍不住用手在她肥美的乳房上摸了又摸,嘿嘿笑道:“我说那个黄菲儿,也是个奶大没脑的牝货,你们真要是人人都剌了这种统一的纹身,那日后要是案子发了,公安抓起来就省事了,还绝不会抓错。”
  陈燕羞红着脸,任由我在她的奶子上乱摸一气,听到我的话后,羞红的俏脸一愣,若有所思。
  我和宋学东在一起多了,也知道中国政府的大忌讳,见陈燕只是用一对雪白的大臂夹着前胸,并没有激烈的反抗,不由得寸进尺,随手又摸出她的乳头来,用力的揉捏着顶尖上的樱桃道:“中国政府最大的忌讳就是民间有人拉帮结党,一旦查觉,都是杀无赦,你们这些娘们,就算结成帮派,也不能公开承认,要是你们敢开凤堂,我敢保证,多大的保护伞也没用,中央那些老家伙,决不会允许在中国境内,有旧社会帮派性质的社团出现,你们这些娘们,到时有多少就死多少,共产党对于肃反,向来是坚决的很,他们的枪可不是吃素的。”
  在中国,毒品、枪枝、结党这三样事情,万万做不得,一旦被公安发现,是有杀错没放过,根本就不会通过法院的程式,甚至不惜直接调用野战军。
  陈燕被我一点,也怕了起来,惨声道:“天呀!这可怎么办哩?妹妹也会在这两天,正式加入凤堂的,狼哥狼哥,你一定有办法,得千万救救我们姐妹两个。”
  我笑道:“其实你们两个奶大没脑的蠢货,真要用钱时,根本就不必和道上的兄弟打交道,直接找我就行了,区区三万块钱,我还是能拿出来的,这下好了,你们两人一入黑道,这辈子也别想出来了,我堂堂一个大国营企业的处长,可不想和黑道发生冲突,救你们我没把握,但是帮帮你们我还是可以的,区公安局的张解放张局长和我也是朋友,国家真要查起凤堂的事来,我可以想办法,先借一点钱给你们两个,你们也不是要犯,可以先到外地躲一躲,风声过了就没事了,放心,我借钱给你们,不要你们一分钱的利息。”
  陈燕仿佛是溺水的人抓到一根救稻草一样,急急抓住了我的手说:“那真是太谢谢狼哥了。”
  我拍拍她漂亮的脸蛋笑道:“就是我的鸡巴胀得很,要人吹一吹才舒服。”
  陈燕忙跪了下来,双手捧过武湘倩正在含着的粗大腌脏鸡巴,急急的放进自己温润的小嘴中含舔了起来。
  我叫道:“哎呀!你个小三八,轻点吓!郑铃郑铃,教教这只菜鸟,要是把我的鸡巴含肿了就糟了。”
  厦门鼓浪屿一座豪华的楼房内,坐着系统中十几个大厂的二十四位领导和局书记包秃子、局长莫树国,只有他们两个老鬼没带美女来,其他下属厂的领导,每人少则带了一个美女,多则带了三四位美女,而我们印刷厂,则是带了六位之多,而且都是绝色的牝货,站在吴爱国和我身后,袒胸露乳,顾盼生姿,极为露脸。
  我呶了呶嘴,葛薇、江媚两个,忙媚笑着跑到包秃子、莫树国身边,轻轻的替两个老鬼揉着太阳穴。
  莫树国反手摸着葛薇的露在空气中的修长粉腿,咳嗽了一声道:“今年的行业会议,风头都让老吴给抢了,在座的各位,以后要多努力啊!”
  一位厂领导捏着和别人交换到手的美女屁股,笑道:“我们也想多带美女来添添风景,可是美女不好搞啊,要是勉强带个不识相的来,还不败了大家的性致。”
  这一屋子里坐的人,我大多数都认识,老B老吊的道:“不是说还有台湾的大老板来吗?怎么看不见?”
  包秃子的手已经伸到葛薇的大腿根了,在她没穿内裤的骚穴外面揉捏着笑道:“这次会议我们一分钱没花,都是那个老板出得钱,这就是为国家省钱了,那个大老板,她一会就到,就是等她来了后,小柴你个小王八蛋得保证不准流口水才行。”
  我见到陌生的绝色美女就会情不自禁的流口水,这德性包秃子自然清楚,只是这个毛病我改了许久都改不掉,讪讪的道:“包秃子!我见到绝色的妞儿时才流口水,那妞要是丑一点点,我的口水——!咦——!绝色的美女耶!”口水跟着就流了下来。
  黄菲儿倾城绝色,气质高雅,身穿一身合体的银白色锈着九天飞凤暗花的旗袍,脚蹬九厘米的白色高跟皮鞋,柳眉如雨,杏唇点绛,姻体前突后翘,婷婷缈缈的款款而来,身后左右各有六名漂亮的美女映衬,那十二名美女都穿着极性感的细带背心,前面露着大半个奶球,后背几乎全裸,下身都穿着直到大腿根的齐B小短裙,二十四条修长的美腿乱动,个个身高都在一米六五以上,脸上巧施粉黛,都梳着一条斜斜的马尾辫,脑袋边上垂着长长的银色耳铛。
  在座的众女之中,只有大奶子郑铃的容颜身姿方能与那领头的旗袍美女较一日之长短,然气质上就比拍马追不上了,而她身后的那十二名美女性感的穿着,比我们的美女更开放更大胆,顿时就把我们比了下去。
  十二名美女其中就有美女直接朝我骚笑,我立即想到是谁了,他娘的,张瑰、孙小琪、刘雨欣,另一名美女却是朝武湘倩一笑,然后朝我做了个鬼脸。
  张瑰是旭日东昇的啤酒小姐,奶大腰细B毛多,我早就想把她弄到手了,就是这一程子老找不到她。孙小琪、刘雨欣两个小骚货,和我们兄弟打过友谊波,那个朝我做鬼脸的美女我倒想不起来是谁了。
  在座的男人看到这一大票艳光致致的粉肉进来了,都情不自禁的站了起来,目瞪口呆,就有人和我一样,口水情不自禁的就流了下来,只有我一人定定的坐在椅子上,黄菲儿走到我的身边,微微笑道:“你口水流得最多,没见过女人吗?”
  又对郑铃笑道:“这位小姐好漂亮,我见犹怜呢!”
  包秃子的鬼手狠狠的在葛薇的大腿根摸了又摸,然后放开手上的嫩肉,非常正经的咳嗽了一声道:“那个——,我来介绍一下,这位就是赞助我们这次会议的台湾亚东集团的总经理黄菲儿黄总,大家热烈欢迎一下。”
  立即就有一人,不顾在厂里时的光辉形象,巴巴的上前,涎着一张吊脸,想和黄菲儿握手,黄菲儿倒是来者不拒,很大方的伸出纤手,和这个老不死的的握了握,既然她大方,立即就有无数的老手伸了过来。
  包秃子压了压手道:“行了行了,手以后再握,你们先坐下来,我有话说,黄总这次来,有意想和在座的某位合资开工厂,现在国家讲究引进外资,合伙经营,各位要好好把握机会,争取为社会主义中国多做贡献。”
  我从陈燕嘴里,知道这次黄菲儿,其实为我们厂的那块地而来,想玩那空手套白狼的活儿,心中有底就守株待兔,也不急着上前,向后一靠,靠在了舒服的椅子背上,擦了擦嘴角,把口水弄干净,喝了一口水道:“他娘的,哪来的妞儿,把我们的光辉形象都盖住了,湘倩,那朝你笑的婊子是哪个?”
  郑铃在左边轻轻的按着我的肩,武湘倩在右边轻轻按着我肩,武湘倩低下身来,露出胸口的大片雪白乳肉,轻轻的笑道:“狼哥!那朝我笑朝你做鬼脸的小骚蹄子,就是以前我在向阳渔港的好同事,名叫白凤的!”
  我低声道:“噢——!怎么不把她弄到我这边来,鲜嫩嫩的一个美B,倒是叫别人先插去了。”
  郑铃也俯下身来,低声的道:“狼哥!这些小浪货的左胸上,隐约都有一只青凤,和骚燕子的一模一样。”
  我低低的哼道:“这几个都看好了,以后我要照单全收。”
  陈燕就站在吴爱国身后,当众微微的叉着一双肉腿,她一路跟我们而来,早给我和吴老鬼都日过了,再加上随行的一众美女都是知情识趣的,她渐渐的也习惯起来,当众给人摸大腿根部、揉捏牝户,慢慢的也当成了家常便饭。
  沈莉把一支大中华含在樱唇上点燃,吸了两口,然后把烟温柔的放进吴爱国的老嘴里,吴老鬼叼着沾着美女红色唇痕的大中华美美的吸了一口,沈莉灵巧的把烟从他的嘴里拿出来,吴老鬼向天吐了一个大大的烟圈。
  黄菲儿向随行来的美女使了个眼色,马上就有四个全身百分之八十裸露在空气中的美女,跑到包秃子、莫树国身边献起殷勤来,毫不在意的把全身百分之五十露在空气中的葛薇、江媚挤到了一边。
  江媚脸色一变,柳眉儿就立起来了,刚要嗔怒,我朝她们两个勾勾手指道:“你们两个回来吧,明天再开会时,你们几个都不准穿衣服,把肉全都给我露出来,看看哪个挤哪个。”
  黄菲儿笑靥如花走了过来,伸出一只柔软雪白的嫩手道:“哎哟!这是印刷厂的柴处长吧?以后我们多亲近近亲近。”
  我不动声色的看了这个黄菲儿很久,早发现她的一双凤目中似是涂了一层银辉,这是内外功夫有成的标志,和那天我在公安局碰到的周晴雪有得一拼,这一黑一白两朵风神绝代的牡丹花,不知道以后能不能碰到一起而大大出手呢?
  我见她主动伸出了雪手,这种和绝色美女拉手的好事,不做白不做,也懒洋洋的把鸟爪似的手伸了出去,黄菲儿双目一缩,雪手猛的一捏,想叫我当场出丑。
  这时我才十六岁而已,虽说能采阴补阳,投机取巧的大量吸食别人的能量,修炼上是一日千里,但是毕竟时间太短,和自幼修炼的这个三八差了一大截,虽然用力抵挡,还是有一阵痛入骨髓的感觉席卷而来,我是痛到了极点,但是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干脆一点劲也不用,由她去捏,摇晃着她的手削减着痛意道:“哎呀!黄总你的手真是太有力了,要是抓在鸡巴蛋上就惨了。”
  这个摇美人手的动作,在别人看来,却是轻浮已极。
  包秃子忙喝道:“小王八蛋,黄总面前,不准胡说八道,也不准唐突美人,要注意影响。”
  我笑道:“包秃子,那你要我和黄总说什么?上床交配吗?”
  莫树国叫道:“不准给领导起外号!”
  我知错就改,忙道:“是是是,莫猪头,以后我不叫他包秃子就是。”
  黄菲儿“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这一笑真叫百花失色,日月无光,她就是看我长得丑不顺眼,怎么也不会就这样把我的手骨捏碎,凤眼转向吴爱国道:“我就不明白了,二千多人的印刷厂,怎么我们的吴书记,偏偏选了这个嘴上无毛的孩子哩!”说着话丢开了我的手,看向吴爱国。
  我急收了手,暗中疼得直甩,郑铃忙悄悄的握了过去,放在她的雪掌中,轻轻的替我揉摩。
  包秃子含着烟,胸有成竹的道:“毛主席说过,要大胆起用革命小将,小柴除了口无遮挡以外,业务能力还是很强的,换句话说,他也是心直口快,很有培养前途的。”
  黄菲儿笑道:“哎哟!吴书记说得太有道理了。”
  包秃子笑道:“好了!大家都认识了,不如先开会吧!”
  会上的东西,我们早就知道,某某党的行业会议,其实就是无遮挡性交大赛,那些奋战在生产第一线的傻B傻吊们,还以为他们的领导为企业鞠躬尽瘁哩。
  吴爱国打发走了所有的美女,笑呤呤的坐了下来,向对面的黄菲儿笑道:“黄总啊!你的意思,陈燕已经跟我说了,但是我做为一名共产党员,做为一个二千人的党委书记,不能不对党,不对全厂职工负责任啊!”
  黄菲儿笑眯眯的摇着手中的香槟,漫不经心的道:“大陆人台湾人,都是中国人,我也是响应你们党中央的号召,想为中国的繁荣做做贡献,我投资贵厂后,贵厂的将会得到更大的发展,这种双赢的事,吴书记应该考虑考虑的。”
  吴爱国笑道:“我想听听,假如你接管印刷厂后,会有什么打算?”
  黄菲儿笑道:“我只参与投资,至于具体的管理,我不插手,还是由你去管。”
  吴爱国忽然呵呵笑起来道:“邓某某的道理,明眼一看就行不通,照他拍脑袋的想法做下去,中国今后,可能比十年文革还要受伤,极有可能会一蹶不振了,比如我有一套房子,租给别人住,租房子的人住完之后,如果能原样的还我,我就谢天谢地了,还能指望他把我的房子装潢得富丽堂潢,甚至还搞个美女蹲在屋里?同样的道理,中国不发展民族产业,不想自力更生的完成由农业国向工业国的转变,而是异想天开的引进外资,把中国的人力物力资源给境外人肆意滥用,若干年后,定是国力用尽,民生疲惫,等资源用尽之时,境外所谓投资的人就会拍屁股走人,外国人哪有好果子给中国人吃?其结果决不会象他想的那样,这种吊事,有头脑的用脚趾头也能想得到,黄总!黄经理!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到底意欲何为?明明白白的说出来叫我听听?”
  黄菲儿拍了拍好看的手掌,娇笑道:“好!好!象吴书记这样的人,在中国这个封闭的国家可不多,这个——!本姑娘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我是看中你们印刷厂的那块地了。”
  吴爱国到底生在封闭的国家,还有些不明所以的疑惑道:“你要那块地能做什么?”
  黄菲儿笑道:“中国自建国以来,各方面就没有什么进步,甚至还不如当年的民国,民国在日本人入侵之前,民族工业比现在的中国还要发达,现在你们的独夫已亡,要是持续开放的话,你们在市中心的那片二百余亩的厂地,一定会成百倍的升值,我们现在完全可以以合资的名议,趁你们的政府没反应过来之前,把那块地的产权置换过来,吴书记哟!就是小女子不想花太多的钱哟!这可怎么办哩?”
  吴爱国奸笑道:“要是你能看准中国的未来,那一定会不惜本金,从政府手中公开购置,根本用不着这样鬼鬼祟祟的找我,如我所料不错,你一定是看不准中国的政策,怕中国政策说变就变,到时你会血本无归?”
  黄菲儿笑道:“佩服!”
  吴爱国接着道:“共产党政策象月亮,初一十五不一样,你不用佩服我,这是中国老百姓都知道的事,问题是,我能得到什么?”
  黄菲儿笑嘻嘻的反问道:“那你想要什么?”
  吴爱国亦笑道:“我想要你做我的性交专用奴隶!”
  黄菲儿凤眼一合,恨得粉拳一握,强忍怒气道:“吴书记!你这是痴人说梦,是不是太过份了?”
  吴爱国心定气闲的道:“太过份了?噢——!是有点过份,黄小姐!那你说说你心中想的不过份的?”
  黄菲儿心中大恨,自己到底年轻,不如这个老狐狸沉得住气,这个老不死的,明显的是以退为进,逼她许大好处,方才肯合作,暗暗吸了一口气,松开紧握的粉拳,缓缓的道:“吴书记只要答应我的要求,我立即打一百万美金到你的账上。”
  那时中国各级官员的帐户,根本就没有人查,现在虽说有了这个制度,但是较真查起来的也不多,除非是得罪了什么不能得罪的人。
  吴爱国笑道:“黄妞儿!你哄小孩子哩!”
  黄菲儿笑道:“吴书记!我劝你还是识些时务比较好,我既然看中了那块地,不通你,我也有手段弄到手,你还是收下那一百万比较好些。”
  吴爱国笑道:“既然我敢跟你坐在这里,你的底细我怎么不打听,不就是竹联帮的背景吗?我可以告诉你,这是在中国,不是在台湾!你所面对的是一个国营大企业的书记,南天印刷厂不是哪个家哪个人的,我们身后,有中国三百万的军队撑腰,你就是把我弄死,上头也会再派一个厂领导来,而我大小算是个国家县团级别的干部,要是不明不白的死了,公安一定会查,你既有黑社会背景,又在大陆落了命案,日后可就是寸步难行了。”
  黄菲儿怎么能斗得过吴老鬼?被他的话一呛,咬着贝齿想了又想,努力压下自己的怒气道:“那依你之见哩?”
  吴爱国笑道:“想明白了才有谈得诚意嘛!茄子还饶个老的哩!这样,你打二千万美金过来,把南天印刷厂兜底买下来——!”
  黄菲儿惊叫道:“什么?你发疯了吧?”
  吴爱国笑道:“小丫头片子有点耐心好不好,听我说完。”
  黄菲儿怒声道:“好——!你说”。
  吴爱国笑道:“其实那二千万,只是形式上走个过场,就是公开场合,给全厂职工一个交代罢了,只要钱过来,所有手续就由我来办,我帮你办完手续之后,立即把这二千万美金还给你,但是二百万美金的活动经费是少不了的。”
  黄菲儿疑道:“要是你办完手续后,不肯把钱再打回来呢?”
  吴老鬼笑道:“你们到底是黑帮,我这是火中取栗,也怕你们狗急跳墙不是?我的老命还是重要的。”
  黄菲儿想想也对,她已经看到了我们带来的大批美女,明白的知道吴爱国是想以财色塞住中国官员之口,更知道吴老鬼不可能不怕死,于是点头道:“说说你想要的。”
  吴爱国笑道:“这厂以你的名义买下来后,我们签个协义,你要赠送给我一半的股份,并且在时机未至之前,暂时不要动那片地,更不要冒然的赶走工人。”
  黄菲儿翻着凤眼道:“吴老头,你的心倒是一点都不黑呀!开口就要一半,还有,什么叫时机未至?又怎么知道时机什么时候至?”
  吴爱国笑道:“现在国家还没想到变卖土地,我们的交易,也只能叫转让,由我代表国家先转让给你,你再转让一半给我,现在印刷厂名义上还是职工当家作主,共产党没到山穷水尽之时,还不好公开对抗老百姓,要是工人上访,国家一定会干涉此事,所以我们要等。”
  黄菲儿道:“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吴爱国笑道:“不会太久的。”
  黄菲儿想了一下道:“好——!成交。”
  吴爱国笑道:“黄妞儿这叫空手套白狼啊!其实损失最大的是我啊!”
  黄菲儿也不是一点国情不了解,亦笑道:“吴书记!要不是我插进来,你们局系统随时都可以换你们印刷厂的一把手,要是换了人,坐在对面和我谈的,就不是你了。”
  吴爱国笑道:“换做别人,也不敢和黄总你做这么一大单生意吧?”
  黄菲儿笑道:“英雄所见略同,我接手之后,就任命你做总经理。”
  吴爱国笑道:“好不容易得了大便宜还丢了那个烂摊子,怎么会再接?黄总不是和省长大人相识吗?若是寻到好机会,劳烦帮我引见,至于那种最终断送印刷厂二千名职工生计的缺德事,就让柴化梁那个小王八蛋去做吧!”
  黄菲儿笑道:“好,有机会我一定帮你引见,原来你用那个丑八怪,不是想搞好印刷厂,而是想搞乱印刷厂,搞垮印刷厂?”
  吴爱国笑道:“混水才能摸鱼吗?要是一下就把那么大的一个厂吃掉了,国家不查才怪哩,唯一的办法,就是慢慢的弄垮那厂,我顶多再用一两年,就可以把印刷厂能动的资金都抽空,同时在城外另外办自己的厂,搞不搞印刷还不好说,几年后踢开柴化梁,由我儿子做厂长,南天印刷厂嘛,就给它这样一天一天的拖下去,直到机会到来的那一天。”
  黄菲儿笑道:“原来你们共产党,极善用这种金蝉脱壳的诡计,唔——!有些事我得重新想想了。”
  吴爱国笑道:“干杯!黄总!生意谈成了,有没有兴趣和我打个友谊波啊?”
  黄菲儿媚笑道:“老不死的,不怕我夹死你?我立即把我的人叫来,给你好好玩玩,要是和我打炮,就以你那一半的股份作交换如何?嘻嘻。”
  黄菲儿打开门出去了,不一会儿,张瑰、孙小琪、白凤三个骚蹄子就妖笑着走了进来,嗲声嗲气的跑到吴老鬼面前,一齐脱下挂在姻体上的布条条,白凤道:“吴书记!要我帮你舔鸡巴吗?”
  吴老鬼叹气道:“次品次品纯次次!也罢,换个新鲜的做做也不无不可,你就舔舔看!”
  白凤也不介意,和黄菲儿比,她们的确是次品,低笑了一直,弯下细腰来,缓缓的拉开了吴老的裤子拉炼,摇出软绵绵的老鸡巴,张开小嘴,把那腌脏的老鸟含在了嘴里,张瑰、孙小琪也靠了过来,一左一右依在吴爱国的身上。
  所谓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吴爱国尝过了我调教的美女的吹箫之技,老鸡巴放在白凤的小嘴里,感觉平谈无味,无趣之极,起先还以为是白凤不行,换了孙小琪、张瑰两个来,还是那样,不由气得收起鸡巴,把三个骚货全赶了出去,大叫道:“江媚呢?郑铃呢?快死一个出来,给本书记舔鸡巴。”
  一旁转出陈燕,还是有些害羞的道:“全叫其他领导给要走了!”
  吴爱国气道:“那你怎么不去?”
  陈燕低声道:“我的吹箫技术不行,人家不要我。”
  吴爱国气道:“何止是吹箫技术不行,B上的功夫也不好,只知道呆呆的给男人捅,B肉根本不会动,以后还得跟着郑铃她们几个多练练,那样才能拿得出手,为社会主义多做贡献嘛!”
  陈燕呐呐的道:“那地方怎么动呢?给领导捅就是为社会主义做贡献吗?这是不是扯得太远了?”
  吴爱国大吼道:“领导为国家为人民服务,你们为领导服务,你们把领导的鸡巴弄得爽了,领导就能以更好的状态、更饱满的热情进行革命工作,你说说,被领导捅,是不是为社会做贡献了?”
  陈燕瞪大一双杏目,想了半天道:“嗯——!似乎很有道理呢!”
  吴爱国奸笑道:“那还不赶快进来,好好为领导服务?”
  黄菲儿听到王珏的禀报,不信的道:“你说那个小子带来的美女,个个都比我们的受欢迎,这——,这怎么可能呢?”
  站在边上的玫瑰杨娱道:“那些大陆的领导,都说我们的人就是穿得肉感,其他技术根本不行,听玩过他们美女的领导讲,那六个美女中,有五个不但嘴上技术好,连B肉也会动,插得爽得一B,只有一个不怎么样。”
  黄菲儿缓缓的道:“B肉会动?难道这五个美女的牝穴都是名器?这不可能呀!肉档是名器的美女,概率哪来这么高?要是真是这样,凭着这些美女,要是给这个姓柴的小子接触到中国的高层,还不飞黄腾达?”
  王珏道:“B肉会动的牝穴,果然只有名器才能办到,这些土包子,哪找来这么多档有名器的美女?”
  黄菲儿点了点头道:“那个姓柴的小王八蛋,我看着就不顺眼,中国各种人才多着呢!他们若不是有极好的机会,是万万上不来的。以后正式开堂立派时,我不出面,在公开场合,王珏就是凤堂的堂主,竹联帮龙虎狮凤中的青凤,回去之后,我会对阿伟他们几个支会一声,从今后起,我的身份只是台湾亚东集团的总经理,一个正当不能再正当的生意人。”
  王珏不解的道:“那为什么呢?要我做青凤,我可不习惯,更是不敢哟!”
  黄菲儿道:“没有为什么?也没有什么敢不敢的,只是人前装一下,时间长了就自然了。”
  王珏只得答应了一声。
  黄菲儿懒懒的道:“那我们带来的人都到哪去了?”
  王珏道:“在吴老鬼房里的全给赶了出来,倒有四个在那个丑八怪的房中。”
  我大叉着大腿,教导着伏在我身上的四只性感的艳物,趴在我档间的那名美女道:“狼哥!是这样吗?舌头非要打个滚吗?”
  我教导道:“不是用舌头打滚,而是正反挑动龟头,你们两个,舔乳头时,不要把下巴压在我的胸口上,骨头骨脑的,磕着我的胸口难受死了。”
  伏在我身上左右替我舔乳头的,是大狐的两个爱物,就是葛露、高燕两个,替我舔鸡巴的,是大狐手下四虎将之一的母老虎小摩西李卫红,第四个穿着性感的美女,就是油老鼠的女朋友杨芳。
  我把她们四个找来,并不是要享受她们四个菜鸟似的笨拙吹箫本事,而是存心想尝尝大狐的女人而已,大狐这个吊人,自认为是南天黑道的老大,从来就不肯和我们交换女人来玩,他们的女人,就只在自己兄弟内部中玩,我根本就不想做他那个呆B的小弟,所以他的女人,我可从来没尝过。
  杨芳骚骚的道:“狼哥!你要是肯跟了狐哥,我们不就是一家人了?”
  我一摸她胸前大奶子上的的那只飞凤,嘻笑道:“你们四个,怎么奶子上都有一只鸟儿呢?其她几个,我看也都有一只鸟儿吧?”
  杨芳骚笑道:“什么鸟不鸟的,那是凤凰好不好呢?”
  我笑道:“你们几个好好的,都在奶子上剌个鸟做什么?不是为了好玩吧?”
  葛露笑道:“这个不能说的,狼哥!要不要插B呢?”
  我随手拿出一千元钱,笑道:“既然你们几个的奶子上都剌了青凤,那这也不算是什么秘密了,你不说自然有人说,就算这次你们来的都不说,等我回南天之后,自然也能问出个所以然来”
  葛露、高燕两个对望了一眼,想想也是,一千元不拿白不拿,反正这事在她们中间,也不是什么大秘密。
  我其实早从陈燕嘴里知道了个大概,可是陈燕到底是在厂里上班的,她不在道上混,知道的事就少多了,我还想多知道一点大狐他们的事,平日我在南天就指派兄弟,打听大狐的动静,这次既然大狐的相好的都来了,我怎么会放过剌探大狐内部消息的机会。
  这只该死的狐狸,只知道在南天城大弄,要是把公安逼得狠了,大抓起来,道上讨生活的全没好果子吃,实际上自从黄菲儿的竹联帮进入南天以来,南天城就有点风雨欲来的样子,在我想来,不是公安不理不睬,而是伺机待动,把猪养肥了再宰,好向中央申报更大的功劳。
  李卫红抬起头来道:“你们三个婊子,这样不好吧,这算是出卖狐哥吧?”
  杨芳却道:“狼哥!要是我说了,就把那一千块给我吗?”
  高燕道:“这样不公平耶!狼哥狼哥!我先说我先说。”
  我笑了起来,拍拍李卫红她挂着淫液的小嘴道:“搞得象共产党员似的,还宁死不屈,这样,你只管吹箫,不说话就是了,其她的三个,你们哪个说一条消息,我就给哪个一百元,说得越多,拿得越多,咱这也是响应的号召,叫做多劳多得哩!”
  李卫红马上就不干了,急道:“她们几个知道什么?我知道的就最多了,狼哥你尽管问我,狐哥的事,我没有不知道的。”
  我大笑起来,要她们四个一丝不挂的并排跪在地毯上,我也是赤身裸体的坐在沙发上,拿起一百元笑道:“那好!我们先从简单的问起,你们几个身上,怎么会有剌青?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哪个能说清楚?”
  四个裸女一齐举手道:“我说我说!”
  我一指高燕道:“那好!你先说。”
  高燕兴奋的道:“自从菲姐来了之后,把我们年轻漂亮身体好的,全收进了凤堂,我们实际上和大狐已经没有关系了,而是凤堂的姐妹,以后她还会再收姐妹,扩大凤堂。”
  我笑道:“好!”拿起一百元,递给了高燕。又笑道:“那个黄菲儿的奶子上是不是也有一只青凤呢?这次来她一共带了多少人来南天?”说完一指杨芳。
  杨芳忙道:“我看过,她身上倒没有剌凤,这次来她一共带了六个硬手,后来陆陆续续来了二十多个好手,分散在各处,经营堂中的事情。”
  我嘿嘿笑了笑,也拿起一张一百的来,递给杨芳,杨芳忙道:“狼哥!不对耶!你刚才问的是两个问题耶!”
  我笑道:“你个大奶子!头脑倒是管用。”复又抽出一张来,递了过去。
  葛露道:“狼哥!你不想知道她下面想干什么吗?”
  我点头道:“你知道?”
  葛露笑道:“狼哥!其实我们也不外,我姐姐葛薇,不就是和你在一起吗?我们南天市的许多姐妹,其实大家都认识,有的跟了狼哥,更多的跟了狐哥,说起来都是为了混口饭吃!”
  高燕甩着秀发道:“我们父母,都是回应他妈的党的号召下放的,没有户口,没有书念,没有未来也没有希望,我们都只能在道上混日子,我们的父母偷偷跑回来后,只能做个小生意,苦苦的熬活,那种穷苦的鬼日子,本姑奶奶他妈的再也不想过了,我问你们,你们三个,有哪个不想进国营企业?有哪个不想进政府机关?我再问你们,你们又有哪个心甘情愿的想在这道上混下去的?你们说——?”
  其她三个漂亮女孩听得默默无语,眼角含泪。
  高燕又道:“共产党不是说要人民翻身得解放的吗?你们看呀!都建国多少年了,解他妈B的放啊!我们这些人不是中国人吗?”
  葛露道:“中国人都被分成三五九等,人人根本就不平等,同在一个城市,干部的子女就可以上好学校,上重点学校,老百姓家的孩子就只能上一些烂学校,甚至没学可上,我们命不好,也不敢怨天怨人,我们没有文化,没有户口,没有工作,只想趁现在年轻,多弄点钱,将来能好过点罢了,这有什么错?”
  我摆摆手道:“好了好了!我还不是一样,所谓挺死吊朝上,杀人放火,男盗女娼,总比受穷的强,老子追求的,就是大碗吃酒肉,论秤分金银!”
  李卫红拍手摇奶的笑道:“狼哥!我忽然发现你比狐哥还有气魄耶!好象水浒里的好汉一样,哎呀——!我们能坐着说话吗?”
  我笑道:“这本来就是水浒里的台词,咦!这样摆成一排的,肉肉不壮观吗?得——!既然你们不愿意,就坐过来吧,我们五个抱在一起慢慢的说。”
  高燕笑道:“我们既不怕苦,也不怕累,更不怕死,只要有钱,有什么不能做的呢?如果没有钱,到老了以后,那种穷困潦倒的日子,想想也没法过。事实证明,中国人指望党,那是白指望了,好过歹过的,全得靠自己。这些天,菲姐从台湾召了几个老婊子,教我们洗头,那可不是一般的洗头,而是用奶子垫着男人的头,替他按摩,还要主动去捏男人的手,按摩背部,哎呀!狼哥,反正又没事,说着不如练着,我们替你示范示范怎么样?”
  这在现在可是商业机密啊!当时我不懂,既有机会撬人家的墙角,那不撬就白不撬了,在四个光溜溜的美女拉扯下,我坐到了一张椅子上,把头舒服的靠在杨芳挺翘的大奶子上,享受这种自解放后,从来没在大陆出现过的准色情服务。
  葛露在边上解释道:“狼哥!菲姐说了,真营业时,要从台湾购进专门的春椅,我们也不是这样一丝不挂,都是要穿衣服的,不过可以穿得暴露一点,要不然男人不会进来,这种洗头的方法,就叫台式洗头,听菲姐说,每次替臭男人洗二十分钟的头,给男人摸摸手,就收人家十块钱,也不知道行不行。”
  这种准色情的服务,在现如今封闭的大陆,有一种投石问路的效果,也掀开了以后黄色大中国的序幕。
  公安要是管了,也没什么,毕竟男女没有进行肉体上的接触,算不上卖淫,但公安要是不管,正好可以进行下一步的尝试,直到触到公安的底线为止,这种事情,可比我印黄书赚钱更快哟!而且更灵活。
  而最最关键的是,封闭了四五十年的中国色狼,一定会在最短的时间、最大面积的范围内接受这种准色情的服务。
  我边享受着舒服的美女洗头,边激动得浑身发抖,把手上剩下的钱象扑克牌似的展开后,放在茶机上,对四个美女道:“这些钱你们全拿去分了吧,不过有个小小的要求。”
  李卫红一双媚眼直放星星的望着我道:“狼哥这么大方呀,早知道我就跟你了,狼哥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只要我们能做到的,我们一定帮你。”
  我笑道:“你们四个,得教会我的人洗头,至少是郑铃、武湘倩、江媚她们三个,但是这事不能叫黄菲儿那个婊子知道!”
  高燕数着钱道:“没问题,这几天我们一定教会她们。”
  杨芳亲着钞票笑道:“这事自然不会给菲姐知道,你当我们傻呀!”
  葛露笑道:“不但是洗头的事,连拿的这些钱,我们也不会让菲姐知道的,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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