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哲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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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已成为性奴隶的江美子。江美子的身体就这样深埋著二根手指,让其在薄粘膜上贯通带来美妙的触感,江美子像闷哭的淫叫著。眼前是极憎极憎的男人,还有,至爱的夫君也同时在眼前,背叛自己的理智,狂气的屈辱感带来快意,那就是被剥下矜持的女性真面目。
「呀、呀呀、啊啊啊……」
江美子持续的饮泣之中,但却不绝的露出更激烈的反应。不管被怎样对待,身体还是不由自主的更加激烈的闷骚扭动。
「呀,唔唔……不呀,好呀……」
江美子的牝户大大的分开,身上的艷丽乳房自然的抖震,然後连腰肢也开始摇摆。林放肆的抱著,手脚被绑的身体。让绳子不断发出被抽拉的声音。
「呼呼呼,好激烈呀,太太。这样好吗,上里君在看的呀。那样子扭腰,丈夫看到不是要妒火中烧了吗。」
手指的先端感到江美子流出更多的美味果汁,林就笑著更加得意的去玩弄。自己的手指前端,在引发成熟女体的反应,让林感到非常愉快。
不管哭喊得如何,女体怎样变动姿势,林都毫不在意的在继续动作。反而自由自在的操纵起声音和姿势的变化「不呀、啊、啊……啊」与「唔呀呀」以及「爽爽」等等。
女体这一切的变化,都隨林的刺激重点而变动。江美子的腰肢在大幅的摇动,突然在像喝醉一样微颤。江美子现在是只是被林弹凑的『人肉钢琴』。
林是军人,根本不在乎残忍,作为男人尽情的玩弄江美子。尤其江美子是美丽的日本人妻,反而更激发了他为国爭光的残忍本性,干得更有干劲了。
可是看到这样的上里,脸上血色尽去。不知和爱妻江美子几度相爱的交欢,如今却只能被迫看著江美子狂乱的姿態。上里已经连反击的气力都没有了。
「上里君,怎么一回事啦。现在起才是好戏上场的时候,呼呼呼,被侵犯的人妻,不是那么多几会看到的。」
饮著酒的同时,张看著上里与江美子的互时,恶意地问。
「林君,好了。上里君看著太太已经焦急难耐了。单单是一般的侵犯不行呀。」
「明白了,波士。由现在起,和做些有趣的来看。」
「是我没看过的吗。」
「呵呵呵,波士就请喝著美酒来欣赏。这是在南美的战爭中学来的方法。」
说著的同时,林会心一笑。要让江美子更有感觉。手指再次的朝江美子的身体伸去,就这样进入至微张的双腿之间。被分开隻腿的江美子,显示出很好的反应。
「呀呀,哦呀,呀呀……求求你,够了,够了……」
只有那么一点……让受著活罪的身体苦闷的发出声音。
但是林非常残忍。不管江美子多焦急难耐,仍然若即若离的插入。
「怎、怎可以……呀呀,过份,过份呀。」
一度被点燃体內慾火的女性,没有那么简单满足的。不,这种程度的刺激,对女体来说根本不够看。再怎么刺激都好,再怎么被侵犯都好,江美子现在的肉体,只会愚蠢的一再寻求官能的刺激。这就是女性的悲哀。
「太太,稍为再忍耐一点。好快就会嚐到非常美妙的刺激了。」
林拿著綑缚起江美子双脚的竹棒往上抬。让江美子的双臀半浮在虚空之间。以半吊起来的状態,林将竹棒连上天井上的绳子缚起来。
那是,极为可怕的羞耻状况。怎样的女人也无法忍耐的姿势。女人最奥秘的排泄器官,就以其本相被裸露出来。仅仅只是张开那里,就能燃起女阴的官能风暴,单是被看就叫人受不了。
「好了,上里君。太太那里的口被彻底打开。呼呼呼,要让多少个男人插入进去呢。
张,把手指插入毫无遮掩,的女性秘肉之內说。
上里被封著的口发出悲哀的呻吟。张却毫不在意的继续表演。準备在他眼前分开江美子双腿插入玩弄。相对的,无论男人们如何的出手玩弄江美子,上里根本什么都做不到。而且连別过头都不能,只能眼定定的看著妻子被人一再侵犯。
林向那样子的上里,恶意的说道。
「哈哈哈,上里。看著呀,很有趣的。看好了,你爱恋的女人在俺面前会有如何可爱的反应呢。」
林取过一个长颈瓶。由那长长的玻璃樽颈之中注射酒进去。落入到底部的斜桶。在內里己预先放了些泥鰍。
水很快就注满了长颈瓶,再混入酒和加多一、两条泥鰍。总共放入了十条,林才得意的笑起来。
「波士,泥鰍己好了。等一会儿準备好,就等著看表演好了。」
张,还是第一次看到这做法,很感兴趣的看著林。林在佣兵世界中学到对付女人的技巧,很多时连张也惊异。林握著长颈瓶。
「哈哈哈,太太。久等了。约定好的,包管妳疯狂的愉快。让老公看到,哈哈哈,恐怕开心到哭出来。」
说毕,就把手伸向了那全无掩闭的女性最奥秘之处。
「呀、呀呀,怎可以……」
虽只小小的悲呜著,但江美子的身体几乎反转了。江美子,紧咬著牙齿抵挡袭向全身的悦乐风暴。那样子,完全看不出是不从顺女人的身体,不堪半分等待,下身倾力张开。被吊著的下半身,就以原始的赤裸姿態,不断在反叛其意志。
江美子的神经,全都集中都一点上去。
女体愈发焦虑和不能自制了。只求林的手指能倾力玩弄江美子自己。
3.
「呼呼呼,想要了吧,太太。这样闷骚的样子,好有感觉好想要吧。」
林大笑著更加激烈的玩弄江美子。抚弄、揉搓、磨蹭、深埋。一再变化的玩弄著。
「呀、呀呀、呀呀……更多、更多……」
想要更多……一点也好,江美子激动的呜咽大叫。这种慾火焚身的苦闷状態,己再受不了啦。江美子是女人,只是单纯的雌性的存在。
「呼呼呼,虽然那么想要,可是不行呀,太太。」
「呀、呀呀……求求你,我要呀……再抱我……」
牝兽的呻吟声,江美子在摇摆著腰肢的同时叫出来。
「呼呼呼,叫俺在丈夫之前抱妳呀,太太。听到了吧,上里先生,哈哈哈……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林向著上里说,把装泥鰍的长颈瓶隨手指押入,一起深入到江美子女性最奥秘的部份。而长颈瓶也贯入中江美子的女阴之中。
「呀呀……」
江美子发出像撕裂绢布一样的悲呜,余音悠长。丰艷的乳房激烈的摆动,全身像被搁在岸上的鱼一样激烈挣扎。林把长颈瓶深埋进去之後,就淫靡的缓缓活动。可以看到长瓶颈之中的泥鰍,从长颈的顶端部份中湧入江美子体內。
「呀、呀、呀呀……啊啊啊。」
江美子的反应激烈狂乱。眼中再没有任可影像。只单纯的反映著她陷入官能的旋涡之中,一时反白。
「哈哈哈,好激烈呀,太太。但是,有趣的现在才开始。」
握著长颈瓶的林继续说。
张喝了一口酒,眼神充血,全身兴奋。眼前的女体好像涂上一层油一样亮丽,白嫩的乳房动人心魄。
「波士,好好看著了。哈哈哈。」
林取出一个小小的打火机。在长颈瓶的底部开始燃烧。
已经不用在解说了。张血红的眼紧盯著长颈瓶不放。空气的流动也好像停止了一样,整个船室落针可闻。
在长颈瓶底部的泥鰍,开始动作了。相互缠弄在一起,再激烈的蠕动著。
「呼呼呼,厉害厉害。」
「呀、呀呀……做,做什么呀。」
感到男人们异样的气氛,江美子说道。
「现在明白了吧,太太,呼呼呼,泥鰍开始激烈暴动了。」
正从长颈瓶的底部开始加热的林说。
为了逃避热力,泥鰍们乱窜乱动,拚命寻找比较低温的地方。
比较低温的对方……除了细小瓶口外面江美子的体內,就別无他处。十条的泥鰍抢著朝长长的瓶颈突进。
「呀呀、呀呀……怎、怎会的、哗、哗呀……」
江美子的体內好像有电流走过一样,而且二次三次的。泥鰍们倾力朝著江美子的体內杀进,再也不能忍耐一刻半秒了。
「呀哦,哦哦哦……不、不行的,呀啊啊,呀唔唔,要死了……」
江美子在悲泣。一条又一条的。泥鰍们先後钻进了她腰间的秘部。张非常惊异於江美子此刻的狂乱激动反应。
远超想像的淫乱攻让,让江美子悲泣、呻吟、高叫。
「呀、呀呀呀、唔、哦哦哦……」
没有理智与感情的泥鰍们,将难以忍受的激烈淫虐攻击加诸在江美子身上。而感受到超刺激超官能享受却是事实。一条又一条的泥鰍,带来悦乐的波浪,形成强猛的悦乐风暴。
「哈哈哈,还未满足呀,太太。再加五、六条进去如何呀。」
握著长颈瓶的林,醉心於那种贯入江美子体內的快感之中。
张刻意的进到上里的眼前。上里那不能放心下来的眼光,一直在眺看著江美子。
「怎样呀,上里。自己爱恋的女人被我们玩弄得如此乱七八糟的,你看得有何感觉……哈哈哈。」
利用打火机的火炎,将泥鰍全赶进江美子体內的林得意的大笑。
「唔呀、唔呀……够了,已不行了,呀呀,呀呀。」
从江美子的面色看到她已被激发至性的极限,再也承受不了。江美子娇美的脸庞,因牝户的反应而在张面前狂乱的淫叫挣扎。无数的泥鰍在江美子之中,全力舞动。
「哦哦哦,呀呀,呀呀呀。」
在那悠长的淫叫之中,江美子的身体乏粉美丽红润的肤色,充份显出她的反应。
「呀呀、呀唔……去啦……」
竭尽全力的悲呜,昇到了官能的极限之中。一直挣扎的不停的身体耗尽气力,在他们眼前痉挛著软瘫。
「呼呼呼,太太。满足了吗……如何呀﹖」
林恶意的,在江美子的面前说。
但是全身精力用尽的江美子,己经无法反应了,就这样沉醉在快感的美妙余韵之中。江美子因为泥鰍这种低智生物的强姦,而达到极满足的愉悦之中。
「呀,呀呀呀……呀啊啊,已经爽到受不了啦……呀,呀呀。」
江美子的身体,本能的又再开始微摆腰肢,肉体颤抖。
「呼呼呼,泥鰍还留了二条没钻进去,忍耐著让把它们也全吞进阴户內吧。」
「怎、怎可以……不,不行的……呀,呀呀唔唔唔。」
再一次的,江美子泣叫激动。
「呼呼呼,那样才有趣呀……太好了,林君。让我继续看吧。」
好不容易终於开口的张。又喉头骨录骨录的一口气喝著酒。
对张来说,这可以是非从想像般有趣的新游戏。在江美子被蛇玩弄之後,这一次是看著泥鰍从长颈瓶之中贯入进她女体之內。林实在有太多未知的玩弄女人的方法子,所以张才不能让这心腹离开。
「波士,酒也都温好了。呼呼呼,太太已经把泥鰍们全吞进去了。」
一条不留的,泥鰍们全都钻进了江美子的体內,林好不容易才拔出了长颈瓶。让江美子的花唇闭起把泥鰍们全困在体內。
「哦哦,哦呀呀……不行了、不行了。」
「呼呼呼,还嫌不够吗,太太。」
手指被伸入进去,在最深入之处和泥鰍们一起活动。泥鰍们在內里翻滚乱窜,由於刚才林把刚才煮沸热酒的倒进去。更激烈的在拚命扭动。
「呀,呀呀,呀呀呀……已不行了,啊啊,啊啊。」
林押著江美子的腰肢不由她左右逃避,缓缓的继续凌虐。让美酒,沿著江美子美丽的素肌从乳房由上而下流到下腹部。
「哦呀……呼呼呼,还想要更多吗,太太。」
张走近贴过来,用唇喝著江美子肌肤上的美酒,吸啜进口中。张的舌头追逐著美味的酒,发出淫秽的声音。
「呀,呀,呀呀呀呀……」
內臟像是被顶到一样的呻吟声迴荡著,江美子反应极好。
「呼呼呼,波士。可以吃了。」
举著筷子,对準江美子股间的林说。筷子侵入进去,夹出一条泥鰍。筋疲力尽的泥鰍,混和著酒与江美子的人体果汁。就这样伸到了林的面前。
「呼呼呼,这样的酒可是非常难得呀……今夜的酒可是別格风味。
张,也起筷的笑著说。
「上里君。阁下也想食一条吗。用太太的那里来调未过的呀,一定好想吃了,呼呼呼。」
「波士,水桶內还有不少泥鰍。还可以作不知多少次呢。」
张与林,互相看著笑得合不拢嘴,沾上美酒的美食呀。
「呀呀、呀呀、哦哦哦……那、那个、那个不行了。」
江美子再一次的泣叫。张的筷子又伸了进去,在里面搅动著。
「呀、呀呀……唔呀……」
江美子悲哀的呻吟,不知第多少次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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