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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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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部 ~ 血色康巴(2)
  
  和老爹喝过酒,我拿着那条白绢晕头晕脑的走回我自己的睡房。
  
  外面的天色刚刚擦黑,我坐在炕沿上,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那两幅图画,这时门外响起了小心翼翼的敲门声。进来的是大管家,他笑嘻嘻的对我说:“少爷,卓玛过来伺候您来了。”
  
  我抬眼一看,卓玛怯生生的跟在大管家的身后,在昏暗的光线下显的楚楚动人。大管家暧昧的笑笑,把手里的汽灯留在了桌子上,转身关上门走了。
  
  随着远去的脚步声,卓玛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颤声说:“卓玛伺候少爷,请少爷吩咐。”
  
  其实这时候我也很慌,不知该干什么。虽然我长这么大卓玛差不多天天在我屋里出出进进,但今天她对我却完全是另一个人。以前她是干活的下人,今天她对我来说,是个我从来没经历过的女人。
  
  我定定神,朝她招招手让她到近前来。卓玛膝行几步,乖乖地跪在了我的面前。虽然她低着头,但我能清楚地感觉到她紧张的呼吸。一股清新的皂角香味从她身上散发出来,我暗想,他们肯定已经给她净过身子了。
  
  我用手勾起卓玛的下巴,看到一张涨红的脸。其实我这时也很紧张,从小都是她背着我到处跑,现在她站起来还比我高。而我今天要给她验红,决定明天把她喂野狗,还是配给夏巴生娃。
  
  我发现她浑身在发抖,这让我感觉到了自己的强大和威严。我开始放松了。我开始注意她单袍下面凹凸有致的身体,忽然想起了那幅淑乳图。
  
  于是我伸手拉开了她袍子的大襟,把手伸了进去。卓玛下意识地向后闪了一下,马上又挺直了身子,任我摸索。
  
  我的手一伸进里面,立刻感觉到一片温香软玉。原来卓玛袍子里面什么都没有穿。看来老爹真的是什么都给我准备好了。
  
  我的手立刻握住了卓玛胸前那一对仙桃,暖暖的、软软的,让人浮想联翩。我把两只手都伸进去,用力捏啊揉啊,脑子里想着卓玛平时走起路来那挺实的胸脯,原来就是这么一对宝贝。
  
  揉了一会儿,我突然意识到自己有多么愚蠢,宝贝就在自己手里,我居然还没有见到它们的真面目。我抽出了手,指着凌乱的袍子尽力用威严的口吻吩咐:“脱掉!”
  
  我可以明显的感到卓玛浑身一震,默默地低下头,手颤抖着解开自己身上的袍子。
  
  宽大的袍子渐渐褪去,果然她里面什么都没穿,圆润细腻的酮体一下就全部显露了出来。我坐在炕沿没有动地方,抬起脚把落在地上的单袍踢到一边,定睛打量跪在我面前一丝不挂的女子。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看到一个成熟女人的裸体,浓密的秀发遮掩下最抢眼的就是那一对傲然挺立的仙桃。
  
  我伸手拨开散乱的秀发,托起这对结实的肉团,温暖而柔软的感觉立刻从手里传遍全身。只见富有弹性的肉峰顶着两颗小小的紫葡萄,在我的拨弄下慢慢地直立起来。
  
  我仔细端详奶子的形状,再用力捏捏,脑子里尽力回想老爹给我看过的淑乳图。按老爹所说,我断定我手里这一对可以算的上是上品。
  
  随着卓玛渐渐急促起来的呼吸,我的目光掠过圆圆的肚脐,看到平坦的小腹尽头一丛若隐若现的油黑的秀丝。
  
  我胸中一股热流猛往上撞,一把抓住卓玛结实的手臂,指着炕上的毡子命令她:“躺上去!”
  
  卓玛下意识地抱起了双臂,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答了一声“是”,低着头抬起身子,机械地抬腿上炕,身子一歪,玉体横陈,仰卧在毡子上。
  
  我几乎马上就要扑上去了,但我想起了我的主人身份,立刻低声命令她双手抱住头顶,两腿蜷起岔开,然后才俯身到她分开的两腿之间。
  
  呈现在我眼前的是一个成熟的女人最隐秘也最令男人神往的禁地。
  
  不过让我疑惑的是,我并没有看到老爹图画上那只神秘的蚌壳,在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交汇的地方,只有一条窄窄的细缝,细缝的两侧微微隆起,周围稀稀落落地散布着一丛丛油黑的秀丝。
  
  那细长的肉缝紧紧闭合,显出无限的神秘。
  
  我转身拿过大管家留在桌上的汽灯,放到近前,女人的秘处立刻被白亮的灯光照的一览无遗。
  
  那窄窄的肉缝在柔软卷曲的秀丝的映照下显的魅力无穷。我试着用手指拨开肉缝,卓玛轻轻哼了一声,身子抖了抖但没有动。
  
  肉缝里面显现出粉红的嫩肉,精致而复杂的皱褶令人感到不可思议。我用力把肉缝撑开一些,见肉缝的上端出现一个若隐若现的圆孔,而肉缝似乎看不见底的深邃又增加了它的神秘。
  
  我胸中的热流在全身涌动,呼吸止不住地加快,下面不由自主地膨胀、膨胀。
  
  我直起身来开始解自己的衣服。卓玛虽然双手抱头侧着脸、双目微闭,任我摆弄,但立刻感觉到了我的动作。她似乎犹豫了一下,还是翻身坐起,光着身子跪在炕上,涨红着脸给我解开了身上的衣服。
  
  我迫不及待地脱光了上衣,卓玛帮我解开了裤带。裤子一脱,立刻看见我裤裆里的家伙不老实的挺立着,把内裤顶起来,支起了小帐篷。
  
  她害羞的闭着眼,以令人难以置信的准确,轻轻地帮我脱掉内裤,然后乖乖的重新仰面躺下,僵硬地岔开双腿。
  
  我虽然已经一丝不挂,但全身燥热,急不可耐地朝身子下面那具温暖而富有弹性的女人酮体压了上去。
  
  火热的肉体的接触让我浑身燃烧起来。我抓住卓玛胸前两个弹性十足的肉团狠狠的揉搓,胯下硬的像根铁杵的宝贝挤到她两条大腿中间疯狂的摩擦。我的身体在摩擦中燃烧,下面还在不停的膨胀,涨的我生疼。
  
  我低头一看,不禁大吃一惊。我的宝贝紫红涨大、昂首挺立、坚硬如铁,真的像一门小钢炮。
  
  相比之下,卓玛岔开的大腿中间那条窄窄的肉缝简直小的可怜,就像一个不起眼的蚯蚓洞。
  
  我无论如何无法把眼前的现实情景和老爹手里那幅金刚杵捣玉莲图联系起来,实在想像不出我雄壮的巨炮如何捣进这个窄小的蚯蚓洞。尤其是那个青筋毕露坚硬如铁的大龟头,我真怕它会把这个粉红鲜嫩的肉缝捣个稀烂。
  
  不过那又关我何事?我的任务就是捣破这个小洞,然后拿着被染红的白绢向老爹交差。
  
  至于我身下这个明天要配男人的小女娃,捣烂也好,捣不烂也好,不过像我家圈里的一只小羊,一条小狗,自有她的去处,不需要我来操心。
  
  脑子天马行空的转动,我的手可没闲着,放开手里抓着的奶子,我一手操起怒挺的小炮,顶住了火热的花心。
  
  被我压在身下的卓玛忽然哼了一声。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她已经伸出一只手抓过我忘在一边的白绢,展开铺在了自己的屁股下面。然后重新伸展开身体,双手捂脸头扭向一边。
  
  我明显感觉到身下的肉体紧张僵硬,还在微微战栗,屁股在白绢上不由自主地向后缩,两条结实的大腿下意识地夹紧。我双腿紧绷,腰臀发力,屁股猛向下压。谁知嗤的一下,硬挺的大棒顺着肉缝滑向上方,带着千钧冲力扑了个空,只在柔软的小腹上狠狠地犁过。
  
  我好生沮丧,提臀操枪重新来过,谁知仍是扑空。我连试几次,始终不得其门而入,我开始乱了章法,脑子里嗡的响成一片。
  
  忽然一只柔软的小手扶住了乱冲乱撞的大棒,另一只手紧紧的搂住了我的腰。
  
  我暴怒的身体明显感觉到卓玛的富有弹性的肉体开始放松了下来,两条大腿用力向外撇开。虽然她始终紧闭着双眼,但那只温热的小手像长了眼睛一样,温柔地引导着火热硬挺的肉棒对准了微张的肉缝。
  
  我迫不及待地向下猛戳,压在下面的卓玛也挺腰相迎,同时小手轻握,始终把握住肉棒前冲的方向。
  
  一阵刺痛立刻传遍全身。我硕大的龟头好像被一根绳子紧紧勒住。我疼的几乎要放弃,腰上缓了缓劲。可下面的肉体却如影随形般的跟了上来,不让我放弃。
  
  我一咬牙,猛的向下一压,卓玛浑身一震,低低的哼了一声,我感到肉棒戳进了一个热乎乎的洞穴,疼痛也减轻了不少。
  
  我松了一口气,定定神,再用力往里捅,肉棒缓缓的挤入了紧窄的穴口。涨大的肉棒感觉到四周肉璧有力的挤压,开始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的感觉。
  
  握住肉棒的小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松开了,两只结实的手臂紧紧的环抱着我的腰,配合着下面有节奏的上挺动作,在默默的帮助我用力。
  
  肉棒在紧窄的肉洞里挺进了不长的一段距离,好像碰到了一堵柔韧的墙壁,走不动了。我明显的感到龟头的前面顶住了什么东西。
  
  难道是老爹说的插到头了?我的任务就这么完成了?我忍不住抬起腰向下面看了一眼,雪白的绫子虽已褶皱,但仍是一尘不染。
  
  这时缠在我腰上的双臂把我搂的更紧了,好像在暗示我继续用力。
  
  我调整了一下呼吸,略抬了下身子,猛一挺腰,大棒全力前冲。果然噗地穿透了那堵柔韧的墙壁,前面豁然开朗。
  
  压在我身下的卓玛突然浑身颤抖,胸腔里低低的传出“啊”的一声闷叫,抱住我的双手死死的抠进了我后背的肉里。
  
  我已全然顾不上这些,粗大的肉棒已经插进半截,在紧窄湿热的肉璧的夹持下给我一种前所未有的愉悦,直冲脑门。那感觉就像把一杯醇酒一饮而尽。
  
  这感觉让我终生难忘,我挺腰压臀,追着这醉人的感觉继续向前冲去,噗地一下全根没入。我被畅快无比的快感淹没了。
  
  身子下面的肉体瘫软了下来,搂在我腰上的手也松松的圈在那里,好像还在微微发抖。
  
  我把肉棒紧紧顶在不停抽搐的肉洞里,享受着阵阵袭来的快感。我悄悄的问自己:这是捅到底了吗?好像没有,前面好像还是空的。我还没有像老爹说的那样捅到底。我还要再试试。
  
  于是我躬起腰,将肉棒抽出大半截,又猛地插进去,直捣洞底,在怒涨的肉棒和布满皱褶的肉璧的摩擦中,刚才那如饮醇酒般的感觉又来了。
  
  我被这种美妙的感觉摄住了,浑身充满了力量,如醉如痴,不停地抽出、插入,一次次把自己推向了快乐的高峰。
  
  不知不觉当中,瘫软在下面的卓玛也有了反应,开始随着我抽插的节奏呻吟,屁股一挺一挺地迎合着我。
  
  不知抽插了多少个回合,终于一股热流集中到下腹,狂暴地喷涌而出。我大叫一声,死死压住下面的肉体,让自己畅快地攀上快乐的顶峰。
  
  我明白,我现在是真正的男人了。我也把我下面的这个女娃变成了真正的女人。
  
  忽然全身的力气好像一下都溜走了。我趴在卓玛温暖柔软的裸体上喘息了半天才恋恋不舍地抬起了汗渍渍的身子。
  
  我喘着粗气拉起她一条腿,立刻看见屁股下面那洁白的绫子上一片殷红的血迹。再看大腿中间的肉缝,像吃饱的小嘴一样咧开着,周围也醒目的沾上了斑斑血迹。一股浓白的液体在肉缝的边缘露了头,源源不断地涌了出来。
  
  卓玛双手捂脸,肩头一抽一抽的,大滴的眼泪从指缝淌了出来,但她一声也没有出。她察觉了我的动作,想翻身坐起来。
  
  我一把将她按住,我还要再好好观赏一下这个令我如此销魂的美妙身体。可我忽然觉得全身发软,忽地倒在炕上。
  
  这时我没有忘记一手把卓玛滚烫的身体揽到身边,一手伸进她有意无意夹紧的大腿中间,也不管那里已是一片泥泞,手指抠住湿乎乎的肉洞,把头埋进柔软的乳峰中间,呼呼的睡过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从甜蜜的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是睡在柔软的肉峰之中,一种从未闻到过的香甜的肉香充满了鼻息。我竟一时懵了,不知我睡在哪里。
  
  我抬起惺忪的睡眼,模糊中看到一张圆圆的俏脸,定睛一看,托住我的头的,竟是图画中见过的那对仙桃。我恍惚想起,我昨天好像给一个女娃验红,验的好畅快好舒服。
  
  这时我才逐渐清醒过来,弄清楚我一直躺在卓玛的怀里。我看看她的脸,看到了一脸的惊恐,委屈的眼泪在她眼眶里打转。
  
  她见我醒了,忙要起身。我这才发现我的手还抠在那个令我无限销魂的肉缝缝里。我忍不住又抠了两下,感觉着肉璧上曲折的褶皱,回味起大肉棒在里面摩擦的畅快感觉。
  
  卓玛不敢动了,老老实实的躺着,任我摸索。
  
  我一口叼住在我眼前晃荡的殷红的奶头,卓玛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向后闪了一下身,但她马上就不动了。
  
  我含住那硬挺的乳头好玩的嘬起来,同时插在她下身的手指也不老实的在肉缝的周围摩挲。忽然手指摸到一个浅浅的小坑,周围有细细的皱纹。我立刻意识到那是什么,伸出一根手指毫不犹豫地捅了进去。
  
  卓玛显然没有想到我会捅她的屁眼,低低的惊呼一声,身子也立刻僵硬起来。
  
  我可不管这么多,这三管齐下的感觉简直太好了!玩女人原来是这么惬意的一件事。难怪马帮里那帮伙计到了脚店宁可多花钱也要往老板娘的屋里钻!今天我算大开了眼界。
  
  我的手和嘴玩的起劲,下面却不干了,不知不觉已经竖起了大炮。我知道该干什么了。我坐起来,拍拍卓玛的屁股,命令她躺平,张开两条腿向上蜷起,自己两手紧紧揽住腿弯。
  
  朝天敞开的胯间,赫然露出那条我已经熟悉的肉缝和一个圆圆的小洞。小圆洞不知是由于刚被我的手指插入过还是由于紧张,似乎在有节奏的张合。而那条肉缝已不是我验红前见到的那样玉门紧闭,而是微微敞开,里外都还能看到红白污渍。
  
  我已经急不可耐了,双手按住那两条高高举起的大腿,操起大棒,噗地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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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部~血色康巴(10)

    五一头一天的早上,我起了个大早,带着安殊和旺堆上了小山包,用拉旺给
我送来的望远镜瞭望庄院的大门。这望远镜真是好东西,两三里外的东西就像在
眼前一样。
    太阳升起到碉楼顶上的时候,我看到碉楼的大门打开了,出来了一队人马。
我数了数,一共五人五马,我的心立刻怦怦的跳了起来。我压抑着激动仔细的辨
认着骑在马上的人脸。
    我的呼吸几乎要停止了,我看到了女乡长那张白净秀气的脸和飘在两颊的短
发,心中不知为什么竟然有一丝的遗撼。
    忽然我发现,和他们在一起的还有一个藏人,仔细辨认,居然是夏巴,看来是
他们的响导。我恨恨的想:这夫妻俩把自己都卖给了汉人,我一定要让他们知道
什么叫后悔。
    我把望远镜交给安殊,让他又确认了一遍。
    目送这一小队人马渐渐远去,我心里狂喜的几乎要叫出声来:卓玛,我们又
要见面了!
    我们急匆匆的返回小院,把所有的弟兄都集中到地窖,一边喝酒一边给他们
分派了任务:旺堆派出六个弟兄,两人一组向南、北、东三个方向警戒。
    安殊带旺堆和三个弟兄到庄院周围去查看,遇到乡政府的人要严密监视,尽
量不要惊动他们,尤其是卓玛。
    我带一个弟兄继续在小山包上监视乡政府的动静,其余弟兄在地窖里待命。
天黑后动手!
    白天的时间过的很慢,太阳似乎钉在了半空中一动不动。四野的田地里到处
是忙碌耕作的人们,碉楼里也是人来人往,但我始终未见卓玛的身影。我恨恨的
想:卓玛副乡长现在一定很忙。忙吧忙吧,到了晚上就更忙不过来了。
    刚过中午,忽然我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看到几个人影急急地跑进北
小院,好像还拖着个什么东西。我心中一惊,忙跑了回去。
    原来是安殊他们回来了,旺堆和他的三个弟兄都气喘嘘嘘的,手上还都满是
血迹。我心中一惊,忙问是怎么回事。
    安殊看了旺堆一眼,心有余悸地告诉我,他们在庄院北面发现乡政府的两个
人在帮穷骨头耕田,他们监视了半天。在他们收工往回返的时候,在一个山脚下
发现了旺堆他们在跟踪。
    旺堆他们发现情况紧急,又一看那地方挺僻静,就一拥而上把这两个汉人用
匕首给解决了。当时和两个汉人在一起的还有一个给他们带路藏人小女娃,被他
们打昏弄回来了。
    我听了他们的话大吃一惊,忙问有没有被人发现。安殊摇摇头说,那里鬼都
没有一个,尸首也都藏好了。
    我赶紧去看他们抓回来的女娃。那女娃手脚都被捆的死死的,嘴堵的严严实
实,扔在屋里的炕上。这时候她已经苏醒了过来,像条离了水的鱼在炕上不住的
打挺,还呜呜地闷哼。
    我拉起那女娃一看,认出是拉珠家的桑琼。
    安舒看见她憋的紫红的小脸忽然想起什么说:" 这娃子天天跟在汉人屁股后
面跑,听说汉人要送她去成都学习,这两天就走呢。"
    我一听气就不打一处来,他们全家祖祖辈辈都是我家的朗生,桑琼更是家生家
养的小朗生。现在汉人一来,她小小的年纪居然就死心塌地的帮汉人办事了。去
趟成都,回来就是第二个卓玛。
    旺堆这时凑过来说:" 问问她碉楼里怎么样。" 这句话提醒了我,我赶紧招
呼几个弟兄把桑琼拖下了地窖。
    地窖里十几个弟兄或坐或卧,烟气酒气熏的人喘不过气来。他们看见我们拖
下来一个捆的结结实实的小女娃,呼啦一下全都围了过来。
    我掏出桑琼嘴里堵的一个破帽子,捏着她的下巴恶狠狠的问:" 现在乡政府
里都有什么人?卓玛在哪儿?" 小妮子一张嘴就给满屋子的烟气呛的咳嗽起来,
她急促地呼吸了几口气,又紧紧闭上了嘴,一声不吭。
    我一看她那副死硬的样子气的火冒三丈,抬手啪啪狠打了她几个大耳光,打
的她鼻孔流血,脸肿起了半边。
    住她的腮帮子厉声问:" 说,卓玛在哪儿?" 
    她恨恨的望着我吐出了三个字:" 不知道!"
    我气不打一处来,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妮子现在都敢这么和我说话了!
    我回头去找家什,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趁手的东西。忽然想起一个主意。我对
旺堆说:" 把她扒光!"
    桑琼一听就急了,踹着脚大骂:" 畜生!你们这帮畜生!" 可她骂了没两句,
就已经被弟兄们七手八脚剥了个精赤条条。小妮子终于忍不住呜呜地哭了。
    我拉开她细弱的双腿一看,一条细小的肉缝,连毛都没长。我狞笑着威胁她
说:" 快说,卓玛在哪儿?不说我马上叫他们肏死你!"
    小妮子又哭又骂,就是不肯屈服。我气的七窍生烟,对旺堆使个眼色道:" 弟
兄们轮流上,干死她!看她说不说。" 说完我转身出了地窖。身后传来一声撕心
裂肺的惨叫。
    我来到上面,到院外看了看,到处都静悄悄的,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我
有点心神不定,叫过安舒,叫他想办法到乡政府打探一下消息。安舒急匆匆的走
了,我又爬上小山头朝碉楼瞭望了一阵,心里惦记着地窖里的情况,就又跑了回
去。
    地窖里乱哄哄的,烟酒味夹杂着一股血腥气扑鼻而来。墙角的地上,桑琼小
小的身子仰面朝天,一个弟兄光着屁股趴在她岔开的两条大腿中间,正吭哧吭哧
砸夯一样肏的起劲。两条细腿搭在他宽厚的肩膀上无力地摇晃着。
    我等了一会儿,那兄弟大吼一声出了精,另一个弟兄一边解裤子一边挤过去。
我赶紧拦住他,把桑琼赤条条地从地上拉起来。
    小妮子这会儿脸色惨白,呼吸急促,浑身软的像面条,下身血糊糊湿的一塌
糊涂。我抓住她的头发拉起她的脸问:" 怎么样,不好受吧?这回肯说了吧!"

    谁知她吃力地睁开一只肿胀的眼睛,呸地朝我啐出一口血痰,就垂下头又不
吭声了。
    我气的把她软绵绵的身子朝地下狠狠一摔,对弟兄们说:" 肏!狠狠的肏!
肏死她个小杂种!" 弟兄们又一拥而上,把桑琼围了个严严实实。
    这时地窖的门开了,安舒下来,凑到我耳边悄悄对我说,他已经打听清楚,
今天田乡长不在,卓玛一天都在碉楼里办公。有人刚从她那里回来,亲眼看见
她就在碉楼里。听他这么说,我心里豁亮了一点。
    我又爬到小山上,放哨的弟兄告诉我一切都正常。我的心情开始好了起来。
天渐渐黑了,我亲眼看着碉楼的大门关闭。
    我终于放下了心,我最惦记的人就在那里面。我心中的火越烧越旺,我的复
仇计划就要实现了。
    太阳终于在山背后消失了,天色一点点黑透。我回到地窖,旺堆的弟兄们已
经酒足饭饱,又有女人助兴,早已精神抖擞跃跃欲试了。
    那个可怜的小妮子桑琼一丝不挂地躺在屋角苟延残喘,腿大大的叉开着,胯
下的肉洞张着大口,还在不停地向外淌白浆,她瘦小的身子下面满是粘乎乎的浆
液。
    旺堆看我下来,朝那边努努嘴问我:" 干掉吧?" 我摇摇头。我要给那些跟
着汉人跑的穷骨头留个教训。
    我让人把小妮子架起来。她身子软软的已经连站都站不住了。我们把她的双
手捆住吊在一根柱子上,身子也用粗绳子结结实实捆在柱子上。
    我从墙角拿出两件东西。桑琼一见眼睛里立刻显出了恐惧。这是我家的家法,
专门惩治不听话的家奴用的,原先曾想过用在卓玛身上,可一直没逮住她。现在
既然桑琼撞到了我手里,就让她先尝尝厉害吧。
    桑琼知道这两样东西的厉害。她开始大哭大闹,嘶哑着嗓子叫喊:" 你们这
些畜生,你们杀了我吧……"
    我像没听见一样,扔下手里的一件石器,手持一个形状奇特的铁器站到了桑琼
的面前。
    桑琼拼命的摇头,大哭大叫。我一把抓住她的下巴,狠狠地一捏,小妮子的嘴
被迫大大的张开了。她突然停止了哭叫,那条粉红色的舌头拼命地往里缩。
    我把手里的铁器一下捅进了她的嘴里。
    那是一把特制的刀子,像夹子一样分上下两片。我把刀子全插在她的嘴里,左
手死命的捏住她的腮帮子,右手用劲搅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夹住了那条滑溜
溜的舌头。
    我右手狠狠一夹,桑琼嗷地一声惨叫,大半截血淋淋的舌头掉到了地上。
    小妮子噗地喷出了一口血,张着大嘴喘粗气,呜呜地喊着什么谁也不知道。
    我扔下铁器又捡起了那个石器。
    那是个石碗状的东西,也是专门惩治不听话的穷骨头用的。
    我把石碗扣在桑琼的头顶上,她那里已经哭的死去活来,连摇头挣扎的劲
都没有了。
    我让旺堆扶住石碗,我拿起早就准备好的木槌,照着石碗的上面砰地敲了
下去。
    桑琼张开血淋淋的小嘴哀哀地惨叫,那声音简直就像一只待宰的小羊。
    这个时候我可绝不会手软,砰砰的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敲着,眼看着那石碗的
边缘扣进了桑琼的头顶,她那肿胀的眼皮被大大的撑开,两只大眼睛开始一点点
向外凸出。
    桑琼拼尽全身的力气喊叫、挣扎。但她的身子被捆的死死的,由于她拼命的挣扎,
粗硬的绳子深深地勒进了肉里。
    我还是不紧不慢的敲着,眼看着两个混浊的眼珠一点点被挤了出来,一半已
经悬在了眼眶的外面。桑琼哭的浑身发抖,连小小的奶子都上下乱颤。
    我想起他们分我家的田、占我家的楼时的得意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决定
给她个厉害的,举起木槌狠狠敲下去。
    砰的一声,桑琼哇的一声惨叫,两个眼珠噗地从眼眶里冲了出来,摇摇晃晃
地吊在脸上。桑琼呃的一声昏死了过去。
    我拔出刀子把两个挂在眼眶外面的眼珠割下来扔在了地上。然后吩咐几个弟
兄把昏迷不醒脑袋像个血葫芦的桑琼解下来,重新捆住手脚,扔在一边。
    天已经黑透,外面一片寂静。地窖里的弟兄们已经披挂整齐,准备听我的号
令开始行动了。
    我叫出两个弟兄,让他们把血葫芦似的桑琼赤条条地弄到上面去,用马驮到
庄园里,随便捆到哪棵树上。明天天一亮穷骨头们就能看见这个被割舌剜眼的瞎
娃子。他们必须知道背叛主人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这一切安排停当,我传令外面警戒的弟兄去乡政府割断电话线,然后开始在
碉楼外面放枪。
    我们等了一会,听到外面枪声响起。这说明我们的弟兄已经就位了。我精神
精神一振,招呼弟兄们开始行动。我掀开秘道的进口,带着十几个弟兄进入了黑
洞洞的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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