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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妇洛莘被逼成为男人发泄性欲的玩物


才不过刚入了夜,京城的大街小巷就亮起了彩色的灯,金碧辉煌的舞厅里年轻男女手握着手在舞女清亮的歌喉中翩翩起舞,一片繁华,令人目不暇接。

二楼的扶手旁靠着一个男人,他身穿一套黑色的燕尾服,胸口别着一枚羽毛胸针,一双长腿慵慵懒懒的倚着,手里端着一杯酒漫不经心地瞥着下面这群跳舞的人。

高跟鞋踩在楼梯上发出清脆的敲击声,他转过头看着正向自己走来的洛莘,将手中的酒杯晃了晃,嘴角扬起一丝若有似无的笑容:「这不是京城第一小姐,洛莘洛小姐吗。」

洛莘一改往常的风格,换上了一条粉色的抹胸长裙,完美的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每走一步都宛如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勾人眼光,看的白破局竟是直了眼。

她走到自己身旁抬起手中的高脚杯和自己碰了一下,清脆的碰杯声回荡了一圈又一圈,白破局看着洛莘纤细光滑的胳膊也搭上扶手靠上来,喝了一口手中的红酒但只觉得越喝越口干舌燥。

白破局的手指上下摩擦着高脚杯,眼睛却没有半刻离开过洛莘的身体,在脑海里勾勒着她诱人的曲线。

洛莘淡淡地开口打断了他继续深入的目光:「不知道我们上次探讨的合作进行的怎么样了,白家主?」

被打断了的白破局不禁觉得有些微微烦躁,他收回目光,嘴唇抿成了一条线,没好气地说:「自然是进行的很顺利,就不劳洛小姐操心了。」

洛莘往前一凑,眼神一瞬间竟然变得有些狠戾:「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么算盘,白破局,你利用我可以,但是你要是敢打千重的主意,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不知道是戳中了还是怎么,白破局有些恼羞成怒,他伸出手一把抓住了洛莘的脖子近乎是凑着她的鼻子恶狠狠地说道:「洛莘,别不识抬举,既然你都白白送上门来,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洛莘被拽着脖子一时呼吸不过来,她的脸涨的通红,双手不停拉拽的白破局的手却只能哼哼唧唧说不出来话。

白破局就那样掐着她一路将她拖拽着往前走,走进了自己的房间之后直接将洛莘重重的扔在床上,洛莘惊恐地大口呼吸着,她拼命地向前爬去却又被白破局毫不费力拉着她的脚给拉了回来。

白破局解开腰带,压在了她的身上,捏着她的脸低声说:「洛小姐不是想为你的儿子撑腰吗,那我就劝你最好乖一点,不然你的儿子会发生什么事,我恐怕保证不了。」

本来还在拼命挣扎的洛莘一听到儿子就突然像被戳到了软肋似的渐渐安静下来,她屈辱地闭上眼睛,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过,嘴唇却还在不停地颤抖。看到她这幅模样,白破局只觉得身下的欲望被全部激发出来了,他勾起了嘴角,捏着她的脸就吻了下去,他撬开洛莘的牙齿就是一顿横冲直撞。

手也没有停下,大力地撕扯着她的丝袜,然后从破洞的地方一路摸上去。

仓皇中洛莘只觉得自己的下体在被对方强硬塞着什么东西,但是双手全部被对方紧紧抓着没有办法反抗,可身体传来的触感还是让她猛的战栗,穴口不停地收缩,被小球挤压出了汁水流出来。

白破局盯着那一处看的口干舌燥,喉结在不停地上下滚动,手上却没停下来,直到将跳蛋给全部塞进去了才站起来。

洛莘则痛呼一声,下体传来的异物感让她一时难以接受,涨的全身通红,她的手指紧紧地抓着床单,脚趾蜷缩起来,咬着自己的嘴唇撇开脸,从喉咙里挤出话:「白破局,你混蛋!」

可白破局似乎就像没有听到一般,嘴角的笑容越发张扬了起来,他就按下了遥控器的一个按钮,跳蛋没有任何预兆的突然开始在洛莘的身体内跳动起来,震动感刺激挤压着内壁,刺激着她的神经一路麻到后脑勺。

她整个人都开始跟随着跳蛋震动的频率震动起来,喉咙里抑制不住的发出难耐的淫叫声。

跪在一旁的白破局听着缠绵的叫唤声也是难以忍受,手指在遥控器上点着,加快了一个震动的档次,然后欺身就压了上去。

洛莘咬着嘴唇惊恐地推着他,却又遭不住身体里的颤动,整个身体绵软无力,连推搡都变得欲拒还迎了起来。

她被白破局压在床上动弹不得,却也没有丝毫力气推开他,只能任由着对方撬开自己的唇齿,舌头探了进来与自己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满嘴的尼古丁味侵袭而来,直冲她的大脑,被熏地更加晕乎乎的。

白破局不停地吮吸着自己,手也不安分在自己的身上不停的抚摸,从脖颈一路往下滑,揉搓着她胸前的两点,甚至用牙齿去厮磨,找寻她身体的敏感点,而洛莘也抵不过情欲瞬间的爆发,渐渐闭上眼睛开始融入这缠绵的缱绻之中。

两人分开的时候,唇舌还带着一条晶莹的线,洛莘的脸又红又烫,她看着白破局笑着看向自己然后舔了舔嘴角,他朝着自己低下头,洛莘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却没有他想象中的画面,而是听到对方在自己的耳边低低地说。

「舒服吗?洛小姐。」

「放开,放开我。」

白破局揽着她的腰将人抱在怀里,洛莘感觉自己的下体被对方伸进去手指,然后吧唧一下,粉色的圆球被他给拽出来,身体一下子轻盈下来,却又伴随着快感之后的空虚。

最可恶的是那人还捏着那个跳蛋举在自己的面前,得意的表情仿佛是在炫耀什么战利品似的,在自己睁大的眼睛前伸出舌头舔了舔,然后抬起自己的下巴再一次吻了上去。

粘稠腥腻的味道涌了上来,即使洛莘知道那是自己身体里带出来的东西,但还是被那味道冲的有些反胃,想呕却呕不出来,因为她的唇舌全部被那人堵着,在辗转中交缠在一起。

让洛莘没有想到的是,那白破局居然掐着自己的腰肢低下了头,他的头发在洛莘的指尖摩挲着,他跪在她的两条洁白的腿中间,低着头舔舐着她那粉红的小穴,洛莘不自觉地闭上眼头往后仰,羞涩和快感一下子笼罩住了她。

洛莘被白破局抱着转过身去跪在床上,背深深地躬着,白破局伸出手从背后抱住她,解开了自己的裤子,然后伏了上去,他将头搭在洛莘洁白的后脖颈上,咬着她的耳垂,呼出热气搔的洛莘不住地颤抖,丰满的胸连带着发胀的乳头被对方捏在手里在不断的揉搓着,手指传来地温度此刻显得格外清晰。

白破局舔了舔洛莘的后颈,然后咬了一口,他的物什抵在洛莘的穴口之间,周遭温度骤然变热,颈部被咬破传来的疼痛以及快感让洛莘的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

洛莘仰着头咬着嘴唇在对方的动作中来回抖动着,她的身体漫上一片潮红,只感觉到白破局从自己的肩胛骨一路吻到了后腰,她听到他在自己的耳边不断说着下三流的污秽的话,却被迫沉浸在此刻的欢愉之中。

白破局举起手在洛莘的眼睛前晃了晃,粘稠地白色液体随之滴落,滴在洛莘的胸前,顺着肌肤纹理一路流下去,他将手指塞进洛莘的嘴里搅动着他的舌头,含腥的液体随着他的手指动作在洛莘的舌尖不断翻涌,然后手指抽出,嘴巴随即就被白破局给堵住了,两个人的舌头裹在一起,白破局按着他的头牵引着她将舌尖抵入自己喉腔的最深处,他不断地吸吮着,带着那一点腥全部随着唾液吞进去。

白破局掰过他的头嘴唇紧紧地贴上,左手托着她的腰,右手胡乱地接了点水在她的穴口周围不轻不重地摩擦着,洛莘的身体有点敏感,就只是被他在外部弄了弄就已经难以忍受了。

洛莘的身子猛地颤栗,小穴紧紧地挤压着白破局的手指。白破局的手指往里面插入的更深了,甚至还在里面缓缓地搅动,等到略微有些不那么紧的时候,他将另一只手指一齐探了进去,随后是第三根,似乎已经达到洛莘的极限了,她的身子不断地扭着,抖动从来就没有停下过。

白破局又把手指又一根一根地拔出,他弯下身子低下头在那粉红色的部位细细舔舐着,舌头打转了一圈又一圈,然后沿着穴口的微张舔了进去,他能感觉到怀里抱着的人一阵阵地颤抖,他的舌尖离开那处的时候勾了一下,挠地洛莘瘙痒难耐。

白破局两只手都抓上他的腰,往前走了一步,扶着自己鸡巴直接顶了进去。

洛莘的头在那一瞬间仰起,她死死抓着白破局的手,身体在每一次的碰撞中感受到激情,欲望的宣泄让他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整个包厢里充斥着淫靡地水渍声,白破局摸到洛莘的前胸,揉搓着胸前那两点,身下功夫却没有因此慢下来。

他不断地往前顶撞着,他亲著洛莘的耳朵,吻着她的唇,挑逗着她绵软的舌头,他顶到他的最深处,用手指掰开她的嘴,想听她在欲望地驱使下发出一声让自己心满意足的呻吟。

洛莘难以自制再次叫喊,而白破局也在她的穴口中内射出来,白色的粘稠物随着他的抽离涓涓地从她的穴口中流出来,腥味顿时在不大的客厅内弥漫开来。

可还没等她能够喘过来气,嘴里好像就被灌下了什么,她有些惊慌:「这是什么?」

白破局大口呼吸着,笑道:「一种可以让我们的欢愉变得更加愉快的药。」

药效上来的很快,没一会儿洛莘就觉得整个人变得发热发烫了起来,口干舌燥,想要发疯地去寻找一点慰籍,可是面前却只有这个男人,她仿佛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抓住那男人,头埋下去,盯着白破局下体的鸡巴不自觉吞了吞口水。

白破局看见她这样,满意的笑了笑,故意将胯部往前顶了顶,洛莘跪着爬向前去,嘴巴努力地张开,将他的鸡巴吞入了口腔之中。

洛莘红了眼,让他想要呕吐却又动弹不了,只能忍受着那人的鸡巴越涨越大,甚至开始抽插起来。

她的口腔在一次又一次地吞入那人的鸡巴,频率在一次一次地加快,洛莘不自觉地闭上眼头往后仰,太深了,不行了,要捅到喉咙里面去了,好难受,可是上头的药性却又像脑子里的野兽一般主宰着自己的欲望和肢体。

那人双手掐着她的腰,用手指在她的阴道中不停地来回抽插,尖长的指甲几次划到自己的内壁,疼痛伴随着敏感的刺激让她既痛苦又舒适。

她感到浑身都在剧烈的疼痛,每一寸皮肤都在撕扯着自己,她吐出了白破局的鸡巴,难耐地趴了下来,身体却猛的传来刺痛感。

白破局吐著热气,他的一只手在洛莘的腰上捏着,一只手则按着他的头发力,洛莘吐出了已经变得巨硕的鸡巴。

可还没能他们继续,房间的门却突然被叩响了,白破局啧了一声,看了一眼神智不清的洛莘,然后穿上裤子走过去开了门。

他站在门口和对方说了几句然后关上门走进来穿上上衣出去了。

时间仿佛停滞了一般,洛莘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但逐渐猛烈但药性却让她有些呼吸难耐。只能疯狂地拽着被子将自己但身体扭来扭去地摩擦去消缓这种感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又被打开了,恍惚间她以为还是白破局,蠕动着身子就要往上爬,刚一接触到一具滚烫的躯体就再也受不了,将自己的脸埋在那人的脖子上。

田真微微皱眉,掐着洛莘的下巴想要看清楚这个平日里怎么高傲的女人如今是什么一副放荡的模样。

似乎是觉得有些好奇,他坏笑着咬住她的嘴唇,挑逗着她绵软的舌头,手也在不安分的摆弄她纤细的腰肢。

那个人一把将她拽起来,将自己涨的巨大的鸡巴塞进她的穴口中,不断地往前顶撞着,他从洛莘的身体里退出来,带了一条白色的粘稠液体,他用手抓了一把擦到对方的脸上,液体顺着脸颊流进了她的嘴里,腥味涌上了大脑,此刻的她只想呕吐。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那人又抓起了自己的一条腿将它架在脖子上,甚至都没有任何预兆直接就捅了进去,洛莘的脸色瞬间发白,只能死死地咬着嘴唇,身体在对方的动作中不断起伏。

洛莘被顶到了最深处,顶到了一个弧度,田真一把坐起将人翻了个面压在身下,这么多次,田真早就已经找到了他的敏感处,稍稍一用力就顿时让洛莘全身紧绷起来,他一边捏着他的耳垂一边用力输出,疼痛和舒爽像柔软地丝绸在他们两个人之中层层包裹,密不透风,

随着药效的逐渐减淡,洛莘也逐渐清醒过来,代替刺激感随之而来取代大脑的是无穷无尽的羞耻和痛苦,如果不是浑身都被折磨的失去力气,她一定会马上逃走。

洛莘的眼前有些昏花。只能任由着田真粗糙的手不停的在自己的身上游走徘徊,她被摸着淫叫出了声,却反叫他们更加的兴奋。

田真掐着她的脸,咬上她的嘴唇,用舌尖强行掰开她的牙齿对着她的舌一顿吮吸,另一只手则不安分地从她的锁骨滑下,用力地抓着胸前的柔软,指尖一下没一下地掐着她的乳头,使得洛莘的身体在不住地颤抖。

另外一个则双手掐着她的腰,在刚刚被她用手掐过的地方用舌尖轻轻地挑逗着,右手从她的腹部一路往下在大腿根部摩擦着,在穴口用手指探了进去。

洛莘的呼吸急促起来,整个人都在抗拒,可她们却只当作是欲拒还迎,是情趣。

洛莘的眼角一滴泪缓缓流下,田真低头将这滴泪舔舐进嘴里,苦苦涩涩的,身下的速度也加快了起来,洛莘随着她的顶撞不断晃动着,她的身体动不了,她已经渐渐感到绝望,连最基本的反抗的话都没有了。

田真将人翻了个面,直接骑着洛莘对着她发红的小穴长驱猛入,她们彼此交合,距离化为负数,因为后入可以使速度更快,使埋入更深,洛莘几次被她的攻势逼的叫出了声,这让田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喷射过后,他用手指胡乱地抹了一把白色的浓稠的液体往洛莘雪白的身体上涂抹着,她的身体通红,踉跄了一下才趴下去。

田真将她从沙发上抱起来,直接光着身子将人带到了包厢里层的卧室,将她扔进了房间外面的室外温泉里。

白破局是这里的至尊用户,所有的配备自然是最好的。

此时的天色已经暗沉了下来,刚被操完的洛莘此时浑身像失去了所有力气一般绵软地瘫在泳池边。

她突然被摁住了手脚,田真欺身上来,把对方顶在泳池边,肉体挨着肉体,手用力地压着洛莘的脑袋将她的脸埋在冰冷的瓷砖上。

屈辱感涌上心头,可药效似乎又要重新席卷上来,她被松开了脑袋,大口呼吸着,脸颊被涨的通红,燥热感和羞耻感涌上大脑,好想纾解。

洛莘的手指强行挣开被田真按着的地方,指节被抓的通红,她闭上眼睛任由身体的控制伸到了自己的下体,穿过粉红胀痛的小穴,竟是自己开始抽插了起来,一旁周围的田真看的口干舌燥,直接压着她饿狼般地就扑了上去。

田真握着自己那根硕大的鸡巴直接捅了进去,一下子捅到了洛莘的腹部,撕裂的快感让她的身体不停的颤动。

田真在激烈地抽插着她,握着她的腰身,胯部凶猛地啪啪撞击着,插得极深极狠,不知是因为爽还是别的原因,她开始绵软地叫出了声,田真显得有些狰狞,兽一般的双眼盯着身下的人。

田真们笑容愈发张扬。

手一用力,嫣红的血渗出了一丝。

她又被操了不知道多少遍,洛莘的下体遭受着猛烈的攻击,就连口腔也没有片刻闲下来过,只能任由对方的手指一根根塞进自己的口腔之中,嗓子好像都快要被捅穿了,喉咙里已经泛起了血腥味。

巨大的疼痛让洛莘即使在这种情况下昏睡了过去,田真也从她的身体中抽出来,带出了一串淫秽的白色精液,他用手胡乱地抹着,尽数摸在洛莘的身上,她的胸口,脸上,头发上,全部都是他们野兽般交合过的印记。

昏沉沉的人似乎感受到了疼痛,沙哑的嗓音,轻轻低吟了一声,睫毛上犹自挂着泪珠,看起来楚楚可怜。

洛莘被翻背过身去,能感到水下田真粗壮的腿紧贴着自己的腿,面庞贴着微凉的瓷砖,反而衬得下面的热度愈发惊人,她凤目微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打个台球会打出来这门子事。

此时的她离了药效,虽然身下还没有力气,但是脑子却逐渐地清醒了起来。

陡然间有根粗长滚热,鲜活怒扬的东西抵在了她腿间,在她臀缝间磨蹭着,她一时没有预料,竟不由地低喘出声来:「啊……」

身后男人一顿,而后似乎是被她这样粗重的喘息刺激到了,大手箍着她的腰,在水下用力地顶撞着她。

虽然没有进去,只是在腿缝之间耸动,都让她的身体忍不住的颤抖。

他伏在她的身上,从水面看来只是激荡起了水花,但温泉下头他们的鸡巴又粗又长,硬热地磨蹭着洛莘的大腿内壁,好几次都是蹭着那个隐秘的温柔乡而过。

他们头脑昏沉,近乎发狂地想不管不顾地掀起洛莘的大腿,顶进去,操进去,让那个被自己进出过多少次的地方吞吐她,包裹吮吸她,想要抱住洛莘让她的腿环着自己的腰,被自己操哭,操到自己射出来。

喉间湿润喑哑,尽是星火。

他们的眸色暗沉,水波啪啪的声音像极了交合时的律动声,温泉的暖结合著田真腿间的触感,令她明白自己很快就要丧失理智。

但不知道是为何,田真却没有像之前那样直接捅进来,也许是温泉里氤氲浩荡,让人身处其中竟生出了一丝慢工出细活,好好玩味的意思出来。

他低低地喘息着,就像是在按捺着自己的模样,猛地把洛莘翻过来,胸膛紧贴着乳房,瀑流迷乱了他的眼,烫热的水溅在情迷意乱的脸庞上,田真竟然激烈地亲吻她,急了些,吻到了下巴,但很快就如饥似渴地噙住她的唇,近乎是有些暴虐的力道。

他的另一只手探到下面,掐着楚洛莘的腰,让她的小穴和自己的鸡巴抵在一起。

洛莘也没有想到还能这样做,这种欲与欲直接摩擦的刺激令她阖着眸,仰着脖颈轻轻哼出声来:「别……」

她只来得及含混地叫唤了一声,另外的声音就被田真缄封在了唇齿之间,她感觉到他正在急促地撸动着他的欲望,并在一起,揉搓着,刺激着他紧紧拥抱着她,感到洛莘在她怀里细微的颤抖,她的颤抖都令他疯狂,痴迷。

一吻结束,唇齿湿粘,洛莘在这兽欲贲涌的激情中,下意识睁眼,低头往两人磨蹭的地方看去。

只一眼,头皮骤麻。她第一次这样清晰地看到男人的鸡巴,那当真是一柄血肉之刃,粗硬饱满,来势汹汹。此时因为情动,那东西怒昂贲张,筋络分明。茎头湿粘分泌着津液,律动中滑腻地蹭到洛莘的腹部。

洛莘猛地闭上眼睛,他整个人都在颤抖了,脑中纷乱一片。

田真抱住他,埋在他颈间,温泉隐秘处的欲望与喘息持续了很久,到最终要灭顶的时候,两人都已是浑身湿透,热汗、温泉,像是交颈的野兽,疯狂地纠缠着索求着对方,只恨贴合得不能更紧,更密,不能完全揉进对方的血肉里。

可是她的身后也被人亲吻厮磨着,一路从肩胛骨闻到身下。

他饶有趣味地拉过洛莘的手,用自己的手覆上她白玉凝脂般的手,抓住了自己的鸡巴,带动着她一起上下撸动着。

他手上的速度愈发快,胯部甚至不自觉地顶弄着,渐渐的,两个人都浑然没有了别的念想,只有眼前人,欲。

「啊……啊……」

释放的时候太舒爽,或许是因为有在温泉里做的刺激,便愈发激烈,失神,洛莘甚至也没有忍耐住,在对方射精的时候沙哑地喘了出来,甚至忘了压低声嗓。

粗暴又深情,肮脏又纯澈,眼里只有对方高潮时的脸,只有对方的脸……再次亲吻住,缠绵的,湿润的,余韵涟满般扩散。

他手上尽是自己的精液,眼神幽暗地,凑过去,狎昵地抹在洛莘腹部,顺着紧实匀称的腹部,一路向上,抹在胸前的柔软上,又带了力气揉搓按压着。

洛莘一直在细细地发颤,在田真怀里发抖,这种因为舒爽和刺激而生的颤抖根本不受他本身的控制。田真抱着他,抚摸着他,在他耳边小声说:「是不是很舒服?」

她的寒毛倒竖,登时就想要推开他,可是手还没有抬起,田真的形状饱满、热度惊人的嘴唇便再次吻了下来,湿润炙热地,含住了她的唇瓣,吮吸舔吻。这个男人呼吸沉炽,一起一伏间,他凶烈的躯体也不断地贴合著洛莘。

洛莘因这可怖的热切而失神,田真粗热的舌头已经侵入了他的口腔,如饥似渴,沉醉痴迷地吮吻着她,磨蹭着她,到最后洛莘的头脑一片空白,腿都是软的,是麻的……

洛莘想吭声,想狠狠地说几句话,或者两三个字也好,可是她什么都说不出来,她的脑子近乎是麻木的。

她只能感到田真高大浑厚的身躯压在他身上,生着薄茧的手揉着她的腰,背,她受不住刺激,微微弓起身子,却无意又紧贴住了身后田真的胸膛,骨缝之间又抵上了另一个人勃起的鸡巴。田真露出赤裸的强健的上身,惊人的热度与力量,烤的她浑身都要融去,软化。

汗津津水渍渍的肉体交缠在一起,每一寸肌肤的相擦都要带出火,黏出水,屋里的喘息声越来越沉,越来越重,都是欲,好渴。

再怎么亲,再怎么激烈地吮吻,都还是渴,喂不饱填不满止不住的渴。

身后突然被阴影笼罩,田真抱着怀里的洛莘慢慢转回头,竟然是回来的白破局,他的身后还站着两个人,是扬家那两个小子。

白破局居高临下的站着看着泳池里的两个人,嗤笑了一声淡淡开口:「把她带到房间里面来。」说完他就带着那两人走进去了。

毕竟是在他的地盘,田真也不好说什么,他一把捞起昏昏欲睡的洛莘直接翻身一用力,爬上了泳池,拖拉着一身的水往房间里走去。

洛莘再一次被扔在床上,可这次等她睁眼,床上却趴着四个对着自己虎视眈眈的赤身裸体的男人,她被吓了一跳,想逃走却砸在床上动弹不了。

白破局没有给她思考的机会,直接抬着她的腿插入进去,白破局的手指伸进洛莘的口中,撬开来,像是要撬出她的呻吟来。

「好好叫,叫出来。」她不肯,喉咙里只有细碎的呜咽。

白破局就没有再抽插,他埋在她的身体里,握着她的腰,引着他,大手慢慢滑下,握住她的臀,发狠地捏出红引,沙哑凶狠道:「叫啊。」

「不……」

他先是抓着她的腰臀,让她在自己胯上缓慢而深入地打图磨蹭。眼睛湿润地望着洛莘,见她隐忍着,颤抖着,却依旧不吭声,便开始握着那窄腰,自下而上小幅地捅着她,因为幅度小,所以插得急促,密密实实。洛莘只觉得自己快被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摩擦逼疯了,整个人都像要被戳穿,戳破:「不行……不要……


「哪里还由你要不要的。」身前的人冷笑,他没有再动,但那粗烫勃起的鸡巴蓄势待发顶在深处,随着心跳在她的体内搏动,「何况,你不是也很爽么?你看,我都硬了。」

这些话语和影响模糊不清,破碎浑浊,像是自己因为过强的刺激而产生的幻觉。

洛莘茫然地成熟着四万八分的侵袭,无论是口腔,身前还是身后都在不断地刺激着她,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木偶要被大分八块的一般,身体上的每个肢体都在疯狂地想要被拆解,茫然地,战栗地,下身硬到发痛。

怎么办……怎么办……

那画面越来越模糊,但依稀能辨知黄毛忽然发了狠地自下而上插着,几乎是整个抽出又猛地捅进去。

太刺激了……她终于忍不住,崩溃地,伏在男人身上喘息呻吟起来:「啊……啊……」

男人也在粗喘着,狠力侵入着他,操弄着她。

「叫的那么骚,你也不怕被人听到。」

「妈的……你是不是想要我操死你?」

身后的田真舔弄着她的后穴,舌尖灵巧粗糙,磨蹭过洛莘连自己都极少会触碰的地方,洛莘近手要被刺激得流出泪来,和清醒时表现出来的提防,排斥,抵御下一样,她尽管遏制自己,有沙哑的喘息漏出来。

「别……别这样……脏……啊……」

因为没有支撑点,洛莘只能揽着面前这个人的脖子,下巴贴在他的锁骨处,天地间自茫茫一片,什么都是涣散的,只有被射精时的舒爽,她从未想过,也从未有过的强烈快感。但是腰身是软的,腿脚都是酥麻的。

她无法起身。

然后是扬负覆过身来,炽热的身体覆在她喘息着余韵未淌的身躯上,扬负抚摸她的脸,他的下身是硬烘怒贲的,顶着洛莘的后穴,男人的眼睛或许因此有些红。

他将人翻了个面,直接对着发红的小穴长驱猛入,他们彼此交合,距离化为负数,因为后入可以使速度更快,使埋入更深,洛莘几次被操地居然叫出了声,这让那些男人们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一边深入一遍诱导着洛莘。

洛莘的高潮到了极点,扬负用劲一顶,堵着洛莘嘴巴的手同时放开,身后的扬甫也在她的后穴里抽插着。

前后夹击的两个人在同一时刻喷涌而出,只不过一个喷在了洛莘的骨缝里,一个则喷在了她的甬道,然后顺着自己的抽出流下来,流了一腿。

突然好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洛莘微微睁大了眼睛,感觉到有些不可置信。

只见身后的扬甫低低喘了一会儿,忽地起身,一把将洛莘反过来,洛莘还未及反应,就感到自己被无可挣脱的悍猛力道强压在了石缝间,扬甫滚烫雄浑的身躯压下来,从后头裹住她。

几乎就在这瞬间,她感到那个尺寸骇然的庞物隔着黄毛单薄的衣料,狠狠地撞向她的股间。

猝不及防,洛莘「啊」地一声低沉地喊出声来,那声音淫靡酥软,是她自己都不曾想到的,洛莘的脸庞瞬间红透,手指紧紧攥着,嘴唇咬紧,不愿再惊喘或是叫喊。

忍不住什么?

她隐约懂了方才扬甫的那句话,随即就听到黄毛在他身后一边隔着衣物顶撞磨蹭着,一边粗哑道出了后:「会忍不住想要插进来,想要干你,你怎么还不明白……」

炽热的呼吸喷在她耳背,下身不住地往前挺动着,喉间发出沉重低急的喘。就这么隔靴搔痒般地撞击了一会儿,白破局忽然拍了拍她的臀,低沉道:「腿并拢些。」

洛莘茫茫然间按他说的做了,却不见他的动静,正欲回头,臀腿之间骤然挤进一个极烫极硬,又粗又大的凶器,刺激得她不由地喉间低喘,眼神涣散,头皮都是麻的。

白破局硕大茎体怒而贲出,茎深充血发暗,浑圆的龟头处分泌羞晶莹的液体,往洛莘臀腿之间插进去,阳物被温热滑嫩的大腿内侧包裹住,他发出一声舒爽地喟叹,握着洛莘的腰身,模仿着真正交合性爱的动作,抽插进出。

「啊……」

在洛莘的认知里怎么也没想到还可以这样,那粗大的茎体蹭着她,蹭得出水,炽热鲜活地耸动着,在她臀腿间摩擦,她的腰都软了,脊柱都是酥麻的,眼睛里蒙着一层水雾,只觉得很混乱,什么都感觉不到,只有被男人磨蹭的强烈刺激,她低低喘着气,无声地,脸颊微侧着,发丝散乱……

池子里里有急促的啪啪地声音,腹胯部烟熏火燎的毛发蹭着她的腿,他的皮肤,越来越狂乱。

「贱人,夹紧点……啊……」男人的诉求低沉又充满情欲,令人不由自主地照着他的话去做。

「对……就这样……再紧点……操……」

欲望渐高,神智渐糊,兽性与兽欲渐渐吞噬驰骋性交着的男人,黄毛脖颈微微仰起,吞咽,喉结性感地滚动着。

「贱人……宝贝……你里面好热……啊……嗯……」

里面大约指大腿之间,可听起来竟是那样情色,那些低沉而投入的呢哺,污秽粗野的语言,却不觉得脏,洛莘觉得自己大约是疯了。

他们被叫声激的更加粗暴,粗重的摩擦力重重的袭向洛莘的g点,硬生生地给她逼得直喷水。

紧跟着,田真也便开始缓慢的抽动起来,由浅至深,极度费力却又爽的不能自抑。

感觉到进出已经毫不费力了,他凶猛地有力一顶,洛莘只觉得有一股子火焰从密口猛的擦至内部,在某个点被轰然引爆,爽的脑袋嗡嗡作响,除了一开始撑到爆的腹痛感,现在她体会到的更多却是逐渐升腾的束缚感,一种说不清,道不明,舒服到骨头缝里,让人全身酥麻的感觉,比从前面进入更加的刺激,更加的爽快。

黄毛又是一顶,连带着几个凶狠的撞击,洛莘绷不住发出带着哭腔的淫叫声。

火辣的电流绵延不断的在洛莘的体内流窜,烧的她五脏六腑都在叫嚣着刺激,太凶猛的快感了,洛莘的头发根儿都快烧着了。

洛莘扭曲的面部表情看的田真相当过瘾,他疯狂地亲吻着身下洛莘的嘴唇,贯穿到身下的巨物上,更加凶猛地操干着。大床玩了命的摇晃着,地板都不堪重负的颤抖哆嗦。

洛莘躺在床上的时候,目光涣散,感觉整个下半身都不是自己的了,她疼的酥麻,难受的近乎崩溃,却也爽的歇斯底里,不知道什么时候一股电流在脑袋里面轰炸开来,眼前一阵白光,晕眩到濒死的状态,接着又昏迷了过去,然后不知在哪一个时刻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在被干,就这么在天堂和地狱之中颠倒来回,在清醒和梦境间挣扎徘徊,直至彻底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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