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級別:新手上路 ( 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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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12-0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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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上,小曼依然双腿高举着,看不见身体前方,但能感觉到胖子的双手都按在了自己的双腿上,她知道,此刻没有任何动静的胖子正死死盯着自己半露的小穴口,让她难堪的是,在那里,刚刚挤出的蜜露会越来越多,直到液体的张力无法抗衡地球的引力,从小穴口流了下来,一直挂到自己的菊门上方。
“你…你想干嘛?”小曼的声音有些颤抖,却发现因为老公的偷窥而使蜜露止不住的挤出。
“你好多水。”胖子声音好远。然後,他俯下了头。
“嗯……”小曼难受的整个身体向後一缩,却依然举着双腿。胖子终於忍不住了,将头凑在了她翻露的双腿间,将粗滑的舌头覆盖住了小曼因淫靡的激动而开始绽放的水门,抵住一阵震动,震的小曼浑身阵阵颤抖。
胖子舌头震动中,双手从小曼腿缝间一穿,再往两边一翻,小曼变成“大”字型的躺在他的舌下。胖子的双手继续往上,毫不迟疑的抓住她丰满的双峰,似乎在感受这第一次感受到的饱满,他的手就那样停了好一会儿,然後才开始轻轻隔着红色情趣装的布片搓揉小曼饱满浑圆的乳房。
而在下方,胖子也用舌头顶开阴唇,疯狂的舔着,并不停刺进她的花洞,也用舌头探索着小曼已杂乱泥泞的三角地带,小曼两片粉红的阴唇在胖子灵动的舌头下,时而分开,时而合闭,淫水随着他的逗弄而流出,进而沾湿了阴毛,当真是“芳草萋萋水林地,水声潺潺蜜露穴”.胖子也顾不上小曼胸前的一对宝贝,猴急的将手收回到小曼的双腿间帮忙。
小曼的阴毛不多,呈倒三角型黑绒绒一片,接近穴缝处非凡长出一撮黑长浓毛,由於姿势的关系,裂缝已微微张开,轻易拨开两片滑嫩有弹性的大阴唇,花蕾还是粉红色,连边缘都呈现粉嫩粉嫩,不像有些会黑黑的,再掰开更大一些,阴道口湿湿亮亮的,好不诱人。
胖子用双手拨开她的阴唇,阴唇最上面是她的阴蒂,这是大部分女人的敏感地带,胖子当然不会放过,她的阴唇是可爱的浅粉红色的,两边阴唇紧闭着阴道口。胖子以两根手指轻拉开她的阴唇,露出藏在内里的粉红嫩肉……
小曼粗声的喘息着侧过头来,双目失神的望向门後的我,见我做出一个“我爱你”的口型,她缓缓闭上了双眼。
胖子对着她的阴道口轻轻吹了口气。只见她的阴道轻轻抖震,胖子一笑,赶紧埋头下去,以舌尖贴着她的阴唇,吸着内里的气味,她的阴道内传来阵阵这个女人独有的迷人气息,他把她的阴唇作更大的张开,边用舌尖挑逗小曼的阴唇,边以尾指轻轻逗弄她的阴核,一下一下触电般的感觉传遍她的身心,渐渐地胖子将将尾指的一节插进她的阴道内,她的阴道渐渐变得热了起来,慢慢地从阴道深处流出了一些透明的液体。
小曼的呼吸开始加重,她的胸脯也随着她的呼吸上下深深起伏。
胖子以尾指沾了一些她流出的淫水,竟然放进嘴里舔了舔,便弯下身把嘴唇对着她的阴唇,轻轻吸啜,把由她阴道流出的爱液吃过乾净,再以舌尖轻伸进她的阴道来,轻挑逗她的阴核,她的身体也轻轻的扭动着。
小曼的脸上泛起了一片绯红。潮水般的爱液由她的阴道内涌出。
胖子控制不住了,再也顾不上爱抚,急不可耐的抱起她的美臀给她翻了个身,让她跪在了美人榻,头部与身体就趴在靠背上……
小曼再次睁开眼,侧首望向我,看到的依然是我鼓励的微笑。她彻底的闭上了双眼,开始享受这被老公偷窥的偷情。
开档的T裤根本不需要被脱去,胖子也不想脱,他只需要手指稍稍一捋,两片布片非常轻松的分开,显出里面的桃源洞口。看着眼前这等待采摘的多汁蜜桃,胖子直接扒光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一根细长细长的家伙事,都说胖子天生吊小,可这胖子似乎跟一般的胖子不一样,虽然不是很粗,但至少不短。
高高翘起的屁股让女人有种裸露的淫荡快感,矜持一整晚的欲火渐渐爆发,小曼特意压低蜂腰,阴唇就毫不保留的翻开,形成一道红色的肉缝,旁边还衬托着黑长的阴毛,胸罩在她移动身体时已留在了美人榻上,丰满的乳房随着她身体的晃动而弹上弹下。
胖子慌乱的在她胸下一阵乱抓,似乎抓不够这浑圆,又等不急想钻进一个温润滑腻的水道,抓了一阵又急不可耐的擎起长枪就往她嫩穴挺刺,可能因为紧张,阴茎几次都没找到洞口,或者从洞口滑开。
小曼显然也有些渴了,不由自主的主动将手伸到自己双腿间,握住了胖子已滑腻腻的长枪,眼看胖子就要破门而出——“阿赫!”门口突然传来的一个男人的咳嗽声吓得胖子差点魂飞魄散。
从未看到他的身手如此敏捷,一咕噜翻下榻,想去扯什麽东西遮住自己,却看见小曼嗔怪的向门口白了一眼,不慌不忙的将已被胖子剥到腰间的情趣内衣上衣拉上去,很随意的抱在胸前,还故意露出两边丰硕的乳线。
“认识一下,冯经理,我是资讯部的李飞。”我镇定的走过去,拉过他办公桌前的转椅坐下,淡淡的说。
“你…你…怎麽进来的?”
“再介绍下,榻上那位,你抱着又摸又啃的,是我老婆。”
小曼对他笑笑,并不因我在而忌讳的站起身来,也不换上衣服,就穿着那套红色的露底情趣装走过来,坐在了我大腿上。我一手搂住她的纤腰:“死妖精,也不穿衣服。”
“穿了啊…”小曼故作低头的看看,“他什麽没看过啊,你介意吗?”小曼对我媚笑道。
“小妖精。”我在她鼻尖溺爱的捏了捏,然後将手伸进了她的布条里,握住一只饱满,看过去时,胖子死盯着我的手,困难的咽了一下口水,也难怪,算下来,眼看要进洞了被打断,他不馋死才怪。
“你想怎麽样?”看我笑盈盈的看着他,胖子终於反应过来。
“冯经理是个明白人,其实早该猜到小曼是冲着什麽来的,是吗?”胖子想了想,还是摇摇头。
“死胖子,你就给我装。”小曼冷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在故意给我透露一些消息。”
我点点头:“有的消息不是因为你想上谁就能够透露的,虽然我们接触不多,但我们知道,这不是你的风格”看胖子若有所思,我继续加码:“我猜,冯经理应该早就怀疑小曼的背景了,这麽配合的透露出那麽多消息,除了是对小曼的迷恋,也是想借此脱离出来是吗?”胖子沉吟着没有回答。
我高深莫测的笑笑:“我们需要龙向辉贪污公司公款的证据,你需要借此脱离出来,我们应该是很好的合作夥伴。”
胖子有些迟疑的:“我怎麽能相信你。”
他看了小曼一眼,还带着几分迷恋和遗憾:“我之前以为她是员警,但到後来我知道,她不是。员警不会为一个案子做这麽大的牺牲。”
“你想说什麽?”我问。
“龙向辉的背景远比你们想像的复杂,如果你们不是警方的,我劝你们最好不要参合进来。”
“有多不简单呢?”我问胖子,手里却掏出一把手枪在手中把玩,更让胖子惊讶的是,小曼也不知何时提着一把带着镭射瞄准镜的手枪在舞弄。
胖子终於倒豆子一样说了很多。龙向辉在香港念的大学,毕业後就入了香港籍,并在不久跟当地某个黑社会牵扯很深。後来不知道因为什麽原因,他去了日本,实际是躲避去了日本,7年後回到国内。至於龙向辉的目的,其实倒还没有那麽复杂,并没有想将整个公司霸占,而就是为了钱,因为他在日本的时候受日本动作片荼毒太深,有个集邮的爱好:收集自己跟女人上床的视频,而更可恶的是他往往收集的还不是风尘女子,或是主动上门的,而是那些所谓的良家。迫切需要钱的原因,是每一次,他都会付给受害者一大笔补偿。而胖子就是负责私下财务往来的暗帐处理。至於绮妮,也就是苏佳妮,早在海南时就要龙向辉给弄了,这让早已有所准备的我还是有些感觉恍惚。
小曼也问起董事长夫人林芸的事,出人意料,他们两人竟然不是情人关系,林芸只不过是龙向辉集邮美女中的一个,甚至当初,龙向辉用的还是强迫手段。
再一次跟老人通话时,我将这一情况回馈给了老人。
老人迟疑了很久,又说出一番让我吃惊的话:“当初龙向辉强奸林芸,还是我授意的。你知道30多岁的女人,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而我却已经不行了。其实,李先生,我跟你是同一类人,我虽然不行了,可依然喜欢看别人做爱,尤其是看自己的女人跟别人做爱。别否认,呵呵,你的两个助理恐怕跟你都关系匪浅吧,却能做到用身体去换情报,如果不是你也喜欢,谁会一而再的去做呢。呵呵。”
我的脸色有些不好:“既然你都知道,你还……”
老家伙摆摆手:“我说过,证据。我需要的是证据。我的时日已经不多了,我必须在长子回来之前将公司所有的牛鬼蛇神清除出去。”
“包括你夫人?”我迟疑了一下。
“包括林芸。”老家伙毫不迟疑的,“嘿嘿,当初,我只是让她尝尝鲜,谁知道她还吃开胃了,竟然想天天吃。”
我没有再继续跟他说下去,因为他的脸上泛着一种病态的阴暗。也许在爱好上,我们是同一类人,但在品性上,我们是两条道,或许在他的眼里,利益、家族是根本,而我,爱才是我的一切。
就在胖子决定出卖龙向辉的第三天中午,我的一个无意中的坚持,终於发现了端倪。
龙向辉作为公司高层,食堂跟普通员工并不在一个地方,所以,平常午饭时间我也是照常去吃饭,并没有对他进行监控,但这一天,似乎冥冥中有种预感,中午下班後我没有去吃饭,而是鬼使神差的继续监控着他的办公室。
12点过10分,龙向辉站了起来,此时,几乎所有员工都去食堂了。看来,他是刚刚才忙完,也准备去吃饭了。我也站了起来,准备再多看一眼就去吃饭,结果发现有些不对。
他在走到电梯边之後,虽然按了电梯,却没有进去,而左右观察了一下,感觉没有人,迅速转身,拐进了楼梯间。
有问题!我迅速的调取了所有楼层监控,发现他直接从楼梯间里下到了15楼。
15楼,绮妮外联部所在的楼层。
我从另一头的消防楼梯飞奔了上去。15楼整个半边都是外联部,我快速从办公楼另一头拐进去,躲在走廊尽头一个拐角背後,那里是监控的死角,斜对面就是外联部的茶水间,作为公司福利,在每层楼的办公室尽头的拐角处,都有一个半开放式的茶水间,里面备有咖啡机、微波炉,甚至面包机。
此刻,从伸出的线状探头里,我发现,龙向辉已伸头探脑的站在了茶水间里,并小心的往两边看了看,注意不让人发现自己。由远处传来的议论声里,可以得知:今天外联部主任请所有员工吃午饭,不过绮妮有份文件要准备,中午要加班,不能去了。外联部主任还贴心的给她送了一份土司,并请她烧壶咖啡,他们吃饭回来可以喝。
很快,员工们都陆续离开,没过多久,就看绮妮也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袋土司,看来是准备用做午饭,并帮同事们把咖啡煮好。显然她并不知道龙向辉就在茶水间里,表情轻松的漫步走了过来。
刚走到茶水间,一转身,就看见龙向辉淫笑着站在她面前,她吓得差点惊叫起来,却被龙向辉发现,一手捂住了她的嘴,一手将她拉进了茶水间里,一把按在了墙上。
绮妮惊慌的推挡着龙向辉,却根本无力阻挡男人强有力的手。
“宝贝儿,别叫,别叫,是我。你想死我了。你有没有想我,嗯?有没有想我的大鸡巴?”龙向辉口里喘着粗气的在绮妮耳边说,手乘绮妮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在她胸前四处游走,不时将那团饱满握在手中往上搓。
“呜-呜-”绮妮拼命挣扎,却被龙向辉死死捂住嘴,发不出声音,他的手肘则就势压住绮妮,不让她乱动,同时,另一只手在一阵游走後,不再满足於这隔衣的饱满手感,熟练伸到绮妮的腰间,绮妮骇得拼命摇头,双手死死拉住他的手,试图阻止他,却只是徒劳,他只稍一用劲,便将她双手给拉开,还来不及再次阻击,就已几把将绮妮紮进一步裙里的白色衬衫下摆给扯了出来,然後手迅速从里往上一探,我看见,绮妮胸前的衬衣被高高顶起,显出一个男人的手型。
绮妮此刻惊慌的隔衣握住了他的手,想把他抽出来,却反而像在帮助男人揉动自己的乳房,也许此刻,她才有些懊恼自己的胸太大了,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没有任何可以避让男人大手的余地,男人的手只需往胸前一伸,哪儿都是饱满的酥肉,躲无可躲,藏无可藏。
“你的宝贝怎麽能这麽大。”男人赞叹着,手在她衬衣里的胸前揉着,“还那麽弹,我做梦都在梦见它。”
“求求你,不要。”担心还有人留在办公室,绮妮只敢低声的向男人求饶。
“不要什麽?不要停吗?”男人嘿嘿笑着,“这句话不是待会你才对我说的吗?就等不急了。”
“求求你,我有老公……”她还在哀求着。 “我会比你老公差吗?”男人得意的笑着:“我第一次在温泉操你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你老公肯定不如我。”
“不是……”绮妮无力的摇着头。
“不是?”男人冷笑:“那你还湿得那麽快?在我身上起伏的时候还那麽主动?”
“我没有……”绮妮无力的申辩着,却让恰好躲在斜对面角落里的我一阵头昏脑涨,也不知是兴奋,还是心酸。
“没有吗?”男人冷酷的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一手在绮妮衬衣里按着她的丰乳,一手从她嘴上离开,伸到了她的一步裙下。
绮妮双腿紧闭,双手惊慌的去推挡男人的魔手,却被霸道的分开,直接伸到了她的双腿间,我角度因为半腰高的操作台阻隔,看不见隔板後的情形,只看到男人的一只手在她下面跟她双手好一阵纠缠後,再抬上来时,手里已多了一条粉红色的三角裤,他得意的笑着将三角裤在绮妮面前挥了挥,放在鼻子下深深了闻了闻:“真香!我就喜欢你这种熟女特有的香味。”说完将她内裤扔在了操作台上,搂住绮妮,试图让她转过身。
“不要,求求你,不要…不要在这里……”绮妮眼泪都快下来了,手仍在做徒劳的推挡,却根本无法阻止男人粗鲁的动作。男人的手在绮妮的双腿间快速的抖动着,震的绮妮娇躯一阵乱颤。
“不要,求你,放过我……”绮妮的求告是如此的柔弱,让人怜惜的同时,又更激起男人征服的兽欲。
“不要吗?”我的角度可以看见,男人将绮妮往外一推,让她上身几乎都暴露在了走廊里,将绮妮的一只手反手抓在手里,下体往前凑着,另一只手在自己腰间掏着什麽。
“求求你,不要…有人看见……”
“看见不更爽吗?”男人低头看着下面,握着什麽在绮妮的臀後拍打着,发出轻声的拍击声,“在温泉那次也有人看见,你反应不更爽?”
“我没有……”绮妮无力的摇着头。
“你撒谎!”男人低声的,我偷看去,他半蹲着,一只手还在下面没有上来,显然还握着什麽,“都这麽湿了。”
“不是……”绮妮在无声的哭泣。
“不是?那我龟头上滑滑的是什麽?嗯?!”男人冷笑着,然後下体做出一个明显的带着一定过程的往前探入动作。
“嗯——!”绮妮一只手快速捂住了自己的嘴。
“这麽润滑,没有任何阻碍的让我进去,你说没有?”男人下体死死顶住绮妮的臀,没有动作,仿佛在感受那种温润销魂的包裹,从我的角落里,只能看出绮妮上半身的衣着有些淩乱,偶尔的挣扎中闪出的一抹嫩白和点点黝黑,可以看出,她下半身是裸的。
“不要……求你,拔出来,有人来……”
“来了又怎麽样?谁敢过来?我就喜欢这种禁忌的偷情。”
绮妮还在做徒劳的求饶,却让男人更加兴奋,他开始缓缓的前後抽动:“嘶——!真他妈紧!你老公是怎麽用的,还这麽紧!鸡巴肯定没我大吧,嗯?里面都没打开呢,真是极品,每次干你的时候都是一次销魂的感受,感觉马上就要被你给夹没了。”
他边说着边缓缓的抽动,一只手从下面伸到绮妮低垂的衬衣下摆里,轻轻一动,我从绮妮衬衣的缝隙里可以看见,她的胸罩已半搭在了胸前,硕大的乳房被男人紧紧抓在手里,贪婪的抚握着。
绮妮刚开始还紧张的探头四处张望着,害怕同事的随时走来,渐渐的在男人的大力抽插和语言挑逗中,她只能一只手勉强扶住墙,另一只手握成拳头,四指咬在嘴里,拼命不让自己发出呻吟,却怎麽也挡不住那销魂蚀骨的撞击,口里发出声声闷哼,低垂的头发随着身後男人的撞击,有节奏的甩动着。
仿佛感觉这样不过瘾,男人抬起了绮妮的一条腿,这一下,我终於看见了两人的结合部。
绮妮仅靠单腿、单手支撑着自己,身子几乎靠在了墙上,刚刚还咬在嘴里的另一只手松开了,茫然的舞动着想抓住什麽,却什麽也没抓住,她的脖子因下体的兴奋涨成了酒红色,上身的衬衫、西服淩乱的穿在身上,黑色一步裙被强行捋到了腰间,折成了布条挂着,内裤被扔在一旁,一条腿被高高的侧抬起,露出泥泞湿漉的阴户,点点黝黑包裹间,一根狰狞粗壮的男人阴茎在大力而快速的进出着。
这厮的淫枪尽是如此粗壮,以致於从我眼底看出,几乎将绮妮的阴户塞的严严实实,而且我吃惊的发现,这前面的抽动里,男人竟然还有一长截阴茎留在外面,没有插进去,也难怪只抽了没几下,绮妮就开始有些顶不住了,淫水咕咕直冒。
“要不要,嗯?!”男人得意的感觉到女人下体内快速的湿润。
“不要……”绮妮无力的抗拒着。
“要不要!”男人又是一用力,插的绮妮银牙一阵紧咬,可嘴里依然顽强的说着:“不要。”
“要不要!要不要!”男人有些恼了,又快速抽了两下,绮妮依然咬着牙不屈服。
“你不要吗?”男人停了下来,看绮妮依然在摇头,忽然腰部猛一用力。
“啊——!”一直紧咬牙关努力不让自己不发出声音的绮妮被这猛一深入刺激的一声轻哼,男人已全根尽入,然後再次开始进出,那根正在进出绮妮身体的阴茎是如此的粗长,以至於男人每一次的抽插,都会持续一个长长的过程,仿佛太长而不能完全抽出来。
在这样的深入中,绮妮瞬间瘫软了,几乎无力支撑住身体,男人见状,赶紧抱起她,将她放在了操作台上。
绮妮双手无力的曲撑着自己的身体,眼睛倔强的看着男人,仿佛仍不屈服,只是,我敏锐的发现:她的双腿却是分开的。
男人兽性一样的眼神贪婪的审视着面前半裸的女人,将她的双腿再分开些,挺起长枪,轻松自如的再次插进了绮妮体内,这次却不急着抽插,而是坚定而有力的缓缓的插入,又慢慢而持续的抽出,只让硕大的龟头卡在她的蚌缝间,一阵摩擦。绮妮仇恨的看着他,却将唇咬在了嘴里,上身几不可查的往下倒了倒,下半身顺势往前一送,却是主动的将男人的龟头含进了体内。
男人嘿嘿笑着,握住了她的乳房,征服般的将阴茎送了进去,缓慢的抽插。绮妮感到男人的速度慢了下来,可快感却一点点升了上去,公众场合的禁忌做爱,老公以外男人的插入,让绮妮无比羞耻,却又有种莫名的刺激跟兴奋,她强忍着快感,不敢发出一丝声音,呼出的气息越来越重,情欲的味道越来越重。这种暴露的刺激,是之前从未有过的感觉。
在男人征服般的抽插中,绮妮已无力再支撑自己,几乎瘫软的躺在了茶水间操作台上,满头秀发如千条黑丝,散落而下。她的脚踝被男人握在手里,高高的分开,高耸的巨乳没有因为平躺的关系而下垂,仍然坚挺的耸立着,不知何时,乳尖已暴露在了空气里,有些发硬,有些挺直,两团浑圆丰硕在男人的撞击中,有节奏的上下弹动,惹得男人时不时将它爱不释手的握在手中爱抚。
身下这个欲语还羞的尤物,让男人再也不能如往常那样占据主导的挑逗女人,只能忘我的去寻找那快速的摩擦快感,他大力的撞击着,剧烈的摩擦中,女人的身体内发出“呱唧呱唧”的交合声,绮妮的双脚性感的绷着紧直,足尖与小腿在一条直线上,男人知道,这是女人的自然反应,是快乐和需求的象徵。
绮妮再也忍不住的开始呻吟,在男人为了寻找抽插的支撑点放开她的脚踝後,双腿很自然的夹在了他的腰间,呻吟着在他腰後摩擦,夹紧,似乎想让他再有力点,再深入点。
绮妮此刻的呻吟,像催动男人燃烧的春药,使男人仿佛充满了用不完的力量,他忽然将绮妮抱了起来,看绮妮媚眼如丝的望着自己,带着几分问意,他猛的吻了上去,将绮妮的唇含在了嘴里,舌头粗鲁而贪婪的在她唇上扫动。
他的忽然吻上让绮妮似乎吃了一惊,有些惊慌的嘴唇躲了躲,却在男人的坚持中放弃,两人的唇湿漉漉的紧紧贴在一起,然後,我看见,绮妮用一只手支撑住身体,另一只手环住了男人的脖子,红唇一张,男人已飞快的探进了她的嘴里,两人的舌头忘情的纠缠在一起,绮妮发出“嗯…嗯…”的低吟。
绮妮的主动,让男人有些惊喜,又有些兴奋,他紧紧搂住她,狂吻着继续抽动起来。
此刻,远处的电梯门打开了,一众男男女女的说笑声从电梯里传出。
“啊…快…他们回来了…”绮妮有些惊慌的,手却搂着男人的脖子,低头看向两人下体结合部,看着男人依然忘我的在自己双腿间进出。
我注意到,她说的是“快”,而不是“不”,我亲爱的妻子,就这样沦陷了吗?
男人显然也听到了绮妮的用词,将她拖了下来,整个人躲进了茶水间里,可这开放式的茶水间,连个门都没有,只要有人走过来,正在激情中的两人一览无遗,可男人已经顾不得这许多了,一把将她推趴在操作台上,不待她趴好,又狠狠的插入!男人握住她的腰,开始了最後一轮抽动。
耳听着同事的说笑声越来越近,绮妮却在身体里几乎停不下来的撞击中沦陷,她根本顾不上再去观察同事的动向,一只手扶住操作台,一只手五指张开用力往前向空气里撑着,如果此刻有人往这边看,哪怕不走到茶水间,也能看见一个女人飘逸的长发在走廊里舞动,幸好,没有人注意这边。
此刻,两人都不敢再出声,压抑的喘着粗气,因为害怕有人会走过来,绮妮臀部主动的迎合着,试图将身後的男人尽快达到高潮,可偏偏男人似乎被刺激到了,总是到不了,反而抽插的更有力了。
“宝贝儿,你在咬我了,真他妈够劲。”男人喘着粗气,在绮妮的耳边说。一下下大幅度耸动的腰,控制着长长的肉茎,在绮妮的美穴中操弄着,不时发出淫靡的水声。
“要不要咖啡,我给你们把咖啡拿过来。”一个女同事走到办公室门前忽然对同事们说,引来同事们一阵叫好,然後,高跟鞋的“咯噔咯噔”声由远处传来,有人过来了。
龙向辉此刻还在一边全力的操弄着身下的绮妮,一边再次用语言挑逗起她,掐着绮妮的小柳腰,看着那肥美粉臀下露出的桃形美尻,以及那被自己的大长枪插得淫汁泛滥的极品蜜穴,翘起的屁股就这麽由着自己肆虐。
惊骇於有人到来,绮妮赶紧夹紧了臀部,龙向辉只感受到她体内两团媚肉一阵阵痉挛的紧缩,夹的他忍不住的一阵哆嗦,再也把不住精关,一股浓精喷薄而出,尽情的浇在了绮妮的花蕊深处。
“嗯——!”绮妮也是长长的一声低吟……
“哟,佳妮,你也在啊…”女同事走进茶水间时,看见绮妮正站在操作台前,正在打开土司的包装,“还没吃午饭啊,头也真是的,什麽事赶那麽急啊,连个午饭也不让人吃。”
女同事唠叨着摆弄咖啡壶,忽然她鼻子嗅了嗅,“什麽味道?好奇怪。”
“没…没有吧。”绮妮当然知道是什麽味道,脸一红,“可能是咖啡吧。”
“有可能,下次叫後勤部换种咖啡,味道怪怪的。哎哟,有咖啡呀。”她显然没有注意到绮妮不自然的夹紧着双腿,小腹靠着操作台,尽可能遮住操作台下的空间。
“知道你们饭後爱喝咖啡。”绮妮的声音有些乾涩。
“哎呀,你想的真周到,谢谢啊!”女同事笑嘻嘻的端起咖啡壶离开。
“没…没事。”绮妮勉强笑笑看同事端着咖啡壶离开,同事再不走,她就要出丑了,尽管她在尽力夹紧了双腿,可男人刚刚喷射进自己蜜穴内的浓精依然无法阻挡的从她双腿间涌出,哪怕女同事再多停半分钟,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一股白浊的液体顺着绮妮的大腿流下。
“好险。”女同事一走,龙向辉赶紧从操作台下钻了出来,“都流出来了。”他指指绮妮的双腿间,一脸得意的淫笑。
“你是个混蛋!”绮妮气愤的抽出几张面巾纸,伸到双腿间,我能看出她小腹在用力收缩,因为又一股浓精在她小腹的挤压中,从依然兴奋的微微张开的蜜穴口流了出来,她赶紧用纸接住,可显然,依然没有完,她又躬起身子,再次用力,又挤出一团精液。
“别弄了,怀孕了我养你。”
“你滚!”绮妮愤怒的推开他,不敢声张的低声骂到,手里不断扯过大团的纸巾,直到外表上看似清理的差不多了,才将纸团扔进垃圾篓里。 我呆呆的躲在拐角的角落里,看着龙向辉心满意足的得意的吹着口哨离开,看着绮妮强做镇定的整理好衣裙回到办公室,我的眼神一阵空惘。
应该这是我早就预想到的结果,又难道这不是我一直为之刺激兴奋的期望吗?为什麽此刻我会觉得全身的气力被瞬间抽得乾乾净净,有种想大声嘶吼的心酸?
为了这背负的债务,为了这份我其实并不喜爱的职业,我,或者我们,究竟还要走多远?还能走多远?
在这份迷茫和疑惑中,我失去了最後支撑自己的力量,顺着墙壁滑下,坐在了地上。
那一晚我谁也没有联系,独自来到一个酒吧,然後醉了,喝的伶仃大醉,一个人来到秦淮河边,嚎啕大哭。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到有人在扶我,我扭过头努力想看清是谁,眼神却怎麽也对不了焦,然後陷入了一片混沌当中。
当我醒来时,我发觉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床上,我转头四处看看,灰暗中能够勉强看出这似乎是一家酒店的房间,我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床毛毯。我努力的抬起头,然後看见身边一个女人合衣趴在我的身边,熟睡中的她长发半遮住脸颊,显得那麽温婉、娴静,无论何时,都会让我内心泛起浓浓的心悸的温柔。
我伸过手去,轻柔的抚摸着她丝缎般柔顺的长发。
她醒了,缓缓的睁开眼睛,抬起头,正看见我似水般柔情的眼神。
“你醒了?”她轻声的问,就像无数个日夜里醒来看到我一样。
“我爱你。”我对她说,低声但却坚定。
她捋了捋鬓角的头发,身体往上趴了趴,靠进了我的怀里。
“老公。”
“嗯?”
“你都看见了?”她声音有些迟疑,似乎在犹豫是否该这样直接的问我。
“嗯。”我给了她一个肯定的回答。
“你会不会嫌弃我?”她怯怯的问。
“你会不会离开我?”我反问她。
“不会。除非我死了。”她抬起头坚定的。
“你死了,我也不会让你离开我,我会跟你死在一个墓穴里。”我没有刻意的想去哄她什麽,这些看似海誓山盟的话似乎本就应该这样说的,毫不做作,毫不虚伪。
这让绮妮有些感动,她眼睛里闪烁着亮晶晶的凝视着我,然後吻向我,深深的,放情的,彷佛想把自己融化在我身体里。
那一晚我们没有再说什麽,只有整晚不停的做爱,温存,似乎想把这过去几个月欠缺的温柔在一晚全给补回来,只是,两个人恩爱的同时,谁也没有想到,第二天早上两人分开後再相聚竟是几年以後。
重新回到公司,我似乎充满了力量,整个人都显得荣光焕发起来。
因为绮妮,我决定加快调查的力度,尤其是胖子那里,显然,他还有话没有说完,於是在我把他拉到公司楼顶无人的角落里,真的拉开了枪栓,将枪口顶住他的太阳穴後,他杀猪般的惨叫着:“我说!我说!别冲动!别冲动!”
我冷冷的看着他,放下手中的枪。
胖子这才喘着粗气哼哼说:“我这里只是收支总账,但并没有明细,所有的明细账都记在一个小本子上,这个本子每次我只负责当着他的面记录,然後他会锁进办公室一个暗格保险柜里。”
“保险柜在哪个位置?”
“我不知道,只知道有一个,但不知道具体在哪里。不过有一个人可能知道。”
“谁?”
“外联部的苏佳妮。”
“什麽?!”我跟小曼同时一声惊呼。
胖子奇怪的看着我们的震惊。
“没什麽…那个,就是好奇为什麽会是她。”
“苏佳妮进公司没多久,但已经是龙向辉集邮美女中的一个,而且,龙向辉无意中对我说那是他的珍宝,他非常在乎她,苏佳妮也是目前唯一一个可以自由进出他办公室的人。”
我跟小曼震惊的莫可言喻,我的心中隐隐有种不安,事情似乎正在超出我的想像和掌控。小曼赶紧安慰的握紧了我的手。
“别看龙向辉色胆包天,而且给每个受害的女人都大方的不得了,其实,他也是个占有慾非常强的人,自从迷上苏佳妮以後,竟然把她的手机都给换了,而且还暗地里专门给她请了个女保镖,说是保护她,其实是监视她,不许任何异性靠近她。”胖子接下来的话让我稍稍找到一点安慰。
就在这时,小曼的电话响了。这是一个陌生号码。
“喂?”小曼疑惑的接通。
“是小曼吗?”虽然我在一边也立刻听出这是绮妮的声音。
“绮妮姐!”小曼惊喜的喊到,也看向我。
“你别说话!”绮妮急促的打断了小曼:“没时间了。注意听好告诉老公:龙向辉的办公室里有一个暗格,用我的指纹可以进去,密码是Aw175698rT,重复Aw175698rT,其中开头的A和结尾T是大写,w、r是小写,重复,头A和尾T是大写,w、r是小写。”听的出绮妮的声音十分紧张。
“还有,龙向辉还在走私毒品,手里有枪,叫老公一定要小心,尽快来救……”
她的话未说话,已赶紧的挂上。我这才明白,原来绮妮已经陷入了危险当中,情况有些危险了。
“龙向辉还在走私毒品。”我冷冷的看着胖子。
胖子的汗水从头上下来,眼神躲闪着。
“死胖子,你还在隐瞒我们!”小曼也气愤的过去一脚踢在他脚上,不过她这一脚,胖子不痛,她倒有些痛了。
如果不是绮妮冒着危险打来这个电话,我们莽撞的出手,真不知会怎麽样。
“你还有什麽好说的。”我冷冷的看着胖子,掏出一只消声器装在了手枪上。
“别别别!”胖子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旁的小曼没有出声,我却看到她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忍。
“还有什麽别的隐瞒的,最好你先说在前面,等会儿就没机会说了。”
“不要啊,老大,我说,我什麽都说。”胖子眼泪就快掉下来了,“我也是最近才无意中知道。也是我想乘机脱出来的原因。您知道,其实最近这几年香港明面上的黑帮已日落西山,基本翻不起什麽浪了。前几年,本地黑帮几个小头目在日本和台湾被欺负,黑帮的大佬们根本无可奈何,引起了各社团少壮派的不满,只不过这夥人在帮会中的地位都不是很高,加上警方打击力度颇大,还不能兴风作浪,於是他们便暗地里搭社结团,想要暗地里恢复以前的荣光。”
“这跟龙向辉有什麽关系?”
“他也是其中的一员,而且也正因为他在日本待了几年,受尽了山口组的欺辱,才暗地牵线搭桥。”
“什麽,你说他才是真正的牵线人。”胖子点点头:“目前的香港社团生态,这夥人根本没办法筹措到足够的巨额资金,於是,龙向辉便开始想办法。”
“这才是他大肆贪污的原因?”我看着胖子。
“是的。”胖子心虚的,“他也知道国内对黑势力的打击力度,所以还不敢在这边发展,只是将公司当做生蛋的鸡,用以筹措资金。”
“你又是怎麽知道的。”
“我无意中发现他在走私毒品。龙向辉说,论理,他该灭我的口的,不过毕竟是亲戚,加上这几年我一直尽心尽力在帮他,他也下不了手,所以依然叫我管账,但其他的事都不允许我参和了。”听完胖子的话,我陷入了一片沉思当中。
“怎麽办?要不,咱们报警?”小曼说。
“没用的。”胖子沮丧的打断小曼:“所有核心的证据都在龙向辉自己手上,他也从不直接直接指挥下线,很难找到证据,而且,他在政府那边也有眼线。斗不过他的。”
“先找暗格,把证据找到。”
“进不去的,龙向辉有一套单独的安防系统。”
“我知道,蝙蝠嘛。”我轻蔑的。让胖子好一阵诧异和佩服。
待到我竟然带着他乘夜回到公司,安然无恙的穿行在蝙蝠的监控里而没有触发任何警报後,他的眼中变成了崇拜:“老大,你太牛了,要不将来我跟着你混吧。”
想到他炉火纯青的拍照技术,他这句话让我心中一动,也不说话,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光束,开始对着龙向辉办公室墙面开始扫瞄,不到一分钟,存放保险箱的暗格就被扫瞄出来。
“牛啊,老大是特工吗?”胖子的眼中冒着崇拜的星星。
“少废话,快干活!”我冷哼一声,戴着手术手套的手在墙壁上四处一摸,很快摸到了暗藏的门边,顺着门延下来,找到了一个小暗盒,打开後是一个密码锁,这种纯数字的密码锁对我来说是小问题,电子解锁器2分钟内就解开了这9位密码。
门悄无声息的开了,走进去,是个小暗室,里面整整齐齐放着几个保险柜,但是都没有绮妮电话所说的那麽复杂,不过我还是都一个一个的套开,如我所料,都是些正常的贵重物品、现金,以及公司的一些重要文件。奇怪。
我仔细的观察着,不时这里摸那麽摸,却没有收获。胖子也学我四处观察着,甚至趴在了地上。
“咦?这里。”胖子忽然奇怪的。
“怎麽了?”我蹲下来。
“这里。”他指了指左边的保险箱,“这个保险箱下面有暗轮。”
听了他的话,我也赶紧趴下去,果然,在保险箱下面的挡板後很不起眼的露出两个轮子的边,再仔细看看其他的保险箱,也都有。
“都有。”我白他一眼。
“可你看轮子的中间。”胖子指指轮子。
按他的指处,我看过去,他指向的保险箱轮子中间有一道淡淡的白痕。
“说明这个保险箱经常移动。”胖子笑笑说。
我诧异的看他一眼,这小子,还有点当特工的天赋。
我再次小心的观察了四周,确认没有报警器後,跟胖子合夥将保险柜拉了出来,当一个看似电脑键盘的东西出来後,我们知道,终於找到了。
输入密码,再套上绮妮的指纹,整个暗室的一面墙呲的一声往後退开了,谁能想到,暗室里竟然还藏有一个暗室。而这个暗室比外面的更大,里面竟然还有一张沙发和一部电视。
“快找!”只所以把胖子也带来,就是因为他才知道哪个是证据。
胖子手脚麻利的开始翻找,而我也开始四处寻找,这时,我发现,在电视机的下方有一个硬盘播放机,旁边放着几个硬盘,我打开播放机。
“嗯…啊…啊……”里面传来一阵呻吟,果然是龙向辉的集邮硬盘。
胖子嗔怪的看我一眼,意思是:大哥,这时候你还对这有兴趣。
切,我怎麽能不感兴趣,这里面可是有我老婆的视频。我快速取出了复制机,开始快速拷贝硬盘。
“找到了!”很快一边传来胖子兴奋的声音。 “快拍!”我把微型相机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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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走出公司大楼时,天已经快亮了。我叫胖子先回去,照常上班,我则跟部里请了假,回到我的临时据点,小曼早已等候在了那里。
“怎麽样?”她焦急的问。
“搞定了。”我拍拍她的肩。
两人一同查看了胖子拍下的证据,果然是专业的,清晰无比,凭这证据已经足够了,接下来只需要考虑将证据交给谁的问题。对胖子而言是个烦恼,对我而言却是简单的很。
我拨通了一个电话,咱们上海某家公司的,外人并不知道的是这家公司的国安背景。曾经受委托帮助他们走私过几个敏感设备,也算是跟国安搭上了线。将证据传过去,接下来,我们只需要等待国家铁血机构的效率了。再接通了老人,当他得知不需要他再去联络警方,自然会有国安的人出面时,着实让老家伙吃了一惊,连跟我们说话都显得低声下气了许多。
挂断电话,一切都搞定後,我不是轻松的松了一口气,而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小曼知道我要干什麽,体贴的靠在了我身上。我看看她,安慰的拍拍她的手背,表示我一切都ok。
第二天晚上,窗外凄厉的警笛声响彻整晚。
第三天早上,我照常来到了公司,上班没几分钟,外面再次响起了警笛声,大批警车呼啸而来,迅速封锁了公司的各个出口,几名全副武装的警察熟练的在公司门口拉起了警戒线。很快整栋大楼就被警方完全控制,甚至为此还出动了武警,除了身着警服的警察,还有众多身着便服的警方人员在进进出出着,公司所有职员接到通知:原地待在办公室里,接受警方询问检查。其实,警方纯粹是按名单抓人,我提供的证据已经足够了。
当然,作为掩护,警方没有对外例外,也在按正常程序询问。两名警察正在一个询问,一个记录,一个便衣走了过来。
“你!跟我来。”他一指我。
“哎,哎。”我故作惊吓的。
便衣把我带到一间小会议室,我知道这里没有监控,会议室里坐着几名警方人员,旁边还有人在专门记录。
“坐。”坐在右手边的一名40多岁警察很和蔼的对我说,看得出这是一名三级警监。
我在他们面前坐下。
“你们都出去一下,我们有话要单独问他。”警监旁边的中年便衣对会议室里其他几名警察道。几名警察诧异的互看一眼,没有说话,快速的离开了会议室。
“这次还真要谢谢你了。”便衣在看了我一阵後,忽然笑了。
“是啊…”警监也笑了,“昨晚的行动,光海诺因就缴获4公斤,还有200公斤病毒。”
“应该的。”我无所谓的耸耸肩,“只是无意中发现的,这类案子不属於我的范畴。”
“只不过……”便衣忽然有些迟疑,他为难的看一眼警监。
警监无奈的看他一眼:“这个…这起案件你是最大的功臣。证据充分,及时,为我们警方立下了汗马功劳,但是……”
两人的支支吾吾让我心中升起一种强烈的不安:“两位领导有什麽就直说吧,我扛得住。”
“是这样。”警监又看了便衣一眼:“国安局一收到证据就即刻联系了我们,我们也马上进行了部署,但是…那个……我们没想到他们在警方有内线……。”
“您的意思?”我的拳头握得紧紧的,心跳得飞快。
“龙向辉跑掉了。”快速的说完这句话,便衣似乎长吁了一口气。
“什麽?!”我大吃一惊,这可不是什麽好事。
“而且…而且…还有一名公司女员工随之失踪。”
当这句话说出时,我整个人一阵天旋地转,几乎昏厥过去,他们没有明说,但都知道说的是谁——绮妮失踪了!
我没有听清警方歉意的解释和安慰,失魂落魄的走出了会议室,径直走出了公司的办公大楼,接到通知的警察没有拦我,任由我离去。
原以为凭藉强大的国家机器,找到两个人应该是很简单的事,然而,事实往往跟任的预期差距天大。
一个星期过去了,龙向辉和绮妮宛如石沉大海,没有任何音讯。
一个月过去了,警方抱歉的告知我,他们依然没有找到任何的蛛丝马迹,两人彷佛在人间蒸发。
半年过去了,看着蓬头蓬脑,胡子拉碴完全不修边幅的我,警方再次表示了歉意。
在我狂怒的嘶吼中,小曼将我拉出了警局。
看着女儿一次又一次的哭闹着要找妈妈,家里四位老人什麽也没说,眼中满是担忧,我倒下了,开始酗酒。
我没有再接任何业务,整天泡在了酒杯里,在酒精的麻醉中昏天黑地,不知人事,在小曼的一次苦口婆心劝慰中,我恼羞成怒,伸手打了她一耳光。
她不敢相信的呆呆看着我,然後落寞的转身离去,那一刹那,我看见泪珠从她眼底掉下。我张了张嘴,想说什麽,却没有吐出一个字,继续将酒瓶抱了起来,彷佛在那里面,我能够重新找到绮妮。
几天後,母亲和岳母从苏州赶了过来,我知道,是小曼告诉了她们的。在老人们的监督下,我勉强的吃了点东西,然後开始狂吐,吐完後在老人们心痛而又无可奈何的眼神中,继续拿起了酒瓶。
很快,一年过去了。我不再关心龙向辉是死是活,只想知道绮妮去了哪里。
长期喝酒让我消瘦的不成样子,头发乱糟糟的顶在头上,一脸的大胡子,整个人看似都废了。
这一天,我正窝在二楼里喝酒,传来一阵敲门声。我懒得理会,继续灌酒。
门直接开了,一个人走了进来,站在了房间里,许久没有出声,我也懒得回头,不想知道会是谁。
“那个…磊哥……”身後传来的声音让我有些意外,放下了手中的酒瓶,僵硬的转过头,竟然是他!
此刻,一个胖子期期艾艾的站在房间的中央,满脸的胆怯和不安,竟然是冯乐这个色胖子。
看我带着几分诧异的看着他,胖子勉强的对我笑笑,手不安的在身侧搓着。
“你…叫我哥?”我疑惑的,带着浓浓的酒意问。
“那个…其实我年纪挺小的,看起来老相,其实刚满30岁呢!”胖子嘿嘿笑着。
想不到他还真比我小,我一直以为他都30好几了。
“我…那个……一直犹豫”他断断续续的解释着来意:“我到底该不该来……其实…那个……半年前,小曼找到我……”
我的心咯噔一下,一阵剧烈的绞痛,表面上确实无所谓的:“哦,恭喜。”
“不不不,你别误会。”胖子赶紧连连摆手,“我们什麽也没有呢。实际上,那会儿我失业了,正穷困潦倒的时候。小曼找到我是给我个工作。”
“工作?”我奇怪的。
“嗯嗯。”胖子点点头,“她说之前听磊哥你说过,我有点那个干侦探的潜力。”
“然後呢?”我的心开始剧烈的跳动起来。
“其实这半年,我一直在雷石公司做事。”他的话让我如雷震耳,整个人都呆了。
“我也大概知道了大嫂子的事。”话说开了胖子也说的越来越顺,“小曼一直非常担心你,哪怕…哪怕她离开……”
“是她让你来的?”我仍在故作冷漠,其实内心里已掀起了惊涛骇浪。
“不是不是!”胖子连忙摆手,“她不知道我来。小曼虽然离开了,其实一直都没走远,就住在这附近,而且还在接业务,就是因为她一个人忙不过来,才找到我要我加入。”
我的表情还是木然的,但剧烈起伏的胸口暴露了我的内心。
“每次她都是凌晨乘你睡着了才偷偷跑回来在电脑上接业务。”胖子继续说着,“但是她其实内心也很苦。我知道她心情不好,挺压抑的,有次她心情不好,我说陪她喝酒,她坚决不肯,说家里已经有个人在酗酒了,她不能再这样。她说姐姐不在了,她必须得把这个家撑起来。”
我没有说话,拚命的抑制自己的泪水:“她在哪儿?”
“她现在出去办案了,不过今晚会回来,跟委托方联系。”
胖子跟我足足谈了一个多小时,在他离开後,我滴酒未再沾,竟然安安静静的吃了一小碗饭,睡了一小会儿,然後出门去,捡了头,刮了胡子,将自己收拾的乾乾净净。让母亲和岳母很是惊喜了一番,眼泪差点下来了。
天渐渐暗下来了,我关上了二楼的灯,静静坐在黑暗里。
凌晨三点,楼下传来一阵微弱的动静。我悄悄的走到楼梯边。
有人进来了,轻手轻脚的关上了门,然後打开了前台的电脑,过了一会儿,传来轻轻的噼里啪啦打字声,显是怕惊醒了楼上的人,来人很小心的控制着打字的声音。
我赤着脚走了下去,那是小曼,正背对着我在电脑上跟人联系。走过去,可以看到她的鬓角有些凌乱,左手上还有着一块淤青。
我心痛的从背後轻轻搂住了她。
小曼一震,僵了几秒後,手握住我拥住她的手,脸在我下巴蹭了蹭。
“你不害怕?”我柔声问。
“这个家里除了你,还会有谁会这样抱住我。”她的声音很轻很柔,带着几分疲惫。
“会原谅你男人吗?”我吻吻她的鬓角。
“你是在跟我道歉?”
“可以吗?”
“那要看你是不是有诚意。”她回过头看向我,嘴角带着微笑。
我吻住了她,不带有丝毫情慾的,两人深情的相拥亲吻着,久久没有分开,一切都烟消云散。
第二天早上,当看见我西装笔挺的走出房间时,母亲跟岳母惊喜的差点叫了起来,再看向跟在我身後出来的小曼,以往那种不屑与冷漠的眼神开始变了,我知道,她们对小曼终於从拒绝走向了接受。
我重新投入了工作,虽然谈不上满血复活,但至少一扫颓废,再次恢复了状态。
胖子算是正式加入了公司,娴熟的摄影技术加上颇具的几分天赋,他很快成为了公司里跟踪和监控高手,甚至显得比我更专业。有了份工作後的胖子还谈了恋爱,对象竟然还是个挺漂亮身材挺不错的女警。
就在我恢复状态後不久,我忽然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接听後我惊讶的发现,打来电话的竟然是邓艾,他出狱了。不管怎麽说,他的出狱还是件让人开心的事。
跟他聊起了他的近况,得知他已经找到了工作,至於什麽工作,他有些支支吾吾,我也就没再问他,然後把电话递给了小曼,我当然知道邓艾为什麽会打电话过来,而先打给我,显然是对我的尊重。
小曼惊讶的看我一眼,接过了电话,从她接听後的神态里可以看出,她对邓艾的出来,还是很开心的,只不过这种开心已只是一种不参杂其他的纯粹朋友上的开心,邓艾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说了一会儿後就主动挂掉了电话。
很快,又一年过去了。
3月8日,这是绮妮的生日。这一天,跟小曼一起找了一家环境幽静的餐厅,为不知身在何处的绮妮过了一个33岁的生日。
两人都没有说话,为她祈祷後,默默的就着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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