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黄龙城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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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艳福无边 宫主自动送上门
“丁大哥!” 阶上有人娇声叫了一声,飞也似的迎了下来,她,正是三宫主叶青青,她已经在花厅门口,进进出出多次了,等的当然是下大哥了,这时没待丁天仁开口,就娇声道:“丁大哥,我已经等了好久了,我有话和你说。” 当先朝东首回廊走去,丁天仁听她这样说了,只好跟了过去,一面问道:“叶姑娘有什么事?” 叶青青一手扶着栏杆,回眸一笑,低低的道:“事情多着呢!” 丁天仁走近她身边,说道:“那你可以说了。” 叶青青问道:“丁天义是你妹子?她不叫丁天义吧?” 丁天仁道:“她叫易云英,是在下师叔的义女。” 叶青青道:“那不是你妹子了?” 丁天仁道:“她是在下义妹,当然也是妹子了。” 叶青青眨眨眼睛,偏头问道:“那我呢?我也叫你丁大哥呀!” 丁天仁道:“这个……” 叶青青哼道:“你不肯认我做妹子,那就算了,是我高攀不上你。” 她好像生气了,别过头去。丁天仁忙道:“姑娘不可误会,在下不是这个意思。” 叶青青忽然转过头来,一双盈盈秋水看了他一眼,幽幽的道:“你肯认我做妹子了?” 她双颊忽然飞起两朵红云,但一双眼睛却盯着他,好像在等他答覆。丁天仁也不禁脸上一红,说道,“姑娘……这般……见爱,在下自然很……高兴了。” 叶青青脸上飞过一丝喜色,追问道:“你说的是真心话?” 丁天仁道:“在下怎会骗你?” 叶青青忽然又抿抿嘴道:“你既然认我做义妹,还一口一声的姑娘,在下,明明是在哄我了。” 丁天仁急道:“在下……我……是真心的……” 叶青青甜笑道:“那你怎么不叫我妹子呢?” 丁天仁心头一阵跳动,只好红着脸叫了声妹子。 “嗯。”叶青青心头甜甜的,飞红娇靥,低低的叫道:“大哥,我相信你是真心的,以后……你当着人家,你就叫我青青好了。” 丁天仁看着她点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过了半晌,叶青青举手掠掠鬓发,才道:“对了,大哥现在可以告诉我了。” 丁天仁愕然道:“告诉你什么?” 叶青青巧笑道:“是你说的待会再告诉我,怎么忘了?就是明天放人的事呀。” 丁天仁哦了一声,就把自己三人被温九姑擒去,后来有人把自己救出,武林联盟要王绍三假扮了自己,一一详细道来。 叶青青问道:“他们为什么要假扮你呢?”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接着又把石破衣要自己去假扮自己,把假扮自己的王绍三换了出来,大概说了一遍。叶青青听得有趣,忍不住咭的笑道:“那么王绍三人呢?” 丁天仁悄声道:“他就是现在的王小七,这话你千万不能告诉人。” 叶青青点头道:“我不会说的。”接着口中惊啊一声,睁大眼睛,失声道:“明天,你……这太危险了,不成,不能让大哥一个人去。” 丁天仁轻声道:“这是老哥哥、石道长和宫主商量后决定的,我不会有危险的……” “不成。”叶青青坚决的道:“我去和大师姐说,不能让你一个人去涉险……” 丁天仁一把握住她纤纤玉手,柔声道:“青青,你不要和宫主去说,石道长说过,他会随时支援我的,你不要替我担心。” 叶青青任由他握住双手,一面说道:“对了,我去和石道长说,我也要去。” 只听遇廊上传来侍女的声音,说道:“三宫主,丁少侠,晚餐快开席了,只等着二位了。” 她敢情看到两人站得很近,不敢过来。丁天仁放开叶青青的双手,低声道:“我们快去吧。” ************ 晚餐之后,丁天仁偷偷将金兰和易云英叫到僻静地方,将昨晚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两人。 金兰笑道:“我说呢,今天怎么看着有问题,素姐姐和你眉来眼去的?” 易云英笑道:“还有青青姐。” 丁天仁讶异道:“你们不生气?” 金兰笑道:“我们为什么生气,只要你心中有我们,就足够了,楚姐姐和素姐姐,还有青青姐,我们都很喜欢。还有红儿姑娘,只要你喜欢,尽可全娶过来。” 易云英笑道:“那可就热闹了。” 丁天仁将二女搂在怀中,在二女脸上轻轻一吻道:“为什么你们对我都这么好呢?” 金兰和易云英依偎在他怀里,笑着道:“因为你是我们的相公啊。” 金兰接着道:“时候不早了,你去找楚姐姐吧,可惜你马上就要离开这,我们没有更多的时间相处。” 易云英也道:“是啊。” 丁天仁在二女耳边轻声道:“咱们来日方长,以后一定每晚都让娘子满面春风。” 二女脸羞得通红,金兰“啐”了一口道:“人家才没有整天想那事呢?” “言不由衷啊。”丁天仁大笑着离开两人,留下易云英和金兰娇嗔不已。 刚到中院,散花仙子秦楚云已经让侍女飞霞和秋虹来请。丁天仁跟着二女来到秦楚云的闺房,几乎是一进房,秦楚云就扑进了丁天仁的怀里。 秦楚云偎着丁天仁说:“弟弟,姐姐喜欢你,你什么都不要说……” 他轻轻抱着秦楚云,轻轻抚弄着她的背,而秦楚云的秀发轻柔地垂了下来… …秦楚云的香舌又嫩又香甜,尖尖地在他嘴里有韵律地滚动着,她用舌头翻弄着,当他将舌儿伸入她口内后,便立刻吸吮起来,使得秦楚云全身颤动了起来。 秦楚云吐着气,如兰似的香气,她狂吻着丁天仁的舌头,一次比一次用力。 秦楚云的粉脸更是红透了,她轻微抖着、颤着,诗样的呓语断断续续……秦楚云那爱的呻吟有如小鸟叫春,两人的体温飞快的升跃、颤抖着,两人已忘了自我的存在,忘记了飞霞和秋虹,连这天地之事也复不记得,最真实的,只有俩人尽情地享受。那股青春的火花,由舌尖传遍了全身,身体上每个细胞都活跃着抚弄着,而且兴奋不已,丁天仁及秦楚云开始冲动了,听两人的呼吸有如这白云飘落不已。 两人仍在深深地接吻着、抚摸着。 突然间,秦楚云离开了吻,以两道火红的秀眼看着丁天仁,似乎在期待着什么似的……聪明的丁天仁也善解人意地为秦楚云脱下了她的罗衫,抱到床上去。 秦楚云平卧着,呼吸急促而猛烈,使那对白白嫩嫩的乳房一起一伏地颤动。 秦楚云半闭着眼睛,轻声呻吟着…… 纯白的玉体,微微透红的肌肤。结实、而如竹笋般的乳房。乳尖上那两颗如草莓般的奶头。匀称优美的曲线、平滑结实有弹性的小肮。小腹下面那毛茸茸的一片,把整个阴户都给盖住了。尤其那块桃源地,真是神秘,还似璞玉调成一样,整个一块真像是一块未曾雕刻过的美玉一般,那密密的阴毛黑得发亮,与那洁白的肌肤真是黑白分明,可爱极了。皮肤细细而柔软,阴毛上一片雪白细嫩的凸出阴唇,还有那道细细的小溪,已流出的淫水中,更是引人入胜。 丁天仁一只手在她的奶头上,揉搓着,轻抚着。丁天仁的嘴,顺着香唇,渐次的吻到她那雪白的脖子,她的乳房。一寸一点的轻吮着,弄得秦楚云不住的颤抖、不停的轻哼,丁天仁的嘴终于移到她敏感的乳头。 在乳头上,丁天仁的舌头像是催情针似的,舔得秦楚云,不住的叫喊:“嗯……嗯……哦……哦……嗯……哦……” 秦楚云的乳头已呈粉红色了,当丁天仁含在口中吸吮时,那乳头在他口中跳跃个不停,真是逗人喜欢。 她的乳头是越舔越硬,她也不时的把乳房向上挺,迎合丁天仁的吸舔。秦楚云的乳房现在好似两个饱满的双岭,圆圆的而富有弹性。 丁天仁抚摸着秦楚云的秀发、桃红的粉颊、结实而富有弹性丰满的乳房、修 长洁白嫩肉的玉腿,最后那丰满肥高白嫩凸起充满神秘地阴户肉穴地方。天仁开始用手指轻轻地将阴唇拨开,靠近阴唇的阴核已经涨得很肥满了,而且还微微跳动着,那淫水的黏液沾满它的周旁,实在迷人可爱。丁天仁的手,摸着她那最敏感的部位─阴蒂,手指像条小蛇般的,在扣弄着她的小穴。小穴的淫水,像是涓涓细流似的,猛流个不停。 秦楚云的欲火,似乎已到了极点。她整个人,不停的扭动,不住的轻哼。 “哦……嗯……嗯……哦…嗯……” “嗯……哦……好弟弟……你不要摸……小穴好难受……哦……小穴……哦…难受死了……” “哦……小穴里面痒死了哦……痒……好弟弟……不要……哦……不要……再摸了……嗯……哦……” “好弟弟……你快……快给……姐姐……嗯……小穴实在受不了……哦……受不了……” 秦楚云的小说,握住了丁天仁的大宝贝。这一根又长大、又热烫的东西,在秦楚云的小手,不住的跳动,像是在示威似的。 秦楚云轻呼道:“弟弟你的傢伙太大了,姐姐怕等一下会受不了。” “姐姐你放心,弟弟会慢慢来,不会弄痛你的。” 慢慢的,丁天仁用手握住大宝贝,用龟头一上一下的来回的磨着她阴蒂。 “嗯……哦……嗯……嗯……好弟弟……不要再逗了……嗯……不要逗姐姐了……嗯……” “哦……嗯……小穴受不了了……哦……快进来…哦……哦……嗯……” 她的屁股,想要含住大宝贝似的,一下又一下的往上顶。丁天仁一看秦楚云的春潮,似乎己到了顶点。于是他轻轻地翻起身来,先用手将秦楚云的两腿分了开来,使她那窄小的小穴能宽松一些,以便大宝贝的龟头能插入她的阴道去。 于是丁天仁跪在秦楚云的两腿之间,一只手握着那粗大的宝贝,另一只手分开秦楚云那桃源洞口,使那阴道隐然在望。终于,丁天仁把龟头套了上去,把身体伏下,两只手支住在床上,一面用嘴来吻住秦楚云,她的小穴散发着无比的热力,通过了宝贝更是剧烈的跳跃不停。 丁天仁猛力一挺,插得秦楚云痛叫了起来。 “仁……弟弟……慢……慢点……痛……痛啊……我……忍受……不了……唔……哼……哼……” 秦楚云的小穴好紧,里面又热又烫,丁天仁的傢伙被包的好美、好舒服。当丁天仁在向下插时,秦楚云只觉得阴户的细肉破裂了。秦楚云那阴道的痛楚,像针刺着她,周身颤抖不停。这种刺痛,秦楚云想该是处女膜破裂了,觉得阴户有黏黏的东西流了出来,沿着屁股流到床上。 “仁……弟……慢……慢些……里面……好……好痛啊……哎唷……哼……姐……姐……受不了……弟……轻……轻点……” 丁天仁很老道地说:“楚姐姐……你放心……我……插慢点……就是了……等一下……就会好了……而且……你还有……慢慢舒服……弟……绝不骗你。“ 说完,见秦楚云那副娇滴滴的模样,心中更加怜爱,于是伏下身来,吻着她的香唇,手也轻揉着她的奶头。过了好一会儿,她似乎好过了许多,脸上的红晕又再出现。她的眼睛微微闭着,鼻头也渗了一滴滴的汗水,那红润的小嘴,半合着。她的表情是那么迷人,那么够味,她的屁股,不时的向上挺了挺,小穴似乎是痒了。 只听得秦楚云轻轻的说:“嗯……嗯……好弟弟……嗯……你现在慢慢的动……嗯……慢慢的插……好弟弟……嗯……小穴好痒……嗯……” “好姐姐,弟弟会慢慢的来,轻轻的插小穴。” 丁天仁把大宝贝轻轻的抽出来,又再整根慢慢的放进去。像磨洋菇似的,大宝贝深入浅出,不带任何的火候。 “嗯……嗯……好弟弟……姐姐的小穴……好美……哦……好弟弟……大宝贝……干的……姐姐……好舒服……嗯……” “嗯……哦……小穴现在好美……小穴不痒了……哦……哦……弟…弟…你的大宝贝真大……哦……顶得花心好美……哦……哦……” 丁天仁突然改变战术,丁天仁将大宝贝一炊下子全部抽出,然后再整根插进去,屁股再加转一圈。如此一来,丁天仁想,秦楚云她会更舒服,小穴会更美。 果然是如此。 “哦……嗯……好弟弟……嗯……好宝贝……小穴好舒服……哦……姐姐好美……嗯……哦……美死了……嗯……” “好弟弟……嗯……你真会插小穴……哦……你真的好会插……嗯……你插的太美了……哦……姐姐的小穴爽死了……哦……” 秦楚云的小穴,一张一合的,好美。小穴的淫水,有如下雨似的,不停的,一点一滴的往外流。大宝贝的陵肉,一进一出的也带出了不少淫水。 “卜滋……卜滋……卜滋……”大宝贝的入穴声,实在是好动听。飞霞和秋虹看得是目瞪可呆,这一幅活春宫,看得两人是口乾舌燥,心旌动摇,衣衫半解。“哦……大宝贝……哦……你插的……姐姐……太美了……嗯……哦……好 弟弟……小穴……让你插的……爽死了……嗯……哦……” “姐姐的好爱人……嗯……哦……好弟弟……哦……哦……小穴要美死了……哦……你太会干姐姐了……哦……” “好姐姐……哦……哦……小穴美吗……姐姐你美吗……哦……大宝贝入得好舒服……哦……哼……” “好弟弟……哼……小穴好爽……哦……啊……哦……花心被磨得好舒服……嗯……嗯……” “嗯……大宝贝弟弟……嗯……插快一点……哦……重重的干小穴……嗯……大力的插姐姐……哦……姐姐要你……嗯……嗯……” 只听到秦楚云娇声不绝,那粉脸上更是露出那性满足的艳丽,丁天仁使她太舒服了。 “嗯……好弟弟……快……哦……姐姐不行了……哦……姐姐的小穴要……出来了……啊……啊……小穴……小穴升……天了……哦……哦……” “哦……好弟弟……姐姐真爽……哦……你真会插小穴……真会干小穴……哦……嗯……” 秦楚云此时更是渐入佳境,阴户中更是觉得酸酸麻麻,有一股说不出的感受,那股兴奋令她又娇喘。 “哼……哎唷……插……插死我了……弟……你的……宝贝……好长哟……每次……都顶得……人家……好……好舒服……” “我……的骨头……都要酥了……哼……哼……美……美死我了……弟弟……我快没命了……哦……哦……美……到天了……” “哎唷……好……好舒服喔……嗯……嗯嗯……我……可……可活不成了……哼……要……要……要上天了……” “弟……弟……我……我要……丢……丢了……快……快……快用力……哦……哼……哼……我……受不了了……我……丢……丢了……啊……” 在她要进入高潮的那一刹那,子宫壁突然紧促的收缩,猛吸得大宝贝跟着收缩,浓浓的阴精,又热又烫,直浇向大宝贝头,浇得大宝贝不住的抖了几下。 “嗯…嗯……大宝贝弟弟…哦……姐姐的好爱人……姐姐的小穴好多水…哦……弟弟……擦一下……哦……哦……” “好姐姐……不用了……哦……大宝贝会慢慢的掏乾你的淫水……姐姐……你就慢慢的享受吧……” “弟弟……嗯……你快插重一点……嗯……姐姐还要……哦……姐姐还要……姐姐不过瘾……哦……重重的插小穴……嗯……” “嗯……求求你……给姐姐……大力的插小穴……哦……狠狠的乾姐姐……嗯……好宝贝……嗯……” “哦……哦……呼……好姐姐……你真的要弟弟大力的插小穴……呼……你不怕痛……姐姐……弟弟怕你会受不了……哦……” “好弟弟……嗯……好爱人……小穴不怕痛……嗯……哦……姐姐不怕痛……哦……嗯……” 丁天仁一听秦楚云如此说,心下也决定给她来顿狠的,于是,丁天仁抽出了大宝贝。甫一抽出,小穴的淫水“哗”的一声,全部冲了出来。丁天仁把秦楚云,抱到了床前,床铺的高度,正好合适。双手把她的身体放好,让脚微微的抬高,以便自己的抽插。丁天仁看着她的小穴,湿得真不像话。 丁天仁再一次的问道:“姐姐真的不怕痛,弟弟等一下会很用力哦。” “姐姐不怕,你就用力的乾姐姐吧。” 于是丁天仁默记心法,气循环一周天,最后纳入丹田。呼!呼!呼!渐渐的,跨下的大宝贝,又暴涨了许多,比刚才又长、又大了半倍多。整根大宝贝就像烧红的铁杵,刚硬如铁。小穴的淫水,依然细细的慢慢流。那两片阴唇,一张一合的,似乎等待着大宝贝的进攻。再一次的对准小穴口,“滋”的一声,大宝贝又是整根到底。 “啊……弟弟……哦……你的宝贝怎么比刚才还大……哦……又好热……” 丁天仁开始抽插,只是轻轻的插,不让大宝贝到底。 “嗯……嗯……小穴好美……嗯……哦……好美……嗯……大宝贝变得好粗……嗯……嗯……” “哦……嗯……好弟弟……哦……大宝贝美死小穴……嗯……美死姐姐了……哦……好舒服……哦……好爽……嗯……” “大宝贝弟弟……哦……大力的乾姐姐吧……用力的干小穴……嗯……姐姐……的……小穴会……承受得了……嗯……嗯……” 看到她那副骚样,那副淫荡的样子,真叫人受不了,小穴里的淫水,又开始多了。 “呼!呼!呼。”深深的换了几口气,丁天仁要开始了,丁天仁要重重的干,狠狠的插。 “啊……啊……啊……小穴……啊……姐姐的小穴……啊……胀死了……啊……花心……被顶……穿了……啊……” “好弟弟……啊……不要那么大力……啊……轻一点……啊……小穴会受不了……哼……哼……” “大宝贝弟弟……啊……弟弟……啊……弟弟……哼……” “啪……啪……啪……啪……” 肉碰肉的撞击声,一下又一下的狠入,一次又一次顶到花心。丁天仁好像要将她撕裂地,将她插死。 “哦……你轻一点……啊……哼……小穴受不了……啊……哼……你真狠……插死姐姐了……哦……小穴干穿了……哦……” “好弟弟……小穴会被插烂……哦……小穴会受不了……哦……姐姐会被干死……哦……” “啊……哼……轻一点……不要那么大力……哦……花心被刺穿了……哦……哼……姐姐被干死了……哦……” 秦楚云叫得越大声,丁天仁就干得越使劲,丁天仁有如一只猛虎狂龙,亳不怜惜的掠取他仁的猎物。才入了几十下,她的人几乎快昏了,她只是平躺在床缘,有气无力的哼着。 “哼……嗯……嗯……好弟弟……姐姐受不了……嗯……小穴坏了……哼……嗯……嗯……” “好弟弟……姐姐服了你……嗯……嗯……你真的好猛……嗯……姐姐……哦……嗯……” 就这样的干了百来下,秦楚云似乎又进入了佳境,她的手又恢复了生机,猛抓住了丁天仁的腰。她的屁股,也开始不停的往上挺。口中的浪叫,也开始有味道多了。小穴的淫水,像是被拍到似的,滋!滋!作响。 “嗯……小穴好舒服……嗯……小穴好爽……哦……哼……小穴会爽死……嗯……姐姐美上天了……哼……你力气好大……嗯……” “好骚穴……哦……好小穴……屁股用力往上顶……哦……大宝贝要插穿你……哦……哦……” “大宝贝弟弟……哼……好弟弟……嗯……姐姐爱死你了……哦……小穴会爽死……哦……嗯……” “好宝贝……快……哦……姐姐……哦……又要出来了……姐姐的穴心要爽死了……哦……快……” “啊……啊……弟弟……姐姐要……要升天了……哦……小穴要爽死了……哦……你干的好……插的好……嗯……哦……” “啊……弟弟……啊……啊……小穴又流了……啊……啊……姐姐好爽好爽……哦……哦……” 突见她双手双脚,像只蜘蛛似的,全部把丁天仁抱住,不停的叫,不停的抖。 小穴的温度,一下子提升到沸点。大宝贝的感觉,又热又舒服。秦楚云的阴门突然一阵收缩,阴壁肉不断吸吮着丁天仁的龟头,丁天仁忍不住全身抖索了几下,大龟头一阵跳跃,卜卜卜射出大量的阳精,直射得秦楚云的阴户有如那久旱的田地,骤逢一阵雨水的滋润,花心里被热精一淋,子宫口突然痉挛收缩,一股阴精也狂泄而出。 此时,两人深情款洽,水乳交溶,双方都达到最高潮,彼此享受到性交的乐趣。 丁天仁转头一看,飞霞由于看了丁天仁和秦楚云共同表演的一幕活春宫,使她难受得衣衫半解,小手抚揉着她自己的乳头呢!丁天仁移近她身旁,抱起她热情地吸吻,飞霞闭着美目伸出娇舌任丁天仁含吮着,全身都让丁天仁摸遍了。 丁天仁逗弄了她一会儿,便除去她浑身上下的衣裙,欣赏她的娇躯。只见她肌肤白嫩,奶房微微突起,阴户洁白无毛,尚未发育完全呢!飞霞实在是个美人胚子,年纪虽小,但胴体之媚,竟不逊于成熟的少妇。乌黑柔软的秀发,窥人半羞的媚眼,小巧玲珑的菱唇,凝脂如玉的娇躯,可真是上天的杰作啊!在丁天仁大展挑情手段,含乳捻阴,吸吻香舌的技巧之下,直逗得她全身炙热,神情冶荡。 丁天仁翻身跨上娇躯,分开她的双腿,大宝贝抵住那上未发毛的处女地,飞霞娇羞地道:“哥……嗯……轻点……你要慢慢来啊……不然妹妹会受不了……嗯……” 丁天仁低声地告诉她道:“霞妹妹,你放心,哥哥会轻轻地弄的。” 稍微用力,宝贝头还是无法塞入小穴,于是再多用一些力,终于把个宝贝头塞进阴唇中。 飞霞痛叫道:“啊……啊……哥……痛……痛呀……小穴第一次……挨插……哎唷……痛死了……” 丁天仁把宝贝再塞进去一点,发觉有些阻碍,再度用力一顶,整根大宝贝干入了三分之二。 飞霞大叫:“啊……痛死妹妹了……哥……你好狠……小穴痛死了……啊!……” 丁天仁一见她痛苦难忍,暂停动作,轻声问道:“霞妹妹,痛得很厉害吗?” 飞霞点着头道:“哥,真的很痛呀。” 丁天仁吻吻她,道:“亲亲,忍一忍,你看楚姐姐刚刚不是也很痛吗?后来就舒服了。” 吻住嘴,咬着她的舌尖,两手在那对小小的胸乳上不停地揉捏,渐渐,飞霞被丁天仁爱抚的动作搞的淫水慢慢流出,扭动着娇躯。丁天仁见时机成熟,用力把最后一段的大宝贝也插了进去,只感到小穴又温又热,包得大宝贝好美好美。 她又开使喊痛了,丁天仁更加狂吻那雪白的胴体,揉着小豆豆般的奶头,为她吻去眼角的泪水。过了一会儿,飞霞又骚荡起来了,丁天仁开始一点一点慢慢地抽着,插着,用大龟头刮着阴道深处,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了。 飞霞这时也不痛了,也把屁股直扭着,增加丁天仁俩的快感,一会儿,飞霞也嗲着娇声道:“哥……好舒服……哦……太……太美了……” 飞霞紧紧地抱住丁天仁,口中如梦幻般地哼道:“嗯……小穴……舒服死了……哥……妹妹……爱你……嗯……妹妹好爽……哦……大宝贝的……哥哥呀……用……用力……乾妹妹……啊……” 丁天仁不停地插着,飞霞的小穴紧紧包住丁天仁的宝贝,而她已是娇喘急促,媚眼春意无限,粉颊绯红,更浪更骚地配合着丁天仁的抽插。丁天仁一下下用力操着,使得她阴精狂流,泄了三,四次,热烫的阴精刺激得丁天仁阵阵酥麻,舒服极了。 秋虹早已作好了准备,丁天仁走到床边,摸着了她那一对香暖鲜嫩的奶球儿,她只觉得触手滑酥,像一团绵花似地,软棉棉的,硬实实的,香滑滑的。天仁轻轻地摸着弄着,两座峰顶的乳头渐渐地浮凸了起来。她身上那沁人的香气,幽幽地瀰散在房中,闻之令人心爽神怡。 丁天仁用双手搂着她的香肩,低头轻吻着她的红唇,接着一手摸着她的乳房,一手抚着她的嫩臀,她呻吟着道:“……仁哥哥……嗯……哦……” 丁天仁轻柔地道:“秋虹,让哥哥好好爱你,乖,别乱动,让哥哥亲亲你。” 这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被丁天仁挑逗得不禁微微启开了樱唇,把条丁香小舌深入丁天仁的口里,品尝初吻的滋味,这种吸吻的快感,使她昏昏迷迷地陶醉其中而不可自拔。丁天仁轻柔地抚摸着她肥凸微生短毛,又暖又滑的处女阴户,一会儿又将中指慢慢地插入那紧窄的阴道,轻轻地扣挖起来。 她抖着娇躯,颤颤地道:“啊……哥哥……妹妹……好怕……” 丁天仁道:“秋虹!你别乱动,不然会痛的哟!知道吗?乖秋虹。” 丁天仁有力地紧搂着她,又重重地吸吮着她的香唇,乳房及阴部被丁天仁抚摸着,又轻轻地拨弄着她的肉缝,阴道,阴核,使她酥麻麻地起了一阵莫名的快感,媚眼微闭,长长的睫毛在她眼皮子上颤抖着,小肉缝里流出了湿淋淋的淫水。 真想不到秋虹的性敏感度比飞霞还强,或许是她发育的比飞霞要早些吧。 丁天仁见时机成熟,抱起她的娇躯,脱去她的亵衣和窄小的亵裤,先欣赏了一番,白中透红,柔嫩细腻的肌肤,胸前一对乳房,圆尖尖的奶头像草莓一般腥红上翘,肥白的乳峰,圆软香嫩,细窄的腰枝恰可一握,肥隆的玉臀,结实浑圆,小腹平滑紧绷,阴阜高耸,布满了浓密约寸许长的阴毛,两片阴唇掩蔽在阴毛里,呈鲜艳的腓红色,中间夹着一条细缝,紧密地合着。 丁天仁欣赏了好一阵子,她也娇羞地窥视着丁天仁的大宝贝。丁天仁伸手抚摸着她一双紧绷绷,弹力十足的乳房,再抚摸着她全身细腻的肌肤,哇!真嫩,真滑,这才是女孩子最上品的身材哪!再低下头去吻遍了她全身每一处,最后擘开她的双腿,拨除阴毛,舐吻那红通通,娇嫩嫩的小穴及那粒艳红滑嫩的核心。 弄得她周身剧颤,嫩脸娇红,春意渐升,禁不住地道:“哥……哥……妹妹……好难受……” 大股的淫水自她的阴道里流出,丁天仁见她浪水大泄,阴户润滑了,便翻身上马,叉开她的大腿,露出那粉红色而湿淋淋的小春洞,握着大宝贝就用力地插进去,同时,她哀叫一声:“啊……痛……死……妹妹了……” 丁天仁的大宝贝也已过关斩将地塞进了她的小穴之中,她痛苦地道:“仁哥哥……不要……动……啊……好痛……” 丁天仁小心翼翼地安抚着她道:“秋虹,处女开苞的第一次总是很痛的,乖乖,忍耐一会儿骗你的。” 她轻声道:“嗯……那么,哥哥,你要轻一点哦。” 丁天仁道:“好的,秋虹,哥哥知道。” 丁天仁再把大宝贝挺进三四寸,用力一插,齐根而入。破瓜之疼使她痛得原本娇红的嫩脸都发白了,全身也直抖着。丁天仁开始轻抽慢送,她还是痛得哼声不绝,香汗霪霪。丁天仁揉着她的乳头,好增加她的性感,渐渐地她由痛苦转为快乐舒服了。 见到她双眉舒张,丁天仁问道:“秋虹,你现在还痛吗?” 她深情地望着丁天仁,柔声道:“好点儿了……哥哥……妹妹……好痒……” 丁天仁一边插干着她的小穴,一边不时用手把玩着她的嫩乳,或低下头去舐吮着她艳红的奶头。大宝贝抽插的速度也渐渐快了起来,磨转挑弄着阴核,搞着花心,使她舒服得阴户里一阵阵搐动,穴中淌着她滚烫的淫水,夹带着些微的血丝,潺潺流出,弄湿了一大片床单。 她摇乳摆臀,披头散发,快乐地浪叫着道:“啊……哥哥……妹妹……感到……舒服了……你顶……得……妹妹……子宫……好麻……喔……捣死妹妹了……妹妹……出来了……啊……” 丁天仁见她这种骚媚的模样,大宝贝更是狠猛地操了起来,干得她欲仙欲死,臀浪直抛,她刚叫完尿出来了,那一股热烫的淫精,由她子宫内直泄而出,手滑到床边,琼鼻里气咻咻地娇喘着。丁天仁知道她已经爽出精水来了,但是丁天仁尚未射精,于是急急地又直操着她那精水横流的小穴,拿出全身力量,又狠又猛地插着她,一边又舐吮着两颗小奶头,摸捏揉抚肥嫩的乳房,用丁天仁所有的感官去享受这处女美穴的滋味。 她任丁天仁干了一会儿,又被丁天仁的大宝贝给奸得娇躯扭动,双手又紧缠着丁天仁,摇摆着小肥臀迎挺抛送,浪声叫道:“啊……仁哥哥……你插得……真好……秋虹……又……又要开始……舒服……了……真痛快……妹妹的心……融化……了……仁哥哥……你插死妹妹了……啊……妹妹又……又要丢……丢了……又……来了……啊……”一阵热液又直冲而出。 丁天仁被她这一冲,烫得又酸又麻,阳精也把持不住地飞射进了她的子宫内,她受到这股精液的射击,也用尽力气,死命地紧抱住丁天仁。两人互相拥抱了许久,见她回复了精神,丁天仁才问她说:“秋虹,哥哥插得你舒服吗?” 她娇媚地吻了吻丁天仁的嘴,道:“嗯!……好舒服呀!想不到插穴是这么地美妙和爽快,仁哥哥!你让妹妹享受到了人生的欢乐,秋虹还要你以后再插,好嘛?妹妹爱你,仁哥哥。” 丁天仁吻着她道:“秋虹,会的,以后我们要生活在一起的,我会娶楚姐姐的。” 秋虹道:“啊,真的,那太好了!唔,抱紧我,仁哥哥!抱紧我嘛!秋虹累了,想睡了。” 就这样四人赤裸裸地拥在一起,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但是没多久,丁天仁就醒了,秦楚云正坐吃丁天仁的大宝贝,一上一下有劲的套弄。小穴像是唧筒似的,把大宝贝一寸又一寸的完完全全的吞掉。 “哦……”一声满足的呻吟。 她一上一下的夹着大宝贝套弄,秦楚云,真的是闷骚,真浪。 丁天仁吃惊的道:“楚姐姐,你……” “好弟弟……嗯……姐姐痒嘛……嗯……嗯……小穴实在是受不了……嗯……” “好宝贝……嗯……你就可怜可怜姐姐吧……嗯……救救小穴吧……嗯……嗯……” “嗯……好弟弟……嗯……摸姐姐的奶子……用力的摸……啊……好美……嗯……用力的搓……嗯……姐姐好爽……好爽……” “好舒服……嗯……姐姐好舒服……嗯……大宝贝顶得好舒服……用力的搓……嗯……好美……” 在下面的丁天仁,用手重重的搓揉着她的奶子,大宝贝也配合着她的动作,一上一下的顶着。另一面,丁天仁睁大了眼睛,看着她那副蚀骨的骚劲。只见她的头不停的转,不停的甩头发。她的双乳房,因为上下的套弄,如波浪似的跳动。 她的阴毛,丁天仁的阴毛,整个交会在一起,只见一团黑。 “大宝贝弟弟……小穴好舒服……嗯……小穴好爽……哦……姐姐美死了……嗯……哦……” “姐姐……你真的好骚……哦……哦……屁股转一下……转一下……对……太好了……” “嗯……哦……呀……爽……花心美死……弟弟……你真懂……爽……嗯……太好了……太美了……嗯……啊……” “哦……小穴用力夹……哦……用力夹紧大宝贝……嗯……哦……可美死弟弟了……嗯……” “啊……啊……姐姐……要……哦……姐姐……又出……来了……哦……姐姐快活死了……” “姐……哦……你怎么这么快……哦……姐……哦……” 只见秦楚云整个人趴到丁天仁身上,不住的喘气,吐气如兰,有气无力的道:“好弟弟……让姐姐休息一下……咱们换个姿势……嗯……” 话一说完,只见她一个翻身,便四平八叉的躺了下来,口中还喃喃自语道: “好舒服……哦……姐姐好舒服……好美……小穴美死了……姐姐就是死……也心甘情愿……” 此时的丁天仁,大宝贝涨得好难过,丁天仁想要再插穴,于是爬了起来,将她的左脚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可方便自己的干穴。大宝贝轻轻松松的插入了小穴,是那么滑腻。“滋”的一声,大宝贝刮着子宫壁,感到一阵阵的舒畅。此时的丁天仁已是欲火高涨,如早春之雷,一发不可收拾。 “嗯……哼……好弟弟……嗯……你的大宝贝真凶猛……嗯……又来了……嗯……” “姐姐……你这个小骚穴……哦……弟弟要干死你……哦……大宝贝要舒服……嗯……弟弟要狠狠的干小穴……” “弟弟……姐姐的亲亲……嗯……嗯……姐姐……嗯……浑身上下都给你玩……嗯……小穴……哦……美……” “嗯……你真的好棒……姐姐从来没想到……你弄的姐姐好爽……哦……太好了……小穴太美了……嗯……” 丁天仁的大宝贝有如火车进山洞一般,一进一出,弄得两片阴唇一张一合,露出了里面红嘟嘟的肉壁,煞是好看。 “大宝贝弟弟……你好棒……嗯……小穴太美了……小穴太舒服了……嗯……好弟弟……姐姐会爽死的……啊……” “哦……姐姐好美……小穴美死了……嗯……小穴舒服死了……哦……” 秦楚云那一声又一声的浪叫,屁股一下又一下的扭动,可谓是骚到了家,浪死了。丁天仁一看她如此,不由得精神百倍,抽插的速度和力量也加强了许多。 “嗯……美……美死了……哦……小穴舒服死了……哦……好舒服……嗯……好爽……” “用力……哦……对……用力的干小穴……嗯……小穴麻酥酥的……嗯…… 姐姐好快活……嗯……” “嗯……好亲亲……嗯……浪穴……哦……好爽……哦……” 丁天仁一看秦楚云可真是浪的要命,伸手抓住她那胸前粉嫩的奶子,用力的搓揉,使劲的按摩。只见她混身乱摆,上下起伏更快,挺的速度更为猛烈。 “哦……大宝贝弟弟……你真会干……哦……好爽……这下美死了……哦……小穴……浪水出来了……哦……” 她那副骚浪的样子,使丁天仁的情欲,上升到了极点。 “哦……你好猛……嗯……你好用力……嗯……你干的好……小穴……给你插死了……嗯……” 她闭着双眼,浪声的狂叫着,又白又嫩的屁股,在不停的迎合、挺动。这一声声的淫荡的动作与娇声,使得丁天仁抽扬的更加猛悍。大宝贝头,在她的肉洞里,左搓右揉的,搞得她又叫又抖: “好弟弟……好弟弟……好宝贝……嗯……插死小穴了……嗯……好心肝……嗯……大宝贝美死小穴了……嗯……” 秦楚云高抬着双腿,不住的浪摆,两手紧紧的搂住丁天仁的背。屁股往上挺的好快,花心一下又一下的磨着大宝贝头。 “哦……好姐姐……哦……你骚死弟弟了……哦……好浪……弟弟好痛快……哦……” 丁天仁一面叫着,一面加紧的干,大宝贝头狠命的抵着她的花心。 “嗯……真是舒服……真是痛快……大宝贝弟弟……嗯……插死姐姐吧……嗯……小穴美死了……” 她愈扭愈浪,愈扭愈烈,双颊赤红,媚眼如丝,神态淫汤无比。这一番的急插猛干,可谓是天昏地暗。 “嗯……好弟弟……插的浪穴好美……花心好酥……嗯……大宝贝弟弟……你干得美死了……哦……哦……哼……快……快……快插……姐姐爱死了……哦……嗯……姐姐快……忍不住……啊……泄……啊……姐姐泄了……” 只听秦楚云一声大叫,浪叫停住,紧接着全身颤抖,双手狠狠扣入丁天仁的背,用力的抖了几下,一股浓浓的阴精,射向了大宝贝头。丁天仁的大宝贝被她的阴精一浇,整个麻了好一会儿,一股阳精从马眼喷出,射向了小穴深处。 经过了一场激战后,两人已感到有些累,丁天仁轻轻的抱着她,相拥入眠,沉沉的进入美梦中。 ************ 睁开眼,丁天仁发现天已经大亮,环视一下,发现飞霞和秋虹正在服侍秦楚云梳头,丁天仁道:“姐姐怎么不叫醒我?” 秦楚云红着脸笑道:“弟弟昨天辛苦了,多睡一下吧。” 丁天仁心中一荡,口中哼出了一首“西江月”:“玉腿高抬美姐,芙蓉粉面含羞。手提宝贝缝间揉,淫水潺潺湿透。紫亮灵龟入洞,巨阳塞满花心。未经人道好难行,玉户流丹呼痛。” 秦楚云“啐”了一口道:“你呀,还说呢,昨晚上把人家折腾得够呛。你看,飞霞和秋虹走路都是外八字,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飞霞和秋虹红着脸不说话,丁天仁笑道:“那昨天是谁在我上面起起伏伏的啊?” 飞霞和秋虹“嗤嗤”娇笑出声,秦楚云红着脸道:“白养了你们两个丫头。” 丁天仁得意的笑了,飞霞和秋虹过来服侍他穿衣。秦楚云低声道:“你会不会觉得姐姐太荡了?我实在是怕以后没有这种机会了。” 丁天仁走过去,让她的头靠在自己胸前,道:“姐姐多心了,我们的好日子还在后头了,姐姐放心,一旦眼前的事情告一段落,我就和姐姐们一起回家禀明母亲,到时候我们就名正言顺了。” 秦楚云幽幽地道:“姐姐并没有此种奢望,昨夜一晚,姐姐已经心满意足,总算是不枉此生。姐姐比你大十一岁,只要你心中能记得有这个人,姐姐就心满意足了。” 丁天仁在她脸上香了一口道:“姐姐不必顾虑,姐姐何必在乎别人怎么看? 弟弟不会辜负姐姐的,姐姐就等弟弟的好消息吧。“ ************ 这一天,丁天仁几乎都用在了练剑上,众女知道事情轻重,都不来打扰他。 当天晚上,丁天仁正在床上运功之际,突听耳边响起一缕极细的声音说道:“小兄弟,快出来。” 那是石破衣的声音;这就迅速跨下床来,看看对面的王小七睡得很熟,走出房门,回身轻轻掩上门,跨出走廊,看到石破衣朝自己招了招手,就腾空掠起,朝墙外飞去,急忙跟着过去,飞出围墙,石破衣已经在十余丈外,朝山径上腾跃而上,只好提吸真气,一路跟了上去。 片刻工夫,登上半山腰一处平台之上,石破衣已经负手站在那里,等着自己。 半夜三更,他引着自己到这里来,不知又有什么事情,心中想着,人已朝石破衣走了过去。 石破衣在一方大石上坐下,回头道:“小兄弟,你也坐下来。”
第二十二章 群魔乱舞 以五敌一真无耻
欧阳生久经大敌,没待对方扑到,迅快刹住身形,右手大袖业已朝前挥起,左手直竖,相继朝上拍去。两人动作如电,但听“蓬”“蓬”两声大响,两丈方圆旋风迸发,砂飞石走,声势惊人,再看两人似乎功力悉敌,欧阳生站桩不动,对方也翩然落到地上,那是一个面蒙黑布的人,只露出两个眼孔,闪着炯炯神光,嘿然道:“无敌阴掌看来也不过如此。” 欧阳生道:“阁下何人?” 蒙面人大笑谊:“在下何人,阁下不嫌多此一问吗?既是蒙面,还会告诉你我是谁吗?” 欧阳生又道:“那么阁下所来为何?” 蒙面人道:“在下就想斗斗无敌阴手,如此而已。” 欧阳生大笑道:“哈哈,阁下也太狂了。” 大笑声中挥手一掌拍了过去。蒙面人并不退让,立即出手还击,两人方才交过一招。深知对方功力不在自己之下,再次出手,自然十分小心,全力以赴,刹那之间,两条人影交叉游走,掌风呼啸,掌影如山,已是难分敌我。 就在蒙面人扑向欧阳生的同时,另有四条人影从林间窜出,扑向丁天仁,这四人同样面蒙黑布,只留两个眼孔,他们飞身落地,就已形成合围之势、四柄长剑也同时出手,剑光如电,疾卷而至,朝丁天仁攻到。现在的丁天仁一身功力,足可名列一流高手,但他谨记着石破衣的话,自己假扮王绍三,动手时只能使出四五成功力,没待对方四人攻到,身形飞旋,双掌跟着连环击出,一下就把正面和右首两个蒙面人逼退。 但这四个蒙面人一身武功极为可观,而且也能互相支援作战,第一个被逼后退,一退即上,等第二个被逼之际,他已欺身过来,挥剑攻到,第二个被逼的,在第三个被逼退之际,也欺身过来,这等于说四个人在被轮流逼退之际,一直保持着三个人的围攻。丁天仁苦在只能使出四五成功力,又是徒手对付四支长剑,时间稍长,显已落了下风。 就在此时,突听欧阳生大喝一声:“你接住了”。 一道白光矫若长虹,朝丁天仁激射而来。丁天仁慌忙纵身而起,抬手之间就接住了长剑,心中忽然问掠过一丝疑念,无敌阴手欧阳生擅长是掌功,一生从不使剑,身边怎会佩带长剑的呢?但此时情势紧迫,一时之间也不容他多想,一剑在手,情形就不同了,但见他剑光乍发,就如游龙入海、丈许长一道白光,镣绕全身,剑势大盛,逼得四个蒙面人后退不迭。 丁天仁目光一瞥,只见欧阳生和另一个蒙面人四掌挥舞,激战方殷,心头突然一动,暗想:围攻自己的四个蒙面人,虽有一流身手,但自己如果不是隐藏四五成功力的话,早就可以把他们解决。 再说无敌阴手欧阳生,身为武林联盟副总护法,听石道长的口气,此人武功之高,三十年前已是罕见对手,如今和一个蒙面人竟然久战不下!一念及此,顿时想到他平日从不使剑,自己也不会身佩长剑,那么今天他忽然身佩长剑,就是为了要把长剑交给自己使用,交自己使用,自然要瞧瞧自己使的“天锦剑法”了。 心念闪电,不禁暗暗冷笑道:我本无伤人之心,那就再让你们瞧瞧“天绝指” 吧!他手中长剑连摇,剑光流动,把一套“天锦剑法”,使得淋漓尽致,鱼龙曼衍,变化绵连,围攻他的四个蒙面人在他一圈剑光之下,像走马灯一般,无法再逼进一步。 就在此时,只听丁天仁大喝一声:“你们真是不知进退。” 喝声中,左手抬处,连续向外点出,惊“啊”之声也随着连续响起,四个蒙面人纷纷弃剑后跃,右手掩着左肩,狼狈往林中窜去。显然每人左肩都中了丁天仁一记“天绝指”,这是丁天仁手下留了情。 和欧阳生激战至今未分胜负的蒙面人突然虚晃一招,双足一点,飞身腾空而起,口中喝道:“姓欧阳的,咱们后会有期……” 此人一身轻功,称得上江湖罕见,腾身而起的人,随着喝声,突然横掠出去,宛如飞鸟投林,一闪而逝。 欧阳生怒声道:“阁下留下万儿再走。” 林中静寂无声,敢情已经远去,欧阳生沉嘿一声,回头关切的道:“绍三,你没事吧?” 丁天仁连忙双手把长剑送上,说道:“围攻属下的四人,武功极高,错非副总座赐借长剑,属下几乎被逼得施展不开手脚。” 欧阳生接过长剑,还入鞘中,芜尔一笑道:“但他们还是伤在你”天绝指“ 下。“ 言下似是十分满意,丁天仁道:“属下一直遵奉师尊令谕,不到紧要关头,不敢施展”天绝指“,方才是久战无功,只好使出来了。” 欧阳生点头道:“盟主不准你随便施展,只怕人家看出”天绝指“的来历,方才你使得没错。” 丁天仁抬目间道:“不知副总座看出他们是何来历?” 欧阳生一手摸着苍髯,嘿然道:“很难说,和老夫动手的蒙面人一身功力绝不在老夫之下,一时之间,老夫也想不出他们的来历。” ************ 菱州城东,有一条小横街,街尾,有一家小面馆,这里车马稀少,好像已经远离尘嚣,说它清静也好,冷落也好,反正到小面馆来的,都是老主顾,不是熟客是不会找到这种地方来的。 这是傍晚时光,小面馆里灯光摇曳,一条狭长得像半截弄堂的小面馆,两边靠壁放着的四张半板桌上,一共只坐了四五个人,有的在自斟自酌,悠然自乐,有的是为了小面馆价钱便宜,吃完面就走。 这时正有两个商贾打扮的汉子从门外走了进来,他们在右首一张板桌上坐下,其中一个粗声叫着:“老板,来两碗大卤面。” 也在此时,坐在门口左首一张板桌上的两个汉子,已经吃完面,把几文铜钱放到桌上,起身就走。小面馆的老板是一个头盘小辫,腰背已弯的瘦小老头,他倒了两盅茶,送给右首桌上的两个客人,然后又去门口左首桌上收起面钱,收过面碗,又用抹布在桌面上抹了一把,转身往里走去。 当他经过左首一排最后一张半桌时,朝正在剥着鹹水花生下酒的瘦高老头裂裂嘴笑了笑,才走进后面厨房去下面了。瘦高老头是小面馆的老主顾,坐在那里剥花生,简直就像蹲着一只大马猴,既然是老主顾,和小面馆的老板自然极熟了,瘦小老头对他裂嘴笑了笑,虽没说什么,但瘦高老头却可领会得到他的意思,那是在说:方才走的,现在来的这几个小子,看来都是冲着你来的了。 当然,方才走的两个前面,还有两个汉子早就走了,这批小子两个来,两个走,已经换了三次班,目的就是为了盯着瘦高老头而已!瘦高老头自然不在乎这些后生小辈,就算这些后生小子后面,还有硬杂的人物,他也不在乎。因为他,正是自称区老大的磨剑老人醉翁欧阳休。磨剑老人之所以外号叫做醉翁,是因他嗜酒而量浅,几乎一杯亦醉,所以他每次喝酒,都喝得不多,今晚也是一样,四两酒已经喝了快半个时辰。 小面馆的生意,到了戌时,客人就没有了,今晚可有点不同,左首一排,第三张板桌上的两位客人还没有走,门外又走进两个汉子,在门口左首一张板桌上坐下,叫着:“老板,来两碗牛肉面。” 这两个来了,右首板桌上的两个人就该走了,他们果然放下几文钱,站起身来。磨剑老人也跟着站起,放下钱,急忙叫道:“两位老弟,老朽也要走了,咱们正好同路,就一起走吧。” 他话说得不快,但大马猴似的一个人却一下到了两人面前。那两个商贾人听得脸色剧变,左首一个冷然道:“咱们和你老不同路。” 磨剑老人笑嘻嘻的道:“同、同,一定同,反正两位老弟到那里去,老朽也去那里,不就同路了吗?老实说,老朽喝醉了,一个人走夜路,就怕颠跌,有两位老弟作伴,那是最好也没有了。” 看他说话的样子,确实有点醉态可掬,右首一个伸手摸摸身边,说道:“你想怎样?” 磨剑老人道:“老朽只是想和你们作个伴,一个喝醉了的老头,还能怎的?” 说到这里,忽然哦道:“对了,你们不是还有两个朋友吗?如果四人一起走,那就更好了。”回过头去,朝坐在门口一张板桌的两人笑道:“老朽要走了,你们两位老弟,大概吃面也来不及了,何不一起走呢?” 坐在门口的两个汉子听他口气,已经识破自己身份,不约而同霍地站起身,同时呛呛两声,迅快的掣出剑来。两个商贾人也在此时倏地后退一步,一下掣剑在手。 磨剑老人看得点点头,点头笑道:“你们原来都带着傢伙,这太好了,这样也可给老朽壮壮胆……哦,嘻嘻,四位老弟原来从戏班里出来的,你们手上拿的长剑,只是演戏用的道具,哈,这连鬼也唬不了。” 站在门口的一个哼道:“你说咱们的剑是假的?” 磨剑老人笑嘻嘻的道:“差不多,不信,你们来砍砍看,只怕连老朽骨瘦如柴的手腕也砍不断呢。” 他果然袖子一掳,伸出骨瘦如柴的一条右腕,说道:“来,你们只管试试,砍断了老朽绝不要你们赔。” 两个商贾人中的一个道:“这是你说的。” 他出手当真快如闪电,寒光一闪,“呛”的一声已经砍落。这“呛”声才起,长剑已齐中折断,他猛吃一惊,急忙收回剑去,大概一时心慌,手中剑无意中碰上了他同伴的长剑,但听又是“呛”的一声,他同伴手中长剑也被齐中碰断。 磨剑老人呵呵一笑道:“老朽说得没错吧?你们这两把剑都是没一点钢的烂铁做的,看看还可以,其实一点也不实用。”接着又指指门口两人的长剑,续道:“他们两把,和你们的一样,也是不管用的。” 他把人家百练精钢的长剑说成“没有一点钢的烂铁做的”,已经断了,也只好由他去说了。 那知话声甫落,站在门口左首一张板桌前两个汉子执在手中的长剑,竟然发出一声“呛”然轻响,也无故齐中折断。这两人离磨剑老人站立之处,少说也有“ 七八步远,他只是用手指了指,竟然把两柄青钢剑一齐震断,而且断处居然如同刀削一般,平整光滑。 这下直惊得两人脸色煞白,连话都说不出来。 磨剑老人耸着肩嘻的笑道:“好了,你们剑虽断了,但人总有四个吧,作个伴,依然可以壮壮胆,这里老板快要打烊了,咱们可以走啦。” 两个商贾人中的一个结结巴巴的道:“你老……” 磨剑老人截着他话头,连连摇手嘻的道:“老弟不用说了,老朽说过不会为难你们的,你们来盯着老朽,一定是有人在等着老朽吧,那就快些走吧,不要让你们头儿等久了不好意思。” 另一个商贾人拱手道:“你老真是……” “不用说了。”磨剑老人催道:“咱们走吧,哦,你们头儿在哪里等着老朽?” 商贾人之一道调“就在东门外。” 磨剑老人弓着背走在前面,经过门口,朝后来的两个汉子道:“你们两个虽然来不及吃面,但老板已经下了锅,你们别忘了付帐,不然他可要亏了老本。” 两个汉子那敢违拗,其中一个急忙掏出几文钱,放到桌上,两人急步跟着走出店门,那知明明跟着磨剑老人身后走出,但堪堪跨出店门,眼前那里还有大马猴似的人影?四人同时一怔,其中一人道:“这位老人家一定会去的,咱们走吧。” 四条人影同时掠起,疾如飞乌,朝暗影中投去。 ************ 东门外地势荒凉,夜色膝陇,山影空檬,一条黄泥路上,这时正有一个人影行来,这人是个瘦高个子,走起路来耸肩弓背,又颠着脚,活像一头大马猴。 他一边走路,一颗头却不住的朝左右打量,口中也还在不停的哺咕道:“还说在东门外等我的,我老人家已经走了六七里路啦,还是连一个鬼影子也没见到,真是莫名其妙,混帐得一蹋糊涂。再要走上三四里,我晚上吃下肚的四两酒,一盘鹹水花生,一碗阳春面全报销了,还得另外花上十几文钱,去吃宵夜不可,这人实在太可恶了。” 说话之时,已经走近一棵大树,他在树下站定下来,自言自语的道:“好,就在这里坐歇一会也好,看看究竟是那个不开眼的后生小辈,说在东门外等我的?” 说着就在一条大石上坐了下来,用手捶着腰背,又道:“真是老了,要不服输也不成了,只喝了四两酒,走了六七里路,就会腿软气粗……” 忽然间,坐着的人一下站了起来,口中说道:“不,我区老大从不等人,坐在这里等他,岂不灭了我区老大的威风,不成,我老人家非走不可,回去好好睡上一觉才是道理。” 说到这里,正待举步!突听一个深沉的声音传了过来:“阁下既然来了,那就不用走了。” 随着话声,从林中走出四个老者、一个老妇。 磨剑老人目光一转,心头暗暗冷笑:“果然全到齐了。” 这五个人他自然全都认识,为首的黑袍老者是武林联盟副总护法无敌阴手欧阳生,其余四人则是青竹神向问天、九爪苍虬余苍海、自称娄山掌门人的娄子贤、和九寡十八迷温九姑;但他故作不识。目光乱转,口中咦了一声,拱拱手道:“原来在这里等小老儿的竟然有五位之多,小老儿幸会。” 接着目光一下投到余苍海身上,笑嘻嘻的道:“余老弟,咱们见过两次面,也算是熟人了,这四位是什么人,还是你来引见吧。” 欧阳生阴沉一笑道:“不用引见,咱们自己说好了,老夫欧阳生。” 向问天道:“向问天”。 娄子贤跟着道:“娄山娄子贤。” 温九姑也道:“岭南温九姑。” “慢点、慢点。” 磨剑老人说道:“你们人多,这样一连串的自报姓名,小老儿记了前面,忘记后面,几乎一个也记不下来,哦,你是娄山姓娄的。” 他望着娄子贤问道:“娄山有个娄长庚的,你认不认识?” 娄长庚就是娄子贤的父亲,过世已有三十年了,娄子贤反问道:“你认识他?” “哈,说起来咱们还是老朋友呢。” 磨剑老人忽然走上一步,从身边取出一支两尺来长的竹节旱烟管,说道:“小老儿好像对烟酒无缘,看人家喝酒喝得很过瘾,也就喜欢喝酒,可惜一喝就醉,看人家抽烟蛮好玩的,但抽上一口就会咳呛,不过小老儿对烟酒这两样东西还是蛮喜欢的……” 他吩叨了半天,咽了口口水,又道:“有一年,小老儿上娄山去,娄老哥听说我喜欢抽烟,他是老烟枪,据说他有三支旱烟管,都是娄山上的剑竹根做的,蒙他送了一支给我,就是这一支。小老儿临走,他很伤感的说:他有个独生儿子,不太争气,托小老儿要多加照顾,如果结交匪类,就要小老儿只管用这支烟管教训他好了……” 娄子贤听得大怒,暴喝一声:“老贼,我劈了你。” 挥手一掌,笔直劈出。他数十年修为,这一记含怒出手,势道自是极为凌厉! 磨剑老人吃了一惊,急急侧身避开,张目道:“你这是做什么?小老儿又没有得罪你,干嘛要出手伤人?” 接着嘻的笑道:“娄山”穿山掌“,象形水穿山腹,掌势须走中锋,要束而激,才能穿山而过,莫之能御,你老弟这一掌功力有余,束激二字还嫌不足。” 娄子贤听得一怔,怒声道:“你再试我一掌就知道了。”又是一掌直劈而出。 磨剑老人笑嘻嘻的道:“我看不用了……”话声未落,一团掌风业已当胸撞来,口中“啊”了一声,急忙抬手朝前迎出。 他这一抬手,同样有一团掌风应手而生,掌风并不见得凌厉,但两团掌风乍接之下,一下就从娄子贤掌风中直穿过去,撞到娄子贤身前!娄子贤一团掌风被他掌风穿过,自然被击散了,此时一团凌厉掌风已撞到身前,心头猛吃一惊,暗道:“穿山掌。 他怎么会穿山掌的?急切之间,连吸口气的时间都没有,慌忙往右闪出。 磨剑老人笑嘻嘻的说道:“小老儿只是给你老弟看个样儿的,不会伤人的。” 欧阳生沉嘿一声道:“好了,咱们已经自报姓名了,阁下也该亮亮万儿了吧?” 磨剑老人道:“小老儿叫区老大。” 欧阳生冷笑道:“你真叫区老大?” 磨剑老人双眼一瞪,说道:“小老儿这区老大叫了几十年,还会用假名假姓骗你们不成?小老儿兄弟三个,我是老大,就叫区老大,老二就叫区老二,老三就叫区老三,这有什么不好?哦,对了,你们五位约小老儿到这里来,总不会是研究小老儿的姓名来的吧?小老儿有个习惯,喝了酒就想睡觉,今晚喝了四两,已经比平时多喝了些,你们究竟有什么事,快些说了,小老儿还要赶回城里睡觉去呢。” 欧阳生冷森的道:“今晚你只怕不用回去睡觉了。” 磨剑老人好像听不懂他话中之意,问道:“为什么?” 九爪苍虬余苍海洪笑一声道:“你老儿连副总护法这话都听不懂吗?” 磨剑老人道:“小老儿怎么听不懂?” “哈哈!你听得懂就好。” 余沧海大笑道:“那就是说你今晚不用离开这里了。” 磨剑老人问道:“小老儿为什么不用离开这里了?” 欧阳生看得奇怪,区老大这三个字江湖上从未听人说过,而且从他说话口气听来,似乎连一点江湖经验都没有,但余苍海却说他一身武功,高不可测。 温九姑道:“副总护法,三位护法不用和他说了,他闻了老婆子的”闻风散“,已经差不多了。” 磨剑老人听得暗暗好笑,你身上迷药全被石破衣掉了包,但故意脚下微现踉跄,张目道:“闻风散,你是温觉生的女儿,小老儿……啊,头好昏……” 温九姑呷呷笑道,“你知道的还真不少,可惜就要倒下去了。” 磨剑老人登登的一直后退了三步,大声道:“区老大不会倒的,这时候不能倒下去,让你们看小老儿的笑话……” 他这后退三步,看去似是在竭力支撑。温九姑呷呷尖笑道:“别说你区区区老大了,就是上八洞天仙,闻了我老婆子的”闻风散“,也非倒不可。” 磨剑老人双手抱着头,又后退了一步,口中说道:“我区老大不会倒的,区老大一定不会倒的。” 说话之时,脚下又后退了一步,看去果然支撑住了,这一情形谁都看得出来,他连连后退,正在运功试图把“闻风散”逼出体外。 欧阳生目光深沉,低声道:“此人功力深厚,不能让他把”闻风散“逼出来。” 温九姑尖笑道:“副总座只管放心,”闻风散“不是仗着精深内功可以逼得出来的。” 只听磨剑老人张大嘴打了个喷嚏,“哈哈……啾……”接着嚷道:“还好,岭南温家这害人东西,果然有点厉害。我区老大差点上了你小婆娘的道,不过刚才从鼻子闻进来的,一个喷嚏已经把它打了出去了,嘻嘻,现在又没事了”。 他故意双臂松动了一下,耸耸肩,表示真的已经没事了。这下直看得欧阳生等人莫不惊然动容,岭南温家的“闻风散”,没有他们的独门解药,无药可解,这区老大居然只打了个喷嚏,就会没事。 温九姑自然更加惊异,口中冷嘿一声,双手突然屈指向空连弹,一面尖声道:“糟老头,你再试试……” 磨剑老人没待她说完,怒声喝道:“小婆娘,你还要在区老大面前作怪。” 一双大袖随风挥起,这一下宛如刮起一阵大风,朝温九姑身前卷来。温九姑不敢和他硬接,要待后退,已是不及,一个人被大风卷得衣衫猎猎作响,无可抗拒,一直被推出七八步之多。 欧阳生四人看到温九姑双手屈指向空连弹,弹出去的自然是“闻风散”了,也一定加重了份量,这回被磨剑老人双袖挥出的大风反卷过来,那还得了?“闻风散”只要闻上了点,立时会被迷昏过去,何况温九姑又加重了份量。四人不约而同以最快的身法朝左右散开,飞掠出去两三丈外。 磨剑老人像大马猴般站在那里,楞楞的道:“小老儿这记袖风只是把小婆娘的迷药吹散罢了,连那小婆娘都不会受伤的,就更不会波及你们几个了。” 欧阳生一道人影突然疾欺过来,沉喝道:“这一掌那就波及到你了。” 扬手一掌,朝磨剑老人右肩印到。他们敢情约好的,欧阳生一掌甫发,另外四条人影同时一闪而至,余沧海身形腾空,右手箕张,一记“龙爪攫珠”,朝磨剑老人头顶抓落,娄子贤一记“穿山掌”,直撞胸口,青竹神向问天金鞭拦腰横卷,温九姑一支鸩头杖扫向双膝。这一下五人同时发动,当真有石破天惊之势,一个人任你武功再高,也难以应付五个顶尖高手的联手一击。 就在五人集中一击,威势奇猛之际,只听有人“噫”了一声,尖声道:“乖乖,不得了,这是群殴,你们原本早就约好了的。” 这是磨剑老人的的声音,他居然不在五人围攻之中!欧阳生等人急忙收手,循声看去,磨剑老人耸肩弓腰,霎着两颗豆眼,像大马猴似的不是站在一丈开外? 五大高手竟然没有一个人看到他是何时闪出去的?如何闪出去的? “不错。”欧阳生沉声道:“咱们约好了在这里等你,就是为了要和你区老大一决胜负,你现在明白了吧?” “小老儿明白了。” 磨剑老人点着头道:“难怪方才余老弟说小老儿今晚不用离开这里了。” 余沧海大笑道:“你明白就好。” 磨剑老人神色微变,结结巴巴的道:“那就不是一决胜负,是一决生死了。” 总究对方有五个人,他眼睁睁的望着五人,未免有些胆怯,说道:“看来小老儿除了和你们一拼,已经别无选择了” 向问天冷冷的道:“区老头,你说的没错,除了交出老命,已别无选择了。” “好。”磨剑老人咬咬牙,大声道:“小老儿就选择你。”他似是横上了心,随着话声,一下朝向问天扑去,双臂扬处,又拳又掌,没头没脸的抢攻过去。 向问天没防他会抢先向自己发难,对方已经抢到面前,手中金蜈鞭已经无法施展,急忙后退了一步,但磨剑老人占了先机,丝毫不肯放松,你后退一步,他就逼进一步,依然拳掌交击,逼攻过来,一时只好扬手丢弃金蜈鞭,双手化掌,见招拆招,迎着接住。 欧阳生、余沧海、娄子贤,温九姑四人眼看磨剑老人朝向问天抢攻过去,也立即围了上去,各自出手攻击。磨剑老人抢攻向问天已经占了先机,岂肯失去已有的先机?因此拳掌齐施,一味的朝向问大抢攻,丝毫不肯放松,逼得向问天连封带架,落尽了下风,心中暗暗怒恼,欧阳生等人说好了联手合击的,怎么尽让自己一个人顶着? 欧阳生呢?他欺过去还没出手,就看到正在和向问天动手的磨剑老人忽然舍了向问天,像大马猴似的朝自己扑来,拳掌齐出,突袭而至,本来是自己欺上去朝他袭击的,这时竟然变成他转过身来先发制人,只得双手发掌和他硬接。 转眼工夫,连拒带攻,已经连接了十几招,虽然没有被逼落下风,也打得极为吃力,此时只要再有一个人出手相助,就可占到优势了,但却没有一个人出手相助,心中不禁暗暗纳罕,余沧海、娄子贤这几个人呢?余沧海也和向问天、欧阳生一样,抢过去的人,给磨剑老人回身截住,他和磨剑老人今晚已经是第三次动手了,动手的情形和前面两次完全一样,你使“出云爪”,他也使“出云爪”,同样一记招式,也依样葫芦学自己的,却硬是要比你强上几分。 余沧海心里明白,凭自己一个人绝不是对方的对手,今晚除了自己,还有四位绝顶高手联手,应该可以稳操胜算,怎知和他动上手之后,其他四人好像都敛手退去,只剩下自己一人在和他硬拚。 娄子贤精擅剑击,此刻已经长剑出鞘,使得剑光燎绕,磨剑老人和他徒手相搏,还是占尽了上风,一只又一只枯瘦的手掌,不时从剑光中伸入,一会拍上他握剑的手背,一会又拍在他肩头,出手虽然不算太重,也使得娄子贤无法专心使剑,打得汗流泱背,好像别人全没出手,磨剑老人才会专门对付自己一人。 温九姑除了使迷,本身武功也是不弱,这回和娄子贤一样,感觉到自己一个人陷入和磨剑老人单打独斗,苦撑场面,不知其他的人到那里去了?场中五人同有这种感觉,其实每个人都在奋力苦战,只是已无暇再去看别人而已。 如果有人在场外作壁上观的话,就可以看到一幅奇景,那就是五个耸肩弓背的大马猴似的人影,挥动双手,和欧阳生等五人在捉对厮杀,人影游走,拳掌迷离,剑光杖影、呼啸生风,打得好不热闹?就在此时,战圈外突然有人发出一声浓重的沉嘿。 场外果然有观战的人,而且继“嘿”声之后,沉喝了声:“你们退下。” 只有四个字,却显得威重无比!欧阳生、余沧海等人听到这声沉喝,已经知道来的是什么人了,立即如响斯应,纷纷敛手后跃,定睛看去,磨剑老人依然只有一个像大马猴似的站在中间。这时只见磨剑老人耸耸肩,笑嘻嘻的道:“方才好像有人叫停,今晚就到此为止,不用打了,小老儿也可以回去睡觉了。” 话声一落,正待转身走去,只听一个威重声音从远处传来:“欧阳老哥请留步。” 磨剑老人凝目瞧去,只见七八丈外一棵大树下,正有一个高大人影缓步行来。 说他缓步,只是此人自恃身份,举步之间,好像甚有气度,缓步徐行而已,实则他每一步几乎跨出一丈有余,转眼之间,就已到了面前。现在可以看清楚了,他是一个身穿锦袍的老者,生得紫脸苍髯,浓眉鹞目,只要看他一眼,任何人都会感到他有一股慑人的威仪。 磨剑老人心头不禁暗暗一楞,忖道:这人绝非寻常之辈,但自己竟然会认不出他是谁来?一面耸着肩拱拱手道:“老哥是在和小老儿说话了,小老儿是区老大,不是欧阳老大。” 锦袍老者豁然大笑道:“欧阳老哥四十年不见,居然化名区老大,重出江湖,别人也许认不出来,但如何瞒得过兄弟这双眼睛?” 磨剑老人道:“你老哥真的看错人了,小老儿真叫区老大。” 锦袍老者淡淡一笑道:“欧阳老哥既然不肯承认,那就算你是区老大好了。” 磨剑老人争道:“这不是你老哥算不算的问题,小老儿是如假包换的区老大,何用冒别人的名?” 锦袍老者微哂道:“好,兄弟承认你是区老大好了。” 磨剑老人间道:“你老哥叫小老儿留步,想必有什么见教了?” 锦袍老者沉笑道:“如果你是欧阳休的话,咱们已有四十年不见,正好叙叙,但可惜你老哥却是区老大。” 磨剑老人道:“小老儿可惜什么?” 锦袍老者道:“老夫和欧阳休总算是老朋友,见面三分情。但你区老大和老夫只是初次见面,自然没有半点交情了。” 磨剑老人听他说是四十年的老朋友,但自己却一点也想不起此人来,一面点头道:“小老儿和老哥初次见面,自然没有半点交情了” 锦袍老者目中寒芒暴射,沉声道:“区老大,你和武林联盟作对,论例当死,但老夫可以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接下老夫十招,就可让你自去。” 磨剑老人耸耸肩道:“大概你老哥的十招,不大好接吧?” 锦袍老者豁然大笑道:“江湖上还没有能在老夫手下走得出十招的人,你是否能走得出十招,那要看你自己了。” 磨剑老人故作踌躇,搔搔头皮,说道:“小老儿好像不接还不行呢。” 锦袍老者嘿然道:“你知道就好。”说话之时,右掌已经缓缓提了起来,只见一双巨灵似的手掌,在这瞬息之间,渐渐色呈火红,宛如新出炉的炼铁,红得透明,掌势未出,一股炙热的气流已是逼人而来。 磨剑老人心头蓦然一惊,忖道:“火灵掌”,他会是火无忌!无怪要自己接他十招,十招下来,人也被他炙焦了。心念方动,一道火焰般的掌风已经直拍而来,只得右掌直竖朝前推出!他这一掌没有丝毫风声,但却似一道无形屏风,把对方直撞过来的“火灵掌”挡在八尺之外,口中同时发出“嘻”的一声轻笑说道:“原来你是火老儿,区老大要失陪了。” 一个大马猴似的人影,突然凌空跃起,宛如天马行空,朝西投去。锦袍老者沉嘿一声,左手抬处,又是一道火焰般的掌风,有若经天长虹,朝磨剑老人身后衔尾激射过去,但磨剑、老人去势如电,“火灵掌”力道虽强,只能追到十丈光景,自然就够不上了,锦袍老者目光凌厉,嘿然道:“此人如果不是欧阳休,那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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