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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級別:光明使者 ( 1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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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8.丢了

  媸妍一行人回了关内,一直走到三省交界,才分道扬镳。

  瑶姬提出跟杜皓然去拜祭剑圣遗墓,两人先走一程。媸妍一路上得她指导,受益匪浅,此时再舍不得,也只得话别,心中惋惜不止。

  剩下几人走走停停,算起来大家前前後後去关外也有三五天了,没想到这麽快安全回来,虽未能如愿把杜精卫干掉,但是至少要他受了重伤反噬,想必讨不了好,短期内,要是他不想送命的话,最好不要贸贸然发动战争。

  媸妍觉得这些天下来,她有些累了,真的好想跟他们一起,好好过日子,给莫离生个孩子,跟大家一起相夫教子,和乐融融,不再涉足这些是是非非,她创立莲华阁的时候,曾经想过,想要推翻龙霖的统治,可是後来发现了邱白露的身份,及至在阵中悟透了情字,就不再想那些报仇与是非了,如今她只想珍惜爱她她爱的人,不让他们再因为她的复仇有一丝损伤。

  “等回去之後,做一番交待,我想,把那些事交给孔雀和蒺藜,我们几个一起离开这里,去到处游山玩水,你说好吗?”媸妍握了握岳洛水的手。

  岳洛水会意,“你厌倦了麽?”

  媸妍感慨,“听瑶姬说,西边还要远的地方,有很多有趣的国度,不仅有天竺波斯,还有一望无际的大草原,还有沙土之国,我们这些人以後一起去见识美丽的化外风光,是不是很自由?很幸福?”

  岳洛水似乎觉得她有些心神不宁,正要说些什麽,一骑白马绝尘而来,马上的年轻人一路疾驰,险些撞到了人。

  他们从出了关外就没掩饰过行踪,因此被认出也并非什麽难事。

  白宇臻找到媸妍极为高兴,又十分焦急,冲其余几人点点头,只拉了拉她的袖子,“可否借一步说话?”

  两人走远,岳洛水若有所思的看了看白宇臻的背影,倒是甘莫离轻轻笑道,“有意思……他不是一向避妍儿而不及的麽……”

  以前岳洛水还曾因为白宇臻吃过醋,从那之後,白宇臻对媸妍就越发恭谨避忌。

  媸妍随他来到旁边,直被他扯出好远,才堪堪站定,惊疑道,“宇臻,你这是怎麽了?有什麽事情这样神神秘秘?”

  白宇臻眉宇忧愁,“说来话长──小豆芽丢了!”

  “你说什麽?!”媸妍失声惊呼,情急之下一把抓住他的手,“他好好的在莲华阁,又有陈大哥的大阵机关,哪里就会丢了?”

  白宇臻急急说道,“那日你走时交代我,委婉的告知巧手鲁班小豆芽的身世,我就找了机会跟他说了,可是他一再追问你为何抛夫弃子,不闻不问,我怕他生恨,便捡着你之前一些事与他说了,结果他又羞又愤,说要去为你报仇,我只好拦住他说你没事,结果他又要问你既然没事为何还不肯出现……一来二去,我也只好将他缠住,我们打了一场,他好似猜出了你的身份,後来冷静下来,说要带着小豆芽离开……结果等我们回头,小豆芽就不见了!”

  他说的极乱,媸妍听的更乱,但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小豆芽确实丢了好几天了。

  当初也确实是她让白宇臻同陈大说实话,虽说叮嘱他先别泄露自己的身份,可也担着万一的心思,她不好开口面对,只好希冀白宇臻能帮她先疏通一二。

  “会不会是,小豆芽偷听了到了你们讲话,一时叛逆心起,就离家出走了?”媸妍声音发颤,不敢去想後果。

  白宇臻一时语塞,这个结果听上去可能,其实却不可能,小豆芽性情肖似生父,最为老实,不似有些童年不幸的孩子那般执拗,实际除了调皮,他从未做过什麽让大人担心的事。

  他握了握媸妍的手,希望能缓解她的六神无主。

  媸妍突然压低了声音,眼神微眯,“我或许知道是谁了。”

  十天前,邱白露要她挨个把那些男人解决掉,才放她出宫的。

  当时虽然焦急,但是并未太当回事,无非是觉得,天高皇帝远,她一走了之,他又能怎样。

  也只有他,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带走小豆芽,而不被人察觉。

  而若是他,那麽必然是因为这些男人还“逍遥法外”而给她的警告,如果她再带着人打上门去,恐怕正中他的下怀,一网打尽。

  她恍惚了一下,低声道,“这件事若是他,可能就麻烦了。但是我跟他险些夫妻一场,好歹了解他的性子,他这个人虽然行事果断老辣,但是内心却最为温柔稳重,上次,若不是情难自禁,想必他行为不会那麽的……大失水准。”

  “你也别担心,陈栋他们已经到处在找了,”他拿出几封书信,“这是我临走的时候收到的,都是给你的,不知是否是陈栋他们有了什麽消息……”

  媸妍接过来,其中一封是如意的,给她定时回报消息,一封是瑶姬的,还附了不少东西,一封是皓然带来的草信,最後还有一封无名,上面只有几个字,“一个人来,否则”,言尽於此,却不难猜测。

  媸妍心中腾起无明业火,却只能生生压住,晃了晃神,将纸条揉成一团丢弃,“……这件事,我会去皇宫亲自找他,你们都不要去,你们去了,恐怕适得其反。”

  白宇臻又担心小豆芽,又担心媸妍。

  见白宇臻担忧,媸妍又补充道,“小豆芽也未必在那里,我只是去探探,你先别着急。”

  白宇臻欲言又止,忍不住拉住了媸妍的手臂,想把她抱在怀里,那天分别之後,他一直有种不真实感,早就想要这麽做了。

  媸妍想到别人还在,忍不住抗拒的挣扎起来,这麽一抱一拒,那边几个男人就走了过来。

  “怎麽回事?”郎阿里面现疑色,想要挡在前面。

  岳洛水一把拉住他,面带微笑看向媸妍,“妍儿,不给我们介绍一下?”

  媸妍苦笑,见躲不过,便索性几人去了酒楼,点了桌菜,娓娓道来,把白宇臻和她的前事都交代了一遍。

  听她不是有意瞒住不报偷腥,岳洛水这才好受了些。

  岳小川以往是最爱发难的,可是这会刚从幻阵出来,心里一直有所愧疚,反倒不言不语了。

  阿里则有些闷闷的,岳洛水蹙眉思考,甘莫离不置可否,即便是刚来的佐云霏也过於安静的样子。

  白宇臻见势不好,直後悔刚才孟浪,否则与其被这些人联手打压否认,还不如以後偷偷跟她偷情也是好的。

  他便死死拉住媸妍的袖子,脸色认真到绯红,一副不肯妥协的模样。

  媸妍本想给其他人夹点菜讨好一下,结果被他抓着手什麽也干不了,只能苦笑,甘莫离忍不住笑了几声,反是夹了几筷到她的碗里,俱是她爱吃的菜品,“你还是省省吧,快些吃你的。要不要我喂你吃?”

  说着又凉凉的瞥了白宇臻一眼,“某些人就不要做小媳妇嘴脸了,这都六七个了,不定以後最小的是谁呢。”话里话外,说的是白宇臻,却把媸妍刺了一通。

  这下就连白宇臻脸色也不好了起来,环顾了一圈,果然好大一桌子人,个个人中之龙,便放开了媸妍的手,闷闷饮酒。

  一时媸妍成为众人中的罪魁祸首。

  媸妍面色更苦,也不知是谁招惹的这一大群美色,怎的现在她心中半点快感也无?她端起一杯酒,“以後真的再也没有了……再有,我也消受不起了,先削了头发做姑子去,诸位相公,可否信我这一回?我真的错了……”

  几人面面相觑,谁舍得她真的为难?更何况,他们心里愿意相信,以後会是她说的这样才好。

  “洛水,你劳心劳力,我敬你一杯。”

  “莫离,你面冷心热,来,干了这杯,别跟我计较了吧?”

  “阿里,你对我最好了,干了吧?”

  “云霏,我绝不会负你的,好不好?”

  媸妍心意十足,挨个敬了一杯,又一再许诺发誓,姿态做足,自己只浅酌一口,几位都喝了酩酊大醉,媸妍一个个安抚,见他们都伏案睡去,只到岳洛水那里,他睁着双眼,脉脉看着她,“妍儿,我好难受……为什麽你不是我一个人的呢?若是……就好了……”

  媸妍没想到是最稳重的他说出这样的话来,一时百感交集,心中绞痛。

  白宇臻吓了一跳,“难道……剂量不够?”

  媸妍却爱惜的将洛水的头抱在怀里,又哄他睡着,“只是醉话罢了……”也是心里话。

  白宇臻此时方见她多情不舍,失落之余,又多了些心安,若是她一再像以前那般冷漠,他才要担心以後怎麽办,现在看到她无情变多情,他反而安定了许多,想到那几人醒来,指不定要怎麽安抚,忍不住又叹了口气,“你这又是何苦,这样做真的好吗?”

  媸妍摇摇头,“我跟邱白露是不可能真的为仇的,他也绝不是那种人。他们若是出现,恐怕激怒之下更是难以善终,而两相争执之下,我和他更是谈判无解。想必现在他只是跟我怄气,我想,我跟他好好说上一说,他是会理解的。”

  顿了一顿,她又道,“邱白露为人与杜精卫不同,就算几世变迁,我愿相信他的为人也不会变。”

  更何况,还有那封信,她心中难免有些不妥。

  白宇臻不知想起什麽,脸色有些青白,“你和他……”

  媸妍失笑,想起酒桌上他们撩拨的话还是让他起了疑心,同他抵额话别,“你别担心,我说你是最小的,你就是。”

  她想起幻阵中的感悟,“人心不足蛇吞象,若是我再不满足,恐怕天要将这些幸福也给收取了。”

  “我已经联系了如意,她会派人来帮你把他们送回,若是他们问起,就说我去同瑶姬前辈话别了,她既然要远走天竺,我少不得要相送一程。”

  瑶姬确实要去天竺,只不过她已经走了,只给媸妍留下一封书信和几本秘笈心血。

  本来她这一走,这辈子恐怕相见无期,媸妍极想追送,可是皓然信中述说,她一头红发染色褪去,在拜祭之後数夜斑白,脸上也现了皱纹,想必心中苦楚,不想媸妍当面道别。

  明明分别之前,媸妍心中的瑶姬洒脱至极,现在却终究是无法放下所有,这让她心中涌起一股悲壮之情。

  媸妍心中实在理解不得他们这样的夫妻──几乎一辈子互不相见,可是若是一方有事,另一方又悲痛欲绝。

  “白露就像我的父亲一样,我们虽是曾经家族安排,却知根知底,我当初天赋虽高,却是个私生女,他比我父亲对我还要好,”她抱了白宇臻一下,“你放心吧,我先去打探一下,上次他在气头上,我不好说什麽,这次就此说开了,就算小豆芽不在他手上,我以後也不欠他。”

  “武林盟,你还要盯着点,虽然杜精卫没了消息,我们也得做足准备。”

  白宇臻心底实在是想跟她一起,可是却也知道她的脾气,最後欲言又止,“那你小心些,陈栋差点急疯了,到处去找……我担心,闹得太大,反而对小豆芽的安全不利!”

  媸妍表情凝重起来,如果小豆芽真的在宫中,去很多人打草惊蛇,就更没有丝毫好处。她此时心中有些不妥,却又觉得不必说出来让大家一起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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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9.金笼1(3P h)

  媸妍来到皇宫,已是夜露重时,她本来想要偷偷打探,看看小豆芽在不在,再把小豆芽带出来,可是一阵吵闹声打破了她镇定的心神,让她一下子被揪起心来,彻底乱了。

  皇宫,昭阳殿。

  媸妍拾级而上,殿内传来阵阵小孩哭声,似乎是在拼命挣扎哭喊。

  媸妍心急如焚,也顾不得台阶,差点踩了裙裾绊倒。她仓惶出现在大殿之中,里面竟然一个人也没有。她往里飞奔,七拐八拐进了内殿,这内殿极为幽深曲折。

  丝竹声起,人影攒动,殿内飘忽着一股似酒香似麝香的味道,有许多宫女穿着纱裙,挥舞长袖,在帷幕层层中穿梭舞蹈,旋转饮酒,火烛透过红色的宫灯旋转,满殿诡异暧昧的红色。

  媸妍视而不见,心都焦了,她此刻一门心思扑在孩子身上,只听见小豆芽一声声的呼救声,看见他被人关在笼中,笼子里爬满了毒蛇,正要将他包裹,媸妍扯开那些幔帐,一路跑过去,爬进了笼中,想要用手抓住那些蛇,把他抢到怀里。

  突然只听“哢”的一声,似乎是落锁的声音,一下子把所有的声音隔绝身外,一切倏地不见,暧昧嘈杂的声音突然静止,让她眩晕了片刻,怀里根本没有什麽小豆芽,四周也没有毒蛇,她站在一个金色大笼子里,那笼子极为华丽,分明是当初在甘泉宫见过,後来被甘莫离丢弃处理掉了的那个。

  她向笼外看去,那些宫女静静鱼贯退出,个个步履轻缓,显见是身负武功的高手,有几个甚至是男人芯子女人装扮,她竟然没有发现。

  而本就隐在大殿一角饮酒的杜宇,此刻仰头而尽的模样就更加突兀了。

  她竟然统统都没有发现,刚才那一刻,不知为何迷失心窍,除了她儿子,她什麽也不关心,看不到。

  杜宇随手将酒杯一丢,走到殿中悬挂的那只莲花香座旁,将香火一息,媸妍这才明白,她是心急如焚又先入为主,中了计了。

  她根本没有想到,杜宇於阵法之上竟然有着不下於杜精卫的本事。

  可是,却有些什麽不对,她虽然心急,也不是莽撞之人,如果全部是幻觉,她不会察觉不出,冒冒失失闯了进来。

  难道说……

  她严肃看向杜宇,“你把小豆芽抓起来了!”

  她方才听见的,一定是真的孩子的哭声!

  杜宇抬头看她,“你想见他?”

  媸妍眼泪落了下来,手抓着金色的栏杆猛摇,“让我看看他!他是我儿子!”

  杜宇将那香座一摇,发出一串幽幽的铃声,媸妍这才发现,在墙壁纱帐後竟还有一道门,帘子一掀,杜精卫从里面走了出来,他随手把小豆芽倒提着。

  “他怎麽了?怎麽了!”媸妍快要急疯了。

  杜宇接过小豆芽,往她面前走了几步,“只是不听话,被掐晕过去了而已。”

  媸妍贪婪的看着小豆芽,只见他颈部有些青紫,眉目间拧动,脸上还有哭干的痕迹,显然只是晕了,极不安稳,而没有生命之忧。

  她从笼中伸出手去,想要够到他,可是杜宇後退了一步,又递给了杜精卫。杜精卫的手放在孩子的後颈,只要手劲稍大,就会掐死他。

  孩子在他们手里,不需要她问“你们到底想要做什麽”,一切都很明白。

  媸妍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白露,你被他用邪门歪道控制了是不是?”

  一次可以是反常,两次三次,那已经不是她所认识的邱白露了,她不该这麽大意的。

  杜宇不置可否,“你答应我处理掉那些男人的,你是怎麽做的?就是这样跟他们亲亲我我,准备远走高飞?”

  媸妍目瞪口呆,喃喃道,“我没有说过……”

  杜宇冷笑,“若不是我派人监视你,还真要被你骗了。”

  他随手召来小安子,“把这小孩带到云霞殿去,好生伺候着,别让他跑了,若是他跑了。”

  媸妍发怒,“邱白露!你够了!就算我现在好几个相公,也是我应得的!你只会说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你有没有看到我吃过什麽样苦头?凭什麽要求我对你守身如玉?凭什麽?又凭什麽拿一个幼童来要挟她的母亲?”

  她说的气急,呼吸急促。

  “凭什麽?”他神色冷淡,不为所动,“就凭他不是你和我生的。”

  杜宇似乎丝毫不觉得动容,接着款款道来,“我没说要你像我一直为你守着一样,一直守身如玉,我只要你现在去清理掉那些本不该存在的错误。”

  媸妍“呸”了一声,“你为我守着?我可记得你的好手段,可真是熟稔的很呢。”

  杜宇静静的看着她,也不争辩。他越是这样,媸妍越是有些害怕。

  “你说的容易!他们在你救不了我管不了我的时候陪着我,我为什麽现在要赶走他们?”

  “邱白露,你不过是一时之气,何必要这般作态?你这麽多年下来,继续当你的皇帝不是很好吗?你何必一直同我这样下去?”

  杜宇走进笼子,跟她呼吸相闻,“你说完了?那你看看,我为你准备的鸟笼漂不漂亮?”

  “这里面,有特制的枷锁,有座椅,有刑架,还有引水管,有澡桶。”

  他抓起她的手,想要用金链锁住,这笼子是甘莫离准备的,曾经想要束缚她,里面有多少门门道道,她再熟悉不过!

  她剧烈挣动起来,“你别想困住我,我不是你养的动物!”

  顿了顿,她道,“就算你拿小豆芽威胁我也没用!我绝不会为了谁再出卖自己!”

  她索性拼个鱼死网破,跟他交起手来,笼中施展不开,两人束手束脚。

  杜宇有些诧异,眉目微闪,“想不到你身手又好了许多。”

  一时谁也为难不了谁,但是在杜宇的地盘上,要是一直僵持,总还是她吃亏,她於是发起狠来,也顾不得情谊,什麽毒药刀子暗器都要招呼出来。

  笼子不大,随着二人的铿锵交手带出清脆的响声,似乎是金,又似乎参杂了其他的东西。

  上次她还有些吃力,这次倒有了不少余力。

  身後突然一阵风袭来,媸妍懊恼的闪开,眼光一瞥,却是杜精卫,眉目阴冷,手执金链的一端,趁着她躲闪的功夫,跟杜宇一人一边交叉一转,就将她的一只手腕牢牢缚住,如此这般,两人前後合攻,将她两只手都以金链缚在牢笼两边。

  “真想不到,你会跟这个人为伍……”媸妍幽幽叹息。

  杜宇轻轻上前,抚了抚她手腕被勒出的血痕,舔了舔沁出的血珠,又解开她的衣衫,露出曼妙的手臂和裸肩。

  “你在我这里来去自如,要不是我们合作,你怎能束手无策深入瓮中?”他轻笑,“何况,短短几天,你竟然又有了突破──原本他告诉我,我还不信呢。”

  原本是根本不想跟人合作的,可是对於杜精卫的话他半信半疑,若是杜精卫都吃了亏,那他确实很有必要正视她。当务之急,是把媸妍从那几个男人身边弄过来,想到她时刻可能跟那几个人乱来,他就无法再多忍耐一刻。

  再说,那家夥受了伤,要收拾他也是早晚的事。

  “若不是有了帮手,我险些压服不了你呢,这笔买卖,我原先还有些不平,现下倒觉得划算许多。”

  媸妍忍不住闭上眼睛,睫毛轻抖,可是背後那双手已经肆无忌惮的摸索上了她的胸口,伸进了她的乳沟,让她无法忽视,她声音发颤,“别……”

  杜精卫手一顿,又摸上了她的高耸,放肆的揉了几把,有些感慨,“曾经我对你视若珍宝,即便你曾经失身,我都不敢对你丝毫亵渎,”他顿了顿,头贴向她的侧脸,呼吸沈重的蹭了几下,忍不住想要亲吻的欲望,“可是我落得一败涂地,而结果就是──再见时,你丝毫不顾旧情,宁可委身那麽几个匹夫,也不肯给我一点机会。”

  他说完,右手一个用力,她最後的衣衫“嘶”的一声撕碎,落在她的脚下,“如今我终於明白,与其争来争去,跟他一个不知几代的後人打的一团乱,叫你避我不及,不如好好爱你一场,省的我做了冤枉鬼,死不瞑目……”

  媸妍想要避开他的呼吸和唇吻,却因为扭动而挑起他的斗志,说话也没气没力,断断续续,“你错了……你们两个与虎谋皮,与其达成一致,不知道哪天就会被对方害死,国无二君,你们,你们不会有好下场的……”

  杜宇哼笑了一声,“你既然知道国无二君,为什麽不知,对我们来说,你比权力还要重?”

  媸妍嗤之以鼻,根本不信他的说辞,他的眼光却如墨漆黑,好像真的是在说真的,“你早知道,就不会有许多荒唐的事。”

  一声叹息。

  他重重揽住她的腰肢,迎向自己,跟她疯狂的湿吻,媸妍经不住他疯了一样的狂吻,拼命闪避,好不容易歪开头,还没呼吸一口,又被不甘其後的杜精卫吻上,如此这般,这两人好似逗着她玩一般,一前一後接连吻了几次,不同的唇吻和味道让她根本无法适应,头昏脑涨,直到她晕头转向短暂的昏了过去。

  昏昏沈沈中,也不知他二人在她身上留下多少痕迹,只觉得身体被两人捏面人一般玩弄,一个刚猛如泄愤,一个温柔如癫狂,好像都要把前辈子的求而不得补回来。

  这麽玩弄之下,她身体一阵阵骚热,暖流阵阵从宫内流出,顺着大腿留下来,散发出阵阵诱惑的酸香味。

  杜宇低头,噙住她的乳尖,舔了几口,重重吸啜起来,吸了几口,粉红的乳尖变成鲜艳欲滴的樱红色,令人垂涎欲滴。他又转向另一只,辗转吸吮。

  杜精卫则用手捏住她的乳根,重重揉弄,好像要挤出更多些奶一样,随着他的挤弄,乳根越麻木,乳尖就涨得越厉害,而随着杜宇的吸吮敏感的像要被他含化在口中。

  媸妍脸色酡红,垂首一边,根本无法低头观看,双腿都无法支撑的打起颤来,双手握成拳头,拽着金链想要挣断,可是那金链也不知是什麽做的,竟然半分也不动。

  无法否认,自己被玩的实在太舒服,舒服到了受不了的限度,几乎要崩溃。

  她的夫君从不会这样没有限度的玩她,让她无法控制自己,他们更喜欢让她大声喊出来,而不是刺激的根本无法忍耐。

  实在忍不住了,她只好呻吟出声,“……停下……求你们了……”

  “真的好痒……受不了了……”

  “快些停下……”

  杜宇倒还好,杜精卫倒是从没见过她这般模样,也根本没想象过,就是他们最亲密时,也不过是耳鬓厮磨,何以见过她像妖精一般乞怜?他热血上涌,顿时一把扯掉了她的亵裤,将她失态的抱在怀里,粗喘不止。

  杜宇嗤笑了一声,用手摸了摸她腿间亮晶晶的痕迹,放到她的口中,“尝尝看,你在邀请我们品尝。”

  媸妍咬了他一口,扭头挣扎,连颈部也蔓延上浅浅的粉色。

  “你真美……”杜精卫赞叹的摸着揉着,“我真傻……为什麽我会那麽听你的话,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都想着成婚後再碰你,而你……无情翻脸……说走就走……我真傻……”

  他的手指好奇的探向她的入口,她的花瓣随之敏感的颤抖,可爱极了。

  他与她糊里糊涂有过一次,可并不是什麽好印象,当时她一点也不美,他也没有丝毫心情,甚至会都不会,就那麽麻木的完成了。

  且那一次是他们之间分开的导火索,简直是耻辱,他根本不愿想起。

  现在却完全不同,他甚至觉得这才好像是第一次,她的水打湿了他一手,让他手心滚烫。

  他就着湿意探入手指,才发现什麽叫做“湿”,里面细嫩绵滑,吸附着他的手指,争先恐後,明明被吸的是他的手指,却让他心都痒痒的。他的手指一路分开肉瓣,挤了进去。

  她的身子都软成了水,几乎要站立不住。

  杜宇也将那根被她咬过的手指舔了舔,拨开她的肉瓣,送了进去,她的嫩肉很有弹性,饱满而紧窒,充满水分。

  两人手指在里伸缩搅动,她的小溪顺着手指和腿根流下,很快在脚下汇成了一滩。

  “不要……不要再动了……”媸妍剧烈的喘息,“拿出来……拿出来啊!”

  “求你们了……别玩弄我了……我要受不了了……”

  “快停下……快点……呜呜呜呜……”

  他们确实拿了出来,因为他们已经一刻也等不了,迫不及待的想要插她了。
TOP Posted: 04-25 20:49 #292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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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0.金笼2(3P h)

  杜宇小心的将金链的高度调整,让她不必再吃力的吊在上面。

  杜精卫将她从身後抱起,他并不必很是吃力,两边随手掰了两个开关,就有支架支撑她的小腿,他则用手臂掰开她,让她羞耻的敞开大腿。

  杜宇扯开龙袍,狰狞的怒龙抵上她的肉瓣,她嘤咛一声左右摇晃,却收效甚微,显然主动权在两个男人手里。

  杜宇瞬间被她溪水打湿,很顺利的往里挤进去,陷入温柔湿润的沼泽,每一寸都是那麽欲仙欲死。

  “不要……”她喝醉了一般,似乎只会说这个,小手推拒着他的胸膛,像是给他结实的肌肉搔痒。

  “你明明是要……”他毫不留情的揭穿她,用手指逗弄着她的小嘴,下身持续肆意欺负。

  他的坚硬触及她湿软的软肉,就更加坚硬了,狠狠贯穿她的肉穴,将原本只能容下手指的窄穴狠狠开阔出来,让他的肉棒能顺利前行後退。

  “唔……不……”她想摇头。

  他揪住她的头发,迫她向下看去,“看你自己,吃得下多少东西。”她的小口吞吐着他的欲龙,被阔张到极致,肉瓣甚至因为过度阔张而微微卷曲翻口。

  她脸色血红,闭着眼睛,“你就是想羞辱我吗?你做到了……”

  被一个男人抱着,迎向另一个男人的冲刺,她只有在中间承受无休无止的抽插。

  杜精卫密密亲吻着她的後背,手指移到她的穴口,杜宇粗鲁的进出让她穴口周围的肉都一鼓一鼓的抽动,他坏心的用手摁住她的穴口蚌肉,向两边用力扯开拉抻,顿时缝隙般的小口被他拉抻成圆洞型,让杜宇的抽插一下子快了许多。

  媸妍几乎要受不了了了,那种被开发出来的,不由自主的沈闷快意让她几乎发疯,大声喊叫起来,“啊──不要──不要──”

  “放手!……”

  杜精卫见她实在太难以忍耐,双腿不要命的乱蹬,似乎是再要继续就会晕过去的样子,只好放弃,将手指移到她的花蒂上,慢慢捻动揉玩。

  她又慢慢从刚才的刺激中缓和起来,变成那副吃醉了酒的状态,软软的呻吟。

  杜宇实在是太舒服,支撑不了几下就丢盔卸甲,悉数泄了进去。

  他紧紧抱着她的腰肢,满头大汗,急促喘息,手臂微微颤栗,一连好久都沈浸在那种极致的快乐中。

  杜精卫忍不住“呵呵”笑了一声,他虽然只有过一次经验,却也记得,自己没那麽快。

  杜宇瞥了他一眼,就知道他刚才不断刺激媸妍没什麽好心,只等着他上,他自然也会一一回敬。

  杜精卫用手指在她花穴中转了几下,乳白色的液体就滑落而出,只剩下少许粘在穴口。

  他从未真正的得到过她,想到这里,他有些激动难捺。

  将她一只脚高高架起,对准她湿润的穴口一下子插到底。

  两个人顿时紧紧贴在了一起,不留丝毫缝隙。

  他渴望这样占有她,若他早知尝过了滋味,绝不会一再纵容她游移左右。

  她目光有些冷淡失望的看着他,好像多麽的不甘不愿。

  杜精卫狠狠又往里抵入了一些,顶到了她的宫口,让她浑身一激灵,想要瑟缩。

  “不要……太深了……”她流了泪,但是他不准备放过。

  他紧追不舍,次次都深入她的最深处,这跟那次机械的性交完全不同,她虽然不情愿,身体却饱含汁水,像是多汁蜜桃,这样得到她虽然让他有些遗憾,却让他觉得这样的交媾更加刺激。

  干到让她流泪能让身体满足,更能让心理无限满足。

  杜宇握住她的脚腕,轻轻嗅过,然後从她脚面吻过。

  双重的刺激又一次袭来,媸妍已经累极,“不要……”

  杜宇却是不容易放弃,含住她的小脚趾轻轻吮吸含弄,时不时轻咬一下,每次都让媸妍小脚蜷曲,穴肉收缩。

  他又舔上她的脚心,伸出舌头,一遍又一遍舔弄,直到她大声叫出来,晃动身体,下身收缩不止。

  杜精卫的猛攻也因此戛然而止,似乎并没比杜宇更能坚持一筹。

  他呼呼喘气,精壮後背颤栗,好像潮汐起伏,下身依然与她紧密相连。

  此时媸妍已经毫无还手之力,浑身瘫软。

  杜宇轻笑,“也不过如此。”

  杜精卫懊恼的看了他一眼,“我又没掉出来,什麽时候硬起来再接着来,我说了算。”说话间,凑近她索吻,没几下气喘吁吁,果然又在她身体里硬了起来,抱着她上下耸动起来,这麽久下来,她的穴口和他的肉棒上都是一片白沫,滑腻腻的带出一些响声。

  杜宇也不跟他争,只抱住媸妍亲亲摸摸,不让她就此昏过去。

  她体力透支太多,又受太多刺激,已经完完全全是昏昏沈沈的状态。

  他们果然是报复吧,一直也不停歇,想要把她做到下面干的没有一滴水吗?

  杜宇将硬起的肉棒送入她的口中,她完全不肯配合,他只好前後送了几下,虽然能顶到深处,却无吸吮的紧致快感。

  他将手指伸到她的菊门,往里探了探,这里很紧,看起来没有或者很少被开发。

  原本无力的媸妍又扭动了起来,几乎是有些惊恐,“不要……不要……”

  杜宇缓慢的将手指送了几送,满意的将肉棒对准,一点点送了进去。

  “啊──”她双腿乱蹬,却毫无办法,她的下身已经湿透,他们的进入都很顺利,此时生涩的疼痛袭来,偏生前面的抽插还不停,就在这样抽插不断的慢慢调整中,他已经深深进入,让她适应了那股痛意。

  她的菊门与穴口相隔很窄,他进入之後,很快就能感受到前面隔壁奋勇挺进的“兄弟”,两个人的粗硬隔着中间的阻隔进进出出,他适应了几下,速度也渐渐快起来。

  开始时杜精卫插两三下他才一下,後来终於追上了他的频率。两根肉棒都异常凶猛的挺进,没有丝毫余地的开发她的身体,让她无处躲避。

  一前一後,那矛盾的侵入感让她死死咬住自己的唇,才能不高喊出声,一人前进另一人就後退,仿佛没有休止,无时无刻不进攻着她,让她没有一刻停歇。

  夹在中间,起起伏伏,再没有这样被干的这样彻底,没有一丝缝隙的保留,也没有一丝武力的体恤。

  他们的手在她身上到处乱摸,四只手从乳房後背臀部游走,让她纷乱如麻。

  不知什麽时刻起,前後的频率越来越一致,两根同时狠狠贯入,像是要将她挖出一个大洞,掏出她的所有,身体里像是到了极点,快感要爆炸开来,她口角无意识的呢喃着,人已经软倒,就连跪卧也无法做到。

  这麽一来,两根肉棒也从身体里滑了出来。

  然而两人却没有原谅她的意思。

  “什麽时候才能结束……”媸妍声音无力,她已快要支撑不住。自家夫君或许会这样一起上,却不会毫无节制的亵玩下去。

  回答她的是二人火热的亲吻和抵住她的湿滑肉棒。

  反正她的身体已经支撑不住,二人索性将金链解了下来,将她的双腿大大分开,几乎拉开成一字,然後将金链缚在她的脚上,一边一只缚於笼子边上。

  杜精卫躺了下去,将她放置於身上,捏住肉棒,从她菊门抵入进去,果然,这里紧致非常,并不比前面逊色,让他流连忘返,很快就向上连连耸动起来。

  媸妍双手被他抓住,双腿缚於两边呈一线,中间的小菊门被一点一点顶开,上面相隔咫尺的花穴湿哒哒的,粉嫩欲滴。

  杜宇眼神一黯,压了上去,双腿跪卧两旁,抵住她的花穴,一插到底。

  她想要叫,却没力气,想要挣扎,双腿大开,完全没有她发挥的余地,只能任由他们上下进攻,每当她想要忽视,就有一只邪恶的手揪住她的阴蒂轻轻玩弄搓捻,偏偏她大腿分开的极致,根本无法抗拒那可怕的快感,每次花穴和菊穴里被迫剧烈蠕动,都让他们越发坚挺,捣弄的更加有力。

  她精神恍惚,很快昏了过去,却又不是完全晕过去,依稀能感觉到他们在她身体上肆虐。

  已经很久没有被这样粗暴的对待了……

  她心中升起一股害怕的感觉,他们会不会这样把她弄到不能动了为止。他们是不是就是想要一个这样乖乖被插的人偶,什麽都不用做,就这样天天养在笼子里等待玩弄?想到一天天这样下去,她突然不寒而栗。

  突然感觉到身上湿湿热热的,有人含住她的舌头吸吮,看到她眼睛轻眨,就更加用力,叫她无法出声。

  下身也有一颗头颅,大约是见她昏过去了了无趣致,杜精卫含住她的花蒂和穴肉,热情的吮吻起来。

  没过多久,杜宇也移了过去,先是在她下身揉了几把,随後也扒开她的蚌肉,含弄中间的花蒂,吸了几口,似乎是吸累了,又换杜精卫含住。一时两人你一口我一口,玩弄的不亦乐乎,本来粉白色的珍珠很快被两人嘴巴蹂躏成了深粉色,且鼓成了一粒。

  “不要……不要再……”她皱眉,拼命想合拢双腿,可是完全没用,双腿被链条固定的死死的,分开成一字,撼动不了分毫。

  一开始只是想让她醒来,现在倒是玩出了兴趣,两人见她那一粒鼓鼓的模样,好奇起来,轮流品尝,更加刺激的媸妍下身肿胀。

  她喉咙间发出破碎的呻吟声,跟方才被插弄时声嘶力竭的哭喊完全不同,而是带着些魅惑舒服的慵懒,能听出她发颤的快慰。

  杜精卫目光一沈,想要看看她快乐到顶点的模样,索性从她肚皮上俯身含住那一颗,啧啧的吸吮,唇舌不时跟花瓣热舞,挑逗的汁液一片。

  杜宇则轻轻用牙齿咬住阴蒂旁边的丰满蚌肉,先是轻轻啃咬,舔了几口,又用牙齿叼住往两边扯,听着她无力到极点的勾魂呻吟,下身也亢奋了起来,索性游移到下面,伸出舌头,吸附住她的缝隙狠狠吮吸。

  “啊──”媸妍呻吟声突然变得高昂,随之尾音轻颤,身子轻轻痉挛,下身汁水泛滥,杜宇扒开穴口,猛吸了几口,几乎要把她吸干。

  杜精卫又躺下,将她放置於身上,插进她的花穴之中,飞快耸动了几下。

  媸妍以为他们会这样无休无止,直到那阵感觉传来。

  杜宇将粗硬抵上她的花穴,掰开她的花唇,想要再扯开一些缝隙。

  杜精卫一颤,似乎也没有想到他会怎麽做,双手又紧了些,有些发抖。

  她的双腿张开很大,很方便操作。

  杜宇将她刚才喷溅的汁水抹上去,欲龙顿时变得滑滑的,像泥鳅一样,他把物事贴着杜精卫的一放,往里深入。

  “不要……不要……”媸妍双手撑地,想要後退,可是杜精卫却牢牢握住了她的腰肢。

  杜宇的肉棒一点点挤了进来,原本紧窒的肉穴变得更加紧窒!比菊穴还要紧窒……摩擦之间,又能碰撞到对方的欲龙,不仅摩擦到她的肉壁,还要彼此上下竞争摩擦,奇怪又刺激。

  他们都爱着这个女人,现在却共同一体折磨她。

  媸妍已经张着口说不出话来,眼睛因为过度刺激不停的流出泪水。

  杜宇和杜精卫先时一上一下,缓慢磨合,没过多久,渐渐适应了节奏。

  他们喜欢看到她失态的不像话的样子。

  随後,他们步履一致,一起进攻,两根同时进出,深深捅入她的体内,媸妍只觉得自己的花穴被扩充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再没有可能比这更粗,更强壮……她的脚趾拼命勾起蜷曲,但完全抵制不了可怕的快感。

  两个男人一起,好像合成了一把双刃剑,无往不利,将她小小的花穴撑到要爆开,吞咽不下。他们几乎是填鸭一般狠狠的爱,两人的肉棒都越来越湿润,沾满了白腻的液体,几乎跟她的花穴长在了一处。初时花穴中两人的肉棒之间还有空隙,後来已经密不可分,她清楚的知道,杜宇和杜精卫都在她的身体里,好像合为了一根,又好像还是分开两个,时不时齐头并进,时不时各自为战,两根粗壮的肉棒在她花穴中只顾自己的畅快嬉戏,带给她不同的感觉──她能时刻清晰感受到,这是两个男人,以同样的方式,同样的角度,向她索取。

  “放过我……”她艰难的乞求。

  杜宇在上面低头噙住她的乳尖,“怎麽可能?”

  杜精卫在下面努力用欲龙在花穴中夺取更多空间,“除非……要够你!”

  似乎被她的哀求刺激了心神,他们突然疯狂的加快了速度,也不管一起不一起,两根粗壮争先恐後的往里钻探,挤压着她原本就狭隘的空间。

  身体像是被一头巨兽强暴开挖,疯狂的要炸开,她双腿徒劳的挣扎,最终男人在争夺角逐般的摩擦中达到了高潮,双双喘着粗气倾泻在她的身体里。

  她再也承受不住可怕如潮的阔张和被迫吞咽,下身仍被迫紧紧包裹着他们的粗壮,被他们上下紧紧抱着,固定着,连丝毫都吐不出来,她却早已经在可怕的“咀嚼”中彻底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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