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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雨相思醉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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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夏日的尾声,痛苦的终结

7

玛丽正对着镜子认真梳理不久前才染的粉色长发,梳妆台上五颜六色的玻璃瓶都被拧开盖子向外散发出混合浓郁的香气,梳妆台的一角整齐地摆放着一套黑色的三点式比基尼,迷你的乳罩上还用金色的丝线绣着玛丽的名字
这套泳衣是玛丽的父亲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几天前,玛丽还记得回到家的父亲没有像往常一样第一时间来跟自己打招呼。而是一屁股坐到沙发上,从裤兜里掏出烟盒,又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叼在嘴里。他拿出打火机,但迟迟打不着火,一声咒骂后,父亲气愤地把打火机摔在桌上,嘴里叼着的烟卷也被顺势吐了出去。他上了楼,紧接着是一声震耳欲聋的关门声。

这一切都被玛丽看在眼里,她不明白父亲今天的行为为何如此反常。玛丽觉得难过,父亲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是全世界的男人都无可比拟的,在她的眼中父亲具备一个完美男人所应具备的全部美德,更不提她的父亲是多么地爱她。玛丽认为自己作为父亲的女儿,也作为父亲唯一的挚爱,有责任在这种时候去减轻他的痛苦。

玛丽化好精致的妆容,穿上父亲赠予自己的比基尼,披上一件父亲常穿的黑色风衣,走进父亲的房间。他们彼此贴合,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夜晚,这样的夜晚本应还有无数个......

直到玛丽在医院的抢救室最后一眼看见父亲时,父亲的助理才告诉她,她父亲的公司破产被人收购了。她的父亲经受不住打击,选择了跳楼。

“怎么可能呢?”玛丽问道,她上个月还听父亲说公司的资金周转正常,怎么可能说破产就破产呢?助理沉默不语,临走前趴在玛丽的耳边悄声说,她的父亲其实是被人逼死的......

复仇!玛丽决心复仇,她一定要让逼迫父亲寻死的人付出惨痛的代价,她不仅要让凶手体会到失去挚爱的痛苦,而且要远比她痛苦百倍!

现在,复仇的愿望已经实现了一半。玛丽来到这栋隐匿在深山老林中的别墅,冷眼打量着躺在豪华的公主床上一丝不挂、昏睡不醒的少女,她就是凶手的女儿,也是凶手唯一的亲人。

8

莉莉做了一个痛苦的梦,梦境里她又回到了童年。她梦见她安安静静地坐在阳台的白色靠椅上休息,膝盖上放着一本书,双手叠放在书的封页。天气非常暖和,即使只穿一件镂空花边的白色睡裙也不觉冷,她刚刚结束阅读,看得是一本普通俗套的爱情小说。

这时父亲走了进来,他浑身酒气,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

“父亲!”莉莉记得当时她像以往一样毕恭毕敬地站起来,把座位让给父亲。等到父亲以皇帝般的高傲姿态坐下,双手置于扶手上时,她就搂住父亲的脖子,把舌头伸进父亲充满酒气的嘴里,吸吮起男人特有的腥味。

父亲一只手揽住她的腰肢,另一只钻进薄薄的睡裙开始揉动她还未丰满的乳房,等到她的身心都被父亲的体温融化了,父亲就抱起她走进了卧室。

那时候自己多幸福呀!可就是在那一天,莉莉在与父亲交合过,把粉色套子的白液全部喝进肚中之后。她看见父亲的手机落在床边,屏幕上显示出一条未读消息,是一张图片。莉莉忍不住好奇,平时父亲是绝不可能把手机给她看的,她也没有去窥探父亲隐私的想法。就算是家人,也总得有一些私人空间吧,莉莉一直是这样考虑的。

可是那天,父亲手机上显示出的缩略图实在是太过于诱人,远远看上去就像是两个肉团贴在一起。只看一眼没有关系吧,莉莉瞧向父亲,他已经哼哼地打起鼾。莉莉拿起父亲的手机,点开那张缩略图......

卑鄙又无耻,无耻又卑鄙!莉莉永远忘不了她在父亲的手机里看见了什么,那张缩略图里有一男一女,男人自然是父亲,但那女人既不是母亲也不是自己,而是一张婊子一样清纯无辜的脸。莉莉按捺不住双手,继续翻阅起父亲的短信、相册、聊天记录......她一共发现了数十个自己根本不认识的女人。有像第一张中妙龄的少女,也有中年的少妇,甚至还有......

莉莉忍不住恶心,一只手赶紧捂住嘴巴。她把父亲的手机轻轻地放回床边,偷偷地跑了出去。

她跑进浴室,打开花洒。冰冷的水珠毫不留情地拍打她光滑紧致的背脊,她想起父亲曾经对她和母亲立下的誓言,他说他将永远珍爱在他生命中最宝贵的两位女人,永不背叛!

呕!莉莉吐了出来,她有些恍惚,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去母亲的坟前告诉母亲真相。或者说她是否真地了解到全部的真相?多少年来,她一直被父亲像小鸟宠爱。母亲过世后,父亲信誓旦旦地对她说,他会连同对母亲的爱一起深深地爱她。这句话是真心的吗?莉莉不敢确定,起码在她一直生活的鸟笼里,事实确如他所说,他给予莉莉奢侈的生活,也践行对他对莉莉的承诺,他经常“疼爱”莉莉。

父亲不知道为何突然出现在浴室里,他撕开薄薄的浴帘,在莉莉的尖声的惊叫中抱住她湿漉柔软的身体,那张散发出酒气和恶臭的嘴恶狠狠地咬向莉莉洁白的脖颈。

“啊啊啊!”莉莉惊醒了,她惊魂未定地盯着悬挂在天花板中央的熟悉的粉色水晶吊灯和印花墙纸,她明白她只是做了一个梦。多么无聊的梦啊,莉莉嘲笑着说,她为自己梦到这种无聊的事感到可悲。她早就彻头彻尾地重新认识了父亲,一个虚伪狡诈、阴险无耻的骗子、色狼,既然她无法改变这种人是她父亲的事实,那最好的办法就是假装这些事不存在,现在的她只需要从父亲那里拿到充足的零花钱,让自己的每一天过得“充实美好”就可以了。

“今天玩些什么好呢?”还没清醒过来,莉莉便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下盘算起今日的 H 计划,“放置?鞭打?还是调教?”她边考虑边试图伸展酸痛的身体,就在这时她才发现她的四肢被皮扣拷住,一点也动不了。

“你醒啦?”

莉莉听见一声只有年轻貌美的少女才能发出的动听的询问,但并不是娜娜的声音。

莉莉循着声音向房间里望去,可眼球上似乎蒙着一层雾,什么也看不清。她挤挤眼睛,等到视线变得清晰后,她才惊讶地发现房间里伫立着好几个陌生的男人,他们都穿着整洁的黑色西服,戴着统一款式的黑色墨镜,沙发上还翘腿坐着一位粉色头发的少女,少女只穿着一套黑色的三点式比基尼,身材很棒,光滑的皮肤仿佛洁白柔润的凝脂,翘起的小脚上挑着一只朴素的黑色一字带高跟鞋,黑色的亮光趾甲在阳光下显示出高雅的色泽。

“你们是谁?为什么在我的房间里?娜娜呢?”莉莉一时有些摸不清头脑。

“你可以叫我玛丽,你说的‘娜娜’是那个小女仆吧,你放心,她——很——好——”坐在沙发上的粉发少女笑着说,“而我来到你房间的原因很简单,你看看你的周围就会明白的。”

莉莉冷静下来再一次认真地观察四周,她终于明白了刚才感受到的陌生气息源自哪里。原来她根本没有躺在那张熟悉柔软的公主床上,而是被倾斜着捆绑在一台巨大的金属拘束椅里,四肢被分开拷住,呈现出一个“大”字。

“你们要什么?赶紧放开我,私闯民宅可是犯法的!”莉莉大声骂道。

“哈哈哈哈——”玛丽像是听到了一个非常好笑的笑话,嗤嗤地笑出了声:“拜托,你先搞清楚自己的处境好不好?你现在这个样子,没必要这么凶吧。”玛丽站起身走到莉莉的身边,丰满的乳房几乎要吞没莉莉的脸,她说:“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好不好,我听说你可是一个非常变态的女孩,这个游戏一定会让你非常享受的。”

莉莉闻见玛丽身上名贵香水散发出淡淡香气,这种香气像是催化剂一样突然令她无比兴奋。这难道不是以前曾经意淫过的场景吗?莉莉脑补起曾经在 AV 里见过的各种各样的剧情,她会被这些陌生人怎样?会被轮奸吗?会被玩弄至失神吗?天哪,这一定很刺激。

“当当当当——”玛丽让手下取来一个大转盘,开始介绍说:“我们要玩的游戏就是这个,疼痛之轮!”说着,玛丽揭开盖在转盘上的黑布,转盘上一共被划分为 9 个相同面积的区域,以及一个极其狭小的区域,依次写着:炮机抽插小穴 15 分钟、肛门塞入 2 颗拉珠、尿道灌入辣椒水 50 毫升、电刷摩擦阴蒂 15 分钟、腹击 5 下、全身鞭打 10 下、乳孔扩张 1 毫米、随机位置扎针 1 根、高强度电击 3 分钟,最小的那一块区域上写着“所有项目同时进行。”

“每完成一个项目就会立刻转动轮盘,不会给你休息时间哦,我很好奇你能坚持多久。”玛丽一脸坏笑地又坐回沙发,翘起修长白皙的双腿,一幅准备欣赏精彩表演的模样。

莉莉兴奋地盯着转盘上的各种项目,脑海中好像已经浮现出自己被折磨蹂躏的惨状。仅仅是这种想象就让莉莉的小穴流出水来,她迫不及待地大喊:“来就来,谁怕你啊!”

“呵呵,真实名副其实的淫女呢,那就开始吧!”玛丽说。

一个黑衣男子转动转盘,转盘飞速地旋转,指针最终停留在“腹击 5 下”的区域。另一个身形强壮的黑衣男子摩拳擦掌地走到莉莉眼前,他的右手戴着一个半指拳套,拳套的关节处还有四个方形的金属垫片。

“等一下,等一下!”莉莉假装害怕地说,“这个不行的吧,这个一拳会死人的吧!”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装出那种可怜兮兮的模样,说不定这种表情反而能激起男人的兽欲,让他更加凶狠的虐待自己。快动手吧!快动手吧!莉莉在心里迫不及待地说。

黑衣男子摆好架势,攥紧拳头对准莉莉的小腹。男人出拳速度太快,以至于莉莉根本没有看清男人出拳的动作,等她反应过来时男人的拳头已经落在她的小腹,拳头落点周围的皮肤瞬间凹进去一大块,四块金属垫片产生的冰凉尖锐的痛感穿透腹腔里的每一个器官,肠子像是被打烂搅碎,肠胃中还未消化或是已经消化的食物随时都要从嘴里吐出来。

“呕——呕——”剧烈的疼痛感和呕吐感暂时击碎了莉莉的幻想,她的身体向她发出警告:这种疼痛她无法承受,必须立刻停止!但她的渴求疼痛的内心并不服气,她心存侥幸地想:没事儿,自己还能承受。

男人又快速甩出第二拳和第三拳,两拳之间的间隔不到零点几秒。

“呕——”莉莉吐出一口粘稠的胃液,她又痛又恶心,说不出一句话,身体和内心的争斗因疼痛带来的眩晕感停止了。男人故意等到莉莉缓过一口气时挥出第四拳,也是力度最大的一拳。

“呕呕呕——”莉莉又吐了一口胃液,她的意识被疼痛拧成一个节,暂时放弃了对身体的掌管。求生的本能使她以一副泪眼汪汪的表情地对挥拳的男人说:“别打了,别打了,呕——我错了,我有钱,我可以给你们——”

就在莉莉说话的空挡,男人挥出了第五拳。

莉莉一翻白眼,晕死过去。

“哼哼,我还以为能坚持多久呢。”玛丽一脸鄙视地说,“给她打上兴奋剂和媚药,然后把她弄醒。”

男人毫无怜惜之情地把两个针管扎进莉莉的胳臂,然后对着她的头泼了一盆冷水。

“咳咳——咳咳——”莉莉清醒过来,她感觉肚子还残留着强烈的疼痛。

“你醒了?这才第一次你就坚持不住了,看来你也不怎么样嘛。”玛丽嘲讽道,“我给你打了兴奋剂和媚药,相信接下来你会玩的很开心的。转动轮盘!”

轮盘又“嗖嗖”地转着,这一次指针最终停留在“肛门塞入 2 颗拉珠”上。

“这个应该不怎么痛吧。”莉莉心想,她稍稍有些害怕,眼前的女人好像是真的要玩死自己。可媚药强烈的功效又使她的身体由内而外地渴求满足,她发觉小穴里已经是爱液泛滥了。

“怎么办,怎么办呀?”莉莉的意识焦急地在欲望和求生的本能中转来转去,她必须抓紧时间做出选择,因为一个黑衣男人正双手举着一长串拉珠走过来,这串拉珠足足有 1 米长,每一个珠子(如果它还能形容为珠子的话,因为它的表面布满狰狞的突起)的直径大约都有 8 厘米粗。“等一下,这个塞不进去的啊!”莉莉担心地大喊,如果是塞进小穴里还好,毕竟以前有过扩张的经历,可是肛门里还从来没有塞过这么粗的玩具呀!

“会裂开的,会裂开的,求求你们不要放进去,我会好好听你们的话......”莉莉害怕地说,可拿着拉珠的男人仿佛没有感情的机器,依然一步一步地走到莉莉身边,把第一个珠子抵在莉莉紧闭的肛门口。“等等,等等,我还没准备好,好歹润滑一下,润滑一下,啊啊啊啊啊——”

男人把干燥的拉珠生生地塞进莉莉的肛门。

“咿咿——”莉莉咬住牙齿,喉咙里发出尖锐的嘶鸣,肛门肯定是被撕裂了,但她还不能收缩肌肉,因为男人只放进去一颗拉珠,她必须配合男人的动作,尽可能的放松括约肌才能让下一颗拉珠进去时不那么痛苦。

等到两颗拉珠全部塞进肛门,莉莉的额头上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来自小穴的爱液不知道是出于保护还是其他的原因源源不断地流了出来,顺着股沟将肛门打湿,甚至还给露在外面的拉珠包上一层晶莹的水膜。莉莉有些不明白自己是疼还是爽。

轮盘又发出“嗡嗡”的声响,这一次是“电刷摩擦阴蒂 15 分钟”。

黑衣男人拿出两根电动牙刷模样的玩具,但是刷毛更加致密和坚硬。男人用电刷一左一右夹住莉莉的勃起的阴蒂,然后打开开关,刷毛立刻化为一团旋转的残影。

快感夹带着疼痛像汹涌的浪潮一样席卷莉莉的大脑,把除了快感以外的其他情感统统碾得粉碎。在最后一刻,莉莉明白自己选择臣服于欲望......

五分钟后。“哦哦~哦哦哦~又要高潮了!”莉莉浑身上下的每一处肌肉都在剧烈地颤抖,“高潮了,高潮了——”大量的爱液从莉莉的小穴里喷涌而出。

“停下来,停下来呀!会坏掉的——”莉莉惨叫着,不断地用后脑勺撞击拘束椅的靠背。

“啊啊——高潮了——又要高潮了,明明刚刚才高潮过的呀,啊啊——”

“哦哦!哦哦!高潮的时候又高潮了,高潮连在一起了!啊哈,啊哈——”

“.......”

“呜呜呜,噜噜噜,咕咕咕......”

等到十五分钟结束,男人把电刷拿开,莉莉依旧不停地痉挛,口水、爱液、尿液溅得到处都是,眼球上翻至顶点,咧开的嘴角让人看不出是在哭还是在笑。

莉莉还没有缓过神来,轮盘的指针又指到“炮击抽插小穴 15 分钟”上。男人们拿出电钻模样的炮机,炮机前端连接着一根布满小突起的仙女棒,仙女棒长约 20 厘米,几乎没有什么柔韧性。顶端的小孔不断向外分泌着润滑液,男人们像是故意恐吓莉莉似的把炮机移到莉莉的眼前,然后接通电源。

炮击的轰鸣声、仙女棒快到看不清的抽动速度和飞溅到空中形成一条条丝线的润滑液让莉莉既绝望又兴奋,甚至连这种矛盾的心情本身也令莉莉感到新鲜,感到快乐。

莉莉眼睁睁地看着男人把仙女棒塞进她的小穴,她兴奋地说:“唔唔,小穴会坏掉的,会坏掉的!”

“咿——咿——”房间里又响起莉莉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仙女棒的顶端以极大的力度和速度撞击着莉莉的宫颈,小穴里被搅得一塌糊涂。褶皱的肉壁无时无刻不被仙女棒上的坚硬突起来回蹂躏,爱液只能在仙女棒急速的抽动下凝结为极其微小的水珠,像喷泉表演一样洒出一团团的水雾。

烈火般的快感把莉莉的意识焚烧殆尽,她不记得熬过了多少秒,甚至无法感受到炮击是否还在运作。她的意识已经脱离身体飘走了。可轮盘并不管这些,又开始下一轮的旋转。

阴蒂上突如其来的剧烈刺痛把莉莉飘走的意识又拉回身体,难以忍受的疼痛让莉莉张大了嘴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定睛看去,原来是玛丽将一根细细的钢针竖着刺进了她的阴蒂,玛丽还在无情地捻动钢针,使其向阴蒂更深处刺去,直到钢针在莉莉的阴蒂里好像触碰到什么柔韧的阻碍。玛丽笑了笑,把钢针向深处狠狠一推。

“啊啊——”玛丽的惨叫声传到别墅外面,惊起了一群飞鸟。

莉莉的手脚突然停止了挣扎,她睁大眼睛,瞳孔缩至和针眼一个大小,细细看去就会发现她的眼球在以极小的幅度颤抖,她又晕了过去,但紧接着又被一桶夹杂着冰块的凉水浇醒。

“我说过,不会让你休息的!”玛丽抚摸着莉莉颤栗的脸颊,说,“晕过去也不允许,只有好好地玩死你才可以哦,我会把你惨死的过程录成视频,然给发给你的混账父亲,你恨你的父亲吗?你最好恨他,因为你是为他而死的,嘻嘻嘻嘻......”

“父亲?和父亲有什么关系?”莉莉不明白玛丽的话是什么意思。

玛丽从莉莉的眼神中读出她的困惑,她告诉莉莉一切。

“呵呵呵!呵呵呵!”莉莉突然间破涕为笑了,她觉得眼前的这位少女既天真又可爱,她完全不了解自己和父亲的关系已经僵硬到何种地步,她在发现父亲的秘密不知道和父亲争吵过多少回。父亲担心与女儿的决裂会使他在他的社交圈里丢尽脸面,女儿担心离开父亲后没有稳定的经济来源,他们之间形成另一种微妙、稳定的关系,谁也不愿意真的去撕破脸皮,毕竟这对双方都没有好处,可以说她与父亲已经是名义上的父女,现实中的仇人,任何一方死去另一方就会觉得轻松释然。

而眼前的这位天真烂漫的少女竟然说出这种荒唐可笑的话,莉莉大笑起来,她产生一种一切都要结束的感觉,她甚至想象得到父亲看见她的尸体时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一定是一脸严肃悲伤但嘴角绷不住笑容的滑稽模样。她唯一感到不甘的是便宜了那老不死的,要是他先死该多好。

不过也无所谓了,莉莉心想,她终于要结束这种得过且过的奢靡生活,最终能如愿所偿地在高潮和痛苦中死去,多么幸运呀!莉莉大笑起来,对玛丽说:“那就动手吧,你还在等什么!你不会以为我会哭着求你放过我吧,哈哈哈——”

玛丽看见莉莉并没有表现出自己期望中的样子,准确地说她也不知道她期望莉莉会表现出什么样子,这种矛盾感和莉莉诡异的表现令她十分恼火,她握紧拳头对手下说:“转动轮盘!”

指针停在“高强度电击 3 分钟”上。

“我亲自来。”玛丽咬牙切齿地说,她想给莉莉一些惩罚,但并不是因为莉莉的父亲逼死了她的父亲,而是莉莉的笑声让她搞不清状况,她只想让莉莉住嘴。她接过圆形的电击棍,把电击棍捅进莉莉的小穴,电击棍顶端的两个金属锐片几乎要刺进莉莉宫颈的血肉里。

莉莉还是疯狂地大笑着,她说:“来吧,来吧!你有本事捅得再深一些!你知道我可是很享受这些的!”

玛丽按动了开关。莉莉的小穴里传来电击棍“噼里啪啦”的爆响,莉莉的腰腹瞬间反弓至极限,沾满汗水的脖颈青筋暴起,绷紧的胳臂上显露出鼓胀起的藏蓝色的血管,小腹和双腿不停地痉挛,一股鲜黄的尿流在空中画出一道弧线。

莉莉在强撑着,可阴道、子宫甚至整个下半身的麻痹感和刺痛感不断鞭笞着她神经,终于,她崩溃了。莉莉瘫软在拘束椅上,双手和脑袋无力的垂了下去,被电击的下体也没有了反应,只是偶尔抽搐一下,喷出些许爱液。

时间早就超过了 3 分钟,但玛丽还没有关掉电击棍的意思,迫使她把电击棍从莉莉松弛的阴道中拔出的唯一原因,是因为电击棍维持不了这么长时间的高强度运转,已经过热冒出了青烟。

玛丽抬起莉莉的下巴,莉莉的眼神已经空洞无光,仿佛一个可以吞噬掉所有的光线和情感的黑洞,“不会让你轻易地死掉。”玛丽盯着眼前半死不活的少女说。突然,她在莉莉的漆黑的眼眸中看见一个阴森冰冷的鬼影。玛丽触电似的抽走手臂,她刚收回手,莉莉的脑袋就垂了下去。

“会不会,有点太过分了......”玛丽心想,“不不不,她的父亲是我的仇人,我没有必要对仇人的女儿心慈手软,我要折磨她,就像她的父亲折磨我的父亲一样。”

玛丽让下属转动轮盘,但指针却正巧停留在“所有项目同时进行”的区域上。

玛丽楞住了,但很快回过神来。“已经这样了,还能怎么办呢?”玛丽自言自语地说,“我无需怜悯她,我的心已经死了。”

“你们几个,继续玩弄她,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停下来!”玛丽对下属说,“我有些不舒服,出去透透气。”说罢,玛丽便走出房间。

9

10 小时后,漆黑的夜空中偶尔响起斑鸠凄凉的鸣叫,远在天边的城镇依旧灯火通明,但是在与它相隔数十公里的森林中只有一小点微弱的光芒,像是已经燃尽的烛线上即将熄灭的火点。

娜娜被扔在别墅的仓库里。她鼻青脸肿地趴在地上,娇小的身躯黏满腥臭浓稠的精液,小穴和肛门又红又肿,肛门里还不时喷出一小股精液和其他液体的混合物。她扶着墙壁艰难地站起,还没站稳就觉得一阵恶心,一张口又吐出一滩白色的糊状物。玛丽对娜娜没有兴趣,只是把她扔给下属,随他们处置。下属们如狼似虎地扑倒娜娜,轮奸她一下午,直到玩腻了才把娜娜扔在仓库里。

娜娜头顶着墙壁,强迫自己打起精神。她从那些男人的谈话中得知主人正在遭受远超自己的苦难,她必须想个办法救主人出去,她唯一害怕的是主人已经......但是从那些男人的表现来看应该还没有,否则他们没有必要继续待在这里。

娜娜擦去嘴角残留的白色黏液,观察起周围的环境。这栋别墅她再熟悉不过,她有无数种办法可以从这些男人眼皮子底下溜走,关键在于如何营救主人。娜娜绞尽脑汁地思考,自己一个人无论如何也不可能靠蛮力去打倒那些男人。报警的话手机、电话和电脑全部被他们拿去了。就算自己能先逃出去,跑到最近的城镇也需要五六小时的路程,如果在途中被他们发现自己逃跑了,指不定还会对主人做什么。

娜娜急躁地撕扯自己的头发,突然,她看到仓库里存放的汽油,心中有了个大胆的计划。如果她能引起火灾,说不定可以趁着大火和烟雾救主人出去,然后躲进树林里等天亮后再去求援。

又是一阵恶心,娜娜强忍着才把这股恶心感压回去。

大火、燃气、汽油、爆炸......没有别的办法了,娜娜心想,只能放手一搏。她提起汽油桶,悄悄地从仓库角落的通风口溜了出去。她来到客厅的侧窗向房间里窥视,那些男人都显露出疲态,一个个东倒西歪地睡在客厅的沙发上,甚至连巡视的人都没有。娜娜先溜到厨房关掉烟雾报警器,卸掉灶台上的燃气管,打开燃气阀门,接着又从室外抱了一大堆湿润的树枝,将它们轻轻地藏在洗衣间里,然后用干燥的衣服包住,淋上汽油,最后点上火。娜娜趁火苗还没有延伸到衣服上,又蹑手捏脚地跑到储物间,这里储存着大量的纸巾、纸板和装修时剩下的木制建材,她把剩下的汽油泼在这里,关紧窗户,点上火就跑出去藏在楼梯的拐角后面。

娜娜躲在楼梯拐角的漆黑角落里,她现在才发觉自己正在做一件多么可怕的事,可能会有人受伤,可能会有人死,她甚至不能确保二楼的主人不会被自己制造的爆炸波及。可是,没有别的办法了......娜娜闭住眼睛跪在地上,双手抱在胸前。她虔诚地向神明祈祷:如果主人和她能够在爆炸中幸存,请保佑主人和她度过幸福的生活;如果主人和她只能活一个,那就请神明带走她而不要带走主人;如果主人和她都会死,还请让主人升至天堂,她愿替主人在地狱里偿还一切罪恶。

10

“什么味,怪难闻的。”一个在沙发上随意地躺着,剃了光头、西装革履的男人说。他是玛丽的父亲不久前新招的下属,很难称得上有什么才能,不过是凭借着凶狠的外表和远到不能再远的亲戚关系在玛丽的父亲手下站站岗而已,玛丽的父亲死后他就自然而然的替玛丽做事了。

光头对于来到这栋别墅很不满,准确地说,自从他的主子由玛丽的父亲变为年轻的玛丽后,他就对玛丽的所有决策都感到不满。他觉得按照那份远的不能再远的血缘关系来说,他还是玛丽的哥哥呢,这样一想,玛丽这小妞多少还应该听听他的话,可现实却是,他的地位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他甚至觉得玛丽完全不把他这个“哥哥”放在眼里,把他当做狗一样使唤。

光头越想越气,房间的异味更是惹得他恼火不已,他跳起来寻找异味的来源,好像是从厨房里传出来的,光头心想是哪个混蛋偷着做饭不又关燃气?他推开厨房的门,打开灯——

“轰!”

光头还没有明白发生什么,铺天的火焰就将他吞噬了。他尖叫着,嘶吼着,冒火的四肢胡乱地挥舞着,原来锃光瓦亮的头皮一瞬间被火焰烧得溃烂。

其他的男人也被惊醒,他们看见光头浑身冒着火,吱呀乱叫着就从大门里跑了出去。与此同时,客厅里明亮的灯光突然熄灭了,洗衣间和储物间的房门被烈火冲开,滚滚的浓烟顷刻间弥漫在客厅和过道里,门框里喷出的炽热的火舌和在灰黄的墙壁映出他们惊慌失措的黑影。

“着火了!着火了!”不知道是谁大喊着。

“快找灭火器啊!”

“水!水!”

“跑啊!喂——跑啊,着火啦!”

娜娜捂住口鼻,憋着一口气不让自己在浓烟中窒息过去。她听见头顶的楼梯传来一阵沉重、慌乱的脚步声,等待脚步声一过,她等待了几秒便冲上楼梯,飞奔到主卧。

火势还没有发展到二楼,但是浓烟已经把所有的空间占领了。娜娜模模糊糊地看见主人躺在一张倾斜的拘束椅上,双手像被打断了骨头一样垂在拘束椅的卡扣边缘,脑袋歪向娜娜看不见的一边,看上去像是已经......

娜娜的眼睛被浓烟熏出几滴眼泪,她快速走到主人的身边,一一解开拘束椅上的卡扣,她不敢触摸主人的身体,她害怕自己的手指感受不到主人的体温。没有时间了,娜娜下定决心,无论怎样都要救主人出去。

娜娜背起主人的身体,主人柔软的肌肤贴在她的背上,主人的双手似乎主动地攀住了她的脖子,主人的柔顺的头发滑到一边,撩拨着她的耳廓和脸庞。娜娜听见一声喘息。喜悦还是悲痛,娜娜已经搞不清楚了,也许两种心情同时存在于她的心里。现在她只有一个信念,带主人离开这里!

娜娜背着主人走出门外,火舌已经卷到了楼梯口,高温和烈焰逐渐向她们逼近。娜娜鼓起勇气向烈火中冲去,翻腾的火焰像是被娜娜突如其来的无畏气势吓怕了,如同受惊的小男孩一样畏缩在走廊两边的墙壁上,在走廊中间留出一条供少女们逃生的道路。娜娜赤脚踩过被火焰炙烤过、布满黑色残渣的地板,一缕邪恶的火苗带着怨恨突然发起偷袭,像毒蛇一样缠住娜娜的小腿,在她白嫩的皮肤上烙上一大片猩红、狰狞的印痕。

娜娜睁大布满血丝的双眼,眼框里蓄满不服输的泪水。这种程度的疼痛她是不会屈服的! 她咬着牙,挣脱火焰形成的枷锁,一步一步地向门外走去。她每走一步,火焰就跟过来撕咬她的脚踝,她每走一步,被烧成灰的断布就飘落在她的周围,她每走一步,会有一面墙壁轰然倒塌,但她依然走了出去。

娜娜没有回头望一眼这栋被烈火吞噬、显露出房屋骨架的别墅,她背着主人,走进了被火焰映照成血红色的树林。

11

娜娜艰难地走着,她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正在走向哪里。那些在白天中高大威猛的树木在黑夜中化身为张牙舞爪的鬼影,它们时刻窥探着这对精疲力尽的少女,只要其中一个人倒下,它们就会立刻冲上去将她们撕碎,一声又一声凄惨的鸟鸣就是它们之间交流的暗号,它们已经准备好了。

“不害怕,不害怕......”娜娜在心中给自己鼓劲,短短一天的时间里她经历了太多太多事,她的精神和肉体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这座阴森的树林没法给予她安全感,沉重的空气随时就会将她压垮。

“难道要在这里结束了吗?”娜娜感觉身体越来越不听自己使唤,两腿打颤到几乎不能行走的地步,小腿上被火烫伤的伤口痛得难以忍受,她甚至能听见自己贫弱的心跳声,“嗵嗵,嗵嗵”,像将死之人在做最后的挣扎。

娜娜打算歇一口气,但她刚刚站住,便觉得天旋地转,她废了好一番功夫才站稳脚跟,总算是没有让自己摔倒。

绝望的感觉几乎要逼着娜娜哭出来,她一点也不不甘心,她拼了命才把主人从别墅里救出来,却要在这里倒下。这事全怪她,她没有考虑周全,想了这么个烂法子,她没有保护好主人,她没有尽到女仆的职责,她要让主人失望了......

“主人......”娜娜眼前一黑,便没了知觉。

“沙沙沙,哗哗哗。”娜娜听见风吹树叶和溪水流动的声音,她觉得有什么东西落在她的手指上弄得她非常痒。娜娜睁开眼睛,看见一小团微弱的光芒在她的指尖闪烁,是一只小小的萤火虫。

萤火虫飞上天,天空中还飞舞成千上万只萤火虫,它们照亮了娜娜周围的草地。娜娜听见潺潺的水声,她在柔和的绿色荧光中看见两根石柱和一座小神祠的轮廓,神龛中土地爷锈迹斑斑的铜像慈祥地笑着,弯月般的眉目和长长的胡须在忽暗忽明的荧光中好像真的在动。

“这里是......”娜娜愣了几秒,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双手合十,虔诚地跪在神像前,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感激的话,她唯一知道的事就是自己还活着。

活着......主人!娜娜赶紧转身爬到主人身边。主人平静地躺在草地上,凌乱湿润的头发在草地上散落成一个扇形,几缕拧在一起的发丝被坚韧的小草挑在空中,轻轻合住的双眼掩盖不住深深的泪痕,沾满黑灰的鼻子呼出微弱的气流,干枯的嘴唇翘起已经卷缩的死皮。

主人贴着地面的肌肤沾满湿润清香的泥土,一道道凸起发红的鞭痕像趴在主人的身上面目可怖的蜈蚣。挺立的乳房被蹂躏得失去肉色,几根细细的钢针斜穿过塌软的乳头,乳孔被扩张成一个小拇指粗细的黑洞。小腹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淤青斑点,有的已经连结为一大块狰狞恐怖的紫黑色,甚至连肚脐眼都被一根钢针由下而上地贯穿。

娜娜在拔出扎在主人身上的钢针时几乎无法控制双手不再颤抖,她要么左手抓住右手的手腕,要么右手抓住左手的手腕,每拔出一根针她的心里就会传来一下深深的刺痛感。她不敢想象主人遭受了多少非人的虐待,她不敢继续看向主人的下体。

娜娜想起以前在奇怪的书籍中看见的地狱景象,魔鬼把烧红的三叉戟捅进恶人的下体,又把他们逮到油锅里炸,可主人明明不是恶人,为什么落得比恶人更惨的下场?

主人的双腿被鞭笞得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大腿内侧的肌肉也被无情的插进钢针,拔出来时针头上染满鲜红的血液。主人的肛门被一串巨大的拉珠大大的撑开,火山口一样的皱襞裂开血红的口子。娜娜从主人的肛门里拉出一颗又一颗拉珠,竟然没有感受哪怕一丁点阻力,等到近一米长的拉珠全部从主人的肛门里脱出,括约肌已经完全失去作用,主人的肛门就像填充在墙里的糜烂的红色通风管道,根本无法自然地闭合。

主人的小穴,少女们最珍贵的花园被劫掠破坏得看不出原来的模样,阴唇和阴道口仿佛一块被揉烂脱水的暗红色面饼。一根细细的钢针不是斜着,而是竖着、笔直地插进主人的阴蒂,主人的阴蒂就像包在钢针上的一块水滴形状的肉球,拔出钢针后立刻颤抖着蜷缩成原来的样子。主人的尿道口向外突出,里面渗出几滴红色的浊液,液滴里还漂浮着无数细小的红色杂质,沾在娜娜的手上时有一种隐隐的灼痛感。

“辣椒水......”

娜娜挤出眼角滚烫的眼泪,她觉得嗓子眼里憋着一口气,几乎快让她窒息。她甩掉手指上的红色液体,把主人抱在胸前,然后赤脚淌进溪流里。

萤火虫们跟在娜娜后面,有几只还落在娜娜的肩膀上,在萤火的照耀下,涟漪的水面中映射出娜娜和主人摇晃的倒影。娜娜觉得主人好轻,轻得就像不属于这个世界,也许主人是一位下落凡间的天使,而天使是不会死去的。

娜娜抱着这样的信念跪倒在浅滩里,她让主人倚住自己的肩膀,一只手托住主人的头颅,另一只手舀起清澈冰凉的溪水泼向主人的身体。

几只萤火虫嬉闹着钻过娜娜的手臂和主人之间的空隙。娜娜觉得自己身为天使的仆人真的好幸福,她再也无法抑制不住心中的悲伤,开始小声地抽泣。

“不要放弃呀,主人......你还有我呢,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呀......”

娜娜终于明白,她对主人的爱早已不是单纯的感激或者报恩,她对主人的爱已经摆脱了世间一切凡情俗事的镣铐。她的灵魂已被洗涤,她不再是从自私的角度出发,希望主人能给予她多少回馈,而是真真切切地希望主人能够活得开心,活的幸福,她的灵魂已经和主人融为一体,主人的事就是她的事,主人的身体就是她的身体,主人的幸福就是她的幸福。她余生的唯一要做的事,就是竭尽全力地去爱主人。

“所以,活下去呀,主人!”娜娜紧紧攥住主人的手,主人的情感好像顺着皮肤传递到她的心里,原来主人还藏有这么多的痛苦,而她作为一直陪伴主人左右的女仆竟然一无所知。娜娜泣不成声地对主人说:“听的见吗,主人?你不要放弃呀,你还有我呢,我爱你胜过一切,你可以打我、骂我,怎么对待我都行,但就是请你不要放弃呀,一切都会过去的,我们不是活着逃出来了吗,你看还有萤火虫在飞呢,你睁开眼睛看看萤火虫吧,它们多漂亮.......”

......

“娜娜,娜娜......”

娜娜似乎听见主人的声音,她低头看去,主人半睁着眼睛,脑袋轻轻地倚在自己的胸口,她伸出的一根手指上栖着一只发光的萤火虫。

主人轻声地说:“娜娜,水好凉呀......”

“主人!”娜娜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将自己的额头和主人的贴在一起。

12

第二天,玛丽站在被烧成废墟的别墅前,她离开别墅后再也没有回去,一直在森林里打转,所以别墅燃起大火时她并不在现场。她的下属并没有在漆黑的木炭和歪斜的房屋骨架中找到莉莉和娜娜的尸体,直觉告诉她,她们一定还活着。

玛丽向森林里望去,大火只是烧尽了这栋别墅,周围的树木依旧翠绿如初。这时一只白色的蝴蝶绕过废墟上空的烟柱,扑腾着翅膀飞进了林子里,玛丽看到这只蝴蝶更加坚信莉莉她们还活着,并且会活得很好。

玛丽被自己奇怪的想法吓到了,她怎么会去祝福仇人的女儿呢?玛丽再次看向被烧成的废墟的别墅,外墙只剩下东西南三面,底部被火焰烧得漆黑,砖块、瓦石、混凝土碎片和各种家具残缺不全的零件全部胡乱地堆在矮墙围成的方框里。右面的一处角落还有大量没有燃尽的木炭,看不见一点火星却向外冒着浓烟。

多么可怕的景象啊,玛丽想起莉莉被她电击得不省人事的模样,多么可怕,多么可怕呀。她转过身,看见她的下属们围在一个被白布蒙着的尸体边,远处似乎传来警笛声。

“天哪,我都干了些什么!”玛丽自言自语地说,“愿我忏悔的还不迟!”她跪在地上,右手画起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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