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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越泽大手托起师妃暄的雪臀,开始缓缓抽插起来。
  硕大的枪头一下下撞击研磨着花心嫩肉,棱角连续刮弄着褶皱肉呀,快感一点点强烈起来,师妃暄扭动得幅度也大了起来,她甚至被元越泽和小魔女挑逗得再也没有半点刚刚破身的感觉。花道肉壁嫩肉一张一合缓缓吞吐,花心上一缕清泉汩汩流出,顺着元越泽的抽插而被带到体外。
  师妃暄娇嫩的蜜壶被长枪冲击着,二人结合的部位中发出阵阵转快的抽插声。随着师妃暄呻吟声渐高,蜜壶深处张开鲜嫩的小嘴,喷出越来越多的滑腻泉水,冲刷着枪身,滋润着花道。
  每当一枪到底,枪头被柔软地花心吸吮,二人都会发出一声长吟和哼哼,那种麻酥酥的感觉继续要另人的魂魄都美得飞出身体,直上九天,直下九地,自由自在的遨游畅行。
  师妃暄与小魔女亲吻着,两只娇挺的乳峰被小魔女的怪手时轻时重地捏握,乳珠亦连续遭受着“蹂躏”师妃暄修长秀美的双腿用力环在元越泽腰间,纤腰越摆越疯狂,喉咙里咿唔呻吟着,玉手胡乱抓扯着小魔女的玉乳和乳珠。
  一刻多钟后,元越泽最后一枪顶在师妃暄柔软花心上。师妃暄腰身猛地挺起,只觉一波快感在花心处“轰!”
  地一声爆炸开来,将花心和她整个人都炸碎了,接着她的意识凝聚不散,猛烈向天空飞去。接着,她听到自己嘹亮的娇呼。
  剧烈颤抖中,师妃暄柔软地花心和滑腻的花道同时痉挛,死死地箍夹住长枪的每一处,处子阴精入潮喷射。
  元越泽被浇得一声怪叫,阳精“噗噗”打在师妃暄的蜜壶最深处。
  幸亏师妃暄之前被小魔女挑逗上了一次高潮,否则恐怕又要被烫上高潮。
  脸射十几股,元越泽终于软软地伏在师妃暄身上。射出宝贵的处女阴精后,师妃暄花靥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玉体娇酥麻软,滑嫩粉脸娇羞含春,秀美玉颊生晕。
  元越泽抱着二女,说了几句话后,小魔女欲火焚身,第一时间跨坐在元越泽身上,将长枪引领到她柔嫩的蜜壶内,飞快套弄起来。
  师妃暄看着她的浪荡模样,再想到今天自己的各种表现,不禁羞涩万分,同时又对那美妙的滋味回味不已。
  小魔女泄身后,师妃暄再上,二女车轮战对付起元越泽。
  直战到二女泄身近乎虚脱,元越泽也舒服许多,抱着她们睡了过去。
  今天这一次三人同欢,将小魔女和师妃暄之间的恩怨完全冲淡,亦为二人日后的和平相处打下坚实的基础。
  翌日,元越泽正在抽着小烟,喝着小酒,惬意的读小说时,李秀宁的身影出现在房间内。
  元越泽看她欲言又止的模样,遍起身道:“秀宁怎么了?”
  李秀宁叹道:“二嫂和张贵妃的情绪很差,我虽然用奇力助她们摆脱身体上的伤患,但她们内心的伤痛却是无人能解。”
  元越泽这才想起长孙王妃和张婕妤,奇道:“她们留在洛阳,想来并不妥当,不如秀宁接她们来我们家住吧,这里山清水秀,比城市里更适合生活和享受。”
  李秀宁白他一眼,娇笑道:“夫君难道是在打她们的主意?”
  元越泽哑然失笑,道:“黄天在上……”
  李秀宁的香甜小嘴一下子印了上来。
  元越泽立刻占了一番便宜。
  唇分,李秀宁娇喘吁吁地道:“人家是在逗夫君呢。其实她们也很可怜,只有爱情才能助她们复活,所以秀宁大胆来求夫君……”
  元越泽柔声道:“夫妻就是一心同体,哪有什么求不求之说?我亲自去接她们吧!”
  李秀宁笑道:“人家早给洛阳送信了,相比很快就有人送她们过来。”
  元越泽嘿嘿笑道:“多谢秀宁这个大媒。”
  李秀宁笑得花枝乱颤,一副迷死人不偿命的模样。
  她心灵的枷锁和负担渐渐消去,终于可以放开怀抱的享受生活了。
  十天后,长孙王妃和张婕妤都被送到。
  元越泽特地下厨犒劳了她们一番。
  随后的半年里,在李秀宁的撺掇和开解下,长孙王妃和张婕妤都不在仇视元越泽,毕竟害死她们男人的是李元吉。
  元越泽对待她们和自己妻子一样,关怀备至。二女年龄并不大,且经历巨变,故心中渐渐开始接受元越泽。
  直到她们来到海南的第九个月,元越泽才准备去与她们好好沟通一下。
  当晚,元越泽先来到张婕妤的房间。
  张婕妤正独自一人坐在卧房里发呆。
  饱经沧桑,这位原本就是一副娇慷无力,我见犹怜的娇滴滴美人儿此刻恢复了许多精神,不再是刚来时那副半只脚踏进棺材的模样。
  元越泽敲门进屋,张婕妤立即起身,欢喜地道:“公子请进!”
  元越泽边走边到:“若不嫌弃,婕妤可称在下为‘夫君’。”
  张婕妤羞涩地垂下头去,轻声道:“故国已亡,妾身孤苦伶仃,怎敢高攀公子。”
  元越泽行至她面前,拉起她无力慷移、滑比凝脂的玉腕,笑道:“没什么高攀低攀一说,你看我家中夫人也不少,怎么说跟我都是委屈了你。”
  张婕妤闻着扑面而来的阳刚气息,茫然抬起如花俏脸,轻声道:“公子无论武功见识,还是才学品性,都是天下屈指可数,妾身见诸位姐妹生活得那样开心,也有些羡慕呢。”
  她起初只是客气而已,现在若不把握住元越泽,那将来恐怕得后悔死,所以直接表白。
  元越泽捧起她发烫的俏脸,柔声道:“那我今晚就不走了,如何?”
  张婕妤俏脸红霞更盛,秀额上都沁出极丝香汗,不敢再与他慑人的眼神对视,微微闭上美眸,轻轻地“嗯”了一声。
  元越泽一把将她柔弱无骨的娇躯抱起,边走边叹道:“气清兰蕊馥,肤润玉肌丰。汗流珠点点,发乱绿葱葱。”
  张婕妤又惊又喜,瑟瑟发抖地伏在他怀中,轻声道:“奴家本名张嫣,公子勿要再唤那婕妤的称号了”元越泽摩挲着她纤细的柳腰一把,笑道:“要改口叫夫君了。”
  张嫣羞涩地轻唤了他一句。
  二人已经来到床前。
  元越泽没有粗鲁的表现,只是紧紧地抱着她滚热的娇躯。
  房间内一片温馨的寂静。
  张嫣心中压抑的情火渐渐燃烧,呼吸急促起来,虽然拼命压抑着,但怎逃得过元越泽的灵觉?
  元越泽将她放下,二人以面相对。张嫣美眸依旧紧紧地闭着,娇躯却在轻轻颤抖,显示出她紧张兴奋的心情。元越泽缓缓吻上她微微开启的湿润香唇上。大手则在她玲珑有致的柔软娇躯上游走。她没有学过武,故肌肤活力绝对不如学过武的女子,但柔软不失弹性,细腻中有水嫩,手感也是一等一的好,否则如何能得李渊那一国之主的爱宠?
  张嫣热烈地反应着,雪白藕臂缠上元越泽的脖子,灵活地小舌与他来回追逐,似拒还迎地纠缠起来。她不是青涩少女,知道如何取悦男人,且元越泽很清楚她的来历,故她装模作样也很没劲,一个不好,还会惹来元越泽的嫉妒。
  张嫣却是是个深谙伺候男人秘诀的尤物,可惜她小看了元越泽,因为世间许多所谓的道理根本无法用在他身上。
  二人激烈地亲吻着,元越泽的大手活动范围也变大,最后开始为她脱起外衣。张嫣也很配合,同时小手拉扯着元越泽的外衣,二人互相为对方褪去包裹。
  外衣褪去后,出现的是张嫣素白的的肚兜,最上方隐约可见一道深深地乳沟。元越泽的大嘴开始活动到她修长的粉颈和晶莹的耳珠上。张嫣忘情地抱住元越泽的头,玉手用力摩挲着他的头发,发出轻微的呻吟声。她的呻吟清丽中带点娇媚,仿佛蕴含着无限的神秘诱惑似的。
  元越泽舌尖划在她优美的锁骨上,大手扯去亵衣。两颗硕大的玉乳立刻跳了出来,微微颤抖着,上面两粒不如处女般鲜嫩的乳头已经胀大挺起,显示它的主人动情已极。
  元越泽大嘴下吻,张嫣顺势后仰倒在枕头上。
  元越泽很轻松地一口含住她坚硬的乳珠,在上面舔弄噬咬;一只手则按在另一只玉乳上,开始揉捏。张嫣已是接近三十岁的人,养尊处优下,肌肤保养得和二十刚过的女子没有什么区别,滑腻水嫩,白皙晶莹。
  被元越泽高明的手法挑逗,张嫣热情如火,娇吟声一浪高过一浪。她只伺候过李渊,但李渊的手法绝对不如元越泽,且李渊论年龄适中都是她父亲辈的,这令她内心最深处总有种不舒服。今日这个男子却和她年龄相仿,且本事通天,教她爱到骨子里,拿出所有的激情和本事去迎合他,取悦他。
  元越泽继续在她的玉乳上舔舐揉捏着,剩下的一只手则往下滑过她平坦得小腹,将她的长裙褪去。张嫣扭腰摆臀,令元越泽都觉得她是在故意迎合,于是停下动作,咬着她的耳朵,道:“我要的不是虚情假意服侍我的人,我想要你发自内心的幸福,否则我们的爱情绝不完美。”
  张嫣一震,睁开美眸,笑脸如花,洒下两滴清泪,紧紧地抱住他,颤抖着道:“妾身得夫君这样关怀,虽死无憾。”
  元越泽替她擦干泪水,再轻吻一下,继续挑逗起来。
  张嫣真的放开了自己,她只凭本能反应着,内心涌起从未有过的幸福和欢快。
  元越泽的大手隔着她被打湿的亵裤按摩几下,惹得张嫣浪叫几声,才缓缓为她褪去亵裤。
  她的毛发稀疏,元越泽大手在那鼓鼓的阴阜上摩挲片刻,才一边亲吻着她的玉乳,手指滑入她的小花园。那里已经春水泛滥,大花瓣上都是一片滑腻,就更别说略显肥厚的小花瓣和肉洞口了。元越泽的手指滑入小花瓣中央,刮弄着小花瓣的内壁和肉缝的中心,最后点在肉洞上。肉洞一跳一跳地喷着热气,汩汩而出的淫水瞬间将元越泽的手指淹没。
  元越泽手上微一用力,中指立刻没入花道中一个关节。里面的热度比洞口还要高,通过转圈刮弄,元越泽发觉她虽然不是处女,但肉洞并没有多么松。其实松也无所谓,因为元越泽的本钱太大了。
  张嫣兴奋地呻吟着,藕臂紧紧缠着元越泽,娇躯连连扭动:胸口两只玉乳不断与元越泽结实地胸膛摩擦,乳珠用力地刮着他的皮肤,带给她越来越舒服的快感;纤腰和雪臀扭动配合着他的手指,仿佛不满那手指太小,无法填满她内心的空虚似的。
  随着元越泽手指插入蜜壶小半,张嫣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娇躯扭动得速度也越来越快,“滋滋”的声音不断由二人胸口传出。
  张嫣好像累了,渐渐慢了下来,赧然道:“夫君……我……”
  元越泽封住她的小嘴,翻身来到她身上,火热巨物随着她配合地扭动顶在那颤抖着的洞口。张嫣玉腿盘在元越泽腰间,二人一个前冲,一个上挺,“滋!”
  长枪全根没入蜜壶内。
  张嫣被胀得生疼,发出一声闷哼。随之而来的却是舒适和快慰得美感。
  元越泽再一用力,枪头紧紧抵上花心。
  张嫣螓首猛地后仰,发出一声长吟,接着下意识地向后撤走雪臀,仿佛承受不了花心上那股强烈的快感冲击似的。
  枪头与花心分开少许。
  元越泽开始抽动,同时贴着她的脸蛋道:“是否太舒服了?”
  张嫣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喜滋滋地道:“夫君太厉害了,人家最里面差点要被你捣碎了。”
  元越泽哈哈大笑,在她紧凑的花道里飞速抽插起来。
  少妇和处女的差别就在于此。
  处女给人的诱惑在于青涩懵懂和未被开垦;少妇给人的诱惑则在于成熟体贴和经验丰富。
  元越泽一上来就是火力全开,虽然张嫣已非处子,但她哪见过元越泽这样大型号的巨物?只被插得浪叫连连,高潮迭起。
  她看似柔弱,实际上特别狂野,只从她疯狂迎合元越泽的动作和蜜壶里分泌的大量淫水可推之一二。
  元越泽使出浑身解数,一下下猛烈地撞击着她花心处连李渊都未曾采摘过的柔软花心。她的身子是熟妇,花心却还是个处女。很快,便在元越泽上下齐攻的抽插中泄了一次身,体会到从未有过的美妙感觉。
  元越泽气喘如牛,伏在她的身上,吻去她额头的香汗,张嫣则惊喜地看着自己身上发起地光晕和体内生出的无穷活力。
  为了不让长孙王妃心生疙瘩,故元越泽的身世并未告诉长孙王妃和张嫣。李秀宁打算过个百十年,在提起此事,相信届时长孙王妃的爱转移到元越泽身上,反应该会小许多。因为无论如何,李世民之死与元越泽的到来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元越泽将自己的身世说给张嫣听,张嫣一边炼化身体,一边惊呼连连,美美地献上香吻。
  长生不死,这种事竟会降临到她的身上,怎能不令她兴奋得发疯?同时发誓绝对不会在李秀宁讲述前透露半句给长孙王妃。
  半个多时辰后,张嫣身体炼化完成,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欣喜得如同小女孩一般,接着坐到元越泽胯上,开始了观音坐莲,动作姿态异常狂野放恣。
  连坐数百下,元越泽将她反过来,以后入式进入。接着又玩起其他花样。最终张嫣才在枪头死命研磨花心和大股入炮弹般狂射的阳精打得高潮连起,昏睡过去。
  元越泽为她盖好被子,起身来到隔壁长孙王妃的房间。
  长孙王妃被隔壁传来的叫床声影响得心浮气躁,她是天生端庄受礼之人,一边啐着隔壁俩人不注意影响,一边发现自己身体有了最自然的反应,大骇之下她六神无主,因为她发觉就算闭上眼睛,盖住耳朵,脑海里都会浮现出元越泽英俊伟岸的身影,甚至还时不时会联想到隔壁二人疯狂交合的画面。她根本不知道,这么长时间以来,元越泽的关心其实已经打开了封闭的心扉,只是她不允许自己对不起亡夫李世民罢了。
  但李秀宁的开导又没有错。她一直不知李秀宁为何死了还能复活,李秀宁只说那是元越泽的功劳。长孙王妃听在耳内,无形中对元越泽的爱慕又多了一分。看着李秀宁如今快乐幸福得像只小鸟,她心中暗暗羡慕。
  元越泽敲门的声音响起,长孙王妃立刻平静下来,轻声道:“请进。”
  元越泽客气一句,推门而入。
  他坐到长孙王妃对面,为她倒满茶水。
  只是细微得不能再细微,甚至根本不被许多人在乎的动作,恰好显示出元越泽的为人。长孙王妃脑海中突然闪过这么长时间来他的每一次关心和体贴,还有他那永远都是一副尊敬的神情。
  元越泽的尊敬是发自内心的。因为隋末唐初的后宫出了好几位名留青史的有贤德女子,长孙皇后则是其中最有名的。
  慢慢地品扯茶,长孙王妃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元越泽的声音传入他的耳内,叹道:“王妃正值大好年华,人的一生难免伤痛,希望你要好好活下去,因为地下的人若有知,绝不忍心看你自暴自弃。”
  长孙王妃螓首轻垂,低声道:“公子是否意味妾身是随便的人?”
  元越泽猛地想起当日在松花江畔,杨妟也曾经说过这样的话。她们显然是一个性格的人。
  爽朗一笑,元越泽道:“在下确实认为可以通过爱情唤回王妃死去的心,王妃可以认为我这个人自高自大,但这是我的心里话。我这个人最讨厌拐弯抹角,希望没有吓到王妃。”
  长孙王妃没有半分意外,沉默下去。良久,才抬起微微羞红的俏脸,平静地道:“妾身如何会怪公子?像公子这般视名利如粪土,一腔正气的人,妾身从未见过和听过,就是先夫,气度恐怕也不及公子。”
  她说起李世民时,依旧会面色黯淡,但比起九个月前来,已经好了太多。
  元越泽起身道:“那就请王妃安歇,在下告辞。”
  长孙王妃跟着站了起来,她听见自己的声音道:“公子为何走得这样急?”
  元越泽回过头来,清澈澄明的深邃目光射了过来。长孙王妃窘迫不堪,忙低下头去,暗骂自己怎么了,为什么会说出那样的话来?
  元越泽上前几步,深深吸了口气,大手轻轻按在她柔软的香肩上。
  长孙王妃娇躯一震,却没有挣扎,只是头垂得更低,简直都要埋在胸前那对大小适中的玲珑玉峰间了。
  元越泽正容道:“我可能很罗嗦,但哪怕是用强,我都不愿看着王妃因心情郁结而香消玉殒。其中缘由只要再过百年,我定会告诉你。”
  长孙王妃愕然抬起头来,只见她面上红霞增加许多,皱眉道:“百年后,我们不是早该入土了吗?”
  元越泽笑道:“只要与在下有过合体之缘的女子,都会享受永恒的生命和青春。”
  长孙王妃一呆。这说法太不可思议了,但她无法怀疑,因为元越泽的真诚眼神和态度令她起不了疑心,且她亲眼见过祝玉妍等人,若不是人家一直强调,打死她都不相信祝玉妍是单琬晶的外婆,因为她们的相貌都是二十不到的样子。而且元越泽也没有理由骗她,为了她的身体?她早非处子,更没有任何背后势力,元越泽自然不会无聊到拿这种事来骗她。
  她突然发觉元越泽微一用力,娇躯立刻被她抱得紧紧的,她想挣扎,正好听到他的声音传来,道:“我绝不会看着你死去,因为那打击太大了。”
  长孙王妃一震,她有种奇怪的感觉,就是元越泽的话都是最真诚的,虽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清新的阳刚之气扑面而来,长孙王妃本就对他心生爱慕,此刻浑身变得酸软乏力,想开口却又不知说什么好,只有娇羞地将头颈埋在他的胸口。
  元越泽看着这本该名留千古的皇后雪白鲜嫩的脖颈,闻着她身上散发的阵阵醉人香气,忍不住凑过亲吻着那细嫩香滑的芳唇。
  长孙王妃被他一吻,大脑一片空白,娇躯轻轻颤抖起来,浑身烧得滚烫,更是生出了原始的冲动,蜜壶里面麻痒之极。
  一吻过后,元越泽贴着她烧红似火的滚烫玉颊,道:“元越泽若有半点负了王妃,愿遭天雷灭顶之灾。”
  长孙王妃娇躯一板,娇喘吁吁地伏在他胸口,犹豫道:“可是妾身对不起亡夫,残花败柳之身更配不起公子,缘何公子这样真诚待我?”
  元越泽知道她这样说已是表达爱上了元越泽,只是处在矛盾中,一时不知该如何选择,于是微笑道:“百年后你自会知晓,这绝非谎言。”
  长孙王妃幽幽地叹了口气,道:“妾身小名观音婢,家父在世时都叫我婢儿,不要再用那不属于我的称号了吧。”
  元越泽香了一口她的脸蛋,连唤数声。
TOP Posted: 04-15 11:13 #165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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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王妃的芳心都被融化了。实话实说,以丈夫的身份看,元越泽绝对是最佳选择,这时代没人能和他比。她见过的人太多了,心中自然会比较一下。
  又一轮热吻,元越泽抱着几乎是挂在他身上的长孙观音婢坐到床上。热吻的同时,伸手开始为她宽衣解带。
  长孙观音婢放弃抵抗,甚至还时不时地迎合几下,只是她的性格和张嫣不同,所以不可能要求一向理智的她表现多狂野,只是眼下的表现,对她来说已是突破。
  二人口舌纠缠中,美眸紧闭的长孙观音婢的衣裙尽褪,一具香滑鲜嫩的玉体毫无掩饰地展示在元越泽面前。她的俏脸不施粉黛,但轮廓优美,平素凛然不可侵犯的模样被情欲冲淡了些许,双眸紧闭,长长的睫毛不停地颤抖着,显示出她此刻春情荡漾的紧张和激动;微微张开的红唇娇艳欲滴、呵气如兰;肌肤晶莹如玉,粉颈修长光洁、玉乳饱满挺拔、纤腰不堪一握、小腹平坦光滑,浑圆玉腿中间,隐约可见一从黑森林。
  看着眼前这具皎洁如月、颤抖连连的香体,再联想到她的身份,元越泽不禁情欲激荡,心跳加快。他紧紧怀抱着她柔软纤细的腰肢,手指不停的抚摸着她娇嫩滑腻的肌肤,动情地亲吻着她的香唇,接着向下滑到曲线优美的粉颈和圆润似玉的香肩。
  长孙观音婢赤裸洁白的身体依偎在元越泽火热的胸前,被他亲吻的周身火烫,阵阵热流在她体内激荡的涌动,鲜红香嫩的樱唇中时不时发出醉人的呻吟。强行压抑着的欲火终于爆发开来。
  元越泽向下吻去,大嘴滑动到她娇嫩花苞般的酥乳上,伸出湿腻的舌头轻柔舔弄着整只玉乳。本是环抱在她纤腰上的手上滑,穿过她的腋下,手指夹起她渐渐突起变硬的乳珠,搓揉按捏起来。
  一直是压抑呻吟,只轻哼两声的长孙观音婢情欲渐浓,体内那股热流攒动的更加汹涌,小腹下更是麻痒难当。随着元越泽的舔舐和揉捏,那些热烈汇聚成一股最强烈的水流,直接冲向蜜壶最深处。她身心俱醉,四肢酥软。她再也忍受不住,凤首后仰中,小嘴吐出连串的娇吟。
  元越泽另外一只手已经滑过小腹,来到她的小花园外。轻轻触摸股股的阴阜片刻,穿过上面那片稀疏的小森林,元越泽的手指探入她湿热的肉缝里,那里一片滑腻。他用拇指按住花瓣中最敏感的阴蒂,轻轻按压,中指则不断沿着花瓣缝摩擦着小花瓣,接着再往下探去。
  长孙观音婢从未被男人摸过小花园,根本禁不住他这样的调情手段,只觉元越泽的手指分开两片小花瓣,接着指尖钻到了肉洞内少许,在洞口附近刮弄捣捏。双乳和肉洞阴蒂同时遭到袭击,她羞怯欲绝,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刺激和兴奋,禁不住身子乱颤,一阵更强烈的快意直冲脑际,她控制不住地大声呻吟起来。
  不消片刻,长孙观音婢猛地弓起柳腰,将小腹死死贴在元越泽腰上,发出一声长吟,花道颤抖中喷出一股股阴精,竟到了高潮。她心中羞涩万分,但越羞涩,就越兴奋和刺激。娇躯也不听使唤地掠起意阵阵强烈的痉挛,蜜壶收缩挤压着元越泽的手指。
  元越泽咬着她的耳朵,轻声道:“宝贝不要害羞,夫妻房事若不放得开,哪有快乐?”
  长孙观音婢被她唤得芳心又是一软,却不敢抬起头来,微微点头,心中很是欢喜。
  元越泽将她压倒在床上,紧紧地抱住她火热的娇躯。长孙观音婢依旧未从高潮中恢复过来,身体还在一下下地颤抖着。
  待她回复差不多时,元越泽才将巨物顶到她滑腻的柔嫩洞口,枪头瞬间已滑进去了一小点。因为生产过李承乾等几个孩子,故她的花道略显宽松,不过对与元越泽的巨物来说,依旧是很紧凑的。
  元越泽扶着长枪,在那有人的肉缝上滑动摩擦几下,惹来一直不敢睁开美眸的长孙观音婢情不自禁地发出满足舒服的叹息,藕臂也缠上了他的脖子,玉腿盘在他的腰间,任他施为。
  腰部一沉,长枪一下子顶到蜜壶最深处,紧紧地压在花心上。
  长孙观音婢和张嫣的表现差不多,几乎被刺激得跳了起来,下意识地挪动雪臀,想要离开那麻木得令人发疯的奇怪感觉。
  元越泽的巨物太过雄伟,令生过孩子后就没再体会过高潮的长孙观音婢又一次体会到了未怀孕前的胀满感觉。但李世民的本钱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有元越泽的雄伟。长孙观音婢不禁幽幽想到若是被他破处,恐怕会痛苦上千百倍吧。接着自己都暗自偷笑,怎么会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次欢爱,对于她忘记过去,重新找回自我,为自我而存在起到了巨大的作用。她刚刚的想法就是最好的证明。
  元越泽的动作渐快,一阵强过一阵的高度刺激让长孙观音婢的花道肉壁不断收缩颤抖,越来越湿、越来越热,蜜壶最深处也产生出一股奇怪的吸力,接连吸着长枪的刺入。
  元越泽一边亲吻着她的香唇和脸蛋,一边爱抚着她的玉乳,下体则是不断地抽插着,带出阵阵淫水。长枪每一下都撞击在花心上,似的这个花心从未被采摘过的女子承受不住那种快感,她大声的呻吟起来,娇躯不受控制地扭动迎合着。
  当抽插速度上升到最快,元越泽突然停了下来,以另外一种节奏展开新一轮抽插。他那百试百灵的“慢抽重插大法”令长孙观音婢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花心先是被强力撞击,接着又遭重重研磨。长孙观音婢被撞击研磨得魂飞魄散:他抽出时,她发出梦呓般的低吟,;他冲刺时,她发出高亢的长吟。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冲击着她的身心,让她浑身颤栗,欲仙欲死,直忘记了身在何方,只觉全身上下的毛孔无不散发着酥爽的感觉,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无不在激奋地跳动。
  随着元越泽又一次插入研磨,长孙观音婢抱着她后背的藕臂和玉腿猛地收紧,发出一声嘹亮的呼叫,玉股死死贴上他的小腹,娇躯和花道同时痉挛中,大股阴精从蜜壶深处喷泄而出,洒在元越泽的枪头上。
  元越泽一阵哆嗦,射出阳精,灌溉着她太多年未享受过真正高潮滋味的荒田上,烫得她娇躯又是一阵狂颤,再次攀上新高峰。
  元越泽将她翻过来,二人紧密结合,互相搂抱亲吻着对方,享受着高潮余韵的快感。
  高潮的余波还在不断袭击长孙观音婢的身心,她浑身几近虚脱,筋疲力尽地伏在元越泽的胸口。暗忖原来男女之间的滋味是这样美妙,自己这么多年来还是头一次享受到,而给予她这种快感的男子又是这样出色,一切如在梦中,却又是那样的真实。她费力地微微抬起头,对上元越泽温柔的目光。
  时间,在那一刻停顿。
  温情永远。
  自从统叶护公开表示支持宋师道,无双国的居民们获得重返家园的机会,已过了三年。
  明月也被早早接到海南享受生活。
  两年多过去了,明月喜欢上了这种日子,也渐渐知道自己被元越泽的真诚打开了芳心。
  想到以自己如今的年龄,且元越泽家中诸女哪一个姿色气质都在她之上,元越泽却依旧对她那样着迷和关怀,明月虽然心静如水,却不免升出自豪和满足的心态。
  她是个成熟睿智人,知道如何对待真诚的人。所以在元越泽的直接下,她表示愿意将自己的身子交给他。
  就在今晚。
  想到过去几年自己好姐妹单美仙的关心、女儿尚秀芳放开怀抱的可爱以及元越泽的大胆和狂热,明月竟入小女人一样痴痴地瞧着墙上那副祝玉妍所画的“全家福”那画里,她被元越泽紧紧搂抱着,一脸娇羞,栩栩如生。
  单美仙和尚秀芳不止一次告诉过她千万不要为释放欲火而太疯狂,否则肯定要虚脱,因为没有人是元越泽的对手。
  明月绝不怀疑,因为元越泽的身体变态,根本不是常人能理解的:夜夜应付四十多个娇妻,各个喂得饱饱的。世间除了他以外,还有谁能做得到?
  不过明月不以为然,因为她有自己的“法宝”“宝贝,我来啦!”
  元越泽的声音突然在她耳边响起,沉思中的明月一个激灵,下意识地循声望去,小嘴立刻被元越泽封了个正着。
  明月经过洗髓伐毛,这几年来修为更见高涨,虽然不能与单美仙等于颉颃,已数入微级高手。她下意识得摆动螓首躲避,带着如云秀发拂动,动作优美无比。不过元越泽显然更高明一些,他大嘴没有得逞,怪手却提前伸到她的腋下,稍一用力,明月立刻被勾了过去,而且他的怪手还不停地瘙痒,令明月忍不住地笑出声来,力气消了大半,顺势倒在他宽阔的胸膛上。
  明月那如兰似麝熟悉体香扑鼻而来,元越泽虽然闻习惯了,却依旧一阵目眩,低头吻上明月温润的樱唇。明月之前不是没与他有过肢体接触,但都是无意识地,像眼下这样亲密的接触确是头一遭。她娇躯一顿,随即发热,软倒在元越泽怀中。芳唇微翕,丁香暗渡,与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你追我赶,互相吸吮中,明月喉咙忍不住发出轻吟,瑶鼻娇哼几下,连连将湿热的香气打在元越泽脸上。
  热吻中,元越泽的大手由明月腋下移动到她胸前挺立的玉峰上,隔着衣服,在上面轻轻揉捏起来。他的怪手仿佛带着魔力一样,将阵阵麻酥酥的电流传入明月久旷二十多年的娇躯内,刺激得明月一阵头晕,只觉股股几乎被他淡忘了的热流直冲脑际,禁不住螓首往后仰去,小嘴脱离元越泽的吸吮,二人唇间拉出一条透明的细线,瞬间断碎。
  元越泽品尝过她诱人的小嘴,顺势往下吻上她修长光滑的玉颈,舌尖在上面滑动着,又伸出大半舔弄,粗糙的舌头令明月娇躯又是一震,檀口微张,差点忍不住呻吟起来。
  大嘴作怪的同时,元越泽的大手亦没停下:左手不断摸索着她的纤腰粉背,右手则对她胸前的玉峰连续攻击。整个手掌盖在玉峰上,缓缓揉动,体会着饱满玉峰上传来的柔软如绵却又弹性十足的奇妙感觉。接着拇指和食指夹起单薄纱衣下发硬突起的乳珠,轻轻捻动拉扯。
  嗅着怀中佳人身上的淡淡体香,听着她为不可察但诱惑十足的喘息低吟,元越泽大脑发热,伸手就要解开明月的腰间束带。神智般模糊状态的明月强行守住灵台,玉手无力地按住他的大手,软弱地嗔道:“小……小坏蛋……不要……”
  元越泽立即停了下来,贴着她羞红的俏脸,笑道:“快改口,不然我可要打你的小屁股!”
  明月娇喘吁吁,快感终于减轻许多,忍不住伏在他的胸口,轻声唤了句:“夫君。”
  元越泽哈哈一笑,抱着明月跃至床上,只是搂着她,没有乱动,叹道:“生活真美好,唉!”
  明月舒服地靠在他的肩头,闻言微微一愕,继而转为清澈的美眸中闪过梦幻般的涟漪,喃喃道:“是啊!人为什么总要为毫无意义的东西争来夺去呢?”
  元越泽失笑道:“对于我们或许是无意义的,对于别人可就难说了。人总会因观念和立场的不同而产生不同的对待问题的方法。”
  明月喜滋滋地道:“都说你是个哲学家,人家知道啦!”
  元越泽难得见她露出这样天真的小女儿神态,不禁一呆,爱怜地抚摸着她嫩滑雪腻的脸蛋儿,道:“我们永远都会活得这样自由自在。”
  明月直视他柔情无限的眼神,道:“我们的存在只为‘本心’,天下没有任何东西能束缚我们。”
  元越泽哈哈大笑,道:“天大地大,我自逍遥!”
  语毕,在明月赞许的神色中,低头又吻上她的香唇。
  明月热烈地反应着。
  口舌纠缠过后,元越泽顺势舔上明月晶莹玲珑的小耳,接着含住她圆润如玉的耳珠,连续舔舐吮吸。
  明月闭上美眸,藕臂环住他的蜂腰,随着他的吮吸轻轻地扭动娇躯。
  吐出明月的耳珠,元越泽大嘴来到明月光洁的秀额上,接着下滑,吻上她修长的凤眼、挺翘的鼻尖、嫩滑的香腮,最后又回到原点,二人唇舌再度纠缠到一起。
  细细品尝着明月的小嘴,元越泽左臂搂着她的纤腰粉背,右手拉上她腰间的纱带,衣襟飞快褪去。随着翠绿的亵衣被扯下,明月胸前一双饱满的玉乳弹跳而出,颤巍巍地抖几下,傲然挺立在元越泽面前。明珠梦幻般光彩的映照下,挺拔的玉峰上肌肤晶莹剔透,泛着于明珠光色难分彼此的彩芒,峰顶淡红色的一小圈乳晕上,两颗红豆大的粉红色乳珠艳丽无匹,神圣中带着无穷的诱惑。
  明月微微急促的喘息声唤回了他的思绪,立刻埋头吻上她的右乳,牙齿轻啮,舌尖急舔,嘴唇猛含猛吮,贪婪地享受这绝世圣品和吞噬的快慰;左手绕过她的腋下,攀上左边的玉乳,入手光滑如缎,温润如玉,舒服异常;右手则抚上她光滑平坦的小腹,绕着娇嫩的玉脐画圈,食指还不时去挖弄那浅浅的浑圆的梨窝。
  明月虽飞处子之身,但只有过一次男女欢爱而已,实际上她还是这方面的生手。一波波强烈的快感像潮水一样奔涌入脑,明月不断颤抖扭动。她感到整个玉乳和乳头都在不断的发胀,仿佛要膨胀到把天地间全塞满,脑海里不断幻出五光十色的彩带,彩虹,彩云,把整个脑海全充塞满了,檀口终于坚持不下去,不由自主地发出连串的诱人呻吟,小嘴中开始了胡言乱语。
  忽然,她感到小腹下面一阵发凉,神智也随之一清,原来是元越泽的右手终于越过了平原,悄悄地褪下了她早已被自己的玉露沾湿的亵裤。明月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整具娇躯有如羊脂白玉经鬼斧神工精心雕琢而成一般,蒙着淡淡的红霞,予人梦幻般完美无瑕的感觉。
  元越泽按着明月的双肩,缓缓将她放倒,接着侧躺在她身旁。只见明月柳腰纤纤,浑圆的臀部微微翘起,修长一双玉腿随意屈起,脸上依然嫣红如胭,长长的睫毛下剪水双瞳再度睁开,泛着波波异彩,正深情地凝望他,似乎还带着一些暗示。元越泽的右手爱怜地抚上她的玉颊,明月眼中妩媚神光一闪即逝,随即轻轻合上双眼,红唇微微嘟起。元越泽立即含住她的香唇,右手抚上她的浑圆玉腿内侧,轻轻揉动。
  “恩……”
  明月螓首向后仰去,小嘴又脱离元越泽的控制。随着她的动作,玉峰自然向上挺起,颤巍巍地摆动,令人眼花缭乱。元越泽的左手出动,开始服侍那对雪兔忙碌。同时右手继续攻城略地,来到玉腿的尽头。明月的玉腿下意识地合拢,却敌不过元越泽的力道,瞬间就被分开,尽显内中大好春光:一小片乌黑的芳草柔顺地覆盖在微微隆起的阴阜上,下面丰腴的大花瓣紧紧闭合,光洁如玉,颜色粉红,最下端的缝隙正浸出丝丝玉露,清澈如水,香气四溢。
  元越泽的大手盖在小花园外,接着轻轻剥开大花瓣,内中嫣红的小花瓣正轻柔地一张一翕,顶端那粒红豆嫣然挺立。
  元越泽立即找上那粒肉芽,顺势抚弄起来。
  明月一阵颤抖,唇间又呼出了迷人的娇吟。听得元越泽脑袋热上加热,索性伸出中指,往湿漉漉的小花园下的肉洞中探去。
  随着明月一阵满足的叹息,元越泽闯关的中指立即被紧紧包围,它勇往直前,突破一层又一层、好似无穷无尽的褶皱,接着开始在里面轻轻抽插刮弄。
  极度的快感让明月不断扭动娇躯,频抬雪臀,去迎接更大的快感,樱唇微翕中,丝丝腻人的呻吟连续飘出。
  元越泽上下其手,大嘴也不闲着,吻遍她的全身,大拇指按着阴蒂,令明月舒服得疯狂摆动螓首。
  “啊……”
  长吟声中,明月娇躯一阵痉挛,一股更集中地透明已经急涌而出,喷了元越泽一手的幽香。明月娇喘吁吁地瘫软在床上,羞涩地闭起美眸,俏脸上艳红一片,秀额上沁出一层细密的香汗。
  元越泽温柔地拥着她,热吻如雨点般落遍了她的全身。明月体力恢复得极快,反手主动地拥紧元越泽,献上香吻。
  刚刚的高潮根本算不上真正的高潮,遑论泄尽她体内积压多年的欲火?
  唇分时,元越泽的衣服已褪尽。明月含羞带怯地瞟了一眼那狰狞的巨物,探出纤纤玉手,抚上滚烫坚硬、跳动不休的长枪。她的纤纤玉手根本无法合拢,双手握上时,至少还有三分之一的赤红枪头露在外面。
  明月也曾习练过如何侍奉男人,故这方面理论知识还算丰富。被她面红耳赤地套动半晌,元越泽欲火冲头,再也忍耐不住,翻身略显粗暴地将她压在身下,同时握住她修长的玉腿,屈起分开。鲜红娇嫩的小花瓣立刻分开少许,元越泽扶着长枪,在肉缝内上下一阵磨娑,滚烫的枪头烧得明月一阵颤抖。
  闷哼声中,枪头“滋!”
  地一声没入明月紧凑的花道内。枪头刚刚进去,立即被无数小肉芽紧紧包围,互相都被对方的热度烫的一颤。明月的花道虽不如处子,但对元越泽来说,进入也有难度,主要是她太久没有过欢爱,且蜜壶好像又点特别,里面的褶皱和肉芽比他之前遇到过的女子都要密集。随着他的插入,枪头与数不清的褶皱肉芽相互摩擦刮弄着,快感冲击得二人喘息呻吟声此起彼伏。
  渐渐地,枪头终于在滑腻的淫水滋润下全根尽没入蜜壶的最深处,那紧窄的感觉令元越泽舒服得要命。而且牵头顶在花心嫩肉上,马上就被那张小嘴紧紧咬住,枪身随即也被裹得更紧。
  明月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双眼迷蒙,浑身颤抖,花心肉壁持续蠕动着。元越泽俯身吻住她嫣红的双唇,双手捉住玉乳,挤压揉捏,下身也缓缓挺动旋转起来。
  一波波的快感不断的同时袭上两人的脑际,元越泽不禁跪坐而起,加快了挺动的速度,明月更是娇躯狂扭。
  腻人的呻吟,美不胜收的娇躯,再加上她那神奇的蜜壶,确是男人爱不释手的恩物。元越泽也不简单,胯下长枪滚烫坚硬,挺动间连续摇摆,舒服得明月螓首猛摇,秀发飞舞,胸前一双学如更是活蹦乱跳。
  她的浪态大异平时的平静端庄,元越泽双目冒火,猛地一把扣住她浑圆的翘臀,飞速挺动起来,直捣得肉洞鲜花怒放,浪水飞溅。
  千百下后,狂呼乱叫的明月螓首摆动幅度突然变小,贝齿紧咬上下唇,秀眉紧紧皱,高声浪叫转为轻声呢喃。
  元越泽知道她又要到高潮了,立即以狂猛的姿势大开大合地抽插着,对那神奇的花心展开更疯狂的撞击。随着他又一次一枪到底,明月全身挺直,发出一声尖叫,花心突然打开,狠狠地咬在枪头的棱角上,一股烫人的阴精从蜜壶最深处激射而出,浇在那硕大的枪头上。元越泽舒服得浑身一颤,随即一阵哆嗦,猛的俯身含住一只玉乳,生命精华随之喷薄而出。
  滚烫的阳精打上颤抖不休的子宫嫩壁,烧得那明月又是一阵颤抖,再一次攀上了高峰。
  她的花心异常神奇,而且体质也是元越泽从未见过的。比如她这一次真正意义上的高潮至少持续了百息以上,花心死死含住枪头,刺激得元越泽差点又要爆发。
  这就是明月的“法宝”天生万中无一的体质,寻常男子一个不小心,肯定被她吸的精尽人亡。
  元越泽轻轻吻上渐渐平复下来的明月如花娇颜,笑道:“太神奇啦,恐怕换个人,早被吸干了吧?”
  依旧回味着高潮余韵的明月闻言,红晕犹在的玉靥更红,紧贴在他宽阔的胸膛上,轻声道:“这是天生的,但……有能力……采……采摘到那一点的人始终是极少数……”
  元越泽哈哈大笑,道:“待你身体炼化完成,我们再来,必要让宝贝舒服得睡过去。”
  元越泽这样亲昵地称呼她,明月却没有怪异的感觉,她只觉得芳心都开始飞回到二十多年前,那种醉人的感觉令她灵觉骤升,将对元越泽的爱意完全融在欲望里,欲火再次燃烧起来。
  看着她主动送上香唇,元越泽又与她展开了激烈的追逐战。接着,温柔的大嘴雨点般吻遍她的全身每一寸娇嫩的肌肤,明月动情地颤抖扭动着,发出阵阵毫无压抑的娇呼。
  明月的娇躯又渐渐热了起来,淡化少许的玉靥也飘起艳红的云朵。元越泽手上一用劲,明月立刻胯腿坐到他的小腹上,因二人一只接合在一起,故省去了套弄的过程。
  明月微微抬起被淫水打湿的雪臀,花心顺势吐出枪头,她轻松许多。为了给酥麻的花心回复时间,她开始掌握主动,每一下都不坐到底,只用花道的层层褶皱和肉芽与长枪缠斗着。
  元越泽上半身坐起,大嘴落在明月右边的玉峰上,一口含住,猛力吮吸,牙齿轻啮,舌尖舔拭那顶峰的乳珠。连续的刺激令二人又被快感冲击得迷迷糊糊:明月狂猛地摆动螓首,开始一下下的大力起伏套弄,花心又开始与硕大的枪头亲密接触,互相研磨吸吮着;元越泽则是噬咬着明月的玉乳,同时环臂将她紧紧抱在一起。刚刚炼化完身体的明月体力不济,数百下后,元越泽拉过她的玉腿,令她盘在自己腰间,他则一边托起明月的雪臀,助她快速套弄,一边笑幅度耸动着。男方盘坐,女方坐在男方腿上的姿势下,他想大力耸动也不可能,因为没有助力。
  明月藕臂缠着她的脖子,秀发飞扬,频频扭动娇躯,大力起伏套弄,狂野地高呼着。
  在目前这个姿势下,明月的花道更显紧窄,虽然有大量淫水滋润,元越泽始终都有种千万张小嘴在同时吮吸枪身的感觉,那种快没的滋味和强烈的刺激一次次冲击着大脑,令元越泽长枪一阵酥麻,枪头剧震不休,精关又开始蠢蠢欲动,他都要靠着过人的精神修为而压抑着。作用力是相互的,明月亦好不上多少,花心连续遭到冲击、花道内极度的充实和滚烫的温度令她几欲疯狂,小嘴胡言乱语地浪叫着,发泄着压抑多年的欲火。至于连续摩擦着元越泽胸口玉乳和乳珠传来的快感,几乎已感觉不到。
  火热巨物与神奇花道的对决渐渐又攀上高峰。
  明月又一次坐下,四肢猛地缠住元越泽的身体,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娇呼,同时那神奇的花心再一次张了开来,紧紧箍住枪头。一阵痉挛将所有的快乐化作一大股灼热的阴精,从子宫深处浇在进入她体内的枪头上。
  枪头遭到这样的刺激,元越泽再也受不住精关。闷哼声中,浑身猛颤,双臂猛然一紧,灼热的精华夺门而出,打进她尚在痉挛的蜜壶和子宫,烫得明月浑身酸软,无力地伏在他肩上。
  二人同时倒了下去。
  元越泽大汗淋漓,求道:“求阿姨放过在下可怜的宝贝吧,都快被您给箍断了!”
  明月又被他唤起阿姨,无力地横了他一眼,二人下体强行分开少许。
  花心很不情愿地吐出枪头,二人同时痛苦得呻吟起来。接着又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一晚上,明月与元越泽缠斗了近四个时辰,才将体内欲火发泄的一干二净,子宫亦被灌满。
  最后一次到达灵感高峰,明月昏了过去。
  元越泽无力苦笑,拉过被子,抱着怀中几近虚脱地玉人,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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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盛世龙腾(全文完)
  海南,南渡江南岸。
  一大排大小不等,错落有致的房屋倚五指山山麓而建,掩映在严严实实的椰子树与槟椰树间。树的空隙间用竹篱笆围成一块块菜地,各色蔬菜娇嫩欲滴。清澈的小溪淙淙流过房前,让人自然生出一种住下就不想走的温馨醉人感觉。
  两旁溪瀑奔流,周围丘陵、台地和平原围绕着山地,环环相套,在南部海岸的映衬下,气势雄伟。整个建群浑成一体,楼、阁、亭、台均恰到好处,令人叹为观止。
  房舍群西瀑布下的一泓清池上浮着一个雅致的大型水榭,有断石小桥直达正门。亭、桥、栏干、把水榭点缀得舒闲适意。榭内有一开放型大厅,陈设简雅。
  房舍群东是一块孤耸恃出的巨石,上面建有一座小亭,亭外巨石边缘围有石栏,放着石果石凳,元越泽正与宋师道坐在亭中,饱览其下远近山景和海景。
  海滩上隐约可见数十名女子在嬉戏。
  良久,宋师道才叹道:“鲁师设计果真非凡,这些房屋倚山傍势,就像溶进了大自然里去,意态盎然,生机勃勃。”
  元越泽优雅地吐出一个烟圈,失笑道:“动手的可是我们!”
  顿了一顿,又叹道:“多少年啦?”
  宋师道同样吐了个烟圈,笑道:“自你败刘昱于楼兰古国,回洛阳接走小倩、小仙几女,至今天恰好是四十九年三个月又七天。”
  元越泽愕然道:“二哥倒是记得清楚。”
  宋师道没好气地瞧了他一眼,振振有辞地道:“那是当然,因为就在那一年秋季,我与突利,小仲大破金狼军,后回到洛阳迎娶文卿,你除了送份礼物外,连人都没出现,今日还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元越泽挠头道:“若我猜得不错,小仲和子陵也没再见过你吧?”
  宋师道无奈地垂下双肩。
  二人对视一眼,放声狂笑。
  笑声歇止,又同时露出缅怀的神色。
  当日洛阳军与北疆联军先发制人,十五万人马一路直捣颉利汗廷,所向披靡。令失去刘昱支持,又分出部分兵力死守长安的颉利有心无力,一边着人收兵回救,一边诈作求和。宋师道将计就计,颉利兵败自杀。东突厥宣告灭亡。困扰中土多年的外患终于得到解除。
  此役威震中外,比诸当年元越泽在龙泉时还要振奋人心,自汉亡以来中土军威不振的颓风一洗而空。以西突厥统叶护为代表的外域各国再不敢抵抗,表明臣服立场。
  洛阳军与塞外联军分头后,宋师道和寇仲赶回中原。
  颉利死后,宋家军攻克汉中,一路北上,顺利收复破败萧条的长安。同时,宋鲁大军灭朱粲,萧铣被宋智迫至死守洞庭湖,于次年被宋阀水军歼灭,萧铣被迫投降,后被贬为平民。其他各股残余小势力也被迅速荡平。
  寇仲功德圆满,将军权交给宋师道后,与徐子陵先后迎娶宋阀小姐。说起来好笑,徐子陵完全是被缠得无法拒绝才会接纳宋师道的那位美丽表妹。他们笑傲山林,惬意地享受着无拘无束的生活。又像元越泽那般带着新婚娇妻游遍天下,仿如神仙眷侣,个中幸福自在,非笔墨可以形容。
  当年秋,宋师道迎娶侯文卿。随后根据虚行之等大臣意见,建国中,无年号,纪元以“新历”为准。又将中原塞外各地区划出省市,官职出换了个名字外,实际权力不变。
  隋灭十年后,中原重归一统,领土范围前无古人。
  一个空前的盛世时代,正式揭开序幕。
  对内,宋师道秉承着以“仁义为本、理法为末,尊礼德而卑刑罚”的标准指定方针施政。因政治改革绝无可能一蹴而就,故宋师道暂时采取的政治制度较前朝变化并不大,三省、六部、五署、九寺、一台分工明确,职权分明;科举制度经改良后继续实行;律令、经济、军事等制度都只做小范围改动。目标只为减轻百姓负担,尽力调和中央与地方的矛盾。
  由于华夏自古以来,明君辈出,能嘉善纳谏,大度包容者,比比皆是。惟独在处理外夷上,均贵华夏而贱夷狄,令其心生怨恨,宁死不屈。宋师道深知汉族和塞外诸族问的仇恨,都因中土君主贱夷狄贵华夏而起。故在对外政策上,采用“不论华夏夷狄,均平等视之。不服者征之,既服之后,则视如一国,不加猜防,可于其地置县市,任其酋为长官,予以高度自治”的兼爱政策。
  取天下不奢言仁义,治天下仁义为先。此之谓也。
  短短两年,在一众大臣的扶持下,宋师道完成安内攘外的千秋大业,对外武功显赫,德服四夷;内则吏治清明,民生富裕。遂出现振古而来,未之有也的太平盛世。
  改革与备战却从未停歇。
  新历八年,四十万“征西军”携鲁妙子多年精心研制的最新式火器兵器远赴欧陆西亚;十万水路混合部队的“征南军”开望南洋,展开铁血征战的步伐。
  宋缺当年暂离中土后,所到之地就是欧洲最繁荣的东罗马帝国。数年时间里,通过个人本事,在下曾平民中建立其良好形象,被尊称为“真神”后宋缺功德圆满,带领那名混血女子回岭南旧城隐居。为减少杀戮,他特地与军队同行。在他的“神言”下,本就因抵御萨珊波斯的入侵而损耗严重的希拉克略大帝境况越发狼狈。
  西亚远征军同时也对已经夺取两河流域的波斯人和刚刚收复叙利亚和巴勒斯坦,攻入埃及的的大食人发动进攻。
  五年内,东罗马帝国、波斯萨珊王朝、大食帝国相继灭亡。除部分荒芜地区,中国军几乎将亚欧大陆全部控制住。宋师道依照早指定好的对外民族政策而治。
  新历十五年,四十万部队北、东两方进入非洲。
  直致新历二十六年,中国军的足迹踏遍非洲大陆的每一个角落,带去了许多先进的设备和思想,极大提高当地的民智民生。
  大洋州方面要简单许多,虬髯客张仲坚当年离开中土,就是到了这片区域。多年来建立起有如宋缺在东罗马帝国人心中的地位。此地当时还未开化,故统治起来极为方便。
  至于遥远的美洲大陆,直到新历三十八年,鲁妙子的蒸汽船终于完美的应用到航海事业上,于是征东船队浩浩荡荡扬帆远航。除了玛雅人,美洲大陆其他地区的生活水平几乎和大洋州差不多。傅采林当年就是到了美洲,后来还曾赠送过种子给傅君瑜几女。凭他在美洲的地位,对征东船队之行大有益处。
  十一年过去了,征东船队满载而归。
  表面上,世界已经统一。
  实际上管理起来极为费力,尤其是各项改革尚未全面实施。多亏宋师道身体强悍,否则统一世界只是个害人的行为。
  四十多年来,政治改革逐渐实施下去,三权分立渐渐成熟起来。至于下一步计划是什么,宋师道并没告诉元越泽。因为他知道元越泽肯定是左耳朵听,右耳朵冒。
  宋玉华轻柔美妙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道:“午饭已经准备好了,就在西边的水榭开饭,师道认为怎么样?”
  宋师道慌忙起立,对这一向尊敬的大姐行礼。
  一身素白长裙的宋玉华嘴角含笑,翩然而至。欣然拉过宋师道的手,叹道:“你可是一国之主,大姐怎能受你这样的大礼?”
  宋师道尴尬挠头,苦丧着脸道:“大姐又笑话我了。当日若非小仲跑得快,我非要将他推上这恼人的位置。”
  宋玉华与元越泽立刻笑得前仰后合,前者又道:“爹这些年还好吗?”
  宋师道道:“二叔和三叔都在国内为官,还可经常碰面。爹自与琼姨回到中原后,一直隐居在山城旧居内,从不见外客。”
  琼姨就是陪宋缺归来的混血女子,年龄虽与宋师道相当,辈分可不小。
  元越泽若有所思地道:“我曾感觉到向老、傅大师、宁真人和毕玄先后破空而去,四大圣僧或是肉身成佛,故我感觉不明显。岳父应该也到达这层次,只是舍不下琼姨吧!”
  宋师道点头道:“小泽也是抵达这一步的人,感觉该无错。或许爹和琼姨会在将来的某一天同时达到那层次吧,毕竟生命的时间还有很长。”
  元越泽大笑道:“这还要多亏与刘昱一战!”
  宋玉华浅笑道:“师道也不必羡慕,国家治理成型后,你还有大把时间享受和修道。”
  宋师道好奇道:“小泽打算什么时候离开这尘世?”
  元越泽双眼泛起梦幻般的涟漪,低声道:“我太爱这生机勃勃的世界啦!根本没想过要离开……”
  宋玉华温柔地拉起二人大手,三人徐徐走出石亭。
  宋玉华欢喜地道:“我见了师道与文卿的儿子长风,发觉这孩子乃人中之龙,成就必定无可限量。”
  宋师道叹道:“看着他年纪一点点变大,而我和文卿却没半分老态,才知道当初只生一个孩子是多么明智。”
  言下不胜唏嘘。
  元越泽无奈道:“可惜最后一粒丹药给了琼姨,唉!”
  宋师道笑道:“丹药是破坏自然规律的东西,用完了才好。真希望制度快点实施起来,那样我也能和文卿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惬意地享受属于自己的生活。”
  宋玉华娇笑道:“那恐怕还得百多年吧?好了,文卿和长风已在等我们,我还要去叫姐妹们,快走吧!”
  三人边说边笑,沿长廊步向水榭。
  可以自由转动的大石桌上摆满美酒佳肴,惹人流口水。桌旁很快坐满了人,丝毫没有拥挤的感觉。
  元越泽则与宋师道父子三人坐在另外一张小桌上。
  深得祖辈遗传,潇洒俊秀的宋长风呆头鸟一样看着眼前数十位仙子,一阵头晕。
  宋师道与侯文卿对视一眼,摇头失笑。
  元越泽哈哈一笑,拍了宋长风肩膀一下,环顾道:“玉妍怎么还没到?”
  宋长风脸上一红,回过神来,尴尬不已。
  宋玉华拍掉正欲偷吃的宋玉致的小手,奇道:“我在通知你们之前就唤过玉妍姐啦!”
  单美仙道:“我们先开动吧,娘应该快来了。”
  馋嘴几女如单琬晶、宋玉致和莲柔立即附和,众人莞尔。随即推杯换盏,有说有笑地开动起来。
  在建筑群最前院中读书的祝玉妍放下书本,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准备去用午饭。
  她的动作突然顿住,嘴角一牵,带出一抹怪异的笑容,头也不回地淡淡道:“一别数十载,梵斋主别来无恙?今日玉华恰好准备了许多斋菜,希望你用得满意。”
  半晌,“咿呀!”
  一声,矮木门被推开。
  一道窈窕婀娜的白色身影出现在门内。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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