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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灵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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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钗篇

  宝玉挟着两本武侠书,从图书馆大楼出来,时值盛暑,太阳热辣辣的,阳光直射过来,不禁感觉着刺眼,用手挡住。在这一动作的瞬间,宝玉忽然想起上午贾雨村的惊人提问,不由独自一人笑出声来。

  上午,宝玉在宿舍自己的床沿,提起一只脏兮兮的皮鞋细看,想是不能再穿了,晚间的舞会穿什么去呢?

  正发呆间,忽听得上铺贾雨村叫唤声,便问:“什么事?”贾雨村正看一本书,停下道:“我想问你个问题。”宝玉大奇,这贾雨村博览群书,平素总是人家问他问题,今日竟向自己请教了。于是笑道:“什么问题?竟教博士不耻下问。”贾雨村笑道:“是一个关于女性的问题。”宝玉登时释然,众所周知宝玉可是有名的女性专家,若是关于这方面的问题,那是问对人了。

  宝玉双手一盘,笑道:“问吧。”贾雨村一推眼镜,一本正经的问道:“请问处女膜是否与笛膜差不多?”宝玉闻言大笑,连连咳嗽,见贾雨村兀自不解望着他,于是忍笑道:“好,好,我告诉你,但你的牛头牌皮鞋今晚可得借我一穿。”贾雨村连连点头:“好说,好说。”于是宝玉便有鞋穿了。

  想到这,宝玉望望脚下光亮的皮鞋,忍不住又想发笑。忽听得脚步细碎,一女生款步而来。宝玉不觉眼前一亮,见她脸庞微丰,肤色极白极嫩,气质绝佳。

  走近些时,阳光照得她耳朵晶莹剔透,如镶了一轮光晕般,耳旁有一颗小痣,逗人注目。

  宝玉正呆看间,不想那女生走来竟冲他点点头。宝玉一楞,不认识呀,心中奇怪,一时心痒难搔,回身快步赶上,叫道:“喂!”那女生转身道:“什么事?”口气却冷冰冰的。

  宝玉一呆,张口结舌,问道:“我们原来认识吗?”那女生冷冷道:“久仰大名!”宝玉暗自苦笑,所谓久仰大名,自然是自己风流好色之大名了。只见那女生头也不回的走远了。

  宝玉是个痴人,喜欢的女孩一要皮肤白,二要皮肤嫩,每一想若把她们衣裳剥了去将是怎般的一个情形啊,心头就要发疯。

  刚才那女生肌肤胜雪,体态丰盈,添上那股子冷冰冰的神色态度,竟是分外逗人遐想,正是宝玉心目中的绝品。一时由不得宝玉神魂颠倒,旧病又犯。恍恍惚惚间回到宿舍,一头撞进,忽觉左眼边一黑乎乎的物事飞来,忙侧头避开,却是舍友薛蟠躲在门后练哑铃,若非反应快,额头必定有所青肿。薛蟠冲他嘻嘻一笑,宝玉心头有事,也不与他罗嗦,倒在床上,动也不动。

  过得两日,便是周末了。宿舍里的人纷纷作鸟兽散,贾雨村也去了城里逛书店。宝玉忽想起薛老师叫他今日去他家吃饭,忙急急赶去。

  薛老师是他高中时的语文老师,现在调回省城老家了。到薛老师家时,开门的是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正是薛老师的女儿宝琴,见到他,偷偷一笑,侧身让进,回头大声叫道:“爸,宝玉哥哥来啦!”宝玉不知她搞什么鬼,只听得薛老师在里头应了一声,从橱房里出来,腰上系着围裙,双手甩着水,笑道:“今儿有你认识的人,快进去看看。”说着向他女儿房中一指。宝玉走到门边,见三个陌生女孩坐一堆,并无认识的人。

  心中正奇怪,身后听得一个柔柔的声音:“请让一让。”宝玉忙让开,一个女孩捧着果点擦身而过,宝玉大吃一惊,竟是前两日在图书馆前遇见的那个女生。只见她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一点也不吃惊,仿佛早知道他要来似的。

  宝玉硬着头皮进去,见四处坐满,只得闷闷的挨着那女生坐下。心想难道薛老师说的“今儿有你认识的人”便是她么?可自己与她才前几日见过一面呀。心中奇怪,又不便发问。

  见她们几个女孩似乎很熟,聊得挺有劲,插不进嘴,只得低头一个劲儿啃花生瓜子。不一会儿,猛发觉自己跟前高高一堆瓜壳果皮,碍眼的很,活像个贪吃鬼,一时不自在起来。于是独自一人跑到外间阳台呆着,好不容易见宝琴从房中走出,忙叫住问那女生是谁?宝琴抿嘴一笑:“你不认识她?”便走了开去,宝玉恨得咬牙切齿。

  一时开饭了,大家都围在一张大圆桌坐下,那女生正坐于宝玉对面,微微含笑。薛老师指着那女生笑道:“你真认不出她?”宝玉又细看那女生,实在想不起来,红着脸说:“对不起……你是……嘿嘿。”毕竟没认出来。

  薛老师哈哈大笑:“你忘了我有个侄女么?”宝玉猛的醒悟,张大嘴巴,指着那女生,半天叫出声:“好你个小不点!”猛又觉得不妥,人家早已是大姑娘了,更不知是否还是原先的脾气,脸上不由一红。

  果然,那女生只点点头,淡淡一笑,叫了声:“石头。”就不再言语。

  石头是宝玉的小名,原来,那女生名叫薛宝钗,与宝玉从小学三年级到初一都是同班同桌,后来随家迁到省城。那时,因她长的瘦小,同学都叫她小不点,脾气却很倔,一点也不让人,常跟宝玉打架,宝玉就揪她耳朵,对她耳旁那颗小痣印像极深。打架归打架,日子久了两人感情还挺好,转学时宝钗还哭得一塌糊涂呢。不料多年不见,当年的小不点竟变成了这样一个丰润动人的大姑娘,怪不得宝玉怎么想也认不出来。

  宝玉见她果然不比小时活泼,便不好太过热情亲近。直到饭后,宝钗一人站在阳台上,宝玉才凑过去,问道:“你怎么就认得出我?”宝钗轻轻一笑,还是那天那句:“久仰大名嘛。”宝玉脸一红,想来自己在学校的诸般情状,她是一清二楚了。

  那日之后,宝玉知道宝钗与自己同在一个学校,每日格外留意,却过了许多天也没见着她,心中郁闷。直到有一天晚自习后,与薛蟠在校外醉了酒,两人相扶回来,路过球场,灯光灰暗中,见前边一女生依稀便是宝钗。宝玉因多日没见着她,又喝了酒,在后叫道:“喂!站住。”那女生一转头,果然是宝钗,却恼他态度轻狂,理也不理的走了。

  宝玉心知卤莽,下一次在薛老师家再见到宝钗时,就有些避她。虽见她表情平淡,也没提起过那晚的事,却终究心中有鬼,当着她的面很有些不好意思。宝琴见了,忽闪着大眼,对薛老师说:“爸,宝玉哥哥有点怕钗姐姐呢!”薛老师便含笑望着他俩。两人不由大羞,宝钗红着脸,笑骂着就去追打宝琴了。

  这一闹两人倒不敢生疏了,开始有说有笑,一如回到从前。

  这天下午,几人在薛老师楼下打羽毛球。宝玉见宝钗一改平日淑静矜持,脱下外衣,换上球裤球鞋,将头发扎在脑后,竟分外娇俏灵动,由不得心头一阵胡思乱想。当下打起精神,两人一来一往竟是分外得心应手,甚是尽兴,宝琴等倒大半成了观众。

  两人回到学校,待要分手,宝玉的真魂儿似乎又回来了,笑道:“小不点儿,你今天羽毛球打得好呀,下星期咱俩比划比划如何?”宝钗不假思索道:“好呀!”一笑转身而去。

  宝玉看她走远,心中甚是兴奋,呆气来了,朝空中霍霍有声,连挥数拳,倒把门卫吓了一跳。

  一个月后,宝玉和宝钗已甚是亲昵,有时大着胆去摸宝钗露在外边的玉臂,宝钗也不恼。这一天到宝钗家玩,家中只有宝钗一人,宝玉心下不由乱跳。两人聊了一会天,宝钗便下厨准备午饭,丢下宝玉一人在房中胡思乱想,坐立不安,一会儿打量宝钗闺房中女孩家东西,一会儿耐不住挤在厨房盯着宝钗呆看。宝钗给宝玉瞧得脸红了,低头轻笑:“象只大马猴。”宝玉心头一荡,一时呆了,憋了半天忽道:“有水吗?我……我喝水。”宝钗笑了,倒水给他,宝玉心知自己对宝钗太着紧了,才会这般举止失措。

  饭后,两人呆在房里,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宝钗坐在床边,低头不语。宝玉四下看她房中布置,忽想起两人小时情景,不禁伸手直摸脸颊,宝钗一瞥之下见了,笑问:“你干什么。”宝玉一下开窍了,笑道:“八年前这里被你抓了,现在还疼呢!”宝钗笑道:“活该!谁叫你欺负弱女子呢?”宝玉连叫冤枉,算起旧帐:“明明是你先将我的铅笔仍到地上,还赖我欺负你?”宝钗吃吃笑道:“还不是前一日你把我耳朵揪痛了?”两人细细翻起旧帐,俱感无限温馨之意。

  宝玉摸了摸脸颊,声称要报八年前一抓之仇,伸手去扭宝钗耳朵,宝钗红了脸,一笑避开,宝玉再上前去,脚下却不稳,一下扑倒在宝钗身上。

  宝钗惊呼一声:“你?”身子被压在被上,急拿眼去看宝玉,宝玉却不敢看她,双手就势一抱,将头埋在宝钗耳发间,心下狂跳。

  宝钗浑身发软,叫道:“不要这样,宝玉。”拿手去推宝玉,却哪推得动?

  宝玉身下压着个软软弹弹的身子,鼻间闻着销魂蚀骨的温香,魂消天外,浑不知身在何处。

  宝钗又推叫道:“宝玉,宝玉!”宝玉怕压疼了她,方依依不舍的松开,侧身坐起,脸儿烧得热辣辣的。

  宝钗坐起身来,红晕双颊,嗔望宝玉一眼,低声说:“这样不好。”宝玉见宝钗并没有太大责怪于他,心头大喜,唤了声:“小不点儿。”宝钗望他一眼,低头不语,丽色醉人。

  宝玉呆望着她,一向最受不得这般醉人美色,心痒难搔,遂挨近身,拾起宝钗的右手,停在腿上,触摸把玩,这却是宝钗平日允许他的。

  宝钗也不挣脱,任宝玉将手细观轻抚,忽手背碰着一热乎涨跳之物,吓了一跳,急将手缩回,惊问:“什么东西?!”宝玉紫涨了脸,却是不小心碰着了宝玉身下那蠢蠢欲动的宝贝,宝钗一忽便也猜着了几分,两颊烧红,啐道:“你不是好人!”起身便要躲出房门,宝玉急了,拦腰一抱,宝钗跌落怀中,仰面朝上,距宝玉脸庞不及数寸,呼吸相闻,待要惊呼,宝玉见她丰唇轻颤,再也忍耐不住,一低头,将唇印上,宝钗扭首“呜呜”数声,挣脱不过,身子一下软了下来,宝玉右手在她腰背臀腿上下乱摸,触手温软丰盈,令人魂消。

  两人双唇分开,宝玉固然耳热心跳、呼吸急促,宝钗也不免酥胸起伏、娇喘连连,一时俱作声不得。

  宝玉俯首细看宝钗,只见她眼波流转,娇羞无限,不由越看越爱,伸手去拨弄宝钗耳边细发,宝钗羞望了宝玉一眼,将脸藏进宝玉怀中,小拳头不住捶打宝玉胸脯,宝玉顿时魂飞天外,心神俱醉。

  一瞥眼间,见怀中玉人腰身缩伏,丰臀高起,裤腰处露出雪白的一截,靠下边微微凹下,竟是露在外边的一截屁股沟儿,忍不住探手摸去。宝钗身子猛的一缩,便浑身不住的颤抖,宝玉觉得胸口有一团肉乎乎的在动,猛然想到那是宝钗的丰乳,顿时口干舌燥,手顺着那儿往下挤去。

  “啊!”的一声,两人不由同时叫出声来,宝玉的右手卡在宝钗裤内,触手柔腻,中见凹处一片湿热,竟是贴肉而下,内裤和外裤都在外边紧紧包着。

  宝玉咽了一口唾沫,心头往宝钗下边的地方一想,一股念头腾的一下烧起,无法无天,手竟死力往前一挤,指间湿滑娇嫩一片,想是到了宝钗私处。只听得宝钗娇吟一声,身上一沉,宝钗的身子软软的直往下坠。

  宝玉的手还停宝钗的股间,托起宝钗的身子,将她俯身放倒在床上,方将手抽出,不由分说便去解她裤带。宝钗心知不妥,颤声叫道:“宝玉,不要呀!”宝玉哪里理会,见她丰臀高耸,脱下裤子后更不知将是怎般一个奇异景象,不由得口干舌燥,双目喷火,下边涨得坚硬似铁。一时裤带已解,宝玉将她臀部抬高,跪着支起,双手一剥,听得宝钗惊呼一声,眼前白花花一片,不由一阵头晕目眩。定了定神,方才细看,宝钗的屁股比想象中的还要庞大,白花花,圆滚滚,极嫩的肌肤下隐现青脉伸张,中间两处鲜红欲滴,却是屁眼和阴唇,阴唇下边鼓处稀蔬覆着黑毛。

  宝玉血脉贲张,几欲扑上去狂吻狂添。却忍不住急急掏出下边涨痛的宝贝,凑近中间鲜红处一浸,宝钗“啊”的一声,如被电击,屁股轻轻颤动。宝玉也是欲颠欲狂,右手扶着宝贝,不管三七二十一,往前一耸,两人大叫一声,宝贝却贴着阴唇往旁滑开,压得宝玉一痛,宝钗却软得撑不住,扑倒在床,想是没有对准地方。

  宝玉一手扶起宝钗,一手去探摸阴道口,却只觉手指陷进一团烂泥之中,摸摸挖挖,弄得宝钗吟声不绝,总算找着一处,扶着宝贝凑进,搅了两搅,没想竟忍不住要射,暗道声:“不好。”忙退开屏息忍住,不料宝贝却软了下来,半软半硬,沉甸甸的垂着。

  宝玉心中懊恼,贴着宝钗躺下,气喘吁吁,一会儿将宝钗搂过,喘着气说:“好姐姐,帮帮我。”宝钗此时星眼迷离,有气无力道:“宝玉,我……我好难受,咱们不要了好不好。”宝玉不答,牵过宝钗柔若无骨的小手搭在下边宝贝上,同时手上一紧,两人销魂的呻吟一声,宝玉的脸儿贴上了宝钗滑腻娇嫩的脸颊,脖颈处痒丝丝的吹着宝钗温热的气息,胸口处软弹弹的顶着宝钗丰胸,下边似有似无的圈着宝钗的小手,感觉到宝贝坚定不移的一点一点膨大,这种趋势似乎永无止境。

  宝钗感觉手上捉着个活物,热刺刺、骄腾腾的似要脱手而出,心下乱跳,又惊又怕。一会儿发觉衣下伸进一只手,缓缓向上胸乳爬去,碰着胸罩时却向背上拐去,在宽背上转得一个圈,一下绕到臀股尖悠了悠,顺着大腿滑行直下,末了拖回指稍滑到在花心探了探,然后贴着腹部急上,一下冲进胸罩,结结实实满满盈盈将整个酥乳握了握,宝钗整个身子都被唤醒,浑身战栗不已,腿间已湿答答的一塌糊涂。

  宝玉移过脸,在宝钗翕张开合的丰唇上一印,舌头探进,一阵搅动,找着宝钗香舌,吸咂舔顶,一时下边宝贝热涨不已,难以约束。于是,起身分开宝钗双胯,对准穴口,直刺而下。

  下边坚堵难进,宝贝划开宝钗两瓣阴唇,直滑到上端,压在阴毛上,更加蹦跳直硬,宝钗身子扭动,已是难挨难忍,宝玉扶着宝贝,对着凹处,挺腰一冲,只听得宝钗喉间“呃”的一声,这次却是贯革直入,宝玉停了停,吸了口气,再往前挤,听得宝钗“啊!”的一声痛呼,宝玉缓缓抽出,带出一股血水,鲜艳触目,顺着股间流下。

  宝玉心中爱怜无限,附在宝钗耳边轻唤了一声:“好姐姐。”宝钗浑身无力,斜望他一眼,神情难描难画,似惧似怨。宝玉终究忍不住再将宝贝投入穴口,缓缓推进抽出,看宝贝一点点没入,又看宝贝一点点拉出,不一时感觉精关难守,发狠的狂耸狂抽,宝钗娇呼声中,一股浓浆激喷而出,身子软在宝钗身上。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宝贝一软,滑出穴口。头上轻痒,却是宝钗轻轻拨弄他的头发,见宝钗似羞似嗔,嘴角微微含笑,宝玉心足意满,再唤了声:“好姐姐。”像个撒娇任性的小弟弟,将脸埋在宝钗娇软如绵的胸间,只想永远这般下去。

  晚饭后,空气闷热的很,屋里呆不住,宝玉于是拉了宝钗的手到村子里散步。

  傍晚是整个村子最热闹的时候,吃完了饭,大家都跑到了屋外,男人们围着一堆说说笑笑,或是坐在门口抽烟。女人则大都聚在溪边洗洗刷刷,拉着家常。最疯的是孩子们,追追打打,玩的不亦乐乎。

  村里的人见了他俩,都忍不住停下来好奇地张望。看得宝钗不好意思,要挣脱了宝玉的手,宝玉却恶作剧,死死地拽着,一边蛮有兴味的回看他们。

  宝钗咬着宝玉的耳朵,低声道:“你快放手啦。”宝玉笑道:“别这样,让人看到还以为你在当众亲我呢!”宝钗白了他一眼,果见有几道怪怪的目光向他俩看来,跺脚恨声道:“你到底要怎样?!”宝玉见她轻嗔薄怒,分外动人,忽凑近她耳旁,低声道:“我们有几天没亲热啦?”宝钗见宝玉在众目睽睽下忽然问起这羞人的事,脸上一红,啐道:“谁爱睬你!”却一下想起与宝玉胡天胡地、颠倒缠绵的情景,心头不由一荡。

  自从与宝玉有过那事之后,她禁不住宝玉的歪缠,又与宝玉偷弄了几次,已渐渐尝到个中销魂滋味,欲罢不能了。这几日在舅舅家住,因她面薄,怕人发觉,两人除了匆匆之间的亲嘴搂抱外,一直未做那事,纵是宝玉不想,宝钗自己也有些渴了。

  宝玉见宝钗一脸红晕,默默不语,明知晚间约了玉钏,却不禁色心大动,正胡思乱想间,忽觉脸颊一凉,宝钗娇呼一声:“哎哟!下雨了!”听得“噼劈啪啪”声响,好粗好急的雨点!砸得人脸上辣辣生痛。天一下暗了下来,传来隐隐闷雷声,看阵势立时就要来一场大雨。

  宝玉忙拉了宝钗往家里跑去,那雨追着就来了,还没到村里的小学,身上已湿了一半。两人只得躲到学校屋檐下避雨,却见这雨越下越大,漫山遍野狂卷肆掠,整个村子在雨中孤零零显得的无依无靠,雨气弥漫,雨幕已遮得几米外看不清东西,一会儿檐下的水沟就满了,风将雨水吹斜,檐下无处藏身。

  宝玉去推教室的门,却都锁着,幸好许多窗户玻璃都是破的,宝玉从窗户钻进教室,忙去叫宝钗。宝钗皱着眉,她长这么大还从没爬过窗户呢。无奈这雨太大,淋得浑身湿透,衣服贴在身上冰凉凉的,很不舒服,于是挨到了窗下。

  宝玉伸手去抱,宝钗身子丰满,沉的很,一时哪抱得动?只把宝钗身子上拽了些,隔着窗,薄衫下两团颤乎乎的丰乳压在宝玉眼鼻间,衣裳上提,露出一大截雪白的腰身,宝钗又羞又急,要挣开宝玉,口中叫道:“算了,反正身上都淋湿啦!”宝玉心下惭愧,莽劲上来,一手紧搂宝钗上身,一手掰着她丰臀,往里使劲拖拽,宝钗惊呼声中,总算将她弄进了教室。回过神,才发觉一只手陷在宝钗股间,怨不得她惊叫连连,原来忙乱间,宝玉竟是拿着她的娇嫩处往里使劲的。

  宝玉失声一笑,宝钗红了脸,狠狠地瞪他一眼,仿佛在说“你还笑!”忽伸手死劲掐了他一把。宝玉正笑个不停,一痛之下,呲牙裂嘴,不知是痛是笑。宝钗见了,才“扑哧”一声也笑了起来。

  两人进了屋,心情立时不一样,室内还残留着白天的余温,身上一下舒服多了。待向外看时,见雨势急骤,铺天盖地,煞是惊人。但妙就妙在外头虽是急风骤雨,却与里头没有丝毫关系,此时看着外边只觉得倍加有趣,似乎这场大雨将外界隔绝,天地间只剩下他们两人一般。

  宝玉心下蠢蠢欲动,环看了教室一眼,再向宝钗瞧去,见一身紧贴的湿衣勾勒出她起伏有致的身子,衣下高高的丰乳呼之欲出,两腿交汇处,薄布陷下,压出一处诱人的坟突,全身裹不住似的透出一股丰盈之意。湿漉漉的头发贴在她嫩白的脸颊上,兀自往下滴水,衬着乌溜溜的眼珠子,鲜亮动人中透着股水灵劲儿,竟不是宝钗,忽然是个水精灵儿了。

  宝玉色心大动,竟想剥去这水精灵儿的衣裳,瞧一瞧她衣下的身子。遂挨到宝钗身边,低声道:“好姐姐,快脱了衣裳,我替你拧干,免得免得浸坏了身子。”说到后来,心头热望,已是语带涩音。

  宝钗如何不知他动的哪根筋?小拳敲他一下,袖上的水滴溅在他脸上,笑声啐道:“呸!难道就不会白白被你瞧了身子么!”宝玉一时呆傻了,涎着脸道:“我可以转过身去嘛!再说,我又不是没”话尤未完,嘴唇早被一只小手紧紧按住,宝钗啐道:“你还说!我不许你说!”宝玉感觉唇上凉凉的在动,伸舌乱舔,宝钗忙抽了手,却听得身后“砰砰”的巨响,一惊之下,转头瞧去,原来是窗户被大风吹得开合不定,外头风雨竟是愈演愈烈,不歇不止。

  才回过神来,却不知何时已被宝玉挨近了身,将她挤在墙上,一双手笨笨的去解她胸前扣子,两人身上湿衣紧贴,宝钗只觉得全身冰凉,胯下却探进一根火热之物,原来宝玉见了她这般模样,早就忍不住旗帜高举了。

  宝钗一只手悄悄伸下去,猛的一捏,宝玉“哎哟”叫唤一声,宝钗红着脸偷偷一笑,将脸埋在宝玉脖颈处,也不言语,任宝玉将上衣除去,露出雪堆似的嫩白身子。

  宝玉低声道:“好姐姐,帮我把衣服也脱了吧。”宝钗也觉他衣裳湿湿的,贴着人很不舒服,却嫌两人离窗户太近,笑道:“才不呢!”提着自己衣服,躲到教室角落里去了。

  宝玉轻笑一声,跟了过去,道:“看你还能躲到哪去?”宝钗挺胸道:“谁躲了?怕你呀?!”宝玉见她酥胸颤动,再忍不住,一下扑将过去,将宝钗按在课桌上,便去剥她裤子,宝钗吃吃笑着,双脚乱蹬,给他添乱。

  宝玉气喘吁吁,好不容易将她长裤脱去,宝钗静静的躺在桌上,不言不语,两腿搭下,如剥去壳的果肉一般诱人采摘。宝玉有心要惩罚她,便将她连拉带抱地移往窗下,底下宝贝晃头晃脑,不时压碰在宝钗身子上。

  宝钗任他摆布,直到了窗下,外头光线照得她雪白身子无处躲藏时,才惊叫:“宝玉!死人你要干嘛?”宝玉不答,又让她手扶窗沿,脸朝着外边,宝钗更惊,低叫道:“不要会给人看到啦”她被宝玉一番折腾,连扯带碰的,此时惊羞之间,底下却莫名其妙淫水直流。

  外头雨气飞溅,模糊光亮下,宝钗一身的雪白肌肤,流水一样柔滑起伏,臀部高起,鲜红的内裤格外触目,宝玉偷偷将手探进她底裤,冰凉爽滑,摸出一手黏乎乎的水来,心头疯意织张,掏出一根暴跳滚烫之物,就往宝钗裤下送去,宝贝抵在她裤内,不能深入。

  饶是如此,宝钗已抵受不住,只觉自己这般情形姿势,低腰翘臀的,后边被那火热之物贴顶着,实是说不出的淫秽放荡,不禁声息大乱,口中直叫:“宝玉,不要!”腰身却已扭动,臀部忍不住向后耸顶,直想让宝玉一入为快。

  宝玉几次与宝钗偷弄,她向来都是矜持寡言,默默挨忍,只在快活不过时喉间发声,从未见她如今日这般反应激烈。那热涨的东西顶在一片冰滑娇嫩处,更是说不出的爽快畅美,想是被雨水浸泡久了,与她平日的温软脂腻颇为不同,别具一种冰爽之感。

  在底裤的紧勒之下,宝玉那物分外坚挺,头部浸入娇嫩处,露出一大半颈身在外,张弓待射之势,更平添许多雄壮之感,只觉得这一重鞭击下,宝钗未必便能承受得了。转念间,淫兴愈张,遂抬高了宝钗胯臀,挺腰直刺,只听得“扑”的一声,竟是爽爽美美的进去了,宝玉只觉宝钗里边较平日凉滑紧就,这火热的东西进去,熨贴得如吮冰淇淋,畅快难言。

  宝钗被他火热的东西捅进里边,屁股上又贴着冰湿的裤子,强烈刺激之下,浑身发抖,皮肤立刻布起一粒粒鸡皮疙瘩。

  宝玉感觉着宝钗阴户的凉滑,怕是寒气侵进她体内,不敢久玩,于是发力的狂抽狠耸,不一时感觉宝钗阴户内热气喧腾,这般摩擦之下,翻起一阵阵白沫,宝玉停下直喘气,下边宝贝却坚硬如故,丝毫没有泄意,宝钗吟声不绝,软搭搭的撑不住。

  宝玉扶着她东倒西歪的身子,翻倒在课桌上,踢开凳子,褪下宝钗底裤,也解了自己裤子,随手在宝贝上揩了揩。然后扛起宝钗两只丰腴的大腿,将宝贝重插入她私处,借着微光,看下边宝贝出入,又是一翻狠弄。

  但见唇肉翻飞,肉棍出没,宝钗已唤不出声,只模模糊糊听得她喉间“哼”

  “呃”不绝,宝玉兴发如狂,打椿似的重重插了几下,宝钗一时忍不过竟挺腰而起,口中娇唤,两手乱抓,扯得宝玉腰臀旁一痛。

  宝玉咬牙狠耸,猛觉宝钗手一松,惊呼一声,下边淋下一股热乎乎的水来,宝玉快不可言,屁股眼一阵阵收缩,蓦地喷出一股又一股精水,瘫倒在宝钗身上,桌子移了开去,险些被推翻,两人俱不想动弹,一时喘气不已。

  良久,宝玉感觉背上一痛,宝钗恨声道:“宝玉,你要把我弄死了!”宝玉懒懒地一笑,心想多日久渴,今日这番大战,总算补偿了些回来。

  两人起身,揩抹干净,拧干衣裤,外边依旧下着雨,却小了许多。宝玉将宝钗赤裸的身子搂在怀中,把玩她娇挺的胸乳,宝钗乖乖的缩在他怀里,两人俱不作声,彼此感觉着对方温热滑腻的身子,宝玉下边宝贝又一点一点慢慢涨大,宝钗伸手打了一下,似乎余恨未消,宝玉一笑,两人俱感心意足实,柔情无限。宝玉一时间把晚上约了玉钏的事给忘得一干二净。

  过了半日,雨势稍歇,虽是更晚了,天色却较方才更亮些,远处听得有人叫唤声,两人忙穿了衣裤,见窗外操场上玉钏和英巧两人撑了伞,裤脚高高挽起,涉水而行,口中一边呼唤两人名字。

  宝钗见外边积水深及漆盖,不由暗暗吃惊,宝玉附耳低声道:“别怕,待会我背你吧。”宝钗轻声笑道:“好哇!可别腿软了背不动。”话一说完,自己先感到不好意思,飞红了脸颊,宝玉刮脸羞她。当下与玉钏她们一道回了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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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11-06 21:51 #72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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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春篇

  元春回来了!要经过省城。

  宝玉从小卖部打完电话回来,脸上还是兴奋的神色。宝钗正与玉钏英巧剥豆荚呢,回头一眼见了,笑问道:“什么事呀?这么高兴。”宝玉口没遮挡:“我大姐回来了!咱们明天回省城!”话一说完,见玉钏和英巧都低下了头,心头不禁一黯。

  宝钗却很高兴:“回家?好啊,宝琴一个人在家闷得慌,前天还打电话催来着呢!”宝玉呆呆的,似乎没听清:“哦?”宝玉在旁边坐下,玉钏咬着唇不说话,只一个劲儿低着头剥豆荚,宝玉心中有些酸,默默看着。

  下午在厨房,碰见玉钏进来喝水,宝玉忍不住叫了声:“钏儿”玉钏背对着他,不吭声。

  宝玉叹了口气,走过去掰她的小肩膀,柔声说:“钏儿我,我可要走啦。”玉钏转过身,埋在他怀里,宝玉拂了拂她的耳边细发,见她眼旁是泪,粘湿了几根头发,心痛不已,却又不知如何安慰,只用手轻轻拍着她的背。

  一会,玉钏扬起倔强的小脸儿,说道:“今晚!今晚我全给你!”眼儿盯着宝玉。

  宝玉避开了,摇摇头。玉钏不服气似的望着,宝玉叹口气:“以后也许?”玉钏的眼泪重又流下,宝玉不忍看,躲了。

  这一晚宝玉将自己关在屋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第二天辞行时,玉钏还没梳洗,倚在自己房门远远看,宝钗喊:“表妹来省城玩!”她也只是嘴角懒懒的笑。

  宝玉两人走到没人时,宝钗忽然道:“都怪你!”宝玉心一跳,知道宝钗早已看出自己与玉钏之间的异样了,默默无答,一路到了省城。

  宝钗倒也没多为难宝玉,神色如常,宝玉稍稍放下心来。在学校住下了,专等元春到来。连着几夜,宝玉都睡不着,翻来覆去,尽是儿时与元春在一块的情景。

  童年的天总是很蓝,大地空旷开阔。宝玉记得自己的小手总被元春牵着,姐姐的手儿很轻柔,出了汗,两人的手粘粘的,却舍不得分开。站在大风里,元春的头发衣角不断拂在宝玉脸上,宝玉就这样一年年长大。

  元春比宝玉大七岁,宝玉小时候,母亲王氏忙着家务,一般由元春带着。二姐迎春内向,三姐探春性犟不让人,只有元春,温和明理,又最疼宝玉,吃饭穿衣,换洗衣裤,几乎包了。长姐似母,形容元春最贴切不过了。

  宝玉最爱在清晨,钻进姐姐们的被窝里,靠在元春软软的胸肋间,觉得姐姐身上有股香气,很好闻,迷糊中还能睡个回笼觉。

  元春去田里山上干活时,也常带着宝玉,元春做事,他就玩耍。山上的野草,田里的泥鳅,河里的小鱼,忙个不亦乐乎。有时元春小便,就让宝玉在一旁守着,看有没人来,宝玉很骄傲,四处环顾得象个哨兵。有时看见了矮草丛里元春花衣裳下的白屁股,就嘻嘻笑,元春一边蹲着,红着脸白他一眼,自己也笑了。

  有一次,元春走着走着,突然尿急了,放下手中东西,当着宝玉的面就蹲下小便,宝玉第一次惊奇地看到,姐姐下边还有一张小嘴儿,“嘶嘶”声响,喷洒着清亮的水,有些流到了嫩白的两腿间,既陌生又新鲜。

  回家路过溪边,宝玉玩水,元春就撩水擦脸、洗脚,裤角挽高了,腿儿好白好亮。元春也帮宝玉擦脸,清凉柔软的感觉从脸上拂过,宝玉有时分不清是元春的手还是溪水。

  元春性子外柔内刚,宝玉虽常歪缠着她,可只要她稍沉下脸儿来,就变得很听话。宝玉对儿时记忆最深的一幕,就是在昏黄的灯下,元春捧着本书,陪自己写作业时的情景。那时灯光照在元春神情专注的脸上,宝玉觉得她特别好看。

  元春要走了,去深圳,那年宝玉刚读小学五年级。走时,宝玉只觉得一个劲儿心酸,默不作声,跟了她十里路。元春走一步,他跟一步,让他回去,他就停着不吭气,赶他呢,就往回跑,才一走,他又跟了上来。结果宝玉没哭,元春倒被惹得哭了一路。

  元春先在一家外资公司打工,后来升了领班,又成了高级白领,前些年嫁到了香港。中间只有一次春节回家探亲,算起来,宝玉已有四年多没见到元春了。

  四年时间,大姐会是什么模样?这两三年,宝玉迅速发育,长高了许多,心想改天见了,定会吓她一跳!

  元春到时,没让宝玉接飞机,只叫他在丽华酒店候着。毕竟是姐弟,元春才下车,宝玉就迎上去了:“姐!”一声叫出,竟有些脸热心跳。

  元春却眯着眼片刻,嘴角渐渐笑了:“石头!”伸手摸了摸宝玉脑袋。元春皮肤娇嫩丰润,太阳下照得红白通透,似能拧出水儿来。一身淡黄绸套裙,风中飘着,显得丰满而盈巧,宝玉的头被元春一触,鼻尖就有些发酸,使劲忍住了,笑了一下。

  当下也不让酒店服务生提行李,自己抢着拿了,元春笑笑,也随着他,一边不住打量宝玉。

  上次见宝玉时,他还只到元春肩膀,一股孩子气的清秀。现在却比自己还高些,完全是个清朗俊逸的大男孩了。笑起来,丰唇皓齿,亲切而帅气。提着行李,轻松有余,步履生风,腰劲十足,看着让人欢喜。

  宝玉开始提着行李,尚觉轻松,后来越提越沉,手臂酸痛,死忍着,一边还跟元春说着话,很轻松样子,到了房间,手臂抽筋似的硬了,一放下,整个人竟喘倒在地。元春这才看出来了,把宝玉笑成个大红脸。

  宝玉不好意思地站起来,不想裤儿掰着屁股,“嘶啦”一声,裤裆竟裂了,洗下的短裤没干,里头什么也没穿,晃里晃当的东西溜出来,累累垂垂,元春正笑呢,忽然看见,晕红了脸,啐了声:“死宝玉!”侧了头过去,嘴角还忍不住偷笑。

  宝玉手掩裤裆,傻了。还是元春反应快:“快到床上去,把裤子脱了,补一补。”喊来服务生,竟还真有针线,元春取了条自己的睡裤让宝玉先穿上,宝玉哭笑不得,只得套上了,轻飘软绵,竟十分慰贴舒服。

  小时候宝玉就常穿元春的衣裤,没想到今儿这么大了,还得穿一次,想到自己贴肉穿的正是姐姐平日的睡裤,感觉竟有些异样,下边不由自主地撑了起来。

  元春正含笑看着宝玉呢,忽见那儿无声无息高起,怎会不知是哪回事,脸火烧似的烫起来,转过身去,心“扑通、扑通”直跳。小时候元春没少侍候宝玉穿衣换裤,宝玉的东西她是常见的,没想长大后竟变得这么吓人,看那顶高的状态,比自己丈夫的岂止大了一号?

  元春把头发拨到耳后,挺了挺腰身,定了定神情,淡淡道:“石头,把破裤子扔过来,姐给你缝一缝。”拿过针线,两手晾开,先将线头放入唇边抿了抿,对着针口穿进去了,动作十分娴熟好看。

  宝玉却有些迟疑,每次自己换下裤子,忍不住闻一闻时,裆部都有股怪怪的气味。

  元春回过头,催促:“快!”宝玉无奈,扔了过去。元春低了头,开始缝起来。仿佛又回到小时候,元春坐在桌前缝补,宝玉在一旁呆看。

  宝玉胸口一股暖洋洋的气流,晕晕的十分受用。挨近了,元春的头发是盘着的,一脖子雪白的肌肤在眼下,听得她轻声说:“在学校,谁帮你洗衣服啊?”宝玉说:“没别人,自己呗。”元春用鼻音笑:“你从小到大是个懒鬼,还会洗衣服?”宝玉笑:“放上洗衣粉,乱搅罢了。”元春吃吃笑:“找女朋友了没?”宝玉心想:“宝钗可不会帮我洗衣服,至少现在。”一边笑:“她待会也要来看你。”元春转过脸:“哦?”由于宝玉挨得近,差点碰着,两人热热的鼻息一触,都忙躲开。

  元春微笑:“宝玉大了,都找女朋友了,长得什么样?”宝玉脱口而出:“长得有些象你。”说完,有点儿犯迷糊,宝钗跟元春还真有点象哩。

  元春娇笑:“象我?那可就太一般了。”宝玉喉间发痒,终于说了:“象姐姐才好呢,我最喜欢姐姐的样子了。”元春转过脸,眉梢微蹙,疑问中带股笑意:“果然大了,会哄女孩子开心哩。”宝玉默不作声。元春缝好了,低头咬针线,忽然扑鼻而来一股气息,骚糊糊的,正是那风干的精液味儿,僵了一僵,不由脸晕起来。宝玉早吓得跑去上卫生间了。

  出来,见元春神色如常,才猴头猴脑的走了过去,两人一时相对无言。

  元春笑了笑,轻快的拍了拍身前的椅子:“坐这儿,让姐好好看看你。”宝玉坐下了,夸张的把脸儿献上。元春打了一下他脑袋,笑道:“胡闹!看也不用这么近!”宝玉笑了笑坐好了,元春一只手儿摸上脸来,怔怔的望着,叹了口气,却不说话。

  宝玉也看着元春,她脸上不知是哪儿,有股酷似自己的神情,白玉盘脸儿,丰容动人,十分熟悉也有些陌生。肌肤嫩白,保养得很好,但眼角却偷偷有一丝纹理爬开,面容中更有种难以察觉的倦意,使这张脸平添了一股楚楚动人的少妇风韵。

  这些年,元春很少回家,却没少帮着家里,先是家里从农村搬到城内,然后迎春、探春出嫁,宝玉上大学,元春总有钱汇来。她一个孤身女子,远在外地,一切都能顺利么?元春没提,家中也就少问,只觉元春聪明能干,有什么事也能自己料理好。

  宝玉静静看着,忽然有种怜惜关切的情愫荡漾起来,不由张口唤了声:“姐!”手覆压在元春玉笋似的手儿上,柔握不舍,那只手还停在自己脸颊上。

  元春心神一荡,也是柔情难抑。收回凝视的目光,眼波闪了闪,嘴角露出一丝牵强的微笑:“我的石头儿终于长大了。”宝玉心中一惊,为她眼中飘过的一刹那凄清,问:“姐,你在香港还好吗?”元春淡淡道:“有什么不好的,有吃有穿。”接着,又笑了一下,站起身,道:“好了,你的那个小女朋友什么时候来?我先洗个澡行不行?”宝玉笑道:“姐,你洗吧,她来了让她等会儿。”元春取了些洗漱用品,进了浴室。宝玉坐在床头,席梦思软软的陷下。环看屋里,主要以淡黄色为基调,氛围温馨雅致,屋里有两张席梦思,均为白色套被黄色褥子,落地窗用淡黄绒布遮垂到地,从露出的一角可以看出外边的一层,是白色纱巾。

  听着浴室里哗哗的水声,宝玉胸臆中有种亲人久别重逢的甜意,微笑着,回忆起小时候的一些事情。

  “宝玉!宝玉!”叫声传来,宝玉恍惚间以为宝钗到了呢,下了地,才听出是元春在浴室里叫,于是应了一声。

  元春道:“我忘了拿浴巾,在包里,你帮忙取了递给我。”宝玉应了声“噢”,随即想起,问:“浴室里没有吗?”元春道:“我不用他们的,自己带着有。”宝玉取了浴巾,忽然心怦怦狂跳起来。姐姐在里头,一定什么也没穿吧?眼前就浮现出元春光溜溜的身子来。

  到了浴室门,叩了叩,心儿提到嗓子眼,门开了,元春只露出一张脸儿、一只沾着泡沫的手臂和半个裸露的肩头,笑:“发什么呆?”宝玉慌递了过去,姐姐的皮肤真白,在眼前晃得很,那个裸露的肩膀,肌肤滑嫩,骨骼均匀,有种白玉和丝绸混合的质感。走回床边,再听到水声,却静不下了,水声一阵阵,全泼洒在心底,撩得人心慌不安。宝玉只觉得自己鼻间喷出的呼吸好烫,身子狂躁起来。来回走动,不知要做些什么好。

  恰这时宝钗来了。元春早定好的房,宝玉把地址号码都告诉了她。

  宝钗停在门口,先瞄了一眼宝玉,眼睛越过他往里看,宝玉轻声说:“姐姐正在洗澡。”宝钗表情松了些,被宝玉拉到床边坐下。

  一会,宝钗推开他:“热的要命,净瞎闹。”宝玉的手却只顾在宝钗衣裳下活动着,喘着粗气,眼儿有些发直,鼻息喷在宝钗脖颈处,火热滚烫。宝钗明知他姐姐在浴室,随时可能出来,身子却不由自主,酸软得提不起劲,腿间一热,涌出股水儿,痒丝丝的夹收不住,软在宝玉怀中。

  宝钗今天穿的是碎花绸裙,宝玉往上一撩,剥下她内裤,就插进来,按着她身子,狠狠耸动。停在宝钗上方的脸,肌肉扭抽,一前一后来回移动。

  宝钗红晕遍颊,咬着唇,不敢发出声响,眼儿直盯着宝玉,身子努着股劲,那种神经紧绷的快感十分致命,感觉自己渐渐烂在下边,一任宝玉戳弄。软软的席梦思摇动,只听见自己和宝玉的鼻息声。

  过了一会,宝玉忽然仰起头,张大了嘴巴,牙齿接着咬上了,底下加快疯狂抽动,一下比一下冲,宝钗只觉下体被重重撞击,身子要弹飞开去,整个席梦思要被摇散了似的歪曲开来。身子一空,顺着歪斜着的席梦思滑落到床下,一阵淫水喷涌而下,丢了身子。宝玉也被连着扯下,压在宝钗身上,身子一抖一抖,在那狂喷精液,滴得到处都是。

  两人还不及爬起身,浴室门扣轻响,元春出来了,两人一阵手忙脚乱。元春笑了一眼,又躲回浴室了。宝钗羞得要哭,狠狠拧了宝玉一把。宝玉有些发呆,竟不知痛,神色恍惚,和宝钗一起把席梦思整好了。

  元春从浴室里出来,见屋里齐整干净,床上被褥叠得有棱有角,地上也被收拾了一遍。

  当下也没说什么,只含笑问了声:“宝玉,她就是你的小朋友么?”一边走着,一边用半干的毛巾拨甩湿发,换了身白色衣裙后,整个人鲜亮动人,袅袅婷婷的一股少妇味。

  宝钗不好意思地低头笑了笑,却被宝玉在背上推了一把。

  元春歪头斜看了一眼,见她穿一身碎花青衣裙,有些紧小,却显得清纯朴素。脸儿丰润,气质内敛,是那种含蓄娴静的女孩,却不知她刚才怎会跟着宝玉胡闹。

  有意无意中,笑了一下,宝钗羞得藏缩到宝玉身后,暗中又拧了宝玉一把,宝玉反正破了脸,却有些惫赖,冲元春呲牙咧嘴,嘻嘻直笑,被元春狠狠白了一眼。

  几人在屋里呆了一会,宝玉提议上城里最热闹的东街口逛逛,顺便在那吃午饭。元春本来没什么兴致,却很喜欢宝钗,想买些什么送给她,于是几人就下了楼,打了辆车,往东街口去。

  元春坐在前头,宝玉和宝钗坐在后面。宝钗因刚才羞人的事向宝玉找帐,两人在后头絮絮叨叨、轻声细语。元春见了,嘴角含笑,只装着听不见,往窗外瞧去。

  相隔数年,省城又建了不少高楼,路也宽敞许多,道旁的绿化带新而规整,好多地方似曾相似,却焕然一新。元春心头不禁有些茫然,这次之所以回来,就是太久没有回家了,想念记忆中那些糟杂破旧却又十分温馨热闹的感觉,可是一切似乎都悄悄的变了。

  香港那个家,先生这几年把生意上的事全推给了她,整天优哉悠哉的,会朋友、逛酒吧,回家很少说话。公婆呢,除了吃饭打麻将是什么事都不爱搭理的人。元春除了做事,似乎跟那个家没太大关系,总算她还精明能干,一家子表面上保持着对她的客气和尊重。时间一长,就有一种长期在外做客的孤独感,身心疲惫,空空落落,倒象丢了什么东西似的,夹杂着一丝对未来的茫然和恐惧。

  这次下决心回来一趟,究竟能找回什么,元春现在自己也不清楚了。

  “姐,到了!”宝玉拍了拍元春的肩膀,把她从沉思中唤醒了。

  元春向司机摆了摆手,几个人下了车,先找了个地方吃饭,逛了半天商业街。

  元春给宝钗买了几件衣饰,自己挑了几样小东西,就给宝玉嚷嚷着催回酒店了。宝玉怕元春刚回来,累着,回酒店坐了一会,就忙送宝钗回去,留下元春一个人休息,约了明日一块去鼓山玩。

  鼓山位于省城东郊,为省城著名的风景区。几个人赶到山脚时,已近中午。

  暑期的游人特多,狭窄的山道上挤满了人,夏天游人穿得都很少,衣裳薄透,姑娘们更是色彩鲜艳、花枝招展,望眼看去,弯曲的山道上五颜六色、热闹非凡。

  元春今天穿的是休闲宽幅T恤,布料上是女性睡袍上常见的那种柔美花纹,内地较少见,看上去感性娇媚。前胸双乳尖尖,宽衣下显得娇俏逗人。下边穿着弹力薄裤,贴肉紧绷着大腿,将两瓣屁股和大腿的丰满曲线勾勒无遗,头上戴一顶太阳帽,换了个人似的,把宝玉看呆了。

  只有帽沿下的那张脸孔,还是宝玉认识的。那张脸笑了一下:“宝玉,傻看什么!”透着股调皮和得意,领先上了台阶。

  宝玉迷迷糊糊,天啊,这是我姐姐元春么?回头看了一眼宝钗,宝钗也在抿着嘴笑呢。

  元春今儿刻意想放松一下心情,爬起山阶来也特别轻快。宝玉被甩在后边,向上看上去,就见两瓣翘臀在T恤的半掩下一左一右的挪移,后背随着步子歪出一道道褶皱波纹,显得腰部丰盈动人。透出股比这天气还火热的弹力和性感。忽然,脑中闪现一张画面:元春趴卧在山阶上,两手撑地,臀部高高翘起,宝玉自己站在后面,狠狠的弄耸宝玉回过神,吃了一惊:自己怎会有这股荒唐的念头?所幸四下一看,人群熙攮,表情各异,谁也不曾注意自己脑中想些什么念头。

  到了山腰的涌泉寺,几个找了个块大石头坐下休息,宝玉从袋里取了矿泉水递给元春和宝钗。元春还好些,宝钗却累得香汗淋淋,解开了衣领的一个扣子,敞开来吹着风,脸儿红扑扑的,湿发贴着耳鬓,显得带点狼狈的娇艳。

  宝玉正呆看呢,忽听得有人叫:“宝钗!宝钗!”随着声音看去,一个穿着无袖小背心的短发女孩从那头跑过来,一边叫着,一边格格笑。定睛一看,原来是宝钗同班的史湘云,这女孩宝玉见过几次,特别活跃,常跟男生一块玩,据说有次喝醉了酒还和四、五个男生同睡一屋,第二天醒来,既不害怕也不害羞,支使这个给她端水洗脸,那个给她买早餐油条,一屋人侍候了她半天。

  史湘云蹦过来,拉着宝钗的手:“你们刚上来吗,我都从山顶下来啦。”忽闪着眼睛看了元春一下,又见宝玉在一旁呆看,叫:“宝玉!你真不是东西!”宝玉吓了一跳:“怎么啦?”史湘云说:“你看宝钗这儿全是汗,你也不帮着擦一擦,怎么做男朋友的!”宝玉顺着她手指,果然看见宝钗前胸衣口处,雪白的肌肤上爬着几道汗水,竟真的扯了纸伸手去擦,被宝钗啐了一声,将手打开,史湘云哈哈大笑。

  宝钗反身追着她拧,两女挤在一块,一会在那嘀嘀咕咕半天。宝玉和元春含笑看着她们。

  完了,史湘云奔过来:“宝玉!我把宝钗带走了啊,坐我家的车回去!”宝玉见宝钗含笑站在那,知道她一向怕爬山,于是笑:“哼!把我女朋友拐走,你可得赔一个!”史湘云笑咪咪地将脸凑上:“我怎么样,哈哈!”宝玉见她眼鼻聪丽,小背心前两只小乳均匀逗人,不由心神一荡,笑:“好吧,就你了!不许赖!”说笑了一会,宝钗和湘云先下山去了,宝玉凑到元春身旁:“姐,咱们继续爬到山顶去!”元春笑了笑,拍拍宝玉脑袋,转身先上石阶了。宝玉拎着东西紧跟在后头。

  走着走着,突然宝玉怪喊几声,一下从元春身旁穿过,抢在前头,转过脸,得意地冲元春笑。元春抿了抿嘴,暗笑:“宝玉虽大了,猴性还不改。”宝玉急走了一段,累得气喘吁吁,依在道旁一块竖起的石上,无力地朝元春笑。元春走上来,也停在宝玉身旁,胸前一起一伏,喘息不定。

  宝玉将头歪在她肩上,嘴里说:“不行了,不行了,姐姐借我靠一靠。”元春腿脚发软,喘笑着推他:“死宝玉,还靠我呢,姐姐腿软得都撑不住了。”宝玉站直了,指指肩胸:“那你靠我好了。”元春笑:“好,累死你!”竟真的将身子半依在宝玉左胸,头一仰,幸福地半闭了眼:“嗯,好舒服啊!”胸前两个乳头在衣下尖起来。

  宝玉忍不住心跳了几下,伸指在元春鼻上一刮:“舒服吧!”元春闭着眼笑。宝玉小心地将一只手搭在她肩上,两人一刹那都有种晕忽忽的感觉。

  元春脸儿红起来,宝玉真想上去亲一口。这时忽听得路上一个小男孩的声音:“妈,你看他俩多亲热啊。”两人慌忙站直身子,分开了,却见那男孩手指着上面一对男女,正在搂抱亲吻呢。

  宝玉和元春眼神一触,均有些不自然。没有说话,接着往山顶爬去。

  到了山顶,有个男孩正焦急地四顾张望,见了宝玉,走过来一笑:“能帮我们照张相吗?”指了指崖边站着的一个女孩。

  宝玉点点头,帮他们按了一张。那女孩甜甜地笑着走过来:“谢谢你!”瞟了一眼元春,又说:“你女朋友真漂亮,跟你很配哦!”宝玉戏搂着元春肩膀,嘻嘻笑:“是么?谢谢你夸奖。”元春推开他,笑:“胡闹!”一个人走到了崖边。

  山顶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四面环顾,群山起伏,半个榕城尽收眼底。凉风吹来,浑身一畅,有种闷在水底探出头来喘口气的快感。元春久久望着山脚下,拼命呼吸享受这一刻。山顶的风不断地吹在她身上,使长头发飞起来,宽宽的T恤猎猎飘闪。

  不知何时,手中停握着宝玉的一只手,就象小时候常牵着他一样,两人站崖顶,一起被风吹,一起被感动。久久的沉浸在一种似有似无的柔情中,懒得说话。就连不知不觉中,身子贴到了一块,也不愿动弹。

  元春有两滴清泪,在眼旁滴落,被宝玉的唇接住。柔情荡漾中,宝玉下边的东西暴硬,夸张地顶在元春的股缝中。

  元春觉得自己的身子要被这一阵风儿吹化,软软的倚在身后那个年轻火热的男性躯体内,股后有一处,滚烫地传过一道电流,麻痒迅速的从下体向全身蔓延,身子止不住颤抖起来。听得耳边一个男声销魂地“唔”了一声,一双手将自己的腰部死力圈紧,身子要被揉碎了,致命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下体热湿开来,一股水儿虫子一样在大腿内侧爬下。

  忽然,那双手移到胸前,狂乱地一阵揉搓,胸前双乳象花朵被揉碎一般,扭曲得不成形状,热辣辣的留下一股蚀骨的舒服劲儿。那手又移到了腰旁,扶着双胯一停,满把满把地向后抓拧着股肉,接着又绕到了大腿内侧,小心地滑着手探摸,最后猛地扣进了她的腿间,元春感觉整个身子都被那只手提起来,魂儿飞出去,涌出一股水儿,湿了半条裤子。

  醒过神来,宝玉喘着粗气,在脸旁。元春心中一惊,侧过头,宝玉慌乱地避开她的眼神。元春停心静气,呆了一会,忽然转过身,神色怪异,也没理会宝玉,急急地往山下走去。宝玉吓呆了,土头黑脸,远远跟在后头。

  天色已经有些暗,元春深一脚浅一脚,刚才那阵奇异的接触,让整个天地摇摇欲坠,一切混乱得不可收拾。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害怕。可是心底下,更深的一个地方,却似有一股忽悠悠的莫名的悲喜,一不小心,漫上来,就变成无法收拾的狂乱的喜悦,收控不住。

  不知不觉,到了山脚。山脚的出租车都被人拦走,剩一堆人,站在那等最后一班公交车。

  元春停下来,不禁有些茫然,回头见宝玉失魂落魄地远远站着,不敢走近来。就像小时候,他做错了事情,怕她责骂一般。元春心下怜惜,刚才自己的神色举动,一定把他彻底给吓坏了。

  走到宝玉身前,伸手碰了碰他的脸颊。就像母亲的手,一旦伸出,孩子就要落泪,宝玉哭了:“姐!”元春搂过他的头,到胸前,柔声说:“吓坏了吧?”宝玉的头在她胸上点了点。元春轻声说:“姐姐不对。”宝玉摇了摇头。

  忽然间,元春感觉那久已失落的东西又回来了,忍不住搂着宝玉贴进怀中,心中溢满亲情和爱恋。在宝玉耳边,自言自语般,轻声说:“傻孩子,你对姐姐做任何事姐姐都不会怪你的!”宝玉闻声一震,抬头看着元春,元春温柔无限,轻叹了口气。

  在公交车上,人群挤得转不动身。元春面对面,挤在宝玉怀里。宝玉小心翼翼地回避着她身上敏感的部位,无奈车身晃动,两人身子挨挨擦擦,下边还是止不住硬了起来。

  宝玉转过脸,看着窗外,苦苦忍着。一会却感觉肩头一阵轻动,一看,元春将脸侧着枕在他肩上,望着他,嘴角微微含笑。宝玉又惊又喜,轻轻搂上她的腰身。下边一热,奔突突的跳顶几下。咬着牙,紫涨了脸,静静挨着。

  一会儿,下边却悄悄有只手,在他涨硬的东西上,轻轻的摸了摸,宝玉咽了口唾沫,低头看向元春。元春嘴角依旧微微带笑,静静侧枕着他肩膀,望向窗外。

  侧着脸的元春,肌肤滑嫩,眼鼻分明,匀巧生动,似一个温柔动人的少女,沉浸在梦中。两人默默相依,暗淡的微光中,有种难分难舍的缠绵与温柔,晕忽忽的回荡。

  底下那只手,温柔而灵巧,一会轻捏一下龟头,一会安抚似的抚摩几下。然后又探到最底,兜住了整个阴瓤,捧若珍宝,小心翼翼地揉动。伸上来,隔着裤子把整根阴茎扯一扯,似乎要探测它全部的形状。终于,带点犹豫地,无声无息把裤链拉开,伸了进去,接触到火热滚烫的阴茎。

  没有布料的阻隔,手上肌肤那种女性的柔滑立刻使宝玉的阴茎跳跃了几下,更加筋根暴露,茎身笔挺。那只手受惊了似的,呆了呆,才开始上下左右周圈探摸了一遍,握着整根东西套弄起来。

  宝玉的呼吸粗重起来,搂着元春的手越来越用劲,接着手又滑了下去,在她丰臀上使劲抓捏,元春咬着唇,两腿夹紧,手上也略加使劲,终于,宝玉的阴茎抖了几下,元春忙把茎身压进他短裤内,那处热忽忽一大股浓浆喷涌,湿了整个裤头。宝玉浑身虚脱似的,软软的站不住,幸好四周全是人,才不致倒下。

  公车路过酒店,两人下了车,在楼前的露天排挡,要了扎啤和炒面,宝玉早就饿坏了,狼吞虎咽地吃起来,一盘炒面不够,又要了一份。两下吃完了,抬起头,元春似悲似喜的望着他。接下来,该回房间了,两个人忽然害怕起来,僵在那儿,谁也不敢吱声吭气,仿佛这儿还是安全的,房间里,是一个不可想象的深渊。

  元春轻轻说:“你打车回去吧。”宝玉一时喘不过气来,忽然想起:“我的钥匙在上面!”元春点了点头,两人忽然轻松起来,提了东西,回酒店房里去。

  电梯里,两人默默无语,任电梯无声无息地将两人托起,有种不由自主的晕眩感。在那儿,元春房间里,谁都不知将会发生什么事。只是一步步,控不住身子,向那走去。

  两人进了屋,服务生随手将门带上,“咔哒”一声,走廊里照进来的光亮被门收了回去。屋里漆黑一片,与外边世界隔绝开来。空气忽然凝固了,黑暗中只听见两个人粗重的喘气声。

  宝玉浑身打颤,手一抬,碰在元春腰间,隔着薄衫,肌肤的脂感传来,丰润软腻,脑袋一下大了起来,脸上肌肤一块一块,抽筋似的硬了。

  元春的腰抖了一下,像被电着了一样,手扶墙上,喘着气说:“宝玉!开一下灯。”宝玉“嗯”了声,隔着元春,一只手在墙壁上摸索。元春感觉宝玉身子掩过来,脚下被挤得站不住,随势背靠在墙上,宝玉跟上一步,胸前软软弹弹,压着了元春的胸乳。手就从墙上掉下来,落在元春的肩后,那儿正是圆领T恤的上方,裸露的肌肤细嫩脂腻。

  两个人的呼吸忽然停顿了一下,随即喷出的热气打在对方脸上,宝玉颤声叫了一声:“姐!”黑暗中双手一圈,搂进一个火热软活的肉身子,那身子正不停的发抖。

  她远比想象中的娇小,腰部凹陷,手在那一紧,听见她鼻间梦呓般的一声娇吟。宝玉头一低,压到一个温软潮热的唇瓣,脑袋轰的一下炸开,不辨东西南北,就在那张脸上到处狂吻,手中使劲,要把怀里的身子揉碎。

  元春如被抽掉了筋骨一般,浑身发软,有种失去意识的无力感,沉沉的从宝玉手中落到地上去,宝玉双眼灼干,喷着热气,跟着跪到地上,发觉元春双膝支起,坐着缩在门后的角落里。

  宝玉挨过去,也坐到地上,两人挤在黑暗中的角落,就象小时候有次躲避大雨,一起挤在一个山凹的小洞里,感觉藏了在世界的角落,谁也找不到他们姐弟俩。

  宝玉将手放在元春的膝盖上,元春的手伸过来,两只手碰到了,静静的绞在一起。元春颤声说:“宝玉,你真的那么喜欢姐姐?”宝玉“嗯”了一声,紧紧的握着她的手。

  元春半响没吱声,咽了口唾沫,轻声说:“我们不可以你知道的。”宝玉孩子似的倔强:“不!”欲火又被点燃,脸凑上前,热热的呼吸喷在元春脸上。

  元春闭上眼,头无力地后仰,想:“他一定要这样我。”宝玉的唇落下来,碰在元春鼻子旁,一移,又亲在元春嘴角,像是碰到了小鱼的嘴,微微张动的触感从唇上传过来,一股甜意留在心间。

  元春两手停住了他的脑袋,宝玉往前一挣,两人的唇正对着接在了一块。以那为一个支点,身子渐渐激动地翻转,宝玉跪在了元春身前,分开她的双膝,压在元春身上,如坠入一团温香软绵的棉絮中,手脚抓搂着,却使不上力气。元春往旁歪倒在地上。

  宝玉吐着粗气,不由分说,就扒扯着元春的裤子。元春蜷在地上,像一尾喘息的鱼,往前蠕蠕的挣动,裤子脱了壳一般,被褪到脚跟,又掉了出来。宝玉的手碰在她裸露的屁股尖上,元春惊叫一声,又往前缩了一步。

  宝玉已渐渐适应了房间的黑暗,看见白晕晕的一团东西,摇摇晃晃的往前挪移,俯下身,唇跟上去,在上边舔吻。元春呻吟一声,像被钉住了的虫子,不再爬动,伏在那,身子簌簌发抖。

  此时两人彻底被欲火烧着了,元春翘臀晃动,而宝玉跟在后边爬舔。将她两腿分开,脑袋从元春腿间探进去,歪头向上,撩舔元春的阴唇。元春的阴部竟光溜无毛,唇肉丰美,一股女性体味让宝玉更加颠狂。

  元春跪膝翘臀,屁股微微颤动,阴唇大开,往两旁耷拉,随着宝玉的吸舔,不住往下滴水,全被宝玉接住。双膝一软,大腿压在宝玉脸上。

  宝玉挣扎出来,把裤子脱了,不及解衣,就压贴上去。两人都是上身穿着衣服,下体赤裸,宝玉扶着早已暴硬的东西,稍稍推开元春紧贴的双腿,猛地冲过去,元春的身子向前一抖,两人大叫一声。

  元春一呆,迷迷糊糊中,不敢置信:“天啊,就这样进来了吗?”腿间一夹,宝玉的粗大与滚烫真真实实的停在那。

  宝玉终于进入了姐姐的身体,兴奋得全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带着哭腔叫了声:“姐姐!”手按着元春胯侧,底下收腰动胯,狠劲一耸,又哭叫了一声“姐姐!”,下边随着一耸。叫一声,耸一下,喘息声越来越急,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重。

  元春从未被如此大力地抽插过,宝玉的东西又比丈夫大了几号,被他从后边冲过来,听他一声声“姐姐”、“姐姐”的叫唤,彻底守不住了,感觉淤积多年的烦闷被痛快淋漓的冲洗,软趴在那,淫水淋漓。每当宝玉的东西抽回去,就屏息缩伏,等着下一次更有力的撞击。最后,忍不住了,在他冲进来的一瞬间,臀部向后迎顶,配合他的冲撞,随着两人肌肉的相接,“啪啪”声响,汁液飞溅。

  两人结合的动作简单频繁,立刻攀向了高潮。宝玉哭叫一声,下体使劲挤着元春屁股,停在元春体内,茎身跳跃哆嗦,好一会儿,才狂喷出一股股精液,打在元春体内。元春趴在那动弹不得。

  两人腹背相贴了好一阵。茎身收缩,溜溜的滑出穴口。宝玉一手掰扶上元春肩头,轻唤了声:“姐姐。”元春“嗯”了声,好象一直在那想心事。宝玉往她耳后亲去,才沾着一点,元春忽然爬起身,披头散发,跌跌撞撞向浴室门口摸去。宝玉的心有些刺伤,躺在那不动。

  元春在门口停了停,唤了声:“宝玉。”宝玉应了一声。元春等他过来,在他脸上轻轻拍了拍,才进了浴室。一会里头灯亮了,宝玉在门上推了推,门关着,叫了声:“姐!”元春停一会儿,才应:“别进来。”宝玉大着胆子叫:“我也要洗。”随即一阵心跳的等待。

  门开了,宝玉一脚踩进去,“啪”的一声,灯又灭了。黑暗中宝玉碰到了元春光溜溜的身子,才说了半句:“姐。”元春轻声打断:“别说话。”一双手到他胸前,解开衣扣,脱下了,又将喷头打开,帮他上下擦洗。纤手流过他身子,温柔而娴熟,抬臂分腿,搓洗抚弄,侍侯得宝玉晕晕忽忽,如在云端里飘。

  宝玉知道,元春以前一直是这么帮自己洗澡的,忽然有股冲动,也要替她洗上一回。从她手中将香皂取过,抹上了元春光滑的脊背,绕到她身后,顺着脊背往下,先是凹腰、然后是翘臀和丰润的大腿,直到脚后跟,触手滑腻,峰峦起伏。又站起来,从肩脖往前,到了丰耸的酥胸,元春一直静静的站着,任宝玉笨手笨脚的上下忙乎。偶而两人肌肤相接,俱是说不出的舒服。

  到了元春酥胸,那儿娇嫩颤动,元春的乳头已硬挺起来,宝玉的手滑到那,似乎没注意,继续往下到平滑的腹部,绕了一圈,忽然溜上来,在乳尖细细搓洗,终于一只手撮着乳头,揉捏不舍。元春喘息转急,手在下边一捞,宝玉长长的一条,稍稍垂着,向前摇晃,已有八成硬了。

  宝玉的手到了元春的私处,就要摸洗,元春弯下腰,将手掩在那儿,喘着气说:“别我自己来。”宝玉喘息着,掰开她的手,她的私处丰隆坟起,细嫩鼓滑,果然纤毛不长,并非剃去了阴毛。底下丰肉簇拥,肉唇褶叠,宝玉恨不得打开灯,扒开来细看一番。

  元春被摸得浑身酸软,弓着腰伏在宝玉身上,两只颤颤的丰乳在他背上打滑。宝玉口干舌燥,顺手一搂,两人一起跌坐在浴缸上。

  元春光屁股坐在宝玉怀中,两人俱是全身赤裸,肌肤相接的致命触感令人难以忍受。宝玉的阴茎一下暴涨,在元春大腿根指指点点。元春禁不住那股诱惑,手伸下去,将那祸根送到穴口,屁股轻抬,坐了进去,两人同时“啊”的一声叫出来。

  宝玉被元春坐满胸怀,小腹往下,肌肤相贴,没有一丝缝隙,那种与姐姐亲密无间的贴合感,让心底十分踏实满足。双手搂着元春腹部,死力贴紧,下巴停在她光滑的肩上,脸儿迷醉地在她腮帮挨挨擦擦。

  元春娇喘着,侧过头,两人嘴唇相碰,点点触触,若即若离,如鸟儿喂食。

  下体随着元春身子侧转,交接处微微蠕动,一波又一波酥麻的快感传来。

  宝玉将脑袋从元春腋下探进,脸挨着姐姐丰乳,嘴捉住一个跳跃的乳头,品咂吮吸。元春手臂圈着弟弟脑袋,脸晕晕的由着宝玉吸添,浑身酸软无力,止不住对宝玉的爱怜横溢,手指掰摸着宝玉的耳边。

  姐弟俩以前在一处,也曾有过许多花样百出的嬉戏,却如何比得上今日这般的销魂?这种情形,以前只在宝玉梦里偷偷有过,不料今日忽然成真,宝玉几疑身在梦中,久久的留连。两人痴缠倦恋,亲为姐弟而身得交合,俱有种无法形容的跨越禁忌的刺激和快感,直到宝玉大腿麻痛,才让元春上下起落,坐丢了身子。

  两人爬了一天山,又纠缠了半天,都疲倦不堪,净了身子出来,宝玉浑身酸软地躺在床上,见元春还在暗处悉悉嗦嗦,模模糊糊叫了声:“姐。”眼皮困倦,就要合上。

  元春不言不语,爬上来,已穿着睡裙,将脸贴在宝玉胸上,乖乖缩伏,宝玉又惊又喜,轻轻摸着她的柔发,渐渐睡去。

  第二天直睡到中午,宝玉醒来,昨夜种种,象梦一般不可置信,却点点滴滴,确凿无疑。见身边空无一人,屋里环看了一眼,也没人,止不住一阵恐慌,叫:“姐姐!”没人回答,却听见浴室门轻响,元春长发宽裙,走了出来,脸上微红,似嗔似羞,望向他。

  宝玉大喜,起身向前,将元春搂进怀中,她竟不怎么推拒。宝玉心头迷醉,手在她身后背臀上下轻摸,感觉绵软舒适,宽宽的罩裙下既没带乳罩,也没穿内裤。宝玉睡过一觉后,精神充足,下边登时怒举。

  宝玉将她裙低一掀,元春双手惊掩,却见宝玉已低头钻进,脸埋在她私处舔拱,裙布盖住了他上半身,衣下簌簌而动,元春身子麻了半边,手软软的搭在他脊背拱起的裙衣上,喘息不已。

  一会,宝玉由上往下,在元春裙衣底下钻上来,使劲一挣,从领口处冒出个头来,喷着粗气。裙衣包着两人身子,看上去就象一个人长了两个头一般。两个头在上边纠结,唇粘在一块,而衣底下,两个赤裸的身子,胸对胸,腹对腹,四只手环抱在一起,情景即古怪又刺激。

  两人双唇分开。元春的脸火烧似的烫,感觉两人这般情形当真是无法无天,与宝玉挨擦厮摩中,下体淋漓,只想将身子摊开来,让宝玉狠插一番,两腿夹着宝玉肉棍,使劲搓磨。

  宝玉下边一阵酥麻,忍不不住要射。忙将手从元春腰后滑下,掰着她股儿不让动,停了一会,泄意才消。把元春推坐到桌边,将裙衣掀至腰部,下边摸索,扶着宝贝对着穴口,刺了进去,元春下体湿润,娇娇的承受,吊着宝玉后背,头无力地后仰,长发垂下去,左右飘摇。

  宝玉看见姐姐不堪承受的娇态,愈加兴奋,臀部晃动,只听见“啧”

  “啧”声响,肉棍挤插着湿润肉洞的声音,如小儿咂奶。

  两人都看不见交合处,只听到声音传来,如颠似狂。

  宝玉忽“波”的一声抽出,将脑袋从衣下挣扎出来,掀高裙衣,终于看见姐姐那儿淫糜一团,双唇大开,中间肉色粉嫩,汁液粘连,不住收缩颤动。忍不住挺起肉棍,往那猛插下去,棍身被肉洞吞没,拉出来,翻起一片肉浪,棍身已变得湿淋淋的。

  宝玉屏声静气,看着肉棍出没,久久不泄。元春忽用双腿将他腰身夹紧,嘴里娇呼:“快!快!”宝玉狠耸几下,元春浑身一硬,两腿耷拉下来,宝玉喷出几滴清汤,洒在元春私处。

  越过姐弟界限后,接着两天,除了下楼吃饭,两人一直守在屋里,与世隔绝般,亲密缠绵,宛如新婚。

  这天上午,姐弟两人纠缠在一块,元春骑在宝玉身上,眉间微蹙,一起一坐。忽听得敲门声传来,两人吓了一跳,元春问:“谁?”宝钗的声音:“姐姐,是我。”两人手忙脚乱,两下分开。宝玉将随身衣裤拿了,躲到浴室。元春匆匆收拾了一下屋里,将门打开,宝钗微笑着进来,说:“姐姐还在睡觉吗?”元春心下羞惭,揉了揉眼睛:“哦,刚起来不久。”腿间一股滑滑的粘液留出,忙夹了夹双腿,走到床边坐下。

  宝钗坐在桌旁,笑着说:“我今天去学校,没见着宝玉,还以为他在你这呢!”说着环看了一眼屋里。

  元春呆笑:“嗯,昨天下午他来过,吃了晚饭走的。”顺着宝钗的视线看去,不由心惊,前两天跟宝玉胡闹,到处折腾,屋里实在乱的很。

  宝钗说:“姐姐这两天没去哪玩?”盯这元春看。元春的样子乱得很,慵懒随意得有些过分。

  元春觉得她眼神聪慧,清澈透亮,竟有些难以承受,下体还残存着一股空落落的感觉,神色恍忽间,不知自己说了什么,空气中响着自己干巴巴的声音。

  两人说话间歇,屋里一下空的难受。宝钗一双眼珠黑亮亮,似有所思。元春忽然掩饰什么似的随口说:“哦,我明天要走。”宝钗说:“是吗?什么时候?”什么时候?元春想起去香港的班机:“下午。”忽然之间,觉得自己真的要回去了。

  宝钗睁大眼睛:“啊?那你不回老家啦?”元春止不住一阵心伤,语带哽音:“对,不回了。”宝钗似带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元春身子微微颤抖,生怕自己控制不住失态。终于,宝钗站起来,微笑:“我明天来送你。”眼向床边瞟了一眼,笑容似乎一滞,接着又笑:“那我先走了。”元春点点头,送到门边。关上门,忽然没了一丝力气,倚在门后喘息不已。

  走回来,向床边打量一圈,没看出什么异样,软软的坐在床边。却没注意到床边的柜子下,有一条宝玉脏兮兮的蓝色内裤。

  宝玉出来,吓了一跳:“姐姐你怎么了?”元春的脸色苍白虚弱,非常难看。元春将头无力抵在宝玉怀中,没有说话。

  元春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作出回港的决定,只是一霎那,随口说了出来。也许是宝钗这次突然一来,打破了姐弟俩那种与世隔绝般的感觉,一下子又回到活生生的现实中。就像一道光亮射进黑暗中,梦一片片的破碎了。

  第二天,宝钗来了,替元春送行。三人一块吃的午饭,宝钗一个劲微微笑着,陪元春喝了不少酒。双颊晕红,最后竟有七、八分醉。宝玉要送她回家,宝钗招手叫了辆车,坐进了,却将宝玉推在外面,说:“你别送了,你姐姐下午两点的飞机呀。”宝玉不放心地:“你没事吧?”宝钗笑:“没事!一会到家了。”宝玉点点头,车身开出,顺着狭道卷起一阵落叶。车窗落下,宝钗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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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11-06 21:51 #73樓 引用 | 點評
寒灵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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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熙凤篇

  话说是日贾敬的寿辰,府里忙着贺寿,一直到天晚,亲戚们方才散去。凤姐带领跟来的婆子丫头并宁府的媳妇婆子们收拾完了,颇感疲乏,于是独自从里头绕进园子的便门来。但只见:黄花满地,白柳横坡。小桥通若耶之溪,曲径接天台之路。石中清流激湍,篱落飘香,树头红叶翩翻,疏林如画。西风乍紧,初罢莺啼,暖日当暄,又添蛩语。遥望东南,建几处依山之榭,纵观西北,结三间临水之轩。笙簧盈耳。别有幽情,罗绮穿林,倍添韵致。

  凤姐正自看园中的景致,一步步行来赞赏。猛然从假山石后走过一个人来,向前对凤姐说道:“请嫂子安。”

  凤姐吃了一惊,将身子望后一退,仔细一看,原来是贾琏的堂弟贾瑞,就说道:“这是瑞大爷不是?”

  贾瑞说道:“嫂子连我也不认得了?不是我是谁!”

  凤姐道:“不是不认得,猛然一见,不想到是大爷到这里来。”

  贾瑞道:“也是合该我与嫂子有缘。我方才偷出了席,在这个清净地方略散一散,不想就遇见嫂子也从这里来。这不是有缘么?”时值盛夏,凤姐衣衫并不多。贾瑞一面说着,一面拿眼睛不住觑着凤姐。

  凤姐是个聪明人,见他这个光景,如何不猜透八九分呢,因向贾瑞假意含笑道:“怨不得你哥哥时常提你,说你很好。今日见了,听你说这几句话儿,就知道你是个聪明和气的人了。这会子我要到太太们那里去,不得和你说话儿,等闲了咱们再说话儿罢。”

  贾瑞道:“我要到嫂子家里去请安,又恐怕嫂子年轻,不肯轻易见人。”

  凤姐假意笑道:“一家子骨肉,说什么年轻不年轻的话。改日再见吧。”

  贾瑞听了这话,再不想到今日得这个奇遇,那神情光景亦发不堪难看了,身上已木了半边,慢慢地一面走着,一面回过头来看。

  凤姐故意把脚步放迟了些儿,见他去远了,心里暗忖道:“这才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呢,哪里有这样禽兽的人呢。他既然如此,几时叫他死在我的手里,他才知道我的手段!”于是凤姐儿方移步前来,转过了一重山坡,回到自己的住处,不表。

  那贾瑞不曾走远,心中想着凤姐的俏模样,愈发心痒难捱,心道,今日贾琏不在,岂不是大好机会?转了一个圈子,又溜了回来。

  此时,天色已暗,乌云遮月,荣府里四下静悄悄的。贾瑞来到凤姐的屋后,突然发现两个人影爬在另一间小屋的窗前向里面偷看,却是贾蓉、贾蔷两个。

  贾瑞心道,“他们在此做什么?莫非……”心中突然明白,随即躲到假山后轻轻咳了一声。

  贾蓉、贾蔷两个听见人声,吓得面如土色,一溜烟儿地跑掉了。贾瑞赶忙来到窗户前,透过小孔向里一看,立即惊呆。原来这是凤姐洗浴的地方,屋子正中央一个大木桶里坐的正是凤姐。贾瑞心中“怦怦”直跳,透过雾气,可以看到凤姐小半个肩头,肌肤如雪,滑腻如脂,比穿着衣服时更增添了妩媚。

  贾瑞正在感叹,凤姐突然站起,柔软纤细的腰肢、白皙丰满的臀部让贾瑞几乎醉倒。贾瑞感到裆下火热,随伸手将那话儿掏了出来,握在手里。

  凤姐将一条大腿蹬在桶边,身躯弯下,慢慢洗着,臀部的轮廓更加显得迷人。

  贾瑞赶忙将小孔上的窗纸又撕去一些,两只眼睛同时观看,凤姐的娇躯更加清晰,甚至透过臀缝看到了几根小毛。

  凤姐洗罢了大腿,轻移莲步迈出木桶,向西边的一张软床走去,她的胸脯硕大细嫩,随着脚步一颤一颤的。凤姐躺在软床上,轻摇羽扇,闭目养神。

  那贾瑞撸动阳具一泄如注。

  数日后,凤姐正与平儿说话,只见有人回说:“瑞大爷来了。”凤姐急命“快请进来。”

  贾瑞见往里让,心中喜出望外,急忙进来,见了凤姐,满面陪笑,连连问好。

  凤姐儿也假意殷勤,让茶让坐。

  时正值夏季,凤姐又在家中,故而只披了件薄纱,酥胸微露,打扮妖娆。贾瑞见了亦发酥倒,斜了眼问道:“二哥哥怎么还不回来?”

  凤姐启动樱唇,道:“也不知什么原故?”

  贾瑞笑道:“别是路上有人绊住了脚了,舍不得回来也未可知?”

  凤姐心下明了,假意叹道:“也未可知……男人家见一个爱一个也是有的。”

  贾瑞向前凑了凑,笑道:“嫂子这话说错了,我就不这样。”

  凤姐笑道:“象你这样的人能有几个呢,十个里也挑不出一个来。”

  贾瑞听了喜得抓耳挠腮,调笑道:“嫂子天天也闷的很。”

  凤姐假意笑道:“正是呢,只盼个人来说话解解闷儿。”

  贾瑞笑道:“我倒天天闲着,天天过来替嫂子解解闲闷可好不好?”说着,大起胆子握住凤姐滑腻的小手,双眼盯着她的俏脸儿又道:“包管嫂子从上倒下都不会闷。”

  凤姐挣脱了他的手,心中暗骂,脸上却笑道:“你哄我呢,你那里肯往我这里来。”

  贾瑞看着凤姐一张一合的樱唇,直想亲上一口,道:“我在嫂子跟前,若有一点谎话,天打雷劈!只因素日闻得人说,嫂子是个厉害人,在你跟前一点也错不得,所以唬住了我。如今见嫂子最是个有说有笑极疼人的,我怎么不来,——死了也愿意!”

  凤姐一边暗中计较,一边笑道:“果然你是个明白人,比贾蓉他们两个强远了。我看他那样清秀,只当他们心里明白,谁知竟是两个胡涂虫,一点不知人心。”

  贾瑞听了这话,越发撞在心坎儿上,由不得又往前凑了一凑,觑着眼看凤姐带的荷包,然后又问带着什么戒指,擦什么胭脂,双眼直往她若隐若现的胸脯上溜。

  凤姐悄悄道:“放尊重着,别叫丫头们看了笑话。”心中却已经有了计教,伸出玉手轻轻推了推贾瑞的脸,却故意拉了拉衣襟,反倒露出小半个玉乳。

  贾瑞见凤姐胸部白皙细嫩,浑身酥倒。

  凤姐目送秋波,笑道:“你该走了。”

  贾瑞口水都快流出来,说:“我再坐一坐儿。好狠心的嫂子。”

  凤姐使个眼色,又悄悄道:“大白天的,人来人往,你就在这里也不方便。你且去,等着晚上起了更你来,悄悄在西边穿堂儿等我。”

  贾瑞听了,如得珍宝,忙问道:“你别哄我。但只那里人过的多,怎么好躲的?”

  凤姐道:“你只放心。我把上夜的小厮们都放了假,两边门一关,再没别人了。”

  贾瑞听了,心内以为得手,喜之不尽,忙忙地告辞而去。

  凤姐面带微笑,目送他离去,随即阴沉了脸,骂道:“好个不知羞耻的东西。”

  原来,凤姐虽然表面风流、泼辣,对贾琏却是一片痴心,一向洁身自好的。贾瑞虽也英俊,凤姐却是瞧不上眼的。

  却说那贾瑞,盼到晚上,果然黑地里摸入荣府,趁掩门时,钻入穿堂。果见漆黑无一人,往贾母那边去的门户已倒锁,只有向东的门未关。贾瑞侧耳听着,半日不见人来,忽听咯噔一声,东边的门也倒关了。贾瑞急的也不敢则声,只得悄悄出来,将门撼了撼,关的铁桶一般。此时要求出去亦不能够,南北皆是大房墙,要跳亦无攀援。好容易盼到早晨,只见一个老婆子先将东门开了,进去叫西门。贾瑞瞅她背着脸,一溜烟抱着肩跑了出来,幸而天气尚早,人都未起,从后门一径跑回家去。原来贾瑞父母早亡,只有他祖父代儒教养。那代儒素日教训最严,不许贾瑞多走一步,生怕他在外吃酒赌钱,有误学业。今忽见他一夜不归,只料定他在外非饮即赌,嫖娼宿妓,那里想到这段公案,因此气了一夜。贾瑞也捻着一把汗,少不得回来撒了个谎。

  此时贾瑞犹是未改,也想不到是凤姐捉弄他。过后两日,得了空,便仍来找凤姐。凤姐反故意抱怨他失信,贾瑞急得赌身发誓。凤姐因见他自投罗网,少不得再寻别计令他知改,故又约他道:“今日晚上,你别在那里了。你在我这房后小过道子里那间空屋里等我,可别冒撞了。”

  贾瑞知道,这是凤姐洗浴的地方,也是前日偷窥凤姐的地方,道:“果真?”

  凤姐道:“谁哄你,你不信就别来!”

  贾瑞道:“来,来,来。死也要来!”

  凤姐道:“这会子你先去罢。”

  贾瑞料定晚间必妥,此时先去了.这里凤姐忙叫贾蓉、贾蔷两个来,据实告知,又如此这般安排好。

  贾蓉笑道:“婶子好计啊,只是不知如何谢我们兄弟呢?”

  凤姐笑道:“少不得,都有好处。只是,勿让他人知晓。否则,大家脸上都无光。”

  贾蓉、贾蔷两个应诺。

  出来后,贾蔷道:“真要如此?”

  贾蓉知道兄弟的心思与自己一般,心里也是垂涎凤姐的,只是辈分不同,不敢造次,就道:“我自有计较。等到晚上,我们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就由不得她了。”

  贾蔷会意,高兴离去。

  那贾瑞只盼不到晚上,偏生家里亲戚又来了,直等吃了晚饭才去,那天已是掌灯时候。又等他祖父安歇了,方溜进荣府,直往那夹道中屋子外来等着,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只是干转。左等不见人影,右听也没声响,心下自思:“别是又不来了,又哄我一夜不成?”

  正自胡猜,只听屋内有人道:“外面可是瑞大爷?”声音娇媚,正是凤姐。

  贾瑞欣喜若狂,道:“嫂子,快开了门,想死我也。”裆下那话儿立即挺了起来。

  凤姐哪里敢开门,笑道:“你且脱了衣衫,我方让你进来。”

  贾瑞见月明星稀,四下无人,料无大碍,随脱光衣衫,又端起那话儿,笑道:“嫂子且看,比琏二哥如何?”

  凤姐不知他说什么,自门缝里偷偷一看,随即满面羞红,那贾瑞一身白肉,倒也白净,那话儿一尺多长,又黑又亮,果然比贾琏还要粗大。

  凤姐年轻,本是性欲旺盛之人,因贾琏出门在外,已经两月未行夫妻之事,今见贾瑞那话儿,忽然心中一热,一股暖流直传到下体。

  贾瑞催促道:“嫂子快开门,我自为嫂子解闷。”

  凤姐一阵慌乱,心道:“贾蓉、贾蔷两个也该来了。”她的计较是自己诱使贾瑞前来,等他脱了衣服,贾蓉、贾蔷两个立即冲出来捉弄他一番,让他从此不敢再犯。只是不知为何贾蓉、贾蔷还不现身?

  “莫非,他们两个忘了?”凤姐一时想不明白。

  只听贾瑞叫道:“好嫂子,亲嫂子,想死我了。快开门,我们好风流快活。”

  凤姐听到“风流快活”四个字,心中一阵烦躁,假意道:“好啊……我也想着你哩。”故意拖延道:“你且等我脱了衣服。”

  那贾瑞闻听凤姐脱衣服,口水都流了下来,使劲一推门,那门反锁着,张开一条缝。贾瑞凑过去,向里一看,果见凤姐俏丽的身子,正坐在床头,就说:“嫂子快脱,不然,我要破门而入了。”

  凤姐听他推门,心下大急,这门年久失修,只恐他三推两推会闯进来,只得道:“我脱,我脱。你不要着急嘛!”知道他在外面偷看,便慢慢宽衣解带,只盼贾蓉、贾蔷两个快些来。

  贾瑞只道凤姐害羞,一边催促,一边用力推门,“吱吱”乱响。

  凤姐脱去外衣,露出玫瑰红色的肚兜,却不肯再脱。贾瑞这里一使劲,居然“哗”的一声把门推开。

  凤姐一声惊呼,还未曾说话,贾瑞已经扑了上来,不管皂白,便如猫捕鼠的一般,抱住凤姐叫道:“亲嫂子,等死我了。”说着就亲嘴,满口里“亲娘、亲爹”地乱叫起来。

  凤姐心中叫苦,假意应承道:“慢点,猴急什么?”心下暗骂贾蓉、贾蔷还不来?

  贾瑞不理会凤姐,把她放倒在床上。凤姐大惊,欲待喊叫,又怕惊动府里的人,毕竟是自己邀贾瑞到这里来的,唯恐说不清楚。因而,屋子里反倒是只有贾瑞的声音。

  贾蓉、贾蔷其实早已经来到门外,但没有冲进去,虽然他们对凤姐垂涎三尺,但这时看到凤姐被别人玩弄,却感一阵莫名的兴奋,下体硬了起来。

  贾瑞用嘴巴吸吮著凤姐柔软的樱唇。凤姐羞愧难当,拼命地在贾瑞怀里扭动着,使力推着,无奈力气小,哪里推得动。只得牙齿紧闭,不让贾瑞的舌头进去。

  贾瑞将舌尖轻舔她的面颊,舌头往她牙齿探去,两人鼻息相闻,凤姐终于无力抗拒。贾瑞的舌头长驱直入,搅弄凤姐的舌尖,凤姐的双唇被紧密地压着,只得任其舔弄。

  贾瑞的手也不闲着,已从凤姐的肚兜伸进去,一把抓住了渴望已久的松软白皙滑嫩的双乳,轻轻抚摸,来回磨擦乳头,凤姐几乎要晕倒,心想,只得想办法拖延,避免失身是上策。于是,一个翻身反而将贾瑞压到身下,捧起他的脸一阵狂吻。贾瑞大喜,将凤姐的香舌一吸一吐,两人舌头交缠在一起。凤姐的欲火渐渐荡漾开来,下体分泌出大量汁液,情不自禁地任贾瑞轻薄。

  贾瑞的下体早已经变得坚硬无比,便侧过身体抱住凤姐。手慢慢地上滑,解开凤姐的肚兜,露出她的丰满玉体。嘴巴压在凤姐尖挺的胸部,轻轻的咬着凤姐粉嫩的乳头。

  凤姐的脸更红了,心跳不禁加快了,贾瑞则是粗暴的一把拉下凤姐的裤子和内裤,凤姐“啊”的轻叫了一声,本能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下体。贾瑞则把赤身裸体的凤姐拉到炕边,左手把凤姐的手缚住,右手毫不留情地将凤姐剥光,衣裤扔到一边。

  “喔……不要……”凤姐神智渐渐模糊,但还未完全失去理智,不断喘息挣扎。

  贾瑞看了看凤姐黑亮柔软的阴毛和两条白嫩的大腿,心中一阵激动,把凤姐翻过来放在炕上,凤姐赤裸的臀部就暴露出来。她的屁股绝对是人间极品,不仅白皙、光滑,而且富有肉感。贾瑞手指一摸,凤姐的阴户已经发潮,显出湿湿的一条小缝。贾瑞手指用了点儿力,向里一捅,触到两片柔软滑腻的肉瓣,轻轻地来回磨擦。

  凤姐浑身发抖,嘴里发出令人销魂的呻吟。毕竟是女人,而且是性欲极强的女人。

  贾瑞站直了身子,双手抱起凤姐的肥臀,鸡巴照准凤姐的小穴捅了进去。

  “啊!”凤姐一声尖叫,心中明白这次是捉鸡不成反而失把米了。待要挣扎,无奈下体正舒服,哪里还有力气,嘴里迷糊的叫着:“蓉哥,快来,我就要被人……”

  贾瑞加紧抽送,次次顶到花心,凤姐闭上了眼睛,紧咬双唇,最后一道防线终于崩溃了,除了呻吟再也说不出话,只得尽情享受被奸的乐趣。

  那贾瑞对凤姐垂涎已久,欲火高胀,突然得到凤姐诱人的肉体,心情兴奋紧张,加之凤姐阴户温暖滑腻而又窄小,竟然忍不住一下泄了出来,喷到凤姐雪白的屁股上。

  贾瑞射精后,凤姐的神智有些清醒了,看见眼前发生的情景,羞愧难当,正要穿上衣服。忽见灯光一闪,有人举着个捻子照道:“谁在屋里?”凤姐赶忙缩到床角。

  贾瑞一见,却是贾蓉、贾蔷两个,真臊的无地可入,不知要怎么样才好,回身就要跑,被贾蓉一把揪住道:“别走!没的说,跟我去见太太!”

  贾瑞听了,魂不附体,只说:“好侄儿,只说没有见我,明日我重重谢你。”

  贾蓉道:“你若谢我,放你不值什么,只不知你谢我多少?况且口说无凭,写一文契来。”

  贾瑞道:“这如何落纸呢?”

  贾蓉道:“这也不妨,写一个赌钱输了外人帐目,借头家银若干两便罢。”

  贾瑞道:“这也容易,只是此时无纸笔。”

  贾蓉道:“这也容易。”说罢翻身出来,纸笔现成,拿来命贾瑞写。他俩作好作歹,写了五十两,然后画了押,灰溜溜的穿了衣服逃走。

  贾瑞走后,贾蓉、贾蔷忙看凤姐,那凤姐因衣衫被贾瑞脱掉,全身赤裸,躲在炕角,羞愧难当。月光照在凤姐雪白的身子上,愈发显得迷人。贾蔷叫道:“婶子,婶子!”

  “呜……别过来!”凤姐急道,“快拿衣服给我。”

  贾蓉一脸奸笑,道:“婶子,我的好婶子,亲婶子,大热天,既然脱了,何必再穿上呢!”

  贾蔷却拿过凤姐的衣服,道:“婶子,侄儿给你穿上,好不好?”

  凤姐看到此景,心中明了,道:“你两个小蹄子竟敢如此大胆,留神你叔叔剥了你们的皮!”

  贾蓉笑道:“婶子只管说去,到时我们兄弟说不得也要告诉叔叔一件事,一件风流韵事。”

  凤姐大惊,道:“别,不要告诉你叔叔!”

  贾蓉笑道:“那就看婶子的了,只要原了我们兄弟的心愿,我们自会为婶子保密。否则,太太、老太太要是知道了……”

  凤姐急道:“不要告诉太太,我……我答应就是……”

  贾蔷道:“我们兄弟说什么,婶子都要照着做。不然……”

  凤姐无法,只得道:“好,我都答应。”

  贾蔷道:“爬过来,跪到床边,敲起屁股!”

  凤姐犹豫了一下,只得照办,慢慢爬到床边,头向里跪下,屁股轻轻敲起。

  贾蓉举着个捻子照着,昏黄的灯光掩饰不住凤姐雪白的躯体,贾蓉、贾蔷为凤姐的美色迷住,足足呆了半晌,恍若梦中。

  贾蔷道:“刚才那位瑞大爷伺候得婶子舒服不舒服?”

  “呜……”凤姐道:“是……有一点。”

  贾蓉道:“什么有一点?他的鸡巴大不大?”

  凤姐只得道:“大……”

  贾蔷道:“比琏二叔还大?”

  凤姐只得道:“是……比他大……”

  贾蓉道:“我们还大,想不想知道?”

  凤姐无语。

  贾蔷忍耐不住,率先脱光衣服扑了上去,抱住凤姐的美臀狂吻。贾蓉丢了捻子,将衣服脱光,爬上床去,允吸凤姐的双乳。凤姐被两人前后夹击,心中羞愧,却不敢有半点反抗。

  凤姐的脸这时泛起了红晕,力气在一点一滴的失去。贾蓉低下头去,亲吻凤姐的粉颈,然后用舌头舔起来,从乳沟向下到乳房下方、腋下,再绕回到颈部,咬住乳房狂亲;贾蔷的手在凤姐大腿上抚摸,又用力柔捏她的丰臀,连凤姐的秘密部位也不放过。

  凤姐微微有些抵抗,但动作不大,过了一会儿渐渐停了下来,不再挣扎,偶尔还会顺着贾蓉的爱抚扭动腰部。凤姐已经有性欲了,虽然强忍着,但堤防终究会崩溃……

  贾蓉、贾蔷不给凤姐任何的喘息机会,不断用下流的言语挑逗她。

  满脸通红的凤姐不敢说话,咬着下唇忍耐着,但终究抵挡不住,口中发出呻吟声:“呜……啊……不要……嗯……”

  “对嘛!就要叫出来!再大声点!”贾蓉笑道。

  贾蔷也说:“婶子,想不想让我们兄弟插插你啊?嘻嘻……大鸡巴让你爽到天边呀!”

  凤姐全身已经香汗淋漓,早已无力答话,只能任由贾蓉、贾蔷摆布。

  贾蓉、贾蔷将凤姐放倒。贾蓉挺着大肉棒道:“婶子,尝尝侄儿的货色怎么样?”说完“扑”的一声插进凤姐的阴户,九浅一深,抽动起来。贾蔷看见时机成熟,用他硕大的阴茎顶进凤姐的樱桃小口内,来回蠕动。

  贾蓉、贾蔷体力很好,一直玩了凤姐大半夜,才将精液射在凤姐的体内,放她离去。

  凤姐含羞忍辱,发誓要报复。

  却说贾瑞,自那夜后满心都是凤姐,想想凤姐的模样儿,恨不得搂在怀内,夜夜不能合眼。只不敢往荣府去了。贾蓉两个又常常来索银子,他又怕祖父知道,正是相思尚且难禁,更又添了债务,日间工课又紧,他二十来岁人,尚未娶亲,迩来想着凤姐,未免有那指头告了消乏等事,终日疲惫,不觉就得了一病:心内发膨胀,口中无滋味,脚下如绵,眼中似醋,黑夜作烧,白昼常倦,下溺连精,嗽痰带血。诸如此症,不上半月都添全了。于是不能支持,一头睡倒,合上眼还只梦魂颠倒,满口乱说胡话,惊怖异常。百般请医疗治,诸如肉桂,附子,鳖甲,麦冬,玉竹等药,吃了有几十斤下去,也不见个动静。过得一月,这病更又沉重。

  代儒也着了忙,各处请医疗治,皆不见效。因后来吃“独参汤”,代儒如何有这力量,只得往荣府来寻。

  王夫人见说,便命凤姐秤二两给他。凤姐自被贾瑞奸后,常常懊悔羞愧,贾蓉、贾蔷又常来骚扰,只因把柄落在他们手里,凤姐不敢反抗,但心中始终怀恨,于是,回说:“新近都替老太太配了药,那整的太太又说留着送杨提督的太太配药,偏生昨儿我已送了去了。”

  王夫人道:“就是咱们这边没了,你打发个人往你婆婆那边问问,或是你珍大哥哥那府里再寻些来,凑着给人家。吃好了,救人一命,也是你的好处。”

  凤姐听了,也不遣人去寻,只得将些渣末泡须凑了几钱,命人送去,只说:“太太送来的,再也没了。”又包了一包东西,说是专门送给瑞大爷的。

  贾瑞听说凤姐送东西给自己,欢喜异常,忙赶走下人,关了房门,打开一瞧,竟是一面镜子。那镜子反面写着“风月鉴”三个小字,不知何意。向反面一照,只见一个骷髅立在里面,唬得贾瑞连忙掩了,骂道:“混帐,如何吓我!”又将正面一照,只见凤姐站在里面招手叫他。

  贾瑞仔细观瞧,果真是凤姐,就说:“嫂子如何在这里?”

  那镜子中的凤姐道:“自那夜别后,奴家无日不思念大爷,瑞大爷可是把我忘了?”

  贾瑞道:“嫂子说哪里话来,我一日也不曾忘记。”

  凤姐道:“还不快进来?”

  贾瑞心中一喜,荡悠悠地进了镜子,那凤姐款款相迎,急忙替贾瑞宽衣解带,自个儿也除去衣衫。那天晚上灯光暗淡,贾瑞不曾细看,今日方才得窥凤姐的身子,真如仙女下凡一般。

  两人携手上床,赤裸搂抱着,舌头搅在一起。贾瑞感到无比幸福。他从凤姐的唇吻到脖子,从脖子吻到酥胸,含住乳头允吸着。凤姐的乳头立即硬起来,口中也发出诱人的呻吟。贾瑞的嘴吻过她的小腹,吻过她的肚脐,一直到她的神秘小穴。她的小穴果然和她的嘴一样小,阴毛稀少宛若少女。贾瑞甚至担心自己粗大的阳具能不能顺利放进去。

  贾瑞触到凤姐的阴部,那里早已有些湿润了,阳具在摸索着,找着了去处,“滋……”一声,插进去小半截。

  “啊!可真紧啊,真舒服。嫂子,我终于又等到这一天了!”贾瑞更加兴奋,又一使劲,终于钻进去大半根。

  凤姐双腿一紧,贾瑞只感觉阳具被她的阴户紧紧地裹住,但并不生涩,而是软绵绵的,来回抽动了几下,才把阳具连根插入。

  凤姐秀眉微微皱起,“嗯……”了一声,浑身抖了一下,轻声地呻吟着,扭动着柔软的腰,一对雪白的乳房在胸前晃动着,让贾瑞更加刺激,遂使出浑身解数,左三右四、九浅一深,花样百出。

  云雨一番。凤姐仍送他出来。

  贾瑞到了床上,哎哟了一声,一睁眼,镜子从手里掉过来,仍是反面立着一个骷髅。贾瑞自觉汗津津的,底下已遗了一滩精。

  贾瑞喘了会儿气,心中到底不足,又翻过正面来,只见凤姐全身赤裸还招手叫他。

  贾瑞道:“嫂子又唤我做甚?”

  凤姐道:“你不想试试后面?”说着,转过身子跪在床上,扭动丰臀,回头一笑,轻轻招手。

  贾瑞又进去,翻身上床,跪在凤姐身后,双手抚摸着她的屁股,顺着股沟摸到她的阴户,轻轻拨弄着阴核。

  凤姐平时就怕被摸这里,一摸就流水,片刻功夫,阴户已经湿漉漉的了。

  “好快啊!”贾瑞赞叹着,挺起阳具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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