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所有 [樓主]
級別:新手上路 ( 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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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12-0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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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很茂密的树丛後,绮妮被匆匆放了下来,就在一颗稍微大点的树後,孙浩然让绮妮面扶着小树趴好,急不可耐的把自己短裤一扒、一顶。
“噢——!”绮妮满足的一声长哼,孙浩然的肉棒终于深深的插入了自己阴道深处。
刚一触底,孙浩然就迫不及待的开始了快速的抽动,小树沙沙的摇晃着,绮妮被抽插的几乎完全瘫软在小树上,全身就靠小树支撑住,她呻吟着,屁股主动的一摇一晃迎合着孙浩然的抽插,一只手伸到身後,摸着孙浩然的腰。
“今天真太爽了。”孙浩然喘着粗气,抓住她的腰狠命的抽插,低头看着自己的肉棒在绮妮丰满圆润的蜜桃臀间进出,被他粗壮的阴棒搅动後的粘液呈乳白色,裹在他的阴茎上,显得异样的淫靡:“我爱死你了,宝贝,你爽吗?爽不爽?
“爽,啊…好爽……”绮妮紧闭着双眼,有些语无伦次。
“喜欢我的大肉棒吗?”孙浩然重重的抽打着她,仿佛有着使不完的劲。
“喜欢…呃…喜欢…”绮妮的头发散乱的在飞舞,他的力量好大,冲击的好有力,以至于她太过丰满的乳房在他的冲击下,一前一後的剧烈甩动的有些痛,她只好一只手抓住小树,一只手抱着胸,以免它们跳来跳去。孙浩然发现了。
“来,宝贝儿,让我来保护你的一对大宝贝。”他从绮妮身下探去,握住了两只乳房,手指在她早已坚挺的乳头上快速的撩动,下体刺入的却是更深了。
当孙浩然仿佛拼尽了全力的冲刺到最後一刻时,绮妮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膨胀和酥麻,她感觉自己要爆炸了、要飞上天……
我愣愣的听着绮妮的讲述,两个女人一左一右的偎依在了我的两边。
“绮妮,你这变态老公真的反应好大。”俞小曼不知何时已拉开了我的裤链,将我的肿胀释放了出来,握住。对着绮妮说完,她俯下身去低头含住。
“这疯妮子!”绮妮吓了一大跳,赶紧站起来,将“暂停营业”的牌子挂出,反锁了玻璃门,并拉上了门帘。
看着另一个女人在自己的面前舔舐着自己老公的阴茎,不管怎麽说,内心里还是有些难受,不过因爲刚刚的回忆,却也让绮妮有些躁动。她来到了我身边坐下,靠着我看俞小曼吃我的肉棒,想了想,也伸出手来,抚摸着我的阴囊。
我半躺着享受这齐人之福,手从半依偎在我身上的绮妮背後抚下,穿过她的牛仔裤,抓捏着她的臀部,在俞小曼头部的一阵起伏中,我哎哟一声,手一用力,探进了绮妮的臀底,我的中指指腹紧贴在她的菊门,指尖则触到了她的阴门,我的指尖湿漉漉的。
“老婆,你好湿了。”我在她耳垂一舔,喃喃的。
“嗯。”她哼了一声:“谁让你们俩变态要听这些事。”
“不听怎麽知道原来你也这麽骚的时候。”说这话时,我感觉塞进俞小曼嘴里的肉棒又胀了胀。
“你会不会嫌弃我?”绮妮声音轻轻的,软糯软糯的。
“怎麽会?我爱你都来不及。”我的手指在用力,弄得绮妮一阵阵哼哼。
“不过我要惩罚你。”我说。
“都让你双飞了,你还想怎麽样?”绮妮翘着嘴不满的。
“还不够。”我坏笑着:“我要你舔她。”
“啊?”绮妮惊呼道:“不要!”
“那让她舔你。”
“你怎麽这麽变态?!”绮妮气恼的。
不过最终,还是绮妮躺在了沙发上,分开了双腿,俞小曼大胆的趴了下来。
“啊——!”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俞小曼第一次爲女人服务,但知道这肯定是绮妮第一次被一个女人舔下体,她的表情似乎快要哭出来了,却还是忍不住的低头去看,她剧烈的呼着气,手却尽可能的掰开了自己的内裤,以露出自己的下体,在那里俞小曼的小娇舌在她已绽开的阴蒂上快速、温柔的挑逗着。
这一幕让我怎麽置身事外,我举着自己胀到难受的阴茎,走到绮妮的头边,用阴茎拍拍绮妮的粉脸,她转过头,嘴触到了龟头上,她白我一眼,不过还是张开了小嘴,将它含了进去。
我将绮妮的嘴当做了阴道,缓缓的抽插着,身前,俞小曼在舔弄绮妮的阴蒂,手指在她的阴门快速撩动,猩红的指甲在绮妮绽放的嫩肉间飞舞,溅起点点水花。绮妮含着我的肉棒,口里呜呜着,身体难受的扭动着,这种感觉不是想象中能感受到的。
“呜-呜——!”绮妮从我的表情和肉棒蠕动中感觉到我快要高潮了,含着它惊恐的一阵用力推让,阻挡着我妄图爆入她口中的图谋。我只好无奈的在最後一瞬间拔了出来,射在了她的脸上。
“你好恶心。”绮妮生气了,推开俞小曼冲进了厕所里。
“哇啊,累死我了。”从昨晚到今天,确实人有些累了,身边的俞小曼两眼含春,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别啊,吃不消了,再来我的腰要断了。”我脸色有些发白。
“没用的东西。”俞小曼咯咯笑着坐到了一边:“你爽是爽了,不过绮妮的事还是得想办法解决啊,不能总这样拖着。”
“其实我关键在心里还是想知道绮妮的真实想法。”我看看厕所门低声说,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
“你是担心绮妮对孙浩然还是有些余情未了吗?”俞小曼想了想。
我有些沉重的点点头:“我了解绮妮,她其实内心里一直是个很传统的女人,但是你没发现吗,跟孙浩然在一起的那一段日子她变了好多。”
“确实,我也感觉到了。”俞小曼也点点头:“她在回忆的时候,脸上是洋溢着一种淡淡的幸福的。”
我心里有些酸痛,神色低沉下来:“这也是我最担心的事。都怪我。”
俞小曼走了过来,抱住了我的头,用她软软的乳房温暖着我:“这件事谁都怪不了,也包括孙浩然。只能说你们曾经阴差阳错。”她吻了吻我的头:“你要相信绮妮,她也许对孙浩然还是有一些感情,甚至放不下,但绝对不会是在你跟他之间犹豫、矛盾,她很爱你,很在乎你,这我看得出来。”
“我知道,可自己的女人心中想着别的男人,再怎麽说,心里都难受。”
“看着我。”俞小曼松开我,捧着我的脸:“你只有她一个女人吗?不是。她只有你一个男人吗?也不是。也包括我,有过的男人比她更多。那又怎麽样呢,你跟我们两个人在床上的时候会不会想到这些?不会。其实性这件事,真正经历了,它就不是个事。只要你看清了自己的内心,有什麽坎不能过呢。”看我要开口,她又紧接着说:“你还在担心什麽?担心她会离开你吗?一个女人能够容忍另一个女人一起上了老公的床,这已是最大的爱与宽容,或者说她其实是在赎罪,尽管她并没有什麽罪。那你还有什麽值得担心的?”
“那万一有一天,她又忍不住……”
“难道你会爲此伤心欲绝?”她低头看我一眼:“你会性奋吧?”
“我没有?”我否认着。
“她如果有一天忍不住再跟孙浩然上床了,就让我陪你,帮你解决好不好。
“俞小曼在我耳边轻轻说,而我竟然无耻的又硬了。
“可这…这也不能……”
“你不用刻意去做什麽,既然她不让你参与到其中,就让她自己解决,顺其自然好吗?爱她,就相信她,包容她,让她快乐。”我还要说什麽,厕所门开了,绮妮头发湿漉漉的走出来:“你们聊什麽呢,聊的这麽投机。”
“在讨论下次怎麽玩才能把你弄瘫软呢。”俞小曼戏耍的。
“呸,谁跟你这浪蹄子玩。”绮妮脸一红。而我则在一旁沉思:不得不说,俞小曼说的很有那麽些道理。
接下来的日子我没有再追问绮妮关于孙浩然的事,俞小曼说得对,爱一个人就要相信她,包容她,她愿意说,我当然高兴,她不愿意告诉我,我也希望给她留出自己的空间,让她自己去解决,也许这样对她对我都有好处。
那一段时间,绮妮偶尔会出去一下,时间都不长,也就是个把小时,我偷偷观察了一下,每次回来她的表情都没有什麽异样,根据我对她的了解,她不是那种心机深的女人,如果发生了什麽事,她的脸上一定看得出来,而且我也相信她一定会告诉我。
直到有一天晚上,处理好手上的单,锁好门,关上灯,已是深夜12点。我轻手轻脚的上了楼,俞小曼的房门紧闭着,一个小时前她就已经上床睡觉了。走进我跟绮妮的房间,我却发现房间里没有人,我想了想,拿起一件衬衣来到了小天台上,果然,绮妮正静静的站在围栏边。
我走过去,将衬衣批在她身上:“晚上了,有些凉。”然後从後面拥住她,“怎麽还不睡?”
“我一直在等你。”绮妮转过身,看着我,眼睛闪亮闪亮。
“怎麽了?”我问她。
“其实我都知道,这一段时间你是刻意的给我一个空间,让我自己去处理一些事情。”绮妮用手抚摸着我的脸颊,“你不怕你老婆一个处理不好跟了别人吗?
“我相信你。”我看着她,知道今晚她一定想说什麽,心里有些沉重:“你知道吗,今晚你这样跟我说,其实已经告诉了我你心里还是有矛盾,是吗?”
绮妮摇了摇头:“是有一点,但不是你想象中的矛盾。这一辈子除非你哪天嫌弃我不要我了,否则,我不会离开你。我只是比较头疼怎麽彻底断绝与他的关系,但又不让他受到伤害。如果没有你,也许我真的会跟了他。”
“他应该是个好男人,也是个值得尊敬的对手。”我笑了笑。
“他其实是一个坏坏的大男孩。”绮妮笑了笑:“也许正因爲这样,才会让我有些犹豫吧,如果是个成熟的男人,我可能就没那麽多烦恼了。”
“想说说吗?”我搂着她的腰:“真想知道是个什麽样的大男孩对我造成了这麽大的威胁。”
绮妮白了我一眼:“又想听那些事。真变态。”
“谁说要听那些事了。”我立马否认:“你自己开始变坏了好不好,只想到那些事。不过我倒是想听听你怎麽会跟他上了床的。”
“你是说那个圣诞节的晚上吗?”绮妮的脸色有些变。
“是的。”我仿佛又看到了那个晚上的情景,心里一阵绞痛。
“你还是介意的,是吗?”绮妮轻轻的。
“这是种很矛盾的感觉。很虐心,又很刺激。”我笑笑。
“你怎麽变成这样了。”绮妮探口气。 “记得我们第一次失手吗?”我决定向心爱的人敞开自己的心扉。
“你一直很痛苦的是吗?”绮妮的脸色有些苍白。
“一开始是的。”我搂紧她一点,“很长一段时间我简直是痛不欲生,晚上整夜整夜不能入睡。一切都是我的错,坏人又进了监狱,那股淤积的火无处发泄,让我简直想要发疯。”
“对不起。”绮妮喃喃的,轻抚着我的脸。
“说什麽傻话。是我的失误造成的这一切,爲什麽你要说对不起。”我宠爱的将她紧紧环在怀里,“我想逃避,却怎麽也甩不开脑海里的情景,到後来我感觉自己真的有些承受不了了,于是想换种方式去面对,想让自己稍微轻松一点。没想到,打开的却是自己的心魔。一开始,我只是想把自己变成一个不相干的第三者,或者是看A片的感觉,然後我发现自己会稍微轻松点,于是我开始这样尝试,直到某一天晚上,就像有一个人在耳边轻轻说一样,一个声音告诉我,在我面前演绎的是我的老婆,我发现我竟然会有些兴奋,而且这种兴奋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强烈,进入了一个病态的渴望和兴奋。”
“老公。”绮妮轻轻吻着我,“可怜的老公。”
“我知道是病,但就如同吸毒,我摆脱不了。”
“你希望我跟别的男人上床吗?”绮妮轻轻问我。
我摇摇头:“我不知道。那个圣诞晚上,我看见你跟孙浩然,我会悲伤到失去控制的晕厥;而再之前你跟刘胖子,我却会很性奋。”
“你是害怕我跟别的男人有了真感情。”绮妮一针见血的,“如果没有真感情的性爱,你却是能接受的,对吗?”我思索了片刻,恍然大呼:她说的其实才是我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好像真是这样。”
“你们这些男人。”感觉到了腹部的一个硬物的凸起,绮妮又叹了一口气:“你那麽喜欢自己的老婆跟别的男人上床吗?”
“你自己喜欢吧。”我想了想:“我也不希望是无节制的。”
“那跟孙浩然呢?”绮妮问我。
我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
看见了我的犹豫,绮妮呵呵笑了笑:“傻瓜。从你挡在我面前的那一天起,就没有什麽能让我离开你,除非你赶我走。”
“那孙浩然……”
“那已经是过去式了,我只是不想伤害他,毕竟也算曾经相恋一场。”
“我以爲你还是放不下他呢。”我心里长松了一口气。
“你指哪方面?”绮妮忽然调皮的问。
“啊?”我还没反应过来。
“如果指感情,没有谁能代替你。要是指那方面嘛,你还得努力哦。”她咯咯的笑着。
“好哇,你敢看不起我!”我哭笑不得的,刚刚的严肃呢、纠结呢?就在她一句狡黠中烟消云散。
那一天我们几乎无缝连接到天亮,出了激情,更多的是柔情。早上,俞小曼体贴的在门口挂上了暂停服务的牌子。
一觉醒来,我迷迷糊糊睁开眼,身边绮妮不在,看看时间,已经是下午3点了,这时肚子传来咕噜一声响,还真是饿了。就在这时,门开了,绮妮就穿着一件白色衬衫,光着一双洁白的大腿走进来。
“懒猪,醒了。”她的手里端着个盘子,上面放着三明治和牛奶:“就知道你快醒了。饿了吧,快起来吃饭。”她在我身边坐下。
我一把将她抱在怀里:“我不想吃饭,就想吃你。”
“要死啊,小曼已经一整天没上楼了,你也照顾一下她的想法。”
“哦。”其实我的腰现在还有些痛呢。
三口两口的将三明治塞进嘴里,随便套件衬衫,我走下了楼。
“我决定搬出去住。”一见我下来,俞小曼就酸溜溜的来了一句。
“爲毛?”我奇怪的。
“你们这整夜整夜的,想要我搬直说啊,要不要人睡觉了?”她嘟着嘴。
“你眼馋啊,谁要你昨晚自己不主动进房来。”我正要回答,身後传来绮妮的声音。
“你…苏绮妮,你有点做大妇的样子好不好?!”俞小曼气急的。
“你也知道我是大妇啊…”绮妮狡黠的眨眨眼,“这麽大方的跟你分享老公你还有意见。”
“你还管不管你这什麽都敢说的老婆了。”不知怎麽的,俞小曼一直被绮妮吃的死死的。
“你指哪一个老婆?”我奇怪的问。
俞小曼刚要回答,忽然脸红了,没能接上话。
“好啦,大不了以後一起睡。”绮妮搂住她的肩膀。
“谁要和你们一起睡。”俞小曼有些扭捏的。
“你自己说不要的啊,别到时候又发脾气整夜睡不着。”
“你……”
“好啦好啦,别逗她了。开工开工,看有什麽好活没。”我赶紧打圆场。
“看了,有大单。”俞小曼没好气的。
这麽好?我很是奇怪。走到电脑前,果然真是个大单:50万的酬劳。
“这什麽案子啊,酬劳这麽高?”绮妮倒吸一口冷气。
在仔细的浏览了相关委托资料後,我有些头疼:“这个单不好做。可以说已经脱离了我们的业务范畴,更多的实际上是商业间谍了。”
“啊?”两个女人吃了一惊:“这是犯法的吧。”
我点点头:“任务:创世生物实验室一份生物实验样本。这难度很大。”
“你的意思是我们不接吗?”绮妮问。
“不知道,这个报酬实在是太诱惑人了。”我揉揉太阳穴。
“这样不好吧。”俞小曼有些犹豫:“咱们这样做跟小偷没什麽关系呢。”
“是啊,我觉得不管怎麽着,我们还是得有个底线。”绮妮也赞同。
“那行,我就回了。”我觉得她们说的有道理,虽然靠这个吃饭,但最基本的底线还是要有,而且像这种商业间谍的业务,一个弄不好就得把自己搭进去。
出乎人意料,在我回绝了这项业务之後,委托人再次跟我们进行了联系,并将酬劳提高到了100万。我依然不爲所动,在连续几次沟通後,对方请求单方视频通话,我迟疑了一下,选择了同意。出乎意料,画面上出现的是一个二十七八的端庄少妇,虽然面色有些憔悴,却依然掩盖不了她的美丽。
“你好,李先生。”李先生就是现在我在线上的称谓。
“你好。”我的声音是经过了变声处理的。
“很感谢你没有最後拒绝我的请求。”少妇语速有些慢,似乎在思考着自己的措辞:“我知道你们的顾虑是什麽,但是也希望你们能听我解释一下我爲什麽要这麽做再做决定,可以吗?”
“您请说。”我点点头,尽管对方看不到我。
“也许你们会认爲我的委托是一种偷盗行爲,但其实,我只是想帮我的父亲拿回属于他自己的东西。”她的话让我们有些出乎意料,爲了证明她的真实,她还拿出了一份协议书和一张结婚证在镜头前:“我父亲原来是XX大的生物学博士生导师,王默是我的丈夫,至少在我们还没正式离婚前还是,也是我父亲带的博士,一度被我父亲认爲是一生最得意的门生。”少妇苦笑着:“几年前,父亲开始与王默共同开始一项世界前沿的生物医药研究,一旦研究成功,每年最保守的産业价值也在50亿以上,爲此,父亲投入了全部的心血,不光花光了自己所有的积蓄,而且引入了上千万的风险投资。然而,就在实验进入最後阶段的时候,王默忽然失踪了,随他一起失踪的还有所有的实验数据和样本。两年後,当他再次出现时,已变成了创世生物的技术副总监。最信赖学生的背叛让我父亲一病不起,至今还躺在病床上。”少妇的声音有些哽咽。
“那你爲什麽不选择报警呢?”我问。
“技术层面的东西你们也知道的,在没申请专利之前,根本说不清谁享有主导权,报警根本没有用。”少妇泪眼婆娑的,“我知道我的委托有很大的难度,而且是违法的。但我没有办法,我也不想要其他的,只想拿回属于我父亲的东西,也就是原始数据和样本。”当少妇说出大学教授的父亲,我就知道糟糕了,她的境遇竟会跟绮妮的遭遇如此相似。如果没有绮妮身爲大学教授的父母的被骗,或许此刻我还是一身警服,而绮妮,还在大学里教书,这种切肤之痛,怎麽会不引起绮妮的共鸣。
“那他也一直没跟你们联系?”绮妮忽然插嘴问。
“没有。”她摇摇头,泪水流下来,“或者这才是我最不甘心的地方,我一直想弄明白,是什麽能够让他如此决绝的做到这一点,直接抛弃了我跟儿子。”
“你们怎麽看?”我转头问。
“你自己确定咯。”俞小曼无所谓的。
“我们接了!”果然如我所料,绮妮斩钉截铁的,咬着牙,眼光中闪耀着怒火和熊熊的斗志,“对这样的人渣我们根本不用讲什麽道义!”
我就知道,没有任何事再能阻挡绮妮接下这个单。 既然最终决定接单,我就得展现出我良好的职业素养,接下来的2个星期,我陷入了短暂的忙碌当中,当我重新风尘仆仆的回到家里,随身包里多了一叠资料。
“这就是我们的目标。”我在电脑上点开写有“目标人”的资料:王默,男,42岁,已婚,身高178CM,XX大学生物医学博士,深圳创世生物有限责任公司老总。资料上附着他的照片。
“创世生物,成立于两年前,中日合资公司,日资占51%,主要从事尖端生物医药的科技研发,注册资本2000万,并在去年获得了美国WBM公司的3000万美元风险投资。”
“看样子这家夥干的还真有些风生水起的感觉。”俞小曼道。
我点点头:“这两个星期我一直在做外围的一些技术工作,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要想进入这家公司的难度非常大,从委托人发过来的资料看,所需要取得的原始数据和样本应该是创世的技术基础,必然在核心区里,创世公司目前拥有员工197人,其中70%是技术研发人员,这其中能够进入核心实验区的不超过7个人,剩余的行政人员根本连实验区都无法进入。”
“这可怎麽办?”绮妮皱起眉头。
“我查过了,能够进入核心实验区的7个人中,有5个是几乎24小时待在实验室里的核心技术人员,还有1个是女人,几乎没有别的爱好,难以接触。另外一个,就是王默。”
“貌似很难接触啊…”俞小曼翻到着手中的资料。
“确实有难度。我收集了对方的资料。”我皱着眉头说,“这王默基本属于一个技术控,吃住都在公司,创世生物爲他在公司准备有一间套房,几乎很少外出。”
“这才是真正的大麻烦呢。”俞小曼也有些头疼,“他不出来,我们又进不去,难不成我们还去绑架他?”
“开什麽玩笑。”绮妮回她。
“倒是还有一个机会。”我有些犹豫的。
“哦,什麽机会?”两女同时转过头来。
“这就需要借助两位美女了。”我看着两女疑惑的眼神,下心的用口型无声说了两个字:“美色”
“他什麽意思?”绮妮没看出来,疑惑的问俞小曼。
“他说美色呢。这色胚。”俞小曼没好气的,绮妮脸一下红了。
“就是逢场作戏啦。”我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我调查的结果,王默每周四会跟公司的日方总监一块去一个名叫MUSE的酒吧厮混,找找艳遇,但是从不带对方回自己的住处,也不会在外面过夜。”
“你不会要我们……?”俞小曼吃惊的看着我。
“哪能啊…”我坚决的否定,只是爲什麽我小腹哄得就燃烧起什麽?我手中的笔飞快的写着:“我们只需要这样…这样……”
身旁的两女分靠在我左右,两对丰满就那麽自然的拖在我的肩上,让我又有些迷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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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默从来不认爲自己是个学霸,尽管从小学开始,如何通过努力超越王默就是各个学校里的口号,相反,他更愿意认爲自己是一个风流倜傥的花间浪子,爲解救一切待解救的妇女同胞爲己任。所以,在被他那贤惠温柔的妻子束缚了几年後,他毅然决然的选择了净身出户,当然,创世生物让人无法拒绝的加盟条件也是他离开的另一个主要原因。至于抛妻弃子?开玩笑,这个年代了,谁还会有这样的牵绊,曾经仅剩一点点的愧疚,也在纸醉金迷中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身爲创世生物的技术副总监,他所需要做的就是将带来的数据和样本交给实验室,每天观察一下实验进度,纠正一下实验错误就OK了。
他很喜欢muse,这里不会有那些不上档次的妓女,也不会有浑身纹着莫名其妙的纹身的大哥、马仔进进出出,按他的理解,纯属高大上的地方,能进来就是一种身份,尽管这种高大上的地方,很多时候厕所就是用来约炮的。
同往常一样,这天下班以後,主管实验室的公司副总前田就早早的拖着他来到了muse,说实话,他不是很喜欢这个前田,长得高高瘦瘦,就跟岛国动作片里的男主一样一脸的好色和猥亵,不过作爲自己的上司,他还是得陪着,更何况,每次来muse,都是前田付账,他自然是欢喜的。
走进muse,虽然天还没完全黑,里面已陆续来了一些客人,王默习惯性的眼睛扫过,立马发现了吧台角落里的坐着的女人。其实她穿得倒也不算很暴露,一身金色的七分袖修身连身裙,齐脖的小圆领,胸前几乎没密不透风,看不见一丝春光,但让男人受不了的是她的後背却只是一层薄薄的纱,一眼望去,几乎整个背都是裸的,再配上几乎只遮住臀底的短短裙摆下露出的两条长长的粉腿,难怪吸引了酒吧里这麽多男人的眼光。
“哪来得?”他走到吧台小弟面前,不动声色的问。
“不知道,有几天了。”小弟低着头擦拭杯子低声回答。
“不错啊…”王默从吧台後的玻璃里观察着,这是个美女,按他的评价,起码9分以上。
“看你有没有戏咯。”小弟低声说:“还没人能坐过去。这个不算,等会儿还有一个才是极品。”
小弟的一句话迅速勾起了王默的兴趣,他这才注意到那些男人的目前除了在这个女人身上流连,更多的却是越过她期盼的望向厕所方向,这让他有了种隐隐的冲动。
没多久,一个翩翩倩影从厕所里走了出来,她的出现让王默眼睛爲之一亮,紧接着身边传来一声:“嗦嘎”的赞叹声,显然前田这小日本也发现了。
王默擡起头的第一眼,就感觉到小腹有一股热气在升腾。这是一个30来岁的少妇,凭心而论,不是那种惊艳的美女,但有的女人,看似不很惊艳,却莫名其妙的能让男人心跳加速,有种想把她拥在怀里的冲动,更直白的说,就是想把她弄上床。很显然,这个女人就是。
她看去属于那种丰腴型的,却是该满的满,该细的细,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特殊的韵味能够一眼吸引住男人的眼球。她穿着一身灰白色香奈儿无袖蕾丝短连衣裙,这是一款对女人身材非常讲究的连衣裙,因爲是修身款,胸小了,裙子撑不起来;腰粗了会在裙子腰线明显显出赘肉,而在紧身的臀部更会因爲过大显得臃肿,过小又显得小气;因爲没过膝,对腿也很讲究,腿细了,会让裙摆太臃肿,腿粗了,会将整个人拉矮、拉胖。但穿在这个女人身上,简直就是爲她量身定做的,保守的封口款在领口蕾丝的遮挡下看不到一丝乳线,然而胸前两道向外画出的浑圆的弧,夸张的扩张到胸部轮廓以外,让人一眼就能关注到那惊人的饱满,在那饱满以下,女人的曲线迅速收缩,再次向内勾勒出一个X型的纤细曲线,在仿佛刚刚收拢後,又马上再次向两边扩散,勾出两道诱人的臀线,加上一双白嫩修长的大腿,所谓前拱後翘在女人身上却得到了几乎完美的演绎,尤其是她胸前的伟岸,看不出一丝布料的痕迹,翩翩而来时,仿佛没有拘束的在翻滚,泛起阵阵乳浪。
王默能清晰的听见自己“咕噜”的咽了口唾沫。
“尼玛这不符合地心引力啊,这麽大都不下垂的。”王默嘟囔着。
作爲自诩的花间浪子他当然知道,没有胸罩的托起,大部分大奶子女人的奶子都会下垂,可在这女人的身上,几乎看不出这一点。
“极品,传说中的极品。”他在内心赞叹,双手下意识的做出了个抓捏的动作,仿佛在手量女人的尺寸。
“王桑,这个女人,我滴。”听见前田的话,王默转过头,前田的眼珠子几乎要掉下来了,不停的咽着口水:“她比你们说的苍老师,还要魔鬼!”
“随便咯,你先请。”王默做出个无所谓的动作,心里却嗤之以鼻:“就你那色鬼样?就差没把上床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看着前田走过去,吧台小弟笑着摇摇头,表示他没戏。果然,前田走过去没说几句,就垂头丧气的走了回来:“女人,很骄傲。王桑,你去。”
王默呵呵笑着拍拍前田:“看我的。”他整了整西装,咳嗽一声,向两个全场焦点的女人走了过去。
“你好,两位美丽的女神。”他微笑着尽可能展示自己最潇洒的一面:“我是刚刚那位日本鬼子的同伴。”他与衆不同的介绍让两个女人好奇的看着他。
“我们在打赌,看谁能跟两位女神说话更久一点,不知道两位能不能给同胞个面子,让我赢了这个赌局呢。”他很绅士的。
“就只是爲了赌局吗?”穿金色七分袖连身裙的美女问。
“当然,如果两位女神不介意的话,赏光能让我请两位喝杯酒,那更是我的荣幸了。”
“赏光?给个理由。”她的嘴角含着笑,显然对他要比对前田满意。
王默沉吟了一会儿:“我也是中国人,算不算?”
这个理由让金色连衣裙美女咯咯的笑起来,就连一旁一直有些冷淡的大波美女都笑了。
“这儿遍地都是中国人呢。”金色连衣裙美女自然是俞小曼,一旁的正是绮妮。
“这个理由不算。”俞小曼笑着说。
“这个呢,其实理由成不成立,还是在两位女神那里,如果你们愿意,不是理由它也能成爲理由;如果不愿意,任何理由它都不是理由。”王默微笑道,俞小曼不得不承认这个微笑着的王默确有几分成熟男人的自信稳重。
“嗯,这个说法貌似蛮有道理。”俞小曼点点头。
“那不知道我的这个理由是否能够成爲理由呢?”
俞小曼正要回答,被绮妮拉住,在她耳边轻轻耳语了几句。俞小曼点点头:“我都准备点头了,不过我姐姐却不同意,需要你回答一个问题。”
“请问。”到此刻,王默依然展现着他的翩翩风度。
“如果我们首先就跟你声明,我们就是跟你喝一杯酒,不会有别的,你还会坐下来吗?” 王默一愣,这还是第一次碰到酒吧里的女人如此直白的捅破了他的企图,不过他很快调整过来,立马就一屁股坐了下来:“我得承认,在muse里每个前来搭讪的男士都带着唯一的一个目的,当然也包括我。只不过,我可能比别人多出一样:绅士。我从不强迫别人做不愿意做的事情,尤其是美丽的女士。能跟两位女士就这样安安静静的渡过一个晚上,也是一种赏心悦目,不是吗?”
“你很会说话。”显然王默的回答让两个女人很满意,因爲没有人对他的坐下表示异议。
“我姓沈,怎麽称呼?”王默伸出手。
“我姓岳,这是我姐姐,姓苏。”俞小曼伸出手跟他握握。
“你姐姐?姓苏?”王默疑惑的,乘机握住了绮妮的手不放,不着痕迹的在她手掌心抠了抠。
绮妮脸一红,缩回了手。
“对啊,有什麽问题?”俞小曼眼睛扑眨扑眨的。
“啊,没有。”绮妮害羞的表情让王默心如猫抓一样痒得让人有些坐立不安。
“以前没见过过两位迷人的女士呢。”他又试探的。
“我们才到没几天,她跟她老公,我跟我男朋友过来的。”
“苏小姐有老公的啊…”这个讯息让王默有些紧张的看看四周。不远处的我低下了头,仿佛只关注手中的酒杯。
“对啊…”俞小曼继续调侃着对方:“他有事,我们就出来玩咯。”
“岳小姐的男朋友跟苏小姐老公是同事?”俞小曼摇摇头:“他老公就是我男朋友咯。”
“岳小姐真会开玩笑。”王默讪讪的,被俞小曼绕得有些乱,换来俞小曼一阵咯咯的笑声。
“服务生。”王默招招手:“来2杯红粉佳人和1杯金玛格丽特。”
很快鸡尾酒就上来了,王默举起了金玛格丽特:“我敬两位美女。”他没发现当他举起酒杯时,面前的两个女人对视了一眼。
“等会儿。”俞小曼拦住了他,“我还没尝过这种男人喝的鸡尾酒呢,我们换。”说完她不由分说将王默的酒杯抢了过来:出发前,她跟绮妮两人的手指上都已经涂抹了一层极薄的透明矽胶。
她一仰头一大口进去,又“哇”的吐出来:“怎麽这麽烈!”然後急匆匆的向厕所走去,急得连酒杯都没放下。
“这妮子,性子老是这麽急。”绮妮婉约一笑。
“没事没事,不能喝酒的还真喝不了这种用伏特加做出的鸡尾酒。”显然王默的注意力都在绮妮身上。
“伏特加?难怪了。”
厕所里,俞小曼关上隔间门,从随身小包里取出一支貌似防狼剂的喷雾,对着酒杯侧面来回喷了喷,很快几枚指纹在酒杯壁上显露出来,她熟练的拿出另一个小黑匣子,两道红光一上一下形成一个小小的光幕,从左至右缓缓的扫过去,再扫回来,小黑匣子传来“嘀”的一声。她迅速将所有东西收好,冲了马桶走出来,镇定自若的在镜子前重新装扮了几番,走出了厕所。
吧台前,王默正对着绮妮大献殷勤,绮妮则有一句没一句的回着,见俞小曼出来,一个询问眼神过去,俞小曼飞快的眨眨左眼,绮妮会意的笑了。
“哎哟,真不好意思,沈先生,第一次喝这麽烈的洋酒,丢人了。”俞小曼在他另一边坐下。
“这酒烈,第一次喝都会受不了,何况你喝那麽大一口。”王默很绅士的表示理解,“你看,两位美女,我还有一个伴。”他示意远处的前田:“是个日本人,人挺好,能一起坐过来吗?”
绮妮跟俞小曼对视了一眼後俞小曼点点头:“虽然我最讨厌日本人了,看在你的面子上,可以让他坐过来。”
前田的加入让整个气氛瞬间活跃起来。这个精瘦的小日本貌似非常清楚自己的定位:耍宝、犯贱。这样没脸没皮的凑上来,还别说一下让几个人距离拉近了,而且两人自然就有了分工:前田明显对俞小曼更有兴趣,而王默则把主要注意力放在了绮妮身上。
一个多小时後,4个人已经显得十分熟络了,吧台处传来的阵阵欢声笑语让独坐角落里的我显得格外寂寥,也弄得我心情怪怪的:这节奏怎麽有些不对啊,这俩娘们不会真的当泡夜店了吧。
“嗨嗨,你们俩注意点好吧,你们老公还在一边坐着呢。”我轻声对着自己西服领口说,耳机里却传来更欢快的笑声,明显是俞小曼这小妖精的,直笑得花枝乱摇,胸前的丰满晃得面前的小日本差点没把眼珠子给瞪出来了。
“俞——小——曼!”我咬牙切齿的。
“姐姐,有没有闻到一股酸味?”俞小曼咯咯的笑着越过王默问绮妮。
“是有点呢。”绮妮笑着说。
“酸味?有吗?”王默奇怪的,还专门用鼻子嗅了嗅:“没闻到啊…”换来两个女人更欢快的笑声,却恨得我牙直咬。
吧台上,服务生已换了不知多少次酒杯,几个人开始有些微醺了,绮妮已是面若桃花,娇艳无比了,倒是之前没发现俞小曼的酒量尽然蛮大,到现在还是一切如常。
仿佛彼此有种感应,绮妮跟王默忽然沉默了下来,两人彼此对视了一眼,她的眼神又飞快的躲开,似乎知道将要触及什麽,两人就那麽狠突兀的不说话了,气氛有些尴尬。就那麽莫名其妙的沉默几分锺後。
“不知道苏小姐待会儿还有什麽安排?”耳机里忽然传来王默声音,有些沙哑,然後是诡异的一片安静,除了一旁俞小曼跟小日本的谈笑声。
几秒锺後,我的耳机里传出绮妮有些粗的呼吸:“王先生……”她的声音有些怪,仿佛有些紧张,又有些害怕。我擡眼望去,顿时明白了——王默的手已经放在了她露在外面的洁白大腿上。
“我觉得能跟苏小姐坐在一起,真是我俩的缘分呢,也是我的福分。”王默的声音仿佛依然那麽绅士,他的手放在绮妮的腿上也似乎是一件很自然很应该的事,跟握手没什麽两样。却让绮妮有些惊慌,如果不是想到之前的计划,估计她早就跑了。
“我有老公的……”绮妮的声音弱弱的,不过话语间透露的声音却让王默爲之一荡,本来胸中就集聚的一股邪火顿时熊熊燃烧起来,从我的角度可以看出他的手开始有些小幅度的动作,该是往上了吧,我猜。
绮妮穿得本就是短连衣裙,裙摆没有过膝,因爲刚刚的谈笑,裙摆早就有些淩乱,缩了上去,露出一大截粉白的大腿,这自然便宜了王默,他边跟绮妮谈笑着,手边在她大腿上轻抚,惊得绮妮一阵阵轻抖,却又没有抗拒,这让王默认定眼前的这个尤物并不是久混夜场的浪荡女子,也更加让他有种征服的欲望,直恨不得现在旁边就有架床可以狠狠的将她压倒在身下温存流连。
“王先生,别这样,我有老公……”绮妮的声音依然是柔弱的,对男人丝毫没有威慑力。我看见她的双手都伸到了自己的前面,似乎在阻挡什麽。
“你真是个尤物。你老公放纵你来夜店本身就是一种犯罪。”王默的手被绮妮死死挡住,他的身体却乘机靠了过来,他在绮妮耳边轻轻的说,正好是绮妮带有微型耳机的那一边,声音有些低沉,带着一种谁都能听明白的情绪:“你只要放松就好,我只想好好爱你。”说话时陌生男性的热气哈在绮妮的耳廓,让她有种酥麻的感觉,感觉到她身体有些软,王默手上猛一用力。
“啊——!”绮妮一声轻呼,感觉到男人的手指已挫到双腿间的底部,她手忙脚乱的将敌人赶出底线阵地,只觉汗都要下来了,她很清楚自己的老公就坐在背後不远处,看着,听着,甚至录着,没来由的竟然感觉双腿间忽然一涨,似乎有东西挤了出来。这种感觉让她有些惊慌的推开身边的目标男子,甚至是内心仇视的男子,匆匆向厕所走去。
我及时发觉了绮妮的不对,不慌不忙的站起身,跟了上去。
Muse没有单独的男女厕所,而是左右两个区,都是公用的独立隔间。常来的客人都会知道什麽时候该去哪个区。我就站在左区的门口,点燃了一颗烟,貌似烟瘾犯了。
几分锺後,绮妮从一个隔间出来,站在化妆镜前,长呼了一口气,然後看见了站在门口的我,眼神有些惊慌,又有些求救。
“干得不错,就是这样。”我头偏向一边,低声说,“要得就是这种效果,男人只有在精虫上脑时才是最放松的。放心,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就你这句话最让我感觉不靠谱。”绮妮嗔道。想想也是,几次说“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结果都是她给沦陷了。
不过我的鼓励总算让绮妮多了些许镇定。她翩翩的走了回去。
在王默的另一边,俞小曼仍在跟前田说笑,她的任务本来就是缠住前田,让他不要注意到这边的情况。
“对不起”绮妮表示歉意的坐下来。
“没关系。”王默绅士的笑笑。
“我……”绮妮刚想继续说什麽,话被王默再次上来的手打断了。看向他时,他竟若无其事的左手放在她大腿上,右手还能招手叫服务生再来一杯酒。
“不经常出来玩吧。”
“嗯,第一次。”绮妮点点头。
“没事,我会帮你。”王默在她大腿上拍拍,不带很明显倾向的动作让绮妮没有再抗拒。
然後,我竟然看到然後王默将左手从她大腿上抽出,环过来将绮妮搂在了怀里,绮妮只是象征性的挣了挣,就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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