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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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回 雨落飘萍泣
虚竹吩咐下去,所有人等明日迁去京城,水月洞天即时一片纷乱。
到了傍晚,众人忙忙碌碌,唯虚竹无事可做,窗前闲望暮色中的山庄,这个 曾经让他无比倾慕的温柔富贵乡,现下对他已经没了一丝陌生和神秘,甚至觉得 若论喜庆热闹还不如他的玉花轩。忽瞧见一顶秀轿远远落在大观园院口,像是凤 姐的轿子,一个模糊的黄衣女子身影从轿中下来,消失在园中深处。虚竹微笑着 自语道:「好些日子没见了,她不肯跟我走,我也该去告个别,最好能在床上说 说悄悄话。」
再等一会儿,眼见天黑了,虚竹从三楼跃下,飞奔到大观园,顺着树影浓黑 到了蓼凤轩,隐在后院开着半扇的绿纱窗后,偷偷望去,室内无人,但见红木雕 花的绣床上散放着白纱衬裙,还有一青一红两件刺绣肚兜。
虚竹跳窗而入,蹑手蹑脚去拿起肚兜,一嗅之下,腻香盈鼻,心喜寻去,听 见厢房的珠帘里隐约传出水声,便躲去帘旁门柱,探头探脑向里窥视,不想哗啦 一响,一弯雪白膀子掀开珠帘,一人突然走了出来,胸前捂着一条锦缎,带出诱 人体香,径直走去了床边。虚竹吃了一惊,随即心驰神移,从后见着了令人血脉 愤张的雪滑凹凸,那飘着清香浴气的两条美腿便如刚出锅的莲藕,而两片丰臀在 满屋昏暗中也荡出了叫人眼晕的肥白。
凤姐到床边拿下胸前锦缎,擦了擦脸,又捋起湿淋淋的头发拭了拭,不经意 间向后一瞄,一下瞧见屋内多了一人,「啊- !」叫了一声,花容失色,几乎骇 晕过去。虚竹听她一叫,有些惊慌,急忙跑去插上门闩,然后唤声姐姐,张臂走 向床边,色迷迷打量凤姐那要人命的丰乳细腰,凤姐忙用锦缎挡住身子,双腿却 被吓得软了,瞠目坐在床上。
「你……你……活见鬼了。让人看见,我可怎么活?」
「好姐姐,我明日就要上京去捉拿反贼,这不?第一个来告诉姐姐,再饶弟 弟一回吧。我日夜想着姐姐,姐姐难道不想我吗?」
虚竹笑着将凤姐拦在床上,边说边肆无忌惮匆匆脱去衣服,凤姐哆嗦着惊极 怒极,却也暗暗吃惊,听了虚竹这番话,立时想到孟家大厦将倾,眼睁睁见他从 裤下掏出怒勃的那条来,饶是机灵心巧,也没了主意,已两回见识过这厮的透顶 无赖,知道这回死活难以躲过,一时间,恨得咬唇欲泣,脸上白白红红,见他赤 裸裸抱来,低头泣道:「你这无赖最不值信得就是这一张狗嘴,三番两次祸害了 人家,又来甜言蜜语哄人家。」虚竹见她明显是从了,惊喜吻道:「我天天这般 与姐姐甜言蜜语,好不好?」凤姐唔唔两声,扭头挣出嘴,粉拳突在虚竹肩上狠 狠一捶,「少来哄人家,人家做了孤儿寡母,你却拍拍屁股就走了,该杀的好没 良心!」凤姐说着好像动了真怒,气冲冲一推,却一滚身藏去了被子里。虚竹心 里偷笑,手伸进被子把凤姐从头到脚摸了一回,美滋滋哼完第十八摸,掀开被子 贴上香背,并捉住柔荑搭上了自己命根。凤姐已被他摸得气息浮了,晕着脸没有 抽回手,像前两回一样,一触到他那条粗壮火热,心便慌得乱跳。
「弟弟想死姐姐了,姐姐快帮弟弟揉揉。」
「哼!只是说得好听,哪个信你?」
凤姐口中发嗔,手中也没好气的捏了一下,捏得虚竹心神一酥,哼道:「弟 弟也帮姐姐揉揉。」说着摸进滑腿间,将两根手指勾了进去,此时对凤姐的身子 已经十分熟悉,知道她蛤口不大,里面却肥美异常,且肉壁上比别人多了一颗如 黄豆大小的下垂肉珠,在这粒肉垂上轻轻揉了几揉,便揉出一股春潮来,没揉过 一会儿,春潮开始泛滥成河。凤姐被他揉得难过万分,雪乳起伏不住,峰尖的殷 红奶头也翘翘得直颤,不禁扭头乜他一眼。
「要死呢你……就知道……糟蹋人家。」
虚竹见了凤姐这诱人娇态,心里顿时炽麻,下边也早勃得酸胀发痛,于是匆 匆跪起抬住雪腿腘窝,把圆白绵股推得离床高翘。凤姐登时紧张万分,屏气扯住 枕角,眼睁睁见那条骇人巨物伸到自己体下,硕大肉头先入了进来,接着扑哧一 下连根尽没。凤姐张一张嘴,又慌张咬紧,蹙紧柳眉,颤足不由挺得笔直,被扎 出一大股粘稠的蜜汁来。虚竹也是哼一声,面皮涨得赤红,只觉那肥美花心向外 鼓鼓囊囊,稍稍一触便活泼泼乱跳,直叫他不忍不连连去触,当即恣意兴狂回回 插实,还用茎突每每刮着那粒小肉垂,不想这粒肉垂被他磨得渐渐膨胀,硬弹弹 鼓成了一颗圆肉珠,花心已软烂一片了,这粒肉珠却颤颤巍巍一阵猛吸,吸得肉 茎麻麻酥酥。虚竹这回才真正体会到了凤姐妙处,来不及停歇,恶狠狠盯着凤姐 哦哦啊啊的美样,拼尽力气射出一股又一股,射得身子都飘了去,一头扑在柔软 如棉的香怀里,昏沉沉再不知东西南北。
过了一会儿,香汗淋漓的凤姐仿佛死去活来,晕乎乎推了虚竹一把。
「又便宜了你一回儿,快走吧,若让人碰上……姐姐可真活不成了。
「好姐姐,弟弟快活死了!姐姐这就随弟弟走吧。」
「才不哩……哼!连出家人也不放过,真真一个色中霸王。」
「姐姐不跟我走,我就抱着姐姐不放,从此亲上一生一世。」
「小冤家……唔唔……姐姐恨死你啦,姐姐求你……唔唔……走吧。」
凤姐在虚竹嘴里嘟嘟囔囔求个不停,周身却觉暖洋洋的无比舒服,迷迷糊糊 过了好一会儿,终于娇喘吁吁想起吃惊来。
「哎呦……什么时候了……你还不走?」
「弟弟舍不得……还没尝够姐姐!」
「人家……不是……都给了你,还想一下吃个够么?」
「嘻嘻,弟弟是这么想,却怕永远吃不够哩!」
虚竹笑着抓住凤姐汗手,引向自己身下,凤姐一怔,皱起粉鼻哼道:「真是 饿鬼,不怕撑死么?」原来那条东西又已硬挺滚烫。虚竹嘻嘻笑道:「我就是想 死在姐姐身上,嘴边有了姐姐,吃什么也不香了。」说着摸去凤姐腿心,不禁也 是一怔,一下摸出了满掌滑泞。凤姐见了他神色,羞得娇晕满面。虚竹嘻嘻再笑 道:「原来姐姐也饿极了。」凤姐眼波似醉,怨他一眼,只横出半眼,眼神便被 虚竹的手指勾得飘不动了,过了片刻,双腿也软得再夹不住虚竹的手,一下被他 深入进来勾住了魂儿,不由急扭酸腰大声娇吟起来。
「哇- !」突然传来一声婴孩大哭,哭声甚是响亮,随即低哑下去,好像被 捂住了嘴。
虚竹大吃一惊,瞧瞧厢房,瞧瞧凤姐,惊疑之极。凤姐也吃了一惊,昂起嫣 红俏脸,神情若有所思,忽然向虚竹飞快眨了眨眼,极轻声道:「你疯了似得什 么也不顾,叫那小蹄子在里面都听去了。」虚竹再瞧瞧厢房,惊道:「姐姐是说 那个平儿么?」凤姐软叹一声,带有几分暧昧道:「她是姐姐的贴心人,自小没 离开过姐姐,如今与姐姐一样只剩下了孤儿寡母,也真真可怜见的。」虚竹愣了 愣神,叫声姐姐,眼中越来越惊喜。凤姐瞪他一眼,笑着嗔道:「小冤家,真真 不知说你什么好,嘴里吃着一个,心里头还又惦记着锅里,这么贪心!谁敢真个 对你用心。」虚竹听出她话外之意,心通通乱跳,惊喜一吻,急切道:「我自是 清楚姐姐对我的好,我辜负谁,也绝不敢辜负姐姐。」
凤姐贴在他耳边,轻声笑道:「莫要忘记你说的,日后怎么谢我?」
虚竹一听,跳下床向厢房奔去,叫道:「姐姐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凤姐惊唤一声,虚竹已哗啦掀开了厢门帘子,厢房里一声惊叫,平儿果然躲 在里面。平儿原本哄着孩子服侍凤姐洗澡,听闻有人闯来,正慌张无措,不想听 到了一派荒淫无耻,惊羞尴尬之极,一声也不敢出,孩子醒来突然大哭,顿将她 吓得魂不附体,又见一人赤个身子闯来,当即躲缩去墙角,惊得上天无路,入地 无门,一时间,跺脚乱蹦,脑中一片空白。
虚竹却看平儿莹白如玉,松松挽着秀发,身上只披了件雪纹罗纱,惊惶之极 的神色反添可人,嘿嘿笑道:「你主子将你送与我了,出来一块儿乐乐。」平儿 听了一怔,眼中这才看清了虚竹,也瞧见了他荡浪着的大东西,见黑乎乎得龇牙 咧嘴,正一跳一跳地涨翘起来,平儿的心止了跳,脸忽惨白,突然退了几步,紧 咬下唇,抱着孩子一头撞向墙上。虚竹吃了一惊,飞跃过去,他身形奇快,平儿 这一撞正扑在他怀里,抬头一呆,当即骇得变了模样,孩子也忘了顾,挣扎跳着 连声尖叫。虚竹抄手接着了就要落地的孩子,另一手抓住了平儿手臂,乐呵呵瞧 她弹乳在罗衣下乱蹦。
凤姐这时慌张赶来,平儿哭叫:「二奶奶救我!」挣去躲在凤姐身后,哆哆 嗦嗦可怜之极。凤姐从虚竹手里抱过大哭的孩子,示意他出去,嗔道:「瞧你把 她吓成了这样,不见有这么猴急粗鲁的,待我好好跟她说。」
虚竹讪讪出去,倚在床上听厢房里凤姐说了几句话,平儿大哭起来。
「你自家做了……丑死人的事,呜呜……还来害我!」
「唉!我们女人家……可怜哩!姐姐死了也罢,可珠儿,还有巧儿……他们 日子还长着呢……如今叫姐姐怎么好!你听姐姐说……」
「不听不听,就是不听,你打死我也罢,我就是不听!呜呜……平日二爷多 看我一眼,你就夹枪带棒的,如今他死了,你还不容我跟他去么?」
虚竹听到平儿这句,不禁悄悄发笑,心想这个平儿虽然有滋有味,但恐怕孟 琏轻易吃不到,以凤姐的要强性子,决不轻易把自己的东西送出去,不然她手上 功夫怎这么好?
啪—!突传来一声脆响,平儿哭声顿住,好像挨了凤姐一巴掌。
虚竹有些惊讶,想不到凤姐急了动手,随即想到凤姐平日定将这个贴心人严 严实实捂在怀里,如今丑事败露,又怕笼我不住,才非要搭上平儿。这时再听不 见平儿哭喊,只有凤姐哭泣着不停说什么,却听不大清楚,过一阵儿,孩子的哭 声也无了。虚竹打个哈欠觉得有些无聊,见床头格上有一只精致的小藤箱,便伸 手拿过,打开一瞧,其内只有一本装祯精美的锦绣册子,翻开后,一眼便见着了 色彩艳丽的春宫图。虚竹立时来了精神,举在眼前一页一页细细翻看,待看到两 个女子抱在一起的图画,不禁失声一笑,心想凤姐说平儿是她的贴心人,没准就 是从这儿来的。正看得津津有味,突听珠帘一响,转头一瞧,又惊又喜,见平儿 低头藏在凤姐身后,眼泪汪汪走了出来。
虚竹跳下床叫道:「姐姐你……?」凤姐泪眸翻动,瞪他一眼道:「你求姐 姐的事儿,哪回都叫你得了逞,只求你莫要忘了姐姐这颗心儿。」虚竹用力点头 称是,道声:「那是自然。」张开双臂将凤姐两个一起搂在怀里,顿觉一个是软 绵绵的沉腻,一个是实皱皱的轻滑,顿欢喜之极,蜻蜓点水般亲来亲去。凤姐和 平儿都慌张躲着不觉将头伏在他怀里。凤姐说去瞧瞧孩子,刚一挣出身,便匆匆 走向厢房。平儿正惊羞之极,见凤姐离去,更加惊慌无比,脸又变得惨白,惊目 大叫:「姐姐,不要!」身子已被抱了起来。
虚竹抱紧平儿坐回床上,不顾她惊泣挣扎,只是捏住她下巴一阵强吻,觉出 瑶鼻翕动香息浮了,才稍稍松了劲。平儿抽泣着不再扭头躲避,泪汪汪的眸子罩 上了一层迷蒙轻雾。虚竹知她已被自己吻得乖了,手便放肆摸了下去,只觉椒乳 不大不小,软中含硬,结结实实的一个圆球,正好够他握个满掌,但光滑无比令 他拿捏不住,两粒鸡头不像凤姐的那般醒目红艳,而是粉嘟嘟得鲜嫩无比,还有 着清楚的奶味儿,手指稍稍用力,便捏出了一滴白乳,再任意摸下去,便觉出处 处都像这椒乳一般玲珑精致,凸出的柔腻固然鲜滑无比,即使凹下去的肌肤也没 有一丁点褶皱,手掌在哪里都停个不住,指间就像滑着一匹凉丝丝的绸缎,又像 捧着一个精美光润的汝窑瓷瓶。虚竹心动不已,最后不顾平儿收腿抵抗,强行触 及了她最后一处隐密,摸出娇蛤也是光滑实成,软中带硬,疑惑地想:「莫非她 叫的『平儿』是瓷瓶的『瓶』?凤姐将她收藏在家里,叫人只许看不许动,倒真 像是一个滑溜无比的珍贵瓷瓶儿。」平儿被他摸得忍辱泣泪,委屈之极。虚竹瞧 在眼里,心里越发火起,但觉她越是如此就越显足了浑身上下那种与生俱来的温 柔气质,既叫人心疼生怜,又叫人忍不住想欺负欺负。于是喘着骇人粗气,几下 将凌乱衣服扯去,捉手捉脚,急不可待刺了进去,虽然有些紧涩,但只两下就触 到池底,再一用力,深深陷入了一方火热凹窝,轻易擒到了瓷心。
平儿不及思虑间,火辣辣得一阵疼痛,已被占了身子,觉出刺进来的东西比 平生所知要粗大许多,登时又羞又怕,哀哀啼哭,口中再呼着二奶奶救我。
凤姐在厢房里哄睡了孩子,听平儿哭得悲惨,忍不住出来一皱眉。
「狠心冤家,人都随了你,怎还这么莽撞,这丫头上月刚给孩子断奶,身子 眼儿还娇着呢,你就不能温柔些。」
虚竹听了凤姐一嗔,哼哼笑着将平儿翻仰过来,但见了平儿忍泣不能的委屈 模样,他心里更是一荡,又急匆匆将肉头刺了进去,哼道:「她叫平儿,身上却 到处都不平,心里也不平不愤,姐姐要是心疼了,我就给她来个美的。」说着将 蛤道捣顺,便犹如脱缰野马,用力驰骋,捅得平儿绷硬了身子,玉首乱晃。
凤姐到床边心疼地看了看平儿,恨道:「你现在就只顾自己取乐,以后定是 不管我们死活了。」虚竹笑道:「哪能呢?两个姐姐我都管。」说完将凤姐拉上 床,推搡着将她迭放在平儿上面,待两只都微微外翻的玉蛤上下列在一起,虚竹 便看出两片黑毛的形状几乎一模一样,但凤姐的又浓又密,显得蓬乱张狂;平儿 则稀疏齐整,根根伏在肌肤上像被仔细梳过一样。虚竹抬起四条白腿,挺着肉杵 时上时下,看着贪吃肉头在两朵娇花里飞舞穿梭,真如蜂儿采蜜忙个不住,采得 凤姐哼吟不住,也采得平儿喘不过气来,粗茎随着亢奋而越发粗壮,但凤姐早被 抽得松了,平儿却似越来越紧,这一松一紧的滋味叫虚竹再也抑制不住,泄意如 潮水般翻涌而至。平儿突然从凤姐肩后摇出通红俏脸,抬起手背捂住了嘴,闭目 呜呜直叫,好似痛楚之极。凤姐听了心惊,一骨碌从平儿身上滚下来,正见粗茎 将平儿翻挤出汩汩白浆,不由一怔,这才知平儿是忍得好生辛苦,心里一酸,叹 道:「这丫头不仅模样好,还心眼实诚。姐姐向来视为己出,如今忍痛割爱,成 全了你这冤家,你要是不珍惜,可怜姐姐这份心就算喂了白眼狼了。」
虚竹此时面红脑涨,直射得说不出话来,肉头在平儿深处狠研,不想平儿突 地连连耸腹,双腿奋力乱蹬,蛤肉也似挣扎起来,纠结缩紧好似在向外推。虚竹 吃惊一停,急想抽添最后一下,再次往深处猛地一顶,箍住平儿细腰的双手不觉 用力猛了,勒得平儿张开双臂一声惨呼,同时底下扑哧一声,茎根塞住的花缝里 迸出一注牛乳似的白浆来。
凤姐惊呼着推了虚竹一把,「你这狠心的,想要弄死她么?」虚竹赶紧放手 抽出,见眼下的蛤口醒目得一张一合,不仅蛤唇张合,两瓣瓷实的蛤户也在蠕动 收缩,流尽混着粘精的白浆之后,接着又冒出来一股晶亮。虚竹睁大眼,气喘吁 吁伸手去触,湿漉漉的蛤嘴便一下一下夹紧了他手指。凤姐见他如此惊疑,转嗔 为笑,暧昧道:「你现下也不用急三火四的,以后你就知道了,这妮子的身子大 有名堂哩。」虚竹一听,忙揉住凤姐追问详情。凤姐吃吃一笑:「你刚才不是在 看那本书么?『金钗十二名穴』个个都是可遇不可求的稀罕之物,现下你一人占 了两个,真不枉你烧了满后背的高香。」虚竹喜形于色,叫道:「两个?你们到 底都是什么名堂?快说来听听。」凤姐脸上一红,猜到了虚竹不识字,拿起那本 春书只叫他自己看,惹得虚竹扑去直搔她痒。凤姐喘笑道:「姐姐这个……叫作 鹰钩……老鹰的鹰……却被你这雏儿啄了眼。」
虚竹念了几遍「鹰钩」,欢喜道:「果然贴切,这『金钗十二名穴』我头回 听说,有了你们两个姐姐真是我的天大造化!」说完挑亮了床边烛芯,惊喜担开 凤姐软腿,去仔细瞧她那颗异样的小肉垂。凤姐又惊又软,心里暗发一叹,当初 孟琏也说造化不浅,却仍招花惹草,以致无福消受齐天之乐,反叫一个泼皮占尽 了便宜。凤姐正自心酸,浑身忽然一颤,原来虚竹已一头钻去她腿心,先舔去了 白花花的油蜜,然后努力伸舌去尝那颗稀罕之至的「鹰钩」,待抬起头来,凤姐 已是眼饧骨软,急喘娇气道:「好贪心的人呢,什么都吃,不怕撑死么?」虚竹 抹抹嘴,笑道:「弟弟就是死,也愿意死在姐姐床上。」说着凝神一运气,一串 精珠远远射了出去,肉茎扑楞楞竖起立时变得狰狞无比。
平儿这时蜷缩在床头羞泣,胸脯正好接住了这串有力精珠,吃惊瞧瞧,不由 俏脸飞红,心惊肉跳,见孟琏用过多少春药了,从没见过现下这般奇特。虚竹见 了平儿神色,得意扶起张开嘴的肉头,笑眯眯向她凑去。平儿慌得手乱摇,恰好 厢房里的孩子咿咿呀呀发了声,她便有了逃去的理由,手软足颤滚下床,被虚竹 一把捞住了手臂,听他笑道:「还不知平儿姐姐那里叫什么名字?下回你悄悄告 诉我,好不好?」平儿又是点头又是摇手,终于从他手里逃了出去,惊慌躲在了 厢房,一面哄着孩子,一面流着羞泪,不敢出声也不敢出来,只听得外面的凤姐 越喘越急,越叫越乱,突然高声颤呼:「啊哈- !冤家……嗳……要死啦,姐姐 真个要死了……」
虚竹这时觉肉头一烫,忙死死抵揉,凤姐的花心变得软烂滚烫,肉壁上那颗 肉珠也膨胀起来跳动,上下一起刺激,皆化美妙绝伦,虚竹射得两腿尽软,却又 见凤姐叫得美意浪浪,当即运起那半吊子神功,口中发狠道:「看我能不能摘下 你那颗肉钩儿来!」凤姐正泄得花心大开,突被硬烫的肉头一顶,登时仿佛被刺 穿了身子,花心激灵着丢盔弃甲,又不料那物倏忽抖动起来喷出滚滚烫精,直叫 凤姐翻着白眼儿,花心乱吐,雪腻的小腹不住抽搐,丢得死去活来,偏偏那物还 死死咬住花心久久不松口,凤姐全身骨头犹被咬烂化掉,张嘴吐着舌头再无一丝 声响,昏昏然忘了身在何处。
虚竹好不销魂蚀骨,但待抽出来才发现,肉茎又像上次那样麻了,尽管看上 去威风凛凛,挂满花白,但用手一捏全没了感觉,心里登时大慌:「鸡巴闲养了 这么多天,怎还犯这毛病?看来这半吊子狗屁神功再不能轻易使了。」现下却无 可奈何,只能再运一次「狗屁神功」,这回将颗颗精珠都射在了凤姐那诱人之极 的美臀上,然后躺着静静养神,眼睁睁看着鸡巴慢慢软了下去。
凤姐趴在床上,酸软之极,似睡非睡,突然听见门响,才睁开了疲眼,见虚 竹探头探脑走了出去,她勉强翻个身,觉股下湿粘一片,心神一荡,哼道:「真 是命里的死冤家!」突然涌出一个念头:「这滋味怕是以后尝不到了。」不由在 黑暗中怔怔发呆。
虚竹跳出大观园之时,立在墙头向后瞧了一眼,平日见此红灯下的偌大园子 处处显出一派富贵祥和,现下看去,却觉出了一些异样的凄凉寥落,心里突然沉 甸甸的,心想:「此番不能带凤姐她们走,等从皇上那里得了安分日子,定回头 来接她们。」待回到水月洞天,经过木鱼声声的二楼时,不由呆了片刻,随即打 个哈欠,回房一夜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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