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黄龙城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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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紫欣、秦彤的第二次交锋
紫欣在等待秦彤的死亡,饮水不足,食物短缺,只能等死。可是却等来了奇迹,秦彤没有死,却在恢复体力。
不知道什幺时间,地牢里没有时间的概念,几个时辰自后,王头送来了水,很多的水,足够饮用,甚至够二人洗浴,一桶多得水,确实是给紫欣洗浴用的,这让紫欣感到很不可思议,同时感到有什幺事要发生了。
王头送水的同时再次奸淫了紫欣,紫欣屁眼里,嘴里,阴户里都再次充满了男人的精液。秦彤在这个时候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是二人的媾和。
王头在几次射精之后,粗暴的用脚跟使劲的踩着紫欣的私处,紫欣在她脚下呻吟,紫欣只能对失去的未来绝望,男人施加在紫欣身上的各种虐待和玩弄是不可反抗的。
王头一边看着痛苦的紫欣,蹂躏着紫欣的阴户,再起把她拽起,开始在紫欣紧密温暖的直肠里抽插奸淫着,紫欣似乎在垂死的边缘挣扎,赤裸着的丰满肥厚的屁股被男人用手贪婪地抚摸,随着男人的抚摸,紫欣感觉自己充满诱惑的雪白肉感的屁股上掀起一阵阵战栗,因羞耻而发出哼声也透着迷人而又顺从的呻吟和抽泣!
王头兴奋地大口喘息着,奋力抽插着,紫欣的淫声也变得激烈,震荡着潮湿大的地牢,秦彤冷冷地看着,不发出声音,插入紫欣身体的肉棒变得异常巨大,笼罩着秦彤的眼神,在这个角度,能够分辨男人插的是屁眼而不是阴户,刚刚清醒的她,竟然感觉体内爆发热感,不可能因为只是观看男女的春宫让自己兴奋,但是胯下却是流出了液体。
秦彤自己也奇怪,体内本来是有一股清新的热力在环绕,痛苦在减退,(这是怎幺回事,自己不是要死了幺?怎幺又活过来了)她记得上一次清醒,看到了紫欣在意图趁自己昏迷不醒‘非礼’自己,一个女人居然在亲吻另一个女人的嘴唇,不知廉耻,所以她奋力咬下,然后又昏晕过去,然后进入一个甜美的梦境:阳光暖洋洋的照在身上,体温再回复,不在发烧,梦见了成片大的羊群,自己是牧羊女,无忧无虑……好舒服。忽然想起小时候有这样的境遇,就是自己一次病重,几乎丧了性命,自己的父亲千金求得续命人参,给自己吃,在即才得以活命,现在的感觉和那个时候一个样。
秦彤偷眼看着紫欣被男人侵犯着,紫欣犹如惊涛骇浪中得树叶,摇晃着欲要弯折的腰肢。尽力挺起自己的屁股,无耻的迎俸着男人的肉棒,心中惊起波澜,在她眼里,紫欣就是一个无耻下贱淫秽污浊的女人,连累自己也落入地狱,完全是因为她,她不光是痛恨紫欣,还瞧不起紫欣,同样被男人侵犯,但自己绝没有像紫欣那样堕落;她给自己订了个底线,即使身体都被男人玩弄,也要保存自己有一颗完整而纯洁的心,绝对不能像紫欣那样……看着男人的暴行和女人的淫荡,不经意间,秦彤自己的阴户间流出了水迹。
男人终于忍不住再一次把大量浓稠的精液喷射进了紫欣的直肠里面!紫欣在男人射精的瞬间也迎来了高潮,软绵绵地瘫倒在地上,从她分开的双腿之间,流淌着一股白浊的精液,犹如山泉瀑布,源头正是从她屁股后面的肉洞,精液缓缓流出,这情景中像在展示女人的悲哀!
跌坐在地上的王头喘息着,他也很累了,今天这是第四次了,在家和老婆干最多就一次(半次),在妓院的小姐,也只能给他带来两次高潮,而面对紫欣,他几乎拼了性命,射了四次,仍然意犹未尽,下体硬不起来,仍然用手玩弄紫欣的屁眼,捞起流出的精液,慢慢抹匀在她赤裸着的丰满浑圆的屁股上,湿淋淋、黏糊糊的感觉使紫欣在崩溃的快感中,一阵阵撩人魂魄的呻吟和痉挛,紫欣也没了气息。
“今天这是最后一次,你们该上路了。”王头看了看紫欣,紫欣仍然在高潮的余韵中喘息呻吟。这时王头在发现苏醒的秦彤,啐了一口,骂道:“他妈的,老子以为你死了,都要把你扔到乱坟岗去了,你倒是会选时间,现在醒了,既然醒了,那就一起走吧。”几天来,秦彤的昏晕让她躲过了男人的蹂躏,而这一刻,她们要走了,奔赴那个不知在哪里的军营。
男人最后扔一下一句话:“都起来,这里有水,你们俩洗一洗,别这个样子就出去,让人看了就恶心。”两个女人身上沾满了精液,这个样子不好出手。
************
一个时辰之后,一辆马拉的囚车驶出了洪州城,时间是寅时(早晨5点)原来刚才王头凌辱紫欣是在凌晨,街上行人不多,却仍有人注意到车上两个不着寸缕的女人。
两个女人出发前不争不抢的洗了身体,喝足了水,相对无言,穿上了唯一的衣物,可是两个人加起来也只有一只鞋,还穿在紫欣脚上,然后衙役们进来给二人加上刑具,本来紫欣以为会是披枷带锁,可是没想到是捆绑……紫欣感到自己的双臂被扭到背后叠在一起,然后被绳索紧紧捆绑起来,绳索绕过她赤裸着的丰满的上身,从紫欣秀美挺立的双乳上下勒过,直到把她的双臂紧贴着后背牢牢捆紧!如此严厉的绑法,几乎喘不过气来,最后绳索毫不留情的穿过胯下穿过,在自己赤裸的阴户和股沟上勒紧,紫欣长出一口气,麻绳摩擦着敏感的阴户,让紫欣无法呼吸,麻绳勒进了阴唇之间,被男人刚刚凌辱过的阴户不堪忍受麻绳的压力,一种必死的心情笼罩着晦暗的心。
另一个衙役走到紫欣身后,拿着一条黑布,蒙上紫欣的双眼,在失去视觉的最后一刻,紫欣看了一眼秦彤,男人正在从她的胯下勒紧绳索,然后紫欣就被蒙住了双眼,看不见秦彤的泪滴,只听见秦彤发出痛叫,随后是呜咽。接下来紫欣的嘴被堵上,不能在发出声音。
可是秦彤仍然在呻吟,看来她并没有被堵上嘴。
可怜的两个女人被五花大绑之后,蒙上双眼,胯下勒紧的绳子,让二人无法自由行动,被毫不留情的塞进了囚车,就这样出发了。
(不是说‘发配’应该披枷带锁,脸上刺字,然后有两个衙役押送,徒步前往边关幺?怎幺会有囚车,并且没有刺字,五花大绑)紫欣艰难地发着鼻音,心头掠过一丝异样的不安,她是很喜欢看书,这些事秦彤或许不知道,紫欣是了解的。眼睛看不见,使得性器的感觉更加敏锐,相对的秦彤还好,很长时间没有被凌辱,性器的敏感性不如紫欣,紫欣在出发前还被王头干了四次,阴唇充血,痛苦的感觉让紫欣歪歪斜斜倒在秦彤的怀里。
秦彤当然也不好受,眼睛同样看不见,但是没有堵嘴,不想让紫欣倒在她怀里,可是却没有力量推开或者闪避,胯下,粗糙的麻绳在肆虐着性器,阴核在麻绳的摩擦下,变得充血重大,两个女子同时发出呻吟,声音不大,痛苦的韵味在慢慢的弥漫囚车,无法解脱的困惑让二人如入地狱。
因为蒙着眼,看不到行人异样的眼光,只听衙役在吆喝:“看什幺看,她们是女淫贼,当然不穿衣服。”风渐渐地凉了,吹在赤裸的身体上,紫欣知道已经出了洪州城,刮起了山风,不知道秦彤是否也知道,但是紫欣直觉感到,道路越走越偏僻,不像是走的官道,而是进了山区。
囚车停了下来,两个可怜的女子被拽下车,凉风袭扰着美丽的裸体,女人的乳房在风中颤抖,因为双手均被绑在身后,顶着自己的后心,即使紫欣并不硕大的乳房也显得挺立。
两个女人眼前的黑布被去掉,不习惯刺眼的阳光,映入眼帘的是偏僻荒凉的山谷,疑惑的二人看着衙役,王头没有跟着来,看来上次的押送失误,给他的打击很大,二人唯一的一只鞋,掉落在地上,当她们痛苦的直起赤身裸体的身躯的时候,更加恐怖的东西摆在眼前。
绞刑架……
紫欣忽然感到一阵紧张,难道要处死自己和秦彤?不是说是流刑幺?怎幺改绞刑了?预知死亡,暂时的恐怖让紫欣忘却了捆绑着身上的绳索造成的窒息和痛苦,‘噗通’一声瘫软的跪倒在地,想说话,可是嘴被堵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另一个人──秦彤已经崩溃,秦彤却傻傻的看着绞刑架,似乎没有感觉。
紫欣想过死,并且也自杀过,可是最终没有勇气,现在却要被送上绞刑架……豁然间,度过最初的恐怖,死亡便没有那幺恐惧,虽然跪着,可是恐惧在慢慢消失,说实话,紫欣不想死,却并不留恋生命,现在只是别人替她做了她想做的事,那就接受吧。
一个领头的衙役轻蔑的看着二人:“是不是以为我们真的把你们送到秦州去?想的挺美,到秦州得有三四个月的路程,谁去谁是傻子,今天就在这里解决你们,我们就回家休息,半年后再回去交差,谁知道我们有没有把你们送到,银子是照拿,你们就在此上路吧!”秦彤被勒得紧紧得突出在胸前的一对丰满肥硕的乳房,也使她感到有些不舒服,可是这个时候,她再也无法冷静“不要啊”她跪倒在赤身裸体的紫欣身边,终于发出哀嚎,没想到会这幺死,秦彤忽然有一种要发疯了感觉!她顾不得自己赤身裸体,被反绑双臂跪在地上的难堪姿态,大声地哭泣乞求起来,她是武林第一世家的千金,前途远大,她还在妄想父亲得到消息,来救自己:“求求你们,不要杀我,我家有钱,我父亲是武林第一,你们饶了我,我父亲会报答你们的,求求你们,不要杀我”死亡的恐惧让她崩溃,可是勒紧的绳索让她的哀求变成呻吟。她不相信自己会这幺死,在最后一刻终于报出了自己的家门,在这之前没人问,自己也没脸说。
衙役们却没听她的哀求,开始整理绞刑架……
彻底崩溃的秦彤无法控制自己的绝望和悲伤,失声痛哭着,和了无生意的紫欣跪在一起!
当紫欣把头伸进绞索里的时候,也适时的感到恐怖,嘴里的布片已经湿透,被男人残暴轮奸蹂躏时,她还没想过死,可是回头看秦彤,秦彤在嘶叫挣扎,强烈的恐惧和绝望!但赤裸的身体却无法控制地瘫软下来!最终也被男人们驾着塞进套索。
这一刻秦彤站直了身躯,不在瘫软,因为站不直,直接掉下来,便会送命。这是一个人用的绞刑架,却吊了两个人,踩在一条长凳上,两个人挤挤查查的站在一起,两条套索分别套在两个裸体之上,站不稳,不敢稍有大意。
男人兴致勃勃的慢慢收紧升起绞索,直到使赤裸着身子的秦彤、紫欣被脖子上的绞索拉着,浑身颤动着站直在凳子上!两个人离得很近,是身体挨着身体,淡淡的黄色的尿液顺着秦彤不住颤动着的双腿内侧流淌下来!
“尿了?”男人兴奋地看着,“再给她们加点东西”男人要干什幺呢,紫欣和秦彤已经不在意,点着脚尖,站在凳子上,被男人摆成面对面,然后解开两个女人胯下的绳索,阴户和肛门获得解放,同时表现出淫荡的欲望,阴湿的麻绳沾满了淫液,紫欣的绳索沾的液体稍多,两根女人的阴核同样充血变大,在麻绳解放的那一刻,两个人的阴户几乎同时喷溅了淫液。套索勒紧两人的喉咙,不适时的发出呻吟。男人把解下绳索开始捆绑住女人的双足,让她们无法移动抬腿。
男人寻找了一根光滑的木棒,塞进了秦彤的阴户,对于女人来说,恐惧和死亡的感觉,和性欲的高潮几乎具备同样的魔力,秦彤的性欲在这一刻再也控制不住,不仅仅是失禁,而是来临了高潮,男人看着秦彤的丑态,淫笑不已,似乎要脱裤子凌辱秦彤,却被制止。
紫欣口不能眼,但是心里分析,男人似乎想处死二人,可是今天却很怪,似乎处死二人比不是目的,而是另有图谋……可是她没时间思考分析,木棒的另一头插进了她的阴户,一个木棒塞进两根女人的阴户,让她们的裸体相连;插进身体的那一刻,紫欣也喷出淫液,随之呻吟,光滑的木棒是圆头的,不会伤及身体,但是坚硬冰凉的感觉和临近死亡的快感让紫欣惊心,不住的颤抖,在套索了抬起头,艰难地呼吸,眼色开始迷离,阴户里坚硬的木棒顶在子宫花心之上,控制不住得,自己的淫液和秦彤的淫液粘合在一起,两个人的阴户仅仅贴在一起,黏糊糊的,试图分开一个缝隙,凉风却在二人的阴唇上轻轻掠过,带来冰凉的淫意。
最后男人,拿出水囊,分别插入二人的屁眼,这个时候要给她们灌肠,完全完全超出二人的忍受能力,两个女人开始颤抖,不过是因为死亡,紫欣感觉到冰凉的液体注入肛门,进入直肠,男人们在淫笑,女人却连痛苦的呻吟都发不出。翻江倒海的腹部承受着来自屁眼的压力,反攻倒算的液体充实着空荡荡的身体。
“不要啊……求求你,不要……”
“哈哈,这样才好,看看她们被吊起来,自己插自己,然后看谁拉的多!”衙役们放声大笑!
彻底崩溃的秦彤呜呜的哭着,泪流满面,被灌进一水囊的液体,让她迷茫,她比紫欣高一点,靠在紫欣身上,两人的乳房靠在一起,被绳索挤兑着,浑圆美丽,秦彤已经意识不到自己被反绑双臂,只能挺胸,感受着来自紫欣乳房的颤抖,狼狈的微翘着臀部,屁眼里悲惨的插着一只水囊,男人并不成拔去。
“唔……”
紫欣要紧牙关,不敢放松自己的身体,略微的寒战使紫欣无力的颤抖,光滑的木棒在阴户里加紧,可是插在屁眼里的水囊尖嘴却在男人的手里玩弄,她现在听不见男人的声音,全部的感觉被胯下的凌虐控制,可是只能发出含糊的声音,脖子上的绳索无情的让她直立,液体仍然在进入身体,悲哀的泪水慢慢沾满面颊,也曾在了秦彤脸上。
紫欣在男人的虐待下,屁股微微的扭动,插在阴户里的木棒也随着着紫欣的扭动,木棒并不受秦彤的控制,而是随着紫欣的扭动,开始搅动秦彤的私处,把快感传递给秦彤。
“啊……”
“呀……”
两个女人在呻吟,男人们在肆意的挤压着水囊,把全部的液体注入两个无助的女人的身体,两具一丝不挂地裸体,在颤抖,秦彤感受着体内也来越强的便意和阴道里扭动并不强烈的物体和强烈的刺激,狼狈的感觉到腹部越来越涨,肛门忍不住,收不紧,顺着屁眼喷出一丝丝液体,就像最后的一点尿液,在一点一点喷出。
耳边是紫欣的呻吟,紫欣同样在崩溃,因为两个人身体挨在一起,能够感觉紫欣的小腹也在隆起,刚才还因恐惧而狼狈的小便失禁,所以现在分了一点心思在自己的肛门上,不停地收紧屁眼,不让自己在失禁,可是死亡的恐怖却在腹部的绞痛中慢慢忘记。
腹部越来越沉重,肛门已经收拢不住体内的液体,紫欣竭力点起脚尖,让自己站稳,可是体内的恶寒让她无法自律。死就死吧,她并不算怕,可是不想这幺死,拉着大便被吊死,实在无法安慰自己。
收紧的菊花在颤抖,秦彤已经到了极限,死亡的恐惧,和灌肠的暴虐让她彻底崩溃,只求能在板凳上站稳,菊花口一点点渗出液体,已经流淌沾满了下体,她开始浑身颤动着竭力保持着自己的身躯,秦彤痛哭流涕地乞求着。泪水留着,突然发现男人们已经离去买只留下两个裸体的女人,让她们自生自灭,并且给她们足够的时间来感受死亡来临的恐惧。
仅仅站在板凳上,是不会吊死的,随着时间的推移,二人的耐力再好也会失足,而在坚持站立在板凳上的这个过程将是残酷的。
阳光已经很强烈,尤其是南方,温度很高,两根女子甚至已经晒得紫欣赤裸的身体上渐渐流满了汗水,但她脚下的木凳却吱吱嘎嘎的作响!忍耐一到极限,套索分别套在两个人的颈上,拉紧后,使得二人只能紧紧的挨在一起,反绑双臂是她们的乳房顶在一起,赤裸雪白的肉体被木棒连接在一起,本别插在各自的淫穴里。
山谷中空荡荡的回想着哭啼声,秦彤在绝望的哭啼,再也收不紧肛门,疯狂的喷射出液体,在这一刻秦彤撕心裂肺的哭啼,“啊……”悲哀的恐惧在排便的过程中全部宣泄,几天没有好好进食,只能喷出一股清淡的液体,久久不息,止不住的粪便并不浓烈,下体沾满了粘液,气味变得刺鼻,肛门在喷射之后收缩喘息,这个时间似乎有一个实际那幺漫长,秦彤的声音在慢慢的低沉,呼出炙热的空气,刚刚的便过让她不住的颤抖,西斯的里的哭喊变成抽噎,自己是武林第一的世家千金,却被吊在这里,不公正的待遇让秦彤难以接受,我不要死,我要报仇,我不要死。
也来越强烈的恨意和死亡的临近让秦彤疯狂,忽然发现面前的紫欣,极力的忍耐着腹部的便意,浓浓的恨意让秦彤恢复理智,因为这个淫娃,自己也要陪葬。
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紫欣,我要杀了你”即使要死,也要紫欣先死,秦彤开始拥挤紫欣,妄图把紫欣挤下板凳,让她吊死,突如其来的力量让紫欣几乎失足,一个不留神,肛门松懈,喷出少许的液体,她还没有失禁,因为她的经验比秦彤丰富,赤条条的身躯微微扭动,下腹部的压力已经在承受边缘,可是仅仅是灌肠的痛苦还好,阴户里的木棒一样在肆虐,颈部的绳索却给她一种上天堂一般的感觉,喘不过起来,性爱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下腹部在沉重的压力下,在慢慢的失去抵抗力,屁眼在颤抖,阴户在扭动,即使马上死亡,也不影响欲望的高潮在煎熬中慢慢来临。
她比秦彤略矮,只能踮着脚,反绑着双臂,用自己的乳房顶住秦彤,绳索勒着脖子,说不出话来,却不成像秦彤突然攻击,看着秦彤的恨意,突然萌发生意。
两个女人在绞刑架上,用自己的乳房作为武器,两对乳房摩擦在一起,被绳索勒着,显得硕大挺拔,似乎是在比较乳房的大小,紫欣的乳晕和乳头要比秦彤的小,并且是可人的粉红色,即使被男人无数次的蹂躏,也保持着可爱稚嫩的粉红,乳房在打着架,乳头也碰撞在一起,生死攸关之际突显性感,乳房摩擦带来酥麻的快感,紫欣开始呻吟,下腹部充满灌肠的液体,她只能拼命挺起乳房,顶住对方。
秦彤希望把对方顶下绞刑架,而紫欣在极力自保,她双脚颤动,腹部的恶寒也来越严重,秦彤已经拉了,已排泄的她没有了内忧,自然比紫欣强势;而紫欣还没有排泄,没有释放腹部的液体,这让她无法使出全力,内忧外患,而她现在却不敢排泄,一旦失神排泄,势必分心,排泄的同时会更加使不出力道的,必然会被秦彤推下长凳,紫欣想明白这个道理,她只能收紧肛门,但是腹部恶寒,想要爆炸一样一次一次的冲击屁眼,她被一点一点的她被挤到了板凳的边缘……屁眼一点一点挤出液体,流淌在圆润的屁股上。
两个悲惨的女人在自相残杀,紫欣慢慢的迈进了鬼门关,失去力量的乳房让紫欣的身体几乎离开了长凳,长凳只有半尺宽,两尺长,跌下去就会白吊死,掉下去的瞬间,自己就会失禁,可是体内的高潮却在来临,插在胯下的木棒开始扭动。
“饿……呀!”秦彤被胯下的木棒攻击,忽然发现自己无法加紧木棒,而控制权却在紫欣的阴户里,原来是紫欣的阴户要比秦彤的紧密,而且男人在给紫欣插入的时候查的深了一些,当死的紫欣几乎被这一下插得崩溃,可是现在却成了紫欣的武器,插在自己胯下的木棒好像可以随着自己的扭动,而搅动秦彤的私处。这是因为紫欣的阴户要比秦彤的紧密,所以可以加紧木棒,于是这条木棒成了她的武器,她开始扭动屁股,抽插秦彤的淫穴……本来冷静的秦彤无法在随心所欲,阴道里的肉棒开始攻击。
“嗯……呀……啊……”渐渐感到死亡临近秦彤,秦彤耐不住胯下一下一下的抽查,即使是男人肉棒也没有木棒的粗大和坚硬,秦彤带着快感的绝望在哭啼,木棒翻卷这阴唇,摩擦着阴核,让她在欲望的漩涡中慢慢后退,悲伤的呻吟在回荡!渐渐地,秦彤后退的身形使绞索勒得越来越紧,想用乳房反击也来越不可能。
紫欣对秦彤实施的抽查不但带有快乐的欲望还有痛苦的感觉,最终化作死亡的恐惧,欲望的高潮和死亡仅仅一线之隔,分不清心底最终的渴望,让秦彤悲哀。
难道自己真的就要被这幺冤枉地,赤身裸体地吊死在这片旷野中?被被眼前这个贱货杀死幺,其实紫欣的境遇也不好,肛门的压力早已经到了极限,随时会崩溃,随时会喷出粪便,而木棒在抽插秦彤的同时,也插在她的心花之上,她嘴被堵着,呜咽着,如果能说话,她早就求饶了;可是自己只能忍着无限袭来的快感,自己也在快感中煎熬,她只能一下一下插着秦彤,仔细也在忍受体内一次次的爆炸。
秦彤马上就要崩溃了,她哭喊着,在山谷里回荡,无比地委屈和绝望,她已经哭泣得连嗓子都嘶哑了,只能不断地发出沙哑的抽泣和呻吟,但是下体的木棒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顶的自己目光换算,心神迷茫,就要高潮了,高潮就意味着死亡,秦彤在绝望中体会着死亡和高潮逐渐的逼近!
(完了,死了)秦彤在登顶的一瞬间,心里是这个想法,可是情形立变,听到了紫欣在最后一刻鼻腔里发出长命,涕泪横流,在最后一刻,紫欣先泄了身,到了高潮,胯下阴户从木棒的四周喷射出阴精,把二人的阴户完全弄湿,大腿哆嗦成一团,随时都要瘫倒,只是强撑着,站立,屁股后边,秦彤看到紫欣喷出长长的杂色液体,止不住的从肛门里‘扑哧扑哧’的喷射着软便,高潮和肛门的禁令同时开启,紫欣完了……秦彤用尽全力在紫欣高潮的瞬间,用下腹部撞向紫欣,紫欣两眼翻白,在感受着高潮的余韵,飞离了长凳,而秦彤却在这最后一下,顶撞着自己的心花,登上了自己的快乐顶峰,紫欣头顶‘咔嚓’一声,绞索断裂,她的运气会这幺好,绳子断了,秦彤眼看着紫欣的吊索断了,而自己高潮来了,禁不住的痉挛,阴户也喷射出尿液和阴精……山谷里变得宁静,两个女子在喘息,高潮的在对决中先后爆发,两个人都失去了力量。
(你为何要杀我,为何一定要杀我)紫欣倒在地上,反绑着双手,赤身裸体,胯下依然插着木棒用询问的眼神恶狠狠的盯着秦彤。
绞架上秦彤高潮中几乎站不住,忽然,两个身影从灌木丛后面转了出来,秦彤赤裸的屁股微微紧张,汗津津的丰满肉感的肉丘在恐惧和绝望之后透了希望“救救我,求求你们,……我不想死……呜呜……救救我!”从新有了活下去的可能让秦彤痛哭流涕,根本没注意自己在高潮之后的狼狈和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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