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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互慰

  看着身边一言不发的男人,凌云也沉默着。

  她确实生气、委屈和悲伤,还有意外,这是她和他的初夜。

  她以为爸爸会一边帮她清洗一边哄她、道歉什么的,结果男人眼里有万种意
思,就是一言不发。

  套间里既然有那么多的情趣用品,当然也有应急药物。

  男人抱她回大床上,拿来消瘀的药油,仔仔细细涂在她身上的瘀青处,又给
她大腿根做按摩、拉伸。

  她一直看着他,用眼光描摹他的五官、脸形、手臂手指,终于如愿以偿成为
这个男人的女人了?好梦幻。

  把药油放回柜子,洗手后走回来坐在她身边,依然一言不发,像只大狗半努
着嘴,等着她的宣判,这时的他,像个男人、或大男孩,神情无辜中透着无赖。

  视线交会,眼里除了深情,什么也没有。

  他从她的眼里读到了比女儿这身份更深一层的东西,她好像长大了,竟也能
转过头来包容他了。

  他疼爱她,她也疼爱他。

  把她拉进怀里,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心疼她,不是心疼她给他折腾成这样子,
而是心疼她那个好父亲从此消逝无踪、喜提一个夜夜操她的父亲。

  他今晚的失控、疯狂是单纯在少女身体里迷失,还是因着那么一丝泄痛私欲?
反正不管因何,他都挺、混蛋的。

  他曾经多么严守单亲父亲戒条,她上小学后不再亲她,上高中后不再进她房
间,就连例假科普、购置第一个胸衣给她也假手他妹。太过严苛,反而透着不太
正常的刻意。

  她是他的千金宝贝,如今也是他亲手打烂这个宝贝的皇冠,把一个豌豆小公
举拖入泥潭,宫腔里有他的精液、身上有他的尿液,乳头被他捻肿,穴口被他操
得合不拢。

  心真的极疼!疼如刀割如针扎,他在商场如铁汉般摸爬滚打,唯有这个小宝
贝是他的软肋。

  心疼她以后要面对那么多,心疼她会发现,成熟完美的父亲,变成情人或丈
夫后,可能是个控制欲占有欲极强床上极自我、也可能只不过是个会在日常琐事
上和她斤斤计较还在被窝里放屁的臭男人。

  她妈当初走,并没有多少带她走的意思,只是假惺惺的问宝宝我带走?他把
宝宝紧紧抱在怀里,坚决表态:宝宝留下!

  从小,宝宝最怕他再婚,带她回老家过年时,妹妹多嘴骗她说爸爸要再婚了,
你得在这当留守儿童,宝宝急得从二楼阳台直接往下跳。老妈护着妹妹,老爹说
摔死大解脱不用拖着个累赘。

  从此,他只寄钱尽孝,再也没回老家。从此,宝宝怎么养也瘦削削的,他对
宝贝女儿心怀愧疚,更没让她受半点委屈。忙碌营苟岁月,只有两人相依相伴。

  母亲对他和女儿不待见、妻子在他最穷困岁月嫌恶离去,唯一对他不离不弃、
全心依赖的只有小云宝。

  不只宝宝不愿他再婚,他自己对婚事也不热洛,再婚这事一推再推,她小学
五六年级时他经济好些了,怕她太娇弱应付不了复杂的家庭情状,等她上初中再
说吧,上了初中,怕她进入青春期叛逆多思,等高中吧……

  干脆等她出外上大学后吧。

  最后,上大学前爆了这么个雷。

  他把她操了。

  他的千金宝贝啊……

  一只小手抚向他的心口,他轻按握住它,一大一小两只手就这么在他心口停
驻,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和心头就算经历一场爽快性事也无法宣泄、排解的郁
痛。

  她懂他此时的痛。微仰着头,深情的看他:她的爸爸,她的男人。她精心设
坑让他跳进来。

  他知道。但他没看她,他怕她看见他眼里太多东西,有爱、恨、怨、也有怕,
怕她求不得、也怕她求得后发现并非她所欲求,却回不了头。怕前路有风霜雨雪,
文弱的她顶不住;怕他陪不了她到老……

  「宝宝心疼爸爸。」她小声的说。

  「宝宝乖。」他亲她的发际、额角、眼皮、小鼻头,「累了吧?睡了好不好?」

  「爸爸抱着睡。」

  「当然。」

  他环抱着她,深情对视,父女俩自然而然的接起了吻,亲柔的、极湿的吻,
噙含着对方的唇瓣,追逐着对方的舌尖,吮唆对方的津液,不断变换着节奏,主
题依然是潮湿和色气,动情的啧啧噙吻声最是好听。

  「爸爸爱宝宝。」他柔柔的抚着宝贝女儿的头发。

  「爸爸,你是不是每次都得做这么久?」她红着脸问。

  唔,事后回味聊天还是逃不掉啊,他眯了眯眼,思考应该怎么说,在这事上,
他不想哄骗她,也不该哄骗她。他在床上确实自我和贪欲。

  「还是因为我是第一次?」她脸更红了。

  他摇头,继续爱抚她的头发,「第一次对于女人来说很重要也很美好,但绝
不是美好的巅峰,爸爸喜欢宝宝的第一次,更喜欢宝宝接下来的无数次,就像、
打乒乓球,今天是爸爸压着你打,有一天你能跟爸爸对拉弧圈球,那是另一种蚀
骨消魂,宝宝,你不期待吗?」他的声音瞬间充满了魅惑。

  她眨了眨大眼睛,唇角勾起一抹羞涩又娇柔的笑,有那一天吗?这么强悍的
爸爸?

  他亲了亲她的唇角,「傻宝宝,爸爸会带着你,乖乖睡,补足精神,这房间
里有些好东西,明天体验体验?」

  「不要别的、只要爸爸。」她往他怀里钻。

  「爸爸给宝宝。每晚都给,操宝宝、肏宝宝。」他把她的手拉到自己胯间,
握着她的小手揉着自己的大鸡吧,「握着爸爸的大家伙,乖乖睡。」

  「爸爸……」她还想说什么。

  「嘘!」他的食指按在她小唇珠上,「爸爸的大家伙永远陪着你,你握着它
就不怕了。」

  嗯,爸爸懂得她。知道她的小心思,她多心疼他都不会放手。她不怕前路风
霜雨雪,她只怕他撤出这场欲梦。

  握着大鸡巴,她沉沉睡去。

  他却睡不着,待她睡熟后,他缓缓起身,临窗抽烟。

  她心疼他、她的顾虑、小心思,他都明白。

  他又何偿不心疼她?她那些露逼、在他面前换衣服的小动作,哪骗得了他这
个老男人?知道她故意考砸、骗他没能住校、故意撒娇,他想过斥责她、劝退她,
却只是在今晚深吻她后彻底顺了她的意。

  怎么忍心让她一个人负罪?连让她改正都不忍,这事儿到这地步没法改,他
说错一句话,都会杀人诛心。

  她挖的坑,他跳得欢,他的心也早就不纯。她愿意下地狱,他得陪。她在他
怀里,雷劈下来,他替她挡。

  窗外夜色如墨,深沉得叫人害怕,黝黑的尽头似有张吞噬人心情欲的大口,
无神论者的他,第一回想到因果报应,突然深深惧怕,他会不会不得善终?那时
宝宝怎么办?没有他,宝宝怎么办?

  「爸爸,宝宝不怕。」

  「宝宝心疼爸爸。」

  她蹙眉咕囔着梦话,他急忙走过来躺下,拍抚着她的肩背,「爸爸在。」

  迷糊中的她急急钻进他怀里,「宝宝在。」长睫颤动。

  违常的初夜事后,他们如斯互慰。

  凌朗不后悔他刚才在性事上的混蛋,却有点后悔没有表现得更豁达一点,让
宝宝担忧了。

  但这事,哪那么容易豁达呢?

  尽量给她更多、更多,在他有生之年,他有多少、有什么、全给她,他的宝……

             第17章:担忧和懂得

  凌云一觉醒来已近中午,爸爸不在,车子也不在院子里。

  握着手机,却没敢开屏,惊慌情绪涛翻浪涌,她怕看到微信上有来自他的让
她崩溃的诸如忏悔、认错的信息……

  她趴在窗前看着院门,一如打小总在寄托奶奶家、在幼儿园等他高大的身影
出现。

  握着手机,这时任何来电振动于她都如杯里的蛇影,她更怕看到国外的电话
号码,她妈来电说要接她走,她止不住的胡思乱想,她爸会不会去自首?会不会
从此心怀愧疚不敢再见她?

  爸爸,不用忏悔认错、不要退缩,不要!

  时间一分一秒滑过,特别慢,特别煎熬,似乎比她和他冷战的那大半年还漫
长,比她知道她对他的爱不单纯后的郁情岁月还要煎熬,他深邃的眉眼、高大俊
帅的模样成熟的气息对她是罂粟毒剂,他对世人貌似商务式有礼亲和实则淡漠、
却只给她独有的无尽温柔,她终于鼓起冲一把赌一把的勇气……

  爸爸,不要杀了我、杀了我们……

  院子电动门缓缓打开,熟悉的黑色路虎迎着夏阳驶进来。

  文静秀气的脸上绽开灿烂的笑,急急套上件小白裙跑到廊下,迎接那个高大
俊帅的男人。

  「吃了吗?」男人单手抓着个笔记本淡笑的走过来,抚了抚她的头发,在她
唇上印下一个轻吻,动作自然如一直就这么样。

  「没,等你,你去哪了?」她几乎粘在他身上走路,看了她一眼,他干脆把
人打横抱起来。

  「去公司,给你微信留言了,你醒了就叫他们送餐过来,不吃要受罚。」他
心疼又坏坏的看她。

  「刚醒,没看。」她眼神闪烁。

  哦?男人蹙了蹙眉,打电话让人把吃的送来、给套间里的温泉池加点药汤。

  昨晚被折腾得太狠了,她吃不下,他也不哄她,只是用嘴度着金黄浓香的鸡
粥汤给她,用嘴叼着最嫩的鸡腿肉喂她,极尽温柔、耐心,深情缱绻。

  他却吃了三大碗鲍鱼土鸡粥,还啃了两个牛肉馅饼,体力消耗太大了,而且
这些天他还要大干特干。不干、她会多心。

  忐忑不安的她在旁边挑些鸡腿鸡翅鲍鱼干贝丢在他碗里。

  他看了她几眼,从前还挺少这么体贴的,这些事都是他为她做。当然,他知
道她的小心思。

  她喜欢他们这样,安静却深情暗蕴,比之前他总是急呼呼哄她,教她这样教
她别那样闹轰轰的好。

  饭后,他和公司的人开了个视频会,又批了会OA流程,洗手漱口拿了只羊眼
圈笔管才过来找在打游戏的她,看她被人骂成个狗头,边坏笑边脱光她的衣服。

  把她整个窝在怀里,拿走她的手机,他边低头和她接吻,边把她的手拉到自
己胯间,握着她的小手撸揉自己的大鸡吧。

  她有点想笑,她爸突破了界线后,完全就是男人做派了吧?

  「疼吗?」他碰了碰她的乳头,她嘶的吸了口凉气。

  「大了好多,它。」他亲着她的嘴说,「色气多了,爸爸喜欢。」

  嘤,她难为情,小脑袋蹭着他壮实的胸膛。

  他心里一动一软,就是受用她的撒娇,低头舔吸她还红肿的乳头。

  微疼,但酥麻感也缕缕不绝,乳头真是奇怪,她都不知这两小颗这么耐捏捻,
这么、扛疼。

  见她挺胸索要,他坏笑她,「喜欢虐痛感?」却不管她的答案,弯下身子掰
开她的双腿,检查穴口红肿情况,还好,看来那些精油效果不错,应买些在家里
屯着。

  「胡思乱想什么?不乖。」他轻嗔她,又啄吻了她几下。

  她微扬起嘴角,似笑非笑,有些许傲骄。

  他手里变出了只小笔管。

  「宝宝不是想快快修练功成,能和爸爸大战三百回合么?爸爸给你增加点情
趣?」

          第18章:羊眼圈笔管小情趣(H)

  「爸爸也脱掉衣服。」凌云羞羞的说,她才不要她全身光着,爸爸穿着西裤
衬衣,一付禁欲样呢,而且她喜欢她爸的身材,不夸张的健硕。

  「一会再脱吧,大家伙一出笼就要往宝宝逼穴里钻,爸爸控制不了它,昨晚
它说,今晚要在宝宝逼穴里过夜。」

  见爸爸把骚话说得一本正经又风轻云淡,她有点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没发
现已被爸爸抱到了水床上。

  凌朗打开水床中波浪模式,侧躺在她身边,将她双腿微微打开,轻柔的撩抚
着逼缝,很快,腻腻的水声响起。

  水床波浪轻漾,虽是白日宣淫,但窗帘紧闭,室内正是最适合情色的昏黄色
调,气氛氤氲湿润,仿如一出优质情色文艺片。

  男人和她腻腻接吻,好像怎么吻都吻不够?湿嗒嗒的非舌吻是两人的最爱,
四瓣唇粘腻极了,父女俩深情腻歪极了。

  他轻轻把一根小笔管插进了她的阴道。

  「唔,是什么?」

  「一根小笔管,顶端是一小撮羊眼圈,羊眼圈一般都套在男人龟头,在性事
过程作助兴用,但这个设计很坏,一小撮羊眼毛毛套在能通过处女膜中间小孔的
小笔管上,进去后羊眼毛圈能调大小整、能弹开成圆伞状,能把处女给挠疯了。
主动哭求破处给个痛快。」他居然一本正经的给宝贝女儿作科普。

  「一会爸爸再肏宝宝,现在用这个磨练一下宝宝。」

  「会痛吗?」她怯怯的问。

  「会痒。」他答。

  他握着笔管轻轻抽插,笔管头的羊眼圈弹开成圆伞状,一下轻一下重的挠刮
她的穴壁。

  确实很痒,她痒得全身轻颤,脚趾张僵,条件反射的挺起酥胸,把酥胸喂进
爸爸嘴里。

  他顺势老实不客气的用舌头把玩她的乳头,也给她一下轻一下重的吮吸,偶
尔停下来深情的看她那迷漾着欲色的秀气小脸,他的宝贝女儿,他在把玩她,一
会还要狠狠肏插她。

  他昨晚操了她,上午到公司开会,她居然慌得连微信也不敢看,怕他会发忏
悔或中止的信息她。操吧,肏吧,都不能停下来的了。

  手上突然一下深插,笔管头的羊眼圈磨到了宫颈那圈软肉,他坏坏的拨扫,
像在给那圈肉做清洁,又坏坏的抵按转圈。

  酸软的快感撩刺向她,「嗬、哈,爸爸、不、不要、要。」这种非撑满状态
上的快感撩刺极奇怪,阴道天生喜欢被撑满肏插,这种快感却既尖锐又隐秘,既
给了高潮又激起空虚,实在让人既舒服又恼怒。

  「到底要、还是要?」他坏坏的问,修长的大手不知何时变得异常灵活,笔
管时抽插时停、时左右摇晃、时飞快或缓慢的转圈,估计高分通过了玩「笔」专
八。

  「呀!」她被几下尖锐的刮挠爽出了惊叫,淫水渍湿了她身上的床单,真成
了名不符其实的水床了。

  失策,早知道这是个水宝宝,应该去八爪椅上玩,凌朗暗笑,却佯装懊恼的
斥怪她:「宝宝尿床了,不乖,要受罚。」

  「宝宝没有。那是淫水。」她老实巴交的辩解。

  这话?无法反驳。他眼色无比幽沉,手下更不留情。

  不、不行了,整个逼穴被毛毛挠刮得每一寸穴肉都泛着深深浅浅、尖尖钝钝、
酥酥麻麻的痒,留多少水都止不了这痒,她伸出手想抓过爸爸手中的笔管,给逼
穴几个狠狠的刮挠,挠破皮挠出血都在所不惜,太痒了。

  他没给她,反而压着她把舌头插进她的小嘴。小嘴反而塞满了,下面渴盼的
逼穴却空空的只是插着个小小的笔管,小嘴被肏插着,逼穴却被毛毛刮挠着。强
烈的对比更加剧了欲求不满的难受,放大了被刮挠的痒和空,那点点舒爽和快感
根本不算事,她要更多,要像昨晚那样强悍式的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她爸爸给她
的高潮。

  她扭着下身、摆头晃尾、骚吟连连,荤话连篇,她要,她说她要爸爸,只要
爸爸肏插,要爸爸那个微翘大龟头来挠她,要爸爸那根超大鸡吧来撑满她。她要,
要,要。肖想很久的要。

  他幽沉沉看着,拉过她的小手握着那根小笔管,看着她自己握着那小笔管抽
插、转圈,摸索她自己逼穴的每一处骚痒,挠挠刮刮,淫水如注,悸颤如筛,呻
吟痛苦中蹙着欢愉。

  「爸爸啊,」她哀吟。

  「爸爸呀。」她欢呼。

  「嗯,在。爸爸在。」他哑着声答。

  「它好痒,心好痒。」

  「要、爸爸止痒吗?」

  「要、要。」她急切的答,握着笔管让毛毛挠过自己的G点,爽得打颤,空得
呜咽。

  「说你爱爸爸,要爸爸。」他接过她手中的笔管,一边抽插,一边低下头,
轻碰她的小唇珠说,一如昨晚,在书房里和她暖昧那般。

  「宝宝爱爸爸,要爸爸。」

  「要爸爸干嘛?」

  「爱宝宝。」

  他笑了,也恸了,真是个死心眼宝宝。就这么爱他?

  嗯,「爸爸也爱宝宝,比宝宝爱爸爸还爱宝宝。」他也爱她。

  拿掉小笔管,脱光衣服……

              第19章:温柔补偿

  把自己脱光后,凌朗并没有在床上操干,而是把宝贝女儿打横公举抱起,往
套间里的温泉间走,低声温柔问她:「宝宝,要哪个池?牛奶?玫瑰?还是合欢
药池?」

  ——合欢药池什么鬼?

  她小声答:「听爸爸的。」

  他笑着亲了下她的小唇珠,还是走进了玫瑰池,把宝贝女儿如白玉般的胴体
放进一池花瓣中,「宝宝比花瓣还娇嫩。」

  捧起她被热气醺得粉扑扑的小脸,迷恋的用眼神用指腹抚摸她细滑的皮肤和
精致的五官,她文静秀气极了,任何一种好看的长相特点往极致里长都有动人心
魄的美。

  至少在他眼里,她是美不可方物的精灵,他是唯一全程看着她一点点长开、
长成了这模样,她在他身边、手心里长成,如今要在他身下漫妙。既甜又苦,他。

  她同样深情而迷恋的回视他,她也是唯一全程陪他从少青年迈进成熟壮年,
岁月给予成功男人气质和气度上有力加持,褪去青涩蛮撞,他成了杯浓烈醇厚的
美酒,俊帅、沉稳、深邃,唯有在她面前才慌里慌张。如今她要在他身下绽放,
求而得之。一往无前,义无反顾,她。

  父女俩几乎同时寻到对方的唇,依然是先甜腻的接吻,他的双手抓揉着她还
缀点着他昨晚抓拧瘀痕的酥乳,捏着她的乳头在水面上上下抖动,一双明显印记
着欢爱痕迹的酥乳拍打着热气氤氲的水面,实在淫美。

  这爸爸有点坏?凌云蹙眉娇嗔看着这有点变异趋向的男人?

  咳,凌朗轻咳了一下,摸了摸鼻头掩饰尴尬,大手托着她的雪臀倏的把她托
抱了起来,她一声惊呼双腿圈抱住他,温热的水流钻进她被羊眼毛毛挠刮得痒痒
的逼穴,更刺激出难耐的痒意。

  她扭了扭屁股,却刚好让小嫩逼对着爸爸的大鸡吧蹭了起来。

  凌朗佯装忘了她穴里痒这回事,依然叼着她的小唇珠,含抿着玩儿。

  「爸爸、爸爸。」她娇嗔提醒他。

  「嗯?」好听的尾音上扬磁性十足的该死的「嗯?」

  「痒。」她终于还是小声的说了出来。小脸比水面上飘荡的玫瑰花瓣还酽红。

  「哪里痒?爸爸给你拿花露水?」幽暗的眼灼灼又坏坏的看她。

  臭爸爸!她扬起小拳拳锤他胸口。

  「把话说清楚,都说了,宝宝什么欲求爸爸都满足。」他坏笑上眼了,深邃
的眉眼帅得极勾人。

  她唉的一声轻叹把小脑袋搭在爸爸肩上。

  本不想逗她了,凌朗却走到浅水处,坐下来,把宝贝女儿转过身去,背靠自
己敞着腿坐在自己腿上,于是大鸡吧刚好的夹在她逼缝里。

  他从后面吮吻她的玉颈,双手拉着她的膝盖一开一合,大阴唇便也一开一合,
温热的水流钻进小穴又被涌出来,逼穴里被折磨得更慌痒。

  偏男人又还在她后颈脖侧啃啃咬咬亲亲舔舔、吹着热气儿玩,偏那温泉也热
气氤氲助力情欲滋生。

  「爸爸坏。」她气得回过头想咬他。

  他笑了。进入情爱模式的他,是有点蔫坏。只可惜面对女儿,他得收着,对
于两人身份的转换,他一时有点、找不好度,怕宝贝女儿也别扭,对他来说,百
感交集,反正什么味儿都有,欢愉、欣喜、甜蜜不能说没有,只是被压力和焦虑
盖过,如果凌云年纪再大那么一点,应该能察觉到父亲淡笑、蹙眉和沉静时刻眉
间的沉郁。

  只可惜她年轻了些,也太爱他,爱到一往无前,无法体会到这个男人面对滔
天违常罪行,有些不堪重负,多年后暴雷时,她才知道,这个男人有多爱她,用
命陪她走,用命负着罪。

  他把手伸到前面拨开自己的大鸡吧,一根指头、两根指头缓缓插进,「乖,
爸爸先给宝宝挠挠。」

  不同于昨晚指肏时的深情,逼穴里的手指多了几份调皮,指头这里抚抠、那
里刮蹭,调戏里面每一处嫩肉,坏坏的问她:「是不是这里痒?爸爸挠对了没?」
几乎都挠按了个遍,还问?

  她在氤氲热气中被他撩拨得时而仰头、时而垂首,咬着小唇儿使劲忍住欲滑
溜出口的粘腻呻吟,却没法忍住滑溜出来的粘腻淫液。

  「好多水,水宝宝。」他在她耳边呼着更热的热息说。

  他的怀抱热烫地熨着她的玉背,她既想贴紧他又被灼得向前倾,好看的蝴蝶
骨似要振翅轻飞,他低头用舌头摹描两片漂亮的蝴蝶骨,她痒得恨不得身体原地
暴炸四分五裂,消骚止痒。

  当第三根手指进入她都毫无别扭不适时,他才时而按压她某处敏感的软肉时
而缓缓抽缓,给她极致温柔的前戏,又掰过她的头和她深情接吻,向她讨要津液,
把自己的津液度给她,调皮的轻轻嘶咬小唇珠。

  氤氲水汽下模糊可见一只大手在少女的穴口鼓弄,渍渍声不可闻,却时不时
能看到一小串儿水泡和粘液在水中飘荡,让人浮想连篇的难耐,恨不得把两人都
提到水面上,让人看个清楚。

  「宝宝好软,爸爸的小年糕。还加了蜂蜜,甜软到心里,爸爸好爱宝宝,怎
么办?」爱得想往死里要她。

  「唔。」她早意乱情迷得厉害,爸爸温柔起来真是要命,他没再拧捻乳头,
而是用指甲尖刮着乳头心儿,刺心般酥麻得她连连打颤,弓起了背。

  「爸爸要肏宝宝了。」蔫坏的在他耳边用磁性十足的声音向她发出入场知会。

  也不把她转过身来,抱着她的细腰把她抬高,缓缓将大龟头挺进已被羊眼圈
笔管刮挠得调起兴致、被手指抠拓得湿软的逼穴,昨晚那场超时的性事也显出了
效用,周遭的温水也帮着润滑,虽然依然异常紧致,但已不致于进入得那么狼狈,
两人都松了口气。

  大龟头撑开穴口,一路艰难破开层峦叠嶂,基本达成进入,「宝宝真棒,把
爸爸的大鸡吧吃进去了。」

  「唔。」只是穴口不再那么裂疼,她依然被撑、烫得够呛,自动自觉把腿张
得最开,近成一字,可怜而淫媚。却又升起奇怪的既是心理也是生理上的满足,
她甚至发出一声尾调轻佻的舒服的喟叹。

  他捺下他素来床上的狂野性子,暗暗跟独眼大兄弟说,克制点,慢、柔点来;
独眼大兄弟不情不愿的在逼穴里钻了钻,算是应答,大阴囊不情不愿的晃了晃,
腰腹也觉得有点不爽。

  「爸爸教宝宝,放松,感受阴道里爸爸的形状,感受爸爸每一下抽插、肏干,
想要怎样告诉爸爸,爸爸给宝宝。」他曾经耐心教她拿筷子、拿笔,如今耐心温
柔的教她如何感受性欲的欢愉。

  边说边又深又沉又缓的挺进、抽出,他越是这般缓慢的抽插,她的感官还真
的越清晰敏锐,每一下抽插都似放慢镜头,放大感官体验,他的硬、大、灼烫、
他的肏、他所挠达到的点、他企及的深度,全都嵌入她的穴肉记忆,刻进岁月篇
章。

  成熟男人的温柔令她沉醉。

  他也似乎感觉到另一种快意,不蛮肏狂操也有另一种爽法,能更体会到女人
的精妙。会想无边无际疼爱这个宝贝。

  「爸爸。」她喘呼,似哭似吟。

  「嗯,乖。宝宝乖。」他拉过她的小手,放在两人湿嗒嗒的结合处,「完全
契合,是宝宝想要的,也是爸爸想要的。」

  「嗯!」撑满给她的心理满足也无边放大,她欣喜地闭上大眼睛,眨下了一
颗大大的泪滴。说不好是生理泪水或其他。但她心里确实是想哭的,幸福的哭。

  「乖。」他把那滴泪舔了吃了,又咸苦又甜,一如他的心。动吧,操吧,肏
吧,情有多深,欲有多重,当爱已无法言说,唯有「做」。

  耐心的七浅三深,浅时能烫化她,深时伴以重重的碾磨,大龟头深而缓的刮
过刚被羊眼圈笔管挠过的异乎敏感的穴壁。排山倒海的快感让她几乎坐不住,流
着津液喘得近乎窒息。

  他还蔫坏的温柔的转动她的腰身,「左三圈、右三圈、龟头挠挠,宝宝我们
来做运动。」

  他实在太坏、又太温柔了,温水也调皮的跟着大鸡吧进进出出搞事,温烫得
这无边的温柔更加灼人,温热浓烈醉人的成熟气息总在她耳边缭绕,她后背靠着
他坚实的胸膛,这不是交合,这真的是该死温柔般的做、爱。

  她被这缓肏、转圈磨得淫水止也止不住,想喘、想尖叫都被磨得堵在嗓子眼,
张大着嘴缓解随着极乐而至的难挨窒息,一波高潮就在这温柔中无声款款而来,
爽妙得她全身颤栗。

  「水宝宝。」他还嗔怪她。

  她完全沉溺了,原来性爱如此美好,有狠烈的肏插、也有温柔到极致的辗磨
沉插。都、都是她最爱的爸爸给她的。

  「呀,爸爸呀。」她被美妙折磨得终于哭出了声,满心却都是欢愉。

  「嗯。」他应。

  她喊他,他总会应答、或轻或重的一句「嗯」。让她心安、给她极度的依赖。

  他没有给她缓冲,把她就着抽插的姿势抱起来,让她双手扶着池壁,后入式
继续操干,悄悄的把速度和力量都提高了一档,她开始和着他的抽插嗬嗬同频轻
喘。

  「没事,叫出来,爸爸爱听宝宝叫床。」他哄着她发泄,轻轻拍了几下她的
雪臀,在上面留下几个不轻不重的红印。

  雪臀只是像果冻布丁般晃了晃,逼穴里却似遭了一个小地震,她急的提了一
下阴,大鸡吧急爽,他眼睛一亮,「宝宝会吸咬了?」

  被他大鸡吧撑胀得这样还能自主吸咬,真是极品宝宝。

  但他不忍心再拍打她了,让她慢慢琢磨、累积经验吧,岁月还长呢不是吗?

  她却因提阴夹出了一个极酥爽颤栗快感,还真是甜腻的叫了一声床,「嗬呀」。

  「妖精宝宝。」他趁着她高潮的余韵往她的花心又撞又磨得她吟叫连连,一
磨重似一磨,一波接一波细碎的快感袭来,她终是被近乎近临界点的刺激感折磨
得求了饶,「爸爸、不、宝宝不、要了。」

  「乖。」后入式插得极深,每一下都能直达花心,「宝宝,你再摸一下,爸
爸全进去了,一点也不剩。」他拉过她的小手,按在两人的结合处,却没再让小
手抽回去,而是拉着她的手,一下一下深而重的插干。

  她单手撑着池壁有些力不从心,他体贴的一手扶抓她的酥乳,事实上并无助
力,反而让她把更多的重心挂在她体内的鸡吧上,仿如悬吊在他鸡吧上被肏干着,
还没缓过去的高潮又堆积发势。

  阴道内开始高强度痉挛,她全身一阵张直,电流从逼穴里开始四处漫延,她
发出一声古怪的轻呼,脑里一片空白,小腹、花蒂、阴道乃至全身都被高潮前的
激荡充满,挠心难捱的渴盼高潮登顶喷发的那一刻。

  他弯下腰贴紧她的后背,适时发力一阵疾速冲刺,健硕的腰胯疯狂耸动,水
面上水泡四起,在她再次发出一声尖叫时深深抵在她宫颈口,和她同时喷发,同
时攀上极乐巅峰,热汽氤氲中一极闷重的喘和一轻疲的喘同频响起。

  父女俩的第二场性事,他们同时到了。

  「宝宝真棒。」他贴着她的后背,听她过重过快的心跳,「咱们同时高潮了,
你知道吗?」—虽没有他习惯和最喜欢的狂操狠肏式舒爽,但也被这湿腻紧致极
致好操的逼穴、这高潮时刻的痉挛和淫水喷发爽出了一身汗,同时到达倍添心理
快感。

  「嗬。」她还没缓过来,说不出话,只能回以一声轻喘。

  保持着这个相叠的姿势,他温柔的抚着她的酥乳,亲吻她的后颈,温柔的问
她:「你知道昨晚我过火了,为什么没道歉和哄你吗?」

  「嗯?为什么?」她疲累的嘶哑回应。

  「床上的事,床上解决呗。上次过火了,这次补过呗。是不是?亲爱的?」

  这逻辑也不知对不对?她无力细究,反正她本来也没怎么怪他。只是有小小
的委屈、悲伤,而且【你知道我昨晚过火了】这句不就是男人的道歉了吗?另一
个模式下,他爸真是「男人」得厉害。

  大鸡吧在她逼穴里感受完高潮痉挛余波后,又抬起头,蠢蠢欲动。

  「爸爸只射一次,不够的哦。」他抱着她撒娇的问,「宝宝,怎么办?」却
直接把她抱起来仰放在浅水区,朝她压了上去。

              第20章:狂肏一轮

  凌云明显喜欢他压着她的表情让男人不满的刮了下她的小鼻头,「喜欢爸爸
压着你做?不喜欢后入?都说了宝宝有什么欲求要说,不乖。」

  她又红起了脸。

  「宝宝虽然是爸爸一手养大,可爸爸不是宝宝肚子里蛔虫,你的念想要说出
来,有助于我们少走弯路,明白?爸爸37了……」

  她伸手捂住他的嘴,她明白他的意思,不想听。

  37怎么了?某著名老板70了还在爬珠峰,和女友年龄差距更大。她几乎把所
有男女年龄差距颇大的有名案例都研究了个遍。

  男人也觉得自己有点急,磨合要慢慢来,他都找不着北,何况这小少女?

  「爸爸没怎么谈过恋爱。」他脸色微讪,拿下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

  她眨了眨眼,他的工余时间都让她霸占了,她从小虽乖巧,却很会「管」他,
也管得住他,她三天两头翻查他各种聊天纪录呢,他的微信、QQ昵称全让她给改
成「云宝爸爸」,头像是十几年前抱着她逛动物园和长颈鹿合影的憨傻照片。

  「那、我们就谈呗。」她啄了他一下他的脸颊。

  「好,」他欣然答应,回啄她,「宝宝,」他眯了眯眼,双手撑在她身侧,
肩臂肌肉绷紧仿乎一触及发,危险气息渐重,「让爸爸爽快肏一轮?」

  刚刚那一轮他有爽到,但不够畅快。他要她、想爽快的要!要个透!

  「爸爸保证肏得宝宝爽透!」没等她答复,伸手从池子边拿下几条大毛巾垫
在她背后,让她背靠池壁,掰开她的大腿,掐抱起她的细腰,硬如铁棍的大鸡吧
直接斜插进被肏插得湿软还淌着淫水精液的穴口。

  这回破开得顺畅得多,逼穴里敏感的媚肉欢快的向肉棒挤压过来,极尽能事
的贴紧、包裹这根熟悉的大鸡吧。

  连续两轮性事,第二轮总是更易进入状态,经历过一轮极致高潮的阴道敏感
得厉害,肉棒还没律动,凌云已开颤、轻吟了。

  「就这么舒服?这么喜欢爸爸的大鸡吧?」在床上不喜多话只享受蛮干的凌
朗,在宝贝女儿身上真是性情大变,会调情、会说骚荤话了。

  「舒、服。」宝贝女儿被他有力的肏动撞得全身颤动,温泉水微漾在她身下
唱和。

  「来、感受男人的力量。」他边肏边把她的小手放在他矫健的腰侧,她却趁
机摸了把他沟壑清晰的八块腰肌和漂亮的人鱼线,她还没敢摸过。

  他笑了,女人真诚的欣赏最撩动男人的虚荣,何况来自于宝贝女儿?「宝宝
喜欢?」

  她羞怯的应了声嗯。

  「以后都是宝宝的。只属于宝宝。」顿了顿又坏坏的一个重顶,「大鸡吧也
是,只肏宝宝。」

  她娇喘中还不忘回以开心、骄傲的一个媚眼,骄傲得小尾巴都扬上天了,你
当然只是我的,谅你也不敢出轨,哼。

  低下身子,深情而怜爱的亲了下小唇珠,被宝贝女儿索要了一个深情粘腻的
吻,看了她一眼,哑着声说道:「爸爸肏了哦。」

  双手撑在她身侧,腰胯自缓而疾有力耸动,大鸡吧九重一浅,宝贝女儿的娇
喘都被撞成希哩八碎,这种正面姿势大龟头极易刮挠到前壁的软肉G点,没几下她
便软得坐不住,一溜儿的往池底钻,他也不扶她,只是把她撞、顶得坐正了些。

  眼神幽沉专注如鹰般的盯着她,紧致、湿润的逼穴好肏得引他疯狂,宝贝女
儿文弱娇柔的样子惹他更想狠狠往深里贯穿她,操透她,操得她软成泥、操得她
更娇柔、更粘他、更离不开他,操得她满身欲色、因他而熟透。

  他素来蛮干的床上性子混合着浓烈的占有欲,让他律动得更疾猛,仿如狂风
暴雨、大海惊涛,每一下都重重挠过G点、再直撞花心。

  文弱的她被肏撞得全懵,瘫软无力,仿佛身体缩得只剩个阴道被她爸的大鸡
吧狂轰乱炸,独眼大鸡吧干爽了,嗷呜呜日天日地加快了肏插速度和力道,大阴
囊拍打着会阴嫩臀。

  偏偏这个阴道套子却似个受虐狂?被狂操猛肏的摩擦和顶撞得蹦出了暴炸级
的电流快感、如注般的淫水,整个阴道无力任肏、可穴里的媚肉和花心却近乎痉
挛般的迎合,高潮铺天盖天排山倒海袭向被肏成块软糕的她。

  她连惊叫都碎成了碴,无助又可怜的咬着下唇吟哭,他伸手把她的下唇从门
牙下解救出来,她又咬上了,抬起无助无力娇弱、求饶却又充满水媚的眼看他,
以为他会停下像平时那样来哄她。

  其实、却更像找死欠肏的眼神。

  肏插便似再也不停歇、似还总在提速,这个壮年高大健硕的男人有的是雄性
力量,他似在操干,又似在夜跑,耳边呼啦啦都是爽意,四肢百骸爽得飞起,大
鸡吧、大阴囊、腰腹各司其职释放力量,毛孔都在叫嚣爽就一万个字,这种狂操
猛肏才符合他骨子里的性子,隐藏在深邃沉稳里的骄狷狂傲强悍。

  她的手早已无力撑置在爸爸的腰侧,但凌朗在这疯狂抽插中倒还有耐心总把
她的小手拿起来放到自己疾速耸动的腰侧感受他的力量和速度,这见鬼诡异的男
人虚荣心啊。

  半跪在她腿间,仿佛禁欲缺爱太久、终于找到家园,他低头沉思的快插、仰
头看向虚无的猛操,是他在驱动大鸡吧还是大鸡巴在驱动他,已分不清,全身肌
肉紧绷都在为大鸡吧的肏干助力,使他看起来无比矫健、健帅、性感,而他身下
的文弱秀气少女被肏得那么娇弱无助、可怜靡嫩,连水面上飘浮着的玫瑰花瓣也
透着靡色,一切都、淫魅。

  凌云似是被肏插疯了、操飞了,加倍的快感直接将她顶向浪尖云端、推向从
从未领略过的快感高峰和情欲深渊,这已不是做爱,这是快感在灵魂中暴炸。

  她用尽力气碎吟:「宝宝想尿尿」。

  他猜她不是真的想尿,而是被逼穴里干得爽起暴胀的大鸡吧撑得扯着阴蒂和
尿道口了,他腾出一只手,和着疾速抽插的频率快速抵晃她被撑、磨得艳靡一触
既发的小花蒂,压低身子作最后一番冲刺,激烈得他都觉得大鸡吧快把穴壁磨出
火花了。

  「啊!」尖锐的阴蒂高潮和阴道高潮同时暴炸,如电流刺激得她她狂乱哭喊
尖叫!阴道极致痉挛绞缩,长途狂奔的大鸡吧像终于遇到对手一般被绞得射意盎
然,爽得直往她宫颈口钻。

  凌朗得头皮直炸,眉峰轻锁,逼穴越绞大鸡吧越往宫腔口钻,它要找到它最
后的归宿才肯喷涌灼液。

  「爸爸、不、不要了、宝宝怕」,她尖叫,她吟哭,她觉得她整个身体都成
了性器官在接受和蹦发快感。快感太尖锐、高潮太澎湃,已把她完全吞没,情太
深、欲太重!

  「爸爸在。」他抱住她抵在她宫腔口,一股股灼烫的精液喷射在娇弱少女最
深处,把她烫得全身又是一阵张直。

  紧贴着压在她身上的凌朗发现她不止花穴在喷水,另一个出口似乎也有涓涓
热流汩汩而出,失禁的刹那尿液喷流而出爽得她眼前都是一闪一闪亮晶晶的小星
星、全身毛孔都似炸开。

  这宝贝失禁了?

  凌朗摸摸鼻头,有点尬,原来刚才她真的是被插得有了尿意,他还去抵晃她
的花蒂,给她最后一击。

  抬起头似笑非笑的看她。

  「坏、坏爸爸。」稍微缓过来的她极难为情。

  「爽吗?」他问。

  三次性事,都一样让她沉伦,好可怕,他。她嗯了一声。他笑了,倍有成就
感。

  情欲交融,身心交会,美好,又心痛,但既已这样,也是她要的,这便也他
想给她的极致的爽妙,宝宝,爱有多深,欲就有多重,对我们来说还需要再加一
句,痛就有多剧烈!

  他半软的大鸡吧还抵在她宫颈口,堵着她一股子淫水和他的一大泡精液,把
她堵得阴道小腹酸软灼热。

  蔫坏的半眯了眯眼,马眼微松,他竟在她的逼穴里尿了,灼烫的尿液把她高
潮余波中的阴道又浇淋得脉动了起来,大鸡吧似又有蠢蠢欲动之势。

  「爸爸!」她气坏了,气得瞪得大眼睛,别开头。不理他了,再也不理他了,
太过份了!

  「我们一起尿嘛……」他讪讪的说。他实在没这癖好,可面对这娇弱的宝贝,
他总想尿她,花式尿她,射她,花式射她。等她安全期过了,他就颜射她、口射
她,把她全身印上他骚烈的印迹,他脑子里黄色废料翻飞。

  ——实际上,包括他在破处初夜冒起的那些夜夜吃她肏弄她花式把玩她的黄
色废料、都没真正实施,那只是他初碰少女美好胴体时的狂乱想法。

  她气得眼睛发红,决定再度和他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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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y6124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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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宝宝,咱们约会去。」

  凌朗急了,捧过凌云的脸,像只啄木鸟一样啄着她的脸颊,「爸爸不好、爸
爸混蛋,爸爸是个大混蛋。」

  继续不理他,她决定三天不和他说话。

  「宝宝」,他用大鸡吧顶她,「它在跟你道歉诶。」—他忘了自己说的床上
的事床上解决,不必道歉,这次不好,下次补过了。这小宝贝简直就是来收拾他
的。

  算了,两小时不和他说话吧,她想。

  「给宝宝摸摸八块腹肌?」拉起她的小手摸向他腹部,她好奇又着迷的摸了
起来,手感和视觉一样好,坚硬中带软,体脂率控制得真好。

  她又往下抓玩他水中湿乱的耻毛,这坚硬杂乱的耻毛在他肏插她时总撩刺她
的阴唇、花蒂,制造了不少细碎的小快感。

  「爸爸的毛毛比别人茂密、坚硬。有没有刺得宝宝不舒服?」他温柔的抚着
她的阴部,像在为耻毛陪罪。

  「还好。」她低声说,其实蛮舒服的,特别、助兴,而且助兴得很要命。两
小时还没到就和他说话了?她被这老狐狸诳了,哼,更生气了,气自己,咬着下
唇憋气。

  「别咬自己。以后生气咬爸爸。」他把她抱起来,走往隔壁的合欢药池。

  她蹙眉,难道又要来一次?

  他看出她的惊虑,「这个池加了消乏补气去瘀的药汁。」

  之前又说什么合欢池?亏她没挑这个。这老狐狸又骗人?她咬了他一口,却
不小心咬向他胸前乳头,他笑着避开。

  惊奇的发现爸爸这里也敏感诶?于是伸手要去揉捻,他把她两只手都抓在手
里,笑着告饶,「宝宝别闹,爸爸是怕痒,不是敏感。」

  在她耳边坏坏的低语:「怕痒的男人怕老婆,所以爸爸特别怕宝宝。」—这
话的逻辑?

  她红着脸窝在他怀里,乖乖的泡着温泉。

  他有点忐忑的问:「宝宝,爸爸这样狂肏法,你会不会不喜欢这样的爸爸?」

  她瞥了他一眼,坐直正色的说道:「你不懂,你根本就不懂。」

  他有点懵,看着她,又回到手足无措的慌乱状态,「你、你说,我偿试懂?」

  「不跟你说!」她作势要起身,眼圈又有点发红。

  「宝宝!」把她拉回怀里,「宝宝,不气,不哭,给爸爸时间?爸爸慢慢懂
你。」

  她情绪稍缓,却不肯继续这话题了。

  男人有点搞不定的无助。

  抱她起身冲洗,帮她吹头发,性事后的宝宝娇柔带俏,更显少女情状。男人
迷恋的捧起她的脸,心头有患得、有患失。所谓的性事征服,从来都是双向的,
男人把她操得越软越熟艳,便也陷得越深,在她身上越疯狂,便也爱得越如痴如
醉。

  抱回床上,水床已让服务生换好床单被套。老板让人送来一筐冰镇好的杨梅,
他便一颗一颗用嘴喂女儿吃,把杨梅涂在她酥乳上,再舔吸干净,咕囔着:「宝
宝好甜。」

  看了眼手机微信,边递给宝贝女儿看边说:「奶奶说姑姑要翻新老宅,要50
万。」

  这些事儿,之前都没跟她说,现在跟她说什么意思,她眨了眨大眼睛。

  「翻新个宅子不需要50万,再说我给他们都盖了新楼,但奶奶开了口,不给
也不行,我的意思是给一半吧,你的意思?」他问。他一天不再婚、要孩子,他
们一天都会闹,宝宝也不只是宝宝了,他的一切本来也都是宝宝的,该让宝宝知
事了。

  她勾起唇,说好。她敢撩要他,就该敢做个知事管事的女人,她不是那个只
会被吓得从二楼往下跳的傻女孩。

  把玩她看好上扬的唇角,他又低下头和她接吻,「宝宝,明天出去逛街拍拖
吧,总这样在室内床上呆着,爸爸又想要宝宝了,怎么都要不够。大鸡吧总想往
宝宝的逼穴里钻,大贼手总想玩宝宝的乳头撩逼缝,总想和宝宝接吻,怎么办?」

           ***  ***  ***

  昨晚凌朗还是压着凌云又要了一次,把她操得几乎神识全无的吟哭,逼穴像
漏了般的泄淫水,他实在太贪她了,娇柔文弱秀气撩得他欲火直冒,违常的口子
开了便再也关不上。

  欢好后特别累,她又是一觉睡到近中午,连爸爸何时起身出门也不知。

  有他经意或不经意的各种表态,有他对她一肏再肏的迷恋垫底,今天起床后
没见着他、她不慌了。

  天知道她昨天起床时见他没在有多慌,她脑补他隔夜醒来后如何的懊悔不已,
比如会给她发长长的忏悔信息,比如会送她去国外她妈那里……

  今天她老神在在洗漱、吃早餐,还想化个小淡妆,可惜带的装备不够。

  站在窗前边等她爸边听她姑发微信来催汇款,却说漏了嘴原来要钱并不是为
了翻新老宅,而是急着去还赌债,还跟她说了很多奇奇怪怪的事,她才知道她爸
一直顶着什么糟心压力,甩不掉又糟心的一帮人。

  听得正烦便见熟悉的黑色路虎开进院子,爸爸少有的一身牛仔裤、白色带帽
卫衣下车,神彩奕奕的站在车门边朝她招手,摆脱一惯稳重刻板的商务打扮,他
至少年轻了五六岁,看起也就三十出头一点点。

  「帅!」她大喊着跑出去,「这直筒牛仔裤显得你脖子下都是腿。」

  他竟略有羞涩,「宝宝,咱们约会去。」

             第22章:独特的浪漫

  凌朗带凌云逛新开的网红金街,耐心排长队给她买海盐芝士奶茶、网红芝心
老婆饼,看她小口小口的吃刚出炉脆得掉碴的老婆饼,着急的哄宝宝慢点吃,别
烫着,烫着今晚就接不了吻了。

  她瞪他,能不能浪漫就浪漫?

  他摇头,不能。心痒,必须胡说八道止痒。

  陪她走走逛逛,没有牵手或揽腰的亲昵动作,但神态、气氛间都是甜腻。

  看他身处年轻人中间,倒也不违和,反而挺招人,频频有小美女请他帮忙照
相,她既骄傲又不满的咕嘟嘴,然后又脸红的想起这个英俊得可耻的男人昨晚疯
狂的样子、只有她知、只为她疯狂。

  他又指了间网红打卡店,「牛排杯,爸爸去给你买,」临走低头在她耳边低
语:「宝宝得吃胖点,才有气力挨肏。脸红想什么呢?想昨晚爸爸怎么肏的?」

  她脸色更红瞪他,他赶紧溜去排队。

  她边走边吃牛排杯边问他怎么知道这些网红打卡点,他笑笑说约会总要先做
好功课,又说他是那种什么都会安排好的男友,不喜欢出门讨论半天「随便」到
底是什么。

  她说她就喜欢约会有人都安排好。

  他便说噢,那咱们正合适,凌小云。

  两人在人来人往的步行街上小声的说些只有彼此听见的小情话。

  她不免感叹,他应该是个会浪漫的男朋友,可惜最好最适合谈情说爱的年龄
被小屁孩时的她绑住。那时的她极「不懂事」,他晚上迟一点回家,她便一会一
个电话连环追Call,他也是够耐心,她的每个来电都第一时间接听,仔细说他在
哪,还有多久才能回,哄宝宝乖,哪个女生肯和这样的他拍拖?

  她走累了,他拉她上影城看电影。见他高高大大捧着个超大爆米花纸杯有点
略傻挤出人群向她走来,她笑脸如花,从没有这么开心过。

  父女俩倒是真的全程认真的看电影,时不时相互简短询问剧情,一大一小两
只手偷摸摸在扶手下十指交叉握着。

  散场出来遇到凌云的同学林婉和一小群高中同学,凌朗远远的在一边等着。

  望向这群少年少女中的凌云、他脑里第一念头是:这是我的女儿,倏的她长
这么大了,虽然略显瘦削,气质可比别人好多,她是我的千金宝贝。当然也掠过
一丝情欲暴涌的妄念:昨晚是如何疯狂的把她压在身下、进入她……

  他突然明白,不管他如何刻意的想弥补她的人生缺憾,想把她当成他的「什
么」或让自己扮演另一个角色都绕不过「她是他的女儿」。实在无需刻意,他还
是他,她还是她。宿命的关系无法更改。

  她跟同学挥手告别,朝他走来,「想什么呢?」

  「你猜?接下来我们去哪?」他答非所问。

  嗯,她真猜不出,她也没想到爸爸会带她来小情侣们才会来逛的网红步行街,
再看一部有点傻白甜的青春爱情片。

  上车帮她系好安全带,才亲了她一下,「憋死我了,一直想亲宝宝。休息会,
到了告诉你。」

  他竟带她到离市中心一个小时车程的野海小山湾——看夕阳。

  望向她爸,带着迷恋和感动,他摸了摸她的发尾,暖暖的笑说:「下车,宝
宝。」

  被两个小山包拥着的一片小海湾,沙平浪涌,夕阳如画,风景确实好,更胜
在尚未开发,只有零零散散的游客,他让她闭上眼,听海风呼呼、海浪一波波来
又去哗哗的声音。

  「心情烦杂时,会开车过来,爬上右手边的小山包,看海吹风,抽几根烟。」
他说。

  还真像一个跟女友介绍习性的男人,他又问:「你呢?心情不好时会干嘛?」

  她低头浅笑,想告诉他,终还是没有,因为、他是老狐狸爸。

  「嗯?」他又来这句,尾声上扬,磁性十足。

  「也就喝杯咖啡、看看书、插个花作个烘焙,不过我心情一直挺好、性子好。」
她恶搞优雅小姿女人的腔调作答。

  「哈哈!」他大笑,「能做个人不?」

  父女俩在沙滩上漫步,零散的几个游客中,他们的回头率极高,缘于凌朗虽
着休闲便衣也一派气宇轩昂,也缘于两人让人琢磨不透的关系,说是父女嘛年纪
实在靠不上,说是情侣嘛,举止间又毫无亲昵的动作。

  她跑去踩水玩,他便安静的抽烟等她,间或偷拍夕阳下的倩影。

  橙红的晚霞铺满天际时,父女俩望着海天尽处默契的同时发出赞叹。

  「头发有点长了,你说我留长发好不好?」她边走边看着脚丫子问。

  「都好,」他提着她的鞋子说,正当她有点不满也有点讶异他竟会如此、敷
衍时,他悠悠的一本正经的说:「别留太长,做爱时会压着、扯着,破坏气氛和
节奏。」

  她瞥了他一眼。脸色微红,却觉得、这种别人听来猥锁的对话、于他们,是
幸福的小密码吧?

  吹着舒服的海风,看着偶尔掠过海面自由得让人妒忌的海鸟,他突然问:
「你知道你名字的由来吗?」

  不是凌云壮志的意思?

  她望向披染橙衣的海面,「姑姑说,你想要个男孩,有和你一样的志向。」

  他摇头,蹙眉,「你听他们嚼什么舌根?」

  过了一会缓缓的说:「给你起名儿的那天,我想你来的真不是时候,我不止
没钱,还太年轻,不懂得如何做个好父亲,但是你来了,我要一辈子为你操心了,
这种联结打不散、扯不断,那天,天气真好,风清云朗,凌云,凌朗,由此而来,
什么屁凌云志,就算男孩,我也不需要他有什么凌云志,我给他打天下,他好吃
懒做沾花惹草就行。」

  凌云、凌朗,风清云朗。原来。她点头,再点头。嗯,真好。联结那么早就
种下了。

  他揽着她的肩看夕阳从海面上隐去,繁星遥挂天幕,一弯勾月,像在勾诱人
做点什么坏事。

  「这里夜色还真美。」他说。她肩上的大贼手紧了紧,「你的胴体比夜色还
美,如白玉般,两点红嫩、一鞠黑森林比这勾月还勾人。」

  她无比娇羞低头却抬眼瞪他,他坏笑。

  踏着月色而归,她在车上回味不已,他给了她一整天的意外,她以为他会带
她去游艇会或包个西餐厅,结果他带给她的是纯粹的浪漫。

  车上流淌着周董含糊不清的「我要带你去我外婆家,」两人相视一笑,对,
就是这种简单的浪漫,多金的成熟男人,花心思而不是花钱陪她约会。

  「日料、这海边的海鲜大排档、粤菜会所,挑一个。」在车上,他说。

  都想选,她思忖了半天,选C吧。

  晚餐才体现了凌朗的成熟成功男人手笔,私密性质的会所包厢,两人不必再
那么拘瑾,呷着黑皮诺,喝两口老火汤,深情款款、眼神勾腻的看向对方。

  她还是年轻了点,说起了姑姑说的那些糟心事。

  他又笑了,这回的笑有讥意,「想问我为什么不告诉你?傻,他们怎么想并
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怎么想。」

  他说起上回奶奶姑姑过来,带她们上公司走了一遭,她才明白他不是开个小
公司小店,大儿子就算插进来估计连个保安也做不了,现在也不催他再婚了,转
而想让老大的儿子或孙子过继给他,回去后想着各种借口要钱,就差说他赚的钱
得分一半给老大了。

  凌云忿忿,他打拼的时候这些人好吃懒做还赌钱,奶奶眼里从来只有大伯。

  「她护着她的大儿子,为他谋划不劳而获的均贫富,我护我的宝贝女儿,这
道理她就是不懂。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没得商量。」他小醺后眼神迷离的望着宝
贝女儿,手背抚着她的发尾,艰难的蹙眉补充:「不是我们这样了,才一切都是
你的……」

  「明白。」她急急说道。怎会不明白。姑姑说过,她爸没钱时还是给她买最
好的纸尿裤,什么破做派。

  他们这样,并没改变他们最根本的关系,他用眼神告诉她、他的顿悟,不必
纠结怎么相处,他们始终是父女。

  他对她的爱,复杂也纯粹,纯粹到单独用「爱」这个字形容就可,纯粹到错
得离谱、遭世人唾骂。

  「爸爸,做你的女儿真好。」她看着他说。

  「哎,」一声浅叹,揉握桌上她的纤纤玉指,「爸爸希望,十年、二十年后
宝宝还能这么想、这么说。」—希望你永远无悔这份不容于世的违常背德。

  她浅笑,摇头,还是那句话,「你不懂,你根本就不懂。」

  缘于这份关系,他们的约会难免会有别扭的话题、表情,并不如纯粹的男女
约会那般。但于他们来说,这是属于他们独特的浪漫,还有独特的告白。

  酒足饭饱,他带她在市民中心广场看音乐喷泉,坐在广场台阶上看女人们跳
人间烟火气十足的广场舞。

  风吹酒劲起,彼此相视,都在对方眼里看到情欲涌动。

  他喊的代驾也来了,坐在后座上使劲憋忍满身乱窜的欲火,连对视也不敢了。

  回到套间关上门,凌朗狂乱的剥去宝贝女儿的衣服,把人打横抱起往淋浴间
走……

            第23章:销魂蚀骨(H)

  没耐心泡浴了,凌朗搂着宝贝女儿站在花洒下,从没有过的喉急,抹洗几下
就必须停下来胶着的接吻,两樽身体完全无法分开。

  他哑着声喃喃:「憋死了,我们开始爱爱后第一次隔这么久,一整天没有摸
宝宝、吻宝宝、肏宝宝了。以后可怎么办?」

  ——这是他们开始爱爱后的第三天?还是最痴迷吃味时分。明明整个下午一
起逛街看海吃饭,却因没法亲昵似疏旷了几千年。

  他抱着她狂乱吮吻,两只大手在她身上游走,用力揉捏她的腰臀,焦急焦虑
地似要索取什么、又仿佛不知从何处入手,极致热烈的想占有索取她,又觉得纵
使她近在眼前,也随时会消失乃至风化,爱、欲浓烈得不知如何是好、得失皆慌。

  他知道,自己是真爱她,迷恋她,爱得竟似不知女人的入口在哪,焦慌得只
能抱着她狂喘乱吻。

  必须占有她、疯狂的占有侵入她,才能证明她在、在他身边、在他眼前、在
他心里,在他的岁月里。

  必须让情欲汹涌支配彼此,才能让虚无人生变得真切立体如怀中少女胴体般
真实可触。

  他迷乱抱紧她,像要把她箍入心口,灼热的胸膛熨烫着她,她喘不过气的仰
头,又被他的唇舌堵住了,小舌头似要被他吮出来,是的,他就想这样,把它连
心拔起、吞下去,从此你就长在我心里。

  只有他自己知道,在街上、在电影院、在海边,他谈笑有致,貌似个人,其
实他离冲动暴发只差一毫厘。也只有他知道,见识她床上娇柔淫美的样子后,在
哪看到她,他都自带黄色滤镜。

  性事还没开场,感受他似乎格外高涨的热烫混和着她对今天浪漫约会的欣喜
与感动回味,她也格外动外情,每个接吻都似初吻般惊艳、感动和珍视。

  她似已被他烫软、吻化,软软挂在他身上,任他为所欲为,只剩春心荡漾,
盼情事早点开场,极致的高潮快感一如既往。

  「宝宝,给爸爸洗鸡吧。」他拉着她的手伸向他昂扬的性器。

  一手拿下花洒,一手握着她的小手,揉洗自己的大鸡吧,按捺下喉急,柔哑
着声教她:「宝宝一会儿要享用,得清洗干净点,冠沟、包皮下都要揉洗干净,
再搓搓耻毛,嗯?手别跑,讲干净卫生的宝宝才是乖宝宝好宝宝。」

  性器灼烫得她几乎不敢握住,他却把大鸡吧扔给她,大手撩向她的逼缝,
「这是爸爸要用的,爸爸亲自洗。怎么这么粘滑,宝宝不乖,偷偷提前流淫水。」
他的声音哑得厉害,眼神幽灼得厉害。

  带着薄茧的指腹滑过穴口花蒂,她「啊!」的一声娇吟。

  「乖。」他亲她,「爸爸这就疼宝宝。」随挺进两指把她插得直接站不住,
小声求饶,任何话语却都被他的唇舌堵在嘴里,成了耐人寻味的「唔唔」碎吟。

  把人抹干抱往大床,紧贴在她身后侧抱她,抬起她一条腿,侧卧式进入,这
个姿势对他的大鸡吧来说并不好进,好在她情动得厉害,淫水涓涓,整个穴口又
湿又软,昨晚肏得够透,他几番进二退一、总算全根没入,满足的一声轻叹,毫
不停歇的耸腰抽插起来。

  一边贴着她亲吻她耳际的软肉含吮她敏感的耳垂、舌肏她的耳道,一只大手
从她乳头到花蒂间不断梭巡,总算把一腔喉急止了下来,却没法止住整根进整根
出肏插的冲动和快感。

  「嗬、嗬,爸爸,好、好爱。」性事一开场就进入多感官多重酥麻痒模式,
她开始顶受不住浅浅吟哭。一次比一次更快速、更彻底的沉伦,爱他,也甘于爱。

  刚开始就娇弱吟哭成这样,真是要了他的命。「嗯,爱。爸爸爱宝宝,好爱。」
他应和,唇鼻间的热息打进她的耳道,酥痒得她浑身颤栗,阴道紧缩。

  宝贝女儿情动的样子撩得他热血兴奋激情爆涌,这是他们第一次在大床上做,
他把她细腿抬得更高、压得更低、翻身变换各种体位肏插,微勾的大龟头随着不
同体位几乎把整个穴壁都挠了个遍。

  整个逼穴无一处不酥麻,无一处不灼烫烫的似要燃烧,一轮又一轮的快感在
她逼穴里燃起、暴炸,她全身又沦为性器一般随着阴道高潮狂欢,从身到心彻底
绽放。

  父女俩最终停留在最原始的男上女下、也是她最喜欢的能边做边深情对视的
姿势,感受着被爸爸一下又一下的轻插重肏狠磨。

  在他插撞得最深、快感最激烈时无意识的在他背部抓刻下好几道见血的刮痕,
刺激的疼痛更让他兴奋不已,鸡吧暴胀,肏得更欢,两人如水如鱼,彻底水乳交
融,到这时似才解了今天久旷的渴。

  被肏插得软瘫在他身下,过于舒爽的快感却激起她了的迎合意识,她终于迈
出了微弱挺胯的一步。

  他眼睛暴亮,伸手捞起她的腰,大手在她腰下助力她一沉一挺,「宝宝是想
这样?对吗?想迎合爸爸的肏插索取、给予?」

  「嗬,嗯。」她轻喘应答,细腰被爸爸箍扶着撞向大鸡吧,大龟头直撞向花
心,把她撞得直冒快感碎泪,轻喘变成尖叫,快感再次暴炸,灼流喷涌,她咬牙
哀吟,「爸爸!」

  高潮肢体僵直中她的小细腿紧紧圈抱住他,灵与肉都紧紧抵死相缠。

  「爸爸帮宝宝。」他一手扶着她的腰,和她贴得更近更沉更重的从下往上狠
顶,顶入后性器在逼穴里停留猛钻猛磨才再抽出。

  父女俩全身几乎贴在一块,下体和嘴舌更是无比胶着,相互热烈的索取,两
人结合的地方,已是白沫腻腻。

  可他还不够,大手拦抱她的腰臀压向他,大鸡吧同时往里挤钻,两人下体贴
得不能再贴,大鸡吧全根没入似还不够,似要把大囊袋还挤起去,要知道他的性
器是那么的长。

  「爸爸,穿了!」她惊叫。

  「就是要肏穿宝宝。」他狠烈而悲伤的说。

  他有一瞬挺不开心她再一次说起那句【你不懂,你根本不懂】,或者他也怕
懂,柔弱的她的爱和他一样浓烈,他既欣喜、珍视又恐慌。那就让大鸡吧来弄懂
吧。

  他保持这个极致的姿势几秒,直把她钻、烫出了酸软酥的泪,抱紧他哀怜的
哭得不成样子,阴道里痉挛得不成样子,他似是操进了她骨子里。

  深深灼灼看着可怜柔弱秀美的宝贝女儿,怜爱的湿湿噙吻了一把她的唇,性
器才意犹未尽的退出来些转头沉而重的挠刮她的G点。

  她的双手双腿都紧紧圈抱他,听着他肏她沉沉闷闷卟嗤卟嗤声,还能听到他
时不时的轻喘,一声声性感低沉的「嗬嗬」显示着他的用力和动情。男人满额的
汗,眼光迷离幽灼,写着明晃晃的爱与痴迷,毫不隐饰。

  只有她才知道,他的性器有多雄劲有力,有多刁钻恶劣,有多磨人蚀骨,他
依然紧贴着她,性器从下往上重重顶肏,淫水淋漓不尽,接吻胶着不息,阴道痉
挛咬缩蠕动,他似乎连灵魂也要被她咬缩碎,她似乎连灵魂也要被他肏出窍。

  也只有他才知道,她真的太好肏了,媚穴湿润、紧致、褶皱细腻、吸箍有力,
性器在她逼穴里抽插辗磨时的快感有多销魂,她欲色荡漾的脸有多秀媚,一声声
变调的吟喘有多勾诱。

  也只有他们才知道,父女俩灵与肉有多渴望彼此,肌体有多紧贴,性器有多
湿润契合,高潮有多迅猛频繁,快感有多激烈绵延,他们有多爱、和被爱,或者
有多相爱,又有多恨……

  这不是做爱,这是爱欲恨怨深重的销魂蚀骨。

  他再次抵在宫腔口怒射,十几股久久全喷进了她的宫腔,烫得她仰起脸,神
色迷离,小腹酸麻,高潮再次兜头而至。

  「全射给宝宝,用爸爸的精水滋养宝宝。」高潮后的他满足的喃喃,性器贪
婪的半软了也不肯出来。

  这一夜,他对她的迷恋和怜爱化作了连篇情欲,摸着她被操得合不拢的还吐
着浊液淫水的穴口,呢喃着同样销魂蚀骨的情话,「爸爸好爱宝宝,怎么办?」

  「爱得只能把宝宝操软,操成鸡吧套子,用爸爸的精水养把宝宝成个小媚娃,
怎么办?」

  「爸爸想把宝宝关在家里,每天除了吃喝拉撒就是做爱挨肏,怎么办?」

  「嗯。」她以娇喘代答,连声音也能蚀骨。

  「爸爸,你今晚特别、特别?」她想不出什么词形容。

  他们开始能很自然的交流事后感受了,他笑了笑,有点无奈的味道,「今天
和你在街上人前装模作样太久,顶不住了呗。你都不知道我要用多少劲儿,才能
忍住不宣示对你的占有。」

  昂扬的大鸡吧又在她的逼穴里作乱,「你有多魅惑我,你根本就不知道,凌
云。」

  「嗯。」再次以娇喘代答,脸上有得色。

  蚀骨的娇吟再次响起,这夜他们做了又做,他第一次射得无货可射,额头抵
着她的额头,喃喃我的宝宝……

  24、谁比谁惨?

  第二天,纵欲过度的父女俩几乎睡了一整天。

  看着怀里的宝贝,凌朗先是眼里漾笑,温柔的笑意很快沉了下去,眉间蹙成
个川字。

  不能这样下去,宝贝女儿真会被他操坏,他也恐慌于这个年龄居然会失控、
迷失到这种地步,一天没和宝宝亲昵腻歪他就猴急和贪欲成那样,太、不像话,
这样下去真得把人揣身边随时解渴了。

  成熟男人深呼吸,自主调整、控制节奏和状态。

  傍晚带她爬后山、吃肥美的当地美食土窑鸡,晚上留她在房间收收心,自己
去跟温泉会所老板结帐吹水聊天。

  回来时小宝贝气嘟嘟不理他,他把人挖进怀里,大手按抚酥乳,用磁性好听
的声音读睡前故事给她听,父女俩沉沉相拥入睡,早起收拾回家。

  凌云准备上学、接受魔鬼军训,为了不影响她军训,凌朗这天晚上也没敢做
她,父女俩只是腻歪的接了会湿湿吻,他陶醉的依次含噙她两片唇瓣,陶醉的笑
着放开。

  果然,军训第一天结束,文弱的凌云全身像灌了铅,回家躺床上哀嚎。

  凌朗忍着笑,装同情愁苦脸帮她按摩、拉伸,说实话,他有想过帮她开假病
条,做个军训逃兵,顺便在家里挨操,但严父的那一面还是让他做了个人。

  「爸爸,宝宝太惨了,宝宝同手同脚,被拎出来示众。」

  「卟。」凌朗终于没忍住,彻底笑破了功。

  「你还笑宝宝。你是大坏蛋。」狠狠的咬了他一口,实在太气了,被同学和
教官笑了一整天,回家还要挨他嘲笑。

  「爸爸也很惨,给宝宝这白白嫩嫩滑滑的大腿根、小腿肚、性感的细腰按摩,
看得到没敢吃,宝宝看看爸爸这帐篷搭得多高?大鸡吧憋得快胀爆了。」

  她瞥了他胯间一眼,确实帐蓬高起。好吧,都「惨」,成功的共情。她继续
哼唧喊全身酸痛疼,咕囔说挨操一两个小时都没这么惨呐。

  「你啊,爸爸哪次做完没帮宝宝按摩和拉伸腿根和小腰儿?」他一次那么久,
长时间敞开大腿挨他操,事后若没有按摩、拉伸大腿根,第二天她肯定起不来床、
走不了路,他笑她不懂他的事后美德。

  她想想,还真是。

  他手指背抚过她难为情的粉颊,肯定是想起那些色色的画面,眼色幽沉,心
猿意马。

  收拾心绪继续帮她按摩身体各酸痛处,一边叨叨她太缺乏运动、总是窝着玩
手机电脑,才会一丁点运动量也受不起,赶紧每天晨起跑步去健身房跳跳操。

  看着细嫩的皮肉在他的大手下被抚揉,指尖时而无限接近大腿根缝两腿间那
两片蚌肉、时而在她纤细性感的小腿肚上梭巡、时而揉抓俏挺的屁屁、时而挟按
平时做某事最常箍抱的小细腰,耳中听她一声长一声短非常接近做某事时发出的
呻吟、哀哼。

  他整颗色心整个色脑废料纷飞,她腰酸腿疼、明早还得五六点起床,他使劲
告诫自己做个慈父,做个人,不许撩逗她。

  作为一个已坠落深渊的父亲,这难捱时刻要在父亲和男人身份间无缝转换,
还真不、容易,他腾出一只手抓拉了一把胯间已挺立许久的大鸡吧。眉头深蹙,
即是坚忍如狂涛巨浪般的心猿意马,也是对自己这种状态的极度不满。

  没想第二天,新生军训升级为全封闭式,正处于热乎阶段的父女俩近十天没
得见。

  是夜,凌朗勉强眯了会,又梦见小宝贝回来了,弱娇娇的喊爸爸,钻进他怀
里蹭着他作乱,居然还主动亲他的大龟头。醒来想,下回得让她真的亲,含进嘴
里给他口。想完又起身抽烟,窗外依然黑茫茫,一如他的心。

  这个年纪,第一回知道什么叫入骨相思苦,越迟来的感情越澎湃。十几年来
都被事业和她绑住,他的感情经历简单得可耻。心海起了虐情波,是甜更是折磨。

  怀里空得发痒;大鸡吧硬得发疼,似乎在问他,那个好肏的香软宝贝呢?嗷
呜呜的跟他抗议没有宝宝操肏难受,前天撸了许久就是射不出来,它钻过蜜穴,
不再肯屈就于五指。

  这回小分离,他似乎感受到作为男人那一面的思念更澎湃汹涌,真泛起了把
她拆骨入腹的执妄念。

  他这样,那个她,应该也是的,娇弱如水的宝宝,爱却浓烈似火。

  他眉眼更深邃了。心病、心魔缠绕。

  夜间有严格的作息管理,而且一整天折腾下来,这些娇弱的学子们都是洗漱
完倒头就睡。

  只有在中午时分,她才能抽空打个电话跟他诉苦,哀哼全身有多酸痛、训练
有多不人性,其实第三天后,也基本适应了,可就得跟他往严重里说啊,热呼中
骤然分离,她也春心疾苦,好想他精壮温暖的环抱,就想听他用低沉磁性的声音
哄哄她,让他知道她有多惨!

  他从不会让她失望,一边用好听的也是她最想听的「嗯、嗯、诶?宝宝真惨、
心疼宝宝心疼宝宝,爸爸整颗心都疼死了」回应,一边时不时加上一两句严父激
励话:宝宝坚持、宝宝坚强。

  听着她的哼唧,坐在大班椅上的他,胯间坚硬,他抚额抓狂。这几天,她惨,
他也惨。真不知谁比谁更惨些?

  单亲爸爸养大,她打小其实也不矫情娇作,他虽处壮年,也不是几声哼唧就
乱起势的男人,实在是「分别」这恶主搞的事。

  多年老友、公司的小股东赵龙笑问他,这段时间你似乎不太对劲?和烟有仇?

  ——灼心的焦虑、入骨的噬痛能被烟圈带走些?当然不能。有些东西是会一
直带到地狱的吧?他临窗而立,又点了根烟。

  「你家千金宝贝也上大学了,那些推了的约见都安排一下?话说王佳对你是
真上了心,论家境条件和你可以强强联合,论个人条件更不用说,年轻、漂亮又
干练。」赵龙一片好意,也实是被王佳缠得没了法子。

  「这些事别再提」。

  赵龙一头懵,见他不似说笑,摆起好友脸正色劝他,不要王佳也见见其他的
啊?打开手机相册给他看赵二宝有多可爱。

  「晚上的酒局,你去,我得去接我家云宝,他妈的封闭军训终于结束了。」
凌朗边说边转身走进办公室后面的小套间淋浴间漱口、洗手,想了想,关上淋浴
间的门好一会才出来。

  「林行可不易约出来,这局没你不成局。」赵龙心想让司机接不成么?大学
城也就在郊区而已。

  「明天我约他打牌输几盘。」凌朗边说边走出办公室。

  输几盘?这几盘可不是个小数字。赵龙无语摇头。

           ***  ***  ***

  在校门口已站了好一会儿的高大俊帅的男人,上头上脸的焦急终于被唇角止
不住的笑意赶跑了,一个瘦削的少女背着个大大的背包缓缓向他走来。

第25章:小别胜新(H)

  凌朗大步过去,把少女肩上的大背包急急接过来。

  「林婉说蹭我们的车回。」少女说。

  他低头跟她悄悄耳语:「跟她说下次,爸爸想亲宝宝。」

  黑色路虎并没循着回家的路线走,绕过大学城后,停在一片烂尾别墅群前,
车头紧贴着一堵废墙停下,他随手关了车内行车记录仪。

  转头认真打量宝贝女儿,黑了点,但健朗了些,大眼睛显得更大。

  她小时候,他总奇怪这双眼像谁呢?她妈是艳目,他是大小适中睫毛绵密的
深邃,她的特别亮特别大,不是大鼓泡眼,而是乌溜溜的特有灵气,后来,这双
眼睛没少让他心悸,在她和他冷战前。

  真想她啊,这张小脸,这双大眼睛,这个人。

  捧起眼前这张小脸,闭上眼陶醉的噙住那颗小唇珠,含在嘴里温柔之极的舔
吮,她乖乖的微微仰头,交换熟悉、久旷又渴念的气息,这个吻不断被加深、再
加深,口液互度、唇舌交缠难分难解。

  停下时,连凌朗也有些微喘,可见吻得有多深沉,少女更是软瘫在椅座上。

  「有没有想它?」凌朗解开皮带,直接把已在嗷天嗷地昂扬的大鸡吧解放出
来。

  少女蹙眉佯恼瞪他,却还是瞥了眼爸爸那根超大鸡吧,独眼上已含了颗大大
的清液,看来已起意了。

  他低头把那颗清液抹下来,涂在她的唇珠上。

  熟悉的雄性气味扑进鼻息,她神差鬼使伸出小舌尖舔了舔。

  他眼暴精光,直接把人紧搂进怀里,大贼手伸进她的衣摆,准确而快速的把
酥乳从胸衣里挖出来,大脑袋急不可待探进衣摆里,噙住小乳头吮吸,猴急的他
一时失了力道,直接把被吻得窒息瘫软的她吮吸得仰起胸背。

  「呃、呃、疼。」钻心刺激的酥疼,却似有电流冲向小腹和逼穴。

  「忍忍,让爸爸吃会宝宝的奶。」他的嘴放开左边的酥乳,换上大贼手,揉
抓乳房,捏捻乳头,嘴转向了右边的乳头,啧啧吸吮。

  胸衣被他推上去,堆在她脖子下,别扭又狼狈。

  她被他挤到椅座和车门的角角,胸前钻着个大脑袋,把她吮吸、揉抓得咬着
唇暗喘浅吟。

  「爸爸!」她不满的想推开他,他缠着她吮得越起劲,「爸爸,宝宝生气了!」

  大脑袋终于钻了出来,嘴角挂着口水渍,像只大狗讪讪看她。

  她嘟起嘴瞪他,以为回来,他会抱着她诉说想念。

  他环视了下外面,暮色渐深,除了远处的门卫外,四周没有摄像头没有亮光,
确实挺好的车震宝地,「宝宝,车上做一回?车震,你值得偿试。」

  「哼,那天晚上你就不做。」她娇嗔。

  那天晚上?他有点懵的回想了好一会,才明白这宝贝说的是他们纵欲过度次
晚、他出去和会所老板聊天吹水的那天晚上。

  一个晚上没要她,她居然耿耿于怀到现在。也不知该笑还是该笑,他这种似
笑非笑的表情,真该死的帅,她的娇嗔又化成迷妹眼。

  这种陈年往事,明天再细议吧,他低头调整椅座靠背,弓起身子,翻过副驾,
把她的裤子全扯了下来,两条小细腿掰开推了上去,直接把她压在身下,单手扶
着大鸡吧蹭起逼缝。

  多日疏冷的情欲瞬时也被点燃了,她在他身下悸颤,等待被进入、被撑满、
被肏插和顶撞。

  她全然没想过素来沉稳的爸爸会急成这样子,连回家都等不及。

  看向她深爱的男人,扑进眼里是一张被情欲萦绕的蹙着眉眼的帅脸,他正把
两根手指有点费劲挺插进小逼穴,几天没操,小逼穴又紧回去了,给他急着出口
的情欲制造起麻烦。

  男人蹙眉说:「宝宝下面紧得不行。可能会撑疼,宝宝忍忍,一会就爽了,
爸爸肏得你爽爽的。」手指杂乱无章的抽插、拓扩,边寻着她的嘴接吻边咕囔:
「急死了,爸爸好急着想肏宝宝。宝宝给爸爸肏好不好?」

  他急得腰胯竟跟着手指的抽插挺动。

  她喜欢这样完全被情欲支配的他!虽有失他平时沉稳的风度,可真实得让她
心怡、欣喜,她的男人就该这样,对她着迷,久别重逢当然要急轰轰要她啊!

  「进来吧。」感受到一缕缕湿液顺着穴壁流下,她亲了他一下说。

  「可以?」他既焦急却还是忐忑的询问她,此时,她是他的女人。何况她已
经情事,已会判断,他们已能、也应该就这种事作商量,而不是他强势决定。他
再急,也不会压上她提枪就插!

  「嗯。」她红着脸点头。

  「乖。」手指还是再拓扩抽插了几下,才换成大龟头抵上去,看了她一眼,
一挺到底,紧致得他冒汗,撑得她差点直接飙泪,狭窄的空间响起重重的哼喘,
接着,夜色中,黑色路虎肉眼可见的摇晃。

  在车上办事,因空间条件所限,有一个很特别的情趣,女方被堵压在椅座上
动弹不了,以同一个姿势从头被欺负到尾,凌云现在就这样,简直就像处在封闭
的八爪椅上,大敞开腿,给她爸像打桩似的一下一下肏打。

  她脸泛靡潮,眼角湿润,小嘴已喘不出声,只能时不时挤出一两声喵叫一样
的哼唧,逼穴里很诚实分泌出的越来越多的淫液,昭示着小女人现在被肏得很爽。

  他双手撑在她脸侧,启动了他极擅长又喜欢的打桩模式,又狠又深的侵入、
再侵入宝贝女儿淫滑骚靡的媚穴,腰胯耸动中身心得到极乐的畅快,他哑着声问:
「宝宝、舒服不?」

  之前,过程中他很少问她爽不舒服不?但小别重逢后,他想知道她有没有即
刻被他肏得舒爽、欣喜、身心绽放。

  她被肏得浑浑懵懵,哪知道他在说什么,他蹙了蹙眉,不服气的狠狠顶撞她
几下后打桩机再次提速,沉闷的「嘣嗤嘣嗤」仿佛还真像远处工地施工嘈杂声,
应和他的是渐次明显的阴道绞缩。

  虽然周遭夜色沉沉,车窗也贴了深色玻璃膜,但于任何在外打炮的人来说,
都会提着颗心、时刻担心突发情况,何况更见不得光的他们这对!

  但正是这份提心吊胆、近乎刀口舔血的刺激感,给情事增加了爆炸级的情趣,
凌朗不时看几眼车窗外,再低头更疯狂的肏撞,眼里精光灼灼,脑中快感似电流
四窜。

  凌云逼穴里的快感也渐次尖锐、凌厉,她多想能换个姿势,停顿一下,但前
后左右都被堵卡着,小细腿想伸展一下都没能够,只能始终以同一个姿势被钉着
肏撞,而她爸居然有能耐也以同一个姿势蛮肏,功夫也实在是好!

  「不、要了、呜。」快感霸道、强悍得她吟哭求饶。

  「舒服不?宝宝?」他执拗的想知道,但他肏操的速度和力度,让宝贝除了
吟哭已经发不出别的声音,穴壁、G点、花心被微勾的大龟头挠刮、肏撞得酸麻,
阴道极致痉挛、淫液汩汩、悬空的小腿紧绷,颈脖朝天仰起。

  夜色中的路虎越晃越厉害,车里的淫骚味越来越重。

  他爽的头皮发麻,在她阴道痉挛到极致时猛的把大鸡吧抽了出来,调皮的
「啵」的一声让他都有点耳热。

  疾速撸了两把后射在她的小脸上,脑里一热两手呼撸着把精液均匀涂抹在她
脸上,她靠着椅座歪拉着小脑袋,高潮余韵中也不知他搞些什么,只是真的信了
初夜她爸说的那句:你爸在床上就是个打桩机渣。

  回过神来他发现自己好像又干了件神他妈的蠢事,怎么总喜欢在她身上搞这
些小恶作剧?不是想尿她就是想颜射她,颜射了还要把精液像精华那样涂抹她,
他也是搞不懂素来成熟沉稳的自己了。

  「腿。」她小声提醒他,她的腿敞张得僵麻了。

  他弓起身来,她的腿僵得合不上,他笑了,坏坏的看着她淫湿的腿间,「真
好看,想再肏一次。」

  她娇瞪他。

  他还是帮她按摸起大腿根,她摸了摸脸上,又闻了闻手指。

  他讪讪,「据说美白,宝宝晒黑了。」

  「你还能更混蛋吗?」

  「能!」他梗起脖子,「请听下回分解。」

  下回射宝宝嘴里,让宝宝吞下,想着他的大鸡吧又硬了,又把她的腿推了起
来,挺插进去,这回从容得多,一边吻着她一边说他和他的大鸡吧对她的思念,
大鸡吧想她想得太厉害了,问她有没有想他?有多想?逼穴有想吗?花蒂有想吗?
酥乳和乳头有想吗?极尽缠绵能事。

  大狗还真是武能打桩文能诉情,凌云心里偷笑暗乐。她当然想他,超想。

  以后再也不让宝宝出远门了,真是的。大狗慨叹。

           第26章:「你他妈的也别双标」

  父女俩到家,阿姨早已等得心焦,急急招呼凌云喝汤吃饭,凌朗又是讪讪,
真是混蛋,只顾着解渴和缠绵,把吃饭的正事给耽搁了。

  睡下,又是一番云雨,男人哄她:「明天周末休息,今晚尽兴,太想宝宝了。」
—他是忘了在车上那两回了?

  宝贝女儿回来,父女俩终于过上恩爱、情欲皆足的日子,小别的苦让他们更
胶着于相互拥有的夜。

  除非有重要工作,否则凌朗都亲自接送凌云,凌云多次表示坐地铁或让司机
接送,抗议没用。

  这个周末,凌朗的好友四哥的无国界美食会所开张,四哥坚邀凌朗带小公举
过去捧场,凌朗对凌云没其它要求,就想培养成个吃货,离得也不远,便带着宝
贝女儿步行过去,叮嘱老四开个小厢,他家云宝不喜欢热闹。

  作为东道主的四哥照办,临湖小厢,窗外翠柳夏花,日料法意餐轮番上,凌
云吃喝得异常欢乐,凌朗便也更开心。

  赵龙发微信问他在哪,他随口说带宝宝给老四捧场,没想赵龙带着王佳过来
了,一头中长卷、一脸精致的妆容、成熟干练的笑,姗姗而至,一双美目讨好的
看向凌云。

  凌云只一个抬眼,脸色立变,速度比窗外过湖的风还快,本来一直傻乐的脸
瞬时黑如块炭。

  凌朗打了个咯噔,这小宝贝也太、敏锐了吧。

  赵龙跟他打哈哈,说正好碰见王佳,便一块来给四哥捧场了。

  「小公举真漂亮,这眼睛灵的呀。」王佳只跟凌朗浅浅点了个头,显得很是
熟洛,坐下便一个劲夸凌云,从Lv买菜包里掏出神仙水礼盒,「听龙哥说你刚军
训回来,这个修复还行的。」

  「喊姐姐、龙叔叔。」凌朗慈父笑对凌云说。

  凌云面无表情。

  赵龙咳了一下,好在老四进来打招呼化解了尴尬。

  不管长相身材还是性情,凌朗都太对王佳口味了,那付身板在床上肯定很带
劲儿。

  那股对她不冷不热、约见个面都要推到女儿高考后的高冷更让她恨得牙痒痒,
配上那个昭示性欲强事业旺的鼻准头,既禁欲又极欲。

  ——看上就得争取,这年头,感情幸福和事业成就一样,拼来的才更有意思。

  凌朗什么都好,唯一不足就是有个大拖油瓶,她和闺密参详,油瓶年纪越大、
对夫妻感情威胁越小,家财分割隐患较大罢了,一毕业可能就会进公司界入管理,
但她不在乎这个,她本身就有钱,再说添个孩子、要翻盘还不容易?有豪乳熟逼
的她,床上更自信。

  她有信心搞定大油瓶,27岁家里一半产业就被她抓在手里,一个个老江湖高
管都躬着腰喊她小王总,还搞不定个小姑娘?

  但没想这小姑娘这么、敏感和生硬,连场面客套都不讲?不过锋芒越外露越
好,当众下男人的脸?小姑娘,你还太嫩了。凌云脸越黑沉,王佳笑得越亲和软
媚。

  凌朗和赵龙、老四聊,王佳逗凌云说话,问她成绩怎样?皮肤恢复还好?皮
肤看起来是有点差了诶!凌云全程没答腔,赵龙看得尬得想挠头,老四却是明白
这小公举最烦的就是爸爸的婚事,瞪赵龙:你没事找事?

  赵龙扶额,想喊冤也喊不了。

  凌云突然拿过凌朗的手机,直接用指纹开屏。

  王佳脸色倏变,她给凌朗发的微信信息,这小姑娘岂不是全看见了?

  凌云和凌朗走出关键那一步后,倒是没翻查他的手机了。

  凌朗若无其事顺回自己的手机,敲了敲凌云的手背低声提醒她,「姐姐和你
说话呢。」

  她倏的转头看他,很快转头对老四说老四叔叔再见,祝您生意兴隆,我得回
去背单词了。

  「诶!云云乖。」老四得意的看向赵龙。

  凌朗追了出去,两人一前一后黑着脸走着。

  「上大学了,倒一点家教也没有了?」凌朗在她身后沉着声说。

  「家教?」她转身冷冷看他,「我这大学生就教教您,爸爸,您应该说我没
有风度,而不是没有家教。」

  凌朗:……

  「女人找上来装绿茶送神仙水讽刺皮肤需修复说我皮肤差还要讲家教?我皮
肤甩她一万条街!」

  凌朗:……吞了吞口水,嘴张开,又闭上。

  「你说他妈的别双标,行,我现在连查你手机都不了,你爱抽烟抽、爱讲粗
话骚话讲,你让我喊那个发深情表白微信给你的恶心女人姐姐?让我要讲家教?
你、他、妈、的也别双标!」她瞪眼倔着小脸,一字一顿的说。

  这……

  凌朗喃喃:「别说粗话!」抚了抚额,继续跟在她身后,一路无话回家。

  他从没期望她做个圆滑世故能左右逢源的女人,在他好友面前耍小脾气,他
也没觉得怎么,更不会上纲上线到下他面子,男人的面子是从外面挣来的,不是
靠家人子女撑的。

  或者只是单纯严父属性使然吧,希望她能更得体、更像个好孩子,却没想,
踩了个雷。他一直对怎么自处、相处都有些、把握不好,诶?但对王佳这个女人,
他极坦然。

  「爸爸错了。」他走进她的房间,坐在她床头,对穿着齐整家居服的她说,
她翻身背对他,不理他。

  他手里的手机频频响起微信信息提示音,她转身拿过他的手机。

  「别和孩子计较,她还小。她真是我见过最真性情、好看又可爱的女孩纸。」
她字正腔圆读着王佳发来的微信信息。

  他半眯了眯眼。

  「这就是家教?和风度?对吧?」她瞪他,「来而不往非礼也?有家教的我
加她微信,跟她道歉,请她来家里吃饭,饭后给她削水果,给你们备好套套?哦,
你们不用,你们可以随时内射,再要个小孩!」

  他揽抱她,心疼的哄:「宝宝,别说反话!爸爸不是那意思!」

  她挣开他猫进被窝,再也不理他。

  他掀开被窝也猫了进去,喊她转身说话,她就是不转身。

  大贼手伸进衣服里解开她的胸衣,按抚撩扫两坨酥乳,她微颤,却还是不理
他。

  「不冷战,不许冷战。」他把她强翻过来,捧着小脸幽灼看她,「不许冷战!」
声音沉哑、还有点小颤悸。

  「你要怎么吵都行,不许冷战。」下巴钻在她脖侧蹭来蹭去柔哑的哄:「凌
云,云宝,宝宝。宝宝和爸爸冷战,爸爸很慌,慌得不知怎么办?」他是真怕她
冷起来那付样子,直接把他逼得现了形。

  成熟男人在她脖颈边蹭喘的热息打得她呼息越来越重身子却越来越软……

           第27章:「不许冷战」(H)

  凌朗扯下凌云和自己的裤子,翻身把人压在身下,一咕溜又滑下去,挤到她
腿间,疯了似舔吮她肥美不少的小逼,把她舔得双腿颤如台风中的小树杆。

  舌头直接钻进逼穴里,卷出淫液来吃了,夸张的吃得渍渍响,意犹未尽慨叹
「真他妈的甜。」

  「爸爸说粗话、骚话,宝宝也可以说,比如说爸爸的鸡巴好大、好硬,插得
宝宝好舒服,不冷战,我们来说荤骚话吧,宝宝。」

  他边舔吃逼边大狗式的胡言乱语,她又气又想笑又被舔得浑身舒服得打颤,
各种感觉纷杂,每一种都让她忍得极辛苦。

  勃起的可爱的硬硬艳艳的小花蒂让他终于闭嘴专心花式侍弄小云果儿,却让
她上面的口大声吟喘,下面的口翕张泄出淫汁。

  「发大水了,宝宝好淫荡,这么小就这么淫荡,不得了,爸爸先把淫水喝了,
大禹说治水宜疏不宜堵。」他今天是非用骚话情事逼她说话不罢休了。

  她又羞又气又舒爽得脸红耳燥,娇吟一声慢一声急,听得男人也脸红耳燥。

  他舌面一扫,淫汁全被他的舌头卷进嘴里,穴口微蠕,淫液又泛了出来,他
蹙眉,「怎么都喝不完舔不干?这逼坏了?看来大禹不靠谱,治水还是得堵。」

  抬起身,他换上修长有力的右手指在逼缝处撩扫,牙齿轻轻咬住小乳头,坏
坏的扯弄吸吮舔玩,左手挤抓酥乳肉大力揉捏。

  「呃,嗬。」欲色迷漾,她已完全陷入情欲,下身微微挺起,索要更多的疼
爱。

  「这就疼宝宝。」对她极细微的性事反应,他都秒懂,在于父女俩越来越和
谐、默契,也在于他以爱作打底的无边细致体贴。

  两根手指无碍的挺进,却不似平时那般抽插,而是发疯了般旋动。

  爽意炸开,也被刺激得难受,她憋出了细碎的吟哭。

  他心疼的抱住她的小脑袋,她是灵牙利齿、也是逻辑清晰的,她把所有脑力
似全放在了他、和他们的关系上。只要涉及这个,她便是个无畏能斗的小勇士。

  抽出手指,换上胀疼的大鸡吧,一挺到底,「手指满足不了宝宝,还是爸爸
的大鸡吧来为宝宝堵水吧。爸爸的小淫宝。」

  边接湿吻边深深浅浅肏插一轮,父女俩全身舒爽,气氛好得惊人,哪有什么
冷战的鬼模样,凌云回过味来,生气的别开头。

  他轻笑,咬她的小鼻头,「爱宝宝,只爱宝宝,只肏宝宝,只操宝宝。」

  就着插入的姿势抱起她,转了个身坐在床边,以骑乘式颠肏她,怜爱的看着
宝贝女儿的小脸,颠肏越来越激烈汹涌。

  她软得坐不住,不得不把全身重量都载在阴道里的性器上,扶着爸爸的肩,
奋力保持平衡。

  「宝宝,偿试迎合爸爸的颠肏自己动。」他哄她,「你行的。」

  她幽幽又迷蒙看他,俊帅的脸上欲色浓重,绵密的眼睫下深邃如海的眸子映
着她欲色如春的小脸。

  想起他曾说的有一天她也能和他如对拉弧圈球般做爱,想起那个比她成熟、
硬朗干练的恶心女人,燃起股争胜好强欲,她扶压着他的肩膀,腰胯不得章法乱
扭。

  「呃」,他一声轻哼,也不知是爽的,还是被拽到了。

  「往上抬、再坐下,想旋转扭动也行,重心往下,阴道夹着爸爸的大鸡吧旋
动,不是拽着扭晃,拽断了,宝宝就没得享受了。」

  「卟」。想起大鸡吧被她拽断的血腥场面,她笑场了,瘫靠着他笑得酥乳乱
颤。

  他抓着颤呼呼的乳肉陪她嘿嘿傻笑。

  抬起头瞪他,她继续生气。

  怜爱的吻她,他用大鸡吧顶她哄她:「骚宝继续动。」

  「不许喊我骚宝。」

  「就喊!」

  瞪他,他回以一个深顶,大龟头挠过G点顶在软软的宫颈肉上,一阵酥麻快感
激烈炸开,她一声急喘,一大缕灼热的淫汁从逼穴里滚下来。

  他蠢蠢欲动准备再次发动进攻,幽灼而深情的看她:「还冷战不?冷战爸爸
就深肏宝宝,肏坏宝宝。」

  ——说得好像不冷战就不深肏了似的。

  再瞪他。又换来两个深顶重挠。「啊」,她惊呼,「太深、太重了。」快感
强烈而尖锐,一串电流像要把她钻成两半。

  「那宝宝自己动,自己掌控力度和深度,想多深、就多深、想多重、就多重。」
磁性沉哑的声音蛊惑她,大鸡吧轻缓的肏插引诱她,「大鸡吧带宝宝飞,它可喜
欢、可疼宝宝了,恨不得每分每秒都疼爱宝宝。」

  她迎合他的轻肏,仰头、陶醉的闭上眼,大腿敞成近乎一字,沉臀挺胯把性
器吃到最底,挺直腰胯,腰尾现出两个性感的小窝,大贼手修长的手指怜爱的在
她腰窝里鞠抚,仿佛真想鞠出一掌春水来。

  欣赏又宠溺的看着他的宝宝,细腰酥乳、姿态性感淫荡、欲色深重的小脸上
又晃着丝天真、执拗。

  天真是还未侵袭她的岁月给的恩宠,执拗却是因他、因爱他才生出来的吧?

  「爱宝宝。」他从心而发地喃喃,每次欢爱都会令他更爱她多一点。罪和心
病也更重一点,这两者深深、生生的撕扯着他。

  按他适才所说的、她缓缓抬腰、沉坐、一沉一浮中仔细感受大龟头勾挠过穴
壁,感受所勾挠之处淫水肆流,感受大龟头壮柱身和穴壁的摩擦。

  随着她腰肢的沉浮,角度和力度变化清晰可控、一如预期,她知道下一秒会
以什么力道刮挠过哪、带来什么样的快感,做爱以来一直都是他操肏她,她第一
次感受到从没有过的自主掌控的美妙。

  「爸爸。」她像发现新大陆似的陶醉的轻呼。

  「嗯?」那声该死好听的尾音上扬的「嗯?」这次有较重的沙哑质感。

  其实她这样缓缓沉浮摩擦,他挺、难耐的,恨不得立马把人掀翻狂肏起来,
但他耐着性子耸动健腰带着她轻插慢肏缓缓的磨,如早前教她初识情欲般教她做
一个掌控性事节奏的小女人。

  淫水把两人结合处浸湿了还不够,滴哒哒打得地上一片濡湿。

  「掌握了?试着快点。悠着来,别他妈把你爸坐废了。」他提溜起她的腰,
重重放下,她被肏得仰起玉颈,爽得直颤,他顺势舔吻上去,噙住她的小下巴。

  扶着他的肩,她缓缓加速,小嘴迷离出一串串陶醉的轻喘,「嗬、嗬、嗬。」

  欲得让看着她的他喉结急滚,眼神欲灼将燃。

  「爸爸,我、会了。」她欣喜的把握自己喜欢和能接受的节奏、速度和力度,
高潮和快感同时来,把自己爽得飙泪。

  「嗯。」他沉哑的答,停下轻肏,由着她坐在自己腿上,上上下下沉浮肏动,
偶尔还算得劲地一阵旋动,给他一个惊喜。

  待她累得趴在他肩头喘气时,他猛地箍掐她的细腰,一轮凶狠激烈的颠肏把
她操得小脑袋又仰了起来,吟喘带着哭腔,频频求饶。

  这完全不同于她自己动、轻重缓急带来各种完全可预知的感受,身体和感官
全由他掌控。

  他偏又总是打乱着来,正当她以为他要施展开他最喜欢的蛮干时他却缓而沉
的颠肏,汹涌澎湃的快感在完全无法预估下排山倒海兜头把她淹没,两人的性器
似在水中泡过一般湿泞。

  她突然觉得,她爸未必真的要教会她自己动,而是要告诉她:由他来掌控节
奏能获得更多快感!这只老狐狸爸。

  这不是做爱,这就像一个你永远不知道下一刻是轻插还是重肏可又如此过瘾
高潮叠起的游戏。

  他就着抽插的姿势转身把她压倒在床上,传统的男上女下姿势,大手托着她
的腰臀,「宝宝,像刚才那样沉挺迎合爸爸操肏。」

  细腿圈抱他,腰胯迎着他的肏插一挺一沉,迎合也索取,向上迎合时努力缩
阴,沉腰索来他的肏插和辗磨,父女俩一来一往,时快时缓、快时爽意酣畅、缓
时缠绵深情,远观似舞蹈如传武套拳像成双蝴蝶翻飞前世已定姻缘,只不过生错
了时辰、投错了胎。

  她想收回对她爸心意的妄度,她爸应该就是想教她、让她领略性事迎承间爱
如淫水般泛滥,迎承间心意互通款曲,紧贴无隙。

  泪如雨下,她知道他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或者说他对她就是这样,能强悍
蛮干却也该死温柔,360度无死角为她着想,把世间一切最美好全给她、全教给她。
她知道,可生活还是有那么多不悦、误会或者障碍,哎。

  「宝宝?」他狐疑又忐忑。

  「别停。」她抱紧他。

  如她愿,他疯狂冲刺,不让她动了,把她钉在床上猛肏狠操,他的强悍底色
习性到现在才耍了出来。

  感受他的暴胀,怕他又在关键时抽出体外,她抱紧他,红着脸小声咕囔,
「射里面」。

  他眼睛暴亮,「安全期了?」心下暗自盘算,应该没错,一声轻吼,没头没
脑狠肏冲刺,大龟头撞开宫口,挺进宫腔,尽数交货,「全射给宝宝,只射给宝
宝。」他狠狠的说,缓缓瘫在她身上,嘬吻她汗湿淋淋的脖子,内射后大鸡吧可
以继续舒服的躺在穴里、感受高潮余波和湿软温润。

  「不许冷战。」

  他不想太刻意的解释,他只是想告诉她,他们之间、她是掌控着、掌控得住
的,他是她的。

               第28章:邂逅

  因一抹私心,凌朗并没和凌云再作解释,但他的手机大方任查任看,接送依
然,行迹坦然。

  漫威大戏热映,父女俩约好周日一起去看,结果凌朗临时有事,一早赶到公
司开会、接待客户,出门前腻歪哄她乖乖继续赖床,他尽量早点回来。

  凌云被林婉缠得没法,答应一起逛金街,谁让她多嘴说了那里的牛排杯和芝
心老婆饼有多好吃,结果到了金街,还有另一对小情侣和两个男生,一个是对林
婉穷追不舍的王涵,一个对她微笑,有点眼熟的学长?

  「蔡慕,金融大三,我们见过,迎新晚会。」学长朝她伸出手。

  哦,难怪眼熟,她摆摆小手说:「Hi」。

  林婉笑得弯了腰,「学长,你是不是学生会呆久了,握什么手啊,凌云同学
不喜欢这一套。」

  蔡慕很有风度的笑笑,「是我的错,请吃烤肉赔罪。」

  「学长威武。」王涵呼和。

  林婉把凌云旁边的位置留给蔡慕,几个本地同学中,论家境她最差,她努力
攀结各式人脉,为毕业后铺路。

  凌云瞟了她和蔡慕一眼,她给凌云发微信:蔡慕央了我好久想认识你,校草
级人物诶。

  凌云:我谢你全家。

  上周凌云就缠着爸爸陪她来金街吃烤肉,结果凌朗带她去吃日料铁板烧,从
质量说当然铁板烧好,可是自助烤肉另有一番风味呀。

  正想着爸爸,爸爸的微信信息就过来了。

  「宝宝,干嘛呢?起床没?要吃饭哦。」

  「吃了,又赖床呢。」说不好为什么,她突然不想让他知道,她跑来他们曾
一起逛过的金街,身边还坐着一个想追她的学长。

  「好乖。爸爸忙了。」

  虽不开心被林婉骗来见这什么学长,但同学间还是极快的融洽起来,蔡慕让
人讨厌不起来,又暖又不失有趣。那对小情侣腻腻歪歪时,蔡慕便笑笑侧过头看
凌云,有万千星辰般的眼,蕴着爱慕的明示而非暗示了。

  几人倒是难得的投机,不算特别疯、特别吵又能很快Get到彼此笑点,抢着肉
吃完,意犹未尽商量上哪继续下一场。

  「凌叔叔!」林婉大呼小叫。

  和蔡慕边走边说话的凌云倏的抬头,观光电梯边不是爸爸是谁?她小脸一阵
通红,像被抓到了作弊,瞬间又极度不悦,凌朗旁边正是那个恶心女人,一身黑
色小套装,被小西裙包裹的臀部浑圆抢眼,黑丝细腿,成熟干练又性感。

  蔡慕转向林婉求助,林婉一付八卦女侠脸低声说:「凌云爸爸,年轻吧、帅
吧?」

  凌朗望向他们,微蹙了蹙眉,回头跟客户打了个招呼,向他们走过来。

  「吃了吗?」凌朗慈父笑脸。

  凌云点头,还是看向电梯边的王佳,明知道那边有好几个客户、同事,爸爸
不是和她单独出来,心头还是不爽。

  凌朗没作任何解释。

  「蔡慕,金融大三,凌叔叔好。」站在凌云身边的蔡慕向凌朗伸出右手。

  微扬了扬眉,凌朗伸出右手轻握这个只比自己矮一丢丢、有一双煜亮眼的男
生伸出来的右手,左手顺势轻拍男生手臂,不经意间一派上位、长辈姿态,却偏
又笑笑说:「学长好。」

  「准备去哪玩呢?」这话却是问向林婉,这小姑娘话多。

  「唱K,学长提议去凌云喜欢的小山湾,可只有一辆车坐不下。」果然林婉僻
哩啪啦全倒出来了。

  小山湾?凌朗眉峰几不可察的微蹙,依然慈父脸笑着说:「我来安排。」拿
起手机打给行政经理,交代派辆商务车过来,「你们自己的车就别开了,到正门
等,十五分钟内到,晚上想吃什么提前跟司机说,让他发挥发挥长项。」

  除了凌云和蔡慕稳重些,其他人都欢呼状。

  「注意安全,别太晚回家。爸爸去忙了。」拍拍凌云的肩,转身走回电梯。
和一群人上影城作商业考察。最近行情不好,金街运营方挺不过来,王佳想接手,
串唆赵龙拉凌朗合作,金街投资方特地飞过来洽谈,才有了今天凌朗临时加班出
现在金街的一幕。

  「凌叔叔好周到。好喜欢你爸啊。」林婉夸张的作迷妹状。

  凌云笑笑,和小伙伴缓缓走向正门。

  她知道他生气,也知道他看得出蔡慕对她有意,可他依然一副慈父周全样,
为他们安排车辆去小山湾,那个他和她第一次拍拖看海看夕阳的地方。

  从慈父角度看,他亲和、周全,既解决了他们的难题、连晚餐也帮他们安排,
又在同学面前为她挣足了面子。

  但她一点也不感动。

  她希望他自私些。

  霸道、强悍,那本就是他性子的底色。

  如果她是他正牌女友,男人会周全如斯?

  一路闷闷看着车窗外,蔡慕倒也聪明,不问她怎么了,只是递了个耳塞给她,
她看了他一眼。

  「耳塞刚用纸巾抹过,放心吧,我喜欢万晓利,你呢?这是他翻唱的女儿情,
怪有意思的,你听听,怎么说,他翻唱得竟、有点暖。」蔡慕笑笑说。

  「不是这意思。」她拿过耳塞。

  怕什么戒律清规,只愿天长地久,与我意中人儿紧相随,爱恋伊,爱恋伊,
愿今生长相随……】

  眼眶微酸,这歌怎么会暖呢?底色那么悲壮、凄凉!

  她使劲咬着唇,没有一只大手将她的下唇从门牙下解救出来,那人转身背对
她走向人群。

  脸一直面窗,瘦削的肩颤搐了一路。蔡慕悄悄往她手心塞了几张纸巾。

  刚过十九岁生日的少女,本不该体悟这么深重无解的悲怆……

  小山湾的夕阳依然灿美,小伙伴们在一起就是不一样,他们泼水玩、不走寻
常路的翻爬小山包,笑声洒满整个沙滩。

  「难怪你会喜欢这里,天然清静。」蔡慕向她跑过来,递给她一颗小贝壳,
笑得极暖。

  她并不太喜欢今天的小山湾,没有他在身边的小山湾、一点也不小山湾。

  回过头,看向那个始终离他们不远不近的司机,司机朝她憨厚的笑笑,她也
笑笑,仿佛他在。

           ***  ***  ***

  接待午宴间歇。

  「林行大姨子的儿子。」王佳说。

  「嗯?」极短促的疑问语气,凌朗不解的瞥看她。

  「蔡慕。刚才站在云宝身边的男生,蔡老爷子唯一的外孙子。」王佳笑得有
点意味深长。

  都知道林行靠妻家老爷子起势,凌朗自然懂王佳笑里的意思,轻蔑的勾了勾
唇角。

  王佳也是聪明,迅速补刀:「为人谦逊,人品周正,特别好笑,老爷子的朋
友圈常年晒他各种奖状,听林太说,还喜欢钻研菜谱。」

  凌朗点烟,没答腔。

  他的一切都是宝宝的,所以任何家庭背景都打动不了他,但如果出身好、家
教好、脾性好、人坯又过得去……

  凌云又有那么点意愿的话?

  这场邂逅在父女俩心里种下了不同的滋味……

  第29章:真正的冷

  晚上,凌朗接待投资方老板,很晚才回家。

  一直以来,他酒局应酬晚归,他的云宝都会窝在客厅沙发上等他,从小养成
的习惯,这也是他除非必要极少在外应酬的原因。但今晚没有,小公举房里流淌
出悠扬的民谣:

  怕什么戒律清规,只愿天长地久,与我意中人儿紧相随,爱恋伊,爱恋伊,
愿今生长相随……】

  怔站着听完整首,走回自己房间。父女俩并没真正意义上搬进同个房间,衣
物依然在各自房间,往常总是他走进她房间,或者她溜进他卧室、整宿……

  她听见他回来、回房、再没出来。黯然,为什么不进来呢?进来帮她关掉音
乐,进来问她为什么撒谎?问那个蔡慕是什么人?问她在小山湾玩得怎么样?为
什么?

  第二天早上,他没送她上学。微信聊天界面上,来自云宝宝爸爸的留言:今
天爸爸要开早会,晚上和运营部过方案,司机接送宝宝,宝宝乖,亲宝宝,么么
哒。

  貌似依然如此体贴、温柔,可又有什么东西在变淡冷?他是如此不在意她的
撒谎?不在意有男生追她?不在意她和对她有意的男生出去?

  入秋后的清晨微凉,凉到心里头。

  她本来想和他说叨她和他们出去玩儿的心情感受,比如真没和他在一起时开
心,随时有伴随着心跳又温暖的心绪激荡。

  不说了,好没意思,初次恋爱的女生,有沉弓折戟之感。

  他却笑颜温柔温暖依然,只是或者有意留阿姨一块吃晚饭,或者晚上总有长
长的公事电话、视频会议,赵龙和老四难得的过来家里,在书房抽烟吹水喝小酒,
喝多了自然不会进她房间骚扰她,第二天也起不来送她上学。

  起初,凌云生气、懊恼。你不找我,我也不找你,你不问我,我也不说。你
装周全爸爸,就装吧,哼。

  于是,他们莫名冷了下来,或者父女俩在这方面还挺相似的,不出恶言、不
相互质问,很自然的开启他们欢好后第一次完全的「分床」睡——谁也没溜进谁
的房间。相处状态改变、又似毫无改变。

  凌朗便又依然接送凌云上学、放学,但吃完晚饭就溜进书房,在里面磨蹭到
很晚,大长腿晾在班台上,慵懒而略显疲惫的看片、看书,抽烟,要不就打足球
经理。

  她有点寻思出不对味了,她可能犯了点常识错误。她发现,或者,她预感,
他们冷了下来?比冷战更冷的冷,这种冷才真正的冷……

  而蔡慕很热,他总过来等她和林婉王涵一起吃饭,每次都会给她带点小东西,
有时是一只小纸鹤,有时是一张手写的小卡片,他的字还蛮不错的,有时是一张
照片,据说是自己冲洗的,都是些用心却不需怎么花钱、让人拒绝不了的东西。

  扔了也不好,拿回房间又膈应,她随手扔在玄关处的鞋柜上。

  他回来,居然比她细心的发现纸鹤的翅膀上各有两个细细的字:我慕、凌云。

  扬了扬眉,心情有些复杂的走进小书房,通宵抽烟、打游戏……

         第30章:这于他是一个台阶、一个机会

  凌朗依然接送凌云上学、放学,但吃完晚饭就溜进书房,在里面磨蹭到很晚,
大长腿晾在班台上,慵懒而略显疲惫的看片、看书,抽烟,要不就打足球经理。

  凌云有点寻思出不对味了,她可能犯了点常识错误。

  蔡慕给她发来一段视频,签约庆功会上王佳俨然女主人般穿梭来去,凌郎和
赵龙陪着主宾喝酒。

  她记得,那天晚上他差不多天亮才回来……

  那晚,凌朗确实和王佳在一起,还有赵龙、老四、林行,在会所打牌、喝酒,
后来赵龙约了个外围先走,林行醉倒被扶到里间休息,剩他们俩在客厅小酌。

  王佳坦陈很、「馋」他。

  他笑了笑,成熟男人那种无辜又勾人的笑。

  王佳芳心更动,美目里情、欲皆有。

  他哪会读不懂,但他垂眸看杯中酒。

  之前考虑再婚这事时,王佳确实被他列为最好的人选,她算是挺对他的「味」。

  成熟、干练,于是也省事,成熟男人的考量很多,爱情被排在第N位,他没有
时间和心情拍拖、哄女友或太太,也许有点渣,但事实就是如此。

  既然列为结婚人选,当时他反而没想和王佳上床,最早,他们以「类相亲」
的目的见了两面,他很有风度的掐着时间点送王佳回家,这让王佳既欣喜、又无
奈甚至又恨又馋得牙痒痒的。

  「你能接受最迟什么时间结婚?」男人的直接和现实让王佳有点、无语,她
陷入了两难的矛盾境地,既想马上来段故事,直接滚床单,又想奔结婚而去。

  「当然、适当的时候。」她自以为答得很聪明。

  他蹙了蹙眉。

  她笑问:「凌朗,你单身养大女儿,这么多年了,很爱你太太?一直放不下
她?」

  「差不多吧。」他说,眼睛望向窗外,不太想聊太、感性的话题。

  「不先试婚一下吗?比如今晚?」她抛了个媚眼,她对自己的床上表现很有
信心,男人对你越硬越猛,心就会对你越软。

  他摇头,淡淡的说:「有些重要条款先确定吧,对你、我都好,我对自己的
鸡吧有信心,绝对能让你满意。」

  「眼见为实嘛。」她语气娇嗲。

  他再次低头看杯中酒。

  她见好就收,再纠缠下去就有点轻贱了。

  那晚他们喝着小酒,聊些「重要条款」,直到林行一觉醒来,凌朗起身把他
和王佳都送回家。

  回家路上,凌朗感觉从没有过的累,他并不是非得再要一个孩子,那么他也
并不一定非得再婚?不是的,他必须再婚。她才会死心。父女俩各有归宿,这才
是人间正道是苍桑。

  这些天她和他置气又带着明显的期待的样子让他心疼,他知道她在等他质问
她,傻宝宝,他怎么会这么做?他绝不会质问她为什么和对她有意的男生出去?
还骗他在家里赖床!

  ——他不是强势捏起她下巴、把她压在墙角的霸总,他是她的爸爸。

  既然也有那么点意思,那么便和优质男生约会吧,谈个甜甜的校园恋爱,毕
业典礼和婚礼一块儿办了更好。

  他更不会哄回她,多爱她都不会,或者说,正因为爱她,他才冷处理。

  这是一个契机,让他和她都能重回人间、不再沉堕地狱。

  他必须缩回壳里,这于他是一个台阶,他必须拾阶而下,拯救彼此。

  凌云又看到赵龙朋友圈晒他们几个到温泉会所继续庆功的照片:

  王佳的身材极为火爆,大胆的黑色比基尼衬得肌肤似比雪更易融化,乳、臀
几乎一般浑圆,乳沟细深不可测,腰不算盈盈一握,但在上、下大围衬托下,这
腰也泥垢了。这才是一个熟透了的女人。

  凌朗一身烟灰色衬衣黑西裤、甚至打了条风骚窄版领带,悠然自得端着酒杯
坐在池子边的躺椅上,深邃的眼神似乎聚焦在哪?

  她猜是王佳身上吧,她了解她爸,非常男人,王佳的身材极对他口味,他对
极细腰兴趣不大,大白酥乳和好肏的肥逼才是他的性癖所在。

  那天晚上凌朗晒的一张照片直接让她崩了,场景已移到套间里,落地大玻璃
窗里隐隐映出一个女人漫妙的身材,依稀可见还是一身比基尼。

  她把照片放到最大,看了又看,寻找一切性感的蛛丝蚂迹。

  然后,她终于答应了林婉,和他们去小山湾露营,带着个笔记本。

              第31章:互相伤害

  凌云也在朋友圈晒了一张照片,帐篷里,一只屈握的小手覆在一只大手上面。

  那只小手凌朗当然认得,那个屈握的姿势他当然懂,在被大力顶撞或既难受
又高潮来袭时她总喜欢这样抓床单或者直接抓他的手臂、肩背,他给她多少个高
潮,手臂上便会让她抓出多少血痕,真是只恩将仇报的床上小喵。

  他久久看着照片上的小手。接受其他男人了?那小年轻能让她爽吗?多爽?
喷水吗?他摔了一个杯子,被玻璃碴溅扎出一手血。

  这天晚上,他们都为对方和别人翻云覆雨心如刀绞。

  谁的心都极剧痛。他的痛还含盖了多一层,一个父亲式的疼痛。他想,如果
有来生,他一定不生任何孩子。背负太多东西了。

  他晒的那张照片,镜头没摄入的空间,赵龙和林行各揽着个外围,他依然一
身烟灰色衬衣和黑西裤,连领带结都没歪半度,平时他极少打领带,强悍的他极
不喜拘束感,但这天,他觉得拘束又风骚的窄版领带特别符合他的行径,极欲又
极禁欲。

  其实他大可不必禁欲,就算不是王佳,也可以和个外围来事,甚至和赵龙或
林行3P,林行那淫虫,几场3P下来,要贷什么款都好说,这种交情那是杠杠的。

  他对自己说是因为没兴致,但周遭淫声秽语,他鸡吧也在昂头了。只不过不
想宝贝伤心罢了,明明炫给她看,要放下她,却在诡异的为她,不碰别人,真是
疯了。

  照片里玻璃窗映射的模模糊糊的女人确实就是王佳,正站他背后,馋着临窗
抽烟看夜色苍茫的他,这种在淫声荡语里一身深沉的男人,真该死的可、馋,她
甚至有冲动想马上答应他那些别扭的「重要条款」,还是按捺下来,先把人撩上
床了,或者怀上个娃?那些「条款」内容会调整、甚至取消。

  而凌云正望着小山湾远处的灯塔和天上的繁星,对蔡慕说别为她浪费时间,
她不是他想像中文静、娇弱的女孩子。

  「你就知道我怎么想像你?」蔡慕浅笑,笑里有丝男人式的坏意和轻蔑。少
女还以为男的会把你想像成朵单纯的纸花?男的当然想的是你床上娇弱可欺样。

  她明白他的意思,但她的意思他怎会明白,他想像力多丰富都想不来。

  那天她失态一路流泪,肯定因为感情问题,蔡慕确实有些失落,但他依然说:
「别太快下定论,幸福就在一念间。」

  他起身去找王涵打牌,她走回帐篷,打开笔记本,P了张图,发了个分组可见
的朋友圈,那个组里只有一个人,云宝爸爸。

  但这些把戏他们也没法玩多久,奶奶、姑姑和大伯还有她妈都来了。

  周遭一下子乱轰轰了起来,也不知谁教的,奶奶居然懂得要爸爸给大伯一些
股份,每年可以分红,还可以过问、决定事儿,而且股份一定要比留给她的多,
因为大伯是自己人,而她始终要嫁人,大伯的儿子或孙子过继给爸爸。

  妈妈要带她上国外,弥补这些年的感情缺憾。

  聪明的王佳,钻到了奶奶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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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2章:乱嗖嗖的心机,乱嗖嗖的周遭

  不管是凌朗他妈、妹妹凌春、还是王佳,这些人在凌云面前活动和姿态都有
一定限度和尺度,比如奶奶和凌春端着架子想指使凌云,凌朗绝对第一时间站起
来化解,她是他的宝,这是他宣示的姿态。

  比如,奶奶总讥讽她只不过是个丫头,她终于沉不住气回了句您不也是女的?

  奶奶还没发作、他先温柔的斥责她:话多?还不把炖汤喝了?冷了又咕囔腥
了,宝宝乖。

  ——明面看起来是斥责,可那付温柔嘴脸倒像是支持她。

  奶奶和姑姑瞬间黝黑沉默脸。

  她问他,奶奶想要她尽孝,那就尽呗。她的意思是,受点委屈没什么,她也
不顶嘴就是了。

  他摇头说,她若疼你、你必须孝她,否则孝她便只是爸爸的义务,与你无关,
我、无需用你的委屈来成全我的孝道!

  ——小时,她被她们唬骗得从二楼阳台上往下跳的事儿,对他和她都是一根
过不去又无法报复的梗刺,而她们此番来,不过还是想折害她、要走属于她一切。

  王佳揣着目的带她们逛街,凌朗大方的甩出银行卡,王佳刷了几个限量包包,
他眼也不眨。他当你肯拿钱最好,无拖无欠——当然,王佳不缺也不在乎这钱,
她在试探他,她信奉男人的钱肯花在哪,心才会在哪,男人付出越多,放弃成本
太高,也就只能搭在你身上了。

  一群人乱嗖嗖的耍着心机。

  正如他不甚明白她那句「你根本就不懂,」此时的她也忘了他第一次带她拍
拖晚饭时说的那句「傻瓜,重要的不是她们怎么想,而是我怎么想。」唱戏只是
为了拯救他们走上正道,此外、谁也不能伤害她!他的宝贝。

  她只觉得委屈,那个女人能不能原地爆炸?

  她和他的二人世界呢?他整天围着她转的那段暧昧又美好的日子呢?可不可
以回来?

           ***  ***  ***

  王佳到学校找凌云,教她怎么保住权益。

  她惶恐的看着笑里藏刀、挖坑设陷的王佳。她哪里是这女人的对手?她刚脱
离整天刷题的高三不久!所有的聪明和坚强仿似都在怎么和爸爸冷战中消耗贻尽。

  这个女人不只要抢走爸爸,怕是要让她一个仔儿都得不到吧。

  蔡慕适时路过,搀走脸色苍白的她,问她要不要找个地方静静?校办的公寓
式酒店环境很好。

  凭着一丝残留的清醒和意志,她说去图书馆吧,她要找些资料。

  慕眼神闪烁,搀着她并没有往图书馆方向走。

  她抓住路过的同学,说导员让他们过去谈话,扯着同学的衣袖急急走掉。

  拳头紧握,蔡慕不甘的看着她娇弱的背影消失。

  她算是第一个让他真正动心的女孩子,文静、娇弱,宜室宜家,却偏又蕴着
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致,眉底眼中时不时有水韵荡漾,和她过一辈子应该会很快
乐,从心到身,他笃定。

  凭他的家境和个人条件,看上他的女生不要太多,偏偏在这个文弱小妞身上
栽了,栽得不清不楚,对他有礼而冷淡,他就像被全盘否定掉。

  在王佳那不扛打的凌云,在她妈施蕾面前表现还算淡定。

  她探究式的扫了她妈两眼,不惑之年,风韵犹存,一袭紫红丝麻长裙,艳色
作底的美,她庆幸没在她妈身边长大,要不整个审美会严重跑偏。

  三人在四哥的会所包厢喝茶,男人少有的承担起茶道,不擅长,屡被烫着手
指。

  「这么多年还是笨手笨脚,叫壶花茶来好了。」女人在女儿面前,摆出付当
家、还能嗔怪男人的模样。

  他乐得清闲,喊来花茶给女人,自己喝起啤酒,想了想,看向凌云指了指啤
酒,凌云浅笑摇头,他也笑笑,瞥了她的小手一眼,心有点疼。

  知道她不喝茶,发微信给四哥,让人送来一小盅桂花梅子酒,亲自倒在梅花
杯上,递给她,「上次你说好喝。」

  她抿了一口,确实是上次那种味儿,再次浅笑。

  两人默契、合拍得让施蕾眼热。

  「你手背被女人挠着了?」施蕾遥指凌朗贴了好几块创可贴的手背,故意下
凌朗在女儿面前的形象。

  凌云眼角跳了跳。

  凌朗不满的看施蕾,没答腔。

  毕竟分开太久,当初襁褓中的婴孩和眼前的少女实在对不上号,施蕾看向凌
云的眼神里并不全是母爱,也带着探究味儿,敏锐的嗅到了凌云身上不算轻淡仿
似被深深疼爱、浸润的女人才有的宠欲味道。

  ——凌朗是深在其中看惯了,而且经手人就是他,对凌云的气质变化才没有
多大知觉。

  「云云,在谈恋爱吗?」施蕾笑问。

  凌云垂眸思忖了会,微微点头。

  凌朗刚要拿酒杯的手停顿了一下,心似被蛰了一下。

  施蕾开始说叨对女儿的想念,说当时的日子多不堪,说这段时间一直跟她爸
交涉,要她出国读大学,说她爸从中作梗,说还是得出国开拓眼界。

  这些话,有真有假,但凌朗不反驳,平静的抽烟。

  一是不想对曾经的女人口出恶语,一是不想在凌云面前和她妈对质吵架,两
者都太不、男人。

  凌云并不欣赏他的美德,她把这些看成是前情未了。

  见父女俩出奇默契的沉默,施蕾白了凌朗一眼,「你也不帮我说话。」

  凌朗摇头,「我不说话是对你最大的相助。」

  「你霸着她到现在还不够,得还给我了,十月怀胎又不是你,你就一秒爽。」

  在凌云面前说这种一秒爽的话,太、难堪,他若辩解、讥讽不是我霸她、是
你当初根本就不要她,对凌云更难堪。他也不愿摆出商场上那付冷凛气魄,沉闷
看向窗外,不语。

  「爸爸,你的意思呢?」她想听他怎么说。

  「宝宝,」凌朗转头垂眸看着啤酒泡泡,一字一顿的说:「爸爸希望你幸福、
圆满。」

  圆满?

  「嗯,知道了。」她淡淡的说,「我会幸福、圆满,你放心。」

  她似是给他打了支强心针,他并没预想中满怀欣慰,心只是剧疼,他错得巨
离谱,又似错得完全无法回头。

  「跟着妈妈,才会幸福、圆满哟,妈妈给你在有几百年历史的大教堂里布置
一场最盛大纯洁的婚礼」,施蕾夸张言笑。

  那天,没聊出个结果。施蕾仿似打了胜仗。

  回家路上,她在车上睡着了,他把喷着桂花梅子香甜鼻息的她抱回房间,偷
偷亲了她,实在管不住自己。不管心里脑里想些什么,举止总是会做些背离的怪
事儿。乖宝宝,香宝宝,他摸着她热烫的脸呢喃了两句才带上门走了。

  她是知道的。桂花梅子酒哪有那么易醉。又气呼呼的用力抹了抹唇额角和脸
颊,他亲过王佳,哼!臭男人!

  然后,她瘪着嘴哭了,呜呜呜,他碰过王佳,呜呜呜……

              第33章:互相袒护

  奶奶不想住酒店,坚持要在家里养病,享受孙女的孝敬,她们坚信,必须把
被宠得上天的凌云的火焰打下去,但凌朗没让,他告诉他妈,孝敬由他来。

  他妈问,为什么就不能享受孙女的孝敬。

  他问,为什么就不能由他来孝敬?

  母子俩绕了半天口令。

  接着,奶奶住院,爸爸很忙,他们过了一个兵荒马乱的年。

  春季校园十大歌手比赛决赛,蔡慕抱着吉他,在一票尖叫声中弹唱万晓利版
的:【怕什么戒律清规,只愿天长地久,与我意中人儿紧相随……】

  凌云在台下哭成个泪人。为什么他怕呢?人就活一辈子这悠悠几十年而已啊。

  「送给我永远心怡的女生。」尾奏时蔡慕说。台下尖叫声更加疯狂。

  想起凌朗说的那句:我希望你活得幸福、圆满。她想,也许和蔡慕在一起,
会幸福、圆满?会称他的意?是否应该把和他共白头的人生小目标修订为满足他
的心愿?他开心就好。

  但她终究没办法做到,她没法牵别人的手、和别人接吻,更没法接受别人的
爱抚和进入。

  ——说来可笑,就像一般人听到这种违常背德的事会一脸呕吐状,她想象和
别人而不是和他做最亲密的事也会想呕吐,呵,她肯定疯了、不,她早就疯了。

  何况她也不该祸害蔡慕,不是吗?

  她问他,需要她去照顾奶奶吗?

  他说不需要,照顾奶奶是他的责任。

  他和母亲曹艳在医院进行了一场对话,当然,曹艳没病,他也不拆穿,当趁
机为她做全身体检和保健。

  「她只是个女娃,将来总要嫁人,心里装的就都是她丈夫、儿女。」曹艳痛
心疾首的说。

  「凌坤的儿子或孙子心里就都没有他们的儿女?全装的我?」凌朗晒笑。

  「那怎么一样,他们的儿女姓凌。」

  「姓凌上学免试?看病免费?吃完不拉屎?」—他其实真的是只大狗吧?

  「你百年后能给你捧香炉!」曹艳恼怒!

  「我不回老家办事,老家太远,我法力不够,连想保佑我女儿都没法,云宝
将来在哪个城市安家,我选那最好的公墓,既能保佑她,她给我上坟也方便,您
放心,我用不着谁给我捧香炉、办后事,和信托机构签个协议,到时自会给我办
得风风光光齐齐整整哭得那叫伤心热闹唢呐不是吹大花轿就是吹常回家看看。」
大狗凌朗老神在在看着母亲。

  曹艳这才明白二儿子为何如此油盐不进、连无后也有恃无恐,是时代真不同
了?还是她这个儿子太过奇思异想?

  「假设、大哥和舅舅家同时需急用钱,我钱也不多,只够给一家用,您说我
借给谁先?」凌朗突然问母亲。

  「当然你大哥。」曹艳想都没想的答。

  「您选择您的儿子,而非兄弟,我和您一样,选择我的女儿。」凌朗起身,
拍拍腿裤,准备撤退。

  「那怎么一样,她是个女娃,她终会、终会和我一样,心里只挂着她的儿子。」
话又绕回去了,但她把自己拉下水打比方。

  「嗯,但这不就是薪火相传吗?一代为一代,您为您的大儿子,我为我的女
儿。」深深看着母亲,他多说了一个字,相信聪明的母亲听得懂。

  「那、那谁为你呢?」曹艳却跳进了坑。

  ——对,代代相传、您为您的大儿子,我为我的女儿,我的女儿会为她的儿
女,那,谁为我呢?他看着母亲,深邃的眼里似有意思万千,又似什么也没有。

  他不是不悲伤,他只是不想说,说出这个假设已是最大限度的心酸流露,为
从小到大母亲林林总总的偏心,为母亲一直对他唯一的女儿的不待见。

  如果当时她愿意拿钱给他去省城参加复试、体检,他应该是县城一名小公职
吧,但她把钱拿给凌坤买彩电、准备婚事。

  曹艳垂下了眼。有一瞬为她上窜下跳为大儿子谋均贫富而心虚,但也只一瞬。
凌坤老实听话,还生了三个儿子,不该多给一点吗?给凌云多吃一口都是浪费,
那年跳楼怎么跳不死。

  「股份不可能,但,」凌朗说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数,「如果我没破产,则每
年转到您户头,由您给凌坤和凌春。您的部分依旧,额外花费我另拿。您愿意出
来跟我更好。」

  顿了顿,他缓缓的说:「这钱买断了,到此为此,再闹什么也没有,他们这
次闹得过了。」凌朗看着母亲淡淡的说。

  曹艳脸色一变,她宁可断的是母子情都不愿意凌朗断了和凌坤的情份,凌坤
的儿孙都仰仗他帮扶呢。

  凌朗悠悠然摇头。

  她有点、明白了,她要挖断他最看重的凌云的权益,他便以牙还牙,断了和
她最看重的大儿子凌坤的情份和凌坤的希望,恨恨看着她的二儿子,实在不明白,
那个始终要嫁人的丫头凭什么拥有属于她的儿子的一切?

  「她三岁便懂得给应酬喝多了的我按摩额头,说爸爸按按就不疼疼了。不管
我有钱没钱,小手紧紧抓着我的大手,陪我租房、一年搬三次家,陪我失意、陪
我庆贺,没钱时乖乖不哭喊要玩具,有钱时不炫富刁蛮。」和违常背德情无关,
他们本来就一起经历苒荏岁月。

  母亲幽恨的眼神让他极为反感。

  「对了,我立了遗嘱,签了信托协议,云宝不懂经营没关系,机构会帮她营
收,谁也插不了手,也无需以拉我回老家办后事入祠这些烂事威胁她,我不鸟这
套,记着,她健康、完整的活着,他们才有钱拿,云宝有个三长两短,我和她的
所有,全归慈善机构,做善事、建寺院。」

  他把他们所有的路全封死。趁机搞妥一切。虽然他还年轻,但谁知道明天和
意外哪个先来?他必须确保他的宝一辈子无忧。

  边说边走出病房,没给病房外的凌坤和凌春一个正眼。

  他们比他幸福多了,有一个全心为他们的母亲,他拼了十几年,只剩一付让
人觊觎的家产,如今还添了一身洗不去的罪。

  坐在小山湾山包上抽烟的凌朗,身心皆疲。

  除了股份是真不可能给,多给他们少给他们点钱没什么,但凡她曾对他、对
云宝好点,但凡他们吃相别这么难看。

  施蕾发了张微信聊天记录截图给他。

  「爸爸有多渣多对不起您、还是您有多扛不住抛弃他走都是你们之间的事,
我可能还小,这方面不管是对您还是他都产生不了共情。

  您抛弃了我、他没抛弃我是事实,这么多年,他没给我添后妈,没带过女人
回家,没把我扔老家当留守儿童,我是家里唯一的小公举,对我来说,他是天下
最好的爸爸。

  他没从中作梗,他为您说过话。我不会跟您走。我怕哪天,遭遇经济危机或
者不可抗力天灾,您又抛弃我,最珍贵的经历和品质不过就是不抛弃、不放弃。

  我也没怪您、恨您,孝敬您、为您养老是我的责任,这个到时详谈,现在我
还在上学,既没时间、也没能力,说再多也是书生误国。」

  施蕾:这是你教出来的女儿?我也真不知应该谢你还是谢你,给你看看,至
少让你老怀甚慰一下,话说你也不怎么显老,还越来越帅,怎么回事?

  他没回信息。

  确实老怀甚慰,有这几句话,他为她做什么都值。他仿佛不孤独了,她总陪
着他。哎,这小贴心。

  这一瞬,那句【谁为你呢】有了答案。

  无意间,他们出奇一致的互相袒护着对方。

  不管她有多嫌厌他碰过王佳,都不会负气跟她妈走,她不止和他有背德爱,
她更是他一手养大的宝贝女儿。

  爱,不止有暧昧甜腻环绕,还有岁月事件中互为精神支撑。他的宝宝好像真
长大了……

  34、他们什么时候搞在一起?

  曹艳又闹了一阵,毫无见效,凌朗连凌坤和凌春的面都不见,他的钱不是大
风刮来的,均你妹的贫富。

  王佳实在忍不住对他说笑,你们家老太太和凌姑姐也是怪,放下身段讨好、
哄哄你们父女俩,要什么没呢?费事这付吃相把事闹成这样么?

  他也笑笑。凌家人的脾性都硬倔,就连凌云肖想他,用的都是以退为进的冷
战法子。

  转眼暑假将过,去年暑假、真是梦幻一般的日子,他唇角泛起一勾笑,有丝
甜。

  说实话,不是老男人把妹的老说辞,他真没怎么恋爱过,去年高考前后那阵
暧昧,是他至今三十几年人生唯一的感情亮色……

  真美、真甜啊……不止那个她美和甜,那个自己是那般全情投入,那些痒痒
的话,当然,还有后面那些极尽兴、极缠绵的欢好性爱,不止那个她美和甜,那
个自己是那般全情投入,每一下抽插、摩擦都浸润着爱。他从不曾那般过,从不
曾,从不曾……

  王佳很馋那丝莫名的笑,「笑什么呢?」

  他摇头。

  她走不进他的世界,不管她如何努力。

  不甘。他咬死她同意「重要条款」后再谈其他,包括上床,他妈的那根鸡吧
镶钻的?她更不甘。

           ***  ***  ***

  凌朗和老四、赵龙开完股东会,三人坐着赵龙的特斯拉回公司。

  「停车!」后座上的凌朗突然喊。

  「嘣!」一声巨响,一辆别克和特斯拉亲密追尾,别克司机脸都白了。

  三人倒都没重伤,吓得够呛。

  凌朗阴沉脸看向马路对面。

  赵龙和老四循着他的眼光望过去,王佳和一个俊帅的小青年从四季酒店走出
来,性感的女人走路两腿微敝,风月场老手的老男人都明白,这女人绝对刚经历
了极激烈的性事。

  车门被卡死了,凌朗折腾了半天才下车,绕了一圈才从红灯口过马路。王佳
和那小子早不见了。

  「不对,小龙儿,那小子面善。你想想?」老四一边翻朋友圈一边对赵龙说,
以他对凌朗的了解,凌朗的暴怒绝对不是因王佳而起。

  「操,别喊我小龙儿,鸡皮疙瘩满身。我哪想得起来。」

  「操,林行的外甥?叫什么来的?」老四脸色骤变,「林行不是替他家外甥
说过情?说他家外甥对云宝上了心,凌帅说小辈的事让他们自己决定?」

  赵龙萎顿进椅座,又即刻弹了起来,「让凌朗逮着那小子,非把人揍死!打
云宝电话!只有云宝能救他爹了!这扔给保险处理。下车拦截阿凌!他妈的这王
佳玩谁不好,云宝是阿凌的命。神保佑。」

  「保佑那小子没碰过云宝吧,要不神仙也救不了他!阿凌拼了全付身家都会
阉了那小子。」老四疯狂的轮番打那父女俩的手机。

  【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未能接通】

           ***  ***  ***

  王佳和蔡慕什么时候搞在一起?

  往早里说吧,在金街时,蔡慕注意到身边的凌云一直望向电梯边那个小姐姐、
哦不、应该说熟姐姐,那小西服里面的衬衣扣子快崩了吧?浑圆的臀部真是让人
血脉贲张,貌似有点眼熟?

  当晚,蔡慕就收到王佳的微信好友申请,语音聊天20分钟35秒,聊天内容包
罗万像,王佳赞赏蔡慕的家教和长相,蔡慕频繁地赞美王佳的声线和身材。

  王佳打的如意算盘是帮着把凌云早点订出去,少女谈起恋爱,便少了盯她爸
的时间和精力,再说蔡慕家境背景极好,将来未必会死盯娘家的家业,说不定还
会回头帮衬异母弟弟、妹妹,所以,蔡慕绝对是个好人选。

  到学校找凌云之前王佳先找了蔡慕,在校办公寓式酒店附楼的商务茶室小包
厢见面。

  精巧的小藤椅,看着漂亮,坐着实在不舒服,王佳那浑圆的臀部更习惯宽松
的欧式大皮沙发,她站起来,边教蔡慕怎么投其所好追女孩子,边逗弄墙上的装
饰画框。

  熟女教男生怎么追妞把妹?这种教学内容难免有些、轻佻?特别是由身材暴
棚又熟透的王佳说来。

  蔡慕不算花和乱,也不算大胆,基本还是乖乖仔一路,但是话题实在有些偏?
王佳实在太、勾?那圆乳圆臀又太碍眼,他又总在凌云那遭冷淡,急需一个「出
口」,便大着胆子试探:

  他也起身,和她逗弄同一幅装饰画框,两人挨得极近,大概就一幅装饰画的
宽度:30cm。距离过近,对方没异议。

  垂眸,眼神落在她微敞的领口,他低柔的问:「佳姐,为什么帮我呢?」—
眼神放肆,对方没抵触,蔡慕有底了。

  「不是说过了嘛?想和蔡慕做亲戚啊。」她笑得像一朵开得很用力的花。

  「凌云的小妈?」蔡慕修长的手指挑开她的衬衣领口,探头往里看了看,乳
沟真深,能淹死人吧?

  她抬眼看了看那张俊帅白净的脸,和凌朗融溢了岁月和阅历的深邃醇烈的俊
帅不同,白净清爽的帅,像一杯开水,渴了嘛就想喝!那、就把这杯白开水喝了
吧。凌朗那杯醇酒太他妈的端!

  红蔻纤指打掉了他的手,她脸上只有一丢丢的嗔。蔡慕便更了然,手指依然
停在领口,蹙眉在想下一步是?

  他从没接触过这样的女人、好奇加荷尔蒙作祟,事业有成已能呼风唤雨的她
也少喝白开水。有点干柴对烈火。

  她微微仰起头,朱唇轻启,上身主动前倾,他瞬间感受到女性撩人又灼烫的
热息扑来,四瓣唇极快胶着在一起。

  从不曾温柔接过吻,她的吻都极热烈狂乱,此刻也是,在她的带动下,他们
狂乱吮吸彼此唇舌、津液,像要把对方的唇舌都噬吞掉。

  她主动递上香舌,却没等蔡慕咂么直接将蔡慕的舌头勾了过来,填满她的嘴
腔,像咂弄、套弄性器一般侍弄蔡慕的舌头。

  欲念暴炸,他隔着衣服急不可待用力揉弄她的圆臀、圆乳,揉抓得她过瘾的
唔唔唔呻吟,年轻就是爽,毫无章法,却另有不同于油腻老手的生涩和蛮撞的酷,
这杯白开水不赖。

  蔡慕修长的手指挤进罩杯,两指搓捏并不小的乳头,另一只手依然揉抓着她
的圆臀,她直接软进他怀里,吻更狂乱、指尖更用力,女人颤如颠狂,男人已蓄
势待发。

  但两人没有直接进入下半场。

  王佳很坦诚的说:我要去找凌云聊,她估计会被我过激的话吓到,你适时路
过,带她过来,房间你现在先去开好,我会把你们走进酒店电梯的照片发给她爸,
别怕,只是让她爸知道,女儿已长大,不是纯洁的幼儿园小盆友了。

  蔡慕歪歪脑袋沉思。

  「笨笨,对你能有什么坏处?怕他爸知道后会打断你的中腿?」

  这怎么可能,蔡慕哈哈一笑,「成交,」顿了顿微微撅起嘴说:「如果她不
跟我来,你得赔我。」

  唔,还会撒娇?王佳挑挑眉,答应。

  于是,当凌云拉着班长急急走掉后,蔡慕独自走回公寓式酒店,王佳从大堂
旁边的行政酒廊出来,两人默契的一前一后走进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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