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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笔狂书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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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青春的记忆

记忆把我拉回到高中时代,还是源在2021年我回老家。源于碰到了我的物理老师,那才可能是我真正的初恋吧。那年春节,我从市里到老家探亲。其实我们那边原来是某县的几个镇,后来发展需要,某市又把我们要回去当成区了(最早的时候我们其实一直是属于某市的)。余下的其他地方成为了另外一个区。

我爷爷当时在区里面住,他闲暇时带我们去高中和奶头山转了转。这一转把我的记忆又给转了回来。我又回到了20多年前。那时候我刚成为一名高中生。入学手续比较繁琐,要有各个乡镇以及相关部门的签字,一个小小的入学收费花费了2天的时间,我记得当初的学费好像才150左右,就这点小事他们都算不明白?太可笑了,我心中那时对很多东西和制度都是比较鄙夷的。不过当时的流程设计上也包括体检、身份证明、分班和领书什么的,现在看也觉得是当初想的过于简单了。

上了高中我才知道自己以往的成绩并不算什么。我们那一届其实应届生考上的很少,只有20多个,其他100多个人都是往届身份的(甚至有些人的学籍都是假的,名字都是假的),他们考高中,成绩要比我们多考30分作为惩罚,仔细算一算,我的成绩应该在中下流。得知这些情况,自己那种比较荣耀和欣慰的感觉自此以后就消除了的。学校的宿舍条件很差,20多个人住一起。房子是那种破旧的瓦房,经常时不时的掉土和渗水漏雨什么的,我们刚来的时候听说以前有个房屋就曾倒塌过,不过刚好在学生上课期间倒塌的,那天没事简直就是一个奇迹。

宿舍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偷盗问题,住的人多了,什么问题就都有了的,那时我们宿舍是那种通铺,大概一个班所有的男生都在一起。宿舍可是一个人多手杂的地方,比较乱,并且钥匙有无计其数把。高中的生活是比较清贫的,学校的伙食并不是很好,我那时还很喜欢吃我妈妈做的饭菜,于是,每周我都带点我妈妈给我烙制的千层饼去学校,每天早上我去学校下面的饭馆去喝羊肉汤(算是我们当地的一种特色,我们家那里汤比较多,有豆腐汤、丸子汤,菠菜汤、玉米粥、胡辣汤等,很多),可是后来呢,我的饼只能吃一次,经常是放在宿舍一天然后就没有了,小偷小摸的人实在是太多了,防不胜防。

在男生宿舍,什么东西都是公用的,比如洗衣粉、肥皂、香皂、牙膏、毛巾、卫生纸,甚至有些时候连你的牙刷也会变成公用的,只不过你的牙刷会被人用作鞋刷(好像每个班级都有挺让人心烦的孩子吧?我想是的,整个学生生涯我遇到很多了),因为这样的鬼事情,我和几个人结过仇,打过架,虽然我在他们面前比较瘦弱,但我并不害怕他们什么。不过那时高中生打架和以前不是很一样了的,那时的学生野蛮的很,直接就是上家伙的。尤其是和社会上的人在一起干架,相对于同学之间,会收敛很多很多的,但也很狂野的。

那时在全国,各种各样的录像厅、台球厅等娱乐场所开始开张了。录像厅白天放映武侠、言情等剧目,晚上放些故事片,通宵的时候有人要求的话就会放点比较刺激人感官的片子。那时宿舍的男生可能真的是荷尔蒙多了,每天晚上都在讨论这样的话题。姿态、体位,甚至后来都开始讨论班上的同学,当然我们的老师也不会被放过,甚至门口饭店的某些老板娘、老板的女儿什么的,N多人都在宿舍里谈论着他们艳羡着片片里的情景。我那时还是一无所知哦,还是一片空白,自己的心思好像也不在上面。对于以前的那个兔子,我写过几封信,好像都石沉大海了。

让我下定决心离开宿舍的有一件事情。那次是我新买了一双皮鞋,鞋子我就穿了一次,上体育课的时候我换了球鞋,回来的时候就丢了的。当天晚上宿舍人都回来的时候,有人就说自己的钱丢了,那天好像损失了大概200块左右,饭票也丢失不少。这对一个一周只有10块生活费的农村高中生来说是一笔比较大的数字(我们当时的饭票分菜票和饭票两种,菜票是拿钱买的,一般是3毛钱一份,中午如果是面条的话是一毛钱),刚好我家亲戚在操场旁边有一个房子,虽然很破很破,但感觉比学校的要好一点,我还有伊涛、严波我们三个人就搬过去了。

房子真的是破极了,只有窗户框没有窗户,窗户是我们去的时候自己用塑料布钉起来的,没有床,床都是我们自己从家带来的,桌子也是,甚至房间里面的灯泡都是我们自己装的。房间收拾好了,整体看起来很不错。算是个不错的窝了的。我们那时每周可以休息一天,周六下午骑自行车回家,周日下午骑车返回,骑车的时间大约是1个小时。在那个房子里住,刚开始还是很好的,后来我们就遇到麻烦了。什么麻烦呢?就是我们经常会带来一点能吃的东西,于是麻烦就来了,以前在宿舍的麻烦是人,现在的麻烦改动物了----老鼠。

我那时发现东西经常被咬坏,即使放到盒子里面,想来想去发现是门的问题,那种门不是现在那种很严实的,有点像那种弹簧门,不过没弹回来的那种装置。门即使锁上了,还有很大的缝隙,除非你把门拉紧了,这让我们着实郁闷了1把,后来索性我们就只带一顿的东西。并且出外的时候把门弄得紧紧的。即使那样,我们的屋子里也一样经常有老鼠光顾,不门也如同虚设,一挤就进来了,我们没事的时候就整理房间,抓老鼠,杀老鼠(为此我们还买了个小笼子,呵呵),用各种方法,煎炒烹炸好像都用过了,也用过水淹七军的办法,死在我们手上的老鼠大约有20多个吧?!

我们也曾想过搬回宿舍,不过宿舍的情况和这个也差不多,人多手杂,老鼠也很多,我们就放弃了这种想法。住在那里其实还有几个好处的,最大的好处是就是每天都多睡半个小时,现在想想,好像中国学生最大的问题是学生的睡眠不足,我那时就是天天的困,好像是以前初中带过来的毛病(这里说一下,那个问题好像出在初一的一天,前面提过了),我总是那样,上课人多的时候就容易混混厄厄的,特别是语文课,其实我们的语文老师还是很有水平的,是一个特级教师,不过我就是容易在语文课上犯困,没办法,他的课程我几乎没怎么听说,仔细想想,好像也听说一节,记得叫做雨中登泰山,好像就是这个。还有一个好处就是我们经常能自己做点东西,比如煮个花生米什么的,弄点小酒喝上一喝,也算是清贫生活的一种享受吧?

我的学习那时其实出现了问题的。首先就是我的政治,不知道为什么,以前那套东西不管用了的,这些东西当时是记忆记不住,理解理解不上去,尤其是马克思老先生的政治经济学,我一次都没考及格过(我们的老师都说这些记忆的东西你都不能及格,我都快崇拜你了的,其实我自己都崇拜自己,那玩意怎么背怎么理解都记不住,你说奇怪不奇怪)。我的物理也出现了问题,最大的问题是模的问题,我形成不了那种概念,不过物理容易理解一点,至少我觉得比那个鬼政治强多了,呵呵。
英语、数学、化学什么的都觉得不错,那时有些时候感觉化学还很有意思的,好像那时经常能做一些试验(毕竟高中了,条件要比以前改善一点吧)我的第一次考试好像在120名左右,和伊涛差不多,比严波好一点。

荷尔蒙的驱使,班上那时开始有人谈恋爱了,最早的是谁我记不清楚了,但我们村子去的最早的一个好像是我们村里的一个丫头,大概比我大1岁或者2岁,记不清楚了,长得还挺不错,当然不能和现在的城市女孩比,如果比的话还是觉得土很多的。追求她的是一个比他大两岁的男生。他们是怎么一起的呢?我想好像应该是在中午的时候开始的吧?那时中午大多人都会在教室待上一会,做作业什么的,我感觉那时他们是前后桌,后来男的经常去前桌找他,起初还探讨一些问题,后来就是纯粹的聊天,瞎扯,聊一些不着边际的东西,聊一些在男生面前感觉比较好笑幼稚的问题(我只所以知道这些,就是因为我在那个女生前面坐,这样的事情遇到的比较多,听到的也多)。班上其他人也一样,呵呵。

我在高一的时候开始长个子了,声音也开始变化了,到停止长的时候,我身高到了180,呵呵,居然一下子长高了15cm,一下子,我的个头好像排到班级前5名了。有一天晚上,我做了一个艳梦。梦到了一个女生,那个女孩很朦胧,刚开始是我的数学老师,后来变着变着就变成我们高中的物理老师了。标准的普通话,一开始就直奔主题,然后就……

其实物理老师和Z一样都是那种小家碧玉型的女人,喜欢素面朝天,不施粉黛,梳着一头侧边卷发马尾,辫梢总是绕过肩头放在前面,保持青春的同时又多了几分可爱俏皮。不同的是物理老师当时是J婚,而Z则是大四才同居几次毕业就分手的新瓜。物理老师她最大的特点就是肤白貌美大长腿,还有一双豪乳,并且在我们这群以男生为主的班级上特别喜欢展示,是那种半透明一般穿纱的展示。她生着一张白里透红的瓜子脸,粗眉大眼,唇红齿白,端的是个美人。她身材略略丰腴,比那些身材苗条的女人多了些丰韵。她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脸颊微红,十分动人。空气中荡漾着荷尔蒙的味道,我深吸了一口气,顿时沉迷于其中。我双手扶住她的后背,往前一拉,就吻上了她柔软的双唇,老师起初不肯张嘴,我们吻得时间久了,和我便开始了舌吻。我们越亲越投入,过一会儿,她有了若有若无的呻吟声。我不断的抚摸着她的乳房。又用手指挑逗她那挺立的小乳头。一会我一口就咬住了她丰满的乳房,舌头在她的乳头上打转,两个乳房轮流吮吸,只把老师弄得娇呼连连,浑身酥软。我看老师过瘾了,可是我的肉棒却硬的发痛,于是帮她褪去了衣服。我扶着肉棒,对准老师的阴道,用力插了进去,运动是十多分钟,她就大汗淋漓了。我抱着她到了床上,我把她放在床边,褪完衣服。她一把抓住我的阴茎,又把肉棒插进去,我用手摸着她的阴帝,然后狠狠的冲刺着,又干了十分钟,老师最后在揉奶、抽插、爱抚等三层,又干了十分钟,老师最后在揉奶、抽插、爱抚等三层攻击下愉快地进去了高潮。我有点累了,就放慢了速度,一边抽插,一边让Z脸朝下趴在床上,开始了后入式进攻,又弄了十分钟左右,随着我的抽插一张一合以及她的阴道夹我,我也到了高潮。然后我被一阵快感刺激醒的,我很强大射了,我好像还在那个梦里沉浸了很久。那天我记得是12月18日。算是我成长的第一次吧,应该算是我成为男人的第一天吧,那以后,我就把自己当成一个男人来看待了。


那时我们班上的谈恋爱的人同居的好像没有,也许是我没觉察到,也许是因为别的原因,不过那时整个年级传说有3对就开始正式活动,有正式的落脚地了,有周期性的活动了。高一的时候,我生病了。主要还是由于学校的伙食都是严重的追求利润,一方面是营养跟不上去,第二是质量实在太差(简直差到极点了,饭能连续吃上好几天,直至变味,变味的也舍得丢弃,和好的放在一起掺合的吃)。甚至还有几个变态的自己搞食堂的,去各种池塘捞死猪给我做肉吃,当然也有买迷信猪肉也叫痘猪肉的肉给我们。我们有个老师死在课堂上,据说解剖结果就是这个老师吃的是迷信猪。当时食堂给的量也不够。高一的时候我的肠胃开始不好,先是拉肚子,后来就是肠胃炎,最后是结肠炎,我现在对食物有点变味的特别敏感怀疑就是当年的原因导致,不过我们现在的食品卫生健康,比当初也强不了多少,不同的是,现在各种添加剂多了很多,迷信猪这样的少了很多。

高一的时候我开始喜欢半导体,那时我买了一个100多的收音机,带电时伴音的那种,还能听到很多的敌对国家的频道,比如美国之音、德国之声什么的,美国之音有点太敌对,并且经常被干扰,我那时比较喜欢听台湾的新闻以及流行音乐节目,那时我经常能在广播里听到孟庭苇的歌曲,好像过了1年多,大陆才开始流行这个的。听新闻太。感觉称谓最怪的是台湾的播放员,他们管李登辉叫李总统登辉先生,每次这么叫都把我笑死。现在想想,好像台湾保存的中国的传统比较多,那种称谓,其实很中国很中国的,我们现在丢失的东西好像太多太多了。

那年的暑假,我去看兔子了。不过并没有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儿,我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说话,气氛甚至有点尴尬,后来似乎双方都找不到什么共同的话题,我们就说再见了。一年的时间,各自处于不同的环境,把原本可以用眼神沟通的两个人变得连用语言都无法沟通了。这一度让我十分郁闷。但更让人郁闷的事情在随即的不久就接连发生了。


高中的学习我也不是很好,一是没压力,二是感觉自己学的还行。现在想想,比一比,好像当时真的不行。那年的暑假,学校邮寄来了期末考试的成绩单,全班54名同学,我第40名。40名的成绩其实并不偶然,自打考上重点高中后,经历了初中苦读的我一下子如释重负,感觉我已完成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使命。顺其自然基本就能上大学,生命从此一片坦途,前途光明。高中的生涯和我后来的生活教育了我——这个世界,没有什么是能够不用努力就能得到的!只是我明了这一切的时候,青春早已跟我说了拜拜。40名对于一个从小到大没跌出过全班前两名的我来说,无疑是奇耻大辱。更重要的是,我根本无法向父母交代。

收到学校来信的那个下午,父母都不在家,我一直痛苦地思考如何向他们隐瞒这个事情。我是个聪明的孩子,真的。最后的结果可以证明——我还是把信藏了起来,告诉他们我还是第二名。上帝让你灭亡,必先让你疯狂!我在对父母说完那句话后,就彻底跌入了堕落的深渊。
TOP Posted: 03-30 18:47 #24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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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十字路口

当时发觉班上在外边住的人大概有20多个,有一半左右的女生。和我比较要好的文小鹏也是其中的一个。其实和温小鹏认识很简单,我们是通过侃大山熟悉起来的。刚开始的时候是侃自己班级同学的NB经历。那时温小鹏比较要好的有一个朋友,此人经历很丰富,绰号老色(本地音念sai),好像是此人比较好色才有这样的绰号。他经历过3次高考,第一次考取了中国纺织大学,好像这所学校旁边就是复旦之类的学校,他出入了几次就觉得自己应该在另外一个校园,在上学半年以后,他申请退学,回学校复读重考,第二年高考的时候考取了该学校后突然相中浙江大学,又重新申请退学重考,最终他第三年好像考取了厦门大学。文小鹏的话题在这个人比较身上比较多,然而,真正让我和温小鹏关系好起来是因为我和他都在校外住,并且经常一起去外边买药,买相同的药---六味地黄丸。我买这个药是因为我因为鼻窦炎的缘故造成我身体比较虚弱,经常盗汗,他买这种药是另外一种原因。

什么原因呢?手淫过度。文小鹏是我第一个和我交流过各种经历的人。他那时告诉了我他手淫的起源。每个男人可能都有那么一两次经历,他的经历好像比较不一样:那是他中考的时候,课堂上他不停的晃自己的腿,腿经常顶到桌子,他的JJ也同桌子发生摩擦,然后他感觉到摩擦的快感,自然而然,手淫以后就成为他生活的必备,手淫过度直接导致了很多问题的发生,当然,身体虚弱是一个大的方面。和温小鹏关系好,还因为一个原因,那时我们经常一起去看录像。我所在的是一个县级市,在这个市中心广场有一个比较大的电影院,电影院旁边开了很多个形形色色的录像厅,我经常去的xx是一个很有主题色彩的录像厅。这个录像厅只放映欧美大片,所有的东西对于我这个离开社会两年重新踏入社会的人有着很大的诱惑,我那时疯狂的迷上了看录像,但我也很克制,每周只在周末不回家的时候去看。我很少包夜。

不可避免,包夜看录像过程中很多人都会遇到黄色录像的情形,其中的片子以欧美和日本分为两大派系,现在在我看来:
日本A片,说实话,我认为很难获得女性观众的认可,男主角普遍形容丑陋,身型猥琐,而女主角也鲜有美女,只是和男主角比较起来显得更象正常人。场景单调,往往是室内一张床就是全部背景道具;情节无故事性,上来就干,一直干到结束。整个过程,基本是站在男性的角度,极尽疯狂的性幻想,甚至不乏虐待,而且男主角基本关注的就是女主角的阴部,对乳房、手臂、背部、大腿、臀部草草抚摩了事,然后就是长时间俯身探究女主角阴部,并伴以扣、抓、搓、掐等动作,且往往力道很大,根本没有体恤女性的感受,而此时的女主角则一副逆来顺受任人宰割的样子,表情痛苦还不敢声张。真正的交合时间不长,最后的射精总是在脸上,且极具侮辱性(虽然美国A片也有射脸上的,但男女主角的位置表情显示的是恩爱而不是侮辱)。

美国A片,我想一定是女性A片爱好者的最爱。英俊挺拔的男主角,身材健硕硬朗,而女主角也是丰乳肥臀纤腰的大美女。拍摄场景丰富,室内室外,或田园丽景,或森林野趣,室内则有舒适温馨的,也有豪华夸张的。情节多以女性感受为主导,多有男主角舔舐女主角身体,动作温柔细腻,极尽体贴之能事,一双大手,更是轻柔游走在女主角各性感带,长时间的接吻,并间或亲吻女主角脖子耳根,眼神始终含情脉脉。最令女性观众春潮泛滥的估计就是男主角舔舐女主角阴部了,那个忘情呀,那个细致呀,仿佛嘬饮琼浆玉液。交合过程很长,一根巨大昂扬的阴茎,闪闪发亮的龟头,往往是被女主角握在手里引向蜜源,一切节奏、步调的掌握都在女主角,此时的镜头一般给几个女主角的脸部特写,那个享受哟就甭形容了。
大概就这样,呵呵。每个人的青春我想都是极其相似的,尤其对于男生来说,性启蒙,很大程度都来源于A片,现在看来真的是我们社会的一种悲哀。

那时,在那个性刚开始有所解放的年代,就必然伴随着性的解放。这件事情在很多文学作品中有所体现,比如在平凡的世界之中。然而在现实之中,就演变成一种综合治理的社会问题。人一旦越过某些线以后,可能会走向不同的发展方向,比如有过性以后,很多女的可能会走向卖淫或者其他服务,所以各种各样思维的问题尤其是这个问题最后都变成了的扫黄打非项目吧,这也可能是那个时代警察创收的另外一种手段吧。

那时包夜,经常可能会遇到一种情况就是正看录像的时候,突然一大堆持枪荷弹的人出现在你的面前,然后把你们一堆人都用绳子或者手铐拷在一起,然后到派出所交代自己,接下来就是该罚款的罚款,其实那天他去看电影就很不正常,往常都是到半夜的时候就开始放A片,那天好像才7点那种“吆喝声”就开始播开了,录像厅还在门口有那种大喇叭,对周围来往的人也是一种很大的挑战,据我同学说,里面刚开播就有50-60多人,后来到凌晨2点多的时候居然有100多号人。大家都看的正high的时候,和往常一样,警察和城管出现了,由于手铐不够,大家都像栓蚂蚱一样被栓在一起,警察弄了2个货车,把100来号人都弄上去了。我同学当时里面有3个,由于天黑,他们都不知道对方也去看录像。他们3个有2个被栓着,1个戴手铐,戴手铐的那个在车减速拐弯的时候从车上跳下,当时警察都鸣枪示警了,结果还是我同学勇猛,不管这些,一个劲的跑,居然给他逃掉了。他手铐后来是找人给去掉的,据说光找人开手铐就去了300来块。而其他的人就比较倒霉,余下的我那两个同学他们交了3000块认罚算完事,其他不愿交钱的,被发送到一个小煤矿,强制劳动一个月。

也有人不愿交钱不愿受罚的,好像最后被警察拷到一棵大树上,双手抱大树,耐着严寒,承受着人的承受极限,在屋外受冻一夜,具体这些人的结果不得而知。后来听说该录像厅被人给泼油了,老板也给人打了,据说原因是老板和警察城管串通来害人,索性的是着火没烧到人,如果烧到了人,估计又会引起另外一场比较有特色的全行业整顿了吧?那时我经常去的另外一个地方是台球室。其实我从小学以来就很喜欢台球的,和我比较好的严波是我的朋友之中最早玩台球的人,是他带的我一起玩的,后来他水平提升很快,由于水平高,经常有人找打球,然后1毛、2毛那样赌钱,到最后我朋友居然欠了人家100多快,那在80年代对于一个农村的小学生也算是一笔巨款了,而严波的结果促使我不再玩这个东西了的。那时他天天被人追债,后来都追到家里面,他家人交完以后,就给他一顿揍啊,那个惨是我不能想像的。

去那里的原因是我的另外一名同学洪亮的缘故。他比较喜欢这个,并且我们以前是一个学校的,所以他经常找我攒动我一起出去玩。后来我觉得没什么意思就没再去了的。那时,校园里面恋爱的人很多,同居的人也很多,至少我周围这样的人不少,我想,可能我们的生活压力太大了需要解脱?每个人的目的都不尽相同。


二十 、房东大嫂

落榜以后,我三爷看到我的落寞,虽然我不是他亲孙子(他是我爷爷的弟弟,但是是我家仅存的一个长辈了),就帮我找了一份工作,其实那份工作也不算是正式的工作,就是给县委看门做门卫,每天扫扫地,收送报纸,如此而已,既然工作很轻松,待遇自然也不会很好。要么让我去县高中复读,关系他找。对未来的不甘心以及朋友家人的鼓励使得我重新鼓动起来,我弟弟对我的支持很多,他那时还在新疆克拉玛依油田,每周工作闲暇之时,会给我写信,要我鼓起勇气,去迎接新的挑战,并且经常性的给我寄钱,这使得我的经济条件比以前有了明显的改观,也使得我有了不依靠家人自己继续上学的决心。当时和我同村的几个,有2个选择去读了自考,一个去了医大,一个去了中医学院。而伊涛更早,他觉得中国的应试教育就是虚度光阴,想必大学也是,他很羡慕欧美那种真正意义的宽进严出的教育,加上他不想再经过高考的洗礼,于是毕业了直接就去读了机电一体化的自考。他报考的那所学校,受到了我的影响。

我那时对自己的情况做了一下分析。其实我的学习其实也算太差,尤其是我的理科。但我的问题主要都还是文科上。我的文科最大的问题就是我的记忆力持续在衰退和下降。很多事情,早上交代了,中午就忘记,学习上的东西更是如此,尤其是在早上,朗诵着那些东西,那些东西却进入不到我的脑海之中。在上班的那段时间,我还保持着去复读时候的一些好习惯,早睡早起,中午去打球,偶尔也会偷懒一次。我是98年11月份重新回的学校,回学校的时候,安排好住宿(租房)以及其他问题后,我就以自己的方式开始学习。早上的时候,我一般都特别的困,怎么调整都调整不好,大多时候我会做一些理科的题,使得自己能清醒一些。或者看一些自己喜欢的文学的书,看看诗词,看看古文;看看著名的散文,等等,总之,我不再用以前那种老套的学习方式,不再人云亦云的学习。实在不行,我就继续在课堂睡觉,以时间换时间。晚上的时候我会适当的记忆一些东西,选择性的背背单词,英语例文、课文等。

每周有2个回信,我那时开始经常写一点东西,写一些生活上的东西,或者一些看到的自感良好的文章、评论时事以及读后的感受给我弟弟看看,或者给郭志恩看看,我也想提高自己的语文水平,鉴赏能力以及写作水平。平心而论,我不是一个写作的苗子,很多时候班上其实来自很多高中,还有来自五中的,其中五中的很抱团,但里面有一个是我的初中同学-李豁子。我那时在复读班和我比较要好的有5个人,有一个经常和我借房子,他们一般选择中午去我那里,有时也选择晚上自习以后和我要钥匙,有过一段时间,我的房间被他们给弄的乱七八糟的,每次去以后我都要自己重新洗下床单被罩什么的,那散播的范围太大。

和我一起合租的吉小辉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每天都跑教室最后一排泡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说各种在今天看来很不着调的话,有些时候还把别人的经历当笑话来告诉这个女孩子,久而久之,两人好上了,好上以后,这家伙经常夜不归宿,一问就说两人上山了(其实那个女孩子也在外边住的),后来我就问他,你这个上山是哪门子上山啊?分明是乳山!班上其他不熟悉的人也有相似的经历,反正那时一半左右的人都有自己的朋友或伴侣什么的。班上有个上自习课总摸她对象的脚的男生。有些时候我也会自己一个人上山去走走玩玩,后来就不怎么愿意上去了,山上的小树林里面到处扔的都是用过的套套,沿路有一些废旧的小窑洞里面也是套套遍地,有些时候我都觉得中国人是究竟怎么了?

我后来之所以不在这边继续住,是当时有个很让人意外的经历,我遇到了一个会聊骚的房东大嫂。我和吉小辉合租的那家有大约4个房间,我和吉小辉住楼上的两间,老板和老板娘刚开始的时候我认为还很不错,老板据说腰间盘突出,性格也属于沉默寡言那种,但为人和善,老板娘风风火火的,照顾家里一家人口.那时我们在学校的饭菜很差,于是我们都要求老板娘给我们开小灶,我们四个人一个人给老板娘一月150,我们在她家吃饭,当然,在利益的驱使下,饭是定量的。.那件事发生在某天中午,我刚好有几件衣服要洗,所以洗完以后,我就不去上课了,老板也不在家,家里面其他几个人都回学校了,吉小辉则是去他女朋友那里了.我那时洗的衣服比较多,蹲在地上比较久有点累,想在家休息一下再回学校.我洗完的时候,刚脱衣躺下,就听到敲门声,一问知道是老板娘,她说给我拿点东西看,我说我都睡下了,等有空再说吧.老板娘再三要求说要我开门,说有事要进屋和我说,我让他在楼下大厅等我,说我穿好衣服就下去.

等我下楼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一点半了。我在一楼和房东嫂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忽然我发现她穿的衬衣在阳光下竟然显得很透明,里面居然没有戴胸罩。一对丰奶将衬衣高高顶起,乳房的轮廓清晰可见。随着她弯腰去拿衣服,从领口我居然看到了她深深的乳沟和两个乳头。乳房很大,在阳光下是刺眼的白,她取衣服时,乳房就吊吊摔摔的左右晃荡着。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说实话,这个冲击性太强了。她和我说一些不着调的话,我说看会电视吧,很久没看电视了,我去开电视起身的瞬间,他突然拉住了我,这突然的举动吓了我一大跳,我忙推开她,我说:“嫂子,有什么事情?”然后他就问我,“怎么不处女朋友,怎么不同居。”我回答她说条件不好,长得也不好看,也没啥本事,所以干脆就不找了。一和她搭上这样的话,她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得。她还和我说,我帮你吧,帮你多了解很多女孩子的秘密,也许你很快就能有女朋友的了。

我和她说这话,其实很多话我都忘记了当初怎么有一搭没一搭就搭到这个话题上了。她和我说,她家上厕所都在学校上,经常能遇到女生。我好奇的说,你在女厕所能碰到男生就该怪了。然后她神秘的对我说,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吗?我说不知道,她说我看到里面的女生下面都是粉红色的,很好看。我被她这句惊呆了,我故作镇静的沉默。然后她问我,你看嫂子现在是不是变胖了?然后她指着她的肚子说,现在身材不好了阿。你看,都有橡皮圈了,说着说着就翻自己的衣服,突然之间,两个硕大的白乎乎的“大馒头”出现在我面前。她没有带乳罩,一对白晃晃的大奶就这么真实的忽然近在咫尺,我的头皮一阵发痒,浑身燥热,一动不动地呆住了!那话儿很不争气的翘了起来,把短裤顶得高高的!我很狼狈。

“操我,来操我啊?”,房东大嫂这么直白的说,她顺便抓住我的手,往她胸前一按。我的手感到柔软和弹性,那是一种让人很想捏下去抓起一把什么东西来似的弹性和饱满。可我的手没敢动,就那么傻傻的放在她的胸前。她的手又再一次伸向了我,经过大腿内侧时,我感到痒,用手将她的手按住,她猛的抽出手,一把把我搂住,我的脸贴在了她的乳房之间,她慢慢把我放倒在了沙发上。她用手握住一只乳房,开始用乳房在我脸上滑动,用乳头蹭我的眼睛和鼻子,最后停在了我的嘴上,我很自然的张开了嘴,就感到有个热乎乎的肉肉的潮乎乎的东西钻进了我的口腔,她嘴紧贴着我的嘴,舌头在我口腔中跳跃着。我被动地接受着她润滑的舌头在我口腔中肆意的搅动,感到有些头晕目眩了。她的小腹压着我的那话儿更是让我觉得难受,是一种空空的酥麻的难受。我情不自禁的用手搂住了她。但理智使得我平静下来,我很快镇静下来,头也不回就走出屋门。

其实对于女房东勾引男学生,这个我是有所了解的。比如我们学校侧门门口有一个寡妇就如此,听说他每年经手的男生都是十位以上。她家的房子便宜,这是很多人上套的一个原因,学生嘛,大多都很穷,一个穷能把人坠落到深渊之中。自从认识了这个房东的真面目以后,我以后就和他刻意保持距离,他也可能意识到我的情绪,我们又恢复到那以前的客户关系。我那时喜欢在中午的时候打打乒乓锻炼下身体,每次打完以后,鼻子会好受很多,那种能自由呼吸的感觉真的很好,打球期间,我认识了李强,这个到现在一直保持联系的哥们。因为打球,我们交流的很多,后来聊天知道我们居然是同年同月同日出生,这让我们的关系更加亲密。到后来我们两个成为那种无话不谈的朋友,那件事发生三天以后我就把我的那个经历告诉他了。他当时说他也想出来住,也觉得我那个环境不行,我们两个就选择和物色新的住所。

好像同屋的吉小辉就没这样幸运了。在我搬走以前,我告诉了他我想搬走的原因,我劝他也搬走,虽然我那时已经知道他和老板娘关系不简单了的,比如老板娘经常给他添馍加菜,问寒问暖的,老板娘家有洗衣机,小辉用洗衣机免费,我们用则是一件1毛钱,小辉洗衣不用买洗衣粉直接用老板家的,而我们就要自己买洗衣粉。并且很多时候是小辉一交待。嫂子帮我洗下衣服吧,老板娘会屁颠屁颠的帮他洗。关于他们是怎么开始的,我不得而知,但我想,或者和我有着相似的开头吧?在我走之前,小辉告诉在我走之前,小辉告诉了我他们怎么开始,不出我的所料,开头和我一样,但是小辉他开了门,开门以后,老板娘还说了很多很多的话,告诉了他第一眼就觉得他们有缘,还告诉他和他的初恋情人很像,并且还给他念了一首他们当年的情诗,因为这些,小辉心头一热,然后就是对我那一招,不过那一招很有效,小辉的手摸到了他的MM……并且老板娘还用她粗糙的手摸了摸他的阴茎,这让他很刺激又很疼。他说他们就发生了这些,至于他话的真假,我也没去深究,毕竟这个事情不发生在自己身上,在我看来,他们ML是水到渠成的事。在我离开老板娘家以后,小辉仍在那边住着,并且一边和他的女朋友好着,一边和老板娘保持着关系。

我高二的时候就给自己选择了方向和目标,如果我读大学,我会选择汽车、机械电子或者化工作为自己的专业,我想将来自己肯定能施展一番的,我当时就索取了一份某工的招生简章。顺便也给伊涛看了那个简章,我想以后伊涛选择弃文从理选择机电专业可能是受我这个招生简章的影响吧,也许我这个招生简章让他有了新的理想。李豁子在我搬走后,也在这里租住下来。我苦口婆心的劝说他,结果换来的是他对我的出卖,并且把我的话传给他的同学,里面包括我的同桌。后来就是房东大叔气急败坏,到处找我麻烦,害得我在外面待了很多天避了避风头。

G是我复读时认识的一个女孩子,我认识她的时候,她穿一套蓝色的连衣裙。就是这样一幅纯情的样子,唤醒了我对女生的向往。那时我为了提高自己的语文水平,开始大量的阅读和记忆各种文章,也包括很多情诗与散文。那时候,由于交友广泛,还有很多朋友找我写情书,最有名的一个案例就是我们复读班一个拿我写的去泡一个高一的女生,并且那个女生被她一个星期内本垒打。这事小范围传开后,所以找我的人多了起来。大家还给我起了一个很是令我满意的绰号——文豪。

直到现在,我还保留着那时写的好多情书和情诗。这些情书和情诗被N个荷尔蒙升高综合症的兄弟们偷偷塞给了不知道多少个女孩,但只有我最清楚,其实这些东西,在我心里我都是写给G的,只是她没有看到。反倒是我看过的关于G的演讲最多,那时G可能还是班级的代表,总是各种表态发言,我最喜欢听她的发言了,可能她的发言和我比较本质接近---抄袭。
在那年马上快要放寒假的时候,G让我又激起了一次巨大的性冲动,不过,冲动并非来源于肉体的接触,而是因为G在我面前完满的,毫无保留的展示了一次她特有的柔美和妩媚。

G展示的舞台是在年庆典汇报演出上。那一天也确实是一场盛会,开场自然是讲话,一个接着一个,似乎有没完没了的意思。而我,则在这个时候离开了班级所在的规定位置,跑到厕所里抽烟去了。连续抽了两根之后,我才在厕所里听到了巨大的音乐声,我知道,演出开始了。从厕所里出来的时候,我没再回原来的位置——因为那里离舞台实在太远了。我找了一个靠近舞台,但有些边角的空位悄悄坐了下来,静静的等待G的演出。那一天G的演出被安排在了很后面,因此让我等得有点心焦。参加文艺汇报演出的都是当时在校的学生,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但无一例外,那一天他们都一律很光彩照人,每一个演员都穿上了华丽的服装,不管男女都是浓装重彩。那一刻,我觉得,整个世界都是他们的,而我,只是这个世界的看客。

随着演出的不断深入,我真的有点为G担心了,我担心她的舞蹈节目会不会因为特殊原因被取消了呢。幸好,好心的报幕员(现在叫法是晚会主持人)给我吃了一颗定心丸。G的舞蹈开始前,女报幕员罗嗦了好几句——“韵,是一条汩汩流淌的河;韵,是一条激情挥舞的丝带;韵,是一串跳动不息的音符;韵…….”妈的,那个女报幕员就这样一连韵了七八个,本来我就心焦着呢,她在那韵来韵去个不停。再说了,人家一般排比句就三句就完事了,她这是,这是谁给写的台词啊?好在,她最后总算说出了那就让我安心的话“请欣赏舞蹈——‘韵’。表演者,高二xx班,G”。

在报幕员说完那个带着尾音的名字之后,音乐就同时响起来了,随即,舞台上的灯光全部熄灭了。由于我坐得很靠前,因此能大体的看出一个人掀开了后台的帘子,走到了舞台的中央,摆出了一个造型。我知道,我的G来了。在追光灯猛的亮的的那一刻,我看呆了,真的看呆了。那是一个不同寻常的若美——那天G穿的是一套说不出什么颜色的小棉袄服装,反正裤子是低腰裤,上衣也是半袖的,而且比较短。而G的裸露在外的小蛮腰上则扑了星星点点的金粉,在追光灯下一闪一闪。与此同时,G的发型也做了变化,不再是惯常的披肩发,而是被挽成了一个发髻,显得很成熟,很妩媚。总之,聚光灯下,展现在我眼前的是一个头上挽了发髻,脸上施了胭脂,胸脯异常饱满,蛮腰金光闪闪,臀部高高翘起的G,一个不同寻常的G,一个风情万种的G。我承认,我在那一刻就动情了。

然而,演出才刚刚开始,G的舞蹈大致分为两个部分,前半部分音乐比较舒缓,G的舞蹈语言表达也主要靠身体的不同造型和轮廓。我眼睛一直盯着若美裸露在外、线条丰富的腰部。她的小腹是那样的平坦,腰部是那样的灵活。我承认,我在那一刻就动情了。然而,演出才刚刚开始,G的舞蹈大致分为两个部分,前半部分音乐比较舒缓,G的舞蹈语言表达也主要靠身体的不同造型和轮廓。我眼睛一直盯着若美裸露在外、线条丰富的腰部。她的小腹是那样的平坦,腰部是那样的灵活。实话说,直到今天,我还是认为G的腰真的很美。甚至,在我这么小的时候,在那个镜头前就自我总结出了两条真理,一,穿着衣服的女人比录象上一丝不挂的女人更性感。二、女人最美丽的部位不是胸部,而是腰部。

舞蹈的后半部分音乐的节拍开始急促起来,G的动作也开始随着音乐而变化。我记得若美结束的动作是,配合舞蹈的她府身在舞台上拾起一条红丝带,然后身体迅速的旋转旋转,而那条红丝带也随即成为一个红色的光环环绕在G的身旁。那一刻,若美已经不再是我的恋人,而是我的女神……G的那次表演很成功,真的很成功——同学们都站了起来,鼓掌!于是我也大胆的站起来了,鼓掌,拼命的鼓掌。手心拍的通红通红……

毕业的时候,我和李强考上了本地一所全国性的本科院校,姬小辉考上了本地一所师专,我的同桌考上了一所医专。最后,我们这些人把所有的书本都集中在一起,装了整整60麻袋,并且里面加了很多砖头瓦块,集中卖纸换钱喝酒了。复读,太痛苦了。大学以后,医专和我们比较近,我和同桌也总约会,但我同桌的五中高中同学一直说我坏话,我这个同学吧,耳根子比较软,最后止步于同学关系。在大二的时候,G顺利考上了大学,就读于我们某地的一所法学院。G原本是打算读师范类专业的,也不知道为什么最后改变了专业方向,如果真要有,而可能的原因是我吧?因为只有我和她总提各种专业的话题,也包括我的青春中被各种老师揍来揍去的记忆。

大二的时候,我的某个她认识的朋友给我了她的电话,我们就一直那样的联系着,在我毕业的时候。我把我的家安排到了离家2000公里的地方。因为我不太想孩子以后再在这个地方受难了。等她毕业的时候,我给她打了一个电话,她说她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去某地做公务员,一个是看我有什么办法。我说有两个办法,一个是去省公安厅看看我舅舅的朋友能不能帮忙安排,一个是来我们这里,能直接安排做法律顾问。并且我还把电话给了她,结果第二次打电话的时候,她说她选了好了,去某地做公务员。我想那时她有了抉择了吧,也许我真的不是她的命中天子。2008年,她结的婚。我的青春就是这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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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小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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