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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兔兔!我要进来了!”

  “不行!你要干什么!不可以进来!咿呀——”

  全然没有理会她的拒绝,我抵在那通向鹰小姐羞耻秘密的门前,在她惊慌失措的娇嗔中,猛地推身一顶,鹰小姐紧闭的门扉被我粗暴地撞开,只听高举玉足的她一声娇吟,我终于进入到鹰小姐——

  的办公室内。

  “突突突——突突突——”

  “兔兔你又在打电动哦。”

  “咳咳。兔、兔兔?谁允许你这么叫我的……”

  羞愤地撅嘴抬头看了我一眼,满脸潮红的鹰小姐极力保持仪态,默默把玉足从桌子收回桌下,暂停了电脑里的《彩虹六号》。

  挺直身子,鹰小姐理了理身上的工作制服,然后手指“啪啪”快速点击几下鼠标,在桌面上创建了一个名为“育碧联动”的TXT文件夹,开始在里面乱敲键盘打字。

  “找我有什么事吗?博士?”

  “我是来找你投诉的!”我在桌子上重重一拍,“W那个家伙听说我在石棺周围记忆回复了,现在到处追杀我!你说我杀了碎骨、霜星还有爱国者我全都认,特蕾西娅的死也要设定算在我的头上?好容易出了限定干员,结果是个在我失败后说风凉话的阴阳人就很离谱……”

  “是这样吗?”

  鹰小姐柳眉微皱,正襟危坐地抬眼望向我,灯光突然灰暗,一道纯白的顶光打下来,背景响起熟悉的紧张而诡异的BGM。

  “咳咳。

  ……

  

  鹰小姐 博士,你在愤怒吗?你确实在愤怒。

  鹰小姐 我想你应该明白,这片大地从来不缺少愤怒,或许说日益膨胀的愤怒与仇恨,早已漫过它本该容纳的极限。

  鹰小姐 你从来不该思考命运为你安排的过去是否合理,而应该去尝试证明,曾经的身为“巴别塔的恶灵”的你的所作所为,和现在的你的行为界限是否划分明确?

  鹰小姐 或许,此刻的你对于发生在你身上的一切并不理解,诚然如此,我并没有想要你强迫接受我理解的意思,但是……”

  “Skip!说人话!”

  “……”

  鹰小姐满头黑线,额头冒汗一动不动地坐在电脑桌前,沉默许久,我怀疑她是不是也被自己都尬到了。

  “砰!”

  门再次被推开,只觉得背后一股杀气袭来,鹰小姐像是看到救星一样,马上变成了不二家的表情。

  “博士,W酱来找你了哦~”

  “嗯?!”

  白发的萨卡兹逆光而立,红瞳凶光毕露。

  “小弟弟~听说你的记忆回复了不少,要不要来跟我聊聊?”

  急中生智,我赶紧愤怒地指向鹰小姐控诉。

  “W,这才是泰拉世界的万恶之源,一切天灾人祸的幕后黑手!你真正该算账的人应该是……”

  “你在胡说什么呢?指着一张空办公桌说话?是要把罪行推给一张电脑椅?”

  “嗯?人呢?快放开我!啊啊不要啊——”

  我被一把提起来带走。

  只听“咯噔”一声漆木门关上闭紧。

  办公室里再度响起“突突突”的枪战声。
  ……

  “啊啊啊救命啊女流氓扒衣服啦啊啊啊……”

  ……

  “哈哈哈……”

  w乐得直拍大腿,又是那种在战场上都觉得好吵好吵的狂笑声。

  “就这?就这?你就想起了那些?真是可怜呢,那个叫普瑞赛斯的女人,居然对你这种人一往情深——关于特蕾西娅的事情没想起一星半点?”

  “真的没有,不骗你。”

  刚一进屋就被剥了精光,我像事后的阿伟一样,抱住枕头缩在角落里,悻悻地盯住那条得意摇摆的恶魔尾巴。

  她回头阴险地一笑。

  “来,小弟弟,让姐姐看看肉棒吧。”

  说着一沓厚厚的龙门币丢在了我的脚边。

  看看脚边的龙门币咽了咽口水,再抬头看看她,虽然不情愿还是把枕头放下,然后把头扭到一侧,慢慢撑开两条腿。

  “嘶——小蘑菇长的还挺粗壮嘛。”

  危险的红瞳用目光舔舐着我的肉棒,两根手指掐住肉棒的根部测试硬度,还不忘拨弄拨弄垂吊在肉袋里的两颗小蛋蛋。

  “要上快上,别说些没用的。”

  “哟,还这么急着挨操呢,小弟弟。”

  她满意地舔舔嘴唇,W解开裹住胸部的绷带,虽然既害怕又讨厌,还是忍不住用余光偷偷看她。毕竟是历经战火洗礼的女雇佣兵,肌肉锻炼地紧实而线条分明,虽然不愿意承认,W的身材的确算得上火辣性感的那种。从尾椎伸出一条黝黑细长的恶魔尾巴,一晃一晃地左右扭摆,裸露肌肤上的细汗在灯光中反射媚惑的光泽,铅白的肌肤和灰黑的厚裤袜黑白分明,尤其腰肢的曲线十足性感诱人。

  “呵,对我的裸体感兴趣吗?”

  “怎么可能,女人的身子早就看腻了。”

  “哼哼,你的肉棒可不是这么认为吧”

  W坏笑着背过身去故意弯腰屁股对着我,拇指伸进裤袜的裤腰,“刷”地裤袜拽到膝盖,乍现她一对紧致的臀丘,还有两条结实性感的大腿,还故意在屁股上“啪”拍一巴掌,雪白的臀肉一阵臀浪抖动。

  “哟哟,小流氓博士,看女人屁股和大腿看硬了?”

  “到底谁才是流氓啊……”

  她咯咯笑个不停,坐上床沿将小腿从厚裤袜中抽出。脚尖一挑,裤袜像是被蛇褪掉的皮一样,软塌塌地被丢在地上,解放的足趾灵活地拨动几下,伸直白腿,用脚趾捏住床头柜上的一片套套。

  眯眼看着捏在手里的套套,红舌贪婪地一舔嘴唇,下面那张嘴已经开始翕动流涎。那是她最喜欢激情狼牙款,火辣的红色包装。她钟爱套套上的凸起剐蹭阴道壁时欲仙欲死的刺激感,用她的话说,就像滚烫的烈酒把舌头烫的麻麻的那般刺激。

  “真是可笑呢,人尽可妻的小弟弟居然还有前世的情人呢,哈哈哈……要是女人们想要平分你,是不是得用激光直接给你打回粒子态?……”

  “我都躺好了,打炮快来。”

  烦死了,能不能不提普瑞赛斯的事情,要是她还活着我该怎么见她嘛。

  “这么急?我不着急,我要好好玩弄你,看看你究竟是真不记得,还是假不记得。”

  又一小沓龙门币丢在我的脚边。

  “干嘛,又给钱?”

  “玩屁眼是要加钱的,这点规矩我还是懂的,小弟弟。”

  “噫!眼神好下流,你从刚才开始就在惦记我的菊花吧?”

  “没错,恭喜你答对了。从来到罗德岛的第一天,我就故意跟在你的身后,盯着你的小娇臀,猜想你被爆菊时候会是怎样的表情……”

  W嘴角一勾,手上多了一块鲜红粗实的硅胶肛塞,我不由得后穴一缩。

  “还等什么?快趴下啊——”

  W面露凶光。

  “哼……”

  悻悻地看一眼W,先爬到床头柜把龙门币丢进去锁死,然后背对她把小屁股慢慢抬了起来,她坏笑着,在我屁股上“啪”响亮地拍了一巴掌,拍得我屁股一阵麻麻的感觉。

  “快给我淫荡点呀,小公狗。”

  “对你我实在淫荡不起来。”

  “哦,是吗?——阳痿是病得治啊!”

  可怜的小蛋蛋被W这个恶魔女人狠狠抓了一把,那力度说是要给我揪下来都信,我两腿一抖都快哭出来了,赶紧夹紧双腿捂住可怜的小蛋蛋。

  “怎么样,姐姐给你治阳痿的手法怎么样?”

  “谁阳痿了!我的鸡儿挺得好好的!你把蛋蛋弄坏了,明天全罗德岛的姐姐们能跟你拼命!”

  “哦?放手来吧,反正我也无聊的很。再说,这么轻易就被玩坏了,这可不像以前的你呢。”

  “以前的我?你知道我的?……难道我们以前……?!”

  W居然罕见地脸红了,随即害羞转为了愤恨,愤恨在她的脸上化作诡异的狂笑。

  “哈哈哈哈哈……想到过去,我只想变本加厉地折磨你,博士。”

  W在我的屁股上狠拧了一把,我刚喊疼就被注射筒扎入后穴,刹那间冰凉的润滑液注入肛门,我“嘶”地吸了口凉气,抖了一下,屈辱的十只手指深深扣入枕头。

  肛塞的圆头,正贴上后穴……还故意逗弄似的在肛门周围转了几圈,我紧张得蛋蛋都在颤抖。W掌根一推,只听我“嗯”地闷哼一声,肛塞扩开后穴塞入后,被我紧缩的直肠壁攥紧。

  那东西似乎有什么特殊的设计,一进去就好像吸水膨胀般向外撑开,后穴蠕动本能地想把它挤出去,但完全没用。W还特意往后拽了两下,确认肛塞紧紧卡在里面。

  现在只觉得直肠里那股异物的不适感非常明显。

  “好了吧?满意了吧?”我羞愤地看了w一眼。

  “哦?这才是开始呢。”

  她在某个开关上一按,肛塞就开始抵住前列腺的位置振动。

  “啊啊啊~……”

  好像很痒,又好像很麻……那种奇怪又屈辱的感觉在下身蔓延,虽然润滑剂的量充足倒是没什么痛感,但是这种像条狗一样趴着,被塞入后面还调教,这种屈辱感是真的让人很恼火。

  ……

  “滴、滴……”

  “等等,什么声音!”

  “哈哈,这是炸弹哦,博士——惊不惊喜?”

  “!!!”

  我惊叫一声赶紧起身想拽掉,然而怎么也拽不出来,看着我抓住肛塞在床上打滚的模样,W得意张狂地哈哈大笑,从脱掉的裤袜兜里掏出一个红色键钮的遥控器。

  “你到底要干什么?”

  “当然是为了让你听话啦——在回到石棺的时候,真的没有想起其他事情吗?”

  “有没有天理了!真就活在一个阴谋论的世界!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我气得都开始蹬腿撒泼了。

  “现在不说的话,我也会慢慢摧毁你的意志,然后乖乖地说出一切,博士。”

  “救命啊——W杀人啦——煌姐姐呜呜呜”

  我被W一把堵住嘴按倒在床,命根子被她攥在手里,她轻轻一掰,那玩意颤了一下就弹回去了,我顿时吓得大气不敢出,就怕她下次掰就不是轻轻一弄了那么简单。

  “——先给我舔脚吧,小博士。不知道能不能让你点想起什么?这可是你和特蕾西娅以前最常玩的play哦。”

  嗯?是我……给特蕾西娅舔脚吗?……

  以前的我,原来是个究极足控?

  还是王女的裙下之臣?……

  她翻身坐到床沿,指着脚下铺地毯的地板。

  “来吧,博士——女人说话的时候,男人赶紧给我跪到脚边!”

  “卧槽你个恶魔婆娘!我要上Weibo让兄弟们打你的拳嗷!”

  “哈哈哈哈……花钱了还不能体验把女皇帝的感觉吗?还有你在威胁我?就那么想屁股炸开花?”

  ——直肠塞着一枚遥控炸弹,怎么可能跟她硬刚啊,再说角色扮演抖M也不是没有过……只能颤巍巍地爬下床,跪在W的脚下敢怒不敢言地看着她。

  “怎么这副表情,笑一个吧。”

  “嘿嘿嘿……”

  恶魔婆娘,爷必在你妈坟头仰天大笑。

  “呵呵,笑得真难看。”

  “难看你还让我笑,略略略。”

  “哼,那就开始吧,小狗。”

  W眯眼邪笑着挑起小腿,伸脚递到了我的眼前。五根脚趾嚣张的拨动着,肉红色脚掌的肌肤上还有一层油油的脚汗,显得蛮有光泽,不得不说这脚还挺性感的……

  “舔。”

  我凑近闻了一下……

  “呕!……”

  我是真的怂了,只觉得一股激烈的味道直冲鼻腔,简直比生吞芥末还劲大,如果有的选的话,我宁愿舔十个洗过的后穴,也不想舔这双没洗过的脚。

  W又不是那种安安分分的留在岛上的干员,经常连续好几天出去不见踪影,战场每天按时洗袜子估计都做不到,更别说还要必须把连裤袜一起洗这种麻烦的事情……

  成天外穿厚裤袜,还每天把脚闷在登山鞋里!到底是哪个蠢货想出来设计……

  “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

  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

  (bgm:神之怒)

  幻象突如其来!风暴骤起,恍惚中仰头看到巨大悬空的金字塔正在我的头顶,塔顶站立着某个难以辨认的人影,大概是在拿着文件夹,念着什么难以分辨清晰的咒语,来不及转身逃跑,巨大金字塔的阴影将我完全遮蔽,朝我重压下来。

  “咣!”
  ……

  “喂,你发什么呆呢?”

  眼前一只红通通的脚掌蹬到脸上,W“啪”一脚又把我蹬回了现实。

  我四仰八叉地看着空白的天花板,愣了好久。

  “那个……”从地上爬起来,拍拍额头确认是劲太大熏出幻觉来了,“能、能先洗一洗吗?不要钱的。”

  “不——行!”看到我怂了,这个魔鬼婆娘顿时来劲了,“哈哈,这可是我花了一个周时间精心给你准备的美足大餐呢,还不赶紧感恩戴德地舔?就是要用你的嘴巴,用你的舌头,一寸寸细细地给老娘舔干净!”

  为什么!明明外形这么好看的脚!怎么会冒出那么样的味道!

  但是现在的后穴的还塞着炸弹呢……

  我只能抬起颤抖的手指,捧起这只恶魔之蹄,我那痛苦的表情让W笑得花枝乱颤,嚣张地拨弄脚趾。

  “怎么样,想起来什么了吗?”

  “虽然想不起什么,但是特蕾西娅的脚,肯定不是这个味道。”

  “操!你还记得她啊?你也配叫她的名字?”

  猝不及防这女人突然恼了,那只臭脚丫被一口填进嘴里,我“呜呜”呻吟着,眼角呛出泪水,全力往外吐,但是完全抵不过她的硬塞,她狂笑着,不仅粗暴地向深处硬塞,还用脚趾抠我的嗓子眼,我差点没晕过去——

  这劲头也太大了吧。

  她兴奋地喘息着,把手放到炸弹按钮上,继续硬塞。尽管此时恨不得一口咬掉她的脚趾,但也只能强忍住呕吐的冲动,舌头在她的指缝中游走,然后吮吸她的味道……

  终于我两眼一翻,失去了意识。

  ……

  
  额,我到天堂了吗?

  闻见四周弥漫着芬芳的气息,贪婪地呼吸着,只是眼前云雾缭绕的,白茫茫的什么也看不清。

  不知为何,突然回忆起了特蕾西娅的双脚,一双白嫩修长的玉足,用牛奶和香料浸泡清洗,时刻准备递给我任我宠爱的一双美足,我可以捧在手中轻轻吻着,在每根脚趾上细嗅芳香甜美的气息,吻得她咯咯直笑……

  大概是这种感觉吧?理想中的女人的脚不应该是这个样子吗?为什么会有W那种邪教的气味系。

  话说这是什么时候的记忆……

  我发现自己正处于过去的记忆当中——大概是进入了自己的脑海当中——又或者是死前走马灯之类?。

  记得没错的话,这里应该是特蕾西娅的私人浴室——吧?

  水汽朦胧,装潢素雅而整洁,那时候的我也是这样一丝不挂的状态,如同初生婴儿般赤裸,浸在这片白瓷浴池中,让温暖的水淹没肩膀,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我又回到了那个时候吗?

  ——我居然会在特蕾西娅的浴室里,也就是说——

  “咯吱——”

  身后的门被打开,我的呼吸骤然停止。

  她无声无息地踩过白瓷砖,我不敢回头,屋子里只听得到浴巾摩擦娇躯的轻微的响动。

  我记得特蕾西娅的体态很优美……即使隔着宽大的裙子也能感受到。无论行走还是站立,都仿佛从油画中走出来的人物,或者说就像一个漂白后的画像,她是我漂白过的记忆,是记忆中失去了色彩的人,像海滩上的泡沫。

  这个熟悉的陌生人,此刻就站在我的身后,赤裸她动人的胴体,抛去一切外在的衣着和修饰,纯粹以女人的姿态呈现在我面前。

  ——不是理想的人偶,而是拥有着诱人的乳房、腰臀和性器的真实的萨卡兹女人。

  ——不敢出声,更不敢回头。

  “……”

  她等待片刻,几步走到我身后的池沿坐下,抬头可以看见逆光中的王女,肌肤映射着耀眼的光泽,淡粉的长发垂落遮住双乳,在两轮饱满圆润的弧线后,是她无比慈爱悲悯的目光。

  纤指滑过脸颊,托住我的脑后,慢慢枕在她天鹅绒枕头般柔软的小腹和大腿上,圆润肉感的大腿轻轻摩擦我的脸颊。

  “呼……”

  水汽似乎氤氲开她温柔的目光,将我包裹其中。她温柔地爱抚我的脸颊,顿时觉得世界宁静下来,全身的肌肉都无比放松舒展,就像胎儿安心地漂浮在母体的子宫内。

  有些理解,W为什么会如此迷恋她了。

  玉足轻轻滑过水面沾湿足底,湿润温暖的脚掌在我的胸前摩挲,敏感的肌肤的每一个根神经末梢都在传导着摄人心魄的酥麻,我居然也用喘息着沉醉,握住她的脚腕在平滑的脚背上爱抚。永远用香料和牛奶浸泡过的,细心呵护的玉足,在她的小情人面前永远白嫩修长的一双玉足……

  那时候的我一定是究极足控吧?

  即使不是估计也被培养成了。

  我喘息着,情不自禁在王女的大腿内侧轻吻,亲吻她最私密的最丰腴肉感的部位,贪婪地享用她尊贵的芳泽,每一寸都是滑腻细致的玉肌,大腿、膝盖、股间,一个接一个地游走徘徊,就像一只扑入花丛的蝴蝶,四处吸食采撷她肌肤的媚香。

  正当我陶醉在她的大腿间时,突然像是在喃喃自语般,王女打破了沉默。

  “怎么了,小主人?为什么……一直不下命令呢?”

  我呆住了。

  她的呼吸声颤抖着,乳房随着呼吸在发抖,痴痴地等待着我对她下达指令。

  “小主人,今天,想要卑微的奴隶特蕾西娅为您做什么呢……”

  ……

  等等,难道是……

  王女居然还有这种爱好!那时候的我居然和她是这种关系?

  这就是传说中的母系性奴吗?对于主人无底线的宠溺,所以自甘献身,容忍主人对她做任何过分的事……白天是高贵优雅的王女,是众人眼中一尘不染的理想化身,晚上居然是独属于我这个巴别塔小魅魔的母狗玩物!

  “是在故意……折磨特蕾西娅——折磨你的奴隶吗……我最爱的主人?”

  高贵的面容流露出下流的潮红,特蕾西娅像母狗一样局促地哈着气,迫切地索求我的命令。

  可怜的我一直在流汗,内心一个小天使和小魔鬼在拼命地打架,虽然是回到自己过去的记忆当中,还是有点纠结要不要继续看下去这段回忆。

  “明明……都按照你的指示……把新的奴隶给您带来了呀……您就不愿意……奖赏一下特蕾西娅吗?”

  新的奴隶?

  白发的萨卡兹此刻戴着眼罩,从浴室门外爬行进入……我一眼就认出来,这个人居然是W!虽然看了这副场景很想笑,但是还是更觉得惊悚。W这个时候还是懵懂少女的感觉,被特蕾西娅像牵狗一样带到我身边。

  如今嚣张跋扈的萨卡兹佣兵,原来过去曾经是我的性奴隶——她对于过去的执念,除了特蕾西娅的死以外,是不是还有这种事情?

  ……

  但是,即使在回忆里中,谁又不希望报复一手刚刚对自己飞扬跋扈的家伙呢?而且加上特蕾西娅美丽性感的玉体,我的小肉棒早就顶得高高的。

  ——没想到,原来我以前居然是的巴别塔的黑♂暗帝王。

  曾经的我,原来是这样的模样。

  ……

  “趴下吧,”

  我的嘴角勾起邪恶的一笑,懵懂的眼神渐渐变得贪婪而淫荡。

  “是……小主人。”

  得到命令的特蕾西娅和W立刻欣然执行,她们趴在地上仰望着我,就像两条母狗一样等乞求我的安排。特蕾西娅的身上总是透露出一种母性和神性,当她爬跪在我的面前淫荡地抬起后臀,有一种亵渎高洁尤物的罪恶感,漆黑的眼罩,樱粉的长发,简直就像被污泥浸染樱花花瓣。

  虽然缺乏实感……要试一试吗?……

  我颤巍巍地把手掌伸到特蕾西娅面前。

  “舔吧。”

  谁知她没有丝毫的迟疑,就开始舔舐我的手背,甚至依次含住我的手指在口中,虔诚而臣服,就像在进行某种宗教仪式般,把无限的崇拜赋予给我这只手。

  “W,舔我的大腿。”

  “是……”

  W吐出小火苗般鲜艳的舌头,舌尖在大腿上肆意爬行,把唾液刷满整条大腿,当她开始搔弄大腿内侧的时候,酥麻的快感竟然让我连连长叹了起来。

  征服的欲望如火焰越烧越旺,我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拽住W的头发让她含住我的肉棒,任由我抓住头发一抬一落,忘情地上下摆动,简直就像口穴飞机杯一样,即使被戳到喉咙深处频频干呕,依旧卖力地含住我的肉棒不肯松开。

  爬跪在地上的特蕾西娅寂寞的抬头看着我,淫媚的表情呈现在她高贵的脸颊上。

  “给我命令吧……或者允许我自慰……”

  “奴隶,这是你能提出的条件吗?”

  “对不起,我的小主人……”明明是被我责骂,高贵的王女却爽得一脸潮红,“我有罪……”

  我把脚递给了她。

  “舔。”

  “是,小主人!……”

  脚也是保养的很好的小肉脚,特蕾西娅急迫地捧起,热吻过后填入口中陶醉的吮吸,简直像是婴儿在吮吸乳汁般沉溺,我才知道,舔脚play原来是完全相反的对象。

  这个年纪比我大、心智比我成熟而且身材修长的女人,却被我这个小孩子调教地言听计从。

  ……

  只想快点把积压在体内的炽热赶紧倾泄出去,换句话说就是想性交,想要侵犯她们两个。

  “躺下,我要干你们两个。”

  “是,我的主人……”

  W仰躺在浴室的地砖上,特蕾西娅则趴在她的身上,W的双腿搭上特蕾西娅的大腿,两对洁白的乳球彼此挤压,香艳的一双媚肉交叠,两人的淫穴上下并在一起,虔诚地张开花瓣,热切期盼着我进入她的身体。

  特蕾西娅的粉嫩花蕾早被我开发完全,懂的索求,更懂得取悦,盛放中无法抑制地颤抖,花心频频翕动吐出蜜液,渴求我授予她传递生命的种子;而W的穴口还是含苞待放的少女状态,闭合的花苞微微开口,从中流淌出清澈的淫水——真是不可思议,原来W那种重口味也有过这么清纯的小嫩穴。

  “我要进来了!”

  我扶住特蕾西娅沾满温水的臀丘,贪婪地揉捏爱抚,她的腰臀优美、修长,点缀着黝黑晶莹的源石结晶。而龟头抵在W的穴口磨蹭,现在狼牙套猛插都嫌不过瘾的W,那时候的w居然蹭蹭就会发出如此可爱的鸣啼,还流了好多水。

  大概感觉W的淫穴润滑充足,顶腰让龟头挤开两瓣粉嫩的花蕾,经过滑腻的穴口扎进一片温热的蜜水洼,“噗叽”一声,随我身体向下一压,她一声娇喘,两只湿淋淋的玉足被抛到半空,晶莹的水珠顺着小腿缓缓流淌。

  那时候的W的脚底还是粉扑扑的呢,特意嗅了嗅,虽然不及特蕾西娅的芳香甜美,至少也是精心洗过的沐浴露的味道,这个女人如今居然变成了这副模样。

  扶着特蕾西娅的臀丘前后抽送,W则把双腿搭在特蕾西娅的腰臀,腰臀两侧摩擦着W收拢的小腿,在撞击中雀跃欢庆着双脚,颠簸跃动,仿佛在庆祝从女孩成为女人的时刻。

  在抽插的手指探入特蕾西娅的淫穴深处挖掘,温热的穴肉吸吮我的手指,凭借记忆的位置找到她的极乐顶点,一勾手指,特蕾西娅居然反弓腰背,性感的腰椎深陷下一道浅洼,发出一声欢乐淫荡的鸣啼。

  两人的嘴唇贴在一起,相互轻咬摩挲,然后两条粉舌搅拌锁产生的淫乱的声响,与我的肉棒在穴内抽送的频率彼此回应。闷声的娇吟在喉咙中此起彼伏,粘稠的爱液沾满了交合处的肌肤,她们淫穴渗出的淫水和白浆是如此汹涌,沾满粘稠之物的股间撞击发出下流的声音,而特蕾西娅的爱液从穴口吐出滴落在我和w的交合之处,随我的抽插与w的爱液交融,共同润滑着紧致的膣道。

  与萨卡兹的交媾居然是如此污秽而刺激的体验,就像在乳白的软泥潭里挣扎,在一片污秽的爱液与精液的混合物的膣道内获得生命,似乎也是伴随罪孽而生的萨卡兹宿命的开始。

  我把肉棒从W的淫穴抽出,对准特蕾西娅的淫穴撞入,沉溺情欲的王女摇曳樱色的长发,扭动腰肢配合我的抽插,她的腰仿佛无骨般柔软,肉棒被她裹住,在她的身体内肆意搅动,每一次抽送都刺激着阴道内不同的区域,而沉溺于快感的我开始加速冲刺,加速撞击特蕾西娅扭摆的淫臀。

  那时候的我是一个自私的家伙,不想戴套又怕有孩子,在感觉到射精感的时候,就会抽出肉棒插进肛门里射精,不管对方愿不愿意,都会强行开发女人肛门,当做自己安全泄精的肉壶。
  ……

  特蕾西娅的肛门经过开发,基本上就是第二个小穴,甚至都会控制括约肌,配合我的抽送收缩吞吐,让我舒服熨帖地把精液射在她的后庭里,在她的直肠灌满一团温热,她还说很痴迷这种感觉;而W的肛门还是第一次,却被我抓住臂弯从后面强行突破,叫得惨绝人寰,隐约记得好像还出了点血,但那时候的我还是没有丝毫怜悯,而是继续操干着她疼得拼命紧缩的后庭,直到把精液射进去,我觉得爽为止,才把沾着血丝的肉棒从她的后穴拔出来,第一次被扩开的后穴像是皮筋一样马上收紧起来,因为直肠内残留的痛苦颤抖翕动,却锁住我全部的精液一地没流出来。

  真的是个坏孩子啊。
  ……

  樱色的长发变成了白色的短发。

  身下的女人也从特蕾西娅变成了W。

  我将一切都回忆起来,我就是巴别塔的恶灵,精通调教女人技术的阴暗正太,把所有的女人都当做自己泄欲工具,玩完一个就丢掉的恶魔。

  这个代号w的萨卡兹女人,如今已经成为我的性奴隶。而那个名叫凯尔希试图阻止我的女人,被我悬挂在半空摆成M字的羞耻姿态,淫穴里插着一根嘶吼的自慰棒,底下一大滩的淫液早已湿透了地毯。

  “呼哧、呼哧……喝,好深……还真是不减当年……呃呃呃——”

  揪住W的白头发,把她按在枕头里,另一只手则扶住她的腰肢,“啪啪啪”撞击屁股传来几声响亮的溅水声,而这似乎对她也很受用,淫臀掀起臀浪都已经撞得泛红,似乎也是给她增加更多的快感。

  “又回来了呢……巴别塔的恶灵……果然还是想起来吗?曾经善于调教女人的‘巴别塔的恶灵’,居然沦落成女性们的玩物的小魅魔?”

  “闭嘴。”

  心里好乱,原来从前的自己是这样的吗?

  “啪啪啪啪啪……”

  W撅高屁股扭腰逢迎我的抽插,享受她最爱的狼牙套剐蹭阴道的刺激,她的淫穴已经不似当年娇嫩,却呈现出媚惑的深红,当年毛发稀疏的耻丘,阴毛如今如荒原野草般生长,甚至细绒蔓延到会阴和肛门的周围,这些代表磁雌性欲望的阴毛,又有多少是曾经我的贡献呢?长舒一口气,扶着她的臀部向上抬高,仰身撞击顶入更深,在她的花心处研磨。

  “果然还是后入最有感觉……”

  这个女人的里面原来是这样的神奇吗?仿佛自己就会寻找快感般收缩,就像要死死攥住我的那里,W的淫穴比任何以往进入过的都要狂热,收紧的程度就像在贪婪地索取,紧咬住我的肉棒,拼命地在性器的摩擦上增加阻力,而狼牙套上的凸起没有辜负她的期待,用狼牙咬扯着紧实的肉壁,而她淫荡地娇喘着,回应以更多的淫水流淌。

  揪住W的头发再次按进枕头,W在窒息中挣扎,她的后臀撅的更高,方便我的肉棒更深入地侵犯,“呜呜”地听不清似乎在哀求,然而我知道其实是在喜悦地呻吟,体验着变态的窒息带来的快感——喜欢那种在濒死时刻绝望挣扎,突然又重获新生的刺激。

  性窒息的快乐让她的阴道更加敏感,顺应我抽送的频率一吞一吐,萨卡兹女人危险而诱惑的淫穴,凡是干过萨卡兹女人的人都深有体会,然而哪怕面临随时缴械的危险,也愿意放纵一把好好享受一番,这就是在萨卡兹女人身上索取到最直接的快乐——

  “啊、呜呜……咳咳咳!呃!——”

  最快速度进行最后的冲刺,睾丸发紧变硬准备最后射出精液,抽她的屁股骂了好几声“快点”,W像只脱缰野马般激烈地前后摆动腰臀,只见两瓣臀丘啪啪啪地撞击变形。

  我拽住她的头发向后拉扯,把她的脊背整个弯曲过来,镜中里可以清楚看到她放浪的高潮脸,而在高潮的临界点的她奋力冲顶准备去往极乐之巅,淫乱的尖叫声不绝于耳,甚至觉得有些吵闹,就干脆再次把她的头按进枕头,性窒息的快感立刻收紧了她的淫穴。

  随我仰腰一顶,龟头抵住G点肉壁凹陷,就像在较劲一样,对准那个她极度敏感的位置反复摩擦,眼见她的褐菊都随我的抽送摩擦一收一缩,回忆起往事的我心中一笑,拔出肉棒一口气捣进了她的后庭,那小小的孔洞被我的肉棒瞬间撑大,褶皱扩散,狼牙刺的剐蹭更是给她的直肠壁带来一股痛苦快感交织的奇妙体验。

  如此激烈的攻势她很快就败下阵来,她闷声哀嚎着两条腿向后弯曲,十根脚趾紧紧抓起脚掌一片发白的褶皱,一股潮吹猛泄在我的股间流到大腿,泄身后的她就昏死在床上一动不动,我又捣了几下后庭,她无力地随之动了几下,潮吹在她股间的床单留下一大块的湿痕。

  愤懑地把戴着狼牙套的肉棒抽出,刮的她的穴口引得浑身一抽搐,这可不是那种带凸起的安全套,而是一根戴着狰狞凶狠的黑色半透明狼牙刺的大肉棒,足以让任何女人看了都脊背发凉的凶器。

  把W的头抬起来,只见枕头上留下了一大滩眼泪和唾液,抠了抠她还在伸缩的淫穴,肉壁吮咬着我的手指,一大滩的粘稠的爱液吐在了我的手心。

  又把一个女人干到泄身,实在是相当有成就感的体验。

  ——但是还不够!

  我的目光落到脚下蜷缩的鹰小姐身上。在限定寻访沉船之后,我就把她绑过来泄愤泄欲。巴别塔的恶灵嘛,没有感情的棋手,做到这些有什么难的。

  “呜呜呜,嗯嗯……”

  她一脸羞愤地瞪着我,上衣的制服别扯开,一对可爱丰满的大白兔兔露在空气中,目睹我操干W的色情画面,粉奶头都硬挺起来了,真是好闷骚。除此之外,身为游戏宅的鹰小姐,美腿也是相当肉感圆润。此刻她的下身不仅裸腿,而且是真空的,裤袜用来绑住她的手,内裤正塞在她的口中。

  ——明明内裤上都是兔兔,还不准别人叫她兔兔,真是有趣的女人 。

  我把狼牙套摘下,套弄着大肉棒走到她面前。一根粗壮的棒状阴影落在她的脸上,她顿时两眼失神呜呜直叫,我坏笑着抓住她的角,迫使她扬起头来,逼她看我在眼前套弄肉棒,还把铃口对准她的鼻尖准备射精。她惊恐地盯着我涨红的龟头,当白浊的液体从铃口喷出时,她赶紧闭上眼睛皱紧眉头。我的精液全部射在了鹰小姐的脸上,热热的,粘粘的,装点着她高冷呆萌的容颜。她艰难地半睁双眼,抽泣着,铅白的头发、鼻尖、眼睑和两颊都沾染了我腥臭粘稠的精液。

  “呵呵,兔兔满脸精液的模样还真是可爱呢。”

  把她压倒在桌面上,她挣扎反抗然而无济于事,制服套裙掀开,雪白圆润的翘臀让我色心大起,想要把她操干到哭的欲望更加强烈,一只手扶着她肉感的屁股,另一只手握住肉棒抵住她的淫穴准备进入,在镜子里可以完整地看清鹰小姐被侵犯时绝望的表情。

  “80抽还没有出限定,那就让你的淫穴喷水80发为止吧。加油,鹰小姐。”

  “呜呜呜呜!呜呜呜!”

  “叮咚。”

  此时居然有人推门而入?

  “你好博士,精英干员迷迭香来报道了。凯尔希批准了,你现在可以指挥我和我的小队……呀!”

  是限定!我出限定了!

  ——我嘴角勾起邪恶的微笑,握住肉棒向迷迭香走去,心想这么可爱单纯的小菲林,就从骗她舔大蘑菇开始调教吧,谁知迷迭香本能地向后一退,居然刚好踩中了某个早已遗忘的红色按钮……
  ……

  烈焰爆燃,火光冲天——

  “哦哦!我们萨卡兹王室后继有人了,我当年果然没有看错小兔子!兔兔,你这个剧情写得真不错!”

  “虽然很高兴殿下能喜欢,但是兔兔是什么鬼……”

  “对了对了,我亲爱的博士小弟弟还好吗?”

  “他(黑线)……出了一点意外,已经帮他回档了,你就不用担心啦。”

  “那太好了。话说这个名为便当的平民食物还真是新奇,还有吗?”

  “殿下还是要少吃一点比较好,您的立绘都有点肚腩的感觉了……”

  “哪里有嘛?哪里有嘛?……兔兔,这个沙拉酱很好吃,我给你挤一点吧。”

  “谢谢,我对沙拉酱有点过敏……对了,您一会儿还要潜到玻璃柜里演尸体,记得不要吃太饱。……

  ……

  “特蕾西娅?!”

  ……

  当我循声推开门的时候,却只看到空荡荡的办公室,窗帘恍若洁白的裙角,随风浮动。桌上只有一对精致的白瓷茶杯,依旧冒出缕缕清香的热气。

  (7)

  “叮咚!”

  等了片刻。

  “扑通”(跳起的声音)——“叮咚!”

  又等了片刻。

  “扑通”(跳起的声音)——“叮咚!”

  ——结束援交生涯后不久,我和我相恋多年的同性恋人安赛尔正式登记结婚组建家庭,在渡过了没羞没臊、颠鸾倒凤的三个月之后,安赛尔娇羞地悄悄在我耳边告诉我:他的肚子已经有了我的孩子。面对即将到来的三口之家,天降的阿尔戈少年水月却在这时候和我告白,让我不禁在家庭和感情的漩涡中陷入了惆怅。然而善解人意的安赛尔大度接受我和水月的恋情,允许我纳水月做二房小妾,更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当我将水蓝色婚纱的水月抱进鲜花装饰的婚房时,却看到安赛尔早已一袭洁白的婚纱等候我多时。我兴奋喜悦,把一双玉人扑倒在铺满花瓣的婚床上,正当我左拥右抱一对婚纱美少年准备纵享齐人之福的时候!……就被这一阵烦人的门铃声给惊醒了。

  我裤子都脱了好气啊我裤子都脱了好气啊我裤子都脱了好气啊好气啊好气啊好气啊

  没有办法,我换了一条相对宽松的短裤穿上,如果有正事的找我的话,鸡儿老是翘着显得太不严肃了。

  “博士博士!”

  推门,眼见门边探出一个熟悉的棕红色长发脑袋,一根红呆毛像是小狗尾巴似的左右晃动,我就今晚肯定要足够闹腾了,长耳朵的杜林女孩桃金娘——她坚持应该叫做“女人”,两只眼睛晶晶闪光,正嘿嘿笑着看着我,粉嘟嘟的小脸上弥漫起迷之红晕。

  “呼呼,博士!我来了——”

  “啊这,人不能,起码不应该(嘭!)。”

  我心想现在接着睡能不能把梦续上,结果屁股刚蹭上床沿还没盖被子,她就在那头大吵大闹地乱砸门,没有办法,只能又去把门拉开了,桃金娘“噌”先把半个身子塞进来,两只手死死推住门框,张大嘴巴好像要把我的门框咬掉一块似的。

  “喂,你干什么嘛!”她两颊气鼓鼓的脸胀成这个红苹果,凑近到鼻子尖都快顶上来,“上次不是都做了吗!这次怎么又不行了!”

  “最近风声比较紧,要是被人拍到容易涉及一些底线的问题,所以……”

  反正随便编个什么理由,我还急着要双飞安赛尔和水月呢。转身打算要走的时候,被桃金娘一把拽住睡裤的裤腰,我的裤腰的松紧带就被扯出了老远,我的夏日花色四角小内裤就被看光了。

  “你干嘛?!”我赶紧双手护住我在多索雷斯新买的纪念花纹内裤,“女流氓啊!”

  “啧,这小内裤倒是不错,还挺有夏日气息的嘿嘿——不对,不是这个!我都说了多少遍了,我是大姐姐,成年人,合法的!我明明还是年上系的!”

  每当说道自己是成年人,桃金娘都要加重语气,似乎这是桃金娘生命中仅次于“我打小就是孩子王”之外最为的自豪事情,我也不知道她把自己和闪灵、卡涅利安、煌那种放在一个梯队上,就没觉得有什么违和感嘛。

  “哦,那就大姨夫来了吧。”

  “博士!我想踢你的屁股!”

  她猛一松手,被拉长的松紧带裹挟着桃金娘的愤怒,“啪”一声打得我的屁股乱颤,我“哎哟”差点没疼得双脚离地飞起来。

  “你干嘛呀!你们这群女色批,整天动不动就来找我……明天再来吧,今天我休息。”

  “今天和明天有什么区别嘛!反正看起来你现在也没啥事……来陪姐姐玩嘛!”

  “我要睡觉。”

  “为什么每次看见你都是在睡觉,博士你该不会也是杜林族吧?”

  “怎、么、可、能!你什么意思!”敢说我是杜林我可就气得不困了,“你一晚上连续和三四个人做试试,腰都能给你累软了……”

  “三四个人一块侍奉我,那还不是爽爆了!博士,赶快你把你的安赛尔水月都叫来吧,人多热闹,我们一块开乱交排队怎么样,要是女的少了还可以加上杜林小姐,嗯,苏苏洛小姐也行……”

  “不要。安赛尔和水月是我的正宫和二房,良家少年恕不外借谢谢,而且我们这几个人凑一屋子在一起,搞得我的卧室像是儿童活动中心一样……”

  “你总说别人像小孩子!你自己呢?你不也是未成年嘛,还都出来做援交了!”

  “啊,我其实也像你一样。吃了设定年龄的擦边球罢了,虽然外表看起来是小男孩,反正随便加个几百岁的设定就合法了嘛,懂的都懂。所以嘛,童姥何苦难为童佬,何必搞儿童涩情来大家脸上都不好看……喂!你怎么进来了?!”

  “哇,这就是博士弟弟的房间呀!看起来还很整洁嘛。”

  两腿并做一起,桃金娘一个立定跳远就蹦进了我的房间内,顺势扑到床上打滚。小矮人以前从没见过这么宽敞的床,看见大床就两眼放光,又“咕噜咕噜”从那头到那头来回滚——唉,这时候又不觉得自己是成年人了。

  “呼呼,看起来和普通男孩子的房间没什么区别嘛,哈哈哈,果然被子香香的!看我狠狠吸一口!”

  “这只是平时的房间,毕竟平时我都是送外卖的,不做援交的话我也不想在屋子里放些色情相关的东西,倒不如说有些女变态就喜欢那种清纯的感觉,某个屑狐狸就整天说什么‘在这房间里干学生弟贼刺激’什么的……你要是喜欢比较成人化的,等下我就开一个桃色的灯,点个催情香水蜡烛什么的,还有那种特别色特别显鸡儿的内裤……反正都是计在消费里的。”

  “有脱衣舞吗?边脱边甩小鸡巴的那种?以前听说过超级刺激的!”

  “虽然有,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实在不想在你面前表演……”

  我心想我在那里跳得火辣诱人,要是她突然大笑着,指着我的两腿之间说“哈哈哈,大象甩鼻子”之类的话,那可真的太麻了,留下心里阴影硬不起来我的职业生涯就结束了。我顶着满头的黑线——唉,不管怎样先去抽屉里翻个套套吧,提前放在床头省的到时候找不到,万一她心血来潮一发无套可就倒大霉了。

  “不用啦不用啦,就像平时这样就挺好的了,在这个什么都大一号的世界里,还是小弟弟的房间感觉最亲切。说起来有点害羞啊,嘿嘿嘿,好像有种去第一次男朋友家里做客的感觉。”

  “千万不要抱持这种想法,说到底只是顾客和商家之间的关系,不要太认真,不然将来你会伤心的。” 说着我从衣服里淘出一个计算器。“想要那种服务?我提前帮你算算价格。”

  “我要足交!”

  说着,桃金娘得意地将两只紫色袜子的小脚丫伸出来,十粒脚趾兴高采烈地快活拨弄着。

  “300,加……(电子声音)”

  “哇!小卖部同款的语音计算器!”

  “居然是足交吗……哪种类型足交?”

  “哦?还有很多种的吗?”

  “……以前也有让我用脚给她们踩奶子什么的,赤脚或者穿袜子的都有。”

  “哦,那有空给我也整一个!”

  “我总觉得,”我看了一眼桃金娘的胸部,“你选这个服务好像血亏的样子……而且有点容易出事故。”

  “你什么意思,在杜林族里已经是巨乳了!是巨乳!”

  “……好吧,那就女对男的那种吧……那么桃金娘小姐,想要做哪种程度的足交呢?”

  “射在脚上的那种!”她的小脚活动地更加兴高采烈,“我要看小弟弟的鸡巴biubiubiu地一边抽搐一边把粘糊糊、热乎乎的精液射在我的脚上的那种!”

  “说的那么轻巧,射不射出来主要要看女方的技术……”我也只能挠了挠头,“总之我尽力满足你的需求吧。”

  “姐姐的技术绝对没问题的——你要努力的射啊!小弟弟!”

  桃金娘笑着脸颊红晕,过来拍拍我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还给了我一个鼓励的目光。

  “什么啊!射精这事又不是自己能控制的!真的要射的时候憋着才更难受呢。”

  “哦?那憋着会怎么样?蛋蛋会爆炸吗?”

  ……

  “……姐姐我们还是快点开始吧。”

  “好耶,难得弟弟你这么主动!那我就不客气了,先亲一个——”

  “停!先去洗澡,尤其把脚洗干净!”

  “诶?我身上的也没出多少汗嘛!!”

  “那也不行!”我只能先凑到她的长耳朵边,换成撒娇的语气,“那个,我陪你一起去洗嘛,好不好。“

  “哼哼,这还差不多。”桃金娘好像非常吃这一套,豪放地一把搂住了我的肩膀放声大笑,然后一副“美人只配强者拥有”的模样搂着我进了浴室。

  唉,哄这些女干员乖乖事前洗澡实在是件让人头疼的事情。

  经常有那种下了战场就开干的情况。煌就有好几次纯粹的打泄火的炮,她的力气我可拦不住,差不多就是强暴了。她浑身还都是汗味,我就像个小猪仔一样被扛着丢到床上的,扒了裤子就骑上来动,她深蹲姿势,健壮的大腿驱动她的大白屁股,捶在我的小胯都快断掉了,狂风暴雨般床都吱吱扭扭快要散架。她“呼哧呼哧”粗气喘得倒是够欢,到头来我恍恍惚惚躺在床上,都记不清发生了什么,满脑子只剩一对油光闪烁的大奶子,还有煌一身的汗味。可怜鸡儿躺在小肚子上一时半会直不起来,煌心满意足地喵喵叫着,蹭着我那生无可恋的小脸。

  只要能的话,我都要争取让她们洗干净——尤其是舔穴的时候,洗和不洗简直是天差地别啊!虽然干这行,原味的甚至是生理期比较重口味的都接触过,那些绝对算不上什么美好的回忆——额,不说了,想起来嘴里还有股咸涩的味道,还要被拽着头发迎难而上,真的是有点心理阴影了。

  当然甩一句“你先去洗澡吧我等你”她们肯定一万个不愿意,但是软绵绵地说一句“我陪你一起洗嘛”,那群色批肯定立马就不困了。

  本来我人就小,浴室当然也不大,窄小的私密空间内只有我俩,桃金娘的胆子就更大起来,兴奋地开始在我身上咸猪手,袭胸、摸屁股还有抓鸡儿什么的,最喜欢的用她的小手挠的咯咯大笑,看我笑了她就更来劲,先是“唰”地褪掉了自己那件轻薄简陋的白背心,开叉的性感套裙也落到了脚下,迫不及待脱个赤条条摆出拉我下澡堂的架势。

  当然,她的身体怎么看好像都只有十二三岁出头的样子,胸部微微隆起的模样,但是并非是未成熟的将开未开的花苞,倒是那种本来就玲珑小巧的花朵。属于一个成年的杜林女性,拥有发育成熟的形状,还是很袖珍的胸部。

  她火急火燎地脱个精光,看我迟迟不脱,急不可耐地就想和我的鸡儿打个招呼。

  “小弟弟,你也脱嘛。快脱呀,快脱呀——”

  “别催了。别扒我的裤子!我自己来!”

  “呀嘿!”

  我还想推开她,她灵巧地向下一蹲,那小个子却敏捷地很,我抓不住她,倒是被她顺手把裤子拽掉了,下面凉飕飕的,鸡儿就支棱着在两腿间挺了起来,看到那东西桃金娘顿时嘿嘿地笑着舔了舔口水——恐怕不仅仅是孩子王,在家乡大概也是个恶霸级的女色批吧?

  “呀!什么女流氓嘛。就不能让我自己脱嘛!”我赶紧双手捂住鸡儿,桃金娘笑着把我的手腕扳开。

  “好啦,好啦,你身上早就被我看光了,又不是第一次,老那么害羞干什么嘛。给姐姐看看你的大鸡鸡长大了多少呀,嘿嘿。”

  “你们这群女色批,怎么能轻易让你们这些女人看光呢?必须一点点吊着才能勾引你们的兴趣,不然爽完了肯定很快就腻了。”

  “没事的没事的,姐姐是那种玩腻就丢的女人吗?嘿嘿嘿……”

  “太脏了!还没洗呢!不要脸贴着我的鸡儿蹭啊!你该不会是那种就好这一口的女变态吧!”

  “嘿嘿嘿!恭喜你,答对了哦小弟弟!�


  桃金娘张大嘴巴,“啊呜”一口,半截鸡儿就被她含吮在粉唇间,我的喉咙不受控制地娇喘了一声。

  她的嘴虽然不大,吸力却不小,两片粉腮吸得凹陷进去,我的鸡儿瞬间被吸入在真空之内,我抖了一抖,深呼吸适应她口腔的吸吮。

  “啊哈……招呼也不打,就含进去了……唔……”

  “咕吱咕吱……”“噗噜噗噜……”

  杜林的口腔很短,借助舌头的粘滑稍微往前一挺,龟头就被她喉咙抵住。配合着伸平舌头,协助我向咽喉内顶进去,小小的干呕一声我就放弃后撤了。桃金娘的咽喉过于窄小,龟头实在塞不进去,被舌根和软腭抵住在喉咙外,不然我感觉她肯定是想深喉的。

  于是她就换做婴儿吮奶头一样,嘟着小嘴“吱吱”吮咂着我的龟头,脸颊红扑扑的无比兴奋,小手还握住我肉棒的根部,配合吮吸的频率前后撸动着,另一只手则伸到股间揉睾丸,像是把我肉袋内的精液生生挤压出来似的。

  “呜呜呜?唔唔呜呜呜!(怎么样,感觉不错吧?)”

  “你、呼哧,你说啥我也听不清呀……”

  “哼哼哼。”

  她得意的朝我眨眨眼睛,随后逐渐加大了吸力,本就狭窄的口腔开始用力收缩,像是吸盘似的紧紧贴住我的肉棒,甚至紧到龟头稍微感觉疼痛,我呼哧呼哧乱喘着,小手推她的头顶想暂时松开一些,谁知她的牙齿还上下轻轻咬着,把我的肉棒牢牢地锁在口腔内,前后动弹不得,任由她吸住后用舌头在铃口上挑逗搔弄。

  实际上,桃金娘自己估计并不怎么懂口交技术,只是仗着自己口腔小够紧实的先天优势,喜欢到死死的含住,然后硬生生地榨出来,口活风格还是相当粗暴地。她的舌头虽小,却相当的热情活力,在肉棒底部前后来回刷动着,猛地触碰到龟头底下的敏感带,我的腰胯一颤,桃金娘立刻一副“蒙对答案”的喜悦神态,抬起舌尖顶上来,摩擦按揉着龟头下最敏感的小系带。

  “啊、啊啊——吸的好紧、别别别!不行、不行!啊啊——快停下来!”

  被那吸的我瞬间浑身绵软,无力地连连娇喘,我听见身下好像听到了 “咕吱咕吱”的声音,她投入地用舌头搔弄着敏感的龟头,我可不想就这么在浴室里头被这么猛地吸出来,怕是闹不好要直接晕倒下去,桃金娘倒是丝毫不在乎地小手挤压着我的蛋蛋推波助澜,女人都一样,着急想看男孩子射精来满足她们的虚荣心。

  就这样吸吮了片刻,桃金娘两只小手从后面一拍把住我的屁股,十根手指捏进我的臀肉里,我仰头叫了一声,开始前后晃动着把我的肉棒含住抽拉。那一瞬间我的腰就软了,整片下体都麻麻的,只能双手扶着墙壁弯着腰,恐怕我叫得比我在床上被骑的时候还色气,哼哼呀呀地像是个小婴儿似的啼哭。

  那声音自然把她的兴致彻底点燃了,她调皮地唇口猛地向前一推,小下巴撞在我的小蛋蛋上,从她粉唇的嘴角就挤出“呲呲”的透明涎水,软腭蹭着我的龟头袭来一阵酥麻,在那一片温热的口腔软肉包裹片刻后,抽出时带出肉棒表面一层闪烁的水光,淫靡的肉棒上被她标记上涎水。

  用她的小嘴一收一放,如此周而复始地吞吐着我的肉棒。我那可怜的龟头越胀越大,直到我用哽咽的喘息颤声说道,“快、快射了!”

  桃金娘得意嘿嘿一笑,她赶紧向后一抽,把肉棒从束缚中解脱,“啊”一声张大嘴巴,握住肉棒将铃口对准她软肉粉嫩的喉头。她也知道自己嘴巴太小,直接抵住喉咙射进食道里她肯定受不了,所以就换成这种方式射进嘴里。

  刚刚从口腔的紧缚中解脱的肉棒又被她的小手狠狠一抓,从上到下快速灵巧地上下捋动,借助涎水的润滑“咕吱咕吱”地响动着,她还不忘吐出舌尖,自下而上挑逗着龟头的下面推波助澜。五根手指很软,握得却相当很紧,像是咬住我的肉棒似的,精关经受如此强烈的刺激,很快下身一麻,我弯下腰,滚烫的白浊就嗖嗖地从铃口急射出去,一小坨一小坨地抛在她的舌头上,射精时我喉咙里的声音都像是在呜咽,眼角不知不觉渗出晶莹的泪水,

  她的小舌头灵活的一卷,黏稠的浓白精液用舌头一搅,她仰头“咕嘟”一声,豪迈地咽了下去,然后就得意地笑着擦擦嘴角。

  “哈哈,小弟弟射了这么多,看来我技术不错啊!”

  “头有点晕……你的动作也太……直接了,射的太着急……”

  “唉呀,不好意思,把小弟弟弄得都受不了了……嘿嘿……”

  她笑着搂住两脚发软的我,突然心血来潮,捧着自己的乳房递到我的嘴边。

  “博士,来吃奶奶!”

  “……”女人都是这么自信的吗?

  口交事后我坐在小凳子上,把包皮翻开用热水冲洗着鸡儿,桃金娘则爽得在浴室哼着歌,对着镜子仰头“咕噜咕噜咕噜”地漱了口之后,小手全身游走涂上泡泡,涂好了就快活地跑到我面前:“泡沫打好了,快给我冲一下!”

  我用喷头冲洗她身上泡沫,尤其小穴,必须让她撅起屁股亲手洗干净才行。我用手搓她大腿内侧时候她笑得花枝乱颤,我连连喊她:“别动!别动!”虽然大腿肉不是很多,不过的确捏起来软软的,而且爱睡觉的女孩子皮肤果然都挺好的,尤其那圆咕噜嘟的小桃臀,圆润地锃亮发光,要不是想矜持一点,非常想把脸贴上去蹭两下。

  “你下面光溜溜的,”我轻轻摩擦,“是刮的吗?好干净。”

  “嘿嘿,我天生就不长的,就像博士一样。”

  “啊,我的确不长毛,不过鸡儿是美白过得倒是。来,我仔细给你把脚洗一下。”

  “好耶!哦对了,足底按摩来一个。”

  脚底按摩是很多的罗德岛女干员都相当中意的项目,毕竟泡脚和按脚的解乏效果是公认的不错。

  桃金娘一屁股坐在小凳子上,把两只裸足搭在我的腿上,十根脚趾并着快乐地活跃的拨弄。

  她的小脚掌洁白透着肉红,小巧玲珑的,热水洗过更显得肉乎乎,脚掌上一层水珠,像是刚洗过的新鲜水果似的,我在掌心涂抹上沐浴露,刚好用来当作润滑液,双手在她的脚上游走,涂抹均匀沐浴露搓泡泡,桃金娘立刻爽得闭上眼睛享受起来。

  娇俏的足弓相当灵活,脚跟虽然娇小却圆润饱满,拇指按压软绵绵的脚心时,桃金娘就舒服地微微挺起身子,然后“呼”地长舒了一口气。我依次轻捏她的十根小脚趾,每一个都像没有骨头似,顺便吧沐浴露涂抹进她的脚趾缝,却没想到她的脚趾缝里格外敏感,有时候一不留神碰到敏感的位置,她就痒得大笑,大声笑着问一句“你干什么嘛!”闹起来反过来要挠我来报仇。

  等到搓好一层泡沫,用热水一冲,两只脚就又白又香的无比可爱了。尽管跟她说肯定死活也不承认,她的脚就是小女孩的那种稚嫩柔软的手感。想想闪灵脚上那饱经风霜的脚掌纹,又想想夜莺的脚纤瘦到让人可怜,这也是难得一双健康可爱的乐天派的小脚。

  “小弟弟,和你一起洗澡超级快乐啊!感觉和你洗完之后皮肤都变好了!”

  趁着她在镜子前一边用毛巾擦身上一边臭美的时候,我就从背后抓住她的头发,抓出一对双马尾出来,桃金娘似乎对于双马尾这个东西时分的敏感,大概是因为过于像小孩子了,气鼓鼓转过身双手就突袭我的腋下,我又被她挠的咯咯乱笑——明明梳成双马尾那么可爱,为什么就不愿意呢。

  洗完澡之后,我出浴时还是简单围了一条浴巾遮羞的,桃金娘非常豪放的直接光溜溜的出来了,当然她的体格够强,估计感冒见了她都是躲着走的那种。

  “好了,我的脚已经洗得香香的了!我们开始足交吧!”

  “我先去翻一下东西,我之前特意准备的足交专用的袜子。”

  “哦?还有那种东西!”

  毕竟是直接接触鸡儿的东西,穿过的丝袜很容易感染,所以足交都是我从医疗部搞到的消毒并且喷过香水之后的白色丝袜。虽然听起来像是宾馆的一次性拖鞋,不过经费充足绝对不会有廉价的感觉,桃金娘还是挺沮丧的,毕竟她对自己裸足的魅力相当自信。

  “好麻烦呀,我直接裸足好不好呀,你看我的裸足,超级性感的!”

  “鸡儿毕竟是公共资源,你想想鸡儿刚刚被另一个女人沾着脚汗的脚掌踩过,然后再插到另一个女人的小穴里,怎么想都觉得很不卫生啊。”

  “这样吗?等下,该不会……哈哈,唉呀,小弟弟你真是的!你喜欢白丝袜就直说嘛,我都不知道你原来好这一口!”

  “才不是的!”我的脸涨红了,怎么搞的好像白丝袜是我的性癖似的,“只是特意找医疗部消毒过的,医疗部的护士们一般都是穿白丝的嘛,正好有一箱没用的制服就拿来给我,为了这个被华法琳那个女人趁机敲诈了好多……”

  “哎呀呀,不用不好意思,懂的都懂,”桃金娘立刻来了兴致,“嘿嘿,来,让姐姐穿白丝给你看吧!”

  她“诶嘿”一声蜷起腿,把白色的长筒袜卷成一片,脚尖伸进去,拉着袜口顺势躺到在床上,尼龙袜流畅地覆盖住她从脚尖到大腿的肌肤,灵活地很快穿好两只奶白的长袜。白丝袜的表面有一种酸奶皮的质感,不知道为何,看起来和桃金娘的脚格外的契合,当然说她很幼估计又要不乐意了。

  “哇,小弟弟你看,从下面看我的腿好长呀!”

  脚趾就很快活地拨动起来,那短小肉感的足弓间充满活力。她仔细扯平袜子上的几处褶皱,双手平滑地从大腿一路抚摸到小腿,然后对我笑着让我欣赏她的美腿。也不知道为啥,明明可爱系的桃金娘总是喜欢摆一些性感的姿势,大概是想强调自己成年人的身份吧,虽然看起来总有种在犯罪的感觉。

  “哼哼,来来,让你体验一下桃金娘姐姐的技术!”

  “事先说明,如果弄伤的话是会进失信名单的哦。”

  “不会的不会的,足交这方面我还是很懂的!我坐在床边上,然后你躺在地毯上给你足交嘛。”

  “这样?”

  “呜呼呼,这就是居高临下的感觉吗!好爽!”

  “那个……”还是有点不放心,先在肉棒上涂了一些润滑液“轻点。”

  “好的好的,让姐姐来好好疼爱你!”

  我深呼吸一口,她洁白的美足前端俏皮地翘起,灯光照下来,能够看到十根脚趾在白袜内的轮廓,舒展地张开脚趾缝,特意先递到我的鼻子边,让我闻一下她脚上沐浴露的香气,“怎么样,够香吧!”她咯咯地对我笑着,我心里想再香还不是我洗的嘛。

  桃金娘纤瘦的小腿裹在微微透肤的白丝袜里,膝盖以下的腿肚子微微隆起着,奶白的线条胖萝卜似的肉感十足,尼龙白丝袜相对比较轻薄,所以透肤感很不错,脚掌从薄薄的丝袜足底透露出一抹健康的嫩红色。尽管她身材矮小,双腿上肉乎乎的轮廓充满奶油的质感,加上丝袜鲜明的白色给予视觉上的膨胀感,更显得双脚洁白肉感了。

  她笑得露出两排雪亮的白牙,用前脚掌虚踩下来,前后摩挲着龟头,酥酥的快意立刻在龟头前端传来,我情不自禁地轻轻抬起腰,主动蹭着她的脚底,润滑液就这样逐渐扩散在肉棒和脚掌的表面,使得龟头和丝袜接触的感觉更加顺滑诱人。她的脚趾沿着龟头的底面的圆弧,指肚上下摩擦触发一阵酥软的快感,为了防止肉棒滑动,不忘用另一只脚背垫一下,就这样上下夹住搓弄,来回间有种被牛奶抚摸般的丝滑感,尼龙丝袜的材质实在是相当的呵护鸡儿,稍微用力些也不会有不适的感觉。

  “怎么样,不错吧!小弟弟你舒服地腰都向上挺了!”

  一只脚掌摩擦龟头,有些疲惫之后,就换做另一只脚交替,就这样搓弄着,裂缝内不断地流淌出前列腺液,她还用白丝拇指轻轻搓着铃口,看我的汁液微微湿透她的指肚上的白袜,我时而回应她一声喘息和呻吟,她立刻受到莫大的鼓励,脸颊红红地吸溜了一口唾沫。

  “哼哼,小弟弟叫起床来好乖呀……跟刚才可不一样,腿分得那么开是方便我用脚弄吗?哈哈……真可爱……”

  于是她将脚趾勾起,娇小的足弓相对,拢成一个奶白粘滑的足穴。白丝足穴狭窄而肉感,挤压着将我的肉棒套了进去,棉花糖似的一双小脚紧紧裹住,滑腻腻的小肉棒像只被逮住的小泥鳅,被一双白袜脚钳在中央,她坏笑一声,十根脚趾左右拢住肉棒,白丝脚掌快速地前后搓动着我的肉棒,电光火石间我的大脑一阵颤抖,我仿佛感觉身体离开了躯壳,下半身快要融化,意识朝着那无法预料的地方飞去。快感应接不暇地涌入大脑,我居然挺起腰干声呻吟起来。

  “啊、啊哈……啊……嗯……”

  “怎么样!这招好吧!”

  “啊……不行……好爽……鸡儿被搓的……好舒服……”

  “呼呼呼!”

  桃金娘的双足越战越勇,尤其前脚掌处饱满厚实的足肉夹住龟头,白袜触感和肤肉的柔软彼此结合,那种搓动的刺激直接作用在冠状沟,我只能抿住嘴唇,尽力不让声音发的太夸张,射精感无时无刻不在搔弄着我的铃口,然而她却趁机给白袜脚运动切换了一个方向,双脚并拢上下刮动着龟头。顽皮的足掌越动越快,像是要把我的肉棒拔起来似的,然后包皮再狠狠的撸下去,肉红的龟头在白袜的足掌边缘夹裹中格外醒目,有因为持续的刺激而越胀越大,不收控制地配合着挺起腰,当腰胯顶起后,桃金娘的白袜脚突然向内一夹,突如其来的榨取让我无法忍耐,眼见我的肉棒在脚掌间剧烈地抽搐着,一团温热黏稠的精液从她的肉红的脚掌间喷射而出,一股接着一股,温热白浊的精种抛洒而出,随后啪嗒落在白袜的表面,桃金娘顿时兴奋得叫了出来

  “哇,火山爆发咯!射了射了!射了好多,都射在我脚上了!行啊,小弟弟!”

  激烈的射精结束之后我气喘吁吁,桃金娘当然少不了特意又把脚递给我看,白袜脚浸透了润滑液之后闪烁光泽,混浊的精液凝滞在白袜光亮润滑的表面,有些是小滴,有些则是一长条,还有些浓浓的一大坨,刚刚射出来还保持着果冻般的形状,醒目地粘在桃金娘的白袜脚上,有些粘在脚心,有些挂在足掌的边缘,有些则射的更多悬挂在脚背上,精液的味道涌入我的鼻腔,。桃金娘得意地展示了袜脚上精液,随后脚趾在我的肉红的小精囊上抓了两下,招呼我赶紧到床上来。

  “呼呼,小蛋蛋里还有吧?来,上床吧。”

  “要开始了吗……”

  我的脸颊滚烫,先从床头柜上取下套套,咽了一口唾沫,呼哧呼哧喘着弄错了正反面,然后匆匆地捏这贮精囊把那层薄橡胶拉到根部,踩着床沿爬上了床。

  “这次你在上面吧,小弟弟!”

  桃金娘敞开大腿调整一个舒服地姿势仰躺,两只白丝脚擎在半空,像是一对胖乎乎的白月牙,亮晶晶的,相互辉映着,在灯光下泛着一层亮白的光泽,脚掌上沾了一小滩透明的水渍,被脚汗微透后散发出淫靡的沐浴露的香气,她蜷腿勾着脚尖,嘿嘿笑着,拨弄脚趾示意我将肉棒塞进她的穴内,我有点意识不清楚的爬到她身上,就觉得身体燥热想要发泄,刚刚射精后的肉棒被那股燥热弄得热乎乎的发胀。

  她的阴阜上光洁无毛,裂开一道肉粉色窄缝,微红充血的小阴唇则向外翻卷着,敞开内侧细小的蜜洞,微微地向内收紧,缝间淌出一道淫水流入臀沟间,在大腿内侧和扩散出一滩淫靡的闪光。我分开她的大腿,桃金娘肉红的脚踝顺势抵住我的腰,配合着我向前俯下身子,龟头顶在那道小裂缝前。

  我的两只小手按在她头发的两侧,整个身子压在她身上,她的两条腿被我的大腿架住,就这样她全身被我控制住,只等待着最后被我插入了。突然被我居高临下的压在身下,一直嘻嘻哈哈的桃金娘突然害羞地红着脸,眼神一直躲闪不敢和我对视。

  “脸好红呀,桃金娘姐姐。”

  “才没……”她哝哝地像个撒娇的孩子。

  “你害羞了吗?”

  “没有……”

  “哈,来亲一个吧。”

  “亲、亲一个?唔!”

  我猛然俯下身,一口亲在她的娇小翕动的嘴唇上,她却推不开我,任由我用嘴唇摩擦她两瓣娇嫩的花瓣,交错、纠缠,直到顺从软舌彼此尽情地滑动交缠,她纤细的双臂终于缠上我的脖颈,我们纤瘦幼小的胸膛就彼此紧贴在一起,仿佛随时会融化彼此融合在一起似的。

  我顺势将腰胯向前一推,“吱”一声,硬挺的龟头早已噙满露水的粉苞挤开,她娇躯一颤,肉棒就顺利地滑动着推开她的两瓣小粉唇间,摩擦过她娇嫩阴道内每一寸细腻的肉壁褶皱后,最终抵住宫颈口才停止。她的腔内柔软温热,瞬间的簇拥将我紧实地裹在内侧,紧密结合没有一丝缝隙,她小小的身体那一道宅宅的空隙被我完全填满,她心满意足地在我耳畔哼了一声。搂得更紧,再也没有之前的气势,终于发出了断断续续的,温柔娇嫩的喘息声。

  “要动了哦……”

  “嗯……轻一点,小弟弟……”

  “哈……”

  我抬起小屁股,龟头从她的花心内缓缓抽退,借助着那不断溢出的淫水润滑肉壁,我向后拉出半截肉棒,先前被我扩开填充的肉壁又收拢回窄细的状态,窄小的阴道就挤迫龟头,抽拉中始终需要克服阴道难以明说的阻力,那种腔内的压迫在淫水的润滑滋润下,使得性器的一次摩擦中创造极乐的快意。

  尽管平时总是一副气势很足的模样,但比较身体窄小,经不起强烈的撞击,稍微用力就嘤嘤地喊疼,我的双手从身后搂住她的后背,她也缠紧了我的脖颈,脸颊紧紧靠着我的脸颊,突然一副粘人的小女人的模样,必须紧紧搂住她,一边哄一边抽送,不然就一直撒娇。我也喘息着,腰胯试探性的抽送几下,找到她适应的频率和力度之后,我才开始持续的、深浅不一地抽插,床板吱吱的轻轻摇动,她的一双白袜小脚丫也随之有节奏地上下颤动起来。

  “嗯哈、唔嗯……小弟弟……啊,好棒,就是这样……好舒服……啊哈……”

  她的阴道实在是过于紧致,而且很短,稍一用力龟头就撞在她娇嫩的子宫口,疼得嗯呀呻吟,龟头捣入着花心时软肉夹裹带来的阻力,同时在龟头前端制造着贯穿全身的酥麻,像是稍不留神就要射在她的里面,从进入她的阴道开始,射精感就无法抑制地浮现在我的脑海内,必须咬紧牙关克制,不想就这样早早就被她的小粉穴榨开精关一泄如注了。

  从那深处不断涌出的蜜液就喷涂在我的龟头前端,隔着一层避孕套肉棒浸没在温热的夹裹中,她不像那些身材健美成熟的女性,经受不住连续顶撞宫颈的刺激,所以必须细心地掌控力度,浅入时就仅仅用龟头摩擦阴口周围,即使深入也尽量不刺进最深处,只是偶尔轻轻地触碰一下花心,让她的浑身酥软就好。

  桃金娘渐入佳境,白丝的双腿合拢交叉,在我的屁股后面将我箍在其中,纤细的四肢就一齐抱在我的身上,娇嫩的胸部蹭着我的胸膛,我一上一下地慢慢增加抽送的力度,她的小肉唇吮住的我的肉棒,淫水越来越多,沿着我的蛋蛋就流淌出来,从密合的交媾出渗出来阴道的分泌物,刺激着。

  “嗯——”

  她在我耳畔发出一声婴儿呜咽般的声音,已经全身浸淫在快感的热潮中无法自拔,皱紧眉头,小嘴微启,抬起小腰主动迎合着我,将阴口敞开了供我抽插,呼哈呼哈地娇声喘息,也撩动着我的欲火也越来越旺盛,抽送越来越快,也就把整个身体都压了下去,在龟头送进花心包裹只是,轻轻扭着腰搅动摩擦着她最深处的敏感带,她的小手就轻轻抓住了我的肩膀,然后细声的喘息着。

  “嗯哈……好舒服……啊!”

  我竭力地将双腿撑开到最大,半蹲的姿态踩在床上,差不多是用腰力加上重力,把屁股整个抬起来然后狠狠落下去,撞击在她的屁股,这是女人们觉得新奇有刺激的,男性占绝对主导征服地位的受精方式,撞击后的肉棒就进入到更深处,觉得睾丸撞下去,卵袋里的东西都在滑动睾丸,噼啪噼啪的都没有阴毛,淫液溢出来下面粘糊糊的,她的两只白丝脚被举到最高处,脚心相对,来回着,脚趾的前端勾住,忽然她娇声喘息,脚腕交错交叉盘住,我感觉到她的里面受到了最紧,被紧实的夹裹刺激到无法自拔,腰肢不受控制,触电似的蓄足力气连续用力撞击着她的阴部,一阵“啪啪啪”地高亢的溅水声传来,那粗硬的小铁棒就连续撞击在她娇嫩的子宫口上。

  “射了、射了、射了——嗯唔!呼哈——”

  我吐出舌头连续哈着气,浓稠的精液涌进我的尿道内,积压着我的肉棒膨胀到麻木的地步,最终涌在铃口处,无法再克制下去,我就耸起屁股用尽最后的力气,在桃金娘的阴道内连续抽插,剧烈的快感终于顶开两瓣裂缝,精液就在我们共同的呻吟中喷射在她的体内,那股涌流突破紧绷的铃口,射出后被那层薄薄的套子罩在贮精囊内,很快接二连三的精液涌出,戛然而止地僵住身体将沉浸在射精带来的快感中。

  “呼哈、呼哈……射了……”

  趁着肉棒还坚挺着,我赶紧握住避孕套的根部,“嗖”地把肉棒拽出来,那一拽肉棒急促地刮过她的阴道,激得她“嗯啊”呻吟一声,两只脚猛跳到半空,紧紧抓握着,像朵枯萎的花似的白袜脚面泛起一层褶皱,然后就四肢自由落体舒展成一个大字了,两只沾满精液的白袜脚也松弛地摆放在床上。

  她还在喘气,花苞内的蜜肉也还在蠕动着,唇瓣充血还未完全收拢,一小滩液体从阴口流出,透明的淫水混合着其他的分泌物,染得臀底的肌肤泛光闪烁着,在卧室里扩散出淫靡的气味。

  “博士,我爱你……唔……太爽惹……”

  说完她就迫不及待的搂过我的肩膀,在嘴巴上狠狠“啵”亲了一口,然后昏沉沉地一句“晚安”,转身一扯被单裹住在身上,扭头就秒睡过去了。

  啊这,你也给我留至少一半吧,你那么个小家伙卷那么多床单干什么……

  话说回来,果然女人们都是爽完就呼呼大睡的啊。我倒是射了之后觉得神清气爽,先替她把阴户和臀沟上的淫液擦了擦,把腿上的白丝袜脱下来,避孕套打结丢掉,再去浴室把下面洗了洗,才感觉睡意压在了眼皮上。

  ——话说这次应该按次算,还是算是包夜呢?……算了,计较太多老的快,明天起来再算吧。

  我打了个长长的呵欠,上床躺倒在桃金娘的身旁。桃金娘的小胸膛窄窄的、平平的,有规律地一起一伏着,近距离地看着这个杜林小女人,虽然身材小小的,还特别喜欢闹腾,但是想想她在战场上的高举旗帜的英姿,那副自信勇敢的模样,却出乎意料是个很可靠的女人呢……我试着把头轻轻靠上她的肩膀,这小小的肩膀上竟有一种让人安心的感觉,很快我就渐渐睡去了……

  晚安,我的大将军……

  ……

  ZZZZZZZZZ……ZZZ……

  ZZZZZZZZZ……ZZZ……

  ……

  她打呼噜的声音好大啊,我失眠了。

  明明身体这么小,到底是怎么打出这么惊天动地的呼噜的?

  安赛尔,我的安赛尔!水月,我的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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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福红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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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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