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anYe0621 [樓主]
級別:俠客 ( 9 )
發帖:1152
威望:124 點
金錢:5059 USD
貢獻:102 點
註冊:2023-09-23
|
第十六章 姐妹争爱将反目 倪嫣一丝不挂的身体坐在每天做饭的地方,她雪白细滑如藕的手臂搭在小伙子的脖子上,完全不用力,摇摇晃晃的,小伙子生猛而快速地插着鸡巴,让其完全在女人越来越热的肉洞里长驱直入,他的确有做男人的资本和骄傲,因为他那玩意儿真是大,只要稍稍一顶,就能送人女人的子宫,而还有一部分完全用不上,粗粗硬硬的龟头完全直击美女律师的花房,次次把她干得心驰荡漾,心花怒放!
又来了!她又开始叫床了,依然是自己的儿子!看来她真的想和自己儿子性交!任纯在心里琢磨着,同时不由得就兴奋了,这么漂亮高贵的女人,即将乱伦,那是怎样的刺激?他想看!最好来个换母,自己的母亲让她儿子肏,自己再肏她!然后两对母子再真真正正的乱伦!毫无遮拦地就在一个屋子,一张床上在真真正正的做爱、性交!
这两个母亲人前人后是那样优雅端庄,那样落落大方,那样威严正派,可在床上,扒个一丝不挂,大奶子摇晃着,毛茸茸的屄被自己的亲儿子肏着,卖力地摸着那不是一般大的雪白奶子,儿子的大鸡吧卖力地捅着自己亲妈妈的屄眼,那时候,她不是执法如山的大律师,让人高看一等,而她也不是教书育人的女教师,受家长学生敬畏爱戴,而就是两个被扒了衣服的熟女婊子,两个心甘情愿和儿子的乱伦的淫荡女人!
想想就兴奋!想想就让人想射精!
任纯绝对是有想法就必须去做的好青年,他突然就抱紧了面前的赤裸女人,软软的大白奶子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脯上,温暖细滑,他搁在倪嫣的屄眼里的鸡巴飞快地抽动着数十个回合,来来回回,之后,就猛然插进漂亮女人的子宫颈上,倪嫣的屄从着真是舒服死了!外面的毛又多又密不说,里面更是又紧又暖,而且屄里的肉肉还会不停地蠕动,其实他不肏她,就那样将大鸡吧整个埋进去,让她夹一会儿都能射精!
鸡巴在女人的身体里猛然跳动着,每一下都像喷泉一样,猛烈射着精,又多又烫的精液,让垂着两个奶子的倪嫣浑身瘫软,四肢没劲,她丰满雪白的身子猛地一阵痉挛之后,就再也不动了,软塌塌地挂在小伙子的身上,轻轻搂抱着他。
“老公,没想到你这样,做爱这方面竟然这么强,这么厉害!我爱你!你是我真的男人!”女人轻咬比自己小着十九岁的大男孩的耳朵,爱意绵绵地表达着她的真实想法,情真意切,“人家就喜欢让你肏!”
还有,我自己的儿子!当然,后半句话是她在心里说的。
“宝贝儿,你可是律师啊!为什么会说这么粗俗的话呢?”
任纯仍然抚摸着美熟女的白屁股,同时他感觉鸡子在一点点地变软,一点点滑出女人的阴道。
对于她说着粗俗淫荡的话,小伙子真是不理解,因为她绝对是个好女人,保守本分,可是一旦性交了,为什么就性情大变了呢?甚至,她为什么会找自己上床,他到现在都大感疑惑和不解,她也不是寡妇,也没离婚,这只能说,她也同自己的母亲一样,自己已经人到中年的男人不行了,做不动了,在床上根本满足不了她们,甚至好几个月都不与她们翻云覆雨,她们性饥渴,她们忍不住了!
虽然他爱她,也感激她如此垂青自己,不以貌取人,就将身子心甘情愿给了他,但女人的不守本分,就红杏出墙他还是很反感,觉得自己高估了她,她的律师身份就是挂羊头卖狗肉,不过尔尔,她还是个淫荡的女人,既然想那事,就离婚啊,离婚了随便偷情都没人管,又何必对不起你男人呢,给他戴帽子呢?
之所以这样想,还是源于母亲,他就是觉得她对不起父亲,他就是相信一心一意的爱,爱人对你好,你必须也得百分百地回报爱人,要不然就一刀两断,他是写纯爱小说的,所以爱情观很简单,要求纯粹,爱就爱,不爱就散!
“可能是因为姨的职业吧?跟你说,姨上班可他妈压抑了!不管高不高兴,都得给人家客户陪着笑脸,一场官司,打赢了还成,人家会对你千恩万谢,要是输了,碰上有些没素质的家属,他真骂你!真往你祖坟上刨,我操他妈的!不过咱们也要理解他们,毕竟谁也不愿意家破人离,有情绪也是正常,姨知道,从昨晚到现在,你都很疑惑,姨这个堂堂大律师为啥……为啥就和你睡了!姨也不怕你笑话,姨已经一年没那啥了!我家你叔那玩意儿病……有病了!姨是看你老实巴交,又认识你妈,都知根知底,你说,姨天天工作压力这么大,再不找点乐子缓解和释放一下,性还得不到宣泄,姨受得了吗?所以以后啊,咱俩再做的时候,不管姨叫唤啥,说啥了,你都不能不能当真,知道吗?小纯,实话实说,姨现在真的有点爱上你了,喜欢上你……你的鸡巴了!你那玩意儿真好使,做着真他妈舒服!”
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从那个毛茸茸的屄里缓缓流淌出来,美女律师赤裸裸的娇躯完全懒洋洋地靠着她现在的男人,虽然身在厨房,但她一点也不想穿上衣服,就想让他抱着自己,多抱一会儿。
“姨!对不起!我还以为你是不正经,是那种不检点的女人,可是没想到你是这么苦!”
任纯侧过头,在她娇软的唇深情又歉然地吻上一口,真心真意为刚才的狭隘向自己最爱的人道歉,“姨,我爱你!”说完,就把她整个脑袋藏在自己怀里,好像再也不让她受委屈似的。
“嗯!姨知道!但是姨毕竟有工作,不能天天陪你,天天跟你做!可姨答应你,半个月两次是没问题的!同时你也要答应姨,从今以后,你绝对不能在被窝里自己吭哧了!知道吗?那样对男性生殖是很不好的,还有,姨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必须给我好好写书!如果你就因为想我,天天都是不健康的心思,而不务正业,不写书了,那你以后别想再碰我,跟你说,姨给了你,就是欣赏你的吃苦耐劳,这是姨给你的一辈子的责任和任务,知道吗?你说你爱我,那就得付出行动和努力!”她抬头,用着明亮而如小鹿一般清澈的大眼睛看着他,语气却很威严,是她一贯和晚辈说话的口气。
小伙子重重地点头,很听话,很用力地点头。
“姨,我饿了!”
又抱了一会儿,他突然说,任纯的体力也真是好,大战一夜,早上刚起来又提枪上马,荷枪实弹地打了一炮,居然还不咋累,就是腹中告急了起来,咕咕叫着。
“哎呀!小坏蛋,你还知道饿啊?我寻思你是铁人呢,有了人家就饱了呢!”
做爱最大的好处是什么?就是完事后舒服,全身轻轻松松,大脑清清爽爽,倪嫣神清气爽地跳下橱柜,弯腰穿上内裤,又捡起睡裙俐落地套在雪白的身上,两条白嫩的藕臂露在外面,就转身熟练继续忙碌着两个人的早饭,哦不,是中午了,其实她刚才就准备好了,就差将食材下锅了。
一边看着咕噜噜沸腾的开水,煮着面条,她一边红着脸,想着自己都这么大岁数了,居然还能真心真意去爱两个年轻人,而那两个年轻男孩也是那么死心塌地地爱着徐娘半老的自己,真的挺好玩的,不可思议!
即便儿子的爱她还不确定,那到底是男女之爱,还是单纯的孝,反正她确定,自己就是爱他,是真真正正让儿子搂着,让他疼爱的那种爱!是他们在床上,飞快享受男欢女爱的那种爱!爱他,她宁愿飞蛾扑火,宁可身败名裂!也要与儿子再度温存,再度赤裸裸对面对彼此,尽情做爱!
她都想好了最坏的打算,大不了将丑事公之于众,发到网上,让那些天天没事干的线民消遣一阵,还能咋地?过一阵自然就会风平浪静,没什么可过不去的。
只要自己坚信爱,知道通向幸福的方向在哪里就行了,就这么简单!
“哎呀,不烫了,吃吧!”
正当倪嫣轻轻吹着冒着热气的面条,往小伙子嘴里送的时候,她放在餐桌上的手机就响了,她用左手拿起一看,不由笑了,是儿子。
“儿子啊,吃饭了吗?都吃啥了?”
任纯看着女主人喜笑颜开地对手机那头说着话,他就觉得不舒服!他在吃醋,他知道!如果他们是普通的母子关系,他自然无所谓,可是她竟然想跟自己儿子上床啊!让他如何能不往心里去?不过自己还不是一样,想跟母亲做爱?大家都是半斤八两了,这样想想,他就好受些。
“啪嗒”一声,手机顿时从倪嫣的手里滑出,摔在地上。
再看看她,刚才的笑容已然没了,漂亮的脸上全都是惊骇的呆滞,大眼睛呆愣愣地看着一处,完全傻了。
“姨,你咋了?姨!”
嘴里还嚼着面条,看她这样,在一旁的任纯赶紧起身,用力地推了推她裸露的肩膀,大声喊她,又从地上捡起手机。
“儿子?你现在在哪儿?咋和宋平他妈在一起?”这句话,不是他面前的女人说的,而是从手机那端传过来的,是他母亲!母亲还在大叫,“儿子!不管你现在在哪儿,都马上给我回家,宋平被人捅了!现在正在去往医院,你叫他妈赶紧来医院!快点!”
怎么会这样?噩耗真是一匹快马,来得毫无预兆!当然,它也不可能提前给你打个电话!
“小洁,平儿怎么样了?快告诉姐!平儿到底有没有危险?你说话啊!”
跌跌撞撞地奔到医院,倪嫣就看见了妹妹,正双眼通红,显然是刚刚哭过。
“姐!你先别急,现在初步检查是刀子伤到的内脏,导致了腹内出血,不过还好送过来的及时,我们医院的第一把刀孟主任正在亲自给平儿做手术,他可是这方面的权威,姐,好听的话,我不想多说了,现在就是等了!”
做了半辈子的医护人员,早就见惯了生死,故而倪洁不想安慰姐姐,人还没从手术室里推出来,说什么宽慰的话也是白费,只有等。
“小洁,好!姐听你的,姐会冷静,会冷静……”
她看见处变不惊的姐姐做着深呼吸,从嘴和鼻子里呼出大股大股的气体,她知道,这是姐姐极度紧张,紧张得近乎全身发抖才会有的自我调节的反应,就像当年的高考放榜,就像即将临产,生她外甥的那前一天的晚上。
可是下一秒,还想冷静的姐姐,就不能再冷静了,因为倪嫣不经意的一个回头,就看见了一件让她险些晕厥的东西,那是件衣服,羽绒服,原本是嫩黄色的,此刻却变成了一片暗红,那么刺眼的暗红!
那是自己去年给儿子买的羽绒服!那上面,都是儿子的血!
好多好多的血!
她猛地飞奔过去,捧起衣服,闻着那上面浓重的血腥味和儿子身上好闻的气味,她泪如雨下,彻底地嚎啕大哭了起来。
“宋平妈妈!真对不起,他是为了我才受伤的,本来我们是一起下班的,又是顺路,可是刚刚出了学校,我的包就被人抢了,他就在我身边,几乎没想,就拔腿追了上去,等我赶到的时候,他已经被那个人捅了一刀了……”
耳边已经嗡嗡作响,倪嫣就听见一个清亮而满是抱歉的声音,其实说什么她根本就听着迷迷糊糊的,但是最后一句话,她可是听得真真切切,无比真切,“宋平……宋平让我转告你,他说,他爱你!也对不起你!一定让我告诉他的母亲!”
什么!儿子说他爱我?说他爱我?他真的爱我!
这是不是儿子准备的遗言?虽然对方不忍开口,如实告知,但倪嫣是何等聪明,她自然立刻想到了。
她反而不哭了,又拿出了以往的坚强和豁达,她擦干眼泪,望向“手术中”那三个醒目的红灯,为儿子,也为她暗暗加油。
儿子!一定要挺住,坚强点!因为我们还有大把大把的爱没有享受!因为妈坚信,咱们后半辈子一定会在一起,幸福地在一起,因为,妈还没有正正式式,一本正经告诉你“我爱你”,妈也爱你,真的爱你!
因为,你还没有毫无负担享受妈的身体,咱们母子彻底痛痛快快地做一回爱!
这一回,妈是真的无怨无悔地,毫无畏惧要和我儿子做爱,快乐地做爱!
“妈!你早上吃啥了啊?怎么会吐了呢?”躺在床上,身穿蓝白条纹病号服的宋平,正啃着自己母亲刚刚削好的苹果,有些心疼地问着从卫生间走出来的干妈。
“没事儿的,可能是前天的大米饭坏了,有点食物中毒了!”林冰梦白着一张精致的脸,有些虚弱地坐到床边,又拿一些纸巾擦擦嘴,“小嫣,给我也削个苹果,嘴苦!”
“食物中毒啊?那要不要紧啊?赶紧去看看啊,正好这是在医院!”
中毒?那还得了?在宋平的浅薄的医学常识,和深受武侠影视剧的毒害,他觉得,人一旦中毒,都是性命攸关的大事,可马虎不可,于是他一着急,就猛地坐了起来,也忘了自己已经是个“开膛破肚”的人,而其后果就是,小肚子上顿时有了一阵拉扯般的疼痛,剧痛!
刚刚手术三天,其实他只要静止不动就不会疼的。
“你他妈给我老实儿点行不行?”两个异口同声的声音,一个字都不差。然后那两个好姐妹相视看了一眼,又是默契一笑。
倪嫣将光溜溜的苹果递给好姐妹,自己赶紧起身,小心翼翼地将儿子的身体放平,让他躺好,动作是那么地轻柔,带着无比疼惜。
可以说,迄今为止,已经年近不惑的倪嫣是幸福的,因为她的一生还没有经历必须经历的那份生离死别的痛,双亲健在,年近七十的老父老母身体还算硬朗,她是老大,几个弟弟妹妹都是好好的,家族美满,所以在三天前,那极度黑色的几个小时里,她跳动的心完全被冰封了,仿佛血液凉了,脑子空了,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模模糊糊,那是一种一生当中,最最重要的人生死未卜的慌张无措和巨大的惊恐感。
那几个小时,绝对是她一生当中最最黑色的几个小时,黑色的色调让她忘了是瘫坐在地上,还是埋着头,将整张脸全部埋进双腿之间,不敢面对现实,不敢听耳边现实中的人一句话,就怕听到那几个字“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那几个字,绝对是给她宣判了死刑,冷酷而又猝不及防,那无论是在身体上,还是心理上的,无论她是以母亲的身份,还是以另一个她已经大胆承认的身份。儿子的恋人!
不过,她是多么幸运,上天也在眷顾她,想要给她一次大胆去爱的机会!当听见“手术很成功,小伙子很棒,已经脱离了危险期”时,她重获新生!
爱在瞬间复苏,心,从没有那般的明亮!所以,当还是昏迷不醒的儿子被推进单人病房,她完全没有管,丝毫没在意自己的妹妹,自己的好姐妹,自己的男人在不在场,就突然冲了上去,缠绵地、专注地、深情地吻了上去!两行开心的清泪和一个火热的吻,全部给了她爱的男人!
她从来没有大胆疯狂过!在场的人还以为那是母亲对儿子的过激行为,是太害怕了,才去吻了自己的孩子,用最柔软的部位去感知着自己孩子鲜活的生命,有血有肉的身体,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是什么,那根本就是实实在在的爱,根本就压抑不了的爱!一个女人不管不顾去爱一个男人的爱!爱上一个男人的爱!
她这辈子,才知道,一个人能够让你去爱是多么幸福,是多么值得珍惜,是多么充实的一件事!
那天晚上,她没走,整个病房就她和儿子,她把病房门锁好,便将自己脱个一丝不挂,上了床,考虑到儿子刚刚动了手术,所以她不敢将光滑的身体全部贴着儿子,只是躺在床边,抱着儿子的大脑袋,抚摸着他的脸,低头将柔软的唇落到他脸上,细细地亲吻着他,和儿子柔声细语地说着话,诉说她的想念,她的爱恋,当然,还有自己不忠的悔意。她很少对自己的孩子那般的温柔。
当然,她也让儿子摸着喳,让他尽情地摸着自己的大乳房,她知道,儿子喜欢!那天晚上,真是美好,她好想好想那就是今后的生活,一直不变,幸福到底!
同时,她也给自己定下了后半生的走向,她只爱一个人,身子只会给她自己的儿子!无比明确!这虽然对那孩子很残忍,她知道,小纯还在等她,还想与她同乐,但是对不起了,孩子!姨再也不会让任何人碰我,碰我的身体了,甚至是我丈夫!我没有那么博爱,没有那么伟大,可以灵活自如地周旋于几个男人之间,姨给了你一次,本来就是看你可怜,你也行了,睡了姨这么好的女人,你知足吧!
她在心里对那孩子说,冷着心肠,为了只爱儿子,她必须,也只能铁石心肠了!
倪嫣甚至对儿子的这次突来横祸是感恩戴德的,因为这让她迷途知返,让她彻底醒悟了过来,没有再度放纵自己和沉沦下去,她活明白了!也捡回了自己优良而引以为傲的品质,她是好女人!
“妈!”还在出神,她就听见儿子一声叫唤,“我想……我想尿尿!”
“臭小子,事儿真多!”她还没来得及说话,正在咬着苹果的林冰梦就先说话了,林冰梦放下苹果,就很自然地蹲下去,从床底下拿出夜壶,正准备掀开被窝,就被她伸手按住了。
“我来吧!”倪嫣声音不大,却透着让人必须妥协的命令,她很不高兴,非常不高兴。
“我可是他亲妈!有我在,还用得着你把儿子尿尿?儿子都这么大了,你也太不见外了!儿子现在的那玩意儿是你一个干妈随便能看的吗?”
“咋地啊?昨天你去给儿子买梨花糕,是谁给他接的尿?他小时候,又是谁懒,经常让我给他洗澡?他那破玩意儿我没看过啊?哎呀,你快别磨叽了,一会儿他尿床了咋整?”
行事磊落的女队长完全不拘小节,还在开着玩笑,同时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甩开她,仍要掀被子。
“你就那么想看男人的那玩意儿吗?”
她彻底怒了,大喊一声,着实口不择言,喊完了,她才后悔,这话的确很难听,很伤人,尤其好姐妹还是个单身女人,这不是讥嘲她没男人而想男人吗?但倪嫣发誓,这句话绝对不是那个意思,绝对没有针对好姐妹的意思。
她只是想将儿子占为己有,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布,这孩子就是我的,我的儿子,谁也别碰!
果然,她这一声吼,顿时将那两个人吓住了,都呆呆地看着她。
“德行!”过了一会儿,还是见过大风大浪,也实在了解她的林冰梦先反应了过来,她将夜壶往地上一放,又恶狠狠地瞪了倪嫣一眼,但完全没有生气,她习惯了,这女人一生气就说狠话,难听的话,但是扭脸就忘,还会加倍对你好,完全就是没皮没脸!
“得!专业的来了!两个妈,这回谁也不用劳烦尊驾了!”
这时候,宋平就看见这几天天天都在照顾自己的老姨走了进来,其实不是天天被老姨照顾,自己也跟她最亲,因为自己就是从小被她带大的,四岁以前。
“哎呀,我说你俩不上班啊?他也不是宝儿,也没啥事儿了,老这么守着他干啥啊?去去去,该打官司的去打官司!该抓小偷的就去抓小偷!人民都等着你们呢,日理万机的职业女性!”倪洁一来就下着逐客令,她知道,外甥刚刚做完手术,元气还没有恢复,需要休息,而这两个姐姐真是好妈妈,几乎寸步不离,太不放心了,这样还怎么能让他好好睡觉?
“你没开车啊?我送你啊!”
果然,如林冰梦所料,走出医院,倪嫣就大咧咧地笑着,向她主动示好,还是老一套!
“烦人!以后在儿子面前你能不能说话过过脑子?好歹我也是他妈,你让我这老脸往哪儿搁?长点心吧你!”戴着皮手套的手指狠狠地指着对方的脑门儿,她岂能放过这一次说教的机会,即便对方是个屡教不改的家伙,就是没记性!
两个人上了倪嫣的车,她打开了暖风,车内的温度渐渐升高。
“开车啊你,两点多我还有事儿呢!”
林冰梦摘下皮手套,又脱了警服大衣,可好一会儿,司机还没有发动车子,于是她不由疑惑地看了看那张漂亮的脸。
“冰梦!”倪嫣轻轻开口,似乎犹豫着,想着还要不要问下去,最后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还是说了,即便她自己都没把握,“你……你是不是有了?”
“我……我有什么了?”林冰梦脸上狐疑,完全茫然,可心里却是吃了一惊,暗暗思忖,自己的好姐妹真是厉害,好眼力!
其实她是知道馊了的大米饭是有毒的,又怎么会吃?她只是想吐,这几天不定期地就会干呕,想吐,而且想吃酸的,昨天就买了一兜青橘子,被她一晚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就消灭得干干净净,还想吃,而最最重要的是,她这个月的月经却迟迟没来!
就在早上出门之后,她便偷偷去买了试孕纸,结果……真的有了!
自己怀孕了!真的怀上自己儿子的孩子了!
她在厕所里差点就没喊出来,高兴的!真的高兴!
酸儿辣女,而且一定是个大胖小子!如果不是那个臭小子刚刚做了手术,怕他承受不了,当时独自在厕所里万分激动的她,真恨不得自己会凌波微步,快速奔到他怀里,大喊着告诉他,臭小子你要当爹啦!
傻小子就是傻小子!完全不知道女人莫名其妙就吐了是咋回事!还傻乎乎地问呢,人家有了知不知道?她刚才吃着苹果,还在自己偷乐,美滋滋地想,她决定等儿子出院再告诉他这个好消息,算是双喜临门!可是当时只顾自己高兴的她,却完全没有察觉出来好姐妹倪嫣骤然变色,一下子就警觉起来的脸。
“你怀孕了!”这一次,倪嫣说得斩钉截铁。
“你瞎啊?你看我有男人吗?我说你越老咋越不正经呢?净说那些没边儿的话!我怀孕?得有人能借我种算啊!”
这回好脾气的林冰梦可有点生气了,你倪嫣也问得太直接了!我一个单身女人,这是能随便乱猜的吗?是,现在我是有了!但你这样逼供一样的问话让我能舒服吗?我又凭什么非得向都告诉你?
“到底开不开车?不开车我走了!没时间跟你搁这儿磨叽!”她冷然道,然后就想开门下车,可不料却听见“嘎巴”一声,倪嫣居然反锁上了门。
林冰梦回过头,真的气愤了,她看着还是平视窗外的好姐妹,倪嫣一脸平静,不解释,也不道歉。
“当初刚刚怀咱姑娘时,你就开始恶心,吐得稀里哗啦,昨天儿子睡觉的时候,你就在厕所里吐了好一会儿,刚才又吐!你不会那么没脸吧?天天等大米饭坏了你再吃?”倪嫣手指一下下敲着毛茸茸的方向盘套,看似漫不经心,可说出的每一个字都铿锵有力,这是她律师的特长,“如果是别的男人的,你怎么样,我无权过问,但要是咱儿子的,你就打下去吧!你和儿子……我都知道了!是他亲口告诉我的,你们不可能!”
“倪嫣!你也太妄自尊大了!你以为你是谁?你是儿子他妈,又不是我妈!是,我作为母亲,和咱儿子那样我是不对,是我一个做大人的错,我没能把持住自己,就和儿子有了性行为!但是我既然都愿意给儿子怀上孩子,你说我们是不是真的相爱?我们是不是真的有彼此?好!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那我也都不瞒你了,倪嫣,你给我听好了!我是怀孕了!就是儿子的,而且我一定要把孩子生下来!因为我爱他,我爱我男人!我用十年的爱换回来的男人!”
一上午的好心情瞬间烟消云散,林冰梦勃然大怒,顿时吼了起来,狭小的车内都是她暴怒的气息,她万万没想到,这个知根知底,从小就那么善良的好姐妹会是这么狠,这么决绝,竟然一出口就让自己打掉她的孩子!且不说那是不是她和宋平的骨肉,他们相爱的精华和凭证,就是单单说她现在肚子里是自己的骨血,是她两个月以来一天天孕育的小生命,是她自己的心肝宝贝,她倪嫣有什么权利让她扼杀自己的孩子?
荒谬,太荒谬了!“相爱?哼!你还好意思说你爱他?你爱儿子!”倪嫣眼睛一挑,看了看天上流动的云,冷哼一声,嗤之以鼻,仿佛听见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林冰梦,我问问你,你要怎么爱儿子?还像现在这样,让一个大小伙子和你一个快五十的女人偷偷摸摸?让他一辈子都不结婚,一辈子都和你偷情?和他干妈偷情?恶不恶心啊你?或者让他和你结婚,让别人看你俩笑话,妈嫁儿子,你真行!你可真是爱他,那么好的大小伙子,那么年轻,谁能不爱?但是爱他是你自己的事吗?他年轻不懂事,你就跟着他疯,跟着他犯傻?你想过他后半辈子吗?想过他今后的人生吗?也想过你吗?
不错,咱们现在是挺好看的,比那些二十多岁的小姑娘有味道,成熟,会照顾他,可是十年、二十年以后呢?你六十多岁,两鬓斑白,儿子刚刚四十,就你依然好看,那我说句不好听的,做那事你还行吗?脱了衣服一身皱纹,儿子还能对你有兴趣吗?对你没兴趣,他自然就会出去玩,那时候你好受吗?儿子还能像现在一样爱你吗?
冰梦,你说对了,我不是你妈,我是儿子他妈,那我就得为咱儿子事无巨细地考虑着想,为他的今后一步步做好打算!同时咱俩四十年的感情了,我当然也得为你想想,你们,谁我能不在乎?谁我都爱!不说别的,姑娘那儿你受得了吗?她能接受你怀上和她青梅竹马的玩伴的孩子?”
“本来我还不想这么早就告诉你的,既然你都先说了,那现在就让你知道也无妨了,我们的事姑娘是清清楚楚的,并且她一点都不介意!还很支持我呢,还有,我想我和儿子不结婚还是能够在一起的,还不算偷情!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可以让我姑娘嫁给你儿子呀!之后我就和我姑娘姑爷过,这样还有人笑话吗?你管得也太宽了,开门!我下车!”
林冰梦依然余怒未消,但她却是笑着说出这些话的,因为她觉得自己有必胜砝码,可以将倪嫣的话通通击回去。
“嘎巴”一声,门锁又开了。
“我爱他!”正当她穿好大衣,戴好皮手套,准备开门下车的时候,就听见耳边那个人很轻很轻地说,带着悲戚,却又异常坚定,完全是下了的决心才会说下去的样子,“冰梦,你知道那天儿子为啥自己被绑自己,而且还一定要我去救他么?因为他的目标就是我,因为他知道我和他爸已经一年没那啥了,儿子害怕我俩离婚,他也心疼我,想代替宋畅翔来爱我一回!这很荒谬,很让人恶心是不是?而更荒谬更恶心的是,我们……我们真的做了!整整做了一夜!
跟你说,当儿子第一次进去我身体的时候,我真的死的心都有了,居然被硬生生地自己儿子玷污了!但是后来,儿子不停地抚摸我,安慰我,亲吻我,整整一宿,我倪嫣从没那么好过,那么享受和舒服过!就是他爸……根本不行!
第二天一早上我就跑了,我害怕自己看见儿子光着身体,就会管不住自己……我以为看不见儿子,过了十天半个月,那就会变成一场噩梦,慢慢从记忆里就会消退,我能忘,也必须忘!可是……
我做了最大的努力和挣扎,还是想儿子,出差回来的那天晚上,也就是你生日的前一天,我们又……我们又做了!那一天我完全是心甘情愿的,我以为宋畅翔是对不起我,有了别人,所以我恨他,我报复他!同时我感觉自己隐隐约约地已经爱上儿子了,离不开他了,我真的很贱是不是?但是宋畅翔那玩意儿根本就硬不起来了!
这也就是我为啥火急火燎地就去了上海,生日都顾不上给你过了,同时我还是想逃避,逃避自己,也逃避儿子!我试过很多方法,甚至……找个别的男孩来替代儿子,我知道我是不要脸,但是我就是没有办法不想他,不爱儿子,和那孩子一开始做……我就追悔莫及了,我觉得自己完全是个坏女人,我对不起儿子,是的!就是我孩子,而完全不是宋畅翔!那时候我才知道,才大彻大悟,我是多么爱我儿子!
所以冰梦,我求你,我求求你了!把儿子让给我吧!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吧,好不好?我可以跟宋畅翔离婚,可以不要工作,我和儿子会离开这里,去偏远农村,那里没人认识我们,他去当支教老师,我就在家,给他做做饭,再在院子里养几条狗,过着清闲又安逸的乡村生活,到了晚上,我们会毫无负担地做爱!那样是不是很幸福?冰梦,看在咱俩四十多年的姐妹情上,把我儿子还给我吧,好吗?”
林冰梦看见,自己面前的漂亮又行事稳重的女人已经双眼微红,大眼睛里已经有了一层朦朦胧胧的雾气,和一抹明亮的光芒,她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因为她也有过!那是爱上自己儿子的执着不悔,爱上那个最不应该爱的人勇往直前,以及对未来生活的大胆设想,只是,倪嫣眼里的内容比她还要坚定,有一种直逼心底的穿透力和强制性,真的让人无法忽视和抗拒。
而正因为那样强制压制别人的眼神,才让也是一心一意爱着儿子的林冰梦更加恼火,“你是他妈,难道我就不是了吗?儿子从小到大,除了不是我生的,我爱儿子难道比你少一点点吗?儿子哪一次受委屈不是找我?你去美国进修三年,儿子天天跟谁在一起?有一次,儿子生病出水痘,又是谁两宿没睡觉,就在他身边看着,照顾他?都是我!那时候你在哪里?你以前说没说过,我才是他俩的亲妈?不管是姑娘还是儿子!倪嫣,我万万没想到,你是这么自私自利!这么拿别人的感情当成狗屁!以及,你是这么地让人恶心的女人!”
“乱伦很高尚,很光荣是吗?你让我离开儿子,怕误了他一辈子,那你呢?你可是他亲妈!你要是跟儿子在一起就真的毁了他一辈子!谁能接受这么好的孩子和他亲妈通奸乱伦?你问我爱不爱他,讥嘲我的爱,我看你才是最不爱儿子的那一个,你只爱你自己,只想着你自己!倪嫣,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让的,一步都不让!因为我这已经不是爱儿子了,我是在拯救他,让他彻彻底底地摆脱你,你这个自私,根本就不配做母亲的母亲!”
“还有,为了我姑娘,我更不会让步!我不相信,我们母女就会败给你!”
这些话,是林冰梦想对她昔日那么要好,那么想和她用友谊白头到老的好姐妹说的,可是她却一个字都不想再对她说,甚至,一眼都不想再看见她!
和人面兽心,猪狗不如的人说什么还不是浪费口水?她林冰梦只怪自己,真是瞎了狗眼!想和她倪嫣做一辈子的好朋友!
恶心死了!她冷然地看了还在等着自己回话的倪嫣一眼,她绝对希望这是最后一眼!然后大力打开车门,决绝下车,头也不回!
“冰梦,你可知道儿子那天被送到医院,在路上和他同事交代说的话是什么吗?”身后又传来打开车门的声音,但那个人并没有追上来,只是探出头来,向她喊着,“儿子说他爱我!让他同事一定要转告他母亲,人之将死,你说儿子说的是不是真心话?他不说,就害怕再也没机会了!你给我听好了,我是他母亲,儿子说他只爱我!他爱的是我!”
“那又如何?至少我肚子里现在可是怀着他的孩子!至少我十年没做那事,我也没去和别的男人偷情!就凭儿子的有情有义,你说他要你还是要我?”黑皮靴踏着皑皑白雪,林冰梦越发对身后那个人不屑一顾。
终于说出来了,都说出来了!
倪嫣重新坐回车里,内心完全没有她和儿子畸形的爱情被人知道的恐惧和惊慌,反而是舒畅而坦然,就像第一次谈恋爱,和对方真正确定了关系的一样的踏踏实实!
既然相爱,那就大胆去爱!昂首挺胸地去爱!即便我是他妈,那又怎样?倪嫣觉得,这样更好,这样就能让儿子和自己得到双份的爱,自己给予儿子的,既是母爱又是一个女人纯洁的爱和呵护,而她自己既能得到儿子的孝,还有儿子真正男人对自己死心塌地的爱!
看看这些爱和情感,哪有一个不美好?哪有一个不干净?哪有一个让人觉得恶心龌龊?所以她倪嫣,去爱儿子,和儿子真真正正地走到一起,她问心无愧!
现在,她只求和儿子在一起,甚至没有性,不做那事,只要天天晚上能够搂着她儿子睡觉,感知着彼此身体的温暖和呼吸,她都愿意,她都觉得幸福无比!
儿子,你等着,等着出院了,咱俩就在一起,大大方方地同床共枕!
儿子,妈爱你!
但是现在,妈必须得解决另一件事,快刀斩乱麻!早点让那孩子断了念头,就少让他痛苦和思念妈一点!想到这里,倪嫣拿起方向盘旁边的手机,发起了资讯。
“小纯,我们以后再也不要见面了,你也别想我了,你配不上姨,你玩不起的!”
必须狠绝和伤害他的话,才能让那孩子彻底死心,彻底忘了她,短信发送完毕,她索性将他的号码彻底删除,一干二净。
小纯,对不起!是姨对不起你,姨就不应该去打扰你恬静的生活,就不应该给你!让你知道那种美妙的滋味,和女人肉体的享受,姨只希望你能尽快摆脱,能够重新走上正道,还是专心致志地写书,再无杂念,这样姨才能内心好过一些,为你,也是为我!好吗?
第十七章 部分修改 她也哭了,林冰梦伸出手,整个手掌捧住了还在流泪的男人的那张脸,用大拇指擦拭着他脸上的湿润,动作轻柔而带着心痛。
两个人,二十八年的姐弟就这么流泪对视,一个深情,一个内疚。
但是,内疚是份情,是份债,但永远永远不可能是爱!
既然不是爱,就不可能雷池半步,二十六年的风风雨雨,肝胆相照,她林冰梦明明都知道,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那又怎样?不爱依然就是不爱!
她只能为他擦干他想念的泪,遗憾的泪,这辈子与她无缘的泪,只能这样。
“小叶子,你听着!当初你我都年轻,都很糊涂,也贪玩,才有了那次的错误,这么说你可能不爱听,那些许是你这一辈子最美好的夜晚,但是那你看看这二十六年以来有结果了吗?只有让你更加地苦恼,更加地想我,更加地让你的家沦陷,你不爱陈芸,难道不是那一晚的错误,对那一晚的念念不忘?之后你又得到什么了?是,现在我可以再给你一次,不就是做爱吗?―夜情吗?但是你就能好吗?能忘了姐吗?如果你说能,可以跟姐一刀两断,那你姐现在就脱衣服,咱俩上床!弟弟,别傻了,咱俩不是小孩了,过去了就过去吧,以后你找个好女人,真真正正地爱一次,好好体会一次拥有你一个爱人不好吗?就像姐现在这样,姐和你明说了吧,我现在已经有爱的人了,我很爱他,并且……并且姐已经怀孕了!就是那臭小子的孩子!弟弟,这么多年,姐都没劝过你,是我糊涂,但是现在姐想跟你说,你走吧!不管你是去个穷乡僻壤也好,还是再求求你老丈人,给你某个好职位也罢,你都离开姐吧!忘了我这个女人吧!姐是员警,那你不是吗?你不光是,而且还是个男人!是男人就应该拿得起放得下!弟弟,站起来,别让你姐瞧不起你,一个大男人,还哭哭啼啼的,你是男人不是?”
软弱的眼泪已经干涸,理智又占据了上风,林冰梦又瞪起了威严而清冷的眼睛,看着面前这个可以不要尊严,只为爱她的男人。
男儿志在四方,说完这些,想想他浪费了半辈子的光阴,说实话,她才发现,她竟然也有些瞧不起他,的确,他除了爱她,粘着她,却抛弃了拼搏的斗志和上进,他还会干什么呢,又做了什么呢?
甚至连她这个一介女流都不如!
人生,不止有情和爱就那么简单,那么拥有了别无所求的!
“话我就跟你说到这,你自己好好琢磨吧,一晚上够了吧?明天赶紧给我滚回去上班!离婚算个屁!想当年你姐夫出了,我不就顶上去了吗?”林冰梦站起身,走到衣架旁边,拿了外套和大衣,就开门走了。
客厅里顿时静悄悄的,只有叶淮刚平静的呼吸,他很失望,但是他一点也不感到恼怒,或者气愤,因为他面对可是林冰梦,这个理智又睿智的女队长!
她怎么可能和自己上床?怎么可能那么再次糊涂!
是的,这么多年,他是爱她,但是他对林冰梦不止是单纯的爱恋那么简单,而还有钦佩和仰慕,钦佩她的领导才干,每一次出任务,她都是有条不紊,将自己的人马部署得妥妥当当,所以只要有她,整个行动就很少有失败的时候,她就是所有人的主心骨,钦佩她的大胆骁勇,哪一次抓捕犯罪她不是第一个,冲锋陷阵?又仁慈非常,对那些罪犯绝不动用一枪一弹,只靠智取,仰慕她的兢兢业业,哪一次出现大案要案之时,她不是大会小会开个没完?就是不开会,她办公室的灯光晚上也亮得很晚,队里的人都知道,她又在独自思考,想着打击罪犯的方案,研究罪犯作案的行动轨迹,所以,姐姐这个大队长真的是当之无愧!就连局里一把手也敬她三分,多次夸她,巾帼不让须眉!
她越是出色,他就越想在她身边,与她进步,同她骄傲,和她一起击掌言欢!并且幻想着,她能够想通了,回过头,看到自己全部的爱,真正地接受了他,他们重新开始!
尽管再次遭拒,但他会依然爱她,因为一辈子,爱了一辈子,就这么轻易放下,又谈何容易?
并且,连同着爱,他是真的再想拥有她一回,这一次,是堂堂正正,因为他离婚了!
即便那只是幻想,因为还主要得看她愿不愿意,那就再次记录下来吧,自己独自欣赏就好了!
第十八章 错把灰狼当绵羊 “姐夫,咱那批货没问题吧?”沈国森一边开着车,一边问着副驾驶的宋畅翔。
“应该没什么大事,就是老鸥那个老顽固看得有点紧,你叫那边的人小心儿就行。”宋畅翔闭目养神,神态自若。
“哼!那个忘恩负义的老东西,也不想想是谁让他坐到那个位置上的,妈的!要没有我家老爷子,他是个鸟!”
沈国森一拍方向盘,很是气愤,说起那个欧克,他就一肚子气,要说他沈国森仗着家父的势力也,算在这封港市是条地头蛇,黑白两道都能说的上话,就连主掌人事和财政大权的宋副市长也是自己的直系亲属,他嫂子的亲姐夫,被自己牢牢地拉拢了过来,当然,他自己也明白他在姐夫眼里是个什么角色,根本谈不上拉拢,他就是个跑腿传话的,就是个挡箭牌,而姐夫只要分他一块肉,他便衣食无忧,高枕无忧了。
可是,偏偏就有那么一两个不开眼的,而且那个非是旁人,就是曾经父亲的一条狗!是他父亲亲手提拔上来的海关局长欧克,他不像他哥老老实实,以为挣点钱,可以养活老婆孩子就心满意足了,一辈子平平淡淡也挺好,沈国森是家里最小的孩子,父亲四十四岁才有了他,算是老来得子,又是男孩,故而相当的宠爱,甚至是宠溺,基本被捧得高高在上,说一不二,他喜欢玩,喜欢钱,这是肯定的,没钱你搁啥玩,谁跟你玩?而一般的收入来源,本本分分地找个稳定工作自然不能满足他已经挥金如土的习性了,混了多年,为人豪爽的,他在社会上自然交了不少义气朋友,有朋友,当然就有了生财之道,从国外贩卖洋酒!
而姐夫就是他的客户,有姐夫,就安全妥当,封港市的酒吧夜店查到谁也不可能查到他,可就是那个假仁假义的欧克,假公济私,就是为了他妈的给自己捞业绩,让老百姓看看他欧克有多么清廉,让家人看看他是个好官,就是不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口口声声说为他好,让他收手,下不为例!即便欧克现在还没将他人赃俱获。
“你小子!在这儿干骂有个有什么用?蛇打七寸知道吗?”宋畅翔微阖的眼睛缓缓睁开,看了看车外的流光溢彩,霓虹闪烁,“一会儿是不是去吃小乳猪?还是新鲜的肉吃着美味可口,那你说,如果让老猪看看它的崽子被宰了,或者岌岌可危,他舍得吗?”
“哦……姐夫说得对!弟弟真是如醍醐灌顶,豁然开朗了!”沈国森顿时领悟,两个会意而满是邪气的眼睛眯成了两道小缝,俨然胸有成竹了样子。
“嗯!好吃好喝地款待人家,千万别吓着人家小姑娘!”男人又嘱咐道,语气温和。
“弟弟知道!我现在对雏儿没兴趣了,一进去就哇哇大哭,烂叫唤!他妈的闹挺死了,心烦!还是四十多岁的老娘们好啊!奶子大,里面湿润润的!”
国森虽然是个纨絝子弟,但十分重义气,别人对他怎么好,他就会百分之百回报人家,绝不藏着掖着,说白了就是头脑简单。这也就是宋副市长把他当成最忠心耿耿的狗的原因,省下来一顿饭不吃,给他留着,那他就能感动地跟着你一辈子,直到老死。
为官多年,最重要的就是要有一双选人为己用的慧眼。
“你又勾搭上哪家的良家妇女了?你可悠着点吧,别玩大了!”宋畅翔回过头,严肃道,这小子虽然三十多岁了,还没结婚,但绝对不缺女人,几乎天天都摸着女人的奶子睡觉,就连即将要见面的吉峰集团的副经理也是他胯下之物,“尤其不能让陈薏知道了,她可有钱有势,想踢了你易如反掌,厉害得很!”
“屁吧!一让我肏上就像他妈的母狗似的,叫唤得最欢!姐夫我告诉你,这女人都是那么回事,就看你那玩意儿好不好使,一晚上能够上她几次,她就对你服服帖帖的!”沈国森轻佻地扬扬下巴,得意而很有经验地说,不过马上又郁闷了起来,“姐夫,你说我嫂子第一次和我玩得这么高兴,那么大声地叫床,可是这几天为什么就不干了呢?就是昨天晚上,我上她就和死人似的,真没意思!”
“你说什么?小洁也和你上床了?”
宋畅翔猛然回头,双眼大睁,很吃惊,怎么可能!自己的小姨子是多么保守而本分的好女人,和她姐一样,二十二岁才谈恋爱,就是搞物件的时候,也从没有夜不归宿过,那时候,听见一句有点黄的话,小姑娘的她都会脸红心跳,故而自己老爱逗逗她,姐夫逗逗小姨子还不正常吗?故而也没少挨她姐的骂。
“呃……其实我嫂子是我爸给我留的遗产啦!姐夫你知道,我哥他们结婚的时候,我才二十来岁,那时候正是天天想女人,而我嫂子和我姐她们那时候多漂亮,当然了,即便现在还是那么漂亮,所以我就天天想,想上她们一次,想了二十多年!知子莫若父嘛,我这点小心思还能瞒得住我爸?正好他得癌症了,也没多长时间活头了,就以遗嘱的威胁把我嫂子睡了!你说那老头不服气不行吧?都七十六了,还能干得动呢!还一连就是好几天,正好我哥没在家,之后第三天晚上正好他们正干得起劲呢!正好就被我都看见了!那还能跑了她?那两个大奶子!我操他妈的,真不知道她妈咋生的她,摸着真他妈舒服,得劲儿死了!”
沈国森说得眉飞色舞,还好这是下班晚高峰,有点堵车,他索性熄了火,就比比划划地聊了起来,绘声绘色。
鞍前马后跟了宋畅翔这么多年了,说话早就随随便便了,甚至养了他几个女人,都在哪儿,宋畅翔都门儿清。
“那你现在……想不想上……”
宋畅翔摸着下巴上硬硬的胡茬,听得也是津津有味,想想小姨子在人前温柔端庄,可脱了衣服,玉体横陈地往床上一躺,和她姐不相上下的那对大奶子被男人干得摇摇晃晃,她会不会也和她姐那么淫荡地叫床呢?好不好听呢?
可惜自己还没好,若不然就像这小子说的,还能跑了她?反正都是自己家人,肥水不流外人田!
不过找个机会,便宜一下这小子也不错,亲姐妹双收拿下,妹妹都上了?她姐让他玩一下又有何妨?
他又蠢蠢欲动了,就像看A片一样,多一份就多一份选择的快乐,多一份必胜的筹码。
“宋副市长您好!您好!”
宋、沈二人走进豪华大包房,迎面就走上来一个身穿水粉色旗袍的中年女子,一丝不苟的盘发在脑后被紧紧箍着,露出光洁的大额头,她的肤色并不那么白,但是五官却很周正,浓眉大眼,眼中还有一抹锐利,一看就知道,这是在职场上拼杀多年了老手。
“琪琪,快叫人呀!这是宋副市长,电视上不是总看见过吗?”
“宋副市长好!”
随着声音,宋畅翔扭头便看见了一个站得直挺挺的女孩,一头刚刚过肩的长发被稀疏地染成了黄色,但并不明显,泛着柔亮的光,她说话是想让人听上去平平稳稳,可在音节上还是有一些发涩。
“哎,一个小孩儿,叫什么副市长啊?叫宋伯伯就好了!”
还没等开口,沈国森就替他说话了,在和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宋畅翔还是很亲民的,没有架子,这一点身为资深跟班,沈国森比谁都清楚,“姐夫,我给你介绍一下,你别看这小姑娘年龄不大,人家可是很有地位的,她可是陈老的亲外孙女,也就是这位陈副总的亲外甥女!”
“是啊,我这个外甥女马上毕业了,年轻人,我这个当大姨的带她出来见见世面!”陈薏也马上笑了起来,并行使着主人的礼节,“快入座吧,琪琪,你去告诉一声,可以上菜了。”
叫做琪琪的女孩举步走出包房,在迈步的瞬间,她与那个相貌堂堂的中年大叔擦肩而过,不经意间,她的鼻翼中就吸入一股淡淡的烟草味,很好闻,很像父亲。
“一会儿机灵点知道吗?看你那句话叫的,就让人不舒服!好像是谁逼着你来似的。”
走回包房,陈薏就迎了上来,她皱着眉,拉了拉外甥女的衣领,让根本就不太高的领口更低了,露出一片娇嫩雪白的肌肤,甚至比她高一头的,只有稍稍俯视,即可将姑娘已经发育成熟而饱满的双乳尽收眼底,煞是迷人。
“大姨……一会儿……一会儿真的会要做那事吗?我听说……那可能会疼死的!”女孩将头埋得不能再低,目及之处只有一片自己的雪白胸脯,她声音更加不仔细听,根本就听不见。
“叶琪!你别跟我整那可怜巴巴一出行不行?之前是谁非要来的?是谁说亲戚之间更能容易办成事?好,那你既然后悔了,你就走吧!反正是你我这个做大姨的也不忍心,大姨再找人就是!”
陈薏低声说,难掩一丝厌恶,对外甥女这种犹豫不决的厌恶,要不是那块地皮实在重要,乃兵家必争之地,再加上这丫头实在倔强,硬是说服了她母亲和自己,她怎么忍心拿自己的外甥女开刀?即便爱屋及乌,因为她那个事事不争气的爹,这个外甥女并不让她待见,不过有个好模样也就够了。
“大姨,我不走!”叶琪单手握拳,突然坚定地说。
想想自己,还没毕业就能接触到掌握大权的高官,这是多么难得的机会?如果再能有进一步的发展,那以后自己在家族里的地位谁还敢小觑?就算有人会说三道四,那日后等自己有了地位,有了能够说上一席话的分量,那些嫉妒的目光自然会不足为据!
爸,你等着,他们老陈家欠咱们父女的,这些年给咱们父女的脸色,姑娘一定会给咱们讨回来!
想到这里,她突然昂首阔步,看都没看那个势利凉薄的女人,就走回了包房,且笑容满面。
“宋副市长,这是新鲜的西湖龙井,正好前几天我们琪琪去杭州玩,她专程带回来的,您品尝品尝!”
陈薏刚刚说完,这边的叶琪就立刻站起身,俯身斟茶,那片雪白的春光,也自然让即将品茶的人尽收眼底。
陈薏很满意,小丫头还不错,挺机灵的!
可宋畅翔却不为所动,倒好茶,他便端起茶座,微微低头,抿了一小口,同样,看都没看那个姑娘。
为官多年,他岂会不知对方的用意?用着你,就不惜一切代价,使出全身解数往你身上贴,当然,那也你是愿意还是拒绝。
“宋副市长,鉴于我们公司的实力,我认为那块南山的地界应该有我们承包,这不止是对我们公司的盈利非常可观,更是能为我市带来一笔丰厚的效益。”
餐至一半,酒过三巡,陈薏停筷,就开始谈正事了,她是个豪爽的女人,喜欢开门见山。
“贵公司的企划书我看过了,实话说,我并不是很满意,因为没新意,现在你们放眼望去,封港市玩的地方还少吗?如果以后盈亏,你们公司又是政府扶持对象之一,唇齿相依,那不是又给政府徒增负担?”宋畅翔刚刚拿出烟,这边的打火机就迎了上来,点上烟,他轻轻地吸了一口,不急不缓地说。
现在这里的主人陈薏还没开口,她就听见一个清凌凌,不卑不亢的声音。
叶琪先说话了“我想宋伯伯可能和我们的想法有些出入,没错,现在我市的娱乐会所是遍地开花,但是那些又针对的是什么人呢?一般都是年轻人,所谓娱乐,那就应该是每个人都应该享受的,而我们就是针对那些老一辈人的,但是又绝对不同于那些一般的敬老院,现在中国正是步入一个老龄化的时代,尤其是那些儿女不在身边的空巢老人,他们都辛辛苦苦了一辈子了,难道他们不想获得更好更高的享受吗?您以为他们只要天天在家就满足了吗?是人的都会有欲望的,而我们只需对症下药,牢牢地掌控住那些老人的内心,和知道他们空缺什么就是一笔前景大为可观的利润,宋伯伯,相信您也看过那些老人经常上当受骗的报导,那您说,他们傻吗?不还是想让一家人平平安安,自己能够长寿吗?所以当时明知是圈套还会往里钻,而我们就是要抓住这种心理,只不过我们不骗人,是实实在在地让那些老人舒心,并且现在的儿女都孝顺,谁不想让自己的父母晚年更加幸福快乐?您说呢,宋伯伯?据我所知,这在国内还是少之又少,所以我们公司愿意做这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同时也希望政府能够给我们一个可以吃的螃蟹!”
说完这些,小姑娘再也没看任何人,就自然地低下头,平平静静地喝着自己的茶,仿佛那些话就根本不是她说的,与她无关。
叶琪知道,年轻人有想法不被采纳不要紧,而敢大胆地说出想法,让人知道有她这么一个人才是最主要的,既然来了,坐在这里,就绝对不能默默无闻,她可不想当一声不吭陪人睡觉的机器!
低着头,她自己没有看见那三个大人的表情,但她可以猜到,现在那个女人一定是狠狠地瞪着自己,一定在心里狠狠地骂着她出风头,不知天高地厚,因为那些话完全是她的即兴发挥,刚才就那么灵机一动便说了出来,当然,她这也并非完全信口雌黄,因为她在大学期间,的确做过这样的问卷调查,所以自己才能说的那么流畅,一气呵成。
当然,那个女人是什么心情,姑娘全然可以忽略不计,她只关心那个谈吐不凡,连抽烟,干干净净的指尖夹着烟蒂都那么好看,都那么有魅力的中年男人的想法,即便对方并没有正眼看她,就好像自己是个端茶递水的服务员,微不足道。
可是这时候,她并不知道,那个希望他看自己的男人,正在细细品着茶,同时,细细地看着她,精明的眼睛带着些许欣赏,些许认真,些许让她这个年龄的女孩琢磨不透的东西,若有所思。
如果她迎上他的目光,那么,她已知道,自己此行的目的已经成功一半了。
“妈的!死丫崽子!她以为自己是谁?在老娘面前抢风头,瞎鸡巴胡说八道!真气死我了!”
一走进豪华舒适的酒店房间,陈薏就脱下她的大红貂皮大衣,狠狠地扔到了沙发上,泄着愤,虽然只是说说而已,但也让她这个在公司全权负责的大管家措手不及,够她喝一壶的了,她到现在,还没被一个年轻人弄到如此被动呢,更何况那个年轻人她根本就看不上,这让她怎能不怒火中烧?
“行了,她不也是为公司的利益着想吗?一家人,何必为这个置气呢?再说,你看我姐夫,都一年多不近女色了,刚才不也啥没说就将她留下来了吗?这就有戏,嘿嘿!”沈国森也脱了大衣,嬉皮笑脸地就走到女人的身后,一把就环抱住了她,“想不想我?”
“想你个鸡巴!”陈薏轻轻地靠着他,含笑地啐了一句。
“这句话可说对了,你不想我鸡巴,还想我哪儿啊?”
沈国森在女人娇软但并不十分水灵的脸蛋上狠狠地亲了一口,然后他放在她面前的手就开始上移,来到领口,手指蜷曲,便解着旗袍上的盘扣,但只解了两颗,让白嫩的脖子释放了出来,随着一大片光滑的肌肤和前胸,一只手就灵巧地摸了进去,一直摸到两个鼓鼓的柔软的中间,整个温热的手掌就停在了乳罩里,搓着深深而爽滑的乳沟。
这女人虽然四十七歳了,长得也是一般,不白,远不如他嫂子的姐姐那般的清丽动人,就是他嫂子本人也比不上,但气质却是很好,有一种压人一头的霸气,而且乳沟迷人。
当初在一个晚宴上,她一袭紫色抹胸小礼服,挽着比她年长十岁的丈夫出现在大厅当中,凹陷的乳沟在礼服里羞羞答答地若隐若现,好色的沈国森就决定了,要上了她!
当然,他想和这个并不让人眼前一亮的贵妇做爱,完全不是他有多心动,对她一见钟情,他就是野性使然,纯粹地想征服她,一想到,她周身的那股霸气被自己那根鸡巴蹂躏得荡然无存,她如母狗一样,跪在自己胯间,给他舔着鸡巴,含蛋蛋,他就口干舌燥,血液沸腾。
因为后来的几次建筑合作,他向姐夫主动请缨,就自然多了接触的机会,在第三次见面的晚上,假借着酒后乱情,孤男寡女便滚到了一张床上,狂野做爱!
可想而知,自己的男人已近六旬,自然力不从心,无法满足她,甚至和自己的男人做那事是啥滋味都忘了,而她正是对性饥渴的岁数,几乎在那个晚宴上,他请她跳的第一支舞,就迷上了这个笑起来有点坏坏的男人了。
那一晚,第一次,都没用沈国森开口,这个人前显贵,呼风唤雨的女人连衣服都没脱,就先蹲下去,扒下男人的西裤,让自己幻想已久那个东西弹跳出来,看着那个热力十足的大家伙,就在硬挺挺地出现眼前,女人眼前都亮了,她立即就探过头,将一整根的通红龟头含进嘴里,拼命地吸吮着。
当男人的第一炮精液射进她嘴里,她更是没有犹豫片刻,就咕噜一声,一下子将男人的精液咽进肚子里,完事后,还抬头讨好地看着他,真的像做了听话的事的母狗,等着主人拍拍她的头,去夸奖她。
“小母狗!先让老子舒服舒服!”整个手掌已经将一个一般大小的奶子在乳罩里把玩了起来,沈国森感到下体发硬,鸡巴就在裤子里憋着很是难受。
“是,母狗听话!”
乳房被情人捏得酥麻,让女人也面前享受,屄眼里渐渐升腾出来一股痒意,陈薏一个转身,就离开了男人的怀抱,她旗袍半敞,黑色奶罩带子露着一条,之后,她真的如听从指令的贱母狗,乖乖地蹲在男人面前,就熟练地解开他的裤子,顿时,一根长度中等的男根就出现眼前,她并不着急,只是用手在硬硬的鸡巴上撸了了撸,又将手伸到后面,手指轻轻地拨弄了几下摇摇晃晃的蛋蛋,调着情,最后,才一口把龟头含进嘴里,粉唇一张一合,卖力地吞吐着大鸡吧。
说实话,现在和这个骚屄上床,沈国森真是没什么兴趣了,除了能够享受她的口舌服务,还挺舒服的,就再无其他,她不漂亮,奶子也不大,至少没有他嫂子那样的乳波荡漾。躺在床上,随着自己鸡巴越猛烈地抽插,嫂子那两个大大的白奶子就会越发不停摇晃,就似激烈的水波,来来回回,所以近几次和面前正在给他含鸡巴的女人做爱,他都闭着眼睛,幻想着在身下不断浪叫的骚娘们就是他那个温柔贤淑的嫂子。
甚至,是他嫂子那个威严端庄,比嫂子的那对奶子还要丰满她的姐姐――倪嫣!
他知道,那个冷傲女律师看不上他这样的人,明明有好的背景,却不去运用,整天跟着别人身后捡漏游手好闲的家伙,每次她看见自己,都是斜着眼珠看他,尽是轻蔑之色,所以,他才更想肏她!幻想着她也像这个副经理一样,蹲下身,淫贱地给他含鸡巴;幻想着自己趴在她雪白诱人的身上,鸡巴每一次都狠狠地插入她那个毛茸茸的屄眼里;幻想着她一边淫荡地大喊着叫床,自己一边捏着她一个鼓胀丰满的大奶子,再狠狠地扇她大嘴巴子的畅快场景!
骚屄!长那么好看有什么用?还不是让人一肏,大奶子就不停摇晃,大喊大叫地叫着床的贱货?让你瞧不起老子!
每每那时,他都会很兴奋,即便不想干女人,也会打一炮,就像现在,他脑海里再次浮现出倪嫣光光的裸体,他就觉得鸡巴已经很硬了,想肏女人了,于是他拍拍已经给他含鸡巴而都在流着口水的陈薏。
女人会意,她吐出了完全蓄势待发的鸡巴,抬起头,很是不高兴地看他一眼,埋怨他今天时间怎么这么长,她嘴都含麻了,她站起来,很快就脱个全裸,奶子真是不大,像是个缺少养分的苹果,皱巴巴的,有点下垂,松松弛弛的。
陈薏上前一步,双手就环住了男人的脖子,一只光滑的大腿抬到他的腰间,将自己湿漉漉的两片阴唇蹭着火热的鸡巴头,之后,她腾出一只手,握住鸡巴,大屁股往下一沉,整个屄里顿时有了一阵火热的充实!
男人的阴茎完全进去了,他也不含糊,立即捧着两片柔软的白屁股抽动了起来,他只想享受射精后的舒畅和快感,甚至,他都没睁开眼睛,看着眼前让他已经有了审美疲劳的老女人,而他知道,她也喜欢自己的狂野插法,次次抵达子宫,的确让她冲击全身的快感。
“啊!大哥哥,肏死妹子了,肏死我吧!妹子就爱让哥哥肏屄,摸奶子!哥哥是不是不喜欢妹子的奶子?哥哥说,喜欢谁的,妹子就是她!妹子让你把人家当成她,让你肏,让你使劲儿地肏她……”
被硬鸡巴完全占领了理智的女人,开始狂乱地甩着她那头凌乱的短发,张着嘴,大股大股的热气从里面不断呼出,一声比一声高亢地开始叫床。
她也知道,自己的奶子偏小,岁数又偏大,有点让这个身强力壮的中年男人提不起兴趣,所以她没自信,即便在这意乱情迷的当口。
“倪嫣!说你是倪嫣!”
不知怎么,今天就是耐力非常好,猛插猛干了好一会儿了,可还是没有麻痒的感觉,一点都没不想射,于是沈国森索性抽出湿淋淋的鸡巴,一把将女人推倒在床上,又拽住了她两条腿,把她拉到床边,让她跪着,他自己也上了床,跪在又即将等待挨肏的女人身后,扶住鸡巴,往前一挺,就将其再次送入到了女人的屄里!
“啊……倪嫣啊?那我现在就是倪嫣了,哥哥知道她的小名叫什么吗?那就叫嫣儿吧!嫣儿是不是有两个大奶子啊?哥哥摸嫣儿的大奶子吧!嫣儿的大奶子好玩不?嫣儿就喜欢让哥哥肏!大鸡吧好硬好大啊,用力,再用力啊!肏嫣儿吧,肏你的嫣儿吧!嫣儿没有避孕,人家有哥哥生孩子!嫣儿好舒服,就要高潮了!啊啊啊……”
闭着眼睛,听着那故作娇媚的喊叫,沈国森仿佛真的觉得在玩弄那个高傲,不可一世的女人,真正的倪嫣就像母狗一样跪在床上,就在他身下婉转承欢,淫荡无比!他不由地趴下去,大力地捏揉着根本毫无变化的那两个奶子,可此时此刻,他就是觉得那两个奶子在变得肥大、丰满,整个倪嫣的大奶子就是在充盈他的双手,满满的奶子肉让他顿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节奏,随着最后几下猛烈冲击,男人一下子将马眼已经张开的粗硬龟头埋进副经理的子宫,摸着幻想之中的大奶子,便射了!
与此同时,已经趴在床上的陈薏光光的身子也是猛地一阵哆嗦,一大股透明的精水从子宫里大力喷射出来之后,也不动了,只急促地喘着。
原来想着那个娘们做爱,竟然是这么舒服!还在气喘吁吁,趴在女人后背上的沈国森还是美滋滋地想,同时,他的物件彻底软了,滑出了陈薏的屄里。
“这两天土地局那边的档批下来了,过两天南三环那边就可以开工了,这回你去跟黄董打好招呼,让他用三称三的料就可以了,反正咱们只盖不管卖,下家也同意了,知道了吗?还有,这事谁也不能知道,尤其是你姐夫!”做完爱,陈薏在被窝里搂着她的男人,开始谈正事。
陈薏是胆大心细的女人,很知道人的弱点在哪,沈国森固然是宋畅翔的一条狗,摇着尾巴对主人忠心不二,但他也是胆小又贪心的狗,傻乎乎的狗,你只要将它喂得比主人还好,再加以轻轻恐吓,他便也能乖乖听你的话,忠心耿耿,要不然,她身边的男人有的是,他凭什么就能成为她的风来客?拉拢几个高官身边的红人,就是有备无患,防患于未然。
要不然,今天晚宴也不会那么顺风顺水了,宋畅翔日理万机,约见一次便约了出来,尽管还没谈出结果,但那老狐狸将自己的外甥女留在了身边就有希望!她也是明确地知道。
琪琪,这次委屈你了!尽管对那个外甥女没什么感情,但她在心里还是轻轻地说,倒是有一些她这个做长辈的不忍和疼惜了,即便那是她亲外甥女,血浓于水。
第十九章 佳人入怀出试探 轻缓而柔和的古典音乐徜徉在这间豪华阔气的包房里,使屋内的一切仿佛都有了一层柔软的质感,看上去很舒适。
至少在里面的其中一个人是这么认为。
宋畅翔上身前倾,深灰色的衬衣袖口略略上挽,露出一段不太粗,却看上去很结实的胳膊,保养极好的手指灵巧地扒着果盘里的黑葡萄,薄薄近乎透明的皮被细心剥下,一颗绿油油而饱满的果实露出一大半,之后就被男人一下子吞进口中,慢慢咀嚼起来,果汁四溢。
他很爱吃水果,且不怕麻烦,不管多么细微的果皮,他就会剥得干干净净,这样他才能吃着放心,觉得踏实。
故而,在生活上大咧咧的妻子就十分看不惯他这个习惯,说他就是浪费时间,没事闲的!
他不予解释,只是笑笑,多少年养成的习惯了,改不了了。
“不来一个?很甜的。”他意犹未尽,又扒了一个,不过这次并没有着急入口,而是轻轻扬了扬手,对姑娘说,笑眯眯的。
明明不冷,却将粉色呢子大衣套在身上的叶琪摇摇头,也不做声。
他一笑,又将水灵灵的葡萄吃进了嘴里,还是那么可口。
“不怕吗?”葡萄还没有下咽,宋畅翔就点上了中华,就着水果味的清甜吸了一口,倒是别有一番味道。
他知道,这姑娘是个聪明的孩子,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怕!”就一个字,明明白白,言简意赅。
他一愣,这倒是没想到,他以前不是没和年纪轻轻的小姑娘过过夜,处女更是开过几个苞,可是那些女孩只要有求于你,就会自己往你怀里钻,甚至豪放一点的,见只有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了,就直接跪在他的面前,拉开裤裆拉锁,伸手掏出他的肉棒,放在嘴里,直接口交!只为让他满意高兴,然而眼前这个姑娘却是很不一样,从她大姨他们找借口走了,让她陪陪自己之后,她就没再说话,就那么坐着,明亮的大眼睛里面没有任何内容地看着他,但却很柔和,没有让他感觉一直被盯着看那种的不舒服和压迫感。
所以他也不理她,唱唱歌,抽抽烟,自娱自乐。
他之所以没发话,让陈薏将她带走,是因为晚上席间让他觉得这姑娘有点意思,明明知道,自己的话不够分量,自己可能会激怒长辈,因为她说完,眼观六路的自己就感觉到,一道冷冷的目光便直接向她射了过去,可是她仍然不卑不亢,气定神闲,并且说完那一席话,她好像找到了自信,自己又随便问了她几个问题,她都是对答如流,又谦虚有加,足以见得,她是个很有智谋的孩子。
这可能就是他需要的。
“哦!说说看,怕什么?”将烟放在唇边,宋畅翔索性往沙发靠背上一靠,舒适而显得慵懒,十分有派头。
姑娘没有立即说话,而是将双手自然插进了大衣兜里。
“怕你睡了我,我却得不到我想要的东西!”过了片刻,她的目光也跟随上了他,转了过来,口齿清晰地说,清凌凌的嗓音却没有一丝真正害怕的意味。
双唇微张,夹在中间的烟蒂差点没掉下去,不得不说,阅人无数的宋副市长这一下可是有点吃惊了,刚刚二十多岁的,还没有自己儿子大的小姑娘说话竟然这样大胆,这样单刀直入,一语中的,而且还是个与她父辈同龄的中年人,这可绝对出乎他的意料,也从没遇到过。
心里一笑,有意思了,就算没有和想这姑娘做那事的心思和能力,他也想逗逗她了,毕竟自己掌控着完全的主动权。
“那你想要什么东西呢,富家小姐?”指尖将已经抽了半根的中华拿了下来,宋畅翔仰起头,轻轻松松地吐出个烟圈。
“尊严,权利,地位!甚至……更多!”女孩并没有理会他的调侃,而是开出了明码标价,每一个词组都说的铿锵有力,仿佛这些都已经近在咫尺,又得不到,从而必须做出某种牺牲。
这一次,宋畅翔才真真正正地坐直身子,真真正正地注视起来姑娘年轻而清纯的面庞,以及她的眼睛,注视一会儿,他便发现,这姑娘的眸子是很亮,黑白分明,可是在那些美好的东西后面却潜藏着一种戾气,一种对极大的凶狠目光,然而,这些却让她眼睛更加明亮,神采奕奕。
就像是一把匕首,泛着森森寒光,就是在等待着伺机而动,毫不留情地插入敌人的腹中,一击致命。
这种目光,宋畅翔感觉很好,很贴近他的需求。
“那你是如何打算的呢?又想报复谁呢?”他捻灭了烟,开始认真了起来。
“我需要一个稳固靠山!让我在他们家一鸣惊人!所以,就是你!”姑娘说得干干脆脆,毫不拖沓,完全没有晚宴间小辈对长辈那般的客客气气了,因为她觉得这就是一场交易,是一种用自身的肉体做的一场买卖,各图所需,你情我愿。
其次,她故意清高冷淡,也是在吊对方的胃口,自己面对的可是副市长!什么样的女人没玩过?什么样投怀送抱的女人没见过?那么她偏偏不说话,不主动,全部反其道而行之,等他自己上钩,和她说话。
即便她对他有那么一点点好感的,即便她也说不上来好感在哪里。
显然,现在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的兴趣上来了。
“要不要先听个故事?”可能有点热了,她索性又脱下了大衣,平平整整地放到宽大沙发上,然后双臂微曲,随意地放在大腿上,“大爷!不知道在有没有看见自己最亲的人就在身边,眼睁睁地看着他呼吸静止,可你却一点都无能为力的那种痛?是的,我有个,深深切切,那是十一年前的事情,由于我爸是警察,我妈也有她自己的事业,就是现在的吉峰集团的行政总监,天天飞来飞去的,父母根本不管我,管我也是我爸,所以我从小就和爷爷奶奶在一起,那段时间是我最幸福的时光了,我爷爷奶奶虽然没什么钱,住的也不好,还是平房,冬天一大早上就得起来烧火取暖,要不然就能被冻得哆哆嗦嗦的,但是他们真是非常疼我,就是冬天烤地瓜很贵的时候,我爷也会给我买,甚至我只要看看那个摊子,他就明白啥意思了,这么说吧,只要是我想要的,爷爷奶奶就绝不会心疼钱,当然,我也懂事,从不乱花钱,除了嘴馋一点,即便我妈从没断过我的零花钱,但是我一分都不花她的钱,我对我妈真是一点感情都没有!所以我妈才更想补偿我,一直念念不忘地想将我留在身边,让我还没毕业就来了公司实习,就是为了将来好接替她,同时也是为了那件事!
”那是一个冬天,很冷,为了少烧一点柴火,我爷天天都去大街上捡捡破烂,回家烧火,可是有一天晚上,天都已经黑了,他还没有回来,正当我和奶奶准备出去找找,就有人跑过来报信了,说他被车撞了,正在送往医院,本来我们以为到了医院,就能顺利做手术,及时治疗就没事了,而也真是像我们想的那样,需要手术,但必须得交押金,3万块钱,因为那是大手术,需要开腹,3万块钱啊!十一年前,我爷一年的退休金才刚刚一半,而我爸有任务,我妈又出差了,实在没辙了,我去了老陈家,我去借钱,那3万块钱对他们本来就是一笔小钱,可是就因为他们看不上我爸,故意拖拖拉拉,还问我吃没吃饭!结果等我把钱攥出一手汗地跑回了医院,我爷……身体还是热的,但是已经没气儿了,我连和他最后说上一句话的机会都没有!我还想告诉他我又考了第一名,让他高兴高兴,还想告诉他我中午省下的两块钱,给他买了一瓶二锅头……可是我什么都说不了了,他听不见了,最后我只能看着我最爱的人被蒙上白布,永远将那些话变成了遗憾!而就因为他们瞧不起我们父女,不把我们父女当人看!大爷,你说我应不应该恨?应不应该拿回属于我的尊严?只有这样,我才能对得起我最亲的那个人,才能将那些话彻底安放!“。
两行透明晶莹的液体从那双满是雾气的大眼睛里缓缓流淌着,但姑娘并没有抬手去擦拭,只是让其滑落腮边,流到下巴,依然是清凌凌的嗓音,但是明显有了起伏,忽高忽低的语调仿佛就是她少时的快乐和悲痛的两个极端。
一团柔软的纸巾轻轻地覆上的脸庞,为她擦着泪水。
姑娘回过头,便清晰地迎上了一双柔和而深邃的眼眸,看着她,带着疼惜和怜爱,带着同她一样的伤怀与感受,一言不发。
那段沉痛是她尘封心里的冰冷,她不敢想,不敢说,可是那道柔和的目光就像一束明媚阳光,含蓄着暖意,轻轻地洒在那层冰面上,驱散了不少寒意。
她感到自己的心软了一下,就像小时候吃了爷爷买的烤地瓜,热乎乎的。
”孩子,你走吧,大爷会帮你,尽可能地给你想要的东西!“宋畅翔还伸着一只手臂,拿着微微潮湿的纸巾没有动,语气却很柔软,是真心真意地说。
当然,他本来也没有能力不真心真意,即便自己的那玩意儿大有好转的趋势,就是不知道是何时。
至少,这几天晚上,摸着妻子的大奶,精神集中的时候,那玩意儿就真的立了起来!
就在昨晚,被摸奶子正在舒服的倪嫣也感受到了,她原本是闭着眼睛,一脸陶醉,忽然,她裸露而光洁的大腿就感到一股火热,硬硬的那玩意儿她一下子就意识到了什么,没有耽搁,她立刻就坐了起来,伸手打开灯,然后一把掀开被窝,一根不算大,却的的确确硬挺的鸡巴赫然出现在眼前,他看见,妻子顿时单手捂住了嘴,大眼睛里尽是激动和喜悦的目光,甚至还有了泪,过了片刻,她便放下手,很自觉地俯下身,垂着那对肉呼呼的大奶,将脑袋来到他的那片长满黑毛的地方,伸手把鸡巴扶正,龟头向上,最后张开温热软滑的口腔,就没有丝毫犹豫地将她的男人的鸡巴含进了嘴里,认认真真地开始了给他口交起来!
第一次,他高贵冷傲的妻子没用他说话,没用他求她,就心甘情愿地趴在他两腿之间,披散着一头黑亮亮的长发,不停地上下动着脑袋,温暖的小嘴完全包里着他的鸡巴,让其进进出出着,虽然她还是略显生涩,不知道用柔软的舌头去舔,不知道完完全全将一整根鸡巴都含进去,但他昨晚也的确很舒服了,十分销魂。
尽管还没几下他就不行了,鸡巴就在妻子嘴里跳动几下,便射了出来!可是并没有多少精液,但他终于又找回了做男人的快乐,以及对妻子的一点点的感激之情,虽然过后她又给他口交了一会儿,却再也没有硬起来,真真正正地肏她一回。
可是,看着倪嫣心甘情愿而淫荡下贱的模样,他躺在床上,突然就想起了办公室电脑里的那段视频,妻子也是这样,不要脸地将别的男人的那根鸡巴吞得风生水起,也是那么地心甘情愿,而且那个男人还是他妈的一个废物!想到这里,他就想揪起这道貌岸然的女人那一头长发,狠狠地扇她两个耳光,臭不要脸的母狗!你是不是给男人舔鸡巴舔上瘾了?所以你来者不拒,巴不得有一根鸡巴让你天天含着?那你去给你儿子含鸡巴啊!你儿子的鸡巴可比他老子的大多了,你含着一定很过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